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論自由可以休矣
陳真
2020. 12. 03.
最近,「中天新聞」有個節目,透過朋友來找我,問我是否願意受訪,我婉拒了。我有一百個婉拒的原因,其中一個原因是我沒辦法在別人或社會大眾所普遍設定的「問題架構」底下去談事情。
上個世紀末(當時我還有點綠),民進黨剛提出所謂「愛台灣」的口號時,我很驚訝,很受不了,於是就公開開罵了,寫一些公開信和私人信和過去的同志與好友們決裂,從此站在對立面。為什麼呢?因為這就是法西斯,這就是台灣開始要再度走入法西斯的一個強烈訊號,我絕不可能與之為伍。於是,有一些媒體跑來找我或寫信來採訪(我那時剛去英國念書)。
結果呢,採訪了半天,報導出來竟然變成是:「陳真表示,愛台灣應該要有各種不同方式;大家作法不同,但我們都是愛台灣。」他媽的我有這麼蠢嗎?我是在主張那樣一種低能反智的思維嗎?
透過這個例子,我想說的是:「問題架構」很重要,它才是意義的來源;架構不同,意義也就截然不同。
我不知道「中天」要採訪我什麼,倘若是有關「中天被關台」的事,我大概能想像,一般人大概又要說些什麼「監督政府」或什麼「言論自由」之類的主流蠢話了。人們要這麼想事情,我沒辦法,但那畢竟不是我的想法。
我從來沒有要「監督」什麼「政府」,我沒那麼蠢;我更不相信什麼言論自由。
我不敢說我懂得全世界,但我至少懂得西方,懂得東方,懂得世界上一些主要國家的政治與社會運作方式;除了香港做為一個「不設防的城市」算是個不幸的例外之外,我從未見過哪個社會或國家有什麼言論自由可言。
特別是我十分熟悉的英國或歐洲,言論自由就像鬼一樣,從未有人見過;我只見過這些國家滴水不漏的思想控制與言論管制。哪個國家在這一點上放鬆,或是被敵人給滲透入侵、掌控了教育與話語權或NGO,那它就會像香港或中東許多國家那樣,成為敵人的囊中物,隨時都有可能陷入恐怖的血腥動亂或戰亂。
人渣黨雖然到處是人渣,但人渣並不笨,他們知道如何鬥爭,如何傷害敵人,如何洗腦大眾。重點是:就讓他們儘管去做他們想做的吧!我們當然很不爽,但也只能訴諸自己培養更大的能力去打倒他們,而不是進行什麼「言論自由」的道德勸說。最好是將來能夠把人渣們統統繩之以法,該關的關,該槍斃的槍斃,而不是跟人渣們講什麼言論自由或什麼監督政府,那真的是太蠢了。
人渣們自然就會去做他們想做的,而我們也一樣,儘管去做我們該做的,比方說報社電視台等媒體,財力夠,那就應該盡全力去調查揭發弊案。你該做的是打擊敵人,打擊惡行,把敵人惡棍給打倒,而不是很沒出息地去跟敵人懇求什麼言論自由。
哪天,當我們成為勝王敗寇之勝者一方時,拜託大家腦筋清醒一點,多多向西方看齊,學學人家西方國家如何洗腦,如何消滅異己,如何監視每個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如何滴水不漏地控制言論與管控思想,那才是政治的真實樣貌。
這當然不是真理,不是社會發展的必然或應然途徑,但它至少是在可預見的將來之中,社會發展與政治角力 (如果鬥爭一詞太難聽的話) 的前提要件。
我並不是贊成關中天,但我也不反對。這意思是說,就像在戰場上,我當然不會贊成我方人員被殺,但我也不會說我反對,因為它跟贊成或反對無關,它就只是一種舉世皆然、西方尤烈的鬥爭本質與社會發展常態。
越是所謂民主國家,言論控制與思想管制與洗腦以及人民監控得越是滴水不漏;信不信你每天小了幾次便、寫過多少情書CIA都知道,如果它想知道的話。在西方社會,不信你去街頭上或網路上或生活中與工作上,表演一下不符合主流思想的言論自由讓我看看,說幾句政治不正確的話給大家聽聽,或是組織一個反政府的社運團體試試,看看你會得到什麼樣的後果。
哪天,當我們成為勝王敗寇之勝者一方時,拜託大家腦筋清醒一點,多多向西方看齊,多多跟人渣黨學學,像什麼自由時報、蘋果日報或什麼民視、三立,該關台的就要關,該改組的就要改組,根本就不應該容許那樣一種整天造謠抹黑、鼓吹族群仇恨的邪惡言論的存在。
我們應該向敵人學學如何全面洗腦,如何滴水不漏地管控言論與思想,但有一點我是無論如何都反對去學的,那就是造謠抹黑與撒謊。這是西方社會除了美元霸權、軍事與高科技之外,最厲害的一項致命武器:鋪天蓋地地造謠,妖魔化敵人。
我承認它效果非常好(看看美國近二十幾年來所藉以發動的無數侵略戰爭,就知道它的厲害),但我認為這是一種病態,極其邪惡,對於人類長久的社會發展絕對是有害的。邪惡的東西就跟癌細胞一樣,短期內擴張生長能力很強,但它會有反噬效果,它終究會吞噬自身的基本理性與良知。
祖國之所以值得尊敬是因為,它在社會發展及國家崛起的過程中,始終堅持正直的方法與光明磊落的手段,而不是依靠下三濫的無數謊言造謠與抹黑;而西方國家卻恰恰相反,它幾乎沒有一句話是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