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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 2006.09.29 08:38 | #

尼采說: "The one who is punished is no longer the one who did the deed. He is always the scapegoat." (當一個人被處罰,他就不再是那個使壞的當事人,而成為一種替罪羔羊.)

這是從字面上翻譯,從意思上翻應該是: "當千夫所指,罪人便成代罪羔羊."

魯迅說(?),"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 千夫不是什麼光采的事,特別是在這鬼島上,一窩蜂的事即便表面上是對的,往往也不是什麼光采的事. 即便是罪人,當千夫所指,他就脫了罪,成了祭品.

當祭品上桌,香味引來一批饕客,人數往往眾多,可是人多沒用. 當千夫是容易的,冷對千夫指就比較難. 千夫表面上或許是對的,但在道德上卻缺乏意義,甚至許多時候是敗德的.

比方說很久以前,喊國會全面改選被當權者視為等於喊台獨,喊台獨是要砍頭的,於是千夫指向那些喊國會全面改選的人,說他們是陰謀份子.可當這些 "陰謀份子" 忍受污名化的痛苦,承受各種身家性命的傷害或危險,反對萬年國會慢慢成了主流意見,於是資深民代被醜化為老賊,李登輝宋楚瑜等當年的主流派(相對於郝柏村等人的非主流),於是開始動員推翻老賊,獵巫程度就跟現在倒扁差不多,一連串的千夫指(包括什麼三月學運),指向另一股被污名化的勢力,逼 "老賊" 下台.

表面是非上,資深民代當然應該下台,但千夫可別講什麼道德正義,那只是一種政治鬥爭及人多勢眾的自然傾向,而不是什麼道德壯舉.

當千夫有啥難? 人多的主流一方總是安全的不是嗎? 在眾口噤聲時你若敢罵,那令人佩服,可當你屬於大多數一方,一堆人打一小撮手無縛雞之力毫無招架能力的年邁老人,有啥道德可供憑弔? 甚至不過就幾天的大拜拜式所謂抗爭,一些小表哥小表妹,學人家六四那樣,喊些口號,蠢血沸騰一番,迄今卻動不動就貼個窩囊標籤在身上說什麼學運世代. 沒有比這更沒出息更虛榮的了.

90 年代的台灣,打老賊就跟現在打扁一樣,即便表面上是對的,但可別說那是什麼道德理想. 在善惡變遷的過程中,我們更應注意的是禿鷹,也就是那些 "你打拼我收割" 的紳士淑女們,永遠站在政治正確的一方,或擺著某種與其人其事極不相稱的道德姿態.

當祭品上桌,聞香客蜂擁而至,各顯神通挖點肉吃,或滿足一下某種意味著正義的高亢內分泌,如此而已. 至於那些血滴子般的道德指控,千夫如果真的當它一回事,那麼為什麼我們的生活中總是四處充斥著扁珍那樣的所謂貪腐情節? 從都市開發到藥品採購,從金脈到人脈,大小工程,高低人事,很少是乾乾淨淨的.

這幾年我發現,幾乎所有政治上的舊識全部當了官,只是小官或大官的差別,大者五院院長,小者地方局長或學界主管,但他們何德何能? 原來所謂國家機器是這樣一種可以分而食之的東西. 這些事並非始自今日,但挺扁擁扁者可曾真的對此感到憤怒與污濁?

甘地說,"你若要改變世界,得先讓你自己成為你所希望的那樣一種世界."

你唯一能改變的其實不過就是你自己,如果你連自己都改變不了,世界怎麼有可能被你改變?

Naga | 2006.09.29 02:14 | #

那則《雨月物語》裡的故事,源自〈范巨卿雞黍生死交〉:

http://cbflabs.web161.hezuwang.net/openlit/93/16.htm

我嘗試在臺灣找《雨月物語》的譯本,但據聞已經絕版了,餘下翻得亂七八糟,很可惜。

陳真 | 2006.09.29 01:02 | #

尼采說: "The one who is punished is no longer the one who did the deed. He is always the scapegoat." (當一個人被處罰,他就不再是那個使壞的當事人,而成為一種替罪羔羊.)

這話即便用來形容陳水扁依然貼切不過; 面對千夫所指,有罪的已經不再是他,而是千夫. 就好比世人之譴責希特勒,可是,希特勒難道有三頭六臂,足以一人殺害數百萬猶太人?

希特勒原本醉心於繪畫藝術,可惜報考藝術學院沒考上. 馬的,當初是哪個有眼無珠的混蛋教授不錄取他? 否則我們就會多了一個藝術家而少了一個獨裁者.

可是,即便當初希特勒如願成為一名畫家,迫害猶太人的歷史恐怕也不會因此改寫;希特勒只不過反映了一種氛圍和時代的空氣,沒有希特勒,照樣會有另外一個人來做他所做的事.

阿扁或任何政客,何嘗不也如此? 他們只是我們豢養的一群羊,反映我們的習性與意志,反映一種普遍習性和文化. 你看,連婚喪喜慶這麼私人且嚴肅的事,也要大小政客掛名或出席沾光,或甚至要簽名要合照,以之為榮,那你怎能說阿扁的惡與你無關呢? 就在兩年前,阿扁再度來英國,這裏 "愛台灣" 的留學生們爭相走告,一片癡狂仰慕,你能說阿扁不就是你養的一隻羊嗎?

即便大屠殺歷史因為希特勒考上藝術學院而改寫,責任依然不是他一人所能承擔,把罪與罰歸給一二少數人是很不誠實很不道德的;若沒有一呼百應的群眾,哪來獨裁者? 若沒有敗德愚民的支持,哪來政客? 當權者難道不就是我們犧牲無數基本原則給拱出來的嗎? 甘地說,一兩億印度人竟然被一兩百個英國殖民官員給吃定,我們怎麼還好意思罵英國人,難道問題不就出在我們自己身上?

阿扁說他揹十字架,這話某種意義上是對的,因為當一個人被處罰,面對千夫所指,那他就不再是使壞的當事人,而只是孕育其誕生的群眾所豢養的一隻替罪羔羊. 原本靠牠吃香喝辣,現在房子失火民不聊生了,卻怪起無數羊群中的某一頭羊吃了太多草,這不會顯得很荒謬嗎? 只不過是一頭羊不是嗎? 他怎麼會是惡行本身或惡行的主體?

阿扁或大小政客的所做所為,有什麼特殊性嗎? 那些送往迎來或上下其手,就在這島上生活四周每個角落分分秒秒不斷地發生不是嗎? 有幾個人敢說自己一介不取,什麼利益也不要,比扁更乾淨?

特別是那些以什麼 "理想主義者" 自居道德姿態很高的什麼親綠學者,道德上更是齷齪,他們對扁之無數惡行不但從不吭聲,而且過去總是幫腔作勢,互利共生,現在看這個人臭掉了,自己馬上搖身一變變成白雪公主,變成清道夫,彷彿與這一切污濁無關,請問道德上還會有比這更具傷害性的嗎?

"非暴力" 的原意就是 "無害",無害就是不傷害,不傷害這個世界. 傷害敵人很容易,但有能力傷害卻不傷害就比較難. 不過,無害並不光是指的不用肢體暴力或軍事武器傷人肉體或取人性命,也不光指的言語抹黑造謠羞辱,更指的一種意志上的克制而非張揚.

比方說,當我們有了一種關係一種人脈一種美名或一種身份資歷,很容易就能從中獲得各種好處或資源或方便,小則當官或前途一帆風順,名利雙收,大者高高在上呼風喚雨,這一切全是所謂合法,但合法的卻不一定合乎道德. 道德跟任何感情一樣,是一種單行道一種絕對值,它不該是一種可以販賣成各種資源的東西.

在我看來,一個人從所謂 "做好事" 之中獲得各種現實的好處,即便不是可恥的,至少也是不光采的,這就跟醫生不應該收受任何來自病人的禮物一樣,因為那只是在傷害你原有的善意. 一個人求仁就讓他得仁,而不是讓他得到好處.

我當然不是說當官就必然是一種好處,但啥是好處,我們自己心裏理應一清二楚. 今天你之所以得到這個職位得到那筆經費得到種種方便順暢與地位,難道真的是因為你很傑出? 難道這裏頭往往不就是一種分贓與買賣?

這就是一種傷害;這樣的傷害雖然肉眼不可見,但它的傷害卻入骨. 比起一隻或許吃多了草的替罪羔羊,那些指控羔羊罪證的正人君子們,恐怕才真的齷齪下流.

污濁亂世中,我們該唾棄的並非表面揚起的一番塵土,而是那些衣著光鮮言語空洞而漂亮的正人君子們,他們恐怕才是真正的道德之賊.

Silence Night | 2006.09.28 14:21 | #

只能以沉默來表示對您的敬意.

陳真 | 2006.09.28 10:59 | #

對,應該倒過來問,比方問說為什麼要闖紅燈,而不是問為什麼不闖. 事物有其內在邏輯,違反 "邏輯" 才是異例,不管異例是多數或少數; 就好比滿城瘟疫並不會使瘟疫成為常態一樣.

當我們生病上醫院,看到比自己病得更重的人,或甚至經過太平間時見到一些死者,難道就因為自己相對來講病得還算輕,還不至於馬上出人命,得意之餘,倒頭就走,不看病了? 難道我們見到醫生時,忙著敘述自己當年魁梧或訴說街坊鄰居曾經如何健美,而不是專注在自己當下的病情症狀上?

不同時空當然可以比較,但比較是為了增進對疾病或問題的理解,而不是為了遮羞,不是為了合理化問題. 拿二十年前某個肝癌病人的慘狀來合理化自己身上的肝癌,有何意義?

考試考得好不好必然有個具有內在邏輯性的判準(criteria),比方說以 60 分為基準,而不是拿二十年前某個學長曾經考 2 分的 "傳說" 來合理化自己考 3 分的 "當下" 事實. 更何況,不過才 20 年不是嗎? 我們都還活著,何必自欺欺人呢? 就算以前那個 "萬惡的" 國民黨,在許多方面也不至於像現在這個齷齪黨這般卑鄙下流不擇手段.

所有這些道理如此淺顯,除非自欺,除非自我矇蔽,否則不可能有人騙得了我們.

自欺的原因我覺得或許有二,一: 不在乎一些應該在乎的,二,太在乎一些不應該太在乎的.

比方說,我與楊秋興相識二十多年,有福沒能同享,患難卻與共,我們不但是好朋友,更是好兄弟,我視他如兄長,但他變成 "小太陽",當上縣長後一連串荒腔走板的言行卻碎了我的心. 與其說他變了,不如說他或許本來就不是很在乎過去所高歌的那些理想.

該在乎的,比方說人權自由以及更重要的道德一致性或手段之正義性等等,人們似乎不是真的那麼在乎. 在這同時,不該在乎的一些屬於非原則性或純粹價值中立的東西,比方說什麼外省人台灣人之分,比方說一種口頭喊爽的台獨(就像以前常喊反攻大陸或三民主義統一中國一樣,不喊不爽),這些無關緊要或無關是非純屬利害考量的東西,人們卻把它抬舉為一種 "價值" 或甚至像長老教會把它視為 "信仰" (簡直可以改名為台獨教,但耶穌會是個台獨人士嗎?).

"有關人士" 如果在,請看過來! 當我寫這些,心裏其實是想著你們. 我完全不懷疑你們的心意之良善完全有別於政客,但善意並不是惡行的通行證.

惡行絕不是什麼貪污腐敗那麼簡單. 阿扁最近學蔣介石一句話,蔣公說,"只要錢能解決的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我倒覺得,只要是法律能解決的,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貪污有啥關係? 貪污就抓起來就好了不是嗎? 就算一時沒能抓起來,人心終究會鄙夷這樣一些行為.

可是,有些東西卻不是法律能解決,比方說道德是非,這東西不是白紙黑字所能定義,不是一種表面言行,而是一種氣味一種態度,這牽涉到一種美感或道德的敏感與判斷,而這恐怕才是重點所在.

我有很多朋友,三教九流都有,其中不少有前科或甚至有案在逃,但他們在我看來大多是正直的,可我同時也認識許多正人君子造型的 (知識) "菁英"(我是說白天時的造型),他們卻大多讓我感到由衷地鄙夷. 既然是菁英嘛,大概沒有前科,法律上是乾淨的,但道德上卻一團齷齪污穢,滿口漂亮話,行事為人卻窩囊猥瑣充滿虛榮,彷彿全身上下內外無一物是真.

我要說的是,我們應該把眼光和注意力從那些相對來講微不足道的事物上挪開 (比方說統獨),而去重視那些真正具有內在價值的東西,就好像重視人的氣味一樣,而不是重視他的某種立場或主張.

光是善意是不夠的,善意的火熱之外同時也需要一種冷冷的理性. 當理性是僕人,那它就不是一種壞東西.理性能夠讓我們想清楚許多我們或許根本不曾花一秒鐘去想過的東西. 比方說,想清楚從你筆下輕易流瀉而出的那些字眼,想清楚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你真的在乎自己所使用的那些字眼嗎? 想清楚有無自欺欺人,恐怕比什麼都更重要.

比方說,當你面對各種壞勾當,難道在道德上你就真的如此清白? 可是,面對無數惡行,你做過什麼呢? 憑什麼你在道德上能問心無愧呢? 難道你不也只是在分屬兩種敵我陣營裏丟泥巴和稀泥一起同流合污?

台灣是這樣一種社會,不管你挺哪一邊,風水輪流轉,總會輪到你有福同享. 菁英們當然比這更高明,他們永遠都知道要站在幸福好康又安全的角度,東方不敗,謀取最大利益. 可是,當你只挺原則不挺立場時,兩邊陣營都會視你為敵,除了各種莫名其妙的倒楣事,你大概什麼也得不到. 但在你一無所有之中,你能得到一種更為珍貴的東西,那就是快樂. 快樂來自自由和尊嚴,俯仰無愧,是精神上無所依附無所畏懼的自由.

尼采在書頁上題著: "獻給自由靈魂."

一個人再怎麼呼風喚雨,所做所為都極其有限. 一個 "自由靈魂" 自然也貢獻不了什麼, 可是,他所能做的不但最小卻也最大,如果一個人對他自己講的話當真,那他不會因為利益或某種個人主張的遂行而犧牲美感與基本原則; 他的存在渺小如蟻,無助於世界,可他至少願意盡其所能不去傷害這個世界. 人力所能為者,恐怕沒有比這更大.

這世界不是由各種有的沒的的主張或意見或主義給架構起來,世界不過是由一些基本如邏輯般的簡單法則給搭出個座標. 沿著座標走,風雨再大都不會使我們害怕或迷路,因為這座標不是黨綱黨章,不是理論不是主義,不是一種人為發明的東西. 我們沒有理由對它失去信心,就好像我們沒有理由對一加一等於二失去信心一樣.與其說世界需要改造,不如說世界需要一種回歸,回歸到一種非關人力的本來面目上,把一切主義或見解,統統擺回它們應有的卑微位置上.

我很喜歡的一位詩人Rilke 說,"如果你不寫詩會死你才寫." (電影慾望之翼片頭那首詩應該就是他寫的),這話說中我的心. 我常說,別逼我這樣那樣啊,對別人或許是屬於 "意願" 的東西,對我卻是個 MUST,我沒辦法不這麼做. 我也想名利雙收過好日子啊,我也知道哲學不能當飯吃啊,可我沒辦法不往 "不幸" 的路線走.

我並不是有著彷彿我自己可以取捨的什麼 "理想",我倒覺得像臣服於一個君王似的,讓我不得不去做那彷彿命定而不得違抗的事.

常聽人哭訴說他對誰 "付出" 多少多少感情,結果卻如何如何. 悲情可憫,但 "付出" 兩個字聽起來卻很奇怪,彷彿感情只是一筆生意,一種意願,就像撒胡椒粉一樣,可撒可不撒,可付出也可以不付出. 問題是,難道感情不是應該是一種單行道,一種非如此不可的 MUST?

我不笨,我深知台灣社會的習性,我知道講這些有的沒的會產生什麼娛樂效果或八卦污名效應,我也不想這樣跟自己過不去,可我不得不以一種 "不入流" 的方式講它千萬遍,因為我覺得好像若不這麼講就會死似的. 星星知我心,夜裏的微風能訴說這一切.

雋梅 | 2006.09.28 05:21 | #

陳真,不好意思那是一個爛問題,似乎在問的是「為什麼你不去吃大便呢?」

雋梅 | 2006.09.28 05:18 | #

「時空錯亂」原來不是只有我會犯下。

可是陳真,為什麼你都不會時空錯置呢?

陳真 | 2006.09.27 06:13 | #

(煩轉南方朔)

難道整天離譜胡扯一點都不害臊嗎?

Body mass index (BMI) 變成 MBI? WHO 認為低於 18 高於 25 有害健康, 南方朔卻寫成低於 10!! 低於 10 不就變成僵屍了嗎?(BMI 是體重公斤數除以身高公尺數的平方, 計算脂肪比例, 以監測與此相關之疾病.)


缺乏醫學常識沒關係, 可是, 這跟哲學的 "自我" 或 "主體" 怎麼會扯上任何關係呢?

南方朔說:

===========「我」是甚麼?「主體」是甚麼?我的判斷力究竟是我自己的,或者只不過是別人借我這個殼而做的表示?當我們已變成別人的戰場,我被強者所占用,我又是誰呢?近代哲學術語一直在變,過去講「個人」,而後談「主體」,近代又說「身體」,最近只談「慾望」。這是人的退縮,值得警惕!=========

真是離譜到極點!!!!!! 哲學又不是蔣公在講三民主義, 哪來什麼從什麼個人變成什麼主體再變成什麼身體然後又變成什麼慾望, 它媽的實在很不可思議, 怎麼會有人如此厚顏無恥不斷公然瞎掰? 如果哲學真有這麼一些低能的概念還變來變去, 這樣一種八卦有什麼值得研究? 它不是低能得不能再低能嗎? 根本不必研究, 就像在寫什麼靜思語不是嗎? 這跟哲學之談論主體 (subject) 或自我 (self) 有何相干?

早期維根斯坦繼承康德及叔本華, 反駁 "自我" (self, ego) 或思考主體 (thinking subject) 或靈魂 (soul, mind) 等等的存在, 維氏的反駁一般認為導致了一種先驗唯心論 (transcendental idealism), 同時反駁了羅素的知識論之無法滿足做出評價的基本邏輯條件, 相關論證大約是底下這麼幾段話:

In the general propositional form propositions occur in other propositios only as bases of truth-functions. At first sight it looks as if it were also possible for one proposition to occur in another in a different way. Particular with certain forms of proposition in psychology, such as "A believes that p is the case" and "A has the thought p", etc. For if these are considered superficially, it looks as if the proposition p stood in some kind of relation to an object A. (And in modern theory of knowledge(Russell,,Moore etc.) these propositions have actually been construed in this way).

It is clear, however, that "A believes that p", "A has the thought p", and "A says p" are of the form '"p" says p': and this does not involve a correlation of a fact with an object, but rather the correlatio of facts by means of the correlation of their objects.

This shows too that there is no such thing as the soul(or mind)--the subject, etc.--as it is conceived in the superficial psychology of the present day.

The correct explanation of the form of the proposition,"A makes the judgement p", must show that it is impossible for a judgement to be a piece of nonsense. (Russell's theory does not satisfy this requirement.)

我不是說這的確是一種排斥 "思考主體" 或否定 "靈魂" (此靈魂非彼靈魂) 的先驗唯心論, 我並不是要談這樣一些只有唸這一行的人才有可能理解的怪東西 (如果有人說你看得懂這些東西請舉手), 我只是要說, 哲學上類似這樣一些有關自我或主體的討論, 純粹是一些抽象符號與邏輯概念, 怎麼可能扯到現實面上的什麼瘦身減肥? 跟那些東西有什麼關係啊? 一點關係都沒有, 根本是完全不相干的兩種事物, 為什麼會有人如此不誠實, 竟然整天發揮八卦式幻想, 不斷欺騙虛構瞎掰而毫不知恥. 中時編輯到底是在幹什麼?

就算存在主義的主體或自我也一樣, 哪有什麼從這個概念變到那個概念的這麼一種莫名其妙的說法. 我若說: 數學從過去的三角函數變成四元一次方程式, 最近又變為二次曲線, 這真是是數學的退縮墮落, 值得大家警惕啊! 請問你聽了做何感想?

一次兩次瞎掰無妨, 但南方朔卻幾乎是一種習慣性說謊和做假, 我好像還不曾看過他講過什麼他真的懂的知識.

陳真 2006 9 26

=============================
6.09.27  中國時報
病態瘦的問題很哲學
南方朔

我們每個人都是別人的戰場。許多政治操縱慾特強的人,意圖征服我們的心,為他們的不法敗德背書;有些特別行業則意圖征服我們的判斷力,讓我們欣然去做對自己不利的事。在這個政治力和市場力有如水銀洩地的時代,甚麼叫「自我」或「主體」,已變得日益模糊起來。

因此,上個月烏拉圭名模露薏絲為了讓自己更瘦更紅,搞到走完一場秀之後即心臟衰竭暴斃,成了美麗產業的祭品。緊接著,在文化事務上一向有自己主見的西班牙率先發難,不准「身體質量指數」 (MBI)低於十分的模特兒上服裝秀的台。這是對病態瘦這種身體美學的第一次反擊,據說時裝之都米蘭將會跟進,英國文化部長也隔空唱和。這雖然在新聞上歸於花邊,但卻有至關重要的嚴肅意義。西班牙的陣前起義,是否對「美麗暴政」可以掀起一場革命,的確值得注意。

「我」是甚麼?「主體」是甚麼?我的判斷力究竟是我自己的,或者只不過是別人借我這個殼而做的表示?當我們已變成別人的戰場,我被強者所占用,我又是誰呢?近代哲學術語一直在變,過去講「個人」,而後談「主體」,近代又說「身體」,最近只談「慾望」。這是人的退縮,值得警惕!

陳真 | 2006.09.27 01:23 | #

(又續)

cc 講的清廉民主及本土這 "三大價值",統統不成立. 民進黨的清廉差不多是它出生那一年的童年往事,而民主自由的天敵就是本土,兩者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誓不兩立. 我是說,當本土變成一種價值而不僅僅是一種 "價值中立" 的自由選擇時,那它就強姦了民主,閹割了自由.

cc 不是唸社會科學嗎? 我是社會科學白癡,連我都懂這道理,cc 或民進黨人真的不懂嗎?

我並不是想鼓吹任何一種主義(比方說自由主義或無政府主義或什麼什麼主義),我只是想說,有些東西是內在矛盾自欺欺人的,你不可能同時擁有它們,因為它們在概念上是對立的矛盾的衝突的,就好像我不可能畫出一個圓的三角形一樣.

你要畫圓畫方畫三角我都無所謂,但你如果畫出一個圓圓的三角形,並說它是一種偉大三角,我會仰天長嘯覺得很無奈,那只是在侮辱我們的智商.

陳真 | 2006.09.27 01:07 | #

(再續)

本土? 誰不是本土? 難道有誰是外國人? 啊! 有啦,那些台獨大老許多是美國籍或美國人的爸爸. 可是,如果我們能接受一個台灣人擁有外國籍成為美國人,那為什麼兩岸統一卻叫做賣台或台奸?

惡形惡狀地喊 "中國豬" "支那人",跟溫馨動人地把愛台灣或什麼本土視為一種真理,兩者的差別就像拿刀叉吃人肉跟徒手抓人肉吃,吃法不同,但吃人肉的野蠻本質卻沒兩樣,都是對自由心靈的壓迫與傷害. 拿刀叉吃人肉 "反省" 徒手吃肉者是很奇怪的,在旁人看來,不都是食人族嗎? 拿不拿刀叉,掛不掛圍巾,有什麼差別嗎? 這也叫做反省嗎?

林義雄過去很喜歡傑弗遜一句話: "我在神壇前發過誓,我要誓死反對一切壓制人心的暴政." 可是,如果強迫統一是暴政,強迫台獨或愛台灣或強迫接受什麼本土情操難道不也是暴政?

如果過去 "萬惡的國民黨" 那一套中華教條是錯的,那麼,時下這一套什麼本土愛台灣難道不是同樣可惡的一種東西? 就像雙胞胎一樣,哥哥先肆虐一番,輪到雙胞胎弟弟來糟蹋. 糟蹋就糟蹋唄,可是,糟蹋之餘就別說什麼自由民主與真理,那只是在侮辱我們的智商.

一個人儘可去愛爹愛娘愛美眉愛葛葛愛花愛草,但別愛什麼中華或台灣. 想愛當然也可以,不犯法,但那是你家的事不是嗎? 那畢竟不是擁有自由心靈的人會喜歡的,更不用說成為什麼真理或 "價值" 了.

陳真 2006 9 26

陳真 | 2006.09.27 00:20 | #

(續)

至於cc所說的清廉民主及本土三大價值也不對,一個相信自由民主的人不該以種族或國族做為一種衡量是非的價值,凡是以所謂本土或相對的中華民族主義為價值標竿者,都跟自由民主背道而馳,反倒應該跟希特勒歸為同類才對. 這只是政治學的ABC 不是嗎?

你可以支持統,也能支持獨,但它只是民主自由 "底下" 眾多選項之一,而不是一種價值.它頂多只能說是一種利害考量,就像做生意一樣,哪邊利潤高我就跟哪邊做買賣,完全不具任何內在價值--如果你真的相信什麼民主自由的話.

把所謂本土抬高為一種價值,與希特勒何異? 與對岸狂飆的民族主義有何兩樣? 口號不同而已,內在思維邏輯是完全一樣的. 愛台灣跟愛中華,對一個相信自由價值的人來講,有啥兩樣?

我幹嘛要愛什麼台灣國或偉大中國? 我又不是戀物癖,想愛的人自己去愛,它怎麼會是一種價值?

價值必然是普世的,否則也不該叫做價值了,價值是一種大多數人所所應接受的想法,比方說人權.你總不該說你反對人權吧? 但我難道不能反台獨或反統一? 在這個基本意義上,連 '"民主'" 都稱不上是一種價值,它只是一種協商約定的遊戲規則,更何況八竿子打不著一點邊的什麼 "本土".

一方面把本土抬舉為一種價值,一方面卻高喊民主自由,這在概念上是矛盾的自欺欺人的,在實務上則只是憑添悲劇與無謂的對立與衝突,畢竟台獨對你來講是美食,對別人來說卻很可能是毒藥,它終究不該也不可能是一種價值. 這難道不是一種最基本簡單的文明法則?

在這冒牌真理四處強迫擴散氾濫成災的鬼島上,這麼一些極其簡單的道理卻似乎反而變成一種很稀奇的想法.

黨外時代,這些道理大家朗朗上口,大家都懂,怎麼現在卻似乎變成一種離經叛道的思想? 過去十幾年,台灣玩民主自由的表面花樣是玩夠了,但骨子裏及精神上卻朝著反方向急速墮落,可悲的是都以真理之名.

陳真 | 2006.09.26 21:29 | #

林致真(外號 cc)是我好朋友,也是我由衷仰慕的一個人,善良老實. 同樣一些話,不同的人講了,表面措詞似乎都一樣美美的,但如果你會看人,你就能明白字裏行間的氣味南轅北轍大不同.

同樣一些話,如果出自什麼名流雅士或一些很會看風向擺姿態講漂亮話的窩囊 "菁英" 嘴裏,聽了實在很難受,一股臭味難聞,但老實人的言行卻總有著一種正直的氣味. 我們不一定認同老實人的想法,但老實人的存在總是讓人感到愉快.

不過,cc 他們講的這些我的確都不認同,一來違反事實,二來時空錯亂.

民進黨成立沒多久時就賄選買票包娼包睹圍標榜標包工程樣樣來,政策總是離不開利益輸送,從中謀取各種所謂 "合法" 或非法的不當利益,撈錢獲利根本就是一種常態.

比方說 (我不敢指名道姓),有一個跟林義雄很親近的人,十年前也是民進黨當官的(現在當更大了),關說藥品從中收賄,恐怕才是他的真正職業. 明明是爛藥,明明有更好更便宜的藥,但醫院卻懼於這些人的淫威,只好屈從,但此人在社會上卻是以清新道德形象出現.

老實說,就算用很低很低超低遠低於一般人的道德水平或法律標準來看,我還真的找不出幾個乾淨的民進黨人. 特別是民代,更是黑影幢幢金光閃閃. 王建宣說得沒錯,他說,如果隨便槍斃一百個民代,其中大約只會有十個是冤枉的.

反倒是陳水扁算是民進黨裏頭在金錢上屬於最乾淨的一些人. 不應該連這樣的基本常識也搞不清. 陳水扁或扁嫂絕不是什麼 "少數害群之馬",在清廉這一點上,他們反倒是民進黨裏頭最後一批腐化者,在他們之前,上上下下早已爛成一團.

用肚臍想也知道,在台灣,越是基層,貪腐情況就越嚴重,把陳水扁說成 "少數" 不肖黨員是完全違反事實的,豈有可能總統貪得一塌糊塗,而底下文武百官及地方政客卻兩袖清風?!

至於什麼清廉仍是民進黨的招牌,貪腐只是少數人的行為,這當然完全不是事實,一顆臭雞蛋難道要每一粒蛋白質細胞都發出惡臭才叫做臭雞蛋? 一塊麵包發霉,頂端綠綠一層,難道你要說這一層綠色霉菌只是 "少數" 高層的不肖作為? 難道你要說它只佔總體積百分之三,所以這麵包仍是清廉可口?

過去的國民其實就很喜歡這樣反駁批評者,每次都說什麼那只是 "少數" 不肖黨員的個人行為,說什麼本黨基本上還是很偉大很清廉的. 黑金之父李登輝不就整天都這麼辯解?! 然後就搬出林覺民或黃花崗七十二烈士來證明該黨的偉大不容汙衊.

我跟姚嘉文過去還蠻熟的,他剛出獄不久就當上民進黨主席,大約是 1988 年吧,那時我還屬於這個爛黨,幾次公開在會議上跟他說民進黨選舉竟然四處買票,他卻打太極,然後私下拉我到一旁說我們要維護黨的形象,反正 "查無實據",睜一眼閉一眼算了.

那時仍是風聲鶴唳的年代就已經這麼黑,何況是有了無數利益可以分贓的美好時代.

至於說什麼不屑以國民黨的標準自我要求,問題是,不管拿什麼標準,民進黨的清廉都完全不及格,如果一個人每次考試都考 5 分10 分,他怎麼好意思說他不屑以某人 "過去" 曾經考 3 分為目標? 你要做比較,應該是以同樣的時空背景和同樣的權力基礎來比,哪有民國比宣統,現在比過去?

國民黨早已經是在野黨 N 年了不是嗎? 為什麼還念念不忘過去那個 "萬惡的國民黨"? 在野黨想貪也沒辦法貪得太誇張,因為執政資源在別人手裏,而且政敵權力在手,你若敢貪,對方豈有可能放過你?

你看, 連馬英九那樣乾淨得近乎潔癖的人,我在電視上卻看到一個叫什麼謝欣霓的民進黨小政客,竟然公開說馬英九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講得好像馬英九是個大貪官似的. 無中都能生有,在野者或異議份子若敢貪敢亂來,對方豈有可能放過你?

更荒謬的是,這時候還老惦記著 "以前" 那個 "萬惡的國民黨",那不是很錯亂嗎? 那不如拿袁世凱來比賽好了,就說考 5 分的民進黨 "不屑" 以一百年前曾經考 3 分的袁世凱的道德標準自我要求.

而且,把貪腐這種問題視為某個黨的專利或甚至 "本質",這更奇怪,這同樣仍是活在一種自欺欺人的 "萬惡的國民黨" 的妄想裏. 貪污這種東西是隨著法律和時空而調整的,而不是一種本質,就好像等民進黨下台,他就算想貪也沒辦法貪成像現在這樣滿地開花.

隨著時空的改變,"萬惡的國民黨" 早已一去不返,活在蔣公的年代是很時空錯亂的. 這樣的反省等於沒有反省,心意可嘉,但也僅此而已.

同樣的錯亂,老是說什麼民主前輩犧牲奉獻,把它視為民進黨的資產甚至 "本質",那真是超級荒唐.那些歷史跟現在這個民進黨有啥關係啊? 這就好像過去國民黨面對批評時老是喜歡說什麼本黨有著幾十年偉大傳統,烈士英雄輩出,救國救民犧牲奉獻可歌可泣.

我們不否認黃花崗不否認林覺民,我們承認興中會同盟會跟國民黨的某種歷史淵源,但是,那些過去的人事物,跟當下這個為非作歹貪贓枉法的黨有啥關係呢? 把某種與之沒有隸屬關係的歷史全部打包佔為己有,或甚至視為一種 "本質",那不是很荒謬很時空錯亂嗎?

就比方說鄭南榕為言論自由自焚沒錯啊,但他太太葉菊蘭之種種打壓言論與荒腔走板的政客言行,難道就可以因此一偉大烈士遺孀的身份而合理化? 把某段歷史囊括己有視為一種 "本質" 是很荒唐的,把一種惡行視為對方彷彿亙古不變的萬惡 "本質",當然也一樣時空錯亂.

再說,貪污有何可怕,如果司法健全,你有種就貪啊. 換句話說,以過去那個 "萬惡的" 國民黨之敗行劣跡做為一種不支持現在這個國民黨的理由是根本毫無意義的. 重點是,不管哪個黨,只要惡搞只要貪污只要挑撥族群,就該受到制裁,而不是老是講一種什麼我民主進步而你貪污腐敗的本質論,難道我們還需要什麼聖君賢相不成? 更何況那根本不是什麼某個黨的 "本質".

陳真 2006 9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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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六組觀點 民主 本土 清廉

蘋果日報2006 9 26

二十歲生日象徵著一個人的成熟與他邁向未來的第一步。民主進步黨也即將二十歲了,然而今日的民進黨卻是創黨以來士氣處於最低落的時刻。過去一個禮拜內,綠六組透過一系列執政後對於民進黨行動綱領執行的探討文章,試圖尋回民進黨的核心價值。民進黨的核心價值其實非常簡單,就是「民主、本土、清廉」。

民進黨整體來說其實並沒有背離這些核心價值,然而不可否認的,過去這段時間,民進黨的某些黨政高層以及少數的從政公職,不但背離黨的核心價值,更糟的是讓外界有民進黨不再堅持創黨理念的錯誤印象。對此我們感到無比痛心之外,也希望民進黨能夠在未來堅持自我的核心價值,重拾感動人民的力量。以下是我們這群年輕人給黨最誠心的生日禮物。

長治久安為最高任務

在過去為爭取台灣民主制度以及捍衛民主精神,民進黨都扮演極為重要的角色,為了民主制度,發動國會全面改選與總統直選的抗爭,前輩們甚至為了捍衛民主精神的言論自由而犧牲。近日來,黨中央領導高層似乎忘記過去為了民主精神奮鬥的艱辛,竟然學習過去國民黨,在黨內搞起秋後算帳,甚至箝制言論自由。而在制度上,過去6年無解的政治內耗,已證明台灣憲政體制走入了死胡同。

民進黨所提出政府體制的可行方案,完全符合建立民主制度的精神,但在同時,我們卻看見少數領導階層以口號式的方式,喊出意識型態的憲改主張,這種以憲改為工具來達成自我權力鞏固的目的,我們完全不能認同,因為這種權謀操作與消費,只會更加傷害下一階段民主制度的建立。我們在此呼籲黨政領導高層,在未來這段時間,務必以建立台灣長治久安的民主制度為最高任務,任何可能傷害此任務的所有言行都應停止。

「本土」也是民進黨的核心價值,然而本土意涵為何?民進黨黨綱內的「族群多元國家一體決議文」已明定。「各族群能在新國家中共生共榮……深化黨綱中多元文化主義的主張 ,建立各族群相互接納、共同參與建構國家的公民社會」、「中華民國認同與台灣認同應相互接納」、「族群歧視言行應予譴責」。這些條文皆是提倡進步本土論述象徵。這樣的「本土論述」不應窄化為「狹隘的本土主義」,更不應是打擊異己、把人民內部矛盾變成敵我矛盾的武器,而應是團結全國人民的論述。

讓台灣回歸理性制度

近日來,黨中央領導階層卻頻頻說出「中國黨糟蹋台灣人」等違背族群決議文的言語。我們不瞭解將全國半數人口歸類為另一國的國民,能如何團結全國,因為除了激化情緒,獲得群眾基礎以換取個人政治權力籌碼的動機外,完全看不出這些言語的積極意義。因此我們基於民進黨族群決議文譴責部分領導高層近來的不當發言,也誠心期許民進黨能夠堅守本土論述,以包容及尊重多元的精神,引領台灣走向更和諧的社會。

「清廉」過去是民進黨的招牌與武器,曾幾何時清廉成為我們執政正當性的致命傷。我們雖認為民進黨絕大多數仍然信守清廉的原則,但不可否認的,少數人的行為的確造成民進黨形象的絕大傷害。或許有人質疑在野黨以及媒體以雙重標準檢驗民進黨,但我們認為民進黨不應排斥以更高的標準來要求自我。

國民黨是腐壞的,至今都是,與一個腐爛到根的政黨共用同一套標準,只會讓民進黨向下沉淪而不會向上提升,我們不屑與國民黨相比較,唯有對自我的最高要求才能夠維持民進黨「清廉」這塊招牌。因此我們認為陳總統或其配偶若遭司法起訴,我們呼籲民進黨立法院黨團立即啟動總統罷免或彈劾程序。但相對地,若司法當局沒有起訴總統或其配偶,我們也同時呼籲「倒扁」勢力的領導人與群眾,尊重司法,停止抗爭,讓台灣回歸理性與制度。

我們是熱愛民進黨的年輕人,因「民主、本土、清廉」的價值吸引而參與這政黨,我們期待成年的民進黨能繼續堅持理念帶領台灣,在此向我們的黨說一聲,二十歲生日快樂。

作者為綠六組總召,綠六組網址:www.wretch.cc/blog/greensix

林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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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社

民進黨新生代黨工籲朝野回歸司法底線

更新日期:2006/09/26 11:40

(中央社記者林怡君台北二十六日電)民進黨新生代黨工組成的「綠六組」今天呼籲朝野以司法為底線,若總統陳水扁或總統夫人吳淑珍遭司法起訴,民進黨立法院黨團應立即啟動罷免或彈劾總統程序;反之,倒扁領導人應停止群眾抗爭,回歸理性及制度。

「綠六組」總召集人林致真上午在立法院召開記者會發表「民主、本土、清廉」宣言,作為送給民進黨的二十歲生日禮物。

「綠六組」說,本土是民進黨核心價值,在黨綱「族群多元國家一體決議文」已明白定義:「中華民國認同與台灣認同應互相接納」、「族群歧視言行應予譴責」,本土論述不應窄化為「狹隘的本土主義」。反觀黨中央近日言行除了激化情緒、謀取政治利益,看不出積極意義。

「綠六組」宣言指出,清廉是民進黨的招牌與武器,民進黨不應排斥以更高標準自我要求;國民黨是腐壞的,與一個腐爛到根的政黨共用一套標準,只會讓民進黨向下沈淪,不會向上提升。盼民進黨繼續堅持「民主、本土、清廉」核心價值,帶領台灣。

宣言說,陳總統指修憲應考慮領土問題,是錯誤的發言,口號式喊出意識型態的憲改主張,只會傷害下一階段民主制度,黨政高層應停止相關言行。並呼籲朝野政爭回歸司法底線,以陳總統或吳淑珍是否遭起訴為判斷依據。950926

陳真 | 2006.09.25 20:35 | #

頭痛不能醫頭, 腳痛也不能光醫腳. 房子漏水也一樣, 屋簷某個地方漏水, 但問題往往不是出在那個漏水點, 而是出在其它地方. 疾病也一樣, 病因往往在於症狀 “背後” 的某個地方, 光是在漏水點或表面症狀上打轉是徒勞無功的, 唯有找到病因診斷或堵住源頭, 問題才能解決.

因此, 當一個人不知所云, 比方說當一個精神病人胡言亂語, 說什麼玉皇大帝王母娘娘, 這時候你跟他討論這些是沒有意義的. 重點不是這些有問題的話, 重點是為什麼會產生這樣一些怪話.

就好像當我批評南方朔不學有術, 整天張冠李戴離譜地使用各種他完全誤解的知識, 這時候我們不需要去教導他理解這些知識, 而只能探究為什麼會有人膽敢天天在公眾面前任意且離譜地瞎掰胡扯, 是什麼樣的社會促使這樣的問題普遍發生.

換句話說, 並不是我們對這個人或那個人感興趣, 我們感興趣的不是某個人, 而是這個人和那個人身上所共有的某種問題, 就好像一種病及病之蔓延一樣.

陳真 | 2006.09.25 20:14 | #

柏楊曾舉個例,他說,討論就像醫生給人看病,只需指出問題或疾病所在,而不需讚美病人頭髮烏溜溜或身材好或長相甜美. 討論畢竟不是聊天打屁說八卦套交情,討論是六親不認的,"問題所在" 是唯一值得注意之處.

指出問題就像醫生指出疾病或病因所在,我們應感謝這樣的指正,而不是視為一種冒犯,難道我們找醫生看病不是為了找出診斷及病因,而是為了聽到讚美? 當醫生詳細指出問題的嚴重性,他並不是要詛咒你或對你有著什麼特殊好惡.

同樣的道理,醫學是研究病,而不是研究健康,健康是無法研究的. 正因為有著這樣那樣的各種病或異常,於是也才有醫學.任何知識或思考或任何公眾事務也一樣,"問題所在" 是唯一值得注意之處. 與其說追求健康,不如說是追求問題的發現診斷與解決.

天底下沒有什麼思想家這種東西,良好的思想就是問題比較少的思想,就好像良好的健康就是比較沒有病痛異樣的一種狀態,而不是說健康 "以上" 還有著一種 "更" 健康的狀態. 天底下也沒有什麼 "偉大思想" 這樣一種彷彿比 "沒有什麼問題" 的思想更艱難深奧的思想.

我相信有些人思考能力比較好,但好是好在他有著較少的錯誤而不是好在他有著什麼偉大的思想.

一個病或一個問題就是一個東西,但健康不是,健康不是東西,它是一種沒有問題存在的狀態.

陳真 | 2006.09.25 17:49 | #

我看還是別問我什麼問題吧,這樣很挫折,因為我常不知道別人到底是在問什麼;但總不能假裝我知道.

而且,如果有人說一些很明顯違反事實或不知所云的話,你很難 "委婉" 地說不對不對不是這樣. 在我們的文化裏,說人家講得不對經常是會結樑子的,可我如果明知不對卻說對,那就是在蔑視他人,彷彿他人是可以欺瞞操弄的. 而且,如果我明知荒唐離譜卻說別人講得精闢,那一開始就根本沒有討論什麼的必要.

比方我如果說,希特勒這樣一些自由主義者根本就是共產黨,難道他們真的只是會叫而已的一些廢物? 社會上有一些弱勢者對我們不好,難道我們還要支持他們? 反貪污會不會反而害了我們自己啊?...等等等.

別人聽了這一連串 "問題",除了說荒唐,不知道還能說啥,難道要把人類的歷史及政治學概論及如何思考從ABC說起?那幾乎就等於在給一個外星人或小 baby 上課不是嗎? 可是,有些東西比方說思考,是別人所無法代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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