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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韓政變 (94):台灣青年的三種屬性//香港這座城市還有救嗎?(節錄。作者:趙皓陽)

卡韓政變 (94):台灣青年的三種屬性//香港這座城市還有救嗎?(節錄。作者:趙皓陽)

陳真 2019. 06. 25.

趙皓陽這文章寫得很好,我就不告而取,借花獻佛了。

不過,裏頭有些描述,港台或許不太一樣。作者說,”香港青年不是壞,只是蠢而已”。依我看,台灣青年恐怕更有著三種屬性:一是蠢而已,一是壞而已,一是又蠢又壞。

三十多年來,這三種人把我整得很慘,所以我很清楚可以辨識出三者的不同。”蠢而已” 為數最多,壞而已為數最少,這類人通常就是帶頭的,包括各種親綠學者 (過去則是親藍,看風向辦事)、文化人及掛羊頭賣狗肉的所謂社運人士與維權份子、網紅等等等。這些人明知善惡,卻偏要顛倒是非黑白,藉以謀取個人權力與利益。

至於又蠢又壞的也是有,為數亦不少,例如橫行於網路世界那些陰陰暗暗的人,或是那些一經政黨或媒體煽動就會迅速冒出來喊打喊殺或是想方設法做一些傷害敵人之事的腦殘均屬之。他們之所以為惡不擇手段,一來是因為蠢,二來則是因為品性令人難以恭維。

最近一連串所謂嗆韓的中學生,我看也是這一類,half-witted,聞聲起舞,很容易被煽動,卻又以為自己很聰明很有正義感。想要矯正這些人的腦子幾乎可以說是絕望的,可是,一旦改朝換代,他們通常很快又會跟上另一股潮流,扮演同樣的角色。

這些嗆韓學生讓我想起一件事。話說民進黨當然也有好人,而且是大好人,例如我的好朋友翁金珠及劉峰松夫婦。我當年之所以特地申請跑到彰化基督教醫院實習,就是為了能夠接近他們。林義雄之所以退黨,也是因為當年推舉翁金珠 (我稱呼她翁老師) 參選黨主席失利,憤而退黨。我記得翁老師當立委時,有一些我忘了是反對什麼的學生跑去立法院還是教育部抗議,對著官員大小聲,極盡羞辱之能事。翁老師原本是站在學生這邊,但是看到他們的囂張態度之後,就當場反過來罵學生說你們為什麼對長輩是這種態度?

翁老師事後告訴我這件事,讓我印象很深刻,心裏頗感動。我心裏想,還好我所尊敬的好朋友終究還是能堅持這麼一點基本的是非和美德。那是二、三十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雖然還是民進黨,但是對於黨總是想盡辦法驅使、煽動學生去做一些傷害異己或傷害國民黨人的事,感到很不以為然,因為黨存心就是把學生當成一種政治工具,一種傷害敵人的武器。

黨的 “理論” 大約是這樣:學生的形象就是清純,因此,傷害敵人時,敵人受傷會更重,而且只能挨打,不敢反擊學生,因為當時的社會氛圍把學生捧得很高、很清純、很有理想,無人敢攖其鋒。我所謂又蠢又壞,這一類學生就是一個例子:自以為是,而且不擇手段,但他始終不明白他只是一個任人操弄的工具。當然,從中他也是可以得到各種好處。你要說他很單純也可以。但是,單純到某種極致,與蠢無異。很多支薪或不支薪等級的網軍都是屬於這一類,品性很壞,腦子很差。

“蠢而已”、”壞而已” 及 “又蠢又壞” 這三類人,究竟哪一種為害最大,我覺得很難說,畢竟缺一不可,少掉其中之一,壞事就做不起來了。也許應該說,這是三位一體的青年組合。當然,倒也不一定是青年,其中 “壞而已” 那一類人通常是從年輕一路吃到飽,吃到中年、晚年,不管怎麼改朝換代,他們始終都可以隨時根據利益需要而調整姿勢,正義凜然地高唱各種 “理想”。

半個多世紀來,改變的只是當權的顏色不同,至於台灣青年的三種屬性則始終沒有改善,反倒變本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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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這座城市還有救嗎?(節錄)
原創: 趙皓陽
全文 (含圖) 見:https://mp.weixin.qq.com/s/Ya7MtKeW6FYzx7W-6pYtXg

(一)

因為有在香港讀書的經歷,我曾經寫過很多關於香港的文章,旨在消除我們對於香港青年的偏見,我不止一次說過,我接觸過很多香港青年,他們真的不是壞,他們只是蠢而已。

這絕對是我不帶任何情感偏見非常可觀的描述,如果你不喜歡言簡意賅的一個“蠢”字,也可以的用“幼稚病”三個字,但就麻煩一些,我也沒有任何歧視的意思。

我在爬大東山看落日的時候認識了一位元同校的香港朋友,他大概加入了類似”本島人優先”這類亂七八糟的組織,比極端港獨稍微好一點,對大陸人也沒有那麽多敵視,大致立場就是你過你的、我過我的多好,現在香港不好是因為大陸政府管著……

我問他,你為什麽懷念英國殖民時代呢,甚至跟在英國國旗後面遊行?

他說,因為democracy啊,一人一票啊,現在香港這麽多問題就是因為不democracy。

我問他,港英殖民時代你們選過總督嗎?

他一下愣了,那種黑人問號????的表情看著我。

我發現他是真不懂,於是告訴他,在英國人統治你們的時候,總督都是高貴的女王陛下直接指派的,你們一毛錢選舉權都沒有。在政府公務員體系內,香港人還要排在印度人後面,是妥妥的三等公民。為爭取自身權利、反對殖民壓迫,香港人民在六十年代進行過一系列抗議運動,結果被你的英國慈父用印度人軍警鎮壓了下去,拿槍biubiubiu地打你們香港人哎。

講真,當時他那一臉懊惱、難以置信、悔恨、羞漸、尷尬的表情,我能把玩一輩子。

第二個故事,當時臺灣太陽花那時候(彼時還沒有發生大規模占中事件),我們學校的學生會搞了各種亂七八糟的造勢活動支援。然後有一次開會的時候,一位理事表示,每一位在座的學生會成員都要表態支援太陽花運動,說的特別高大上,如果不表態就不符合學生會的最高理想,就不符合學生會的立會理念。

言下之意就是針對我們幾位大陸學生。我們都覺得太陽花運動跟我們有毛關係,這種表態不是MDZZ麽。當時有個大陸同學立馬就急了,說你們憑什麽逼我表態,我就是不支援,有種開除我啊。香港那邊同學聲音也高了八度,說我們是學生組織必須支援學生運動,這是原則。

我說大家都冷靜一下,你說的學生會的理念、最高原則什麽我們都認同,這同樣是我們大陸人民所認同的價值觀,你所表達的,就是民主和自由兩種理念。

他說對,所以我們一定要支援臺灣學生佔領立法院。

我說民主講究不同觀點不同立場的共存于尊重,自由講究每個人表達觀點的權利能被保障。既然是自由,那我們有沒有不支援臺灣學生的權利呢?既然是民主,我們有沒有保留不同觀點的尊重呢?你這種做法,跟學生會的理念完全不合,你這是妥妥的專制啊。

直到我畢業,他們再也沒有鬧過什麽蛾子了。

他們不僅僅是缺乏常識的問題,在很多事情上總能做出讓正常人匪夷所思的操作。臺灣跟香港在這一點上就非常像,比如臺灣的“用愛發電”這個事,我第一次聽到這個的時候覺得是故意黑的吧?結果尼瑪真是真的,驚掉下巴。臺灣是一個能源短缺的地區,二十一世紀初的幾個夏天,都要經歷上百次停電,於是當局提出了發展核電的計劃,但遭到了民意的強烈反彈。一個環保組織在反核遊行中打出了“用愛發電”的大旗;更驚訝的是,這在臺灣還真普遍有人買賬,還真很多人覺得用愛發電這個概念好,更有許多政客為了獲取民眾支援都開始喊這個口號。

若論智障程度,香港青年不會讓臺灣青年獨領風騷。當年一群香港腦殘中學生為一些亂七八糟的破事在中環鬧絕食。這個絕食牛逼就牛逼在是“接力絕食”——這是絕對香港腦殘中學生們的一大發明:先幾個人“絕食”八小時,然後下場吃飯;換另外一撥人再“絕食”八小時,完了該回家回家,該睡覺睡覺,明天接著再來……最捉急的事,就是接力的這八小時途中,他們還怕營養不良,不斷地喝運動飲料……不規律飲食,久坐不動,高糖飲料,我感覺搞一波絕食之後那群香港中學生們還能都胖一圈。

作為一個正常的人類,我表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我完全尊重你們表達政治訴求的權利,但是你們表達政治訴求的方式很難讓我不覺得你們是群傻逼。

曾經,我非常非常享受這種對香港同齡人、臺灣同齡人智商上的降維打擊,我覺得他們太蠢了,基本的歷史不瞭解,基本的政治常識不知道,就只會喊喊口號打打雞血。就像我這樣的,隨隨便便就碾壓他們,特別享受他們那種毫無還手之力的快感。

但是,後來過了很久之後我才意識到,可能是,香港的基礎教育出了問題。

意識到了這一點之後,我也通過香港的朋友瞭解了一下他們的教材,發現相比於大陸的九年義務教育,真的是簡單了幾個維度,有些內容一筆帶過,有些內容考試不考。要知道,香港大學就讀率在15%左右,也就是說我能接觸到的這幫人裏,已經算是精英了,但他們就是這水平,連基本的歷史和政治常識都不瞭解。就算他們引以為傲的英語水平,其實也比不過大陸同班同學。但是有一點很重要,這也是我在之後才意識到的:他們並不是香港最拔尖的人才。

(二)

我研究生導師,六十多歲一小老頭,看著和藹可親平易近人,但是他的家族有很大的産業,妥妥的含著金鑰匙出生,法學和管理學雙博士,還有佛學、哲學、美學、文學等六個碩士文憑。住在九龍塘後面山上的一個別墅,那可是寸土寸金的地方。他這個別墅大到什麽程度,大到可以請我們一個班的人去他們家院子裏燒烤。他還給我們指,說你們看見院子裏有竹子的那家了唄,那是成龍的房子。

我導師的老婆是八十年代某年的港姐第二名。兩個兒子跟我們差不多大,一個在牛津,一個在康橋,一個讀哲學,一個讀神學——在西方都是妥妥的貴族專業。一次去他家BBQ的時候正好他倆兒子回家,跟他們聊了聊發現水平非常之高,張口康得薩特,閉口施特勞斯康定斯基,然後他小兒子跟我們簡單聊了聊就告辭了,說他下周要在尖沙咀某教堂舉辦一場聖誕鋼琴獨奏會,他的鋼琴剛剛海運了回來,要佈置到場地去。

當時我們都沒有想太多,就覺得我導師真是人生贏家,父母優秀、妻子優秀、兒子優秀,自己也特別優秀,這樣的人生讓誰不羡慕呢。一段日子過後,再結合我在香港遇到的種種事情,我才意識到了,這背後不僅僅是一個優秀的家庭這樣簡單,而是香港精英階層與平民階層巨大的鴻溝。

我說香港的年輕人人蠢、笨、沒有常識,說他們的基礎教育出了問題,但我當時沒有意識到,香港的精英階層的子女教育是沒有這個問題的,他們直接就送到了國外最頂級的私立學校,從小接受最拔尖的教育。階級固化的棺材板就這樣釘上了釘,平民和精英接受的都是不同的教育、不同的教材、不同的學校、不同的老師,平民的教育還要搞“素質教育”“寬鬆教育”“多元教育”,教的他們連基本的常識、基本的知識儲備都沒有,將來那什麽去跟精英階層掰手腕。

差不多同樣年齡的兩個香港青年,一個連鴉片戰爭的歷史都不知道,一個跟我侃侃而談薩特的噁心和康定斯基的修養,這就是真實可見的割裂與鴻溝。最可怕的是,這個鴻溝不是20%和80%的鴻溝,而是0.1%和99.9%的鴻溝。香港還有希望嗎?似乎只有這0.1%的未來才能稱得上“希望”——這群精英沒有國界,他們從小就是世界公民,接觸到的都是世界最頂級的資源;更可怕的是他們的家產都在香港,他們會繼承父輩祖輩鉅額的財富,也就是說這些世界公民才是香港真正的主人。

而剩下99.9%的絕大多數,可以說他們爛在了這一窪小地方。我一直在說,香港絕大多數平民生活質量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高,首先房子就那麽小,房價還那麽高——平均一間屋子的大小只有5-6平米,但平均房價達到了19.68萬一平米(2018年的資料);道路窄小擁擠,工作壓力大競爭激烈,氣候悶熱潮濕,唯一好一點的估計就是吃的好吃。但綜合來看香港空有一個自由港、亞洲金融之都、經濟龍頭這些光鮮亮麗的牌子,老百姓們尤其是年輕人們的生活未必有多好,一間房子就把他們都掏空了。

香港的繁華是那些“主人們”的繁華,是那些“0.1%”的羅曼蒂克,普通人對自己的生活並不滿意,再加上又沒有受過系統而可靠的基礎教育,所以非常容易被一些“表面文章”所蠱惑:一說就是抗議,一鬧就是上街,還一個個覺得自己挺光榮挺正義。他們把矛頭指向了一個永遠背鍋的大陸,而香港真正的主人——地産大鱷、金融巨頭和他們已經成為“世界公民”的兒孫們,在背後默默地數著錢。

於是精英們的“愚民教育”成功了,一些底層人民甚至也樂於看到自己學業壓力減輕,主動擁抱所謂的“素質”“寬鬆”“多元化”的氛圍,於是0.1%的統治牢不可破,他們的地位甚至比封建血統都要穩固,long may they reign。

(三)

我們若說這是精英階層——也是制度制定者們,有意識的愚民教育,似乎有些陰謀論的味道,但我們只看結果,則是一個非常清晰的現象:民眾徹底被“愚”了——他們不知道如何去實現一個既定目標,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不知道自己的訴求。

我之前的文章寫過,香港的經濟活力被地産資本所吞噬,而香港年輕人絕大多數勞動成果,都通過極高的房價被地産資本家變相剝削了。但是他們從來沒有人看到這一點,沒有人意識到打擊高房價對於整個香港經濟體的巨大作用。(餘略)

(四)

本文的題目是“香港這座城市還有救嗎?”,也可以換成一個更精確的說法是“香港的年輕人們還能變聰明點嗎?”——我給出的答案是悲觀的。因為香港整個地方太小了,太閉塞了;而本地人又因為曾經得天獨厚的地理歷史因素,彌漫著一種發達過後弄弄的傲慢情緒。可以說整個地區的人都喪失了批判性與反思性,固步自封。

如果抛去了香港優越的先天環境,香港年輕人(除0.1%的精英外)所受的教育和專業素養,至完全不足以在一個大市場中與大陸青年競爭的。同時香港長久以來受到西方價值觀的衝擊,普通民眾很容易被蠱惑,上一次街,遊一次行,就能獲得一些虛僞的滿足感,覺得自己多光榮多正義多威武霸氣了,然後繼續用自己的血肉去供養地産資本家,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還可開心呢。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已經畢業回來了,我也沒有那麽聖母去過多操心香港有沒有未來,我比較操心我們自己的未來。當今的香港社會是一面鏡子,能反應很多的問題。

首當其衝的是教育問題。我在之前很多文章裏都說過,我們國家最偉大的成就之一,就是把九年義務教育全國性推廣。這一舉措讓即便最偏遠的農村、山區、少數民族地區都納入了現代化的軌道,為改革開放後的人口紅利提供了堅實的基礎。人口紅利,不是單純的人多,而是能夠達到工業化生産要求、能夠納入經濟體系的勞動力多,這才是真正的“紅利”。義務教育帶來的是高素質勞動力,這個“高素質”不一定是要讀到本科碩士之類,而是針對經濟活動來說的。

放眼全球,中國的九年義務教育水平已經算是妥妥的“高素質”了。為什麽印度人口同樣眾多,但是沒有非常明顯的人口紅利存在?因為印度沒有經歷過我們翻天覆地影響深遠的革命,農村等廣大地區封建殘餘嚴重,廣大人口活在泥裏並不能為工業生産所用,網上經常調侃的印度“一億人口,十億牲口”,雖然有一些侮辱性的含義,但也恰如其分地表達了印度現狀——廣大人口既不能為工業生産所用,也沒有實力進入市場去消費,他們是被整個經濟體抛棄的一群人,要命的是這群人是國家人口的絕大多數。(餘略)

有很多人認為“高考”是我國教育公平的很好體現,我說並不完全正確,真正的教育公平在於教育資源的分配,高考只是很小的一個組成部分,只是一個結果、一個儀式化的認證,我們不能像香港人一樣只看到表面現象而忽視了本質問題。所以,正如我在《基層醫生、教師的普遍困境:為什麽工作這麽辛苦,待遇卻這麽低?》《醫療、教育、養老與社保的困境,最好的解藥在哪里?》這兩篇文章裏,用近三萬字分析的結論:有些行業不能市場化,醫療算一個,教育算一個。

有些人說醫療養老教育這些問題是市場化不完全的問題,能說出這種話的要麽是腦子壞掉了,要麽是良心壞掉了。我們分析了這麽多還看不出來嗎,完全市場化,像美國那樣精英學校、私立醫院就好了?除了少數富豪,廣大民眾都看不起病上不起學就好了?

現在社會其實有一些很不好的端倪了,國家對醫療和教育的財政支援不夠,醫生待遇低,用藥品回扣、濫開檢查來彌補;教師待遇低,優秀老師紛紛流入私立學校,而公立學校師資力量越來越弱,老師越來越混日子劃水;精英子女要麽出國要麽去昂貴的私立學校。看看美國和日本,公立學校都是什麽樣子,這樣下來社會更加固化,精英永遠是精英,屁民就在看不起病、上不起學的泥潭裏爛掉了。

另一個是房地産問題,正如前文所述,香港是被房地産吸乾了經濟活力的城市,縱使有著繁華發達的表皮,大多數普通民眾也很難享受到發展帶來的幸福感。我們房地産市場面臨著同樣的問題,就比如“六個錢包”(夫妻,和兩邊四位父母)供養一套房産的理論,這說明房地産産業不光吸老百姓的血,還在吸其他産業的血——六個錢包都供了房子,那別的産業評什麽活?更多地分析在《房地産市場批判》一文中也已經說得很詳盡了,這裏就不再贅述。

還是那句話,為啥我總是不厭其煩地分析香港問題,因為有些不僅僅是香港的問題。秦人不暇自哀,而後人哀之;後人哀之而不鑒之,亦使後人而複哀後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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