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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發佈日期: 2020.05.04 發佈時間: 上午 1:03
生物武器:一個更陰暗的未來(16):十問美國

陳真
2020. 05. 03.


從輔,我看了你貼的這文章:

http://www.cwzg.cn/theory/202002/55094.html

看起來,哈佛的這項血液採集作業,顯然在倫理程序上刻意欺騙受試者,近乎不擇手段,但它在研究上是否有挪作基因武器研發之不良居心,恐怕就很難進行指控了;只能說,族群生物資料在保護族群的安危上極其關鍵,再怎麼小心防範都不為過。

至於我所提到的英、美大規模採集華人生物資料之幾個事件,採集作業上並非如此「文明」,它是偷偷幹的,而且採集規模相當龐大,數十萬份,甚至貍貓換太子,以狗血為名,偷渡華人血清樣本出境。比方說,我對華大基因公司的技術位階屬性其實打了一個大問號。

在過去,種族滅絕依靠飛彈槍炮進行屠殺。如今,美國則是致力於研發細菌士兵、病毒士兵以及各種昆蟲士兵,殺人於無形,而且是具有「種族偏見」的「士兵」。飛彈槍砲不長眼睛,但是,基因武器及其負責攜帶武器的「士兵」們卻有可能識別「敵我」,大規模毀滅敵人族群。

生物或生化武器研發曾經沉寂十幾年,因為核子武器顯然威力更為強大,但是後來發現,核武只會兩敗俱傷、同歸於盡,然而生武化武或基因武器卻可無影無蹤地進行種族滅絕,於是相關研究便再度捲土重來。

這是一條不歸路,只要一開啟開關,便會一路走到悲劇盡頭,除非最具關鍵地位的美國願意協同其它大國如英、、中俄、法等等,真正停止相關研究。

為什麼呢?因為基因武器或生武的研發具有一種雙面性,亦即你很難區分防禦與攻擊。你若要抵抗這類攻擊,勢必得進行研發,取得相關知識、技術與疫苗。但是,當你取得這樣一種防禦能力的同時,你其實也就具有了攻擊能力。

也就是說,雙重性必然帶來一種惡性循環:我為了保護自己,我就得取得攻擊能力;不但要取得相關知識、技術與能力,而且要搶快,落後的一方隨時有可能被集體殲滅。

另外,謝謝思燕提供的人民日報所提問美國的十道問題,我把它再次收錄底下。這些問題問得很好,但是問得太含蓄了。任何一個稍微有點基本理性的人,面對美國根本數不清的各種所謂「巧合」以及徹底封鎖消息、甚至列為國家機密不准一般學者專進行探問與討論的無數所謂「神祕」事件(例如突然全面關閉生物武器基地、數千萬人的神祕肺炎、附近居民大規模染病、未卜先知似的神祕防疫演習等等等等等),難道不會有一絲懷疑?

全世界也只有美國的生物實驗室長期以來拒絕世界衛生組織的例行監督與調查,就連去年牽涉三千六百萬人罹患所謂「流感」的事件,相關資料也一概列為機密,也不准世衛組織入境訪查。如果不是裏頭有鬼,為何幾乎每一件事全屬機密?

底下所言,並無自誇之意,而只是想表達某種純粹屬於「個人」的一些生命經驗與感受。簡單這麼說,我想,大概很難找到像我一樣深切經歷三次美國造假事件的人:一是海珊在美國的協助下,以化武殺害五千多名庫德族人的Halabja 屠村事件,當下CIA 卻虛構許多假情報,嫁禍伊朗;二是藉以發動侵略伊拉克戰爭的所謂「大規模殺傷武器」的指控,三就是這回的新冠病毒之嫁禍中國。

關於一和二,寫過千言萬語,細節就不多說了,請自行從巴勒網右上角的搜尋器去搜尋,或是看看網路世界是否仍有斷簡殘篇。

1988年的Halabja事件影響我特別深,也許是因為那些死去的庫德族小孩,也許更因為那些活下來的,他們的塗鴉畫作,他們的眼神,他們的期待;也許也因為我曾熟讀、跟著我四處遷徙的好幾大箱資料,而我竟費了足足十年才知道真相。一開始,我跟所有所謂國際人權組織一樣,以為這是海珊獨夫的個人暴行;十年後我才知道,原來政治竟然可以黑暗無恥到這種地步,原來美國並不是我年少無知時所以為的那樣一個文明國家,原來他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恐怖份子。

理解任何一種資料、知識或事實都很容易,如果你願意,隨時可以回顧許多相關歷史資料與文獻,理解上並不難。但是,理解有兩種,一種是浮光掠影式的片面理解,一種是下過苦工夫的長期性關注。

表面上,這兩種理解方式似乎講出來的見解或結論也許差不多,但其實內在深度相去甚遠。我不是說我是什麼專家,我只是說我是個業餘的長期關注者,我並不是今天才開始去了解這些事,而是長達三、四十年的關注;談不上皓首窮經,但所讀資料卻汗牛充棟,非一時一地片面之言。

哲學上,因為維根斯坦的啟發,我還常想著一件事,那就是理解似乎有兩種方式:一是knowing without feeling,一是knowing with feeling。前者就是「我知道」,就好像我知道一加一等於二那樣,知道就知道,我還需要對「一加一等於二」有感覺、有感情嗎?

後者卻是:我不僅僅只是「知道」。我所「知道」的東西不只是一種知識或資料或事實,它早已進入我的生命,彷彿成為我的一部份。

為什麼它能夠和「我的」生命產生連結呢?也許是因為它曾傷了我的心,痛擊了我的世界,我的人生被它打亂了,困惑了;它因之也「私密化」了,產生了一種彷彿純屬個人、難以言喻的痛苦與悲劇。

所謂「無傷不成愛」,你得為某個人或某種東西受過傷,付出過痛苦代價,然後才有所謂愛。也許「理解」也一樣,你不可能真正理解某個東西,除非它曾傷著你,對你的生命產生影響,除非你為它做過一些什麼,它才會為你所有,成為你的一部份。
 
當一種人事物私密化,我們就會對它變得特別敏感,我們再也無法像談論一門技術或一堆知識那樣輕鬆自在地談它,因為它不再只是一種話題、議題、資料或客觀之物,而是一種具有個人悲歡難以言喻的東西了。

這也許是為什麼我越來越沒辦法對著一群人講話的原因,也許那是因為即便我僅僅只是在談論邏輯或數學,我都會覺得我好像對著陌生人公開議論著我自己的家人那樣一種難堪與彆扭,甚至背叛。

這些就僅僅說到這,只說個粗淺意義就已足夠,我只是想說,不管我寫什麼,你不可能對它產生真正的理解,除非你能理解這一切話語的「身世」,理解它們究竟隸屬一個什麼樣的生命。

「理解」(至少某些)知識,就跟愛一樣,很「自由」,你想怎樣就怎樣,沒人管得著。但是,你怎麼對待那些原本沒有生命的東西,那些東西就會怎麼對待你。你對它隨隨便便,它也就隨隨便便;你把它當身外物,它自然也就離你遙遠;你對它以命相許,它就會成為你生命的一部份。這時候,一切人事物方才取得它們應有的意義。

講這個,在這個由網軍和人渣政客謊言統治的年代,某個意義上其實就是自我作賤,因為事實上連最基本的理性與事實認知,都早已蕩然無存,更不用說什麼以命相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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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日報提了十個問題,中英文並陳。美國會回應? 還是裝聾作啞?

我去掉英文部分,並轉為繁體中文。

人民日報:這10個追問美國必須回答

https://news.ifeng.com/c/7w6SrKpK6Iy

100天,逾百萬。自1月20日確診首例新冠病例至今的100多天時間裡,美國確診病例數從1例增至100萬例以上,成為全球新冠確診和死亡病例最多的國家。美國國內疫情形勢嚴峻,但一些美國政客卻不把精力用在抗疫上,而是忙著造謠抹黑、到處“甩鍋”。然而這不僅無法轉嫁責任,反而進一步暴露出美國疫情防控中的重重疑點,引發了外界的種種質疑。關於疫情的這10個問號,美國政府有責任有義務回答清楚,給全世界一個交代。

這10個追問,美國必須回答

1.禽流感病毒改造去年突然重啟,之後無聲無息,為什麼?

去年2月,據美國《科學》雜誌網站披露,美國政府機構已“悄悄”批准曾引發巨大爭議的禽流感病毒改造實驗,這類被認為“危險”的實驗在被禁多年後將很快重啟。相關實驗可將H5N1禽流感病毒改造得易於在哺乳動物間傳播,被認為可能帶來人際傳播風險。美國為何在相關實驗被暫停4年多後重啟這類危險實驗?又為何不見披露進展?

2.美軍生物實驗室一度關閉停產,真相是什麼?

日前,據“全球生物防禦”(globalbiodefence)網站報導,位於馬里蘭州德特里克堡的美國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所(USAMRIID)已經全面恢復運行。去年7月,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CDC)正式向位於馬里蘭州德特里克堡的美國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所(USAMRIID)發出“停產令”,要求其停止進行“特定生物製劑與毒素”研究。

今年3月,白宮請願網站出現一道特殊的請願帖,要求美國政府公佈去年7月“關閉”德特里克堡生物實驗室的真正原因。USAMRIID神秘“關閉”和迅速重啟引人關注。針對白宮請願網站請願帖上的要求,美國作何回應?

3.去年傳染病演習情景今年真實上演,真的只是巧合?

今年3月《紐約時報》披露的一份美國官方秘密檔顯示,2019年1月至8月16日舉行,美國衛生與公共服務部(HHS)發起組織了一場代號為“赤色傳染”(Crimson Contagion)的推演,演習以中國最早出現病毒為類比情景。

2019年10月,美國多個機構又組織了一次代號為“Event 201”的全球流行病演習。演練中的模型假設一種名為CAPS的冠狀病毒,比SARS致命,又如感冒輕易傳播,卻未開發出疫苗,能迅速傳播促成全球大流行。

美國去年進行的傳染病演習的設定與現實的吻合度如此之高是否只是巧合?既然有演練在前,新冠疫情發生後美國為何沒有給予足夠的關注和重視、宣稱“尚在掌握之中”?

4.提前預測疫情大流行又無視警告情報,為什麼?

今年4月,據美國廣播公司(ABC)報導,有內部消息稱,早在2019年11月下旬,美國情報官員就曾多次向國防情報局、五角大樓和白宮警告,一場傳染病正在席捲中國武漢地區。美國國家醫學情報中心(NCMI)去年11月出具了一份詳細闡述病毒大流行情況的報告,也就是後來被確認的新型冠狀病毒肺炎“COVID-19”。有分析人士認為武漢疫情爆發可能會演變成一場災難性事件。

據美國《華盛頓郵報》網站報導稱在年初的2個多月時間裡,特朗普獲得了美國情報機構發出的關於新冠病毒的密集警告。美國政府為何一直拖到3月13日才宣佈進入“國家緊急狀態”?

5.有多少流感患者感染的其實是新冠肺炎,能不能說清楚?

今年2月21日,日本朝日電視臺報導的“美國1.4萬名因流感致死的人中部分可能死於新冠肺炎”掀起熱議。美疾控中心2月底發佈的報告顯示,今冬流感季美國估計已有至少3200萬流感。3月11日在美國眾議院,美國疾控中心主任羅伯特·雷德菲爾德(Robert Redfield)親口承認,在美國,確實有一些“流感”死者實際感染的可能是新冠肺炎。美國流感感染者中,到底有多少新冠病例?美國有沒有借流感來掩蓋新冠肺炎的情況?美國何時才能公開美國流感病毒樣本及基因序列資訊,或者允許世衛組織或聯合國派遣專家採樣分析?

6.新冠病毒到底什麼時候在美國出現?社區傳播是否早已開始?

今年4月下旬,美國加利福尼亞州聖克拉拉縣政府公共衛生部門公佈的最新檢測報告顯示,早在2月6日當地就有人死於新冠肺炎,這比美國此前公佈的首例新冠死亡病例出現時間提前了20多天。據《洛杉磯時報》報導,聖克拉拉縣的衛生官員薩拉·科迪表示,這些新發現的死亡病例說明,當時“已經有相當程度的社區傳播”。

聖克拉拉縣行政長官傑佛瑞·史密斯表示,這表明新冠病毒早在1月、甚至更早就已經開始在加州傳播。加州州長紐瑟姆已宣佈將對去年12月以來疑似新冠死亡病例進行屍檢。新冠病毒到底什麼時候在美國出現?美國新冠疫情在社區的傳播是否早已開始?

7.全球首個啟動新冠疫苗人體試驗,這麼快是怎麼拿到毒株的?

據《華爾街日報》報導,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3月16日稱,生物科技公司Moderna Inc. (MRNA)針對新型冠狀病毒的試驗性疫苗已開始首次人體測試。對於全球首次針對新型冠狀病毒的疫苗人體試驗在美國啟動一事,專家表示,美國這一針實在太快了,除非很早就開始進行試驗,更早的拿到了病毒株。美國疫苗人體試驗為何進行得如此之快?美國是什麼時候通過什麼方式獲得的毒株?

8.政府說疫情不嚴重,官員卻在狂拋股票,為什麼?

據《華盛頓郵報》報導,大約在新冠肺炎疫情引發美股暴跌之前一周,美國國會參議院情報委員會主席理查·伯爾密集出售了自己和夫人持有的33檔股票,估價在62.8萬美元到172萬美元之間。為什麼2月中旬美國政府對本國新冠肺炎疫情輕描淡寫,而參議院情報委員會的多位官員卻在那時拋售價值上百萬的股票?難道政客們竟然一邊利用內幕交易售賣股票,一邊對公眾隱瞞疫情?

9.不許美國專家學者隨意公開談論新冠病毒,是想幹什麼?

據美國《紐約時報》報導,在由副總統邁克·彭斯領導美國防疫工作之後,白宮於當地時間2月27日開始,加強了對新冠病毒資訊“發聲”的控制。包括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過敏和傳染病研究所(NIAID)主任、美國疾控中心(CDC)頂級傳染病專家安東尼·福西(Anthony S. Fauci)在內的眾多科學家和政府衛生官員被要求:只有與美國副總統辦公室協調商議後,才能發聲明或公開露面談論新冠病毒的相關話題。為什麼號稱言論自由的美國不允許專家學者自由公開討論新冠病毒?是想隱瞞什麼還是在害怕什麼?

10.海外生物實驗室到底在做什麼研究,為什麼從不向外界透露?

據俄羅斯衛星通訊社日前報導,俄羅斯國家杜馬國際事務委員會副主席波克隆斯卡婭提議核查世界各地美國生物實驗室的合法性。前不久,俄羅斯外交部發言人就美國在前蘇聯國家建立生物實驗室表達關切。俄羅斯內政、外交和國防領域專家格裡高利·特羅菲姆丘克表示,美國這些生物實驗室所從事的工作從不向外界透露,並且這些實驗室引發了大量的問題,在實驗室所在地就曾爆發過大範圍的麻疹等危險的傳染類疾病。美國建立的這些生物實驗室到底在進行什麼研究?美國為何對這些生物實驗室的功能、用途、安全係數等三緘其口?
AV雪兒外送茶熱線yo741852 發佈日期: 2020.05.03 發佈時間: 下午 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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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雪兒外送茶熱線yo741852 發佈日期: 2020.05.03 發佈時間: 下午 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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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從輔 發佈日期: 2020.05.03 發佈時間: 上午 10:05
陳真醫生提過美國系統性採樣中國人基因的計畫,在這篇文章中有很好的整理。

熊蕾:哈佛大學在安徽獵取基因事件再回顧
http://www.cwzg.cn/theory/202002/55094.html

該計畫最後甚至被美國自己的衛生與公共服務部調查認定違反倫理,哈佛大學也承認錯誤,但就僅此而已,沒有更進一步的究責。採集到的基因訊息被拿去做什麼用了,也不得而知。
穎芝 發佈日期: 2020.05.02 發佈時間: 下午 11:23
看見底下這則PO文,我真的很擔憂島內年輕人的智商⋯

在人渣黨二、三十年來不斷的洗腦下的結果,就會產出這類腦殘的廢青

https://tinyurl.com/y8yo2ora
鄭豐遠 發佈日期: 2020.05.01 發佈時間: 下午 3:19
台灣人真的是很可恥,連自己的母語中文都要拿來當作反中反華工具,真是不要臉到極點。

我在國外若有機會開口說中文,只要我願意,估計沒人聽得出來我是台灣人,腔調用語和大陸同胞一模模一樣樣。很多大陸同胞聽到我說自己是台灣人的那一刻,表情經常略顯錯愕,一副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他們都很好奇,我的中文是怎麼練的? 是不是在大陸長大念書的? 我對自己的中文質量真的是很滿意,常常覺得自己究竟是不是語言天才。

但台灣人不是這樣喔,台灣人在國外會很努力說英文,講究咬字發音,還會努力模仿英式或美式國口音 (不過實際大多數英文水平都不咋地),但一講起中文就像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稀里胡嚕好像連咬字都不會似的,而且音量低下,表情充滿心虛和遮掩,讓人看了就搖頭。

還好台灣只有兩千三百萬人,還好中文是交給十四億大陸同胞保管,要不然我真的會去撞牆自盡。
衛思燕 發佈日期: 2020.05.01 發佈時間: 下午 12:12
人民日報提了十個問題,中英文並陳。美國會回應? 還是裝聾作啞?

我去掉英文部分,並轉為繁體中文。

人民日報:這10個追問美國必須回答
https://news.ifeng.com/c/7w6SrKpK6Iy

100天,逾百萬。自1月20日確診首例新冠病例至今的100多天時間裡,美國確診病例數從1例增至100萬例以上,成為全球新冠確診和死亡病例最多的國家。美國國內疫情形勢嚴峻,但一些美國政客卻不把精力用在抗疫上,而是忙著造謠抹黑、到處“甩鍋”。然而這不僅無法轉嫁責任,反而進一步暴露出美國疫情防控中的重重疑點,引發了外界的種種質疑。關於疫情的這10個問號,美國政府有責任有義務回答清楚,給全世界一個交代。

這10個追問,美國必須回答

1.禽流感病毒改造去年突然重啟,之後無聲無息,為什麼?
去年2月,據美國《科學》雜誌網站披露,美國政府機構已“悄悄”批准曾引發巨大爭議的禽流感病毒改造實驗,這類被認為“危險”的實驗在被禁多年後將很快重啟。相關實驗可將H5N1禽流感病毒改造得易於在哺乳動物間傳播,被認為可能帶來人際傳播風險。美國為何在相關實驗被暫停4年多後重啟這類危險實驗?又為何不見披露進展?

2.美軍生物實驗室一度關閉停產,真相是什麼?
日前,據“全球生物防禦”(globalbiodefence)網站報導,位於馬里蘭州德特里克堡的美國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所(USAMRIID)已經全面恢復運行。去年7月,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CDC)正式向位於馬里蘭州德特里克堡的美國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所(USAMRIID)發出“停產令”,要求其停止進行“特定生物製劑與毒素”研究。今年3月,白宮請願網站出現一道特殊的請願帖,要求美國政府公佈去年7月“關閉”德特里克堡生物實驗室的真正原因。USAMRIID神秘“關閉”和迅速重啟引人關注。針對白宮請願網站請願帖上的要求,美國作何回應?

3.去年傳染病演習情景今年真實上演,真的只是巧合?
今年3月《紐約時報》披露的一份美國官方秘密檔顯示,2019年1月至8月16日舉行,美國衛生與公共服務部(HHS)發起組織了一場代號為“赤色傳染”(Crimson Contagion)的推演,演習以中國最早出現病毒為類比情景。2019年10月,美國多個機構又組織了一次代號為“Event 201”的全球流行病演習。演練中的模型假設一種名為CAPS的冠狀病毒,比SARS致命,又如感冒輕易傳播,卻未開發出疫苗,能迅速傳播促成全球大流行。美國去年進行的傳染病演習的設定與現實的吻合度如此之高是否只是巧合?既然有演練在前,新冠疫情發生後美國為何沒有給予足夠的關注和重視、宣稱“尚在掌握之中”?

4.提前預測疫情大流行又無視警告情報,為什麼?
今年4月,據美國廣播公司(ABC)報導,有內部消息稱,早在2019年11月下旬,美國情報官員就曾多次向國防情報局、五角大樓和白宮警告,一場傳染病正在席捲中國武漢地區。美國國家醫學情報中心(NCMI)去年11月出具了一份詳細闡述病毒大流行情況的報告,也就是後來被確認的新型冠狀病毒肺炎“COVID-19”。有分析人士認為武漢疫情爆發可能會演變成一場災難性事件。據美國《華盛頓郵報》網站報導稱在年初的2個多月時間裡,特朗普獲得了美國情報機構發出的關於新冠病毒的密集警告。美國政府為何一直拖到3月13日才宣佈進入“國家緊急狀態”?

5.有多少流感患者感染的其實是新冠肺炎,能不能說清楚?
今年2月21日,日本朝日電視臺報導的“美國1.4萬名因流感致死的人中部分可能死於新冠肺炎”掀起熱議。美疾控中心2月底發佈的報告顯示,今冬流感季美國估計已有至少3200萬流感。3月11日在美國眾議院,美國疾控中心主任羅伯特·雷德菲爾德(Robert Redfield)親口承認,在美國,確實有一些“流感”死者實際感染的可能是新冠肺炎。美國流感感染者中,到底有多少新冠病例?美國有沒有借流感來掩蓋新冠肺炎的情況?美國何時才能公開美國流感病毒樣本及基因序列資訊,或者允許世衛組織或聯合國派遣專家採樣分析?

6.新冠病毒到底什麼時候在美國出現?社區傳播是否早已開始?
今年4月下旬,美國加利福尼亞州聖克拉拉縣政府公共衛生部門公佈的最新檢測報告顯示,早在2月6日當地就有人死於新冠肺炎,這比美國此前公佈的首例新冠死亡病例出現時間提前了20多天。據《洛杉磯時報》報導,聖克拉拉縣的衛生官員薩拉·科迪表示,這些新發現的死亡病例說明,當時“已經有相當程度的社區傳播”。聖克拉拉縣行政長官傑佛瑞·史密斯表示,這表明新冠病毒早在1月、甚至更早就已經開始在加州傳播。加州州長紐瑟姆已宣佈將對去年12月以來疑似新冠死亡病例進行屍檢。新冠病毒到底什麼時候在美國出現?美國新冠疫情在社區的傳播是否早已開始?

7.全球首個啟動新冠疫苗人體試驗,這麼快是怎麼拿到毒株的?
據《華爾街日報》報導,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3月16日稱,生物科技公司Moderna Inc. (MRNA)針對新型冠狀病毒的試驗性疫苗已開始首次人體測試。對於全球首次針對新型冠狀病毒的疫苗人體試驗在美國啟動一事,專家表示,美國這一針實在太快了,除非很早就開始進行試驗,更早的拿到了病毒株。美國疫苗人體試驗為何進行得如此之快?美國是什麼時候通過什麼方式獲得的毒株?

8.政府說疫情不嚴重,官員卻在狂拋股票,為什麼?
據《華盛頓郵報》報導,大約在新冠肺炎疫情引發美股暴跌之前一周,美國國會參議院情報委員會主席理查·伯爾密集出售了自己和夫人持有的33檔股票,估價在62.8萬美元到172萬美元之間。為什麼2月中旬美國政府對本國新冠肺炎疫情輕描淡寫,而參議院情報委員會的多位官員卻在那時拋售價值上百萬的股票?難道政客們竟然一邊利用內幕交易售賣股票,一邊對公眾隱瞞疫情?

9.不許美國專家學者隨意公開談論新冠病毒,是想幹什麼?
據美國《紐約時報》報導,在由副總統邁克·彭斯領導美國防疫工作之後,白宮於當地時間2月27日開始,加強了對新冠病毒資訊“發聲”的控制。包括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過敏和傳染病研究所(NIAID)主任、美國疾控中心(CDC)頂級傳染病專家安東尼·福西(Anthony S. Fauci)在內的眾多科學家和政府衛生官員被要求:只有與美國副總統辦公室協調商議後,才能發聲明或公開露面談論新冠病毒的相關話題。為什麼號稱言論自由的美國不允許專家學者自由公開討論新冠病毒?是想隱瞞什麼還是在害怕什麼?

10.海外生物實驗室到底在做什麼研究,為什麼從不向外界透露?
據俄羅斯衛星通訊社日前報導,俄羅斯國家杜馬國際事務委員會副主席波克隆斯卡婭提議核查世界各地美國生物實驗室的合法性。前不久,俄羅斯外交部發言人就美國在前蘇聯國家建立生物實驗室表達關切。俄羅斯內政、外交和國防領域專家格裡高利·特羅菲姆丘克表示,美國這些生物實驗室所從事的工作從不向外界透露,並且這些實驗室引發了大量的問題,在實驗室所在地就曾爆發過大範圍的麻疹等危險的傳染類疾病。美國建立的這些生物實驗室到底在進行什麼研究?美國為何對這些生物實驗室的功能、用途、安全係數等三緘其口?
穎芝 發佈日期: 2020.05.01 發佈時間: 上午 11:53
鬼島綠王八們的腦子裏頭,到底裝的是什麼穢物?

從綠油油的人渣們買貝克漢廣告來做大內宣自嗨,到老師批評學生用「中國用語」,

這些綠色生物仇中反華到毫無邏輯、沒有是非黑白,真的很可笑也很可悲!

https://youtu.be/4bg_XQ7m0Es
林炤育 發佈日期: 2020.05.01 發佈時間: 上午 10:51
台灣也有。覺青已經開始當老師了。

一名老師幫學生改日記時,指出「估計」是中國用語,希望不要用比較好。
另一位學生在日記寫下:「美勞課要做雕塑,但雕的是黏土,一開始給的東西質量很差」,教師回應:「台灣華語絕不會講『質量』很差,那是中國的講法。」
https://news.ltn.com.tw/news/politics/breakingnews/3149836

淘寶買了幾本書,邊看邊筆記,順便學學簡體字。
我的感想是應該早點學習用簡體字作筆記,輕快多了,字跡也不會為求快,而潦草到自己都難以辨識。
邹子恒 發佈日期: 2020.05.01 發佈時間: 上午 9:34
最近看到新闻,香港一小学教师颠倒黑白,扭曲鸦片战争史实,真是完全无法想象的卑劣。“慈雲山的嗇色園主辦可立小學,被揭有教師竟然稱英國‘為消滅鴉片’向中國發動戰爭”。

大陆的历史教育受右翼批评最多的应该是贯穿学习过程的、游离于世界历史研究主流外的“阶级史观”,而对材料真实性的批评多关于一些历史事件的篇幅太短、或选择性略过。但观该港小案例,人怎么能到这种地步呢?怎么会有这样的教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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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師扭曲鴉片戰爭起因 可立小學認錯道歉

https://bit.ly/2W10YjY

星島日報報道

香港因鴉片戰爭被割讓給英國,但這段歷史卻在小學課堂上被扭曲。慈雲山的嗇色園主辦可立小學,被揭有教師竟然稱英國「為消滅鴉片」向中國發動戰爭,把中國禁煙卻遭到英國侵略的歷史完全扭曲。校方承認出錯,為內容不正確道歉,並即時重新整理教材,承諾優化機制。教育局批評事件不能接受,學校不能容許教師教錯歷史事實,將跟進教師是否專業失德。

本報接獲讀者投訴,指可立小學有教師在小二常識科的網上教學時,扭曲鴉片戰爭的史實。片中教師正講述香港割讓給英國,以至特區成立的歷史背景,在講解中英兩國在一八四〇年爆發第一次鴉片戰爭的歷史時,稱英國「為消滅鴉片而發起戰爭」,「英國想以禁煙為理由派兵攻打中國。為甚麼他們要這麼做呢?就是由於英國發現中國當時很多人吸煙,吸食煙草,這個問題相當嚴重,所以他們為了消滅這些叫做『鴉片』的物品,就發動了這場戰爭。」

有關內容明顯不符史實。當時清廷頒令禁煙,派林則徐嚴厲執行政策,令以鴉片貿易獲利的英商不滿,觸發連串衝突,最終英國出兵攻打中國,導致戰爭,中國戰敗被逼割讓香港。

片段在社交網站轉載後,引起廣泛批評,網上紛紛質疑涉事教師歪曲歷史,枉為人師,「怎麼向我們民族英雄林則徐交代?怎樣對得起我們曾經備受欺壓與屈辱的歷史」,要求教育局及學校懲處。

校方昨晚發表聲明,承認片段是該校網上教學,確認部分內容不正確,已即時重新整理有關材料;並就事件向家長及學生道歉,承諾會優化現行處理教學材料的機制。

教育局則嚴詞批評,片中講述鴉片戰爭的內容明顯失實,作為學校教學不能接受,正向校方跟進,查明事實;強調學校不能容讓教師教錯歷史事實 ,如有教師被證實有專業失德,會據《教育條例》嚴肅跟進。

教局強調學校應詳細了解教師教學內容,以及對相關知識的掌握;教師授課亦須切合課程宗旨與學習目標,秉持專業精神,按學生年齡與理解能力,以客觀、理性及持平態度教導學生,確保所教知識與概念正確,協助學生正確認識國家歷史。

有不願具名的資深小學校長認為,涉事教師可能備課不足,在解說鴉片戰爭時出錯,「最重要是教師及時更正,向學生說明清楚」。他坦言網上教學普及,家長及公眾有更多機會「觀課」,教師應有更充足的備課,確保講授教學內容準確無誤。

另外,該校在片中使用名為《童看歷史》一五年版本的小二常識科課本,被網民發現其中有涉及內地旅客與本港市民衝突內容,要求學生以「六何法」探討及向全班匯報;在「民生多關注」的學習活動,僅引用兩則時事,包括北京霧霾天氣、黑心企業「地溝油」,均為負面事例,批評校方選材「醜化內地人」、「放大兩地矛盾」,誤導學生之餘,議題對小二生亦過於艱深。教育局指小學常識科課程已經更新,提醒學校舊版課本將在明年不再保留在「適用書目表」,教師亦須作出調適,提供最新資訊,讓學生了解國家近期的發展。
許世勤 發佈日期: 2020.04.30 發佈時間: 下午 4:26
曾在RT看過一篇評論文章,
內容提到為什麼新冠疫情在歐美會蔓延地這麼嚴重?
作者提到了human delusions,
他指出因為歐美國家活在一個「自己最偉大」「體制最棒」的自我幻想中,
在面對「現實」的時候變得「不務實」。
他更進一步提到,當「事實」與這種「想像」互相衝突的時候,
「事實」總會顯得更加強而有力!
如果一個人試圖無視「事實」甚至存心欺瞞,
那麼重大的災難將會是最後的結果。
他又提到了,聰明的人當「理論」與「自我想像」存在衝突的時候,
聰明的人會終止「想像」並試圖修正「理論」,
但「危險的人」會想盡辦法去欺瞞並全面否認「事實」!
「有夢最美,希望相隨」...Errr...
漫漫長夜裡,也只能祝福一夜好眠。
陳真 發佈日期: 2020.04.30 發佈時間: 上午 10:40
台灣人的窩囊很不可思議,地球上竟然會有這樣的一群人,在每一個無聊透頂的事情上說自己被 "世界" 看見;所謂 "世界" 就是洋人,所謂 "被看見",無非就是哪個西方人或哪本西方雜誌或媒體提到台灣的任何一個人事物,也許是提到一支造型奇特的電線桿,就說台灣被看見了,被報導了,然後馬上"自信心" 大噴發,馬上高潮說 "全世界" 都 "矚目"。這種窩囊等級,確實全世界都看見。

一個混蛋,一個令人難以恭維、向來對華人充滿鄙夷的西方人,叫做什麼碗糕漢的,全家老小都非常 "英國",信奉西方人至上,就算真的寫了個什麼東西,有任何意義嗎?但它卻會變成島內的 "新聞焦點",大家會爭相走告,會馬上讓台灣人自卑透頂的 "自信心" 瞬間大爆發,瞬間 "揚眉吐氣",因為 "台灣讓全世界都看見了"。

這次疫情更是不斷炮製這類 "新聞",每天就是洗腦台灣人說 "我們台灣人" 好棒,全世界都對我們狂讚,全世界都愛死我們了,因為我們太厲害了,而 "他們中國人" 好爛,不管做什麼全是爛貨劣級品,讓全世界都看不起。

同樣是在美國的大力宣傳底下,以前蔣家年代也是這麼幹的,只是句型的主詞不一樣,以前是說 "國民黨政府" 真是棒透了!是全世界發光發熱的民主燈塔!蔣公更是全世界都頂禮膜拜的民主偉人,國民黨政府苦心施政下的台灣根本就是人間寶島,而 "共匪" 則是全人類的敵人,"共匪" 佔領下的中國大陸根本就是沒有人權沒有民主自由、水深火熱的鐵幕。

就跟現在一樣,誰敢質疑這一點,誰就是 "唱衰台灣",誰就是全民公敵,必須叫他 "滾出台灣"。

台灣被一種美式法西斯的惡靈籠罩半個多世紀,不但沒有進步,反而不斷變本加厲,跡近瘋狂。但這當然不是偶然,而是一種既定的殖民政策,美國人必須在島上培植漢奸政權,必須把台灣打造成一艘其所謂的 "航空母艦",做為一種仇中反華的軍事基地,簡單說就是打擊中國的人肉炸彈。

我講這個並非形容詞,而是一種完全寫實的陳述。大禍將至,死到臨頭,台灣人到現在卻還看不見這個基本事實,依舊顛倒是非,依舊豺狼當道,依舊陷害忠良。

陳真

2020. 04.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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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克漢親自問台灣防疫 背後真相曝:只是一群人在自嗨

2020/04/29


中時電子報 許立穎

新冠肺炎疫情全球延燒,沒想到竟然讓世界知名的球星貝克漢(David Beckham)親自問候台灣。日前,貝克漢在臉書發文,向「在台灣的家人們」尋求一些建議。受到國際大明星的點名,網上引起一陣轟動,但這甜蜜的謊言隨後就被拆穿,不過只是一場讓國人自嗨的騙局而已。

因疫情嚴峻,歐洲各國下令「封城」,當地民眾非必要不得外出,在家自主管理的日子讓許多人悶得發慌,國際足球明星貝克漢竟在臉書上直接點名台灣,表示希望「像家人般的台灣朋友」可以提供他一些如何保持安適、保持樂觀,還有逗小孩開心的「小撇步」。許多國人是驚訝帶著喜悅,台灣被國際看到了!網上快速熱烈迴響。

不幸的是,這只是場精心策劃的媒體操作。
陳真 發佈日期: 2020.04.30 發佈時間: 上午 3:23
假新聞真作戰

陳真

2020. 04. 30.


至少過去這差不多七、八年來,我盡量避看島內所謂「新聞」,因為那不是新聞,而是赤裸裸的無恥謊言;那不是新聞,而是文宣戰。一般傳統綠媒 (例如三立、民視、蘋果與自由等等等) 之下三濫就不用說了,就連所謂中央社或公視等等這些在過去舊國民黨時代多少會假裝中立的媒體「公器」也一樣,每天生產大量仇中反華的謊言與謠言,刻意渲染與扭曲,進行永無止盡的抹黑與醜化。

至於那些號稱「打擊假新聞」的什麼「查核事實中心」,更是由美國CIA 所主導的整個「國際假新聞製造中心」的一環,表面打假,其實是泯滅真相,混淆視聽。關於這一點,我以後再寫。

我敢說,台灣的這些媒體有關大陸與台灣的所謂「新聞」,百分之九十九點九是假的,虛構的,捏造的,渲染與扭曲的,自我引用的 (亦即左手在網路上造謠,右手引用來做出所謂「新聞報導」,製造所謂「輿論」),每天就是透過造謠扭曲與渲染,拼命妖魔化大陸,拼命吹捧台灣,欺騙、愚化台灣人,藉此謀取一黨之私與一己暴利與權力,非常可恥。

我們 (至少是我) 平常寫錯或說錯一個小細節都會很不安,會馬上更正,會覺得尷尬,為何記者們卻每天以撒謊造謠抹黑來取代最基本的事實陳述卻絲毫不覺得慚愧?為何記者們要如此踐踏自己的工作?它媽的你們這些所謂「記者」良心是被狗給吃了嗎?如此無恥下流,對得起辛苦養育你的爹娘嗎?對得起你自已的小孩嗎?

你看,光是對付一個韓國瑜,就整整造謠抹黑一、兩年,無恥齷齪到極點,不但毫無底線,簡直毫無廉恥毫無人性,製造成千上萬的謠言與無數醜化言論,好好一個聰明良善清廉正直並且勤於任事的韓國瑜,居然被那些控制了幾乎所有媒體的人渣們給抹黑成噁爛低能的草包廢物。我真是很納悶,它媽的台灣人是腦子全進水了嗎?為何這麼容易欺騙、愚化與操弄?我真是很不明白,抑或是台灣人普遍品格有問題?以致於根本不在乎如此醜惡的荒唐惡行?

我們經年累月一直都是在講同樣的事情,你們讀的人不累,我寫的人真是覺得很累。造個謠只要三言兩語,但是要澄清一個低能的謠言卻需要費很大力氣寫上千言萬語。這樣一種澄清實在不是辦法,因為你根本不可能澄清每天鋪天蓋地成千上萬的謠言,就算澄清了,也根本沒有幾個人看見;就算看見了,人們也不會信,因為人渣們反而會說你才是假新聞。面對這樣一種困境,必須效法其所為,搶奪並牢牢掌控媒體才是根本之道。

生活中常有人問我說:「這事是真的嗎?」、「那事是真的嗎?」我真是覺得很煩,它媽的這還要問嗎?那就等於問說「詐騙集團講的這事是真的嗎?」、「詐騙集團講的那事是真的嗎?」,這還需要問嗎?詐騙集團不管講什麼,有任何意義嗎?這些滿口謊言的政治黑幫集團,每天所作所為的目的就是詐騙造謠抹黑,藉以撈錢奪權傷害異己,誰會把這樣一個以詐騙抹黑做為政治工具的犯罪集團所說的千千萬萬個謠言謊言當成真實新聞來看待?

生活中,如果有人騙財騙色,騙你一次是單純,遍你兩次叫愚蠢,騙你一千次一萬次,而你仍然繼續被騙個不停,騙你千遍也不厭倦,這時候,是不是也應該要檢討一下你自己的智商或品性?

那些正直誠信具有豐富內涵的媒體例如 RT(今日俄羅斯)、鳳凰衛視、觀察者網與 WSWS、Global Research 以及大陸大部份媒體等等等你不去看,偏要看那些低能到爆、無恥下流的造謠工具,你是腦子有洞嗎?

以下只是千千萬萬的假新聞之一,是我剛剛看到的,是台灣的「中央通訊社」四處散發的假新聞,譯者陳家倫,核稿劉學源,日期是2020年4月29日,標題是「研究:中國若沒隱瞞,全球疫情將可減少95%」。一看標題就知道又在造謠,因為不可能在這階段進行「全球疫情」的模擬研究。這篇中央社的假新聞寫說:

「科學期刊《自然》(Natrue)本週將刊登的研究指出,要是中國在得知2019冠狀病毒疾病(COVID-19,武漢肺炎)具傳染性的第一時間就據實以告,全球疫情擴散情況就能減少95%。....國際對於中共應對疫情的憤怒不斷升高,對北京政府提出的法律挑戰也日增,超過1000名澳洲人如今已加入全球集體控告中國行動。領導此一行動的律師說,這起訴訟求償逾10兆澳幣(約新台幣195兆元),中國粉飾太平將是重點。」

「英國南安普敦大學(University of Southampton)的這份研究顯示,如果在中國起初隱瞞病毒具傳染性的1月初就祭出防疫策略,疫情擴散將會減少95%...但在歷經數週訊息打壓後,中國政府1月20日才正式宣布此發現。如果中國境內能提早一週、兩週、三週採取防疫措施,確診病例將可分別減少66%、86%、95%。」

「塔特姆(Andy Tatem)教授表示,這項研究也顯示,要是中國1月23日的封城防疫措施往後延一個月,疫情恐怕會比現在的狀況還要嚴重70倍。塔特姆說:『我知道很多討論聚焦在疫情初期,而且認為或許中國原本可以遏阻疫情,但(我要) 強調這是歷年來任何政府所採取的最嚴格且最大規模的封城,(事實上) 至關重要。』」

沒有一個正經的媒體或組織會故意使用「武漢肺炎」一詞。一般人隨口說說,無傷大雅,但是偏偏有些人或媒體卻是故意要這樣說,藉以傳達他們內心下三濫的卑鄙政治企圖。

中央社這兩位所謂「記者」,絕非不懂英文,而是蓄意造謠,故意完全顛倒該研究的意思,把研究者對於中國防疫措施之高度肯定,故意撒謊說成負面;並且穿插一堆與該研究完全無關的所謂「隱匿疫情」之謊言,讓讀者誤以為該研究是在指控中國隱匿疫情,而且還讓人以為這樣一種指控乃是獲得世界第一流學術期刊《自然》(Natrue)的認可,其實徹頭徹尾全部都是造謠,睜眼說瞎話,真是非常無恥。他媽的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人?品性這麼差,心眼這麼壞,他們是以為大家都看不懂英文嗎?

這篇中央社所蓄意編造的謠言,就像病毒一樣,到處散播到各大以中文刊登的國外媒體,包括法國廣播公司(RFI)也原文照抄。他媽的這些洋人同樣也很無恥,他們明明知道真相,明明知道該篇研究的內容,但是,當他們使用中文報導時就拼命造謠,使用英文或法文時就比較收斂些,顯然是存心愚弄繁體中文世界的讀者。

這篇研究事實上尚未送審,而僅收錄在專門存放未發表論文的medrxiv資料庫上:

https://bit.ly/35jUvU3

標題是:"Effect of non-pharmaceutical interventions for containing the COVID-19 outbreak in China"。

首先,該研究從頭到尾根本沒有任何所謂「中國隱匿疫情」的指控,而是高度肯定中國防疫的迅速、精準與果斷以及史無前例之規模,方才阻止了一場浩劫;要是再慢個一個月,中國的感染人數將高達 580 萬,而非僅僅8萬人。倘若防疫決策慢個一周、兩周和三周,若以8萬人計算,則染疫人數將分別飆升至25萬 (三倍)、58萬 (七倍)、150萬人(十八倍)。

但是,該研究的評估模型亦指出,如果可以更早一周、兩周或三周進行防疫,中國境內的感染人數將可分別降到大約兩萬八千 (減少 66%)、一萬兩千(減少 86%)及四千人(減少 95%)。這樣一些分析數據,在在表明了中國所採用的防疫措施極其有效,而且採用時機點亦是成敗關鍵。

整個研究是以「中國大陸」為對象,但是「中央通訊社」卻故意竄改成「全球」,以便捏造「中國隱匿疫情危害全世界」的謊言,然後故意在報導之中夾帶與該研究絲毫不相干的造謠指控,說什麼「全世界對對於中國的憤怒正與日俱增」,讓人進一步以為這是該研究的內容之一。整個造謠之用心,真是很邪門,很下流,很無恥。

而且,該論文旨在分析中國防疫措施的具體成效,對之高度評價,就如該論文第一作者 Shengjie Lai 所說,「我們的這項研究顯示,任何一個國家,當它面對突然其來的疫情爆發時,採取迅速果斷的系統性防疫措施,在每一道防線上阻斷疾病的擴散,至關重要。我們的研究亦同時表明:中國政府在疫情初發之際,在極短的時間內做出全面性的決策反應,大大降低了疫情對於公眾健康的巨大潛在衝擊。」(Our study demonstrates how important it is for countries which are facing an imminent outbreak to proactively plan a coordinated response which swiftly tackles the spread of the disease on a number of fronts," the study's lead author, Shengjie Lai, added at the time. "We also show that China's comprehensive response, in a relatively short period, greatly reduced the potential health impact of the outbreak.") 台灣的無恥記者卻居然能睜眼說瞎話,完全說成相反的意思。

該論文結論指出:「面對新冠病毒,中國整合性的『非藥物性防疫措施』(non-pharmaceutical interventions (NPIs) 顯然極具成效。但是,該措施的內在防疫效果卻各自不同,其中以初發病例之儘早檢測及減少人際接觸最為有效 (效果明顯大於旅遊禁令)。」

該研究並說:「中國具有魄力的多面向防疫措施,有效預防了疫情的全球蔓延,避免了更慘烈的後果。我們從中國所學到的各項強而有力的證據,一再為全球防疫戰鬥提供了寶貴經驗。」("China's vigorous, multifaceted response is likely to have prevented a far worse situation, which would have accelerated spread globally. The lessons drawn from China provide robust evidence and provide a preparation window and fighting chance for containing the spread of COVID-19 in other regions around the World.")

最後,它建議中國政府至少應部份維持現有的防疫措施至少數個月,避免疫情捲土重來。研究者相信,他們從中國成功防疫的這項全面性研究中,具體分析了不同階段的不同防疫作法,這將能夠提供給其它國家做為一種防疫指南。("The results here provide some guidance for countries as to the likely effectiveness of different NPIs at different stages of an outbreak." )

我對這研究的內容本身,並無特定立場;種種模擬評估與定量分析,也許正確,也許不正確,我沒法在專業細節上給予評價。我只是要說,如此明明白白的一篇論文,白紙黑字,清清楚楚,而台灣的所謂「記者」們卻居然連這樣一清二楚的事也能造謠成完全相反的意思。

對此我當然不意外,因為我知道,假新聞真作戰,中美之間戰爭的號角早已響起,宣傳戰始終是各種戰爭的一項主要武器。

此外,一如Peter Law 教授的想法,我相信,新冠病毒就是一場來自美國的生物戰。戰爭不是兒戲,從來沒有一場戰爭只打一回合兩回合就罷手,就如同一顆墜落的石頭必有最後的轟然巨響而不會停留在半空中;往後一定花樣百出,打到分出勝負為止。這場鬥爭或戰爭,善惡如此明顯。我不知道在一個如此卑鄙險惡的時代中,一個平民百姓能夠做些什麼,但我毫無疑問會站在善的這一邊;美國橫行霸道無惡不作的日子,應該讓它儘快成為過去。
許世勤 發佈日期: 2020.04.29 發佈時間: 上午 10:04
查了一下Peter K Law, 才知道myoblast transplant可以進行基因治療。
過去我所了解的基因治療,基本上是運用adenovirus作為載體,
把預計編纂的基因送入細胞中嵌合,只是距離實際應用還有極大的門檻。
以病毒作為載體,在「一般」的實驗室早已是「普通」的技術,
我自己也做過不少,而且透過控制單元的設計,
可以藉由如四環黴素的添加或移除,來決定目標基因的「開啟」或「關閉」。
通常情況下,為了獲得可以「易於」感染的「模式」,
一般作法是透過「不斷地」「重複性」感染目標細胞或動物,
或是在了解病毒的生活史與組成結構下「直接編纂」修改特定基因,
也就是文章中提到的Gain of function (GOF),
最後就會篩選出理想的、具備組織特異性的人工病毒。
有時候為了研究目標的達成,會將不同類型的病毒特徵進行組裝,
這樣的病毒就被稱作「偽病毒」,那跟自然演化的病毒在序列上是可以區分的。
在學術研究上必需利用病毒的時候,幾乎都是偽病毒!
如果用來感染哺乳類細胞,最常見的是利用腸病毒的「外套」,
再透過慢病毒屬的基因體5端三級結構來進行病毒的「組裝」。
另外,病毒的蛋白質一旦被製造出來,並不是馬上就具備了「功能」,
這些蛋白質需要進行「切割」,進行切割的工具稱作「蛋白酶」。
有各式各樣的酶如病毒酶等,所以許多抗病毒藥就是針對這些「酶」來作為靶點而設計的。
看了一些文章的描述,多數冠狀病毒的Spike protein並不能跟人類的ACE2受體結合。
但是SARS-CoV2的Spike protein其N端,
卻有著不同於一般冠狀病毒,大約12個胺基酸的特殊序列,
而這樣的序列類似於HIV蛋白的可被切割序列,經由切割並組合成三聚合體的結構,
於是賦予了SARS-CoV2具有感染人類ACE2受體的細胞或動物的能力。
這樣不同於一般冠狀病毒的特異序列,加上冠狀病毒與HIV的親緣甚遠,
於是就有了不少科學家質疑SARS-CoV2並不是自然產生,而是人工製造的論點。
SARS及MERS-CoV似乎也都具備這樣的特性,
所以美國人權律師Francis Boyle認為這些全都是該被禁止的生物兵器!
文章提到2015年Nature Medicine由Vineet D Menachery等人發表的SHC014-CoV,
便具備了這樣的特殊序列,而被認為是SARS-CoV2的原始病毒株。
如果「自然演化」的SARS-CoV2跟「人工製造」的SHC014-CoV只是個「巧合」,
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這個「巧合」的概率不知道該怎麼計算。
我其實是比較傾向SARS-CoV2是「自然發生」的,但最近出土的一些文章,
卻不禁讓人開始懷疑「人工製造」的可能性了。
只是這種刻意製造與散播的可能性,已經不是單純的科學可以解釋,
即便研究結果作為證據的指向性再高,看來也不會有任何人承認,
甚至可能如同美國炭疽事件,最後會出現一個承擔所有罪行「畏罪」自殺疑犯。
陳真 發佈日期: 2020.04.28 發佈時間: 上午 3:34
生物武器:一個更陰暗的未來(15):“基因治療之父” 披露新冠病毒源頭之系統研究

陳真

2020. 04. 28.


閱讀 Peter K. LAW 這篇文章,即便是對於一個臨床醫生來講,都仍具有相當的難度,何況一般人。但是,如果暫且不論專業核心細節,它其實並不難理解,只是需要一點閱讀上的專注與耐心。也就是說,諸如像這樣一篇文字,不外包含三個部份,一是專業核心細節,二是綜合性論點,三是各種相關背景事實。做為一個外行人,至少可以看懂二和三,並且從文章所附之文獻能找到更多理解問題的管道。

關於「背景事實」方面,我的這系列文字 (「一個更陰暗的未來」)實際上已經提供了一個簡單輪廓,但仍有無數同樣駭人聽聞的資料,是我一時無法找到時間寫的。我現在的生活之忙碌,讓我必須從已經十分稀少的睡眠中,用極大的意志力撐住,像在賣命那樣,硬是再挖出更多半夜時間,才有可能寫東西。說來微不足道,但我能做的也就是這樣了。

不過,即便我所寫的只是一些簡單事實陳述,但我認為,一個人只要稍微有點理性和基本的誠信與良知,光憑這些簡單事實,恐怕都得承認無數證據在在指向美國正是新冠病毒的始作俑者,而且是蓄意散佈至中國大陸與全世界。

從黨外以來,歷經各種反戰活動,在我極其有限的「社會參與」中,我始終對於一件事感到很沮喪,許多時候近乎絕望,那就是人們對於基本理性與基本良知的漠然。我知道,在一種幾乎任令網軍與謊言統治的瘋狂時代中,致力於陳述事實與真相、致力於闡揚基本人性的價值,其實就像緣木求魚那般枉然,顏色早已先驗地決定了一切是非善惡。

我指的不僅僅是島內,更是整個世界:以美國為首的西方世界,瞞天過海,一手遮天,透過罄竹難書的謊言,定義了敵我,把我們華人也好,中國人也罷,定義為必須誓不兩立的仇敵。而此次美國藉著疫情所策動的舉世反華浪潮,就如Noam Chomsky所說,只是歷史上所謂「黃禍」的一個現代版。

而我想說的是,當世界走到這樣一種完全不擇手段的局面,倘若我們持續對於真相與是非善惡漠然,那麼,我們其實就只是在自掘墳墓,毀掉的不會只是一己軀體或一代人的生命,而是往後無數世代,親手打造一個恐怕看不見黑暗盡頭、更陰暗的未來。

為了讓大家容易閱讀,我摘要了Peter K. LAW 論文的一些結論與事實陳述,如下。至於整個原文之翻譯,則附於這些摘要底下。我未經授權而貼出,盼譯者與原作者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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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冠狀病毒大瘟疫:起源、影響與治療  

羅蓋(Peter K. LAW)   

2020. 04.  08. 


科學家對他們的願景充滿激情,對他們的工作感到自豪,對他們的發明創造感到榮耀,對人類社會承擔責任,所有這些都是為了人類的進步。正是在這種背景下,我寫了這篇綜述,希望生物戰能被禁止,希望人類能團結起來,共同抗擊像鼠疫、白喉和瘧疾這樣的自然瘟疫。
 
在此,我謹就2019新型冠狀病毒是一種最初在美國生產的生物戰武器,並且2019冠狀病毒病(COVID-19)的出現是為美國鞏固和維持國際政治和經濟霸權而設計的預謀事件,提供直接而明確的證據。

從十多年前SARS瘟疫出現時起,錢學森學派同仁便一再警示各種“廣義非典”帶來的空前危險...“極可能具有比‘典型危險’更令人震驚的社會危害性,且極可能以不可預見的方式對整個人類的生存迅速造成現實的嚴重威脅。“

在電腦世界發生的電子病毒氾濫的情形,會迅速在生物世界出現。這會迅速成為未來人類文明最大的危險…”且不說新冠病毒是否人為設計製造的,如果是被故意傳播出來的話,無論傳播主體是個人、組織還是國家,都無疑是向全人類發動了第三次世界大戰。

2019冠狀病毒病涉及211個國家77億人的生計,在結束前估計超過25萬人死亡,這些破壞僅次於世界大戰。如果我們不趕快了結這場人類災難,一年後的生活都將無法想像。

隨著生物戰武器研發的不斷競爭,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突發疾病都會使某些國家不太適合居住,甚至對那些已經接種過疫苗並認為他們對病毒抗原已產生免疫耐受的國家來說,也是如此。我們會懷念我們曾有並珍視的美好文化。

2019 新型冠狀病毒(2019-nCoV)基因組學表明:它是嚴重呼吸綜合徵(SARS)冠狀病毒與人類免疫缺陷病毒(HIV)源的重組病毒。這兩種病毒的系譜不同且相差甚遠,並且由於它們存在的空間和時間不同,它們的重組體在自然環境中從未出現過。因此,2019新型冠狀病毒(2019-nCoV)不可能是自然的產物,而是人類基因工程的產物。

麥那奇瑞(Menachery)等人2015年的文章值得關注,因為它描述了通過國際合作對2019新型冠狀病毒的原型進行了成功的基因工程改造,確認了它的傳染破壞能力,證明沒有有效的藥物、疫苗或任何治療或預防方法,並預測2019新型冠狀病毒病將是超凡的。

人類的聰明才智將病毒和蝙蝠的進化提前了100萬年,使它們有了殺死人類的新能力。病毒重組、宿主轉換和 "功能獲得性突變"(GOF)的組合運用,業已實現。SARS冠狀病毒以其在上呼吸道的廣泛傳播效率而聞名,真正的人類免疫缺陷病毒(HIV)質粒可以破壞被感染者的免疫系統;在這種情況下,病毒進入的目標是人類的血管緊張素轉換酶II(ACE2)受體。

對病毒重組技術和宿主轉換技術組合使用的研究,已經在錯誤的方向上進行,這擾亂了人類、蝙蝠和病毒之間百萬年的自然平衡。正是由於功能獲得型突變(GOF),一種去氧核糖核酸工程技術,提高了SARS冠狀病毒和人類免疫缺陷病毒(HIV)重組體(圖1)在人類中的傳染效率,使其達到了瘟疫和大瘟疫水準。

從1998年的病毒穿梭載體P-shuttle SN Vector到現在的常規散佈短回文重複序列簇(CRISPR)基因編輯技術,2019新型冠狀病毒的原型SHC014CoV是病毒基因工程的雛形,也是致命的。這是最好的生化武器...這項發明對人類和蝙蝠都沒有好處;如果不加以控制,將會導致數以百萬計的人和蝙蝠的死亡。

它徹底改變了軍事戰爭,無須部署軍隊、無須劃定邊界、無須宣戰便可殺戮敵人,並且通常也不知道是否遭受了攻擊或攻擊的證據。這項發明使它的主人能夠殺死有人類血管緊張素轉換酶II(ACE2)受體的任何哺乳動物。

麥那奇瑞(Menachery)等人2015年發表的文章警告說,如果不加控制,可能會出現大瘟疫。在《自然•醫學》雜誌上發表的那篇初稿的標題中,用了 “對人類構成緊急危險” 這樣的短語。在發生2019冠狀病毒病(COVID-19)的五年前,在技術霸權主義之鄉美國,兩位中國科學家分享了他們的學術進展,並在15位作者的長名單中被排在中間和倒數第二的位置。他們與北卡羅來納大學(UNC)合作研究的正是 "功能獲得性突變"(GOF)這種美國技術。

北卡羅來納大學靠近德特裏克堡(Fort Detrick),這是一個生物安全4級(BSL4)的、生產和測試生化武器的生物防禦重點實驗室。"功能獲得性突變"(GOF)對SARS冠狀病毒人類免疫缺陷病毒(SARS-CoV/HIV)重組體進行了“渦輪增壓”,並且第一次將其轉化為世界上最強的、大瘟疫口徑的生化武器。這便是2019新型冠狀病毒的起源。

這些人,便是截至2020年4月8日給211個國家帶來1,852,021位確診感染者及114,090位元死者(這些數字正呈指數上升趨勢)的2019冠狀病毒病(COVID-19)這個生物炸彈的最初的設計者、科學責任人。

寇塔答(Coutarda)等人在2019新型冠狀病毒(2019-nCoV)、SARS冠狀病毒和MERS冠狀病毒中發現了弗林蛋白酶樣的裂解位點,但在同一進化枝的冠狀病毒中沒有。

“這個弗林蛋白酶樣的切割位元點本應在病毒釋放過程中為刺突蛋白‘啟動’而被切割,並可能為2019新型冠狀病毒提供 "功能獲得性突變"(GOF),使其在人群中比其他譜系b型β冠狀病毒更有效地傳播。” “值得注意的是,2019新型冠狀病毒蛋白序列包含12個額外核苷酸”。這些正是基因工程的“插入物”。

起草1989年的《生化武器法案》的印第安那大學的法蘭西斯•波義耳(Francis Boyle)教授認為,麥那奇瑞(Menachery)等人的SHC014冠狀病毒或2019新型冠狀病毒(2019-nCoV)是 “一種攻擊性的生物戰劑,功能獲得性突變(GOF)技術沒有合法的科學或醫學用途”。

波義耳教授的職責正是監督美國的生物戰。據波義耳說,"功能獲得性突變"(GOF)是一種能夠將危險生物戰物質或病原體進行“渦輪增壓”的DNA基因工程技術。在亞歷克斯•鐘斯節目(Alex Jones Show)上,他談到了12個在美國擁有許多生物安全3級生物安全4級(BSL3BSL4)實驗室的戰爭基地,這些實驗室專門從事生物戰武器方面的系統工程,北卡羅萊納州教堂山德特裏克堡的生物安全3級生物安全4級(BSL3BSL4)戰爭實驗室就是其中之一。

根據新聞報導,德特裏克堡在一次約2萬人死亡、附近75%居民受感染的、類似於2019冠狀病毒病(COVID-19)的疫情爆發後,於去年7月被吊銷了許可證。他說:他譴責北卡羅來納州德特裏克堡違反了他起草的1989年《生化武器法》,對他宣稱來自德特裏克堡的包括SARS冠狀病毒和MERS冠狀病毒在內的所有病原體進行 “渦輪增壓”。他堅持要關閉德特裏克堡,並對研究人員進行全面調查。

美國拒絕簽署禁止生物戰的條約。美國已經開發出最好的生物戰武器,並在世界各地建立了200個生物防禦實驗室。美國是唯一拒絕世界衛生組織檢查其生物戰實驗室的國家。

當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CDC)去年7月暫停德特裏克堡的生物安全34級許可證以及要求關閉其設施並銷毀其記錄時,其許多工作人員已受到污染,最終在東海岸城市爆發了2019新型冠狀病毒病。截至2020年4月13日,2019新型冠狀病毒病在美國呈指數上升趨勢,在過去4周內已造成22,090例死亡、累計確診患者560,055例。疫苗接種並非完全有效,特別是對患有潛在疾病的老年患者。

有些冷酷無情、無視法律、渴求權力的人,想在同胞的生命上生殺予奪,以增強他們自己而非他們的國家在政治和經濟方面至高無上的霸權。他們開發、擁有並使用了上述三種把技術結合起來運用的產品。有錢有勢的人,可以說服美國國會向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的院長和部分負責人們施壓,為這個和以前的殺人項目提供資金,以至於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都不得不發表免責聲明來保護自己。

2020年3月17日,美國總統唐納德•特朗普開始在世界新聞裏宣佈2019年新型冠狀病毒為“中國病毒”,為了讓中國為2019冠狀病毒病給全世界帶來的傷害進行賠償,而誤導世界並帶頭發難。大多數人相信國際電視上特朗普總統的說法。

3月25日,根據特朗普總統的建議,美國國會54%的共和黨人和36%的民主黨人表決要求中國至少支付部分賠償金,得到了42%美國選民的支持,如果中國拒絕支付的話28%的人願意毫不猶豫地開戰。

3月29日,美國的新聞宣佈中國是第一個有2019新型冠狀病毒病的國家。美國政府業已發出威脅,對借自中國的、總額達一兆美元美國債務,全部或部分不予償還,以懲罰中國政府在控制因食用武漢華南海鮮市場的蝙蝠而導致的2019冠狀病毒病傳播方面的延誤。奇怪的是,它完全避免了談論生物戰,而執著於對來自武漢蝙蝠的中國病毒進行譴責的消息。

最近的民意調查顯示:68%的美國選民(多數受到誤導)支持該行動。如果不完全瞭解2019新型冠狀病毒和2019冠狀病毒病的真實起源,許多無辜的美國人都可能在被誤導下走向戰爭,為錯誤的目標而死。中國沒有理由花一兆美元來承認中國並未犯下的罪行。在上世紀60年代中,許多美國年輕人發起反戰行動,拒絕打越南戰爭。

這篇綜述的目的,便是警告和糾正故意偽造科學文獻和事件造成的國際誤解。這種誤解可能導致戰爭,並進一步破壞人生以及經濟、政治關係。人們在做人生決定時,不應盲目無知。作為一名科學家,我的社會責任是向全世界通報2019新型冠狀病毒和2019冠狀病毒病的科學起源。現在是科學家們結成聯盟,來發出呐喊並保護人類社會一切事物的時候了。如果放任自流,2019冠狀病毒病會給我們留下僅次於上一次世界大戰的死亡、毀滅和悲傷。

自2019年12月12日以來,2019新型冠狀病毒已影響到211個國家和77億人的生活。截至2020年4月13日,已有1,852,021人被確診感染。2019冠狀病毒病只活躍了4個月,已造成約114,090人死亡。如果允許傳播這種病毒,1年內輕易就能造成25萬人死亡。

沒有宣戰,沒有槍炮或硝煙。沒有國界可爭。看不見敵人。人類對病毒的存在心生恐懼。它掠奪了我們在“一帶一路”和世界各地尋找、交友和探索各種機會的自由。2019新型冠狀病毒使丈夫和妻子成為殺人伴侶,可敬的老人獨自死去而無人到場。我為那些花了那麼多時間、精力和資源為人類建設這條“一帶一路”世界友好紐帶的人們感到悲傷,該項目也因此而脫軌。

我們能否回到過去曾經享有的、可以呼吸自由的空氣並享受周圍美景的和平時光?各個種族、膚色、宗教、年齡、性別、身材的人都遭受了痛苦,並將繼續遭受痛苦,直到我們停止資助、設計、製造、促進和使用類似 2019新型冠狀病毒、H1N1流感、嚴重急性呼吸綜合徵(SARS)、H7N1流感、H7N9流感、中東呼吸綜合徵(MERS)、愛滋病(HIV)和埃博拉病毒這樣的生物戰武器。這些都是有人預謀的冷血謀殺。

早在2019年美國爆發2019冠狀病毒病之前, A、B、C、D、E進化枝的冠狀病毒,便已記錄在美國的生物安全3級生物安全4級(BSL3/BSL4)實驗室中了。2019新型冠狀病毒中的β冠狀病毒,屬C進化枝。儘管湖北的蝙蝠種類繁多,但在中國只發現了C進化枝。在中國,並無證據表明存在2019冠狀病毒的祖父母代(A進化枝),父母代(B進化枝),子代(D進化枝)或孫代(E進化枝)。這對武漢市的2019冠狀病毒病可能源自中國境外而非其本土的病毒,提供了間接證據。

與第一個簽署“一帶一路”協議的歐洲國家義大利相比,英國作為進入歐洲的主要入境口岸之一,受到2019冠狀病毒病的影響相對小,這極不尋常。英國在2019冠狀病毒病在歐洲爆發的兩周前脫離歐盟,英國首相宣佈:英國人不應該害怕,可以繼續像往常一樣生活,因為他們健康得像 “免疫了”一樣,這極不尋常。這類似于特朗普總統在美國 COVID-19初發時向美國公眾宣佈的內容。在北美,公民每年免費接種流感疫苗。去年秋天,所有60歲及以上的老人都接受了額外的肺炎疫苗 “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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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ID-19 Pandemic: Its Origin,Implications and Treatments 

(2019冠狀病毒大瘟疫:起源、影響與治療[譯注1])  

刊載於《再生醫學開放雜誌》(Open Journal of Regenerative Medicine),第9卷(2020年),第43~64頁。 

作者:羅蓋(Peter K. LAW)(羅蓋肌母細胞醫學研究院,中國武漢)

譯者:常遠(中國航太系統科學與工程研究院錢學森決策顧問委員會) 

譯文來源;https://bit.ly/2VFsQKb

2020-04-25 


在此,我謹就2019新型冠狀病毒是一種最初在美國生產的生物戰武器,並且2019冠狀病毒病(COVID-19)的出現是為美國鞏固和維持國際政治和經濟霸權而設計的預謀事件,提供直接而明確的證據。--羅蓋(Peter K. LAW)

【譯者按】著名加拿大華裔醫學科學家羅蓋(Peter K. LAW)教授,是真正的 “人類基因治療之父” 和 “人類體細胞治療之父”,是錢學森學派人類健康系統工程團隊暨抗疫系統工程團隊專家(抗疫系統工程團隊4位發起人之一)、國家特聘專家,他在看到2019新冠病毒大瘟疫席捲全球,被傳染者迅速增至百萬計(已有數萬人死亡),導致全球億萬民眾恐懼、經濟衰退時,非常難過。

作為一生追求以發明生物高科技救治天下病患為己任的善良而正直的醫學科學家,他除了在大疫之初向世人推薦基於 “對因治療” 路線的血清療法(已在國際上發表兩篇相關論文並向世界知識產權組織申報了PCT專利)外,還全面搜尋國際學術界已正式發表的有關新冠病毒的科學文獻,並進行了系統分析。

他近日在國際上發表的這篇論文,以直接取自眾多國際科學文獻中的大量關鍵內容作為證據,經過迄今為止空前完整且系統化的論證,得出了新冠病毒是人類基因工程的產物且源自美國的結論,對一些國家、組織和個人在缺乏科學實據情況下對中國汙名化並要求巨額賠償,進行了反駁。

此文的目的,在於幫助世界各國的各界人士,系統地瞭解眾多科學家在國際科學雜誌上發表過的科學證據,儘量不受誤導地探求疫情真相。

從十多年前SARS瘟疫出現時起,錢學森學派同仁便一再警示各種“廣義非典”帶來的空前危險:“人類在充滿複雜性的世界化時代,將要繼續遭遇的各種‘非典型危險’極可能具有比‘典型危險’更令人震驚的社會危害性,且極可能以不可預見的方式對整個人類的生存迅速造成現實的嚴重威脅……”[譯注2]“

在電腦世界發生的電子病毒氾濫的情形,會迅速在生物世界出現。這會迅速成為未來人類文明最大的危險……”[譯注3]按照我們當年圍繞戰爭的目的、手段及主體所提出的新軍事戰爭觀[譯注4],且不說新冠病毒是否人為設計製造的,如果是被故意傳播出來的話,無論傳播主體是個人、組織還是國家,都無疑是向全人類發動了第三次世界大戰……

[譯注1]
羅蓋(Peter K. LAW):《2019冠狀病毒大瘟疫(COVID-19):起源、影響與治療》(COVID-19 Pandemic: Its Origin, Implications and Treatments),《再生醫學開放雜誌》(Open Journal of Regenerative Medicine),第9卷(2020年),第43~64頁。2020年04月08日收稿;2020年04月18日接受;2020年04月21日發表。漢譯版由錢學森學派生命系統工程平臺、社會系統工程平臺及北京實現者社會系統工程研究院官網之“抗疫系統工程頻道”授權首發。

(圖見原文)

為便於華人理解,基於“Pandemic”一詞本身便有“病”的含義,以及現成的中國傳統辭彙 “瘟疫”一詞,譯者未將標題中“COVID-19 Pandemic”一詞漢譯為通常的 “2019新型冠狀病毒病大流行”,特此說明。

[譯注2]
霍憲丹、常遠、楊建廣:《世界化時代之安全問題與安全系統工程——兼論科學的安全與發展觀(上)》,《中國監獄學刊》,2005年第4期,第25頁。

[譯注3]
霍憲丹、常遠、楊建廣、薛惠鋒:《“安全與發展”(S&D):通用的雙層目標框架》,中國航太系統科學與工程研究院研究生管理部、中國航太社會系統工程實驗室編著:《系統工程講堂錄——中國航太系統科學與工程研究院研究生教程》(第2輯),北京:科學出版社2015年01月第1版,第260頁。

[譯注4]
霍憲丹、常遠、楊建廣:《世界化時代之安全問題與安全系統工程——兼論科學的安全與發展觀(下)》,《中國監獄學刊》,2006年第6期,第51~53頁,“從社會系統觀看世界化時代之新軍事戰爭觀”。

【原文摘要】
此乃對相關文獻所做的簡明的最新綜述,在自然的或基因工程設計的病毒性細菌性大瘟疫發生時,對作為應急治療措施來救人性命的血清療法的開發提供指導。

本文通過對已發表科學文獻的直接引用,來討論2019年新型冠狀病毒(2019-nCoV)的起源和2019新型冠狀病毒病(COVID-19)的影響,以避免在這一導致人類生命和國際社會、經濟巨大損失的非常重大事件上,出現錯誤判讀。

這篇綜述的目的,便是警告和糾正故意偽造科學文獻和事件造成的國際誤解。這種誤解可能導致進一步破壞人類生命以及經濟、政治關係。人們在做人生決定時,不應盲目無知。

1. 引言

曾經有過的和平

2. 2019冠狀病毒病的起源

3. 2019冠狀病毒病(COVID-19)的影響

4. 2019冠狀病毒病的治療

4.1. 監管和同情用藥

4.2. 進化中的解藥

4.3. 歷史發展

4.4. 用康復者血漿對付瘟疫

4.5. 用康復者血清對付大瘟疫

4.6. 從當下到康復

5. 結語

致謝

利益衝突聲明

參考文獻

【附錄】
全速採用基於“對因治療”系統工程的血清或血漿療法,讓新冠病毒病危重型、重型患者迅速脫離生命危險的個人聲明

1.引言

科學家對他們的願景充滿激情,對他們的工作感到自豪,對他們的發明創造感到榮耀,對人類社會承擔責任,所有這些都是為了人類的進步。正是在這種背景下,我寫了這篇綜述,希望生物戰能被禁止,希望人類能團結起來,共同抗擊像鼠疫、白喉和瘧疾這樣的自然瘟疫。

我這一代嬰兒潮出生的人有幸生活在社會/經濟繁榮、沒有世界大戰的時代。世界大戰是最致命的。然而,在過去30年裏,我們經歷了2019冠狀病毒病、H1N1流感、嚴重急性呼吸綜合徵(SARS)、H7N1流感、H7N9流感、中東呼吸綜合徵(MERS)、愛滋病和埃博拉病毒,這些恐怖事件摧毀了生命、經濟、人際關係和交流,在我們相對短暫的生命中留下了焦慮、恐懼、不信任和歧視的陰影。

2019冠狀病毒病涉及211個國家77億人的生計,在結束前估計超過25萬人死亡,這些破壞僅次於世界大戰。如果我們不趕快了結這場人類災難,一年後的生活都將無法想像。

作為人類,我們需要制定應急治療方案來救人性命,並在突發的病原性疾病時迅速重建和維持社會和諧與世界經濟。隨著生物戰武器研發的不斷競爭,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突發疾病都會使某些國家不太適合居住,甚至對那些已經接種過疫苗並認為他們對病毒抗原已產生免疫耐受的國家來說,也是如此。我們會懷念我們曾有並珍視的美好文化。

曾經有過的和平

古生物學記錄表明:大約35億年前,病毒和細菌等簡單生命是地球的原始居民。第一種哺乳動物出現在兩億年前,第一種恐龍出現在此前五千萬年[1]。這些人類(智人)進化的祖先,在有細菌和病毒性病原體的條件下存活了2.5億年。通過進化,他們形成了一整套高度特異性並十分有效的免疫監控系統,通過血液循環系統遍佈全身。

到大約三百萬年前人類出現之時,我們的免疫系統已經進化,並與細菌和病毒這樣的自然生物群之間保持著一種平衡,包括那些在兩千萬年前就有的飛行類哺乳動物蝙蝠中發現的細菌和病毒[2]。直到20世紀90年代後期,美國病毒學家和分子遺傳學家們成功地編輯了病毒的去氧核糖核酸(DNA)互補去氧核糖核酸(cDNA)核糖核酸(RNA)信使核糖核酸(m-RNA)序列,這種平衡才被打破了。

到1998年,已經對多種基因病毒載體進行了檢測,包括鼠逆轉錄病毒、重組腺病毒載體、腺相關病毒、生殖器單純皰疹病毒(HSV)、埃博拉病毒(EBV)、人類免疫缺陷病毒(HIV)載體和桿狀病毒。使用蛋白多肽與脂質體或聚合物的結合物來增強質粒去氧核糖核酸(plasmid DNA)從核內體的釋放。有些技術可以利用人類免疫缺陷1號病毒(HIV-1)設計出基因轉移的載體,病毒與聚合物或陽離子脂質結合可以改進基因轉移,細胞核定位元信號肽與寡核苷酸的結合可以將它們導引到細胞核,分子開關系統的發明可以使基因被任意打開或者關閉[3]。

2.2019 冠狀病毒病的起源

2019 新型冠狀病毒(2019-nCoV)基因組學表明:它是嚴重呼吸綜合徵(SARS)冠狀病毒與人類免疫缺陷病毒(HIV)源的重組病毒。這兩種病毒的系譜不同且相差甚遠,並且由於它們存在的空間和時間不同,它們的重組體在自然環境中從未出現過[4]。因此,2019新型冠狀病毒(2019-nCoV)不可能是自然的產物,而是人類基因工程的產物。

為了揭示2019新型冠狀病毒(2019-nCoV)的科學起源,有必要瞭解基因治療的某些相關科學報告。基因治療包括故意改變活細胞遺傳物質以預防或治療疾病的干預措施[5]。美國食品和藥品監督管理局(FDA)的這個定義,給基因療法領域引進了兩項主要技術:

1)我的團隊於1990年2月進行並於7月14日在《柳葉刀》雜誌發表的肌母細胞療法,是世界上第一個人類基因療法和體細胞療法[6]。通過天然的肌細胞生成和肌肉再生的自然細胞融合,基因正常的肌母細胞將其具有正常基因的、完全互補的細胞核,插入到遺傳性杜氏肌營養不良症(DMD)的肌細胞中,使其產生肌營養蛋白(因遺傳缺陷而在杜氏肌營養不良症的肌肉中無法產生的結構蛋白)。基因物質和資訊在體內發生轉移,而肌母細胞是基因轉移的來源和載體。

發表在1990年6月3日星期日的《紐約時報》頭版的吉娜•柯拉塔(Gina Kolata)報導指出:“發現細胞移植對肌肉疾病有效:首次人體測試中肌肉萎縮症患者顯示力量增強。”時任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病毒學主任的威廉•弗蘭奇•安德森(French Anderson)[譯注5][7],他說,如果這一發現得到證實,“這將是一個里程碑。”[8]時任安娜堡的密歇根大學的基因治療研究員的法蘭西斯•柯林斯(Francis Collins)博士[譯注6]說,這項研究“是一項很有希望的領先技術……”。他認識到,“這裏有一些真正的可能性……”這兩位對肌母細胞技術的看法都是正確的[9]。彼得•高納(Peter Gorner)在1992年4月6日《芝加哥論壇報》頭版報導:“測試確定了基因治療肌肉萎縮症的跡象”。

[譯注5]
威廉•弗蘭奇•安德森(William French Anderson, 1943),世界著名分子生物學家。在20世紀 90年代,曾受過白宮嘉獎、上過《紐約時報》頭條、名下科技公司以 3.25 億美元的價格被瑞士知名藥企收購、還做過著名科幻電影的科學顧問。但於2006年,被指控對實驗室同事之女實施長達四年的猥褻和性騷擾,被判入獄 14年;2018 年5月,81歲時得以假釋出獄。

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官網介紹:他被稱為 “基因療法之父”,在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曾受馬歇爾•尼倫伯格(Marshall Nirenberg,被譽為“遺傳密碼之父”)培養。安德森擁有哈佛大學生物化學學士學位、英國劍橋大學自然科學碩士學位、哈佛醫學院醫學博士學位。作為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國家心臟、肺和血液研究所分子血液學部門負責人,安德森花了27年時間進行基因療法研究。他成為南加州大學醫學院基因治療實驗室的主任以及生物化學和兒科學教授,他的努力促成了1990年所謂的 “首次人類基因治療實驗”。

(https://bit.ly/35cb18s)

事實上,在1990年7月14日,時任美國田納西大學醫學院終身教授羅蓋的團隊在世界頂尖醫學期刊《柳葉刀》(The Lancet)上發表的一則利用體外繁殖肌母細胞移植技術(MTT)實現成功治療的案例,標誌著人類體細胞移植治療和基因治療時代的開端。這項成果發表後2個月(1990年9月),號稱 “基因治療之父”的安德森才啟動了所謂的“首次人類基因治療實驗”。而羅蓋教授發表基因治療成果的時間,更是比安德森1992年的論文早了2年。因此,華裔科學家羅蓋教授才是真正的“人類體細胞移植療法暨基因組療法之父”。

[譯注6]
弗蘭西斯•柯林斯(FrancisS. Collins, 1950~),醫學博士,醫生,美國國家醫學院院士、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士,世界著名分子遺傳學家,世界基因組學研究領域的先驅者和領軍人物。他被認為是20世紀末醫學遺傳學領域最重要的、最具天賦的人物之一,“我們這個時代偉大的科學領袖”。2009年被時任美國總統巴拉克•奧巴馬提名為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第16任院長,2017年,被時任美國總統唐納德•特朗普提名為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第17任院長。

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是世界上最大的生物醫學研究(從基礎研究到臨床研究)資助方,設有27個科研院所,每年科研經費多達320億美元。

柯林斯博士曾任密歇根大學霍華德休斯醫學研究所研究員;後於1993~2008年出任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國家人類基因組計畫研究所所長期間,因發現多種疾病的致病基因和領導非凡的跨國、跨學科工程——“人類基因組計畫”(Human Genome Project, HGP)而聞名於世界;在他的領導下,該計畫在低於預算的情況於2003年4月完成了最終的人類基因組測序。

他因為在遺傳研究方面的貢獻,於2007年、2009年先後被授予美國白宮頒發的總統自由勳章(Presidential Medal of Freedom)和國家科學獎章(National Medal of Science)。他長久以來對科學和信仰兩者之間的邊緣區域感興趣,他曾在《上帝的語言:一個科學家呈現信仰的證據》(自由出版社2006年版)中寫過相關內容,這本書曾持續數周登上紐約時報暢銷榜。他還著有《生命的語言:DNA和個性化醫療革命》(哈珀柯林斯2010年版)。

2)單基因轉導

1990年9月,安德森用逆轉錄病毒載體將腺苷脫氨酶(ADA)基因轉移到一名4歲嚴重聯合免疫缺陷(SCID)女孩的T細胞中[10]。儘管整合載體和腺苷脫氨酶(ADA)基因表達持續,但在基因治療的兩年中,受試者必須定期服藥。作者的結論是:這種單基因療法對於治療這種非常罕見的疾病是安全有效的[11]。在此基礎上,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的安德森聲稱自己是第一個成功進行基因治療的人[12],並被美國人譽為“基因療法之父”[11] [12]。

這項技術的核心,是利用病毒作為載體,將有缺陷或缺失的基因的正常副本傳送到患者的特定類型細胞中,希望治療基因被表達以產生結構蛋白或調節蛋白,從而減輕疾病症狀[13][14]。

然而,病毒載體基因移植技術並未像預期的那樣拯救眾生,而是如我預言的那樣已害死多人。1999年,傑西•蓋爾辛格(Jesse Gelsinger)和其他實驗參與者的死亡與病毒相關[15],這迫使美國食品和藥品監督管理局(FDA)重新評估基因治療法規,因而推遲了所有基因治療專案的發展,包括我的基因治療專案。而我的專案不用病毒,用的是被稱為“肌母細胞”的人類體細胞。單基因轉導技術的應用存在許多缺陷[9]。18年前的許多障礙[16] [17]至今仍未解決。

在過去30年裏,人類基因組計畫(HGP) [18]-[23]和體細胞基因療法[10][11][16][24] [25] [26]引發了人們通過分子醫學最終治癒大多數人類疾病的熱情[27][28]。以其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院長的位置,並以其“上帝的語言”[23],柯林斯不僅沒有為COVID-19提供任何基因治療,而是提出了“製造信念的證據”,用2019新型冠狀病毒的自然起源說來誤導世界[29]。

在所有的 “如果”、“但是”、“可能”和 “幾乎肯定”中,柯林斯記錄道:“那麼,導致2019冠狀病毒大瘟疫的新型冠狀病毒的自然起源是什麼?研究人員[30]尚無確切答案”。處於柯林斯這樣位置的人們,因其直接雇主美國國會的政治壓力,常常陷入不得不放棄自己的科學特長和選擇的險惡境地。對這類違心壓力,我也曾處於接收端,或更準確地說,處於不接受端[31]。

柯林斯接著寫道:

【“現有的電腦模型預測,新型冠狀病毒不會像SARS病毒那樣與血管緊張素轉換酶II(ACE2)結合。然而,令他們驚訝的是,研究人員發現新型冠狀病毒的刺突蛋白實際上比電腦預測的要強得多。”】
在提出了兩種基因組模型的間接證據後,柯林斯總結道:

【“不管怎樣,這項研究幾乎沒留下空間允許反駁2019冠狀病毒病(COVID-19)自然起源說。”[29]】
柯林斯接著寫道:

【“研究人員[30]繼續分析與新型冠狀病毒的整體分子結構或主幹相關的基因組資料。他們的分析表明:新型冠狀病毒基因組的主幹與在2019冠狀病毒病大瘟疫開始之後發現的蝙蝠冠狀病毒的基因組最為相似。然而,從與血管緊張素轉換酶II(ACE2)結合的部位看,類似於在穿山甲中發現的一種新病毒。

穿山甲是一種長相怪異的動物,有時被稱為有鱗食蟻獸。這為引起2019冠狀病毒病的冠狀病毒幾乎肯定起源於自然界,提供了額外的證據。如果新型冠狀病毒是在實驗室製造的,科學家很可能會利用已知的冠狀病毒主幹來導致人類的嚴重疾病。”】

柯林斯在最後這句話裏說的是生化武器嗎?柯林斯指的是什麼樣的科學家會故意給人類帶來嚴重的疾病?在納稅人信任的國家衛生研究院院長職位上,柯林斯引用含糊其辭的參考文獻[30],並故意篡改以下所述的、經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至少3個研究所支持的研究證實了的、已發表的科學研究文獻,以誤導世界,認為2019冠狀病毒病(COVID-19)是起源於湖北蝙蝠的病毒的自然進化。

在此,我謹就2019新型冠狀病毒是一種最初在美國生產的生物戰武器,並且2019冠狀病毒病(COVID-19)的出現是為美國鞏固和維持國際政治和經濟霸權而設計的預謀事件,提供直接而明確的證據。

2008年,從馬蹄蝠中分離出了一組SARS樣冠狀病毒(SL-CoVs),其刺突蛋白N端,同基於人類免疫缺陷病毒(HIV)的偽病毒系統相結合,並與表達人、果子狸或馬蹄蝠的血管緊張素轉換酶II(ACE2)分子的細胞系相結合。任[譯注7]等人報告說:

【“除了SARS樣冠狀病毒和SARS冠狀病毒的全長刺突蛋白外,通過將SARS冠狀病毒刺突蛋白的不同序列插入到SARS樣冠狀病毒的刺突蛋白主幹中,一系列的刺突蛋白嵌合體被構建了出來。”】

[譯注7]
Ren 即 Wuze Ren,中文名為任武澤,系中國科學院武漢病毒研究所石正麗研究員2004~2007年指導的博士研究生,曾獲2007年中國科學院院長獎學金優秀獎、湖北省優秀博士學位論文獎。

這是一種 “定向自然選擇”:這個被設計的過程,通過對具有類人血管緊張素轉換酶II(ACE2)受體的模型動物的細胞進行連續感染,來選擇出一種致命的、傳染性病毒。覆蓋受體結合域(RBD)的嵌合刺突蛋白獲得了通過人類血管緊張素轉換酶II(ACE2)受體位點進入細胞的能力。中國作者證明:

【“在用 BJ01-S 同源序列替換一小段(aa 310到518)Rp3-S後,嵌合刺突蛋白模仿了 BJ01-S 在人類免疫缺陷(HIV)偽病毒檢測系統中受體的使用功能。”】

這足以將SARS樣冠狀病毒刺突從非血管緊張素轉換酶II(ACE2)結合轉化為人類血管緊張素轉換酶II(ACE2)結合,表明SARS樣冠狀病毒刺突蛋白在結構和功能上與SARS冠狀病毒刺突蛋白基本相容[32]。冠狀病毒刺突糖蛋白負責細胞受體識別[32][33]、細胞向性[34][35]和宿主特異性[36]。

任等人還報導了SARS冠狀病毒刺突蛋白不能利用蝙蝠RpACE2作為受體,這表明儘管馬蹄蝠中存在多種SARS樣冠狀病毒,但它們不太可能是SARS冠狀病毒的直接始祖病毒的天然宿主[32]。這是對SARS冠狀病毒沒有自然起源的含糊其辭的說法。

Hou等人(2010)[37]將上述研究擴展到來自另外7種蝙蝠的血管緊張素轉換酶II(ACE2)分子,並使用人類免疫缺陷病毒(HIV)的偽型病毒[譯注8]和活SARS冠狀病毒的感染測定法,來測試它們與人類SARS冠狀病毒刺突蛋白的相互作用。在澳大利亞動物健康實驗室(AAHL)的生物安全4級(BSL4)條件下,在蓋瑞•卡拉梅瑞(Gary Crameri)和珍妮佛•巴爾(Jennifer Barr)的幫助下進行了活SARS冠狀病毒感染[38][39]。由中國政府資助的一個中國科學家團隊報告所表明的結果是:

【“湖北省水鼠耳蝠和中華菊頭蝠的血管緊張素轉換酶II(ACE2)支援SARS冠狀病毒刺突蛋白介導的病毒進入,儘管其效率不同於人類血管緊張素轉換酶II(ACE2)。”】

此外,“幾個關鍵殘基的改變降低或提高了蝙蝠血管緊張素轉換酶II(ACE2)受體的效率”[39]。

[譯注8]
“偽型病毒”或“假型病毒”(pseudotype virus)是一種特殊的病毒,亦簡稱 “偽病毒” 或 “假病毒”(pseudovirus)。顧名思義,其“偽”或“假”表現在:它是一種 “表裏不一”(基因型與表型不一致)的“假冒型”病毒,其核心包裹著自己的遺傳物質,但其囊膜上卻包被著另一種病毒的糖蛋白。

這種從蝙蝠到人的跨物種傳染,以及在同一物種內人傳人的基因工程構造體,效果如何呢?在麥那奇瑞(Menachery)所報告的、於2015年進行的一項國際合作研究中,為了掌握病毒在人群中的傳播效率,通過基因工程改造實現了 "功能獲得性突變"(GOF)[譯注9]並進行了測試。利用SARS冠狀病毒的反向遺傳系統[40],生成了一種嵌合病毒,並在小鼠適應SARS冠狀病毒的主幹中表達了蝙蝠冠狀病毒SHC014 [41]刺突蛋白。北卡羅萊納大學(UNC)的合作研究表明:在野生型主幹中編碼SHC014刺突的病毒可以有效地利用SARS受體人類血管緊張素轉換酶II(ACE2)的多個同源基因,在原代人氣道細胞中有效複製,並在體外達到了與SARS冠狀病毒瘟疫株相當的滴度。

[譯注9]
"功能獲得性突變"(gain-of-function, GOF),也可稱作 “功能強化突變”、“增功能突變”、“過表達”、“過修飾”,能引起正常基因活性增強,有時代表某一異常功能的獲得,它常常是(但並非總是)顯性遺傳的;與之相反的,是 "功能缺失性突變"(loss-of-function, LOF),也可稱作 “功能弱化突變”、“減功能突變”,造成相關基因表達不足或不表達,使表達產物的功能降低或完全喪失,使基因活性降低或失活,它常常是(但並非總是)隱性遺傳的,如:以定點同源重組的基因打靶技術(gene targeting),用置換型的基因打靶載體,將內源基因的功能片段用某些選擇基因片段替換而造成功能缺失。

此外,體內實驗證明三同聚體嵌合病毒在小鼠肺中的複製具有顯著的致病機制[41]。對現有的基於SARS的免疫治療和預防方法的評估顯示效果不佳;用新的刺突蛋白進行單克隆抗體和疫苗的方法均不能中和並免受冠狀病毒感染。重新合成的、具有感染性的全長SHC014重組病毒,在體內外均表現出較強的病毒複製能力。

3. 2019冠狀病毒病(COVID-19)的影響

麥那奇瑞(Menachery)等人2015年的文章[41]值得關注,因為它描述了通過國際合作對2019新型冠狀病毒的原型進行了成功的基因工程改造,確認了它的傳染破壞能力,證明沒有有效的藥物、疫苗或任何治療或預防方法,並預測2019新型冠狀病毒病將是超凡的。它描述道:

【“除了為應對未來新出現的病毒進行準備外,這種方式必須放在美國政府對 "功能獲得性突變"(GOF)研究強制暫停的背景下考慮。”】

雖然發出了停止呼籲,旨在終止14家美國研究機構從事的有風險的病毒學研究,但這樣的努力是徒勞的[42]。

人類的聰明才智將病毒和蝙蝠的進化提前了100萬年,使它們有了殺死人類的新能力。病毒重組[32][33]、宿主轉換[32][33][34][35]和 "功能獲得性突變"(GOF)[41]的組合運用,業已實現。SARS冠狀病毒以其在上呼吸道的廣泛傳播效率而聞名,真正的人類免疫缺陷病毒(HIV)質粒可以破壞被感染者的免疫系統;在這種情況下,病毒進入的目標是人類的血管緊張素轉換酶II(ACE2)受體。

對病毒重組技術和宿主轉換技術組合使用的研究,已經在錯誤的方向上進行,這擾亂了人類、蝙蝠和病毒之間百萬年的自然平衡。正是由於功能獲得型突變(GOF),一種去氧核糖核酸工程技術,提高了SARS冠狀病毒和人類免疫缺陷病毒(HIV)重組體(圖1)在人類中的傳染效率,使其達到了瘟疫和大瘟疫水準。

圖1(圖見原文):被構造出模型的2019新型冠狀病毒的同源三聚體刺突糖蛋白。來自人類免疫缺陷病毒(HIV)包膜蛋白的插入物用彩珠表示,出現在蛋白的結合位點。引自[47]。

從1998年的病毒穿梭載體P-shuttle SN Vector到現在的常規散佈短回文重複序列簇(CRISPR)基因編輯技術,2019新型冠狀病毒的原型SHC014CoV是病毒基因工程的雛形,也是致命的。這是最好的生化武器。它以科學的眼光和熱情實施,發明人為其發明在資金和發表方面獲得了應有的支援。然而,這項發明對人類和蝙蝠都沒有好處;如果不加以控制,將會導致數以百萬計的人和蝙蝠的死亡。

它徹底改變了軍事戰爭,無須部署軍隊、無須劃定邊界、無須宣戰便可殺戮敵人,並且通常也不知道是否遭受了攻擊或攻擊的證據。這項發明使它的主人能夠殺死有人類血管緊張素轉換酶II(ACE2)受體的任何哺乳動物。

麥那奇瑞(Menachery)等人2015年發表的文章警告說,如果不加控制[41],可能會出現大瘟疫。在《自然•醫學》雜誌上發表的那篇初稿的標題中,用了“對人類構成緊急危險”這樣的短語。在發生2019冠狀病毒病(COVID-19)的5年前,在技術霸權主義之鄉美國,兩位中國科學家分享了他們的學術進展,並在15位作者的長名單中被排在中間和倒數第二的位置[譯注10]。他們與北卡羅來納大學(UNC)合作研究的正是 "功能獲得性突變"(GOF)這種美國技術。

北卡羅來納大學靠近德特裏克堡(Fort Detrick),這是一個生物安全4級(BSL4)的、生產和測試生化武器的生物防禦重點實驗室。"功能獲得性突變"(GOF)對SARS冠狀病毒人類免疫缺陷病毒(SARS-CoV/HIV)重組體進行了“渦輪增壓”,並且第一次將其轉化為世界上最強的、大瘟疫口徑的生化武器。這便是2019新型冠狀病毒的起源。

麥那奇瑞(Menachy)[譯注11]等作者的成果中記錄了:

【“V.D.M.設計、協調和進行實驗,完成分析並撰寫手稿。B.L.Y.設計了傳染性克隆並重新獲得了嵌合病毒……R.S.B.設計實驗並撰寫手稿。”】

這些人,便是截至2020年4月8日給211個國家帶來1,852,021位確診感染者及114,090位元死者(這些數字正呈指數上升趨勢)的2019冠狀病毒病(COVID-19)這個生物炸彈的最初的設計者、科學責任人。

[譯注10]
指時任中國科學院武漢病毒研究所副研究員的葛行義(此論文第9位作者)及研究員石正麗(此論文第14位作者)。葛行義系中國科學院武漢病毒研究所2008級(2011屆)生化與分子生物學博士研究生,曾獲2012年院長獎學金優秀獎。

[譯注11]
威尼特•D•麥那奇瑞(Vineet D. Menachery)博士,現為德克薩斯大學醫學部微生物和免疫學系助理教授。

至於 “對未來新發病毒的準備”,自5年前麥那奇瑞(Menachy)等人的文章發表以來,6天前,即2020年4月6日,只有拉爾夫•巴瑞克教授所在的北卡羅來納大學的同一實驗室發表過一篇文章,該實驗室設計並測試過2019新型冠狀病毒(2019-nCoV)原型。該文章記錄了一種在小鼠身上試驗過的疫苗可能是2019冠狀病毒病(COVID-19)的潛在治療方法。

除此之外,目前還沒有為保護人類生命而把傳播2019新型冠狀病毒的蝙蝠殺掉的文章。通過把2019新型冠狀病毒(2019-nCoV)接種給蝙蝠來研究蝙蝠-病毒之間是否存在共生或寄生關係,以及蝙蝠免疫系統對這些自然或外來抗原的耐受性的研究記載,亦未見發表。

對一個有商業頭腦的人來說,除非疫苗能賣出好利潤,否則為什麼要花錢製造一種能殺人的嵌合病毒,並找到針對這種病毒的疫苗呢?然而,即使北卡羅來納大學團隊自己開發這種疫苗也是極其困難的,甚至是不可能的[43]。由於來自不同病人的不同去氧核糖核酸序列的嵌合病毒核糖核酸的巨大隨機重組,原則上沒有一種疫苗是完全有效的,甚至連來自北卡羅來納大學(UNC)的巴瑞克(Baric)團隊為美國人生產的疫苗也是無效的[43]。

唯一科學有效的疫苗只能來自相同血型康復患者的混合抗血清[44][45]。立即能夠給重型患者和危重型患者用上的療法,只能是前述血清療法。人自身的免疫系統是頭號保護神。如果這也不頂用的話,為了救命,就不得不立即使用被動免疫原了[44][45]。

麥那奇瑞(Menachery)等人的研究得到了大量的資金資助。其論文 “致謝”部分載明:

【“本手稿中的研究項目,通過編號為U19AI109761 (R.S.B.)、U19AI107810(R.S.B.)、AI085524 (W.A.M.)、F32AI102561 (V.D.M.)和K99AG049092 (V.D.M.)項目的獎勵,得到了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的國家過敏症與感染病研究所、國家老齡化研究所的資助;通過編號為81290341(石正麗)、31470260 (葛行義)專案的獎勵,得到了中國國家自然科學基金會的資助;並從生態健康聯盟(EcoHealth Alliance)獲得了美國國際開發署(USAID-EPT)‘新發大瘟疫威脅預測’專案的資助(石正麗)。人類氣道上皮細胞培養項目,通過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編號為DK065988(S.H.R.)項目的獎金,得到了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國家糖尿病、消化和腎臟疾病研究院的資助。我們還感謝M. T. Ferris(北卡羅萊納大學遺傳學系)對統計方法的評審,並感謝C•T•曾[譯注12](德克薩斯大學醫學部微生物學和免疫學系)提供Calu-3細胞。”】

[譯注12] 指德克薩斯大學醫學部微生物和免疫學系生物防禦和新型疾病中心教授 Chien-Te(Kent)TSENG 博士。

“致謝”部分的末尾,有一個極不尋常的罕見聲明:

【“在暫停資助功能獲得性突變(GOF)研究之前,已啟動並進行了全長並嵌合SHC014重組病毒的實驗,此後經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審查並批准繼續開展研究。內容完全由作者負責,不一定代表國家衛生研究院的官方觀點。”】

最後兩句話構成了國家衛生研究院的免責聲明。資助方在資助這個項目時是怎麼想的?沒有科學家會相信這個項目是為了人類、蝙蝠亦或病毒的利益。

寇塔答(Coutarda)等人在2019新型冠狀病毒(2019-nCoV)、SARS冠狀病毒和MERS冠狀病毒中發現了弗林蛋白酶樣的裂解位點,但在同一進化枝的冠狀病毒中沒有。

【“這個弗林蛋白酶樣的切割位元點本應在病毒釋放[46]過程中為刺突蛋白‘啟動’而被切割,並可能為2019新型冠狀病毒提供 "功能獲得性突變"(GOF),使其在人群中比其他譜系b型β冠狀病毒更有效地傳播。” “值得注意的是,2019新型冠狀病毒蛋白序列包含12個額外核苷酸”[4]。】

這些正是基因工程的 “插入物”。

起草1989年的《生化武器法案》的印第安那大學的法蘭西斯•波義耳(Francis Boyle)教授認為,麥那奇瑞(Menachery)等人的SHC014冠狀病毒或2019新型冠狀病毒(2019-nCoV)是 “一種攻擊性的生物戰劑,功能獲得性突變(GOF)技術沒有合法的科學或醫學用途”[47]。

波義耳教授的職責正是監督美國的生物戰。據波義耳說,"功能獲得性突變"(GOF)是一種能夠將危險生物戰物質或病原體進行“渦輪增壓”的DNA基因工程技術。在亞歷克斯•鐘斯節目(Alex Jones Show)[47]上,他談到了12個在美國擁有許多生物安全3級生物安全4級(BSL3BSL4)實驗室的戰爭基地,這些實驗室專門從事生物戰武器方面的系統工程,北卡羅萊納州教堂山德特裏克堡的生物安全3級生物安全4級(BSL3BSL4)戰爭實驗室就是其中之一。

根據新聞報導,德特裏克堡在一次約2萬人死亡、附近75%居民受感染的、類似於2019冠狀病毒病(COVID-19)的疫情爆發後,於去年7月被吊銷了許可證。他說:他譴責北卡羅來納州德特裏克堡違反了他起草的1989年《生化武器法》,對他宣稱來自德特裏克堡的包括SARS冠狀病毒和MERS冠狀病毒在內的所有病原體進行“渦輪增壓”。他堅持要關閉德特裏克堡,並對研究人員進行全面調查。

至少在五年前,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多個負責人,從病毒學研究所的弗蘭奇•安德森直到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院長法蘭西斯•柯林斯,便以學術追求和人類健康的名義,用納稅人的錢來資助研究,以製造和測試不比2019年新型冠狀病毒更接近的病毒。對於所有這些“預備應對未來新發病毒的準備”,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沒有開發出任何安全有效的治療方法。當關注的科學家們呼籲美國政府對 "功能獲得性變異"(GOF)項目徹底終結時,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的負責人們以免責聲明放棄了他們的責任,並用美國納稅人的錢來資助這些殺人項目。這是為所有人創造的自由和正義嗎?

美國食品和藥品監督管理局(FDA)有位科學家是麥那奇瑞(Menachery)等人的這項殺人計畫的作者。反人類罪一直是美國食品和藥品監督管理局(FDA)的專長[48][49][50]。在美國食品和藥品監督管理局(FDA)的象牙塔裏,居住著許多按照指示作為或不作為的腐敗官僚。

自從迫使我——一名擁有肌母細胞移植技術關鍵專利的外國頂尖科學家——離開美國後,美國食品和藥品監督管理局(FDA)列出了23個IIIII期的臨床試驗項目,更多專案列在了肌肉幹細胞項下。歐洲藥品監督管理局(EMA)還列出了6個肌母細胞移植項目。後者的平臺技術,已經為肌營養不良、心肌病、II型糖尿病、實體瘤和衰老提供了安全有效的治療方法;不考慮戰爭和大瘟疫的死亡人數的話,這些疾病占人類死亡的80%[51]。

美國拒絕簽署禁止生物戰的條約。美國已經開發出最好的生物戰武器,並在世界各地建立了200個生物防禦實驗室。美國是唯一拒絕世界衛生組織檢查其生物戰實驗室的國家。當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CDC)去年7月暫停德特裏克堡的生物安全34級許可證以及要求關閉其設施並銷毀其記錄時,其許多工作人員已受到污染,最終在東海岸城市爆發了2019新型冠狀病毒病。截至2020年4月13日,2019新型冠狀病毒病在美國呈指數上升趨勢,在過去4周內已造成22,090例死亡、累計確診患者560,055例。疫苗接種並非完全有效,特別是對患有潛在疾病的老年患者。

有些冷酷無情、無視法律、渴求權力的人,想在同胞的生命上生殺予奪,以增強他們自己而非他們的國家在政治和經濟方面至高無上的霸權。他們開發、擁有並使用了上述三種把技術結合起來運用的產品。有錢有勢的人,可以說服美國國會向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的院長和部分負責人們施壓,為這個和以前的殺人項目提供資金,以至於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都不得不發表免責聲明來保護自己。

2020年3月17日,美國總統唐納德•特朗普開始在世界新聞裏宣佈2019年新型冠狀病毒為“中國病毒”,為了讓中國為2019冠狀病毒病給全世界帶來的傷害進行賠償,而誤導世界並帶頭發難。大多數人相信國際電視上特朗普總統的說法;他講中國病毒是從喝的蝙蝠湯傳染給人類的。智商稍高者們更喜歡異國情調的生吃蝙蝠的說法,他們認為2019新型冠狀病毒(2019-nCoV)在86℃下不可能存活,在煮沸的100℃肉湯中就更不可能了。

3月25日,根據特朗普總統的建議,美國國會54%的共和黨人和36%的民主黨人表決要求中國至少支付部分賠償金,得到了42%美國選民的支持,如果中國拒絕支付的話28%的人願意毫不猶豫地開戰。

3月29日,美國的新聞宣佈中國是第一個有2019新型冠狀病毒病的國家。美國政府業已發出威脅,對借自中國的、總額達一兆美元美國債務,全部或部分不予償還,以懲罰中國政府在控制因食用武漢華南海鮮市場的蝙蝠而導致的2019冠狀病毒病傳播方面的延誤。奇怪的是,它完全避免了談論生物戰,而執著於對來自武漢蝙蝠的中國病毒進行譴責的消息。

最近的民意調查顯示:68%的美國選民(多數受到誤導)支持該行動。如果不完全瞭解2019新型冠狀病毒和2019冠狀病毒病的真實起源,許多無辜的美國人都可能在被誤導下走向戰爭,為錯誤的目標而死。中國沒有理由花一兆美元來承認中國並未犯下的罪行。在上世紀60年代中,許多美國年輕人發起反戰行動,拒絕打越南戰爭。

這篇綜述的目的,便是警告和糾正故意偽造科學文獻和事件造成的國際誤解。這種誤解可能導致戰爭,並進一步破壞人生以及經濟、政治關係。人們在做人生決定時,不應盲目無知。作為一名科學家,我的社會責任是向全世界通報2019新型冠狀病毒和2019冠狀病毒病的科學起源。現在是科學家們結成聯盟,來發出呐喊並保護人類社會一切事物的時候了。如果放任自流,2019冠狀病毒病會給我們留下僅次於上一次世界大戰的死亡、毀滅和悲傷。

自2019年12月12日以來,2019新型冠狀病毒已影響到211個國家和77億人的生活。截至2020年4月13日,已有1,852,021人被確診感染。2019冠狀病毒病只活躍了4個月,已造成約114,090人死亡。如果允許傳播這種病毒,1年內輕易就能造成25萬人死亡。

到2020年3月18日,2019冠狀病毒病在中國已基本得到控制,直到有境外輸入病例時才有新病例報告。這一結果的實現,來自於一個強有力的領導層、一個偉大的政府、醫學專家們的良好指導、中國人民的團結和守紀,以及所有醫務專業人員的共同犧牲。中國樹立了應對的榜樣,並幫助世界上不同的人們向我們真正的敵人——2019冠狀病毒病開戰。讓我們攜手努力。

沒有宣戰,沒有槍炮或硝煙。沒有國界可爭。看不見敵人。人類對病毒的存在心生恐懼。它掠奪了我們在“一帶一路”和世界各地尋找、交友和探索各種機會的自由。2019新型冠狀病毒使丈夫和妻子成為殺人伴侶,可敬的老人獨自死去而無人到場。我為那些花了那麼多時間、精力和資源為人類建設這條“一帶一路”世界友好紐帶的人們感到悲傷,該項目也因此而脫軌。

我們能否回到過去曾經享有的、可以呼吸自由的空氣並享受周圍美景的和平時光?各個種族、膚色、宗教、年齡、性別、身材的人都遭受了痛苦,並將繼續遭受痛苦,直到我們停止資助、設計、製造、促進和使用類似2019新型冠狀病毒、H1N1流感、嚴重急性呼吸綜合徵(SARS)、H7N1流感、H7N9流感、中東呼吸綜合徵(MERS)、愛滋病(HIV)和埃博拉病毒這樣的生物戰武器。這些都是有人預謀的冷血謀殺。

早在2019年美國爆發2019冠狀病毒病之前, A、B、C、D、E進化枝的冠狀病毒,便已記錄在美國的生物安全3級生物安全4級(BSL3/BSL4)實驗室中了。2019新型冠狀病毒中的β冠狀病毒,屬C進化枝。儘管湖北的蝙蝠種類繁多,但在中國只發現了C進化枝。在中國,並無證據表明存在2019冠狀病毒的祖父母代(A進化枝),父母代(B進化枝),子代(D進化枝)或孫代(E進化枝)。這對武漢市的2019冠狀病毒病可能源自中國境外而非其本土的病毒,提供了間接證據。

與第一個簽署“一帶一路”協議的歐洲國家義大利相比,英國作為進入歐洲的主要入境口岸之一,受到2019冠狀病毒病的影響相對小,這極不尋常。英國在2019冠狀病毒病在歐洲爆發的兩周前脫離歐盟,英國首相宣佈:英國人不應該害怕,可以繼續像往常一樣生活,因為他們健康得像 “免疫了”一樣,這極不尋常。這類似于特朗普總統在美國COVID-19初發時向美國公眾宣佈的內容。在北美,公民每年免費接種流感疫苗。去年秋天,所有60歲及以上的老人都接受了額外的肺炎疫苗 “注射”。

4. 2019冠狀病毒病的治療
 
我以前曾就抗擊2019冠狀病毒病和其他病原性瘟疫突襲的應急血清療法和抗體藥物發表過文章[44][45]。本綜述旨在為這種療法和抗體藥物的研發提供背景資料。

4.1.監管和同情用藥[譯注13]

針對病毒的去氧核糖核酸(DNA)核糖核酸(RNA)信使核糖核酸(mRNA)的主要結構而產生的單克隆抗體,在降低病毒血症方面顯示出的療效[52][53],但由於製造成本高[54][55],從未做過 CR3022 抗體和 CR3014 抗體的臨床試驗。有些抗病毒藥物是用來阻止病毒進行複製的。使用利巴韋林、洛吡那韋/利托那韋和皮質類固醇可以減輕21天急性呼吸窘迫綜合徵(ARDS),死亡率低於同時用利巴韋林和皮質類固醇[56][57]。

世界衛生組織不建議使用皮質類固醇[58][59]。皮質類固醇引起局部和全身免疫抑制。在SARS和H1N1流感的治療中,使用這種藥物會導致較高的血漿病毒量、較慢的清除病毒和較高的死亡率[60]。氯喹被發現能有效抑制SARS冠狀病毒感染,它可以干擾SARS冠狀病毒刺突蛋白的細胞表面結合位點血管緊張素轉換酶II(ACE2)[61]。這將有助於我們抗擊2019冠狀病毒病(COVID-19),特別是輕度病例的感染早期。關於用融合抑制劑來預防SARS、中東呼吸綜合徵(MERS)或2019冠狀病毒病(COVID-19)的病毒侵入的療效,尚無臨床資料。

最近發現的多種有效中和抗體似乎有望成為預防和治療2019新型冠狀病毒干預手段[62]。由於缺乏統計資料,使用瑞德西韋(Remdesivir)的安全性和有效性值得懷疑。[63]。

沒有美國食品和藥品監督管理局(FDA)歐洲藥品監督管理局(EMA)中國國家藥品監督管理局(NMPACFDA)的同情用藥批准,藥物的發現從未及時到要獲得監管部門的批准來拯救生命,也可能永遠不會以安全有效的方式。

[譯注13]
藥物的同情使用(compassionate use),又稱擴大使用(expanded access)或批准前使用(pre-approval access),指尚處於研究階段藥物,在臨床試驗外給予患有嚴重疾病乃至危重患者使用。同情用藥多由臨床試驗發起人或醫生根據患者病情提出申請,其主要目的是基於人道主義,使用尚處研究階段的藥物對患者進行診斷、治療,而非以獲取臨床試驗資料為主要目的。

藥物同情使用與藥物臨床試驗的區別在於,參與同情使用的患者一般不符合臨床試驗入組條件,或在臨床試驗結束後需要繼續使用藥物。藥物同情使用是監管機構基於人道主義,從保護危重患者利益出發的靈活制度設計。由於研究用藥物尚未獲得批准上市,在危重患者中使用,既存在一定風險,又涉及倫理問題,故應對其適用範圍、原則和程式作出明確規定。

4.2. 進化中的解藥

將康復期血清療法視為首選治療方法,不僅在科學上是有效的,而且在邏輯上也是合理的,因為抗血清中含有抗病毒抗體免疫球蛋白G和免疫球蛋白G片段,它們已經戰勝了病毒的原抗原和突變抗原,使患者得以康復[44][45]。我們沒有任何其他免疫療法或藥物與病毒特異性抗體的作用機理和原理相同。戰勝細菌或病毒感染可以產生“獲得性免疫”,免疫系統在下次遇到傳染源時識別它。這是抗體通過對病原體進行分類或中和來實現的。

我再強調也不為過的是,儘管康復受試者的淋巴、血清、血漿和全血中有抗病毒抗體,但每次輸血的成分不同會產生不同的後果。正式的評估[44][45]和系統性審查和探究性統合系統分析[64]反對使用康復期血漿治療可能不發生嚴重不良反應的觀點[65]。如果沒有設計正確的對照研究,許多死於急性呼吸窘迫綜合徵(ARDS)和/或多器官衰竭的患者被認為死于自然病程,而不是由於不科學地使用康復期血漿引起的嚴重不良反應[66]。

4.3. 歷史發展

在中世紀,死亡往往與失血有關,為受傷的士兵輸血已成為戰場上救人的一種常態。由於在 ABO 血型系統的匹配以及如何控制感染方面沒有知識,這些受血者中的大多數都死亡了,只有少數例外。

1665年,隨著顯微鏡的發現,科學家們可以區分包括無核血小板在內的各類細胞。然而,是否應該給垂死的人輸注捐獻者的全血,或是血漿,或僅僅是血清,仍然存在疑問。

血清療法在19世紀末就已經出現了。事實上,1901年諾貝爾獎授予埃米爾•馮•貝林(Emil von Behring),以表彰他在這方面的開創性工作。馮•貝林博士負責用馬血清療法戰勝德國白喉疫情。當時沒什麼設備,他用冰為病人取凝結的血清,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勝利。馮•貝林博士開闢了免疫學領域,使科學家和醫生都能瞭解許多疾病的發病機理和治療方法。

補充插圖 (圖見原文):與貝裏柴三郎共同創立“血清療法”、史上第1個諾貝爾生理學獲醫學獎獲得者埃米爾•阿道夫•馮•貝林。[錢學森學派抗疫系統工程團隊]。

ABO血型系統的發現意義重大,在這期間輸血可顯著降低死亡率和發病率。正是在這一時期,血清療法變成了康復期血漿療法。這可能與抗生素和類固醇的迅速發展有關。開發抗生素和類固醇產生了非常豐厚的利潤,這無論是血清療法還是康復期血漿都無法比擬。最後開發醫療設備用來提供血漿,特別是富血小板血漿(PRP),用於癒合戰場傷口。

4.4. 用康復者血漿對付瘟疫

2019冠狀病毒病,指由“嚴重急性呼吸綜合徵冠狀病毒2號”(SARS-CoV-2)又稱“2019新型冠狀病毒”所引發的大瘟疫,儘管使用脈衝甲基強的松龍治療,康復期血漿或免疫球蛋白已被用作提高有嚴重急性呼吸綜合徵病情繼續惡化的患者生存率的最後手段。

此外,有幾項研究表明,與未接受康復期血漿治療的患者相比,接受康復期血漿治療的患者住院時間更短,死亡率更低[66][67][68][69]。2014年,世衛組織建議使用從埃博拉病毒病患者中收集的康復期血漿作為疫情暴發期間的經驗性治療方法[70][71]。2015年制定了使用康復血漿治療中東呼吸綜合徵冠狀病毒的方案[72][73]。

在2009年甲型H1N1流感(H1N1pdm09)病毒感染的患者,孔和他的同事進行的一項前瞻性佇列研究顯示,接受康復期血漿治療的患者的相對死亡率(比值比0.20[95% CI 0.06–0.69],p=0.01)顯著降低[74]。此外,在亞組分析中,從重症監護病房入院後的第3、5和7天,康復期血漿治療後的病毒量顯著減少。未觀察到不良反應。孔和他的同事進行了一項多中心、前瞻性、雙盲、隨機對照試驗結果顯示,使用從甲型 H1N1pdm09 流感病毒感染中痊癒患者的康復期血漿治療甲型H1N1流感的嚴重感染患者,在症狀出現後5天內病毒量減少,死亡率降低[75]。

中東呼吸綜合徵(MERS)的大多數治療方案是從2003年的嚴重急性呼吸綜合徵冠狀病毒和2009年的H1N1流感推斷出來的[76]。與嚴重急性呼吸綜合徵冠狀病毒一樣,2019冠狀病毒病的冠狀病毒與血管緊張素轉換酶II(ACE2)受體結合,也可在巨噬細胞中感染和複製,可能導致急性呼吸窘迫綜合徵和患者死亡[66]。邁爾-詹金斯(Mair-Jenkins)和同事的統合系統分析表明:接受康復期血漿後,早期診斷為嚴重急性呼吸道感染的患者的死亡率降低,治療後沒有不良反應或併發症[64]。

康復期血漿是一種被動免疫療法。它通常是新出現的感染疾病沒有特定疫苗或藥物時的選擇[77]。阿拉比(Arabi)等人已經測試了康復期血漿療法的可行性以及其在危重中東呼吸綜合徵(MERS)患者中的安全性和臨床療效。他們發現,康復期血漿具有治療中東呼吸綜合徵(MERS)冠狀病毒感染的免疫治療潛力[72]。

此外,據報導,康復後的SARS患者的康復期血漿也可用於臨床治療其他SARS患者[68][69]。世界衛生組織建議,新出現的病毒無法獲得疫苗和抗病毒藥物時,按照血液管理部門的指導使用康復期血漿或血清。中國康復者血漿已被用於感染2019冠狀病毒病的危重病患者的常規治療。

即便在今天,生物製藥和科學家在使用康復者血漿時仍然犯同樣的錯誤,而沒有應用康復期血清療法抗原抗體特異性的精確技術[69]。有些人在重複他們所學的東西;另一些人則認為血漿和血清是一樣的[79]。很少有人意識到它們對危重病人或垂死病人的生或死帶來的差異。儘管世界衛生組織建議將康復期血漿作為2014年埃博拉的經驗性治療方法[71],但世界衛生組織並未對COVID-19提出同樣的建議,因為截至2020年4月13日缺乏安全性和有效性的證據[59]。

4.5. 用康復者血清對付大瘟疫

讓我們重溫一下免疫學之父埃米爾•阿道夫•馮•貝林(Emil Adolph von Behring)的智慧。1917年脊髓灰質炎流行期間,阿莫斯(Amoss)和切斯尼(Chesney)證明,在脊柱內和靜脈注射康復期血清可顯著降低危重病人的癱瘓率、死亡率、症狀嚴重程度和住院時間[80]。病程中越早使用適量血清,就越有可能受益。應根據臨床檢查——腦脊液的顯微鏡和化學研究結果決定是否使用血清。12~24小時後再次注射可能更有利;可根據體溫變化決定再次注射時間。

盧克(Luke)和同事進行統合系統分析發現涉及1918年~1925年間輸注了流感康復期人類血液製品的1703名1918年流感肺炎患者的8項研究,顯示在低偏差風險下,總體粗略病死率絕對下降了21% (95% CI 15-27;p<0.001) [81]。

1918年,使用康復期人血清治療37例流感肺炎患者,結果顯示有30例康復;6例繼續接受治療;1例死亡;除1例外,其他患者前景良好[82]。在無菌條件下,從每位獻血者身上抽取約800毫升血液;每次400毫升,連續兩天。因此,每個捐贈者產出約300毫升血清。血液在室溫下凝結約1小時,然後進行培養皿培養,並將容器置於冰上一整夜。分離出的血清用高速離心法澄清,然後裝瓶。大多數情況下血清應在同一天輸注。

以分離的流感桿菌為抗原,採用補體固定法和總凝集法,對過去的獻血者血清療效進行檢測。然而,如果沒有聚合酶鏈反應(PCR)技術來評估血清中的抗體含量,則只能通過其對受者的臨床作用來判斷療效[83]。

在埃米爾•馮•貝林(Emil von Behring)博士首次證明血清療法對白喉治療有效後,半個世紀以來,血清療法成功地用於治療許多傳染病(炭疽病、鼠疫、猩紅熱、麻疹、土拉熱病、白喉、痢疾、腦膜炎球菌性腦膜炎、狂犬病、肺炎球菌性肺炎)。隨著抗生素療法的出現,以及考慮到動物來源的血清和全血清的不良反應問題,血清療法遭受普遍的冷遇。然而,人類和動物來源的免疫球蛋白仍然是治療各種疾病(細小病毒、巨細胞病毒、乙型肝炎、狂犬病、甲肝、肉毒中毒、毒血症等)的重要方法。

2013年,在“世界衛生組織國際嚴重急性呼吸系統和新發感染聯盟中東呼吸綜合徵(MERS)冠狀病毒爆發準備研討會”上,世界衛生組織認為:康復期血漿療法是中東呼吸綜合徵(MERS)近期最有希望的治療方法[83]。然而,由於缺乏臨床試驗,2014年3月世界衛生組織發佈的建議書指出,康復期血漿的臨床應用應被視為研究。世界衛生組織發佈了收集和使用康復期血漿或血清對新出現的中東呼吸綜合徵(MERS)進行試驗性療法的立場檔。這應該作為治療2019冠狀病毒病(COVID-19)的指導方針。

4.6. 從當下到康復
 
從當下到永遠,我們該怎麼做才能在生命健康方面進行預防?

1) 停止投放生物炸彈。被2019新型冠狀病毒奪取生命的人已超過10萬。

2) 停止生物戰的任何科學研究,特別是提供資金。建立監視系統,以銷毀和禁止生物戰武器。

3) 儘快並精準地以正確方式[44][45]來實施血清療法和疫苗研究。每天清點人數;注意死亡人數公告。

4) 關注並資助生物醫學研究與開發。如果我們得了致命的、使人虛弱的疾病,就沒有生活品質;如果我們死了,什麼都不重要了。2019新型冠狀病毒造成的死亡是極為痛苦的。

5  結語
 
這些便是2019冠狀病毒病的治療、起源與影響:好的,壞的、醜陋的。在我們創建這個非常重要的生物醫學領域30年後,吉娜•柯拉塔(GinaKolata)或其他人也許會利用這個平臺,讓我與威廉•弗蘭奇•安德森(William French Anderson)和法蘭西斯•柯林斯(Francis Collins)討論基因療法。

致謝羅蓋(Peter K. LAW)係中國的國家特聘專家,本項工作獲肌母細胞醫學研究院(武漢)支持。

利益衝突聲明作者聲明本論文的發表不存在利益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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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Zhou, J., Chu, H., Li, C., et al . (2014) Active Replicationof Middle East Respiratory Syndrome Coronavirus and Aberrant Induction ofInflammatory Cytokines and Chemokines in Human Macrophages: Implications forPathogenesis. The Journal of Infectious Diseases, 209, 1331-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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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Lai, S.T. (2005) Treatment of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Syndrome. European Journal of Clinical Microbiology & Infectious Diseases,24, 583-5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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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Cheng, Y., Wong, R., Soo, Y.O., et al . (2005) Use ofConvalescent Plasma Therapy in SARS Patients in Hong Kong. European Journal ofClinical Microbiology & Infectious Diseases, 24, 44-46.https://doi.org/10.1007/s10096-004-1271-9

[70] Chippaux, J.-P., Boyer, L.V. and Alagón, A. (2015)Post-Exposure Treatment of Ebola Virus Using Passive Immunotherapy: Proposalfor a New Strategy. Journal of Venomous Animals and Toxins including TropicalDiseases, 21,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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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WHO (2020) Use of Convalescent Whole Blood or PlasmaCollected from Patients Recovered from Ebola Virus Disease for Transfusion, asan Empirical Treatment during Outbrea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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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WHO (2012) Middle East Respiratory Syndrome Coronavirus(MERS-CoV): MERS-CoV in Republic Korea at a Gl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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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Hung, I.F., To, K.K., Lee, C.K., et al . (2011) ConvalescentPlasma Treatment Reduced Mortality in Patients with Severe Pandemic Influenza A(H1N1) 2009 Virus Infection. Clinical Infectious Diseases, 52, 447-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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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Mcguire, L.W. and Redden, W.R. (1918) The Use ofConvalescent Human Serum in Influenza Pneumonia: A Preliminary Report. AmericanJournal of Public Health, 8, 741-744.

http://www.pubmedcentral.nih.gov/articlerender.fcgi?artid=1362336

https://doi.org/10.1001/jama.1918.26020420013013e

[83] WHO (2013) WHO-International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andEmerging Infection Consortium (ISARIC) MERS-CoV Outbreak Readiness Workshop.

http://www.who.int/csr/disease/coronavirus_infections/MERS_outbreak_readiness_workshop.pdf

附件1:

全速採用基於“對因治療”系統工程的血清或血漿療法讓新冠肺炎危重型、重型患者迅速脫離生命危險的個人聲明  

(不代表任何組織)

 人命關天。

錢學森學派抗疫系統工程團隊(跨專業志願者)緊急推動目前條件下唯一 “對因治療” 的血清療法與血漿療法在這場舉世矚目的抗疫戰爭中優先運用,使所有危重型、重型患者迅速脫離生命危險!

羅蓋教授自2020年1月27日起便在緊急建議中提出的血清療法與血漿療法(尤其是“羅蓋血清療法”)方案,是在現有條件下採用唯一能夠“對因治療”(Etiological Treatment),快速殺滅新冠病毒,挽救危重型、重型患者生命的路線,與截止目前《新冠病毒肺炎診療方案》主張對危重型、重型患者採取的“對症治療”原則(Symptomatic Treatment)的路線,全無衝突!

迅速挽救所有危重型、重型患者性命,勝造千級萬級“浮屠”!

俞夢孫[1]羅蓋[2]常遠[3]葉濤[4]

(線上簽名)

2020年2月24日

[1] 俞夢孫,錢學森派抗疫系統工程團隊發起人之一,中國工程院院士,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航空醫學研究所航空生物醫學工程研究中心主任(文職特級),中國航太系統科學與工程研究院錢學森決策顧問委員會委員、人類健康系統工程委員會主任委員,北京大學工學院健康系統工程研究所所長,國家體育總局體育科學研究所特聘研究員、智慧體育創新研究中心首席科學家,中國生物醫學工程學會名譽理事長、發展戰略研究與諮詢工作委員會主任委員、健康工程分會名譽主任委員,中國中醫藥研究促進會俞夢孫院士人民健康系統工程工作委員會主任委員。

[2] 羅蓋,錢學森派抗疫系統工程團隊發起人之一,“人類體細胞移植療法暨基因療法之父”,中國第8批“千人計畫”引進專家,中國航太系統科學與工程研究院人類健康系統工程委員會委員,北京實現者社會系統工程研究院生命系統工程中心研究員、再生系統工程•抗疫系統工程首席專家,羅蓋肌母細胞醫學研究院院長、首席科學家,[法國]世界社會系統工程協會(WISSE)常務理事、副主席、人類健康系統工程委員會主席,2013年1月被中共湖北省委人才工作領導小組授予“湖北省特聘專家榮譽稱號”;曾任[美國]細胞治療研究基金會(CTRF)主席,[美國]田納西大學醫學院終身教授等。

[3] 常遠,錢學森派抗疫系統工程團隊發起人之一,中國航太系統科學與工程研究院教授、錢學森決策顧問委員會委員、人類健康系統工程委員會常務副主任委員兼秘書長,中國航太社會系統工程實驗室理事、教授,北京實現者社會系統工程研究院院務委員、生命系統工程中心研究員,[法國]世界社會系統工程協會常務理事、副主席,中國生物醫學工程學會發展戰略研究與諮詢工作委員會委員、健康工程分會副主任委員,中國中醫藥研究促進會俞夢孫院士人民健康系統工程工作委員會專家委員會主任委員;曾任中國政法大學進修學院教師,中央政法管理幹部學院法治系統工程中心主任,(國家經濟體制改革委員會)中國改革實業股份有限公司投資諮詢部總經理,1985~1999年曾主持錢學森、張震寰發起的生命系統工程“PI計畫”。

[4] 葉濤,錢學森派抗疫系統工程團隊發起人之一,中國航太系統科學與工程研究院人類健康系統工程委員會委員,中國航太社會系統工程實驗室研究員,北京實現者社會系統工程研究院院務委員、院長、總工程師、首席資訊系統工程專家,中國航太系統科學與工程研究院人類健康系統工程委員會委員,[美國]實現者基金會(RF)主席;[法國]世界社會系統工程協會(WISSE)常務理事;中國政法大學管理幹部學院(中央政法管理幹部學院)校友會副會長兼秘書長;1998~1999年曾參與錢學森、張震寰發起的生命系統工程“PI計畫”。
以下是錢學森派抗疫系統工程團隊發起人之一俞夢孫,于2020年2月24日就《以“對因治療”路線全速採用血清、血漿療法,讓重症患者迅速脫離生命危險的個人聲明》(不代表任何組織),線上遞交給錢學森派抗疫系統工程團隊發起人之一葉濤的《簽署確認書》微信截圖。(圖見原文)

以下是錢學森派抗疫系統工程團隊發起人之一羅蓋,於2020年2月24日就《以“對因治療”路線全速採用血清、血漿療法,讓重症患者迅速脫離生命危險的個人聲明》(不代表任何組織),線上遞交給錢學森派抗疫系統工程團隊發起人之一葉濤的《簽署確認書》原件照片。(圖見原文,原文為英文,漢譯如下。)

【漢譯】我鄭重同意錢學森學派人類健康系統工程團隊暨抗疫系統工程團隊(志願者團隊)同仁葉濤院長緊急起草的不代表任何組織的《個人聲明》。

我們團隊6年前主導起草的、聯合國支持的《人類健康宣言》(HHD)強調:“生命安全利益,是每個人乃至全人類實現其他安全利益和發展利益的前提(所謂‘根利益’或‘根權利’)。”

緊要關頭,“為了人類的最大利益”(諾貝爾語),救千人甚至萬人性命,勝造萬級“浮屠”!

羅蓋(Peter K. LAW)(華裔)

2020年2月24日

以下是錢學森派抗疫系統工程團隊發起人之一常遠,於2020年2月24日就《全速採用基於“對因治療”系統工程的血清、血漿療法,讓新冠肺炎危重型、重型患者迅速脫離生命危險的個人聲明》(不代表任何組織),線上遞交給錢學森派抗疫系統工程團隊發起人之一葉濤的《簽署確認書》原件圖片。(圖見原文)

附件2:

錢學森學派人類健康系統工程團隊再生系統工程•抗疫系統工程專家簡介:羅蓋  

1. 主要成就

華裔科學家羅蓋(Peter K. LAW)教授,是人類基因治療及體細胞治療(Human Gene Therapy and Somatic Cell Therapy)的世界首創者。他是一位站在世界細胞治療、基因治療前沿的,具有極高創造性、極強研發實力、理論緊密結合實踐、知行合一的世界著名科學家。他於1990年在世界著名醫學雜誌《柳葉刀》(Lancet)發表的世界第一篇人體肌母細胞移植治療杜興氏肌萎縮症(DMD)的論文,成為世界人體細胞移植治療創始人和人基因治療創始人,比世界上號稱“基因治療之父”的美國病毒基因治療學家W. French Anderson的工作早2個月,比其發表論文早2年;同年,他開創了用肌母細胞治療肌肉萎縮的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U.S. 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 FDA)FDA I~ III期臨床試驗,並獲FDA快速通道及五年收費許可。

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U.S. 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 FDA)於1993年制定的FDA細胞標準,與羅蓋1990年~1993年期間發表的研究報告一致,沿用至今。

圖為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FDA)根據美國聯邦法規,多次審查通過羅蓋教授(Peter K. LAW)發明的新藥臨床試驗申請(IND),准許進行臨床試驗及收費的官方文件。(圖見原文)
羅蓋教授通過40多年對變性衰退肌肉的基礎機制、病理學及概念證明的研究,在世界上首創肌肉和血管同時再生的醫療平臺技術。該技術主要應用於醫治藥物療效不好的肌肉萎縮、實體癌、心臟病、II型糖尿病、衰老及美容等領域。臨床試驗證明了人肌母細胞移植治療是再生藥物的高科技平臺技術。

83歲的英國劍橋科學家Sir John B. Gurdon 因證明青蛙體細胞核移植後能重複表達所有基因,而榮獲2012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羅蓋教授于20世紀70年代在世界上發表的動物實驗論文以及1990年他在《柳葉刀》(Lancet)雜誌發表的用健康人肌母細胞移植治療基因缺陷的杜興氏肌萎縮症(DMD)病人的結果,均充分證明了正常肌母細胞移植到基因缺陷的肌肉內,不僅可以有正常的基因重複表達,而且能修復因基因缺陷而退化的肌細胞,達到治療遺傳病的目的。

羅蓋教授在國際上首次發表的醫學成就:

(1) 神經肌肉病中的肌肉萎縮有神經源性的,也有肌源性的;推翻了以往教科書中肌肉萎縮是由神經病變而致。

(2) 培養的肌母細胞在患病的動物和人體內可以生存,成長並功能化。

(3) 對遺傳基因缺陷的假肥大型肌營養不良病,達到人類基因組治療。此項治療已得到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U.S. 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 FDA)批准的III期臨床試驗並允許收費。

(4) 人肌母細胞首次治療皮膚癌獲得專利。

(5) 人肌母細胞治療心臟病的工作。現在由羅蓋教授專利使用者進行治療心臟病的臨床試驗。在歐洲完成了II期,在美國進入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U.S. 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 FDA)批准的III期臨床試驗。

(6) 健康人肌母細胞治療II型糖尿病人。

(7) 抗衰老及美容的工作。

2.世界影響

羅蓋教授的開拓性研究成果,發表於許多世界著名科技期刊,如《科學》(Science)雜誌、《自然》(Nature)雜誌、《柳葉刀》(Lancet)、《迴圈》(Circulation)等。

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美國全國廣播公司(NBC)、美國廣播公司(ABC)、英國廣播公司(BBC)、加拿大廣播公司(CBC)、《今日美國》等世界著名電視媒體,以及《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等世界著名報刊,多次報導羅蓋教授的醫學成就。

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對羅蓋教授醫學成就的報導。(圖見原文)

1986年美國廣播公司(ABC)對羅蓋教授醫學成就的報導。(圖見原文)

1990年,美國田納西大學召開新聞發佈會,向全世界宣佈:該校醫學院終身教授羅蓋通過成功運用體外繁殖肌母細胞移植技術(MTT)開創了人類體細胞移植治療及基因治療時代。(圖見原文)

美國《紐約時報》在1990年06月03日、1991年05月02日對羅蓋教授醫學成就的報導。(圖見原文)

1991年10月21日美國《華爾街日報》對羅蓋教授醫學成就的報導。(圖見原文)

1992年04月06日美國《芝加哥論壇報》對羅蓋教授醫學成就的報導。(圖見原文)

羅蓋教授曾應邀在美國白宮及俄羅斯克里姆林宮講學,並獲美國國家特殊優秀服務榮譽獎章和俄羅斯科學院榮譽獎;並曾應邀為美國的國立衛生研究院(NIH)、國家科學基金會(NSF)等機構審批基金。(圖見原文)

他還被Who’s Who名人錄評為前沿科學技術開拓者、專業專業管理者;被選為國際扶輪社優秀服務成員。

他在美國工作期間,曾獲3000萬美元以上的研究基金。

羅蓋教授創辦的國際醫學雜誌包括:

(1) Open Journal of Regenerative Medicine (《再生醫學開放雜誌》)主編。

(2) Recent Patents On Regenerative Medicine (《再生醫學最新專利》)副主編。

(3) Gene Therapy and Molecular Biology (《細胞治療與分子生物學》雜誌)編輯。

(4) Cell Transplantation (《細胞移植》雜誌) (影響因數6.2)副主編。

3. 主要專業研究與技術研發、治療實踐

1965年,羅蓋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加拿大麥吉爾大學,3年後以優異的成績獲得麥吉爾大學(McGILL University)的榮譽學士學位,並考入加拿大多倫多大學(University of Toronto)的研究所,師從世界知名無脊椎動物神經肌肉電生理專家Harold Atwood教授,開始了對哺乳動物肌肉萎縮的研究。

1972年,羅蓋跟隨國際著名神經內科教授Alan McComas從事了三年博士後研究和臨床神經生理學研究。經過12種不同方法而得出同一結論的動物實驗,羅蓋在國際上首次發表神經肌肉病不僅有神經源性的,也有肌源性的;肌源性肌萎縮是因為基因缺陷導致肌纖維細胞膜電生理與結構的破損改變,而導致大量肌細胞凋亡;推翻了已進入教科書中的肌肉萎縮是由神經病變而致的學說。羅蓋將基因正常的肌肉移植進萎縮的肌肉內,首次改善了萎縮肌肉的結構和功能,奠定了應用肌肉再生來治療肌肉萎縮的基礎。

1975年,羅蓋成為范德堡大學(Vanderbilt)大學醫學院神經內科助理教授,開創肌母細胞基因組治療動物實驗。

1978年,羅蓋首次發表利用正常“衛星細胞”移植導致肌肉再生的文章。發明了獨特的大量培養純肌母細胞的方法。

1979年,羅蓋升任美國田納西大學(University of Tennessee Memphis)醫學院的神經內科和生理學系副教授;2年後,在劇烈競爭下取得終身教授職位。

1988年,羅蓋升任美國田納西大學(University of Tennessee Memphis)醫學院神經內科和生理學系正教授。

1990年7月14日,羅蓋在《柳葉刀》(Lancet)雜誌上發表了世界上第1篇人體肌母細胞移植治療杜興氏肌萎縮症(DMD)的論文,成為世界人體細胞移植治療創始人和人基因治療創始人。此文的發表比世界上號稱“基因治療之父”的美國病毒基因治療學家W. French Anderson的工作早2個月,比其發表論文早2年。同年,羅蓋開創了用肌母細胞治療肌肉萎縮的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U.S. 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 FDA) FDA I~ III期臨床試驗,並獲FDA快速通道,及5年收費許可。

1991年,羅蓋在美國創辦了世界第1個細胞治療研究基金會(Cell Therapy Research Foundation)。

1992年,羅蓋與另幾位科學家在世界上共同創辦細胞移植協會。

1993年,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U.S. 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 FDA)制定的細胞標準,與羅蓋1990年~1993年期間發表的研究報告一致,沿用至今。

1995年,羅蓋開創肌母細胞治療癌症,並獲得原創性發明專利。

1997年5月10日,羅蓋受埃及前總統穆巴拉克之邀,在開羅那舍研究院作肌母細胞移植治療技術的演講。

1999年9月2日,羅蓋受美國白宮邀請,在白宮作有關肌母細胞移植治療的演講,被美國副總統阿爾•戈爾代表美國政府授予“傑出服務勳章”。同年,羅蓋開創了以肌母細胞對心臟病的治療。(圖見原文)

1999年9月2日,羅蓋受美國白宮邀請,在白宮作有關肌母細胞移植治療的演講,被美國副總統阿爾•戈爾代表美國政府授予“傑出服務勳章”。

2000年12月22日,羅蓋在美國華盛頓特區,擔任沙烏地阿拉伯王子Mohammed Ben Hassan AL-Mohammed家屬的醫學顧問。

2002年3月8日,羅蓋受特立尼達和多巴哥共和國總統之邀,作心臟細胞移植治療介紹。

2003年1月17日,羅蓋與俄羅斯醫學科學院主席Leo Bockeria院士合作,在莫斯科進行了世界首兩例異體人肌母細胞移植治療心臟病人的手術。

2003年,羅蓋開創人類毛細血管及肌肉同時再生。其成果於2004年發表。

2004年,羅蓋開創並發表人肌母細胞治療II型糖尿病病人,同年也開創了肌母細胞抗衰老及美容。

200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60周年之際,羅蓋被中華人民共和國駐多倫多總領事館動員、推薦為海外高層次人才回國,參加國慶觀禮等系列慶祝活動,受到時任胡錦濤、溫家寶、習近平、李克強等國家領導人的親切接見,並應邀參加了國慶招待晚宴。

2010年,羅蓋獲得中國湖北省武漢東湖高新區“3551人才計畫”最高獎勵,並於年底落戶武漢東湖開發區生物醫藥園。

2012年,羅蓋在66歲時入選第8批中國“千人計畫”(創業人才專案)專家。

4. 專利

羅蓋教授擁有人類肌母細胞基因治療平臺技術及相關醫療器械等約200多個全球性、包括中國及世界主要國家的原創性發明專利。現將其主要專利列舉如下:

1. 美國專利:5,130,14,全球第1個治療肌肉衰退和虛弱的專利。

2. 中國專利:ZL 95 1 92528.8,治療哺乳動物疾病的成肌細胞組合物。

3. 國際專利(PCT):WO 96/18303,肌母細胞治療哺乳動物的疾病。

4. 國際專利(PCT):WO 02/28470 A1,肌性細胞移植導管及方法。

5. 國際專利(PCT):WO 2003/085092 A3,細胞移植用於心臟再生。

6. 國際專利(PCT):WO 2004/014302 A3,肌母細胞移植用於治療心衰的機制。

7. 國際專利(PCT):WO 2005/020916 A2,肌母細胞治療患病及虛弱器官。

8. 新加坡專利:99846,產生心肌細胞分化能力的方法。

9. 中國專利:ZL  03  8  19963.7,生物的皮膚修復和增強。

10. 中國香港專利:HK1016897,轉導的成肌細胞用於緩減疼痛和治療行為和知覺異常的應用。

11. 美國專利:US 7,341,719  B1,肌母細胞用於美容治療。

12. 美國專利:US 6,261,832  B1,自動化細胞生產儀。

13. 中國專利申請號:201310455357.4,通過人成肌細胞移植的疾病預防和緩解。

14. 歐盟專利(EPO)申請號:13187352.3-1402,疾病預防和緩解的人類肌母細胞應用。

15. 美國專利申請號:131968.982,疾病預防和緩解人類肌母細胞應用。

16. 國際專利(PCT)申請號:PCT/IB2020/051964,用於治療新型冠狀病毒(COVID-19)和其他病原性瘟疫突襲的藥物成分、血清集以及鑒別病毒抗原和有效抗體的方法。

5  主要論文及著作
1. Law, P.K. and H.L. Atwood. Cross-reinnervation of dystrophic mouse muscles. Nature (《自然》雜誌), 238:287–288, 1972. (IF 42.3)

2. Law, P.K. et al. Dystrophin production induced by myoblast transfer therapy in Duchenne muscular dystrophy. Lancet (《柳葉刀》雜誌), 336:114–115, 1990. (IF 39.2)

3. Law, P.K. Myoblast transplantation. Science (《科學》雜誌), 257: 1329-30, 1992. (IF 31.4)

4. Law, P.K. Myoblast transfer therapy. Lancet (《柳葉刀》雜誌), 341: 247,1993. (IF 39.2)

5. Ye L, Haider H Kh, Tan R, Toh W, Law P K, Tan WB; Su L, Zhang W, Ge R, Zhang Y, Lim YT, Sim EKW. Transplantation of nanoparticle transfected skeletal myoblasts overexpressing vascular endothelial growth factor-165 for cardiac repair. Circulation (《迴圈》雜誌), 2007;116:I113-20. (IF 15.3)

6. Saito, A., Law, P.K., S. Fleischer. Ultrastructural study of nervemuscle interaction at the neuromuscular junctions of normal and dystrophic mice in parabiosis. Journal of Cell Biology (《細胞生物學雜誌》),. 75:112a, 1977. (IF 9.9)

7. Ye Lei, Lee KO, Haider Kh H, Law PK, Su L, Deng W, Zhang W, Sim EK. The effect of skeletal myoblast transplantation on hyperglycemia and glucose tolerance in a diabetic mouse model. Diabetes (《糖尿病》雜誌), 2006; 55(S1): A616. (IF 8.9)

8. Ye L, Haider H K, Tan R, Su LP, Law P K, Zhang W, Sim E K W. Angiomyogenesis using liposome based vascular endothelial growth factor165 transfection with skeletal myoblast for cardiac repair. Biomaterials (《生物材料》雜誌), 2008;29:2125-37. (IF 7.9)

9. YeL;LeeKO;SuLP; Toh W C; Haider H K; Law P K;Zhang W; Chan S P;Sim E K W. Skeletal myoblast transplantation for attenuation of hyperglycaemia,hyperinsulinaemia and glucose intolerance in a mouse model of type 2 diabetes mellitus. Diabetologia (《糖尿病學》雜誌), 2009;52:1925-34. (IF 6.97)

10. Law, P.K., T.G. Goodwin, Q. Fang, V. Duggirala, C. Larkin, J. A. Florendo, D.S. Kirby, M.B. Deering, H.J. Li, M. Chen, T.J. Yoo, J. Cornett, L.M. Li, A. Shirzad, T. Quinley, and R.L. Holcomb.  Feasibility, safety, and efficacy of myoblast transfer therapy on Duchenne muscular dystrophy boys. Cell Transplantation (《細胞移植》雜誌), 1: 235–244, 1992. (IF 6.2)

11. Peter K. LAW: System Engineering of EmergentSerum Therapy to Combat COVID-19 and Other Pathogenic Pandemics, OpenJournal of Regenerative Medicine (《再生醫學開放雜誌》), Vol.9 (2020), page 8~14.

【本文原載微信公眾號“生命系統工程”】
陳真 發佈日期: 2020.04.27 發佈時間: 下午 2:44
https://bit.ly/2VFsQKb

我再找時間貼全文。

他媽的美國及其走狗們真是人類禍患。
穎芝 發佈日期: 2020.04.25 發佈時間: 下午 1:22
【美共和黨競選策略備忘錄曝光:只要被問病毒,你就攻擊中國!】
https://reurl.cc/vD6Rvk

美共和黨向候選人發佈競選備忘錄#據美國政治新聞網站Politico24日報導,共和黨參議院全國委員會(The NationalRepublican Senatorial Committee)已向競選機構發送了一份長達57頁的備忘錄,建議共和黨候選人通過積極攻擊中國來應對新冠疫情危機。有美國問題專家就此事對環球時報-環球網記者表示,這樣的行為發生在美國讓人感到不可思議,已經赤裸裸的不要任何遮羞布了。

據Politico介紹,該備忘錄由一名資深共和黨戰略師撰寫,其內容包括從如何將民主黨候選人與中國政府聯繫在一起,到如何應對種族主義指控等各種問題的對策。它強調了三條主要的攻擊路線:一是“中國掩蓋真相導致病毒蔓延”;二是民主黨人“對中國態度軟弱”;三是共和黨人將“因中國導致了此次疫情的傳播而推動對中國的制裁。“新冠病毒是中國的一次‘肇事逃逸(hit-and-run)’,隨後掩蓋事實,造成成千上萬人死亡。”這份備忘錄中說道。


?美共和黨競選策略備忘錄曝光:只要被問病毒,你就攻擊中國!
http://t.cn/A6wD6qsa

?GOP memo urges anti-China assault over coronavir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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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芝 發佈日期: 2020.04.25 發佈時間: 上午 11:42
新冠病毒自去年10月就在美國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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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CDC流感的統計,自從上個月就沒有更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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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合理懷疑,新冠病毒自去年9月份就在美國大肆流行,因為美國 CDC也坦誠部分流感無法檢測流感病毒種類!
陳真 發佈日期: 2020.04.24 發佈時間: 上午 2:10
台灣的防疫政策並不是遵循公衛原理,而是還有一些更高的政治指導原則,亦即:仇中反華、打擊韓國瑜以及無限掩護美國。真是很可恥也很可惡。

除了不斷抹黑造謠大陸之外,只要韓國瑜想做的積極防疫工作,就馬上酸言酸語,故意開始講什麼隱私與人權,開始扯後腿,是不是要看能不能搞爛高雄疫情,一舉罷韓成功?

還有你看,兩岸直航禁令無限延長,凡是大陸來的,百般污名化,只差沒當成罪犯逮捕,而美國儘管已經快逼近百萬人染病,不管是罹病人數或死亡人數,足足是大陸的十倍以上,各種管制卻偏偏又寬又鬆,新增個案大多來自歐美,卻偏偏完全不當一回事。

使用健保更是百般歧視、阻撓與羞辱:凡是大陸嫁來台灣的配偶及其子女,即使具有台灣籍,照樣百般污名化,拼命阻撓,好像這些人使用了台灣健保就很齷齪很不要臉似的。但是,去美國住了幾十年的美籍台人,染病回台就醫,人渣黨就馬上表現得好溫暖好慷慨,說大家都是台灣人,別計較。它媽的實在有夠無恥。

這回軍艦的事更詭異,船上士兵莫名其妙大量染病,到底出去幹了些什麼,前言不罩後語,動輒說是祕密任務。這艘叫做什麼艦的名字我記不起來,兩、三年前就曾經被美軍叫去不知道幹些什麼,還讓美軍登艦檢查,報導說萬一與北韓有戰事,將被美軍「徵用」為醫療鑑云云(它媽的憑什麼「徵用」?)。

這回也是疑似和美軍有所接觸,各方猜疑,至今疑雲滿天,搞得台灣疫情突然危急起來。你想,今天假設這一切事情和大陸有關,人渣黨將會如何進行政治操弄?

實在很不想談、也不太想關心這些無恥下流的事;許多時候,我真是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到底是要荒唐到何種程度,然後台灣人才會憤怒?台灣人如果無所謂,我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台灣人如此滿意人渣黨的一切醜陋惡行,如此樂於充當美國走狗,引為無上榮耀,那我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那種感覺就好像看到有人拼命吸毒每天拿大便當飯吃,然後說自己好棒好勇敢身體好強壯,說什麼吃了美式民主仙丹,得意非凡,全世界都在看,那你還能說什麼?

一個人,即便出於某種自我犧牲式的深刻善意,提出一些警示,做出一些事實描述,大概也只能做到這樣了不是嗎?難道還要像在教三歲小朋友那樣,每句話後面都要加一句「這樣會死翹翹哦」?

台灣就像一個陷入瘋狂的人,睜眼走向懸崖深淵;凡是企圖警告危險或阻擋其繼續前進者,就會被打成全民公敵。

將來歷史,不知道會如何描述這段長達二、三十年的悲劇。
穎芝 發佈日期: 2020.04.23 發佈時間: 下午 4:50
底下幾則新聞來源是華盛頓郵報所報導相關 covid-19 的新聞⋯

華盛頓郵報報導內容是針對美國境內兩具因「流感死亡」的屍體重新做檢驗,最後都驗出 covid-19 病毒,死亡病患皆無海外旅遊史,也無與從中國入境美國者的接觸史⋯,聖塔克拉拉郡衛生官員史密斯指出:「這些二月初發生和新冠病毒有關的死亡案件,意味著病毒比原先以為的時間更早出現,它已存在多時,可能已在社區傳播了一段時間。」


加州衛生局:一月份冠狀病毒已在美國流行
法廣 22/04/2020 - 22:45

加利福尼亞州法醫對三名屍體解剖顯示,美國西海岸新冠病毒傳染早在今年一月。波士頓東北大學(Northeastern University)教授Alessandro Vespignani告訴法新社記者,這不足為奇,病毒傳播在一月底或二月初就開始了,而且是中國以外的傳染病例。

法新社表示,21日晚,加利福尼亞州聖克拉拉縣聖克拉拉(Santa Clara)市政府公共衛生部門通報,有三名病人屍體解剖顯示,其實他們都死於新冠病毒。時間分別是2月6日、2月17日和3月6日。衛生部門負責人表示,潛伏期如在三到四個星期的話,美國西海岸的傳染鏈從一月初或一月中旬就開始了,而官方公布的第一例死亡病人時間是2月26日。

斯坦福大學醫學院醫學教授Jay Bhattacharya對法新社記者表示,起初,地方官員和醫生把一些病例歸常結為流感或肺炎,而今就要重新審定病人被傳染時間和真實的死亡人數。他還表示,真正死亡人數一定比45000要多。

《華盛頓郵報》引述當地衛生負責人Sara Cody表態報道說,加利福尼亞這三名死於新冠病毒的病人都沒有去過中國。

法新社記者表示,為什麼這三人死了這麼長時間才驗屍?法醫和地方衛生局負責人都把責任推給美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CDC)。地方官員向法新社記者表示,疾病預防控制中心一直到二月底還在堅持要檢測從中國回來的、有癥狀的病人。而從3月中旬開始,控制中心才放寬了檢測的範圍。

法新社記者還表示,武漢在2019年12月開始傳染,而美國是1月31日禁止14日內曾到訪過中國的外國人入境。通過驗屍表示,美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CDC)高層低估了傳染的風險,他們沒有防範那些無癥狀的傳染者。

紐約兩支遺傳學團隊做出的研究顯示,從今年2月中旬開始,美國東海岸也開始傳播新冠病毒,傳染源來自從歐洲返回的人群。而官方公布的第一個死亡病例是3月1日的死亡病例,這名女病患從伊朗返回美國。

對3月份從紐約回收的病毒基因組的分析使得重新認識冠狀病毒源成為了可能,因為病毒變異是定期發生的事情。

加利福尼亞州聖克拉拉縣的縣長(County Executive)、醫學博士傑夫·史密斯(Jeff Smith)把疫情傳染的時間推算得更早。她對法新社記者表示,我們希望找到其他死亡病例。新冠病毒很有可能從2019年12月就襲擊到美國西海岸了。 https://reurl.cc/V64LvY


Coronavirus: Bug circulated in US weeks earlier than thought, mistaken for flu, health official says
https://reurl.cc/vD67Rk

First coronavirus-related deaths in U.S. happened weeks earlier than believed
https://reurl.cc/NjyyXn

加州屍檢顯示新冠病毒恐去年12月已入侵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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