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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3.16 發佈時間: 上午 1:47
日本鬼子的滔天罪行你能吞得下?(二)

陳真

2021. 03. 15.


關於二戰中猶太人遭受納粹迫害的電影、記錄片、書籍或報導與各種紀念活動、紀念碑、紀念館與遺址或相關文化活動等等等等等,成千上萬,人人朗朗上口;納粹相關符號或手勢與服裝等等等,更成為舉世禁忌。

但是,納粹的罪行,比得上日本鬼子完全泯滅人性的變態血腥暴行嗎?對於遠比納粹還更加邪惡血腥千百倍的日本侵華罪行,世上相關記錄與呈現卻幾乎一片空白。不但一片空白,日本鬼子甚至還歌頌、祭拜那些泯滅人性的戰犯,說他們是 "英靈",把他們當英雄看待。

面對重大暴行的這樣一種差別待遇,反映的就是實力的強弱。祖國過去遭受百年侵略,國力積弱不振,誰會鳥你承受多少苦難?根本無人在意。你看過哪個西方人會去研究或談論日本侵華的血腥暴行?就連西方學界也是一片空白,彷彿歷史上根本沒這回事。

日本鬼子甚至否認南京大屠殺的存在,島內漢奸或台奸們甚至竄改教科書,否認慰安婦是被強迫。種種無恥扭曲歷史之行徑,罄竹難書。

這樣一種屈辱,理當成為過去;該追究的就要追究,該宣揚的就應宣揚。

我發現,日本鬼子有這樣一種民族性:崇拜強者,輕視弱者;即使強者傷害他極深,他還是崇拜得不得了。反之,即使弱者對他十分友善或有利,他照樣還是打心底蔑視。也就是說,除非你把日本鬼子打趴在地上,否則,你要他認錯悔改,門都沒有。

人們常說日本人知恥。但是,就我對日本長久以來的深厚理解,他們只知道失敗之可恥,卻不是以善惡是非本身做為一種可恥的評價標準。他們相信:只要我比你強,我怎麼搞你殺你姦你幹你全家,全是一種榮耀;惟有當我被你打敗,被你踩在地上,方知恥辱。日本鬼子對於恥字的定義跟正常標準完全不一樣。

事實上,西方社會也是如此。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帝國主義,你要他承認二戰後侵略屠殺幾千萬人的罪行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根本不會把 "非白人" 的命當成人命,而是視為一種數字,一種藉以達成某種利益的 "計算成本",沒有絲毫道德意涵在裏頭,猶如螻蟻性命一般。

你看,美軍面對記者詢問,到底在伊拉克殺了多少人時,美軍高層將領的反應居然是感覺受辱,於是憤怒地回答說:"我們對計算死人數目不感興趣"。

美國地面入侵佔領伊拉克前,透過長達十三年的非法禁運以及刻意以摧毀伊拉克公衛淨水設施作為一種實驗性的軍事手段,保守估計約殺害至少五十萬名五歲以下之伊拉克兒童。面對外界質問,柯林頓的國務卿歐布萊特公開表示,美國認為,為了促進伊拉克民主,死五十萬個五歲以下的伊拉克幼兒“是值得的”。你覺得洋人會把他人的生命當一回事嗎?

我再舉兩個例子。當美國和北約組織(NATO) 轟炸南斯拉夫,發動科索沃戰爭等系列內戰,讓巴爾幹半島生靈塗炭之際,南斯拉夫導演Emir Kusturica 拍了 "地下社會" 這部電影。有一天,有個歐洲文化組織邀請他參展,希望他能夠弄出一個關於戰爭的 "裝置藝術"。Kusturica 於是就以電影 "地下社會" 的結尾,在一個水深不過十幾公分的小水池上擺了一塊保麗龍,就像電影結尾的飄浮島嶼那樣,上面還放了幾隻兔子。

結果,展覽現場來了一大堆西方動保人士前來抗議,說 Kusturica 此舉虐待了兔子,傷害了兔子的動物權,羞辱了人們的感情。Kusturica 說,你們西方人把我的國家顛覆得四分五裂,挑起內戰,轟炸成一片廢墟,數十萬人死亡,四百多萬人淪為難民,而你卻來跟我抗議說我虐待了幾隻吃飽喝足正在安祥地打瞌睡的兔子。

那是1995-1996年的事。兩年後,1998年,Kusturica 又拍了另一部片叫做 "黑貓白貓"。英國一開始竟然禁映。為什麼呢?因為英國政府指控 Kusturica 在片中 "虐待" 一隻鴿子的屍體。原因是這樣,片中有一段劇情是有一隻貓,具有催眠能力,讓一隻鴿子睡著了,從空中掉到地上,然後把牠吃掉。

事實上,這段劇情是臨時起意,那是在片場地上發現的一隻早已死去多時的鴿屍,於是Kusturica就拿這鴿屍來拍出 "貓咪催眠鴿子" 的魔幻橋段。電影中,貓咪當然也沒有真的去吃那隻鴿屍。但是,偽善的西方人卻開始攻擊Kusturica,說他很殘忍,即使是死掉的鴿屍也是好殘忍,於是要求Kusturica對此公開認錯悔改,或是做出說明。Kusturica拒絕。

影片後來還是在英國放映了,因為官方調查結果,鴿子遺體並沒有遭到貓咪的羞辱,應該是有入土為安了,於是影片才順利在英國放映。

我並不認同把人和動物做比較的想法 (例如 "人都吃不飽了,還管到貓狗?"),就比方說我不會覺得自己會比我家的阿憨更值得同情或遭受更多的痛苦。在我和牠之間,倘若有所利害衝突,我之所以會比較善待自己,並不是因為我比阿憨的狗命更為尊貴,更不是因為我比牠更可憐,而是因為我比任何一條狗都更有能力善待自己,並以一己利益為優先。

藉著Kusturica的例子,我想說的並不是一種 "人與動物何者生命較為重要" 的想法,而只是想說,在西方人根深柢固的認知裏,非白人的命不是命;即便他認為那也是生命,頂多也只是次等生命,就跟猿猴牛羊一般。

這說明了兩件事:

一,儘管西方人承認二戰之後,透過侵略戰爭及內戰或政變,殺害五、六千萬人,數億人輕重傷或失去家園,但他們卻沒有任何罪惡感,因為非我族類,其心可誅,尤其是非白人的命根本不是命。

二,你要讓西方人或日本人願意與你平起平坐,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先把他打趴在地上,他才會承認他人的存在價值。

並不是說我們應該對他們發動戰爭。打趴的意思指的是一種綜合國力或實力的展現。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3.15 發佈時間: 下午 7:48
趕走了韓國瑜,高雄的光榮回來了!幸福滿滿的城市,充滿活力,不用去好萊塢片場,在住家大門口就能欣賞警匪實彈槍戰,而且不用特效,直接來真的。將來兩岸開戰,高雄已經超前部署,一切都準備好了!

除了實彈射擊演練,還有恐攻等級的林園大爆炸,一次不夠,爆兩次,藉以增強民眾的危機意識與自我逃生能力。至於一般打打殺殺或工安死人,只是小兒科,那是在模擬戰爭來臨時的無政府狀態。如果連這樣的生活你都無法適應,哪來競爭力?怎麼幫美國人打共匪?聽說高雄現在大家都有槍了,但我還沒有,上哪能買到?

這樣的訓練還不夠,生化武器攻擊更是天天演習。每天早上帶小可愛出門上幼兒園,看她被濃厚的空污毒氣嗆得眼睛根本睜不開,咳嗽、清喉嚨、鼻涕流不停,雖然很不捨,但是沒辦法,畢竟這是人渣政府的美意,為了增強民眾對於生化武器的抵抗力,只好如此;要怪就只能怪韓國瑜過去疏於訓練民眾。總之,一切都是對岸共匪及其同路人的錯。

這兩天出門,經常發現頭頂上空一直有直昇機跟著我,百思不得其解,以為是美國派無人機要來暗殺我,但我最近沒說美國的壞話啊。後來才知道,原來高雄美濃在演習火燒山,一口氣燒了五公頃,這是為了防範日後有親共份子效法呂赫若潛入山中打游擊,傷害台獨勇士。

幸福城市,幸福滿滿,超前部署到這種地步,連戰爭都準備好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

事實上,絕大部份人都很滿足。你看,最新民調顯示,18歲到40歲的年齡層,G邁先生榮獲八成以上的支持度。
施宏欣 發佈日期: 2021.03.15 發佈時間: 下午 7:34
賺貼一篇文章, 有助於認識日本軍國主義


日本軍國主義陰魂不散
鄭海麟
(香港中文大學亞太研究所研究員)

據共同社報導,
日本首相小泉純一郎在8月15日即日本二戰戰敗投降紀念日執意參拜靖國神社,
結果在鄰國觸發又一次反日浪潮。
今次是自從小泉於2001年上台擔任首相以來,第六次前往靖國神社參拜,
但卻是第一次在戰敗投降紀念日這個敏感日子,
而且距他首相任期結束僅剩一個月時間,進行參拜活動。
小泉在參拜後表示:「今天參拜很合適。」

在中韓兩國提出強烈抗議後,小泉仍為自己的行動作出辯護,
並批評中國和韓國小題大作,誇大參拜活動的重要性,
說出一些不成熟的話,及以此作藉口拒絕與他舉行高峰會議。
他說:「我前往參拜,是要表達我對那些為國捐軀人士的尊敬和欣賞。
這種感受今年也沒改變。每個國家都是有分別的,
他們(中、韓)說如果我不參拜,我們就可以舉行高峰會,但我認為這不是好事。」

小泉參拜靖國神社的言行,再度激發了亞洲鄰國的反日浪潮。
在北京,數十名反日示威者15日在日本駐華大使館外抗議,
示威者揮舞五星旗,高喊打倒日本軍國主義、日本滾出釣魚島等口號。
他們展示在日軍侵華期間受傷人士的照片,並在一張日軍相片上打一個╳。
在韓國首都首爾,反日民眾衝擊駐韓日本大使館,與警察發生衝突。
在東京的靖國神社附近,台灣立委高金素梅率領近五十個原住民到場抗議,
但遭到日本警方攔阻,雙方一度發生推擠,場面混亂。
在香港,也有民間團體到日本駐港領事館前遊行示威,並焚燒太陽旗,
抗議日本首相小泉第六次參拜靖國神社。
在南京的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
當天也發出「抗議書」,對小泉參拜靖國神社表示抗議。

早前,中國外交部發表聲明,
強烈譴責小泉無視國際社會及亞洲鄰國和日本人民的反對,
執意參拜供奉有二戰甲級戰犯的靖國神社,是在挑戰國際正義,
踐踏人類良知。而小泉卻於首相官邸舉行的記者會中,
談到因他參拜靖國神社導致中韓兩國拒絕與日本舉行首腦會談一事時表示,
外國政府把「心靈問題」上升到外交問題,實在難以理解。
他說:「我不明白為何外國政府要干涉一名政客的宗教信仰,
並企圖將它轉化成外交問題。」
小泉還說,作為領袖的他「有權向國家的戰爭死難者致敬」,
他參拜靖國神社純粹顯示他「不會再發動戰爭的決心」,
此事「不應演變成日本和鄰國的外交風波」。

從小泉這段表白看來,日本人參拜靖國神社是祈禱和平而非祭祀戰犯。
在日本人心目中,靖國神社只有亡靈而無戰犯。
靖國神社事件只是一種「宗教信仰」問題及「向國家的戰爭死難者致敬」的行為,
並不包含中國所指責的追悼戰犯亡靈、企圖復活軍國主義的意味。

筆者認為,小泉的這段表白,是一種無視歷史事實、混淆是非,
不考慮中國及亞洲受害各國人民感受的不負責任的言論。
同時也表明以小泉為代表的日本右翼勢力分子頭腦裡,
根本沒有對戰爭中的日本軍閥所犯下的罪行作反省懺悔的意思。
對於小泉的上述言論,筆者試從幾個方面加於反駁。

(一)靖國神社是明治維新後日本為紀念戰爭死亡者而建,
在裡面供奉著的包括維新之際為推翻幕府統治的死難者、西南戰爭、
中日甲午戰爭、日俄戰爭、第二次世界大戰等歷次戰爭的死難者。
這些死難者不論為正義戰爭或非正義戰爭而死,都當作為國捐軀的民族英雄,
將其亡靈安放在靖國神社,供日本人祭拜。
不過,每當日本軍閥要出兵侵略鄰國之際,皆要到靖國神社參拜,
借祭悼這些亡靈來鼓舞士氣,祈禱「武運長久」、「聖戰必勝」。
當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面臨戰敗之際,天皇和軍閥又假參拜儀式,
掩飾江河日下的敗局,借以鼓起日本軍人頑強抵抗和為「聖戰」而犧牲的信念。
這種祭祀行為表面上是一種宗教儀式,
但實際上卻起著用武士道精神來鼓舞煽動日本軍人,
欺騙日本人民之目的。因此,靖國神社實際上成為日本武士道的精神大本營,
是日本軍國主義幽靈的寄存場所。
這種參拜能說僅僅是一種「宗教信仰」問題及「向國家的戰爭死難者致敬」的行為嗎?

(二)從靖國神社所供奉的三百萬亡靈來看,
其中包括二戰殘酷殺戮亞洲各國人民的戰犯如東條英機等。
因此,參拜靖國神社事件本身便含有為戰犯招魂、
宣揚武士道精神和復活軍國主義的意味。

(三)從小泉的上述言論看來,
日本右翼勢力將參拜靖國神社事件看作是日本人自身的宗教文化問題,
與亞洲受害各國人民的感情無關。
由此亦可看出,他們根本無對過去戰爭罪行反省懺悔之心。
同時也表露出日本的軍國主義思想是滲透在日本民族的宗教文化裡的,
是以宗教文化為掩飾的,具有很大的欺騙性。

另外,從靖國神社所供奉的戰爭亡靈來看,
日本文化中似乎對戰爭的正義與非正義並沒有一種價值判斷之標準,
因而才將戰犯的亡靈與為國捐軀者的亡靈擺在一起,供日本人祭拜。
這大概也是日本軍國主義陰魂不散的原因之一罷。
鄭豐遠 發佈日期: 2021.03.15 發佈時間: 下午 12:05
不能再同意了。希望我有生之年能看到那天。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3.15 發佈時間: 上午 10:12
日本鬼子的滔天罪行你能吞得下?

陳真

2021. 03. 15.

謝謝修亮轉貼范老文章,所謂英雄所見略同,於我心有戚戚焉。范老這文章真是寫得太好了。一個人真是得有著某種思想深度,才有可能看見事物的根本問題。

如果納粹屠殺猶太人是那麼大的一件事兒,成為舉世禁忌,成為世人原罪,那麼,日本人對於中國的血腥惡行豈不是更加重大,根本就是泯滅人性。不光是屠殺規模遠大於納粹,而且姦殺擄掠,甚至還從事各種喪盡天良的活體實驗,開腸剖肚挖心餵毒取肝鑿子宮,婦女小孩都不放過,毫無人性可言。這樣的罪行你能吞得下?這樣的人渣國度你能忍受?

二戰後,德國道歉個不停,領導人三不五時又是下跪,又是鞠躬,納粹彷彿承載了人類的所有罪惡,但是更加泯滅人性的他媽的日本鬼子呢?卻反而逍遙法外,繼續為惡;不但毫無悔意,而且還竄改歷史,修改教科書,除了掩飾一切喪盡天良的惡行,並且洗腦日本下一代繼續仇中反華;根據調查,九成的日本人對華人懷有敵意。他媽的這樣的人渣國度你能忍受?這樣的滔天罪行你能吞得下?

我最討厭那種虛偽透頂的道德腔,什麼 "放下仇恨"。它媽的,你家裏如果有人被姦殺擄略了,而對方還依舊氣燄高張,囂張跋扈,我看你怎麼 "放下仇恨"?寬恕的前提是對方得先認錯懺悔。反之,倘若對方繼續為惡,繼續為敵,你還好意思自欺欺人說什麼 "放下仇恨" 嗎?

當然不是說你得把同樣的罪行報復在對方身上,但你總得要對方認錯並且改過吧?如果人類的善惡有那麼一點意義,日本侵華的滔天罪行就應當被世人所深深了解並銘記在心,永不再犯。

政治總是得打算盤,畢竟它事關利害。可是,終究還是應該有些事必須超脫於利害之上。就像我們每天生活充滿各種利害思維,比方說上班是為了維持基本生活,繳稅是為了維持社會基本運作,不得不繳,但是,在各種現實利害的考量之上,還有各種善惡原則、基本是非與情感。這些東西沒法直接換算成利害籌碼。

國與國或種族與種族之間也一樣,利害考量是一回事,善惡又是另一回事。希望有一天,祖國能夠逼迫日本鬼子認錯,並且讓他們為過去泯滅人性的罪行付出一定的代價,例如賠償巨款,並且具體做出懺悔的舉動,例如重編教科書,讓日本人認清自己的罪行。這些事,過去沒有能力做到,當祖國有能力時,就不應該像過去那樣忍氣吞聲,持續被鬼子糟蹋。

這問題當然也牽涉到島內漢奸。你看,人渣黨最近居然說紀念抗戰是迎合中共的統戰。

所有這些無恥的罪惡,都應該被清算。目前做不做得到是一回事,但它卻是一個應該進行的大方向。帝國主義與漢奸殖民的痛苦日子,真的是受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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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光棣談習近平對日問題的五大轉變 

(標題由陳真所加) 

范光棣書院

2021. 03. 03.

習近平在對日問題上,實現了偉大轉變。

第一件事情:針對日本野田開啓的釣魚島國有化,針鋒相對宣佈釣魚島領海基線、實現艦機的正常巡邏、劃定東海航空識別區涵蓋釣魚島。首次提出,釣魚島問題是日本對二戰戰後秩序的公然挑戰,一下子把問題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日本措手不及。

習近平做的第二件事情:高調紀念九一八事變,高規格紀念七七全面抗戰。不再顧忌所謂的刺激日本,影響中日友好的問題。銘記歷史,才能珍惜和平。他認為,大家只享受和平而不維護和平,和平就將不復存在。如果中日之間,最基本的是非問題、歷史罪錯都不能達成共識,由中國單方面忍讓妥協換來的所謂和平,中國人 民最終不會答應,這種和平太可怕。

習近平做的第三件事情:舉行國家公祭,紀念南京大屠殺紀念日,並且首度將南京大屠殺、卡廷慘案、奧斯維辛集中營慘案列為二戰期間的三大屠殺,由此將南京大屠殺上升到人類共同悲劇的高度,引起世界範圍的關注。通過這一安排,中國表達了一個強烈的信念,就是日本軍國主義在中國犯下的反人類罪行,中國人民永不忘記,日本人應為抵賴罪行感到恐懼。

習近平做的第四件事情:正式確定慶祝抗日戰爭勝利日,今年作為 70年紀念日將舉行大閱兵。並且首次把中國的抗日戰爭視為反法西斯東方主戰場,從而更加鮮明地在世界範圍與人類共識對接,全面贏得關注和認可。舉行大閱兵是要展示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強大實力和必勝信念。對那些賊心不死、抵賴罪行、妄圖死灰復燃的法西斯餘孽,當然是極大震懾。

習近平的總體思路就是用世界語說話,在對日問題上堅持底線,在原則問題上不含糊。前不久,新華社發表文章,首次明確提出日本裕仁天皇是戰爭的元兇,從未對自己的深重罪孽向中國人民謝罪。這體現了習近平的戰略思維,也是中國做的第五件大事。

幾十年來,由於美國老大選擇了包庇天皇,西方對追究天皇罪責幾乎是一個學術禁區,日美主流歷史學者和官方也是三緘其口。中國呢?考慮到天皇保留是既成事實,天皇又涉及到全體日本人民的感情,所以也避談天皇責任。可是中國的巨大善意和原諒,沒有得到回報。

對一個不承認南京大屠殺,不顧及 13億中國人民感情的小日本,有必要給天皇這個戰爭首犯保留面子嗎?所以,中國正式提出天皇戰爭責任的問題,是一聲春雷,是對日政策的重大突破。這意味著,關於中日問題的最後一個禁區打破了。

中國決定自己來解決中日恩怨。中國的決心不指望任何人,在原則問題上甚至不會顧及日本全民的態度,以前所未有的強勢來敲打日本。

讓中國人民銘記歷史的真正原因。

如果這篇文章沒有幾百萬的傳發,中國人就真的失敗了!

讓我們行動起來,各傳發 20人,打贏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許世勤 發佈日期: 2021.03.15 發佈時間: 上午 8:59
不光說澳洲,西方那套虛偽的「普世價值」,台灣的年輕一代也身體力行了。
我看過一個店家桌上擺放「拯救浪浪」及「關懷獨居老人」的捐獻箱,
毫無疑問「浪浪」的那個捐獻箱被裝滿了,老人那個捐獻箱卻只有幾塊錢。

很多人把阿貓阿狗當成了「毛孩子」,吃的用的甚至比人還好,
但這些多數人卻對人類社會缺乏基本的關懷。
有老人在家孤獨死了,毫不關心。有阿貓阿狗被車撞了,肉搜!
更別說被戰火與西方帝國主義蹂躪的國家或地區,台灣年輕人基本無感。

幾天前我在便利商店看著外頭兩隻貓,提到貓其實是一種相當殘忍的生物。
我看過幾次貓咪把獵物進盡情玩弄後才殺死,也看過大貓為了地盤或強上母貓,
竟然活生生把小貓咬死!
但便利商店的店員卻為了維護「貓咪那麼可愛」,反駁說人類才是最殘忍的!
我頓時無言,因為我只是在闡述一個基本的動物行為,她卻在跟我扯道德。
無怪乎幾年前有成大某汪汪社女生,把撿來的錢拿去餵養貓狗,
還據此宣稱自己「很有愛心」不是「貪心」,卻完全無視這筆錢是來自清寒家庭的救命錢。

多數的台灣人其實就是這樣,當下流行什麼就追隨什麼。
他們只對那些藝人的花邊新聞感興趣,哪個「正妹」又「脫了」。
拜金、享樂主義、偽善,才是台灣最真實的風景。
孫從輔 發佈日期: 2021.03.14 發佈時間: 上午 7:02
下面旺報那篇《以香港攬炒不歸路為鑑》社評中,「民主」一詞共出現14次,好像在唸咒一樣,但次次都是偏用、誤用、濫用到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讀者讀的時候應該要把民主用◯ ◯取代,再自己想想應該填入什麼詞比較恰當,才不會被咒語誤導。在我來看,在多處用「西方殖民化」或「西方附庸化」來取代「民主化」可能更貼切。

我判斷香港政治改革後,港府治理方式會向中共中央政府的治理模式靠近,而港人對港府的滿意度,也會隨時間慢慢上升到和大陸人民對政府滿意度差不多的水平。這才是民主。
秉叡 發佈日期: 2021.03.14 發佈時間: 上午 5:39
旺報社評》以香港攬炒不歸路為鑑

19:062021/03/07 言論 言論部

今年大陸兩會報告涉台部分照本宣科,並無新意,真正的震撼彈是人大對香港選舉制度進行大幅變更,立法會直選議席壓縮至不到3成,增設嚴格的資格審查制度。無論北京如何重申「一國」底線多麼重要、如何強調對香港反中勢力忍無可忍,香港政治制度離《基本法》所設定的民主化遠景目標漸行漸遠,卻是不爭的事實。


威權政體民主轉型兩要素

美國政治學大師達爾曾對威權政體能否民主轉型,提出「容忍成本」和「鎮壓成本」兩大決定要素。威權統治者的容忍成本愈低(愈能容忍)、鎮壓成本愈高(愈難鎮壓),民主轉型機會愈大。港英時期香港有自由無民主,97後反對派擁有一定的活動空間,北京對泛民「反共愛國」主張曾有所包容,同時香港國際化程度高、金融地位對大陸經濟相當重要,故在回歸後15年內,北京很少正面或高調介入香港政治,對碰觸香港政治制度更是慎之又慎。


依照世人普遍認知的情境,《香港基本法》為一個更加開放、民主的香港政治制度擘畫了路線圖,也是一個和平穩定的民主轉型方案:97後的香港被允許保留部分民選議席,再循序漸進地擴大民選議席規模,同時逐步探索特首直選的制度,最終令香港走向一人一票的普選民主制。這本是「一國兩制」的應有之義,也是當初中英談判時北京說服英方和港人的重要理由之一,更具有向台灣示範的意義。


當然,包括港府、北京在內,也曾認真考慮過逐步放開普選,但在「特首不能和中央作對」的考量下,北京在2014年授權港府制定的普選方案中設置了嚴格的提名條件,即保證了北京對候選人具有決定權。這個方案充分印證了達爾「兩個成本」理論,即北京的容忍成本是有限度的,但在較高的鎮壓成本面前,當時中共無意徹底否決香港普選之路,而是以小心翼翼方式推進,儘量順應港人和國際社會的期待。


不過,官方普選方案被香港反對派視為所謂「假普選」,一面發起占領中環,另一面強力杯葛,最終港人不僅什麼也沒得到,反而開啟了通向「攬炒(玉石俱焚)」的不歸路。歷史不能假設,但如果當初「鳥籠普選」通過並實現了呢?香港的民主化進程是不是至少向前走了很小卻關鍵的一步呢?如果港人在北京預期下普選出特首,會不會令北京對民主化更加包容呢?可惜現實卻通向了截然相反的方向。


逢中必反 摧毀信任基礎

過去5年,香港反對派「逢中必反」的激進言行徹底摧毀與北京建立信任和溝通的基礎,「反送中」運動標誌著北京對香港政壇的容忍成本驟升。與此同時,陸資愈加控制香港金融命脈,歐美近1年的涉港制裁幾乎無效,亦展現出北京對香港經濟的掌控力。故北京去年訂立《香港國安法》後,鎮壓成本大幅降低,反對派政治人物被一網打盡。這完全走向了民主轉型理論的相反,果然此次人大決定令香港民主化路徑徹底逆轉。


雖然香港和台灣的歷史背景、社會現況完全不同,但不可否認,北京決策者對港、台的政治思考與行事邏輯具有一定的共通性,「兩個成本」的理論仍然可以借用來判斷北京接下來的對台思維。台灣若認同九二共識,不搞台獨,北京自然對「一中各表」、「中華民國」有所包容,解決兩岸政治分歧就有更多彈性空間。同時,台灣愈是加強與大陸經濟、文化、社會的紐帶,形成深度相互依賴的格局,大陸武統的成本也就愈高,兩岸和平就愈有保障。


但正如當年香港反對派毫不妥協,決定與北京「攬炒」到底,民進黨很不智、不幸地選擇了否認九二共識、去中國化的最壞劇本。當兩岸失去政治連結,大陸對中華民國的容忍成本必定增加;當兩岸依存關係被削弱,大陸更可以毫無顧忌地對台武備、軍事施壓,包括武統在內「硬的一手」的成本大幅降低。今天北京可以毫不回應台灣農民的訴求和各界異議而維持鳳梨禁令,也可以毫不理會陸委會主委邱太三「春暖花開」的善意發言而繼續軍事施壓,已證明了上述推斷。


台灣、香港都是中華民族的一份子。很遺憾,港人終究無法以穩定、平順的方式應對,引導北京,讓自由民主制度在中華民族生根開花。作為唯一民主化成功的華人社會,台灣當引以為鑑。

https://www.chinatimes.com/opinion/20210307002385-262102?chdtv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3.14 發佈時間: 上午 2:31
從鄭南榕與詹益樺自焚說起(三):歷史像小說,但不是小說

陳真

2021. 03. 14.


鄭南榕與詹益樺的事,我寫過不少,但跟我所知相比,我只是寫出冰山一角,現在也只能說說重點。實際上,很多話已經說過很多次。

認識鄭南榕的人很多,但是詹益樺是基層黨工,認識他的人很少,更不用說熟識。我想,我很可能是至今還活著的人裏頭,對他的想法以及他生前最後那幾年(特別是他生命的最後幾天)最了解他的人。

從阿樺加入黨外,不久之後來到高雄加入我們(戴振耀領導的農權會),一起工作,一起抗爭,一起上課,一起開會,一起組訓,一起北上參加鄭南榕的出殯遊行,一路走在一起,一直到抵達總統府,他突然脫隊,獨自走向鎮暴部隊面前的鐵絲網,點火自焚、送醫、急救、連絡家屬,一直到他的遺體被載離台大醫院為止,我都一直跟他在一起。

1989年5月19日那天,在搶救與送醫途中,我發現阿樺的雙手突然失去肌肉張力,顯然已經斷氣。當時我的口袋裏就放著他藉以點燃身上的「汽油衣」所使用的打火機。我對阿樺最後的記憶是救護車刺眼、閃爍的警示車燈,彷彿突然讓我意識到一種關於「永遠」的沉重感,原來這是事實,不是在做夢,原來我真的永遠都不可能再看到一個活生生的阿樺了。那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面對親友的永別。

來到台大醫院,我和阿耀兩人把他搬上病床,他的後腦勺有一團被大火焚燒而隆起的巨大血腫,突然整個破掉,流出一灘黑色的血。

當天晚上,處理完他的後事,大約八、九點多,我又回到自焚現場。原本只是想保留他的打火機做為紀念,但我想到國民黨及其媒體與文人走狗們一定會開始造謠抹黑或栽贓嫁禍,於是我又把那個打手機放回他點火自焚的精確位置上。我當時如果保留那個打火機,國民黨肯定會說是我點火燒死詹益樺。後來,國民黨果然如此造謠,只是沒法鎖定誣賴誰就是兇手。

我可能比一般政治上的同志還更了解他,因為我知道他的情感世界與信仰,那或許才是他的生命之所寄託。他曾多次跟我說起他暗戀一個女生,之所以跟我說是因為那女生與我極為熟識。但是,至今那女生恐怕都還不知道阿樺暗戀她。

我長年不接受採訪,但是幾年前破了一次例,有個人叫廖建華,說要拍攝有關詹益樺的影片或是寫有關他的書 (我不是很確定)。一開始我拒絕受訪,但是對方再三請求,念在詹益樺普遍被誤解被利用、想要替他說兩句的份上,我就答應了。

不過,那真是我生平遇過最不認真的一次所謂訪談,毫無誠意可言。所謂採訪,有一搭沒一搭,我其實根本說不下去,就好像對著一個「對你的家人毫無感情、缺乏認識的陌生人」去談論你的家人那種感覺。這位吳導演,甚至連筆記本也沒帶,空手而來,空手而去,連個談話的地方也沒有,我和良哲就臨時蹲在台北車站大廳一個人來人往十分吵鬧的小角落。

相關誤解這麼多,這麼初級,真不知要從何澄清起。產生一個誤解很容易,但是要澄清一個誤解卻很難,等於是每次都要從頭說起一切,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因此,我的結論是:了解「歷史」需要誠意,你得真心想了解才行,而不是只想為某種政治立場尋找特定「證據」來炒作。

有了誠意,才有可能產生真實的知識。這需要大量閱讀,不要「想當然耳」,因為我們的「想當然耳」往往是特定主流政治勢力的政治操作與宣傳所產生的洗腦結果,就如同綠營所講的所謂「歷史」,包括二二八,幾乎全是謊言。

歷史像小說,但它畢竟不是小說。小說可以全然瞎掰,歷史卻仍然有其內在真實。歷史自然會有各種觀點,但一切觀點仍然還是得建立在某種內在真實的上頭。歷史可以「重述」,無法「還原」,這道理應該三歲小孩也能懂。要「還原」得找小叮噹(多啦A夢)才行。

我看那位汪怡昕導演滿口「還原歷史」、「還原記憶」,這麼會鬼扯蛋,由此可以看出他應該會很有前途才對。我敢保證,他「還原歷史」、「還原記憶」的結果,肯定會是時下當權者所要大聲鼓掌叫好的。

但是,汪導真的很謙虛。他居然說,「拜民主前輩所賜,我做這些題目,不用付出被抄家滅族、人格摧毀的代價。」真是太客氣了,他這樣子拍片,黨國肯定會給他拍拍手,表揚、獎勵都來不及了,怎麼會抄家滅族、人格摧毀呢?

會被抄家滅族、人格摧毀的是像我這樣的「民主前輩」才對,不管怎麼改朝換代,始終都是要倒大楣的。為什麼呢?因為在歷史面前,我沒法睜眼說瞎話;在善惡是非與功名利祿面前,我總是選擇了一條血淚斑斑的坎坷路。

一直批評原告(汪導),有點不公平。下回再說被告吳敬棠先生到底錯在哪。待續。
鄭豐遠 發佈日期: 2021.03.13 發佈時間: 上午 8:58
說到英國,講點題外話。自從來了澳洲,親眼見證許多西方人的思維和行徑,我對許多事的想法已經和過去有點不同了。比如說動物,我發現洋人經常流露出一種詭異的虛偽性,對待動物時充滿無比的愛心耐心,但面對人就完全不是這樣 (奇怪了,難道人不是一種動物嗎?)。對待中國人就更別說了; 我敢說在大多數西方人的心目中,一個中國人的命還比不上一條狗。

就連對自己人,西方人也並沒有表現出多少情感。美國新冠肺炎死亡人數如今已經超過五十萬。德州下場大雪就數百萬人無電可用,只能苦苦忍受天寒地凍,而且有些地方電價暴增數百倍,根本用不起。一個 11 歲小孩活活被凍死。當時德州一位市長卻說 "政府不欠你們什麼,沒有責任在這種時候幫助你們",還說"厭倦了人們要求施捨","強者才能生存,弱者只會滅亡"。

剛來澳洲時,大概看起來就像外來者,經常有不熟的洋人劈頭就問我: 你們中國人是不是吃狗? 我一開始都耐心解釋,說絕大多數人不吃的。但我發現洋人們其實根本不在乎你的回答,只是想藉機羞辱你。如今我對西方人的這種種虛偽真的感到很厭煩。也許日後我該學我的一位中國同胞,每當她被問到這個問題時就回答: 吃啊,當然吃。我們餓起來連你們澳洲人都吃!

昨晚一對朋友向我求救,因為男方突然劇烈腹痛,女生不會開車,只得由我們載去急診室,他們家那隻幾個月大的小狗沒人照顧,也由我們帶回家過夜。這隻可愛的小狗現在就在我旁邊。

說來巧,剛好看到這個影片,十分好笑、傳神:
https://youtu.be/JnRQxJWeyCY
鄭豐遠 發佈日期: 2021.03.12 發佈時間: 上午 7:57
從小到大,不論在現實生活或網路見過的所有人,無不希望自己比別人聰慧,比別人更有美感鑑賞力,比別人勇敢,比別人更良善。人性如此,無人不想成為一個例外。問題是,有多少人是例外? 如果例外成了絕大多數,它還會是例外嗎?

這幾年我常有一個感覺,看一個人的綜合人品智能高低,其實只要看一件事就夠了,那就是看他對中國的態度。

腦殘大概會以脊柱反射的速度抗議: 不要凡事都政治化!

單就這樣一種抗議,其實就說明了很多事。另外一種態度就是特意避而不談,比如說「我對政治沒有興趣」。我自己就常使用這個藉口,特別是和台灣人聊天時,如果聊到大陸,我就會趕緊說: 「我對政治沒興趣,平常沒什麼在關心啦」藉以趕快轉移話題,以免尷尬或傷和氣。

大多數人包括我,整天忙於生活,確實對政治沒興趣。但就像那句話說的,你不管政治,政治卻會來管你。你可以對政治沒興趣,但如果政治其實就是你的生活,甚至決定了你當下的人身安全和未來福禍,你還能這麼豁達淡然,置身事外嗎?

短短幾年,透過無數瘋狂洗腦轟炸,華人在澳洲現在的處境究竟有多惡劣,不妨看看中國駐澳大使館的網頁:
http://au.china-embassy.org/chn/mtjjsbxw/

裡頭其中一則:
https://www.sohu.com/a/453880669_162522
(澳民调称去年近1/5在澳华人遭人身威胁或攻击,外交部回应)

這和你無關嗎? 如果你和我一樣活在澳洲,你還會覺得無關嗎?

就算退一步 (在我看是進一步) 說,難道一個人的美感不重要嗎? 你如何評價欣賞人事物,其實就在根本上反映了你的心智和人品。

以上都是題外話,不同意不喜歡的人請自行略過。我是沒去過多少國家,不過因為住在澳洲,見過不少國家的人,加上因為來自台灣,對日本很瞭解,所以我對英國和日本的評價是差不多的。英國在內地有個綽號叫”攪屎棍”,很傳神。似乎不管是國家或個人,英國不但封閉傲慢,而且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敗事之餘還能把你搞得烏煙瘴氣,遍地髒屎。

最近常看日本紀錄片導演竹內亮的”我住在這裡的理由”,從四年前的第一集,到現在的幾百集全部看完了。我發現這些紀錄片裡的主人公,小朋友普遍喜歡日本,因為中國的課業壓大力,日本小孩學習輕鬆。但換作成人,則大都喜歡中國,原因就是因為中國的友善、隨性、自由帶給人愉悅和滿足。

有關日本的那種封閉、壓抑和排外,不妨看看這個訪談 (不是竹內亮拍的): https://youtu.be/r8CxAL-uONM

外國人到中國,哪怕你只能說上兩句彆腳中文,中國人都非常歡迎你,更別說像這位小松洋大,中國人簡直就把你當自己人了。但是放眼望去,全世界有哪個國家有如此寬大的心胸? 澳洲土地面積很大,但心胸卻極度極度狹小,就算你英文說得滿分,也永遠會被當作一個外人,甚至不被當成人來看待。

我今年四十五歲,但這幾年感覺老化很快,身心各方面感覺像六十幾歲了。但即便如此,我也仍然希望抓住最後的機會,看看能不能投奔祖國,圓一個夢,回一次家。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3.11 發佈時間: 下午 10:04
謝謝仕弘,

我覺得,世界說大不大,但總比一個封閉小島要大很多,因此,出外走走總是好的。

我講的大小有兩層意義:

第一,小地方不見得小,大面積也不一定大;大小不是一種尺寸,而是一種可能性,講庸俗點就是所謂多元與內在文化的深厚。

我去過許多國家,祖國帶給我最大的文化啟發與思想震撼,英國和日本則是最讓我感到窒息。特別是英國,特別是劍橋,就像維根斯坦所說,"缺乏氧氣,令人窒息"。還好我自己可以進行光合作用,自己生產氧氣,沒有活活悶死。在劍橋,連看電影都感覺好像跟一群蛋頭學者一起參加研討會那種 "腦筋不轉彎" 的感覺。

連 "英國狗" 都讓人受不了,目不斜視,走路像踢正步,完全不受食物的誘惑。我寫過非常多這類文章,只是年代久遠,不知下落。我記得自己還寫過一篇 "蒼蠅與我",刻畫出 "英國蒼蠅" 令人窒息的樣貌。

至於日本,就像一個大一點的 "小台北",當然,我指的是像東京那樣的城市。說它 "小" 是因為日本也很封閉,很排外,很自以為是。

祖國讓我感到最自由,最豐厚,最愉悅與滿足。若要說它有什麼缺點就是太自由,太多元,簡單說就是太wild。wild 在此做正面解,並非貶詞,指的是一種創新活力。我覺得自己跟不上那樣一種狂野大膽與創新。

更加跟不上腳步的是,相較於對岸之狂野,我太文明太文雅太守規矩了。梭羅說,"有多少狂野,就有多少生命。" 做為一個梭羅的追隨者,我卻只能嘴裏說仰慕狂野,自己卻狂野不了,心境老了;去大陸退休養老或走遍大江南北純欣賞沒問題,但若要去那裡進入工作與生活跟人日夜拼博是很累的。我要是現在是四十多歲,老早攜家帶眷連夜投奔怒海,奔向祖國。

第二,大小並非好壞,畢竟壞經驗也是經驗,足以成其大。

就像我家開電影院,跟李小龍一樣,屬嘉禾院線,我從小看香港爛片長大(指的是李小龍和成龍之外的一大堆武打片)。但是,這些爛片,經過我的一番消化,卻似乎對我產生很好的影響。

因此,只要走出去就好,去哪都行。只要經濟許可或各種私人因素許可,世界各地到處看看總是好的。

當然,在另一個重要的意義上來講,心還是最根本,有沒有出國不重要。你看,海外留學生,十之八九根本就是庸才或蠢材,出國念書只是浪費錢,然後洋洋得意回台教書誤人子弟,讓更多人跟他一樣腦子進水。

我常覺得,這樣一些蠢材,所謂出國留學,只是從這口井跳到另一口井,井一般的眼光與世界並沒有任何改變,一樣乏味,一樣封閉,一樣腦殘,一樣猥瑣。
蔡仕弘 發佈日期: 2021.03.11 發佈時間: 下午 2:17
陳真老師您好,

我是從以前大學經濟學教授那邊先看到臉書粉絲團才過來的
但我發現粉絲團貼您文章可能沒有全貼,
所以過來這邊留言。
德不孤必有鄰
您寫的文章我有看到,但閱讀速度不夠快。
無法全部看完了解您全部的思想,但我會持續關注您。
希望您持續寫作。


剛好看到3/10號有個年輕人留言,是不是年輕人只能海外發展了
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年輕人,我35歲,在日本第九年。
我的建議是可以到世界各國看一看,
中國大陸也好俄羅斯也好美英澳日韓都行。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3.11 發佈時間: 上午 2:24
謝謝兩位。指教說不上,我倒是經常懷疑台灣有多少人能認同我在政治上的想法,更不用說政治以外、關於價值觀或生活與思想等等方面的態度了,認同者,應該一個巴掌就能數完吧?

其實,別說認同,絕大多數人對我說的話,恐怕連信都不會信,畢竟不是那樣的「物種」,很難體會那樣的生活、那樣的「語言」,那樣的渴望。

當你知道你的想法幾乎不可能會有人相信時,你要嘛躲開人群,要嘛就盡量迎合,好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正常人。

我是大師沒錯,不過卻是「迎合」大師,專門迎合別人的人;從小到大,似乎永遠就只能迎合他人,畢竟他人意味著「群眾」,意味著主流品味。

這倒不是說我會昧著良心迎合別人,而是說,別人總是在一種「幾乎所有人都認為理所當然」的思維架構下談話與生活。我不可能無時無刻去挑戰眾人一模一樣的思維架構,只好盡量配合著人們,在既定的、荒唐的思維「大前提」下忍受啞巴虧,想辦法存異求同。

還好現在總算有一個我可以不用迎合、不用看對方臉色的人,那就是現年五歲半的小可愛;我不但不用迎合她,還能管她,罵她,教訓她;當她高興時,我甚至還能叫她罰站;似乎惟有她真心覺得把拔很厲害。

除此之外,人類幾乎全是我的天敵;看到人,就像兔子看到獵人那種感覺,甚至更糟糕的是,好像不管走到哪都會被輕視,被羞辱,而且是入骨的、無可辯駁的那樣一種輕視。在餐廳裏,就連去跟服務生要杯水喝我都很猶豫,感覺自慚形穢,往往得先在心裏默念好幾遍台詞,然後才敢上場。真的是自卑到爆。

就算我想裝一下厲害的樣子也裝不出來;就算裝了應該也不會有人信,因為魯蛇氣質已定,鄉下人的模樣永遠改不了。說不定哪天,小可愛長大了,她也會成為「眾人」的一份子,為我感到某種羞愧,就像沈從文的妻兒曾經為他的「沒出息」及「污名在外」而感到羞愧與厭惡那樣。

這些深層話語算是題外話,敬請各位不用回應。至於題內話就是政治。人們關心的無非就是政治。 

常有人說他看過我的文章如何如何,我每次聽了都很害怕,很尷尬,就像有人說他看過我大便或洗澡那樣,就像刺蝟突然感受到危險,毛髮立刻直豎,全身戒備,血壓飆高。可是,人家既然會當面提起你的什麼文章,當然是「好評」或「認同」。問題是,人們看過我多少所謂「文章」?兩千萬字你全看過嗎?電腦「倉庫」裏頭還有虛無飄渺從未見天日的幾百萬字,難道你也看過?

即便是「稱讚」,我也心知肚明那其實就是輕視,就好像我們到了動物園,看到猴子比方說會剝花生殼,會踩單車,我們就稱讚說「哇!這猴子好聰明哦」。你覺得這是一種稱讚嗎?

有時候想,也許我該展現一下自己的「厲害史」,或是裝出很厲害的樣子,但是,那其實只會讓我看起來更可笑而已。因為人們看你厲不厲害,是看你眼前的社會份量,不是看你的真本事或實質貢獻。  

至於在外頭流傳的文字,只是冰山一角,而且斷章取義,支離破碎;人們只是挑他想看的東西看,挑他看了爽的特定文字去流傳。而且,只要多寫幾個字,或是寫些非關藍綠政治的東西,我猜,人們應該就會直接跳過去,要不就是迅速瀏覽。可是,那也叫做閱讀嗎?你平常會這樣子讀書嗎?我對於那種「迅速瀏覽」的「讀者」,尤其反感。

這樣一種「挑著看」的閱讀方式,其實意義不大,往往只是增添更多誤解而已。若我的文字有什麼值得看的價值,那就最好是直接來「巴勒網」或「親系譜」(我已刪掉很多) 看,全面性地看,至少把二十多年來的全部看過一遍,也許會比較少誤解。

更大的誤解來自context,這詞很難翻譯,語境?範疇?脈絡?好像都不貼切。這意思是說,即便只是一個字,也會有它所屬的必然範疇,就像「家」一樣。一旦脫離了這個「家」,意義往往就扭曲了,甚至顯得很不堪。

凡屬「告白」(confession)性質的東西,就跟情書或家書一樣,很排斥脫離「家園」,因為它是一種維根斯坦所說的「竊竊私語」,見不得大庭廣眾,見不得鎂光燈。也就是說,當我談到「我」之種種時,只能在「家」中理解,而不是要對外發出一種公眾請帖,邀請大家來討論「我」。

人們關心政治,我也很關心,而且肯定比一般人都還關心;不管是國際政治或島內政治,政治上,大概也很少像我這樣的篤志者,簡直是某種今之古人或活化石了。但是,即便是像政治這麼粗淺與實證的東西,儘管我所講的每一句政治話語根本就是無可爭議的基本事實,卻依然缺乏知音。過去如此,現在也一樣,甚且更加孤立。

在島內,我向來儘可能不與人談政治,因為你只能迎合他人既定的可笑思維架構;即便是表面立場似乎相近者也一樣,彼此之間的「基本認知」往往南轅北轍。

如果連政治都沒法談,那麼,更為微妙之價值觀與生活、乃至「做為一個人應當如何活著」的美麗與哀愁,就更不可能談了。

在政治上,我不敢期待人們能「馬上」相信我講的一切,但你總該對它保留一份可能性,而不要急著否決。我始終有個信心就是:我所說的,當下人們聽起來肯定覺得很荒謬,覺得荒唐透了頂,以為我發神經,以為我心理變態。但是,經過若干年後,幾乎都變成一種普通常識。這點信心我倒是有的。

為什麼呢?因為我只是說出一些無可爭議的基本事實,說出某種人心之所嚮,說出人性的共通基礎,而不是說出什麼觀點。我對觀點或意見這類東西始終不感興趣。 

至於我對年輕人有什麼建議?我沒有建議,我只是覺得,年輕人也好,老年人也罷,最好不要當腦殘,不要被人渣給賣了還幫人渣數鈔票。

我沒資格建議別人什麼,因為身處島內,我同樣也感到徬徨而不知去從。一己榮枯無足掛齒,但我總擔心我的小可愛怎麼辦?要讓她在這美帝殖民的鬼島上接受變態敗德的腦殘漢奸教育嗎?要讓她生活在這樣一種極度腐蝕人心糟蹋品性的低能齷齪媒體世界之中嗎?

你提到的薪資與物價和房價問題,確實是個問題,對年輕一代很傷。但還有更傷的就是傷害人格發展,傷害人品,變得窩囊沒出息,背棄良善,變成軟骨頭,而且腦袋進水,對價值無感,對公義漠然,為虎作倀,認賊作父,仇視對岸真正善待你的親人骨肉,卻去充當血腥美帝撒旦的走狗,那才是最可怕的傷害。

如前所說,我對人們僅僅專注於政治 (尤其是專注於藍綠政治)常常感到很無奈,尤其害怕人們找我談政治,我常不知道要從何談起,只能很尷尬地勉強附和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

為何沒法談呢?因為,如果你僅僅只是關注政治,只要一看到非政治性的文章就跳過去,或是速讀瀏覽隨便看一看,那麼你如何可能理解「我」所談的政治?這一切所謂政治的背後,難道沒有一些「基礎」?包括知識的、私人的、美學與道德的種種「基礎」。

如果你對這些根本不感興趣,卻只對島內藍綠有興趣,那不是很奇怪嗎?我不知道你對藍綠政治的強烈興趣究竟從哪來?沒有基礎,我不知道你如何可能理解基礎之上的種種政治現實?更重要的是一切敘述的主詞--「我」。不了解「我」,如何了解「我」底下所呈現的世界?

這些話很容易被誤解,會讓人以為了解「我」就是了解某個人的生平或學經歷等等這些死資料。完全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也沒法講得更清楚了。

二十幾年前,我寫過一篇文章叫做「一個重劑量的我我我」,忘了具體寫了些什麼,只記得我引用了亨利梭羅 (Henry David Thoreau) 的一篇文章叫做《Life without principle》的一段話如下:

At a Lyceum, not long since, I felt that the lecturer had chosen a theme too foreign to himself, and so failed to interest me as much as he might have done.  He described things not in or near to his heart, but towards his extremities and superficies....I would have had him deal with privatest experience, as the poet does.  The greatest compliment that was ever paid me was when one asked me what I thought, and attended to my answer....I take it for granted, when I am invited to lecture anywhere-for I have had a little experience in that business-that there is a desire to hear what I think on some subject, though I may be the greatest fool in the country, and not that I should say pleasant things merely, or such as the audience will assent to; and I resolve, accordingly, that I will give them a strong dose of myself....though I bore them beyond all precedent.

這意思是說,梭羅說他曾經去聽某人演講,講者挑了一個跟自己的天性相去甚遠的題目,讓他簡直聽不下去。梭羅說,「人們對我最大的恭維就是:問『我』想些什麼,然後很專注地聆聽『我的』回答」;即便我講得有夠爛,對方還是會很仔細聽。

梭羅說他不希望人們只是要聽他講些好聽的話,或是講些觀眾肯定會很認同的想法。梭羅說,既然要聽我講話,我肯定會給大家「一個重劑量的我我我」(a strong dose of myself)」,哪怕這個「我我我」讓人覺得乏味至極。

尼采說:「所有哲學都是自傳」。這話很有道理,即便是純粹抽象的數學哲學或邏輯,也是一種「自傳」,反映了作者的個人種種。

據說尼采是哲學家之中使用第一人稱「我」最多次的一個人。但我覺得,維根斯坦才是「我我我我我我我」的第一名。雖然他的千萬字哲學筆記幾乎找不到一個「我」字,但他的哲學全部整個都是「我」,「我的痛苦」、「我的胃痛」、「我給自己開的處方」,「我所看到的世界」、「我的告白」、「我的日記」......整個都是「我」,而且對應於一個「大寫的我」。

沈從文的墓石上刻著他的一段話:「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認識人。」至少對極少數一些怪人來說,理解「我」很重要,惟有理解「我」,才有可能適當理解「我」所說出、所感受、所看到的一切。
A Hsin 發佈日期: 2021.03.10 發佈時間: 下午 5:42
謝謝陳醫師的文章,有別於主流媒體,看這裡文章是開了眼界,
例如所謂民主選舉,其實就像選左手或選右手一樣,選來選去都是同一個人。
美國主子養了國民兩黨兩條狗,如何在背後操弄教育和媒體等等,

想請教陳醫師,對於台灣年輕人有什麼建議,
感覺台灣未來被掌權者們逐漸掏空,一年不如一年,已經不可逆轉,

最近看到如底下附圖,來比較三個東西這20年來的漲幅:
https://upload.cc/i1/2021/01/10/Vra4Op.jpeg
1. 上面附圖:2001-2020年這20年來台灣房價指數從100漲到300,台灣的房價漲3倍!

2. 中間兩個附圖:2001年平均薪資33000多,2020年40000左右,台灣受薪階級薪水漲約2
0%,也就是這20年來台灣薪資漲1.2倍!

3. 右下角附圖:台灣歷年物價通膨漲幅普遍在2%左右,所以2001-2020這20年來物價漲了
1.02的20次方=1.486,漲了48.6%,算50%好了,所以這20年來物價漲了50%,物價漲1.5倍
!(20年前滷肉飯一碗$25,現在$40元,牛肉麵20年前一碗$60,現在$90元,彰化肉圓20
年前小顆的一顆$25元,現在$40元,都是20年漲1.5倍,差不多這樣沒錯吧?!)

總結,這20年來台灣:
- 房價漲3倍!
- 物價漲1.5倍!
- 薪資漲1.2倍!

以上,台灣年輕人是不是只剩出國發展一條路.
念承 發佈日期: 2021.03.10 發佈時間: 下午 2:46
陳醫生你好~
您的分析力讓我們島民開化許多
小弟跪求大師多多多多指教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3.09 發佈時間: 下午 7:12
光寫這樣差太遠了,別的不說,光是有關疫苗的謊言與謠言就能寫上好幾頁。這個人渣黨及其走狗和御用學者們,二十幾年來,只要一開口就是造謠,一開口就是抹黑,一開口就是謊言,一開口就是鬼扯蛋,一開口就是鳥話,根本沒有一句話可信。

這不令人意外,因為誰會去期待詐騙集團講誠實的話?誰會期待犯罪集團不作奸犯科。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到底是要離譜荒唐齷齪與詐欺造謠到何年何月與何種程度,然後腦殘們才會願意承認這是一個理當繩之以法的詐騙犯罪集團?

真希望有一天可以親眼目睹人渣們下場的到來,但我知道這一天很難期待。就比方說現在當權的勢力,十之八、九就是以前的舊黨國餘孽,另外一、二則是徹頭徹尾的投機份子與政治買辦。結果呢?顏色說變就變,立場說調整就調整,不管怎麼改朝換代,照樣吃香喝辣,照樣大權獨攬,而且還能反過來判別人有罪、搞什麼轉型正義呢!

若真要轉型正義,第一個應該抄家查辦的就是蔡英文家族,過去是為非作歹的黨國權貴,現在它媽的還是為非作歹的黨國權貴,只是顏色由藍轉綠而已。將來統一了,它媽的是不是還是照樣黨國權貴,由綠轉紅就好了。

說起來很讓人沮喪,不過,現實往往就是這麼一回事。

想當官,想發財,想錢途燦爛與前途輝煌的,請走凱旋門。想利他,念公義,惜真情,重良善者,請走倒楣門。
李念淨 發佈日期: 2021.03.09 發佈時間: 下午 5:47
看到菠萝的事儿,想到beijingren3发在未名空间的一篇文章,转发在这里。

1、新冠肺炎刚刚上报的时候,中国就向台湾分享了消息,并第一时间批准台湾专家进武汉考察。但是那会儿台湾大选,所以在1月11日开票前,台湾压着消息不报。

2、武汉开始封城,台湾开始冷嘲热讽。

3、中国缺口罩,全世界开始搜索口罩的时候,台“行政院长”苏蛙贞昌宣布“口罩禁止出口”,摆出一副“我就看你死”的表情。然后向日本出口好多口罩。

4、台湾媒体发挥主动性,创造性的编造“病毒来自武汉P4实验室”的谣言,污名化中国大陆防疫。

5、中国大陆最早推出新冠肺炎检测试剂,台湾居然说中国大陆是窃取台湾技术搞的试剂。然后一个阶段出现台湾国家队研发试剂,台湾试剂即将上市的消息。嗯,一年多过去,台湾试剂啥样,谁也没见过。反倒是被挖出来台湾某机构研发的试剂,采购自广州。

6、中国大陆提出口罩对防疫有效,台湾人民也荒,开始到处买口罩。于是台湾官方开始宣传“普通人不需要戴口罩”,“你先带我OK”、口罩有的是等消息。

7、确定口罩有效,以及大陆开始复工快速产口罩后,台湾开始要求“禁止进口大陆口罩”、大陆口罩不好等等,然后开始宣布成立口罩国家队,要求口罩专卖。一度每人凭“健保卡”一周只能买三四个口罩,后来民怨沸腾,于是改变条例到两周买九个。排队买口罩成为台湾街景。口罩不够用的情况下,台湾开始发布“电饭锅蒸口罩”的旧口罩翻新大法。

8、同时拼命诋毁中国大陆的口罩品质,试图阻挠各国从中国获取口罩等防护物资。

9、在大陆口罩开始回复生产,中国大陆制造狂魔全速启动后,台湾开始发动“taiwan can help”运动,以几十万到上百万不等的口罩,广送欧美诸国,试图扩大影响。

10、对WHO组织采信中国大陆防疫信息和研究的情况,台湾大为不满,于是出征WHO官网,诋毁和辱骂WHO和秘书长谭德赛。甚至有种 族 主 义言辞。

11谭德赛接受采访,直指台湾网军造谣污蔑。台湾恼羞成怒。继续出征。并造谣说出征的是大陆网民。台湾开始编造了一个“台湾第一时间向who通报大陆疫情消息”的故事,后来Email全文公布,成为笑柄。

12、台湾宣布自己开始每周向美国提供一定数量口罩,换取美国对台湾防护衣和疫苗等支持。后在记者逼问下,说明口罩是免费给美国,防护衣要向美国买。但是一年快过去,有没有买到美国的防护衣,现在也没有下文了。

https://m.weibo.cn/status/4612630322352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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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整理得相當清楚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3.09 發佈時間: 上午 11:13
一個統治基礎

陳真

2021. 03. 09.


今天的新聞,「高雄駁二藝術特區凌晨大火,烈焰吞噬倉庫,燒到只剩骨架。」 精采圖片請看:

https://bit.ly/30qn3da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現在的高雄就像以前我住台南的感覺,一種無政府狀態,殺人放火搶劫,暴力不斷,而且市容髒亂、交通恐怖,空污嚴重,水質可怕,工安如同兒戲;只要是綠的當家,不管怎麼荒唐都沒關係,你看以前賴啥咪當市長,年年民意調查都是滿分。

綠營的支持者,幾乎全是腦殘,很容易被人渣們所洗腦。只要是綠的,不管如何貪婪腐敗,不管施政如何荒唐墮落,照樣給一百分。反之,只要不是綠的,就算你是聖人,就算你做到滿分,人們照樣會說你多爛多草包多可惡。

人的智商之低,真的很可怕,很難想像。面對這樣一種完全非理性的極端封閉與反智敗德社會,你還相信什麼民主自由嗎?還相信什麼言論自由嗎?所謂選舉,純粹就是自欺欺人,只要掌握媒體,只要牢牢控制教育,只要討美國主子歡心,幾乎就穩操勝券。

所謂言論自由,更是笑死人。當我把所有麥克風,所有媒體與教育體制牢牢掌控在我手裏,每天造謠抹黑,每天自我造神,每天洗腦,是非顛倒,善惡易位。而且,以巨額公帑豢養一大堆網軍,無惡不作;透過各種巧立名目的所謂招標,進行利益輸送,豢養一大堆無恥人渣,為非作歹,打擊異己;透過掌控學界、醫界資源與人事任用及研究預算,豢養一大堆綠油油的走狗文人,每天仇中反華睜眼說瞎話...

然後呢?你若不爽,還是可以講話哦,我們是民主自由社會哦,你有言論自由哦,儘管講沒關係哦,如果你不怕倒大霉或前途不保的話。

好吧,就算你真的都不怕,豁出去了,但你根本沒有麥克風,講給鬼聽嗎?在一個大講堂,我跟你辯論,我把所有麥克風拿在手上,講起話來虎虎生風,而你講話卻只能用嘴巴講,沒有麥克風,只能窩在一個小角落講給自己聽,稍有不敬或講出重點,馬上就查水表,馬上就司法伺候,你說這叫做言論自由?

我不是要追求什麼言論自由,恰恰相反,我認為我們應該正視言論與教育之本質,它基本上就是一種武器,不可能也不應該自由。所謂言論自由,從來都只是欺欺人,我從未見過有哪個西方國家有言論自由或教育自由可言,而且恰恰相反,越是所謂老牌民主國家,例如英國,言論與教育控制得越是滴水不漏。

選出國民黨當權是沒有用的,因為他們就算選上,照樣不可能有一絲一毫掌控媒體或教育的機會或勇氣,因為這些東西始終牢牢掌控在美國手裏,整個仇中反華的政治宣傳不會變,就連最基本的公眾議題之是非定義權也不會變。

你看,韓國瑜以橫空出世之姿取得權力,被美國認定為非我族類,僅僅一年多就馬上被抹黑得臭不可聞,像打落水狗一樣,被藍綠聯手打得落荒而逃,從人人稱頌能文能武勤政親民的政治奇才,被抹黑成低能敗德的草包智障。你說這叫做民主自由?你還相信這樣一種自欺欺人的所謂選舉?

媒體與教育,基本上就是一種武器,而不是一種什麼自由。就跟打仗一樣,別人有飛機大炮,有核子彈,而你卻是赤手空拳,你說這叫做民主自由?

在島內,非綠勢力絕無可能掌握媒體,就連一點點聲音,美國都不可能讓你存在,例如中天新聞或旺中,美國會把你壓縮與妖魔化到讓你根本起不了作用。惟一有可能改變這項宿命的機會就是兩岸統一。

而且,哪天統一之後,千萬不要再講什麼言論自由那種包藏禍心的腦殘概念。言論就是飛機大炮,教育就是核子彈,一定要牢牢掌控,國家與社會才有可能朝著健康繁榮與真正民主自由的方向發展。

從小到大飽受洗腦的腦殘人們,聽到我這一番話一定感覺很刺耳,但我跟你說,這只是一種政治圈內人的普通常識。我也曾經腦殘過,但我二十幾年前就醒了。

不相信的人,那麼請你舉出世界上看哪個國家有言論自由或教育自由。根本不存在這種東西。反倒是西方國家的發展與強大,始終就是依靠這樣一種統治基礎,基礎不穩,則國家危矣,社會將被各種致命細菌病毒所入侵與盤據。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3.09 發佈時間: 上午 11:01
謝謝裕康,沒事的。這十幾年來,我的時間壓縮到以分或秒計算,一點一滴都沒法浪費。

胡適在他大約五十歲時,彷古人寫了一首詩:「不做無益事,一日當三日,人活五十歲,我活百五十。」原詩出現於明朝的徐文長,詩云:「無事此遊戲,一日當三日,我活七十歲,便是二百一。」

跟旁人比起來,我恐怕不只一日當三日,而是一日當一週,人活五十歲,我活三百五。不過,務實也務虛,風花雪月天馬行空的「無益事」倒也忙了不少。

學姐常叫我別熬夜。我都跟她說,我若不是這樣拼命生活,我們的「發展時鐘」恐怕只走到上個世紀的九零年代。說起來,其實也差不多如此。儘管一日當一週,我卻只走到一般人三、四十歲的人生階段,我們的「發展時鐘」走得特別慢,異常艱辛而漫長。

一人一款命沒辦法。世上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家、都有錢、都有五官四肢,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那個,並不是每個人都能這樣那樣;人們認為理所當然順理成章舉手之勞之事,對另一些人來說,卻很可能難如登天,一生難求。到頭來,只能認命,就跟承認上帝的權柄那樣,在既定的命運上好好活著。

不用特別回應我了。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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