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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90 則留言。
蔡亦鸣 發佈日期: 2019.10.24 發佈時間: 上午 6:59
巴勒网右上角的搜索似乎出了问题,我试着搜索了好几个关键字,然后出来的内容都和搜索字无关.
孫從輔 發佈日期: 2019.10.24 發佈時間: 上午 4:42
對我而言,與其談論"陰謀",不如先弄清楚所有的"陽謀"。花功夫對已公開的信息抽絲剝繭,就足以得到可靠的真相。舉例來說,美帝國的宣傳機器究竟是掌握在哪些人手裡 (很陰謀論的問法吧)。有個網站叫 Swiss Propaganda Research ,就以美國外交關係協會 (Council on Foreign Relations, CFR) 相關人士為線索,做了一個詳盡的列表。

網站: https://swprs.org/the-american-empire-and-its-media/
圖表: https://swprs.files.wordpress.com/2017/08/cfr-media-network-hdv-spr.png

表中的190個人,可不是一群掌握一切卻無人知曉,躲在神秘組織裡策劃著巨大陰謀的人。他們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用陽謀就可以踐踏世間一切,為自己搜括極大私利,還能獲得一大群傻x歌功頌德,哪裡需要陰謀呢。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0.24 發佈時間: 上午 3:26
炤育你好,

你在 2019.10.20. 貼的那則有關所謂「中華聯合黨」黨主席徐照雄的新聞。你真的相信那些內容?
對岸媒體顯然對島內事務相當狀況外,因為,從一個人敘述某個事情的「基本描述方式」,就能知道對方是不是一個外行人。

比方說,底下這一大段報導就很外行,才會這樣胡扯:

「徐照雄 23歲當選議員,因反蔣介石獨裁統治被迫流亡海外。

1941年,徐照雄出生在日據時期台南縣城的一個富裕家庭。原籍廈門同安縣,祖上隨鄭成功來到台灣。

蔣介石集團長期的獨裁統治和高壓政策,讓台灣民眾出現反抗意識。...尤其是中南部的台灣出現活躍的黨外運動。

高中畢業後,徐照雄便應徵參加國民黨軍隊服兵役,退役後積極參加黨外運動。23歲那一年,以黨外人士身份投入選舉,以黨外人員身份高票當選台南縣議員,在台南乃至整個台灣引起不小的轟動,極大地鼓舞了 “黨外運動” 的士氣,引起蔣介石當局高度關注和警惕。」

首先,年紀就兜不上。這位「徐主席」如果是1941年出生,23歲當選台南縣議員,那就是1964年。可是,根據議會資料,他是第七屆台南縣議員。第七屆任期是1968年到1973年。也就是說,他至少27歲到32歲,不是23歲。不過,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在六零年代蔣介石的統治下,哪來什麼「活躍的黨外運動」?哪來什麼「積極參加」黨外活動這碼子事?那時候根本沒有「黨外」這樣一個「群體」,更不用說什麼「活躍」或「積極參與」了。那樣一種陳述,完全違反基本事實,純屬幻想。

你想,彭明敏、謝聰敏和魏廷朝三人於1964年發表的「台灣自救運動宣言」,只不過是一篇不具任何實質意義的「作文」喔,立即抄家滅族,趕盡殺絕,逃的逃,關的關。六零年代,那是一個偶語棄市、文字成獄的年代,一般人幾乎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全是乖巧順民,只有雷震、殷海光、黃華、柏楊、李敖、郭雨新、許世賢等五虎一鳳及蘇東啟等等屈指可數的極少數人,膽敢對蔣家「略有批評」。

真的是連批評都談不上,往往只不過是給一些溫和建言,就會惹來牢獄之災或殺身之禍。比方說「自由中國」之「祝壽專刊」,給蔣介石祝賀六十大壽,順便寫些建言與讚美。這樣也不行哦 (皇帝是你可以隨便讚美的嗎?),馬上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總之,五、六零年代哪來一個可以讓你什麼「積極參與」的黨外「團體」?更不用說什麼「活躍的黨外運動」,那根本不是當時的基本歷史背景。

「人民政協網」這樣一種報導,一看就知道很外行,什麼「徐照雄的當選,在台南乃至整個台灣引起不小的轟動,極大地鼓舞了黨外運動士氣,引起蔣介石當局高度關注和警惕」,真是有夠鬼扯蛋,荒唐透了頂,吹牛也要注意基本時空背景啊。

蔣家哪需要什麼「高度關注和警惕」?管你老幼婦孺,想抓誰就抓誰,哪會鳥你什麼縣議員?真的是太會瞎掰了,要吹捧也要合乎基本事實啊。

難道我能說誰誰誰高中才畢業就資質非凡,在文革時期因為揭發共產黨的腐敗體制及推廣民主自由,引起全中國追求改革開放的人心振奮,讓毛澤東和四人幫很頭痛,視其為眼中釘,處心積慮要扳倒他。我若這樣瞎掰,請問你信嗎?

一直到了七零年代,才有黃信介和康寧祥等黨外人士的出現,「黨外」一詞也才開始慢慢沿用。然而,這位「徐主席」據其自述,早在1970年就去了美國,念書,經營酒店,經營房地產開發公司。1993年,當民進黨已經紅透半邊天,腐化得差不多時,他才回台入黨。也就是說,所謂黨外運動,基本上和「徐主席」無關。

底下這段話也是幻想文,完全不是事實:

「因為不滿蔣介石集團的獨裁統治和國民黨官僚系統的腐敗,徐照雄與腐敗官僚體系格格不入。尤其是他對水利公路與橋樑建設工程腐敗問題的揭露,讓他很快成為國民黨當局和利益集團要扳倒的地方重要政治人物之一。不久,針對他的迫害開始上演,罪名是他參與台獨活動。」 

真是很會瞎掰,六零年代的島內,哪來什麼「台獨活動」可以讓你參與?

而且,如前所述,那個年代哪有可能什麼「揭發工程腐敗問題」?太荒唐了。那個年代哪有可能讓你去「揭發」什麼?你根本連做什麼的機會也沒有,就會被抓了。

比方說,吾友柏楊先生是1968年被抓去綠島關了將近十年,罪名僅僅是因為他翻譯漫畫時疑似模彷蔣介石的慣用措詞 (「各位軍民同胞們」),對蔣大不敬,原本要判死刑。

各位懂我的意思嗎?「人民政協網」的報導所描述的狀況,跟那個年代是完全兜不上的。

那時候也沒有黑金體制。誰敢黑金啊?不要命了嗎?跟雷公借膽嗎?哪來什麼「利益集團和官僚腐敗體系」?更不會有什麼你好厲害哦、好勇敢好清廉哦、讓全台灣都振奮、於是成為什麼當局決心要「扳倒」的什麼「重要人物」這回事。瞎掰也不能瞎掰到外太空去啊。

什麼揭弊得罪了國民黨,真是太科幻了。當時哪來什麼「貪腐官僚體系」讓你「格格不入」?真是太會幻想了。蔣家年代,誰敢貪污?蔣家就是皇室,他也不需要貪,因為全台灣都是蔣家的財產。蔣家當然也不允許底下的人貪污。那時候的官員連吹冷氣也不敢,個個比賽看誰最儉樸,最會演戲的就是李登輝。  

六零年代,沒有人有任何一點反抗能力,愛抓誰就抓誰,絕對沒有那樣一種純屬虛構的什麼「英雄對抗腐敗蔣家」的好萊塢情節。

別說六零年代,就連七零年代也一樣。白雅燦應該是在七零年代中期亦即1975年左右被判無期徒刑,送往綠島,罪名是他出來參選時,政見之一是要求蔣經國公佈財產。當時沒判他死刑,蔣家已經算是很寬大為懷了。

我們家戲院的一位少年員工,光是不小心把「慶祝總統誕辰」的「總」右邊部首寫錯寫成「糸鬼」,馬上就被抓了。

還有一次,也是六零年代,情治人員拿著一張發黃照片,來我們家戲院逮人,說某位員工的老公跟照片中人「長得很像」。那是三、四十年代的一張老照片,背景是在大陸某個群眾抗議場合,照片中人舉著一個反政府布條。特務說接獲檢舉,說照片中人跟誰的老公長得很像,然後就認定他是「共匪」,抓去拷打。

還有一次,各地區公所慶祝蔣總統誕辰,大家被迫參與慶祝遊行,提著燈籠還是什麼道具給蔣公慶生,遊行活動持續幾小時,我爸的一位朋友在活動結束後覺得很累,隨口自言自語抱怨了一句「提這個什麼死人燈!」,不慎被同事聽見,馬上被人密報,然後就抓走了。

再舉個例子,我有個病人,八十多歲,軍人退伍,之前是孫立人的部屬,在部隊裏常遭到約談,甚至施壓他竄改生日日期,否則會有麻煩。為什麼呢?因為他的生日是10月1日,剛好是中共國慶;長官們怕被牽連,於是強迫他竄改。後來是一位比較有良心的長官挺他,叫他不用改,還跟他說:生日就是母難日,怎麼可以隨便改?時隔半個多世紀,當事人講起這段往事,依舊老淚縱橫。

另外,我還講過一個國中校長,住我們家隔壁,大概是對文字演變與考據很感興趣,上課時教學生說桃子的桃之古字寫法是把「兆」寫在「木」的下面而非右邊。兩天後的凌晨就被一輛吉普車載走了,從此人間消失。他家有個小女孩,可能是她女兒,年紀與我相彷,小學生,在那之後,我常看到她一個人站在門口發呆。

這類例子要多少有多少,我的意思是說,在那個年代哪來什麼「活躍的黨外運動」?更不用說什麼「台獨運動」了,那是要抄家滅族的,例如蘇東啟案。

在那年代,稍有不敬或不慎,就會出事,更不用說天大的絕對禁忌--台獨。哪有可能什麼六零年代就懷疑徐照雄是台獨,準備用台獨來抓他,卻又讓他溜去美國念書。有可能嗎?可能性是零。

在六零年代及七零年代,要是真懷疑你是台獨,你就算有十條命都不夠用。甚至到了八零年代,台獨之絕對禁忌,一樣恐怖到極點。

1987年4月16日,鄭南榕在台北金華國中的黨外集會上,大聲說:「我叫鄭南榕,我主張台灣獨立!」引起政壇軒然大波,民進黨人紛紛互相告誡說「不要中計」,散播耳語說「鄭南榕是外省人,一定是國民黨的爪牙特務,臥底黨外,希望引蛇出洞,然後把大家一網打盡。大家千萬別中計」。

我那時候就在黨外雜誌工作,每天接觸各方人馬,所以我很清楚當時民進黨是如何透過耳語醜化、抹黑鄭南榕,並且與之切割。有的說鄭南榕是特務,有的說鄭南榕不是特務,但他「精神狀況有問題」、「腦子有洞」。

幾個月後,我在高醫的一場史上第一次學生校內非法聚眾演講會上,效法鄭南榕,我說:「請在場的特務們準備好錄音機,我接著要講一些重要的話。」然後,我就說,「我叫陳真,我主張台灣獨立。」講完之後,現場頓時陷入一片混亂,有同學要拉我下來,說「陳真瘋了」。

那是台灣校園第一次有學生主張台獨,那個人就是我,時間是1987年。這事是經過黨外雜誌認證的。

你知道我公開講完那些話之後在幹啥嗎?我當天徹夜不歸,一個人走在黑夜裏,四處游走,直到天亮,心裏反覆不斷只想著一句話:「我的人生真的就要這樣結束了嗎?」

在這前一年,也就是1986年,我參加519反戒嚴綠色行動。出發前幾天,一些黨外同志紛紛來找我,叫我三思,說我應該「留得青山在」,不要輕易犧牲。但我還是決定參加,並留下一封遺書。

現在的人一定很納悶,甚至覺得可笑,只是去抗議,哪需要寫遺書?但事實上,很多參與者都寫下遺書,例如劉峰松老師。為什麼呢?戒嚴時期「聚眾滋事」是死刑罪,而且是「唯一死刑」,沒有更輕的刑責。

更何況,我們的目標是總統府,要去向蔣經國抗議。那是台灣第一次有計畫性的群眾示威。那種恐怖感我能舉個例,比方說,現在如果有幾個北韓人,相約好一起去找金正恩示威,包圍金正恩的辦公室,你覺得這些人活著回來的機率有多大?

我講這些例子是要說,那時是八零年代,尚且如此恐怖,更何況六零年代?有可能會有什麼活躍的「台獨運動」或「黨外運動」讓你去「積極參與」嗎?當然不可能。六零年代的政治背景怎麼會那麼新潮?那些都是九零年代之後的社會狀況了。

我小時候就很喜歡打桌球,家裏陽台有個球桌。小學大約三、四年級時,也就是大約1972-1973左右,蔣介石還活著。有一天,我爸媽去香港買點東西回來賣,順便買了一支球拍給我。

但是,我媽要交給我球拍之前,卻叫我先把家裏所有窗戶全關上,不但關上,而且要扣上,並事先告誡我小聲講話,然後從層層偽裝掩護的包裝盒子中,拿出球拍,很緊張地指著球拍上頭的兩個字給我看。我一看,嚇一大跳!居然寫著「上海」二字,簡單說,這是從「匪區」出來的「匪貨」,光憑這支球拍,就足以讓我們家破人亡。

當我看完「上海」二字後,我媽拿起一把美工刀,把這兩個字用力刮掉,並告誡我不可以對外面任何人說起這件事。並且要我把刮下來的木屑,拿去廁所用馬桶沖掉,沖一次還不夠,還得多沖幾次比較安全,湮滅所謂「叛國資匪」的罪證。

大家懂我的意思吧,六、七零年代怎麼可能會是「人民政協網」這樣一種報導內容?太遠離基本事實。 

對岸真的對島內人事物很外行,總是瞎捧一些根本是「虛擬存在」或十分詭異的什麼統派人事物,不知道是真笨還是故意要拿來欺騙大陸同胞,讓大陸同胞產生幻覺,以為島內真有什麼熱烈的擁護祖國勢力。有是有啦,但不熱烈,比方說新黨、勞動黨、統促黨以及一些保釣團體,還有巴勒網。

至於這個什麼中華聯合黨,我是高度存疑的。為什麼呢?因為比方說,我看內政部資料,整個黨的流動現金竟然僅有台幣兩千元,比巴勒網還窮。2014 年整個黨的經費是 2057元;2015年是2059元,增加了2元,就是利息。太離譜了吧。

請看內政部公文:

https://www.moi.gov.tw/dca/001/103/A191.pdf 

https://www.moi.gov.tw/dca/001/104/A191.pdf  

而且,每年的入黨人數是0,沒有黨章,沒有黨綱,沒有活動,沒有行政人員,沒有黨務人員,除了一整年利息所得2 元之外,沒有其它收入,什麼也沒有。這還能叫做「黨」嗎?這應該什麼也不是,純粹一個空殼子吧;僅有的活動就是邀請親友「參訪大陸」。(說不定因為是「黨主席」帶團而接受高規格的接待。)

另外,在政治理念上也是前言不罩後語。比方說,1993年,在民進黨開始以光速般的速度急速腐化之際,徐先生從美國回台,加入民進黨。2006年,因為痛恨民進黨貪腐反民主、作威作福「吃相難看」,「扛著民主大旗反民主」,因此轉而投入李登輝所創立之強調急獨的台聯黨。

可是,在其他場合,徐先生卻又說他自始至終反對「去中國化」,說自己從小到大「沒有一天不認為自己是中國人」。可是,民進黨和台聯黨不就是以「去中國化」為第一要務嗎?

2010年,徐先生說他去了一趟大陸之後,發現大陸發展得非常快,讓他的台獨思想頓時崩盤,轉為統派,並且對民進黨與台聯之「去中國化」相當不滿。

可是,令人精神錯亂的是,同樣是2010年的6月25日的「民進新聞」:

https://bit.ly/33WXG2d

記者蔡金旺卻寫著完全矛盾的內容:

【前民進黨永康市黨部主任委員徐照雄,有如蟬蛹,蟄伏泥土底下長達卅餘載,自我潛移默化後,破土蛻化成蟬,展翅翱翔大地。他捫心自問,自已追尋什麼,答案是「理想政治」,他多年的努力,向親朋好友暢述終於達到了理想,也達到了目的。

徐照雄在台灣戒嚴政治統治時期,為追求政治理想,毅然投入參選縣議員,最後竟以高票當選,當時不只轟動一時,更成為國民黨關注的特殊焦點政治人物。他之所以受到矚目,拜他執意於黨外活動所賜。也因此,受到國民黨的迫害,無奈避居美國,前後長達廿多年,在此期間,他仍然持續從事民主運動。

徐照雄出身永康富戶家庭,在封閉的台灣政治體制下,只為追求民主政治,他除了出錢、出力,更不惜犧牲生命,最終目的在於推動台灣獨立建國,並強調:「生為民進黨員,死為民進黨魂」的決心,將把他畢生歷練和時間奉獻給民進黨。

留美財經碩士徐照雄,「不忮、不求」是他為人處事的座右銘,就因他面對人、事、物都心生坦蕩面對,除博得民進黨員的敬愛,也深獲政壇人士的尊敬。】

故事還沒完。隔年,亦即 2011年5月14日的「民進新聞」:

https://bit.ly/31yvUre

一樣是記者蔡金旺,標題是「台聯黨台南市黨部主委徐照雄推動黨務有成」,對徐先生依然極盡讚美,而徐先生自己也非常滿意自己的政治成就。同一個時空,各種說法完全自相矛盾不是嗎?

記者是這麼寫的:

【徐照雄曾擔任前民進黨永康市及玉井鄉黨部主委,現任台聯黨台南市黨部主委,平時又只問耕耘,不問收獲,博得敬重。

徐照雄出身於台南縣永康市大灣的望族後代,(1968年) 於進入社會服務事業有成後,為回饋社會服務百姓,毅然踏入政壇,並獲選擔任台南縣議員,也如願扮演縣民與縣府的溝通橋樑。

後因追求推動民主政治,在戒嚴時代,避免遭受政治迫害,只能無奈避居美國,並在美國繼續進修,也順利取得財經碩士的學位,更在當地創設上興國際開發股份有限公司,並擔任董事長。

他在美國打拼於事業有成後,因心繫台灣,為求回台奉獻一己棉薄之力。默默耕耘協助輔選工作,出錢出力後,不求名、也不求利,更不怨天尤人,反而心胸開懷的認為,自己是「願意做、甘願受」。

徐照雄為人海派,一路走來備極艱辛,但他認為,能替國家、社會、人民做有意義的事,是他的光榮,而被比喻為有如蟬蛹,蟄伏泥土下長達30餘載,自我潛移默化後破土蛻化成蟬,展翅翱翔大地,他捫心自問,自已追求什麼,答案是「理想政治」,今經努力,他開懷向親朋好友暢述,終於達到所追求的理想,也達到目的。】

就在這篇報導之後,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中華聯合黨就成立了。大家看得懂時間順序嗎?一下鐵桿台獨,一下又是鐵桿統派,一下又是鐵桿台獨,一下又變回鐵桿統派,然後就成立了一個現金僅有兩千元台幣的黨,顯然是空殼子的虛擬政黨,惟一活動就是邀請親友參訪大陸。你相信這樣一個黨具有多大的嚴肅性與政治意義嗎?

我浪費時間寫這麼瑣碎的東西,當然不是要討論這位徐主席,我沒聽過這個人,也沒聽過這個黨。我之所以浪費時間寫這些東西,仍然只是想要重申:

一,立場或意見不重要。重要的是正直誠信與良善。

二,真實的理解很重要。理解一個事情,理當具有一種整體性,而不是拼拼湊湊,道聽途說。

三,貼東西時,麻煩多想一想再貼,畢竟寫這種澄清文實在很累,但我也不想讓人誤以為我們巴勒網只是看立場辦事而缺乏明辨是非或基本事實的能力。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0.24 發佈時間: 上午 1:40
同學,

這網站叫神祕學研究不是嗎?我不知道神祕學是什麼東西,但這網站顯然是把神祕學和陰謀論相提並論。

說我「研究過陰謀論」,當然很荒唐啊。政治上,我講的全都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毫無疑義的東西,我怎麼會去研究什麼陰謀論?一清二楚的陽謀都罵不完了,哪還需要研究什麼陰謀?

我很無言,誰跟誰都比出某種同樣的手勢,就意味著他們是一夥的祕密組織同志?這會不會太無厘頭了點?(可惜無法當場做民調。相信的人請自己舉手!)

邱吉爾不只是傻逼,而且是個無恥下流的戰犯、人渣。華盛頓我就不清楚他有啥特別了。

一個人的素質,怎麼會是看他的權勢大小?

依我看,郭董很可能也是屬於這個傻逼組織,我以後得注意一下他有沒有比出關鍵手勢。感覺郭董氣味跟什麼共濟會很像;穿個小丑裝,裝模作態地搞些儀式,發表些傻逼宣言,巍巍峨峨地講些傻話,弄出一些傻逼手勢、符號...很無言。只能說吃飽太閒。

一個組織是不是傻逼組織,不是看有誰加入,而是看他們加入是想幹啥。

不是也有個什麼高智商組織嗎?我看也是傻逼組織,因為他們恐怕連自己加入那個組織究竟是想要幹嘛也不知道,更不用說什麼高智商或低智商了。一個人如果真的聰慧過人,肯定不會在意什麼智力測驗考了幾分;抬舉、競爭那樣一些分數很蠢不是嗎?一個人如果真的很美,肯定也不會以美貌為榮。通常是美一半或腦子一半的人,會特別在意這些東西。

英國也有一些本土性質的類似組織,很神祕哦,很難加入哦,為啥呢?因為成員個個以為自己與眾不同,高人一等,不弄個神祕組織太暴殄天物了。

還是老話,只能說這些傻逼:

一,吃飽太閒。

二,傻孩子,你很主流,你一點都不特別。你想太多了。

三,傻孩子,別再想改造世界了。你那麼主流,你不知道世界早就被你們改造了嗎?
自強 發佈日期: 2019.10.23 發佈時間: 下午 11:53
陳真
你提供的短連結
https://bit.ly/2MWUOva
開篇寫

***
自從研究陰謀論以來,
所謂“非主流圈”(alternative news community)
裡有一派不討論外星人、秘密太空計畫 (SSP)、通靈靈修,只專注在地緣政治 (Geopolitics),
致力發掘與報導主流媒體 (如 CNN, BBC) 極力掩蓋的事實

到最後提到你

前一陣子重新發現陳真的網站之後,才發現他對美國雙重標準、
骯髒齷齪操縱他國政局甚至顛覆的手法亦知之甚詳,顯然也是研究過陰謀論的清醒人,
因此我認為他的說法算是給『美國介入操縱台灣政局』提供了間接證據,因為他會提供參考資料,
不至於信口開河。
***

全文並無提到你去研究神秘學
除"陰謀論"這個詞以外,看不出那些評語對你不公正
是排斥被貼上"陰謀論者"標籤?

握手姿勢可以因為拍攝角度和雙方態度出現異樣
藏手的官媒擺拍或畫像甚至做成雕像也能用不小心還是碰巧看待嗎?這動作跟挖鼻孔沒有可比性
藝人標新立異一些奇特行為可以理解,馬雲也在公開場合做過ok手勢放在眼前

華盛頓邱吉爾影響力夠大吧,夠資格跳脫出甲乙丙嗎?加入你眼中的傻組織為哪樁
https://blog.xuite.net/skywalker333/twblog/105917539

https://blog.xuite.net/skywalker333/twblog/105917449

無論如何,謝謝指教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0.23 發佈時間: 上午 8:59
之前提到的"The Ultimate Quotable Einstein",我提供的網址是我點進去之後產生的連結,旁人好像看不到。用書名自行去找就有。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0.23 發佈時間: 上午 1:44
(續)

"自強" 同學好,剛剛在你提供的網址上,竟然看到我的名字:

https://bit.ly/2MWUOva

該版 (神祕學研究?) 版主說陳真「也是個研究過陰謀論的清醒人」。我的天啊!我怎麼可能會去研究什麼陰謀學神祕學?我怎麼可能會是那樣的人?太離譜了!

我是外星人的可能性,都遠比我是「陰謀論者」的可能性都還要高出一萬億倍;離我生命最遙遠的一種東西就是瞎掰鬼扯蛋疑神疑鬼。我希望事物理當乾乾淨淨得就像「一等於一」那樣地邏輯純粹。

明天的太陽是否依舊升起,尚且如此不可靠;幾乎無可置疑的數學,尚且無法完備而難以確定,我怎麼可能會花一秒鐘的時間去關注那些憑空瞎掰鬼扯蛋的東西?一個人的理性程度之純粹,如果讓他連自己如何可能得知「一加一等於二」都會感到困惑,他怎麼可能無厘頭到會對那些捕風捉影憑空瞎掰鬼扯蛋的東西感興趣?

對於政治,更不需要陰謀論。陰謀論只會吸引那些無知的局外人,因為當一個人對於某些人事物一無所知時,他就很容易「想太多」,毫無根據地亂猜亂想一通。那就好像有些專業領域的門外漢往往會有一些很奇怪的「見解」一樣,因為當一個人對某種事物一無所知時,他就很容易胡亂推論猜測、捕風捉影。

臨床上或生活中,常會遇到一些「孤狗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以為搜尋一下網路,看兩篇文字,就能懂得某種專業,往往對醫學或精神醫學充滿幼稚到爆的懷疑與胡亂論斷,儼然一個個「陰謀論者」。為什麼呢?因為他們離某種人事物太生疏太遙遠太無知了,於是就只能訴諸瞎掰幻想鬼扯蛋來理解事情。

陰謀論者往往「知零,卻說無限」,什麼都不懂,卻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信口胡謅,胡亂猜測。但我不是,我知百知千卻僅說其一。當我僅僅說出我所理解的東西之千百分之一時,我就比較不容易犯錯。我從不輕易做結論;惟有當我對某個想法或事實相當有把握時,才會做出評價。

網路時代,應該很少像我這樣的「古人」;把我說成陰謀論者,真是很荒唐。不如說我是外星人,猜對的機率肯定還要高出許多。
黄川 發佈日期: 2019.10.22 發佈時間: 下午 9:00
感谢陈医生。
我所学不精,见笑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0.22 發佈時間: 下午 5:16
黃川好,

你說,「爱因斯坦一个基础理论物理学家,他研究的东西 (與) 原子弹的关系就如牛顿和火箭发射的关系差不多,怎么也轮不到他来背锅。」

這話其實不太對。關係有兩種,一政治,一是科學本身。

政治上的關鍵影響力已是歷史共識,各方文件與研究均一致證實了這一點,亦即:愛因斯坦寫給羅斯福總統的那封信,讓羅斯福決定研發原子彈。

投下兩顆原子彈的隔年,亦即1946年,美國 "時代雜誌" 的封面人物就是愛因斯坦和一朵可怕的彩色蕈狀雲,雲朵上寫著愛因斯坦的著名公式:E=MC平方:

https://bit.ly/35KYzwq  

至於愛因斯坦之所以沒有參與祕密研發原子彈的曼哈頓計畫,除了這原本就不是他的「主要專業」之外,有這麼一種看法在我看來最具說服力,亦即美國對於愛因斯坦的「忠誠度」存有高度疑慮,包括他長年的和平主義傾向、左傾思維以及以「人」為本 (而非以「美國人」為本) 的政治基本態度,都不可能讓美國信任他。

我相信,研發原子彈只是早晚的事,就算沒有愛因斯坦的那封信,遲早還是會製造出來。但是,歷史畢竟無法重新安排,我們永遠都不可能知道倘若沒有愛因斯坦那封信,二戰將如何結束?我們也無從知道倘若沒有愛因斯坦那封信,原子彈何年才會誕生?

但可確定的是:愛因斯坦在催生原子彈這件事情上,起了關鍵作用。這鍋當然還是得由他第一個來揹。愛因斯坦對於此事也旋即感到後悔與自責,認為自己犯了一項「重大錯誤」,後來便與羅素投入反戰與反核武工作。

至於愛因斯坦與原子彈在「科學上」的關係,當然沒有那麼「直接」,但若要說得雲淡風輕,恐怕也言過其實。

很多人說愛因斯坦是「原子彈之父」。對此,與其說你不認同,倒不如說你究竟是在不認同「什麼」?亦即:當人們說「XX之父」時,究竟意味著「什麼」?然後你也才有可能反對「什麼」不是嗎?

同理,也有很多人說 Alan Turing 是「電腦之父」甚至是「AI--人工智慧之父」,但是,Turing 除了1950年在 "Mind" 哲學期刊上發表了一篇 "Computing Machinery and Intelligence" 之外,他對目前 AI 的發展,又有什麼「直接」貢獻?我懂的 AI 知識說不定比 Turing 都還要多得多,但我不會因此而淡化他在這方面啟發性的貢獻。

技術的應用與開展縱然一日千里,但各種技術背後的基礎思維與定理、原理等等之啟發,恐怕更是一切技術的根本。

當然,我還不至於傻到以為愛因斯坦「發明」了原子彈,但他在原子彈的誕生上,卻起了臨門一腳的作用。這個作用主要是政治上的,但同時也是科學上的。

另外,你說,愛因斯坦說他「寧可當個鐘錶匠」只是缺乏根據的「雞湯文青段子」。這話其實也不對。不過,這事說來話長,寫起來感覺很累,不知從何說起。

首先,我覺得,對於一種人事物的理解理應有各種層次。比方說,在探究問題的方法上,最低的一層恐怕就是孤狗 (google) 了。現代人幾乎都是「孤狗大學」畢業,彷彿只要是「孤狗」上找不到的,就等於不存在。至於理解方式上,有這麼一種理解方式十分「初級」或「低級」,簡單說就是:他對於某種人事物並不具備一種整體且深入的理解,而是把它「零碎化」,把它當成一種彷彿只是一種「純粹單一資料性」的方式去理解。

曾舉過一例,相當經典。有位台灣「名學者」,過去也是留英;他不是念哲學,但對於西方哲學十分著迷。問題是,他對於整個哲學的「學科性」(disciplinarity) 之理解方式基本上就是錯的、荒唐的;他一直把哲學當成一種社會科學理論,一種好像三民主義那樣的條文式理論組合。

記得有一天,我寫了一些有關 metaphor (隱喻) 的想法。我的想法當然就是「我的」想法,而不是一種所有圈內人都聽過的什麼社會科學理論。可是,他看到之後,竟然從我的文章中找到一些關鍵字,然後找到一篇英文期刊論文,跑來問我說是不是就是讀了「這篇」文章才有那些想法?彷彿一個人只要花上幾分鐘,把那篇論文讀過之後,他對於「隱喻」就擁有了跟我同樣的理解程度。

我聽了真是很訝異。「天啊!」我心裏想:「他究竟是怎麼做研究的?」我很想跟他說,「不是不是,沒有人這樣做學問的。我不知道你說的那篇文章,從沒讀過。我的想法並不是從哪一篇文章中學來,而是從數以千計的書籍和文章中所產生出來的。」

各位懂我的意思吧?別說愛因斯坦,就算只是我如此乏善可陳的一個「一般人」,要理解我的某種言行,其實還是得從一種整體且深入的基礎上去理解,而不是只是「孤狗一下」就能做出判斷。

之所以講這些「題外話」,主要是想說,因為個人研究上的關係,我相當熟悉維根斯坦和羅素以及 Kurt Friedrich Gödel (「不完全定理」的提出者,愛因斯坦的知心密友),而這三人跟愛因斯坦分別都有著某種密切關係,我也因此對愛因斯坦的個人言行思維略有涉獵,略知一、二,對他基本上有著一種相當「整體性」(holistic) 的理解。在這個整體理解的基礎上,或許比較容易理解一些片段話語的意義或可能性。

言歸正傳。簡單說,愛因斯坦究竟有沒有講過「寧可當個鐘錶匠」,就我所知,並無第一手資料。不過,它倒也一點都不是「空穴來風」,更不是你說的什麼「雞湯文青段子」那般不堪。我認為,你之所以會對這句話有所鄙夷,意味著你對愛因斯坦這個「人」似乎有點陌生。

「寧可當個鐘錶匠」這句話的最早出處之一是1965年4月16日的 "New Statesman"。這是一本英國期刊,左傾,主張社會主義,我在英國念書時也曾訂閱;1913年創刊,蕭伯納就是它的創刊編輯之一。 

愛因斯坦被引述的1946年 5 月之原始談話是這麼說的:「原子能的釋放,改變了一切--除了我們的思維方式 (our way of thinking) 之外。我們也因此正朝向一種空前的毀滅之路沉淪。解決這問題的關鍵就在於人們的心靈。早知道的話,我寧可當一名鐘錶匠。」

之後,這段話便輾轉引述在無數的文章與書籍中。但是,愛因斯坦究竟是在何種狀況下或哪篇書信或訪談中講過這些話,不得而知。

2012年,一群日本廣島的高中生,組成一個反核武團體,動員各校學生寄出了一千多封信給全世界各地的政治領袖,希望他們能公開表態禁止核武。其中,盧森堡首相 Jean-Claude Juncker 旋即回了信。2017年獲得諾貝爾和平獎的 ican (International Campaign to Abolish Nuclear Weapons) 公開發表了這封信。信件開頭就是引用愛因斯坦的這段話。

不過,事實上,就我的理解,我比較傾向於認為愛因斯坦原文並不是這麼說的;意即這似乎只是一種「轉述」(paraphrase),它理當是綜合幾次談話的一種「摘要」陳述。但是,這樣一種轉述,其實並沒有扭曲愛因斯坦的心意或想法。

這就如同我的文章中經常提到「維根斯坦說」,其實哪是維根斯坦說的,大多是我說的啦。話雖如此,但我仍然沒有對維根斯坦有任何根本上的扭曲,而只是轉而述之;有些時候甚至是轉成用我自己的話來說,但原始意涵並無太大改變。

今天,我們如果是在寫一種學術論文,自然就不可能如此引用,而是會做出很精確的區分。但是,當我們只是在做一種通俗表達時,「轉述」就夠了,畢竟我們總不可能在巴勒網上每次為了傳達一句話或一個意思,然後因此得寫上幾千字的精確詮釋與說明。

我雖然無法證明愛因斯坦「同時」講出了 "New Statesman" 所刊載之一模一樣的句子,但有許多證據指出他在各種場合與書信中分別做過類似陳述。比方說,在 "Einstein and the Poet" 一書的第 92 頁,愛因斯坦接受當年一位德國詩人、學者 William Hermanns 的訪談,愛因斯坦說:

「我完全同意你說的,知識份子從未拯救過世界。我們如果想要改善世界,絕不可能透過科學知識,而是必須透過思想。...我們必須從人們的心靈出發,透過良知,而且也惟有透過良知的價值,才有可能改變世界;而良知恰恰就是表現在人們對於人類無私的付出。」

在另一段訪談中,愛因斯坦還提到:「科學帶來 (毀滅) 的危險,然而真正的問題根源卻在於人類的心靈。我們不可能透過某種機制來改變他人的心靈,我們只能改變自己,並應勇於訴說。」

1954年11月18日,愛因斯坦寫了一封信給美國的一本雙周刊雜誌叫做 "The Reporter",信裏愛因斯坦如此說道:

「如果我仍然還是個年輕人的話,我不會想成為一名科學家或學者或教師,我想當個小販或修水管工人;但願這樣一種最謙卑的生活方式仍然可以在現行的社會底下存在。」有位讀者,是個修水管工人,回信給愛因斯坦說:「我的志向倒是很希望能成為一名學者,而你卻想修水管,要是我們兩人能夠組成一個團隊,應該會相當成功,我們將同時擁有知識與獨立生活。」

其實,早在戰前很多年,愛因斯坦就時常表達類似心聲。比方說,1933年,在倫敦的艾伯特皇家音樂廳 (Royal Albert Hall) 的一場題為「歐洲的危機與希望」的演講中,愛因斯坦再度表達了他想當一名工人的志向,並且向現場聆聽演講的年輕科學家提出建議,建議他們轉行,說大家也許可以考慮去當一名比方說燈塔管理員。

也許你會以為,可能是時局動盪加上盛名之累,以致於愛因斯坦經常表露他對於科學、知識、名氣與智能等等這些東西的貶抑與反感,而且經常想要離群索居,過著一種其所嚮往的「獨立生活」。但我認為,一個人的價值取向與個性,恐怕才是重點。

愛因斯坦曾經寫信給友人說,「當我年輕時,我對人生的一切渴望,無非就只是安靜地坐在某個角落工作,乏人問津,無人聞問。」還有一次,智利有家博物館,寫信要求愛因斯坦寫幾句話給他們,好讓他們供奉在館內供人仰望。愛因斯坦回信拒絕,他說:「你應當明白,我並不是你所認為的那樣一種勢利眼或愛出風頭者,事實上我也沒什麼東西值得人們的關注。」

在這許多方面,你可以看到愛因斯坦和維根斯坦的某種相似性。維根斯坦也是經常叫學生去幹一些「比較老實」的工作,特別喜歡叫大家去當工人,千萬別把哲學當成職業。他自己也曾努力學習俄文,申請移民蘇聯,希望能夠在「人民公社」生活,在農場從事勞力工作。但在過海關之際,俄國官方認出他是著名哲學家,打算安排他去大學任教,維根斯坦拒絕;多年蘊釀之移民俄國夢,旋即破滅。

愛因斯坦也曾經說,「科學,頂多只是一種嗜好 (hobby)」,而不該是一種職業;「人們應該去做一些別的事情來謀生」。(見 "Albert Einstein,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Perspectives" 第421頁)。

當然,維根斯坦的「心靈雞湯」和愛因斯坦的湯料不太一樣;前者重視勞動價值,而後者卻比較傾向所謂「獨立生活」的某種孤獨。

比方說,愛因斯坦在1933年於倫敦音樂廳的那場演講,他叫在場聽眾--一些年輕科學家,不妨考慮去當燈塔管理員。他的話語其實是有上下文的。愛因斯坦的意思是說:

「一個年輕人,倘若他對科學的本質--特別是對於科學的數學或哲學本質感興趣的話,那他為什麼不去當個比方說燈塔管理員呢?事實上,很少有年輕人具有這樣的雄心,即便在他一生最具創造力的年輕歲月中,他也不肯抓住這樣的機會,不肯花一點點時間,安靜不受打擾地好好去思考科學本質的問題。」

我並不是要說這些想法對或錯,而只是要說:

一,如果你了解愛因斯坦,就能明白,這就是他對於人生、對於整個世界與人類的問題之基本態度,而不是什麼「文青段子」或「心靈雞湯」。他認為,科學的發展不但無用,而且帶來痛苦與毀滅。維根斯坦在這一點上的態度,更是強烈。他形容自己的整個哲學無非就是要「對抗這樣一種科學潮流」。

就如同愛因斯坦之認為人類的問題只能靠「人們的心靈改造」來改變,維根斯坦也一再這麼說,「哲學的問題只能夠依靠人們的生活方式之改變而解決。」一般研究者略過這些自我思想評價,認為只是無關緊要之「心靈雞湯」,其實大錯特錯。

要深入談這些問題,得寫上好幾百萬字;在此能說的還是那些老話,套句維根斯坦的說法:你不可能理解一句話,除非你理解一整個語言。反過來說也一樣,當你真正理解了一句話,事實上你所理解的是一整個生命。

二,一句話不可能僅僅只是一句話所能產生意義,它得屬於某種脈絡,包括語意的,情境的,乃至於整個生命的。這樣一種「歸屬」,賦予單一話語種種意義的深度與可能性。

我就不再多說了,說不完的。總之,「寧可當個鐘錶匠」那些話,不但不是什麼空穴來風噁心八拉的「文青段子」或「心靈雞湯」,而且恰恰就是愛因斯坦的基本人生態度。我的偶像沈從文也曾經說,如果他不當作家,那他希望能夠在金舖裏工作,一個人安靜地打造首飾,就此過一生。聽他這麼說,我心裏特別感動。

我之所以對於這樣一些話非常有感,無非也是因為我也有著同樣的渴望。直到現在,我仍時常陷入這樣一種幻想 (跟性幻想的方式差不多,很具體,很寫實):想像我在一個無人巷弄尾端的某個小房子裏,專心修理東西,修完一個零件換下一個;抑或是在寫字,一個字一個字地寫,就這樣一個人的世界,專注而安靜,多麼美好,幾乎連時間的流逝都可遺忘。

我手上有很多有關愛因斯坦的書或文章,其中有一本叫做 "The Ultimate Quotable Einstein",網路可以看到全書內容,用書名去找就有。1977年初版,再版了很多次,普林斯頓大學出版,六百多頁,約略能看出愛因斯坦的基本個性。

另外,關於共濟會,我的想法是這樣:

懷疑精神是好的,但是陰謀論卻往往可笑。曾舉一例,有些人熱愛哲學,彷彿哲學或思想是什麼很了不起的東西。但是,這些人從事思考的方式卻是在每個命題後面直接打問號,以為這就是懷疑精神,以為這就是哲學。但是這樣很腦殘不是嗎?把每個現實問題統統說成背後有著什麼神祕陰謀,這樣誰不會?

就如 Noam Chomsky所說,CIA 最歡迎陰謀論了,因為這會讓人們對於紮實的道德評價與理性批判失去根本上的敬意與信任,以為異議之聲不過就是一丘之貉,全屬道聽途說瞎掰鬼扯蛋。Chomsky 還說「如果數十年後,某些檔案解密,證實陰謀論幾乎全是CIA自己搞出來混淆視聽,我將一點也不會感到驚訝。」

我常說,懷疑是好的,但你不能發神經什麼都要懷疑;當你什麼都懷疑,意味著你什麼也不懷疑,你只是在每個現象或命題背後直接畫上問號,然後毫無根據地講得鬼影幢幢。

至於共濟會,正反之間,得先問說你的說法是「什麼」,然後我也才有可能知道我是否認同或反對。如果說共濟會存在,這個連我也知道,台灣也有一個:

https://bit.ly/31CnCP8  

你看,很好笑吧,一些吃飽太閒的有錢傻逼,可能好萊塢電影看太多了,自命不凡,把自己裝扮成小丑,裝神弄鬼裝腔作勢搞些聯誼活動。

這樣一個所謂跨國組織,怎麼會是什麼主導世界的陰謀勢力?憑什麼?哪來的同質性?沒有同質性及利害與共,能夠幹些什麼?它主導世界?那麼又是誰來主導這個傻逼組織?

當你要對某種人事物建立起某種連結時,總該有個最基本的說服力吧?總不能說我喜歡挖鼻孔,強尼戴普也喜歡挖鼻孔,不小心被你們都給拍攝到了,然後就說我和強尼戴普之間有著某種企圖毀滅世界的祕密連結。

當我們在某個主流現象的背後直接畫上問號時,至少應該會有八成以上的命中率,畢竟主流事實大多不可信。但是,問題不在這命中的八成,而是在於那失誤的兩成。這在臨床檢驗上叫做「偽陽性」,意即一百個來做癌症篩檢的可疑病人統統說他們全都罹癌。這時候,所有癌症病患當然全抓出來了,問題是,卻有兩成健康病人也跟著陪葬,莫名其妙被抓去開刀做化療。你覺得這樣一種「統統都說有病」的檢驗方式有用嗎?不但沒有用,而且有百害無一利。

更重要的是:當我們在某個主流現象的背後直接畫上問號時,至少應該會有八成以上的命中機率,畢竟主流事實大多不可信。但是,問題不在你命中多少,而是在於你究竟是根據何種理性與經驗法則進行篩檢?

一種檢測或批判或評價之所以可信且有用,恰恰就是在於它所持的理性與經驗法則究竟是什麼,而不是在於毫無內在一致性地亂猜一通;這時候,就算湊巧猜對了,事實上也毫無意義不是嗎?

我強烈懷疑,川普應該是外星人,而且是中國派去美國臥底的外星生物。從他的奇特髮型,我就能看出他很可能不是地球上的生物。誰能反駁說我的陰謀論一定不對呢?問題是:當一個說法根本無從反駁時,並不是因為它很有說服力,而是因為它毫無論點與依據可言。
黄川 發佈日期: 2019.10.22 發佈時間: 上午 11:45
自强网友你好。
正史不等于官史,而是一种正规严谨的“读史”态度。下面举个简单例子说明。
某官史记载,某年某日,朝廷大臣黄川出资在家乡兴建义学馆舍,广受乡人爱戴云云。
翻看该地地方志,记载有某年某日,受黄川资助,召集乡人xxx名,筹集木料多少多少,某乡某里出力最多,颇受赞扬等等等。
某村祠堂记载,某年某日,本家义助某朝廷重臣兴学义举,出钱出力名单如下云云。
某人家书提及,我本某乡xx人士,祖上家境清寒,幸得义学资助如何如何。
如果运气好的话,该地的学馆遗址可能还在。那么,这就是一个非常完整的证据链。地方志,祠堂的记录,家书等等,这些也和官史一样,都是史料而不是野史。

野史则是一种编故事一样的东西,比如你例举的几个链接里,凑一些相似的三角形图案和所谓密语手势,就认为其秘密结社云云。要知道艺人这样以展示自己作为工作一部分的职业,各种各样的服饰和姿势不知凡几,找一些凑出相似的情景并不困难。另外媒体播送相同内容这事,要知道“通稿”之类的东西是广泛存在的,也就是一个编辑写的东西大家一起拿来用,这是现代传媒运作的方式之一,谈不上什么阴谋。更有甚者某些不要脸的,会直接抄袭别人的东西,那你难道能根据发布的内容相似就说被抄袭的受害者和抄袭者是一伙的嘛?

媒体是否被操纵?是。
舆论是否有偏见?是。
但这必然是一个从上到下都从中受益的体系,一种“光明正大”的阳谋。而不是靠甲乙丙丁聚在一起搞什么神秘仪式就能实现操控的。如果真是这样,问题就会简单的多,一发巡航导弹就能解决问题,然而美国人已经用行动证明,斩首掉某些人挺容易,但离真正解决问题还很遥远,从伊拉克到阿富汗都是如此。台湾的扁家下去了,结果上来的英派之类不是更凶悍么。
有点扯远了,抱歉。
自強 發佈日期: 2019.10.22 發佈時間: 上午 7:18
黄川
請指出哪部分穿鑿附會,謝謝

野史容易被摻沙子
而正史是由當權者所寫,可信度未必就高了
真相碎片就藏在兩者之間
現在有人整理出來(這邊指網站編輯)
你可以只看照片,再決定信不信


這影片比較短,值得一看

媒體已死
節目內容簡直是羞辱觀眾智商
https://blog.xuite.net/skywalker333/twblog/526914075

這只是冰山一角
畢竟整個題目太過龐大
林炤育 發佈日期: 2019.10.21 發佈時間: 上午 11:52
前面那對夫婦拍的長城,畫質很好
https://youtu.be/JedpeRYDiOo
林炤育 發佈日期: 2019.10.21 發佈時間: 上午 11:42
有人留言說是沈從文的家鄉
https://youtu.be/Vo8_-CVFScs
黄川 發佈日期: 2019.10.21 發佈時間: 上午 10:46
黑太阳731是香港团队借个由头拍限制级猎奇电影。因为大量暴力血腥裸露,在香港被评为三级,18岁以下不得观看。然后在没有评级制度的大陆却公开放映,说实话是很不妥当的。改开初期,香港影视圈给大陆带来了相当多的乱象,比如封神榜,把一堆中国古人拍成了罗马宫廷风。大陆当时河殇派当道,不加甄别,对于这种胡乱拍摄的操作也是一路绿灯。

爱因斯坦的那段原文如下:1954年,爱因斯坦对老朋友林纳斯·鲍林说:“我一生中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我签署了那封要求罗斯福总统制造核武器的信。但是犯这个错误是有原因的:德国人制造核武器的危险是存在的。”表达的意思显然是一个科学家不应该去掺合这事,但当时没办法,不然情况会更糟。

至于所谓“早知如此,我寧可當個修錶匠。”除了一些鸡汤文青段子,我没找到出处。另外爱因斯坦一个基础理论物理学家,他研究的东西原子弹的关系就如牛顿和火箭发射的关系差不多,怎么也轮不到他来背锅。

另外提一下“自強”网友,穿凿附会的阴谋论文章真的没什么意义。
自強 發佈日期: 2019.10.21 發佈時間: 上午 1:47
https://blog.xuite.net/skywalker333/twblog/134643528
https://blog.xuite.net/tonycjones/twblog/150759664
http://www.kunlunce.com/ssjj/guojipinglun/2017-06-09/116595.html
https://snowlpost.blogspot.com/2018/01/the-secret-group-freemason.html

真不曉得誰/哪一邊可以相信,華夏的苦難何時終結?
唯有..
蔡亦鸣 發佈日期: 2019.10.20 發佈時間: 下午 2:37
李同学就是提到黑太阳那段留言前的李秉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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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秉叡 | 2012.03.26 23:15 | #
此人如果知道當年日本在中國、南韓、東南亞地區做了許多亂七八糟的事的話,它火許就不會這麼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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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因斯坦的研究間接促成了後來原子彈的製造和使用,原子彈投下日本後他卻相當懊悔,說當初致信羅斯福提議研製原子彈是他「一生中最大的錯誤和遺憾」。他甚至對自己的研究成果感到後悔。「早知如此,我寧可當個修錶匠。」
林炤育 發佈日期: 2019.10.20 發佈時間: 上午 6:56
他曾是“台獨”鐵桿支持者,如今在“綠地”台南升起了五星紅旗
人民政協網 2019-10-19 12:04:08

他先後追隨過陳水扁和李登輝,更曾是民進黨資深黨員和“台獨”鐵桿的支持者。如今,他卻成為“台獨”勢力眼中最“頑固”的“統派先鋒”。他,就是台灣中華聯合黨主席徐照雄。


23歲當選議員,因反蔣介石獨裁統治被迫“流亡海外”

1941年,徐照雄出生在日據時期台南縣城的一個富裕家庭。原籍廈門同安縣,祖上隨鄭成功來到台灣。

徐照雄從小就接受中國傳統文化教育,同時也從書裡看到西式民主、自由。從那時起,對民主和自由的渴望成了這個年輕人內心的一種追求。

然而,徐照雄的年輕時代正趕上蔣介石集團在台灣的反動統治時期。

蔣介石集團長期的獨裁統治和高壓政策,讓台灣民眾內心出現反抗意識。那一時期的民間,尤其是中南部台灣出現活躍的“黨外運動”。

高中畢業後,徐照雄便應徵參加到國民黨軍隊服兵役,退役後積極參加“黨外運動”。23歲那一年,他以黨外人士身份投入台南縣議員選舉,最終以黨外人員身份高票當選台南縣議員。在台南乃至整個台灣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徐照雄的當選極大地鼓舞了“黨外運動”士氣,這也引起蔣介石當局高度關注和警惕。

加上他因為不滿當時蔣介石集團的獨裁統治和國民黨官僚系統的腐敗,剛剛當選議會議員的徐照雄在問政風格上與當時腐敗官僚體系格格不入。尤其是他直接參與對地方水利、公路、橋樑建設工程領域中出現的腐敗問題的揭露,讓他很快成為國民黨當局和利益集團要扳倒的地方重要政治人物之一。不久針對他的迫害開始上演,罪名是他參與“台獨”活動。

在“內部人士”提前提醒下,徐照雄於1970年匆匆離開台灣去了美國。那一年他也上了台當局危險分子“黑名單”,這意味著,他將被列為不得返台人員。

因痛恨國民黨而追隨陳水扁、李登輝,走上“台獨”路

到美國後,徐照雄先是到加州大學攻讀學士學位,畢業後又入美國PCU大學攻讀碩士學位。

回不了台灣的徐照雄,碩士畢業後只能留在美國發展。從最先的打工,到後來搞小型房地產開發,之後又從事酒店業。但無論怎麼忙,他對政治的關注度並沒有因為“流亡”而降低,他時刻關注台灣島內情勢。

不能回台灣,年輕的徐照雄曾把目光轉向祖國大陸。儘管自己和大陸從來沒有交集,但在他心裡,從小讀的教科書裡,大陸就是自己國家的一部分。在友人安排下,1974年,徐照雄帶著某種說不清的期待從美國來到祖國大陸,但很快又返回了美國。徐照雄說,當時大陸“文革”正處在如火如荼的階段,到處都亂哄哄的,他不知道在大陸能幹些什麼。

隨著台灣當局解除黨禁、報禁,引入西方制度,1987年7月15日,蔣經國當局宣布廢除實行了38年的“戒嚴令”。1990年,台灣有關部門也廢除了那份被禁止返台的“黑名單”。當年徐照雄處理了美國生意,帶著家眷返回了闊別20年的家鄉台南縣。

回到台灣的徐照雄,一想到因國民黨迫害而背井離鄉20年,對國民黨的那種恨在內心燃起,加上民進黨一些人不斷做工作,1993年徐照雄加入民進黨陣營。

一入民進黨,徐照雄便出錢、出力,甚至喊出“要推動台灣獨立”。在徐照雄看來,當時台灣反攻大陸已經不可能,而台灣經濟發展已經是“亞洲四小龍”之首,GDP占到整個大陸GDP的40%左右。“既然不可能統一大陸,台灣和大陸之間,又是誰也管不到誰,那就乾脆獨立好了。”此時的徐照雄立場已經“綠化”,追求“台獨”成了他的理想目標。

因為有過議員經歷,徐照雄懂得,民進黨要實現“台獨”,就一定要進入“立法院”、議會、各個公權力機關。但因為民進黨是誕生於草根階層的政黨,在各地基本缺乏組織機構,更沒有強大的資金支持,而台灣選戰打的就是“組織戰”和“資金戰”。為了全力支持民進黨,徐照雄自己出錢,籌備成立民進黨首個在台南縣最大的基層黨部——永康市黨部,該黨部在當時民進黨還沒壯大的情況下,居然擁有黨員1000多人。

徐照雄有打選戰的經驗,為了推動“台獨”,他在台南縣永康黨部4年主委任內,將自己政治經驗,用在對台灣地區領導人選舉、“立委”和縣長改選、縣議員和市長改選的輔選過程中。2000年台灣第一次政黨輪替時,他為陳水扁輔選,結果陳水扁僅在永康地區就取得5萬多張選票,成為全台最大地區性票倉。除了陳水扁外,徐照雄還先後輔選了民進黨提名“立委”,讓一大批“台獨”分子進入台灣公權力機關。

可以說,徐照雄在培養和助力“台獨”勢力發展上曾不遺餘力。

因為反對“去中國化”與“台獨”反目

2007年,因陳水扁連任以來任用了大量貪腐官員,甚至很多人肆意破壞“法紀”,引起民進黨前主席施明德組織的百萬“紅衫軍”討伐。加上陳水扁第二任上台後大肆修改教科書,搞“去中國化”,將台灣人與中國人分離,這引起了徐照雄的不滿。

徐照雄說,自祖上從福建來到台灣,從自己在台灣上學到被迫“流亡”美國,然後再回到台灣,沒有一天他會認為自己不是中國人。

加上陳水扁當局一些人的“吃相難看”,扛著“民主大旗”反民主,已經背離民進黨創黨初衷,引發民怨。為此,徐照雄與民進黨漸行漸遠。

2006年在受到“台聯黨”邀請下,徐照雄離開了民進黨,成為“台聯黨”台南市主委,並任“李登輝之友會”台南總會長。然而,加入“台聯黨”後,徐照雄發現該黨其實和民進黨是一丘之貉,他們也要割裂台灣的中華民族歷史。

於是,2010年他退出了“台聯黨”。

大陸“集中力量辦大事”的體制顛覆他“台獨”觀念

離開“台聯黨”,除了不認同它與民進黨在國族認同上一樣的“去中國化”外,其實還與2010年徐照雄一次廣州之行有關。


那一年,兩岸大交流和開放大幕雖然已經拉開。但對於台灣島內而言,尤其是“台獨”陣營來說,“反陸”“恐陸”情緒不僅沒有削弱,反而有所增加。還是“台聯黨”重要成員的徐照雄,在一位台商朋友鼓勵下,帶著忐忑的心情“偷偷摸摸”地踏上赴陸考察之旅。

為了謹慎起見,他先從台灣到了澳門,考察回歸後的澳門發展,又從澳門去了廣州。

那一次,他跑了半個廣東省,還坐上了大陸的動車。

“我看到了廣東速度,廣州建設,不要說台灣,即便是美國、日本也有很多方面也趕不上。”徐照雄說,那一次他放棄了幾十年追求“獨”的理念,而“統”則佔據了他的思想。


幾十年追求的“獨”,如何能在一次短短考察後迅速轉變成“統”?

徐照雄的解釋是,從1990年被允許回到台灣,他看到台灣當時的發展充滿活力和生機,無論島內工業發展,還是縣市鄉鎮的市政建設,一點都不比美國、日本差。“但1990年後的20年間,尤其是2000年台灣引入西方選舉制度後,島內出現首次政黨輪替,國、民兩黨輪流坐莊,從此政黨惡鬥不斷,整個社會陷入停滯。”徐照雄說,而反觀澳門,在回歸後,經濟成倍增長,市民收入翻了好幾倍。

“結合廣州、澳門發展,再回想台灣發展時期(1970到1995年左右),發現都有一個規律:無論大陸還是台灣,最好的發展階段好像都與一黨執政有關。”徐照雄認為,大陸發展之快,社會之穩,應該是大陸政黨制度優勢的原因。

“大陸沒有走西方多黨制之路,而是選擇中國共產黨一黨執政,但同時又建立了有自己特有的政黨制度——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與政治協商制度。”徐照雄說,這樣的新型政黨制度,可以保證大陸在重大事項決策上,不會出現像西方國家那樣政黨間掣肘,同時又通過政治協商保障決策的科學性和民意的廣泛性。

“這樣的新型政黨制度,體現在決策中的一個特色,就是能夠保障大陸在重大項目上可以集中力量辦大事的體制。”徐照雄認為無論神舟飛天,還是改裝製造第一艘航母,也不管是讓世界驚嘆的“南水北調”,還是青藏鐵路等,都體現了大陸制度優勢造就今天的中國速度、中國道路。


“看著廣州現代化工業星羅密布,一棟棟摩天大樓拔地而起,各國客商穿梭於廣州深圳間,那一刻讓我感覺到,'台獨'就是一個科幻故事,甚至連夢都不是。我覺得自己追求的那個'台獨'理想夢碎了,開始了自己的反思。”徐照雄說,隨著中國經濟科技軍事等發展,在國際上,中國崛起已經被越來越多的國家接受,中國國際地位不斷上升,“世界上只有一個中國,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已經成為國際社會共識。看看大陸再回過頭來看台灣,他感嘆,台灣根本沒有“獨立”的本錢、條件;“台獨”口號,只是被投機政客所利用的選舉口號罷了,如果再堅持“台獨”,台灣只能走進一條走不通的死胡同。

五星紅旗在台南“綠地”上升起

徐照雄的這次廣州之行,違背了“台聯黨”兩岸政策,台聯黨中央打算處分他。不過,沒等“台聯黨”處分,他主動辭職,並很快成立了中華聯合黨,該黨宗旨就是促進統一。

廣州之行後的近10年來,徐照雄在兩岸關係上只做兩件事:一是自費組織台灣中南部地區民進黨的“鐵桿”支持者到大陸各地參訪;二是串聯島內統派政黨和團體,共同遏制“台獨”,並在島內宣傳國家統一和“一國兩制”的好處。

自2011年起,徐照雄已經先後完全自費組織14批大約500餘位南台灣地區民眾來大陸參訪。“因為都是民進黨和'台獨'的鐵桿支持者,所以很多人一開始不願意去。”談起第一次組織參訪大陸時的情景,徐照雄用了“費勁”來形容,“負擔他們每個人全程機票、住宿、餐飲等費用還不是難事,最難的是思想動員。”

徐照雄說,對於那些一開始不願來大陸參訪的朋友,他抱著同理心去理解——畢竟在台灣,他們自小接受的教育都是國民黨的醜化大陸和“反共”教育,絕大多數沒來過大陸的台灣民眾都或多或少存在“恐共”“恐中”心理,加上有民進黨的組織壓力,所以每次組織參訪都需要做大量工作。

但令徐照雄欣慰的是,在他組織的十幾次參訪團近500人中,有近百位後來又自己來過大陸;還有些人因為經濟原因或者身體原因沒再來過大陸,但他們動員了親戚朋友到大陸看看,這其中就有徐照雄的一位許姓友人。該許姓友人原來是個堅定的“台獨”支持者,曾經說過“到死都不會去大陸”,但來了大陸一趟之後,他居然主動動員他的外甥女和侄子到大陸讀書。

“對台工作不能急,要做思想工作。”徐照雄告訴人民政協報記者,雖然南台灣地區是“台獨”大本營,但我們還要看到,南台灣的人幾乎全部來自大陸,在他們心裡形成的“台獨”理念不是他們原生的,是類似像剛剛去世的“台獨”大佬史明等那些從日本回來的人,在上個世紀90年代,抓住當時台灣中南部地區農民見識少、電視沒普及,以及南台灣地區居住的都是明清時期從大陸過來的福建和廣東人,他們因清政府將台灣割讓給日本,而對祖國存在怨恨的特點,在廣大南台灣地區大規模設置非法的地下電台,鼓吹“台獨”,最終將“台獨”理念深耕基層。

因此,徐照雄認為,解決台灣問題,首要的是解開台灣同胞的心結,而解開心結一個重要方式,就是彼此往來:讓那些對大陸陌生“恐陸”“恐共”的人多去大陸看看,看看大陸社會發展,感受大陸政治經經濟科技成就,增強他們民族自豪感。通過親眼所見揭穿那些“台獨”分子散播的謊言。

促統就要旗幟鮮明,徐照雄說,為了宣傳統一,他在台南黨部升起了五星紅旗。這樣的舉動自然引發民進黨當局的不安和“台獨”分子的“不適”,不僅旗幟經常遭到破壞,台南憲兵隊、警察局、調查局官員也不斷上門“關切”甚至恐嚇、威脅。不過,徐照雄的回應是,“在中國自己的土地上升自己的國旗有什麼可怕的?”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0.19 發佈時間: 上午 1:48
卡韓政變 (189):過去並沒有成為過去 (後記 2)

陳真 2019.10. 19.


我經常刻意迴避很多資訊,原因無它,因為我不想讓自己陷入一種對人性感到懷疑、鄙夷的絕望感。比方說,綠媒我是絕對不碰的。島內媒體我只看僅有的兩、三家正常媒體,例如中天電視台及中國時報。

有時候,一些朋友會傳來一些臉書內容,告訴我說誰誰誰很無恥、眛著良心說話。對於這些資訊,我一般也是能避則避。因為,我早就能明白什麼樣的一些人是無恥的,我不太想知道更多如何個無恥法;就如同當我知道哪些雞蛋是臭的,我不會想要每一顆拿來嚐一嚐究竟臭到何種地步。

資訊並不是一種獨立存在的東西,意思是說,同一個東西,卻很可能產生各種意義。為什麼呢?因為它和「你」之間會形成某種關係。這樣一個關係,定義了一種擁有主詞的價值態度。

齊克果有句話這麼說:「世上沒有真理,直到它被我認知。」比方說孝順父母,這話本身是沒有意義的,唯有當它和「我」之間形成某種關係,這話才取得了某種意義。這時候,「資訊」就不再只是一個冰冷的概念或資料,而是有著某種溫度的理解與感受,因為它跟「我」之間「發生了關係」。

許多時候,與其說我們是在談論某個資訊,不如說,我們是在談論這些資訊與「我」的關係以及它所產生的意義。我們並非僅僅只是在講比方說要不要投票給誰或誰有沒有貪污的問題;資訊的意義理當比資訊本身還要大而且大很多,因為它同各種生命之間發生了連結。

我覺得,「活下去」很重要,我不想在絕望中死去。當外在人事物難以依靠,不如靠自己。這意思是說,我理當去依靠那些像太陽一般、大寫的、永恆的東西。在我成長過程中,曾經有著某些「燈塔」,如許正直,彷彿我的人生某種指引與依靠。不料,他們卻一一熄滅了,難道我也要跟著他們一同步入黑暗?

仍然是那些老話:我一直有個希望,憑著這樣一個希望,我決心活了下來。我希望些什麼呢?我希望能夠對那些對於生命、人性、情感和語言感到絕望的年輕生命起到一種作用,讓他們相信,在一片輕薄兒戲、謊言詭詐及貪婪猥瑣中,世上還是有例外。而我自己就是那樣一個絕望的人。我知道,我要不是在絕望中死去,就是必須讓自己成為一個例外。

蘇格拉底說,「我們之所以會犯錯,是因為我們想得還不夠清楚。」這句如同詩一般曖昧的話語,彷彿意味著所謂道德不過就是一種「知識」(epistemological) 題材;亦即簡單說,一個人之所以會犯錯,那肯定是因為他在某些事物上腦殘了或資訊不足;他根本搞不清狀況,以致於使壞或向惡靠攏。

我有一整個書架全是所謂 moral epistemology (道德知識論)方面的書。當年,維根斯坦和 Karl Popper 在劍橋國王學院差點打起架來,就是為了這道問題:「到底倫理問題存不存在?」、「到底有沒有倫理命題這樣一個東西?」如果沒有,我們從何「想清楚」所謂是非對錯?

十二年前回台後,曾有四、五年的時間,我在一些醫院和學校演講,往往圍繞moral epistemology 這個主題。2012年父親過世後,我決定從此走下講台,彷彿某種世界的瓦解,彷彿有些心裏最深處的東西理當同我父母一同埋葬。

moral epistemology 這主題,說難不難,但哲學門外漢估計是不太可能看得懂,就如同維根斯坦的哲學之中,數學哲學是最重要的核心。但這東西一般人來讀,大概就跟閱讀天書一樣不知所云;而moral epistemology 恰恰就是連結到維根斯坦的數學哲學上。許多時候,我真不知道我面對的思想難題究竟是人生還是數學?

要弄懂這些東西,十年寒窗跑不掉。但是,道理儘管抽象,可當它成為一種現實問題時,其實不過就只是在講一加一等於二那樣簡單的一個東西。經濟學也許很難,但買菜、找錢、討價還價卻不難。邏輯也很難,但是講話、思考 make sense 卻不難。

閒言表過,回到通俗面。蘇格拉底那句話:「我們之所以會犯錯,是因為我們想得還不夠清楚。」我自然是不認同的。腦殘或無知也許是道德的一個根源,但即便「知道」是非又如何?套句阿扁的話,林北就是要使壞,要不然你是要怎樣?

我相信很多年輕一代之所以為虎作倀,並非因為壞,而是因為笨。笨如果太難聽,那就說無知吧。也就是說,他們並非故意使壞,而是被蒙蔽,被洗腦,把腦子給洗壞了。不過,另外還有一些人卻非無知,而是純粹無恥。

如本文一開頭所說,我基本上並不是很清楚島內的各種時事之細節,因為我有潔癖,不喜歡骯髒污穢,特別不喜歡去意識到人性陰暗的那一面。因此,很多當下現實中的人事物,我其實是不太清楚的。

在前一篇文章中 (卡韓編號188),我提到說我前天去外面吃早餐時,看到自由時報大篇幅報導什麼台大學生會及一些綠油油的學者專家「指控」台大怎麼可以「不顧國家安危」、「不顧學生的人身安全」,竟然和大陸的大學進行交流;「指控」說那些學術與文化交流常有「兩岸一家親」或「共創中華民族繁榮」的言論,將會污染台灣學生的思想與心靈,因此務必「堅決反抗中共的思想侵略」,必須「積極揭露校園裏的中共協力者或代理人,揭發其假學術真統戰的真面目」,並且應該「積極立法」,嚴懲所謂「中共在台代理人」,甚至「絕不允許有人為中共講話」,以「捍衛民主自由」。

黨外十年,我聽過一模一樣的話不下一萬次。這些蔣家年代復古的蠢話,十分腦殘可笑,低能到難以想像。但我昨天去吃早餐,又看到自由時報,居然以頭版頭條大幅報導說台灣各大學已經組成什麼「青年抵抗校園統戰聯盟」,其腦殘訴求大約如上所述。

我要說的是,年輕人也許無知,但這些蔣家復古運動的背後那些「學者專家」或所謂「社運團體」,卻非無知,而是無恥。相關名單請見文末。對於這些綠油油的「學者專家」之向來言行不一,我沒什麼好說的;我不相信有人會真的蠢到居然不知道自己每天言行不一。其中最無恥齷齪的就是所謂台灣人權促進會。

33年前 (大約1986年或更早),我加入台權會,上個世紀末退出。我手上目前還保留著當年最早期的台權會成員通訊錄。每個會員都得放上一張大頭照,載明個人資料與連絡方式及電話等等。因為跟我一樣姓陳,阿扁的照片就排在我旁邊。三十幾年前的台權會比較嚴謹,一開始很強調人權之普世價值與政治中立,企圖避免政治偏頗。因此,政治人物除非在人權方面有所表現,否則並不是你想加入就能加入。阿扁當時是所謂「人權律師」,因此也能加入。那時候的阿扁並無人氣可言,開會或拍照經常晾在一旁,往往一語不發。我那時仍是扁粉,常主動找他講話。

從1986年加入到後來退出,十幾年之間,我其實曾經三進三出台權會。退出又加入,往往是因為「大老們」的請託,邀請我再度加入,甚至都還幫我繳會費。而我之所以一直退出,原因無它,就是因為台權會成立後,很快就失去了人權最基本的核心價值,亦即普世性、中立與獨立性。

簡單說,既然人權是一種價值,那它理當屬於所有人,所有顏色,所有黨派,所有族群,所有宗教,所有種族,所有性別,乃至所有好人與壞人。人權的世界就跟醫療一樣,沒有敵我、好壞或高低之分。一個人不會因為他有錢有勢或屬於某種高貴的政黨顏色,就因此而享有更優先更高貴的人權待遇。

另一方面,人權本身就是目的,獨立存在,而不是任何其它目的的手段,更不是打擊敵人的政治工具。

我第一次退出台權會,大約是在1988年或更早我忘了。記得當時台權會總會正在選舉執委與會長。我沒想到,這樣一些職位,居然也有新潮流與美麗島派系之爭。選舉前夕,開始換票,耳語不斷,甚至抹黑、談條件。我真的很訝異。難道人權工作也要拿來當成一種個人的政治資源與身份頭銜?

那時好像是陳菊當會長或快要當會長,我不是很確定。只記得,有一天,陳菊請我去她家吃飯;記得那是一個月租幾千元的小公寓,附近有個菜市場。吃飯時,我特別提起這些問題,我問說,為什麼台權會只關心所謂政治犯?而且似乎偏向比較有知名度的政治犯?那些不具有政治光環的一般受刑人,在獄中或偵訊階段往往被刑求、毆打與虐待,這些人不是更弱勢、更應受到關注嗎?陳菊怎麼回答我忘了,只記得不久之後我就退出了台權會。

幾年後,我又「被」加入。可是,進入九零年代的台權會更加荒腔走板了,簡直就是把人權當成一種攻擊國民黨的政治工具。於是我又再度聲明退出。1996或1997年我忘了,黃文雄當會長,我又第三度「被」加入,學姊也一同「被」加入。所謂「被」,是說我們並沒有繳會費。我原本以為,黃文雄主持的台權會應當會好一些,但事實卻非如此。

從差不多1998年起,我的潔癖讓我非常不想再聽到有關台權會的任何消息;另一方面,我也不想面對某種對於人的失望。簡單說,想不到,概念原來就只是一種概念,一種好像隨時可以穿上、隨時脫下的身外物;可以做做樣子,可以隨口說說,誰要是對它認真,誰就得心碎;什麼左派啦、草根啦、非武力啦,世界和平啦,弱勢者啦,這個那個啦,全是鬼扯蛋。

而且,凡事都能瞎掰,凡事都是兩套標準;「我黨」所做的一切醜惡行徑全是對的。至於「他黨」明明一點問題也沒有,照樣也能透過修辭,把它無限誇大渲染瞎掰扭曲成天大的罪惡;正所謂「人權,人權,一切罪惡假汝之名以行」。台權會之所謂人權工作,說穿了,始終就只是兩樣東西才是它的真正本質,一是仇中反華反國民黨,二是做為個人權位的晉身階 (我有許多證據可以赤裸裸地證明這一點,但是顧念人之脆弱及昔日友情,姑且不說)。

阿扁當上總統後,我就算刻意不想知道那些一再讓我感到灰心與失望乃至絕望的島內人事物,也變得越來越難。因為,台灣就這麼小的一個島,很多事你就算摀上耳朵,或多或少也會有所聽聞。那時候的台權會,基本上已經徹底成為隸屬綠營的一種「掛人權羊頭賣政治狗肉」的骯髒組織。真的很不要臉!一個人權團體居然所作所為卻是違反人權,專搞政治鬥爭的齷齪行徑。這回的什麼「青年抵抗校園統戰聯盟」,主要發起團體之一就是台權會。

我之前不知道,昨天才知道,原來我在卡韓編號174的文章中所批評的那位沈伯洋先生,居然是台權會的現任副會長,同時也是「中共代理人法案」的主要推手。我的天啊!真是有夠荒唐。這個骯髒組織竟然墮落到這樣一種地步,存心就是做為人渣黨的政治打手!仇中反華,才是它的基本宗旨。三十幾年來,我之所以進三出台權會,就是因為它不斷向政治靠攏,並以東廠自居,以身為政治打手為榮,把人權當成一種政治鬥爭工具及個人權位的晉身階。如今的台權會,可說是臭不可聞。

與其說我懷著憤怒,不如說我是以一種充滿絕望的心在寫東西;那麼多年的歲月,那麼多的折磨,那麼大的各種代價,一切努力與痛苦,到頭來每一件事、每一項努力卻是這樣一種結局。時光河流如此漫長,而人的一生卻不過數十寒暑;我們的生命和一切努力,到頭來似乎就像灑落汪洋的一滴淚水那般微不足道。

這類個人文青囈語,旁人也許聽了噁心彆扭,但它其實並非題外話,反倒是一切問題的核心;畢竟我們不是在作文比賽,我們不是在討論一種僅僅只需要「想清楚」就能完成的東西;光「知道」沒有用,你還得「做到」 ,還得「在乎」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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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抵抗校園統戰聯盟|拒絕統戰交流團,共抵抗中國因素】 

共同發起:國立臺灣大學學生會、國立臺灣大學研究生協會

學生組織、公民團體串連:

台灣師範大學學生會、東吳大學學生會、輔仁大學學生會、東華大學學生會、輔仁大學黑水溝、台灣大學台語文社、台灣大學濁水溪社、全國中學學生權益研究會、交通大學人文社會學系系學會、台灣大學地理系學會、中正大學公共事務研習社、政大野火戰線、台灣學論議題論壇、桃園市高中職學生聯合會

台灣人權促進會、人本教育基金會、民間司法改革基金會、台灣教授協會、台灣北社、台灣親子共學教育促進會、陳文成博士紀念基金會、賴和文教基金會、李江卻台語文教基金會、台灣永社、台灣共生青年協會、建國電影院、台灣國辦公室(持續增加中)
 
學者連署:
沈伯洋(臺北大學犯罪學研究所助理教授)
吳叡人(中央研究院台灣史研究所副研究員)
鄭瑋寧(中央研究院民族學研究所副研究員)
蕭新煌(中央研究院社會學研究所退休研究員)
林宗弘(中央研究院社會學研究所研究員)
曾凡慈(中央研究院社會學研究所助研究員)
蕭阿勤(中央研究院社會學研究所研究員)
吳介民(中央研究院社會學研究所研究員)
張谷銘(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副研究員)
鄭雅如(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副研究員)
祝平一(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研究員)
蘇彥圖(中央研究院法律學研究所副研究員)
洪子偉(中央研究院歐美研究所副研究員)
周婉窈(臺灣大學歷史學系教授)
許雅惠(臺灣大學歷史學系副教授)
陳東升(臺灣大學社會學系教授)
何明修(臺灣大學社會學系教授)
林鶴玲(臺灣大學社會學系教授)
簡妤儒(臺灣大學社會學系副教授)
劉華真(臺灣大學社會學系副教授)
范雲(臺灣大學社會學系副教授)
吳嘉苓(臺灣大學社會學系教授)
陳炳煇(臺灣大學機械工程學系教授)
吳瑞北(臺灣大學電機工程學系教授)
徐學庸(臺灣大學哲學系教授)
江文瑜(臺灣大學語言學研究所教授)
楊信男(臺灣大學物理學系名譽教授)
王秋森(臺灣大學公共衛生學系名譽教授)
梁偉立(臺灣大學森林環境暨資源學系系副教授)
張清溪(臺灣大學經濟學系退休教授)
陳榮銳(臺灣大學分子與細胞生物學研究所退休教授)
連韻文(臺灣大學心理學系副教授)
林耀盛(臺灣大學心理學系教授)
張之威(臺灣大學凝態中心副研究員)
周馥儀(臺灣大學歷史學系博士)
陳芳明(政治大學臺灣文學研究所教授)
李衣雲(政治大學臺灣史研究所副教授)
金仕起(政治大學歷史學系副教授)
黃兆年(政治大學國家發展研究所助理教授)
黃涵榆(臺灣師範大學英語學系教授)
陳玉箴(臺灣師範大學台灣語文學系副教授)
劉定綱(臺灣師範大學台灣語文學系兼任助理教授)
許佩賢(臺灣師範大學台灣史研究所教授)
陳延輝(臺灣師範大學政治學研究所退休教授)
施志汶(臺灣師範大學歷史學系退休副教授)
吳慎慎(臺北藝術大學藝術與人文教育研究所名譽教授)
張炳陽(臺北教育大學語文與創作學系教授)
李易展(陽明大學生物醫學影像暨放射科學系教授)
高惠春(淡江大學化學工程與材料工程學系退休教授)
李中傑(真理大學通識教育中心助理教授)
陳俐甫(真理大學人文與資訊學系助理教授)
劉相君(康寧大學健康數位科技學系講師)
徐偉群(中原大學財經法律學系副教授)
莊雅仲(交通大學人文社會學系教授)
林秀幸(交通大學人文社會學系副教授)
金立群(交通大學音樂研究所副教授)
洪慧念(交通大學統計學研究所教授)
林明璋(交通大學應用化學系教授)
呂忠津(清華大學電機工程學系教授)
莊克士(清華大學生醫工程與環境科學系退休教授)
林文蘭(清華大學社會學研究所副教授)
黃居正(清華大學科技法律研究所教授)
楊允言(台中教育大學台灣語文學系副教授)
董建宏(中興大學景觀學程副教授)
許博行(中興大學森林學系退休教授)
簡端良(雲林科技大學通識中心助理教授)
李武鉦(虎尾科技大學機械設計工程系教授)
廖儒修(中正大學化學暨生物化學系教授)
王奕婷(成功大學政治學系助理教授)
周以正(中華醫事科技大學醫學檢驗生物技術系助理教授)
許舜欽(長榮大學資訊管理學系榮譽教授)
萬毓澤(中山大學社會學系教授)
邱花妹(中山大學社會學系副教授)
翁銘章(高雄大學應用經濟學系副教授)
陳志賢(義守大學資訊管理學系副教授)
林鐵雄(義守大學土木與生態工程學系副教授)
楊德源(高雄科技大學金融系教授)
唐國銘(樹德科技大學資訊管理學系副教授)
吳淑芳(輔英科技大學護理學系講師)
陳進金(東華大學歷史學系副教授)
沈乃慧(東華大學英美語文學系副教授)
林達榮(東華大學國際企業學系教授)
鄭祖邦(佛光大學社會學暨社會工作學系副教授)
(持續增加中)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0.19 發佈時間: 上午 1:14
李同學是指哪位?
蔡亦鸣 發佈日期: 2019.10.19 發佈時間: 上午 12:10
关于历史教育,其实两岸三地差不多的,教科书上的谎言多不胜数。
举个最近一年我才发现的例子,颠覆认知的荒唐影像。

铁证如山:福建军民怒斥“四人帮”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9ZG4byKh36I

我虚岁30,对四人帮我半点不熟,但是这视频里的‘罪行’可真是太耳熟了,毕竟改革开放如雷贯耳,想不知道也不行。
而这视频近些年能在大陆网络上堂而皇之的流传,不外乎是朝堂之上神主牌换了名字,否则早被封杀了。

谈到日本,我对日本的恨应该是来自瘫痪后那一年2000年,一整年我都在休学看病,具体日子记不清了,深夜时我因為激素作用睡不着,看CCTV6时看到了牟敦芾的《黑太阳731》,心灵受到了很大的创伤,这创伤足以令我心生恨火,恨火足足烧了十年,就和台湾现在绿油油有点像,只不过我仇日而已,直到能上网后渐渐发现日本人也不过是人罢了。对日本的恨倒是还在,但是火熄灭了,起码不会像茶壶一般沸腾了。
其实这片子我没看过第二遍也没完整的看完。是在恐惧中看一会换一会台(当时的中国电视深夜没多少栏目还在播放的 统统一片雪花)的情形下看完的,就连片名都是看巴勒网才想起来的。
……………………………………………………
J. Z. | 2012.03.27 15:21 | #
我相信就算愛因斯坦看過"黑太陽"或是其它什麼日本軍隊燒殺的紀錄他還是會說一樣的話.

為什麼? 因為這根本一碼歸一碼啊!!

難道我們可以講: "當年納粹殺猶太人真是幹得好, 看今日以色列對巴勒斯坦人做的..."

不知道李同學是不是常常上巴哈姆特的場外? 因為這種論述方式讓我想到那樣一個莫名其妙亂七八糟的台式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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