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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哲 | 2008.03.08 23:32 | #

網站上是寫「台北市中正區愛國西路19號」( http://www.ma19.net/ )

精神科醫師魏福全 | 2008.03.08 21:13 | #

今天在精神醫學會理監事會提案通過,倫理委員會委員有四分之一的名額是沒有資格限制,可以有機會邀請年輕的住院醫師加入,我們這些掌權的中老年人不為惡就不錯了,更難談得上"勿忘初衷",把一些"初衷"邀請進來,或許是個改善的辦法.

陳真 | 2008.03.08 15:20 | #

請問有誰知道馬蕭台北競選總部的正確地址?

我們想寫封掛號信通知他們說我們將於 3.15 (周六)下午兩點到四點在他們的總部前舉牌,順便也會寄兩份傳單("美侵伊真相")給他們.

傳單仍在製作中,做好後就會貼出來. 至於標語我們也想出了十個,確定之後也會貼出來.

對於究竟去AIT 或去馬蕭總部,很難決定,各有優缺點,但後來想到 AIT 好像周六沒上班,所以決定還是到馬蕭總部.

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政府存心要給美國人當狗,如果我們不先對自己同胞有點表示,一下子就針對美國主子,好像也有點太快了.

陳真 | 2008.03.08 15:09 | #

讓這位 "阿泰" ggyy 的文章之一 "勿忘初衷" 我貼上去了,請見首頁.

真難想像為什麼這樣的文章 "對小孩不好" 或是什麼 "鼓勵大家自殺"(以便創造高自殺率來抹黑愛台灣的扁政府?) 或是什麼成為 "殺人媒體的幫凶" 或是什麼高自殺率不能怪政府等等等等等等一大堆,實在很莫名其妙.

我不想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但至少打翻半船人總該沒問題吧,我總覺得,綠營支持者差不多有半數以上似乎智商都有點問題;不管是閱讀能力或理解力,都有著極其嚴重的問題,似乎被一種什麼東西給蒙蔽了心靈,似乎只要對綠營或它媽的什麼愛台灣稍有不敬就會激起他們的腎上腺素.

陳真 | 2008.03.07 23:25 | #

拜託這位署名 "阿泰" 者別再寫了吧?!沒有人在講 "你", 因為沒有人知道你是誰. 天底下有無數個阿泰不是嗎? 公開場合中,我們對 "你" 對 "他" 或對任何人都不感興趣;我們並沒有猥瑣或無聊到上網來談論你這樣一個匿名者究竟有著一些什麼個人喜好或投票傾向等等.

你若非要發言不可,拜託好好想清楚看清楚再講話,不要讓口水噴得比你的腦筋動得還快,否則別人會覺得很痛苦.畢竟我們不可能在網路上教人怎麼理解中文字的基本用法等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用更簡單的話語來跟一些像你這樣的讀者溝通.

愚蠢還不是最可怕,最可怕的是愚蠢者卻有著與之完全不搭調的得意與囂張. 我雖以耐心聞名,但人的耐心總有極限.

良哲 | 2008.03.07 14:26 | #

http://news.bbc.co.uk/chinese/trad/hi/newsid_7280000/newsid_7280700/7280792.stm

報告指加沙正經歷嚴重人道危機

來自英國主要人道援助機構的報告說,加沙民眾正經歷自1967年加沙地帶被以色列佔領以來最糟糕的人道危機。

這份報告是由英國慈善援助機構"挽救兒童"、"樂施會"和"基督援助機構"完成的,報告描繪了150萬巴勒斯坦民眾在加沙的生存現狀。

報告呼籲歐盟與目前控制加沙的伊斯蘭運動組織"哈馬斯"舉行談判。

自去年6月哈馬斯運動奪取了對加沙地帶的控制權後,以色列就收緊了對加沙的封鎖。

聯合國多次警告說,由於以色列對加沙的全面封鎖,加沙的基礎服務設施已處於崩潰的邊緣,

“集體懲罰”

現在,英國主要的人道援助團體譴責說,以色列的所作所為是對加沙的集體懲罰。

樂施會中東事務主管利奇說,以色列的封鎖對加沙經濟和民眾生活造成了災難性打擊。

利奇表示:"加沙民眾的痛苦比以前任何時候都糟,而這都是以色列的封鎖造成的。我們希望解除封鎖,讓加沙的生活恢復正常。國際社會、以色列和衝突的所有各方必須坐下來和談。"

蒙拉﹒法拉是在加沙地帶賈巴利雅難民營"回歸醫院"裡工作的醫生。法拉說,加沙的燃油和電力缺乏對她救死扶傷的工作造成了明顯的影響:由於斷電,她的醫療儀器根本無法使用。

她表示:"我們的醫護工作者有時根本無法接觸到傷員。救護人員想把傷員疏散到醫院接受治療,但以色列軍隊卻不允許。因此,很多人在醫療救援人員趕到之前就因流血過多而死亡。"

法拉說:"這使我們感到壓力很大,我們常常感到自己很無助。"

人道危機

英國人道援助團體在報告中把這些事件作為例子,說明加沙人道危機的嚴重性,而稱這個危機完全是人為造成的。

以色列聲稱,以方封鎖加沙地帶是對巴勒斯坦民眾不斷向以色列境內發射火箭彈而作出的合法回應。

以色列社會事務部長赫爾佐克說,以色列決心採取一些必要措施防止加沙出現人道危機,但他表示以方的努力受到了恐怖分子的阻撓。

赫爾佐克說,在軍事政變後奪取加沙控制權的哈馬斯應該對此局勢“承擔全部責任”,而且,"以色列安全內閣今天決定,將採取一切必要措施防止加沙出現人道危機",允許生活物資進出加沙。

以色列內閣近日同意繼續對加沙實施封鎖。英國人道援助團體說,它們承認以色列有安全需要,但強調以方目前實施的政策在道義上無法讓人接受,而且也明顯無法行得通。

良哲 | 2008.03.07 14:21 | #

近日樂施會等團體表示加薩正面臨嚴重的人道危機,譴責以色列的作為是對加薩地區進行集體懲罰,呼籲歐盟介入並與哈瑪斯接觸。下面這篇文章是去年的,裡頭所談的一切,還在進行中。

轉劉波翻譯的文章一則,轉載出處為http://liubo.blshe.com/post/176/144152

原文见:http://www.ilanpappe.org/Articles/Israeli%20Recipe%20for%202008.html

以色列的2008年方案:加沙的种族灭绝与约旦河西岸的种族清洗

作者:Ilan Pappé

不久前我发表言论称,以色列正在加沙地带采取种族灭绝政策。在使用这个火药味十足的词语前我尚有疑虑,但最终决定用它。我得到的回应显示,使用这个词令人不适。我又斟酌了一下这个词,最终却更加深信不疑:要描述以军目前在加沙地带的所作所为,这是唯一合适的词语。

2006年12月28日,就以色列在被占领土的暴行,以色列人权组织Betzelem公布年报。2006年,以军打死660名市民,是前一年数字(约 200人)的三倍。死者大多是加沙人,以军在那里推倒了将近300座房屋,并曾有将全家灭门之举。自2000年以来,以军打死将近4000名巴勒斯坦人,一半是儿童,伤者超过2万。

问题不止在于故意杀戮的升级,而且在于其策略。

吞并

在约旦河西岸和加沙地带,以色列决策者所面对的状况截然不同。在约旦河西岸,以色列东方边界的修建正在完工。他们内部的意识形态争论已经结束,而他们以吞并约旦河西岸一半土地为目的的总体规划正在加速实施。

其最终步骤有所推迟,因为根据“路线图”,以色列承诺不再修建新定居点。以色列找到了两个途径来规避这个承诺。第一,以色列将约旦河西岸三分之一的土地划定为“大耶路撒冷”,从而得以在这些新吞并地区修建城镇与社区中心。第二,以色列大大拓展旧定居点的面积,从而不需再修建新定居点。

缓慢迁移

星罗棋布的定居点、军营、公路和隔离墙将使以色列在2010年前吞并几乎一半的约旦河西岸。在这些土地上,针对留下来的为数可观的巴勒斯坦人,以色列当局将继续实施缓慢迁移政策。

他们不紧不慢。就以色列而言,他们在那里占上风。军方和官僚机构日复一日的虐待和羞辱有效地促进了这个驱逐进程。

所有的执政党,从工党到前进党,都接受了沙龙的战略思路,就是说,与利伯曼(Avigdor Liberman)等毫不掩饰的“驱逐论者”或种族清洗论者所建议的相比,这个办法要好得多。在加沙地带,以色列并无清晰的战略,但他们正日复一日地试验一种策略。以色列人将加沙地带看作一个不同于约旦河西岸的独特地缘政治实体。哈马斯控制加沙,而阿巴斯似乎在美国和以色列的祝福下管理着四分五裂的约旦河西岸。

以色列对加沙并无领土企图,那里也没有像约旦这样的腹地,可作为驱逐巴勒斯坦人的目的地。

种族清洗在那里行不通。在加沙地带,早先的策略是将巴勒斯坦人隔离化,但这行不通。从自身的经历里,犹太人对此再清楚不过了。在过去,针对这些被隔离社区的后续步骤甚至要更为野蛮。很难说加沙人的未来将如何:遭到隔离、封锁、漠视和妖魔化。

丢掉钥匙

正如南非法学教授杜加德(John Dugard)所说的,2005年9月加沙地带的巴勒斯坦人以武力反抗的,就是这样的政策——“建造一座监狱,然后把钥匙扔到海里。”他们誓要表明自己仍是约旦河西岸和巴勒斯坦的一员,首次向西内盖夫地区发射了数量可观的火箭。以色列此前在Tul Karim地区采取行动,大举逮捕哈马斯和杰哈德成员,这次炮击是对此举的报复。

以色列以“初雨”行动做回应。以军在加沙上空做超声波飞行,恐吓全体加沙人,继以从海上、空中和陆上对大片地域的猛烈轰击。以军解释说,这样做是要削弱加沙人对发射火箭者的支持。但即便以色列人也知道,这只会提升火箭发射者的人气,结果也正是如此。

真正的目标其实是试验性的。以色列将军希望知道,采取这样的行动,国内、地区和世界会有何观感。答案似乎是“很好”;没有人关心死伤枕藉的巴勒斯坦人。

其后的行动便是以“初雨”为模本。其区别在于火力更强,伤亡更多,附带损害更大,而且毫不意外的是,反击的“卡塞姆”火箭也更多了。辅以其他配套措施,加沙人被以抵制和封锁彻底监禁起来,而欧盟可耻地协助这个过程。

2006年6月以色列士兵沙利特(Gilad Shalit)的被俘,对于整个计划无关紧要,但这为以色列人提供了一个机会,得以变本加厉地采取行动。加沙的犹太定居者往往令“惩罚”行动投鼠忌器,而在沙龙决定将8000名定居者迁出之后,以色列原本没有什么战略。但自那时起,“惩罚”行动就连续不断,现已成为一项战略。

“初雨”之后是“夏雨”。在这个夏天无雨的国家,可以想象,在加沙人的头顶,只会有F-16的炸弹和大炮的弹片如雨倾泻。

“夏雨”实在是良机天赐:可以对加沙地带部分地区发动陆上入侵。这样军队便可杀人,却谎称这是在人口稠密区猛烈交火的必然结果,而非以色列的政策。

夏雨秋云

随着夏天的逝去,更高效的“秋云”行动就登场了。从2006年11月1日开始,以色列人在不到48小时里打死了70名市民。到该月月底,将近200人被杀,其中一半是儿童和妇女。

一些行动选在以色列进攻黎巴嫩的时候,以便更轻松地完成任务,不至招来外界的过多注意,更不用说批评了。从“初雨”到“秋云”有全方位的升级。第一是抹去 “民用”与“非民用”目标的差异:军队的行动以全城人为主要目标。第二就是手段的升级,但凡以军拥有的杀人机器,无不投入使用。第三就是伤亡人数的升级:每采取一次行动,预计的伤亡人数就越多。最后,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些行动已经成为一项战略,以色列打算以这个方法来解决加沙问题。

今日以色列实施的政策,就是在约旦河西岸的缓慢迁移和在加沙地带按部就班的种族灭绝。从选举的角度看,在加沙的政策是有问题的,因为它不能收获任何切实的果实;而阿巴斯领导下的约旦河西岸屈服于以色列的压力,因而以色列的吞并与驱逐政策基本上是不受什么掣肘的。

加沙在反击

但加沙地带继续反击。以军借此可在将来发动更大的种族灭绝行动,但也有一个很大的危险是,正如在1948年一样,军方将要求对遭围困的加沙人发动猛烈的、系统性的“惩罚”行动。讽刺的是,以色列的杀人机器最近在修整。将军们感到满意,认为加沙地带的内斗免了他们的工作。

他们心满意足地观看着,在以色列的煽动和怂恿下,加沙地带正在露出苗头的内战。当然,结束内斗是巴勒斯坦团体自己的事情,但美国和以色列的介入、围困的延续、加沙遭到的封锁和勒杀,都使内部和平的希望渺茫。

切断以色列的氧气管

加沙正在成为一处战场,交战一方是美国和以色列的代理人,他们大体是无心的,但仍不免要跟着以色列的曲调起舞,另一方则是抵制美以的人。而反对派接管加沙的方式很难令人宽恕或为之欢呼。

加沙的内斗一旦平息,以色列的“夏雨”又将再度降临,带来浩劫与死亡。要阻止以色列别无他法,惟有抵制、撤出投资和制裁。在这个杀人机器上只有一个软肋,就是通往“西方”文明和舆论的氧气管。切断这些管线仍是有可能的。通过这样的行动,至少以色列人将来试图在约旦河西岸清洗巴勒斯坦人,或在加沙地带灭绝巴勒斯坦人的时候,会遇到更大的困难。

(作者为以色列历史学家。译者刘波。)

陳真 | 2008.03.06 00:56 | #

其實我並不是在講一種非理性的愚昧,也不是在講一種不道德的野蠻,非理性與不道德,往往舉世皆然,何止兩岸,只是程度有別,但我並不是在說這個. 我說的是這樣一種態度:

1. 不覺得理性與非理性有什麼差別,就算有,他也不覺得此事有任何意義,只要我贏只要我爽就好了.

2. 不覺得道德與敗德有什麼差別,就算有,他也不覺得此事有任何意義,只要我贏只要我爽就好了.

簡單說就是他打心底根本不相信利害的爭奪之外還有一個善惡與對錯的面向.

這其實無關選舉,也無關學歷,而是一種 "人" 的素養. 自從來到這所自以為全宇宙最高學府的醫療機構之後,我更是大量見識到這樣一種素養. 原來當醫生也能這樣當! 如果寫成小說,那它應該擺在恐怖小說的分類項目裏.

這不是一種正常人性,依我看,其實也不是一種民族性,所以稱不上是哪個民族或哪個地區的人民所 "特有",但當它長時期普及於某地時,便成為一種 "文化",但它畢竟不是每個人所擁有.

有句話說得很對,但我一直沒能緊記在心,那就是: "寧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 因為君子容易自責,臉皮也薄,不會有那樣一種不良素質,但小人卻不一樣,只要四下無人,只要大權在握,只要你對他一個眼神不對,只要吃你吃得過,便一切你所能想像以及一切你所無法想像的惡事醜事蠢事蠢話什麼的,他都能幹得出來,而且幹得顧盼自雄.

如果只是講到這裏,仍然還是停留在幼稚園小班,可怕的並不是他幹了什麼可怕的事或講了什麼荒唐可笑的蠢話,可怕的是,他對這一切都無所謂,善也好惡也罷或是愚蠢與否,他統統不在乎,也因此,他随時都有可能傷害你,哪怕對你巨大的傷害只是換來他的一點點可有可無的蠅頭小利,他照幹不誤,而且根本不在乎.

即便你與他之間根本稱不上什麼敵人,即便傷害你或許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但他無所謂,因為他根本不把別人的任何利益或榮譽或甚至生命當一回事.

這所自認為全宇宙最高學府的醫療機構,便在這一點上讓我大開眼界,原來人可以壞到這種地步,而這樣的壞,全然不是顯現在法律意義上. 這樣一些人,我敢保證個個品學兼優,而且保證都沒有前科,但是,當四下無人時,或是當你地位低於他時,你應切記務必遠離,切不可得罪.(可惜我都沒能把持得住)

藍綠還是有別,比方說很多人說兩者都右傾,但我以為右傾的只是國民黨,民進黨則是上下左右皆可,早上左下午右,哪個方向都無所謂,只要是覓食的方向娛樂的方向,便是傾斜的方向.

"右" 只是一種生意人的記號. 但是生意人不講理性不行,因為精打細算是他的生存依據,他同時也得顧及一點最起碼的做生意的道德,但上下左右皆可的那一派人,卻理性與道德兩者皆可拋;它出現的是一種很原始的覓食行為,非常 "生物性",不在乎什麼善惡對錯,更不用說什麼左右了. 它還沒有進化到足以談左右的層次來.

我跟 "新潮流"(民進黨過去十幾年來的當權派)過去還挺熟的,這些人曾經左傾得不得了,言必稱社會主義如何如何,動不動就喊階級革命. 幾年後,我慢慢地發現,原來這些都只是覓食工具. 包括什麼人權在內也是.

我的提早覺醒,部份得歸功於趙剛的 "小心國家族" 一書,在概念上給我很大的啟發,改善了我看待政治人事物的視力與品味.

那時大概是 1995 年左右吧,我還在台中吃頭路,幫林義雄做許多核四公投的初期工作,也以核四公投促進會中區小組的名義開辦讀書會,良哲那時也在.那時我常在讀書會上講所謂反對運動的一個根本問題,那就是:

凡是屬於道德屬性的東西比方說人權,不應該被工具化,不該被當成一種奪權工具,藉以傷害異己,掌權後便把工具甩開.

藍綠還是有別,也許是歷史發展背景有異吧誰知道,但病因不是我關心的,我不是社會學者,我關心的只是現象本身.

比方說,你罵藍,在過去恐怖年代,你當然就會倒楣,但你能預測 "國家" 會對你做些什麼;你幹了多少黨國不喜的事,你就會有多少懲罰,付出多少代價,就像 "使用者付費" 的觀念一樣,這裏頭的邏輯是一清二楚的,甚至可以定量計算你累積了多少積分,將會得到什麼樣的懲罰.

但是民進黨卻完完全全不是這樣,國家不見了,警總(警備總部)不見了,但它的支持者卻化身為一個個 "小警總",不管你人在何處,不管你做了什麼多麼微不足道的事,即便只是對綠色稍有不敬,小警總們便會讓你生不如死,用盡各種比過去恐怖年代更恐怖更敗德更猥瑣更不可思議更深入你的各個生活層面的方式傷害你,而你卻甚至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

就算知道了,對方往往也只不過是一個熱愛綠色黨國的小小個人而已,難道你真的有時間去控告這樣一些人? 而綠色黨國卻兩手乾淨,彷彿與它一點關係都沒有似的.

過去你願意跟藍色黨國幹上,畢竟善惡意義明顯,而且事事都公眾化,動見觀瞻,但現在這一切善惡區分卻全然消弭於無數的小警總身上,而且動不動就是株連九族,讓你從家庭到工作單位到學校,統統雞犬不寧.

難道你做了什麼可歌可泣的革命行動所以才會有此報應? 沒有,你頂多也只是寫寫文章罵上兩句而已不是嗎?

有些過去一起反抗國民黨的同學或同志常開玩笑說,真奇怪,一樣搞運動,為什麼國民黨要迫害陳真你卻不來迫害我? 這道理其實很簡單,仍是 "使用者付費" 那句老話,你幹了多少黨國不喜的事,黨國就會要你付出多少代價,不多也不少.

但是,當政治天空由藍轉綠,這一套 "使用者付費" 的基本原則便整個不見了.不管你身在何處,不管你在這年代是多麼微不足道的一個個人,只要言語上對某種勢力稍有不敬,便很有可能遭受各種層面的傷害,根本無所遁逃,除非你裝啞巴裝聾子,或是像絕大多數人一樣,乾脆匿名隱身發言,以測安全.

黨外時,雖然白色恐怖壓頂,但是,只要你願意付出一定的代價,你便能擁有一定的言論自由. 但當綠色政權壓頂,把它的支持者訓練成一大堆小警總之後, "使用這付費" 的比例原則就不見了. 不管你多麼微不足道,不管你只是講了一些稍有不敬的話語,它的後果都是很不可預測的, 這也是為什麼我和學姐都彼此告誡回到台灣後務必盡最大可能不談不碰不介入國內政治或社運.

至於 3/15 準備要去馬蕭總部做的事,算是一個例外,畢竟跟國民黨打交道要比跟綠色的打交道要安全太多太多太多了. 今天你就算大罵國民黨,我相信應該不會有這樣的一些無所不在而且根本不成比例的報應才對,甚至別人還可能會稱許你很 "愛台灣".

重點不在惡行,重點在於惡行的不成比例,重點在於為惡者由黨國轉化成無數可以任意進行制裁工作的小警總,而這些小警總的分散各地,他們的總和便是一種文化.

這文化之所以可怕,完全不在於它的惡行之重大與否,而是在於為惡者對善惡對錯根本無所謂,只要能打擊異己,只要能搶得利益,甚至只要能爽,哪怕只是爽一秒鐘,哪怕所得利益多麼微不足道,他照樣都很樂意去傷人--不管用多麼猥瑣卑鄙或愚昧荒唐的方式,他都無所謂,他沒有任何罪惡感. 而這才是我要講的那句話: "犬儒是道德上最大的罪",因為他根本沒有罪的觀念.

剛才在電視上看到民進黨的廣告,第一幕是馬英九講 "我不贊成開放大陸學歷",第二幕也是擷取同一場演講的畫面,畫面上馬英九卻說: "我同意承認大陸學歷",第三幕則是出現一行字: "怎麼這麼快就倒向中國?"

謝長廷並進一步召開記者會說馬英九連這樣的誠信都沒有,竟然一下說反對承認大陸學歷,一下又說贊成.

但事實真相卻是: 第一幕馬英九的全文是: "我不贊成開放大陸學歷到台灣考證照,...也不會引進大陸勞工".

但是民進黨卻故意把後面 "到台灣考證照" 這些話刪掉,使意思變成整個相反.

這樣一種移花接木斷章取義(類似手法我自己也身受其害無數次),在法律上的罪或許不大,頂多判個幾個月,然後易科罰金幾千塊. 但是在道德意義上卻非同小可.

判斷一個人或一個黨或任何一個機構,不是光看他有沒有做壞事,而是應該看他對於做壞事所持的態度態度態度;不是看他有沒有理性或道不道德,而是看他對於理性對錯,特別是對於善惡之分,究竟是否當一回事,看他是否有罪惡感,是否有義憤.

我認識一些新一代 "愛台灣" 的親綠年輕人,我覺得他們很傻,簡直是IQ 有問題,但我依然尊敬他們,因為他們雖傻,但我相信他們的確在乎善惡,只是對於善惡的認知或許有誤,但是否有誤這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否在乎善惡之分.

陳真 | 2008.03.05 15:53 | #

應該是華人的一種特性吧,從柏楊的 "醜陋的中國人",到殷海光的各種批評,似乎一脈相傳.在這一點上,兩岸早已統一.

張澈 | 2008.03.05 13:49 | #

陳兄:
這種非此即彼的不講理文化二岸皆然, 如果這裡有選舉一樣會發生和台灣相同的情況(可能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常懷疑這是不是來自中國文化的某種特質, 而非台灣特有.

陳真 | 2008.03.05 13:38 | #

底下這只是無數例子中的一件 "小事",例子雖小,但道德意義卻非常大. 我們判斷一個團體一個黨或甚至一個人是好或壞,不是看他有無前科,也不是看他有沒有罵髒話有沒有梳頭髮,而是從一些很小的地方去看出他的內在品質.

殷海光曾經對於什麼狀況下做什麼壞事做出幾點區分,他認為,不得已而被迫為惡(比方說在蔣家統治下被迫喊萬歲),跟你完全不需要為惡卻任意做惡時,道德意涵是有淵壤之別的. 前者情有可原,後者則惡行重大--即使該惡行本身只是一件很小的事,但藉著這樣的小事卻能看見一種重大的不良品格素質與邪惡居心.

以扁謝為首的近十年的民進黨,常不斷給我一種很深很深的驚訝感,不斷的一種震驚,震驚並不是來自於法律上的什麼重大惡事,而是來自於道德上的極度卑鄙,我心裏常有這樣一種震驚與吶喊,簡單說就是: "怎麼連這樣的一個小地方,你居然也會想到要在這裏頭上下其手,怎麼連這麼小的一點利益,你居然也能埋藏有這樣重大的一種卑鄙心機!!"

還是老話,今天你如果是該黨的支持者,你理應為此更加感到憤怒才對,因為當你所熱愛的黨,居然會用這麼低劣齷齪的一些小動作來騙你手上的一張票時,根本就是把你當成白癡不是嗎? 難道你所熱愛的黨,整天用一些下流的手段扭曲或剪接變造對手的想法與品格時,你依然能為其所作所為歡欣鼓舞?

大家都會承認希特勒的大屠殺是錯的,但他一個人殺不了六百萬人,他只是一種符號,代表著一種時代的空氣. 也因此,你很難說他這個人本身很卑鄙.

在法律上,希特勒罪行重大,但在道德上,我卻不知道該說他犯了什麼罪--道德意義上的 "罪",因為他與他那個時代的人,事實上的確相信自己是在從事一件很崇高甚至很神聖的工作;這也是為什麼當時那些負責把人送進媒氣室的 "志工",當他們被錄取而從事這些工作時,視為一種光榮.

你可以說他們道德認知上有問題,但你沒辦法說這裏頭有著卑鄙的動機與微妙深沉的心機. 不是前者,而是後者,才是道德上令人難以忍受的. 扁謝為首的近十年來的這個民進黨,之所以令我痛恨,不折不扣正是因為這樣一種道德上的極度卑鄙與陰險.

可怕的不是他們做了什麼壞事,可怕的是他們根本不相信而且也不在乎善惡之間的差別. 只要能贏,全然不擇手段,而且對之毫無愧疚,完全不在乎.

十幾年前在一本倫理學的書上讀到一句話挺有道理,那句話說: 犬儒是道德上最大的罪. 犬儒並不是指古希臘時代那種自苦且清高自持的犬儒,而是指現代這種根本不把善惡當一回事的人.

每次看電視上抓到歹徒時,他們在鏡頭前往往蒙著臉,低著頭,企圖閃躲鎂光燈,這些畫面常使我有一種很深的感動與不忍,也許光憑著這樣一個動作,他們在道德上的罪就該獲得赦免,因為這意味著他們是知道善惡的,並且對其惡行感到羞愧.

至於那些吃香喝辣眾人擁戴的政客們,道德上卻極度卑鄙,因為他們連比方說故意斷章取義或剪接畫面來抹黑人這麼猥瑣的一件窩囊事,竟然也幹得出來,而且是集體地幹,並且幹得一點羞恥感都沒有,反倒還沾沾自喜,認為自己 "很會選舉".

黨外時,國民黨就算抬出王聖人(王建(火宣))來參選也沒用,黨外就算提名一條狗,我們還是會支持這條黨外狗,為什麼,因為前者道德上是很卑鄙的.

現在的情況其實也一樣,民進黨就算推出林聖人(林義雄)也沒用,我們還是會支持反對他的任何一種勢力,即便是一條狗. 因為人們之所以憤怒,從來都不是因為哪個黨少挖了幾條水溝或少建了幾條馬路,人們之所以憤怒,理應是出於不義. 不義自然是指的一種道德上的卑鄙,而我們如何看待卑鄙,事實上就等於我們如何看待這個世界. 唯有當我們願意採用一種比較好的眼光來看待世界時,世界才有可能依循這樣一種眼光而改變.

民進黨的各種行為隨便挑一件,在西方世界,不但足以構出刑責,而且連候選的正當性都蕩然無存. 比方說水門案件,只不過是派人去對手總部竊聽 "而已",不但總統得辭職,若非繼任者特赦,還得去坐牢.

水門案件在法律上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罪,但在道德上卻意義重大. 是後者而不是前者,是人們藉以看待世界的眼光或價值觀,才是影響文明發展的決定性因素.

可悲的是,在台灣,人們仍然普遍都不在乎這些 "小事",不管你整天怎麼抹黑造謠剪接扭曲都沒關係,其支持者不但不憤怒,反而粉高興.有什麼樣的支持者,自然就會有什麼樣的黨.

這個黨卑鄙到竟然長久十幾二十年來只會不斷幹這樣一些事,然後自鳴得意 "很會選舉"; 其支持者或御用文人更是卑鄙,比方說宣傳車或電台電視台整天到處講,把自己抹黑他人的材料直接當做事實來譴責聲討. 在法律上或許只是小罪,但在道德上或品格上你還能想出比這更卑鄙猥瑣的行徑嗎?

選舉就像選另一半,你應該學會怎麼認識一個人或一個黨,學習用一種新的眼光來看見那肉眼往往看不見的品格與素質.

決戰322廣告抹紅? 馬營原音呈現:謝營斬頭去尾

更新日期:2008/03/04 18:31 政治中心台北報導
ET Today

針對近日民進黨立院黨團將馬英九對於開放大陸學歷的相關政見,以移花接木的方式加以扭曲污衊,馬蕭總部發言人團在今(4)日舉行記者會駁斥與澄清,現場並播放當天談話內容的新聞影片,以證明民進黨透過「政治蒙太奇」手法,意圖欺騙社會大眾。

發言人蔡詩萍表示,如果仔細觀察謝陣營的選舉招術,會發現其實也只有兩招,第一招是「人格謀殺」,第二招是「政策污衊」。他指出,謝陣營這兩天以「政治蒙太奇」的效果剪接廣告,用相當惡毒的方式胡亂拼湊馬先生的聲音,意圖欺騙社會大眾。事實上馬先生對開放大陸學歷的態度,前後是非常一貫的,沒有配套就不會開放,即使開放也不會讓他們來考台灣的證照,這一點是非常清楚的,謝陣營以這樣移花接木的方式繼續抹黑,實在有失總統候選人的格調。

蘇俊賓強調,馬英九先生的原句是「我們會開放大陸的學歷,但是不能夠用這個學歷來考台灣的證照」,光這兩句謝陣營竟然可以將他切開來,指控馬英九先生在同一場辯論會中態度反覆,再扣一個沒有誠信的大帽子。

這次的廣告是民進黨立院黨團製作,希望謝長廷先生不要再像上次魚夫、金恆煒、還有許許多多的烏龍爆料一樣,再一次的和這些人切割,他呼籲謝長廷站出來說明,這回刻意扭曲是不是你所指使的?這是不是你授權的?

「我要請問謝長廷先生,你身為公眾人物,如果我們也用剪接的方式,把你說過的每一句話逐字拼湊起來,然後抹紅你要投降中共,那你又會用什麼樣的方式來抗議? 」

羅智強說,謝陣營選戰一貫的手法,就是不斷抹紅抹黑、移花接木,並以斷章取義的方式做人格謀殺,更對馬蕭總部所提出的各項政策公然惡意扭曲,這不是一個總統候選人該有的低格調,

「民進黨的朋友,你們容許貴黨提名的總統候選人,如此糟蹋你們全黨的格調嗎?」

發言人郭素春表示,這明明是很完整的一段話,卻要將之斬頭去尾,中間再加入另一段談話,以這樣低俗毫無格調的方式污衊馬英九先生。「難道台灣選舉的格調,一定要降到這麼低嗎?」

她呼籲謝陣營,目前只剩最後的十幾天時間,如果你們真的愛台灣,應該讓人民檢視執政八年來到底做了些什麼?不要一再抹黑污衊馬英九先生、蕭萬長先生及他們的家人。

請謝長廷先生約束自己的競選團隊,不要再放任他們做這一類無聊又不實的廣告,也不要放任親綠名嘴到造勢場合上亂編故事。

發言人徐中雄認為,最近謝陣營一連串的人格及政策的污衊,「請大家回想一下,實在很像過去曾經發生過的腳尾飯事件。」要選總統的謝長廷先生,卻用類似「腳尾飯事件」的手段來抹黑對手,一點都沒有總統候選人的高度與格調。他要奉勸對手陣營所有的一言一行,都必將受到聰明的選民檢驗。高達八成多的民眾都希望多討論民生經濟政策,而不是在電視上整天播放捏造扭曲的文宣廣告。

陳真 | 2008.03.05 00:59 | #

黨外的時候,曾在黨外雜誌待了一兩年,有件事常讓我良心不安,雖不是我親手為之,卻參與其中. 那就是所謂揭弊,常跟抹黑無異,依靠的不是事實,而是想像,不是訴諸証據或合理推論,而是訴諸修辭與任意猜測.

說 "猜測" 其實還太抬舉了同志們的品性,許多時候根本就是一種任意為之的羅織與造謠.

這為的是什麼呢? 當然不是為了什麼民主. 一般說來,形而下的首要目的是為了雜誌的銷路(鄭南榕的時代系列周刊例外); 越是什麼勁爆內幕,雜誌或錄音帶就越好賣.

至於形而上的原因不外就是 "非我族類,其心可誅". 簡單說就是對方既然是 "敵人",講得更白一點,敵人其實就是惡魔,面對惡魔,就像面對蟑螂一樣,你還客氣什麼呢?! 任何手段當然都可派上用場! 儘管儘情歪曲聯想儘情抹黑造謠,只要能打擊惡魔,所有手段都能被合理化甚至神聖化.

高壓年代,你若批評這樣一種信口開河的抹黑作風與心態,別人會說你 "道德潔癖",但這真的只是一種陳義過高的潔癖嗎?

有人則是辯解說: 敵我實力懸殊,不得不然. 而且,威權時代,媒體與法院完全被壟斷,事實上許多指控或所謂爆料,即便聞之荒唐不可思議,你也根本無從查證,於是便有了所謂 "權宜措施",意思是說: 這是非常時期,自然就會有非常時期的作法.

這樣講,在那恐怖年代是說得通的. 別說什麼爆料,連客客氣氣批評一下也不行. 比方說當時有個人關在綠島,叫做白雅燦,他只不過是公開呼籲蔣經國公佈財產,便被判處無期徒刑.

可是,物換星移,那個年代畢竟已經過去了,解嚴也已解了二十幾年,現在連政權也被你奪去,你也早已長年掌握了各種資源與權力,究竟要 "非常" 時期到幾時,才能學會正常地用文明理性的方式為人處世?

不管怎麼樣,這樣一種不以討論想法或揭露事實為目的的抹黑文化,便如此流傳下來,成為大小各種選舉的常態,並進一步成為一種台灣文化. 一切討論,無非只是以打擊敵人及鞏固我方立場為中心要務. 只要是自己人,一概都對,只要是敵人,一概都錯.

不信看看電視上那些名嘴,特別是為當權者効力的那一票文化人或學者,完全不顧是非,更不用說什麼普世價值,一切言語都旨在醜化或抹黑異己,而不具有任何理性及認知意義.

最近馬路上豎立著大小各種看板或文宣廣告,上面寫著: 馬英九要承認中國學歷,一旦承認,我們就都完了,飯碗要被中國人搶了,沒有工作可做了,因為大陸假學歷將湧進來,無法計數的民工也將大量湧入把台灣給淹沒. 台灣女性更慘,她們將嫁不出去,找不到老公,因為大陸女人"很便宜" (謝長廷說的).

可是,世界上除了台灣,還有誰會拒絕承認大陸的學歷呢? 學術這東西,你不承認對方,對方依然茁壯,你不承認它,拒絕交流,你只是在斷你自己的活路不是嗎?

就好像我就算怎麼反美,也不至於蠢到因此而要求大家不要承認美國的學歷或是不要赴美留學,否則就是帝國主義的走狗. 我也不會因為台美某種民間交流就說慘了慘了,台灣男人都娶不到老婆了,女人都會被洋鬼子給搶走了,這不是很蠢嗎?

舉世承認大陸學歷,比方說歐美,他們怎麼沒有被大陸假學歷給淹沒? 怎麼沒有因此大量失業? 怎麼沒有出現民進黨所大力描繪的那一堆慘狀?

至於學歷真假,難道你不會查證? 承認大陸學歷就會被假學歷給搶了飯碗? 就會湧進一大堆民工來搶工作? 這是什麼邏輯我實在不明白.

承認學歷和取得在台工作權根本是兩回事不是嗎? 就好像英國承認我的醫學學歷,但我若想在英國執業,就必須重新通過醫師考試,而且必須滿足各種複雜的工作資格限制等等.

除非智能真的有著嚴重不足,否則哪有可能會有著這樣一堆全然莫名其妙的 "推論" 與誤解. 難道是因為民進黨人智商有問題? 當然不是,這些人智商一個比一個高,怎麼可能會聽不懂或無法理解這樣一些尋常話語?

你當然還是可以反對承認大陸學歷,可是,你總得針對對方的論點講出一些像樣的反對理由,而不是故意扭曲對方的想法,妖魔化對方的動機,或是自由聯想一些全然莫名其妙的末世場景,純粹只是為了製造誤解及恐慌,以便騙取選票.

比方說阿扁過去表示贊同的 "兩岸共同市場" 概念,就只因為選舉到了,突然變成十惡不赦的什麼 "賣台" 共同市場,所有的毒素毒食壞人假貨屆時全都會湧進來等等等...

這一切亂七八糟顛三倒四的無厘頭說法,無日無之.憑良心說,至少在過去十年來,我幾乎不曾聽過民進黨檯面上這些人講出一句具有認知意義的正常話語. 對這個黨這些人來講,理性似乎是毫無意義的東西,語言文字更彷彿只是一種廣告工具以及打擊對手的武器, 似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在選舉,似乎除了選舉之外,沒有一件事能引起他們的嚴肅專注.

今天你若是該黨的支持者,你理應比旁人更加為此感到憤怒才對,因為你所熱愛的黨卻把你當白癡那樣地愚弄. 你同時應該為它的下場擔憂,因為人們終究是會有著基本理性的,也因此,這樣的一種黨的文化與體質,只會加速它的敗亡.

相反地,如果我們能持續容忍下去,甚至為之鼓掌,這意味著台灣社會在文明上並沒有多少進展,我們依然停留在一種極其猥瑣下流的鬥爭中,而沒有學會根據理性與基本價值來從事思考與競爭.

許信良重回綠營,有些人拿此事來質疑我,因為我向來肯定許之政治判斷.但這並不意味著我應該同意他的每一個判斷.我雖與許信良不認識,自始至終對他的看法卻都一樣. 許在政治上是個現實主義者,我自認也是. 政治不是宗教,政治本來就是一種利害計算的世俗事業,也因此,我對他的這一點特質十分能認同.

換句話說,現實主義其實就是某種理性主義,以理性而不是以情感,更不是以信仰來衡量公眾事務.

問題是,我不相信現實考量能獨立價值之外;我更不相信當我們毀掉理性與價值這兩根樑柱時還能起高樓.

許信良向來推崇理性,但卻漠視價值. 在他的眼裏,有利的就是善的. 這是一種功利主義思維,簡單說就是以某種結果來論定是非.

但我相信,現實考量永遠無法獨立於理性與價值之外;就好像鳥若僅有一根翅膀將無法飛翔一樣.光有理性還不夠,我們還需要價值. 理性就像一部性能優越的車,跑得很快,但價值卻決定了這部車的方向.

當某人提出一個命題說: "若 P 則 Q",你若不同意,便該說明為何若 P 不一定則 Q,而不是不管對方講什麼,一概罵他一堆莫名其妙的甲乙丙丁戊己庚辛.

我講的理性與價值絕不是什麼高調,它甚至稱不上什麼理性與價值,而反倒應該說是理性與價值的一個 "基礎",只要是人,理應都該具有這樣一個基礎,並且為它之毀棄感到憤怒與悲哀.

陳真 | 2008.03.04 09:28 | #

世主,沒有事過境遷啊,只是有一些#$^&Q#的被我刪掉而已.

楊世主 | 2008.03.01 13:41 | #

sorry,

看來我的留言過時了,因為太久沒上來,看到之前的帖子就急著上了。事過境遷事過境遷!請原諒我的遲緩。 :)

楊世主 | 2008.03.01 13:31 | #

阿泰,來讀詩吧?這也是陳真先生在巴勒網介紹過的一首詩,當時我還不了解這首詩在講什麼,默念時覺得很美很平靜,又很深邃,像一朵花靜靜在淌淚困惑的心中停駐,無言而自在;因此,也請你一起慢慢默念吧!

請以種種真實之名呼喚我 by 一行禪師(Thich Nhat Nanh)

別說明日我將離去,
因為今天我依舊前來。
請深入觀察:我分分秒秒都前來,
作春天枝頭上的一朵蓓蕾,
作一隻羽翼未豐的雛鳥,
在新巢中引吭高唱,
作花蕊中的一條毛毛蟲,
作埋身岩壁的一顆寶石。

我依舊前來,為了要歡笑,為了要哭泣,
為了要害怕,為了要期望。
我心臟的律動
就是一切眾生的生與死。

我是河面上蛻變的蜉蝣,
我也是在大地春回時及時前來掠食蜉蝣的鳥。
我是悠遊於清澈池塘的青蛙,
我也是悄悄前進吞食青蛙的草蛇。

我是烏干達的小孩,
全身只剩皮包骨,雙腿細如竹竿;
我也是軍火販子,
出售致命武器給烏干達。

我是小船上那名十二歲的難民少女,
被一個海盜強暴後,跳海自盡;
我也是那個強盜,
我的心還被矇蔽,無法愛人。
我是最高決策當局的一員,大權在握;
我也是必須償還人民"血債"的人。
在勞改營裡緩慢的死去。

我的喜悅像春天--
如此溫暖,讓各行各業百花盛開;
我的痛苦如淚河--
如此氾濫,讓四大海滿溢。

請以種種真實之名呼喚我,
我才能同時聽見我所有的哭泣與歡笑,
我才能看到我的喜悅與痛苦是一體。

請以種種真實之名呼喚我,
我才能覺醒,也才能讓我的心門敞開,
那正是慈愛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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