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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扒下西方底褲的美國記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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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圖片請看原文出處(我還沒學會貼圖):

https://bit.ly/3kWFqOQ

陳真

2020. 09.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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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扒下西方底褲的美國記者,死了

中國日報網 2020-09-28

(本文原載于“烏鴉校尉”微信公眾號)

https://bit.ly/3kWFqOQ

幾天前,有一個俄裔美國記者安德烈·弗爾切克(Andre Vltchek)在土耳其離奇死亡。

根據土耳其媒體報道,當地時間22日淩晨,現年57歲的弗爾切克與妻子乘坐計程車抵達伊斯坦布爾預定的酒店門前,下車時,妻子就發現弗爾切克已在計程車內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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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屍體已經被送到土耳其法醫機構,雖然檢查結果還沒出,但警方認爲,弗爾切克是“非自然死亡”,死亡原因非常可疑。

有不少人甚至懷疑,弗爾切克的死,和美國CIA有關係。

因爲最近幾個月,在西方媒體瘋狂攻擊中國香港和新疆的政策時,弗爾切克是少有的敢說實話的記者,他直言西方媒體對新疆的攻擊就是有計劃的假新聞。

而且,弗爾切克雖然是一個美國記者,但這麽些年,他一直在猛烈地抨擊美國的所作所爲。

他生前走訪過世界140多個國家和地區,他認爲,這個世界數十年來的災難,大多數都是西方國家造成的,在西方國家的管理下,這個世界正在變得越來越糟糕。

而中國,是打破這一切的唯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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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爾切克是前蘇聯人,但他年輕,和大多數人一樣,一度對西方媒體構建出來的世界有著盲目的崇拜。

弗爾切克1962年出生於列寧格勒,他的母親是中俄混血,父親則是一名捷克裔科學家。

弗爾切克3歲的時候,全家從列寧格勒移居到捷克一個叫比爾森的工業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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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少年時期,宣揚西方文明的思想在比爾森無處不在,無論是在廣播裏,還是電視節目中,都充斥著大量西方節目和西方媒體的影子。

也就是在那段時間,弗爾切克和不少東歐的孩子一樣,主動或者被動地開始接受西方文明的“洗禮”,收聽VOA,BBC,自由歐洲電臺等一系列西方媒體的宣傳報導,並對這些報導內容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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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時間,弗爾切克被西方這些宣傳機器徹底“洗腦”,對於那些被西方媒體歪曲的各種政治事件,弗爾切克也選擇無條件相信。

比如西方國家對1968年“布拉格之春”的各種歪曲解讀,以及在蘇聯阿富汗戰爭的報道中對蘇聯的過度醜化,導致弗爾切克在青少年時期一度認爲自己的祖國蘇聯是一個非常邪惡的國家。

正因爲接受西方思想很深,成年之後,弗爾切克就義無反顧移民到了美國,拿到了美國國籍,如願以償成爲了美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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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紐約安定下來之後,弗爾切克開始學習拍攝電影,同時利用自己掌握多國語言的技能,偶爾做做口譯兼職賺錢。

但是,弗爾切克很快感覺到,如今他面前這個真實的美國,跟西方媒體所宣揚的形象,簡直大相徑庭。

美國政府並不像媒體宣傳中那樣崇尚和平:因爲在美期間,他親眼見證了美國政府對利比亞發動的慘絕人寰的空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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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社會也並不像他聽到的那樣自由平等和尊重人權:在主要居民爲非裔和西裔的紐約哈林區,毒品、貧困、暴力各種問題層出不窮,但美國政府卻放任他們自生自滅。

一個偶然的機會,弗爾切克結識到了他的第一任妻子——一名來自休斯頓的鋼琴家。

弗爾切克這位太太家裏是當地有名的富商,從事石油生意。

因爲這層關係,弗爾切克是近距離地瞭解到了資本世界是如何運作的,這些事實讓他對西方世界的迷信開始動搖。

後來,因爲工作的緣故,他在各大關於蘇聯解體的重要閉門會議上擔任了翻譯。

在這些會議上,弗爾切克親眼見證了蘇聯解體後,西方資本主義國家是如何貪婪地對蘇聯進行掠奪的。

當時,蘇聯各大城市的電話交換機,通通被“私有化”,蘇聯引以爲傲的科學考察船被迫賤賣給跨國食品公司,這樣他們就可以在智利和秘魯海岸爲資本家捕撈深水龍蝦。

那些出賣了國家利益的高層一個個變得腦滿腸肥,而那些爲了祖國奉獻了自己一生的工人們,卻晚景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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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淋淋的現實讓弗爾切克的世界觀徹底扭轉。

從那時候起,弗爾切克就開始遊歷各國,他走遍了地球的各個角落,遊歷過的國家多達140多個,去仔細探尋這些國家苦難的根源。

因爲他去的地方很多是戰區,處在動亂之中,所以他經常碰到危險,有時候他剛走沒多久,他的夥伴就被恐怖分子殺害了。

在滿世界採訪的過程中,他自己也已經有十多次和死神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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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走,弗爾切克也一邊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寫成文章,拍成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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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踐出真知,在走訪了如此多的國家之後,他得出的結論是——地球上唯一的問題根源,就是西方帝國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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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歷過世界各地,熱衷於觀察和記錄人類苦難的導演、攝影師、作家記者,實在是數不勝數。

然而這些內容生産者和他們的受衆之中,很少有人去探索人類苦難的根本原因和解決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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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德烈·弗爾切克一直在認真思考:究竟什麽造成了這些人類的苦難?又該如何結束這些苦難?

比如,弗爾切克製作了一個紀錄片——《盧安達式開局》(Rwanda Gambit),講述了慘絕人寰的盧安達大屠殺。

這場大屠殺的兇手表面上看是盧安達、烏干達政府及其代理人,但是背後更深層次的原因,是西方國家爲了地緣政治和自己的經濟利益的博弈。

在這場持續100天的屠殺中,一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西方媒體甚至完全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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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剛果,一些西方的跨國集團爲了獲得他們所需要的一些重要礦產,利用民兵來屠殺當地的人民。

但西方媒體會告訴你:爲了西方的“普世價值”,死這麽多人是值得的,而且我們西方人已經是白蓮花,手上一滴血也沒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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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些國內各派由西方支援、爲西方利益出賣國家利益人民利益,給人民帶來無盡戰亂苦難的國家,卻往往被西方認爲是“熱愛和平”、“熱愛自由”的“進步國家”。

這些西方虛假的“和平”區域裏,健康、人均壽命、強姦和犯罪等多項指標,甚至還不如戰爭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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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真正想要獨立自主有尊嚴地發展、企圖掙脫西方霸權統治的國家——古巴、委內瑞拉、玻利維亞、中國、俄羅斯、敍利亞……無一不遭到西方不遺餘力的刁難和制裁,乃至直接的武裝入侵和干涉。

在弗爾切克看來,我們目前所生活的世界,從來都是西方國家所主導的世界,一切事物的中心都爲這些國家的利益服務。

他借用了奧威爾在描述未來的極權社會的時候創造過的一個術語,“非人”——世界被劃分成重要的人和無足輕重的“非人”兩種。

在西方眼裏,自然只有西方人算作“人”,而其他都是被自己統治的“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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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普遍以爲,殖民時代在二戰後,至多到上世紀70年代就已經宣告終結了,但弗爾切克通過自己的親身經歷發現,殖民主義不僅沒有終結,甚至沒有削弱,反而是加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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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3月21日非洲大陸最後一塊殖民地納米比亞宣佈獨立,然而西方殖民主義並沒有就此結束

西方不甘心“丟掉”曾經攥在手裏的世界,在放棄了舊式直接殖民之後,換了一種更聰明的方法殖民,那些被殖民國家背負的包袱,甚至比以往更加複雜和沈重。

“不僅面臨著西方政治經濟軍事的控制,而且還有西方意識形態、精神和文化的控制”。

這就導致直至今日,這個世界的政治結構仍然是“一個西方國家——也就是北美白人、歐洲白人等的國家——美國等西方霸權主義國家統治下的世界,其餘的都是被統治的”。

而西方人自己由於輿論宣傳的影響,也幾乎對自己國家曾在殖民時代犯下的罪孽一無所知,那就更談不上什麽反思了。

在他同世界知名的左翼學者諾姆·喬姆斯基的討論後,他們共同創作了一本《以自由之名》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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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爾切克和喬姆斯基

其中,弗爾切克說,在目睹和分析了世界各地無數殘酷的衝突、侵略和戰爭以後,他確信,幾乎所有的這些都是由西方出於地緣政治上和經濟上的利益所策劃和煽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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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爾切克做了一個統計,二戰結束之後,大約有5500萬人直接死於西方的殖民主義,數以億計的人則間接遭到屠殺。

但是有關這些殘酷的事件以及那些帝國主義毫無顧忌地殘殺人類的“資訊”,卻稀少和扭曲到了近乎荒誕的地步。

相反,對於社會主義國家犯下的過錯,他們卻不斷地在大衆耳邊一遍遍地重復。

正如馬克·吐溫那段經典的話所說的:

“只要我們稍稍回憶和思考一下,就會明白:法國事實上存在兩個恐怖時代。

一個在感情衝動下進行屠殺,一個是冷漠地、蓄意地進行屠殺。一個隻持續了數月,一個則持續了千年以上。一個使千餘人死亡,一個則使一億人喪生。

可是,我們只是對那個小規模的、短暫的恐怖時代感到恐懼。

然而,刀斧在一瞬間帶來的死亡,能夠比得上饑餓、冷酷的侮辱、殘忍和悲痛的慢性屠殺嗎?

閃電在一瞬間帶來的死亡,能夠比得上炮烙之刑的慢性屠殺嗎?

短暫的恐怖時代所填裝的棺材,只要城市裏的一塊墓地就能容納下了,卻有人不斷告訴我們要爲之戰慄和哀鳴。

可是,那自古以來的真正恐怖,那種不可名狀,慘絕人寰的恐怖,其所填裝的棺材,就連整個法蘭西也容納不下啊,卻沒有人告訴我們要看到這種恐怖的巨大規模,要寄予應有的同情。”

越是看得多,弗爾切克就越是覺得,這個世界已經病入膏肓了,我們人類創造了那麽多的財富,世界上卻還有那麽多人連飯都吃不飽,我們人類的科技發展到了如此高的地步,窮人和富人卻看起來越來越像兩個物種。

他認爲,這個世界唯一的希望,只有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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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敢於反抗西方“安排”的國家,西方總是會利用自己強大的輿論機器,極盡抹黑之能事。

而中國作爲被抹黑最嚴重的國家,應該勇敢地起來反擊,這不僅僅是爲了中國自己,也是爲了全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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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論美國》裏,在談到言論自由的時候,弗爾切克說:

“在中國、伊朗等國家,未經剪輯和審查的新聞內容其實比我們國家(美國)要多得多,相比我們國家,中國的電視臺和報紙對自己經濟和政治體制的批評要多得多。

我們無法想象美國廣播公司(ABC)、哥倫比亞廣播公司(CBS)或者美國國家廣播公司(NBC)在播出的時候會對資本主義或是西方議會制度的基礎提出質疑。”

而且,即使不簡單粗暴地禁止發言,西方國家也有很“機智”的手段讓你說不出反對他們的話。

比如說,當嘉賓被邀請發言的時候,他們會被限制說話的時間,比如要保證說的話可以加到兩段廣告之間,那嘉賓就只能說三個句子。

而三個句子是說不明白什麽問題的,所以導致他們要麽說中國是一個極權國家,迎合觀衆的刻板認知,要麽說美國是世界上最大的恐怖主義國家,但這句話在西方觀衆眼裏就是扯淡,而三句話又使得嘉賓根本沒時間解釋自己的觀點。

所以最後的結果就是你要麽跟他們一樣罵中國,要麽你讓自己看上去像是一個滿嘴胡話的瘋子。

弗爾切克還被邀請過去參加BBC的一個叫《世界由你說》欄目,話題是討論“中國應該被尊重嗎?”

BBC邀請了十多個人,但是在這些人發言之前,BBC就把弗爾切克劃分成了“親中國的知識份子”,讓他先聽其他人怎麽罵中國。

等到輪到他時,他們就連線上了弗爾切克,但是是單向的連線,他只能聽不能說,結果就是從頭到尾他一句話也沒說出來,還表現得像是“參與了連線”一樣。

最後他氣憤地說,他們這就好比主題是“英國是否應該被尊重”,但討論卻只限於英國在阿富汗和伊拉克是怎麽殺人的一樣,毫無客觀性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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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輿論這些小動作黑技巧,我們中國人自己也深有體會。

前段時間,張維爲教授就和BBC主持人有過一段關於中國香港和新疆問題的對話。

結果BBC的人就和弗爾切克說的一樣,信口開河,一旦你說的不是他們想要的就粗暴打斷你,一個話題不對就轉移話題,毫無素質,說是要討論問題,但他們有一萬種辦法讓你說不完話。

只要你的觀點不表述完,就無法動搖他們對民眾的洗腦。

如果仔細觀察他的思想軌迹的話,就不難發現,弗爾切克對中國的認可和讚賞,不是一開始就有的,而是在事實的驗證中不斷提高的。

從他各個時期的各種著作、訪談、文章中,都不難看出,弗爾切克最認可的國家,其實是古巴,對於整個拉美的革命力量,他的評價也非常之高。

在早年間到中國接受訪談時,他甚至還直接了當地表示,希望中國跟拉美學習,走更純粹的共産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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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對於“中國模式”還沒有那麽深刻的認識和信心,他認爲中國的模式對中國人適用,但不知道是否具有推廣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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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越來越認爲中國的模式是不同於世界上其他國家的。

在西方對中國的輿論包圍中,他勇敢地爲中國辯護。他時常勸告中國媒體:“使用數位,數位在你們的手裏!”

在2013年初弗爾切克的文章中,他諷刺地指出:

伊拉克、阿富汗、巴勒斯坦和利比亞淪爲廢墟,被西方帝國主義鐵蹄踐踏。但西方卻告訴人們,不該害怕他們,而該害怕中國。在西方犯下如此多罪孽的情況下,他們告訴我們,該被遏制的不是西方,而是中國。

2015年,當中國提出並開始在國際上宣揚“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時,作爲一個國際主義者,他徹底站到了中國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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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爾切克心中有一個終極問題,他試圖找到一個答案,一條能夠結束人類苦難、走向光明的道路。

而這個答案,西方給不了。

弗爾切克通過觀察,得出結論:西方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教條、消息最不靈通和最缺乏批判精神的一個群體;但同時他們卻相信自己是消息最靈通和最自由的人。

西方不渴望瞭解世界,他們的世界是單極的,不會比較不同的觀念、理念和意識形態。

這樣無知、不懂反省的西方,由他們主導的人類未來,是沒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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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說那些跪拜在西方腳下的邊緣世界了。

而少數獨立自主、對抗西方霸權的國家,諸如古巴、委內瑞拉、玻利維亞、利比亞、敍利亞、東南亞諸國等,雖然也付出了很大努力進行抗爭,但它們都太小,實力不夠;巴西等拉美大國仍在觀望(也許他當時也沒想到巴西會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吧);俄羅斯也沒有下定決心。

“只有中國”,弗爾切克如今對中國的期望極高:“中國,是一種平衡力量,是世界上惟一有能力,可以平衡和抗衡西方霸權的國家。同時,也是惟一的可能和希望。”

“中國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國家之一,也許沒有之一”。

就像暗夜中唯一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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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國家,注定是要被西方針對的。

他說:“中國的快速發展讓西方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成功的社會主義國家是西方最難以接受的。”因此中國也必然會受到西方世界最極致的打壓和攻擊。

所以,他認爲,作爲一個國際主義者,共産主義者,他有責任爲中國說話,保衛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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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事件的時候,他去了現場,努力地勸那些廢青,試圖坐下來和他們講道理,但那些廢青卻對西方在阿富汗、敍利亞和利比亞等地製造的罪行一無所知。

他試圖告訴這些暴徒,美國曾推翻過好幾個拉美國家政權,謀殺了數百萬人,讓整個大陸都陷入血腥之中。

但是毫無疑問,這些暴徒把他當成了瘋子,暴徒認爲“善良”、“民主”、“溫和”的西方國家,不會幹出他嘴裏說的這種事。

黎智英被抓的時候,他發了這樣的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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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最近幾個月,西方國家瘋狂地攻擊咱們新疆的時候,弗爾切克又去了新疆。

7月3日,他在自己的推特上說,西方媒體爲了攻擊中國在製造假新聞,除了他還有認真研究的記者得出了類似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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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爾切克不斷地大聲疾呼,提醒中國一定要注意西方的敵對行爲。

他認爲中國的確是熱愛和平的善良的國家,但“友好善良的中國面對的,可不是類似中國的國家,而是信奉叢林法則、弱肉強食,奉行雙重標準的霸權國家”,友好相處並不是憑中國單方面的良好意願就能實現的,“一定要讀懂西方的強盜邏輯”,“自強和鬥爭才是解決方案”。

比如說,中國越是倡導“和諧世界”、“人類命運共同體”,西方對中國的敵意越不會好轉,這不是因爲西方不明白中國的好,而是中國這種模式的推廣,團結了世界廣大被壓迫的人民,讓他們不再輕易地被西方收割,那就是斷了西方的財路,人家怎會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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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中國在外交中提出的“合作雙贏”,似乎從任何角度都是好的事情,無可指摘,但爲什麽美國爲首的西方不認呢?

弗爾切克覺得這道理很簡單,因爲西方只想“單贏”,跟你“雙贏”那不是還要被你分走一半,那不就虧了?所以哪怕你要“雙贏”,西方也會認爲你是要從它口裏奪食,不弄死你弄誰?

所以他提醒中國,面對只想“單贏”的美國和整個西方世界,中國要面對對方設置的各種陷阱,而處於危險的情境之中,務必警醒。“中國別無選擇,只有認清西方,自強不息,鬥爭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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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弗爾切克的一生,都是一個唯物主義者,共産主義者,一直在反對帝國主義,反對法西斯主義,爲了全人類的解放事業而鬥爭。

就在他遇害前4個月,弗爾切克表明了自己爲什麽是一個“永不停歇”的工作狂,他說出了一段非常保爾·柯察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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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沒有在爲人類的進步事業而奮鬥,他將因碌碌無爲而羞恥,無法面對自己。

在被問道這樣揭露事實會不會有生命危險時,他說,他想要活到90歲,但他不會爲了能夠苟活到壽終正寢而丟掉原則,即便是面對死亡的威脅,他也不會閉嘴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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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共産主義者,所以我不害怕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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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不幸一語成讖。

到目前爲止,他離奇的死亡還沒有被調查清楚,但弗爾切克生前崇高的理想和信念,一定會激勵不少人,繼續堅定不移地走下去。

正如聞一多先生在他最具代表性的演講中所說的那樣:

正義,是殺不完的,因爲真理,永遠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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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爾切克今年5月的專訪視頻評論區,部分港人的留言對得起他生前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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