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linfo Logo
Palinfo Title

留言須知:* 欄位為必填,但Email 不會顯現以避免垃圾郵件攻擊。留言時,系統會自動轉換斷行。

除網管外,留言需經後台放行才會出現。絕大多數人留言內容不會有問題,但實務上無法把大家全設為網管,以免誤觸後台重要設定,還請舊雨新知見諒。

注意:2010 年 11 月 25 日以前的留言均保留在舊留言版檔案區這裡 (僅供核對,所有內容於 2022.06.21 已全部匯入留言版)。

寫下您的留言

 
 
 
 
 
13790 則留言。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2.29 發佈時間: 下午 4:06
沒有詩人一般的文采,我如何可能說出心裏的感情?

我要說的不是某一種主張或見解,而是一種感受,來自影像之中。你必須看著影像: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1mNQTUbhbM

然後,我心裏那個難以言喻的世界,或許才有可能連結到你心中。

文字上,我能表達的只是皮毛。有些東西,例如人性,帶來一種致命的挫折感,就像至親死去那樣一種絕望無助。上帝不管存不存在,我們都需要祂,祂是一種必然性,我們非要祂不可,否則生命實在很難走下去。

宇宙那麼大,星星多到無法想像,這個星球是那個巨大星球的幾萬億倍大,另一個更大的星球又是大到根本數不清的倍數。幾萬億光年外傳來一個宇宙盛事,不過是浩瀚天地的一點細微光影,而人呢?渺小到連渺小都稱不上,但我們卻無法看淡自己,微塵般的生命卻有著如此巨大的痛苦。你想為這一切苦難做點什麼,但你終究能做些什麼?即便你有千手百足,即便熊熊烈火你願把一己生命化成灰,苦難依舊無動分毫,就像在浩瀚汪洋中灑下幾滴熱淚那般無濟於事。人終究不可能救自己。

政治扭曲了觀看世界的方式。主流勢力要我們以他們想要的方式看世界。誰是主流勢力的盟友,他所犯下的罪行就會被一筆抹去;誰是主流勢力的敵人,罪惡就會被無限渲染擴大,藉以做為一種製造更大悲劇與痛苦的武器。政治扭曲了我們看待世界方式的同時,也扭曲了人性。說到底,人性真會有那麼大的落差嗎?碎了我的心的事,難道你真能無動於衷,甚且歡欣鼓舞?假若這位婦女是你媽媽、你姐妹、你妻女呢?你肯定會有感覺。但是,難道就因為她只是千里之外一個陌生女子,你就失去了憐憫?即便法庭指控為真,即便他真的犯下罪行 (聽起來是莫須有的罪名),難道她臨死的驚駭與痛苦就不值得你的一絲憐憫?你我這一生,若真要論起罪來,恐怕全數都得上斷頭台,哪個成年人敢在大海面前訴說自己的無辜清白?

陳真

======================

沙烏地阿拉伯公開梟首一婦女

2015.01.17

沙烏地阿拉伯在聖城麥加公開將一位婦女斬首。斬首影片被路人側錄上網,引起軒然大波,阿國當局已經逮捕了拍攝影片的人。影片顯示蕾拉‧巴辛(Layla bin Abdul Mutaleb Bassim)被警察拖到一個像是停車場的地方,跪在地上拼命大喊「我沒殺人,我不會原諒你,這是不公平的……」四個警官抓住她的手腳,行刑人用一把劍砍她的脖子三下才人頭落地。沙國的國營媒體說,巴辛女士因為強暴、謀殺她六歲大的繼女,判刑定讞。

人權組織表示,沙國正在大力整肅異議分子,以公開處決的方式殺雞儆猴,散播恐懼的氣氛。

沙國的人權紀錄,近幾週引起國際公憤,尤其是一個年輕的沙國部落客架因設了一個自由的論壇,被判處「侮辱伊斯蘭罪」,刑罰之一是公開鞭打一千下,分成二十次執行,一次打五十下。另外,兩位婦女則因為在沙國駕車,而被當成恐怖份子對待。

沙國當局公開了蕾拉‧巴辛的罪行細節:她丈夫前妻的女兒,被她拿一根掃把強姦,然後毆打致死。蕾拉‧巴辛的公開處決,在沙國引發公開死刑的辯論,特別是「婦女是否該公開處決」的問題。網路上有許多人表示,至少應該體恤婦女,避免公開處決。但是死刑仍普遍獲得沙國人的支持。

沙烏地阿拉伯也因為不肯放過兩個女人在沙國駕車的「罪」,而引起國際公憤。二十五歲的哈特露(Lujain al-Hathlool)以及三十三歲的阿穆迪(Maysa al-Amoudi),去年十一月從阿拉伯聯合大公國駕車進入沙國後,隨即被逮捕。她們的案子居然被移交給專門審理蓋達組織成員的專門法庭審理。
王修亮 發佈日期: 2016.02.29 發佈時間: 上午 11:34
忽然想起林書楊先生應該是福建人,手書誤植,抱歉。
王修亮 發佈日期: 2016.02.29 發佈時間: 上午 11:07
這幾日為二二八說了一些話,回答了一位人士的質疑。

林書楊先生我非常敬佩他,並非因為他是本省人,也並非他支持共產主義,更不是他支持統一。而是他抱持著理想,他的理想並不是為了一己權勢利益,而是希望國家、世界能更好。他幾乎被關了一輩子,但是造次必於是,顛沛必於是,從來沒有因為任何原因改變過自己的理想與行為。
我敬佩這樣的人,我想我做不到,只能心嚮往之。

我知道當年黨外台獨也有許多這樣的人,他們不只是為自己的傷痛、利益,而是為國為民的理想。我膜拜過,也當然對大部分都失望過。但是有極少數支持獨立的人,現在仍然受我尊敬。
這樣的人,不論是支持統一還是獨立,我都毫無異議的支持他們主導轉型正義,他們是知行合一的理想人。不是我以及我身邊的鄰居而已,他們真正了解甚麼叫正義。

然而,正如您所說的,這麼簡單的事情這麼簡單可以做到的正義,不過就是把當年資料調出來,把作惡人的名單謄寫出來,按部就班地追究責任,有那麼難嗎?自民國38年來,台灣並沒有戰亂,各種資料整理得很齊全,不難收集調查,為甚麼不論哪一黨執政,這麼簡單的轉型正義為何不做?
因為不能做,所以不想做!!!!
做這事情很快,做好之後,就真的和解了!
就不再有理由可以在選舉時喊仇恨、衝選票了!
這就是台灣的政治,自私冷血無恥的政治手法,自私冷血無恥的政客。

他們和當年的夏潮、當年的黨外、當年的理想與堅持完全是兩回事。當年喊正義,親身執行正義。現在喊正義,極力避免執行正義,以免正義完成後,手上缺了圖利的工具。

正如當年我在教師團體談判中,極力要求教師的18%優惠利息調降為至少剩8%,實施某種正義。結果陳水扁選擇的是優惠儲蓄基本金減半,教師18%利息實質所得減少一半,但利率一樣維持在18%。
為甚麼?因為一般人搞不清楚甚麼「優惠儲蓄基本金減半」,不懂得我們已經減少了一萬元以上的收入,只知道「唉唷!你們改了半天還是領18%喔!」

取消18%很難嗎?不會啊!陳水扁已經取消教師利息一萬多元了,只剩一萬元,為何不一次清掉?為何不降低利率到8%、4%?為何故意還保留個「18%」?
留一個根,好方便以後繼續操作,繼續抗爭、繼續罵,來離間人心,取得選票啊!這叫做正義嗎?

所以我只好自己退掉了18%,我知道還有朋友比我先退掉,我想,我們至少比某人罵18%還領18%有點正義。但是我自心知道,這其中並沒有真正正義的存心,教師被自私無情無恥的政治手法所抹黑陷害,即使我們默默退掉18%,整個社會還是在政客的刻意保留、操作下罵我們,政客也欠我一個正義。

當年的二二八我父母經歷過,當年的白色恐怖我自己親身經歷過。閩南客家外省原民,都有死人,都有關人,外省人少,比例上卻死不少,關很多,因為我們最多「匪諜」。
我親眼看到同學的父親舉報兒子是匪諜,只為了保住妻子和其他孩子的性命,大家都知道兒子是被父親的政敵所陷害的,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憲兵帶走他,永遠沒有回來,沒人敢講話,否則你就是匪諜。
從此我沒辦法用眼睛直視我那位同學,痛!羞恥我不敢力爭,我也有家人要保護!可是我沒辦法再直視他!!
哪個時代,這種悲劇很多。我知道他們家永遠得不到正義,卻終身背負著外省人是二二八殘害者的原罪!

誰讓我們的社會得不到正義,卻持續撕裂的?
我已經不奢望政客能給我們正義了!他們和當年的夏潮、黨外完全不同,他們只剩下自私的冷血無恥,沒有正義。他們不但不執行正義,還以繼續撕裂的方式進行消費與獲利。台灣會走向何方?我的孩子將來會活在怎樣可怕氛圍的社會?

讓民間自己想辦法和解吧!你所知道的,我所知道的,不都是真正的真實嗎?我們沒有力量,人民的力量總被錯誤的託付在錯誤的政客手中,但是,我們還剩一支筆,我們要把自己看到、知道的真實記錄下來。
我正打算把自己所知道的事實記錄下來,成為紮實的野史,並且不要忘記,我們的父母鄰居,在當年殘酷的戰爭中,都有過血淚和仇恨,那些都不是「我們」的錯,我們得要學著彼此和解,彼此重新找回甚麼叫「同胞」、「鄰居」,更重要的,我們是一個「人」,不論贊成獨立或統一,不論是閩南客家外省原民,我們都是人,人可以互相仇恨,也可以互相討論和解。如果要正義,就看我們的存心與行動了!
只有「人」才會真心求取到正義。

蔣中正當然有他的錯誤與專制,「以直報怨」當然是正義,但是不需要用極端的方式把他打成萬惡不赦。那不是正義,那是另一種不正義。
國民黨當然有無數的貪污跋扈,但是其中多少人也為國為民犧牲奉獻過!國民黨是一個「黨」,但其中是無數個別的「人」。對國民黨的正義該怎樣做?我們也需要好好思考。

你說的或許沒錯,真正的轉型正義或許是如此。把當年誰做過甚麼事誰殺過甚麼人都揪出來,一個個算帳。
但是,在當年那樣的戰亂之中,所有殺過人的人,都該今天拉出來槍斃嗎?包括執行上級命令的人?我當年眼睜睜看著同學的家庭受迫害,不敢出聲,我不正義,我該受逞罰嗎?
追究責任這方式,怎樣執行,才能達到公平正義?

正義從來就不是極端單一的價值,正義是堅忍的心與繁瑣的持續行為,是在激憤悲痛中努力保持平衡,想要正義,要花許多心力去慢慢思考、討論、執行。否則幾十年後,會有另一批人來向我們討正義。

所以,我才會說:
我們總是急於將彼此畫成對立的陣營,總是急於將不同說法的人畫成別有用心,總是堅持自己的正義才是真實的定義。
或許,我們該在這眼花撩亂的世代,先試著看看真正的歷史資料,試著先找回沉靜的心,試著把所有人看成生活在我身邊的普通鄰居,有愛有恨,有肉有情,常常犯錯也都還善良著。
我們都受到歷史命運的撥弄,其實都是希望台灣更好,不論是贊成台獨,或是支持統一,其實,原意不都是為了希望台灣將來更好,子孫將來能安全幸福的在此生活嗎?
仔仔細細、安安靜靜的據實客觀討論,不再從陰謀勾心鬥角,不才是台灣真正的希望嗎?

我說過自己不善於論政治,因為我自知是相當情緒化的人,很容易激動,加上視野窄小,眼光狹隘,思想不周全,因此很怕自己有所偏差。但是畢竟我也努力的想做好一個人,除了在自己的專業上精進付出,當然也想讓台灣更好,想把誤會和衝突盡己之力化解,我努力了,希望我將來做得更好。謝謝你的提醒與說明,激發我的深思與反省。
我是教師,是個永遠抱有希望的人,不會拘束於現狀而對台灣死心。
楊宗和 發佈日期: 2016.02.29 發佈時間: 上午 3:15
這樣說我懂了。

唸大學的時候有個教授酷愛古典音樂,花了多年的時候收藏了許多舊式黑膠唱片還有CD。有一回我們一夥同學去他家,他對我們分享了一個心得:他在大學的時候,聽音樂只能透過破破爛爛的收音機,音樂經常都是混雜著靜電干擾的噪音,可是那時只要聽到德弗札克新世界交響曲第二樂章那段「念故鄉」,耳朵就會「尖起來」;現在有了很好的音響設備,唱片與CD,當年的感動卻都不再了。

以貌取人或是用既定的價值論斷人,古今中外都如此;就連 Salieri 一開始不也認為能譜出「此曲只應天上有」的莫札特應該是儀表堂堂,儀態優雅的紳士?

遵循著自己聽到的不一樣的鼓聲獨行是件難事;如果世間真有陰陽眼,他們是很辛苦的:能清楚看到眾人無可見之事物,眾人卻認為他們瘋狂。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2.29 發佈時間: 上午 2:38
一個人可以做好事也可以做壞事,但最好別做窩囊沒出息的事。這些年,市面上不是一堆過去恐怖時代從未聽聞的威武愛台志士突然全都英勇地冒出來嗎,帶領一些蠢到爆的學生之類,整天對付蔣公與國父銅像。

吃飽太閒幹些蠢事自然也是一種自由,但讓人不可思議的不是他們的行為,而是他們威武不能屈、顧盼自雄的態度。這恐怕會比你當今在伊拉克整天對付海珊銅像還更可笑。畢竟海珊幾年前才剛被美國人殺死,但是蔣公國父都民國幾年前的事了,甚至早已被抹黑成彷彿全然一無是處的過街老鼠。

對付國父、蔣公其實還不夠威武,理應摧毀所有日據時代的殖民遺跡、遺毒才對,搗毀所有日本料理店和所有日本商品,最好上溯到荷蘭時期的種種遺毒遺跡也應一併殲滅。你看,可笑的大陸,竟然還有長城,那可是暴君秦始皇的千古罪行遺跡啊,犧牲十萬條人命才蓋成,豈可讓它繼續污染祖國大地。

另外還有故宮、紫禁城以及歷代君王的遺跡遺毒、帝王陵寢、兵馬俑等等等等等等,就像埃及的金字塔,全都是專制遺毒,竟然遍佈祖國,到處都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怎麼可以向聯合國申請世界遺產,應該統統一把火燒掉才對。

當我們談起這樣那樣無日無之的各種令人痛苦的愚蠢荒唐行徑,竟出之以玩笑,多少意味著你家的事已經不再是我家的事。這個島要怎麼個腐爛法,我也管不著了,只求個清靜與安全,盼望有一天,能夠跟這個島一清二楚,輕重各自一方,再無瓜葛。

善惡或可共一軛,輕重卻是難與同。世上好壞全可忍,唯獨輕難耐。輕薄窩囊可笑之事最難忍耐。
鄭豐遠 (啟承) 發佈日期: 2016.02.28 發佈時間: 下午 11:33
我沒啥謎學造脂,只能熊熊想到大便什麼的 (忽然又想到一個,什麼動物能在火上跑? 答案又是熊) 不過我親叔叔據說是燈謎大家,不但會出燈謎,而且會畫畫,還出畫謎。在此提供一則給大家猜猜:

http://i.imgur.com/KO7PAxC.gif

猜一資訊產品。
鄭豐遠 (啟承) 發佈日期: 2016.02.28 發佈時間: 下午 11:26
世界和平和熊熊想大便都是我亂出的,我當然沒有什麼謎學造脂,純綷瞎扯,唐欽孝先生的詩若不先知道答案,我是猜不出來的。

我倒是第一次聽說燈謎也屬於中國毒素,他牛的,那什麼不是中國毒素?

這也叫中國毒素,他牛的,那台語就是不折不扣的中國毒素,因為台語是從人家中國閩南流傳過來的。我有一次到中國出差,一早到飯店樓下餐廳用餐,看到四五個人圍在桌上談生意,似乎為了不讓其他人聽懂,故意用閩南話交談 (從其眼神判斷,且當地講普通話),他們不知道我是台灣人,聽得一清二楚。那奇特的閩南口音讓我不禁心裡油然冒起一股感動,原來袓宗在這裡。

台灣人之有意去中化似乎到了一種瘋狂的地步,講個笑話,愛台灣的台灣人有一天終於受不了了,決定成立「全民愛台仇中委員會」,把一切去中化,只要名字裡有""中""都不行,一律改成""台""。於是日後咱台字發光發熱,出現以下現象:

台中一中改成台台一台
台中女中改成台台女台
中醫改成台醫
中古車改成台古車
中央山脈改成台央山脈
中秋節改成台秋節
XX黨中央黨部改成台央黨部
國父改成孫台山
萬惡的蔣公改成蔣台正 (聽起來就不邪惡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2.28 發佈時間: 下午 6:04
人家日本王子及公主聽到我回答說我有時候會聽古典音樂,都已經笑到抽筋;當我進一步回答說我最喜歡莫札特,他們小倆口當然更是笑到差點氣喘發作。這沒什麼好奇怪,這就好像你會不會相信街角某個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流浪漢其實擁有某種你難以企及的深刻心靈?當你聽到阿匹婆說她最喜歡康德哲學及歌德大文豪的作品時,你會不會覺得很滑稽很可笑?

台灣人,日本人,印度人,印尼人,越南人,似乎亞洲人都差不多,也許西方人也好不了多少。人是這樣一種生物,他基本上是根據肉眼來看待世界的。更具體地講,他是根據社會的某種量化指標以及形象塑造與呈現來判斷一個人的心靈、智能乃至人品高低。

所謂高雅的藝術,琴棋書畫等等,往往屬於某個階級。我敢這麼說,100個會彈琴會畫畫、懂得許多樂器樂理、看過無數歌劇、經常趕場各種所謂藝術影展、喜歡吊書袋寫什麼影評的,100個大概有99個都是藝術白癡。他們不是真的喜歡什麼藝術,他們只是覺得這樣很炫,很優雅,加上他們優渥的出身背景,大多從小就學了許多所謂才藝,琴棋書畫樣樣都會。

那兩個日本鬼子就是這樣,經常聽他們在誇說他們在英國已經看了兩百七十幾場的歌劇,不管多昂貴,他們都說藝術無價,值得。而我呢,我在英國十年,連一場歌劇也沒看過。唯一看過的一齣是普契尼的Tosca,是在捷克布拉格花了台幣不到50元買的黃牛票(看一個捷克阿伯深夜寒風中還在賣黃牛票,有點不忍心,所以才跟他買),買在最後一排。記得劇裏好像有人上吊,因為坐在最後面,只能看到吊死者的一雙腳丫,都還看不到全屍。

老實說,別說在英國看歌劇動輒數千元起跳,就算歌劇是免費的,我也沒什麼動機想去看,因為感覺不對,氣味不對。至於不對在哪,我也說不上來,就只覺得彆扭做作,況且也沒聽過誰唱得特別好或排演得特別好的。但是,""高雅的藝術愛好者"" 就不是這樣了,他們聽的都是百萬音響,用的都是二十萬起跳的名貴相機。而我呢,我一直到1992年左右在馬偕醫院工作時才買了生平第一個CD播放器,大約是一千八買的。你想,高雅的藝術者看了你這種寒酸樣,連那樣的一千多元音質你也聽得下去?你想,人家會如何看待你?

面對藝術,高雅的藝術愛好者們會尖叫,會唯恐天下不知地狂喜狂悲,會熱淚盈眶,會這樣那樣;說起藝術來,更是特愛分析,無數專業術語,讓人有聽沒有懂,像個評論人似的,有時我都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在看電影、聽音樂,還是在想電影、想音樂,是不是用錯大腦區塊了?

說起音樂與作曲,一堆專有名詞我是根本一個也不懂,我連五線譜至今都看不懂,我得慢慢數半天,才知道該發出什麼音。曾經被迫參加合唱團,純粹只是因為音質低沉迷死人,倒是跟音樂扯不上半點關係。平常跟人講話,也只是講一些在旁人聽起來也許很幼稚無知或低俗或自曝其短、自貶身價的蠢話傻話,絕不會去講什麼音樂、藝術、琴棋書畫的;在社會形象的呈現上,不折不扣就是個藝術白癡兼文化低能兒。說來其實也是某種事實,我從小到大最怕音樂課和美術課,樂理看不懂,美術課幾乎都是徘徊在 ""丙"" 左右。這時候,人家精通十五種樂器、看過三百場歌劇、隨手就能畫出美美的圖、拍出美美照片的公主與王子,當他聽到你說最喜歡莫札特時,笑到抽筋就已經算很有修養的了。

不光是音樂,任何事情都一樣。比方說,我若對著崇拜綠色人渣的綠色粉絲們 (乃至一般人其實也一樣),我若跟他們說我在政治上或社運上有過哪些極具關鍵性的長年貢獻,家破人亡,生死以之;不用多,我只需講個百分之一的作為,你想,人們聽了,是不是會很尷尬,以為我在吹牛,以為我很想膨漲自己,或直接笑破肚皮都有可能。再比方說,十年前或許大家會信,但現在我若跟任何一個台灣學界的人說,我自信擁有足以流傳於世的某種學術能力與哲學天賦;或是跟人說,我的指導教授說他教書三十年,我是他無數學生中最優秀的三位學生之一,你想,大家聽了是不是會笑到滿地找牙。

理解人事物是一種能力,我相信這樣一種並非訴諸肉眼的能力,恰恰就是一種藝術欣賞能力。具有這樣一種能力者,老實說,我一生沒見過幾個。我這樣講,純粹是實話,但是我知道各位聽了恐怕會很不以為然,以為我驕傲,但我沒有一絲驕傲之意,我反倒是懷著很深的痛苦來講這樣一些話。因為,做為一個異類,天底下最好的禮物不過就是情感與理解,就像聶隱娘裏那隻鸞,看到鏡子,以為是同類,不禁發出悲鳴,終日狂舞而絕。我的評價當然不一定對,也許各位才是藝術天才哲學天才,而我只是一介莽夫也說不定。但不管怎麼樣,我這樣講,不管講對講錯,都不是出於任何虛榮與驕傲,而是出於揮之不去的巨大痛苦。

很奇怪的是,我明明有的東西,沒有人相信;而我明明沒有的東西,大家卻硬是認定我有一大堆,例如鈔票。為什麼呢?因為我是醫生。醫生怎麼可能沒錢?但我確實就是沒錢,比起窮人當然有錢,但是比起絕大多數人卻差多了。
楊宗和 發佈日期: 2016.02.28 發佈時間: 下午 3:41
當初念大學的時候,一個特別喜歡貝多芬的好朋友有一次對我說(我特別喜歡莫札特)他覺得莫札特的音樂「沒有什麼感情」;因為大家很熟,我就直接回他「你如果非要聽大鑼大鼓的才會感動,那是你自己的感情不夠纖細,怪不得別人」。這麼說只是為了虧他,我對貝多芬沒有任何不滿。

不過我很難了解為何聽到陳真喜歡莫札特的作品會覺得可笑?難道莫札特的作品不算古典音樂?

當初聽不少人說海角七號很好看,有一年搭機回台灣的時候剛好機上電影院有,我就看了起來;結果開頭才三分鐘吧,看到那個男的(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主角)把吉他往地上一邊摔一邊罵「操你媽的台北!」,我就換電影了。我沒辦法忍受這種煽情做作的對白。十八歲的時候也許可以,但是當時已經四十多了。那種感受和當時看「鐵達尼號」差不多。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2.28 發佈時間: 上午 11:59
昨天貼的,後來覺得有點八卦,所以自行刪掉後半段。事後想想其實也沒什麼,所以就再度全文貼上。在台灣,不要說百分百的言論自由,我個人恐怕連百分之一的言論自由都沒有。王大師說得對,”台灣有言論自由,但你敢自由言論嗎?”

陳真

=================
有人說,我批評漫畫會得罪或傷害許多人,因為看漫畫、打電動及線上遊戲等等等,幾乎是台灣年輕人的一種普遍生活方式,甚至是每天的例行事項。

這些事,在個人層次上沒有問題,純粹個人自由;但我畢竟不是想妨害大家的自由,而只是在描述一種普遍現象;就好像批評升學主義並不是批評升學一樣,更不是在批評誰想升學的自由。

一個人整天看漫畫打電動當然不是問題,那是他家的事;但如果一整個社會的大多數人竟沉迷於、或是把無數時間虛擲在一些極其表淺的心智活動上,當然就是問題。

每星期經常搭車,我幾乎從沒見過車上有人看書,但是,觸目所及,大部份年輕人卻幾乎全都是在吃喝玩樂,不斷地聊天喧嘩打屁打電動玩遊戲,給人一種彷彿智能有問題的感覺。

如果有人以為,這一切普遍現象全是出於個人自由意志或個人興趣,那他真的是腦袋進水了。那些東西其實就是商機龐大的商品,就像毒品一樣,盡一切可能銷售給大眾,使之沉迷,使之愛不釋手,使之養成習慣,就像一種洗腦那樣。被洗的人卻以為是自己憑其天性主動發展出來的一種選擇。事實上,是流行商品選擇了你,而不是你選擇了商品。你被你的時代,根據某種暴利與權力掌控,塑造成這個時代所要你成為的那樣的人。

我常害怕跟人講話,因為怕講錯話或講出一些只是讓自己更顯得怪異可笑的話。我知道人們很難想像種種流行事物之外的可能性。於是,比方說,人們只要跟我一講到政治,我就趕緊談天氣。天氣冷熱總該有共識了吧。我不想跟人談政治,因為我不想傷感情,同時我也不相信這島上會有幾個例外。

前一陣子,幾個同事又跟我談起政治,歡呼歌頌那些她們心目中的英雄一一當選;可我總不能老實說那些全是人渣吧,於是我趕緊轉變話題到天氣,談到下雪。沒想到,她們接著說:陳醫師,你知道嗎?網路上大家都在流傳,你知道為什麼台灣會下雪嗎?因為民進黨終於執政,這叫 ""沉冤得雪""! 我聽了,只好硬擠出苦笑,否則我還能怎麼說?難道我能誠實地說這是個行事陰暗無恥的齷齪黨?

一個護士接著問:""陳醫師有回去投票嗎?"" 我說有。另一個護士接著告訴大家說,""那當然啊,陳醫師是台南人,一定會回去投票,這是咱台灣人應該要做的""。這下竟然講到我身上來,我沒法再閃躲,就表明說,我是投給國民黨和新黨。大家聽了很尷尬,這下換她們把話題轉到天氣了。

看電影也一樣,有一陣子,不是流行什麼海角幾號,接著又有塞什麼巴克萊的,人們談起電影,就會問說你有沒有去看啊。後來實在被問到受不了,我就一律回答說,我又不是頭殼壞去,我怎麼可能會去看那種沒水準的電影?(如果有人給我一萬塊,我倒是可以考慮去看。學姐說她一千塊就可以考慮。)

講起功名利祿的事,更是難以與言。甚至還曾經有人問我會不會覺得很光榮、很幸福?因為有柯大帥這樣的醫生帶領社會進步;說我做為醫界的一份子,心裏一定感到很驕傲很光榮。我實在很無言,感覺平常所謂社交溝通實在是痛苦到爆。

我周遭的幾乎所有同事,事實上都不知道我的經歷,我最好也別去談,因為那只會自取其辱,別人會認為你在吹牛,因為台灣人是這樣想事情的:你要是真的曾經參與過什麼黨外,曾經做過什麼重要的事,怎麼可能我從來沒聽過?怎麼可能從來沒有一官半職?怎麼可能連個立委或議員也沒當上?這就好像我在學界沒有任何職位,恐怕隨便一個待在學界的北七都能輕易鄙視嘲弄我的智能一樣。

講起政治檯面明星也一樣,就算你跟哪個政治人物很熟,最好也不要講,最好是假裝完全不認識,否則別人會認為你是在攀親引戚,攀附權貴,認為你誇大你跟英雄明星們的關係。我若跟你說,你們心目中的那些高不可攀的英雄明星們,曾經如何仰慕我,像個小粉絲似的,有人會信嗎?

甚至連談起知識也最好盡量避免,你若講出一點點良心話,恐怕不知道會得罪多少人。雖然我常常心裏會有這樣一種驚嘆:""如果那也叫做學術論文,那我一天寫三篇都沒問題。""

你最好也別批評某些不學有術的學科,例如...例如...例如什麼醫學倫理的,恕我不敢講得太直白,因為那不但會得罪許多朋友;其實就算你批評了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因為台灣人是看所謂地位來決定誰講的話有道理。

有個朋友,過去我總感覺他好像我的粉絲似的,因為我隨便胡說八道開玩笑幾句,他都能當成什麼深奧的哲學思維那樣去理解、闡釋和推崇背後其實根本不存在的深意。可是,現在我若說他過去是我的粉絲,應該沒有人會相信了。以他現在的學界地位,大概一根小指頭就能把我彈到九宵雲外;明明是哲學門外漢,現在卻儼然哲學大師,裝模作樣老是寫一些事實上毫無智性內涵的所謂哲學,眾人卻崇拜得不得了。

就算音樂也沒法談。我常害怕人們問我哪個明星或歌星,因為我肯定十之八九都沒聽過。當我總是說我沒聽過、不知道時,人們往往就會認定我很怪異,很無趣,不懂得享受,不懂得生命的美妙。

不但害怕談起流行文化,我也害怕有人跟我談什麼歌劇或古典音樂。記得很久很久以前,兩個日本留學生邀我去他家做客,我那時還很天真單純,對人沒啥戒心,於是就一口答應了。男主女人在廚房做菜時一邊跟我聊天,男主人問我說,平常會聽古典音樂嗎?我說有時候會聽。接著又問說,有沒有比較喜歡誰的作品?我說莫扎特。

當我說出莫扎特時,我發現男女主人突然沉默了,原來他們在廚房裏互相推擠取樂,笑彎腰,笑成一團(但憋住沒有笑出聲音來),也許這聽起來就好像說豬哥亮最喜歡莫扎特那樣可笑。

至於我為什麼會知道他們笑彎腰呢?因為他們忘了他們家廚房有個端菜的小洞,從我坐的角度,事實上我可以清楚看見他們的上半身舉動,但他們卻看不見我。不過,我從小就知道許多日本人是這副德性,所以也不感到驚訝。日本人表面上往往客氣到爆,超有禮貌,但他們私下會如何講你,保證你絕對無法想像。

講這些雞毛蒜皮,我究竟是要說些什麼呢?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想說說某種無言的困境,說說少數異類生活在這樣一種高度一致性與同質性、完全缺乏理解人事物能力的封閉社會中的恐懼、孤獨與渴望。
唐欽孝 發佈日期: 2016.02.28 發佈時間: 上午 10:08
豐遠的謎題也可作成一首飽含邪惡的親中賣台文化毒素的五絕詩謎:

隆冬數三九,寸介死田阿。
簷下啼黃口,免輸官秤禾。

*阿 – 讀如屙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2.27 發佈時間: 上午 2:45
史記橫跨三千年,抄三百遍估計得花上三萬個工作天,大約是人的一生。

哪一種熊最嚇人?熊熊。

哪一種水果視力最差?芒果。

打電話給烏龜。猜一蔬菜:苦瓜(Call龜)

兩個男人沒穿褲子坐在石頭上。猜一成語:一石二鳥。

撐竿跳過茅屎坑,猜一日常用詞:過份!(過糞)

我還蠻喜歡燈謎。當然,思想純正的愛台灣人士是不允許有這種邪惡的親中賣台文化毒素的,可我就是喜歡,沒辦法。雖然連皮毛都稱不上,不過,許多年前倒是曾經參加比賽答案全中,而且還抽中獎品。

燈謎博大精深,非常複雜,可是,就跟魔術一樣,當你想不透時就是想不透,可當謎底一旦揭開卻發現,原來如此簡單。

燈謎就像數學,有著各種原理;循著這些原理,藉以解出謎底。比方說有些謎題相當意象,小時候大家朗朗上口的一個謎題就是:""一個阿公仔要死要死(台語發音),揹兩斗米""。猜一種器官,男性才有。講這樣還不知道答案的,最好私下問你周遭的人,或請自行查閱國中健康教育課本第十四章。這個 ""阿公仔揹兩斗米"" 的謎題幾乎變成我那一代人童年的一個口頭禪。

看過布袋戲的一定知道劉三吧,史豔文的朋友,一個小鬍子,整天搖把扇子,不會武功,但飽讀詩書,經常藉著出謎題來解決武林糾紛。兩岸和平擂台賽的原始觀念就是從這而來。雙方派幾個人上台打一架,總比千萬生靈血流成河好。

記得劉三出過的一道很簡單的謎題是 ""牛不出頭"",猜一個字,答案是 ""午""。結果布袋戲裏頭有個武功高強的壞人卻連這個也答不出來,只好願睹服輸,棄械投降。

造燈謎的難度不亞於解謎。不過,現代燈謎跟古燈謎已經變得很不一樣,但有個原則始終沒變就是它必須可思索、可想像。假設我今天出個謎說: ""三天沒吃"",猜三個字。大家猜不到,答案一公布,竟然是 ""肚子餓""。這樣也能算燈謎嗎?當然不算。因為這裏頭既沒有趣味,更無須思索,所謂答案更無特異性,同時也沒有形音義等各方面的轉折等等。

另一方面,光有謎題還不行,你還得給個方向,指向某個對象,隱隱地在三者之間建立起一道藉以思索與想像的管道,缺一不可。沒有方向,沒有個明確對象,其實也無從想像,更無從思索。

小學快要畢業時,大家不是都會拿本紀念冊互相寫些祝福的話嗎?我常給同學們寫的一句話是:""書山有路勤為徑"",或是 ""學海無涯唯勤是岸""。我若以此為燈謎要你猜,你肯定一頭霧水,猜什麼猜?從何猜起?可我若告訴你思索的標的是一門學科,也許你就能猜出來,答案是:""應用力學""。

光是學還不夠,學海浩瀚哪學得完?你還必須用功,用功,再用功,也就是你應該用力地學習。

前天搭車,在國光號上看一個乘客,大學生模樣,二十多歲,穿著時髦,男的。我發現他整整兩個多小時一直拿著手機在看漫畫,看得非常投入。當然,也許他平常很用功也說不定。我倒也不是說不能看漫畫,但我免不了總會覺得,如果你平常就有那麼多時間可以如此揮霍,何不送給我一點時間?

可能幾個月前吧,確實日期我不記得了,只記得我曾在這版面上提過中國公學的一些事蹟,提過胡適對畢業生的演講,從小到大,從年少到年中,我始終有著這樣一種強烈感覺,不外就是小學畢業時寫給許多同學的那句話:書山有路勤為徑。

光陰可貴,倏忽即過,日子就像在跟死神賽跑一樣,搶著在祂前來拿人之前,把想做、應做的做好,至於那些時不我予的惆悵與遺憾,就隨風去吧。
鄭豐遠 (啟承) 發佈日期: 2016.02.26 發佈時間: 下午 7:15
遵旨
學姊/鑑慧 發佈日期: 2016.02.26 發佈時間: 下午 5:53
修亮姊為這留言板提供了難得的高雅元素,展現中華文化的深邃內涵,還有元宵文化具智性的一面,卻讓你們搞得低級下流、鄙俗不堪,外加臭氣沖天,實在非常不應該,嘖嘖嘖嘖嘖嘖。請大家面板思過,痛改前非,罰寫詩經史記三百遍。
鄭豐遠 (啟承) 發佈日期: 2016.02.25 發佈時間: 下午 6:05
這個題目是我昨天午餐時間想出來的,現在已經是晚餐時間,可以公佈答案了,別擔心,雖然字面不是太高雅,但純綷博君一笑,無惡意,如果您在用餐,不必擔心衛生問題。

牛的相反是熊,牛跑了就是熊來了。
寫了兩次就是「熊熊」。

狗一點都不在乎:射「大」字,犬上一點拿掉就是大。

心上只念著王和后
其實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人

前面的謎題裡,王和后的領土是射一國字,而一國裡還有什麼人比王和后更重要,那當然就是相了,行政院長畢竟有維繫社稷的重任。心上有相即「想」字。

不過這一句同時射一「便」字,因為“更還有一個重要的人(字旁)”,這是倒裝句,不容易發現。

解出了這五字,自然就能想通最後一句,想必排在大前面,便必排在大後面。

想必各位現在都通了,便祕之處,我是說未便之處,請多見諒。
鄭豐遠 (啟承) 發佈日期: 2016.02.25 發佈時間: 下午 2:13
您的思想水平已經開始接近了,正確來說是已經明顯下跌,竟然連大便這種話都說得出來,雖然有跌,不過跌幅有限,離目標還有一段距離。

今天晚餐時間會公佈答案給大家。
發佈日期: 2016.02.25 發佈時間: 上午 11:31
我考慮了很久, 到底要不要把我猜的答案打出來
因為水準挺低....會把這個留言版的水平拉低二十個百分點

不過我還真的挺認真想答案的, 所以還是決定貼出來以慰我死去好幾百萬的腦細胞英靈

我對這三句比較有感覺

有一個更重要的人,在哪裡?---- ""一""""人""組起來是""大""

就在牠前面,就在牠後面。-----人在更前為""便"
鄭豐遠 (啟承) 發佈日期: 2016.02.24 發佈時間: 下午 11:19
有人強力批評我最新的謎語太過整人,無從聯想,而且答案十分不雅,簡直到了看不懂字又兼不衛生的地步,我會反省。如果有人真能猜出來,我只能說你的思想也太沒水準。總之這些就是線索,另外這題要有些財經常識才行,而且倒數第三句十分關鍵,有其深意。
鄭豐遠 (啟承) 發佈日期: 2016.02.24 發佈時間: 下午 2:06
這樣都猜得出來? 竟然又被破解,各位可以去當駭客了。沒辦法,只好使出看家本領再出一題,這題再猜出來恐怕算天才了。猜五字。


牛跑掉了! 牛跑掉了!

狗一點都不在乎
心上只念著王和后
其實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人
在哪裡?

就在牠前面,就在牠後面。
威廷 發佈日期: 2016.02.24 發佈時間: 下午 12:08
謎底是 ""世界和平"" 嗎
紀念若雪巴勒斯坦資訊網 © 2002 - 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