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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27 發佈時間: 下午 6:45
Chomsky 曾經批評社會科學學界有意無意把公眾議題變成一種彷彿高不可攀的東西,他說,這就像以前各種書籍、經典全數掌握在僧侶、教士或特定階層的人的手裏一般,外人無從取得,難以一窺堂奧,只好任由特殊階層的人士全權定奪是非。但事實上,Chomsky說,理解公眾議題就如同人會走路一般,並不困難。

Chomsky批評的這種現象在台灣特別明顯,比方說,動不動就一堆什麼名人與學者簽名,彷彿相關議題的發言權就掌握在他們手裏似的,彷彿他們的想法具有什麼特殊意義,甚至個個像天才兒童似的,這項是專家,那項也是專家,簡直萬能。幾十年前,我寫了些文章給這樣一些人取了個綽號叫 ""座談會專家""。不管你是要座談什麼,明明一竅不通,他照樣也都能隨時以專家之姿,講得天花亂墜,甚至自命為思想導師。當然,台灣社會偏偏就是吃這一套。

最典型的例子之一就是李遠哲。他其實只能就某種化學問題以專家之姿發言,但是,像台灣這樣一種崇尚士大夫出國比賽功成名就的社會,人們會毫不猶豫把這樣一些人給捧成全方位的思想導師。

二十年前,我批評李遠哲之種種行為之荒腔走板及其危害,當時幾個人會信?往往因此招來羞辱謾罵。就如同一兩年前批評柯文哲一樣。但是,當你把時間一拉長,你很容易就能看出這樣一種基本事實:一個人不會因為他懂得某種學科裏頭的某個東西,然後就會變成所有知識領域的專家;一個人也不會因為他出國比賽得獎,成為所謂台灣之光,他的道德品性就會因此得到滿分;一個人更不會因為他很會操弄網軍,塑造輿論,就因此而能嫻熟掌握市政或甚至因此連飛機也會開。

另一個例子是醫界的所謂醫學倫理課程的相關資源,往往就掌握在一堆所謂大老的手裏;資格越深,權位越大,對於所謂倫理的發言地位也就越高。可是,倫理學不應該是這樣一種東西啊。若要談西方哲學上的倫理學或道德哲學,你總不能連康德、連 G.E.Moore、連各種最基本的倫理學問題都不懂吧。若是要談論分配問題,可能就得找來一些社會科學的專家;若是要談 ""道德"" 這東西的某種形上學或相關知識論問題,甚至連分析哲學家、邏輯學家、語言哲學家、數學哲學家等等等所謂 ""科學哲學家"" 都得統統請來。相反地,假若你只是要談論生活中的某種事件的是非對錯,那麼,發言權力就應該更平等且更擴散一些才對,因為它本身比較不具有什麼難以跨越的知識專業性。

但是,現實的發展卻是這樣:所謂醫學倫理,幾乎一概掌握在那些 (往往不學有術、而且道德品性通常令人難以恭維的) 醫界大老手裏,由他們來進行道德訓話。當然,過去20年來,這種相當不倫理的倫理怪象似乎也越來越不顯著。

當然,有些東西確實有其專業,例如核電知識,例如醫學等等,但是,在絕大部份事關價值與利害取捨的問題上,這樣一種知識上的特權地位並不存在。

所謂左派,又是台灣另一個 ""僧侶制"" 的例子,簡單說就是把大部份人沒什麼理由會去反對的一些想法,給變成極少數 ""自以為高人一等"" 的人的一種裝飾品。更糟糕的是,他們往往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思想內容亂七八糟、胡亂拼湊,胡扯一通,缺乏基本的真誠。他不是真的相信或認同什麼左派,他只是喜歡這樣一種被特殊化、被道德優越化的裝飾品,穿戴在身上,感覺蠻爽的。但是,大部份時候,其實往往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經常懷疑他們是否曾經花一秒鐘仔細去想過相關問題。

老實說,在某個意義上,理應大部份人都不會反對左派,大概只有極少數佔據權力核心的人才會反對;畢竟誰會去反對一種更加平等且具保障性的教育、醫療與就業機會等等之相關制度設計?當代左派也許有種種思想源頭,其中之一 (也是我唯一比較懂的) 就是 John Rawls 的 A Theory of Justice,若再往上追溯,當然就是康德。相關思維不是我要談的,我只是想說,一種思想傾向,並不保證會導致某種必然的現實主張或立場 (這句話應該放大一萬倍)。

甲和乙都傾向左派的平等思維,但甲和乙之間卻很可能在某個現實問題上得出截然不同的結論。這很正常,因為概念是概念,現實是現實,當概念 ""應用到"" (applied to) 現實上頭時,如何個 ""應用"" 法,卻往往見仁見智;其中 ""時間"" 當然也是個變數,各種事務的輕重緩急之考量以及考量範圍包括哪些人等等等,都會影響各自不同的判斷與結論。

講這些根本不用講的東西真是有夠無聊的,但我們之所以浪費時間講它是因為,很多如此明白的東西,事實上卻往往充滿種種極為荒謬的誤解或偏見。

我很不喜歡以左右來定義人事物,因為當一個標籤具有千百種往往互相矛盾的意涵與意義時,意味著這樣的標籤並不具有太多幫助人們理解事物的功用,反倒只是憑添誤解。但我相信,絕大多數人理當都不會反對更具有平等與保障精神而且不失其基本發展自由的社會型態。現實的台灣,特別是對岸,當然都離這樣一種理想甚為遙遠;人與人基本上是極不平等的。一個人的出身,有沒有一個富爸爸、富媽媽,幾乎決定了他一生的造化,弱勢者往往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或是得用一百倍的辛苦與煎熬加上過人的天份來取得旁人不需任何努力便能垂手可得的東西。萬一家中有人生病臥床或遭逢各種意外,社會或國家也不足以保障其生存,更不用說什麼平等發展權利,其家庭成員很可能就此得犧牲一生青春或甚至走上絕路。

這樣一種國家,大家都很怕課稅,因為課了也沒用,並不會因此增加我的安全保障與發展機會。流氓收保護費好歹也會提供你某種保護,但在台灣,特別是在台南,我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這個所謂市政府究竟有哪一點存在的價值?每天一睜開眼,方方面面一切都只能自求多福,招子最好放亮點,或是練好拳頭,自己保護好自己和自己的家人;要不就乾脆加入黑幫好了,恐怕還更有保障一些。

至於整個社會的各種發展機會,實際上是被特定階級及其政治同路人給壟斷的。當然,只要不是跟美國那樣一種被極少數人所極度操控的社會型態看齊,我相信這些問題都會逐漸、緩慢地改善,畢竟人心及眾人利益終究是趨向一致而非趨向對立的;保障了我的平等發展權利的同時,難道不也同樣保障了你的現在與未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27 發佈時間: 上午 5:18
今天看了第三次,裏頭的兩首曲子:

https://goo.gl/A5jBMJ

https://goo.gl/XmbucN

想找片中那首 ""一萬個悲傷,我的愛,玄鶴琴...青青穹蒼..."",找不到。若有搜尋高手能找到這首歌,麻煩告知。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27 發佈時間: 上午 5:04
志澄,

反對跨國貿易的意思是自己種的水果自己吃,自己做的手機自己用,不可以外銷嗎?否則就是右派?你應該不是這個意思吧,但那又是什麼意思呢?

當一個人莫名其妙說自己左派時,總得說清楚在五百個或五千個往往互相矛盾的左派定義中,究竟是在哪一種意義下自稱左派。若是糊里糊塗往自己身上亂貼空洞蒼白的廉價標籤,其實就跟往自己身上貼一個 ""北七派"" 或 ""噁心八拉派"" 的標籤差不多一樣的意思。

你知道嗎,三十多年前,曾經有個國民黨的職業學生 (也就是學生特務的意思) 邀我一起趁半夜偷偷去打破麥當勞的玻璃。我說我對偷偷摸模的行為不感興趣;而且,我又不是北七,我跟玻璃有仇嗎?我打破它幹啥呢?他說,左派當然就是要反對麥當勞這種跨國企業。我說,還好我不是左派,而且我的頭腦也沒有這麼 ""單純"",我看不出反麥當勞和左派兩者之間必然的關係。再說,打破它的玻璃幹啥呢?你以為麥當勞沒錢再換一面新玻璃嗎?

我過去曾經待在勞陣 (勞工陣線) 好幾年的時間,擔任幹部。每次開會,都得來回騎上兩小時的摩托車,往往滿身大汗,狼狽不堪。我那時已經是某醫院的精神科主任。但是,我看那些號稱左派的 ""勞工代表"" 們前來開會,每一個都是開車。開車並不為過,但我從他們的談話中,約略知道其中有一些人開的是百萬名車 (我對哪些是名車以及價錢至今毫無概念);何止百萬名車,其中有一位家裏客廳布置的也是百萬音響。總之,我實在從他們的生活上上下下裏裏外外看不出到底是在哪一個意義上足以讓他們以自稱左派為榮。不過,我是在離開勞陣、出國好幾年之後才覺醒;在勞陣那幾年之間,我倒是完全沒有意識到我和他們之間的 ""階級差異""。

當了住院醫生一年後,開始有了一點餘錢,買了生平第一台 CD 播放機,大約台幣一千八,心裏很感動,很震撼,特別是對於一個把音樂看成像生命那樣重要的人來說,終於能擁有一台可以聽 CD 的機器,那種感覺就像人類登陸月球那樣,標誌著人生終於擺脫貧窮的一個新階段。當時買的第一塊 CD 是Michael Nyman 作曲的 ""廚師、大盜、他的太太和她的情人""。那年是1992年。

1993年,我考上專科醫師,旋即升上主治醫師,薪水五級跳,買了人生第一台電視機。1994年,當上某醫院精神科主任,因為不用值班,時間較多,才開始比較積極勞陣,慢慢才見識到這些所謂左派的人過的是什麼樣的一種生活。我當然不是說 ""每一個"" 都如此中產甚至豪奢,但那至少是很普遍的一種觀察,而非特例。

我當然也不是說,左派就得像我這樣,含辛茹苦過著人民公社般的生活。我也不是說,左派就要像我這樣,散盡所得,把辛苦賺來的錢捐出一大半。當我開始當醫生時,林口長庚和台北馬偕的住院醫師薪水大約四、五萬。每次領到薪水,我就會趕緊跑去郵局,幾乎一下子就全部捐光光,捐給一堆團體,只留下幾千塊錢或一萬多塊給我和學姐兩人使用。

在林口長庚工作時,我們租過幾間房,一開始住的是大約兩坪大的房間,連窗戶也沒有,完全密閉,當然也沒有冷氣,所以每隔一兩小時就會非常悶,像火爐一般,而且沒有空氣。我半夜常常得起床,打開房門,用手拼命煽門取風,讓新鮮空氣進來,否則真的會悶死人。而且,因為大約只有兩坪大,只擺得下一張床及一張桌子,但擺下桌子之後,椅子就擺不下了,所以桌子也就等於無法使用。

後來搬家,找到好一點的房間,是在林口公西一處工寮頂樓的違建,在一個很小的巷子裏,住的全是工人,只有我們兩個不是。一個月一千五,沒有冷氣,同樣非常非常熱。但是還好是在頂樓,有窗戶,不用每天半夜起來煽門取風以免悶死。不過,缺點是沒有個人衛浴,一堆人共用;而工人使用衛浴大便洗澡甚至不關門,衛生狀況非常差。更痛苦的是,我們的房東太太好像就是老鴇,在隔壁經營一間私娼寮,經常有工人不知是有意或無意,經常誤闖前來騷擾,言語猥瑣,苦不堪言。

我有一篇文章講到,我用賺來的第一筆薪水,花了一萬六,在林口長庚醫院的地下街入口處買了一台天文望遠鏡,為的就是可以在租處頂樓的陽台看月亮和星星。有一天,當我把望遠鏡朝底下地面望去時,在鏡頭裏,看到巷口有人推著一個小推車在賣西瓜,還有阿婆坐在階梯上乘涼,一些路人晃來晃去。原本在遠方根本看不清的人,一下子全跑進我的望遠鏡裏頭來了,就像無聲電影一樣,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被塞進鏡頭裏的這些像玩偶一般小小的人時,心裏突然有著一股很深的感動,但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感動一些什麼。

這些乍看艱難的歲月,其實一點都不艱難,相反地,它恰恰是我總算脫離貧窮的一段時期,跟過去的極度赤貧根本不能比。在那之前的大學時代,甚至有一度窮到只能睡在高雄火車站,每天晚上和警察捉迷藏,你趕我就走,你走我就又翻牆潛入車站大廳睡覺避寒;夏天也不好過,在車站裏,一個晚上被蚊子咬個一百口是很平常的事;一度窮到甚至跑去賣血,而且還異想天開在報上刊登販賣腎臟的廣告;一年至少有360天是根本吃不飽的,曾經餓到只剩四十幾公斤。每次去當家教,不管天氣多熱,我一概穿長袖,因為我怕人家看到我骨瘦如柴的雙手會嚇到。連續四、五年都是喝沒有煮開的地下生水,喝出了滿身的結石。

那時也沒有健保,根本不可能看醫生。有一次,肚子痛、腰痛得異常難受,跑去自己的學校 (高醫) 附設醫院就醫。原本只是想請醫生馬上判斷有無大礙,結果他說要做超音波檢查。我一聽,嚇壞了,幾乎都忘了痛,我哪來錢做什麼超音波檢查?於是,我帶著檢驗單,偷偷離開醫院,那張未完成批價的檢驗單,我一直都還留著。

大學七年,幾乎沒有洗過熱水澡,因為根本買不起瓦斯桶,一到冬天非常痛苦;同時有幾年的時間也沒有馬桶,大便就大在報紙上,想辦法處理掉;沒有床鋪,就跟幾隻撿來的流浪貓狗一起睡在地上,四周全是牠們的屎尿。一度當血牛賣血,記得一西西好像是五塊錢,賣血賣到連護士都怕而拒絕再抽血。有個護士跟我說,你應該接受輸血而不是來賣血。還有個護士在抽完血之後,激動地偷偷塞給我好多餅乾。我在她的眼神裏看到一種友善,這個眼神,我一生到死都不可能忘記。異類或窮人是這樣一種生物,就跟蝙蝠一樣,他比一般人特別敏感,哪怕只是一個眼神,都能讓他一生難忘。

講這些當然不是說左派就不能過好日子,只能貧窮度日;當然也不是說,支持共產主義就應該散盡所得給那些更窮的人。我要是有辦法,也絕不會想過貧窮日子。直到今天,我都還沒有自己的書房,只能在經常高達四、五十度的儲藏室裏工作 (半夜就比較涼快些) ,不到一坪、無法轉身的可用空間,以最大的忍耐力讀書、寫書以及處理無數公事私事。不過,再過幾個月,我就要搬去一棟豪宅了,沒有花一毛錢,所有買房頭期款的費用全部是想盡辦法、用盡一切手段去借來的,但願在新家能有個一生渴望的書房,不用很大,可用空間大約三坪就夠。

當然,這些都沒有任何公眾意義;我從不認為自己是左派。我滿腦子就是想賺錢,滿腦子大右派思維;我並不相信傳統意義上的社會主義或共產主義的可行性。再說,左派也不一定要過著很節儉窮困的日子,Noam Chomsky有億萬家產,我倒也不會因此懷疑他在左派言行上的一絲真誠。但是,雖然一個人的生活和他的思想言行之間不一定要畫上等號,不過,從一個人怎麼過日子,怎麼生活,怎麼盤算前途,怎麼計算利害得失,以及人我關係的種種態度和各種價值觀以及政治取向等等,我們可以輕易就能看出誰是完全言行不一的冒牌貨。比方說,在這島上,是絕對不可能有綠油油的左派的,因為那是概念上對立的,就好像不可能有自由派的納粹一樣。

至於什麼反對國際貿易就是左派,只能說是很莫名其妙。至於王丹寫什麼,我就沒興趣看了。

另外,這版面上拜託盡量還是少貼別人寫的東西,除非你貼它是為了藉以表達自己的某種評論,否則拜託還是盡量給這版面留個清靜,免生無謂爭議或口水。當然,這原則並不是很絕對。

該刪的我還是會刪,畢竟很多人與事是根本不值得聽不值得看不值得批評的。說出一句謊言或傻話很容易,但要澄清它卻得浪費多少無謂的筆墨與時間。因為你貼了,我若不刪,似乎就得逼著我非回應不可,因為我不希望這版面成為某種謠言謊言流言或低能人事物與言論的散播平台;但我更不願意和某些主流的人事物有所牽扯,同時也很不願意跟人討論;沒什麼好討論的。

我知道台灣人最喜歡看這一類所謂 ""罵來罵去"" 的島內人事物,但我盡量能避則避,自我做賤的感覺很不愉快。把心思放在島內一些主流人事物低能空洞不具任何真誠與認知價值的無聊言行上頭其實是很沒有意義的。
信自己(桂承志) 發佈日期: 2016.06.27 發佈時間: 上午 12:46
有很多美国政客、媒体和“学者”都在说,TPP是由美国制定规则的国际自由贸易体系,首要目的是要遏制中国。我个人认为这种说法是在遮掩几个不可明说的谎言。

首先,TPP并不是个经济条约,而是政治条约,是让签署国都放弃国内经济法律的立法权,交给由美国的“经济学家”、“法律学家”组成的仲裁委员会去判定各国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成员国之间的外企投资,遇到法律纠纷,由仲裁委员会去解决)

其次,这不是个国际贸易自由化的组织,而是个强制、排他性的组织。因为随着新兴经济体的不断发展壮大,世界贸易组织WTO已经不是美国一家说了算的组织,中国也是在加入世贸组织以后,工业、制造业、国际贸易慢慢发展成全球第一的,美国在自由贸易体系中地位衰落,所以想找个办法继续“领导世界”。

最后,遏制中国也算是一个目的,但我认为不是最主要的,主要还是想推迟美国霸权的终结。因为对于一个做老大的而言,有没有做老大的样子,不在于他的对手有多强大,而是在于小弟多不多,听不听话。所以美国非常在意“盟友”的向心力,还有别的国家是不是听话。
林志澄 發佈日期: 2016.06.26 發佈時間: 下午 11:45
陳先生您好 反對跨國貿易不是應該算左派嗎,那麼就算他們在政權更迭之後立馬反悔了,頂多算是假左跟偽善,當然實際的狀況恐怕遠遠不是這樣的,說牠們從來沒有想過要反什麼TPP甚至服貿,而只是善於串連媒體製造動亂跟裝蒜,可能還比較接近真象。


轉錄 文/王丹

TPP對中國的政治挑戰

2016年02月01日00:14

TPP(跨太平洋戰略經濟夥伴關係協議)表面上看起來是一紙經濟貿易協議,但實際上,它的國際戰略意義,絕不亞於對經濟全球化和貿易自由化的影響。

而這,正是中國短期內不可能加入TPP的原因,也是中國未來面對的嚴峻的挑戰。為甚麼這麼說呢?

近年來,有不少美國戰略學者已經認識到,隨著中國的經濟實力的增長,中共的野心也進一步加大,對外擴張的趨勢已經形成。為反制這一趨勢,美國有必要致力于建構一個可長可久的國際規範與制度,讓中國大陸依循美國所建立的制度在國際間發展。所以現在美國對華外交政策的主軸就是:掌握國際規則的制定權與主導權。而這個國際規則,目前來看,就是TPP協議形成的新的國際政治和經濟新秩序。歐巴馬已經明確表示,TPP的形成,就是為了不讓中國大陸主導國際貿易規則。所以習近平訪問美國,原本外界預測將會對於《美中雙邊投資條約》達成共識,但最後歐巴馬不願讓步。他的想法是先讓TPP過,然後用TPP的高標準套用到《美中雙邊投資條約》之中。

TPP為何可以作為制衡中國發展的框架?TPP將對中國產生什麼樣的挑戰呢?這些問題的答案,可以到TPP的協議文本中去尋找。舉例而言,“投資者-國家爭議解決”機制( Investor-State Dispute settlement, ISDS )條款的含義是:如果投資對象國的政府決策損害了外國投資者的正當權益,則該投資者可以援引這一條款,向專門的國際商業仲裁機構提交爭議,要求投資對象國政府賠償損失。這一規定實際上涉及到對國家主權的限制,從國際關係發展的角度出發來看,是對舊有的國際政治經濟秩序的極大改變。同時,美國約束國有企業的傾向已經非常清楚:一個是要求TPP成員國強化反壟斷法的要求;二是要求成員國政府不得對國有企業進行不當支持;三是要求成員國政府提高支持和控制國有企業的政策和措施的透明度。而我們都知道,國企是中共的黨產和命脈,也是龐大的利益集團,如果中國要加入TPP,不難想像他們的反彈會多麼大。

此外,還有一些新的規則也是中國不可能接受的,例如人民幣實現自兌換,在環境保護上更為嚴格的標準等等。更不要說,如果加入TPP,中國就要允許開放組織獨立工會,同時也要開放網絡,不可以進行網絡上的言論管制,這些,更是一黨專政制度絕對不可能接受的妥協。

那麼,中國是否可以選擇不加入TPP,通過“一帶一路”,“亞投行”等區域性經濟協作機制來與TPP抗衡呢?這當然正是中共現在在做的事情,但是對中國來說,絕非最好的。中國央行研究局首席經濟學家馬駿就指出,如果中國不在TPP第二輪開放時加入,將損失2.2%的GDP。在TPP領域最權威的研究機構-彼得森國際經濟研究所名譽所長弗雷德。伯格斯滕(Fred Bergsten)接受台灣2015年10月12日出版的《財經》雜誌採訪的時候說,TPP造成的貿易轉移會使得中國每年損失大約1000億美元的出口,中國只有加入,才能減少這個損失。拒不加入TPP固然可以抗拒美國對中國的遏制,但是以今天中國已經無法保七的經濟下行狀況,付出的代價幾乎是不可承受之重。

我的結論就是:TPP的形成,是美國“亞洲再平衡”國際戰略的核心內容之一,它的戰略意義不僅在於經濟上推進更大的自由化,更在於通過經濟手段推進協議參加國的政治民主化和自由化,而後者,才是對中國的最大挑戰。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26 發佈時間: 上午 4:37
插播一下廣告。這跟世界和平表面上好像沒什麼關係,其實我是真心相信它真能救世界。關鍵是,你得真的信,信者得永生。

我的偶像朴贊郁的新片 The Handmaiden 昨天上映了(台譯下女的誘惑。台灣總是喜歡取一些低級片名,我買票時差點講不出口) 。我連看兩場。第一場七個人,半途走掉三個,開罵而去,大喊無聊。

偌大的電影院,雖然總共只有四、五人,卻照樣吵翻天。一對學生情侶幾乎每一幕都有評語,而且完全就是把電影院當成他家客廳,一邊聊天一邊還滑手機,當場搜尋影評。我斥責三次無效,只好忍到底。

另兩個則是一直吃吃喝喝。台灣人不管搭車、看電影,好像沒法忍受一種短暫的寧靜和空氣乾淨,非得一直吃吃喝喝個不停才能平息某種無聊似的。

台灣人的個人意識,在一種冒牌的民主風氣下,近十幾年來大幅暴漲,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到處為所欲為。曾幾何時,在台灣連想要安靜乾淨無噪音無食物臭味地看場電影,也已經變成一種幾乎不可能的事了。

第二場是午夜場,我又買了一張票再度進場。還好這回只有我一個觀眾,終於才能安心看電影。

依這種票房表現,我看不出幾天就會下片,想看的動作要快。我打算再看兩次。聶隱娘之後,大概就只有這片稱得上一流。雖是黑色喜劇,卻看得我很想當場嚎啕大哭。

今天靜站前有位導演來問我詹益樺的事。我原本拒絕,因為我不想成為糟蹋死去好友的幫凶,畢竟當今之世,在這封閉小島上,難道還會有除了綠油油之外的第二種聲音?

不過,我看這位導演完完全全不知道我是誰,也從沒聽過巴勒網,讓我比較安心一些,所以就答應跟他聊聊,但以後不會答應上鏡頭就是。聊半天,好像沒什麼機會能說些什麼,畢竟兩個人講話其實還是需要某種基本的理解。路人甲和路人乙很難談上話。

聊半天,其實我只是想說,一個人如果會打動人,應該不是因為他很特別,跟我們都不一樣,而是因為原來他跟我們沒什麼兩樣;他的所作所為所思所想之所以讓人灑下熱淚,肯定是因為他觸動了我們心底深處某個共通的東西。

我們之所以會為了電影也好、小說也罷的一些純屬虛構的人物情節而感動,難道不也因為它觸動了人們普遍內心深處某個揮之不去的東西?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26 發佈時間: 上午 3:49
有個笑話講過很多遍了,不過還是很好笑。有人去吃路邊攤,點了一盤花枝米粉,整盤米粉都吃光了,就是找不到花枝。很生氣,叫來老闆娘質問:

""老闆娘,我的花枝呢?只有米粉,找不到花枝。""

老闆娘說:""花枝是我的名字啦。""

不是有一種咖啡叫做 ""左岸咖啡"" 嗎?同理,此左非彼左。左岸只是個 ""名字"",就如同名叫花枝的老闆娘賣的米粉就叫做花枝米粉,但你可別指望裏頭有花枝。

一個黨,黨名又有民主,又有進步,但你可別指望它跟民主進步扯得上什麼關係。同理,這個爛黨不是有個還更爛的尾巴黨叫做社會民主黨嗎,居然把 ""社會民主主義"" 都放進黨名了,這下還能不左嗎?當然。那就跟花枝老闆娘賣的花枝米粉一樣,只是一個 ""名字""。

相較於西方人,台灣人好像特別喜歡自稱左派,偏偏自稱左者十之八九右到不行。那麼,究竟什麼是左?怕是根本說不清。據我估計,至少有五百種互相矛盾的定義。但不管怎麼樣,當我們不知道什麼 ""是"" 左時,或許有可能知道什麼 ""不是""。

比方說,我知道美國政府與各政黨,絕對稱不上左。我也知道,這個整天挑撥族群仇恨、高唱血統論、抬舉台灣人,妖魔化其它族群、以之定義敵我、而且本身大多就是財團或富二代富三代、與財團哥倆好一對寶、甘為美帝走狗的民進唬爛黨及其一堆尾巴黨或御用團體與御用文人,不管名字取得多好聽,當然更不是左,倒是相當接近納粹。

我並不是想爭論這些根本毋庸置疑的事實,只是感到非常厭惡,媽的,實在是齷齪到爆,佔了便宜還賣乖。

左右當然是一種相對概念。當各種漂亮辭彙紛紛淪陷遭受輪姦之餘,我只能說,隨他們去命名吧,既然它是一種相對概念,如果他們是光,那我就是那黑暗;如果他們是天使,那我就是那魔鬼;他們若是左,那我當然就是右,總之就是絕對不會站到一塊便是。

台灣很多所謂左,也許真的是左吧,不過卻是一種口交型左派。我是說口頭交待一下就算進行了革命的意思;最典型的口交作法大約有幾招:

第一招是召開記者會進行口頭交待。三天兩頭動不動就開記者會,好像記者是他們家的佣人似的。當然,台灣記者的確也很樂意應召而來,因為這類口交型運動家通常頭銜顯赫。台灣社會最吃這一套。

第二招是連署聲明,簡單說就是作文比賽。像小學生一樣,大家一起擬個漂亮聲明,然後簽上自己鎂光閃閃的大名,附上顯赫頭銜,革命便在冷氣房裏瞬間完成了。至於沒有顯赫頭銜的,賣碗粿的,修理腳踏車的,拉保險的,想簽名?先回去撒泡尿照照鏡子再來。

第三招是議題聲援。原理同上,都是閃亮亮的名流頭銜。哪像我這兩年連要講個頭銜都好難,常常要講半天,有時候還得用寫的。什麼?你說你在什麼醫院工作?ㄒㄧㄢ/、ㄉㄜ/ 醫院,西一安賢...什麼?哪個ㄒㄧㄢ/?吃飽太閒的閒?不是不是,賢能的賢。

這一招議題聲援的通俗說法是打蛇隨棍上,凡是遇到鎂光閃閃、萬眾矚目的場面,就趕緊跳出來,講一堆你根本不用聽也知道他要講什麼的屁話,講得義憤填膺,彷彿家國存亡在此一舉;要不就是講得五彩繽紛,美不勝收,彷彿只要是人都一定得支持的真理一般。一旦電視轉播車轉換議題,便也立即打烊走人,彷彿根本沒有這件事。

口交型運動當然不只這三招,不過原理都一樣,各位可自行舉一反十反百;基本作法就是什麼都不用做,甚至連流一滴汗也不用,光用嘴巴口頭交待一下就能達到革命高潮。
信自己(桂承志) 發佈日期: 2016.06.26 發佈時間: 上午 2:02
伦敦前副市长罗思义:脱欧派获胜 开启了英国政治危机大门

英国退欧公投结果于北京时间6月24日下午两点揭晓,英国民众以52%比48%的投票结果决定离开欧盟。

这是否意味着英国退欧大局已定?非也!这一结果并不意味着英国必然将正式或者实质上脱离欧盟。但这无疑将令英国陷入严重的政治危机,因为英国的主导力量将会寻求正式或实质上扭转投票结果。

英国首相卡梅伦宣布辞职,仅仅是这轮政治危机的开始。

因为部分中国媒体对英国脱欧公投结果存在误读,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对此作出澄清。公投结果显示英国退欧,并不意味着英国已经正式脱离欧盟。按照《里斯本条约》第五十条,这只是意味着英国可以与欧盟就脱离欧盟展开谈判。但直到第五十规定对英国正式生效之前,英国是不能正式脱离欧盟的。

卡梅伦在他的辞职演讲中明确表示,他不会触发《里斯本条约》第五十条的脱欧条款。也即是说,《里斯本条约》第五十条最早也要到秋天——英国新首相选举产生时才会触发。但主张脱离欧盟的人已说明,他们不会在秋天申请触发《里斯本条约》第五十条,这是因为他们对退欧没有协调一致的计划。所以英国尚没有就退欧公布正式议案!

自结果逐步明朗后,英国的经济和政治危机就开始显现。英镑汇率自部分结果公布后的数小时即下跌了8%——这甚至超过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跌幅最大的一天。

显而易见,投票结果将给英国的统一带来问题,因为苏格兰支持留在欧盟——苏格兰首席大臣尼古拉•斯特金刚刚宣布,苏格兰将按照法律启动新一轮的独立公投。

就政府层面而言,卡梅伦和大多数内阁成员都支持留在欧盟。但所有的民调显示,绝大多数的保守党选民和少数政府成员,则反对留在欧盟。按照《里斯本条约》,英国公投脱欧后,还要经过至少两年的谈判,才能真正脱欧。也即是说,在此期间,执政的保守党必然面临党内分歧加深的危机。

就英国国内而言,占压倒性多数的社会精英支持英国留在欧盟,比如英国工业联合会、英国首相与财政大臣、英国所有主要政党领袖、超过四分之三的保守党内阁成员、四分之三的国会议员、伦敦金融城的金融区,以及几乎所有的工党议员等等。

英国之外,美国总统,每个欧洲主要国家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领导人,甚至美国驻欧洲军事指挥官,也都公开支持英国留欧。

因此,大多数民众投票反对占压倒性多数的经济与政治精英,体现了民众对执政精英们政治上的极度不满。英格兰北部工业区与威尔士的工人阶级,尤其反对留在欧盟。自国际金融危机爆发8年以来,这些地区的工资和社会服务,出现严重下滑。

但支持留欧的社会力量足够强大,他们也不会简单地承认公投结果,因为他们视公投结果为可推翻的“闹剧”,而非“民主的决定”。之前,丹麦、瑞典、法国和爱尔兰所举行的脱欧公投,曾经产生过“错误”的结果,最后还是被正式或者实质上推翻了。

因此,继这些公投后,英国的精英势力在不会束手就擒接受“英国人民的民主意愿”,而是会致力于如何正式或者实质上推翻公投结果。显然,英国退欧公投的程序会遭到破坏与规避。

认为“英国会按照公投结果现在就脱离欧盟”是一种误解。英国要正式脱欧,就得按照《里斯本条约》第五十条规定,与欧盟就脱离欧盟展开谈判。即使是主张英国退欧的支持者,也不会放弃与欧盟的自由贸易,因为一旦放弃会令英国陷入更深的经济危机。

但维护自由贸易和退欧所涉及的许多其他问题,当然只能通过与欧盟之间的协定才能维持。

反过来,英国议会也将不得不就与欧盟的协定进行投票表决,还会通过退出欧盟的立法。与欧盟谈判涉及的许多问题,可能导致“退欧”阵营宣称的“与欧盟谈判的最短期限是两年”,延长至十年。因为超过四分之三的英国国会议员支持留欧,显然这个因素可被用来绕开规则,造成正式或实质上否决脱欧的结果。

退欧所带来的严重的负面经济后果,也会迅速蔓延开来:因为英国将不再是欧盟的商业基地,英国的外来投资将下降,贸易亦会随之下降。

很明显,正如丹麦和爱尔兰以往的公投案例,留欧阵营支持者有充足的理由称,“必须举行留欧的第二次公投”。

当前的公投非同寻常,在某种意义上是一种欺诈,如卡梅伦所代表的留欧阵营宣称要跟欧盟“谈判”,而脱欧阵营所主张的与最终能够获得的结果可能大相径庭,事实上脱欧派的主张就是胡扯。

世界贸易组织前总干事、现担任法国总统顾问的帕斯卡尔•拉米 (Pascal Lamy)6月24日接受BBC采访时直言不讳地指出,英国不能期望离开欧盟,还享受在欧盟的好处,退欧谈判条款将对英国不利,有可能迫使退欧决定被逆转。

实际事实是,英国与欧盟的退欧谈判,很可能在第二轮公投时被否决,从而让英国留在欧盟。

荒谬可笑的是,英国退欧公投结果并不必然意味着英国将会脱离欧盟,但这却是英国陷入严重政治危机的开始。

英国退欧公投结果必然将使中英关系的重要性下降,因为对中国而言,欧盟是远比英国重要的经济市场。

就长期来看,即使英国最后仍留在欧盟内,中英之间的商业合作相较其他欧盟国家来说,会有更多不确定性;就短期来看,英国退欧公投结果所引发的政治危机,将给中国企业带来风险。相应地,中国与欧盟内的德法关系,将变得更为重要。

罗思义

观察者网特约作者,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高级研究员
发表时间:2016-06-25 10:17:41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25 發佈時間: 上午 4:37
志澄,

我無言了,你的連結我沒看,我只能說,如果這些人是左 (當然我不是說每一個),我看天底下應該找不到幾個右的了。

我提過在大約2000年左右 (也許更早,確切年代我忘了),寫了一篇""一封告別信"",告別昔日同志,引起極大的報復。我曾舉了其中一個例子提到有人因此發信給一大堆人,說我不愛台灣、一定是國民黨的打手什麼的,那個綠油油的混蛋似乎就在這些人裏頭。

當然,我說這些人並不左,跟我這事情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只是看不出這些人之所謂左是左在哪?會不會左得太廉價了一點。這些人應該稱為社會名流吧,他們若左,天下無人在右了。媽的,我實在是受夠了詐騙集團。

剛剛連續看了兩場朴贊郁的""下女的誘惑"" 回來。當下女知道女主角每天朗讀一些變態書給變態姨丈聽時,氣得差點把整個書房給拆了。面對徹底扭曲的所謂台灣史,面對各路詐騙集團,我的感覺差不多也是這樣。媽的,這叫做歷史?媽的,這叫做左翼?實在是不知道要用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忍受這樣一些噁心事。

媽的,就算騙小孩也該騙得像樣一點。動不動就是一些自以為高人一等的人,舞文弄墨寫篇作文,然後簽上自己非凡的大名,聯署昭告天下,媽的,這叫做什麼?左翼反抗行動?左翼思想改造?媽的,一定要逼我誠實嗎?這是要鍛鍊我的忍功嗎?
隆誌 發佈日期: 2016.06.25 發佈時間: 上午 3:23
吵得沸沸揚揚的英國脫歐公投,終於落幕。雖然未來還有一堆政治問題要解決,可是這就是標準政治操作,最後被反噬的結果。為了個人政治前途,對各種派系極端妥協,最後反被綁架。

有沒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過去與現在都還在台灣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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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脫歐,弄假成真?
http://www.cw.com.tw/article/article.action?id=5074838
英國脫歐了 接下來會怎樣?
http://www.cw.com.tw/article/article.action?id=5077084
林志澄 發佈日期: 2016.06.25 發佈時間: 上午 12:16
陳先生您好 彭先生應該是指他去年底跟當代30位左右社運左翼積極份子共同發起的「反TPP公民鬥陣」,如今這些反人類或反反人類很可能不會再有任何更進一步的動作了 XD

加入TPP傷害主權公民鬥陣要求公投
http://www.coolloud.org.tw/node/84061

2015年12月1日
包括吳音寧、王麗萍、丘延亮、彭明輝等社運工作者、學者組成的「反TPP公民鬥陣」,12月1日下午於雲林虎尾厝沙龍舉行籌備會議,分析TPP造成的問題及未來行動策略,現場多位立委候選人與會,決議12月19日舉行大遊行推動TPP公投。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5CPHvU9xpg

彭明輝教授談TPP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z19vgtzp08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24 發佈時間: 下午 8:31
志澄貼這個,我本來是想刪掉的,因為不想惹一些無謂的口水。我無惡意,但也許我孤陋寡聞,彭先生究竟曾經參與過什麼社運 (更不用說戒嚴時期了),我實在很納悶。戒嚴時期島內的社運圈裏有哪些人,應該很少是我沒聽說過的,畢竟那是個很小的圈子,跟現在巴勒網的人數恐怕差不多。

我也不知道彭先生在講的什麼左翼等等這些,究竟指的是什麼。若要說左翼,不外就是夏潮及陳映真等人,另外還有工黨,以及跟巴勒網友好的勞動黨及勞權會等等。直到今天,他們的理想堅持都還在,看不出什麼變質或墮落,只是台灣社會及主流政治勢力故意把他們給遺忘甚至極力抹煞。更早一代的就是比方說蘇新,還有他女兒蘇慶黎,其他當然還有一些人,跟保釣有關,例如林孝信、鄭鴻生等等等。所有這些人或團體,豐功偉業根本講不完,那才是紮紮實實的一種運動家或革命家。但是,這一代被洗腦的台灣人,對於他們應該統統都沒聽過;歷史居然可以扭曲成這樣,實在可悲且可恨。

我常吹捧自己的社運經歷與貢獻,但我跟你說,以我的經歷和貢獻來壓檯面上掌權的這些冒牌貨,這些綠油油的龜一代龜二代或龜三代,當然壓得過,但是,若要跟左翼那些前輩比,大概差不多是 1 比100萬吧,根本沒法比。其實不管是統或獨,不管左或右,我的上一輩的上一輩,他們之所作所為,確實令人敬佩,比方說我的好朋友,主張台獨的黃紀男,那真的是一條好漢。

至於最早時期的編聯會即後來的新潮流,也是 ""左派"",不過那是 ""號稱"" 左派,就跟放屁一樣,不能當真,完全不能跟那些真正的左翼人士相提並論。把兩者混為一談,真是一種褻瀆。至於九零年代以後的新潮流,就根本不知道 ""新"" 在哪了,完全就是一群無恥投機政客。

至於我呢,因為一開始就主張台獨,而且個性上及認知上自認充滿大右派性格,跟 ""左"" 這邊的人很疏離,但基本上我始終還是很尊敬他們的情操與作為。其實,我在1982 年左右一腳踏入黨外時,走得最近的是陳秀賢。他在高雄創辦一個 ""民主工作室"",從事工運、農運,而我就是裡頭的成員。陳秀賢很左,甚至我當時經常感覺他就是 ""共匪""。後來,當我開始接觸 ""右"" 這邊即美麗島世代及其辯護律師這一群人時,只要一提起陳秀賢或民主工作室,又右又獨的這一邊的人就會很排斥,對我充滿疑慮,覺得我不應該跟左走太近。

其實我當時倒也沒打算跟左或右靠攏,但是,左的那一邊因為總是喜歡講一堆又紅又專的東西,讓我覺得有點不食人間煙火,聽不慣,於是就逐漸走到美帝走狗的獨派陣營這邊來,直到上個世紀末才清醒。

當時還沒有任何所謂學運或學校地下社團,但是,八零年代初期,倒是曾經有過一些我感覺也是 ""號稱"" 左派的學生集體跑來找我。很不可思議的是,每一個人竟然全部都匿名,說什麼是為了留得青山在。媽的,可是你不說你是誰,我難道是在跟一群鬼魂討論左派革命?這些舞文弄墨的學生,甚至還會瞎掰一些根本不存在的 ""左派團體"",以之為名義,散發嘴砲式的匿名聲明。我見過許許多多 ""號稱左派"" 的學生或學者,幾乎個個品性非常差,有的百分之百明明就是國民黨的職業學生,但卻何其榮幸地被中國時報記者何榮幸寫了一本什麼 ""眾聲喧嘩"" 的學運書,捧為學生領袖,實在很荒唐,不知道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

不管左或右,政治或社運圈子的陰暗複雜及詐騙手法之陰沈邪惡,實際上完全不是局外人所能輕易想像與理解。但你若在圈子裏久了,久而久之,你還是能看清楚真假;誰是玩真的,誰是 ""號稱"",誰在搞什麼花樣,誰只是在玩文字遊戲,基本上還是騙不了人。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24 發佈時間: 上午 11:55
前文提到,八零年代中期,阿扁巡迴台灣全島演說,每一場演講都對天發誓說這輩子絕對不會參與選舉,誓言將以草根群眾運動改造台灣、推翻國民黨政府。新潮流系更是如此,原本每天強烈批判黨外公職人員,說他們參與體制內的選舉乃是缺乏理想,只想著個人權位,傷害了反對運動不妥協的精神;想不到才三、五年後,大約八零年代末,新潮流自己也開始心癢難耐,躍躍欲試,準備參與選舉,改口說參與選舉是一種體制內的 ""革命"",說要把社運絕不妥協的公義精神給帶入政治。

林義雄叫大家要盯緊他們,看他們是否真的做到這樣一種 ""政治社運化""。我聽了覺得很恐怖。因為政治是政治,社運是社運,兩者基本上是兩回事。社運是挑戰現況,甚至不惜以身試法,走入監牢,藉以推展一種現況所極度欠缺的價值取向,比方說工運,比方說人權,比方說動物權,比方說反戰,反對軍火貿易,反核武等等等。但是,政治卻是一種在現行體制下的利害盤算,而且必須依法行事,而不光是著眼於某種特定價值。價值是一種信念 (belief),利害盤算卻得拿起算盤來打一打,衡量得失輕重,然後才知道應該怎麼做或許比較好。

""政治社運化"" 的結果往往就是民粹,就是法西斯,只要能討好一部份群眾,我就百般迎合,每天看網路風向、看民調辦事,而根本不考慮整體後果,也不考慮事情本身的對錯;只要我認為政治正確的,便是正義,不用討論,沒得商量,而且可為所欲為,不用管法律,不用管後果。你看,這個綠色的賊政府,一上台就撤告所謂太陽花;那樣重大的一種犯行,居然統統不需要受到任何法律調查與制裁,反而還成為追求民主的典範,為什麼?因為他們是 ""我軍"",是 ""愛(台灣) 國的"",是反中反華的,是痛罵 ""支那賤畜"" 的,這些全是島內的 ""政治正確"";只要顏色對了,就可以把法律和基本秩序完全當成垃圾一般,完全凌駕於法律之上。

相反地,若是政治不正確,則不管怎麼做都不行,你若膽敢以身試法,包你吃不完兜著走。

難道你能想像,除了五十年前的文革時期,天底下還會有什麼國家會有這種荒唐事?難道你能想像,美國或英國國會或白宮或白金漢宮能容許被暴民侵入佔領,打砸搶之外還佔領了好幾星期,結果不但統統不受任何法律的任何管轄,完全豁免在法律之外,而且還被主流媒體普遍讚揚成一種民主典範。甚至佔領期間,國會領導人還得提出 ""申請"",要求暴民 ""接見"",跑進去對佔領的暴民慰問、致意,噓寒問暖,""冷氣夠冷嗎?"" ""晚上棉被夠用嗎?"" ""晚上需不需要送點宵夜來""...並且還對暴民表達敬意與謝意,說是偉大的民主奇蹟。有可能嗎?世界上有哪個國家有可能發生這種事嗎?

你看,對阿扁也一樣,明明貪污洗錢至少數十億,甚至上百億,連他自己都公開承認的各種罪行,賊政府及其支持者卻奉若神明,硬說是無罪。因為在他們的認知裏,只要是 ""我軍"",不管怎麼為非做歹都沒關係,因為他是代表 ""台灣人"" 的總統。然而,對於一個乾乾淨淨的馬英九,就只因為他是 ""外省人"",是國民黨的,是不反中不反華的,於是就整天造謠抹黑說他貪污,想盡辦法就是要把他抓起來關到死,才能 ""替咱台灣人出一口氣""。

諸如這些都是台灣 (特別是南部) 的一種政治基本句型。在南部,誰若膽敢對阿扁或綠營的那些瘟神不敬,恐怕會被群眾當場給活活打死。這就是一種 ""政治社運化"" 的後果,把政治的基本理性與法律秩序乃至人性完全抽離,純粹變成一種絕對信仰,對之不敬者就是異端,必須殲滅鏟除。

當然,社運根本也不應該是那樣一種絕對信仰,但台式社運就是玩這一套,把社運搞成一種跟邪教根本沒兩樣的東西,動不動就是什麼 ""我是人,我反核""。倒不如說 ""我是北七,我反核"" 還更恰當。做為一個反核元老,面對這種荒唐的社運邪教化,實在感到很無奈。

社運的所謂價值,基本上仍然還是一種理性,比方說動物權、人權等等,學術上已經累積非常豐富的理性內涵;價值終究不是一種宗教信仰般的東西。即便是基督教或天主教那樣一種真正意義上的宗教,也不至於低級若此,絕不至於在一種言辭的表面意義上玩起敵我二分與政治正確的鬥爭,只有邪教才會那樣。

""政治社運化"" 很恐怖,為害甚巨,但是,""社運政治化"" 當然也很恐怖。這個已經一講再講,簡單說就是掛社運羊頭,賣政治狗肉,把社運當成一種傷害異己的武器及騙取選票的政治工具,當成一種謀取個人權位與私利的跳板與晉身階。我不是沒見過世面,我知道什麼是社運。我對西方社運由衷尊敬,滿心推崇,但對台式社運之齷齪下流低能反智卻極度厭惡與不屑。

事實很明顯,台灣根本沒有社運可言,有的只是零零星星一些具有社運意識的真誠個人,但不具任何運動形式。這樣一種 ""社運政治化"" 或 ""工具化"" 的結果就是,讓人們失去對各種價值的基本信任,讓人一聽到比方說什麼人權或民主自由就很反感,因為骨子裏完全是臭不可聞的政治狗肉。

島內藍綠兩黨常常都很喜歡說,大陸民眾多麼羨慕、多麼嚮往台灣的民主自由,還說這一套民主自由可供大陸人民學習。我真心地奉勸大陸同胞們,千萬別學這一套,那甚至很可能會使整個國家陷入萬劫不復的悲劇,倒是可以學學比方說英國的社運精神及其發展與運作方式,那會是對中國整體社會乃至人類社會都有重大益處的。
林志澄 發佈日期: 2016.06.24 發佈時間: 上午 10:33
轉錄 文/彭明輝

2016年6月9日 星期四

傾聽內心的聲音

更換部落格之前,我的心情先是無奈(而不是悲傷)。不過,它逐漸地沈澱,再度恢復往昔的恬靜,和淡然的喜悅。

無奈的是,看透台灣的 NGO 裡有九成以上是假的或糊塗的,而台灣的社運領袖(那些浮得上檯面的)則有九成到九成九是假的——他們活在特定的政治意識形態裡而自知或不自知,九成以上的力氣在捍衛自己的意識形態,只有在不牴觸這個意識形態的前提下才有正義感。

最無奈的是,被欺壓的底層和網路的鄉民們,自己就是活在這個滲透台灣各界的意識形態裡。想要為這些弱勢發聲的過程,第一件事就是會在網路上被他們集體罷凌。

我不想自討沒趣,因此退回書房,根據我所看到的現實,重新務實地思索能為自己做什麼,能為家人做什麼,能為這塊土地做什麼。

現實一直在變,理想不能不跟著變,否則就是陷入僵化的意識形態與教條而不自知。

一、跟社運圈脫鉤

今天看到一則新媒體的報導,先是一喜:它竟然還活著?!仔細看了幾則報導和董事會名單,終究還是失望——它還是逃不出那個遍藏在台灣社會各個角落裡的意識形態。

連最後一個有理想,不會因為財務負擔而陷入現實泥沼的媒體,都還是不自覺地(至少一腳)陷入那個侵蝕台灣正義感的意識形態裡。

前幾天看到一位副教授的一系列文章,喜出望外地發現還有人在堅持研究、介紹法蘭克福學派的(左翼)批判理論。仔細讀下去,也是藏著這一股浸透台灣社會的意識形態。

這股意識形態是由一大群學術界的早期大老耗盡一生心血打造的,為了建立特定的「台灣人意識」而不惜以偏概全,甚至顛倒是非,因而會將台灣帶向越來越封閉、狹隘而窒息的死巷,使得台灣在現實與理想上都越來越沒有出路。

但是,目前它已經佈滿學術界以及運動圈,如果你寫文章去批判它,24小時內會湧進數十萬筆「未審先判」的死刑通知書。

這個意識形態已經徹底取代了戒嚴時期第一代社運圈的理念和堅持,也徹底失去社會主義(左翼)的理想與嚴厲的自我規範(運動倫理)。

甚至連自稱極端左翼的年輕社運份子(其實也已經四十歲),也已經忘記當年老左翼教他們的基本運動倫理。

面對這樣的現實條件,我有能力去「力挽狂瀾」嗎?還是別自欺地「螳臂當車」,當砲灰?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24 發佈時間: 上午 2:16
凡是名字後面有個啥咪的,比方說賴啥咪、段啥咪、吳啥咪、范啥咪等等等,就是所謂新新新 ""新潮流"" 或與其性質類似者,往往很會講話,滿口理想、理念,形象 ""清新""。

建議大家不妨先看一下這些愛台急先鋒 ""勇敢"" ""為民喉舌"" 的嘴臉:

http://goo.gl/oT0dtw

http://goo.gl/QdTpHi

我之所以稱其為 ""啥咪"",並不是因為怕被暗算或被告,而是因為我實在不願意做賤自己去批評這樣一些絲毫不值得批評、沒出息的人,除非是不得已得拿來當成一種 ""例子"",畢竟講抽象原則或概括性陳述往往難以理解,許多時候,你還是得直接看看實例比較快,你也許就比較能理解這樣那樣的一些人或一些事究竟大概是什麼樣的一種狀況或德性。

上面這位段啥咪,聽說還是新潮流的什麼 ""總召集人""。當然,這些都算是徒孫輩了;恐怖時期不見人影,太平時期才跑出來喊革命的那一類愛台急先鋒。而且,隨著黨的勢力坐大,革命愛台之聲也就越喊越 ""勇猛"";什麼事都不用做,就只需不定期發表各種荒腔走板囂張跋扈的愛台反中言論就夠享受好幾輩子不愁吃穿了。我敢說,天底下絕對找不到這麼輕鬆寫意而且又能年收千百萬的工作。我真不知道納稅人每年至少花一千萬養這樣一些吃飽閒閒整天講些毫無營養的鳥話的鳥人型立委,究竟有何意義可言。

阿扁在1985年那本""黨外之路"" 裏頭說的一些擔任公職的所謂 ""黨外人士"",「就像道士一樣畫符念咒嚷嚷一番」的騙吃騙喝型民代,差不多就像這樣。當然,恐怖時期的黨外人士,其實再怎麼爛,都還是遠遠勝過時下這些囂張跋扈的詐騙集團。

這位段啥咪,噪音不斷,隨便GOOGLE一下都能找到一大堆,簡直是每日一囂張。隨便剪貼一些給大家欣賞一下,不知你看了心裏怎麼想的?難道你真的會相信這些人是什麼為國為民奉獻打拼、不可多得的人才?台灣的前途就普遍掌握在類似這樣一些人的手裏,不知你做何感想?

阿扁在 ""黨外之路"" 裏頭說,黨外必須徹底清除佔了幾乎絕大多數的黨外公職敗類,黨外才有可能有一天能被台灣人民所接受。阿扁在這一點上顯然是故意瞎說,因為事實證明,就連他自己也是從所謂清純有理想,迅速腐敗之後,卻也因此迅速成為台灣人民的明星偶像乃至神明。在這個島上,你必須腐敗再腐敗,爛還要更爛,當你爛到不能再爛、無恥到不能更無恥時,你就贏了,全台灣都會是你的了。這不奇怪,因為台灣基本上就是這樣一種社會,有什麼樣的人民,就會發展出什麼樣的風光人物與文化。當然偶而會有一些個人算是例外,譬如馬英九,但基本上,擁有什麼樣品味與價值觀及智能水平的人民,自然就會造就出什麼樣的檯面人物與政治及社會文化。

底下這些是段啥咪的言論:

「馬英九在卸任前,就接到香港的邀約。一個即將下台的總統,下台前就已經盤算好,把自己卸任不到一個月的敏感出訪行程,當成為難繼位者的秘密武器!真是心眼齷齪、目無家國。」--段啥咪臉書

「馬英九是蠢蛋乃中華民國最高國家機密。怕他出門去被外人發現這個秘密,才否決他的出國申請。誰知馬前總統還是錄影去丟大家的臉⋯。」--段啥咪臉書

太陽花學運被抹綠 段宜康駁:「遺憾的是,有這麼多人輕信這些不要臉的髒東西所編造的謊言!」。--2014年03月25 蘋果日報

「這個女士 (指國健署長邱淑媞) 厚臉皮,繼續擔任三級文官,未能知所進退」,段宜康批衛福部縱容,要求立即處理這個人事案,邱淑媞旋即被調職。2016 .01.13 聯合報

「毛治國這位先生的臉皮,如果拉來當棉被,到南極也足以保暖了吧!開口就倚老賣老罵人、扣帽子,算什麼道理?毛治國這位先生,比我會罵人嗎?這位先生的臉皮呀,嘖嘖嘖!」--段啥咪臉書

段宜康在臉書發文表示,王清峰花了錢,拍了廣告,講了這麼多話,卻講不出國際紅十字需要專法的道理。段宜康更質疑這些廣告的費用,可能是高雄氣爆或是台南震災的善心捐款。2016-06-15 聯合新聞網

「思念總在分手後。現在已經捨不得,生命中還有馬總統的日子。還好,馬前總統和我的官司未了;接下來,應該可以常常請求法庭,傳馬前總統出庭。官司解相思呀!」--段啥咪臉書

綠委段宜康曾說羅瑩雪當部長的法務部,價值只比痰盂高一點,被認為是在羞辱官員。今日,段宜康則解釋這的確就是要羞辱羅瑩雪,因為她「本來就不值得尊重」。2016-04-15 自由鳥人報

周子瑜簽名桌怎處理?段宜康:送給馬英九當終結執政的禮物 2016/03/25 三立新聞網

爆三鶯線內幕? 段宜康:若我可以作主 會馬上逮捕朱立倫 2016-06-07 自由鳥人報

段宜康建議小英總統穿短褲進入北一女 2016年01月23日 ETtoday

「親愛的黃安同志:任務已經完成,你的身份也曝光了。發這個聲明,也無法掩人耳目。這幾年委屈你了。希望你能及早順利、平安歸建。如果需要安排換俘,我們手上也有邱毅可以還給對方。放心,請堅強!」--段啥咪臉書

挺柯建銘 段宜康:打死不退。民進黨立委段宜康替立法院民進黨團總召柯建銘站台時,一再強調,最後關頭全力支持柯建銘,一步不讓、打死不退。2016-01-15 自由鳥人報

(陳真按:柯建銘是誰呢?他就是民進黨當今最有權勢的兩三人之一,立院黨團總召,但實質影響力遠遠遠遠遠大於此,可說無遠弗屆,黑白通吃,最近一直叫法務部要限制馬英九出境,說必須防止馬英九貪污逃亡。柯建銘同時也是柯文哲公開表示最欣賞最支持的政治人物之一。這麼偉大的柯建銘究竟是誰呢?綠營的李界木曾經公開用一個清朝的人物來形容柯建銘,那就是和珅。不知道和珅是誰的,請自行 GOOGLE。)

黑心豆花偵辦期間 段宜康即傳真干涉。針對立委段宜康介入無水石膏「黑心豆花」案,新北地檢署檢察官黃孟珊昨痛陳,偵辦期間即接獲段宜康透過法務部傳真質疑「檢方違法搜索扣押及羈押被告」,她說,「這不叫介入,什麼才叫介入?」2015年11月03日 中國時報

最後,請你不妨仔細看看底下這位被段啥咪罵 ""臉皮厚到可以拿到南極當棉被"" 的毛治國,另外還有被罵賣台台奸的葉金川,被公然羞辱沒人性的張家祝,被罵不敢把詐騙犯遣送回台、喪權辱國無恥舔中的羅瑩雪等等等,請你比較一下他們和威風八面的綠油油政客們的差異,然後請你捫心自問,你覺得哪一種人比較可靠,比較專業,用心比較良善?

如果連這樣一種思量與評價也要從顏色角度來捍衛,不會太荒唐嗎?台灣的將來如何,其實不必卜卦問鬼神,也不用請教趨勢專家,你光看過去二十年的惡搞,再看看當下變本加厲的現況,難道還不夠預見未來?一群賊,以一種 ""現在全是我的天下"" 的心態,全面掌握了一個國家,結果會怎樣,還需要說嗎?

現在很多人佩服連勝文當初對柯文哲的""預言"",因為幾乎一一預言成真,不但一事無成,而且一塌糊塗。但這其實哪需要預言。一架飛機,交給甲或交給乙來開,後果會有什麼樣的不同,難道你真的不會判斷?難道你真的看不出來一個人的品性與能力及其居心,有沒有可能開好一架飛機,有沒有可能使一個國家或社會往一個比較好的方向發展?還是我們只要可以每隔幾年就投個票,可以在網路上爽啊,讚啊,KUSO啊,造謠啊,抹黑啊,造勢啊,自導自演耍詐玩花樣啊,然後這就是你以及你的家人和下一代所渴望或寄託的一切?這就是你辛苦工作、繳稅所企圖追求的一個目標?

難道就只因為某些人不斷告訴你中國人是惡魔,而他們是打擊惡魔的建國勇士,然後你就把他們當成神明與偶像那樣膜拜,而全然不在乎其基本人品與能力及其所作所為是否良善?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易哄好騙、完全不用大腦卻只喜歡灑口水的一種人民,我常感到極度不可思議。老實說,我常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也許哪天一覺醒來,原來只是一場可悲的荒唐夢。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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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治國:把一線機場資源花光光 就是民粹

2016-06-22 23:59 聯合報 記者蔡惠萍

毛治國表示,桃機不是桃園市的事,而是代表全台灣國際門戶的優勢。

「大家現在抱怨開高速公路到桃園轉機,但以後可能是到桃園坐飛機、轉機。」毛治國對於民進黨「人人有獎」式的航空政策提出諍言,他說,「桃機不是桃園市的事,而是代表全台灣國際門戶的優勢」,如果地方有需求就升格,「可能把二線做成一線嗎?」卻把一線機場資源花光光,「後果想過沒有?這就是民粹。」

馬政府執政初期,桃機國際評比低落、百病叢生,當時擔任交通部長的毛治國投注相當大心力,桃機改頭換面,並在國際評比中大幅躍進,馬政府並將桃機定位為國家一級門戶,規畫包括第三航廈及第三跑道在內的桃園航空城計畫。對於近日桃機因淹水而衍生分食效應,毛憂心忡忡,主動向本報記者談及他的憂慮。

面對民進黨諸侯群起爭逐機場資源,毛呼籲,這不是交通部的事,而是政府整體基本政策,總統蔡英文、閣揆林全要去說服他們的諸侯,再透過諸侯說服民眾:民航是國際競爭,不能關起門來當內政處理,國際市場檢驗一點都不領情,鄰近的香港、上海、仁川也都不斷進步,若桃機停滯不前,「很簡單,就是用腳走路」,長程線馬上撤離台灣,「不要不信邪」,且桃機優勢一旦「被翻過去就再也翻不回來」。

毛說,桃機淹水「當然該罵,但這是一時問題」,宏觀的國家級策略規畫,不該把短期的執行跟管理問題混為一談,模糊了長期政策的視野跟焦點。

毛說,台灣很小、資源有限,在後有追兵的情況下,能維持一座國際級「一線」機場已相當吃力,台灣具東亞航空的地緣優勢,桃機在現階段不論在航線、運量、航班及服務水準,從桃機轉口貨已近五成來看,桃機都已具備區域樞紐(hub)機場的重要功能。

他說,星港之所以能創造那麼高的GDP,靠的就是轉口貨運,台灣也一樣,應該要讓全世界「矇著眼睛就知道把人跟貨往桃園送」,而不是還要想去歐美要到桃園、大陸要去台中,這也就是樞紐機場的意義。他更不客氣地說,要成為一線機場門檻非常高,清泉崗只有一條跑道,「請問第二條跑道的地在哪裡?」航廈夠嗎?

他說,當時台中也要求分配航線,「沒這回事,我要求他們『要自己創造市場』」,後來台中有兩百多班包機,「是胡志強一個城市一個城市跑出來的,我也把同樣的話告訴賴清德」。

毛說,理性決策跟凡事想到政治正確的差別在於,前者是根據後果決定政策,政治正確是不計後果,只講情感認同,討好一時、眼前,不想辦法說服民眾,「大家都要給糖吃,大家都要滿足,資源分配就會亂掉。」但民航是國際競爭,「不是我高興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而是要根據政策後果做決定,而不是政策本身。

他說,台灣的海運在戒急用忍時代,「根就已經被刨掉了,」如今海運的洲際航線已by pass(略過)台灣了,認為台灣只剩下進出口,他憂心空運可能也將步上同樣後塵。他希望,民進黨政府能夠珍惜桃機今天取得的地位,不但要克服萬難,更要善用有限資源傾全力發展桃機,避免桃機落入被邊緣化的危機。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23 發佈時間: 上午 12:42
同志,

你在 5 月 3 日的留言是這麼說的:

「我觉得长期以来,台湾方面由于急着追求 “国际能见度”,对国际 “非政府” 组织采取暧昧态度,甚至有政客为了政治利益炒作自己的声望,和一些 “非政府” 组织搞在一起,使得台湾很多政策随着这些国际 “非政府” 组织起舞,制定符合他们后台老板利益的政策。」

你的這些說法,在台灣找不到任何實例。除了國際紅十字會之外,台灣幾乎沒有什麼國際性的非政府組織,當然也就沒有所謂「台灣很多政策隨著這些國際性的非政府組織起舞,制定符合他們幕後老闆利益的政策」。台灣的的幕後老闆 (其實應該說主人) 只有一個,就是美國;但是,美國主子當然不會在乎台灣內部要怎麼胡搞瞎搞,他只要你台灣這條狗緊緊咬住對岸就行了。至於內政,則是政客和大財團一起上下其手,撈盡油水,而沒有什麼國際性的幕後老闆。

台灣幾乎沒有什麼國際性的非政府組織,我能想得出來的大概就是比方說 AI (國際特赦組織),小弟就是這組織在台灣的主要創立者之一。二十幾年前的事了,它原本很單純,不久之後,開始分裂成藍綠,鬧雙包,搶主導權,鬧到 後來,AI 總部只好特地派人遠從海外跑來台灣進行調查與仲裁。藍綠兩邊,一個叫中華民國分會,一個叫台灣分會,看看哪一邊才是正統。

綠的這一邊,因為政治性格太強,經過調查結果,被 AI 總部宣布為非法。後來,隨著島內綠油油勢力的迅速茁壯,竟又逐漸搶得正宮地位。於是,AI 在台灣很快就變質了,被一些綠油油的混蛋把持,就跟台灣人權促進會一樣,開始掛羊頭賣狗肉,開始把人權當成一種用來打擊政治異己、反中反華的工具;同時也成為一種為個人謀取權位與私利的跳板與晉身階。

在台灣,所謂社運,至少百分之 99 都有著這樣一種特性。我之所以知之甚詳,乃是因為台灣三十幾年來絕大多數主要的所謂社運團體,我幾乎都是創始元老,清楚了解它如何成立,如何變質,如何被篡奪,如何被利用做為政治鬥爭工具,如何被拿來做為一種謀取個人權位的手段,寫來滿紙污穢,不堪入目。這就如同美國整天以人權與民主自由之名到處侵略殺人奪取暴利一般可恥。

但是,台灣的這些所謂非政府組織之齷齪與墮落,純粹是島內問題,而非外來勢力的操弄,這些組織全部都是本土產生,而非舶來品,並沒有你所謂的國際幕後老闆的操控。台灣社運的墮落與無恥,還沒有到你所說的那樣一種 ""高度""。它一開始都是 ""做純的"",慢慢開始 ""做黑的"",很快就變質成為政黨附庸以及謀取個人權位與私利的工具。當然,墮落無恥等級還是有所差別,凡是高掛什麼 ""人權"" 或 ""改革"" 這類招牌的,惡性程度最高,純粹就是人渣等級,擺明就是不要臉了。

即便是國家所創立的什麼人權單位或組織也一樣,比方說,官方成立一個什麼 ""國家人權博物館"",最近舉辦一個什麼 ""《打破暗暝見天光》人權文學系列講座"",連名字都是採用一些綠油油的低級名稱,擺明所謂人權就是這個綠色人渣黨的專利。上星期五,也就是 6月 17 日,這個所謂""國家人權博物館"" 的什麼 ""人權文學系列講座"",邀請一位人權鬥士演講,吸引滿場爆滿的各地師生前來聆聽 ""人權""。你知道這位人權鬥士是誰嗎?就是那個政治立場翻雲覆雨、不擇手段、貪婪無度、賣友求榮、無惡不作、為非做歹到極點的人渣--李登輝。

他的講題叫做「民主轉型的信念與方法」。他很得意地說,日本朝日新聞最近訪問他,問他為什麼這一代的台灣年輕人突然每個人都自稱台灣人,否認自己是中國人。李登輝說,他 1996年上台當總統,最重要的民主與人權貢獻就是出版《認識台灣》來推動「教育改革」,大改教科書。李登輝說,人權與民主首先要做的就是要「從教科書強化對台灣的認同」,「在這個新的基礎上,才能以民主消解殘存的族群矛盾,讓反民主的政客無法為私利興風作浪,讓霸權的大中國主義的統戰也無法乘虛而入。」

請問天底下有這種人權概念嗎?這叫做人權?這叫做民主?真是無恥下流到極點。就算從沒念過書的人也該知道這跟人權與民主扯不上任何關係。

關於社運與政治這方面,有很多歷史,我想一般台灣人應該都不知道,除非你曾經是政治或社運中很核心的人。千頭萬緒很難說起,就簡單這麼說吧:

黨外曾經有兩股勢力,一股主張參與選舉,進入體制改革;另一股則主張藉由群眾運動與社運,唾棄現有體制,改造台灣。前者叫做美麗島系,以許信良與黃信介等人為首;後者叫做新潮流系,以邱義仁為首。這兩股勢力的最早衝突事件之一叫做批康運動。康就是康寧祥,也就是阿扁當總統時的國防部長。康寧祥是最早期的黨外人士之一,新潮流鬥爭他,給他取個綽號叫康放水,意思是說他哪裏是什麼黨外人士,他只是想進入政府體制、分享權力而已。相對於放水的、賣乖的,新潮流則自命為放火的、戰鬥的,亦即充滿理想絕不妥協,不屑於爭取權力,一心就只是要犧牲奉獻追求理想。

批康運動到後來,擴展成長達多年的所謂「雞兔應否同籠」的路線爭議,一邊是想當民意代表想當官、裝萌賣乖的兔寶寶,為數大約九成以上,另外一邊則不到一成,號稱堅持理想、一心就是要消滅黨國體制、絕不妥協、充滿戰鬥精神的鬥雞,也就是 ""新潮流系""。雞兔同籠的爭議,一開始是議會路線與群眾路線的鬥爭,到後來,差不多是八零年代末期,""鬥雞們"" 開始發現,黨外慢慢壯大了,選舉似乎很多時候都選得上了,於是原先所謂絕不妥協、不屑權力的 ""理想"" 就開始有了一點妥協;但他們說,這絕非妥協,這只是把街頭戰鬥路線給 ""延長"" 到體制裏頭,在議會裏頭繼續進行更龐大更有力的 ""不妥協"" 抗爭。

當時意味著戰鬥與清純理想的 ""雞派"" 代表人物就是阿扁。你聽了一定很驚訝,不過這只是基本史實,一種普通常識。但這二十幾年來,整個歷史完全被人渣黨給改寫了,新一代的年輕人被灌輸的大多是謊言,純屬瞎掰,要不就是選擇性呈現,顛倒是非黑白,把所有跟自己不相干的功勞全數往自己身上攬,把萬惡的歷史全部推給萬惡的國、共兩黨。最近搬家,在倉庫裏找到一本書,叫做《黨外之路》,阿扁寫的。這書是阿扁在 1985 年因為蓬萊島事件去坐牢時,扁嫂吳淑珍寄來給我的,上頭還有扁嫂的簽名與致意,簽名日期是1985. 12. 05。

我辛苦地抄幾段阿扁當年的文章給大家看。有一篇標題叫《寧為真理護航:議員只有兩種選擇:為義或為錢?》阿扁說,他「從政的目的不外抱著一切為法治,一切為公義,一切為民眾的理念。只要是對的,只要對人民有利而且是合法的,則無條件支持」,反之,「即便是透過六親來拜託,我仍然義無反顧,反對到底」。但是,阿扁很感慨,「政風日下的今天」,要選一個省市議員至少要花幾千萬。阿扁問道:難道會有很多人願意拿出幾千萬競選,「失敗了無所謂,若是當選了,還純粹犧牲奉獻而不用把錢撈回來的嗎?」阿扁說自己是個例外,因為他說他只花了一百五十萬元,不影響生計,選輸就算了,萬一選贏,也不需要把錢撈回來。

阿扁接著把「議員」一拆為二,把民意代表分為兩種,一種是為 ""義"" 而 ""言"" 的 ""議"" 代表,另一種是為 ""貝"" (即代表金錢) 而張 ""口"" 發言的 ""員"" 代表。阿扁批評黨外民代「沒法在道德層面上自我約束」,他認為,民代絕對不應涉足公家工程生意,因為你不可能一方面監督官方機構,一方面卻又跟官方做生意,他說這是「假公濟私」,他絕對不幹。

最後,他感嘆:「從政兩年來,該得罪的人,早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也一個一個得罪了。不曉得這是政治不適合本人,抑或本人不懂得政治?」阿扁說:「本人確實不懂政治藝術,但在目前的風氣敗壞的政治環境下,應該有人永遠不幹 ""大好人""。即使只剩本人一個,我還是陳水扁,絕不妥協!」

第三章《黨外運動》裏,阿扁說:「許榮淑委員 (陳真按,許榮淑就是張俊宏的太太。張俊宏是當年和林義雄在省議會合寫一本黨外巨著的省議員,幾年前因為掏空公司與背信案被判刑、通緝,現在在牢裏。許榮淑目前是 ""全民最大黨"" 的黨主席) 接辦的《深耕雜誌》,代表濃厚的傳統本土抗議精神,堅持黨外的不妥協路線,...點燃批康運動 (康即上述之康寧祥) 的怒火。」阿扁罵說:「康寧祥、張德銘、黃煌雄及尤清等四人應海外同鄉邀請赴美訪問,四人行所造成的影響,遠不及他們所宣稱的 ""黨外第一次步向國際舞台"" 等等,因此,《深耕雜誌》又繼續追擊,圍勦這些浮誇的口號和康系這種矯揉的政治身段。」

阿扁的結論是:「黨外應重振道德,信守理想主義的精神,不要淪為私利工具或與國民黨霑分利益。」並且呼籲:「黨外雜誌不應只對國民黨批評,對那些效法國民黨的黨外議員也要加以指責,讓黨外清流成為主流,讓黨外的道德精神重振,台灣才有希望」。阿扁還說:「黨外選舉最簡單了」,上台隨便罵幾句國民黨,「只要像道士一樣畫符念咒嚷嚷一番就能當選」,但他認為,這種時代應成為過去。

阿扁結論說了一段話,相當經典:

「黨外的圈子裏,有人利用黨外名義來達到追求個人私利的目的,這種追求私利的黨外,所走的路線,別無它途,只有和國民黨均分利益一條路;分不到利益的時候,就發揮黨外抗議的精神;分到利益的話,比國民黨還更護航。對整個黨外運動來說,我們應該容納這種追求私利的份子嗎?我主張不應縱容,否則有理想的黨外都得揹黑鍋。這個問題不能再避諱不談了。」

阿扁氣憤地說道,黨外的批判精神最忌諱選擇性批判;犯同樣的錯,有些人受到嚴厲攻擊,自己人卻安然無恙。阿扁還主張,同一種民意代表,黨外最多不要擔任超過兩屆。因為他說,擔任公職或民代「很累人」。阿扁說:「這種累,是純粹犧牲奉獻的累,絕對沒有任何好處可得,收入不會增加,只會賠老本,犧牲奉獻又賠老本的事能做多久?」有記者問阿扁說,「有人說你相當激進」。阿扁回答說:「我不了解什麼是激進。我的良知及良心就是這樣。」

在該書一篇標題為《反對運動的分分合合》的文章中,阿扁痛斥黨外。阿扁說了一段針對黨外民代更加經典的描述。他說:「台灣民眾對於黨外長久以來只能對民主與人權畫餅充饑,已有了支持上以及同情上的疲乏。更令人洩氣的是,長久以來,黨外人士自己也普遍只是喊著民主與人權的口號而已,實際的推動作為並不是很積極,有的甚至只是很積極地追求個人的名利,所謂民主與人權只是偶而拿出來應付選民的口號而已。」

阿扁提到德國綠黨來做為一種強烈對比,他說:

「西德綠黨最值得黨外人士借鏡的是,他們雖然有公職可以當,但是他們卻非常厭惡爭權奪利。然而,黨外人士卻反而因為大家都很想當公職而明爭暗鬥,這一點著實令人擔心。目前黨外所欠缺的是願意真正身體力行黨外所標榜的理想與抗議精神的黨外人士。」

阿扁痛斥:

「有的黨外人士真的是選舉掛帥,以當選公職並且保住公職做為加入黨外的最大目的。這些人雖然也都標榜黨外的理念,可是這些理念只是副業,真正重要的是公職的身份地位,以及這些身份地位所帶來的個人好處。」

阿扁說:「我曾因為堅持自己的政治理念,引發黨外 ""雞兔問題"" 的論戰。有人表示,如果黨外真的要進行 ""雞兔分籠"" 的話,歸屬於 ""雞"" (即不妥協的理想派) 的黨外人士,很可能遠比不上 ""兔子"" 類的黨外人士。」

阿扁繼續說:「為數不少的黨外人士加入黨外時,本來懷抱著滿腔的熱血以及理想,競選公職時也只是打算以公職的身份來一展抱負。但是,一旦當上了公職之後,嚐到了特權以及甜頭,個人的名利也就變成了首要目標,原先的理想及抱負也跟著變成了昨日黃花。其言行舉止,除了有黨外的標記之外,其餘和國民黨的公職人員已沒有兩樣。」

阿扁甚至還說,國民黨員的政治包袱比黨外人士多了不少,反而比較不敢太亂來。但是,「私利型的黨外人士可說是天之驕子,既少政治包袱,卻又可以汲汲營營為私利。」

阿扁說:

「我們現在可以看到的事實是,許多美麗島時期的黨外人士以及黨外新生代,選上公職後,從原來的高度理想變成了目前隨波逐流、以個人私利為重。黨外不少公職人員在議事壇上大肆抨擊國民黨的種種不是,但是自己在私底下的行為和國民黨的所作所為根本相差無幾,甚至可以說是稱兄道弟,哥倆好地媲美在一起。我的一貫信念是:只有黨外的清流成為主流時,黨外才能成為真正強有力的政治團體。」

為了改變黨外的腐敗體質,阿扁主張應該進行「公開批判」 ,以便對黨外公職人員「產生糾正與嚇阻作用」,做為一種「黨外人士的防腐劑」。阿扁說:

「黨外雜誌無疑的是可以當做批判黨外人士的很好公器。可是,目前的黨外雜誌卻已經完全大為走樣。現在的黨外雜誌,沒有一本例外,全部變成了市場下的產物,成了十足的消費品。每一本黨外雜誌都走火入魔地報導國民黨內幕新聞 (陳真按:許多內容往往就是造謠抹黑道聽途說這一套),有的則是大肆連載國民黨查禁的書文,像發瘋、發燒似的亂搞一通,」黨同伐異,「徒有公器之名」。

阿扁最後期許當時的「黨外編輯作家聯誼會」(陳真按:簡稱編聯會,即新潮流系的一個前身或化身。當時有兩位裏頭的成員一同邀我加入,我原本也同意了,但因為據說每年得繳一萬元 (?) 會費,我就臨時打了退堂鼓) 應該恢復原來所要扮演的批判角色;在批判黨外人士時,編聯會應該扮演一個徹底的黑臉,完全六親不認,不管誰犯了錯都要被批判,無一例外。」

我就抄到這裏。不知道各位看了有什麼感想沒有。想不到,最腐敗的卻是這些最擅於高唱各種理想的一群所謂 ""新潮流"" 或 ""戰鬥雞"",什麼左派啦,非暴力啦,階級革命啦,思想改造與文化改造啦,堅持國際正義啦,反戰反軍購啦,反對美帝啦,絕不走入體制,堅持要跟底層民眾永遠站在一起啦...等等等。

很重要的一點是:你要知道,我抄的阿扁這本書是1985年出版,那時仍然還是處於相當恐怖的 80年代戒嚴時期,動輒抓人;黨外參選民代擔任公職的利益在那當時其實相當微薄,只不過是撿一點點國民黨吃剩的骨頭來啃。在那樣一種情況下,黨外公職人員都能普遍腐敗成那副德性,更不用說解嚴之後,政治開放了,相較於過去千百萬倍的利益就在眼前,你想,這樣一群人會腐敗成什麼樣?當然就更不用說全面掌權、徹底呼風喚雨、飽受群眾擁戴而且擁有一整個年輕族群宛若綠衛兵般為之護衛殺敵的今天,難道你真的會相信這些人是如此勤政愛民、為了什麼台灣民主與人權打拼、犧牲奉獻?

我只是沒想到,跟我淵源最深、當年居於極少數的所謂「黨外清流」,所謂絕不妥協的理想派,居然是腐敗得最為誇張無恥的一群人。

幾年之後,也就是大約是八零年代的末期,""新潮流"" 決定不再堅守街頭,打算妥協一下,進入體制,參與選舉,說是為了把「永不妥協」的理想主義精神給帶入體制內,擴大戰線;說是要把政治給社運化,把貪婪分贓的政治給變成一種追求公義的社會運動。當新潮流做出參與選舉的決定時,有一些人非常反對,當然也包括我在內。比方說,應該差不多是1988年的 228 那一天吧。我在高雄參加一個 228 紀念活動後,準備回台南,前往車站的途中,遇到台灣第一個推動 ""228運動"" 的陳永興醫師。他搭一輛友人的車,於是就順便載我回台南。

一路上,我們就一直談這個事情。陳永興醫師非常反對新潮流參與選舉。反對的強度似乎遠比我還強烈,我記得他不只一次公開演講提到說,如果連新潮流都要跳入體制參與選舉,他說他彷彿能預見台灣反對運動全面沉淪的可悲結局。陳永興和當時人在國外念書的林義雄有連繫。我問他說,林義雄怎麼看待這事情?陳永興說,林義雄當然也是非常反對。我聽了很開心,就說「真的嗎?」陳永興說「真的啊,不然你直接去問他。」

兩年後,林義雄回國定居,幾次聽他公開演講或私下談起,依然對新潮流之參選採取相當不以為然的態度,更不用說整個黨外之全面投入選舉,當然更是他所反對的。林義雄剛回國時,寫了一篇文章公開散發,報紙上大幅刊登他當時的一些說法。如果有人找得到自立晚報,就能看到當時林義雄發表這些談話時的莊嚴盛況,我還記得他那天穿著一件白外套,呼籲大家「靜下來」,不要再為無謂的選舉利益而喧囂吵鬧。

林義雄不久之後還另外發表了一篇文章,標題是《監牢是理想家的宮殿》,他讚揚黃華的第四度入獄,文中好像也推崇鄭南榕,並且說那些參與選舉的同志,歷史將會證明這些人只不過是「陸樑小丑」。

林義雄幾次呼籲黨外支持者應該盯緊這些打著社運旗號進入議會擔任公職的人,看看他們是否真的實踐理想,是否真的做到「政治社運化」。當然,林義雄的想法其實是有點矛盾的,他一方面反對社運人士或清流之士參與選舉,一方面卻又說要大家盯緊著他們,看他們有沒有實踐理想。我倒是覺得政治是政治,社運是社運,基本上是兩回事,並沒有所謂「在政治中實踐社運理想」的這回事,這就好像如果有人勸德蕾莎為了關心遊民與窮人,應該想辦法去當印度政府的衛生署長或社會局長或擔任民意代表一樣荒唐;同理,難道德蕾莎之所以從未當官,是因為她能力不足或貢獻不夠?

我常舉當代最富盛名的左派人士--墨西哥那位蒙面俠 Marcos為例,他在墨西哥民間聲望很高,如神一般,但他說,他對權力不感興趣,因為我們想要成就的事業不需要透過權力來行使。社運與政治,基本上是兩套截然不同的思維與運作法則。但在台灣,所謂社運,說穿了就是為個人累積政治資源的一個管道,以便有朝一日藉此取得個人政治權位與暴利的一個踏腳石與晉身階。你看,有幾個人不是這樣?

「政治社運化」當然很恐怖,但更恐怖的是「社運政治化」,把理應追求普世價值的社運給質變成為一種政黨附庸與政治工具,藉以傷害異己,藉以謀取個人私利。掛社運羊頭,賣政治狗肉,賺取個人權位暴利。這樣一種堂而皇之的詐騙與價值扭曲,在西方社會基本上是看不到的。

在這極端封閉的小島上,在這樣一種純粹以鎂光閃爍及權位高低來衡量人事物一切價值的社會裏,我知道講這樣一些想法是沒有幾個人會信的,恐怕只是招來更多訕笑與羞辱。所以,我基本上自然也不是想改變什麼或說服大家什麼,我只是覺得,一種東西,它的本質及其重要價值,事實上就在於它本身而無須外求,當然更不會因為外在一時一地的眾人眼光而有所改變。一朵花,一片雲,很漂亮,很動人,或是一樁浩瀚的宇宙盛事,翻轉了整個時空,但卻沒有人看到,或沒有被某些人認可,難道這朵花或這場宇宙輝煌盛事就因此而光芒盡失?

至於那些相信價格 (price) 遠多於相信價值 (value) 的人,那些相信鎂光閃閃、仰慕位高權重者,不妨捫心自問,當我們把一切價值給轉化成各種謀利手段與鬥爭工具,造就出各種純屬私人的權位與暴利時,對於整個社會或世界究竟有何意義可言?

陳真 2016. 06. 22.
信自己(桂承志) 發佈日期: 2016.06.22 發佈時間: 下午 9:35
俄与西方对抗转战体育“战线” 奥运会欧洲杯皆成政治工具

【环球网综合报道 记者 郭鹏飞】

日前,关于俄罗斯代表团能否参加里约奥运会终于有了最后定论。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主席巴赫21日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国际奥委会没有取消俄罗斯奥林匹克委员会的参赛资格,也没有不允许所有俄罗斯运动员参加2016年里约热内卢奥运会。

俄新社援引巴赫的话称:“俄罗斯奥委会没有被取消资格。如果有通过审核的田径运动员,他们将作为俄罗斯奥委会的队伍参赛,因为只有俄罗斯奥委会可以组织田径运动员参加奥运会,没有国际单项体育组织的队伍,只有国家奥委会的队伍。”

俄罗斯田径运动员禁药风波由来已久。去年11月,世界反运动禁药机构(WADA)曾发表报告指出,俄罗斯田径运动中存在国家支持使用禁药的问题,国际田联随后作出了禁止俄罗斯运动员参赛的决定。经过近半年的整改与交涉,国际田联依然在17日的声明中维持了去年年底作出的对俄罗斯运动员禁赛的决定。俄罗斯方面对此提出抗议。俄罗斯总统普京则认为,国际田联的决定是不公正和不公平的。

俄罗斯国内有声音认为,这是对俄罗斯制裁的延伸。在“今日俄罗斯”电视台题为“俄罗斯被禁赛是政治阴谋”的文章中,外交分析师克里什南表示,服用兴奋剂问题很普遍,此前肯尼亚、澳大利亚、德国、美国运动员也都出过兴奋剂问题,但俄罗斯被单拎出来是出于政治原因,“他们想除掉俄罗斯,想进一步扩大制裁”。

除去俄罗斯“禁奥”风波,围绕体育“战线”的另一个“战场”——欧洲杯上的球迷骚乱也赚足人们眼球。虽然俄罗斯已经从欧洲杯不幸出局,但西方与俄的“口水仗”仍在继续。俄英球迷的斗殴事件,已经上升为外交风波,变成了俄罗斯和欧洲之间的政治骂战。

英国报纸集体对俄国发起攻击,英国《观察家报》表示,英国政府高官担心这次俄罗斯足球流氓暴力活动是得到了克里姆林宫的支持,并且正在调查有关暴力活动和普京政权的关系。对此,俄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说:“我们不需要做出任何反应。这是某些人歇斯底里俄罗斯恐惧症的一个例子。”

拉夫罗夫在俄国家杜马作报告时表示,对于其他国家代表队支持者的挑衅行为,不能够视而不见。特别是对于法国警察拦截俄罗斯球迷大巴,并进行歧视性要求和管制的行为,拉夫罗夫觉得忍无可忍。

俄国球迷与英格兰球迷在法国上演的“全武行”也引起普京的注意。不过普京大帝的关注却显得有些与众不同,他说:“球迷闹事确实丢人,但是我想搞清楚的一点是,区区200多名俄罗斯球迷是怎么做到把几千个英国人打了的?”

不久之前,欧盟刚宣布延长对俄罗斯的制裁,俄罗斯与西方的竞争全面进入拉锯战,俄罗斯“禁奥”风波与欧洲杯球迷骚乱事件也昭示着体育“战场”已然成为俄与西方对抗新前线。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22 發佈時間: 上午 4:22
究竟悲劇是要恐怖到何種程度,然後人們才會為所謂 ""別人"" 的痛苦灑下熱淚、徹夜難眠?

究竟政治與謊言是要齷齪卑鄙到何種地步,然後人們才會感到憤怒,並且願意面對真相,挺身反抗?

幾乎所有這一切戰爭,全是由美國所發動或主導。美國的恐怖與血腥,一百個納粹也比不上。但是,無孔不入、鋪天蓋地的謊言卻矇蔽了世人;即便真相擺在眼前,人們也不願承認事實。是不是非得有一天,惟有當我們自己或自己的下一代,成為卑劣政治與恐怖烽火的犧牲品,然後我們才會驚覺原來這一切都不是道德高調,更不是別人家的事。

清高之士特別喜歡以 ""有沒有效果"" 來質疑或嘲笑。對此我倒也承認確實沒有效果,巴勒網每個月一次的靜站都已經邁入第九年了,每次都還是小貓三、五隻。這其實是可理解的,畢竟我們確實也沒做什麼,連業餘都根本談不上,憑什麼期待所謂效果或影響力?但我老了,身世多舛,時間已用到極限,所能做的大概也只是這樣了。

我還能再多做一些的,大概就只是利用所剩無幾的一點時間空隙與睡眠時間,比方說翻譯或自己寫一些文章。除此之外,也只能期待年輕有為者大氣一點,積極一點,勇敢一點,當一個頂天立地的人,自己當自己的領導,勇於開創新局,挑戰不義,不要讓自己侷限在島內非常低能瑣碎的無聊議論上。

一個人,或一個像巴勒網這樣的 ""團體"",如果幾乎什麼也沒做,當然沒有效果,這其實只是廢話。可是,即便像黨外運動那樣慘烈的種種犧牲代價,家破人亡,半生血淚,到頭來不但沒有效果,反倒還被一群投機人渣給收割了,培養出更為卑劣齷齪的一個政治詐騙集團。對此,我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辯護說人還是應該要為所謂公義與憐憫採取行動。如果一切犧牲的痛苦代價只是換來一種更為下流無恥的局面,那麼我們是否還需要為公義與憐憫費盡一生青春血淚?

假若時光倒流,回到三十幾年前當我剛成年時,我是否還會義無反顧地提頭上陣,一腳踏入黨外?老實說,我是不確定的。假若我事先知道未來結局只是更壞,更無恥,我恐怕不會再走同樣的路。但這麼說其實也說不通,這只是反映我個人當下的一種無謂的挫折;一旦真的時光倒流,我看我還是會走上同樣的不歸路。

再說,天底下本來就沒有那種 ""保證一次就能成功"" 的便宜事,海浪就算要沖垮一道堤防也得來回沖過千百次;一種深刻事物的完成,通常也一樣需要千百年。就算聖女貞德也得花上整整五百年才被梵蒂岡認可並封聖;伽利略和哥白尼不也一樣?現在的印度依然亂七八糟,但是甘地真的失敗了嗎?蘇格拉底死了兩千四百年,但他的殉道,兩千多年來,又能帶來多少哲學思想果實?難道他就因此白白犧牲了嗎?馬丁路德貼幾十條大字報,攻擊教會,揭開宗教改革序幕,如今的宗教又究竟改革了多少?羅素因為反戰被劍橋解聘,英國至今依然窮兵瀆武,難道羅素的反戰及反核武失敗了嗎?Alan Turing在同性戀的罪刑與羞辱中,吃了一顆含有氰化物的毒蘋果自殺而死,半個多世紀後,電腦與人工智慧的盛行,人們才又想起他,但他連棺木下葬那一天都沒有人願意參加送他最後一程。

無數的例子,我只是想說,就讓清高之士關於有效或沒效的質疑與嘲笑擺一邊吧,人只需聆聽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聲音就行,其它就沒辦法想那麼多了;千百年後的事,就由上帝去煩惱便行,不干我們的事了。

你的家人或小孩要是面臨危急,你一定想盡辦法去救援,而不會很清高地在一旁嘲笑說:""這樣做有效嗎?"" 我常舉一個例,當我還是實習醫生時,有一天,高速公路連環大車禍,那天我在急診值班,因為傷患不斷湧進,不管哪一科的醫護人員都得加入救援。我記得那天晚上,一個擔架抬進來一具年輕的軀體,沒有頭,血肉模糊。隨後,頭找到了,掉在救護車上,救難人員隨後捧著頭衝進急診室。

這樣還能救嗎?都已經身首異處了,這樣還需要 CPR 嗎?當然不需要。但是,一個媽媽衝進來,衝到病床邊,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大聲哭說,""醫生,拜託你盡量救救我的小孩""。這一幕,讓我心裏很震撼,一生難忘,居然有人拜託我們救一個身首異處的死者。CPR 有效嗎?當然沒效。我當然是救不了她的小孩,但我想如果有上帝,連上帝也會垂淚。

一行禪師有首詩:""我昨日的淚水,已化為今日的雨水。"" 我是相信眼淚的,眼淚終究會勝過一切暴力與謊言。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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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民人數再破紀錄 2015年底已有6530 萬人流離失所

The News Lens
2016/06/20

在國際難民日發布的這份數據,凸顯了兩大壓力讓前所未見的全球難民危機更雪上加霜。其中,衝突和迫害迫使越來越多人逃離家園,政界反移民的情緒,則壓縮了重新安置難民的意願。

20日是世界難民日,聯合國難民署(UNHCR)表示,截至2015年底,已有6,530萬人被迫離開家園,平均每分鐘就有24人流離失所,使得難民人數再創歷史紀錄。聯合國難民事務高級專員葛蘭第(Filippo Grandi)表示,希望各國領袖們得知這些訊息後,採取更多的政治行動,以阻止國際間衝突繼續發生。

自由報導,聯合國難民署指出,全球難民人數在2014年已創二戰以來的歷史新高,在2015年敘利亞和阿富汗等地發生戰亂,導致難民人數再創高峰。據估計,2015年全球每分鐘有24人流離失所,也就是每天有3萬4000人要受顛沛流離之苦,但在2005年時,每分鐘只有6人成為難民。

自1997年以來,全球難民人數成長了一倍,光是在2011年敘利亞內戰爆發之後,流離失所的人數就成長了50%。而全球難民超過半數來自敘利亞、阿富汗和索馬利亞等三個國家,去年有超過一百萬難民逃到歐洲,還導致歐盟的政治危機。

央廣報導,根據聯合國數據,光是去年全球流離失所的人數就增加580萬人,若以全球73億4,900萬人口計算,代表全球如今每113人,就有一人是難民。聯合國難民署表示,「就我們所知,目前的危機程度前所未有。」他們提到,如今全球流離失所的人數,已超過英國或法國的總人口數。

中央社報導,敘利亞、阿富汗、蒲隆地和南蘇丹的內戰,導致最近的人口外逃加劇,難民人數來到2130萬人,其中半數是孩童。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21 發佈時間: 上午 10:27
同志,

你是在罵底下這位 kate chang 寫的文章嗎?台灣確實有一些 ""故意"" 喜歡談六四的人,甚至還搞出一些掛人權羊頭賣反中狗肉的所謂人權組織。但他們應該不是懂或不懂,而是根本不需要懂,只需要拿它當成一種武器來砍共產黨、抹黑大陸人就行。至於文革,島內幾乎沒有人提,因為台灣這十幾年就是在搞文革。會提起文革的倒也不是沒有,只是極少,幾乎沒見過。我倒是偶而會提一提,但我可是下過苦工夫而不是亂談的。

你說,為什麼喜歡談文革談六四的人對文革或六四根本不懂卻大談特談,這話在某些時候是對的,但恐怕套不到 kate chang 的頭上來。為什麼呢?因為她畢竟不是在做一些事實性的分析,她並不是說文革就是這樣或那樣。反倒是你大約一個月前吧,有一段留言說到台灣的國際性非政府組織,那樣一些事實陳述並非事實,但你卻論斷之。我當時寫了一個回應,很長,但覺得瑣碎所以沒有貼出,另一方面當然也是不太敢貼,不是怕你,而是怕台灣這些綠油油的生物。以後若有機會想貼再貼。

同樣一個說法,因其文字屬性,後果將大不同。比方說傅科 (Michel Foucault),講起歷史絲毫不精確,更不用說科學或精神醫學的基本準確性了,但這樣一種不精確,並非缺點,而是優點,因為它反倒從中產生了豐富的意涵,而這樣一種意涵是那些所謂事實性的分析所難以提供的。這時候,如果還有人拿 ""歷史陳述"" 或 ""科學描述"" 不正確來批評傅科,該打零分的恐怕是批評者,而非傅科。

法律上或許 ""不知者無罪"",但在文字上卻相反,""知者"" 反倒被赦免了;當我知道自己在 ""胡說八道"" 時,我的 ""不精確"" 罪責就卸下了,意味著這套講究 ""對錯"" 的 ""判準""(criteria) 判不到我的頭上來了。我只是在畫圖,又不是在描繪案發現場,哪來什麼對不對或準不準的問題。

每個月的站樁時間又到了。本周六。老地點。它變成我的一種 ""月經"" 了,每個月固定來把我折磨一下。我也不知道一個熱情的好客者以及喜歡世界喜歡生命的人為什麼在這島上會這麼想逃離人群、害怕與人類接觸。我常想,有沒有可能我站樁照樣站,卻是個隱形人?蒙面?還是拿塊布把自己蓋起來?或是有沒有可能乾脆在現場種一棵樹,樹上就掛個我常掛的那個反戰牌子 ""以眼還眼,舉世皆盲"",我會把我的靈魂給灌注到這棵樹裏頭,然後從此這棵樹就算代表我了。

如此一來,我就輕鬆了,要不真的很累,而且很害怕,總是害怕人們注意到我的存在。雖然其實根本沒人會注意到我的存在,可我還是覺得返回人間是一種很難堪的事。要是一開始就這麼幹,八年前種下的樹苗,現在也該長成一棵樹了。
信自己(桂承志) 發佈日期: 2016.06.21 發佈時間: 上午 5:03
看欧洲杯足球赛中场休息,过来看看,看到谈论“文革”的文章,读完之后让我纳闷,为什么最喜欢大谈“文革”“六四”的人,总是让我觉得他们并不了解事实,却又喜欢忧国忧民地发表他们的大声疾呼。就不能多花点时间去了解当时的历史背景,国际背景,政治背景,还有当时普通人的生活?在他们眼里,仿佛中国大陆十几亿人,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一样,就好像我们时时刻刻的处在惊恐之中。
真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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