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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 2007.02.27 12:48 | #

巴勒網閒人一堆,沒有人手不足啊.

qegg | 2007.02.26 14:07 | #

剛剛在餐廳吃飯時正好在轉播奧斯卡,短片類得獎的是一個中國的記錄片「穎州的孩子」(The blood of Yingzhou distric)。這是一支由阜愛協會(http://www.faaids.com/)製作的片子,阜愛協會就是前陣子聯合報報導過女富商救助愛滋孤兒的那個"女富商"張穎成立的組織。

我去年底在紐約看過這部片子。當時是和另一部紀錄非洲愛滋病的短片"The Bicycle"連在一塊播放。The Bicycle裡面記錄了一個草根義工騎著腳踏車到各個村落裡去宣導愛滋病相關的醫療常識,適當的時候腳踏車也會變成救護車。當地有一個愛滋診所,病人們都接受ARV(不知道有沒有記錯)療法。持續接受治療的病人,不但看起來健康,也有體力正常工作。整個片子給人充滿希望的感覺。

當螢幕轉到「穎州的孩子」時,整個氣氛都沉了下來。不一會兒,戲院裡到處都是啜泣聲。真的很可憐。裡面有個三歲的男孩,爸媽都死於輸血感染。他的奶奶因為突來的變故而發瘋了。他唯一的叔叔,因為這男孩的疾病,把他當瘟神一樣對待。男孩跟他失智的奶奶就跟雞和豬住在一塊兒,吃一些像餿水一樣的東西。就這樣,他的叔叔覺得把他養起來已經是盡了他最大的責任了,而且還很擔心這姪子會跟他自己的小孩有接觸。

http://ent.people.com.cn/mediafile/200702/24/F200702241400462672091460.jpg

這小男孩受到環境中的敵意,不但不會說話,而且還有暴力傾向。在阜愛的協助下,他被接到寄養家庭。他的養父母都對他很好,不到幾個月,小男孩不但會開口說話,而且還常常笑嘻嘻的...

至於後來如何,我還是不說了。這片得了奧斯卡,不久以後應該很容易看得到。大家自己去看吧!

陳真 | 2007.02.26 00:24 | #

有人需要催吐劑嗎? here it is

http://www.books.com.tw/exep/prod/booksfile.php?item=0010354515

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台灣這個社會真是很病態,很敢,劣幣逐良幣.

仔仔 | 2007.02.24 19:25 | #

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什麼是「轉載他人的文章」?是有在文章裡標示(感謝本文作者同意轉載) 的文章嗎?
還有,本網站的聯絡信箱是pal.letters@GMail.com嗎?g和m要大寫吧。因為你們在本網站所標示的電子郵件有個小問題,到目前為止我沒看到有哪個電子郵件符號是彩色的,再來那GMail的M比g小,為何會這樣?
最後我從留言版上看到你們最近巴勒網好像人手不足,這樣好了我建議你們去找天主教會或伊斯蘭教組織的人試試看,我想它們應該會樂意幫忙。

怡靜 | 2007.02.24 09:40 | #

關於轉貼本站文章,請先參考"關於本站"的說明。原則上只要註明文章出處、作者,不更改內容,不用於商業用途均可轉貼,但並不是本站每篇文章都可以轉貼,如歸類在"其他"分類下的文章,我們轉載他人的文章(我們只徵得原作者同意供我們轉載,並無法授權給他人轉載),以及站上的圖片等請勿轉載。

仔仔 | 2007.02.23 23:37 | #

最近我在奇摩網站上設了屬於自己的部落格,我想把巴勒網上一些不錯的文章,貼在我的部落格上,請問這樣侵權嗎?

怡靜 | 2007.02.23 22:51 | #

To 仔仔,
你剛剛貼的那三篇關於信仰者集團的崛起及其對以色列社會的影響一文的後半部,我已經刪除,只保留你最原始貼出的第一篇。這裡是留言版的形式,所以像這麼長的論文,我會建議如果是很長的轉貼文章,網路上有連結請直接給連結的網址,因為留言版的格式,一篇文章被切成這麼多段,我想閱讀上十分不方便。
我剛剛用google查找一下,馬上就找到了
http://www.xslx.com/htm/gjzl/gjzs/2006-10-20-20610.htm
(簡體中文)
另外從google上也看到你自己弄得一個新聞剪貼簿,不也有轉貼這篇文章,而且已經轉換成繁體中文了。

梁裕康 | 2007.02.23 21:41 | #

陳真兄好,

很久沒逛這個網站,今天才很驚訝地發現此處有留言版。

不過更吃驚的是,你竟然仍舊在網路上不斷地重複著好幾年前就做過的「澄清」。我真的覺得你是我遇過最有耐心的人。

如果有機會到台北,務必讓小弟盡點地主之誼。

(因為沒有你的聯絡方式,所以只好留言於此。若不恰當請逕刪除。冒犯之處也請見諒。)

偉煜 | 2007.02.17 09:00 | #

阿真哥

話語不僅是有時窮盡的,而且是必然窮盡的。無論我如何強解,我也無法表達對你的敬意。無論我如何想用一切意義貧困的話語向你表達我與你同心、同感的意圖,這必然都會是一種笨拙。

我昨天又看了兩遍你上上則的留言,我突然瞭解,沒有任何基底緣由的突然瞭解。我早就該在說:「但是,我相信你」後,安然靜默了。信任無比美妙。就像一條陌生、無名的流浪狗向你投來一個眼神、一陣四肢的忙亂,你就願意為牠跳水救命那樣。我想,這種無聲、沒來由、不需知識強解的信任,比任何智慧話語還有更多蘊含。

也許,這才是我最想向你做的表達。

希望,我懂了。希望,我現在懂了。

我相信你。

在網路上,我無法對你投來眼神。此後,我的無聲靜默,即「代表」我相信你。

希望你相信我相信你。

陳真 | 2007.02.17 03:21 | #

學弟,你一直說詩,可在我看來,你的最大問題之一就在於缺乏詩意,缺乏一種對微妙人事物的理解能力,也因此,當我不幸成為你的 "上帝" 時,看你闡釋 "聖經",實在令我這個 "上帝" 痛苦不堪. 我必須否認你對我的話語以及對我這個人的一切闡釋,那比闡釋錯還可怕,而是毫無詩意可言.

不但沒有詩意,而且分析個不停,可你的分析能力其實並沒有比你的詩意更好,反倒八卦味很重,充滿無謂口舌與空洞修辭. 這並不特殊,一百個台灣人九十九個身上帶著八卦味,他們秉持一套自行研修的八卦邏輯,僵硬地套在各種人事物身上,然後說世界便是如此這般,引經據典,煞有介事.

你一直說詩,可你只是拿詩這個字眼當做一種抗拒認錯的藉口甚至進一步虛構自我境界的面紗. 不但不願面對問題,反倒以為藉著一個詩字就能上下其手. 詩字若這麼好用,誰不是詩人? 每次我開門離家,都得先左右張望一下,確定我家隔壁那些 "詩人" 沒堵在門口,有時情勢緊張,只差沒有蒙面逃走或由屋頂躍出街外,因為怕萬一被她們看到,她們就會把我團團圍住,跟我打聽或轉述各種讓我啞巴吃黃蓮的詩情畫意.

"你真孝順!" "不得了!成就真高!" "你爹有沒有好一點,他啊,真幸運有你這孝子..."

當你的 "上帝" 很無奈,就像明星遇到狗仔隊一樣,粗暴地公然指指點點,以一套八卦思維與僵化語言品頭論足,逼得對方得澄清個不停. 就算對一個敵人如此這般都嫌惡劣,更何況對一個朋友. 我們若真的尊敬或喜歡一個人,絕對不會對他分析個不停,甚至分析加扣帽,強加對方各種標籤.

即便是正面標籤仍是標籤,如果你連我厭惡標籤這一點都不了解或不願尊重,那麼,說我是你的上帝,其實只是拿我當你的墊腳石和取樂對象.

還有,你喜歡引經據典,這我不反對,但是,所謂引用必須引而用之,用在某個特定意義上,可你之引用方式卻能用於所有一切,這意味著它一點用也沒有.

事實上,你所要表達的各種想法並不微妙,甚至極其僵硬,比方說什麼反對對立啦第三種可能啦,這就跟充滿道德腔的台灣報紙社論或民意論壇文章一樣,哪需要扯到什麼矛盾律什麼亞里斯多德什麼科學哲學頭上. 此乃裝神弄鬼,虛構境界與身段.

偉煜 | 2007.02.16 13:49 | #

阿真哥

除了知識的討論外,我毫無保留餘地接受你對我人格的種種指證和指正。每項批評通通都接受。我想,我儘管卑劣,但仍渴望保有這類讀詩的能力。

我相信,內心相信,你是一位好的詩人。

我們都有狗的同情與理解(此刻,我腳底下就有一條狗,正在用爪子在堅硬的地板上挖一個難以被挖穿的洞。也許,牠正想像自己正置身某個牠的不在之處)。但,有狗或某物的這種理解,並不能保證誰可以在這種同情和理解之外,「額外」多得什麼。很多時候,使我們得到同情與理解的,或說,使這些同情與理解發生作用的,其實只是來自我們對這些同情與理解的「誤解」。我一直相信「誤解」的力量。沒有誤解,沒有語言。沒有愛情。沒有詩。沒有我們說的種種意義與想要獻身的對象。

正因為「百分之百」這件事不可能百分之百被傳遞、被確信,如是,我們有了種種的「誤解」;如是,我們有了這個美麗的大千世界。

即使冒著自大狂和一知半解的危險,我也要和你談Derrida。因為你知道Derrida。如果我也像你一樣那麼清楚民進黨或南方朔,那麼我就和你談民進黨或南方朔。

你知道Derrida說:詮釋並不指涉任何「實體」,而是指向一個「不存在的存在」之處。這個神秘處所,就是他說的(La différance)。(La différance)是一個容納一切發生的場所,而這樣的一個地點,卻是以不存在的方式存在著的。而且正由於它的不存在,它才允許某時、某刻出現的符號,把意義帶往一個無時間性的「無窮可能性」當中。這個無窮可能性,既沒有基底,也不需任何支持物,它能靠著自我與整體的區分,將意義沒完沒了的從不存在的某處中勾引出來。而這也就註定了(La différance)將會是一個永不休止的「延續差異」過程。就這個意義來說,「延異」就是一種「差異的無限對立」或「無限差異的對立」。

「不存在的存在之處」這個神秘地方,在我看來,就是一切「誤解」的棲地。

我確信,比你還確信,我誤解了亞里斯多德、誤解了你、誤解了邏輯,誤解了全世界。我不但不以這種誤解為恥、為惡,甚至還滿心歡喜擁抱這種種的「誤解」。

我想,我把你們當成詩了,我喜歡把你們當成詩。在我的誤解裡,你們都被當成詩。我從來沒想過,並衷心盼望永遠不要把你們當成一道一道需要精準解答的「填充題」。

你知道Derrida,所以我和你談Derrida。Derrida認為:包括語言在內的一切符號,都是意識的原因,而非意識的結果。

如是,那麼我們調動了什麼樣的符號,就必定會產生什麼樣的意識。

我們想什麼,並不是真的有個東西在那裡等著要被我們精準無比的描述。而是,我們的「亂說」、「亂解」造就了我們心中的詩句。

阿真哥,你可曾百分之百相信過什麼?可曾百分之百調動過任何百分之百準確的符號將欲傳達事物百分之百正確無誤的傳遞?

你百分之百這樣確信?

大家都來當個詩人吧。來當個詩人吧。

仔仔 | 2007.02.16 12:40 | #

﹝本篇文章接「仔仔 | 2007.02.15 22:59 |」的文章﹞
二、信仰者集團崛起的過程
信仰者集團的前身爲“火炭”。50年代初,十餘位13—15歲的男孩結成了一個稱爲“托拉學習先驅者核心”(Gahelet)的秘密群體,簡稱“火炭”。他們頭戴無邊小圓帽(Knitted Skullcap)用以與其他人相區別;恪守猶太教規;舉行定期聚會,熱情坦誠地彼此傾述內心的情感和思想。他們就學於一所猶太教正統派創辦的經學院(Yeshiva),有著強烈的使命感。在“火炭”的第一份簡訊中,他們宣稱要“點燃火炬,引領未來幾代人走向那一天,每一個以色列人將……完全信守以色列的托拉。”還宣稱,他們要“愛所有猶太人民,爲所有猶太人相互負責”,“忠於國家和民族”,“願爲民族利益自我犧牲”。[10] 三十年後,這十幾位青少年都成了“信仰者集團”的重要領導成員。
信仰者集團的精神領袖爲小庫克拉比( Zvi Yehudah Kook, 1891-1982)。[11] 與小庫克的“相遇”也許是“信仰者集團”形成過程中關鍵的一步:這些充滿理想的年輕人發現了他們想要的精神導師。從一開始,他們就爲小庫克拉比的個性和思想所折服,可謂一見鍾情。“對這些年輕人而言,(他)是老師、領袖、父親;對他而言,他們是門徒、孩子、公衆”。[12] 在他的吸引和指導下,這些年輕人紛紛轉入他所在的經學院(B’nei Akiva),埋首讀經,淡出政治舞臺,成了“戴小圓帽的好孩子”。
通過小庫克對其父思想的闡發,“庫克主義”成爲信仰者集團的指導思想。跟絕大多數正統派人士的反錫安主義立場不同,老庫克不僅不反對錫安主義,相反,他從宗教框架出發對之提供支援和補充。他認爲錫安主義“出於神聖源泉的激勵”,“乃神聖民族從長睡中蘇醒,向正當習俗回歸”。[13] 在他看來,猶太民族正處於一個拯救進程業已開始的階段,彌賽亞時代正在到來。而世俗錫安主義及其進展正是這一進程的迹象。他熱愛那些回歸聖地的世俗的先驅者們,將他們看作“神救贖的彰顯,是建立人間神國的夥伴”。[14] 他也堅信猶太民族的特殊使命論,反對猶太民族“與其他民族一樣”的提法。此外,老庫克還堅信“猶太民族和以色列地是完全合一的。”而“以色列地”包含所有聖約(Covenant)神授的歷史性的領土,(被占領土就是其中的一部分),而猶地亞和撒馬利亞,更是這歷史性領土的中心地帶。[15] 因此,向“以色列地”定居就成爲推進拯救進程的神聖的行爲。顯然,他將錫安主義和猶太教看作互爲表裏的矛盾統一體,錫安主義正是復興猶太教的仲介。至於重獲救贖而産生的新猶太國的理想形態,當然應是一個依據猶太教法(Halakhah)治理,人人信奉《托拉》的國度。
信仰者集團的意識形態正是新形勢下“庫克主義”的延續和擴展。信仰者集團的核心理念爲Hitnahalut ——它“綜合了定居和彌賽亞主義,要求猶太人從宗教義務出發,回歸以色列地”。它是“拯救的前提”,高於民主、和平,也高於社會形態的選擇,還是醫治以色列社會病症的良藥。[16] 對於“六•五戰爭”後的被占領土,它主張使之“以色列化”,提出“以色列歷史性的領土現在必須歸於猶太民族之手,這不僅要通過軍事行動,也包括定居和政治行動,即行使以色列主權”。[17] 至於巴勒斯坦人,信仰者集團並不承認他們的民族自決權。相反,它爲他們指出了三種出路:公開承認(信仰者集團版本的)錫安主義理念的合法性以換取完全的公民權;不承認錫安主義,但遵守法律以換取僑居權(無政治權利);提供經濟激勵使他們移居其他阿拉伯國家。[18] 信仰者集團還以先驅者精神的承繼者自居的。爲推動彌賽亞拯救,其成員樂於自我犧牲;即使其領導人,也願意像先驅者那樣在一種極其艱苦、危險的環境中定居。他們“自視爲一場復興運動,以復興歷史上的錫安主義,這種錫安主義在50—60年代的以色列已經消亡”。[19] 相對於歷史上的錫安主義,信仰者集團的意識形態就被稱爲“新錫安主義”。
這股宗教狂熱勢力真正登上政治舞臺是在1967年“六•五戰爭”之後。1968年4月,有10個家庭在Moshe Levinger拉比的領導下,打著瑞士遊客的旗號,來到新佔領的阿拉伯城市希伯倫,並在一座阿拉伯人經營的旅館中入住。他們很快佔據了這座旅館,並宣佈他們再不離開希伯倫,並拒不服從以色列政府要其撤離的命令。這一事件引發了全國性的辯論。他們的行爲獲得了廣泛的同情。即使在工黨政府內部也有衆多的同情者。最後,猶疑不決的政府與定居者妥協,允許他們在希伯倫建立一座經學院,但人數須受限制。這一事件開了一個惡劣的先例——從此,狂熱分子不斷製造“既成事實”,然後與政府周旋,最後政府讓步,定居點建立。被占領土上的定居點運動一發而不可收。到1974年1月,“贖罪日戰爭”後不久,“信仰者集團”正式建立。如果說,它所推動的定居點運動在工黨時期還屬非法活動從而受到種種限制,那麽,在1977年“利庫德革命”後,信仰者集團完全掌控了右翼政府,[20] 其擴張主義政策就獲得了最高的合法性,工黨的謹慎政策被徹底抛棄。由此,信仰者集團迅速壯大起來。
信仰者集團與全國宗教黨關係密切,其重要成員大多來自該党“青年衛士”。即使在80年代初它從該黨分離出來以後,兩者仍然保持著千絲萬縷的聯繫,相互支援,相互影響。它主要是一個正統派的“西方猶太人”的青年運動。80年代初的一項研究表明,其成員90%爲40歲以下的年輕人,1/3在30歲以內。2/3的成員爲以色列出生的、居住在城鎮“西方猶太人”後裔。他們受過教育的良好,高學歷的比例很高;而且2/3出於以色列宗教教育系統。[21] 其中,還有數量可觀的定居者來自美國猶太移民或其後裔。它與世俗的“大以色列”、超級民族主義勢力也沆瀣一氣。1979年曾一起組建“復興黨(Techiyah)”。它修建的定居點也吸納一些世俗的定居者。只要支援在被占領土定居,就是它的盟友。至於是否嚴守教規,它並不特別在意。另外,信仰者集團高度重視以色列國防軍等國家機器的作用,將之作爲掌握全國領導權重要途徑。在日益變得個人主義的以色列社會,以色列多數人參軍的積極性降低了,而信仰者集團成員日益成了軍隊的中堅。
﹝未完續待﹞

陳真 | 2007.02.16 12:27 | #

學弟,或許應該說: 你所相信的那個 "陳真" 並不是我,不但不是,有時甚至剛好相反.就如陳豐偉的 '白衣黑幕' 裡那個 '勇敢' 的陳真不是我一樣,人物時間地點都對,可是那不是我. 不但不是,而且正好相反. 我比你們所 '仰慕' 的好太多了.就連路邊一隻陌生的流浪狗恐怕都比你們更了解我.

你甚至連最基本的品行都誤解,比方說,我幾時說什麼你跟南方朔一樣笨一樣蠢? 當我們看到有人姿態萬千地寫些傻話,忍不住批評兩句其 "言論" 之荒唐與低能,但這跟你之轉述的 "人身" 評價時所展現的惡劣驕傲 '態度' 相差豈只十萬八千里?我並不謙虛,但也幾乎沒有半點那樣的驕傲. 我對他人的良善與否不感興趣,我沒那麼沒品,在 '人' 的善惡美醜層面上,我只關心我自己.

你顯然不但有扭曲文字的傾向,而且對活生生的人事物也多所扭曲而無法平實地理解,把我扭曲成又蠢又壞張牙舞爪對人對萬物缺乏憐憫與感情的混蛋或蠢蛋,可我完全不是那樣的人,我從來沒有興趣2對任何一個 '人' 指指點點(那是每個人自己該關心也為有自己能關心的事),也不敢作那樣的事,心裡更無一絲那樣自以為是的念頭.

例子舉不完,你把一大堆完全與我背道而馳的東西應扣到我頭上來,來迎合你自己的品味與價值觀,可我根本不是那樣的人,我沒辦法一一澄清,只能說你對我不但不了解,而且往一種相反的方向理解,這其實就證明了你根本不相信我講的話,因為如果連一個小朋友或一條狗都能了解我,那意味著了解我並不需要任何智能,而只需要相信.

偉煜 | 2007.02.16 10:01 | #

阿真哥

我相信你的作為、你的勇氣、你的誠實、你用生命寫詩的能耐。或者,幾乎一切。我簡直為你的所有種種五體投拜。但是,我發現自己確實又想些與你「不一樣」之物。而這些「不一樣」,很可能是讓我可以把你、把這個世界以更活潑方式看待的工具。至少,對我來說是如此。

我相信,你百分之百相信你所告訴我的一切(包括,偉煜是個蠢蛋,偉煜和民進黨與南方碩一樣笨、一樣壞)。我認為當一個人很真誠的說話時,當一個人確確實實相信自己所言,並用行動信守自己所做的生命承諾時,是不會有「犯錯」的問題。即使,他在邏輯、在方法論,甚至在事實層面上錯了一百萬個地方。

到目前為止,我都沒有看到你有違背你生命承諾之處。一點也沒有。

實踐才是真理。至少,是我相信的真理。 如果說,我相信你什麼的話,這就是我相信你的全部了。

阿真哥,如果你也同意這樣一種「識人」的標準的話。請容忍我在邏輯、在方法論上「犯錯」。同時,也請儘可能包容我和你的種種「差異」。

周星馳演過一部電影,我忘了叫什麼名字,好像和西遊記有關。莫文蔚不相信周星馳,決定到他的肚子一瞧。瞧他的心肝,以究誠實。

但願,我也能為你做出這樣的坦白。

怡靜 | 2007.02.16 09:27 | #

陳真,

已經將該篇誤植名字的留言拿掉。


怡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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