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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叫做 IRAQ BODY COUNT 的網站(http://www.iraqbodycount.org)根據各國(其實主要是英、美兩個入侵國)新聞網站的報導,有計畫地(?)統計自美國第二次軍事入侵伊拉克後,伊拉克平民直接受美軍(或其引導的)軍事行動波及而死亡的人數。 雖然它的信度和效度很有問題,例如,只按「英文」報導統計、只按「新聞報導」統計、只統計「直接」被武器打死的人數,但我們未嘗不可以「反過來」把它當作一種「霸權指標」或「粉飾指標」來參考。 我願意相信,許多時候,許多人心是良善的。但有時,人們一意孤行其「無知的良善」卻反而可能招來更多的惡與不正義。 陳真 | 2007.02.08 00:14 | #
有人看我發呆,做沉思狀,於是問,老大,你在想什麼? 老大想了一想說: 我在想我在想什麼. 這話像個引子,寫下悲劇的第一章. 生命既一無所有,便也無從浪費,只能浪費生命. 就像得了一場病(或者說就像陷入一場戀愛),我的青壯歲月全數在這奇怪的句子裏載浮載沉. 幻想理想夢想你什麼都能想,但你就是無法想你在想什麼,因為我不能跑到我的後面來,我無法談我自己,就好像語言不能談論語言本身一樣. 我在想我在想什麼,若此能想,句子便沒完沒了,難道我能說 '我在想 "我在想我在想什麼"'... 我只有一個,我的後面只有虛空幻影,而不是一個個更為抽象崇高的我. 哲學總是吸引那些老想著我我我的人,打開哲學書,即便是邏輯與數學哲學,寫的仍是個我字,從第一頁到終於斷氣的最後一頁,全寫著我我我我我... 這就是哲學吧. 但寫上一千萬遍個我,仍不過只是個我字. 哪天那個奇怪的哲學家死了, 起出遺物,天啊,千言萬語的創作,寫些什麼呢? 只不過寫個我字,訴說那無從訴說的影子. 向著滑鼠發號施令的那個我,對著紙上空間飄揚的我我我我我詢問質疑起惆悵,就像一個無辜的人總是忘不掉他在月光下灑落一地的浪漫影子; 我知道那只是影子,但擺脫影子的魅惑卻不容易. 有時告訴自己說,屈服吧,屈服在那夢與現實的交錯地帶,屈服在那既陰鬱又明亮的月光下,別再抵抗了,難道你真以為自己能自行起降浮沉? 雖然故事有點荒謬,但並不可笑. 寫到這裏,我又想起我的身高來了. 老大,你多高? 老大站直身子摸摸自己的頭說: 嗯,就這麼高. "可是,老大,這麼高到底是多高?" 號稱一百七,這就是你要的答案嗎? 於是連身高都蒙上一種神祕. 陳真 | 2007.02.07 22:57 | #
根據醫學期刊 Lancet去年十月的一篇調查研究,伊拉克自美軍入侵後死亡 65萬人,但這研究是基於一種比較,比較比平時多出來的部份,無法知道65萬死者中婦女小孩的比例. 但戰亂受害者,自然是以弱者即婦孺居多. 今天如果是布希被處死被滅九族,然後再殺死 65 萬個美國人,美國恐怕會把整個銀河系全毀了才甘休. 怡靜 | 2007.02.05 22:49 | #
關於本站的地圖未更新一事,迦薩走廊和約旦河西岸地圖都是取自於半島電視台(Al Jazeera)的英文官方網站中巴勒斯坦專題,他們的地圖未更新,加上我們一時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地圖,所以暫時未更新。如果有需要地圖的朋友,請自行上google查詢,我想應該可以找到一堆新的舊的地圖,要不然在腦海裡想像,直接把迦薩的屯墾區搬到約旦河西岸去也可以。Gaza "Disengagement" = West Bank Engagement Map 彦博 | 2007.02.05 15:03 | #
很久没来了,有个很想知道答案的问题请教:米国在伊拉克死亡的士兵都有精确的统计,那谁晓得伊拉克的平民到现在死亡多少了?妇女多少?儿童多少?拜谢!急 偉煜 | 2007.02.05 12:30 | #
懷軒 謝謝你(妳)看我的留言。 你的提問,對我來說十分困難,讓我幾乎想要放棄回答。因為,我不確定自己會不會陷入一個不能用交談來談出「更多」意義的話語困境。你對我的上一段話語提問,顯見你不願對之「誤解」,或者,顯見你開始探究我的「誠實」。但是,若把Eco意見極端推論,一旦我們開始聽止誤解、一旦我們向人追究誠實,語言就會因為過於「清晰」,或者因為過於「剛硬」,而突然變得「混濁不明」或變得「脆弱不堪」。此時,該語言活動,要不,嘎然停止;要不,掀起混戰。 也許,你的問題是一個有關「靈魂」的問題,或是我比較喜歡說的「詩」的問題(我並不真的懂「詩」,也不相信「靈魂」可以棲息哪裡,但我把大部分自己不懂之物都以「詩」和「靈魂」代之)。若真是如此,我恐怕無法做出什麼回答。只能請你在下面這片由語言堆砌的模糊之上惠賜最大「感受」。 我是這樣想的: 之前,我寫了很多亂七八糟的玩笑話(請見新聞與健康和網路作者須知兩文),在我自己看來,它們才是「真正的」胡說八道。但是,卻無人予以提問追究。那是因為我很「真誠」,還是因為我沒說「錯」什麼,大家才沒對我提出疑義? 可能兩者都不是。 或許,那只代表那些話語活動根本沒人參與(沒人閱讀),也或許,那代表大家「參與」並「共謀」了一場由我發起的語言嬉戲。雖說由我所發起,但我卻不是真正的「主事者」。「真正的主事者」,其實是一片片碎裂的「事件」;是一長串連綿的「歷史」;是既能斷章取義,又無法切割分斷的「語言」;是我們緣木求魚般地對表達生活感受的百般無聊「情感」。還有,是「詩」的慾望和「靈魂」的焦急喘氣。 是我們大家一起和事件、歷史、語言、情感、詩和靈魂,或其它我叫喚不出來的神秘之物,「參與」並「共謀」了由我發起的一場過於胡鬧的語言嬉戲,「意義」才無聲無息地透過那些文字在我們之間喧鬧的溢出。 共謀,是使語言「說話」的條件;只有世界的「整體」才能使我們聆聽、才能對我們發言。一旦有人堅持「退場」,這場語言的表演活動就再難維繫。 多數時候,出問題的並不是語言,而是「我們」―「妳一個」,「我一個」四分五裂的「我們」。我們往往不追究「我們」怎麼了,卻常常繞著語言打轉。 畢竟,「我」永遠不可能理解「你」,除非你、我一起變成「我們」。 Foucault說:「在『語言說話』的地方,人就不再存在了」。因為此時,說話的人已經融入到一個「我們」的整體裡面去了。我們所處的這個經由語言運作而不斷擴大起來的「大世界」,其實不過只是一個被各式各樣的「說話方式」分門別類起來的對象罷了。其實,世界並不在語言「之外」,經由語言而被「指示」出來。世界就在語言裡面,在語言自己指向自己的過程中顯現。再說一次,語言就是世界;「人的世界」只存在人的語言裡面。 「語言就是世界」,並不是說人的話語有多「偉大」。相反,這話更凸顯了話語的渺小和微不足道。多數時候,我們只能靠「說」來指認世界,然而,世界卻遠比我們所說有更豐富面向。人若以為所說「即」為所指,或「能」為其所指,卻不曉得,這終究只會是一場「痴心妄想」的話,那麼這人就真的只能落入話語的困境裡面,只能在「人的世界」裡生活,不能與靈魂同憂,不能與「詩」為樂。 無論如何,語言自己是不會有意義的,使事物有意義的一定是人的靈魂與其為詩的能力。將來有一天,人工智慧或許也會像我們人一樣,很會「說話」,或許,它們還能精確回答我們的問題。但是,那些話語絕不會以「有意義」的方式,掀起他們靈魂的波濤洶湧,或惹發它們的「詩性」。 語言是一種很不精確之物,但我們卻常向它提出過度精確的要求。有時候,人們難以溝通,那是因為我們對十分不精確的生活提出太多過於精確的要求所致。 小時候,我產生過如是的困惑: 我的媽媽明明告訴我:「她愛我」,為什麼她還要用藤條擊打我的手掌或屁股處罰我?難道,我的手心和屁股不屬於「我」的一部份?或者,她愛我,卻不愛我的手心與屁股? 所幸,長大以後,我再也不像編字典專家或程式語言專家般地持續追問這個問題。如此,我才享受了愛—一種讓人感動卻無話可說之物。 懷軒 | 2007.02.05 02:32 | #
我覺得納悶~"如果語言不在了,「人的世界」也就不在了。到時,靈魂也可能不在了。啞口無言當然可能產生另一種美感,但到時,美感又該用何物感受、承載?詩、歌又要如何進行?" 偉煜 | 2007.02.03 21:08 | #
如果不先提供語言的使用說明或指導手冊,否則,語言難以產生可溝通的意義。 維根斯坦說:「我們說出一個語句,並把這個句子中的每個語詞意義告訴某人;這就等於把如何使用這些語詞和如何使用這個語句的方法告訴了他」。 然而,多數人講話時,卻缺少這個傳授使用說明或提供指導手冊的必要過程,以致說話變成像是一種命令式的訓話。這種訓話,狀似慷慨激昂,其實卻負載極少的「意義」。沒有意義的訓話,就像缺乏使用說明或沒有指導手冊的工具一樣,讓人只能照本宣科,根本沒法運用、操作。 意義必然牽扯私心。當我們在告知別人某事、某物有何意義的同時,在過程中,經常也「順便」偷渡了我們對該事、該物的企圖,並為他人界定可以想的範圍和該怎麼想的方式。在這種情況下,語言變成「是什麼」和「不是什麼」、「要什麼」和「不要什麼」、「可以什麼」和「不可以什麼」、「應該什麼」和「不應該什麼」以及「可能什麼」和「不可能什麼」等意義的儲藏之所和表演舞台。但這種意義下的「意義」,卻常讓人感覺乏味無聊,或壓力重重。 多數情況下,語言明明是強權者的武器,但單純、天真的聽話者或受教者卻常常誤解、上當,以為意義可以是一種與他人權力或誰的慾望無關的「純粹之物」(現代人,或說,某些「理性之人」的最大妄想之一就是:我們以為說話時離被說之物越遠就越能接近它們。)表面上,我們好像可以在某種距離外,大談特談「客觀」。但其實,多數人經常只是假客觀之名,暗中訴說自己的各種私人情緒和慾望。我們或許該慶幸,被說之物(可能)沒有聽覺,或者很有耐心。要是它們也和我們這些「客觀」之人一樣充滿情緒,恐怕它們會暴跳如雷地對我們大聲抗議。指控我們誤解了它們,或者匡騙了別人。 但弔詭的是,說謊和誤解卻又是語言的必要之惡。 義大利的艾柯(Umberto Eco)說:語言的基本特徵就是:「除非撒謊,否則便沒有語言;除非誤用語言,否則也沒有語言。」這話並不是要推崇謊言或某種反智,它只是要我們注意語言極其模糊曖昧和說話條件越寬鬆就越能讓語言如詩、似歌的那一面。假設說,「真正的」宇宙一共有六萬萬億顆星體。一個諸如妳、我之類的普通人在曠野或公寓頂上抬頭仰望星空,然後脫口而出:「我們的宇宙真是廣漠、浩大啊!」這樣的驚嘆語。但眼前引起她感動的閃閃星點不過寥寥幾百顆。難道,我們可以據此懷疑她說的那個宇宙和「真正的」宇宙毫無關係?難道我們會因此聽不懂她對我們說了什麼? 無論我們如何正直,或者,如何想要追求正直,在說話這件事上,恐怕都難逃撒謊和誤解的折磨。否則,我們根本就沒法表達和理解。 如果語言不在了,「人的世界」也就不在了。到時,靈魂也可能不在了。啞口無言當然可能產生另一種美感,但到時,美感又該用何物感受、承載?詩、歌又要如何進行? 有人說話「出問題」,往往不是因為他「真的」說錯了什麼,而只是因為聽話者拒絕參與或包容他人的說謊和誤解。或者說,聽話者拒絕當一名詩人。但反過來說,有些人的「訓話」也真的很難被讀成一首詩。 語言充滿工具意圖、處處暗含指導規則,像所有自由的遊戲其實根本就缺少自由一般。開口說話時,我們,要嘛,得無條件照辦各種說話規則和說話用途(問題是,誰定的規則?誰限制的用途?),要嘛,得盡一切可能寬容他人無止盡的謊言和允許自己不斷陷入各種不明就裡的誤解,否則,語言必然變成一本無人能懂的巨大天書,或變成一場爛泥攪和的摔角大賽。 看來,說話這件事,挺艱難、挺壓抑的,不是嗎? 仔仔 | 2007.02.03 17:41 | #
說老實話好了,其實人間福報我平常在學校,因時間因素我通常只看國際和宗教版。很少看其他的。還有一件事,以色列政府不是已經把加薩走廊的屯墾區都拆了嗎?為何本網的地圖裡還有顯示屯墾區呢?是找不到其他的地圖嗎? 陳真 | 2007.02.03 13:43 | #
仔仔自從以國中生身份出現這版面上,便以指導者姿態頻頻訓話,訓話是一種美德,可惜卻缺乏訓話應有的素質與能力. 比方說,當我說 "以 '只有一頁' 政治版為標榜有愚民之嫌",這時候,這句話跟它指的是哪個報社一點關係也沒有,跟我是否親自閱讀過那份報紙更是毫無半點關係不是嗎? 這道理會很難懂嗎? 比方說,甲說,郭台銘很偉大喔,他有五百億財產耶. 這時乙唱反調說,以擁有財富為標榜是可笑的.這時甲卻很激動地反駁說: 你為什麼那麼激動? 你認識郭台銘嗎? 我建議你去跟他認識,你就會知道他很偉大. 這時我們只能說,甲需要一種教育,他應該先學會最基本的思考,再來指導他人也不遲. 我們完全不需要認識郭台銘才能提出 "財富非偉大的指標" 那樣一種宣稱不是嗎? 吸收很多資訊是很傻的,重要的不是吸收,而是理解,而理解是一種能力,它並不是依靠吸收很多資訊或很多 "乾淨" 的資訊來培養. 再說,沒有一種資訊是乾淨的(我是說沒有一種資訊不帶立場),就好像沒有一種顏色是透明的. 陳真 | 2007.02.03 13:23 | #
仔仔先生別激動,意見不同不是很正常嗎? 福報我有看啊,一頁當然不代表愚民,但強調它只有一頁政治版,以 "只有一頁" 做為一種標榜,一種 "乾淨", 一種優點,那就有愚民之嫌. 眾人的一切生活全是政治,"去" 政治是愚蠢的. 至於只敘述不評論,我想那純粹癡愚妄念自欺欺人,天底下不可能存在這樣的媒體,"不可能" 並不是因為它是一種達不到的理想,而是因為它既非理想而是妄想,而且概念上邏輯上純粹不可能做到. 台灣媒體的問題又豈是在於評論太多? 正好相反,你很難在台灣各種媒體看到評論,除非我們把三姑六婆八卦男人的口舌也視為一種評論.可是,八卦跟評論畢竟完全是兩回事. 我最愛的 WSWS,不但全部是評論,而且不只一頁,從頭到尾全是政治,但它卻是我所見最好的媒體之一. 說什麼只敘述不評論,說什麼 "只有" 一頁政治喔,那是很傻的. 活動消息: 倫敦朋友請注意 | 2007.02.03 10:08 | #
SOAS Palestine Society February 12 – February 15, 2007 Day One Historical Roots of Apartheid Chair: Dr. Laleh Khalili European Racism and it’s Magic Mirror: Israeli Apartheid Speaker: Yitzhak Laor Day Two Normalizing Apartheid Israel, the Mask of Democracy Speaker: Jonathan Cook Followed by 7:00-8:30 pm Construction of Double Standard Humanity through Cultural Representation; Zionism, Israeli Media and Rationalising Racist Consciousness. Speaker: Eyal Sivan Day Three: Apartheid within 1948 Palestine Chair: Dr. Laleh Khalili Worlds Apart: Apartheid and the Palestinian Citizens Speaker: Nadim Rouhana De-Arabization of Land and De-Arabization of Jews. Speaker: Amnon Raz-Krakotzkin Day Four: Is One State an End to Apartheid? Chair: M. Hazzan Talk: Apartheid Practices in WB and Gaza; Questions for the Future Speaker: Toufic Haddad SOAS Palestine Society 仔仔 | 2007.02.02 11:20 | #
順便一提,如果要找巴勒斯坦更多的資訊的話,維基百科上就有許多了。 仔仔 | 2007.02.02 11:09 | #
我不太清楚為何陳真先生對我文章的回應那麼激烈﹝就我個人觀點而言﹞不過我想可能是我那篇文章沒有清楚表達我的意思。我那篇文章主要是回應學姊所謂在電視上看不到半點國際新聞,因為我的興趣剛好就是看國際新聞,所以所以才順便介紹些比較有國際新聞的媒體。 选择 | 2007.01.29 12:10 | #
以色列人权组织称以军今年打死660名巴勒斯坦人
国际在线报道(记者廖吉波):以色列一家人权组织28日发布年度报告称,截至12月27日,以军在今年共打死了660名巴勒斯坦人。 这家名为“被占领土人权信息中心”的组织发布的报告说,今年被以军打死的巴人数是去年的三倍多。 被以关押的巴勒斯坦人也上升到9075人。 报告指出,今年共有23名以色列人在冲突中死亡,其中17人为平民,6人为以军士兵,总人数不到去年的一半。 报告说,自2000年巴以新一轮冲突爆发以来,双方共有4700多人死亡。 All Pages | 1 | 2 | 3 | 4 | 5 | 6 | 7 | 8 | 9 | 10 | 11 | 12 | 13 | 14 | 15 | 16 | 17 | 18 | 19 | 20 | 21 | 22 | 23 | 24 | 25 | 26 | 27 | 28 | 29 | 30 | 31 | 32 | 33 | 34 | 35 | 36 | 37 | 38 | 39 | 40 | 41 | 42 | 43 | 44 | 45 | 46 | 47 | 48 | 49 | 50 | 51 | 52 | 53 | 54 | 55 | 56 | 57 | 58 | 59 | 60 | 61 | 62 | 63 | 64 | 65 | 66 | 67 | 68 | 69 | 70 | 71 | 72 | 73 | 74 | 75 | 76 | 77 | 78 | 79 | 80 | 81 | 82 | 83 | 84 | 85 | 86 | 87 | 88 | 89 | 90 | 91 | 92 | 93 | 94 | 95 | 96 | 97 | 98 | 99 | 100 | 101 | 102 | 103 | 104 | 105 | 106 | 107 | 108 | 109 | 110 | 111 | 112 | 113 | 114 | 115 | 116 | 117 | 118 | 119 | 120 | 121 | 122 | 123 | 124 | 125 | 126 | 127 | 128 | 129 | 130 | 131 | 132 | 133 | 134 | 135 | 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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