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詩人一般的文采,我如何可能說出心裏的感情?
我要說的不是某一種主張或見解,而是一種感受,來自影像之中。你必須看著影像: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1mNQTUbhbM
然後,我心裏那個難以言喻的世界,或許才有可能連結到你心中。
文字上,我能表達的只是皮毛。有些東西,例如人性,帶來一種致命的挫折感,就像至親死去那樣一種絕望無助。上帝不管存不存在,我們都需要祂,祂是一種必然性,我們非要祂不可,否則生命實在很難走下去。
宇宙那麼大,星星多到無法想像,這個星球是那個巨大星球的幾萬億倍大,另一個更大的星球又是大到根本數不清的倍數。幾萬億光年外傳來一個宇宙盛事,不過是浩瀚天地的一點細微光影,而人呢?渺小到連渺小都稱不上,但我們卻無法看淡自己,微塵般的生命卻有著如此巨大的痛苦。你想為這一切苦難做點什麼,但你終究能做些什麼?即便你有千手百足,即便熊熊烈火你願把一己生命化成灰,苦難依舊無動分毫,就像在浩瀚汪洋中灑下幾滴熱淚那般無濟於事。人終究不可能救自己。
政治扭曲了觀看世界的方式。主流勢力要我們以他們想要的方式看世界。誰是主流勢力的盟友,他所犯下的罪行就會被一筆抹去;誰是主流勢力的敵人,罪惡就會被無限渲染擴大,藉以做為一種製造更大悲劇與痛苦的武器。政治扭曲了我們看待世界方式的同時,也扭曲了人性。說到底,人性真會有那麼大的落差嗎?碎了我的心的事,難道你真能無動於衷,甚且歡欣鼓舞?假若這位婦女是你媽媽、你姐妹、你妻女呢?你肯定會有感覺。但是,難道就因為她只是千里之外一個陌生女子,你就失去了憐憫?即便法庭指控為真,即便他真的犯下罪行 (聽起來是莫須有的罪名),難道她臨死的驚駭與痛苦就不值得你的一絲憐憫?你我這一生,若真要論起罪來,恐怕全數都得上斷頭台,哪個成年人敢在大海面前訴說自己的無辜清白?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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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烏地阿拉伯公開梟首一婦女
2015.01.17
沙烏地阿拉伯在聖城麥加公開將一位婦女斬首。斬首影片被路人側錄上網,引起軒然大波,阿國當局已經逮捕了拍攝影片的人。影片顯示蕾拉‧巴辛(Layla bin Abdul Mutaleb Bassim)被警察拖到一個像是停車場的地方,跪在地上拼命大喊「我沒殺人,我不會原諒你,這是不公平的……」四個警官抓住她的手腳,行刑人用一把劍砍她的脖子三下才人頭落地。沙國的國營媒體說,巴辛女士因為強暴、謀殺她六歲大的繼女,判刑定讞。
人權組織表示,沙國正在大力整肅異議分子,以公開處決的方式殺雞儆猴,散播恐懼的氣氛。
沙國的人權紀錄,近幾週引起國際公憤,尤其是一個年輕的沙國部落客架因設了一個自由的論壇,被判處「侮辱伊斯蘭罪」,刑罰之一是公開鞭打一千下,分成二十次執行,一次打五十下。另外,兩位婦女則因為在沙國駕車,而被當成恐怖份子對待。
沙國當局公開了蕾拉‧巴辛的罪行細節:她丈夫前妻的女兒,被她拿一根掃把強姦,然後毆打致死。蕾拉‧巴辛的公開處決,在沙國引發公開死刑的辯論,特別是「婦女是否該公開處決」的問題。網路上有許多人表示,至少應該體恤婦女,避免公開處決。但是死刑仍普遍獲得沙國人的支持。
沙烏地阿拉伯也因為不肯放過兩個女人在沙國駕車的「罪」,而引起國際公憤。二十五歲的哈特露(Lujain al-Hathlool)以及三十三歲的阿穆迪(Maysa al-Amoudi),去年十一月從阿拉伯聯合大公國駕車進入沙國後,隨即被逮捕。她們的案子居然被移交給專門審理蓋達組織成員的專門法庭審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2.29
發佈時間:
下午 4: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