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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90 則留言。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5.22 發佈時間: 上午 1:51
聲志,

我小時候讀過Hermann Hesse的 "流浪者之歌" 中文版,時隔多年,裏頭寫些什麼,已無多少記憶。不過,你所引用的那些段落,大約也就是維根斯坦的意思。

佛教說:"如是我聞"。我很喜歡這句話,理當也該在我寫的每篇東西前頭加上這句話才對。佛教經典提到這句話也許有它另外的意思,但我之所以喜歡它是因為它讓 "我" 和那些 "大道理" 之間築起一道防火牆;大道理是大道理,而我則只是我,兩者並無瓜葛,我只是 "道聽途說"而已。我和大道理之間,永遠有著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這樣一種 "畫清界限",讓我減少一點蒼白,減少一些羞愧感。這是因為我知道輕重,我不希望人們以為我蒼白若此。

我知道重量為何物,可卻無法言說,只能任憑它壓在心頭,有口難言,揮之不去;就像 André Gide 所說,"她的一滴眼淚都比我的幸福汪洋更深重","我最大的喜悅都要歸諸於妳,而我最大的悲傷也是"。

小可愛很喜歡聽故事,我常跟她說,故事不是只寫在故事書裏。哪怕渺如微塵,生活周遭到處都是故事,說起來全是淚。

為了逃避,於是我們躲進邏輯,躲進數學裡,躲進音符、線條,躲入各種概念之中,但終究還是躲不了。我們今天之所以這樣或那樣活著,無非就是因為那些揮之不去的千百個故事。
怡靜 發佈日期: 2021.05.19 發佈時間: 下午 12:16
既然提到灰色地帶,順便轉貼Max Blumenthal 和Dan Cohen合拍的紀錄片
Killing Gaza ,講的是2014年以色列對迦薩地區的種族滅絕戰爭。這紀錄片原本是要付費觀看,
這幾天他們提供無償觀賞,有些熱心網友或組織主動上傳這影片到它們自己的油管帳號,沒多久就被油管刪除了(當初CGTN上傳油管的新疆反恐紀錄片也是被油管刪除)。

目前油管上的The GrayZone頻道也有放上這影片,底下這個是上傳到Vimeo,有英文字幕(及其他國家的,就是沒有中文字幕)

https://vimeo.com/549520612

我手上有英文字幕的文字檔,若有人熱心要翻譯成中文可以跟我要。

推特上看了太多以色列目前正在對巴勒斯坦人暴行的視頻,很難受,但我要分享這張照片。
https://twitter.com/redfishstream/status/1393949359172112387

迦薩地區的兩個巴勒斯坦小孩正驕傲地對記者展示他們剛從被以色列空襲的家中廢墟救出的魚。
這兩個小孩一位名叫Ahmad,一位叫Nana。

一位巴勒斯坦媽媽在底下留言,
Ahmad,Nana ,我愛你們,我愛神賜於你們內心的純真,你們的笑容和慈悲心,
儘管以色列的暴行剝奪了你們生命中一切美好的事物,但你們仍對動物保有關愛之心。

怡靜
Xuan-wei 發佈日期: 2021.05.19 發佈時間: 上午 12:05
分享一篇最近觀察者網專訪新聞調查網站「灰色地帶」(the Grayzone) 創辦人Max Blumenthal的報導,真希望他的良知與勇氣可以讓更多被矇蔽的/不在乎的人清醒過來。

https://www.guancha.cn/MaxBlumenthal/2021_05_18_591086.shtml

专访马克斯·布鲁门特尔:想用新疆伤害中国,却腐蚀了美国人
吳聲志 發佈日期: 2021.05.17 發佈時間: 上午 1:21
謝謝陳真大哥的回覆及懷軒大哥提供這部戲的戲名

那種感覺是否就像我如果將自我(小我),降到最低,那大我才會出現,而那大我就和天地合而為一,也就變成了我和天地融為一體,是否就像維根斯坦說的上帝和大我一般,也就是陳真大哥說的最後一段,化成水滴成為汪洋呢?

那如此說來,當我融入天地之中,放下一切(自我),就可以很平靜的接受榮褥,就不會怕(被)傷害了呢?

這使我想起赫曼·赫塞流浪者之歌-唵字真言的其中兩段:

1. 而今,他運渡一般的旅人——商人,旅人,軍人,以及女人,似乎以不再像起前那樣感到自己與他們格格不入了。他對他們的思想和看法雖然不甚了然,雖與他們尚無共同的認識,但他也有他們所有的那種生活的衝勁和慾望了。儘管他在自律方面已有很高的境界,並且對他的創傷也能逆來順受,但他如今卻可以感到,這些凡夫俗子好像他的手足兄弟般。他們的虛榮,慾望,以及瑣碎,在他眼中,以不再像以前那麼荒謬可笑了;所有這些,已經變得可以理解,可以愛惜,甚至值得尊重了。這裏面雖有著慈母盲目地疼愛子女,慈父盲目地以他的獨子為傲,虛榮少女盲目地追求時髦和男人的愛慕,但是。所有這些小小的,單純的。愚蠢的,但也極為強烈、極為重要的熱情衝動和慾望,在而今的悉達多看來,似乎已經不再那麼微不足道了。他已看出,人們就是為了這些而生活,而做大事,而出門旅行,而從事戰爭,而飽受痛苦,而他也因此敬愛他們。他已經看出,生命,活力,那不可破壞的至道與大梵。

當中的至道與大梵是否就是維根斯坦說的上帝呢?

2. 婆藪天從河岸的座位上立起身來,向悉達多看了一眼,見到了他的眼中既已顯出了寧靜的智慧之光,於是就以他那種慈悲護祐的態度輕輕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老弟,我早就等待這個時刻了,如今這個時刻既已來到了,我也好走了。我扮演渡子婆藪天,已經扮演了不短的時間,如今總算功德圓滿了。再見了,茅舍!再見了,河流!再見了,悉達多!」

悉達多恭恭敬敬的向這位即將離去的老人躬身敬禮。

「我早有所知了,」他輕柔的說道。「你就要進入山林之中了?」

「對的,我就要進入山林之中了;」婆藪天光采四溢的說道,「我就要進入萬法一如的境界了。」

就這樣,他走了。悉達多注視著他。他懷著喜悅而又莊敬的心情注視著他,只見他的步履安祥,面上露著榮耀,渾身都是光明。

最後兩小段:「對的,我就要進入山林之中了;」婆藪天光采四溢的說道,「我就要進入萬法一如的境界了。」

就這樣,他走了。悉達多注視著他。他懷著喜悅而又莊敬的心情注視著他,只見他的步履安祥,面上露著榮耀,渾身都是光明。

婆藪天要進入萬法一如的境界是否和維根斯坦看的那齣戲「畫十字的人」是相同的,只是前者當時感受到的是與天地合一愉悅,而後者則是因爲這股愉悅而感覺到這世界再也沒有東西可以傷害他了呢?

感謝
聲志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5.15 發佈時間: 下午 11:42
這個調查若非無知到爆,就是故意裝蒜;假調查,真抹黑,假客觀,真栽贓。

那就好像先把蘇格蘭人講成地獄般的遭遇,全面抹黑英國政府是喪心病狂的種族殺人魔之後,然後再假裝問大家說,你們想當英國的蘇格蘭人,還是想當緬甸的羅興亞人?然後裝模作樣說自己只是想藉此調查,從中尋找更多訊息來打破既定的成見。它媽的這不叫做打破成見,這叫做更加入骨的抹黑。

有一種人渣是這樣,比方說,當你被栽贓抹黑時,他卻跳出來告訴大家說:"各位不要再罵他了,誰沒有犯錯呢?原諒他吧,其實他也不是什麼壞人。"

大家懂這個意思吧?表面上好像在替你說話,其實是捅你更深的一刀,讓你啞巴吃黃蓮,黑得更徹底。

我年少時不懂得這些,是島內政治讓我開了眼界;先是舊黨國讓我開竅,接著是人渣黨之邪惡陰暗讓我瞠目結舌。出國後,以美、英為首的西方政治,更是進一步幾乎摧毀我對人性的信心。
梁成功 發佈日期: 2021.05.15 發佈時間: 下午 7:01
推特调查:询问网友在今天是更愿意成为巴勒斯坦人还是维吾尔族人
https://mi.mbd.baidu.com/r/mAnR1RESD6?f=cp&u=554433fdd28a893c
“我并不是为了推动一些特定的叙事,而是为了寻找一些信息,具体来说,为什么“我们”(引号为引者所加)要谴责中国大陆,又为什么要将以色列作为自己的盟友?”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5.15 發佈時間: 上午 11:42
狂賀!!!

高雄發揮前瞻高科技,又成功鑿井十口!緊急運送到澄清湖,高雄人將可以少喝幾口猪屎尿提煉的自來水,感謝G邁真不簡單。

https://bit.ly/3yeGOUE
鄭豐遠 發佈日期: 2021.05.15 發佈時間: 上午 10:38
快報: 幾個小時前,中國的天問一號探測器成功著陸火星。
懷軒 發佈日期: 2021.05.15 發佈時間: 上午 5:08
雖然是BBC不意外,但除了台灣的綠色執政以外,但篇應該算是「模糊語言」、「避重就輕」加「意有所指」的典範了。對於對岸大概用處不大,對於用繁體字的台灣,加上凡事都求快求爽不求甚解的島民來說,顯然就是誤導,看完我都高血壓氣到睡不著。

https://reurl.cc/GdWNG3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5.14 發佈時間: 上午 10:44
村上春樹的講稿應該貼過,再貼一次好了。

我也不喜歡 "以巴戰爭" 或 "以巴衝突" 這類約定俗成的說法;這不是戰爭,而是有系統性的屠殺,大人小孩都不放過、這不是兩造衝突,而是體制性的種族滅絕。巴以之間,就是殖民主義與種族淨化。以色列的這一切罪行,背後撐腰者就是美國。

我看島內一些腦殘,腦殘得很可怕,居然把箭頭指向對岸,真不可思議,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這些綠色生物的主要特徵之一就是從來都不是真的關心什麼,而只是藉著假裝關心各種議題、理想或理念,做為一種奪權謀利的工具,或是藉之操弄特定的仇中反華目的。

二十幾年前,我跟你們說起人渣黨之危害,你們不信,現在總該相信了吧?如果還是不信,如果居然還有人會去支持人渣黨及其一堆尾巴黨,如果居然還有人蠢到會去相信貪婪無恥下三濫的人渣狗官們長年以來滿口胡謅的那些漂亮鬼話,那我其實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

當連那最基本的溝通都走到了盡頭,意味著三種可能:一是智商極低,無法辨別最基本的是非,二是品格極差,存心依附權勢為非作歹,三就是擺明敵對,也就是說,敵我之間無道理與是非可講,只能訴諸鬥爭,甚至比拳頭,由拳頭來決定勝負。

島內明是非者很少,大抵就這三種人。第一種人叫做腦殘,腦容量極低,數量卻最為龐大,例如學生或年輕一代均屬之,往往拿香跟拜,主流風向往哪吹,他們就往哪邊倒;主流媒體怎麼說,他們就怎麼信。其中少數人仍有可能自行醒悟。

第二種人謂之菁英,趨炎附勢,主動為非作歹,哪邊有利益就往哪邊靠;與腦殘的差別就在於他們其實或多或少知道是非善惡,但是,這些對他們不重要,所謂公義與理想只是藉以謀取利益美化自身的工具和裝飾品,個人前途功名與權位才是唯一目的。放眼各界,凡屬菁英者,例如醫界、學界與文化界,幾乎都是這一類,極少有例外。

以上兩種人,只要大時代氛圍轉向,他們比誰轉得都快,特別是第二種人。

至於第三種人,他們不謀權位,不求私利,但是很強調 "立場";他們依舊(自以為)很在乎是非,但是,一切是非只能服膺於特定立場之下才有意義。也就是說,立場凌駕於是非,藍綠超越黑白,但他們自己並不會如此認為,他們會認為自己最在乎善惡是非,但事實上,他們對於善惡是非的理解乃是以敵我立場來定義。只要立場不同者便是敵,只要是敵,就是邪惡。反之,只要是我方,一概都是善;拒絕認清事實,拒絕調整修正原有之錯誤認知。

這個 "第三種人",島內目前幾乎缺貨,我能想得出來的僅有幾位年已八十之前輩,例如林義雄、黃文雄以及已過世的戴振耀、高俊明和史明等人。除了史明我無私交之外,其他都十分熟識。我始終景仰其無私剛毅人品,但對其思維言行之內涵,只能仰天長嘆。

陳真

20201. 05.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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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cw.com.tw/article/5001789

村上春樹:我永遠站在「雞蛋」的那方

以色列政府空襲迦薩,獲頒耶路撒冷文學獎的日本知名小說家村上春樹受到國內外壓力,猶疑是否該出席頒獎,結局是,他去了,並掀起了比小說更為震動世人的餘波。

文 編輯部 天下雜誌418期

2011-04-13

現年六十歲的日本作家村上春樹,被《時代雜誌》喻為當代最具國際影響力的日本作家。

村上春樹三度問鼎諾貝爾文學獎,被媒體形容為繼川端康成、大江健三郎之後,「離諾貝爾文學獎最近的日本人」。他包括《挪威的森林》在內的多部長篇小說作品,陸續被翻譯成四十多國語言,全球銷售超過兩千萬冊,近年陸續獲得捷克「卡夫卡文學獎」、愛爾蘭「法蘭克.歐康納國際短篇小說獎」等多項國際文學獎項肯定。

今年二月初,村上春樹獲頒耶路撒冷文學獎。該獎項每兩年頒發一次,表彰對人類自由、社會公平、政治民主具貢獻的作家。歷屆得獎者包括西蒙波娃、羅素、米蘭昆德拉等。

諷刺的是,頒發獎項的以色列政府,近來空襲迦薩,備受國際和平團體批評。日本輿論因此要求村上春樹為避免被認為支持以色列近來的軍事行動,應拒領該獎項,否則將抵制其作品。

但二月十五日,村上春樹在國內外壓力下,仍選擇赴耶路撒冷出席頒獎典禮。他更出人意料地,在以色列總統佩雷斯面前,公開批判以色列的軍事行動,同時一吐作為文學創作者,希望透過描寫微不足道的個人,對抗既有權力和體制的深層意義。

村上春樹於耶路撒冷的英語演講辭「永遠站在雞蛋的那方」,道出個人應有的道德勇氣、與對體制霸權的深刻反省,隨即被國際媒體競相轉載,更超越文壇,在國際政治、人權組織間引起廣大迴響。以下是村上春樹演講辭全文翻譯。

今天我以一名小說家的身分來到耶路撒冷。而小說家,正是所謂的職業謊言製造者。

當然,不只小說家會說謊。眾所周知,政治人物也會說謊。外交官、將軍、二手車業務員、屠夫和建築師亦不例外。但是小說家的謊言和其他人不同。沒有人會責怪小說家說謊不道德。相反地,小說家愈努力說謊,把謊言說得愈大愈好,大眾和評論家反而愈讚賞他。為什麼?

今天,我不打算說謊

我的答案是:藉由高超的謊言,也就是創作出幾可亂真的小說情節,小說家才能將真相帶到新的地方,也才能賦予它新的光輝。

在大多數的情況下,我們幾乎無法掌握真相,也無法精準的描繪真相。因此,必須把真相從藏匿處挖掘出來,轉化到另一個虛構的時空,用虛構的形式來表達。

但是在此之前,我們必須先清楚知道,真相就在我們心中的某處。這是小說家編造好謊言的必要條件。

今天,我不打算說謊。我會盡可能地誠實。我在一年之中只有幾天不會說謊,今天剛好就是其中之一。

請容我告訴你們真相。

在日本,許多人建議我不要來這裡接受耶路撒冷文學獎。甚至有人警告我,如果我堅持前來,他們會聯合抵制我的小說。主要的原因,當然是迦薩正在發生的激烈戰鬥。

根據聯合國調查,在被封鎖的迦薩城內,已經有超過千人喪生,許多人是手無寸鐵的平民、孩童和老人。

我收到獲獎通知後,不斷問自己:此時到耶路撒冷接受文學獎,是否正確?這會不會讓人認為我支持衝突中的某一方,或認為我支持一個發動壓倒性武力攻擊的國家政策?老實說,我也不想看到自己的書被抵制。

經過反覆思考,我還是決定來到這裡。原因之一是,太多人反對我來。我和許多小說家一樣,總是要做人們反對的事情。如果有人對我說,尤其是警告我說,「不要去」、「不要這麼做」,我通常反而會特別想去、特別想做。

這就是小說家的天性。小說家是特別的族群,除非親眼所見,親手觸摸,否則他們不會相信任何事情。

我來到這裡,我選擇親身面對而非置身事外;我選擇親眼目睹而非矇蔽雙眼;我選擇開口說話,而非沉默不語。

但是這不代表我要發表任何政治訊息。判斷對錯,當然是小說家的重要責任,但如何傳遞判斷,每個作家有不同的選擇。我個人偏好用故事、尤其用超現實的故事來表達。因此,我今天不會在你們面前發表任何直接的政治訊息。

不過,請容我在這裡向你們傳達一個非常私人的訊息。這是我創作時永遠牢記在心的話語。我從未將這句話真正行諸文字或貼在牆壁,而是刻劃在我心靈深處的牆上。這句話是這樣的:

「以卵擊石,在高大堅硬的牆和雞蛋之間,我永遠站在雞蛋那方。」

無論高牆是多麼正確,雞蛋是多麼地錯誤,我永遠站在雞蛋這邊。

誰是誰非,自有他人、時間、歷史來定論。但若小說家無論何種原因,寫出站在高牆這方的作品,這作品豈有任何價值可言?

這代表什麼意思呢?轟炸機、戰車、火箭和白磷彈就是那堵高牆;而被它們壓碎、燒焦和射殺的平民則是雞蛋。這是這個比喻的其中一層涵義。

更深一層的看,我們每個人,也或多或少都是一枚雞蛋。我們都是獨一無二,裝在脆弱外殼中的靈魂。你我也或多或少,都必須面對一堵名為「體制」的高牆。體制照理應該保護我們,但有時它卻殘殺我們,或迫使我們冷酷、有效率、系統化地殘殺別人。

是我們創造了體制

我寫小說只有一個原因,就是給予每個靈魂尊嚴,讓它們得以沐浴在陽光之下。故事的目的在於提醒世人,在於檢視體制,避免它馴化我們的靈魂、剝奪靈魂的意義。我深信小說家的職責就是透過創作故事,關於生死、愛情、讓人感動落淚、恐懼顫抖或開懷大笑的故事,讓人們意識到每個靈魂的獨一無二和不可取代。這就是我們為何日復一日,如此嚴肅編織小說的原因。

我九十歲的父親去年過世。他是位退休老師和兼職的和尚。當他在京都的研究所念書時,被強制徵召到中國打仗。

身為戰後出生的小孩,我很好奇為何他每天早餐前,都在家中佛壇非常虔誠地祈禱。有一次我問他原因,他說他是在為所有死於戰爭的人們祈禱,無論是戰友或敵人。看著他跪在佛壇前的背影,我似乎感受到周遭環繞著死亡的陰影。
我父親過世了,帶走那些我永遠無法盡知的記憶。但環繞他周遭那些死亡的陰影卻留在我的記憶中。這是我從他身上繼承的少數東西之一,卻也是最重要的東西之一。

今天,我只希望能向你們傳達一個訊息。我們都是人類,超越國籍、種族和宗教,我們都只是一枚面對體制高牆的脆弱雞蛋。無論怎麼看,我們都毫無勝算。牆實在是太高、太堅硬,也太過冷酷了。戰勝它的唯一可能,只來自於我們全心相信每個靈魂都是獨一無二的,只來自於我們全心相信靈魂彼此融合,所能產生的溫暖。

請花些時間思考這點:我們每個人都擁有獨特而活生生的靈魂,體制卻沒有。我們不能允許體制剝削我們,我們不能允許體制自行其道。體制並未創造我們:是我們創造了體制。

這就是我想對你們說的。
江秉鴻 發佈日期: 2021.05.14 發佈時間: 上午 8:32
村上春樹:我永遠站在「雞蛋」的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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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靜 發佈日期: 2021.05.14 發佈時間: 上午 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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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講「以巴衝突」 那就是殖民主義!

2021/05/12 Asia Khatun 線上文學雜誌《Thawra》主編

譯者 / 陳韋綸
苦勞網特約編輯

【譯按】在伊斯蘭齋戒月期間,以色列再度對巴勒斯坦人民展開一連串攻擊,從本(5)月初法院裁定迫遷謝赫·賈拉社區的巴勒斯坦家庭、襲擊阿克薩清真寺內禱告民眾,乃至於對加薩走廊的又一波空襲。主流媒體習慣將這稱呼為「以巴衝突」,彷彿以色列與巴勒斯坦是勢均力敵的對手,本文則指出,新聞敘事如何正常化以色列對於巴勒斯坦的殖民統治與佔領,並淡化巴勒斯坦人民被壓迫的危險性。

原文標題 "The Violence in Palestine Isn't 'Clashes' - It's Colonialism",刊載於英國左翼媒體《Tribune》。
懷軒 發佈日期: 2021.05.13 發佈時間: 上午 3:16
據今天晚上的衛報報導,巴勒斯坦死亡人數已經累積到53名,其中包括14名兒童,300多人受傷⋯。以色列方面目前為止有6名平民死於火箭與其引發的火災,其中包括2名兒童,另外還有十多人受傷。

好幾個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混居的城鎮都爆發民眾的衝突,以色列的軍警人員開始調往這些區域。報導中看來,以色列完全沒打算在短期內停火,並且預期要升高軍事衝突。

https://reurl.cc/4yAOLv
懷軒 發佈日期: 2021.05.13 發佈時間: 上午 2:36
我才剛開始讀,斷斷續續的看,前兩天很巧剛好讀到這件事,剛好看到留言板,所以在猜是不是這部戲。因為書裡只是簡單提到,沒有詳述,也沒有提到他是跟誰去看,我是瞎猜的。
叶子 發佈日期: 2021.05.12 發佈時間: 下午 8:11
多年以前,看到这篇文章,在心里埋下了种子,持续影响着我,也是我日后远赴台湾念书的主因.

多年以后,情况依然没变,甚至更趋糟糕,心里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你們的微笑﹐我的天堂》,張翠容,2007.04.27,亚洲周刊

https://bit.ly/3uCubAt

《以巴緊張升溫! 火箭飛彈齊飛 耶路撒冷空襲警報響|方念華|FOCUS全球新聞 20210511》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loTbPxU32s

《哈瑪斯狂射逾百枚火箭 以色列嗆聲槓到底|TVBS新聞》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ji5k--gr6s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5.12 發佈時間: 上午 8:35
懷軒,我不是在Ray Monk的書裡頭讀到這件事,不過,應該是這部戲沒錯。
懷軒 發佈日期: 2021.05.12 發佈時間: 上午 3:33
不知道是不是Ludwig Anzengruber的「畫十字的人」(Die Kreuzelschreiber)。最近剛好在看Monk的「天才的責任(The duty of genius)」,提到維根斯坦回家度假時看了這部戲,說到戲中的主角說無論世上發生什麼事都對他無傷,因為他自外於世界,維根斯坦對這部分很有感。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5.11 發佈時間: 下午 8:01
現在要寫東西越來越難了,因為每天公私繁忙,平均工作18到20小時,疲憊不堪,僅剩以秒為單位的一點零星時間,只能寫些零碎的東西。
 
謝謝聲志。在這樣一個眼見為憑的世界中,很少有人在意這類不切實際的想法了,可我還是依戀難忘,做不成一個正常人。

不過,我常覺得,那些成為我的親友的人,真是很幸福!為什麼呢?因為他們根本無須為 "我" 感到任何憂傷,哪怕 "我" 經歷多少折磨、冤屈、病痛或刑求,都根本不需要為 "我" 皺一下眉頭或掉一滴眼淚。為什麼呢?因為 "我" 根本不會痛,根本不會受傷害,別人要為 "我" 難過什麼呢?

另一方面,我常覺得,認識他人或親人之存在,最大的痛苦就是你會為他擔憂受怕,甚至有一天,你得為他心碎。因為你知道他一生將承受不知道多少各種痛苦與挫折,多少病痛與打擊。

但我不會給別人帶來這個煩惱,因為 "我" 不會受傷害,"我" 甚至根本不會痛,就算表面上好像會痛,那個真正的 "我" 其實也沒感覺。既然沒有一點疼痛或痛苦,別人自然也根本不需要為 "我" 感到悲傷,無須為 "我" 心碎。

聽起來很玄吧?但我心裏頭就是這麼想、這麼感覺的,就跟維根斯坦看的那齣戲一樣 (戲名我忘了),劇中主角經歷各種悲慘遭遇,臨終卻領悟世上一切折磨再也傷害不了他。

維根斯坦臨終時,朋友們尚未趕到,無法見他最後一面。維根斯坦於是請醫生轉達,他說:"告訴他們,我有一個美好人生。" 

維根斯坦這句遺言不令人意外,至少不令我意外,但卻讓他的朋友們感到很意外。因為他們可能不覺得維根斯坦有個美好人生,反倒像個悲慘人生,充滿挫折、困惑與衝突,而且在物質上過得相當刻苦與匱乏。

哪天我若死了,告訴大家說我有個美好人生,你們說不定也會覺得我在鬼扯蛋,明明一生慘到爆,哪來什麼美好生命?不過我所言是事實。世上不管什麼樣的疼痛、冤屈與折磨,事實上都傷害不了 "我",甚至與 "我" 無關。

其實很難用三言兩語回答你的問題,至少得用一本書的厚度才有辦法回答。事實上,我十多年前就寫了這樣一本書,很厚,只是不知道何時會出版,書名也許可以叫做 "The Way to God:Wittgenstein's Solipsism" (上帝之路:維根斯坦的唯我論)。

此我非彼我。這裏的 "我" 是大寫的。有多大呢?比宇宙還大,比世上一切還大。會有人這麼大嗎?有的,那就是上帝。

我發現,美好人生有個祕訣。這個祕訣也許可以從維根斯坦最喜歡的詩人 Friedrich Hölderlin 生平很喜歡的一句話來表達。那是耶穌會創始人Ignacio de Loyola 的墓誌銘:

“Non coerceri maximo, contineri tamen a minimo, divinum est.”

翻成英文就是:

“To suffer no restriction from anything however great, and yet to be contained in the tiniest of things, that is divine.”  

我給翻成中文如下:

"無礙於至大,有容於至小,是為神聖。"

比最大還大,比最小還小;大到無所不包,小到比微塵原子還小。

聽起來有點道德腔,好像太自大了。其實不會,因為此大非彼大。也許用維根斯坦的想法來說明會比較理性一些而不具道德腔。不過,若真要談起維根斯坦,這議題太龐大了;某個意義上,可以說就是他的思想的全部。這得進入學術細節才有辦法談,在此只能三言兩語以庸俗方式講些也許不相干的。

庸俗或通俗倒也不一定爛,事實上,用厚厚一本書,透過所謂嚴謹的理性和分毫不差的精準語意,引經據典,把一個原本微妙美麗虛無飄渺的 "詩",給分析拆解得玉體橫陳纖毫畢露,恐怕才更庸俗膚淺。但是,所謂學術就是那麼一回事。

如果你喜歡一個導演或一位作家,那就直接去看他的文字,看他的電影,而不是看影評或看書評,更不是閱讀文學評論,那些東西終究只是一種口水,耍耍嘴皮,吊吊書袋,無甚意義。一個人,自己不會寫詩寫小說不會拍電影不會創造思想或藝術,就只好寫詩評寫藝評寫哲評寫影評。題外話。

回到正題。維根斯坦說,如果有人想要寫一本叫做《我所看到的世界》的書,把所見萬事萬物全部一個也不遺漏地寫進這本巨書裏,那麼,將會有一樣東西是他無論如何都寫不進書裏頭的,那就是這書的作者-- "我",因為 "我" 是觀看世界的一雙眼睛,眼睛總不可能看到眼睛自己吧,就好像吸塵器再怎麼會吸,也不可能把自己也吸進去一樣。

各位懂這意思吧?"我" 並不小,而是很大,觀看一切卻無法看見自己,因為 "我" 就在這世界之 "上"。另一方面,"我" 不但很小,而且小到根本不存在這世上,萎縮於世界邊緣,彷彿微塵一般。這個既大又小存於世外的 "我",跟世上血肉之軀的 "我",所看到的世界將會很不一樣。

當血肉之軀小到不能再小,就會變得大到不能再大。一如甘地所說:"當一個人把自己萎縮到成為零時,他將有可能改變世界。"

叔本華發現世上之 "我" 之有限性與缺乏意義,於是走向虛無。少年維根斯坦曾受其影響,變得很憂鬱,帶著麻繩,差點跑去森林上吊自殺。後來,還好托爾斯泰的書《天國就在你心中》救了維根斯坦,慢慢走出虛無,走向上帝。

至於我,我不知道維根斯坦究竟是救了我還是害慘了我;與之相遇,一夕間翻轉了我的人生,讓我走上一條並不怎麼平坦之路。  

維根斯坦在千萬字哲學筆記中,偶爾會穿插一兩句怪話。即便他自己提到說這些怪話對於理解他的思想無比重要,但是,絕大部份研究者看不懂,往往就給它直接跳過去。這是不對的。再龐大的房子,鑰匙也不過就那麼一小支。掌握了鑰匙,你就能解開整棟建築之謎。

比方說,維根斯坦私下曾經說過一句怪話,他說,這世界有兩個頭,一個頭是上帝,一個頭就是 "我",亦即這個大寫的 "我"。

這樣一個根本不存在這個世界裏頭的 "我",怎麼可能受傷害?

我估計大約可以用三千種方式回答你的問題,這只是其中一種。希望有回答你的問題。

一個人,如果活得像一盆水或一整個浴缸的水那樣響叮噹,他恐怕將會很苦惱,稍微一兩下折騰,水就髒了,臭了,難過了,受傷了。可是,如果他活得像顆水分子,H2O,混入汪洋之中,成為大海的一部份。這時候,別說不會髒,不會痛,不會受傷,你會連自己這個微不足道的 "我" 究竟在哪都找不到。這時候,你既大又小,小無蹤影,大如汪洋。 
吳聲志 發佈日期: 2021.05.11 發佈時間: 上午 2:35
陳真大哥你好:還有一個問題我也很好奇,想請教您,在您2014/12/22的文章:

(續)

維根斯坦本來就很憂鬱了,18歲讀了叔本華變得更絕望。其實在他從書中遇到托爾斯泰之前,差不多21歲時,據他姊姊說,她帶維根斯坦去看了一齣戲,戲裡有個人,命運很慘,遭受很多一般人難以想像的痛苦與折磨。但就在他臨死之際,倒顯得十分平靜。他說,這世上所有的痛苦與傷害、誤解與羞辱,將再也傷不到我了。維根斯坦的姊姊說,她發現維根斯坦似乎對這些話頗有感觸。

講這些不是要鼓勵大家趕快死,而是說活著並不可怕,因為再怎麼大的悲劇都會有畫下句號的一天,踏進光年,成為過去。

當戲還沒落幕,倒也不必急著下台,註定的角色合該就把它演完,總有落幕的一天,人人都能得到死亡這份禮物。

戲中主角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說,這世上所有的痛苦與傷害、誤解與羞辱,將再也傷不到我了。
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句話很有感覺。

聲志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5.11 發佈時間: 上午 1:20
對,結構性的問題很難歸因於個人,就好像一個反淘汰的體系,你很難期待裏頭成員逆流而上,畢竟人們總是傾向隨波逐流,否則很容易滅頂。

從根本意義上來說,台灣過去這二十幾年來,檢、警、調與司法始終服膺於顏色政治,而非效忠於是非;它的真正大老闆就是黑白兩道聯姻而成的黑金勢力。台灣所謂民主選舉,選來選去就是這樣一種權力結構。黑金政治就是這麼回事。

最近市面上有些照片顯示,所謂內政部長徐什麼勇的,被指控和一些黑幫出身目前掌大權的人同桌吃飯。這類照片其實千千萬萬,藍綠都有,哪是什麼祕密?

白狼曾公開指控所謂內政部長徐什麼勇的,包括指控我常提起的 "現代和珅" 柯建銘等等一群民進黨人,過去就是黑道所 "豢養"。你想,內政部就是要管治安的,而所謂內政部長卻是黑道所 "豢養",這樣一種由不分藍綠之黑金所牢牢掌控的所謂 "民主",真的讓你感到很驕傲?

台灣人應該要有點腦子,別再自欺欺人整天講些什麼民主自由的傻話。

"豢養" 一詞不太精確,因為聽起來好像政客們只是個 "人頭";也許應該說是一種互利共生,白裏透黑,既黑又白。

蔣家年代沒有黑金管道,黑道無法漂白,更不用說掌權。黑金老賊李登輝上台後,為了消滅外省勢力,引進地方黑金勢力大舉入侵政壇,成為一種政治常態。

前幾天,有個病人突然負傷跑來要求我增加藥量,因為她最近很痛苦,徹夜難眠。她說她剛開了一家小吃店,黑道卻把店給砸了,同時也把她打傷。砸店打人的原因是她沒法提供黑道足夠的保護費。我沒話找話講,問她說:"妳不去報警嗎?" 她瞪大眼睛說:"陳醫師,你是剛出社會嗎?報警有用嗎?只會死得更慘!"

不過,這類例子其實都只是小case,就像最近人渣黨內權力鬥爭鬧得很凶的趙姓黨代表販毒事件一樣,雖然又是開槍販毒又是暴力討債又是餵毒致死等等等一大堆案子,但他畢竟只是黑金勢力底下一個根本微不足道的小囉嘍小混混,真正呼風喚雨的是背後的 "大人" (蔡英文之得意自稱),以及一整個綿綿密密的黑金結構。

你可别傻到以為那個叫做什麼何志偉的大財團公子很有正義感,居然敢譴責黨內黑道。事實上,雙方原本哥倆好一對寶,一丘之貉,只是後來在選舉與權力爭奪上分贓不均而結怨反目。

總之,不分藍綠的黑金勢力,才是這個島嶼的管理者。當然,綠的顯然要比藍的黑得更徹底更齷齪更下流。

我其實不太喜歡以不分青紅皂白的 "黑道" 一詞統稱幫派勢力,畢竟黑白難分,權勢者往往一半黑一半白,檯面上白,檯面下烏七媽黑。

而且,所謂盜亦有道,縱然是黑道本身,還是有高下之分,令人不齒的是那些不管怎麼改朝換代,總是與當權者結盟的黑金勢力。現在這個人渣黨,就是由這樣一股邪惡勢力所組成。他們過去是藍,搖身一變,由藍轉綠,但黑金本質卻始終未變。

腦殘們一定會說,"哪個社會沒有黑道或黑金?" 這樣講很傻,因為重點是黑金是否成為一種結構問題。

台灣政治是這樣一種結構屬性:黑金為底,網軍為輔,媒體抹黑與謊言教育是洗腦手段,司法充當懲罰異己之工具,選舉靠抹黑,施政靠說謊,造謠栽贓是常態,鞏固權力擴大版圖靠分贓。在這樣一個權力結構底下,綠色黨證無敵,凡加入綠色幫派者,個個吃到飽,吃到撐,足以好幾輩子享盡榮華富貴,好康說不完。

這就是台灣人引以為傲的所謂民主,而背後的主人就是美國,事實上這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殖民體制,要你吃毒豬就吃毒豬,要你啃毒牛就啃毒牛,要你接受核污水就得接受核污水,要你幾萬幾千億買武器就得幾萬幾千億買武器,要你繳多少保護費就得繳多少保護費,隨便給個理由就能勒索一大筆錢,把台灣當提款機,並且徹底控制島嶼的每一個行政面向與各種社會資源,包括各種人事任用,甚至包括大學校長或媒體主管,統統都由美國人一手掌控。

理解結構與本質很重要,因為,先有了整體結構,內在成份方才能取得它應有的意義。反之,一旦誤解了 "整體","部份" 也就不可能正確理解。

至於什麼 "捍衛民主與台灣主權" 之類的論述,實在是低能透了頂。台灣人應該儘早從這類低能蠢話中清醒過來。

台灣其實也沒有所謂統不統一的問題,我們所面對的是如何從美日手中解放台灣的問題。我不敢說你一定要認同解放,但你若不認同,那麼,你所採取的立場應該是反對解放,支持美日殖民,而不要自欺欺人講些什麼捍衛民主捍衛什麼台灣主權的低能蠢話,更不用說什麼台獨了;就如阿扁所說,隨便一個AIT 的職員,都能夠對於所謂台灣總統頤指氣使。這叫做民主?叫做主權?

今天,如果真有人主張台獨,那麼,他第一個應該打倒的對象就是當下作威作福每天在台灣人頭上屙屎拉尿喝血啃骨的美日殖民者,其次才是長年讓利台灣的祖國;至少得打倒這三個國家,才有所謂台獨。

黃文雄刺蔣被捕,棄保逃亡,26年後重現江湖,返回台灣。我在第一時間透過陳菊找到他。我問他當年為何要逃亡而不去坐牢?他說,美國人是蔣家的老大哥,既然反對蔣家,為何要去坐蔣家背後美帝老大哥的牢?

黃文雄這些話講得很對。同理,今天美國人不是台灣人的老大哥,而是台灣人的主人,把台灣人當狗,要是真有人主張台獨,那麼,他第一個應該打倒的對象就是美國,而不是反而熱烈地樂於當血腥美帝及日本鬼子的狗。那樣一種所謂 "台獨",純粹就是自欺欺人。

我之所以多年來不厭其煩講這些根本之事,乃是希望那些一絲理性與良知尚存者,理當勇於認知自己過往的理解錯誤,從而棄暗投明,不要再為虎作倀。

我自己也曾無知,誤信西方的某些宣傳。但我有個優點就是,我還不至於蠢到和真理作對。也就是說,當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時,不管多麼難堪,我都會毫不猶豫地揚棄錯誤,就如同當我明白一加一等於二時,不管多難堪,我都會承認它就是等於二。

我曾聽我的老師Martin Kusch 說,Karl Popper 有一次在某大學演講,被一位大學生當眾指出他的某個長期主張的概念有誤。Popper思考了一會兒之後,竟然立即承認自己錯了,從此放棄原有的主張。此事傳為美談。但我並不覺得承認錯誤有何困難,反倒是要我自欺欺人,那才是我做不來的事。

陳真

2021. 05.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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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來了2〉白狼爆段宜康3立委「竹聯幫都豢養過的人」 段:沒這回事

【壹特報】

2019年04月25日

白狼雖任中華統一促進黨總裁,但他形象長期頗受爭議,尤其是公開的黑道背景,讓他的風評也很兩極。

該節目主持人紅豆問白狼,「大家都說統促黨就是竹聯幫,是這樣嗎」?白狼也不迴避,「應該這樣說,統促黨裡有兄弟,但是民進黨、國民黨的兄弟更多,因為一般的兄弟,喜歡跟執政黨掛勾」。他透露,今天若是黑道兄弟要包工程,要搞土地開發,「你不跟政客掛勾能有工程嗎?包括竹聯幫,四海幫、天道盟都不要講了,很多都跟民進黨有掛勾,掛勾最多就柯建銘,我不是對柯建銘有什麼成見,那就是事實」。

白狼日前在《壹級拍賣》對任何提問都侃侃而談。

白狼還大爆,「我今天做兄弟跟民進黨掛勾,又可以賺錢,出了事大家都共犯,還可以掩護…。加入民進黨好處多,「大家跟立委掛勾搞工程,出了事,大家都有份…。你想作為兄弟的來說,他要生存,跟執政黨掛勾,你看民進黨的徐國勇、段宜康『竹聯幫豢養過的人』,他們掛勾這麼多年,誰跟他們掛勾,我當然都知道」。

白狼向來把民進黨視為頭號敵人,這回點名三位立委與竹聯幫有掛勾,超有針對性,還用上了「豢養」兩字形容較常與黑道兄弟有來往的立委們,用詞極其嚴重。

但事實是如此嗎?《壹週刊》25日聯繫上該3名立委 。 柯建銘、徐國勇的反應,似較不吃驚,柯建銘認為從事立委職多年,「難免」會遇上黑道兄弟們;徐國勇則直說,那是他以前當律師時的事,「也很多年前了,我幫他們辯護啊。」段宜康仔細瞭解始末後,對「豢養」之說則表示:「沒有這回事,他講這太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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