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鬼子的滔天罪行你能吞得下?(二)
陳真
2021. 03. 15.
關於二戰中猶太人遭受納粹迫害的電影、記錄片、書籍或報導與各種紀念活動、紀念碑、紀念館與遺址或相關文化活動等等等等等,成千上萬,人人朗朗上口;納粹相關符號或手勢與服裝等等等,更成為舉世禁忌。
但是,納粹的罪行,比得上日本鬼子完全泯滅人性的變態血腥暴行嗎?對於遠比納粹還更加邪惡血腥千百倍的日本侵華罪行,世上相關記錄與呈現卻幾乎一片空白。不但一片空白,日本鬼子甚至還歌頌、祭拜那些泯滅人性的戰犯,說他們是 “英靈”,把他們當英雄看待。
面對重大暴行的這樣一種差別待遇,反映的就是實力的強弱。祖國過去遭受百年侵略,國力積弱不振,誰會鳥你承受多少苦難?根本無人在意。你看過哪個西方人會去研究或談論日本侵華的血腥暴行?就連西方學界也是一片空白,彷彿歷史上根本沒這回事。
日本鬼子甚至否認南京大屠殺的存在,島內漢奸或台奸們甚至竄改教科書,否認慰安婦是被強迫。種種無恥扭曲歷史之行徑,罄竹難書。
這樣一種屈辱,理當成為過去;該追究的就要追究,該宣揚的就應宣揚。
我發現,日本鬼子有這樣一種民族性:崇拜強者,輕視弱者;即使強者傷害他極深,他還是崇拜得不得了。反之,即使弱者對他十分友善或有利,他照樣還是打心底蔑視。也就是說,除非你把日本鬼子打趴在地上,否則,你要他認錯悔改,門都沒有。
人們常說日本人知恥。但是,就我對日本長久以來的深厚理解,他們只知道失敗之可恥,卻不是以善惡是非本身做為一種可恥的評價標準。他們相信:只要我比你強,我怎麼搞你殺你姦你幹你全家,全是一種榮耀;惟有當我被你打敗,被你踩在地上,方知恥辱。日本鬼子對於恥字的定義跟正常標準完全不一樣。
事實上,西方社會也是如此。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帝國主義,你要他承認二戰後侵略屠殺幾千萬人的罪行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根本不會把 “非白人” 的命當成人命,而是視為一種數字,一種藉以達成某種利益的 “計算成本”,沒有絲毫道德意涵在裏頭,猶如螻蟻性命一般。
你看,美軍面對記者詢問,到底在伊拉克殺了多少人時,美軍高層將領的反應居然是感覺受辱,於是憤怒地回答說:”我們對計算死人數目不感興趣”。
美國地面入侵佔領伊拉克前,透過長達十三年的非法禁運以及刻意以摧毀伊拉克公衛淨水設施作為一種實驗性的軍事手段,保守估計約殺害至少五十萬名五歲以下伊拉克兒童。面對外界質問,柯林頓的國務卿歐布萊特公開表示,美國認為,為了促進伊拉克民主,死五十萬個五歲以下的伊拉克幼兒“是值得的”。你覺得洋人會把他人的生命當一回事嗎?
我再舉兩個例子。當美國和北約組織(NATO) 轟炸南斯拉夫,發動科索沃戰爭等系列內戰,讓巴爾幹半島生靈塗炭之際,南斯拉夫導演Emir Kusturica 拍了 “地下社會” 這部電影。有一天,有個歐洲文化組織邀請他參展,希望他能夠弄出一個關於戰爭的 “裝置藝術”。Kusturica 於是就以電影 “地下社會” 的結尾,在一個水深不過十幾公分的小水池上擺了一塊保麗龍,就像電影結尾的飄浮島嶼那樣,上面還放了幾隻兔子。
結果,展覽現場來了一大堆西方動保人士前來抗議,說 Kusturica 此舉虐待了兔子,傷害了兔子的動物權,羞辱了人們的感情。Kusturica 說,你們西方人把我的國家顛覆得四分五裂,挑起內戰,轟炸成一片廢墟,數十萬人死亡,四百多萬人淪為難民,而你卻來跟我抗議說我虐待了幾隻吃飽喝足正在安祥地打瞌睡的兔子。
那是1995-1996年的事。兩年後,1998年,Kusturica 又拍了另一部片叫做 “黑貓白貓”。英國一開始竟然禁映。為什麼呢?因為英國政府指控 Kusturica 在片中 “虐待” 一隻鴿子的屍體。原因是這樣,片中有一段劇情是有一隻貓,具有催眠能力,讓一隻鴿子睡著了,從空中掉到地上,然後把牠吃掉。
事實上,這段劇情是臨時起意,那是在片場地上發現的一隻早已死去多時的鴿屍,於是Kusturica就拿這鴿屍來拍出 “貓咪催眠鴿子” 的魔幻橋段。電影中,貓咪當然也沒有真的去吃那隻鴿屍。但是,偽善的西方人卻開始攻擊Kusturica,說他很殘忍,即使是死掉的鴿屍也是好殘忍,於是要求Kusturica對此公開認錯悔改,或是做出說明。Kusturica拒絕。
影片後來還是在英國放映了,因為官方調查結果,鴿子遺體並沒有遭到貓咪的羞辱,應該是有入土為安了,於是影片才順利在英國放映。
我並不認同把人和動物做比較的想法 (例如 “人都吃不飽了,還管到貓狗?”),就比方說我不會覺得自己會比我家的阿憨更值得同情或遭受更多的痛苦。在我和牠之間,倘若有所利害衝突,我之所以會比較善待自己,並不是因為我比阿憨的狗命更為尊貴,更不是因為我比牠更可憐,而是因為我比任何一條狗都更有能力善待自己,並以一己利益為優先。
藉著Kusturica的例子,我想說的並不是一種 “人與動物何者生命較為重要” 的想法,而只是想說,在西方人根深柢固的認知裏,非白人的命不是命;即便他認為那也是生命,頂多也只是次等生命,就跟猿猴牛羊一般。
這說明了兩件事:
一,儘管西方人承認二戰之後,透過侵略戰爭及內戰或政變,殺害五、六千萬人,數億人輕重傷或失去家園,但他們卻沒有任何罪惡感,因為非我族類,其心可誅,尤其是非白人的命根本不是命。
二,你要讓西方人或日本人願意與你平起平坐,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先把他打趴在地上,他才會承認他人的存在價值。
並不是說我們應該對他們發動戰爭。打趴的意思指的是一種綜合國力或實力的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