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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真要坐以待斃?(二十六):疫苗與萊毒

台灣人真要坐以待斃?(二十六):疫苗與萊毒

陳真

2021. 07. 01.

請教世勤一個可能很蠢的問題:

到底疫苗打第二劑是一種什麼樣的概念?

劑量加強?純粹是量的問題?或是有內在不同機轉?

若只是劑量加強,為何不一次打足?或是為何不打第三劑、第四劑?

若第二劑是內在不同機轉,以莫德納為例,那又是什麼?如果只打第一劑就不再打第二劑,會不會有什麼內在負面效應?

另外,想再請教世勤一個我看不出有何愚蠢之處的問題,但是,這問題卻被 “市面上” 的主流聲音給說得好像很蠢似的。那就是憑什麼說mRNA絕對不可能進入細胞核、甚至改變施打者的DNA?我的問題是:為何 “絕對” 不可能?理由何在?

如果新冠病毒都能反轉錄嵌入宿主DNA,為何採用mRNA技術的莫德納等疫苗就絕對不會?如果施打疫苗者曾經或剛好在施打期間感染新冠病毒或其它反轉病毒例如HIV,遇到反轉錄酶,不會被順便打包嵌入施打者的DNA嗎?我要問的不是”不太可能”,而是為何 “市面上” 都說 “絕對” 不可能?

發現反轉錄的現象,至今剛好滿五十周年。在五十年前,反轉錄也是被視為絕對不可能,但是現在卻成為大一學生的普通常識。

謝謝世勤。你知道,除非有這方面的研究經驗,否則,一般臨床醫生的相關知識,其實就跟醫學院學生沒啥兩樣,所以,你可能要用很淺顯的方式說明,我才能聽懂。

最近一有空就忙著閱讀大量論文,思考要不要打第二劑 (我第一劑是打莫德納,再兩星期就得打第二劑)。我之所以猶豫的原因,主要是跟Luc Montagnier 和 Giulio Tarro 以及其他一些學者有關。他們多少影響了我的 “科學迷信”,亦即撼動我對於市面上的 “科學操作” 的一種 “單純” 或說 “愚蠢” 的信任。

我知道還有一些其他國家的相關學者,準備向 “國際刑事法庭” (ICC) 提出訴訟,控告疫苗公司與政府涉嫌 “反人類罪行”,讓幾十億世人在對於相關風險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成為超大型人體實驗的白老鼠。

Luc Montagnier 反對以國家力量強迫人民施打新冠疫苗,當他提到連小孩都被施打這些有著各種健康疑慮 (例如癌症) 甚至基因風險的疫苗時,他更是非常不以為然,說這樣做很離譜很惡劣。

一般人可能不知道誰是Luc Montagnier 和 Giulio Tarro。Montagnier就是愛滋病毒(HIV) 的發現者,2008年的諾貝爾醫學獎得主。這是他的履歷:

https://bit.ly/3y3F6Ey

Giulio Tarro 也是一位具有世界聲望的病毒學者,相關介紹請看:

https://bit.ly/3h77Iam

我並不是因為他們是所謂世界權威而相信他們的說法,而是因為他們的 “保守” 態度而讓我信服,因為我自己也是個在知識上很 “保守” 的人,特別是對於自然科學,更是如此,因為自然科學建立在歸納法則上,而非邏輯演繹;今日言之鑿鑿之所謂 “科學真理”,明日很可能就成為笑柄。

他們並沒有說這些新冠疫苗 “一定” 會產生更多健康問題,而是說,”我們事實上所知無幾”,”我們處在未知之中”,”我們面對諸多不可測的健康風險”。我覺得,在知識上,在風險決策上,這樣的態度才是對的。

對於要不要打疫苗,我並無結論。在我看來,這些匆匆推出的疫苗就跟萊克多巴胺是一樣的,它們必然有害。但是,後者有百害無一利,我們根本不需要去吃萊毒這東西。但是,疫苗卻不然,它雖然是毒,雖然有害人體,但是,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究竟是要上刀山或下油鍋,我一時也想不清楚。

我若不打疫苗,萬一罹患新冠病毒,誰知道它會對我產生多少長期、短期的傷害。但是,打了疫苗,事實上我也很不安。除了大陸疫苗例如科興之外,我都不信任。

我之所以相信大陸疫苗是因為我相信共產黨不可能拿十幾億人民的健康做賭注,但是西方社會卻很敢,因為他們奉行資本主義,謀利至上,根本不在乎人民死活。另一方面,陸製疫苗採用傳統減毒方式,風險應該小了許多。

我還拿不定主意該不該打疫苗(目前是傾向打,而且最好是打大陸疫苗),但有一點我是很確定的,那就是我認為小孩子不應該去冒這個不可測的疫苗風險,特別是西方那些高科技疫苗(莫德納、BNT、AZ等等),未知事物太多,純粹就是拿自己的健康和生命做人體實驗。中老年人倘若活得不耐煩,也許沒差,但是小朋友人生才剛開始,還是謹慎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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