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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自己思考很輕鬆吧? 如果你甘願就這樣任人擺佈,一開始就沒有提出問題的必要....... Binome | 2006.09.25 07:43 | #
謝謝回覆 未來可能盡量不去了解這些所謂的事實真相了,希望能夠騙騙自己,相信美國的民主、道德觀,高興過日子就好了 陳真 | 2006.09.25 05:59 | #
(續) 民進黨怎麼會是liberal(自由主義者)?民進黨是一群操弄族群的政客,就跟希特勒一樣,整天搞敵我二分,喊打喊殺,應該是 liberal 的正好相反吧. liberal 跟共產主義就算概念上不一定對立,也不可能連到一塊吧? 你顯然不知道自己在說啥,不會是從火星來的吧? 陳真 | 2006.09.24 21:58 | #
Binome 你好,謝謝留言. 我沒啥好請教的,我相信自己講的,但那也僅僅適用於我自己,至於別人是不是要跟我一樣,我看是最好不要. 我的意思是,是非善惡的事,理應自己給自己做個裁決,至於別人的想法,稱不上請教,不過各言爾志. 道德裁量,無所不在,如何衡量輕重,沒有絕對標準. 有一種條約叫核武不擴散,道德其實也不該擴散,它是一種一人聖經,自己相信就好,不要以為別人也該跟你一樣相信某種並非絕對的作法或想法,因此,說 "請教" 太沉重. Chomsky 的一本語言學成名書,名義上就是以軍方的研究經費出版,很多北七以此攻擊他說一套做一套,但這樣的攻擊很低能. 我記得二十幾年前剛上大學時,北部有一些號稱左派的學生南下找我,說要 "南北大串連",席間竟然要求我從高醫辦理自動退學,說我們應該起來 "革命",說高醫是什麼 "台奸" 陳中和的後代子孫所創辦,質疑我為什麼可以跟他們 "同流合污"? 應該退學才對. 很蠢吧? 依此邏輯,沒有一間大學是乾淨的. 我不是說不能退學,但是要退你自己退啊. 台大是國民黨黨官當校長,政大是黨校,不乾不淨的, 為什麼你們自己不先退學而要 "同流合污" 呢? 你另外的問題實在太籠統: 路人甲對我不錯,我該支持他嗎? 某某校長對我不錯,我該支持他嗎? 支持他幹啥事呢? 支持他吸毒強姦嗎? 啥是 liberal? 籠統得不能再籠統. 從liberal 扯到共產黨? 危害國家發展? 你不覺得這些問題就像一團醬糊一樣完全沒辦法認知嗎? 至於什麼弱勢族群對我們不好,我們該支持嗎? 這就更玄了. 真不知道你是幾歲的娃? 怎麼想法這麼粗糙混沌?! 這些問題就跟一堆亂碼一樣,完全無法理解. 反對錫安主義,會不會害到亞洲人啊? 反戰會不會害了自己啊? liberal 只是會叫的廢物嗎? ...等等,全都太玄了,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問什麼嗎? 民進黨只是一群商人,忽左忽右,有奶便是娘,沒有立場就是他們的立場. 他們怎麼可能是什麼 liberal? 但話說回來,啥又是 liberal呢? 用一些別人根本不知道你在指什麼的曖昧標籤談問題不是越談越曖昧嗎? 至於其它什麼民進黨不好,國民黨會更好嗎? 你去餐廳,每次吃飯都吃到蔡賽送急診吊點滴,人們叫你換一家餐廳,你卻問說別家會更好嗎? 這就是你要問的嗎? 馬英九若是校園間諜,那麼幾乎每個民進黨人全是CIA的線民或大財團的跑腿了. 我常有個感想,一個人如果沒辦法清楚地問好一個問題,那意味著那問題對他來講其實並不是那麼重要,那頂多只能說是閒來無事上網聊聊天. 這樣一種普遍的輕薄,常讓我覺得很挫折. 我在親系譜上提到一個故事,兩人相約見面,其中一人因為受囚而無法赴約,他竟然自殺,魂魄飄出籠牢,以信守承諾,有詩云:「此身如朝露,惟惜與君緣。相逢如可換,不辭赴黃泉。」 我很喜歡 "不辭赴黃泉" 這樣的熱情. 某種程度上,我們依靠話語溝通,但話語是死的,唯有熱情賦予它意義. 熱情就是當真,以命相許,當它一回事,唯有如此,一切言語或許才有那麼一點意義. 詩人Rilke 說,"如果你不寫詩會死,你才寫." 我想任何道理都一樣,如果你不講會死,你才講;生死以之,話語應該跟生命黏在一起,否則它就是毫無意義的無謂談論. Binome | 2006.09.24 19:49 | #
你好 關於台灣… 有的時候真的很想去信基督教 然後每天看 Fox News 之類的主流媒體 相信媒體所說的 幫白人工作 有什麼不順就去怪政府 快快樂樂的過日子就好了………. 陳真 | 2006.09.23 21:45 | #
我不認識王拓,其人其事知之甚少,但相較於其他我所認識的民進黨那些所謂大老新秀們,王拓似乎比較好.但就道德上來講,這時候若還屬於民進黨的,還能有什麼值得讚揚的呢? 就像以前的國民黨開明派一樣,區分誰是開明派誰是保守派並沒有多少意義,全是一夥. 唯有當時空改變,權力易手,那時候或許才有差別. 比方說林濁水,義不正卻辭嚴,一副道貌岸然. 相對於其他政客而言,他當然 "比較" 好,但這種 "比較" 在道德意義上來講根本微不足道. 拿刀叉吃人肉跟徒手吃人肉並沒有多大差別,全是食人一族. 就好像若在 20年前凡屬於國民黨的,還能有什麼值得讚揚的呢? 從根本上就是不義了不是嗎? 在不義的基礎上區分誰的正義成份多一些或少一些,並沒有多少意義. 民進黨的惡劣醜陋和可惡,罄竹難書,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比方說整天挑撥什麼中國人欺負咱台灣郎,真是混蛋透頂).一個正直的人有可能成為它的一個基層黨員,但一個正直的人絕不可能一方面成為它的檯面人物或成為所謂親綠學者或親綠 XX,一方面卻對其敗行劣跡幾乎從來不吭一聲. 這時候,在裏頭區分誰比較好,就好像區分臭雞蛋比較臭或臭鴨蛋比較臭一樣. 過去不是很多親國民黨的所謂開明派學者或開明派 XX 嗎? 所謂惡紫之奪朱,這樣的一些開明人士,反倒比污七媽黑的政客更要可惡一些,因為他們以紫奪了朱,混淆了是非. 忽黑忽白,又黑又白,白天白晚上黑,黑白通吃,比一黑到底更糟糕. =========== 另外,我說個人道德修為與公眾事務無關意思是說: 第一,公眾事務之良善運作並非依靠那唯心的所謂個人道德修養,就好像運動會比賽不需要先要求運動員具有崇高的道德修養一樣,把公眾事務的腐敗歸咎於聖人數目太少是很荒唐的.成員的品性良好當然有助於公眾事務的發展或比賽的進行,但它不是一種先決要件. 第二,即便是甘地式的非暴力鼓吹一種道德精神面的純粹與無私,那依然只是鼓吹一種類似惻隱之心人皆有之的人性本善,而不是鼓吹 "某一類" 特定的道德修養(比方說 "不可以罵髒話" 喔),更不是鼓吹一種 "崇高" 的道德境界. 就好像我若生病,當我病好了,我就恢復正常,跟你跟他一樣正常,我並不需要也不可能追求一種 "比" 別人更 "崇高" 的健康狀態. 乾淨就是不髒,不髒就是最高級了,如果以為有一種 "不髒" 比別的不髒 "更" 崇高"更" 乾淨,那只是自欺欺人的一種道德虛榮. 疾病有無數種,但健康卻只有一種,若以為自己可以 "更" 健康,那簡直就是一種可怕的病. 第三,退一千萬步來講,就算假設以上兩項反駁都不成立,那麼, "道德一致性" 的問題依然存在,也就是說,你得自己先做到你自己說的那些漂亮話(比方說反省),再來教訓別人也不遲. 第四,把一種正常社會的正常抗爭,扭曲成一種 "不安定" 或 "騷亂",扭曲成一種負面現象,那不就是把過去國民黨那一套封建說法原封不動抄一遍? 當林義雄自己搞抗爭時,說法完全不一樣,馬上變成是多麼神聖偉大的行為,甚至動不動就說是 "代表台灣人民" 的一種偉大舉動. 可是,為什麼每一次當異己做同樣的事時,為什麼就變成一種負面的可恥的或甚至應該鎮壓排除的 "騷亂"? 你可以這樣,也可以那樣,但你不能一下子說這樣一下子又說那樣. 道德不一致是可恥的. 陳真 2006 9 23 再說說島上的一些事… 前兩天基隆市現任市長許某人的貪污(濫用權利)案在法院一審宣判了,許市長被判有罪 我以一個基隆市民來說,當然認為許財利應該為自己的所做所為負責 前面所提…都是法律層面的事 但政治面的事… 然沒有人會說他許財利退了黨基隆的事就和馬英九無關 現在也開始有一些綠營的人開始拿許的事攻擊馬英九,這也應該要馬自己說的 但好笑的是有某些民進黨要參選台北市議員的小政客 我以一基隆市民來說,覺得這個小政客很無聊 他如果這麼關心基隆的問題,我歡迎他帶人包圍基隆市政府,要在基隆市區搞紅衣靜坐要求許財利下台我也支持 他要說國民黨馬英九要為此負責,去北市府、國民黨或馬英九家裏找馬英九給交待,那我也支持 另一個有趣的事…就是王拓的態度 今天王拓和基隆的民進黨人…在譴責許財利的同時,有沒有必要去想想自己的問題? 對了,想請問一下陳真老大,能否說說你知道的王拓其人其事? 前兩天還在報上投書,很含蓄的要求陳水扁退黨(不是下台) 對王拓的過去…能知道的就是他寫得一手好文章,小說散文不錯 陳真 | 2006.09.23 02:05 | #
過去國民黨的黨國教育整天灌輸諸如 "不要問國家能為你做什麼,要問你能為國家做什麼" 之類的封建論調,蔣經國還有些名言不是嗎? 他教導我們必須 "犧牲小我,完成大我",必須 "犧牲享受,然後才能享受犧牲",歸結一句話就是你們要當聖人當順民當白癡,要擁護國家擁護集體榮光擁護偉大的什麼文化,而不要在乎個人利益. 林義雄的這類論調或一般所謂 "愛台灣",完全如出一轍,是卑鄙可惡的封建思想. 民主是奠基於自利自私的一種遊戲規則,就好像下棋或比賽大家都想贏一樣; 想贏是正常的合理的,不想贏才是怪異扭曲. 人為己謀利一點都不可恥,問題不在比賽想贏,而在於比賽有無公平遊戲規則. 我們需要的是一種制度一種合乎基本公平正義的遊戲規則,而不是需要更多聖人(或者應該說愚民). 個人性質的道德聖潔與公眾事務根本不相干,但台灣不管誰當權或誰有發言地位,馬上就會變成道德導師,包括阿扁呂秀蓮甚至黑金之父李登輝都曾致於推動什麼心靈改革與道德重整運動,可是,公眾事務與個人道德修為何干? 眾人的安全並不是依靠個人美德,那太不可靠了,誰知道誰哪天會突然起盜心? 眾人事務跟個人道德修為不相干(就算相干也輪不到政客來導正我們的心靈與道德),叫大家要無私無我地犧牲奉獻什麼的,那完全是一種封建思想! 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如果人們還相信這一套什麼聖人思維,那真是很可悲,不如改為帝制,回到過去聖君賢相的時代算了. 陳真 | 2006.09.22 22:51 | #
學姐傳底下這報導給我,問說林義雄到底在講什麼? 過去來過我在台灣的書房的人一定見過我在牆上貼了林義雄寫的一張書法,是寫給鄭南榕,上面寫著: 無私無我,死生如一. 林先生滿口反省,我以前很信,但現在完全不信,而且覺得很糟糕,因為他在政治上做了許多言行不一的事,在這一點惡行上,恐怕不輸給他所強力推薦的大壞蛋陳水扁,但林義雄對自己的一切言行不一與各種錯誤,不但從來沒有半點反省,而且反而持續以什麼道德大師的姿態做一些非關原則性的高調訓話. 反省來反省去,全是反省別人. 可是,反省難道不是像禱告那樣一種東西,純粹是你自己內心的事,怎麼能拿來以一種彷彿禱告大師反省大師的口氣高高在上教訓眾人呢? 這就是自以為是,而自以為是在一些宗教看來,就是最大的敗德,因為你膨漲了自己,僭越了神,整天講著只有神明才有資格講的話. 如果那麼喜歡講反省,那至少你得先反省自己那麼多明明白白的錯誤不是嗎? 可我從未見過他在政治上做過什麼反省或認過什麼錯,他似乎以為自己是永不犯錯或就算犯錯也不能算錯的教宗. 如果我們偏偏不把眾人皆能遵循的基本原則當一回事(比方說言行一致,比方說推薦出一個貪污腐敗整天搞族群仇恨鬥爭的超級惡劣政客,那就應該向眾人道歉或自我懲罰,為自己之推薦錯誤負起責任--如果是日本人,可能就得切腹自殺),反而訓話訓什麼無私無我的道德高調,那就像一個數學每次都考零分的人整天說他要成為全世界最偉大的數學大師一樣. 可是,如果你連一加一等於二都不會,那你何必以什麼數學家的高姿態講話呢? 對自己那麼明顯的無數錯誤或最基本的言行一致都做不到,整天講那些宇宙般偉大的什麼無私無我漂亮話教訓世人,究竟有何意義? 那不是很敗德嗎? 馬英九為許財利助選,這人卻涉嫌貪污,馬英九馬上出來道歉,為自己的錯誤推薦感到不安與慚愧. 人只要能做到這樣就行,不必整天講那麼崇高的什麼無私無我但卻連最基本的東西都一概沒做到,這不是很荒唐很敗德嗎? 我心裏有個無形的 "墓碑",是為我過去的精神導師林義雄而立,墓碑上寫著: 1941-1999. 自 1999 年之後,我看林義雄當黨主席那樣一種膨風與惡搞以及玩弄黨規黨章甚至為了勝選抬舉素行不良的陳水扁,一年又一年,惡搞再惡搞(什麼國會一定要減半,TVBS一定要關台,開發核電的政府沒有存在價值,並不斷大力支持陳水扁以及說什麼民進黨多棒多好之類的睜眼瞎話),我就不再相信他說的什麼反省了. 我相信他的人格,但他卻是道德的極其負面示範. 陳真 ===================== 林義雄:每人應反省自己是否真心要台灣和諧 中央社 2006-09-22 15:32 林義雄說,他相信每個人都非常關心目前的政局,也希望對立的情況能夠趕緊結束,恢復到安和樂利的生活,但是目前各方爭執激烈的情況還是無法立即結束。 他表示,如果大家都想對政局有幫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要好好反省自己,用探照燈探照自己是否心中存有不好的意念,是否真心要讓台灣和諧,如果大家都能這樣反省自己,相信總統應該會有好的作為,抗爭的民眾、各縣市主管機關、警察治安單位也會有好的表現。 此外,媒體及各政黨也應好好反省自己,看看自己的所作、所言,是否會讓台灣政局更不好收拾。 林義雄說,如果大家都能這樣做,那麼相信以台灣全體人民的智慧,目前政局的各種情況都會過去;除了反省自己之外,目前其他的言語及行動,都不會對政局有所幫助。 路過的人 | 2006.09.22 15:17 | #
了解, 謝謝開導. 陳真 | 2006.09.22 11:20 | #
(續) 宗教哲學上總是有上帝存不存在的辯論,有時聽了覺得很好笑,拼命說上帝不存在的人許多時候似乎比說上帝存在的人更具有宗教性. 敝學院前院長 Bernard Williams 說得很對,他說,這些無神論者顯然很在乎神存不存在,否則就不會花那麼大力氣說神不存在.那些認為神存在也好不存在也罷一點都無所謂的人,才是真正的無神論者. 陳真 | 2006.09.22 10:57 | #
這樣理解當然不對.如果你對你那樣的理解都很難接受,那就更不用說我講的意思了. 有陰有陽,有正有邪,評價性概念總是相對的,如果不存在一種對比,概念就不存在了. 就好像我現在眼前有隻蜘蛛,常在我床頭結網,我已經忍耐牠很久了,於是我說牠不乖. 但 "不乖" 得相對於 "乖" 才行,問題是,我不知道一隻蜘蛛該怎麼樣才算 "乖". 既然 "乖" 無法理解,"不乖" 當然也就沒有了意義. 同樣的道理,當我們要對一種現象做出評價,那就得先在空中畫出兩個世界或兩種互為襯托的屬性. 我說你理解得不太對是因為,我是說 "在乎" 之於 "不在乎",而不是 "善" 之於 "惡",也不是 "善" 之於不在乎. 即便是出於惡意幹惡事,只要他心裏對善惡有感覺(倒不一定要秉持善意),那當然在道德意義上要比啥都不在乎啥也不相信的犬儒幹好事要道德太多太多. 我這樣講,無法反駁,因為其實有點像在講 "A 等於A" 或 "阿扁就是阿扁". 你想,一個人如果連善惡都不在乎,那麼,在 "善惡" 這一層意義上,他的所做所為已經從根本上把善惡道德或是非這回事給完全整個 delete 了,那麼,在 "善惡" 這一層意義上,不管多麼邪惡的心態或作為,當然都比它道德,因為它根本不在乎這個領域的存在. 比方說一對戀人,也許出於各種原因,雙方處不來,潑硫酸寫黑函射飛鏢,各種武俠場面樣樣來,不管彼此如何由愛生恨,我們都會承認這是一個愛情故事,頂多說它是一個可悲的愛情故事. 但你去銀行辦事,銀行員再怎麼熱心,都不能說你跟他演出了一場愛情故事. 於是我們說,在 "愛情" 的意義上,潑硫酸射飛鏢比一個熱心助人的銀行員更具有愛情意義. 有句話說: "愛的反面不是恨,而是冷漠." 冷漠就是不在乎,愛也好,恨也罷,他都不在乎,在愛恨意義上,這當然比恨更可怕. 愛恨如此,是非善惡也一樣. 不管是叔本華或維根斯坦,都很認同基督教視自殺為最大的罪之想法,在我看來這話很有道理. 面對生命,你可以恐懼可以喜悅可以積極可以消極可以咒罵可以歌頌,但你不能連命都不要. 因為命是老天爺給你的,就像個禮物一樣,你在這 "禮物" 裏頭,可以滿意也可以不滿意可以行善也能行惡,隨便你,但你不能把禮物退回. 上帝既然給了你自由意志,那祂就得接受我們的生命之自由發展與選擇,但上帝並沒有賜給我們一種摧毀生命的自由,那是褻瀆神明. 善惡美醜就像個邏輯框框,我可以遵守,也可以違反,但不管遵守或違反,我心裏都應該對它有感覺,我應該在乎自己之遵守或不遵守. 就好像一個數學白癡演算半天,結果卻說一加一等於三十八,真不知道是怎麼算的,但是有一台計算機,它很快就演算出 "二" 這個正確答案,或是我甚至看過高雄六合夜市有個賭博攤位主人養了一隻鳥,竟然會做個位數的 "算數". 如果你問我,在 "數學" 意義上,哪一個更具數學意義或更懂得數學,那當然是那個數學白癡. 至於計算機,雖然每次都算對,但它並不是在從事一種數學,它只是一種獨立於數學之外的純機械式運轉,在數學上它是毫無意義的. 小鳥也是. 我不是說台南保安宮有幾隻九官鳥被我的小時玩伴們給 "教壞" 嗎? 本來廟裏訓練鳥兒們喊蔣總統萬歲或是唱梅花,結果這群可惡的小孩竟然教牠們講髒話,讓牠們整天對著來此求神問佛的善男信女罵 "x 你娘 78". 但我相信這些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啥,也就是說,在 "罵人" 的意義上它是毫無意義的. 或善或惡的社會都不可怕,但是,善惡如屁如糞般不值錢無所謂沒溫度沒重量的社會,那才真的可怕,道德是非整個被 delete 了,甚至變成一種謀財謀利謀名的純工具. 哪一種狀況在道德意義上比較恐怖,我覺得那是毫無疑問的事,除非你誤解了我在說的意思,把它扭曲成什麼受害者多可憐啊多倒楣啊多麼需要人家幫助啊之類的八卦閒聊話題. 路過的人 | 2006.09.22 09:36 | #
一個人基於好意而行惡事,比起不在乎善惡原則卻”不小心”或”為了利益”而施善行者在道德意義上要來得崇高. 不知小弟這樣理解對不對,如果真是這樣,還真有點讓人難接受. 陳真 | 2006.09.22 01:14 | #
(續) 有句話說,"犬儒是道德的大敵". 現代所謂犬儒跟古希臘不一樣,現代犬儒是像我所認識的邱義仁那樣一些人,他可以做好事,也可以做壞事,但好壞全然失去意義,因為他根本不在乎好壞. 人使壞不可怕,可怕的是根本不在乎好壞;前者依然保有了正直的可能性,後者則否,道德是非對他而言是毫無意義的東西,只要能贏只要爽就好. 我對納粹並不如世人那般厭惡,世上邪惡有遠勝於納粹者,在我看來,生活中就有很多這樣的人事物,比方說台灣菁英,你說有幾個人真的在乎什麼是非善惡? 少之又少. 這些東西對他們只是一種身外物,一種工具,就像民進黨那樣,嘴巴喊的,跟實際上的所做所為完全不一樣,就算過去有些時候做了點好事,但那依然缺乏道德意義,因為他根本不在乎好壞,他只是想奪權想滿足某種個人慾望或權位,所謂是非善惡只是一種工具,工具用完就丟,工具本身是沒有善惡意義的. 這樣一種不在乎好壞的心態,才叫做邪惡,但納粹不是.納粹甚至認為自己是對的. 最近去看倫敦的戰爭博物館,我看那些每天處死病人的醫生護士納粹志工,個個笑咪咪,溫文良善,而且全是志願從事,視為一種榮耀. 博物館牆上寫著: 該集中營裏有七千位志工,他們全是懷抱理想,志願前來,並沒有人被強迫. 他們把智障者或老年失智病患或猶太人安樂死,這些行為在我們看來是錯的,問題是,這些醫生護士或一般志工並非不在乎對錯,相反地,他們很可能比我們一般人更具有正義感. 基本上,我仍然尊敬這樣一些人,但我對那些根本不在乎對錯猥猥瑣瑣不擇手段的人,卻無絲毫敬意--不管他們做好事或做壞事. All Pages | 1 | 2 | 3 | 4 | 5 | 6 | 7 | 8 | 9 | 10 | 11 | 12 | 13 | 14 | 15 | 16 | 17 | 18 | 19 | 20 | 21 | 22 | 23 | 24 | 25 | 26 | 27 | 28 | 29 | 30 | 31 | 32 | 33 | 34 | 35 | 36 | 37 | 38 | 39 | 40 | 41 | 42 | 43 | 44 | 45 | 46 | 47 | 48 | 49 | 50 | 51 | 52 | 53 | 54 | 55 | 56 | 57 | 58 | 59 | 60 | 61 | 62 | 63 | 64 | 65 | 66 | 67 | 68 | 69 | 70 | 71 | 72 | 73 | 74 | 75 | 76 | 77 | 78 | 79 | 80 | 81 | 82 | 83 | 84 | 85 | 86 | 87 | 88 | 89 | 90 | 91 | 92 | 93 | 94 | 95 | 96 | 97 | 98 | 99 | 100 | 101 | 102 | 103 | 104 | 105 | 106 | 107 | 108 | 109 | 110 | 111 | 112 | 113 | 114 | 115 | 116 | 117 | 118 | 119 | 120 | 121 | 122 | 123 | 124 | 125 | 126 | 127 | 128 | 129 | 130 | 131 | 132 | 133 | 134 | 135 | 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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