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台灣人的肺腑之言
陳真
2022.05.04.
二十幾年前,也就是上個世紀末,大約1998年左右,台灣政治基本氛圍突然轉向,以“愛台灣”之名,整個島嶼迅速吹起一股仇中反華的法西斯妖風,瘋狂挑撥族群對立與仇恨。我當年也就是因此和綠營反目成仇,從此站在對立面。
這項仇中反華的轉變,轉變得太突然太詭異了,讓我非常驚訝,完全違背了過去黨外反對運動的基本屬性與價值信仰。幾年後我發現,這一切轉變事實上全由美國主導,攻擊目標就是北京。在這之後,我不斷訴說美國及其走狗們如何處心積慮想要把台灣人打造成一種仇恨自己同胞的 “人肉炸彈” 來傷害對岸,阻止中國崛起。
不過,我知道,不管我舉出千百個證據,你們一定還是不會相信,一定會覺得我誇大其詞或胡言亂語。可是,烏克蘭的例子,如今清清楚楚就在眼前,一一驗證我長年所言,這下你總該相信了吧?
我並不是要說我很厲害,很有遠見。我沒那麼猥瑣,也不會低能到以此為傲,這畢竟不需要什麼能力或學問,更不需要任何遠見,它只是一種明明白白近在眼前的基本事實,一種行之至少二十幾年違反人性的瘋狂作為;看得見這個基本事實只是表示你心智正常,看不見才是奇怪。只要你願意關心,你必然就會了解,因為它並不是什麼內幕,而是赤裸裸的陽謀,把台灣人當成下一道菜,下一個犧牲品,下一波軍事耗材。
美國對台灣的操弄,以之做為一種攻擊對岸的工具,其實就跟侵略伊拉克、利比亞或敘利亞等等完全一模一樣,許多揭密文件與證據在在顯示,這一切戰亂衝突,包括俄烏戰爭,均非偶然,而是經過至少十幾年的積極規劃與策動。
我想說的並不是我有什麼遠見,而是希望各位相信我的判斷。我畢竟不是政治局外人,而是早在十八歲、四十年前就已積極投入黨外,參與極深,是個叛亂犯,是個亡命份子,而且參與創辦台灣幾乎所有的重要社運團體。
我對國際事務的了解及參與,更甚於島內政治。比方說,早在1988年我就受邀加入國際人權團體,例如 PHR (Physicians for Human Rights,國際醫師人權協會),稍後並參與 AI (國際特赦組織),創立 “國際特赦組織台灣分會”;在英國十年,更是發起 CARD (Campaign Against Racial Discriminations,反種族歧視運動),創立巴勒網與親系譜,聲援巴勒斯坦、反美帝一系列侵略戰爭、反軍火貿易、反核武、反貧鈾彈、反伊拉克禁運等等活動;長年閱讀大量國際事務資料,四十年如一日。
這並非說你必須全盤接受我講的,而是說,時間不多了,希望各位能夠嚴肅看待這一切,因為它事實上也關乎你自己以及你的家人的生死存亡。
以前覺得活著乃是當然之事,根本不會去懷疑明天的太陽。現在卻覺得,在政治操弄下,原來活著只是一種運氣和機率,原來帝國離我們如此之近,全然掌控著我們的生死;人命變得如此廉價,彷彿從本質上喪失了某種必然的內在尊嚴,變成一種偶然,一種單位成本,甚至一種工具。尤其是台灣人的性命,更是如此。
這二十多年來,隨著一個個國家被美國逐一毀滅,數千萬平民被殺,製造數億難民,我對西方世界尤其美國逐漸產生一種暴力念頭。我認為,美國政府機器背後真正掌權的 “deep state” 這股邪惡勢力,理應從地球上徹底剷除;他們的血腥罪孽之深重與毫無人性的極端邪惡,根本沒有任何資格存活在這世上。
做為一個人,怎麼可能容忍這樣一個如此嚴重危害世人的邪惡血腥勢力的存在?如果我們無法容忍納粹,甚至連同它的符號都是絕對禁忌,為何我們卻能忍受比納粹更加血腥殘暴更加邪惡千百倍的美國?
幾百年來,西方人看待 “非白人”,其實就像看待鼠兔螻蟻那樣,仍然是一種生命,不過卻是次級生命。過去這半個多世紀來,他們甚至把我們當成一種遂行邪惡企圖藉以謀利與傷害異己的工具,一種耗材,一種消耗品,就像輪胎、衛生紙或電燈泡那樣,來去無足掛齒,畢竟沒有人會為了一顆能量耗盡的燈泡垂淚。
我不願掩飾我的暴力念頭,但我始終羞於提起,不是因為畏懼報復,因為不管我有沒有對之存在暴力念頭,美國一樣會毫不留情地傷害我,傷害我的家人,傷害兩岸同胞,傷害世人。我之所以羞於提起,純粹只是因為一己暴力之渺茫;我們一般人連打架都已是童年往事,還能行使什麼摧毀美國的暴力?
時局至此,常感無言。也許我能做的就是保護親友的安全,並且儘可能讓人們意識到世上這一切戰亂悲劇的由來與走向,從而每個人也能儘可能去保護自己以及自己的親友;認清敵我,勿做親痛仇快之事,不要成為人渣與撒旦藉以圖謀私利傷害世人的工具與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