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言須知:姓名和Email為必填,但是Email並不會顯示在網站上以避免垃圾郵件的攻擊。可使用部分的HTML語法。 留言時按enter空行,系統會自動轉換斷行。 舊站留言版記錄(為PDF檔案格式,可免費下載Adobe Reader安裝至電腦後閱讀)。umber | 2005.04.13 13:34 | #
台灣也有出繁體中文版,很可惜我看不懂它在寫什麼鬼啊? eric | 2005.04.13 11:54 | #
最近北京大學出版社出了一套中譯的後現代交鋒叢書。比對書名,我猜想原書應是Penguin出版的,每一本百來頁,篇幅不大。其中一本是John M. Heaton於2000年寫的《維特根斯坦與心理分析》(Wittgenstein and Psychoanalysis),譯者是北大哲學系的徐向東。封面就是維氏說的「把精神說清楚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作者將維氏與弗洛伊德這兩位同時代的維也納人置於同一平台排比,兩人都在做「治療」工作,但是方向上南轅北轍,書中引用了許多維氏的話,相較之下,維氏的說法對我的誘惑大多了!! 魏福全 | 2005.04.11 18:22 | #
我要把時間在這裡停住 我想我和陳真兄之間 不是認知的差距 不是用腦力可以處理的.之前也看過小王子 只覺得是個很不一樣的故事 但沒有太多的感動.精神科醫師當久了 腦袋裏一直是行為的理性的.也想起幾年前一個同事 勸我少看點書 多唸詩. 陳真 | 2005.04.11 10:36 | #
魏福全 | 2005.04.11 00:33 | # 人的私領域大多是很令人難以恭維的 越是私密的地方就越顯示人性惡的一面 以及和公領域之間的落差. 人性若不惡怎能又''正義懍然 犧牲奉獻''又在地球上搞出這麼大的局面?''美化 推崇''是人的特異功能之一 但是很難用在人的私領域. 我相信神只在天上而不在人間 所以我拜神不拜人.
陳真2005 4. 11.
一個人「公」如何,「私」必如何,反之亦然;就跟軀殼與影子一樣,公私是先驗一致,形影相連的,因為我們只有一個靈魂,不可能公一套,私又另一套,至少我沒見過。 我們看一個人私下怎麼生活,就能明白他在公開處是怎麼樣的一種德性;反之亦然,一個人公開處怎麼活,私下就必然怎麼活。如果連一個眼神都無法隱藏偽裝自己,更何況一個句子,更何況千絲萬縷的生活種種。 如果有人說公私落差,那他肯定只是在講一種行為層面的東西。問題是,某種學術派別上,我們或許是個行為主義者,但凡活著的,豈一句「行為」了得?這個時代如果有什麼毛病,「行為主義」是其一,我們太依靠肉眼,卻不相信「心」。或者說,我們總是訴諸於那些肉眼可見的、量化的,卻不相信那些更為真實的存在,只因為那些東西看不見。 我常說我很仰慕一個台灣人,之前是個劍橋留學生,後來改唸牛津,比我小幾歲。他從未做過什麼正義之舉,甚至有點與世隔絕,在別人眼裏,他可能有點呆,不「出色」,但在我眼裏,他卻是個極為罕見的義人,溫柔善良。認識他的第一眼,我就由衷仰慕這個人;我完全不需要去打聽他幹過一些什麼事,因為沒有人可以掩飾自己。 同樣地,一個混蛋,不管幹了多少正義之舉,仍然是個混蛋。我不是說行為不重要,而是說行為和靈魂之間並不是建立在一種機械關係上;沒辦法在兩者之間玩一種「連連看」的遊戲;某種行為並不會連結到某種心靈狀態。那是好萊塢電影,不是真實生命。 有話說:「人不可貌相」,這話是錯的。人不但可以貌相,一舉手一投足都隱藏不了真實的自己。 公私雖然一致,但私比公動人。有句話說:「惡魔藏在細微之處」,惡魔所在,美亦隨之,它們都是純粹的東西。因其私密而難以分享大眾,故而純粹。當我們接觸文學音樂藝術,難道不是被這個純粹的幽微之物給感動? 公眾上,我卻幾乎看不到什麼美麗的東西;偉大與美麗畢竟兩回事。地上花草,並不偉大,但它美麗;天上星辰也不偉大,但它燦爛。生命更是如此。 偉大是很讓人打呵欠的;只有美麗才足以使人精神振奮,感覺活著還蠻不錯,而美麗從不會出現在鎂光燈底下或歷史教科書上,美麗只會出現在人生幽微之處,舉手投足皆文章,非筆墨可形容,非影像能捕捉。許多時候,即便所謂邪惡也是美的,端看你用什麼樣的眼光看世界;美醜和對錯畢竟是兩回事。公眾事物有對錯,私人事物卻只有喜劇和悲劇之分;悲劇通常更為美麗一些。 生命只有現象,沒有法則,更無所謂正邪對錯;那不是我們看世界的方式。同一組肉眼可見的行為,也因此很可能有完全不一樣的意義。 維也納作家Karl Kraus 說得對,他說他寫一堆東西,無非只是想講這樣一句話:「尿壺和骨灰罈不一樣。」即便它們都是用同一種材質做成,但我們對待它的方式與態度,決定了它們的深刻不同。這個「不同」,並不存在它們的某個組成成份裏,就好像心靈或靈魂並不是藏在某個行為裏一樣。透過行為,我們看見了心,但是心卻不是由行為組成。我在湖面上看見了月光,但湖水裏卻找不到月亮。 前些日子給姪女寫了封信,講到《小王子》這本書。剪一段信件內容如下。我說: 「那西班牙學妹問我書中講到的 tame(馴服)是什麼意思。我苦思良久,至今不知怎麼解釋。我懂,卻說不上來。也許不光是「凡是重要的東西肉眼均不可見」,凡是重要的想法,大概也都不是嘴巴所能訴說。我們或是只能說:「我不知道什麼叫馴服,但是當它發生時,我知道它發生了。」 抄幾段小王子和他的狐狸朋友的對話給妳,很動人的。看了心裏會暖暖酸酸的喔。 括號後面是叔叔的翻譯: p. 89 "The desert is beautiful", he added...And it was true. I have always loved the desert. One sits down on a sand dune, sees nothing, hears nothings. Yet one can feel a silent radiation... (「沙漠很美」,小王子又說道。「這倒是真的」,我也一直喜歡沙漠。一個人坐在沙丘上,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但你卻彷彿可以感受到一種沉默的光芒...) "What makes the desert so beautiful", said the little prince, "is that it hides a well, somewhere..." (小王子說:「沙漠之所以如此美麗,是因為沙漠中藏著一口井, p.89 p.90 p.82 pp. 76-77 "I am a fox", said the fox.(我是一隻狐狸。) "Come and play with me," suggested the little prince, "I am so terribly sad...."(小王子說:「來跟我玩吧!我心裏很難過...」) "I cannot play with you," said the fox, "I am not tamed."(「我不能跟你玩。」狐狸說:「我還沒有被馴服呢。」) "Oh! I'm sorry," said the little prince. But after some thought, he asked: "What does 'tame' mean?"(「啊!真對不起。」小王子說。思索了一會兒,他又說道:「可是,什麼是馴服呢?」) "It is something which is too often forgotten,", said the fox. "It means to establish ties."(馴服是一種早已被人遺忘的事,狐狸說。它的意思就是「建立聯繫」。) "To establish ties?"(「建立聯繫?」) "That's right." said the fox. "To me, you are still just a little boy like a hundred thousand other little boys. And I have no need of you. And you have no need of me, either. To you, I am just a fox like a hundred thousand other foxes. But if you tame me, we shall need one another. To me, you will be unique. And I shall be unique to you."(「沒錯」,狐狸說:「對我來說,你還只是一個小男孩,只是其他千千萬萬個小男孩之一;我並不需要你,就好像你也不會需要我一樣。對你來說,我也不過是千千萬萬隻狐狸之一。但是,如果你馴服了我,我們將彼此需要對方。對我來說,你將獨一無二;在你眼裏,我也將是世上唯一。」) "I am beginning to understand," said the little prince. "There is a flower...I think she has tamed me..."(「嗯,我想我有點明白了。」小王子說:「有這麼一朵花,我想她已經馴服了我...」) "Possibly," said the fox. "One sees all sorts of things on Earth." (「有可能」,狐狸說, 「世上凡事都有可能。」) p.99 陳真 | 2005.04.11 10:29 | #
美不是一層皮 陳真 2005. 4. 10. 因為某些不可思議的家庭因素,唸國中時整整餓了兩年,每天頂多只能吃一碗泡麵或陽春麵(絕無誇張)。上高中後,瞬間恢復「鉅子」生活型態。當同學們一個月只付幾百塊房租時,我住在台北火車站前某家大飯店,一個月一萬兩千塊房租。想去吃圓山就去圓山,想去(楊麗花開的)青葉就去青葉,揮金如土,面不改色。 那時是高中生,但有錢就是老大,氣宇非凡,即便身上穿著汗衫,照樣一個人夾著拖鞋上大飯店吃喝。上大學後,瞬間又跌入貧窮的恐怖地獄,持續多年。有錢氣宇軒昂,沒錢連氣質也變了。現在就算西裝領帶,氣質還是與流浪漢無異。 這幾個貧富極端的時期,行為當然不一樣。一個吃香喝辣,一個餓得像具骷髏頭,就像電視上常見的非洲饑民(絕不誇張)。大學時,自己一個人吃過最貴的一餐是 47元(因為那天剛好同時領了兩份家教薪水)。記得結帳時,老闆娘說:「一共 47。」我一聽,腿都軟了,付了錢後,像游魂一樣飄出店外,自責不已。 我要說的是,貧富極端差異,行為自然也極端不同,但我的心並沒有變。貧也好,富也罷,我心裏在乎與不在乎的東西並沒有兩樣。不是說行為不重要,而是說行為「本身」並不足以看出一個人內心虔誠與否。越是敏感,越能看見那些肉眼看不見但卻真實存在的東西。 「心」,某種程度上決定了發言的正當性。我們之所以覺得某某人很爛,批評他沒有資格說這樣那樣的話,不光是因為他的行為本身,更因為他的心。心透過行為而顯現,但心並無法化約成某一組特定行為,更不可能在兩者之間劃等號。或者說,心顯現的方式並非依循某種機械原理或好萊塢公式。好萊塢電影之所以令人打呵欠,不是沒有道理,因為它毫無想像力,它沒有詩的成份,它只是一組一組有關「賣座」的公式。 講通俗一點,我們無法根據某人表面生活的優渥與否來賦予發言權。同樣地,一個窮兮兮苦哈哈的人,也不會因此獲得更多發言正當性。如果有個東西能決定發言份量,那肯定不是行為本身,而是那個「人」。而人是一切綜合考量,人不光是某種行為指數或行為量表。 再說,許多時候,我們並無法選擇處境,而處境幾乎就已決定某種行為類型。可當你無從選擇處境時,依然可以保持心之純粹。在這個意義上,生活奢儉與否,社會地位崇高與否,與發言正當性並無關聯。 或許你可以像甘地那樣,寧願從幾千英鎊收入自動降到七塊錢,與窮人一起過窮日子。但甘地是甘地,甘地有他的生命處境,我們有我們的,沒有人是典範。或許不完美,但甘地又何曾完美?完美不是一種美德,它只是一種妄想。順其自然才是美德。 維根斯坦同樣拋棄了鉅額財富(他家是維也納的王永慶),過著清貧日子,但他並非為了某種道德原則。如果拋棄錢財使他快樂,美事一樁,何樂不為?反之亦然。 道德不是目的,美感才是,那是一種快樂的感覺。就像魚從地面到了水裏頭一樣。用道德眼光檢驗生命、丈量行為尺度,只是自欺欺人。美醜畢竟比對錯更重要,而美醜並不是行為面上的一層皮。 魏福全 | 2005.04.11 00:33 | #
人的私領域大多是很令人難以恭維的 越是私密的地方就越顯示人性惡的一面 以及和公領域之間的落差. 人性若不惡怎能又''正義懍然 犧牲奉獻''又在地球上搞出這麼大的局面?''美化 推崇''是人的特異功能之一 但是很難用在人的私領域. 我相信神只在天上而不在人間 所以我拜神不拜人. 學姊 | 2005.04.10 22:14 | #
不對不對, 我不是說自己人不能批評, 我怎麼可能那麼迂腐? 我是說, 那第一篇沒有"針對"qegg的發言回應, 因為她又沒有在討論哪一種社會參與模式好. 由我對董事長發言的大膽檢討, 就可以證明我是六親不認堅持真理的!! 最近看了王尚勤編的李敖情書, 對李敖王尚勤印象大打折扣. 我覺得我們大部分時候都傾向美化著名人物, 以為"某一"方面的卓越, 或許就代表了"全面性"的真善美. 其實撇開公眾意義, 回歸到一個"人"的平台, 美好的人與事應該是平凡易得的, 但卻難見於明星式的人物生活. qegg | 2005.04.10 10:21 | #
嗯嗯... 其實我今天在回文之前,也一直在想這個「發言權與身份的問題」。不過以我這種笨腦袋,常常都只能把問題想成一團漿糊,越想越迷糊。 我記得陳老大以前寫過的舊文,就是關於教師上街頭,回應李筱峰文章的那一系列。我覺得很有道理啊!一個人支持某種他覺得正確的事,並不需要做出許多犧牲才能集滿某種點數換來發言權。 我自己雖然也滿口階級平等之類的高調,但也過著很優渥的生活,也會羨慕那些有錢上美容院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生。(有時覺得自己很可鄙) 但是反過來說,有時也難免會用某某人的行為來看那個人說得話。就好像阿扁也常常講一些很正確好聽的話,忍不住就會想要打個折扣來聽。我搞不清楚這其中的界線到底在哪? 以愛因斯坦的例子而言,很可能是我用放大鏡來看了他的缺點。所以我才說,我很難想像,意思也是我想像力不夠啦! 陳真 | 2005.04.10 09:32 | #
對啊,就是說嘛,哪有說不能講不一樣的話的?! 如果大家知道的東西或想法都一模一樣,那就根本不用討論或講話了. 至於發言權與身份的問題,我倒有些思考,只是說來話長,且按下不表. 簡單說, 我天天吃魚, 但依然還是可以說自己是動保人士. 這並沒有矛盾. 邏輯世界有所謂矛盾, 因為它是黑白的, 但活物的世界卻是彩色, 矛盾並不存在. 或許不完美,但活的世界的美德不是完美,不是嚴謹,而是缺陷. 如果有人說他不這麼認為,如果有人認為自己行事完美,那麼,只要告訴我一些個人實際資料,我馬上可以指出那自認的所謂完美裏頭有多少巨大的缺陷. 至於愛因斯坦對太太好不好,這問題肯定比相對論還難. 套我常引用的兩句話: 一是 "不要玩別人靈魂深處的東西" (維根斯坦),一是 "最重要的問題從哪裡開始,我們的研究就該在哪裏結束" (史蒂文生),或者說,最重要的問題從哪裡開始,我們的話語就該在哪裡結束. 這種問題只能拿它當詩的材料看,而不是當成呈堂證供. 邏輯依據的是一定的自然法則,但人不是, 任何生命都不是. 我到劍橋唸哲學, 寫的第一篇 "作文", 文章前引了一段話當做全文精神.那是莎士比亞在哈姆雷特裏的一句話: "There are more things in heaven and earth, Horatio, than are dreamt of in your philosophy." 天地之大,超乎你所謂的哲學所能想像. 親系譜上(http://kinship.habago.org/archives/000149.html),我貼了一篇去年12月給張老師月刊寫的文章,標題是: "一個精神科醫師的有口難言", 這不是網路舊稿,但也不怎麼新,新舊拼湊而成,反覆講來講去不外是莎士比亞這句話: 天地之大,超乎你所謂的哲學所能想像. 陳真 2005. 4. 10. qegg | 2005.04.10 06:24 | #
反駁沒有什麼關係啊!人與人本來就是意見不一致,才會有「討論」,交換意見等等... 而且討論是不分自己人、外人甚至敵人的。 有的時候我覺得人跟人會有不同意見,跟所接觸的資訊不同極為有關。我對於愛因斯坦在人文方面的貢獻所知不多,最近參加很多跟愛因斯坦有關的seminar,沒有聽到什麼令人耳目一新的事蹟或是觀點。只是對於這些反覆的worship這個人的儀式覺得有點反感。也許這也跟給演講的人有關吧?觀點經過複誦之後常常只能造成曲解而已。我想由陳老大來介紹愛因斯坦的話,應該比較不同一些吧? 今年一月時去了一趟普林斯頓,當然也參觀了赫赫有名的「高等研究院」。大家都知道能到高等研究院做faculty是極備尊榮的一件事(我有點搞不懂不用教書為何叫faculty...)。都是「天才」才進得去。進去了之後,一輩子就不用教學或出paper。這些聽起來都挺理想的。可是去看了之後,覺得蠻失望的。高等研究院為了供養這些天才,特別請了歐式的廚師為食堂掌廚。每天的下午茶時間,則用高級的餐具奉上院內自製的精緻紅茶及咖啡。普林斯頓整個城鎮都給人這種感覺。你如果不是天才,或者不是富人,就好像不是人一樣。剛從火車站下車時,因為不知道方向,跑到一個便利商店去問路。超商中都是一些黑人或者工人模樣的人,不論跟誰問路,每個人都一臉惶恐地說:「我不是這裡的人!我不知道!」剛開始還覺得很奇怪,在這裡工作,為何不是這裡的人?後來才感受到,那種有點像高級俱樂部的氣氛。到處都是一道一道的藩籬,劃分出不同等級的人。 同樣也是眾多物理學子心目中偶像的費曼,就曾經婉拒過高等研究院提供的職位。我覺得很難想像一個人能同時坐在高等研究院裡享受superstar的特殊待遇,然後高唱社會主義、階級平等之類的理想。可能因為自己是女生的關係,我也很難想像一個愛人類的人能夠不疼老婆。就像李敖,雖然大男人得不行,看起來也很花,但是對夫人還是很好的(至少看起來很疼老婆)。 不過這些都只是一些很粗淺的想法。我實在讀的不夠多,應該請陳真多介紹一些這方面的東西。 陳真 | 2005.04.09 20:56 | #
《他是全人類命運的關注者》裏提到愛因斯坦: 「反對法西斯滅絕猶太人的暴行,為爭取猶太人的生存權利而大聲疾呼。但他也反對狹隘的猶太民族主義,希望看到猶太人『同阿拉伯人在和平共處的基礎上達成公平合理的協定,而不希望創立一個猶太國。』他反對美國的種族歧視政策,支援黑人的解放運動,並呼籲『美國黑人在這個方向上所作的堅定的努力,應當得到大家的讚揚和支援。』」 還有,文末有個錯字,不是「曾」,是「會」: 「誰若標榜自己是真理和知識領域的裁判官,他就會被諸神的笑聲所淹沒。」 p.s.:這句話應該寫在精神醫學教科書的第一頁才對。精神醫學是醫學中最不科學的,因為面對的不光是「腦」,許多時候是看不見的「心」,有著無法實證的諸多成份。但也正因為不科學,缺乏客觀知識「判準」(criteria),於是「位階」或「權力」之類的東西反倒經常取而代之;簡單說就是官大學問大。 陳真 2005. 4. 9. 陳真 | 2005.04.09 16:53 | #
抱歉抱歉貼錯了,那篇 "他是全人類命運的關注者",網址應該是: http://www.china.org.cn/chinese/zhuanti/xdl100/773777.htm 我貼錯的那個網址是愛因斯坦寫的一篇有關社會主義的文章,本來想貼,但覺得枯燥,所以算了. 陳真 2005. 4. 9. 陳真 | 2005.04.09 16:44 | #
愛因斯坦和 Chomsky 陳真 2005. 4. 9.
有個人叫Sanderson Beck,是個唸宗教與教育哲學的美國學者,也是個反戰人士和非暴力信仰運動者,曾因拒絕參加越戰而入獄。他有個網站(http://www.san.beck.org/index.html#8),值得加入「我的最愛」,裏頭有篇文章(http://www.san.beck.org/GPJ32-Chomsky.html),也引用了Chomsky 這段話。 Beck 說:「他(指 Chomsky)特別仰慕羅素,並拿他和另一個偉大的和平主義者相比較,那就是愛因斯坦。羅素和愛因斯坦兩人都對『人性的危機』」這問題有所回應。」(以下是 Chomksy那段話) 「愛因斯坦的回應方式是在普林斯敦過著舒服的生活,致力於他所熱愛的研究,只花幾個月的時間,發表一些如神諭般的宣示。羅素卻帶領群眾示威,被警察拖著走,並針對當時的社會問題寫了無數文章,組織戰犯審判團體等等。但是,結果呢?結果是羅素飽受譴責與辱罵,但愛因斯坦卻被尊為聖徒。這令人驚訝嗎?一點也不。」 He especially admired Bertrand Russell and compared his life and reputation to another great pacifist, Albert Einstein. Both responded to the "grave dangers facing humanity." Einstein responded by living a very comfortable life in Princeton qegg 上次說,「愛因斯坦在科學上成就卓著,但是政治觀點跟一般人沒啥兩樣,還稍微有點天真」。我引了這段話,有人罵說我怎麼膽敢反駁自己人!但我上回並無反駁之意(這回才有),我只是聯想到Chomsky 也對愛因斯坦提出批評,但我覺得他的批評並不合理。 Chomsky 認為愛因斯坦社會運動做太少,可是,據我了解,愛因斯坦所做的,應該不少於 Chomsky 才對。不但深度廣上不少於Chomsky,如果要比言論之招惹危險程度,更不是 Chomsky 所能望其項背。愛因斯坦當時的所作所為是隨時會死人、抄家滅族的,但Chomsky 有這樣的危險嗎? 至於 qegg 說愛因斯坦「政治觀點跟一般人沒啥兩樣,還稍微有點天真。」「有點天真」是恭維還是批評?也常有人說我這方面思想天真(比如過去那些「同志們」就常這麼說)。我搞不清這是恭維或批評,因為人們說這話時似乎總帶點肯定之意。要不是有某些「天真」的笨蛋當墊腳石,哪輪得到這些精明的膽小鬼出頭天? 就算 Chomsky 也常被許多社會科學學者批評為「無知」、「幼稚」、「外行」等等。我不是唸社會科學,但不以為社會科學這東西有什麼智能上的難度,居然會困難到讓「外行人」如此難以發言。以政治學或社會學或法律來講,細部的道理或枝枝節節的探究,或許是艱難的(或者說煩瑣的),但是,對人權或政治或社會發展採取一種觀點或信念,卻非智能上艱難之事。 哲學也是,要搞明白 realism 或許很難,但是,要搞明白「前面有棵樹」、「我看到牆角有一隻蜘蛛」、「地球依然運轉著」、「天亮了」、「四月了劍橋居然還下雪」、「我還欠同學六百萬」等等,卻一點也不難。 我不懂相對論,但是,對於愛因斯坦在物理以外的思想倒頗有一番了解。有人說霍金是另一個愛因斯坦,物理學上或許是(我不知道是不是),但在思想上,卻淵壤有別。霍金在物理以外的思想,很可能跟一個國中生差不多。但愛因斯坦對於種種政治或社會理念的想法,絕對足以反映這個人思維之細膩與複雜。 另外,我也挺佩服他對於一些哲學概念精準的掌握,佩服他對於偶像崇拜的重度感冒與言行一致(他甚至連死後也不願人們祭拜悼念),佩服他之種種具體見解,反極權、反戰、反核武、反資本主義、反消費等等,我看不出哪一點天真? 我倒覺得許多中國民運人士挺天真(我不敢說全部,但也的確一時想不出誰例外),動輒反恐,動輒歌頌美國,並一概以美式民主為依歸。Moral上,我佩服他們的道德勇氣,但intellectual 上卻毫無吸引人之處。 至於愛因斯坦,我看不出他在政治或社會思想上哪一點天真。我只看到深沉、細膩和複雜。如果要拿他和 Chomsky 比,比思想深度的話,愛因斯坦無疑要更勝一籌。 p.s.:底下是我手邊一篇文章,寫得還不錯,建議閱讀。我知道愛因斯坦不是模範丈夫,脾氣很不好,後人找到一張他寫給他阿那達的紙條,上面寫著:「我問妳問題時,妳要馬上給我回答!」的確可惡至極。但是,兩性 EQ 指數或許不及格,其它方面該有的分數還是要有。 ========== 他是全人類命運的關注者 TOM 1914年4月,愛因斯坦接受德國科學界的邀請,遷居到柏林,8月即爆發了第一次世界大戰。他雖身居戰爭的發源地,生活在戰爭鼓吹者的包圍之中,卻堅決地表明瞭自己的反戰態度。 9月,愛因斯坦參與發起反戰團體“新祖國同盟”,在這個組織被宣佈為非法、成員大批遭受逮捕和迫害而轉入地下的情況下,愛因斯坦仍堅決參加這個組織的秘密活動。 10月,德國的科學界和文化界在軍國主義分子的操縱和煽動下,發表了所謂“文明世界的宣言”,為德國發動的侵略戰爭辯護,鼓吹德國高於一切,全世界都應該接受“真正德國精神”。在“宣言”上簽名的有九十三人,都是當時德國有聲望的科學家、藝術家和牧師等。就連能斯脫、倫琴、奧斯特瓦爾德、普朗克等都在上面簽了字。當徵求愛因斯坦簽名時,他斷然拒絕了,而同時他卻毅然在反戰的《告歐洲人書》上簽上自己的名字。這一舉動震驚了全世界。 1917年,列寧領導的蘇聯社會主義革命勝利後,愛因斯坦熱情地支援這個偉大的革命,讚揚這是一次對全世界將有決定性意義的、偉大的社會實驗,表示:“我尊敬列寧,因為他是一位有完全自我犧牲精神、全心全意為實現社會正義而獻身的人。我並不認為他的方法是切合實際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象他這種類型的人,是人類良心的維護者和再造者。” 1918年11月,德國工人和士兵在俄國十月革命勝利的影響和鼓舞下,發動起義,推翻了德皇威廉二世下臺第三天,愛因斯坦即給他的母親連續寫了兩張明信片,歡呼“偉大的事變發生了……親身經歷了這個事變是多麼榮幸!” 在二十年代到三十年代初期,愛因斯坦基本上是一個絕對的和平主義者。但是,侵略和掠奪戰爭不斷發生的現實,打破了他那美好的夢想。特別是1933年希特勒上臺後,德國日益法西斯化,使愛因斯坦意識到新的野蠻戰爭不可避免,促使他改變了自己的觀點。 他明確表示:“當法律和人類尊嚴必需保衛時,我們一定要戰鬥。自從法西斯的危險到來後,現在我不再相信絕對的被動的和平主義是有效的了。只要法西斯主義統治歐洲,那就不會有和平。” 由於愛因斯坦的進步活動,又因為他是猶太人,因而被德國納粹分子列為重要的迫害對象,幸而他1932年底離開德國到美國講學,才未遭毒手。他在柏林的住屋被查抄和搗毀,他的財產被沒收,他的著作被焚毀,納粹還懸賞二萬馬克要殺害他。 面對納粹分子暗殺的危險,愛因斯坦沒有絲毫的畏懼,而是更堅定地戰鬥。當他的摯友勞厄寫信勸他對政治問題採取明哲保身的態度時,他當即回信表示: “我不同意您的觀點,說科學家對政治問題——在較廣泛的意義上來說就是人類事務——應當默不作聲。德國的情況表明,這種克制會導致:不作任何抵抗就把領導權拱手讓給那些盲目的和不負責任的人。這種克制豈不是缺乏責任心的表現嗎?試問,要是喬爾丹諾.布魯諾、斯賓諾莎、伏爾泰和洪堡德也都是這樣想,這樣行事,那麼(今天)我們會在哪里呢?我對我所說過的話,沒有一個字感到後悔,而且相信我的行動是在為人類服務。” 他不顧個人安危,大聲疾呼,指出法西斯就意味著戰爭,和平必須用武裝來保衛,呼籲美國人民起來同法西斯作鬥爭。 在為人類的進步事業而戰鬥的歷程中,愛因斯坦一直關心著被壓迫、被奴役的國家和民族。他反對法西斯滅絕猶太人的暴行,為爭取猶太人的生存權利而大聲疾呼。但他也反對狹隘的猶太民族主義,希望看到猶太人“同阿拉伯人在和平共處的基礎上達成公平合理的協定,而不希望創立一個猶太國”。他反對美國的種族歧視政策,支援黑人的解放運動,並呼籲“美國黑人在這個方向上所作的堅定的努力,應當得到大家的讚揚和支援”。 愛因斯坦年青時就關心社會主義的思想。在德國當教授,有機會被邀請在外國講演,他往往把得的酬報捐助給柏林的窮人。在美國生活,他有機會體會這個資本主義制度的社會,他認為資本主義是罪惡的製造所,一切道德意識的麻痺現象,都是由資本主義所導致的。 在五十年代美國麥卡錫份子興風作浪的時期,麥卡錫參議員說他是“美國的第一敵人”,而一些狂熱人士還造謠說他是共產份子,並且說他的前助手英費爾德從他那裏知道原子彈的材料,準備供給蘇聯這些情報。 事實上,他除了為擔心納粹能製造新式武器,在1939年8月2日向羅斯福總統建議這方面該進行研究寫的一封信外,他以後完全不知道美國政府秘密從事原子彈的製造,一些從事這工作的愛因斯坦的朋友也對他保密不讓他知道有這回事。但當他知道德國沒有製成原子彈,而美國已造出原子彈後,他的心情感到沈重和不安。他說,如果他知道德國不會製造原子彈,他就不會為“打開這個潘多拉魔匣做任何事情。” 當愛因斯坦後來從無線電廣播知道美國對廣島、長崎投下原子彈,殺傷許多平民時他感到非常痛心。他後來寫了一封告美國公民書,說:“我們將此種巨大力量解放的科學家們,對於一切事物都要優先負起責任,必須限制原子能絕對不能使用來殺害全人類,而是用來增進人類的幸福方面。”1955年,愛因斯坦與羅素聯名發表了反對核戰爭和呼籲世界和平的《羅素—愛因斯坦宣言》。 在1949年愛因斯坦寫了一篇《為什麼要社會主義?》的論文。在這裏,他提出了現在看來還是正確的看法!“計劃經濟還不就是社會主義。計劃經濟本身可能伴隨著對個人的完全奴役。社會主義的建成,需要解決這樣一些極端困難的社會——政治問題,鑒於政治權力和經濟權力的高度集中,怎樣才有可能防止行政人員變成權力無限和傲慢自負呢?怎樣能夠使個人的權利得到保障,同時對於行政權力能夠確保有一種民主的平衡力量呢?” 在五十年代初,蘇聯的一些科學院士和物理學家攻擊愛因斯坦是“資產階級反動權”。七十年代“四人幫”也拾人牙慧用這樣的話攻擊愛因斯坦,說他的科學是“反唯物辯證法”。而在1953年愛因斯坦就寫下了這樣的話:“誰要是把自己標榜為真理和知識領域裏的裁判官,他就曾被諸神的笑聲所覆滅。” eric | 2005.04.08 19:26 | #
心有所感, 貼一文. 蓋棺論定可以休矣 這,仿佛已經形成了當代中國的喪葬文化。這套千人一面的葬禮儀式,究竟哪個年頭開始形成,有待考證。我推測,一定是與中國人的單位化有關。什麽是單位化,要讓不瞭解咱們國情的老外理解,頗費口舌,但每個生長于斯的同胞們,卻心領默會。早一、二十年,一個中國人離開了單位,簡直寸步難行,那個時候,還沒有身份證,出門一定要有單位證明,否則就是盲流或逃亡地主,要被抓起來。即使不出門,平時的吃喝拉撒,包括出生入死,也要靠單位給你安排。單位管著每一個職工的計劃生育,還全權負責他的喪葬儀式。假如沒有單位,一個人便生如喪家之犬,死無葬身之地。 所謂單位化,其實質是國家化,每一個單位無非是龐大的國家機器中同質的細胞而已。每個人隸屬於單位,就是受控於國家。按照國家的統一意志安排日常生活。改革開放以後,隨著全權國家的消退和社會的出現,人們從單位的控制下解放出來,從原來的單位人逐漸變爲社會人。不過,單位的功能在弱化,原來的單位文化並沒有隨之消失,比如這個喪葬儀式,就是一個例子。它已經形成了一個潛移默化的歷史傳統,而且在民間被普遍地合法化,形成了喪葬文化霸權。 這套儀式的最核心 部分,乃是由單位所正式擬定的悼詞。從中央首長,到平頭百姓,千篇一律地從死者參加工作報起,歷數其職務、職位、政治身份,有關獎懲情況,最後由單位作總結性的政治或道德評定。這就是所謂的蓋棺論定。統一的格式、統一的語言,冷冰冰地,毫無個性,更無絲毫人情味。碰到有爭議的人物,家屬還會爲一兩句關鍵措詞與單位爭得不可開交。仿佛一個人活了一生,就是爲了這個體現國家意志的蓋棺論定。 究竟誰有資格爲一個人蓋棺論定?有沒有必要蓋棺論定?假如你今天還是一個單位人,你的一生意義只是國家機器中的一顆螺絲釘,那麽你不得不翹首以盼組織上對你的最後裁決,你將因此進天堂或下地獄。假如你不再是一個單位人,你就是你,你屬於你的親人、你愛的或者愛你的人,要這麽個死後的結論有何屁用! 好壞自有人心在。寫在紙面的一風就吹過了,惟有人心中的是非,才是真正的歷史。還是臧克家寫得好:“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把名字刻入石頭的,名字比屍首爛得更早;只要春風吹到的地方,到處是青青的野草。他活著別人就不能活的人,他的下場可以看到;他活著爲了多數人更好活的人,群衆把他擡舉得很高,很高。” 一旦人們從這套國家化了的喪葬文化中解脫出來,無論是生者還是死者,都將獲得真正的自由,我們將看到各種各樣的喪葬儀式:充滿個性的、靈魂昇華的、富有人情味的…… 在國外,我們可以看到不同宗教、民族和風俗習慣下的葬禮,體現著豐富的歷史文化和人性的內涵。2001年我在美國訪問的時候,一個陌生人的葬禮曾經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那年秋天,我到威斯康辛大學麥迪森分校訪問。接待我的著名中國研究學者弗裏德曼教授告訴我,他們大學有一個教法國文學的猶太老人去世了,他不得不去參加葬禮,問我是否願意一起參加。我當然願意去感受一番異國的風俗。葬禮是在大學附近的一塊墓地舉行,前來送行的都是他的同事和朋友,讓我略感驚奇的是,她的女兒穿了一件絳紅色的風衣。人們自由地走到前面發言,一位白髮蒼蒼的老教授用法語爲死者誦讀她生前喜愛的詩歌。最後,大家一起用猶太文爲老人的靈魂祈禱,並排隊爲她送上最後一掬土。 雖然我與死者素不相識,但分明感受到國內追悼儀式上感覺不到的人性、友情和靈魂的安寧。那是對一個人的最後送行,而不是去聆聽言不及義的蓋棺論定。 一些國外朋友對我說,他們最喜歡看的報紙版面之一,就是訃告版。在那裏,他們不僅可以瞭解人們的生生死死,而且是一種文字的享受。很多訃告寫得風趣、含蓄或別致,猶如一篇篇雋永的散文。美國一個著名文學家幽默地說:“每天早上我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坐在床上,看報紙的訃告。假如哪天在那裏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就永遠不必起床了!” 我們中國的報紙哪一天也能開出一塊訃告版,讓死者的親人、友人們以自己的智性和性情爲所愛的人送行?是啊,八股悼詞可以休矣,蓋棺論定亦可休矣。 原載《中國新聞周刊》223期 陳真 | 2005.04.08 14:06 | #
還記得鄭南榕嗎? 若干年前的今天... 時間過得好慢, 原來才經過16 年而已,卻彷彿已經 160 年. 我都幾乎已經認不得我的 "同志們" 了, 如果不是他們變了,就是我變了. 陳真 2005. 4. 7. p.s.:底下是今天看到的一則新聞--其實應該說昨天; 昨是今非,今天已經變成昨天了. 如果有人問你: "你認識某某人嗎?",你應該先反問到底他是在問你 "哪個年代" 的某某人? 跟罐頭一樣,人也是有保存期限的,更何況言詞多變的所謂 "理想". 時光如此緩慢,我都活得有點不耐煩了; 變動的萬事萬物中,彷彿只有時間才是永恆. 常想著維根斯坦發問的一個問題: "為什麼我們對無限的時間如此容易想像,對無限的空間卻難以想像?" ========== http://big5.xinhuanet.com/gate/big5/news.xinhuanet.com/world/2005-04/07/content_2801067.htm 巴勒斯坦上映《甘地傳》 新華網拉姆安拉4月7日電 阿拉伯語版《甘地傳》6日在約旦河西岸城市拉姆安拉上映。此舉獲得易趣網創始人傑夫·斯科爾贊助和巴勒斯坦民族權力機構主席阿巴斯的支持,顯然旨在鼓勵巴勒斯坦人採取甘地式的非暴力方式實現建國夢想,但巴勒斯坦人對此反應不一。 曾獲奧斯卡獎的《甘地傳》講述了印度獨立運動領袖甘地的一生。甘地生前一直倡導以非暴力、不合作的方式反對英國殖民統治,並最終贏得印度的獨立。 斯科爾說,在放映前,他和影片主演本·金斯利已與阿巴斯就此事舉行了會面,阿巴斯表示支援放映計劃。斯科爾還說,影片將於下周在整個約旦河西岸和加沙地帶上映。 但巴勒斯坦伊斯蘭抵抗運動(哈馬斯)的領導人之一哈桑·優素福說:“我們尊敬甘地,他解放了他的人民。但我們要解放自己,只有武裝鬥爭這一途徑。這是以色列逼我們這麼做的。” 巴以領導人今年2月就雙方停火達成一致。3月17日,包括哈馬斯、伊斯蘭聖戰組織(傑哈德)在內的13個巴勒斯坦派別在開羅宣佈與以色列保持“巴以局勢的平靜期”。(完) (責任編輯:宗愛強) All Pages | 1 | 2 | 3 | 4 | 5 | 6 | 7 | 8 | 9 | 10 | 11 | 12 | 13 | 14 | 15 | 16 | 17 | 18 | 19 | 20 | 21 | 22 | 23 | 24 | 25 | 26 | 27 | 28 | 29 | 30 | 31 | 32 | 33 | 34 | 35 | 36 | 37 | 38 | 39 | 40 | 41 | 42 | 43 | 44 | 45 | 46 | 47 | 48 | 49 | 50 | 51 | 52 | 53 | 54 | 55 | 56 | 57 | 58 | 59 | 60 | 61 | 62 | 63 | 64 | 65 | 66 | 67 | 68 | 69 | 70 | 71 | 72 | 73 | 74 | 75 | 76 | 77 | 78 | 79 | 80 | 81 | 82 | 83 | 84 | 85 | 86 | 87 | 88 | 89 | 90 | 91 | 92 | 93 | 94 | 95 | 96 | 97 | 98 | 99 | 100 | 101 | 102 | 103 | 104 | 105 | 106 | 107 | 108 | 109 | 110 | 111 | 112 | 113 | 114 | 115 | 116 | 117 | 118 | 119 | 120 | 121 | 122 | 123 | 124 | 125 | 126 | 127 | 128 | 129 | 130 | 131 | 132 | 133 | 134 | 135 | 136
Post a comment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