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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 2006.08.22 17:43 | #

學姐為了世界和平,早上七點就出門去抗爭舉白布條,BBC 昨天就有提前報導這件事說.

叔叔是家管,所以必須留守家中管理(家中只有我,管理誰啊?),先戴上\\@@// (眼鏡),密切監視@@電視畫面,看有無進一步消息.

碎念是碎碎念的簡稱嗎? 妳不會啊~~(遲疑的眼神,不實的顫抖聲調~~)

勉強很重要,即使很勉強還是要勉強,但勉強勉強的時候,當然也不能太勉強,勉強雖然重要,但為了世界和平...唉...

祁月澈 | 2006.08.22 16:49 | #

話說,我娘看完我上一篇留言之後,就叫我爹趕快來看。
「欸~這是你小孩哦。」娘對著剛看完留言的爹說。
「好碎唸……」爹口氣雖無奈,眼中一閃一閃的興奮光芒我可沒漏看。
「沒錯!十五歲有五十歲的碎唸!」兩個人好興奮啊……

叔叔我真的很碎唸嗎?(哭抖)

---

叔叔早上好,雖然現在已經下午了。XD
關於後台的問題,叔叔我來都來了還能怎樣!(其實我算是青少年了,不過我比較喜歡當小朋友……)
對了~叔叔被我教育得很成功,開始使用動態表情符號了。(意思是什麼目遠啊、目光亂飄都跑出來了。XD)

是、是,我會好好用功的。(勉強嘛~)
叔叔幫我向學姐問好~

--

剛剛發現我上一篇留言的「祁」打錯了……(目遠)

陳真 | 2006.08.22 10:32 | #

本台史上最年輕翻譯家,歐亥唷!

後台是不良場所,一些大人為了世界和平打打殺殺(嘆氣,目遠),小朋友能來嗎? (目光@@~~飄向...)

謝謝妳為本台拔鼠相助. 妳的學姐(也是叔叔的),若有適當文章,會再請妳出馬. 期待後起之秀! 要好好 "勉強" 喔(懂吧,日語).

陳真 | 2006.08.22 10:05 | #

asyura, 不謝不謝.

我不是站長,我只有三個長,家長,董事長,還有小學當過班長.

祈月澈 | 2006.08.22 01:52 | #

我是木真……叔叔說得這麼明白我好害羞吶……(低頭)

話說我喜歡的名字很多……最近喜歡「遲墨」的意境。如果繁體字廢掉,我一定會少了很多樂趣……
祁這個姓我很喜歡,BTW,我最喜歡的複姓是宇文……魏晉的宇文啊……(目遠)

話說,關於奶雞……我今天在信箱收到轉寄信看到了!
「荔枝沒創意,玉荷包沒吸引力,所以--奶雞出現了!」
奶雞的那篇我還沒回……我欠的東西果然很多……(目遠)
不要鼓勵我寫作了鑑慧阿姨了,我是一個生性懶惰好逸惡勞的小鬼呀……(哭抖)

閒扯了一堆,對不起,我這個人就是這麼碎唸!

asyura | 2006.08.22 01:40 | #

感謝站長!如果我的部落格中所列資料有錯,也歡迎通知我更正!謝謝。

陳真 | 2006.08.21 23:54 | #

當然可以引用,謝謝asyura.

或許吧,以後或許會考慮翻譯影片,量力而為; 更期待新秀(渴望的目光 @@~~ 飄向本台史上最年輕的翻譯家).

asyura | 2006.08.21 14:17 | #

補充:或許你們有興趣翻譯影片?我想那些影片如果有人翻成中文會更容易被大多數人理解。

asyura | 2006.08.21 13:52 | #

你好,我在搜尋資料的過程中看見了這個網站,資料很詳細,也很真實。和我在國外的資訊觀點差不多。有個問題想請教,這裡的文字可以引用嗎?例如Sabra and Shatila massacre 那篇的簡介。我的部落格剛好有那次屠殺的影片。
可以先連到我的部落格看看再回答我,謝謝。
影片在此:
http://www.wretch.cc/blog/asyurawar&article_id=8251699

陳真 | 2006.08.21 06:55 | #

謝謝 Jackson, 這裏最近被機關槍掃到, 很亂, 你是新客, 希望別嚇到. 這裏的人除了我之外其實都很溫和.

謝謝你讓我有機會自己拍片自己寫影評.

關於第一點, 你說, “親綠” 倒扁者比 (那些) 現在還 ‘不顧一切’ 挺他們 (包括扁及民進黨!!) 的人更有勇氣及先見之明, 不是嗎?”

當然不是. 不但不是, 而且很敗德, 而這也是我那文章所要講的. 打落水狗哪需要什麼 “勇氣及先見之明”? 這道理很明顯不是嗎? 假設你有些朋友, 平時大哥大哥喊不停, 有福同享, 甚至還嫌好康分太少, 吵著要, 如今東窗事發, 突然變成正義使者, “倒” 起你來, 你做何感想?

有個詞很重要, 但不知中文該如何適當表達, 英文叫 “morally speaking”, 中文意思大約是說 “就道德上來講”. 也就是說, 我們現在不是在談某個幫派所做所為是對或錯那樣一種是非或法律問題, 而是談幫派徒眾窩裏反的嘴臉那樣一種道德道德道德…問題.

別忘了道德二字, 不要把它和法律混淆, 更不要把它矮化成一種行為面的東西.同時也不要誤解我所談的 “對象”, 對象不是議論扁有無貪污或貪污是對或錯或如何逼迫下台的方式, 對象是講一群平時與之哥倆好一對寶的這麼一大票人, 他們長年以來看該黨那麼多比這更齷齪胡搞不知道幾百倍的醜事, 甚至自己就是分贓者或受益人, 怎麼以前都不生氣? 現在這麼一點雞毛蒜皮大的什麼發票、關說或禮券, 他們卻說快氣死了, 豈不是騙小孩?

他們一直是一夥的, 長年一起在綠旗底下有福同享不是嗎? 如今不但假裝生氣, 而且還以白雪公主般的清純與崇高道德姿態痛斥落難走投無路的 “大哥”, 這樣叫做道德嗎? 所謂盜亦有道, 我看白道比黑道更黑, 更不把道德當一回事.

一些過去擁扁的律師這兩天 “勇敢” 站出來 (這也需要勇敢嗎? 現在是挺扁才需要一點勇氣吧!), 他們說扁使法律界 “蒙羞”, 因此計劃修改法律, 對那些破壞 “律師形象” 的人除名.

依我看, morally speaking, 若真有這樣的法律通過, 第一個應該吊銷律師資格的就是這些毫不害臊居然還公開連署開記者會一副正義凜然倒扁的 “勇敢” 律師們, 是他們破壞了律師形象才對, 因為那樣的行為是可恥的. 倒扁可以, 自首也行, 但 morally speaking, 你沒有資格以那樣的道德姿態倒扁, 那是在戕害我們對道德的敬意.

不管怎麼說, 以高姿態打落水狗都是可恥的. 當 “大哥” 還很猛, 你跟他拼命, 道德上我們是尊敬的, 但是當大哥都已經變成落水狗, 哀哀求憐, 這時你打他可以, 但別以道德之姿勇猛地打, 這樣很噁心, 我會吐.

就好像時下一大堆 “愛台灣” 的御用文人, 當國民黨很猛, 當喊台獨會死人時, 他們窩囊得跟什麼一樣, 連個屁都不敢放, 坐椅子屁股只敢坐三分之一, 甚至喊萬歲, 以接近權貴為榮; 可當民氣可用, 當國民黨變成喪家之犬, 當台獨變成一種時髦的政治正確時, x他爸的他們居然開始 “勇敢” 地喊打喊殺, 變成綠衛兵, 那叫勇敢嗎? 那叫道德嗎? 如果你說那是道德, 那只是在傷害我們對道德這東西的敬意.

簡單說, 你可以窩裏反, 你甚至可以蒙著臉偷偷出賣同志, 但morally speaking, 你絕不能以道德姿態打落水狗或窩裏反; 那樣的嘴臉太難看.

至於第三點, 你說我的想法 “大概和李家同教授的觀點差不多,就是希望讓 ‘阿扁下台’ 這件事透過 ‘法治’ 或 ‘體制內’ 的程序來解決.”

但我從沒這麼說啊, 我有那麼阿西嗎? 我怎麼會說那樣的傻話呢? 我是說, 法院不抓壞人, 警察不敢得罪歹徒, 反倒搖尾巴做可愛狀, 這時我們卻熱情澎湃像吃了搖頭丸似地, 自己準備機關槍手榴彈, 很興奮地說要給 “某個” 已經解除武裝的歹徒好看! 鼓吹這樣一種群眾內分泌, 鼓吹這樣一種公審式、文革式的愚昧病態激情, 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嗎?

好吧, 就算你對付了 “某個” 歹徒, 但就我所知, 這樣的歹徒恐怕佔衙門裏的八成 (王建 (火宣) 說佔九成), 難道我們天天就忙著對付這些手握權柄的所謂公僕或民代? 有可能這樣做嗎?

如果法院及警方永遠這麼欺善怕惡, 如果我們能接受這一點, 那乾脆廢除司法, 回復文革時期, 就讓一切是非由群眾像起乩一樣, 憑著某種極其簡單的邏輯與好惡來定奪.

大陸文革結束後, 各方累積了許多資料, 當我升國中, 學校派我參加 “愛國思想比賽” (我記得好像得了第三名, 是台南市第三愛國的國中生), 所以開放檔案室,讓我看了許多文革與 “匪情” 資料. 挺刺激的, 四人幫把反革命的 “壞人” 一個個鬥倒或幹掉, 比三國演義還刺激. 可是, 這樣一種激情是愚昧的.

但別誤會, 我一點都不反對群眾運動, 我是老鳥了, 而且一直到現在都還在運動, 我怎麼會反對群眾抗爭呢?

再說, 群眾運動怎麼會是體制外? 一切不都是 “合法” 進行嗎? 就算不合法也不一定就是體制外; 比方說捷運上隨地小便應該不合法吧? 於是我收下罰單, 但我不能說我進行了一場體制外小便不是嗎?

群眾運動本來就是人民權力的一部份, 它企圖施壓改變一些事, 但那些事之改變與否如果終究仍是訴諸舊有體制或舊有精神, 哪來體制外? 當人們為了反戰, 故意違反交通規則, 躺在馬路上阻礙交通, 警察來抓人, 一陣混亂後, 人們被捕, 接受起訴, 判刑服刑, 這一切全是在體制內不是嗎? 李家同教授講的那些想法, 很反動, 很封建. 跟我講的怎麼會一樣?

人們嘴巴一直講道德道德道德, 但我卻發現很難讓人們的注意力集中到他們朗朗上口的道德上, 反倒一直只注意著那些一點都不重要的什麼扁該不該下台或如何讓他下台這類我完全不關心而且覺得morally speaking 一點都不重要的無聊小事.

這樣一些事有何意義可言? 我真的想不出來這些小事有何重要? 這個人下台, 換另一個名字上台, 這樣的上台下台動作, 真的對你有那麼重要嗎? 現實上或許重要, 但在道德上卻毫無重要性.

現實上我也倒扁, 我若在台灣, 八成也會響應上街倒扁湊熱鬧, 但我不會說這是道德之舉; 我反倒覺得如此戲一場很可悲; 往後可預見的一場衝突, 搞不好要鬧出人命來, 歷史如月經, 故事繞著一個周期循環, 箇中荒謬實在挺無奈.

而我所談的, 並不是現實上的是非. 比方說, 同樣那些什麼發票禮券的事, 不就天天發生在我們四周或我們自己身上? 當扁或綠政權呼風喚雨時, 同樣的事絕不會引起憤怒, 不但不憤怒, 有幸能沾上一點邊者恐怕都還覺得挺光榮呢! 要不然怎麼會連殯儀館每個靈堂都曾經到處掛著扁署名的輓聯?

可是現在當權者失勢了, 人們卻 “憤怒” 起來, 但這只是自欺欺人. 我們如果真的對那樣一些貪污或特權的事感到不屑, 那樣一些事就不會如此普遍發生在這個社會每個角落. 特權走天下, 法條千條不如人脈一條或金條一條, 把這樣一種普遍現象歸諸一人一家是很荒唐的.

再說, 親綠者是 “倒扁”, 不是 “倒綠”, 他們說倒扁是為了什麼 “延續本土勢力”, 或是為了 “拯救民進黨”. 換句話說, 他們不是為了那些貪污行為 “本身”, 而是以之為手段為策略來拯救某一種勢力或某一政黨. 而這不但不是道德, 而且是敗德的極致. 以道德為手段是可恥的.

人類所能想得出來的所有道德事務和道德詞彙, 早已被民進黨給當成手段使用過無數遍, 一旦目的達成取得權力, 馬上變臉, 根本就忘了什麼道德. 這樣一種打著道德反道德的作風, 不是民進黨專利, 而是幾乎已經是一種嵌入台灣人基因裏頭的東西. 就跟民進黨一樣, 台灣人哪在乎什麼道德或痛恨什麼特權? 我倒很少很少很少很少遇到真的厭惡特權的台灣人, 台灣人只是厭惡 “別人” 有特權, 但很喜歡 “自己” 有特權, 並以擁有特權為榮.

簡單說, 任何人可以做任何事, 但必須用合乎道德與美感與人性的方式去做, 更必須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不要蠢血沸騰. 我不反對窩裏反, 也不反對把誰拉下台, 而是反對人們以違反邏輯、傷害道德與美感或傷害人性的方式去做那些表面上似乎是對的事.

還有很多, 講不完. 比方說, 你可以倒扁, 但你不能連人家的小孩或夫妻感情也要拿來羞辱一番 (比方說南方朔經常這樣), 或甚至連一個剛出生的小baby 都要用醜化的方式幫他取名, 藉以羞辱, 我沒辦法忍受這樣的事 (做這些事的人, 其中很多是我的朋友), 如果這個社會普遍能忍受, 那它就是有病, 蠢血沸騰, 八卦激情興奮過度, 大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我曾寫過一篇文章, 罵那些為了選舉竟然侮辱別人什麼豬仔家族的進步界社運人士 (做這事的人, 其中很多是我的朋友), 它媽的這叫做進步? 進步在哪? 一個人賄選, 竟然一家老小全部被你用漫畫畫成一窩豬, 說是豬仔家族, 然後叫大家投票給你, 說你要進入議會幫弱勢者發言, 可是, 這不是騙小孩嗎? 你都還沒取得權力都已經這麼恐怖了, 要是讓你進入議會那還得了.

這時, 你若把我的反彈解釋為我在支持賄選者, 或解釋為我說賄選沒關係, 或解釋為我說賄選只能交由司法裁判, 不得以其它方式抗議, 或解釋為我跟誰有過節,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說得更清楚, 才能把你的注意力拉到我要你注意的層面上.

這其實只說明了一件事, 那些真正重要的東西, 只是朗朗上口而已, 事實上根本不曾被人們所重視. 人們只重視輸贏重視立場重視方便行事重視一種極其粗暴敗德的表面是非.

或許轉移注意力之困難在於我們混淆了兩個本質上不同的東西, 一是做 “什麼”, 二是 “怎麼” 做. 前者是what, 後者是how. 對科學或記者或法官來講, what或許很重要, 但是, 世上之所以有感情有藝術有道德有宗教等等這些東西, 卻不在於 what, 而在於 how. 人人都說我愛你, 但並不是寫出 “愛” 這個字就是完成了一封情書不是嗎?

一封情書是否動人, 不是看字眼本身, 不是看它有沒有寫出哪個字, 而是看它寫成的態度, 也就是說, 看它 “怎麼” 寫, 而不是寫 “什麼”. 如果我們的注意力只能集中在 “what” 這個層面上, 那意味著我們事實上並沒有能力欣賞什麼藝術或談論什麼道德.

阿莫多瓦有部片叫talk to her, 男護士不是 “強姦” 了失去意識的女植物人嗎? 這種行為對嗎? 法律上當然不對, 但是, 為什麼許多人看完之後卻為那個男護士痛哭流涕呢? 難道他們支持強姦病人的行為? 當然不是, 那是因為我們並不以 “行為”、不以 “what” 來理解美麗或道德這類東西.

混淆how 與 what, 或甚至以what取代how, 是很醜陋很敗德的, 因為它傷害了美感與道德感.

同樣地, 我所談的, 毫無現實意義, 它不是一種行為指南, 不是教大家要上街頭或不上街頭, 不是談什麼反扁挺扁, 不是講任何現實主張; 任何人要幹 “啥” (what) 都行, 我都沒意見, 但是你們不是一直講道德道德道德嗎? 如果真的要講道德, 那我們就應拋開一切與道德根本不相干的 “what”, 拋開一切瑣碎空洞的現實議論, 而把注意力集中在飄乎一切表面現象上那個美麗的、大寫的東西.

希望我有說明得更清楚一些, 而不是越說誤解越深.

也許那些著迷於現實的人會說這很無聊, 但我不覺無聊, 反倒覺得這是最重要的事. 套句蘇格拉底的話, “我們不是在談小事, 我們是在談如何活下去的問題.”


陳真2006 8 20.

哈巴必读 | 2006.08.21 01:09 | #

各位恐怖分子好!许久不见,又从恐怖组织那里领了多少银子啊?

阿扁不好,陈真就该绑上炸弹跟他同归于尽,怎么光鼓励别人上阵,自己只在旁边拍手?

上边两句是开玩笑,现在说两句真的。

陈真因为当年被国民党迫害了几天,所以一肚子仇恨,大概又因为那时候国民党跟美国有关系,所以连带仇恨美国,仇恨以色列。敢于反抗专制还是有勇气的,但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还生活在仇恨里就不可取了。这样生活在仇恨里的人自然是戴变色眼镜看世界,无时无刻不把自己边缘化,斤斤计较什么是“主流”,什么不是“主流”,忙着贴标签,而看不见事实。

jackson.kao | 2006.08.20 12:34 | #

陳真 您好,

小弟對於您轉載這篇"獵扁如獵巫"乙文,有幾點看法,希望能與您
進一步討論.

1.我贊同一點,就是這群人(不論是文中所述"親緣人士"或倒扁學者")
站出來太慢了,他們不應該等到執政六年多才來倒扁!!
不過比較現在還在"不顧一切"挺他們(包括扁及民進黨!!)的人
而這,這些人算是有勇氣及先見之明,不是嗎?

2.針對"箭頭指向一人一家,並不公道"這句話,我個人也十分贊同,
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從他當上市長到執政六年,這段時間
發生這麼多事,支持的民眾也好(包含當年挺扁的我)所有四大天王
及同黨的立委諸公們,他們之中有多少人願意站出來指責,民進黨
早已變成"一言堂".(想想沈富雄最後是如此被同志們打壓!!)

3.最後一點,大概和李家同教授的觀點差不多,就是希望讓"阿扁下台"
這件事透過"法治"或"體制內"的程序來解決.
原則上,個人十分贊同;但我們回頭想想,台灣還有法治嗎??
這麼多弊案,哪一件能查個水落石出,至少能取信於民呢??

再看319真調會,成立真調會不就是要循著法治的方式,結果人民
得到什麼,答案是"nothing".
民進黨挾著國家機器,全力反撲代表民意的"立法院","法律"早就
不存在執政當局的心中!!

民進黨立委不敢在立院表決中支持訴諸人民的投票表決,今天我們
自動自發的站出來,向貪腐及無能的政府表達心中的不滿,無法認同
或是反對的人民,我只想對您們說:我們選擇站出來,不是因為吃飽撐著,
我們像您們一樣,有工作小孩及沈重的經濟壓力

十八世紀英國思想家柏克(Edmund Burke)所說的:
"The only thing necessary for the triumph of evil is for good men
to do nothing." (惡人得勝的唯一條件,就是好人袖手旁觀)

陳真 | 2006.08.18 06:51 | #

這是之前貼的,後來因為想把它濃縮改寫一下投報紙,所以刪掉,今天蘋果登了(見本台首頁),所以我還是把原文重新貼上好了.

底下彥博的留言是針對江春男那篇文章.

===========
過去我常說,扁做為一名政治人物,天下第一壞,但做為一個普通人,言語木訥老實,近乎呆滯,是個好人。我還說,扁政治上一無是處,但他有個優點,他不貪財。現在不貪財這唯一政治優點似乎成為一種笑話,但真的是這樣嗎?絕對不是。

扁及一幫徒眾應繩之以法,但這僅僅是指的法律,而不是道德。若論道德,檯面上這些親綠倒扁者恐怕才是更為敗德的一方,因為他們非常不誠實;他們利用道德訴求進行政治鬥爭。他們見過比這些什麼假發票真報帳更為惡劣千百倍的各種狗皮倒灶,但他們平常不但不吭一聲(頂多小聲罵大聲捧),反而選擇依偎綠旗底下,享受各種有形無形的好處,往往不講是非,只講策略立場與顏色,如今順勢翻桌,反倒誇大他們原本根本不在乎的所謂貪污「小節」。這樣的翻桌行徑,絕非正義,絕非正直的人所應為。

這股綠色倒扁勢力,表面行為上或許是對的,但道德上不乾淨。他們並不是真的在乎什麼假發票或SOGO禮券。他們個個有頭有臉,能言善道,有著各種「宏觀視野」與「論述」,平常會在乎什麼大官拿人家禮券這種「小事」嗎?台灣政壇僅僅是這麼「清純」的貪污嗎?政壇之污濁惡臭豈是什麼發票這些小CASE所能形容?連我這樣一個離開這圈子十多年、離開台灣近十年的人都能略知一二,檯面人物會比我更外行嗎?

再說,政壇之惡有甚於貪污者,難道他們對其它一切惡行都覺得無所謂?或只會打落水狗,放馬後炮?寫出一篇什麼宣言,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事。

扁及民進黨過去多年來所做所為,無所不用其極,罄竹難書,不但傷害人性基本價值,而且國家就像私人囊中物,國庫當做提款機,至於公眾資源分配,大至數百億,小至數萬研究經費或獎金或補助或各式各樣的名堂或名位,與分贓何異?但有沒有聽過哪個泛綠或親綠人士表達過一絲憤怒?沒有。但他們現在竟然又憤怒又流淚,又論述又展望,清純得像什麼白雪公主似的,囊括美名於己身,反倒努力妖魔化特定對象(扁珍或趙健銘等),若非極度無知,便是無恥。老實說,我還真難體會這樣一種「憤怒」如何可能產生?

簡單說,他們並不是真的在乎什麼是非,他們並沒有把道德或基本原則當一回事;他們只是為了莫名其妙的什麼「延續本土勢力」,或基於各種政治考量才翻桌,但所有這一切,都絕非出於什麼民主法治理念,更不用說出於什麼深刻的道德感。檯面人物講道德,就好像美國講人權時給人的感覺,缺乏道德一致性,那只是一種工具,一種策略,而不是一種如空氣般長相左右的基本生活原則。

扁許多政治行徑很壞,但光是一個人壞得起來嗎?難道這一大票所謂親綠的什麼東西兩手乾淨、一點責任都沒有?可是平常有好康的,大家一起分享時,為什麼不也採同樣的乾淨標準?可當扁呼風喚雨時,綠色政權比這污濁千百倍的諸多惡行,為什麼他們一點也不憤怒?不但不憤怒,甚至為當權美言狡飾不是嗎?

扁許多政治行徑很壞,但在錢的事情上把他妖魔化是不道德的。有句名言說「權力使人腐化」,但我沒見過誰被權力給腐化了,我只見過權力使人現出原形。我還是相信阿扁的原形是木訥不貪財,但他向來好勝心強,不擇手段。

總之,用這種惡名集一身的方式打落水狗不但不光采,而且違反事實。扁不是貪財之人,把一切的惡歸諸一人或一家身上,變成一種廉價且扭曲的道德譴責,這是很不道德的。法律的應歸法律,道德歸道德;是非歸還給是非,人性終究還是應該回到人性面上來理解。以粗糙的表面是非來理解幽微人性,是很不道德的。

江春男底下文章最後一句話說:「了解阿扁的人,很少人相信他會胡亂A錢。」這話講得很對。扁珍或許觸法,但如果要把他們給妖魔化成為一種個人本質之惡,這完全不是事實。就算是一般人(更不用說是檯面上這些在政治上打滾的人)也該想清楚道德這東西是怎麼一回事,想清楚所謂惡從何而來;一個人或一家幾口人豈有可能做得了什麼惡?

施明德說政治應重視道德。這話沒錯,但他(們)恰恰不是站在道德的一方;他(們)在單一事件的表面是非上或法律上或許是正確的,但道不道德並不是看表面行為是非,更不是看法律,而是看很多深刻細膩而且有關人性的東西。

向來反扁反綠者也一樣,即便是打擊敵人也應該給敵人一種公平的對待。把箭頭全指向一人一家,若非愚昧,就是居心不良。我知道政治鬥爭很難不講權謀不講策略,但是把道德拿來當祭品,當成一種打擊工具,那只是傷害了人們對道德這東西的敬意,就好像美國要幹啥我們都拿它沒辦法,但我們至少能譴責它不該以人權為工具。所有道德原則本身就是一種目的,它不該是任何立場或鬥爭的工具或武器或說詞。

民進黨靠這套東西上台,奪權後它媽的什麼人權平等或清廉道德全丟棄一旁,但這套把戲難道只是該黨專利?難道它不就是一種「台灣文化」,一直陰魂不散?每當有機會,大家就拿這些東西來整人,但這些東西恰恰不該是整人用的,它不該是一種工具,而是一種目的。就跟人與人的感情一樣,一切美好的價值當它變成一種手段或工具時,它就會瞬間變成醜陋之物。

至於法律和道德,兩者應分清楚,它們不但不是一體兩面,甚至是兩條平行線,兩套互為獨立的概念。可是,八卦社會應該講法治時不講,偏以道德出師,甚至我看那些民盟的朋友竟然還跑到台南關帝廟祭拜,說什麼要借助神力與九九大凶之日「替天行道」;自欺欺人,莫此為甚。

扁若有罪變無罪,那是法治不彰,而不是某人的道德出了特殊問題;不去罵法官罵檢察官,反倒一味對嫌犯動私刑,說什麼「替天行道」。不知道究竟是哪個「天」,賦予你行什麼「道」?人行道?還是平交道?我常納悶,台灣人真的在乎什麼法治嗎?在這意義上,游錫(方方土)似乎是對的,這樣一種道德掛帥只是封建產物。

不講法治講道德倒也罷了,但講起道德就更不堪了,這只是在利用道德,以選擇性道德訴求進行特定對象的政治鬥爭。我知道一個現象裏頭有千萬種狀況,而我也僅僅是講述其中一種最為顯著者。

扁現在幾成妖魔,一切過錯全推他頭上,彷彿只要他下台,台灣才有救,四處是這類愚民論調。我一直有個十分異樣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在台灣,似乎只要是人數多的一方,肯定就是錯的一方。特別是當那種什麼「全民如何如何」的一窩蜂獵巫狀況出現時,感覺更是可怕;就好像六年前挺扁時那種瘋狂。怎麼會有人如此狂熱去「擁戴」一個政治品行極為敗壞的政治人物?甚至視為救星。

不管挺或反,前後內在思維邏輯並無二致。這種躁動、愚昧與瘋狂,事實上對誰都沒有好處,這只意味著我們的血壓永遠高過智商,我們並不是真的想解決問題,而這同時也意味著,同樣的戲碼將一再循環演出。或許八卦社會就是喜歡這一套,那就沒什麼話好說了。

陳真 2006 8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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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扁的弟妹

江春男 2006 8 15
蘋果日報

第一家庭捲入許多弊案和醜聞,對阿扁的形象造成致命的打擊,許多人早就把阿扁與貪腐集團劃上等號,以為阿扁一家榮華富貴,雞犬升天。其實,阿扁的媽媽和兩個妹妹、一個弟弟,都過著樸實普通的生活。

遺傳樸實家風

阿扁的弟妹從未享受到任何的特權,他們刻意保持低調,不願意與第一家庭扯上關係。住在高雄的兩位妹妹都是小學老師,從未接受訪問。阿扁的親弟弟,一直找不到像樣的工作,以前都作些臨時工,直到前幾年,才在南科找到總務工作,天天騎摩托車上班。他與母親住在官田老家,阿扁每次回家,總有大批媒體跟隨,但他的老弟卻從未曝光。

阿扁的弟妹個個都樸實、內向、木訥、古意,這是陳家的遺傳,阿扁的父親當佃農,出外作長工,積勞成疾。母親一輩子勤苦耐勞,從未過舒適生活。現在他們應該很慶幸,沒有被捲入第一家庭的醜聞中。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阿扁的弟妹,一定很不習慣吳淑珍的個性和作風,他們連哥哥兒女的婚禮都沒有參加。阿扁年輕的時候用獎學金幫他的弟妹補習、繳學費,但從政之後,阿扁並沒有照顧弟妹的工作,弟妹卻很守本分,刻意保持距離,從不想沾光,更不想傷害哥哥的形象。

成敗皆因阿珍

阿扁的個性木訥,不善交際應酬,和他的弟妹一樣,如非吳淑珍的鼓勵與鞭策,他也不會搞政治。但是政治改變了命運,也改變他的性情。成也阿珍,敗也阿珍。
阿扁身為總統,要想幫弟妹找一份較好的工作,一點也不困難,但他並沒有這樣做。他的弟妹如此顧全他的形象,連馬英九的姊妹也做不到,否則馬以南不會當上國民黨的中央委員。

各界抨擊第一家庭的時候,不應該把陳家人罵在裏面,阿扁和吳淑珍的關係切不開,但是陳家人的家風與吳家大大不同,了解阿扁的人,很少人相信他會胡亂A錢的。

閑人 | 2006.08.18 01:47 | #

先向陳真先生致意:

您的很多論點, 我都非常同意(除了本人真的不是荷索迷)
最近說到的「良心」, 雖說是再基本不過的東西, 但是很複雜呢, 人在一些特殊情況下會如何反應真的很難講啊
我聯想到的是二戰時那些告發猶太人的人, 跟那些只認為自己是做了「該做的事」, 救了猶太人的人; 古人說, 時窮節乃現, 老實說, 我自己都沒有把握在情形危急時真能堅持說(只能祈禱上天不要這樣考驗我吧)

以阿問題實在太複雜, 牽扯龐大, 無論看到什麼分析報導, 到最後總是會嘆一口大氣, 感覺很無望...
很高興看到有這麼一個認真的中文網站
以本人這種等級的頭腦, 無法跟站中高手討論, 不過, 討教是一定要的
今天剛巧看到兩篇顏敏如小姐的文章
想請教一下有識之士的看法:
http://www.esouth.org/modules/wordpress/?p=27
http://www.esouth.org/modules/wordpress/?p=28

陳真 | 2006.08.17 23:04 | #

這事可以分成三部份來說:

1. 禁運淨水物資十多年的影響.
2. 百萬發貧鈾彈之污染水源.
3. 蓄意以污水處理廠為攻擊目標.聯合國及國際人權組織幾次批評美國此一作為違法國際法,屬反人道戰爭罪行.

這方面大概都是英文資料,我不知道中文有誰談過這問題,但是,從底下鄭啟承所翻譯的 Thomas Nagy 文章應該能找到一部份資訊來源.

大約從 1991 到 1998 年間,因為美國禁運,導致 50萬名伊拉克兒童死亡. 美國國務卿回答記者說,美國認為這樣是值得的. 我對這事寫了些文章,比方說 "反輻射混蛋及伊拉克禁運",手邊沒有這些文章,但網路上應該都還能找得到.

值得注意的有三方面:

一,死亡兒童有一主要症狀:腹瀉.

在藥品禁運下,無從治療,沒有抗生素,連個止痛藥普拿疼都說可以拿來研發生化武器而被禁運.

問題是,腹瀉起因自無法取得乾淨水源,為什麼無法取得呢? 因為美國刻意禁運不該在禁運範圍內的淨水物資,說詞仍是說怕恐怖份子拿來研發生化武器. 但這是胡說八道. 這純粹是蓄意造成污染,詳情可見鄭啟承翻譯的一篇文章 "戰犯行為-美國之蓄意造成伊拉克水源危機:

登於蜂報, 網址是:... (巴勒網設定竟然不許我貼)

二,兒童癌症發生率於數年內急遽飆高,有些貧鈾彈污染特別嚴重地區,某些癌症類型甚至高達以往發生率之十數倍.

連文山翻譯過一篇文章,叫做 "一手遮天",登於 "當代" 雜誌,談到這個問題. 這文章應該網路上仍找得到,你只要打"連文山" 加”一手遮天”應該就能查到. 

我記得許岳弘和王怡靜好像也幫忙翻譯過兩篇有關貧鈾彈,但我後來都沒把文章公開,主要是因為不想多談,談了只是徒然血壓高,等我心理素質強一點再來談.

我自己也翻譯過兩三篇有關貧鈾彈,但都因為網站沒有持續經營而可能消失了,或許網路仍找得到也說不定.

其中最主要是一位國際反貧鈾彈組織的負責人 (名字我忘了),他做了很多相關學術研究,促進他從事這研究主要是因為美國偷偷在他的家鄉山頂試爆,產生小型蕈狀雲,讓他很訝異這是什麼炸彈.

偷偷試爆,居民得癌症是你家的事,美國連自己國民的健康都不顧,哪會管別人死活?

三,新生兒畸形發生率同樣於幾年內及貧鈾彈污染區域內急遽飆高,而且畸形類型相當多樣化且怪異,比如生出一團 "肉塊",醫學上看來十分不尋常,與過去日本原爆的畸形新生兒一樣,不管是發生規模頻率或畸形類型繁多及嚴重度,均無法以常態變異來解釋.

我有幾十張圖片,是從一位外國老醫生長期的貧鈾彈研究報告中取出,我曾公開過這些照片,但後來同樣因雅虎網站取消而消失,但不看也罷,太殘酷. 大家也別寫信跟我要,若真的很想了解,只要自己做點搜尋工作就能辦到,當然,我講的全是英文資料.

有人可能會故作科學狀說貧鈾彈與高度畸形兒發生率之間無必然因果關係,這是裝模作樣,不值一駁. 你懂科學,難道我們就不懂? 難道我們不知道如何判斷數據? 難道我們不知道提出一種因果關係的宣稱應該基於什麼樣的科學基礎與限制? 我不是說 "絕對" 就是這樣,就好像我也不敢說太陽明天絕對會升起一樣,搞不好今天之後太陽就熄滅了.

這位醫學專家(名字我也刻意遺忘了),年紀很大,老年貧病纏身,西方社運幾年前還曾發起捐款救助,並曾提名諾貝爾和平獎,但他為人倒很低調.

以上所有這些,僅是冰山一角,而且我只談水源污染的部份,並不包括其它直接或間接死於戰亂饑餓者.

可怕之處在於: 所有這一切,並非美國無心造成,而是蓄意. 懂嗎? 可怕不在於數量 (累計上百萬兒童的生命與痛苦),而在於蓄意,他就是故意要實驗一下這樣一種隱而不宣慢慢消磨的作戰模式,先把你的國力和公衛從阿拉伯世界數一數二,搞得退步數十年,然後再一舉入侵殲滅.

很多人以為侵略伊拉克是三年前的事,這當然不對,過去十五六年,在所謂禁飛區(只有美國飛機能飛)就已經不知道轟炸幾萬次了,當你幾乎毫無反抗能力時,他才編個什麼大規模毀滅武器的理由,揮軍進入巴格達,佔領至今.

好了,別問我了,談這些總不是什麼愉快的事,而且,我也不是什麼專家,我所理解的許多東西,網路上垂手可得,有興趣者自己做點功課,研究一下吧. 很多人害怕看英文或其它外文,但至少英文應該沒那麼難才對,若老是只依賴中文資料,那根本就是一片空白,但英文資料卻很多,多得難以想像.

我常覺得台灣人花太多時間看一些沒營養的資訊,比如台灣政治人物之無聊吵嘴或一些真的很沒有意義的新聞或八卦資料,如果把這樣的時間和熱情撥百分之一到那些與你真正切膚相關的正經事上,
很多困境將改觀.

很多台灣流行人事物我一無所知,比方說什麼 SHE,我一開始還以為怎麼有人取名叫 "她" (SHE),比如我至今還不明白誰是小 S或什麼大 S,這些究竟是指某個人或指著什麼含義. 其實我若有心要接收或理解這類資訊,不需花多少時間馬上能跟得上時代,同樣地,這些貧鈾彈啦禁飛區啦轟炸水廠啦等等,任何人只要有心了解,只要他稍微有著大約國三英文的能力,不需花多少時間,馬上能跟我了解得一樣多或更多.

人們只要稍稍轉移一下注意力,這世界將會變得很不一樣,但我們如果永遠只是在那些麻木大腦和心靈的垃圾資訊裏打轉,權勢者將能為所欲為.

陳真 2006 8 17

P.S.:另外插播一下,我常對於在網路上寫東西感到很不安甚至很厭惡,主要原因之一就是剽竊.

網路雖不是學術期刊,但我希望大家不要撿現成的,不要把我的心得變成你的心得,不要把我的觀察變成你的觀察,更不要直接整個拿去用或甚至拿去出版,刪掉我的名字,變成是你寫的.

就連 "梅豔芳與維根斯坦" 那樣一種純粹的私人心得竟然也會被人剽竊變成是他寫的,甚至還出版成書. 想到這些我就想殺人.

即便不是那麼惡劣的作為,凡事也該憑良心,想法或資料來源應交待清楚.就好像當我從別人那裡受益或獲得啟發與靈感或獲得資料或得知某一觀點與想法時,我不會忘記別人的辛苦,不會把某個東西據為己有,彷彿那是我想出來的或我研究所得.

我知道在這種道德不值錢的年代講這些等於白講,但這常讓我覺得很挫折,許多明明是我的研究所得,甚至我敢保證天底下只有我這麼講過,卻被人撿現成,吃我豆腐,欺負我這個不出書不投期刊卻寫了一千萬字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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