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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我們還真難得對事情能有點共識. 諾貝爾獎裏頭最窩囊卑鄙下流無恥的就是所謂和平獎了,它實在與和平一點關係也沒有,倒比較像一種政治主流獎或政治正確獎,頒給主流世界認為當下較有賣點,包裝起來頗合乎某種右派成本效益的人物或機構. 倒是像甘地或巴西大主教Dom Helder Camara那樣的人,就算都已經要確定獲獎的前夕了,臨時都還能被抽掉,換上一個理應移送國際法庭以戰犯罪論處的季辛吉. 劉曉波被判刑時,有大陸網友寫信給我問我願不願意簽名聲援,我本來很不喜歡參與連署,但後來還是把名簽了,簽完後挺後悔,因為看到台灣的簽署者一堆愛台灣的混蛋或人渣型的什麼知識份子,跟他們併列,我覺得很羞恥,於是就寫信給主辦者要求把我的名字拿掉,免得人們會誤以為我跟這些親綠的混蛋們是一夥的. 諾貝爾和平獎總喜歡把所謂普世價值掛在嘴上,但任何一種價值理應都是獨立存在的,而非附屬於某種現實利害之下,更不是一種達成某種目的的手段. 不管所欲達成的目的有多高貴,手段就是手段,一個東西只要成為手段,它就失去價值. 就好像我今天如果對你好只是為了加薪或為了任何一種目的,我對你的所謂 "好" 就沒有絲毫價值. 或許和平獎這東西本質上就已是邪門歪道,註定只能往 "價值" 的反方向走,就好像諾貝爾慈母獎一樣,整天頒給一些在主流鎂光燈底下閃耀的所謂 "慈母",豈非荒唐. 不管頒給誰,終究荒唐,更不用說是頒給那些只具政治意涵或社會意涵卻無絲毫價值意義的人或機構. 李秉叡 | 2010.10.09 00:10 | #
今年的諾貝爾和平獎,由劉曉波先生獲得,雖然說這位劉先生是沒做出神麼令人非議的事情,但是好像也沒做出什麼對世界和平有貢獻的事情,所以說這位先生的得獎資格算是有爭議的。 陳真 | 2010.09.29 12:49 | #
這個叫trolley problem 的thought experiment,不是源自Thompson,而是一位深受維根斯坦影響的英國女哲學家叫Philippa Foot所提出,質疑所謂consequentialism的合理性,簡單說就是質疑由結果來檢驗道德基礎的說法。 這兩種選擇一點都不矛盾:直接殺害一個完全狀況外的人去 “拯救” 另外四人,畢竟跟你把某種不可避免的傷害減到最小是完全兩回事。就好像甲乙丙丁戊五人你只能救四人,你決定救了乙丙丁戊卻放棄甲,這跟你把一個路人甲殺掉來 “拯救” 其他人是道德意義完全不同的。前者合理判斷,後者卻是謀殺。 美國長年以來的軍事侵略往往冠上個 “人道” 之名,其說法大致上就是這樣:為了拯救你的阿嬤,我必須殺掉你的老公、小孩、阿姨、叔叔伯伯、表哥表妹等等。殺完之後,他會一直宣傳說他自己多麼偉大,為了救你阿嬤,不惜殺你全家,而且自己還殺人殺得鼻青臉腫。同時為了怕你將來沒飯吃,他只好不惜辛勞佔據你家房子,而且還強迫你來當佣人,怕你失業。真是用心良苦。 這不是我瞎掰,美國的外交政策基本上就是這樣。何止把胖子推下橋,就算把整個地球毀了他也不會在乎,只要能獲得所謂利益。 李秉叡 | 2010.09.29 00:33 | #
誰會把胖子推下去? 2010-09-28 中國時報 【郭崇倫專欄】 戰爭中,軍人的死傷是很自然的,不過為什麼平民也會死傷慘重?軍隊的說法稱這些死亡是附帶傷害(collateral damage),就是在戰鬥中被牽連死亡的平民。 有些是有意的,譬如近日《華盛頓郵報》所披露的「流氓士兵」所組成的殺人小組,他們所隸屬的部隊先後在伊拉克與阿富汗服役,無論在哪裡,他們私下專以殺人為樂:他們認定目標後,就先向地面投擲手榴彈,再宣稱遭到攻擊,被迫還擊,實質上是屠殺無辜的村民。 這樣的軍人有多少?我們不知道,但是戰爭的確會把人類最惡劣的天性導引出來,有巴格達阿布格瑞監獄虐待戰俘事例在先,美國軍方對於民間投訴,並不積極調查,五角大廈擔心的是,越戰期間美萊村事件重演,怕軍中士氣會受打擊。 但有些附帶傷害,介於有意無意之間,例如以無人飛機轟炸恐怖分子的藏身之處,這本是CIA慣用的伎倆,在阿富汗與巴基斯坦邊境,近年來次數尤其頻繁,單是去年在阿富汗就高達兩百次,不是戰區的巴基斯坦去年也超過五十次。 但常常情報有誤,炸錯地點,或是炸彈威力太大,炸死鄰近無辜民眾,尤其在敵我情況不明,而遙控指揮無人飛機的人,坐在數萬公里外的維吉尼亞州CIA總部,現場沒有人覆核,「先炸了再說」,或是沒有責任感的「電動遊戲心態」,都讓誤殺、錯殺的情況特別嚴重。 戰場上要遵循怎樣的倫理規範?美國軍方為了提供軍官們有基本的思維能力,來判斷情勢,西點軍校現在開設倫理哲學課程,就在討論「要不要把胖子推下橋去」的道德難題。 這個設想是由麻省理工學院的湯姆森教授所發展出來的,科學家可以做實驗,道德哲學也可以有「思考實驗」,讓一般人就道德兩難的問題,做出直覺的回應,看這在現實世界中,會造成什麼效果。 案例一:一列火車眼看就要撞死軌道上的五個人,你可以按個開關,讓火車轉到另一條岔道,但是卻會撞死岔道上的一個人,你會怎麼做?根據實驗,超過百分之七十五的人都會按下開關,雖然會導致一個人死亡,但可以救五個人。 案例二:同樣是一列疾駛的火車開來,眼看就要撞死軌道上的五個人,你站在天橋上,如果自己跳下去,火車仍然會撞上他們,但旁邊有一個胖子,如果把胖子推下橋去,他的體重正好可以阻止火車前進,你會不會推他下去?結果有百分之七十三的人表示不會。 這似乎是個矛盾的結果,同樣是犧牲一個人,可以救五個人,為什麼你可以按下開關,但不會把胖子推下去?之間差別似乎很小,但從倫理出發點,卻是差別很大。 中國文化向來不重視生命,如果以一命換五命,通常是很功利的計算,而不是考慮到個別生命價值,以及決定的道德責任;但根據德國哲學家康德的看法,人應該永遠去做對的事,即使結果可能不是樂見的;而且有些作為是永遠是錯的,不管達到如何好的結果,譬如絕不能為了救人而去殺人;對康德來說,人應該永遠是目的,而不是手段。 引伸來說,如果你是外科醫生,有五個亟需器官移植的病人,你知道你是絕對不可能殺掉一個人,把他的健康器官拿去救其他五個人,這在道德上是不可行,也是絕對錯誤的。 在西點軍校的倫理課程上,在座的軍官,沒有人贊成把胖子推下去,基於道德的考慮,他們排除了最有「效率」的解決辦法,使得未來的決定與命令打折扣,換句話說,接受命令的下級軍官們會停下來思考,並質疑上級命令的正當性。 命令的執行,也許不能百分之百,這是西點與美國軍方所願意接受的,因為哲學可以讓軍官們學會拒絕不正當的命令,避免像二次大戰種族滅絕的指令,或是憲法體制中實彈鎮壓人民的命令,被盲目的執行下去。(chenlungkuo@yahoo.com) 陳真 | 2010.09.28 22:30 | #
問: 答: "井太小" 這樣一種痛苦的感覺就是所謂 "不是對手";這只是同一個意思之不同的表達方式. 這樣你看不懂嗎?(我感覺好像在教小學生學國文.) 這裏頭絲毫沒有什麼臭屁的問題,就好像我常感覺自己不是困在一所大醫院,也不是困在一個島,而是困在一個鳥籠中,我需要一片森林,需要看見各式各樣不同的鳥. 一整個籠子全是麻雀,而且逼我要發出麻雀的可愛叫聲,讓我很痛苦. 當我們這樣講時,絲毫無臭屁之意,而只有感慨之意,更不是說某家醫院的所有員工全是麻雀而我是飛鴻. 維根斯坦曾經說: 劍橋是一個沒有思想沒有氧氣的地方,令他感到窒息,他逃不掉,只好自己製造氧氣. 當我們聽到這樣的說法,只能為之灑淚而不是為之吐口水. 當他這樣講時,並不是懷著什麼 "臭屁" 的幼稚心理在瞧不起誰. 你或許可以說這樣一些人很壞,但他們頂多只是壞,但一點也不笨.只有很蠢的人才會有什麼臭屁的窩囊心理. 我們不也常聽到 "台灣很亂" 的說法,這不就是說 "我跟這樣一群亂七八糟的台灣人生活在一起很痛苦"?! 換句話說,"我害怕跟台灣人生活" "台灣人不是我的理想鄰居"...等等,純粹看你怎麼表達. 這時候,你罵說 "誰要當你的鄰居?" 這樣一種反駁法不是很智能不足嗎? 至於什麼臭屁,我倒是認為: 一個人幹嘛謙虛,只要他有那個本事那個胸膛,他就應該如其所是地表達自我而無須假裝溫良恭儉讓. 西方有句諺語說得很對:"你不要急著謙虛,你還沒有那麼偉大!" "謙虛" 對我而言是一種敗德,一種可恥的人格記號. 一隻鷹就該有一隻鷹的模樣,而不要假裝自己是一隻麻雀,那樣很惡心. 問題一般是出在很多麻雀以為自己是一頭蒼鷹,但李戡和他爹,顯然都不是這樣的蠢蛋. 問: 答: 這樣的質問若是當真,我真的會懷疑你的智商,連最基本的閱讀和思考能力都大有問題. 我這純粹是事實性描述而不是故意要對你有所不敬. 問: 答: 你儘管可以有你自己的表達方式啊! 你儘管可以自由詮釋你自己的生命,但這跟李戡有啥關係呢? 十幾年前我寫過一篇文章叫 "一段對話",那是真實對話,一個很~~有錢的朋友來英國找我們,我們聊到外勞,我和學姐說,台灣人對外勞很不友善. 沒想到對方智商之高真的令人佩服,竟然反駁說: "不會啊! 你們太偏激了! 我阿嬤對外勞就很好,吃飯還請她一起來吃". 我們努力想溝通說我們根本不認識你阿嬤,我們並沒有在討論你阿嬤對外勞好不好啊,但這朋友依然始終堅持她阿嬤對外勞很好,說我們憑什麼就一口咬定台灣人對外勞不好. 最後是我們舉白旗投降,只好說好吧,算我們說錯了,感謝妳阿嬤為台灣爭光. 問: 答: 問: 答: 或是像這樣: "你愛學術發展愛人權進步就儘管去發展儘管去進步,但別踩低我,你們進步我祝福,但那不干我的事." 本來就不干 "你" 的事啊! 我們從來沒有在講任何有關 "你" 的事,你愛怎麼想,是你家的事不是嗎? 為什麼你好像總以為別人的感覺或期望或夢想得先經過 "你" 的人生的認同. 說到底仍是那些老話: 華人似乎很難不從你啊我啊他啊這樣一種八卦層次上去理解問題或討論問題或表達一己之思. 問: 答: 我不是暗示你抹黑李戡,而是明指. 這就是抹黑. 往一個人的心靈狀態去做文章(什麼人生幸不幸福或什麼臭屁之類),就是抹黑. 你要是不認為這叫抹黑,那麼,請你告訴我們大家你的完整身份資料,然後我也來對你的心靈狀態或什麼人生幸福指數指指點點,請問你如何有可能反駁或澄清這樣一些根本無法反駁的指控或論斷? 你要怎麼證明或用文字表現你心境平和人品高尚人生美滿? 幹它媽的跟華人講話真是很痛苦,永遠就只能教大家這些根本不需要人家教的東西,彷彿永遠都不可能有任何進步. 你是不是要說我這麼不喜歡跟華人說話,為什麼不滾到外國網站去跟洋人對話? 問: 答: 問: 答: 問: 答: 一個人如果真的喜歡種甘蔗並且從中有成就感或什麼幸福感,那就意味著他相信種甘蔗有 "好好種努力種" 和 "亂七八糟種或鬼混地種" 的區別. 換句話說, 他心裏是得意的滿足的懷有夢想的. 可是,當你想要損一個人的心靈與人格時,你就可以說他很臭屁很驕傲,種甘蔗有啥好吹噓?! 為什麼你不罵他們說: "你愛好好種甘蔗就去種,那是你的事,與我何干? 好好種甘蔗就會幸福嗎? 我寧可鬼混地種亂七八糟地種甘蔗但卻得到幸福!" 你應該罵他們這樣一些蠢話才對啊. 一個人如果真的喜歡種甘蔗,當他被迫窩在一個到處亂七八糟種甘蔗但卻又很自鳴得意種出偉大甘蔗的鬼島上時,他就應該發出像李戡那樣的一種充滿憤怒與不屑的心聲,他就應該努力去追求一種有關於種甘蔗的夢. 這時候若來個傻蛋姿態萬千地罵他說: "你喜歡好好種甘蔗就去種,那是你的事,這樣會幸福嗎? 有什麼好臭屁! 甘蔗種得好不好,與我何干! 我寧可種出最後五名的成績將來更有機會變成有錢人來台大演講!" 當我們聽到這樣一種層次的傻話普遍出現在四周時,我想任何一個稍微還把生命當一回事的人都應該感到痛不欲生很想逃離這個褊狹反智的鬼島才對. Huaihsuan Huang | 2010.09.28 17:39 | #
法新社巴黎27日電:以色列宣布不延長約旦河西岸為期10個月的屯墾區禁建令後,各國領導人今天紛紛表示遺憾和失望。 在約旦河西岸屯墾區凍結令屆滿後,以色列屯墾者重啟約旦河西岸屯墾區建設。但巴勒斯坦暫時沒有因此執行退出和談的威脅,獲得國際社會廣泛讚揚。 美國務院發言人克勞里(Philip Crowley)表示:「我們感到很失望,但還是會專注於長期目標上。」他表示:「以巴雙方一定要找出方法,持續進行直接談判。」 歐洲各國領導人口徑一致地為以色列的決定感到擔憂,且警告中東和談會因此事件受阻。 英國外相赫格(William Hague)對此感到「非常失望」,且表示會將他的呼籲親自在紐約聯合國大會上告知以色列外長李柏曼(Avigdor Lieberman)。 法國總統沙柯吉(Nicolas Sarkozy)表示:「應該要延長為期10個月的屯墾凍結令,給予和平會談機會。我在巴勒斯坦領導人阿巴斯(Mahmud Abbas)的面前表示:『必須要停止屯墾』。」 歐洲聯盟(European Union, EU)外交和安全政策高級代表艾希頓(Catherine Ashton)表示,除以談判方式來解決問題之外,並無他法,「為符合各方利益,一定要找到令人滿意的方法,讓談判繼續進行。」 在中斷20個月後,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在美國主持下,於今年9月重啟直接談判,談判過程不包含中東四方集團(Quartet)的歐盟、俄羅斯和聯合國成員。 土耳其外長達夫托葛魯(Ahmet Davutoglu)加入各國反對以色列的聲浪,他表示,以色列未展現希冀和平的跡象。以色列曾為土耳其的盟邦。 他表示:「如果以色列一方面持續進行談判,一方面持續屯墾,是很矛盾的。」 約旦(Jordan)新聞部長艾雅德(Ali Ayed)在記者會上表示「反對屯墾」。約旦在1994年與以色列簽署和平協議 又安 | 2010.09.28 13:19 | #
李勘要去中國唸書就說他喜歡去嘛, 幹嘛臭屁說台灣學生不是他的對手? 誰要當他的對手? 而且說去中國唸書原因之一是中國有耶魯有俄國的文學老師, 而不是說中國有什麼樣不得了的中國老師?真的很令人錯愕!去中國找耶魯和俄國名師?好吧, 算我笨, 想不通他這個含意。他是要一二個世界名師就好, 還是要很多個世界名師?有指定哪個世界名校的嗎?為什麼是到中國去找, 而不是直接去世界名校找?不懂!
中國學生及李勘愛很用功唸書是他們的事, 我就算成績只是低空飛過, 也不想把時間全分配在書上, 是我的事, 是非對錯各自承擔, 有什麼誰比誰優秀不優秀?誰可以比較跩嗎?「在我看來, 就思考能力而言, 台灣學生也根本不是中國學生的對手. 至於用功程度及志氣眼界, 恐怕差更多了.」就算陳先生這段論述完全正確, 我也認為那對我的人生一點都不重要, 不想就這段論述做任何討論。李勘愛用功就用功, 不必踩低別人。(或依陳先生的說法, 不必對別人「當頭棒喝」)。中國變強變卓越我祝福, 但那不干我的事。
另外, 陳先生的意思是指我抺黑或駡李勘「臭屁」嗎?李勘說台灣學生都不是他的對手, 我坦承是駡他臭屁, 但不認為是抺黑。各人過各人的人生, 誰的人生過得快樂或千萬愁緒氣惱糾結放不掉, 滋味都是自己在承受, 只有自己知道與自己一念之間在決定。去中國唸北大沒比較了不起, 不必這樣驕恣。有一次廣達電子的老闆林百里回台大演講, 他說以前在校時的教授告訴他們, 最怕二種學生, 一種是考試前五名, 會回來當院長, 當校長;另一種是考試後五名, 會回來演講。
我看過一對80幾歳的老夫婦種了一輩子的甘蔗, 他們種出很讚的甘蔗, 老婦說:「能種一輩子的甘蔗覺得很幸福很感激, 會一直種下去, 直到種不動那一天!」我希望自己也能找到這樣的幸福。為什麼他們心中只有對種甘蔗的喜愛, 沒有「其他蔗農都不是我的對手」的念頭?講這些可能也是不切題, 我確實連辯論都不會, 請見諒。 陳真 | 2010.09.27 16:54 | #
(再續) 在台灣,一個人只要稍微有點身份頭銜,大概就很難像個人了,彷彿身上揹了一堆招牌,要是有人不理會那些招牌不對那些招牌行注目禮,馬上就得罪了. 於是,小小一個鬼島,一堆自以為是什麼大師的阿西橫行. 難道他們真以為我們沒見過世面?難道他們真以為我們會把一條小水溝一片小池塘當成汪洋大海? 當我們訴說汪洋的故事時,並不是說我們覺得汪洋很厲害,而只是說池塘若偽裝成一片汪洋是很可笑的. 大海滄茫,還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幾時見過一個得意非凡的大海? 海不都是帶點悲愴孤寂的嗎?海不都是發出怒吼而不是發出嬌嗔的嗎? 當你是海,你就不會窩囊地跟人比大小了,只有一灘水才會得意地論面積算尺寸. 侯孝賢說得很對: "人先要大,作品才會大." 我看一個社會也一樣,不知天下厚薄的井底之蛙是不可能創造出什麼天地的. 李戡至少不像隻志得意滿的青蛙,至少他的文字讓我感受到一種對於大海的嚮往.請問有幾個台灣學生還做夢? 請問有幾個台灣學生對於知識或思考還有著熱情與渴望. 台灣學生一般是這樣: 看到這樣一種天才出現時就開始努力攻擊他,污名化他的心靈,醜化他的人格,矮化他的能力,抹黑他的遭遇等等. 彷彿把假想敵給鬥臭,自己就勝出了似的,真是很沒出息.但請問有多少台灣學生或學者不是這樣?
陳真 | 2010.09.27 16:33 | #
(續) 台大這個體系很奇怪,看不起所有不是台大畢業的人,每天圍繞著 "這是台大" "我們是台大人" 這樣一些話題,此一心態幾乎貫穿一切人事運作;每天陶醉在一種彷彿台大是全宇宙第一強的妄想之中,甚至公然有著 "不是台大就不是學術" 的說法. 但若真要論世界排名,台大排名一般都在九十幾名到一兩百名之間;這樣一種名次也值得誇口嗎? 劍橋一般總是前三名,今年還超越哈佛,拿了第一,但我在劍橋十年倒是從未感受到什麼 "這是宇宙第一強的劍橋" 或我是什麼 "劍橋人" 的變態心理,倒是經常感受到一種荒涼淡漠彷彿衰尾道人的氣氛. 系上或學院裏有人得了諾貝爾獎,也沒見過什麼 "狂賀" 的招牌,走在街上也沒有人因此有興趣想認識他,總之諸事如常. 於是每當醫院高層或哪位台大人又在院內高談闊論台大是宇宙第一強的論調時,我就公開潑幾桶冷水,讓這些活在井底的青蛙醒一醒. 當我們說人家劍橋牛津學術多好時,並不是說我們很得意很臭屁,而只是希望來個轟天雷,讓井底之蛙們抬頭看看天,想像一下他所見之一片小天空之外有著一片廣漠的天地;在那天地裏,大家都是垂著頭像個衰尾道人的,不會整天以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宇宙的王. 這意思是說: 我們再笨也該有點基本的閱讀能力,要懂得怎麼閱讀,要知道一個命題究竟所指為何,而不是蠢血沸騰,動輒義和團的情緒發酵. 至於台灣學生是不是李戡的對手,我想,在做為一個 "人" 的態度與個性上,台灣學生別說什麼李戡的對手,我看根本連比都不能比. 李戡跟他爹一樣,都是個異數,是個天才.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天才就是天才,天才是不會討人歡心的. 天才不一定要智商非~~常~~高.天才是一種個性,一種專注,一種熱情,一種被某個 "MUST" 所牽引的宿命. 如果講天才太刺耳,用我的話來說就是,李敖和李戡他們都是 "人",也許做好事,也許做壞事,都無所謂,總說就是一個人,不窩囊,不猥瑣. 學姊 | 2010.09.27 14:39 | #
Jews for Justice for Palestinians最近再組物資救援船,企圖打破以色列對迦薩的禁運。希望這一波波的浪頭總有一天能决堤。 陳真 | 2010.09.24 21:38 | #
當有人說: "人家美國仔都已經登陸月球了,中國人還在得意什麼沖天炮是中國人最先發明的." 我們聽了這番 "臭屁” 言論,就算有百般不爽也只好啞口無言,只能默默發奮圖強,期待有一天能登上火星或冥王星,或是期待有一天不再以所謂成就為唯一的存在意義來源. 如果有人不爽,卻 “反駁” 說:"那麼愛登陸月球,為什麼不滾到月球去住?" 我們將不知道他在反駁個什麼碗糕? 這就好像很多人聽到人家讚美中國的 “某個” 現象就說中國那麼好, 為什麼不滾到中國大陸住? 或者就像有些英國人聽到你批評英國的 “某個 “ 現象就反駁說: “英國如果那麼爛, 你幹嘛不滾回去而要來我們這裡留學?”) 更離譜的是這樣的 “反駁”: "登陸月球有啥了不起? 能保證人生幸福嗎?我只懷念家鄉夜空的銀河",我們聽了, 將一頭霧水;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在我看來, 就思考能力而言, 台灣學生也根本不是中國學生的對手. 至於用功程度及志氣眼界, 恐怕差更多了. 你不需要認同這樣的觀察或經驗談, 但反駁一些什麼人生幸福是很無厘頭的. 這恐怕只是驗證了李戡的說法. 一個命題之提出, 往往是相對應於某些命題或某些主流命題. 大概不會有人說台灣學生根本不是西方學生的對手, 這是因為它的正面命題並不存在; 一般來講, 不會有人以為台灣的大學普遍勝過西方的大學. 既然正面命題不存在, 自然就無須提出反面說法. 但台灣確實越來越像個井底之蛙, 顧盼自雄毫無病識感, 自我感覺過度良好. 於是有了李戡這樣的當頭棒喝或有了各種類似 “台灣的大學將很難與北大清華等競爭” “大陸學生遠比台灣學生用功” 的說法. 一個命題只侷限於某個點狀的意義, 而不是涵蓋一整個面. 因此, 當我們說英國社會的某種缺點例如種族歧視時, 若有人反駁說, “英國人好孝順父母喔” 或 “一個社會有歧視, 人生就一定不幸福嗎?” 我們實在不知道他到底在講什麼碗糕。這有衝突嗎?念書不混就一定人生不幸福?反之, 念書很混很窩囊很沒出息就人生一定很幸福?這跟你或誰的人生幸不幸福到底有啥關係? 大陸學生我不是很清楚, 只知道他們見多識廣而且很用功, 我不知道他們討論問題時會不會有這樣可怕的思考能力, 但我很難想像一個西方學生會有這樣一種三姑六婆式的 “反駁”. 我長這麼大, 老實說我倒是極少跟台灣人有過什麼討論, 倒是常常只能反覆地教別人怎麼討論. 在 “這個” 意義上, 台灣人也實在不是我的對手, 只是我不習慣也不喜歡用這樣的口氣講話而已, 因為會不會討論或會不會抽象思考, 對我而言倒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 但李戡並不臭屁, 他只是把他所認知的某個事實或感受說出來而已. 你若聽了不爽, 只能針對普遍現象說出個道理來, 而不是抹黑他或罵他. 我見過無數台灣學生, 的確不是李戡的對手. 當然, 或許你自己覺得例外, 那就例外唄. 凡是有點起碼智能或閱讀能力的人也該知道他並不是說 “所有” 台灣學生都不是他的對手. 正如我也不是說 “每一個” 大陸學生都很用功. 在這上頭反駁是很智能不足的. 又安 | 2010.09.24 16:24 | #
陳真先生, 看到你貼這篇文章, 想誠心地跟你說, 身為台灣學生誰要當李勘的對手?就算是第一名校第一名畢業, 就能保證有幸福的人生嗎?當日劇裡最常互相講的話都已經是:「要幸福哦!」時, 中國人仍在用「強國堀起、百年盛世、二十一世紀是中國人的世紀」驕之於人, 能不令人喟嘆:「可憐的中國人民」嗎?!若世界一流教師的定義是耶魯大學的教師、是俄國的文學教師, 為何李勘不直接去耶魯大學、去俄國呢?李勘的臭屁是李勘及李敖家族的, 人生的幸福是我自己的!我永遠記得小時候看見南部家鄉夜空中那閃亮晶晶的白色銀河, 我只願永遠留住那份美好在我心中, 帶著歡悅過我自己的人生。 陳真 | 2010.09.24 15:09 | #
李敖兒子:台灣學生不是我的對手 商業周刊 他是今年北大的新鮮人。 他為什麼來念北大?他如何考上北大?不僅在台灣引起討論,李勘在北大校園的活動,身旁也多了一雙雙好奇的眼光;除了是因為他的父親在中國的高知名度,也是因為他代表的是台灣第一批直接憑學測成績免試申請中國一流大學的學生。 以往,想擠進北大、清華等名校,必須參加港澳直考,特別準備跟台灣不同的中國教材應考,難度頗高也無法反映真正實力。但今年開始,你只要高中畢業,參與台灣的學測,憑著頂標的學測成績,就能選填中國一百二十三所大學。 李勘騎著腳踏車在北大校園中,對於未來北大校園新生活充滿希望,他說:「台灣學生太混了,我不把他們當對手,這裡才有最優秀、最認真的學生!」接著談北大,李勘說,這裡還有世界一流的教師,有來自美國耶魯大學的講師要講一門「一八七○之後的世界歷史」,還有專門的俄國老師教俄國文學課。 決定報考北大經濟系的時候,攸關中國學歷承認的《陸生三法》還在等立法院審查,李勘為何敢放棄台大讀北大?他說:「北大就是北大,哪需要台灣來承認!」他看中了中國新一代的競爭力,期待能跟他們一較高下,更期待能在世界一流的學校中學習。 這是兩岸六十多年來的第一次!除了李勘,還有四十多位台生參加這次的免試申請中國一流名校。台灣高中生的選擇變多了,但要擠進中國一流院校的窄門,並不輕鬆,最基本的條件是,要在台灣考贏八八%的考生,以今年的成績,就是學測必須到達六十級分。 這些台生同時出現在中國北京大學、清華大學的校園,和一群從中國九百多萬名考生中脫穎而出的新生,站在同一個起跑線上。 一流的學校、一流的人才、一流的出路,這些想像空間和中國日益強大的現實,成為這些學生興起提早卡位的念頭,甚至連家長也不例外。一位本身就從事教育工作的大學教授,甚至想「陷害」自己的孩子去上海讀書,他的想法很簡單:「不管你喜歡它(大陸)、討厭它(大陸),你都一定要認識它!」 李秉叡 | 2010.09.22 22:17 | #
林博文專欄-蓋茨要整頓「國防巨獸」 2010-09-22 中國時報 【本報訊】 蓋茨每天看到這兩個四星上將所享受的福利與特權,心裡非常感慨。身為四星上將,不僅在私生活享有一般民營企業CEO所享受不到的福利與特權,上班時也有一群將官(包括三星中將)、校官和尉官做他的幕僚、參謀和助理。也就是說,一個四星上將所耗的國家資源(亦即納稅人的錢),多到無法估量。在浪費成風、人力虛擲的五角大廈和美國軍事體制裡,四星上將的豪奢,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預定在二○一二年一月二十日即辭官歸故里(或更早)的蓋茨,已下定決心大事整頓、清理和刪削五角大廈的浪費文化,其中包括人事浮濫(包括武職與文職)、行政體制疊床架屋、武器採購重疊又欠缺協調管理、過多軍事基地以及太多沒有必要的項目計畫。蓋茨打算在未來五年內為納稅人省下一千億美元,但軍方最大的開銷,他卻不敢動它分毫,那就是軍人及其眷屬的醫療保險。蓋茨說,這筆天文數字的健保費,「可以把五角大廈活活吞掉」。軍人每年只要花很少錢即可享到最全面的健保,而一般老百姓卻要花大筆健保費,尚且得不到好的醫療照顧,完全沒有健保的美國人即多達四千萬人。 蓋茨向浪費宣戰的勇氣,深值敬佩與同情,但嚴格說來,有如向風車叫陣,因數十多年來五角大廈像個「裝有現代馬達的恐龍」。區區一個國防部長如何能對付這個已經定形的怪獸?蓋茨最崇拜馬歇爾和艾森豪這兩個五星上將,他的辦公室牆上就掛有這兩人的照片。馬帥和艾帥做事講究效率與成果,艾帥當年在總統任滿前對軍方與軍火工業所形成的密不可分的關係,曾深表關切與憂慮。他所擔心的「軍產組合叢體」(military-industry complex)的弊病,不幸被他言中,五十多年來益形嚴重。 在蓋茨之前即已有不少國防部長(甚或總統)想辦法要大幅減少五角大廈的浪費文化,但總是碰到強大阻力,而使改革受挫。這些阻力來自軍方本身、軍火工業、國會和設有軍火工廠與軍事基地的地方政府。蓋茨決定要廢掉冷戰時代的產物(現已成廢物)的聯合軍種指揮部,這個指揮部現有六千人,年度預算為二億五千萬美元。當初成立的目的是如何使四軍(陸海空和陸戰隊)能夠更好地協同作戰,其成效等於零,只是虛耗人力與金錢。一九四八年冷戰開始之際,國防部長下設一副部長,以及由三位主任參謀領導的五十個幕僚。今天,直接受國防部長指揮的有二十六個政治任命的官員,管轄三千個幕僚。蓋茨不但要大刪文職官員,亦要減少二十萬軍官,其中包括二百個將官。自二○○一年九一一事件後,將官已增至九百六十九人(如包括後備將官則多達一千三百人),蓋茨亦將減少五十名四星上將。 蓋茨的前任倫斯斐在任時,發現他和第一線低層指揮官之間,竟然夾雜了十七個層級的軍官。蓋茨最近發現在某些軍事行動中,他和第一線軍官之間竟隔了三十個層級,他發誓要大幅裁減五角大廈的行政體制和各軍區指揮系統。最重要的是,他要停止採購一批沒有必要而又特別花錢的先進武器,但軍火商和國會議員不會輕易放過他。 艾森豪所說的「軍產組合叢體」,已成為當今美國國內凌駕一切的「特權組合」。這個組合擁有無遠弗屆的力量和需索無度的欲求,歷任總統不敢捋他們的虎鬚,國會議員與他們沆瀣一氣,數百萬勞工做他們的後盾。「軍產組合叢體」投射在美國社會的另一種影像,則是政客的昧於良心和矛盾言行,如一些自由派國會議員公開大聲呼籲削減軍費,但私下卻和軍火商密切合作。美國軍火商素以敲政府竹槓出名,多年前爆出運輸機上的一個普通馬桶索價五千至八千美元,一個小螺絲釘要價三百至五百美元,而激起民間公憤。 前不久,蓋茨突然發現五角大廈的軍樂隊隊員竟然比國務院外交官人數還多。他也發現國防部的經費比國務院多了幾百幾千倍,他還特地為希拉蕊抱不平。從韓戰到越戰到伊戰到阿戰,數十年來美國不停地進行海外征戰,五角大廈也就膨脹得像個超大號怪獸,脾氣溫和而只剩兩年任期的蓋茨,如何能馴服這匹怪獸呢! 陳真 | 2010.09.22 18:21 | #
講這些沒有針對誰來講,畢竟這些其實幾十年來都已經寫過幾千萬遍,但要把一個想法讓那些原本聽不見的人聽見,實在非常不容易。其實不是聽不見,而是不在乎;不是聽不見,而是沒有能力聽見。 “聽見” 不是一種聽覺,而是一種 “意願” 和 “能力”。你不但得 “願意” 聽,而且還得 “有能力” 聽見。正如聽音樂一樣,光靠聽覺是不夠的,雖然大家都聽到同樣的聲波頻率,但究竟聽見了一些什麼你我卻差很大。我們雖然都住在地球上,但 “世界:” 卻南轅北轍。 說穿了,我們的一切努力無非就只是在講有關 “理解” 跟 “想像” 這樣一件事。你我的世界很可能完全不一樣,各有各的語言,你不一定要懂得我的語言,但你至少得有能力 “想像” 世界上語言並不是只有一種;食物也不是只有一種。許多時候,你的食物甚至很可能恰恰就是我的毒藥。我既然都能忍受你的食物、你的語言,你沒有理由不能忍受我的。 維根斯坦說:對於不懂中文的人來說,可能會很納悶語言怎麼可能長這副模樣?可能會覺得很奇怪,咕嘰咕嘰鬼叫鬼叫的,怎麼會是一種語言?但維根斯坦說,「對於使用中文的人來說卻極其自然,語言恰恰就是長這副模樣,很自然,絲毫不奇怪。」 既然我都能忍耐你的語言,忍耐你的表達方式,你就也必須忍耐我的語言、我的表達方式,千萬不要管到我的語言、我的表達方式的正確性來。你愛說 “什麼” 或 “怎麼” 說,是你家的事;同樣地,我愛 “怎麼” 說或說 “什麼”,也完全是我的自由。自由不是一種絕對概念,自由的範圍恰恰就是以不侵犯他人的自由為其極限。 你大可表達你對某種表達方式的厭惡,但厭惡就說厭惡,而不要說什麼錯了。它沒有錯,當然也沒有對,它只是不討你歡心或引不起你的興趣。簡單說就是它不是你的菜,不是你的語言,不屬於你的品味。 喜不喜歡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但不要以 “對錯” 來包裝你的 “喜不喜歡”,不要把你的“偏見”當成一種“事實”來教忠教孝或勉勵別人要跟你一樣優雅一樣高貴一樣平靜一樣成熟或一樣GGYY。畢竟在你看來優雅之事,在我看來很可能猥瑣不堪。 但偏偏就是有這樣一些很自以為是的糾察隊,總以自身為模範,非常喜歡干涉或指摘那些所有人都該完全閉嘴的東西。 比方說,你有沒有愛你媽媽,有沒有孝順爸爸,我沒意見,而且也無從知曉;那完全不是我能置喙。你說一加一等於二,我只能說你說對了或說錯了,我intellectually 沒有能力、而且morally也不應該去管你當你說它等於2時究竟是懷著一種什麼樣的心靈狀態。你娘生病了,或你小孩打架被警察擄去了,我只管聽,而不會去指摘或檢查你對此是否懷著什麼正確的心靈狀態。 從表達方式到心靈狀態的正確性,糾察隊們卻幾乎都有意見。“你不該這樣表達”、“你不該那樣想”、“你不該有如此的心靈狀態”…等等,於是“幹它媽的”不能寫,“媽咧個逼”不能說,不能(讓我認為你)很激動,不能(讓我認為你)有這樣那樣的心靈狀態等等。 但是,幹它媽的究竟誰能隔著電腦營幕、隔著一塊大胸肌看見某人的心靈狀態?幹它媽的某人的心靈狀態究竟是要怎麼公開討論起?幹它媽的誰能用文字展示並證明他心靈的平靜給我們看?幹它媽的像證嚴法師那樣講話就是平靜? 而且,更重要的是:心靈狀態就是心靈狀態,幹它媽的什麼時候心靈狀態也有標準作法或對錯可言?就算激動又怎麼樣?幹它媽的心靈狀態就跟長相一樣,難道也有個標準值?凡是不合平均標準的就是長相長錯了?應該縮回娘胎再重新長一次,長到正確為止? 這種糾察隊舉世皆有,但似乎特別盛產於華人社會,頭腦硬得跟什麼一樣,只差走路沒有先量好每個步伐的標準尺寸再走。這樣一種病,帶來無數的痛苦和折磨。 p.s.:我不會去刪某人自古以來的所有言論,我只會刪那些不該討論的東西。 另外,我的信箱是:70199台南郵局 40-100號信箱。陳真 收。 All Pages | 1 | 2 | 3 | 4 | 5 | 6 | 7 | 8 | 9 | 10 | 11 | 12 | 13 | 14 | 15 | 16 | 17 | 18 | 19 | 20 | 21 | 22 | 23 | 24 | 25 | 26 | 27 | 28 | 29 | 30 | 31 | 32 | 33 | 34 | 35 | 36 | 37 | 38 | 39 | 40 | 41 | 42 | 43 | 44 | 45 | 46 | 47 | 48 | 49 | 50 | 51 | 52 | 53 | 54 | 55 | 56 | 57 | 58 | 59 | 60 | 61 | 62 | 63 | 64 | 65 | 66 | 67 | 68 | 69 | 70 | 71 | 72 | 73 | 74 | 75 | 76 | 77 | 78 | 79 | 80 | 81 | 82 | 83 | 84 | 85 | 86 | 87 | 88 | 89 | 90 | 91 | 92 | 93 | 94 | 95 | 96 | 97 | 98 | 99 | 100 | 101 | 102 | 103 | 104 | 105 | 106 | 107 | 108 | 109 | 110 | 111 | 112 | 113 | 114 | 115 | 116 | 117 | 118 | 119 | 120 | 121 | 122 | 123 | 124 | 125 | 126 | 127 | 128 | 129 | 130 | 131 | 132 | 133 | 134 | 135 | 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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