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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是透過本院 mailing list 發給醫界人士的一封信. 陳真 至於所謂 "濾油", 只是添加濾油粉讓油 "看起來" 好看一些而已, 而無法改變油品酸敗的事實. 就好像把發霉的食物給抹上一層漂亮的糖衣讓它 "好看" 一些, 但無法改變發霉的事實. 最底下是一年前曾經寄給精神科同事的舊信件及一篇文章 (麥當勞麥吃兒童豆腐), 舊事重提, 我很虔誠地希望咱們醫院不要再犯這種荒謬的錯, 不要再把麥當勞叔叔給請來醫院宣導兒童健康了. 林金池、張翠芬/綜合報導 速食業者油品問題引發民眾關切,台北縣政府昨天公布廿二日速食業者油品抽驗結果,其中麥當勞土城中央路分店竟超標十二倍,肯德基、達美樂也不合格。麥當勞當場道歉,並承諾自七月一日起,將每天增加兩次試紙檢測,以作為換油標準。 衛生署食品處簡任技正許景鑫則表示,已指示地方衛生局將麥當勞列為「重點稽查」對象,切實輔導改善。若再不符標準,可依食品衛生管理法處新台幣三萬元以上、十五萬元以下罰鍰;一年內再次違反者,必要將廢止其營業或工廠登記證照。 列重點稽查對象 再犯撤照 北縣法制局昨日邀請行政院消保會、消基會、林口長庚醫院毒物科主任林杰樑及麥當勞、肯德基、達美樂、必勝客、拿坡里等五家連鎖速食業者舉行公聽會,同時公布上周六抽驗北縣速食業者油炸油結果。 七家速食業者有四家不合格,麥當勞土城中央路分店油炸油酸價高達二三.八八,高出標準十二倍,達美樂永和中正路分店九.一七四、肯德基土城金城路分店三.六六八、麥當勞土城金城路分店二.九三四,都超過衛生署訂的標準值二。 劣質油傷肝腎 專家批可惡 林口長庚臨床毒物科主任林杰樑直說:「真是太可惡了!」新鮮的油酸價約○.一,再生油約二.○,政府目前採用的是「最基本」的安全標準,麥當勞是跨國聯鎖企業,竟然會發生超標十二倍情形,實在匪夷所思。 林杰樑說,酸價越高代表油品反覆加熱時間越長,產生的有害物質越多。目前最廣為人知的是一種致癌物多環芳香碳氫化合物,長期吃這種油炸的食物,很容易傷害肝臟、腎臟。很多小孩從小就吃麥當勞薯條、雞塊,長期對健康影響至鉅。國人大腸直腸癌罹患比例在十大癌症中高居第一,和這些沒良心的油品絕對有關。 法制局長陳坤榮也痛批業者罔顧消費者權益,原以為跨國企業會有高標準,未料比本國企業還不如,前往稽查時,還發現店內人員竄改換油紀錄。他要求業者,七月一日起,必須在各分店門口公布油品檢測時間表與檢驗結果,違者依法處罰六萬到一五○萬,得連續處罰。 肯德基達美樂 同樣不合格 台灣百勝集團公司(肯德基母公司)、達美樂公司也承諾依試紙檢測改善油品,但並未對超過酸價標準值致歉,會後快閃離開。 ================= 土城店改紀錄?麥當勞稱疏失 業者:須搭配濾油機才有效 濾油粉進口業者黃永基指出,濾油粉應配合濾油機使用,油與粉混和沈澱後,變成泥狀,再以耐高溫馬達,將髒油強力抽離到高密度濾紙的另一端,便可有效去除各類雜質效果,並使油變壞的速度減緩一倍以上。 問題是,坊間有不少中小型業者不用濾油機與濾紙,而是採用濾布、儲油桶,靠粉末吸附雜質,自然就沈澱在底部。更有少數餐飲業者採取不換油、只補充新油與濾油粉。醫師表示,那只是一種稀釋法,有毒物質依舊存在。 儘管合成矽酸鎂本身安全性較無爭議,但林口長庚毒物科主任林杰樑提醒,目前衛生署以酸鹼值做為油品是否劣變的指標,但矽酸鎂含鹼性物質,可中和酸性,是否會因此讓油品的酸性檢測失真?值得討論。 林杰樑籲直接測致癌物含量 林杰樑表示,酸價是油酸化、氧化的間接指標,酸性被中和後,酸敗、氧化的毒性依舊存在。就好像腐敗的食物會變酸,灑上鹼性的小蘇打後,雖然吃起來不酸,但還是會拉肚子。 消基會秘書長、師大化學系教授吳家誠表示,每日換油才是正確作法,油炸食物量大時,更應縮短換油頻率。衛生署既然核准使用濾油粉,就應訂出配套標準,避免餐飲業者使用方式錯誤,適得其反。 林杰樑則建議,針對使用濾油粉的業者,主管單位除測定炸油的酸鹼值外,可直接測定氧化膽固醇等有害致癌物質含量,以進行更嚴密把關,檢測結果也能作為未來管理濾油粉的依據。 衛生署食品衛生處副處長謝定宏指出,油品清澈不代表沒有酸敗,如果低溫冒煙(一百七十度以下),油炸時,泡沫面積超過一半等因素,都代表油品有問題,衛生單位將持續針對業者稽查與輔導。 土城店改紀錄?麥當勞稱疏失 而台北縣政府消保官日前稽查八家知名速食連鎖店油炸用油品質,經進一步複查麥當勞土城市金城路門市,發現員工疑似竄改換油紀錄表。 縣府法制局長陳坤榮說,消保官廿一日稽查時,只有麥當勞土城市金城店員工聲稱每天下午二至四點都會換油、清洗油槽,其他七家速食業者則都坦言並非每天更換。 廿二日下午四點複查麥當勞金城店,查看店家張貼的換油紀錄表,發現從十三日起至廿二日的簽名,筆跡、墨水一致,拍照留存證據後,質疑業者「根本是一次填好」,返回縣府一比對,發現連隔天廿三日都填上換好油的員工簽名,成了「未來式」紀錄表。 麥當勞發出聲明稿表示,土城金城麥當勞油質品質管理表紀錄,屬單一餐廳人為疏失,不是刻意竄改。 各位好, 陳興正(台大醫院雲林分院精神部主治醫師) 2008. 5. 1.(蘋果日報) 歐洲街頭牆上或電線桿,常見諸如McMurder、McMoney(嘜謀殺、嘜搞錢)的反麥當勞貼紙;凡是帶點人文思維的示威遊行,麥當勞總是路過群眾攻擊辱罵對象,因它以兒童為促銷對象,年收數千億暴利。麥當勞叔叔若有小孩,我不相信他會樂意餵食這樣一些其所謂「優質營養、充滿健康活力」的高糖高脂高鹽高熱量食物,升高致癌與罹患心血管疾病風險。 麥當勞卻似乎認為別人家的小孩死不完,致力研究兒童消費心理,長久以來不斷以各種文具玩具、鮮艷聲光刺激及溫馨軟調,進行洗腦轟炸。尤有甚者,以愛心關懷為名,行剝削兒童之實,而麥當勞叔叔正是在這樣的利潤精算下,塑造為兒童守護神。英麥當勞總裁曾這麼說:「兒童是麥當勞營運業績的決定性角色,當兒童喜歡麥當勞叔叔,就會要求父母帶他們來消費。」 在這純屬虛構的兒童樂園背後,是飽受虐待以降低養殖成本的數百億動物血淚,是窮國的農地剝削與森林破壞,是鼓勵肉品消費的生態污染與全球暖化,是窮人挨餓侍候富人嗜血胃口的悲劇。舉世糧食危機聲中,據悉,一英畝田足以生產四萬磅馬鈴薯三萬磅葫蘿蔔及五萬磅蕃茄,卻僅能生產250磅牛肉;而動物養殖之大量抗生素使用,易生抗藥性而危害人類;動物處境更不忍卒睹,空間狹隘以致豬隻無法轉身,雞隻空間不及一張 A4 紙,一生無法動彈;彷彿生命不是生命,而只是一種製造肉品賺取鈔票的機器。 1997年,在一場舉世聞名的歷史性毀謗官司中,英國法庭判定麥當勞「以廣告剝削兒童,提供錯誤營養資訊」、「殘酷對待動物」及「打壓工會結社自由、剝削勞力」三項罪名。在庭上,法官問麥當勞自稱產品「很營養」究竟何意,麥當勞總部代表竟稱:「很營養的意思是它提供了養份並且可以是均衡飲食的一部份。」法官續問:「所以,依麥當勞的標準,糖果也很營養嗎?」「是的。」「那可樂呢?」「可樂提供人體大量水分,所以也算均衡飲食的一部份。」 每年十月十六日為聯合國「世界糧食日」,同時也是「世界反麥當勞日」。自1985 年起,每年這一天世界各地總有許多抗議活動。兩年前,在輿論壓力下, 英國麥當勞決定停止對 13歲以下學童發放文具及課業輔導,表明「徹底修正」兒童行銷手段。可悲的是,麥當勞在台灣,依然打扮成兒童樂園形象,例如台大醫院雲林分院最近四週年慶,竟找來麥當勞充當「健康寶寶」代言人,發起麥當勞叔叔探視住院病童活動。看這一連串荒腔走板的演出,心裏有說不出的悲痛。 ----- Original Message ----- 社長好, 陳真 | 2009.06.27 02:58 | #
有了網路之後, 的確比過去更容易掌握一些基本 "常識". 前幾年, 我用Google的news alert 訂閱了一些 key words, 只要新聞內容一出現相關字眼, 便會寄到信箱來. 我訂的大部份是一些導演或哲學家的名字, 少部份則是一些令人不愉快的字眼, 例如 white phosphorus (白磷彈), depleted uranium (貧鈾彈), cluster bomb (集束彈), nepalm (燒夷彈), September 11, agent orange (橙劑) 等等, 大多是美國長年以來不顧世人譴責而大量使用的一些非法或極不人道或遺禍億萬年或完全不長眼睛的大規模殺傷武器. 但我後來就沒再訂閱這些字眼, 因為看了光生氣, 悶在心裏而什麼也沒做, 等於是虐待自己. 至於其它來源的一些資料, 寄來了我也不敢看, 幾年前的哈巴狗電台, 很多資料或圖片我都已整理好或已翻譯, 但最後仍然還是決定不公開, 包括欺盡世人的所謂 911, 貼了兩集 "你還相信911嗎?" 就沒再貼, 其實可以貼上十幾集. 雖然布希等人 "渴望再來一次珍珠港事件" 的心聲, 恰恰是美國在911之前所擘畫的武力擴張鴻圖大計, 但目前的證據仍然無法 "直接" 證明911就是美國自導自演, 但卻足以充份證明美國對911的多數說法全是一派謊言, 比方說美國強調他們事先不知情. 美國為了侵略伊拉克, 撒了九百多個漫天大謊一一被揭穿 (請見伊拉克淪陷真相), 但在我看來, 千謊之首就是 911! 911 是一切謊言的根本架構. 但這些東西實在越說越令人生氣, 悶在心裏什麼也沒做, 等於是在清談或虐待自己, 乾脆眼不見為淨. 除了 911, 特別是一些有關貧鈾彈的圖片或資料, 當時整理好一堆, 但最後都還是決定不公開. 我有上百張貧鈾彈之後大量出生的伊拉克畸形兒圖片, 若非貧鈾彈, 很難想像為什麼畸形兒或各類型癌症發生率會驟然提高數倍或十幾倍, 而且其畸形程度之詭異與錯亂遠超乎一般臨床所見. 我還擁有一些具有相當公信力的醫學研究之相關證詞或資料來源. 但所有這些資料後來全拋諸腦後. 我覺得一個人只要他還有點人性, 理應很難面對這樣一些資料而能心情不受影響. 我那篇惹禍的早期反美文章大約叫做 "反輻射混蛋與伊拉克禁運", 網路上應該都還找得到, 也是寫了兩集之後就沒有勇氣再寫. 記得那文章最後結尾我寫著一句話說: "一個想安安靜靜過自己的日子的人, 活在這年代, 可真是他媽的生不逢時." 當時許多網站或雜誌要求轉載這篇文章, 但這些優雅的網站或雜誌在轉載時卻一律把 "他媽的" 三個字給擅自刪掉. 沒想到人們竟能優雅到這種地步, 他們可以忍受那樣一種泯滅天良的暴行, 照樣每天拼經濟拼前途看美眉打電動, 卻無法忍受別人對這些暴行寫下 "他媽的" 三個字. 我要說的是: 資訊本身是有害的, 它傷害了你的正直, 污染了你的靈魂. 當你接觸許多資訊, 卻什麼也沒做, 照樣每天拼經濟拼前途看美眉打電動, 那我會覺得 你不如跟我看齊好了, 不要再接觸那些理應打亂你的人生或甚至理應使你以命相許的資訊. 就好像漂亮話還是少講, 除非你真的配得上那些話. 當我知道一, 我做一的事, 可當我知道一千或知道一萬, 卻依然只做一的事時, 那就是有害, 那只是傷害了自己的靈魂. 一個人實在不應該知道太多資訊卻什麼也不做; 那意味著他只是把各種資訊抽離它應有的生命, 把它當成一種 “與我無關” 之身外物; 戰爭依然是別人的戰爭, 而不是 "我的" 戰爭; 我只是一個旁觀者, 就像看電影一樣, 頂多掉兩滴清淚, 走出戲院外就沒事了¸ 我的生命絲毫沒有因此而有任何傷痕, 我照樣每天拼經濟拼前途看美眉打電動而甚至沒有一絲惆悵或痛苦. 如果是這樣, 那麼, 知道更多資訊只是讓我們更可恥更敗德. 哈巴狗電台或更早的 "紀念若雪不銹鋼網頁" 就是因此而決定關門; 因為當初它之所以存在, 並不是要讓你獲得各種資訊來寫作業, 也不是要增加你的什麼國際觀, 讓你變得更有氣質更有深度, 更不是要讓你變得好像很進步很厲害很懂或很炫. 哈巴狗電台或更早的 "紀念若雪不銹鋼網頁" 或更更早的card228或CARD等等等, 它們的存在, 理應是要打亂你的人生, 破壞你的生涯規劃, 讓你忘記前途, 忘記事業, 忘記拼經濟, 讓你夜半垂淚, 痛不欲生, 否則它不但沒有存在價值, 反而只是帶來一種齷齪的感覺. 雖然我已經好幾年沒有再訂閱那些字眼, 但偶爾很少的情況下還是會留意一下. 底下是一個阿富汗八歲女孩叫Razia 被白磷彈灼傷的新聞圖片, 事情發生在 2009. 3. 14. 她全身上下約有一半的面積重度灼傷. 美軍醫院替她治療, 前後經歷了 15 次的手術. http://www.morungexpress.com/gallery/27034.html 底下是她前天 (6. 24) 出院的影片: http://www.yout ube.com/watch?v=_DWQBPs43Go (請自行把yout 和ube之間的空隙去掉,電腦不讓我出現youtube字眼,很煩.) 底下是英國衛報對這事件的一個較為完整的報導: http://www.guardian.co.uk/world/feedarticle/8573713 底下是用 white phosphorus去搜尋的最近新聞: http://news.goo gle.com.tw/news?sourceid=navclient&hl=zh-TW&rlz=1T4RNWN_zh-TWTW220TW230&q=%22WHITE%20PHOSPHORUS%22&um=1&ie=UTF-8&sa=N&tab=wn (請自行把goo和gle之間的空隙去掉,電腦不讓我出現google字眼,很煩.)
問題是, 誰投的白磷彈? 美軍不承認, 但也 (不好意思) 否認. 有些報導則說是塔利班幹的好事, 但Razia的父親說: 肯定是美法聯軍所投擲, 因為塔利班軍隊並沒有這種白磷彈. 真相如何, 不得而知. 但如果你從當時的交戰時間及部署之各項報導來看, 極有可能是美軍所為. 但美軍不承認也不否認, 反倒從這個小女孩身上展現了他們的 “愛心”. 我相信個人與個人之間的感情超越政治或立場, 我相信照顧她的美國醫生和護士純粹的善意, 但她們背後的那個 “國家”, 卻不但照樣使用白磷彈¸ 反倒一副慈善大使的模樣. 最近伊朗選舉事件抗爭, 有位女學生遭射殺, 西方媒體立即強力大放送, 變成一種 (女權) 反抗象徵, 但她男友和父親說他們父女只是路過而非參與抗爭. 我看到歐巴馬當記者問到此事時, 他面對鏡頭近乎哽咽地一連說了幾次: 太令人心碎了! 太令人心碎了! 太令人心碎了! 但他其實應該心知肚明, 美軍在世界各地所造成的傷害, 又豈是僅僅千萬倍於此? 遭白磷彈灼傷的Razia, 原本院方預估她存活機會不高. 但卻奇蹟式地活了下來. 影片中說, Razia終於又能像往常那樣微笑了¸ 而且還學會了一句英文: ice cream. 我看著這影片, 心中感慨, 小孩的心很單純. 她們不像我們那樣總能立刻想到背後那麼多複雜醜陋的事. 去年四川地震時, 每天一下班我就守候在電視前透過世界各地電視台了解災情. 一直記得一些現場畫面或報導, 並且馬上拿筆記錄了下來. 比方說, 有個被壓在倒塌房屋底下等待救援的小女孩安慰周遭為她哭泣的人們說: “你們別哭, 我不疼.” 還有個小女孩, 對著正考慮要鋸斷她的雙手把她救出來的救難人員說: 叔叔, 留一隻手給我吧, 我以後還想學習 (學習即讀書之意). 另外還有個小男孩, 則是在醫院哭著說他不願被截肢, 他說 “我沒手沒腳了將來怎麼幫忙掙錢? 我爸媽很窮, 我不要成為他們的負擔.” 還有一天, 救援現場夜裏竟傳來歌聲, 原來是個小女孩, 身體被壓在校舍底下, 兀自唱著 “兩隻老虎”. 她說, “唱著歌就不覺得疼了” . 還有個小男生, 當救難人員想辦法要把他挖出來時, 突然又來了一次強烈餘震, 他竟對著救他的人員喊著: 叔叔危險, 叔叔你們快走. Razia也一樣, 他們在經歷那麼大的一種痛苦時¸ 心裏依然想著別人, 依然單純地對世界抱持著希望而沒有那麼多複雜的念頭. 或許終究不是理念, 而是歌聲, 不是思考, 而是感情, 或許這樣一些全然無辜的小心靈, 她們的單純與良善, 才是一切生命值得擁有所有明天的原因與希望. 智巽 | 2009.06.26 23:56 | #
如果有一天,我找到自己問題的答案..我就懂了 陳真 | 2009.06.26 03:43 | #
尼采有句話說: "追隨我,你將失去你和我; 追隨你自己,你終將會遇見我." 電影Blade Runner(銀翼殺手)裏頭,生命極其短暫的複製人追殺製造他們的人類,拼命想追問他們的 "造物者" 即人類一些問題: "我是誰? 我從哪裡來? 我往何處去? 我能活多久?" 可是,在生命程式終止的前一刻,複製人卻反倒決定用生命最後一點力氣救了那個奉命來消滅他的人類一命,並喃喃自語了一首(我想至少其中一部份應該是) Rilke 的詩. 那詩大意說: 億萬星塵,如此輝煌,我們曾見識過宇宙萬般盛事,但這一切終歸無有,就如消失在雨中的淚水. "我是誰? 我從哪裡來? 我往何處去? 我能活多久?" 複製人的問題,其實也正是我們的問題. 對某些類型的哲學家如叔本華或尼采來說,哲學不外就是個 "我" 字,跟 "我" 纏鬥不休. 看不見,摸不著,卻又主宰了整個世界. 我的數學向來要比國文好上許多,數學的純粹,邏輯的絕對,物理的完美秩序,我總著迷於如此輝煌的萬般宇宙盛事,但到頭來一切似乎仍歸於一個我字而終歸無有,就像消失在雨中的淚水. 叔本華說,"世界無法存在,除非睜開一雙眼,即便那只是一隻昆蟲的眼睛." 一切故事至此才終於有個開端. 但這故事的開端,卻無法被尋獲,而只能被見證;就好像影子見證了本尊的存在一般. 世上的 "我" 就像個影子,稍縱即逝,虛無而飄渺;若不是背後有個大寫的我,生命只是一場毫無意義的悲劇. 一生只談邏輯本質與數學基礎的維根斯坦,被世人誤解了半個多世紀,如他自己所說,那些闡釋他的想法的專業哲學著作全是垃圾. 維根斯坦期望,或許百年以後,會有人出來掃除這些垃圾,給他一個正確的評價,一種真實的理解,為他寫出好的東西. 隨著時光流逝,名聲卻日益崇高的維根斯坦,到底在講些什麼? 在我看來,依然不外就是在講一個我字;特殊之處在於這個 "我" 字是用邏輯與數學寫成. 很多智能不高卻自我感覺良好的笨蛋,總喜歡鄙視我字,而看重所謂客觀,好像懂得那些所謂客觀的東西或知識很厲害似的. 但什麼知識能比邏輯數學更客觀呢? 在那極度客觀的盡頭,難道不就恰恰是 "我" 所立足之地? 看不懂我在說什麼就直接跳過. 颱風來了,夜裏顯得特別淒涼,一個人無日無夜伏案寫書寫了十多年了,寫著一本這輩子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寫成的書. 中場休息時刻,一個人對著電腦,等於是我對著我胡說八道,胡說八道一些廢話般的真理. Potato | 2009.06.26 01:36 | #
看了陳真大哥回應智巽的留言, 有感而發. + 智巽 | 2009.06.26 00:54 | #
關於地點,那個地方應該很多補習的年輕人.. 智巽加一票! 智巽 | 2009.06.26 00:47 | #
我有種難以言喻的感激 理解自己真的是很難.. 理性與非理性哪個是最頭的原因那個是最後的原因..也常搞不清楚 過去的苦,我只能略知ㄧ二,卻很難想像
陳真 | 2009.06.25 16:29 | #
好,那我們來投票好了,我投阿忠講的那個地點一票. 陳真 | 2009.06.24 19:52 | #
(續前) 彭明敏逃亡海外時,曾發出豪語說,如果國民黨願意讓他在台灣自由演講一個月,他保證國民黨會立刻瓦解! 因為所有謊言將被揭穿,人們將恍然大悟進而推翻國民黨. 二三十年前或更早,國民黨封鎖一切資訊,我記得大約是在1985-87之間(忘了確切是哪一年),許多黨外支持者一直想找一篇台灣時報的社論,那是報紙上首次出現的一篇非常驚人竟然敢直接挑戰國民黨的文章. 我看過那文章,裏面最 "大膽" 的一句話是說: "苛政猛於虎",一個政府若施政不良,其為害遠勝一隻老虎. 通篇行文措詞用的是一種假設語氣及勸誡政府務必努力推行 "德政" 的各種封建語句,你現在看了一定覺得很納悶,這樣一些溫吞吞的封建文字怎麼會惹起軒然大波及眾人矚目? 可是,你要知道,在那樣一個年代,甚至連批評警察或批評賄選也不行,都會被冠上 "挑撥政府與人民感情" 的罪名. 每一場電影播放前要先全體起立唱國歌,即便是看 A 片也一樣要先全體起立唱國歌. 至於像我寫文章,一概使用西元紀年而不寫民國,這便成為我台獨意識的罪證,若是在學校考卷上以西元紀年,大學裏那些教授就會給你整個打叉叉,或是幫你改為 "民國" 幾年,以免他也被牽連而惹禍上身. 記得當時有一科胚胎學考試,我幾次都考了八九十分,學期末總成績卻竟然不及格,原因是那位老師說,我都沒去上課,他不知道我在外面是否做了什麼反政府的事,因此他得跟我劃清界限才行,所以打不及格,表示他跟我沒有任何友善的關係,雖然全班有一半以上的人沒去上課,但卻只有我被打不及格,儘管我每一次考試都考了高分. 後來唸大五時,我為了寫兒童人權報告,因為學生只能跟圖書館借兩本書,於是我就找到一位教授借他的借書證,他可以同時借許多本書,可是當他後來知道我是為了寫一篇人權報告時,只差沒有嚇得屁滾尿流,連夜要求我還他借書證,並要求我保密,不要告訴任何人說他有借他的借書證給我. 總之,在二三十年前我剛參與黨外的時候,整個台灣社會的資訊是完全封鎖的,封鎖的程度遠遠超過目前大陸之封鎖程度的不知道幾百倍嚴厲. 比方說,當時台北火車站旁或重慶南路一些書局都有在賣TIMES. 我唸高中時常買,每一本書的內容都經過塗黑或挖洞,只要有出現任何有關 "共匪" 的資訊或任何官方或書店老闆覺得不妥的資訊,一概塗掉或拿剪刀直接剪掉或甚至整頁撕掉. 我家開電影院,經常會收到公文說哪些片段已經剪掉,都是剪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如不能嘴對嘴接吻,或是禁唱一些絲毫看不出異樣的歌,例如 "橄欖樹" 不能唱,因為歌詞第一句寫說: "不要問我從哪裏來". 這一句之思想顯然有問題,是不是在諷刺國民黨是從大陸跑路來台? 有一首歌歌詞中有一句 "秋風掃落葉"也因此被禁唱,因為蔣經國當時正推行什麼環境整潔的政策,豈能讓你滿地落葉? 我唸大四時曾輪到我寫講義,寫的是有關 "實驗診斷學" 的講義,我在講義空白處貼了方素敏的一首詩(其實是林雙不代寫) 叫 "盼望",詩寫著: "人家說你是好漢,我就哭了,我寧願你只是孩子的父親…我燒飯洗衣,你下田工作,在一定的時間回來….一步一掙扎,一動一灘血..." 想不到警備總部馬上知道我在講義貼這東西, 於是連夜派人包抄印刷廠,查扣那些講義. 後來,有黨外同志跟我要這本講義,我就拿一本去郵局寄,但郵局那些人都知道我是暴力陰謀份子,所以照例當場說要檢查我寄些什麼東西,一看到林義雄和殷海光等名字, 臉都綠了,拒絕替我郵寄,還說這東西他們要查扣往上報. 很荒謬是吧? 但這不過就是二十幾年前台灣社會的常態. 現在台灣人常嘲笑大陸的民主自由,彷彿台灣人很高貴,過不慣那種不自由的生活方式,事實上,目前大陸的自由程度肯定要比二十年前的台灣要自由太多了. 可以預料的是,大陸也會持續開放而很難再走回頭路. 而且,當時台灣人是幾乎一萬個人之中看有沒有一個膽敢挑戰或膽敢不配合或膽敢私下偷偷不配合這樣的一些封鎖政策,絕大部份人都是順民,爭先恐後努力喊萬歲表效忠,以便前途順利,一點都沒有比較高貴. 現在不也一樣,幾個人敢喊兩岸統一? 幾個人敢去批評民進黨上上下下那些混蛋的各種法西斯言論? 在這樣一種全面封鎖資訊的情況下,彭明敏那些話很多人其實是相信的,包括我在內. 我當時相信,只要讓我們全台各地自由演講一個月,國民黨必然立即崩潰瓦解. 我們之所以會這麼認為的背後一個假設就是: 人民之所以一面倒地支持國民黨是因為人民都被騙了,資訊全部被封鎖了,只要把資訊公諸於世,人民將因知道真相而立即唾棄國民黨. 也因此,我從大約1982-3年就開始買了一些筆記本,每天努力記載國民黨的各種扯爛污的 "真相", 準備將來出版一本國民黨罪行的百科全書讓台灣人看清半個世紀來自己如何被矇騙. 後來,這些想法全被證實為幻想. 1987年,報禁開放了,大家逐漸可以暢所欲言而不用擔心半夜被抓走了,各種揭露國民黨黑暗面的書籍如雨後春筍,而且也可以自由演講,但國民黨卻依然屹立不搖而沒有任何垮台的跡象. 反倒是民進黨開始向國民黨學習,開始努力扯爛污之後,終於才受到台灣人民的認同;當它爛得比國民黨還徹底時,終於能奪得政權了. 換句話說,資訊與理解基本上並沒有必然關係;理解與感受更是兩回事. 當資訊普遍被封鎖時,我們以為,只要把資訊揭露,人們就能產生一種新的理解而揚棄原有的誤解. 但事實上卻不必然如此. 我要說的是,我們對於人事物的理解,基本上並不是線性地對應於資訊的數量與內容;就好像兩種科學理論之競爭,並不是線性地對應於所謂證據力,而往往是立基於各種非關理性或甚至非理性的因素. 甚至可以這麼說,基本上我們對某種人事物已經先形成某種非理性的評價,然後再來為這個非關理性的評價尋找各種理由. 或者換個方式說,除非我們先整個改變某種觀看人事物的 "理論架構" 或者說 "眼光",否則光是訴諸資訊本身是起不了作用的. 就好像如果有個混蛋他已經先把你看扁了,在這個 "看扁" 的 "理論架構" 下,你就算呈現再多豐功偉業與能力或出示140分的滿分IQ 成績也沒用,甚至只是讓對方更把你看扁. 除非...除非出現一種普遍的眼光轉換 (用T.Kuhn的流行術語說就是典範的轉移--paradigm shift). 也就是說,除非你突然紅了,掌了大權或成為眾人仰慕的文化名人或權勢階級了,這時候你根本不需要再提供任何資訊,這些混蛋就會開始膜拜你. 並不是因為他對你知道了更多資訊進而修正他原先的誤解,而是因為他背後那個據以形成各種判斷的 "理論架構" 隨著某種非理性因素的改變而改變了. 講這些做什麼呢? 跟世界和平有什麼關係呢? 關係可大了. 因為這不外就是在講一種有關說服與理解的道理,簡單說就是有關 "看待人事物或看待世界的眼光" 的改變. 我常說,世界不存在,存在的只是我們對它的看法,或者說,世界長什麼樣就在於我們怎麼看世界,當我們觀看世界的方式改變,其實也就改變了世界. 陳真 | 2009.06.24 05:31 | #
(續前) 知道一件事跟了解它是兩回事,了解它跟 "與它同在" 卻又是另一回事. 很多認識我的人,知道我各項身份資料或各種生活資訊,但他們對我卻不但一無所知,而且很可能朝反方向誤解很深,任憑你告訴對方再多資訊也沒用. 一朝是謎便永遠是謎,一朝誤解便永遠誤解. 對於事物當然不會註定永遠誤解,但對於 "人" 的誤解卻往往是永恆的. 有時候,面對誤解,我們會辯駁一番,但我們之所以提出辯解並不是以為對方將會了解,而只是說給自己聽或說給知音聽而已,拿它來做為一種例子,說明所謂理解人事物是怎麼一回事;而這事極為重要. 不一樣世界的人等於來自不一樣的星球,不可能透過傳達更多的資訊來使對方理解,就好像一隻蚯蚓無法理解做為一隻鳥是什麼感覺一樣,即便蚯蚓努力研究鳥類知識也沒用,除非這隻蚯蚓有著超乎尋常的想像力. 相反地,我發現一些人,我根本不認識,但他們或許跟我僅有一面之緣或只是看過我幾篇文章,我卻感覺他們非常了解我,彷彿我們已經認識了一千年. 換句話說,了解並非依賴資訊的多寡;同樣地,我所知道的國際資訊肯定比不上一個研究國際關係的學者,但我對於國際問題的各種了解或許遠在他們之上. 從知道(knowing)到了解(understanding)是兩回事,但了解跟感受,或者說 "了解它" 跟 "與它同在" (understanding with feeling)卻也是兩回事. 一個 "知道" 你的人,很可能對你一點都不了解,或甚至把人格者當成人渣,把唐伯虎看做馬文才(這種無法了解他人的白癡到處都是),但是一個很了解你的人,卻也很可能對你沒感覺,他不會把你放在心上,你的痛苦依然是你的痛苦,而不會變成他的痛苦. 他或許能了解,但他不在乎. 同樣地,他或許能了解一場戰爭,但他不在乎,侵略就侵略,強姦就強姦,干我屁事? 在我看來,在乎比了解更重要. 父母親不一定很了解他們的小孩,卻把他們擺在心上. 相反地,我看一些人老是選擇性地喊著什麼人權或非暴力(例如忽藍忽綠忽左忽右的蔡英文羅文嘉及其類似同夥),看了就想吐. 這些人心裏頭幾時真的在乎過什麼人權? 人權對他們來說永遠只是一種武器一種手段一種工具一種鬥爭手法,而不是一種價值. 陳真 | 2009.06.24 04:12 | #
智巽還沒睡啊? 除了說我 "廣閱資訊" 這一點純粹是誤解之外,其它你並沒有誤解我什麼. 我並不廣,但很深.當我心裏掛念著一件事,便永遠掛念而不會因為世人不再關注而跟著轉移目光. 同樣地,我也不會因為大家說某個東西很重要很炫很進步,然後就趕緊去涉獵或關心. 我並不習慣接觸許多資訊,因為對我來說,我所需的資訊早已綽綽有餘. 我並不需要依靠許多資訊來形成判斷. 如果讓人誤以為我好像知道很多事情,那只是因為我心頭掛念的東西很有限,說來說去永遠就那幾樣東西,自然就像個專家似的. 其實所知不一定多,但肯定知道得很深. 我寫東西很快,快到連一分鐘跑一百個字的滑鼠都跟不上,並不是因為我學識淵博,而是因為我腦子長久以來翻來覆去不外就是一直惦著同樣一些東西. 所謂寫作,對我來說不過就像倒牛奶一樣給倒出來而已. 但是倒出來其實都是同樣的東西,所知不廣,但理解很深. 至於這些東西以外的世界,以及種種對我來說瑣瑣碎碎無甚意義的知識或資訊,我幾乎是一概充耳不聞. 我對資訊這東西基本上有點感冒,就好像我並不喜歡看國外新聞或記錄片一樣(台灣的當然更不喜歡). 或許相對於一般人,我的確接觸許多資訊,但若相對於任何一個在文字或知識世界裏頭翻滾的人來說,我肯定稱得上是個文盲了. 學姐可以證實這一點. 許多大家耳熟能詳的東西,我甚至連聽都沒聽過.可是,對於那些我所關注或者說以命相許的東西,我卻了解極深. 大約五六年前吧,曾有個美國的哲學家在我們系上的mailing list上發問說,維根斯坦的某段言論出自何處? 他所要打聽的那句話很冷門,並不具備所謂學術價值,所以即便是研究維根斯坦的學者大概也沒有幾個人聽過這句話,更不用說立即找出它出自何處. 但我花不到一分鐘,馬上就在自己的筆記中(這些筆記大多已毀)找到該段言論出處. 那位美國人很驚訝,他說他四處打聽都無人知曉,網上搜尋亦無所獲,沒想到來到貴系一下就找到答案,於是寫信道謝說: "天啊,貴系就像本活字典!" 其實他應該說我是活字典才對,但我的字典上永遠只記載著那幾件事,或許可以簡單說就是 "思想跟生命" 或 "word and world" (文字與世界) 這兩樣東西. 而這兩樣東西說穿了就是個 "我" 字: "我就是我的文字","我就是我的世界" (維根斯坦的話). 換句話說,我只關心 "我" 而已. 天底下大概沒有比關心 "我" 更簡單但也更困難的事了. 我根本不需要聆聽外在無數聲音,我只須聆聽我自己心裏的聲音,我只須虔誠地沿著那個內在聲音的方向走,永遠都不會迷路. 這樣做,現實上或許會很慘,但就像維根斯坦說的,"我若不照著心裏這個聲音走,我的一切思想將會立刻毀壞",那恐怕還更慘. 所以,兩慘取其輕,我覺得還是聽從自己心裏的聲音要妥當些,而且也容易些,更重要的是愉快些. 也因此,我對自己的無知不但沒有遺憾,反倒引以為榮,因為如果你只是關心一個 "我" 字,那麼,你的知識或資訊肯定早已綽綽有餘. 就如維根斯坦所說,哲學並不是要增加你任何知識,而只是就你所知的東西透過重新的排列組合而產生一種新的歌聲,新的眼光,一種新的看待事物的方式. 不管是眼光或思維或歌聲,終究這一切還是得回到 "我" 字上頭,"我" 是我的世界這個舞台上唯一的演員. 當你的心你的字你的想法全是一體時,你根本不需要知道很多資訊,但你自然還是會深深了解那些對 "你" 來說十分重要的東西. 講得有點抽象,但我沒辦法把它講得更通俗了. 巴勒網或親系譜或哈巴狗電台或更早的card228或更更早的CARD或更更更更早的 "望春風" 和黨外以及無數所謂社運,或者說我的整個生活,這一切在我看來無非也只是圍繞在一個 "我" 字上. 我的戰爭,我的屠殺,我的刑求,我的饑荒,我的希望,我的榮耀,我的夢... 區分這個人的淚水跟那個人的淚水,區分你的戰爭跟我的戰爭,是沒有多少意義的,淚水像個海,而我們全是魚,在大海裏頭來去. 一切所謂外在事物,即便遠在天邊萬里之外的一場戰爭或一種生活方式,依然全與 "我" 有關. 它不是你家的事或他家的事,而是我家的事. 我不一定知道家中一切資訊,但我對自己的家肯定了解極深,因為我不曾離開它一秒鐘,它永遠佔據我的心,不是心的一個角落,而是全部. 我很喜歡路易馬盧的一部電影,中文翻譯做 "鬼火",我常想到片尾那段無聲的字幕: "我不再愛妳,而妳也不再愛我,我們之間的連結鬆了,因此我要自殺,藉著我的死在你心頭打下一個傷痕,打下一個深深的印子,來把這個鬆掉的關係給重新拉緊". (這是我稍做修改,用我自己的話來講的,但原文大意如此) 我們大概沒辦法制止一場戰爭或解決一場饑荒,但我們或許有辦法在你我的心頭打下一個傷痕,打下一個深深的印子,就像打下一種記號一樣,總有一天我們會藉著這樣的記號在另一個時空重逢,就像一個破碎的家總有一天會再度團聚一樣. 這些傻話或許是不該這樣寫的,但除了說說傻話說說夢話,我沒辦法回報更多東西了. 至於現實上那些問題,例如歐巴馬如何如何,我基本上並不反對你說的. 我不會以為一件事情只能有一種說法. 智巽 | 2009.06.24 01:22 | #
對於廢核與關閉關達納摩監獄的事,幹得好! 我其實根本沒什麼觀念..
我相信一個好人就算要路見不平也不能拿殺人 我先肯定歐巴馬尊重異文化異種族! 陳真 | 2009.06.23 16:27 | #
忘了說,上回站樁結束後,我們跟懷軒有討論到下個月是否要改場地,所能想到的地點包括台大校本部,南海路歷史博物館,火車站. 主要是想改變一下訴求對象的屬性,但又不能是人煙稀少之地. 我比較傾向歷史博物館或植物園一帶,最不傾向台大,至於火車站人潮雖多,但傳單一本二十幾頁,若隨手拿了就丟,也挺浪費,而且火車站群眾屬性不一,所以似乎還是在文教區比較好. 問題是,七月是暑假,博物館對面的見鬼中學應該沒有什麼學生會來學校,而且博物館目前並無人氣型展覽,怕人不多,但是再少也不至於比AIT少. 在歷史博物館那一帶站樁還有個好處是: 我覺得高中生好像還會做點白日夢,不至於太現實,或許這樣一些在台灣很難接觸到的反戰訊息對一個高中生來講,多少是一種刺激. 記得黨外時,我常自己寫文章印傳單,並剪貼一些林義雄或施明德等人的言論,例如曾引用施明德一句話說: "任何偉大的理想都不可能美化卑鄙的手段." 還有一句施自己寫的墓誌銘: "我信仰了,我堅守了,我奉獻了." 印好傳單之後,就跟一兩位同學,有時則是單槍匹馬,跑到高雄一些高中門口散發,反應極為熱烈. 當然,所謂熱烈是說熱烈唾棄或熱烈辱罵者居多. 但即便是熱烈反彈,也總比冷漠沒感覺好. 許多時候,學校都會報警處理,警察常會來抓人,至少會來干涉,至於抓人究竟是依據哪一條法律,在那個年代這些都不是問題,反正是批評政府就是違法,遠比目前的中國大陸控制得還嚴. 那時,國民黨怕我對高中生產生不良影響,於是在各大高中透過教官大量捏造有關我的謠言,只差沒有把我的照片給貼到高雄各大高中或大學警告大家此人是野心陰謀份子. 高醫的教官們當然也愛國不落人後,不但在高醫各系宣傳我的敗行劣跡,甚至在護理系課堂上告訴學生說 "陳真是個從頭爛到腳的人".曾經前後大約有一個月的時間, 報上一直在炒著高醫教官指稱我誘拐高中生 (學姐) 的新聞, 我限時要他公開道歉, 他果然道歉了. 當時學校同學之間甚至還流傳一些很荒唐的抹黑,例如說我跟 "黨外那些流氓" 經營私娼館. 令人驚訝的不是抹黑,令人驚訝的是怎麼會有人相信? 記得在林口長庚那一年,也就是1990年,不但沒有幾個人知道誰是林義雄,聽過林義雄名字的醫生之中,有一個竟然說林義雄是地痞流氓,然後還舉證歷歷告訴護士們黨外全是流氓. 黨外是一堆流氓一堆人渣沒錯,問題是,這些過去黨外內部很感冒的混蛋們,現在幾乎毫無例外地全站到檯面上來,而且掌握了大權,成為愛台灣的急先鋒. 恕我不敢點名舉例,要不然又會有人來搗亂或找我麻煩. 至於那些原本不是混蛋的人,看到混蛋們如此受歡迎,於是也一個個變成了政客,變成了人渣. 回歸主題,總之,高中生是一個不錯的訴求對象. 現在的大學生太世故太現實了,不知道還有幾個還會做著白日夢. 不知道各位覺得哪個地點好? 或是維持在師大路老地方我也沒意見. 陳真 | 2009.06.23 03:13 | #
阿忠,我想大家不會有意見的,你就貼上吧. All Pages | 1 | 2 | 3 | 4 | 5 | 6 | 7 | 8 | 9 | 10 | 11 | 12 | 13 | 14 | 15 | 16 | 17 | 18 | 19 | 20 | 21 | 22 | 23 | 24 | 25 | 26 | 27 | 28 | 29 | 30 | 31 | 32 | 33 | 34 | 35 | 36 | 37 | 38 | 39 | 40 | 41 | 42 | 43 | 44 | 45 | 46 | 47 | 48 | 49 | 50 | 51 | 52 | 53 | 54 | 55 | 56 | 57 | 58 | 59 | 60 | 61 | 62 | 63 | 64 | 65 | 66 | 67 | 68 | 69 | 70 | 71 | 72 | 73 | 74 | 75 | 76 | 77 | 78 | 79 | 80 | 81 | 82 | 83 | 84 | 85 | 86 | 87 | 88 | 89 | 90 | 91 | 92 | 93 | 94 | 95 | 96 | 97 | 98 | 99 | 100 | 101 | 102 | 103 | 104 | 105 | 106 | 107 | 108 | 109 | 110 | 111 | 112 | 113 | 114 | 115 | 116 | 117 | 118 | 119 | 120 | 121 | 122 | 123 | 124 | 125 | 126 | 127 | 128 | 129 | 130 | 131 | 132 | 133 | 134 | 135 | 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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