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真 2010. 03. 23
站樁整整滿兩年了。這回大概是有史以來感覺天氣最冷的一次站樁。雖然在英國有練過,但天氣忽冷忽熱的,前天還高溫三十,今天卻陡降到十三。
我與學姐一大早趕高鐵上來台北。照例先去了趟圖書館,再來站樁。鐵打的身體,經不起經常幾天沒睡。站樁站樁,未站已快倒樁,加上那地方寒風刺骨,董事長只好望著遠方大樓的時刻表和溫度計,希望時間走快一點,溫度能再升高個幾度。(如圖一)
這回一共12人參加。(如圖二)
沒什麼特別的事。站樁一開始,警方跑來問我說「你知道哪位是陳真醫師嗎?」我說我就是啊。「是否來請願?」我說不是,警察杯杯有點愣住。接著就是一些禮貌對話。最後說,「希望不要有激烈行為」。我說不會。「請陳醫師合作,免得我們舉牌」。我說:「你們儘管舉牌沒關係啊。」警察杯杯撒嬌說:「唉呀,人家不要啦。」「人家不吵你了,我們就站到一邊去。」(如圖三)
小冊子兩本免費取閱(如圖四與圖五),但印成小冊子之後敢拿的人反而變少,大概是以為要花錢吧。其實是免費的。而且,如果有人需要,請留下地址以及所需份數,我們就會寄給你。
站樁其間,有兩位西方女子看起來像遊客,過來給大家拍照,似乎拍得很開心,臨走時還回眸一笑。餘無它事,也沒有人過來宣揚「搞不懂及管不完」理論,也許是因為天氣太冷了,往來行人稀少,只記得一中產階級模樣的台灣女子,像在閱兵似地,丰姿綽約地緩緩走過由十二怒漢組成的站樁隊伍前,表情豐富地面露鄙夷神色。
有時感覺現實就像電影一樣,有著一種莫名的時空疏離;而我演了一個悲劇角色,始終等待著落幕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