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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 2007.02.16 01:42 | #

匿名是一種自由,但匿名訓話卻很難看而可恥. 當別人說你不知所云時,你應自我檢討表達誠意或表達能力是否充份才對,而不是匿名說別人什麼不體貼,做些很無聊的道德攻擊,這跟體不體貼有啥相干? 至於你們私下相知相惜之私密語言,也只有你們彼此才能參透不是嗎?

匿名說體貼,儘是敵暗我明之人身攻擊,台灣網路上永遠都只能反覆批評這類東西,很無奈,很沒營養. 台灣人心機深,很不單純.

陳真 | 2007.02.16 01:26 | #

每天做些填寫表格或簽名等等不用大腦的工作,疲憊之餘,有時免不了問自己: 寒窗十年,難道這就是你所學的蓋世神功嗎? 沒錯,當我下筆,即便只是填入一串街道名稱巷弄,雖筆跡潦草依舊,但我覺得彷彿能正直寫下一個個字眼來,而這是我過去不曾有過的感覺.

陳真 | 2007.02.16 01:08 | #

西方讀書人講話努力讓人聽得懂,但台灣人卻是以努力讓人聽不懂感到得意. 聽懂那位歐巴桑那段什麼打個引號我即是無然後又是缺席的在場與不在場的請舉手!

有這麼難嗎? 既是論壇,公開所能議論的一切,與學術無涉,根本沒有絲毫難度不是嗎? 何必裝神弄鬼.

陳真 | 2007.02.16 01:01 | #

至於這位歐巴桑,若想聊天講些你們私下才懂的悄悄話應該去寫email 才對,不是公開發言,更不該反倒訓起溫馨道德八卦或吊些毫無消化的書袋. 匿名訓些什麼體貼喔溫馨喔,那是很敗德而且很低能的.

討論的基礎是誠意而不是能力,但你缺乏這東西.你只是在炫些你不感興趣而且也一無所知的東西而已.

另外,可否麻煩怡靜把偉煜誤植為我所留的那則留言拿掉,以免誤會,因為我太久沒弄,已經忘了怎麼刪.

陳真 | 2007.02.16 00:47 | #

Jedah你講得對.字眼一樣而已,把它們視為同一物是很南方朔的.

給學弟,你後來寫的,我還沒看,但卻看到我竟然是你的上帝. 我若是上帝,倒頗能體會世上滿滿基督徒之無奈,主啊耶穌啊阿門啊經典啊教條啊,喊得震天響,但除了喊之外,生活空洞,生命蒼白.宣稱虔誠的基督徒四處建造了神的殿堂,吃上帝的豆腐.

同樣地,我敢說你對我的話我的人一點也不相信,因為一個相信者不會這樣糟蹋他所宣稱相信的對象.

仔仔 | 2007.02.15 23:07 | #

對不起,因為網路出了一點問題。所以不小心文章重複貼了兩次。

仔仔 | 2007.02.15 22:59 | #


﹝因為本篇文章有點長,所以我將分段貼,畢近假如我一下子全貼,大家看了也會吃不消。﹞
信仰者集團的崛起及其對以色列社會的影響
【內容提要】信仰者集團是20世紀末在以色列崛起的有濃厚原教旨主義和極端民族主義色彩的猶太右翼院外集團。其崛起是以色列建立以來社會全面轉型、尤其“六•五戰爭”後社會意識形態急劇變化的結果。以色列建國後,工党錫安主義的逐漸衰落為猶太意識的抬頭提供了空間。“六•五戰爭”導致了以色列人彌塞亞情緒和“大以色列主義”的急劇抬頭,還導致了工党錫安主義的破產。信仰者集團正是在這種情況下崛起的。它以“新錫安主義”為主要意識形態,以在被占領土上開展定居運動從而推動神聖拯救為主要使命。它體現了猶太民族特殊主義的一面,乃是對傳統錫安主義所堅持的普世主義精神的反動。它在被占領土不斷製造既成事實,阻礙著中東和平進程,加劇了以色列在國際社會的孤立處境。它也改變了以色列社會意識形態圖景和政治力量結構,推動以色列政治向右傾化、宗教化急劇傾斜。它還對以色列民主政治構成了嚴重威脅。
【關鍵字】 信仰者集團、新錫安主義、以色列
【作者簡介】 汪舒明,上海社會科學院,上海猶太研究中心 研究人員(地址:上海市淮海中路622弄7號,郵編:200020)
【作者
電話:021-53060606-2476,手機:13916732204
電子郵箱:wsm@sass.org.cn
繆開金,中央黨校國際戰略研究所博士研究生(郵編:100091)
手機: 13167595678
電子郵箱: Miaokaijin@126.com
On Gush Emunim
Wang Shuming & Miao Kaijin
ABSTRACT: Gush Emunim is a Jewish right-wing group with fundamentalism and nationalism, which rising at the end of 20 century. It holds “Neo-Zionism” as its main ideology, and settlement in the occupied territory as its chief mission. It emerged in the social crisis of Israel, and had a great impact to Israel as well as the Mid-eastern peace process.
以色列推行的“單邊撤離計畫”只不過是一種棄卒保車的策略:放棄加沙等地一些規模不大、無助于以色列安全的定居點,鞏固約旦河西岸[1] 那些規模較大、對以色列安全有重要價值的定居點。與“和平路線圖”的要求、巴勒斯坦人的願望以及以色列工黨聯盟(如2000年巴拉克政府)願意作出的讓步相比,“單邊撤離計畫”顯得微不足道。儘管它被國際社會視為以色列方面的善意之舉,但即使這一小步,也受到以信仰者集團(Gush Emunim)為代表的以色列右翼極端勢力的頑抗。20世紀末以來,信仰者集團一直是擴建定居點運動最狂熱的勢力,也是巴以和平進程中以色列內部最難克服的障礙,還是改變以色列社會政治的最具衝擊力的力量之一。
一、信仰者集團的崛起的社會根源
信仰者集團是20世紀後期在以色列興起的有強烈原教旨主義和和民族主義色彩的猶太右翼院外集團。它以宗教錫安主義為其主要意識形態,以通過在被占領土(尤其約旦河西岸)狂熱開展定居運動從而“推動神的拯救”為其主要使命。其崛起是以色列建立以來社會全面轉型、尤其“六•五戰爭”後社會意識形態急劇變化的結果。
在形形色色的錫安主義流派中,通過第二次阿利亞來到巴勒斯坦的東歐猶太移民所主張的勞工錫安主義在建立以色列過程中居於主導地位,並奠定了這個國家的基礎。“第二次阿利亞統治著巴勒斯坦勞工,進而是猶太複國主義運動,最後是以色列國”。[2]
勞工錫安主義者在民族主義、社會主義和“勞動征服”思想之間進行了偉大的綜合。一方面,他們接受赫茨爾式錫安主義對實現猶太民族“正常化”的渴求,希望將猶太民族“從一個受迫害的、等待彌賽亞來臨的少數民族,轉變成一個世俗世界中的平等的夥伴”。[3] 猶太民族將成為一個擺脫了歷史重負的全新的民族,將成為自豪、健康、現代、開放、在自己土地上勞作、使用自己的語言的“希伯來人”,將成為受人喜歡的“沙布拉(Sabra)”,而不是受人厭棄的“猶太人”。在他們看來,延續了十幾個世紀的流散地(Diaspora)的猶太生活方式是“不正常的”;而流散地猶太人的形象也儘是消極的,是“可憐的兄弟”的形象。一切曾被長期視為神聖的傳統猶太文明的要素均受到批判性的反思。那些年輕的、充滿叛逆精神的開拓者們(Pioneers)比他們的父輩受歐洲世俗價值觀更為深刻的影響,他們要拯救的是世俗涵義的猶太民族,而不是同樣處於危機中的猶太教。
另一方面,深受歐洲社會主義思想和俄國民粹派影響的勞工錫安主義者,還主張在巴勒斯坦建立一個充滿平等和兄弟情誼的勞工領導的“新社會”。在他們看來,民族主義的目標和社會主義的理想存在著辯證統一。“建立一個社會主義社會,被看作是建立一個主權國家的同義語。人們用社會主義的目標衡量民族主義的追求,用民族主義的策略來回答社會主義的思想”。[4] 至於這樣一個“新社會”如何實現,阿•大•戈登的“勞動征服”思想提供了更好的解答,儘管他並不相信社會主義革命能帶來更美好、更公正的新社會的誕生。戈登主張在巴勒斯坦建立一個以公平和勞動為基礎、以勞工為領導的猶太民族新社會。他提出,對巴勒斯坦土地的權利來自在土地上的勞動。只有根植於土壤,通過每個人的(體力)勞動,民族和個人才能實現自由。他“把工作當作剷除散居世界各地的猶太人生活中一切邪惡的極好辦法,……。也強調農業勞動的重要性,因為它是一種手段,可以使人的心智健全並且再次使人與宇宙成為一個整體”。[5] 而勞工的壯大及其勝利,將會帶來社會公平的勝利。
正常化、勞工的新社會、希伯來人、沙布拉……,勞工錫安主義者的偉大綜合形成了一種不同於宗教彌賽亞主義的新的拯救理論體系,即“世俗彌賽亞主義”。他們夢想著這種“世俗彌賽亞主義”的實現將拯救全世界,將成為“照亮世界的燈塔”。而在自我拯救和拯救世界的進程中,猶太民族將又一次成為“特選子民”。
以色列的建立正是這種“世俗彌賽亞主義”的勝利:工党是這個新生國家決定性的政治力量,它是國際社會主義大家庭的一部分,而且在亞非拉眾多新獨立國家贏得了廣泛的尊敬和友誼;工總、基布茲、莫沙夫等有濃厚社會主義性質的社會經濟組織處於主導地位;勞工錫安主義是主要的意識形態,國家主義、集體主義、平等主義思想在全社會確立起來;開拓者則是一個充滿理想、激情和勇氣的英雄時代的化身,他們是新國家的締造者和領導者,備受敬仰。
但建國後以色列社會的全面轉型很快使勞工錫安主義受到了巨大的衝擊。第一,大規模東方移民的到來和新一代以色列人的成長改變了以色列的人口結構。東方猶太人漸漸成了多數。他們和土生土長的以色列人都難以理解和接受勞工錫安主義的理想。一種非意識形態化的趨勢出現了。個人主義迅速地取代了集體主義價值觀。第二,安置和吸納大規模移民以及加強國防的需要,使得快速發展經濟、加速實現工業化成為緊迫的任務。處於執政地位的工黨選擇加入了西方陣營,以引進資本,擴大市場。農業拓荒失去了原有的吸引力;勞工的社會主義原則也被犧牲掉了,東西方猶太人之間出現了嚴重的貧富分化。第三,開拓者的一代正在老化,他們掌握了權力,逐漸成為以色列社會的保守勢力,喪失了原有的激情、創造力和使命感。第四,阿以衝突已經漸漸顯示出曠日持久的跡象,難以看到阿以和平共處的希望。遠離了歐洲反猶主義的烈焰,以色列陷入了阿拉伯世界反錫安主義的深淵。他們沮喪地發現,阿拉伯人跟歐洲人一樣拒絕接納他們。曾經急於擺脫隔都(Ghetto)生活的猶太民族悲劇性地重新面對一種馬薩達(Masada)式的困境。
在勞工錫安主義的衰落的同時,“猶太意識”卻在不斷抬頭。為了在一個人口多元化的社會中增強凝聚力,尤其團結國內外信教的猶太人,處於領導地位的工黨淡化了社會主義意識形態,高度重視運用猶太民族歷史之根的感召力,將新生的以色列與《聖經》時代的以色列相連。本•古裏安本人就經常引述《聖經》中的話語。以色列眾多的考古發掘也不斷提醒他們的“猶太之根”。在20世紀50年代末,工黨政府還推行“猶太意識教育”,也增強了國內外猶太人的猶太認同。此外,50年代的教育改革在整合全國教育體系時,工党向全國宗教黨(NRP)作了重大讓步,同意其保留單獨的宗教學校體系,政府對之提供財政支持。這個以色列國民教育體系中獨立王國吸納了全國生源的1/4,成為以後宗教狂熱勢力興起的沃土。
“六日戰爭”(1967年6月)是以色列社會意識形態劇變的分水嶺,它使“啟蒙和《聖經》的不平衡發生逆轉”。[6] 戰爭前夕,以色列處於高度焦慮和孤立無助之中,大屠殺的陰影籠罩了整個猶太民族。但突如其來的旋風般的勝利使以色列人陷入狂喜、沉醉和盲目自信。總參謀長亞丁宣稱:“我不相信在我們這一代還會爆發另一場類似於1948年和1967年的戰爭”。[7] 西岸、加沙尤其東耶路撒冷等眾多聖地的“複歸”在教徒中激起了強烈的彌賽亞情緒。他們把以色列的勝利看作神的奇跡,看作神手的大能;看作拯救時代已經到來的明顯的跡象。世俗人士中也出現了向猶太傳統的急劇回歸。以色列士兵——那些堅強的“沙布拉”
——抵達西牆,面壁而泣的圖景感動了整個國家。一種新的歷史感油然而生。人們急切地向猶太教、向歷史文化之根回歸。許多著名的基布茲成員、飛行員和成功的商人都紛紛成為“再生猶太人,重新皈依正統派猶太教。如何處置被占領土問題也引起了廣泛的爭議。儘管工黨政府希望將之作為以後與阿拉伯國家談判的籌碼,但兼併部分領土以建立“大以色列”的呼聲在全國範圍內越來越高,即使工黨內部也大有人在。戰爭也導致了以色列孤立主義抬頭,以色列人對國際社會的不信任感和疏離感迅速增強。戰後以色列一首頗為流行的歌曲稱:“整個世界反對我們。……讓全世界見鬼去吧”。[8] 1970年一位以色列法官還寫到,“我們是獨處的民,我們孤軍奮戰。……除了她自己,以色列沒有朋友”。[9] 以色列可以依賴的只有她自己的力量。這種孤立主義和“大以色列”主義受到外部世界更強烈的反感。戰後幾年之內,西方世界的新左派將以色列作為帝國主義者進行猛烈抨擊;蘇聯陣營也拋棄了以色列工黨;亞非第三世界國家也紛紛疏遠了以色列。另外,戰後以色列經濟繁榮也導致物質主義、消費主義文化在以色列年輕人中氾濫成災。許多人喪失了精神追求,不再願意為整個國家、民族作出奉獻和犧牲。長期掌權的工黨自身腐化,內部也陷入激烈的權力爭奪。其在1973年“贖罪日戰爭”中表現出來的優柔寡斷也使以色列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並使自身的威信受到空前打擊。
以色列不僅沒有成為一個“正常的”國家,更未成為“照亮世界的燈塔”。錫安主義意在使猶太民族擺脫賤民民族的地位,結果以色列卻陷入了賤民國家的處境,成了國際棄兒;欲擺脫流散地猶太歷史的重負,實現“去猶太化”,但“猶太性”卻急劇復興;本欲塑造一個使命感厚重的社會,但理想破滅後廣泛傳播的是放縱、頹廢和迷茫。這樣,工黨在意識形態上破產了,在政治上也喪失了領導力。工黨變得無所適從,全國也陷入了迷茫和失落。宗教狂熱勢力“推進神聖拯救”並奪取錫安主義領導權的時機終於成熟。
﹝未完續待﹞

偉煜 | 2007.02.15 18:28 | #


我剛剛突然驚覺:

幾年前,我在網路某處認識阿真哥學長的光景,可能又一次在我面前出現。只是這回我不已再是個旁觀者,而是「涉案人」。

幾年前,我搜尋維根斯坦這個關鍵字,意外發現阿真哥學長在網路某處被一群人,被一群無法讀詩、也不講道理的人以匿名攻擊。當時,我認為自己讀得懂阿真哥的話語,我能辨認誰是、誰非。所以,我就在爭議之處匿名留言。

我已忘了寫什麼。

大意好像是:理解,任何理解,都涉及一種為詩的能力。

阿真哥尋址給我寫一封信。內容細節,我也忘了。但是,信裡,他說了一句話,我決定一輩子不忘。他說:「請當我是朋友」。

這輩子從來沒有人開口邀請我當他們的朋友。即使,在燃燒極大熱情的婚姻與愛情裡,我也未嘗感受過這種謙卑與真誠。我現在講不出這種感動。可能,永遠也講不出來。

這幾個月,我常常看阿真哥在劍橋偶拾裡的文章。讀後,心態不斷感覺柔軟、心情持續溫熱。我想,像他和學姊這麼好的人,這麼認真堅持於生命最初召喚的人,我感覺,要我為他們死都可以。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發現,他們也開始成了我的召喚。

我不相信上帝。但是,如果上帝也能達到像他們兩人這樣的標準,那麼,我就信了。我不相信有天使。但是,他們兩人一定就是天使。

我一直很喜歡維根斯坦,但我知道他脾氣大,不是個好(和笨蛋)相處的人。他太討厭那些假冒為善、不懂裝懂的笨蛋了。而我,確確實實就是這樣的笨蛋。我常常想,如果維根斯坦是我老師,他一定會天天K我,修理我。甚至拒絕與我搭話。阿真哥在我眼中,就是一個活的維根斯坦。比起死的維根斯坦可能給我的屈辱和教訓,這個活的維根斯坦必定對我的笨蛋表現十分寬厚了。

好多年前,我看到一群又笨、又壞的人竟然想要欺負阿真哥。好多年後,我卻驚覺自己也加入了這群又笨、又壞之人的愚蠢勾當。我為此戰兢,也為此慚愧。

請阿真哥包容、原諒!

被罵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拼命保護自己的虛偽、無知和懦弱才是罪大惡極的開端。但願,我能盡快遠離這些讓我感到醜陋與罪惡之事。

我想,任何人被阿真哥罵時,都應該試著把歷史感與現實感放進來一起閱讀。我認為,這兩種感受,都是幫助我們在理解這個人何以如此慷慨激昂、信誓旦旦和言之鑿鑿的重要關鍵。

不去理解陳真經歷了什麼、對抗了什麼、正在面對什麼、想望遙遠之處的什麼。我們根本不可能理解他想對我們說什麼。到時,我們只會把眼光專注在他的斥責聲裡,像追著自己尾巴團團轉的小狗那樣,繞不出圈圈。

語言本身是沒有任何力量的,使語言向我們猛烈撞擊過來的,一定是圍繞語言四周圍的生命與生活。

我很討厭欺負人,更討厭結黨欺負人。尤其,簡直無法原諒自己結黨欺負聰明、善良人。未免自己成為同我一樣,又笨、又壞之人的幫兇。此後,我將本於良知、善意留言。否則,寧願閉口噤聲。

歐巴桑,無論如何,我謝謝妳。但是,我更希望,誰人都能耐心留意陳真的可貴與可愛之處。緩一點動氣。請緩一點動氣。

他和學姐如此珍貴。

如此珍貴。

歐巴桑 | 2007.02.15 14:57 | #

陳醫師:

我很認識胡椒粉,但「偉煜」是我到這邊來才認識的。這樣的「揭幕」使我非常意外和震驚。

對我而言那個存在虛擬世界而且常變來變去的「符號」對我的影響遠比真正擁有一個社會身份的偉煜不知大了多少倍。

胡椒粉=偉煜?他們是1還是1+1=2?他和他到底是同一還是兩個不同的存在?

儘管知道了這個「答案」,我仍感到無比挫折,因為能夠得到這個答案的過程是如此「偶然」。

我比較笨,不太會唸書。在邏輯的操作使用上有些智障。所以在和人溝通時常出現障礙。

胡椒粉所以知道我的不知所云是什麼意思,是因為他的體貼。他懂用比較笨的人能使用的說話式和我溝通。

很抱歉,我沒有能力用一種讓你能夠明白的表達方式使你明白我的意思。將來,如果可能我會努力學習你想要我使用的語言。

但是陳醫師就因為你比別人聰明所以你要求和你說話的人就必得和你一般「條理明」?如果我能那麼清楚明白地讓你知道我的疑惑,那也許,我就不會想來和你說話。就如同你的病人如果能那麼清楚自己的問題在那兒,並且有能力把問題說得那麼清楚,那麼也許他們就不再那麼需要你的幫助了不是嗎?

偉煜 | 2007.02.15 11:53 | #

偉煜的禱告詞:

親愛的上帝,下面是我犯的罪;不信、懷疑的罪。請赦免、並寬恕我。

如果也同意Godel's incompleteness theorem是對的,同意:在一組複雜的數學或邏輯系統裡,必定存在一些合法存在、但上窮碧落下黃泉,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任何方法來證明其真、或假的命題的話。那麼我說:「沒有一組命題或公設,到頭來不是一種『意見』」這樣又何罪之有呢?(原諒我冒犯了您)

難道,這些主宰其他邏輯推定或數學式子的「無端假設」比我閉著眼瞎說的「意見」還有更堅實的基礎嗎?儘管你創造並允許存在的這些聰明科學家、數學家、哲學家推敲這些式子推敲了一百遍、一千遍、一萬遍,最後終於「證明」這些「無端假設」的確對整組邏輯推定或數學式子起了無可取代的重要作用。但是,親愛的上帝啊!這些證明,如此輕飄、如此虛渺,比我對您的信仰還更虛無軟弱。為此,我膽戰心驚、不寒而慄。所以,請保護我,永遠保護我。讓我在這些「無端假設」上行走,永遠不會失足於哪裡,也不會落進什麼萬丈深淵。願你的榮光與我常在。

聰明的上帝啊!我相信1+1=2就是為我們這些愚昧世人所發明的那個最偉大、最智慧的「無端假設」。因為1+1=2是對的,所以才會有2的9次方除以2的8次方為2的「真理」。因為1+1=2是對的,所以當您到雜貨店用一百塊錢買一瓶二十塊錢的「舒跑」時,好心的老闆娘才會找您八十五塊,然後說:「肖連仔,第一次光臨本店,給你五塊的『沙密鼠』」。但是,親愛的上帝啊!請指點我,告訴我,我可以上哪去找1+1=2這個鬼東西?當年,您才花了短短六天就把世界造好。但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您造的是「一個」「完整的」世界,而不是造一個可以先被分成碎片,然後再相加、相減的世界,不是嗎?

前天,我走進一片樹林,我看到「一片風景」,在這個風景裡,有活的樹,也有死的樹,還有在林間鬼祟穿梭的松鼠,還有散落四處的落葉,但無論怎麼看,我都「看不見」任何1+1=2的組合。後來,走進一個老頭。我想,一定是您聽了我的禱告,特地好心為我把他派來。我問他是誰?他遞了一張名片給我,上面寫著:「數學教授」。這位聰明的教授,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教我把東西分開的方法。於是,我這才「知道」,要把死樹和活樹分成兩堆,同時,也要把「一片樹林」視為「好幾棵數的組合」。他還告訴我,因為松鼠和樹木不同類,所以,一定要「分開對待」。當您派來的使者為我把一團「混亂」抽絲剝繭地一一「釐清」後,最後,我終於瞭解什麼叫數學。但是,在我與他告別、走出森林以前,我卻感到自己的靈魂已經變成一地的碎片。

親愛的上帝啊!這麼聰明、偉大,可不可以請您幫我把我原來的世界找來還我?並讓我把您前天賜給我的「邏輯」還給?我想,既然我的生活這麼「青菜」、這麼隨便,所以我大概不需要這種「必然」。

謝謝上帝!

奉阿真哥學長的名

阿門

偉煜 | 2007.02.15 11:49 | #

對不起!對不起!

下面那則偉煜的禱告詞是偉煜寫的,不是陳真寫的

(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對不起!

Jedah | 2007.02.15 11:25 | #

簡單的說, 二人都在談邏輯, 但陳真講的"邏輯"和偉煜講的"邏輯" 用的是同一個中文字, 但二個人卻分別在講不同的東西是嗎?

陳真 | 2007.02.15 10:03 | #

學弟,

信不信邏輯都一樣,不會改變邏輯的確定性. 所謂與經驗無關是說它獨立於經驗之外,就好像神獨立於人之外一樣,神並不受制於人的律法與協商,邏輯也是. 把邏輯講得彷彿可以修改調整推翻是很奇怪的.

我們能自行創造辭彙涵意,但得搞清楚自己究竟創造了一些什麼意涵. 如果你所謂的矛盾律等等,只是一種你個人自行賦予意涵的辭彙,那就不應該扯到古希臘哲學或當代哲學種種.

南方朔也有這問題,他講的東西事實上只是一種個人心得式的道德感言,但卻以明明全然不相干的學術概念進行包裝.

我知道這樣講很傷人,但在台灣,此風盛行,總得被逼著在 "以沉默代替說謊" 和 "誠實得罪人" 之間掙扎. 但對就是對,錯就是錯,誠實很難委婉.

陳真 | 2007.02.15 09:12 | #

學弟,我不知道我誤會那位 "歐巴桑" 什麼? 我只是說他吊書袋但卻不知所云.

至於邏輯,我想你大概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指些什麼. 邏輯獨立於經驗之外就好像數學公設獨立於經驗之外一樣,這不是一種意見,因此也毫無異議的空間.

偉煜 | 2007.02.14 22:30 | #

阿真哥學長

我想你是誤會那位「歐巴桑」了。她用了只有我才知道的秘密暗語,我想,她的目的大概只是要告訴我:現在,她已知道胡椒粉曾經到此一遊。

我一直這樣持續對你糾纏,終究我會懷疑自己的智商。在我眼裡,你如上帝。質疑上帝,豈非頭殼壞去?

但是上帝啊~~~~~~~~~

邏輯和經驗有關。再說一次,邏輯不可能和經驗無關。若非如此,發明邏輯的上帝與我們何干?(詩句,詩句。這只是詩句,我的詩句)

此刻,我手上有一本書,叫:What is mathematics really?(坦白說,這並不是一本好書)裡面提到至少有二十個哲學家或更多之流的人物,曾經討論過邏輯與經驗的關連。我一直偏愛費爾巴哈和馬克斯對這類「不證自明」問題的討論,但未免讓自己的愚蠢陷於萬劫不復境地。

我打算選擇閉嘴。

我不認為(在我心目中)像上帝的你,不知道我討論的是哪一類的問題。

你談的是一種純粹的數學,一種只依靠演繹,故不可能自相違背、不可能出錯的邏輯。我談的則像Karl Popper論及的那個 「World 3」。你的邏輯可以算出π來,但π在我的邏輯裡,可能只是畫符或詩句。

我不信邏輯,不信「那套邏輯」,但我信你。

所以,我選擇現在保持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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