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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發佈日期: 2022.02.09 發佈時間: 下午 8:56
(續)

蔣家年代雖然政治高壓,雖然做為一個異議份子所得的報復慘烈,雖然菁英幾乎全部都是黨棍馬屁精,但我不曾因此感到人性醜陋,因為我知道在政治高壓下,人性之猥瑣求全,難以苛責;烈士情操畢竟只能自勉,無法要求他人。

舊黨國垮台後,在美國扶持下,人渣黨迅速茁壯,以愛台灣為名,展開仇中反華的新一波法西斯。直到這時候,我才第一次強烈感受到人性的骯髒與醜陋。

美醜不是一種行為主義式的概念,也就是說,光從行為本身是無法適當評價的。江洋大盜殺人越貨或各種偷搶拐騙的行為 "本身",不一定意味著人性之惡。反之亦然,善行也不一定意味著人性之善。相反地,許多時候,恰恰是那些光鮮亮麗、義正辭嚴的言行裏頭,才真正令人感到骯髒醜陋與邪惡。

我不是不敢點名,而是根本沒法點,數量太多了,只能近乎一竿子全打翻。

我不太喜歡舉例,因為我若舉例說明,依照人們的閱讀能力,往往就會聚焦在 "那個" 例子上。但我並不是要談哪個例子 "本身",而只是藉著例子企圖談例子背後那些難以描述、事關善惡美醜的東西。

我對島內菁英世界有著說不出的強烈反感與極度厭惡,非常骯髒醜陋,充滿心機,最好離我離得越遠越好。可是,我得有詩人般的表達能力,才有可能把那樣一份骯髒醜陋與邪惡表達出來。這些人渣,很多我過去都認識,甚至曾經是朋友。我對他們的人性表現,真的感到很不可思議,原來人性可以醜陋下流到這種地步;不過就是當個官,不過就是圖個前途就業,靈魂卻都能賣了。

在島內菁英世界裏頭,與其問說誰是人渣,倒不如說誰不是,因為前者數量太多了,而後者卻是鳳毛麟角。

例子已經多到根本沒法舉,太多了,幾乎是島內社會的每一個情境樣態全是例子,全是仇中反華,全是抹黑,全是謊言。但這不是病態,不是喪失理性能力,而是恰恰相反,是一種高度精密的政治操弄與洗腦,菁英們爭先恐後完全眛著良心地搶著配合演出。吾友柏楊先生說得對,現實往往比小說還更加戲劇化。

比方說有個台灣的運動員,在私下練習時,身上穿著大陸好友送的一套大陸運動服,然後人渣黨就開始進行政治操弄,根本一點問題也沒有的事,人渣黨卻總是能弄得像什麼滔天大罪那樣。我看到各界菁英許多人渣也紛紛跳出來謾罵,罵這位運動員什麼 "吃裏扒外",罵他什麼 "傷透台灣人的心" 等等等等等。

過去二十幾年來,千千萬萬的這種事就是這樣不斷地操弄,把大陸人操弄成台灣人不共戴天的仇敵,每天就是不斷這樣搞。

我能理解在這樣一種環境下生活的人,絕大多數是腦殘。腦殘我不介意,我介意的是那些言不由衷、積極表態、積極為惡的各界菁英們。我常納悶,這些人渣,他們到底要怎麼面對自己的良知?或是他們的良心真的被狗給吃了?

今天,如果台灣是一個普遍仇視美日的社會,只要跟美日有關的一切都會遭到攻擊,當我看到有位台灣的運動員穿著美國或日本的運動服,然後我跳出來告訴大家說我好難過好痛心哦,並且痛罵對方無恥,說他傷透台灣人的心,叫他滾出台灣,叫檢調去抓他。請問,你真的會覺得我很棒嗎?你不會對我的人性和人品及心機感到骯髒醜陋嗎?

我的表達能力跟小學生差不多,沒法表達得更微妙,但我相信善惡美醜這種東西是這樣,如果你跟我有著一樣的美感,不需要我表達,你自然就會跟我有同樣規模同樣性質的感受。這樣一種美學與道德上的相似性,就是品味或氣味。所謂知己,就是有著同樣氣味的人。

交友容易,知音難尋。
陳真 發佈日期: 2022.02.09 發佈時間: 上午 4:17
面對人性醜陋,面對理性之低能,我常有一種 "被淹沒"、滅頂 (overwhelmed) 的絕望感,我懷疑在這人性與理性被徹底扭曲的小島上,語言到底還有多少訴說的意義?

幾十年來,我教的全是 "第一課",在善惡對錯之理解上,絲毫沒有半點困難之處,就像 "一加一等於二" 那樣,不可能更 "基礎" 了,但是,理當與生俱來便能擁有之如此基礎的常識性認知,事實上依然不曾單獨起作用。

在過去,表面上它似乎發揮了力量,事實上並沒有;那股力量依舊來自外部,而非來自理性或道德本身,真理不會越辨越明,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內。

當年的黨外並沒有因為訴說了真理而獲得力量,而是殖民者依照自身之政治需要而賦予它力量,藉之進行另一波更為醜陋、更加反理性反道德、更為法西斯的政治操作。你看,一模一樣的惡行,甚至比過往蔣家年代更為惡質醜陋的漢奸台奸人渣分贓政治,貪婪邪惡到極點,卻照樣成為所謂民主自由與人權正義的代言人,而島上人們不但絲毫不以為忤,反而引以為榮。

台奸政權如此,背後的美日殖民者更是如此。殖民者長年以來對台灣剝削不斷,予取予求,當成提款機,當成奴才,當成狗,當成人肉炸彈,甚至餵你毒豬,餵你日本人自己都不敢吃的各種輻射食物。你可以不吃豬肉,以避開美國毒豬,但你如何避開所有水果蔬菜與各種海產漁貨?甚至被殖民者與台奸政權積極打造成人肉炸彈,死到臨頭了,台灣人還是照樣熱烈擁戴存心傷害我們以謀取私利的一方。相反地,對岸才是台灣真正的照顧者,卻反而被視為惡魔,視為仇敵。

如此明明白白的簡單事實,當所有媒體與教育完全被徹底壟斷,鋪天蓋地的謊言從小到大日日夜夜洗腦,你想,真理與常識能夠起作用嗎?殖民者完全可以定義一切全然違反事實的善惡。他要說誰是民主燈塔,誰就是民主燈塔。蔣家兩手血腥,數十萬人遭到整肅與酷刑甚至殺害,但蔣家王朝卻是美國當年所極力吹捧的民主燈塔,蔣介石更是被美國以謊言包裝,抬舉為舉世仰望的民主偉人。

這並非說我們應從此消音,放棄語言,放棄鬥爭,而是說:如果沒有一個來自外部、訴諸拳頭與各項實力與權力的力量,那麼,訴說真理不過就是訴說一場夢話。半個多世紀來,被美國為首的西方帝國主義所姦殺擄掠的無數國家與民族,因為帝國侵略而死於戰亂與貧窮的數億人口,難道是因為他們缺乏文化、缺乏訴說真理的能力?印第安人或諸多原住民族往往充滿智慧,但他們卻被高舉人權與自由的西方暴徒給屠殺殆盡。

台灣也一樣,我們的前途與安危不可能依靠島內自身的力量而能確保,最終真正能夠起作用的是來自對岸的力量,才有可能解放台灣可悲的殖民命運。那些以為透過什麼體制內的力量,或是透過什麼選舉與公投之類自欺欺人的投票遊戲,就能保護家園的人,真的該醒一醒。你要嘛,擺明投靠敵營,要不就是集結回歸到祖國的旗幟底下,沒有其它選擇,閃躲只是存心自欺欺人。

這意思是說,你不可能把話講一半,你的一切話語與行為,終究還是得來自一個 "範疇",從中取得具有現實意義的力量,而不是整天講一些什麼 "捍衛民主自由" 的空口白話。

事實很清楚,如果你真的在乎民主自由與人權,在乎普世價值,那麼,祖國就是個典範,而西方列強則是這一切價值與人命的摧殘者與毀滅者。我這些話事實上就是基本到不能再基本的真理與常識,但它在這個完全被謊言所操控愚弄的島上,有可能因為其完美的事實與價值而單獨起作用嗎?當然不會。腦殘低能的人們一定會嗤之以鼻。

不過,它終究還是會起作用,終究還是會成為一種毫無疑義的世界基本常識,但藉以起作用的力量不會單獨來自真理自身,而是存在導彈的射程之內,存在麥克風與教材的傳播範圍,存在強大的經濟實力底下。
王修亮 發佈日期: 2022.02.06 發佈時間: 下午 7:24
生字與燈謎
利用甲骨文學習、加上拆字、合字等等的方法來猜燈謎,是我一貫教生字的方法,快元宵節了,舉幾個例子,讓孩子們也準備準備題材,舉辦燈謎會。
學一個生字詞,當然不僅是熟記外形,還要能理解字詞義,所以字詞燈謎,除了技巧上的拆字與合字之外,還需要加上一些「解釋與生活連結」。
比如選了「桃」這個字,是植物,拆開來,桃是由「木」和「兆」組成。
孩子先查查形音義字典,找到木與兆的意義。
「灼龜坼也。」「兆者,灼龜發于火,其可占者。」兆的甲骨文本意是「灼燒龜殼,觀察其裂紋,以卜吉凶」。
若是謎底單猜一個「兆」字,就可以使用「解釋法」,例如:「火灼龜甲觀吉凶」。可現在的謎底是桃,旁邊還有個「木」,這裡就需要用生活經驗的連結來思想,樹木和龜甲、火、裂紋之間,可能發生甚麼關係呢?看起來應該是火比較容易連結,畢竟起火是需要木柴的。所以:「燃木灼龜甲,裂紋其何卜」。
孩子當然可以用白話文來說:「燃燒了木頭烤龜甲,裂紋卜出甚麼吉凶呢?」
這是「生字教學式」燈謎,認識甲骨文的原意,能連結生活經驗,對字形組合有概念。
在五千年的歷史裡,字的形音義變化、繁衍太多了,「兆」也可以是數量,百億、千億之後是兆,所以是「億億」。「億億支獨木」也可以做個簡單的題,只是沒有探索到甲骨文的原意,但是不妨做個附題,兩題並列,謎底相同。
家長不妨讓孩子翻翻形音義大字典來找題材,例如「戶:護也。半門曰戶」「門:從二戶」,「戶」是「單扇門」,門則是「兩扇戶」。
「半門」、「單扇門」是戶,那麼「房、扉、肩、扇」等字,就可以從「方、非、肉、羽」的字形與生活經驗來連結出題。
「戶戶」、「兩戶」都是門,那麼「間、問、閃、閏、悶、聞」等等字,就可以連結出謎題。
再例如「木,冒也,冒地而生。東方之行(金木水火土五行,東方屬木)。从屮,下象其根。」
「《說文》:萅(春),推也。从艸,从日,艸,春時生也,屯聲。。」
所以「冒地而生長」是木,「五行在東方」也是木,加上「四季草初青」的「春」,就是「樁」字。
這樣的出題法,對字詞的原意與解釋會更深刻。
部首雖然是近代的文字歸類方式,有些歸類不盡完善,但是在文字學習上還是頗有用處的。孩子若是想不出謎題,以部首索引來翻翻字典,找找靈感,是不錯的方法,也可以藉機讓孩子認識、探索更多的字。

過幾天來猜燈謎,我只有這個長處,就努力使用這個長處。
Xuan-wei 發佈日期: 2022.02.05 發佈時間: 下午 2:07
令人憂心的消息,看起來是版主之前示警的滅台計畫的進行式。
底下是研究相關生物政治議題的學者的facebook貼文。
https://www.facebook.com/1633704609/posts/10225305775224747/
孫從輔 發佈日期: 2022.02.05 發佈時間: 上午 1:59
YouTube 在三個月前就宣布不公開顯示dislike了,見此

https://blog.youtube/news-and-events/update-to-youtube/

知道這點才不會誤讀形勢。
嗯呵 發佈日期: 2022.02.04 發佈時間: 下午 11:51
丞相,起風了。?!

句號、問號、驚嘆號。將來會是哪一個?


等了七天,竟然沒有一個〝不喜歡〞的噓聲(thumbs down)?並且,最少一萬四千個點讚。

立春之時北京冬奧開幕,特此擷個畫面引為彩頭。

https://i.imgur.com/fRiNBUU.png


李梓敬激辯BBC主持 稱香港美國自由程度沒分別- BBC News 中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oppegJlF_o
陳真 發佈日期: 2022.02.03 發佈時間: 下午 11:26
(又續)

2016年10月29號我寫了底下這麼一些話:

"最近讀到應該是蘇格拉底的一段話,頗有啟發,老實說,我還蠻感動。很湊巧的是,周星馳也講過類似的話。周星馳說,他拍戲常惹人厭,因為他總希望可以 '再更好一點點',哪怕只是一點點,他也不想放棄這個或許可以改善得更好的一點點可能性。周星馳說,不管大大小小的方面,他就是希望可以 '再更好一點點',所以他經常一個鏡頭拍了一百多遍,就只為了這個 '一點點'。

至於蘇格拉底是這麼說的,他說,'我寧可做對做好哪怕只是一點點,也不想做錯做爛卻做了很多。'

我也常這麼相信,倘若我可以把哪怕只是一個字寫好,也許我就能寫出一整個世界。

有一天,一群朋友去拜訪福婁拜(Gustave Flaubert),福婁拜寒喧幾句後就說他得上樓工作,他正忙著寫 "包法利夫人",於是留下朋友們,自己溜進書房工作。直到晚餐時刻,福婁拜才出房們。朋友們說,寫得如何啊?進度還好吧。福婁拜說,嗯,還不錯哦,我給昨天寫好的東西加了一個逗號。

隔天,朋友們又來了,福婁拜又說要忙著寫書,於是又溜進書房用功。晚餐時刻才又出現。朋友們說,怎麼樣,靈感還不錯吧,寫得還好嗎?福婁拜說:嗯,還不錯,我把昨天加上去的那個標點符號刪掉了。

常想起這個真實故事,很感動,漫漫一生,就只為了這麼一點點。雖然只是一點點,但做對做好也許更重要。特別是在一些很重要的東西上,人還是不要便宜行事比較好,舉頭三尺不一定有神明,也許神明就住在哪怕只是一個標點符號上。"

以上是幾年前寫的。

我總覺得,我好像是自己最忠實的讀者,我知道應該以什麼樣的速度和心態來看自己寫的東西,我知道自己寫了些什麼,絕無可能有一絲誤解。而且,我還同情我自己,為了這麼一點雞毛蒜皮卻驚滔駭浪。老實說,除了自己,誰還鳥你什麼標點符號?根本一文不值。

巴勒網準備搬家,很多事沒法公開說,只能說這些年真是驚滔駭浪,非常痛苦。可悲的是,我對之感到極端痛苦之事,世上不知道會有幾人在乎?內部設定稍有個什麼風吹草動或亂碼,我就能嚇出一身冷汗。Oscar Wilde說得對:"詩人能挺過一切劫難,除了印刷錯誤。" 要是人生可以重來,我肯定要把電腦學好。詩人確實能挺過一切劫難,除了電腦故障及網站搬家。

除了在報上和黨外雜誌寫過文章,我這輩子從沒出版過任何書,也不投稿期刊,二十幾年來卻寫壞了至少六、七個硬碟;每壞一個硬碟,就是一場史詩級的災難。每想到散落各處陰暗潮溼角落的毀壞硬碟,我就有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硬碟裏頭沒什麼大不了的東西,不過是一些 "標點符號",但它們畢竟是我的 "小孩",將來成不成器不知道,但他們好歹是我的 "小孩",可是似乎就這樣一個個毀了,我根本沒有時間和能力去保護他們的存在。我常告訴他們說,過兩天把拔有空就會來救你們,但是二十多年過去了,"小孩" 們依舊不見天日,生死未卜。

至於巴勒網,還好有阿遠、怡靜和一位武林高手相助,否則恐怕又是一場災難。但是,搬遷過程中我還是日夜捏著一把冷汗。當然,那只是對我自己而言是災難,客觀上來說卻沒啥好說的。這就是一種個性,我知道我之脫隊而行,我之所為之事,根本微不足道,但我卻睹上一生。
陳真 發佈日期: 2022.02.02 發佈時間: 上午 6:08
(再續)

個性關乎數量,無關善惡。“我”是1,而人們卻往往是全部。

一個人如果有其個性,就會跟群眾產生某種不太友善的距離,不易親近,不易溝通,更不可能“討喜”了。反之,想要順應眾人者,才會想討其歡喜,進而炫技、迎合,缺乏個人“語言”。

我常覺得,撇開公眾事務或知識不談,純粹就我個人之需要而言,我實在不知道上網到底是要看什麼。在網上,我常一片茫然,網路對我而言根本就是多餘的。原因無它,人們的個性往往引不起我絲毫的興趣,我不相信一種面目模糊乃至普遍猥瑣的心靈能夠帶給我任何的觸動,甚至知識與思想亦如是。

這不是什麼文人相輕,而只是人事物之所必然,畢竟作品不可能比人大。一個人本身如果無足可觀,他哪有可能還會有什麼動人的“作品”或知識?

當然,這並不是說“他們”的生命只是一團毫無意義的存在;恰恰相反,在隱密的個別事物上,所有人都還是一樣的,並無差別。悲歡內容也許不同,本質則一,無從規避。
鄭豐遠 發佈日期: 2022.01.24 發佈時間: 下午 8:47
這樣一說好像確實是這樣,Christian Li 感覺是有那麼點像朗朗。鋼琴家很多,我倒是從沒喜歡過朗朗,太浮誇缺乏深度。

蔡珂宜則很討喜,感覺很善良容易親近。
陳真 發佈日期: 2022.01.24 發佈時間: 下午 4:57
(續)

也許應該這麼說,與其說感情,不如說個性。不管什麼東西,凡是一言一行總是透露當事人的一種個性,或者說世界觀,一種面對世界的態度;似乎正是這樣一個無法掩飾掩藏的東西起了作用,在一切技巧或知識的背後,成就其大小。

古往今來那麼多哲學家,讓人(讓我)喜歡的也不過那三、五個。至於有些大名鼎鼎的所謂大師,例如Quine, 例如Rorty, 其實我也看不出來這些所謂大師是大在哪,讀來瑣碎,索然無味。當然,這只是“我”的感覺。

科學裡頭沒有“我”的評價空間,人文這東西卻離不開某種主觀。當然,它還是有著一套客觀的基本評價系統。我們並不否認這個基本判準,而只是說它背後還有更基本的東西,就像靈魂那樣,反映一種個性或氣質。
鄭豐遠 發佈日期: 2022.01.23 發佈時間: 上午 9:45
我對這類比賽沒有興趣,所以其實從沒看過這個大賽的視頻,蔡珂宜那個比賽的視頻我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剛剛好奇去查了一下 Christian Li 到底在比賽上拉了什麼,結果一聽真的很可怕,這類音樂我都是敬而遠之。

這種音樂比賽的藝術性低,卻有很強烈的馬戲團和獵奇傾向。

至於 Christian Li,我倒不是因為這個大賽而知道他,而是無意間看過他很小時候的影片,當時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誰。
陳真 發佈日期: 2022.01.23 發佈時間: 上午 9:31
Youtube好像有一種功能,就是在結束正在觀看的影片後,會自動帶上另一個由電腦判斷你可能也會喜歡的視頻。

有一回,我一邊工作一邊聽著蔡珂宜那段視頻,當時主要還是專心工作,沒法一心二用仔細聽。但是,突然感覺音樂怎麼變了?怎麼變成噪音?嚇得我趕緊回去看Youtube,看看是怎麼回事,原來電腦自動帶出另一位冠軍Christian Li 的演出。

既然人家也是冠軍,那我就來聽聽看吧,嘗試了幾次,就是沒法聽完,覺得很難聽,好像急著要炫耀什麼技巧那種感覺,全部都是手指頭,後來我甚至不敢再一邊工作一邊任由電腦再自動幫我 “續曲”,我怕另一位冠軍噪音般的演出又會自動跑出來嚇我。

這無關對錯,只關好惡,畢竟做為一個樂器白痴,我也不知道就所謂專業技巧來說,為何一樣是冠軍,一個如天籟,撫慰我千瘡百孔破碎的心,另一個卻讓我渾身不舒服,聽一下就得趕緊轉台,也許是因為兩者裡頭有些不一樣的“弦外之音”。

維根斯坦曾經多次提到說,有感情地念出一首詩,和不帶感情地念出同一首詩,就是不一樣,彷彿它們是兩種不一樣的鈴聲。

我不是說Christian Li “就是” 沒感情,感不感情很唯心,看不見。我只能說,也許八字不合,我就是感受不到另一位冠軍在他的音樂演出中究竟表現出了什麼。

大家應該都知道朗朗,做為一個樂器白痴,我不知道這位鋼琴天才究竟在所謂專業技巧上有何過人之處,只能說我感覺很平面,全都是手指頭,心裡激不起一絲漣漪,更不用說什麼風暴了。
鄭豐遠 發佈日期: 2022.01.23 發佈時間: 上午 5:37
陳真貼的這個小妹妹蔡珂宜,是 2018 那個梅纽因小提琴大賽的冠軍得主,其實當年有兩個冠軍,另一個也是華裔,叫作 Christian Li,在澳洲長大的一個男生。

我會注意到這兩個小孩,是因為我特別喜歡這首《四季》。2017 和鈺錠兩人在歐洲某一個教堂裡聽了完整的《四季》現場表演,非常滿足。四季是四首曲子,我最喜歡的就是蔡珂宜彈的這首《冬》,已經聽了無數遍。我幾乎聽過 Youtube 上所有《冬》的小提琴和手風琴的演奏,對這首曲子哪個地方會出現哪幾個音瞭如指掌。四季不只是音樂,還有字幕的,作者韋瓦第為四首曲子寫了很有畫面感的詩。我還知道這首《冬》哪些樂句對應韋瓦第的哪一句詩 (該詩和音樂一起聽會感覺非常好笑)。

幾年前在網上聽到 Christian Li 的演奏,簡直驚為天人,我小時候練過幾年小提琴,知道這個樂器,但沒想到世上還有這樣的天才。Christian Li 和 Chloe Chua (蔡珂宜) 並列該年大賽冠軍,在我看,他們兩個其實就像一個天才的兩面。如果論音樂的絕對實力,Christian Li 顯然比蔡珂宜更高出一籌,霸氣、深沉、細膩、不可限量,我當時很驚訝,為什麼 Christian Li 不是唯一冠軍,怎麼還會有一位蔡珂宜?

但我後來也慢慢理解,如果不是兩人同冠,確實會是一種遺憾,音樂作為一種藝術,畢竟不只是技術比賽。

平常經常看很多搞笑視頻,澳洲有兩個搞笑小提琴家,也都是華裔,台灣人,在澳洲長大,頻道叫作 Twoset Violin。這兩人雖然搞笑,但其實是專業水平,有一集他們請蔡珂宜來上課,看得還挺好笑的,比起中文,蔡珂宜講英語顯得稍微自然一點,雖然仍然十分靦腆: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fp4y1e76s

對高貴的人而言,音樂也許是高貴的興趣,但對於那些性格上有弱點的人,音樂也許就像鴉片那樣,是一帖讓人沉淪上癮的藥劑。沒了音樂,生命難以為繼。
陳真 發佈日期: 2022.01.23 發佈時間: 上午 1:26
兩年多前,無意中看到底下這段視頻 (聲音有點小,務必要開大音量),在那之後就常反覆聽,說不出的感動;不光是曲子本身,還有整體演奏帶來的感動。要是眼淚可以量化,我能哭出一條長河來:

https://bit.ly/3FMHoLH

謝謝這位小妹妹這兩年多來帶給我的安慰,但我始終不知道她是誰。直到剛剛幾分鐘前,好奇查了一下,才知道她是新加坡人,名叫蔡珂宜。底下有她的一段影片,強烈推薦。

不過,不管是上面的演奏或底下的訪談,你如果不想聽不想看,那倒無妨,也就算了。但是,如果你要聽要看,那就請把它們從頭看到尾,用適當的音量從頭聽到尾(最好是聽100遍),否則我真的會很不爽。我生平最討厭那種觀看或閱讀或聆聽重要東西卻隨便瀏覽或是會快轉的人,簡直就是我的天敵。

https://www.bilibili.com/s/video/BV1W4411a7oD

底下是蔡珂宜和她的把拔馬麻:

https://bit.ly/3u5FELF

尼采說得對:"沒有音樂,生命只是一場錯誤。"

在思想的世界裏,我常覺得自己彷彿是個巨人,俯看世界,跨古亙今,一無所懼。但在音樂面前,我卻像個無助的小baby之於父母,孺慕依賴,沒有它,我沒法活。
V 發佈日期: 2022.01.21 發佈時間: 下午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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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發佈日期: 2022.01.21 發佈時間: 上午 2:42
(續)

蕭紅一生困頓飄零,飽受輕鄙背叛,只活了31歲,蕭軍卻活了八十多,比蕭紅多活了半個世紀,位居高職,而今安在哉?

蕭軍棄她而去時,蕭紅肚子裏都還懷著他的孩子。小孩出生幾天後便夭折,流言傳說是蕭紅親手致死。

蕭紅一生所遇非人,但就在生活蒼茫之際,在寫給蕭軍的一封信中如此寫道:

「窗上灑滿著白月的當兒,我願意關了燈,坐下來沉默一些時候,就在這沉默中,忽然像有警鐘似的來到我的心上:『這不就是我的黃金時代嗎?』」

也許這就是許鞍華電影片名的由來。

尼采說:「每一個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蕭紅早逝,也許生前孤獨,死後蒼涼,但她的沉默與真情,卻深深鼓舞了後人,無懼於生命苦難,無悔青春,絕不辜負每一個黃金歲月。
人民 發佈日期: 2022.01.20 發佈時間: 上午 8:51
電影《長津湖》

https://youtu.be/jAZFT9LvBNA
陳真 發佈日期: 2022.01.20 發佈時間: 上午 2:24
今天一早去看了許鞍華的 "第一爐香",看完就餓著肚子匆忙趕去上班。

看完之初,有點失望,也許是因為許鞍華前作"黃金時代" 的影響,兩相比較,似乎較為失色。

"黃金時代" 是講蕭紅生平。我喜歡蕭紅,還不到粉絲的地步,但曾一度計畫利用四、五天假期追尋她一生足跡和最後歸宿,從哈爾濱故居、青島、武漢...到廣州埋骨處;不可能在一次行程中每處都去,後來因故全沒去成。

如果不是許鞍華的 "黃金時代",我根本不知道有蕭紅這號人物。讀過幾遍她的 "呼蘭河傳",很感動。

"呼蘭河傳" 寫於1941年日本侵華最為慘烈的期間。當時絕大多數作家都在寫鼓舞民心的報導文學或抗戰小說,蕭紅卻寫著乏人問津的風花雪月。她說,她並沒有寫什麼優美故事,而只是一些童年過往回憶,就把它給記下了。電影末了旁白說:

"幾十年的時光無情地流逝過去,當我們遠離了滿目瘡痍戰亂的中國,人們突然發現了呼蘭河傳,像一朵不死的花朵,深藏在歷史深處。正是她這種自主性逆向選擇,才註定了蕭紅千秋萬歲名,寂寞身後事。"

蕭紅的 "童年回憶",寫的不光是她自己,似乎把我們也都給寫進去了。

原本想談張愛玲,卻還是寫回蕭紅。至於張愛玲,她太有名了,似乎成為當代一些庸俗名人的偶像,讓我無端生厭,厭烏及屋,心生反感,因此也從來不想去了解誰是張愛玲。直到看完 "第一爐香",下午利用看診空檔,對張愛玲的生平做了點了解,發現她原來是 "現代人",1995年才去世。我原本還以為是民初便已作古的 "古人"。

經過一個下午的沉澱,讓我對 "第一爐香" 的評價從原本的一般般,迅速向上提昇。

八零年代,我在高醫念書時,曾為校刊策畫過一個影展,從選片到影評與傳單製作,完全一手包辦。我找了十幾部片,其中一部就是許鞍華在1980 年拍攝的"小姐撞到鬼"。這電影在台灣並沒有上映,我可是島內外費盡千辛萬苦才終於找到它的錄影帶。也正因為這部電影,許鞍華往後不管拍些什麼片,我幾乎都會看,不會錯過。

她的電影很平淡,理解上並不難,許多時候其實很通俗,但是情感真摯不造作,通俗並不等於庸俗。

藝術這東西,最好別去說它,因為一說便俗,所以我也不打算談今天看的這部"第一爐香",只是覺得,但凡你會喜歡一個東西,也許是因為它多少有了一點你的影子。

"第一爐香" 是張愛玲的第一部小說,寫於23歲。我從沒讀過她的作品,但我想,如果"一個好導演一生只拍一部片",那麼,一個好作家或好哲學家,一生肯定也只寫 "一本書"。生命有一種彷彿命定的氣味,始終如一,不會變的;光鮮的始終光鮮,悲觀的就永遠悲觀,沉淪的便一路沉淪,即使有上岸機會,終究還是會跌落深淵,沉沒海底。

"第一爐香" 這電影,讓我想到王小波的一段話,他說 "你要是願意,我就永遠愛你。你要是不願意,我就永遠相思。"

我對人,對物,對島嶼,對生命,似乎也是這樣一個心思。

現在是半夜兩點,多日疲憊,心神耗盡,明天一早到晚,又是一場硬仗。我掙扎著從沙發上爬起來,打開電腦,寫下這麼一些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寫什麼的東西。
jimu 發佈日期: 2022.01.18 發佈時間: 下午 9:23
從歷史的軌跡來看
中國共產黨及中華人民共和國
似乎被某種命運的魔力眷顧著

蔣介石五次圍剿 中共幾近灰滅之際
來了個西安事變救了中共
僅花了四年
就逆轉乾坤統一全國
將力量數倍於己的國民黨打到台灣
更在朝鮮半島把精銳的美軍打回三八線
賞了不可一世的麥克阿瑟一個響亮八掌

歷經大躍進和文化大革命
滿面瘡痍的中國 經歷了經濟改革
起死回生 迅速恢復元氣
至今以一種令人驚豔的姿態聳立在世界東方

九零年代 蘇聯及東歐共黨政權相繼垮台
社會主義陣營大廈將傾之際
中華人民共和國免疫了這場政治危機
今日「中國模式」將與西方一決高下
陳真 發佈日期: 2022.01.17 發佈時間: 上午 11:40
幾十年來,所謂民主化就是島內每天都在討論選舉,越接近投票越骯髒越瘋狂,用盡齷齪手段。而且,各級選舉,人渣橫行,越骯髒越有錢越貪婪越是地方山頭越會做秀者,越容易當選,你真的對這樣一種碗糕民主感到很驕傲?

你看,死到臨頭了,所有媒體,所有的黨,每天談的仍是選舉,幾乎沒有人在談島嶼的真實處境與權力結構之本質,沒有人在談我們將何去何從,而是在乎我或我黨能否選上,能撈多少,能掠奪多少權位以及如何分贓。

我並不反對選舉做為一種促進島嶼解殖的手段,但是,如果選舉永遠就只是一種權力分贓,永遠就只是一種充當美日走狗自甘墮落的搶骨頭遊戲,有何意義可言?

現在如果有個黨,明明白白提出一旦掌權將宣布兩岸統一或宣佈台獨的競選主張,並且說到做到,這樣一種選舉才有它應有的基本意義而非自欺欺人的權力分贓遊戲。

公投也一樣,捧成神聖的什麼民主聖盃,其實也是鬼扯蛋。兩年前全數通過各種提案,包括以核養綠,結果呢?根本當做沒這回事。而且,依法而言,公投僅有兩年效力,豈不可笑?難道我們要每兩年就來重新公投一次嗎?就算公投通過,人渣黨根本不鳥你,你又能怎麼樣?有罰則嗎?沒有!會因此抓去槍斃嗎?不會!一切只是自欺欺人。

你看,日本鬼子的輻射食品顯然就要進口了,可是,兩年前不是公投禁止進口了嗎?但是,公投的有效期限過了,現在又能進口了,這不是鬼扯蛋嗎?這樣的公投有意義嗎?

一下吃萊毒,一下吃核廢料,台灣人竟然還吃得很驕傲,說這是國際化,走向文明,走向世界。島嶼殖民政治之荒唐可笑,我真是很無言。

如果有可能做到,林義雄當年的第二條路倒是可以一試,那就是任其自生自滅。我們既然推翻不了美帝與其漢奸走狗,那就不如全面撤出選舉,讓人渣黨自己去玩,畢竟幾十年來浪費那麼大的力氣在選舉上頭,實在毫無意義。

在島嶼殖民政治底下,政黨該做的不是推出候選人,而是針對各種議題,發動群眾抗爭,例如媒體壟斷,例如以納稅人的血汗錢包養網軍,無惡不作,例如媒體與人渣黨成天造謠抹黑的問題,例如以台獨騙選票的問題,逼迫其表態,推動統獨公投,在統獨問題上做個了斷;例如無數的黑機關,無數的貪贓枉法,無數的人事酬庸與掠奪,無數的假政策真貪污;例如美國如何吸血剝削台灣人的問題,例如教科書竄改的問題,例如各種內線炒作,例如藉疫苗與疫情謀財害命,例如蔡英文之假學位問題,例如人渣黨黑影幢幢的黑金問題,例如炒作土地販賣國土圖利私人的問題,例如千絲萬縷骯髒下流的無數官商勾結,例如弱勢者民不聊生的問題,例如兒童與新生兒高死亡率的問題,例如交通亂七八糟全世界數一數二交通死亡率的問題,例如各種食安包庇財團問題,例如官商勾結所導致的空污與水污染問題....根本就是罄竹難書。

這些才是政治應該去面對的問題,這些問題不需要等到選舉來臨才能面對,也不需要等到哪個人或哪個黨掌權才能處理。但是你看,國民黨就是一群公子哥兒,要不就是像韓國瑜,高唱一些什麼愛與包容,什麼 "一分除弊,九分興利",或是提倡什麼愛與善的關懷,不會太空洞、太過於自欺欺人嗎?台灣人都已經夠麻木了,還要進一步用這些自欺欺人的口號來麻木眾人嗎?

面對諸多惡行,你不恨,卻講愛,那不是發神經嗎?你要是真有愛,有可能不痛恨這些無惡不作的人渣與美國主子嗎?

我們需要的是恢復基本人性,鼓吹痛恨不義,而不是老講些莫名其妙的什麼愛與包容?它媽的包容人渣嗎?愛漢奸台奸愛走狗嗎?認賊作父,給美日敵人磕頭喊主子嗎?面對自己的對岸同胞,卻反而老講些什麼拼死一戰、什麼over my dead body(韓國瑜語),真的是有夠腦殘。

莫忘世上苦人多(韓國瑜語)很好,但是更重要的是“為何”世上苦人多?“為何”人渣與文人走狗及財團各個肥滋滋爽歪歪,眾人卻苦不堪言前途無亮甚至身家性命不保?知道“為何”苦人多,再來就是“如何”改變的問題。

做任何事都一樣,你得先走在正確的道路上,並且用對的方法,然後你才有可能期待達成應有的目標。道路錯了,方向錯了,方法錯了,那只是在鬼打牆,永遠走不出噩夢與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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