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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武器:一個更陰暗的未來(1)

生物武器:一個更陰暗的未來(1)

陳真 2020. 02. 06.

「生物武器:一個更陰暗的未來」(The Darker Bioweapons Future),這個標題不是我取的,而是取自2003年11月3日美國中情局(CIA) 的一份解密文件:

https://fas.org/irp/cia/product/bw1103.pdf

解密的部份只有兩頁,不過內容已十分駭人聽聞。美國政府表示,解密這些內容主要是為了針對美國大眾進行教育,提高風險意識。

最近有個朋友說,「針對中國人的病毒是不可能的」。我聽到這話有點訝異,人們對此似乎相當無知。基因武器不但是概念上可行的,而且恐怕已經成為事實;成本低廉,殺傷力無限,足以滅絕特定族群,因此各大強國(很可能包括中國)始終努力研發,並各自拼命保護自己各種族群的生物資料不使外洩。

大陸幾年前著名的「德明康德新藥公司」事件便是一例,該公司派人以狗血之名,貍貓換太子,企圖偷偷運送五千多份華人血清樣本出境,結果被逮。相關例子還有很多,說不完。

2003年10月,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罕見地出版了一本書,叫做「最後一道防線–中國人基因流失憂思錄」,闡述九零年代以來美國針對中國人種進行研究、收集DNA的各種案例,進而對生物與基因武器的潛在危險提出警告,結果卻招來一大堆所謂專家學者的訕笑與嘲諷,說是「科幻言情小說」,認為作者很腦殘。但我想,真正腦殘的是這些似乎仍活在上個世紀六零年代知識背景的半吊子專家。

CIA 密件

上述CIA文件,我摘要翻譯如下。它開宗明義寫著:「基因改造病原體所產生的傷害,將比過去所有人類已知的疾病都還更加可怕。」

「生物科技的進展已經到了一個爆炸性階段,其前瞻知識的研發如此迅速與廣泛,並且極其複雜。因此,過去用於偵查大規模毀滅武器的傳統方式,很顯然已經不適用於現代生物武器威脅。若要偵查新型人工基因改造病原體,勢必得在相關人員的關係本質上做出調整,亦即必須依靠情治力量以及生物科學領域先進專家們的緊密合作。因為,根據與會專家們的看法,這類新型知識與科技的實際應用,將以一種極具戲劇化且無法預測的方式加速進行。

就如一位與會專家所說:『在生物科學方面,我們正處於猶如六零年代的資訊科學;遠勝於其它學科,生物科學將對 21世紀產生革命性影響。』當我們對於個體生命過程的複雜生化管道了解越多,就越有能力發展出一種更具毒性的基因改造病原體,進而針對特定的生物化學機轉進行攻擊,產生某種具有針對性的殺傷力。同樣一種科學,既可研發出足以對付最可怕的疾病,同樣也能創造出人類史上最恐怖的生物武器。」 

「目前已知已成功研發的生物武器及其原理,舉例如下:

澳洲幾位研究者近日不經意地透露,鼠痘病毒(mousepox virus)的毒性,將可透過嵌入免疫調節基因而明顯增強其毒性。這項技術同樣可應用於自然發生的病原體,例如炭疽桿菌與天花病毒,將可大大增強其致死率。

另外一些生物學家則順利合成天花病毒的關鍵蛋白質,並且證明它能夠有效阻斷人類免疫反應的某些關鍵步驟。還有個生物醫學團隊,近日也成功在體外合成小兒痲痺病毒。」

更可怕的是,「有一系列非傳統病原體的二元生物武器(binary BW agents),很可能在十年內(亦即2013年)研發成功。」

據我的了解,它就像一種「定時生物炸彈」,攻擊者將可設定在若干條件下將其引爆,產生致病或致死效果。

該 CIA 密件指出:

「二元生物武器就是當兩種(無害或微害的)成份碰在一起時,才會引發劇毒。某個極其陰險的(insidious)的例子是這樣:一種原本只是帶有輕微毒性的病原體,當它遇到解毒劑時,卻反而會產生劇毒。我們把這樣一種大規模毀滅性生物武器稱之為『設計者』(designer),它可以用來引發抗生素的抗藥性(亦即使敵人對於抗生素失去療效),或是用來壓制正常的免疫反應。

『基因治療』武器化的相關研究,將可永久改變人們的基因組成,或是在對方體內植入隱身的『木馬病毒』(stealth virus),無聲無息地存在於人體內一段很長時間而不發病,待時間一到,才會被啟動而病發。

與會專家舉例說,『木馬病毒』將可不為人知地比方說讓一整個地區的人民分別在他們來到四十歲時,便會自動罹患嚴重的關節炎,進而癱瘓整個國家的公衛與經濟。根據與會專家們的說法,這項先進生物武器的病原體,很快就能研發成功,將能製造十分多樣化而且根本難以捉摸的毀滅效果。

專家們強調,對於這樣一些極其多樣化而且應用範圍十分廣泛的新型病原體生物武器研究,它所產生的攻擊方式,事實上是完全無法預防與防範的;解方之研發,因此將會落後一段很長時間。」

文件最後,CIA竟然還留下連絡電話,請撥打美國中情局「策略評估小組」(Strategic Assessments Group)主任辦公室電話 (703) 874-0527。

末日武器與美軍擴建生武實驗室

2017年10月,俄國總統普丁在一場人權會議上,更是首度公開挑明,說了這麼一段話:

“Do you know that biological material is collected all over the country, from different ethnic groups and people living in different geographical locations of Russia?” “But what for? They do do it purposefully and professionally. We are an object of very great interest. But we need to treat it without fear. Let them do it, and we must do what we must.” (「你知道嗎?不同族裔的個人生物資料,正在俄國全國各地被人有系統地收集。問題是,『他們』收集這些東西要幹嘛呢?這當然是有目的的,而且是相當專業地收集。我們事實上是某種巨大利益的『目標』,但大家不用害怕,就讓他們去幹他們想幹的,而我們也做我們所必須做的。」)

原始談話影片:https://bit.ly/2uTtyZ9

美軍收集俄國人遺傳資料的原始文件:https://bit.ly/318ckn9

相關報導:https://bit.ly/2u8djYd

普丁並沒有說「他們」是誰,但是根據各家媒體報導,美國空軍最大的醫療部隊–第59支醫學側翼 (59th Medical Wing) 之「先進分子監測中心」(Center for Advanced Molecular Detection,簡稱 CAMD) 就是普丁所指控的對象。美國「空軍教育與訓練指揮部」(the US Air Education and Training Command,簡稱 AETC)發言人Bo Downey 稍後承認,美軍確實針對俄羅斯人的生物遺傳資料進行收集,但否認是為了研發生物武器。

其實,早在 2015年普丁簽署新版(前一版是2009年) 的「俄國國家安全戰略報告」(“About the Strategy of National Security of Russian Federation”) 中,便具體點名了美國對於俄羅斯之主要安全威脅之一就來自於「美國在俄羅斯國境周邊擴大部署『生物武器實驗室網絡』(network of military-biological laboratories)」。俄國媒體及官方科學研究單位幾年來並多次指控多種瘟疫很可能是美國的生物武器傑作,其中之一就是SARS。(註1) 

支持該說法的周邊證據之一是:根據世界衛生組織的資料,中國人感染SARS者,至少高達92%,而西方盎格魯撒克遜族群卻幾乎無一人罹患。質疑者認為,該病毒似乎鎖定漢民族特有的O-M175基因。

大多數相關領域的專家認為,SARS是針對中國人研發的基因武器之說法依然缺乏足夠的科學根據。但這並不意味著該指控只是一種販夫走卒式的憑空猜測或所謂陰謀論。

這項足以造成人類末日的生物與基因武器研究,比核彈更恐怖,更不道德。人類發展這類武器,無異自我毀滅。

劍橋的警告

2012年,劍橋大學成立了一個跨領域研究中心,叫做 Centre for the Study of Existential Risk(人類生存風險研究中心,簡稱 CSER)。我有訂閱它們的電子通訊,我注意到,去年(2019年)它發表了一份報告,標題是「Global Catastrophic Biological Risks」(全球毀滅性之生物武器災難),副標題則寫著:「生物科技的進展給人類帶來一種新型的威脅。一場流行疾病很可能殺害數百萬人,但是一場人為基因修改的疫病,卻足以殺害更多人,甚至危及整個人類文明的存在。」

原文請見:

https://bit.ly/38fkH37

報告指稱:「自然發生的流行疾病往往在傳播力和致命性之間有個平衡,亦即致死率高者,隨著個體的迅速死亡,病原體也將無法感染更多人,進而減少傳播能力。但是,現代生物科技的發展,卻很可能很快就能製造出一種基因改造的病原體,它不但更具毒性,而且極易傳染,並且具有更長的潛伏期,從而也更具危險性。」

該報告提問:「這究竟是一種研究上的錯誤(error),抑或出於一種恐怖主義(terror)?究竟是壞蟲(bad bugs)或壞蛋 (bad people)在暗中搞破壞?」報告給出的答案顯然是後者。

報告指出:「一些突破性的基因修改工具,例如CRISPR-Cas9,大大增強了我們對於研發新藥的能力,或是改善農業收成,但它具有一種雙重性,亦即它同樣可以用來做為一種傷害性用途。人為基因改造的病原體有可能從實驗室外洩,也可能故意釋放,做為一種武器。」

「在上個世紀,一些國家積極發展生物武器研究。據我們所知,同時也有一些團體企圖取得這些生物武器。時至今日,幾乎是單一個人,只要念過博士,就有能力在六個月內製造出馬痘病毒(horsepox),這是一種類似在二十世紀殺死了三億人的天花病毒。也就是說,過去由國家掌控的生物武器研發能力,很可能即將就會落到一般組織手裏。」 

根據一些媒體,例如英國The Telegraph(「每日電訊報」) 於去年2019年8月12日的報導,標題是「World must prepare for biological weapons that target ethnic groups based on genetics, says Cambridge University」(劍橋大學提出警告:全世界應準備好面對針對特定種族之特有基因的生物武器)。報導請見:

https://bit.ly/39fL74u

報導指出,劍橋大學「人類生存風險研究中心」發布了另一項報告,進一步提出警告說,隨著基因工程技術的快速成熟發展,成本也越來越低,大規模傷害他人的能力也很不幸地被「民主化」 了。

劍橋報告說:「在某種特殊情況下,人們甚至將會製造出針對特定種族基因特徵的生物武器」,進行種族滅絕;「但很不幸的是,各國政府似乎尚未準備好如何因應此一可能造成大規模毀滅性傷害與人類存在危機的災難」,呼籲「世人應面對並理解正在迅速發展中的全球性災難風險」。

儘管生物武器早已在國際間禁止研發將近半個世紀,但美俄之間經常互相指控,雙方似乎都仍祕密從事相關研究,因為誰都無法相信對方,深怕自己要是慢人一步,將成為犧牲者。至於中國,我相信應該也很難置身事外。

此次武漢新冠病毒,一些美國生醫專家便懷疑是中國生物實驗室外洩。當然,也有人認為是美方散播病毒;更多的人認為只是病毒的自然變種。真相如何,不得而知。除非進入具體細節,取得內在生物結構與外部人為操作等兩項關鍵證據,否則無法評價個別事件。儘管如此,我們依然有能力闡明關於生物武器的大概狀況與可能發展。

在相關討論上常有一個邏輯誤區,亦即自以為理性的人們總喜歡宣稱所謂自然變異,好像只要存在自然變異的可能性,人為修改基因的可能性便可完全排除,這不是很荒唐嗎?人為介入難道不也一樣能夠創造出所謂自然變異?

再說,生物武器科技的發展已經到了一種出神入化的地步,既能「定時引爆」,也能「二元致死」,甚至還能像電腦木馬程式那樣,在一定的條件下,不知不覺地發病或喪失某種生物能力(例如免疫系統),讓你以為這只是一種生命的自然衰退病變過程;甚至鎖定種族特有的基因特徵,神鬼不知地毀滅特定族群,或是禍延子孫,削弱敵人後代之健康狀況。

人們竟然把聰明才智運用在這方面,實在很可悲,但它卻是一種正在迅速發展的事實狀態。

美國悄悄解除禁令

凡是重要之事,通常都會被主流媒體所刻意淡化,故為一般大眾所忽略。比方說 2017年,美國政府悄悄解除了一項關於增強病原體毒性的研究禁令,允許從事如何增強毒性及傳播力的病原體研究;表面上說是為了解病原體快速演化的的毒性增強機制,但是很多科學家認為這樣一種研究看不出正面實用價值,最大的可能用途就是研發生物武器;即便出於無心,在研究過程中,稍有不慎,便有病原體外洩之虞,造成毀滅性的全球公衛災難。

人類似乎始終不曾放棄研發生物武器,例如納粹及日本皇軍,積極以猶太人及華人從事病毒與細菌之人體實驗。根據英國一本專門報導軍事工業與國防裝備的著名期刊 Jane’s Defence Weekly 的報導,以色列猶太人曾針對阿拉伯人進行所謂「人種炸彈」之基因武器的研發;八零年代,南非白人政權則是展開一項生化武器研究,企圖用來對付黑人。人,居然被當成某種害蟲那樣,處心積慮研發相關「農藥」,企圖滅絕對方。特別是日軍,簡直泯滅天良,毫無人性。 

表面上,大家嘴裏承認 (只有美國不承認) 這些都是國際公約規範下的非法武器,但我看,凡有能力研發者照樣偷偷研發,似乎誰也不例外,而美國顯然是其中最為積極者。

我對陰謀論難以恭維,但我所謂陰謀論指的是那些毫無根據而且全然違背基本概念與事實架構的胡扯瞎掰與信口開河,把每件常理之事,全部繪聲繪影穿鑿附會成驚天陰謀。這不光是對錯問題,而是基本理性與常識問題。陰謀論當然也有可能猜對,那就跟很多算命仙一樣,瞎掰久了,總會猜中一兩項;即便一個壞掉的時鐘,一天之內也會有兩次準確報時。

但是另一方面,我也不喜歡那種故做理性狀的姿態,過度吹捧所謂證據,好像非得像「一加一等於二」那樣明確才能算數,否則就一概不信。既然他的理性如此絕對,為何卻相信那微乎其微的反例或異例存在之可能性?如果我們要採取這樣一種確定性標準來看待知識,那麼,幾乎所有學科所有知識全部都得作廢,恐怕只剩下我的領域才有資格存在,那就是邏輯。問題是,邏輯根本就不是一種知識,我們只能「接受」它為真,而無法「知道」。

對於陰謀論的正反態度都很讓人受不了。前者凡事亂猜背後有著什麼陰謀,大概是好萊塢電影看太多;後者卻是對於明明不是陰謀論的東西,動輒擺出「不屑一顧」的高姿態。

《science》的質疑

念自然科學的人應該知道世界上有兩本科學期刊地位非常崇高,能夠在那上面發表文章,簡直像什麼榮耀似的,連祖墳都要冒青煙了,一本叫《nature》,一本叫《science》。可是,這兩本學術期刊就算再怎麼權威,所刊登的內容依然還是不一定正確。不過,它畢竟在理性形式上已經儘可能做到最好了。因此,如果連它都質疑美國的一些研究相當可疑,具有研發生物武器之高度疑慮,你總不能說這是什麼陰謀論了吧。

比方說,2018年10月5日《science》有篇論文叫做《Agricultural research, or a new bio-weapon system?》(是農業研究?抑或是新型的生物武器系統?),全文在此:

https://bit.ly/2RLLmyC

這論文由法國與德國五位演化生物學與基因科學家共同發表,質疑美國國防部的「國防高等研究計劃署」(Defense Advanced Research Projects Agency,簡稱DARPA) 從2016年起,已投入大約九億台幣,並持續增加預算,從事一項叫做「昆蟲聯盟」(Insect Allies)的詭異研究,利用昆蟲傳播基因改造病毒,進行農作物基因編輯。

這幾位科學家認為這項實驗看不出對於農業發展有何助益,卻具有生物武器的高度道德風險,違反《禁止生物武器公約》。該公約於1975年3月生效,全世界絕大部份國家都有簽署,包括美國在內 (註2)。論文作者們說,這項技術,與其說是一項農業改良工具,倒不如說它事實上更像是一種大規模破壞農作物的生物武器。

DARPA 對此則公開回應說大家「過慮」了,表明該研究乃是為了「確保糧食安全」,使植物能夠更有彈性地適應惡劣氣候與不良環境,亦可防範生物恐怖攻擊云云。但整個研究看起來卻剛好相反,它本身很顯然就是一種生物恐怖攻擊工具,透過昆蟲攜帶人為變種病毒,感染農作物,在極短時間內迅速破壞生態,製造人為饑荒。

就如著名的生物倫理中心The Hastings Center的主任Gregory Kaebnick 所指出,透過昆蟲散播病毒,藉以進行大規模基因改造,終究還是具有破壞性,因為此一技術毫無疑問可用來破壞敵國的糧食收成。

其實,就連國中生理當也能看得出來這樣一種研究的正反用途,顯然攻擊性用途更為顯著。美國當然就是在裝蒜,因為,就在這項昆蟲研究計劃啟動的同一年,也就是2016年二月,美國情報部門就在當年度的《全球威脅評估報告》(Worldwide Threat Assessment of the US Intelligence Community)裏頭,把「基因編輯」列入「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技術清單。
    
《science》的這篇論文發表後的四個月,也就是2019年2月,《science》又發表了一篇「獨家報導」,提出另一項有關生物武器之指控。全文在此:

https://bit.ly/36O6WH5

文章指出,美國政府「悄悄地」(quietly) 解除關於增強病原體毒性及其傳播能力的危險實驗禁令,投入大量資金於曾引發巨大爭議與全球公衛風險的禽流感病毒基因改造實驗,相關實驗足以把   H5N1 禽流感病毒基因改造為更具毒性與傳播力,甚至透過空氣在哺乳動物之間大規模傳播。

除了做為生物武器,這樣一種危險實驗的目的何在?我真是難以明白。嫌病毒還不夠毒,看要怎麼讓它變種才能更毒更恐怖?嫌病毒感染物種範圍與速度不夠廣不夠快,看能不能修改基因讓它變得更快更猛更全面更具毀滅性?獲得這樣一些恐怖技術的目的是什麼?代價有多大?它難道不就是一種生物武器甚至是基因武器?

我能明白、並且也認同很多科學研究往往具有所謂雙重性,可藉之行善,也能用來使壞;我們很難在人類知識的「地圖」上「先驗地」找到一條足以迴避一切負面後果、光有好處而無害處的「皇家之路」。

問題是,我們現在畢竟不是在概念上談論一種科學倫理的不確定性,而是面臨一種當下迫在眉睫的恐怖現實;當下的情況擺明就是強國之間拼命研發,進行生物與生化武器競賽,企圖用來做為一種使壞的恐怖主義工具,一種不但具有毀滅性、而且就連使壞者本身恐怕都難以掌控的末日武器。

2011年,世界衛生組織曾為美國此一「增強病毒毒性」研究之極高公衛風險召開會議,並提出警告,美國軍方之相關研究也因此暫停,但是不久之後便又重啟爐灶。兩年後,大約是2014年,美國政府生物實驗室接連爆發多起公衛事故,涉及炭疽桿菌、天花病毒與 H5N1 病毒等,於是又喊停實驗。2017年,美國政府旋即又悄悄地掩人耳目,捲土重來,並壓制、淡化質疑聲音,大量投入資金重啟危險實驗,《science》也因此發表獨家報導,提出嚴厲風險警告。

插播一下:寒夜蕭瑟,百忙疲憊之餘,寫這些東西經常覺得很挫折,這個世界似乎少了一樣東西,叫做「媒體」。在島內,翻開電視,打開報紙,每天就是那些腦殘低能新聞,或是永無止盡的政治炒作與仇中反華之洗腦宣傳;島外的西方媒體,表面品質也許稍微好一些,但依舊荒腔走板,充斥漫天謊言與偏見;而且,新聞焦點永遠不會放在那些真正重要的事情上。

所謂民主,人們其實就像掌權者所圈養的一群雞鴨,糊里糊塗地吃喝拉撒噴口水,對己身命運,對世界種種,對真實的政治,似乎一無所知;彷彿一群火雞,歡天喜地投票支持聖誕節的到來。

DARPA 的角色與諸多疫情

言歸正傳,回到上面所說的美國國防部「國防高等研究計劃署」(Defense Advanced Research Projects Agency,簡稱DARPA),一般人可能不太清楚或甚至沒聽過這機構,其實這個軍方神祕機構身負重任,往往從事一些極具關鍵性的戰略研究,它並不是一般研究機構,而是身負所謂國家安全任務。

2017年,英國《衛報》收到一份很可能來自DARPA圈內人的密件,為了保護消息來源,《衛報》援引資訊自由法條掩蓋洩密者真實身份:

https://bit.ly/2vCp61m

該密件指出,近幾年,DARPA在「基因滅絕技術」(genetic extinction technologies) 領域投資了一億美元,這使得美國國防部竟然成為全球最大的基因驅動技術研究機構,倘若用於生物武器研發,將是一場人類浩劫。聯合國專家亦認為,這類技術很可能會被用於軍事攻擊目的。

美國國防部對此則出面回應說,該技術只是為了消滅傳播瘧疾的蚊子以及一些侵入性齧齒動物而已。各位,請問你相信這些鬼話嗎?美國國防部的祕密研究機構耗費鉅資,只是想幫忙殺蚊子?

但是,DARPA 的發言人倒也一度坦承,基因編輯技術對於美國國防確實至關重要。他說,因為研究成本大幅下降,帶有敵意者很可能也從事該類研究,因此美國必須趕在他們前面,掌握關鍵技術。

從這些談話,其實也就清楚表明美國始終積極從事基因武器與生物武器的研發實驗。面對各方指控,美國每次都予以否認,但是沒有一個國家會傻到相信其說法,也許只有一般民眾才會傻傻地以為這些都只是科幻小說或是什麼陰謀論,用一種「過度天真」的想法在看待世界上各種所謂「偶發事件」。

就在美國國防部 DARPA 的發言人出面否認美軍打算拿昆蟲當生物武器的同一天(2018年10月4日),俄國「防核生化部隊」總司令(the head of Russian military’s radiation, chemical, and biological protection troops)Igor Kirillov,在一項會議上公布衛星圖,再度指控美國沿著鄰近中、俄邊境國家,部署至少30多個生物實驗室,以醫學研究為名,祕密進行大規模生物戰研究,並獲得鉅額經費,不斷迅速升級實驗室規模與數量。

相關報導請見:

https://bit.ly/31iZzWH

Igor Kirillov 將軍表示:「美國正逐步增強其生物科技能力,並持續擴增在中國與俄國接壤地帶的病原體實驗室。據聯合國公開數據顯示,該地區目前已經有超過30個美國生物實驗室…在鉅額經費的支持下,針對特別危險的傳染病病原體進行全方位的深入研究。」
  
Igor Kirillov強調:「我們相信,這些實驗室位置的分布並非偶然,其中多數位於與中、俄邊境地區,對我們的國家構成生物攻擊之直接威脅。」

早在 2015年,俄國外交部就曾根據喬治亞共和國前「國家安全部」部長Igor Giorgadze 所提供的厚達數千頁機密文件,具體指控與俄羅斯接壤的喬治亞境內之盧加爾公衛實驗室(Lugar Center for Public Health Research),表面上隸屬喬治亞,事實上完全由美國政府出資,屬於美國陸軍的醫學研究機構,祕密從事細菌戰實驗。Igor Kirillov 並根據喬治亞情治單位提供的文件,明確指控該美軍實驗室竟然以治療為幌子,欺騙喬治亞當地民眾進行毒物測試,進行「致死人體實驗」,殺害了73位喬治亞民眾。

根據俄國國防部監控數據顯示,這些美軍生物實驗室數量仍在不斷增加,並且很可能發生過不止一次的外洩事件。俄方軍事醫學部門認為,病原體外洩的原因有可能是因為管理不善所致,也有可能是美軍有意實施的境外擬真「細菌與基因戰」演習。

2016年 9 月 1 日的俄羅斯《觀點報》,引述俄羅斯軍事醫學專家指出,他們有充份理由相信,擴散至俄羅斯的非洲豬瘟、非典型肺炎及新型流感等傳染病,與美國在烏克蘭、喬治亞和哈薩克斯坦的祕密生物實驗基地有關。

俄方懷疑,美國在該地區研發並散播生物武器。其中,以致死率百分之百的非洲豬瘟 (ASF)之異常性爆發最為驚人,它始於2014年的立陶宛,迅速從波羅的海地區往東歐擴散,包括烏克蘭、波蘭、摩爾多瓦等國,俄羅斯和喬治亞也隨即相繼淪陷,導致大量豬隻死亡。

俄國官方多次指控,此次疫情十分詭異反常,似乎惟有在實驗室條件下才有可能發生該種病毒變異。而且,就在疫情爆發之前,美國五角大廈進一步擴編東歐地區的生物實驗室網絡。

中國在中美貿易戰的壓力下,向俄羅斯尋求結盟,礙於俄方壓力,大量進口俄國豬肉,因而也淪為疫區;亞洲國家並相繼淪陷,東亞目前僅剩台、日為非疫區。

非洲豬瘟變種病毒之可怕就在於它幾乎無解,傳染管道極其複雜而多元,防不勝防,包括活體豬或死豬本身、車子、飼料、衣服、水源、注射器、廚餘及所有豬肉製品等等等,都可傳染。其中還包括難以根除的宿主之一的軟蜱蟲,因此,即便你把疫區內所有豬隻全殺光,日後引進健康豬種時,依然隨時又會被傳染而再度淪陷。

去年(2019年)11月13日,聯合國糧農組織(FAO)首席獸醫官Juan Lubroth,對於非州豬瘟疫情感到極度悲觀,他並特別提到中國的養豬業勢必整個崩盤,造成巨大傷害,而且將會是一場長達數十年的抗戰。他建議中國,務必採取跟作戰無異的強硬措施,嚴格查核管制,才有可能根除疫情。

2018年8月12日,俄國媒體(俄羅斯衛星通訊社)再度指控美國針對俄羅斯,在波羅的海地區及東歐從事一系列生物武器實驗測試,並將實驗數據祕密運回美國本土之生物實驗室。

早在 2016年,俄羅斯外交部長拉夫羅夫(Серге́й Ви́кторович Лавро́в),在莫斯科國際關係學院發表演講時指稱:

「我們始終都很清楚,美國擁有一系列完整的生物武器研究項目,其拒絕執行《禁止生物武器公約》,拒絕建立監督機制,都已一再表明其相關研究並非出於和平目的。」

在同年五月,俄羅斯外交部副部長里亞布科夫(Sergueï Riabkov)亦曾指出,美國不斷削弱禁止研發生物武器的國際公約,並持續加強自身軍事生物方面的基礎設施,包括在俄羅斯邊境沿線國家部署大量生物實驗室。

俄羅斯科學院院士及首席醫學防疫師奧尼申科(Геннадий Онищенко)進一步說明這些生物實驗室之軍事屬性。比方說,其美方成員竟然全部來自美軍生物醫學部隊,歸屬美國陸軍管轄。

這些祕密微生物實驗室,對外一律宣稱為美國與東道國所聯合建立的「社會衛生研究中心」,竟遍佈數公里之廣,擁有現代最高安全等級的防護配備與設施,最嚴格的安保與保密制度,在在說明這裏頭可能存在極其危險的病毒。所有這一切都一再表明,這些基地乃是研發攻擊性生物武器的實驗室,而絕非一般研究機構。

奧尼申科認為,美國建立這些祕密生物實驗室的目的是,希冀通過研究俄羅斯和高加索地區病毒的爆發及其擴散途徑,進一步研擬相關經濟與政治影響之對策方案。

德國之聲(Deutsche Welle,簡稱 DW)和以色列時報(The Times of Israel)也分別對此做了一些報導:

DW:

https://bit.ly/2vHlmvz

The Times of Israel:

https://bit.ly/2OkbbDB  

法新社更進一步撰文指出,烏克蘭危機尚未解除之際,現在美國卻又將北約東擴的勢力伸向俄羅斯的另一個鄰居喬治亞,意圖以軍事力量壓制、圍堵俄羅斯的生存空間。倘若美國真的在俄羅斯國境周邊如喬治亞等地部署大量生物武器實驗室,以便為日後的美俄軍事衝突預做準備,那麼,後果將會是毀滅性的。

俄國國防部不具名人士對俄國衛星通訊社等媒體表示,俄方早已根據國際公約銷毀所有化學與生物武器,並接受監督檢視,但美國至今依然保存大約三千噸的化學與生物武器。該人士表示:「在化武和生物武器方面,俄軍已無能力與美軍保持戰略平衡,俄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必要時進行核武反擊。」

美、日之細菌戰與活體實驗

講到生物武器,大家第一個想到的應該是日本鬼子的731部隊:

https://bit.ly/2OlfDSu

二戰期間,日軍把數萬名中國男女老幼活生生開膛剖肚挖腦抽肝,進行各種毫無人性的人體實驗,把數萬名中國男女老幼活生生切割成一團團肉醬,並且在哈爾濱,建造731部隊細菌戰研究中心,以一萬多名中國男女老幼做活體生物武器實驗,包括炭疽桿菌、鼠疫和天花病毒,在中國許多省份發動細菌戰。

日本之外,其次就是美國,比方說在韓戰期間,美軍對北韓和中國東北以飛機散佈鼠疫桿菌、霍亂弧菌、炭疽桿菌及傷寒桿菌等等等,製造鼠疫與霍亂的大流行。1952年,「國際科學委員會」進行調查,寫成一份厚達五、六百頁的報告書,揭露美軍罪行:

https://bit.ly/2On2GYv

我看不到全書內容,只能拜託各位用《調查在朝鮮和中國的細菌戰事實國際科學委員會報告及附件》的關鍵字去搜尋,就能找到一部份文字內容:

https://bit.ly/2Ulgt5x

我看這些東西,心情很差,很挫折,所謂不忍卒睹也許就是這樣,看兩行就不想再看下去。我們當醫生那麼辛苦,真是辛苦到爆,許多時候根本沒法正常飲食與睡眠,平均壽命恐怕要比一般人要少個十幾歲,每天拼命幫人看病治病,卻偏偏有人想方設法居然拿病毒細菌當武器,努力增加其劇毒與傳播力,儘可能製造毀滅性效果。

當醫生最痛苦的事不是身體上的疲憊與操勞,而是情感上的創傷與惆悵。許多病人不但病,而且窮;不但窮,而且充滿坎坷身世與不足為外人道的種種人倫悲劇,我真不知道他們得花多大的力氣才能活下去。許多時候,我常想起沈從文在「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這篇小說裏的結尾一段話,長年縈繞我心,揮之不去。沈從文是這麼寫的:

「至於我,還有什麼意見沒有?……我有點憂鬱,有點不能同年青人合伴的脾氣,在軍隊中不大相容,因此來到都市裏,在都市裏又像不大合式,可不知再往哪兒跑。我老不安定,因為我常常要記起那些過去的事情。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命運我知道。有些過去的事情永遠咬著我的心,我說出來時,你們卻以為是個故事,沒有人能夠了解一個人生活裏被這種上百個故事壓住時,他用的是一種如何心情過日子。」

文學、藝術給了這個世界一種難以言喻的勇氣、希望與溫暖,但我明白,光是懷著希望是不夠的,光是往夢裡去是找不著出路的,我們依舊需要冷酷單調的理性,面對現實的種種陰暗與複雜。

生物武器不但不是陰謀論,而是既成事實,由來已久,於今尤烈,跡近喪心病狂。

去年(2019年)七月,美國眾議院多名議員,懷疑美國國防部在1950年至1975年之間進行蜱蟲和其他昆蟲的生物武器實驗,因此由Chris Smith 領銜,聯名要求在2020年的美國國防預算中,列入一個修訂案,要求美國國防部總檢察長,調查關於美國人每年大約30萬人感染的萊姆病是否就是美軍研發生物武器的後果,是否在馬里蘭州的動物疾病中心,企圖把蜱蟲和其他昆蟲變成生物武器,並以社會大眾進行活體實驗,罹病者將會有神經系統及心臟與關節之病變。

該國會提案並特別要求查明,究竟美國政府是刻意釋放病原體,以社會大眾做為實驗測試對象,抑或是疏忽所導致的災難。相關報導請見:

https://bit.ly/3b7KL1F

這些事,例子眾多,不勝枚舉。舉個例,2011年8月29日,歐巴馬所成立的生物倫理總統委員會公布一項調查報告,承認美國在1946至1948年之間,在杜魯門總統的授意下,故意使一千三百多名瓜地馬拉人感染梅毒等各種性病,以進行研究。瓜地馬拉醫學協會主席出面指控,具體受害者數字應當超過兩千五百人。

結論

趁著小可愛不在家,偷得浮生兩日閒,匆匆忙忙寫了這一萬三千多字,實在很累。還沒寫完,還有很多。原本打算寫成系列文章,但我不知道往後我還有沒有心情繼續去寫這樣一些東西,寫來滿紙汙穢。我甚至不想回頭去看我寫了一些什麼。

寫這東西,別無它意,目的只是希望人們或多或少調整一下思維,別太「單純」;就如劍橋大學去年八月所提出的全球警告:人們應當試著去面對並理解當下正在迅速發展的毀滅性風險,儘可能阻止它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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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 關於SARS是生物武器的說法「似乎」是錯的,不是有效指控。但我只能說「似乎」,畢竟我是外行人,也沒有更多資料,更不懂俄文。而且,更根本的是,沒有一個生物武器專家或情治單位,在做出指控時會蠢到把自己手上的資料或相關知識公開。

比方說,如內文所述,2015年,俄國外交部根據喬治亞共和國前「國家安全部」部長Igor Giorgadze 具體指控與俄羅斯接壤的喬治亞境內之盧加爾公衛實驗室(Lugar Center for Public Health Research),表面上隸屬喬治亞,事實上完全由美國政府出資,屬於美國陸軍的醫學研究機構,祕密從事細菌戰實驗。Igor Kirillov 更明確指控該美軍實驗室以治療為幌子,欺騙喬治亞當地民眾進行毒物測試,殺害了73位喬治亞民眾。

記者會上,俄國如此簡短的幾句指控,其所依據的喬治亞政府機密文件,卻厚達數千頁。請問你有可能完整閱讀這些文件嗎?俄國或喬治亞有可能全數公開嗎?當然不可能。

而我想說的是,千萬不要把台灣這種兒戲一般的所謂「政府」,當成一種常態;天底下應該很難找到像台灣這種每天都在搞選舉、每天胡說八道信口開河的兒戲政府了。一個正常政府,對於國際社會的發言,絕不是在扮家家酒,其政府高層專家更不是台灣名嘴,不可能八字沒一撇就亂說話,也不會隨便捕風捉影。

我們在媒體上能看到的報導是這麼說的:俄羅斯科學院傳染病專家及莫斯科流行病學部門主管 Nikolai Filatov,首先提出SARS有可能是人為製造的說法。俄羅斯醫學科學院及軍事醫學研究院院士的Sergei Kolesnikov 亦認為,SARS是腮腺炎與麻疹的混合體,這種結合在自然狀態下不可能發生,只能在實驗室裡合成。  

美國 George Mason 大學的醫學生物學家Ken Alibek也附和俄國的看法,認為無法排除SARS是生物武器的可能性。Ken Alibek 曾擔任蘇聯時期的高階細菌戰軍官,著有Biohazard(生物危機)一書。他說,「SARS 是很不自然的病疫爆發,究竟是人為還是自然發生?很難說。」

但是,俄國的說法顯然和我們目前所知道的資訊不一樣。SARS是冠狀病毒,怎麼會扯到腮腺炎與麻疹病毒的人工合體變種?後者應該是副黏液病毒(Paramyxoviridae),和冠狀病毒的結構截然不同。為什麼會這樣呢?

也許那是因為,俄國的這個說法出現在2003年的四月初,也就是SARS剛發生大約一個月時,那時候,香港中文大學及台灣的研究都指出SARS是副黏液病毒的變種。但是,很奇怪,在德國及加拿大所採集到的病毒卻是冠狀病毒。世界衛生組織表示,不排除同時感染兩種病毒的可能。

一直到今天,17年過去了,SARS病毒究竟來自何方,仍無定論,但一般認為就是冠狀病毒。也就是說,它是經過一段很漫長的研究,才稍微有個共識。藉著這反例,我只是想說明一種傲慢態度之荒唐無稽及其理性能力之嚴重匱乏。

Sergei Kolesnikov 等人畢竟是著名學者,而且曾經肩負相關研究之國家重責;Ken Alibek 過去在蘇聯更研發出第一個兔熱病(Tularemia) 炸彈,創造號稱是「史上最毒的炭疽桿菌」,都不是泛泛之輩。他們在專業上的看法當然不一定正確,但也絕不至於低能可笑。市面上卻有一大堆業餘「專家」,總是採取一種「柯文哲式」的囂張驕傲姿態,我實在很不明白,這樣一種愚昧透頂的「自信」究竟是從哪來?

隨便找就一堆,比方說:

https://bit.ly/2vT1PbJ

你看,這個匿名蠢蛋,裝腔作勢講一堆自以為很專業的低能蠢話,還罵說那些「狗屁都不懂的什麼俄羅斯醫學科學院院士」,「若非糞青的杜撰,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白痴」。

(註2)儘管美國是《禁止生物武器公約》的主要締約國之一,依據該條約,必須立即銷毀所有生物武器,並不再從事任何相關研究。但是,2001年1月,美國小布希擔任總統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宣佈拒絕支持《禁止生物武器公約》,並開始大量增加研究經費,從事生物武器的研發。為什麼呢?因為,據媒體報導,情治單位交給布希一份報告,強調生物與基因武器的絕對重要性。

2010年7月2日,美國總統歐巴馬簽署一份行政命令,要求美國政府各部門必須加強投入先前所提出的生物國防「布薩特計畫」,並加強保密。該命令表明,此一計畫事關美國國家安全與人民生命安全。這項布薩特計畫主要就是針對基因武器的研發與防範進行嚴格管制。

所謂「布薩特」計劃,是英文簡稱「BSAT」的音譯,原文是「Biological Select Agents and Toxins」。美國國土安全部與中情局曾分別對此做了部份說明如下:

「生物武器」是原子彈發明以來,另一個大規模殺傷武器,其殺傷力遠超過核彈,其內在生物性及對外使用手段的複雜性,同樣遠遠超過原子武器,因而防治手段也更加艱難。2001年911事件後,種種調查表明,生物武器正在全球大規模擴展,其中包括恐怖組織掌握且可能隨時使用生物武器的巨大風險。為保護美國人民的生命安全、國土安全和公共安全,必須強化美國全國各政府部門的防禦能力,謂之「布薩特計畫」。

美國國土安全部及中情局的一些報告同時還表明:   

美軍研究單位發現,利用轉基因手段做為生物武器的可能性與可行性。其中殺傷力最大、最為隱蔽而難以揭露並且後果最為嚴重而難根治的攻擊武器就是轉基因動物、轉基因作物、轉基因食品及轉基因藥物等等,而這些項目完全是可以互相混用的,並可在人體內或環境中潛伏一段時間後才發生攻擊作用,其後果比核武器更嚴重,其殺傷對象不但可以是當代現有的人群和環境,更也可以延續至對手未來之後代;因而,如何防範轉基因技術的生物武器的攻擊,將是個特別艱難複雜的國防安全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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