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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90 則留言。
謝穎芝 發佈日期: 2019.11.15 發佈時間: 下午 11:37
德國之聲等主流媒體之所以轉向,是因為美帝等歐美殖民國家發現「玩不下去了」,不是他們「良心發現」⋯

?《香港失控vs.美國失算?北京稱心如意?》https://reurl.cc/VamX7N

?《BBC最初的視頻也是剪輯版,後來雖放出完整版》https://reurl.cc/L1QdV9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1.15 發佈時間: 下午 11:27
版主是指我嗎?

沒有啊,我不曾提到德國之聲。西方主流媒體基本上都差不多:爛,很爛,或爛到爆炸。

至於德國之聲,我沒有特別印象,平常也不會去看主流媒體。為什麼呢?因為你哪需要看呢?既然是主流聲音,那就表示它肯定是如雷貫耳,每天疲勞轟炸,你就算不想知道也很難不是嗎?

沒有所謂 "香港反對派" 這種東西,當你被一群瘋狗咬了,你不會去問狗反對些什麼;狗是不會有意見的。也就是說,在街頭打砸搶縱火打人殺人的這些人,並非事件的 "主體"(subject),不具有任何實質意義。當有人放出一群瘋狗到處咬人,你不會把目光放在狗身上,而是會找出背後主人,了解他縱狗咬人的目的與盤算究竟有多深。

我對香港暴亂沒有這方面的任何疑問。狗當然是不用問牠了,就連背後主人也不用多問,因為整個事情並沒有什麼地方令人不解。

若要說有何不解之處,那就是我們並非十分清楚 "仇中亂港搞港獨" 這樣一個長久經營的美、英既定策略,究竟如何執行之技術性細節;至於相關人士或團體是哪些人渣,這點當然毫無疑問;有疑問的是運作細節,比方說任務與組織橫向、縱向如何連繫,人員如何動員,以及最重要的物資與龐大資金如何透過洗錢、如何透過 "假投資真顛覆" 的各種管道與細節等等。

理解一場動亂、政變或戰爭或事件,你只要掌握人與錢及物資之運作細節與流向,大概就等於掌握了全部。

政治如果曾經教懂了我什麼,那就是:政治上不會有偶然。不會突然就風起雲湧爆發什麼感人肺腑的什麼運動,不會湊巧每次要舉行總統大選,就突然會從天上自動掉下各種禮物,一下反ECFA,一下反服貿,反貨貿,一下又來個什麼大腸花野百合,或突然連子彈都會轉彎...這一切都是人為設定,照著劇本走。只有對政治很外行的人,才會連這樣一個 "基本常識架構" 都無法掌握。

換個方式說:你不可能了解一個事件,除非你先了解某個政治架構。我常舉個例,這類例子舉了20幾年,舉到我都不好意思了。我的例子是說,倘若你拿一小塊木頭給我看,上面寫個 "帥" 或寫個 "炮",我不可能明白這東西的意思,除非我能明白它究竟屬於什麼樣的意義架構。

也就是說,小木頭上寫個 "帥" 或 "炮",它本身是無法產生意義的,除非有個隸屬架構(比方說棋局),方才賦予它應有的意義。我們唯有在一個適當的意義架構上來看待事情,才有可能對任何單一事件產生基本的理解。在這個基礎上,也才有所謂觀點上的歧異與多元。
張華 發佈日期: 2019.11.15 發佈時間: 下午 8:58
香港

這個更可怕, 燒人.

https://bit.ly/376B4yA

我知道版主不怎麼喜歡德國之聲,不過這次對香港大專學界發言人的專訪, 總算讓我得到反對派稍微官方一點的想法....

https://bit.ly/2OcfDDE
安仔 發佈日期: 2019.11.15 發佈時間: 上午 11:42
就暴徒区别对待白种人和华人这一件事来说,与其说是洗脑,不如说是命令。这些所谓勇武派,都是拿了钱的。白人不能碰,不然西方媒体不好交代。

暴力的第一目标是大陆人,第二目标是香港人,这些都可以拉仇恨,把事搞大,逼港府戒严甚至逼中央派兵。而白人媒体其实就是在看低等动物内讧而已。当然,在没时间或是情绪暴躁的时候,这些暴徒会无差别对待黄种人,你看不是有日本人和台湾人被打的头破血流吗?

香港现在这种局面,追溯起来,北京当年是有责任的,回归后没有去殖民化。但是客观上说,当年的中国,也不具备能力更没有实力去处理香港问题,何况还有一帮贪官污吏太子党把香港当洗钱中心呢,更加没法搞。

但是现在北京有实力有能力了,党内腐败势力也倒的倒散的散了,为啥还不出手?我只是个小市民,不知道中央想怎样。但是我的看法,就是中央绝对不要出手,就是要让香港烂下去。

我们粤语有句老话“针不刺到肉不知痛”,那些暴徒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沉默的大多数。他们才是这些暴徒的土壤,他们之前是一边政治正确的骂着共产党,一边和自己说乱不了多久的,起码这些小孩子为大多数人出来抗争,有时过火点,就忍忍吧。好了,现在已经“恐怖主义化”了,连锁反应之下,沉默的大多数们收入降低甚至失业,生活质量下降甚至每天都有被爆头的风险,他们会改变吗?他们会重新思考香港的未来吗?他们会站出来维护自己的家园吗?现在才是考验港人治港的时候,香港只有香港人自己能救。

最后提一下韩国瑜,选总统就要发表脑残声明拉拢脑残粉了吗?谴责港警真能吸引选票吗?还是他真的脑残到真的在谴责港警?校园不可侵犯?输出台湾民主?普选?他难道不知道港中大已经变成暴徒训练营,暴徒在校园纵火破坏?他难道他不知道北京如果完全放手让香港普选,马上香港就变成乌克兰?就他这种投机的政客嘴脸,我最看不起。这就是大陆人讨厌国民党多过讨厌民进党的原因,起码民进党都是赤裸裸的小人,直接干就完了。国民党那个装模作样一肚子坏水的伪君子,你干他之前还要皱着眉冲他笑一笑。呸!

下面附上中央政法委前两天通过旗下新媒体帐号发的文章《香港暴徒的酬劳曝光,“杀警”最高给2000万“抚恤金”!》的链接:

http://m.sohu.com/a/353596479_357727
鄭豐遠 發佈日期: 2019.11.15 發佈時間: 上午 6:49
同樣去指責暴徒,同樣去拆除路障,如果你是白人,暴徒讓你三分,如果你是華人,那就等著挨揍或被殺。這樣的一種差別究竟意味著什麼?

這說明人真的是能被洗腦的一種生物,智能和任何哺乳動物沒有本質上的差別。只要你拳頭大到掌握了洗腦機器,你就能夠把他洗成一隻瘋狗,只認特定的主人。
怡靜 發佈日期: 2019.11.14 發佈時間: 下午 10:08
我不了解香港,只去過兩次香港,都是在97後,第一次是跟父母,還沒去之前我以為我不會喜歡香港,我個人偏見就是,這應該是個中不中西不西的奇怪城市。沒想到第一次的旅遊經驗還蠻不錯的,隔幾年我和妹妹兩人買了機加酒又去了一次香港,大體上玩得也挺愉快的,除了有一件事讓我耿耿於懷。

因為購買的是旅行社的機加酒套裝行程,所以送了兩人免費的巴士票可以從機場直接坐巴士到飯店十分便利,在機場時我東問西問才知道要先拿旅行社給的兌換卷到某租車櫃檯兌換乘車卷,我找到租車櫃檯時因為已經有一組租車的客人在辦理手續,我坐在旁邊等候他們辦完才上前洽詢,我不知道這位西裝畢挺的中年服務人員到底有什麼問題,難道只是因為我說的是普通話?他對我露出嫌惡的表情,用不悅的語氣不耐煩地回答我的問題,你可以想像這樣的畫面:一個自以為高尚人士經過路邊看到流浪漢露出一副鄙夷態度,我的形容絕不誇張,因為他的嘴臉表情多年後仍停留我腦海揮之不去,只要有人提到香港我就想起這件事(好啦我很會記恨啦),原本我想當場發飆,但實在不想敗壞興致,畢竟才剛抵港啊!

我想起剛剛坐在椅子上等候前一組客人時,這位先生可不是這樣的態度,他笑容可掬,辦妥後還對客人鞠躬,原來這組客人是打扮入時的西方白人啊..........
鄭永承 發佈日期: 2019.11.14 發佈時間: 下午 5:44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476JXKrycQ

同樣的事情,不同的人種,得到的反應,不是說想說怎麼華人被打外國人沒被打這件事情,而是指這整件事情的荒謬。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1.14 發佈時間: 下午 4:05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78I3eyakWt8
吳宜修 發佈日期: 2019.11.14 發佈時間: 上午 11:58
腦殘或存心使壞的人究竟是處在一個怎麼樣的生存處境,能夠罔顧一切明白攤在眼前的事實呢?對我來說這不只是一個困惑,同時也是對我自己內心的控訴和拷問,因為我曾經是一個太陽花政變的支持者。

我支持某項主張而不對其內涵提出質疑,並不是,或我認為並不是我對事實毫不關心,而是相反。對於世上一切不公不義之事,人總有一股激情去面對,即使不過是愚人的幻想,也會把這最高貴之物奉為神明,且少有人會質疑,惶論承認,自己的上帝是戲仿的贗品,是對高貴者的拙劣模仿,因為這等同瀆神。

我之所以不再支持,痛恨版上各位所不齒的那群人渣,甚至我自己,並非我習得了批判能力,能作為一個個人獨立思考,而是我的信仰,被柏拉圖《普羅泰戈拉》中的蘇格拉底擊垮了,我那希波克拉底式的愛欲斷開了與「啟蒙」的連結,我不再把信仰奠基在人人可以憑自身理性去追求自由的宣言之上。

我下意識地害怕獨立思考,因為哪怕只是提個問題,那也要求揭示自身存在的意義,總是先有一個「我」才可能「有問題」。言論自由因此與其說是一種權利,不如說是一種內省的重負,以致我想逃離,甚至憎恨這種自由。古希臘格言「認識你自己」成了我的惡夢,如同俄荻浦斯王不清楚俄荻浦斯這希腊語詞的惡夢。

我支持太陽花政變,因為一切事實皆在我的精神中重構,而這精神的視界如何全憑我內心的神明,憑我願意認誰為高貴。很可惜,我當時信的是一種極俗的啟蒙,好引尼采充滿魔力的格言卻忽視尼采對其粗心讀者的警告,我不久後才明暸我是那末人,一個爭取吊車尾的嬉鬧者,一個不如高貴者高貴之人以模仿會使其痛苦之方式取樂。

我不是一個獨立之人,比起沉思,我更需要安慰,也更容易受社會的智術師們拐騙,只是不知是否偶然地,大量譯介到中國的古希臘著作及古典研究讓我感受到自然之光天然的不平等,而作為一個普通人我更願意接受這些偉大教師及其現代追隨者的教悔,並把靈魂托付於其中。

我不知道如何表達那個支持暴動,「腦殘」的我的生存處境,因為我也像陳真先生一樣懷疑腦殘是否有救,對我而言自己是否有救,不同世界的人是否能交流。只是希望這些支言片語是一個有意義的嘗試。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1.14 發佈時間: 上午 1:06
卡韓政變 (195):綠色思維的三種可能

陳真 2019.11.14.


我常常對於綠色生物的思維方式感到很納悶,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他們難道真的完全看不見自己的荒唐?

比方說,批評韓國瑜什麼買七千萬的房子,講得咬牙切齒。可是,韓和他太太工作了一輩子,都已經六十多歲了,還各自曾當過十多年民意代表與公職,還辦了一所私立小學,倘若再加上祖產,難道不能存上個一兩千萬?

反倒是人渣黨的許多檯面人物,年紀輕輕,財產卻比韓國瑜多上數十倍 (而且我相信他們底下有很多人頭,藉以避人耳目),這些人的財產才是有問題。為什麼呢?因為我認識其中一些人幾十年,我沒法想像如何可能以那樣一種千百倍於常人的速度累積財富。

而且,韓一家五口,在台北買個七千萬房子很可惡嗎?原本以為可以貸款七成,後來改為只能貸五成,韓付不起頭期款,只好退掉契約,認賠三百萬轉讓。這意味著韓和太太兩人根本拿不出三千萬。

這樣一件再正常也不過的事,竟然會讓你「憤怒」不已?倘若真的如此「憤怒」,那麼,面對人渣黨根本數不清的政治暴發戶,大撈黑心錢,面對動輒幾億暴利的炒地皮大王蔡英文及其家族,你卻反而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歌頌擁戴之,這不是發神經嗎?

類似的例子千千萬萬,永遠就是兩套標準,是不是會讓人很納悶,世界上怎麼會有綠色生物這樣一種奇怪的思維?對於好事或正常事很憤怒很生氣,對於貪贓枉法危害社會天理不容的事卻反倒無所謂,甚至讚美有加,力挺到底。

最近看到幾位過去台大的同事公開表演他們對於韓國瑜買房的「憤怒」,我雖不訝異,但仍然很不解、很不屑,怎麼會有人不誠實到這種地步?拿著顯微鏡,一粒小灰塵都能誇大渲染得「憤怒」不已,可是,面對一整座臭氣沖天的綠色垃圾山,卻說好香好美。

怎麼會有人自欺欺人到這種程度?答案只有三種可能,一腦殘,二黑心,三是兩者兼具。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1.13 發佈時間: 下午 8:12
卡韓政變 (194):衝組不死,庶民長存

陳真 2019.11.13.

台灣反對運動中,「衝組」扮演的角色和影響為何?這題目太籠統,沒法答。

「衝組」就是類似現在的韓粉,韓家軍,差別只是在於過去的衝組通常就是街頭上被打被抓、但平常在媒體上同樣是不斷被抹黑被羞辱被嘲弄與醜化的對象,但他們依舊奮不顧身,故謂之「衝組」。

我的黨外夥伴們幾乎都是衝組,愛恨分明,充滿熱情,但也因此很容易被政客所操弄及利用。我們負責衝撞,負責受傷,負責前途不保,負責家破人亡,而人渣政客們則是負責收割,負責撈錢,負責吃香喝辣,負責環肥燕瘦夜夜笙歌,負責爭權位搶資源。

我的好朋友詹益樺,就是衝組的一個典型人物,不求名利,不計毀譽,不顧一己安危。他比我年長六、七歲,但我比他更早投入黨外,算起來是我的「學弟」。你知道他為何加入黨外嗎?我是聽他說的:

他工專沒念完就去跑船,跑遠洋,過得很辛苦,看不到希望。差不多是1985年或更早,在一次船難中被洋人救起,好像是在紐西蘭或澳洲我不是很確定,只記得他說洋人收留他養傷,還讓他住進洋人的家裏,讓他感受到一種人與人之間的溫暖以及良好的社會制度。

於是,當他回到台灣,便決定投入黨外,立法院的招牌就是在一次抗爭中被他拆下來當場砸爛的,因為他說裏頭養著一堆不顧蒼生不知民間疾苦的老賊。後來,他從事農運,來到高雄找戴振耀,因而成為我的同志。

阿樺學識不多,但平常很喜歡討論各種概念的意義;言談中常提起兩個字:「尊嚴」。有幾次,他憤憤不平地說,他這輩子絕不願意再讓自己的尊嚴遭到踐踏。他指的就是農漁工生活之辛苦與艱難;彷彿人民生活安康只是權貴政治的一種施捨,而不是廣大人民所應得。

他對此總是表現得非常非常憤怒。許多時候,我心裏是這麼想的:「阿樺所講的,我都認同。但是,透過他異樣的憤怒,彷彿讓我更深體會了這些想法的真實意義與價值。」

回歸正題。所謂「衝組」的政治意義不容易談,畢竟指涉不明,但是道德意義自然是比較好談,較為明確。這樣一種草根力量,依我看,恐怕才是影響島內政治走向的一個主要力量 (外部力量當然還是美國說了算),畢竟引領政治的,不會是政治權位本身,而是它背後的力量與堅持、價值與思維。 

它的頭一次集結就是所謂「黨外」,反貪腐,反酬庸,反分贓,反東廠,反軍購,反權貴,反剝削,要求社會安全與福利,要求重視弱勢群體,重視人民的實質生活、尊嚴與自由。也正因為如此,衝組的主體當然就是農漁工,因為他們往往是不良政治的第一線犧牲者。

這回是第二次集結,我稱它是二次黨外是有點道理的,只是說來話長。

我不認為它會消失,即便韓國瑜落選,它也不會消失。為什麼呢?因為人永遠都不可能放棄那最基本的希望。個人有可能絕望,但群體不會,因為人們所要求的,並不是什麼高遠抽象的特殊理念或理想,而僅僅只是要求政治之所以值得存在的基本功能。一旦這些基本要求遭到背叛,人民就會再度集結;其中較為熱情投入者,就是過去所謂的衝組。

正面 (positive) 陳述不好說清楚一個東西的意義,但是負面陳述卻很容易反駁。簡單說我想說的:

矮化、醜化或鄙視、敵視這股力量是很荒唐、扭曲且外行的。菁英們往往很喜歡用所謂「魯蛇」(類似草包) 去理解與評價這樣一些人事物,彷彿他們是一種需要「憐憫與關注」的什麼「失敗者」,彷彿大家投入政治就得撈上一點功名權位才具有政治意義、才算是個「成功者」似的。這樣一種理解方式真是非常詭異、扭曲、病態且低俗,那就好像說甘地及其不合作運動是魯蛇一樣荒唐。

我的意思是說:它所成就的不是一些個人職位,而是整個政治的走向、內涵與堅持。往後不管怎麼改朝換代,不管兩岸分合,它都不會消失。一時的壓抑與操弄有可能,但它始終長存。我很不想用所謂「民意」這類充滿特定政治意涵的空洞辭彙,也許你可以說它是一種民心,而「衝組」或當今所謂「庶民」,就是這股力量的主體。

對岸共產黨之所以深得民心,恰恰就是因為他履行了政治之所以值得存在的基本承諾。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1.13 發佈時間: 下午 5:58
台灣反對運動中,衝組扮演的角色和影響?這題目太籠統,沒法答。

衝組就是類似現在的韓粉,韓家軍,差別只是在於過去的衝組通常就是街頭上被打被抓的對象,依舊奮不顧身,故謂之衝組。我的黨外夥伴們幾乎都是衝組。這些人愛恨分明,充滿熱情,但也因此很容易被政客所操弄及利用。我的好朋友詹益樺就是衝組的一個典型人物,不求名利,不計毀譽,不顧一己安危。

政治意義不容易談,畢竟指涉不明,但是道德意義上自然是比較好談,較為明確。這樣一種草根力量,依我看,恐怕才是影響島內政治走向的一個主要力量 (外部力量當然還是美國說了算)。它的頭一次集結就是所謂黨外。這回就是第二次,我稱它是二次黨外是有點道理的,只是說來話長。

正面(positive)陳述不好說清楚,但是負面陳述卻很容易反駁。簡單說我想說的:矮化或醜化這股力量是很荒唐且完全外行的。有些人用什麼 "魯蛇" 去理解與評價這樣一些人事物,彷彿他們是一種失敗者,這樣一種理解方式其實就好像說甘地是魯蛇一樣,非常外行且低俗。我意思是說:它所成就的不是一些個人職位,而是整個政治的走向與內涵。

先說這樣,門診中場休息。我要去尿尿先。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1.13 發佈時間: 下午 5:41
卡韓政變 (193):一人打全部

陳真 2019.11.13.


根據我對台灣選舉與政治操作幾十年來比內幕還精準的理解,韓國瑜會贏。

至於民調,不管外部或內部都一樣,意義不大,因為,在綠媒鋪天蓋地的抹黑下,  支持韓國瑜已經變成一種可恥可笑羞於說出口的事,即便周圍同事明明支持韓國瑜,也都完全不敢聲張,表態率是0。

透過電話進行調查,當然比較敢講,但也還是會有所隱藏。台灣人很懂得明哲保身,怕落單,怕被點名做記號,因此,只要是主流犯忌的事,馬上就會改口或閉嘴。

用肚臍想也知道,韓國瑜如果真的輸給那個人渣十幾二十趴,人渣黨還會每天傾全力抹黑嗎?當然不可能。因為,當兩者落差真的如此巨大時,勝者一方就會盡量保持低調,盡量不去談對手,把他進一步邊緣化,然後躺著選就會贏了。

但是,人渣黨現在的打法卻剛好相反,剛好是輸者一方的作法,拼死命攻擊、抹黑贏者,非常瘋狂。

人渣黨凡事無能,但有兩樣本事卻是世界級,一是貪贓枉法五鬼搬運的各種手法,一是層出不窮日新月異的選舉奧步。這個黨這麼會選舉,怎麼可能連基本戰略都弄錯?若民調可信,怎麼可能明明大贏家,卻每天不斷抬舉大輸家?有可能這麼笨嗎?當然不可能。事實就是人渣黨目前就是輸的一方,於是他只好瘋狂死命地抹黑造謠韓國瑜。

不過,我的輸贏預測僅限於目前。人渣黨一定會有無數奧步逐一出籠,絕對是你想不到的奧步,就比方說去年誰會知道他們會藉著一邊投票一邊開票長達幾小時這樣一種奧步來贏得台北市長選舉,或是比方說誰會知道投票前幾個小時公關公司竟然會弄出一個周子瑜被迫效忠祖國的影片。光是這影片本身,一來一往就影響了至少一百二十萬票,一舉打趴新黨,一手扶植出人渣黨的尾巴黨什麼時代力量的。

人渣黨的選舉作風已經是一種黨的體質,自古已然,出神入化,非常會選舉,造謠抹黑只是基本功,根本就是奧步天才。對此我很悲觀。就這點來看,韓國瑜除非贏很多很多很多,否則到最後還是會被翻盤。

特別是現在真正意義上的黨國餘孽、民主殺手宋盼仔那個無恥到爆的人渣和姓郭的姓柯的將會人渣勢力大集合,一來助人渣黨當選總統,一來開發自己的國會實力即政黨票和立委票,互相利益交換,總之對韓很不利。宋楚瑜會騙走很多藍的票,但他騙不走綠的,因為綠的向來黨性極端忠貞。

這都還沒講到國民黨那群以吳敦義為首的權貴份子,他們勢必也會明的暗的全都來,努力扯韓國瑜後腿。因為,注意聽哦:這些人跟綠營的政治距離,其實遠遠小於他們和韓的距離。

也就是說,韓國瑜是一個人對抗島內所有政治舊勢力,唯一依靠就是不離不棄的部份民心與民意。目前看來依然佔上風,但往後兩個月種種不可思議的奧步將會陸續登場,輸贏就很難說了。
案有書 發佈日期: 2019.11.13 發佈時間: 下午 5:29
想聽聽陳真大大講述台灣反對運動,衝組扮演的角色和影響。
黄川 發佈日期: 2019.11.13 發佈時間: 下午 12:04
一个疑问。
目前看到的台湾选举民调,多数都是蔡大幅度领先韩,然而民进党目前的表现还真不像大幅度领先的样子。
这是由于“内部真实民调”实际很焦灼?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1.13 發佈時間: 上午 11:39
巴勒網言論相彷,很少綠的,並非因為我們管制異議,而是因為綠的除了抹黑、侮辱或是講一些讓人很想撞牆的腦殘言論之外,我還真不曾遇過一個會講道理的綠營支持者。

撇開抹黑、羞辱與造謠的低能文字之外,我發現,綠的有一種發言特徵就是:很多結論,卻無議論;很多宣稱,很多claim,  卻沒有任何argument,好像只會宣示立場,宣示既定的結論或偏見,其它什麼都不會。

當然,他們表面上也會做出好像在做argument的樣子,但有其外觀,卻無絲毫內涵。也許你會說,那只是一些低能網軍,不具代表性。可是,即便是學者專家也一樣,比方說卡韓政變 (192) 所提到的那位翁達瑞教授,你看他寫的一些東西,無數的 "既定" 立場,無數的獨斷宣稱,但看不到任何argument,全是空洞修辭。

綠的腦袋運作似乎是這樣:"先" 鎖定某種立場,然後 "再" 想辦法用盡抹黑、羞辱、瞎掰與造謠來捍衛立場,打擊敵人。他們好像缺乏一種運用證據或證詞的基本能力;似乎連什麼是思維或立場的證據或根據都不知道。

當我們做出某種argument時,首先就該想到:倘若我的論理方式能夠成立,將會連帶產生何種邏輯上的必然後果?綠的似乎完全不在乎這些,他們似乎認為,一切標準都不具有一致性,一點小事就能拿來罵藍的,但是一大卡車的大事,卻不准用來罵綠的。他們的論理標準或道德標準就是沒有標準,只要能把你說爛鬥臭就行。

我相信綠和腦殘幾乎可以畫上等號,但僅僅只是 "幾乎",而非全部。也就是說,這當然不一定是出於當事人的心智無能,一部份是出於他們獨斷地選擇了一種他們根本無法辯護的立場,畢竟誰能把一群人渣辯護成偉人?誰能把血腥侵略屠殺辯護成只是放煙火?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1.13 發佈時間: 上午 11:09
我還看了其它幾集,很好笑。我訂閱了。謝謝介紹。

不過,我對死刑那一集的觀點無法認同。幾十年前我是反對死刑的,但後來覺得死刑不一定不人道,因此改採不置可否的立場。

但我發現,反對廢除死刑的人背後有一種報復或懲罰心態。對此,我甚至也不反對報復或懲罰。人渣黨有一大半的檯面人物,其貪贓枉法惡行之重大,我看就算槍斃100次都不為過。

不過,我想說的是:就算報復也該報復在蓄意為惡的人身上,而不是報復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人身上;或者應該說,我們只能報復在現實意義下的蓄意作為。

我反對的是對於精神病人之無差別報復。很多精神病人之所以犯下刑案,是因為他的精神狀態讓他無法理解現實意義。比方說曾經有個病人砍下自己媽媽的頭,提著頭在街上晃,說他把魔鬼殺死了。在他的妄想世界裏,他殺死的不是媽媽,而是一隻魔鬼。這就是一種完全脫離現實的妄想。因此,當事人並無絲毫為惡之意圖,反倒是想要幫助大家消滅惡魔。

這時候,你懲罰他或報復他,有意義嗎?這樣一種報復或懲罰不是很可笑嗎?他並非惡人,亦無惡意或犯意,他的違法行為並非出於惡,而是出於他無法適當理解現實。你就算把他千刀萬剮,他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

台灣社會對精神病不但徹底無知,而且充滿誤解,持有一種好萊塢式的低能看法,彷彿精神病只是一種什麼 "心結",是當事人自己 "心裏想不開" 的問題。這樣一種對於精神病之荒唐理解方式,在理解水平上,就跟五百年前的中古世紀巫婆觀差不多。事實上,精神病就是一種生理上的病,就跟所有疾病例如癌症、腦膜炎、糖尿病、骨折等等等,本質上沒兩樣,差別只是在於它的生病位置在於精神、思考與認知狀態。

權利與義務往往是相對的,當一個人得了精神病,很可能會被家屬透過法院送來精神科鑑定,進行監護宣告或輔助宣告,剝奪其行為能力之法律意義,因此就無法處分財產,無法交易買賣不動產,無法簽署契約等等。因為,經過判定,他已經不具有充份的行為能力。

如果你能接受這樣一種法律程序,如果你能接受過去所謂禁治產宣告或監護宣告等等等,意即你同意有些人確實不具有充份的行為能力。這時候,為什麼你卻要他負起完整的行為後果之法律懲罰?完全沒有道理不是嗎?

今天,比方說一個三歲小孩,看見銀行櫃台上有鈔票,伸手去拿,當成玩具,難道就以偷竊罪來懲罰他?

很多小孩子喜歡伸手亂摸、亂掀裙,難道你就用性騷擾防治法來給他定罪?他對你的性器官或胸部屁股等等,根本無動於衷不是嗎?也就是說,他並不是跟我們活在同樣的世界,他並無犯行之惡意,憑什麼要他接受(完整的)法律懲罰?

我不是說精神病一概無罪,而是說他畢竟是個精神病人,他的病很可能影響他的現實判斷。這時候,我們應該仔細去分析與判斷他究竟還擁有 "多少" 行為能力,然後做出相對應的懲罰或裁處。這不是一個非黑即白的判斷,而是有著程度之分。就如同輔助宣告就相當於過去所說之精神耗弱,還不到監護宣告之心神喪失。

簡單說就是:法律不該只是一種單純的行為主義概念,應該沒有一種法律是那麼幼稚吧?人們對惡行的憤怒毫無問題,問題是惡行並不是一種缺乏認知與判斷的單純行為,它還有個 "惡" 字,意味著它並不是一種行為 "本身",而是產生該行為的背後認知與精神狀態及決策能力。

我儘可能用最通俗的話來講了。我知道,在台灣,只要稍微站在嫌犯的立場上說話,往往就會犯眾怒。不過,就算拿槍抵著我的頭,我還是會為病人說話。大家應該好好理解精神病人;病人和罪人畢竟是兩種不同概念。他並不邪惡,他只是缺乏適當的認知基礎。
周舟 發佈日期: 2019.11.13 發佈時間: 上午 10:53
早上看報,關於香港愈演愈烈的衝突,「仇恨」和「攬炒」是關鍵字。

究竟是哪來的深仇大恨,非得打到頭破血流?街頭格鬥的雙方彼此是陌生人,流著同樣的血液,說同樣語言,在同一塊土地長大,只因為分屬不同陣營就火拼起來。一百年前在台灣層出不窮的械鬥,也是同樣的概念,因為肌肉不對等、地位不公平,大家都覺得只有把對方殲滅,自己才能擁有美好的生活和未來。

前陣子在MOD看的巴勒斯坦電影「菜鳥新編劇」,用輕快的手法,呈現出這種荒謬的日常狀態:巴勒斯坦電視台禮聘法國巨星,以1967年的以巴衝突為背景,演出一檔愛情諜報劇「台拉維夫大火」,其中的愛國和報仇意味不言可喻。女主角是巴國間諜,受命去色誘以色列軍官,並取得情報。

原編劇不懂希伯來文,沙朗姆憑著叔叔引介到劇組當助理,因為住在以色列占領區,耳濡目染,幫忙把這個以色列軍官的角色修改得更真實。沙朗姆每天要經過以色列檢查站才能回家。檢查站長官艾希的老婆也是這齣連續劇的戲迷,發現沙朗姆帶在身上的劇本,便用各種威脅利誘的方式要求沙朗姆改寫,把以色列軍官塑造成更正向迷人的男主角。

被艾希改過的劇本,大受好評,氣走了正牌編劇,沙朗姆被扶正為正式編劇,從來沒寫過東西的他只好向艾希求助。原本的敵人成了合作的伙伴,但也因為立場不同、權力不對等,這段怪異的友誼頻頻出包,讓觀眾大笑之餘,也不得不省思人性的可愛,和戰爭的荒謬。

今日的兩岸處境,和以巴的狀況相去太遠,但冷戰的氣氛卻不惶多讓。只要我引用親中文章,或者轉述大陸朋友有趣的觀點,身邊立刻有人警告我「不要被統戰了」,至於內容是什麼,他們一概捂耳不聽。

我們對「敵人」的仇恨,究竟是出於切身的慘痛經驗,還是因各種政治宣傳而引發的想像和恐懼?
林炤育 發佈日期: 2019.11.13 發佈時間: 上午 7:44
星爺配音的徒弟[宅卡啦] 台灣司法系列

宅卡啦之【大腸花國賠公道何在?】向基層員警致敬
https://youtu.be/HQE5N1wlSFY

廢死不可!宅卡啦帶你看見刑場的秘密!
https://youtu.be/UrVu0SQd87k

恐龍法官之呆丸司法院(怨?)
https://youtu.be/60eIi4ceqo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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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炤育 發佈日期: 2019.11.13 發佈時間: 上午 7:21
還是周星馳了人渣黨

宅卡啦之【大腸花國賠公道何在?】向基層員警致敬
https://youtu.be/HQE5N1wlSFY

廢死不可!宅卡啦帶你看見刑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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