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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啦~! 像..裡面的一小短 世主 | 2010.09.22 01:53 | #
最近免疫力似乎越來越差,很想知道什麼書看了不會生病呢?ㄧ定有神力加持吧?可不可以分享一下?:) 欣宜 | 2010.09.21 12:34 | #
您好~您好~!TO陳真 我有幾本書要寄給你,該寄到哪去勒?? 我的信箱改了是pumpkin_08118@hotmail.com 很棒的書,學姊也要看喔~!超棒的~! 看了就不會生病了^_^ 姑隱其名 | 2010.09.20 13:35 | #
陳真按: 這位姑隱其名小姐一直來亂, 強迫我們連她的留言內容也要刪除,說那是她的文字,但又不能出現她的名字. 還說那些惡劣留言是出於一片關心好意. 媽的. 姑隱其名 | 2010.09.20 13:21 | #
陳真按: 這位姑隱其名小姐一直來亂, 強迫我們連她的留言內容也要刪除,說那是她的文字,但又不能出現她的名字. 還說那些惡劣留言是出於一片關心好意. 媽的. 陳真 | 2010.09.20 10:52 | #
所謂作者已死,別人要怎麼說,我都管不著,但總歸那不是我就是了;我幾乎可以毫無困難地事先否認絕大部份人對我的理解,因為唯有什麼樣的人,才能理解什麼樣的世界. 至於幹它媽的那些地檢處和警方主管之作為,小慧一直說我誇大激動,我不知道我哪一點誇大哪一點激動了? 這就像絕大部份急診醫師總是姍姍來遲,因為他們總覺得家屬太緊張太激動了,幹它媽的今天若是醫生自己的家人生了病,他比誰都 "激動" 比誰都 "緊張". 我常開藥給醫院同事,拍胸脯保證說這些藥物絕對不會有什麼可怕的副作用,但他們往往還是四處查藥典,斤斤計較各種根本微不足道的所謂副作用. 奇怪的是,當他們要求醫師開藥給病患把病患給弄昏弄睡讓他們上班輕鬆一點時,卻絲毫不在乎什麼副作用. 你跟他說不應該這樣開藥啊,副作用太大了,他們會說你過度緊張,小題大做. 總之,我們不應該老是以一種旁觀者自以為是的風涼心態在理解他人,比方說,我在大太陽底下靜站八小時,自以為是的旁觀者一定覺得這也沒什麼,頂多曬黑而已,但若是學姐就會非常 "激動" 了,因為她知道一切,她知道這樣一站很可能就會要了我的命. 於是,兩天後我就送進了醫院. 學姐被抓的那一次,他們在警局打電話來說要請律師,我說不用,我說這是政治問題,不是法律問題,不用請律師. 我不會說你們太激動太小題大做了. 我還跟學姐說: 你們應該認罪,而不是企圖脫罪. 請問我激動誇大個什麼呢? 幹它媽的是不是要像證嚴法師那樣寫東西才叫不激動? 今天若來了一個自以為社運經驗豐富的旁觀者,肯定要說上幾句急診醫師常說的風涼話: "沒那麼嚴重啦!" "幹嘛那麼緊張?!" 這其實告訴了我們一件事:除非是遇到詩人或遇到像家人那樣的人,否則你不要以為別人會把你或你的處境當一回事. 我們想自己總是想得很周到,可當我們想別人時就粗枝大葉了. 粗枝大葉沒關係,畢竟你不可能期待每個人都有個像詩人一般的心靈,但粗枝大葉倒也就罷了,可千萬別把自己所自以為是的錯誤理解給當成事實來認定,甚至進而公開批評指教,那就很討人厭了. 除了 "世界" 之間的差距造成理解上的重大扭曲之外,另一個因素是: 興趣. 當我們對某個人事物不感興趣時,對其理解其實也往往就只是一種想當然耳,一種道聽途說,一種全然任意的八卦式曲解. 除非,除非你有著詩人一般的透視眼,足以看透萬事萬物的本質真相. 不感興趣不是一種罪,問題不是出在感不感興趣,而是出在不感興趣但卻又自以為是,自以為自己理解了這個理解了那個,事實上根本一點都不了解. 說起來,這似乎也是台灣人的一個通病. 舉個例,有一回,一個台大的同事看到我在報上寫文章,很驚訝地說看到了我的 "另一面",我啞口無言苦笑以對. 幾天後,他知道我小有名氣,於是進一步對我說我很像某某也是醫師的綠營人渣. 當然他不覺得那是人渣,反倒認為把我比擬做這位政客是一種恭維.那同事說: 我跟那個政治人物一樣,"都很會操弄媒體利用媒體來打知名度". 我本想當做沒聽見陪個笑臉算了,但還是忍不住反問了一句: 我怎麼會操弄媒體? 我怎麼會需要知名度? 對方沒有回答. 再舉個例,各位如果知道我七月七日去以色列靜站被抓之後持續至今的一些極其可惡的後果與可怕的體制性報復,我相信你們沒有一個人還能像我這樣彷彿什麼事也沒有地承受下來而幾乎無一絲心情波動. 我從來都不是那樣一種什麼小題大做或激動誇大的窩囊廢,否則我豈不是要天天哭天搶地,甚至恐怕要殺掉很多人才足以平息怨恨. 總之,我們應該學會平靜,學會細膩,學會理解,學會用深刻的心靈去理解萬事萬物,而不要隨便摸到一條象腿就趕緊斷言說大象長得像根柱子. 摸到兩片薄薄的耳朵,就說原來大象也有脆弱的另一面. 對於我們所根本不了解而且也沒興趣了解的東西,如果你還把神明當一回事,那就是閉上嘴巴,別再對著 "人" 批評指教說風涼. 我敢說,不用很多,只要把我所經歷的一些遭遇的萬分之一加在你或你們身上,你們恐怕不知道要哭天搶地成啥樣子了. 結論是: 停止對我指指點點吧! 別再幫我做心理分析了, 再說下去我就要刪妳的留言了! 姑隱其名 | 2010.09.20 02:50 | #
陳真按: 這位姑隱其名小姐一直來亂, 強迫我們連她的留言內容也要刪除,說那是她的文字,但又不能出現她的名字. 還說那些惡劣留言是出於一片關心好意. 媽的. 陳真 | 2010.09.19 17:30 | #
醫生給了我一個 "兩年後執行" 的死刑宣告,後來又推翻判決改成無期徒刑. , 切記勿過度疲憊, 否則隨時都有可能更改判決… 一兩個月前,也就是從台北地檢署被綁架回來後隔天開始,接受了一連串的殘酷檢查,有通電的,有放入巨大磁場的,看看腦部有沒有長東西. 也許是因為帶有原住民的血統,從小大家都說我眼睛大得跟牛眼一樣. 印象中,大約36歲之後就再也沒有人驚嘆說我眼睛大了. 不但牛眼變豬眼,現在連右眼眼皮也睜不開,說不定哪天就變成慧眼獨具,臉上若再加條疤,披件黑色風衣,那就真的很像怪醫陳博士了. 學姐告訴啟承鈺錠這項判決,那時檢查仍未有結果,我跟他們說,若需開刀我就不開了,因為我不想開完刀之後變成另一個人或開完刀之後忘記誰是維根斯坦誰是鈺錠啟承,我寧可帶著完整的記憶離開. 那一切發生在夢裏的故事都必須同時也是一種真實生活,否則夢境便是可恥,而故事也將只是自欺欺人. 王爾德說得很對: 我們在藝術中有所收穫,並非從中學到什麼,而是藉著它而成爲什麼; 它真正的影響是給予了一種思想, 藉此重組生活中的一切真實. 因此,一個人, 若非愛一切事物的藝術, 那就是根本不愛藝術; 同樣地,一個人若非在一切事物中都需要藝術,那他便是一點也不需要藝術. 陳真 | 2010.09.19 16:33 | #
最近一位好朋友再三強烈邀約,要我跟他一起去拜訪一位醫師公會的理事長. 去到對方的診所,裏頭插滿某位綠營人渣的競選旗幟. 見了面,三言兩語不知道要說什麼,便立刻告退.朋友為拉攏距離便說陳真 "過去也是...ㄟ...嗯...呃...民進黨建黨時...好像是有貢獻的,跟林宜瑾...呃...嗯...應該是....一樣的吧?!" 說完對方面露鄙夷顯然以為我們是在吹牛,但仍然說 "喔? 是嗎? 嗯! 好好好! 一起打拼,這裏也算是林宜瑾的地盤." 這聽起來就好像說: "這是林覺民,林覺民過去也是...ㄟ...嗯...呃...對革命..ㄟ...嗯...呃...好像是有貢獻的,就跟璩美鳳...呃...嗯...應該是..一樣的吧?!" 我立即做了點可笑但卻強硬的辯解說我理論上早在 1987 年便已退黨,因為陳菊的慰留而放棄退黨念頭,正式退黨是1994左右,我還說我對這個黨自十多年前便已厭惡鄙視恨之入骨. 氣氛很僵,眾人回程一路無語. 陳真 | 2010.09.19 16:13 | #
從我當實習醫師開始,或許因為我在院內總是靜得跟鬼一樣,孤獨來去靜無聲,所以(過去)常有護士或掛號小姐看我可憐,她們一夥人外出時就會問我要不要也一起去看電影或唱KTV,但我這輩子還不知道KTV裏頭長什麼樣,對之厭惡得很.平常人們一說起港台歌星,我只仰慕一個許冠傑和王菲張國榮及梅豔芳,其餘幾乎一無所知,而她們們看的電影不外就是什麼海角七號或艋舺之類,老實說,就算給我一萬元我也沒辦法忍受觀看這樣的一些電影. 於是,她們說,陳醫師不看電影不聽音樂,說我眼睛裏看到的世界只有 "政治". 我無言以對. 我曾是辯論冠軍,辯才無礙,但一遇到人,特別是台灣人,我就啞口無言了. 陳真 | 2010.09.19 15:56 | #
我罹患一種類似像霍金那樣的罕見絕症,醫生斷定我2012年之前就會慢慢全身凍僵(反正那時已經世界末日),最後連呼吸也會慢慢停止. 但也有可能不是絕症,而是交感神經整組壞掉,總之從十多年前我就無法 "激昂"了,血壓一般是50左右,比據說隨時有生命危險的吳淑珍血壓還低,心跳一般是40幾,最 "激昂" 時也不過50-60.大部份時候我都很忙很忙,但都是忙著坐著或躺著發呆,就跟植物其實沒兩樣. 前些時候找了一個空檔,我跟學姐還買了包甘蔗去墳前看我媽,同時也準備預先在我媽的墓園裏給自己也買塊墓地,因為學姐說她屆時一個人處理不來喪事.還說我美學要求太多,她記不住,叫我現在就寫下遺囑,把我要在墳前播放的曲子清單及墓碑格式和內容及屍體處理方式一併寫清楚. 我看到一小塊專門放基督徒的角落,還有幾格空位,但我們目前手頭很緊,所以後來沒進墓園辦公室議價. 總之,我從來都不是一個 "激昂" 的人,植物的世界沒有激昂二字.我覺得激昂跟智障幾乎可以畫上等號. 我很怪,但我從來都不笨. 還有,我也不用youtube,就好像我也不會用什麼 facebook一樣.電腦對我而言不過就是一台打字機以及一個可以寫字的黑板. 姑隱其名 | 2010.09.18 22:15 | #
陳真按: 這位姑隱其名小姐一直來亂, 強迫我們連她的留言內容也要刪除,說那是她的文字,但又不能出現她的名字. 還說那些惡劣留言是出於一片關心好意. 媽的. 陳真 | 2010.09.18 20:59 | #
小慧,我想妳肯定只看過我寫的東西的極極極少數吧? 我不知道妳是看到我寫的什麼? 我不是一直都是寫這類沒營養的東西嗎? 學姐說我整天講同樣的夢話講了千萬遍. 至於那些非常 "不感性" (但也不理性的),我倒是幾乎都從未讓它們面世. 總之,我只有一面,沒有第二面了. 我也很想清醒一些精明一些,但身不由己. 學姐常說我不可能寫出什麼讓她感到新鮮的東西,這話確實是說中核心要害. 維根斯坦說,他感覺自己就像個圖書館解說員,每天反覆介紹同一座圖書館,翻來覆去講同樣的東西,頂多只是換個說法. 范光棣也曾經說,看維根斯坦的東西(在某個意義上)很乏味,因為看兩句就開始重覆了, 翻來覆去都是同樣的那些話. 我想我也一模一樣,狗嘴吐不出葡萄牙,寫來寫去都是夢話,而且是同樣的一個夢,我不知道自己何時開始做夢,只知道好像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清醒. 電影愛麗絲夢遊仙境裏,黑武士罵三月兔和帽客說: 你們全瘋了! 三月兔說: 謝謝你的讚美. 我知道台灣人很混蛋,當他們說某人很 " 怪" 時其實是充滿貶意,但在某個意義上,我對這樣的恭維的確很想脫帽致敬,謝謝混蛋們對我的理解. 說我怪,總比自以為我跟混蛋們一樣正常聽起來要甜美溫馨許多. 我常說個真實笑話,有兩個女性友人與我熟稔,但熟稔絲毫不意味著理解. 了解一個人的身高體重或學經歷跟是否了解他是完全兩回事. 這兩位友人有一次急吼吼地跟我們說有人冒用我的名字陳真寫了很多沒水準的東西,她們說,對方顯然是想要敗壞我的形象. 我說這不希奇啊,我早已習慣各種抹黑或冒名惡搞等等. 但她們說,那個冒名者真的很沒水準,動不動就是他媽的或媽咧個逼或屎屁尿.我和學姐一聽都笑出來,學姐說,那一定是陳真寫的沒錯. 妳要是哪天看到有人用陳真的名字寫一些類似像底下這位張鐵志先生這樣的文章,不用懷疑,那絕對不會是我寫的.我若是寫出這樣水平的東西,我真的會慚愧得按LP自殺. 姑隱其名 | 2010.09.18 11:22 | #
陳真按: 這位姑隱其名小姐一直來亂, 強迫我們連她的留言內容也要刪除,說那是她的文字,但又不能出現她的名字. 還說那些惡劣留言是出於一片關心好意. 媽的. 陳真 | 2010.09.18 03:39 | #
記者問michael jackson,為何十幾年不願接受訪問,刻意離群隱世? michael jackson說,因為我沒有什麼重要的話想說. 維根斯坦如果還活著,肯定會說: 光憑這句話,就該頒給他一個大獎. 我也沒有什麼重要的話想講,但還是日日夜夜寫個不停,至於有沒有人聽見看見,實在沒什麼意義,至少對我個人毫無意義. 我之所以拼命寫,不是因為這些符號很重要,而只是因為我若不寫我會枯萎而死. Chomsky的書,從語言哲學到國際政治,從學術專書到無數的通俗email,從字裏到行間,我大概都可以毫無困難地理解. 我想他之所以寫,倒也不是自以為他寫的那些東西有多麼重要,而只是因為不寫會死,總之那些生冷的符號總是連結著一個活物;於是原本不重要的便顯得彷彿重要無比,原本缺乏意義的,於是也似乎有了一點意義. 但你們在市面上看過多少這樣的文字呢? 絕大部份恐怕都是屁,放不放其實都無所謂. 每當我走近像誠品這樣的書局,感覺就像走入屁工廠一樣,特別是走近名作家之類的區域,更不是一個吐字所能形容. 對於研究創作或寫作之事,常有人對我勸勉鼓勵或冷嘲熱諷,以為我追求完美,一輩子恐怕出不了一本書,發表不了一篇論文. 但我其實一點都不是完美主義,我只是不覺得自己寫的這些東西有什麼重要,出不出版都無關緊要. 另外若要說點負面因素,那就是我非常不願意跟外界有所瓜葛,因為無法溝通.若不信邪硬要溝通,無非只是自取其辱徒增寂寥. 於是,不管是避風港也好,餵食靈魂的鴉片也罷,凡是有溝通障礙者或走在社會邊緣的人,肯定都需要像底下這樣一些東西: http://il.youtube.com/watch?v=dN3GbF9Bx6E&feature=related 我之所以還能活到現在而沒有打算毀滅世界,就是因為有這樣一些鴉片. 光從一陣風的走向,一片雲的模樣,一段音符,一個眼神,我彷彿馬上就能聞出這些東西的身世. 時光往前走,但生命卻彷彿停滯在某個點.王家衛說得很對,那個時代消失了,就像隔著一塊玻璃,看得見但進不去.要是我能打得破這塊時光玻璃,我會毫不猶豫地走回那個時代.它有沒有比較好或比較進步我不知道也不在乎,但至少它讓我感覺彷彿有很多伴,溫暖一些. All Pages | 1 | 2 | 3 | 4 | 5 | 6 | 7 | 8 | 9 | 10 | 11 | 12 | 13 | 14 | 15 | 16 | 17 | 18 | 19 | 20 | 21 | 22 | 23 | 24 | 25 | 26 | 27 | 28 | 29 | 30 | 31 | 32 | 33 | 34 | 35 | 36 | 37 | 38 | 39 | 40 | 41 | 42 | 43 | 44 | 45 | 46 | 47 | 48 | 49 | 50 | 51 | 52 | 53 | 54 | 55 | 56 | 57 | 58 | 59 | 60 | 61 | 62 | 63 | 64 | 65 | 66 | 67 | 68 | 69 | 70 | 71 | 72 | 73 | 74 | 75 | 76 | 77 | 78 | 79 | 80 | 81 | 82 | 83 | 84 | 85 | 86 | 87 | 88 | 89 | 90 | 91 | 92 | 93 | 94 | 95 | 96 | 97 | 98 | 99 | 100 | 101 | 102 | 103 | 104 | 105 | 106 | 107 | 108 | 109 | 110 | 111 | 112 | 113 | 114 | 115 | 116 | 117 | 118 | 119 | 120 | 121 | 122 | 123 | 124 | 125 | 126 | 127 | 128 | 129 | 130 | 131 | 132 | 133 | 134 | 135 | 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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