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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90 則留言。
kevin 發佈日期: 2019.11.08 發佈時間: 下午 4:46
請陳真醫師來看啥叫做作賊喊捉賊,縱火喊救火.....
https://www.techbang.com/posts/73972-moment-of-victory-modern-warfare-leaves-russias-flying-pot-and-players-are-unhappy

剛剛上市的《決勝時刻:現代戰爭》(下文簡稱《現代戰爭》),評分爆炸了——往壞的那方面。這一代《決勝時刻》原本在媒體和玩家心中的印象還挺不錯的。光是衝著劇情模式回歸,普萊斯上尉這樣的經典角色再度出場,就已經足夠讓不少系列的老玩家喊著要「買爆」。然而這幾天,這款遊戲的差評突然出現了爆炸性的增漲。到現在為止,在Metacritc上已經出現了兩千多條負面評論,玩家評分跌到了3.3分。
這一切,都是遊戲裡一個劇情任務鬧的。

在《現代戰爭》裡,有一個叫做「死亡公路」(Highway of Death)的任務。按照遊戲的設定,俄羅斯人在入侵虛構的中東國家「烏茲克斯坦」(沒有「別」)時,曾經在這條公路上殺死了沿公路撤退的難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戰爭罪行。

熟悉現實中當代戰爭歷史的人,看到這兒可能已經發現問題在哪兒了。「死亡公路」並不是一個編劇發明出來的詞彙,而是一個真實發生過的著名歷史事件。
現實中的「死亡公路」事件,發生在1991年2月。此前,美軍的沙漠風暴行動大獲成功,伊拉克的主力部隊沿著科威特到巴士拉的兩條公路潰敗。美軍趁勢發起襲擊,光是在80號公路上就擊毀了1400-2000台車輛。

這場襲擊引起了軒然大波。在美軍摧毀的車輛裡,除了坦克和裝甲車,還有不少民用的豐田、大眾和摩托車。這是因為在伊拉克軍隊撤退的時候,有大量科威特和巴勒斯坦難民同行。
襲擊現場慘不忍睹,「死亡公路」也因此得名。部分照片和畫面由於太過慘烈,甚至媒體都達成了不予公開的共識。一開始,美軍高層還試圖為襲擊辯護,但是隨著平民死亡的證據越來越多,這些辯護只能越描越黑。迫於壓力,時任總統喬治‧布什宣佈停火,草草結束了戰爭。
這麼一對比,《現代戰爭》裡的「死亡公路」不但用了海灣戰爭「死亡公路」的名字,甚至連劇情都原樣照抄,只是把戰爭犯罪掉了個頭安在了俄羅斯的頭上。而現實中造成「死亡公路」慘劇的英美軍隊,在遊戲裡依然大體是代表正義的一方,確實有點諷刺。
這下可把俄羅斯玩家們氣壞了,紛紛到社群媒體上表達不滿:平時給我們安一些莫須有的罪名也就算了,你們自己幹過的破事還要隔空甩到我們頭上,也有點太那啥了。

對此,《現代戰爭》的劇情總監則是這麼回應的:遊戲完全是虛構的,是從過去50年的全球各地的戰爭裡面尋求的靈感,沒有特別針對哪一起事件。另外,遊戲裡,美軍也有壞人,俄羅斯也有英雄,他們沒有故意抹黑俄羅斯的意圖。
這話看起來挺有道理,但是仔細一想又不太對勁。真要是「不打算針對誰」的話,為什麼不索性把整個背景設定都改成架空的,別讓真實存在的國家參戰呢?當然這麼論下去,就要涉及到很多和創作自由相關,扯不清的問題了。
李宣樂 發佈日期: 2019.11.07 發佈時間: 下午 5:08
陳真醫師您好

在版上看文多年了,基於您曾說的"臭味相投",有時看著看著眼淚便潺潺而下,總有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可是又深怕多說點什麼只是顯得自己貧乏無知,於是又趕緊收手。對於冒犯一事請不要介意,看完心得我是有所收穫的。祝福平安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1.07 發佈時間: 上午 2:13
宣樂你好,

對不起,希望我對你提起的那部電影的想法,不會讓你或讓任何人感到冒犯。我最怕人家問我意見,因為我的意見通常不受歡迎,因此常使我感到為難,不知該說實話或說場面話。

其實,我反倒很納悶怎麼會有人喜歡那樣一部片 ("小丑")?多麼可笑膚淺的理解方式不是嗎?"邊緣人" 怎麼會那樣囂張跋扈?怎麼會那樣脆弱?邊緣人是像我這樣才對:小心翼翼,夾著尾巴做人,儘可能把自己的需求減到最少,儘可能不去麻煩大家,連呼吸都深怕打擾了這個世界。

平常連點餐、買票、搭車、生病找醫生等等等,每個環節我都怕;連面對服務生我都很緊張,連跟服務生多要一根湯匙的膽量我也沒有。學姊可作證,她常說 "你連去跟服務生多要一根吸管也不敢?" 可我就是不敢 (她其實也不敢,所以我們常會互相推來推去,無人敢出面)。為什麼呢?因為我總覺得自己卑微到當我提出 "多要一根湯匙或吸管" 的要求時,我會覺得很不安。

流浪狗如果會說話,一定會對我所言大表認同,因為牠們就是我,我就是牠們。

邊緣人更不可能像電影演的那麼脆弱,被人羞辱幾句就崩潰,就要殺人、使性子,那我豈不是得毀滅宇宙才能甘心了。那樣一種驕縱,應該是公子哥兒或小公主的習性吧,怎麼會是邊緣人?邊緣人即便被人打罵羞辱得全身是傷,也只會躲入洞穴,午夜夢迴暗自療傷止痛。

看過流浪狗吧,常被人欺負,牠會因此耍性子嗎?當然不會。有時夜裏看完診,下了班,夜深人靜,看到醫院附近草叢裏或垃圾堆旁蜷著身子休息的流浪狗的背影,我心裏都特別感動,很寧靜,很無辜;若是冬天或下雨天,你還會看到牠們睡覺休息時身子冷得微微顫抖。

甘地說得對,"有多少無辜,就有多少力量"。我並不看輕自己,也不看輕自己的同類,其實我是完全肯定這樣一種力量的。說起來,這又是另一回事了。

不過,一部電影之理解深度,畢竟跟道德正不正確無關,而是跟美不美有關;"小丑" 這片,在我看來毫無美感可言。

我不認為藝術必須是道德的,但它終究必須是美麗的、動人的。當然,我也不會說它是爛片;它當然不是那種好萊塢式的超級賣座科技大爛片。"小丑" 不爛,只是空有形式與技術,卻無內涵,就跟塑膠花一樣,空洞蒼白,你根本不會想靠近它。

藝術無關道德。比方說,我非常喜歡蘇古諾夫的 "The Sun",百看不厭。它是在描寫日本裕仁天皇。天皇是個戰爭罪犯,但他依舊是個 "人"。"The Sun" 與其說是在描寫天皇,不如說它是在描寫所有人的存在處境,理解之細膩與悲憫,能讓人悲從中來。
李宣樂 發佈日期: 2019.11.06 發佈時間: 下午 4:35
陳真醫師您好,不好意思因為自己的猶豫不決現在才回覆留言。知道陳真醫師十分忙碌,能看到您寫的觀影心得很感謝。看完後內心也有所收穫,再次謝謝!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1.06 發佈時間: 上午 12:45
(後記)

這樣一種假聲援真抹黑,背後依然有著一種一以貫之的「綠色邏輯」,亦即「目的之工具化」,簡單說就是掛羊頭賣狗肉;充份利用或轉化各種所謂「理想」或漂亮概念來做為一種政治工具,一種打擊敵人的武器,一種政治宣傳,乃至一種謀取私利與權位的敲門磚與晉身階;他不是真的在乎某種目的或某個事件的內在價值,而是利用它來做為一種手段,藉以達成其它目的。

做為台灣社運界的元老,從人權到環保,從政策到救援,從工運到農運,從婦女到小孩,從醫界到學界,從政治到文化與教育,參與創立各種社運團體,十餘年的青春血淚成果,到頭來,隨著政治力的大舉介入與收編,竟然全部變了質,統統變成政治打手。迄今不變的,大概就只有以悟泓為首的動保運動。

我是後知後覺者,差不多直到1994-1995年,我方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很大程度上,我是受到當年趙剛老師寫的一本書叫做「小心國家族」的啟發,另一方面當然就是來自社運中的直接經驗。

在這些滿口理想的圈子中,你會發現,參與者似乎不是真的在意他們所從事的所謂社運之真實內涵,而是在意是否能藉著它來打擊政敵 (萬惡的國民黨),是否能藉著它來累積一己知名度或所謂「政治資源」。一旦累積了足夠的政治資源,就準備「鯉躍龍門」,掠奪權位,取得分贓國家資源的長期飯票。

他們當然不會說分贓或掠奪;用他們充滿理想的術語來說就是「我願意承擔更大的責任,進入國會,進入體制,為大家拼命,實踐理想」。可是,這些社運撈仔,當他權位在握時,可還記得初衷?

其實,你不能用「莫忘初衷」來期許他,因為他的初衷從來都不是羊頭,而是狗肉。羊頭成為手段,狗肉反倒變成目的。你看,聲援阿桑吉,居然也能轉化成「仇中保台」,轉化成「捍衛民主陣營」。這種顛倒基本是非的語言功力,總是一再突破我的想像。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1.05 發佈時間: 下午 8:27
民進黨的尾巴黨們聲援阿桑吉?

陳真

2019. 11. 05.

蠢話或鳥話往往讓人無言,為什麼呢?因為它就是一堆毫無意義的鬼扯蛋。再深奧的說法都有可能反駁,但你如何可能去反駁一堆瞎掰胡扯的低能鬼話?難道要從ㄅㄆㄇㄈ開始教起?

我看到今年5月13日的一則「聲援阿桑吉」的苦勞網新聞。我的天啊,看了之後差點沒昏倒。這是抹黑,哪是聲援?「聲援者」包括三個黨,全是人渣黨的尾巴黨:樹黨、綠黨、社會民主黨。另外還有一個人渣黨的附隨組織--完全變了質的國際特赦組織台灣分會。

他們的「聲援」是這麼說的,我真的是被打敗了,很無言。

樹黨指出:

「台灣是全球民主陣營的一員,自當加入聲援 (阿桑吉)。因為,台灣和許多民主國家,都面臨層出不窮的假新聞,甚至來自有敵意國家以假新聞蓄意攻擊。」

很離譜吧!台灣是「全球民主陣營的一員」,所以應該聲援阿桑吉?可是,阿桑吉不就是這些無惡不作的「民主陣營」所要追殺的共同敵人嗎?因為他洩露了「奉行國家恐怖主義聯盟」數以千萬計的血腥惡行(Noam Chomsky 語,並指出台灣亦是這個國家恐怖主義聯盟的成員之一--其實台灣只是負責出錢、跑腿的走狗)。

至於聲援阿桑吉的理由,竟然說什麼是因為「台灣和許多民主國家都面臨假新聞的攻擊」,聽到這種蠢話,我真是很無言。阿桑吉就是駭出這些所謂「民主國家」幾千萬筆密件,揭露這些奉行國家恐怖主義聯盟罄竹難書之血腥惡行,因此才遭到這些所謂「民主國家」長達十餘年的追殺。

寫這種反駁腦殘的文章真是很痛苦。腦殘是沒法反駁的,依我看是沒藥醫。

綠黨則更離譜了。他說:「解基解密所揭露的內容」,加上阿桑吉「近幾年與俄國過從甚密,帶來人權侵害的隱憂。」進而呼籲,「資訊之公開,應避免成為極權主義介入他國內政的工具」,然後鼓勵「無論是英國或美國,都是民主典範的國家,兩國應有其表率風範,落實對新聞自由的保障。」

最後,大家並一致譴責阿桑吉,叫他應「主動面對」性侵指控。國際特赦組織台灣分會甚至還有模有樣地說,阿桑吉的性侵「如果犯行證據足夠,正義應該要得到伸張。」因為,「新聞自由誠然有其正當性,但是對於身體自主權的尊重,也是全球綠人的核心價值」。  

各位,很不可思議吧!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不過,我知道這些尾巴黨或附隨組織個個智商高到爆表,絕非腦殘。他們只是裝蒜。再說,阿桑吉目前的一大堆可判死罪的罪名,跟之前耐人尋味的所謂性侵有何關係?

社會民主黨更是鬼扯瞎掰無恥到爆。這個鳥人黨說:阿桑吉的處境跟台灣很類似 (陳真按:我看不出類似在哪)。為什麼類似呢?因為二戰後,「日本殖民者離開台灣後,美國為了發展遠東政策,於是要求另一殖民者中國來佔領台灣。到了1950年代,美國又在冷戰體制下支持敗退來臺的國民黨政權,默許白色恐怖國家暴力在這塊土地上發生」。

媽的!原來台灣不屬於中國,原來是美國要求中國來佔領台灣,並且支持一個萬惡的國民黨來發展美國的遠東政策。

這些綠油油的尾巴黨,到底還有什麼鬼話是說不出口的?他們是以為大家全是腦殘嗎?

(後記)

這樣一種假聲援真抹黑,背後依然有著一種一以貫之的「綠色邏輯」,亦即「目的之工具化」,簡單說就是掛羊頭賣狗肉;充份利用或轉化各種所謂「理想」或漂亮概念來做為一種政治工具,一種打擊敵人的武器,一種政治宣傳,乃至一種謀取私利與權位的敲門磚與晉身階;他不是真的在乎某種目的或某個事件的內在價值,而是利用它來做為一種手段,藉以達成其它目的。

做為台灣社運界的元老,從人權到環保,從政策到救援,從工運到農運,從婦女到小孩,從醫界到學界,從政治到文化與教育,參與創立各種社運團體,十餘年的青春血淚成果,到頭來,隨著政治力的大舉介入與收編,竟然全部變了質,統統變成政治打手。迄今不變的,大概就只有以悟泓為首的動保運動。

我是後知後覺者,差不多直到1994-1995年,我方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很大程度上,我是受到當年趙剛老師寫的一本書叫做「小心國家族」的啟發,另一方面當然就是來自社運中的直接經驗。

在這些滿口理想的圈子中,你會發現,參與者似乎不是真的在意他們所從事的所謂社運之真實內涵,而是在意是否能藉著它來打擊政敵 (萬惡的國民黨),是否能藉著它來累積一己知名度或所謂「政治資源」。一旦累積了足夠的政治資源,就準備「鯉躍龍門」,掠奪權位,取得分贓國家資源的長期飯票。

他們當然不會說分贓或掠奪;用他們充滿理想的術語來說就是「我願意承擔更大的責任,進入國會,進入體制,為大家拼命,實踐理想」。可是,這些社運撈仔,當他權位在握時,可還記得初衷?

其實,你不能用「莫忘初衷」來期許他,因為他的初衷從來都不是羊頭,而是狗肉。羊頭成為手段,狗肉反倒變成目的。你看,聲援阿桑吉,居然也能轉化成「仇中保台」,轉化成「捍衛民主陣營」。這種顛倒基本是非的語言功力,總是一再突破我的想像。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1.05 發佈時間: 上午 11:21
依台灣法令,警方得以盤查,要求出示身份證什麼的。如果你不想出示其實也可以,但有可能會因此被帶回派出所調查三小時(以內)。當然,過程中隨時可以表示異議,並要求做出異議書面紀錄,日後可做法律用途,警方不得拒絕。

查明身份我覺得是ok,但是檢查皮包或隨身物品,那就太超過了,因為那已經是屬於搜索的範圍。警方又沒有搜索票,也沒有任何具體事實足以表明當事人有自傷或傷人之虞,警方是沒有權力動手搜查或搜身的。我猜,有兩種可能,一是 AIT 授意,二是警方看你一個人勢單力孤,故意找點麻煩。一的可能性高,或一二兼具。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1.05 發佈時間: 上午 1:17
我想把每一次的聲援阿桑吉活動之相關記錄,放在首頁。像這樣:

https://bit.ly/2PI8U6R

很多事,做過之後,久了就忘,或是當下感受不見了。因此,留點記錄也許多少有點意義。知識或資料可以隨時取得,但實質經驗卻屬私密且稍縱即逝。

三十幾年前,有一些頗有歷史感的黨外前輩 (例如劉峰松老師) 經常跟我說,"陳真,你寫東西這麼快,而且每天接觸那麼多人那麼多事,為什麼不逐日做記錄?給這時代留下一點東西?" 他們說得對:

"時間過得很快,這些當下看起來也許有點乏味的第一手經驗或觀察,其實將來就是一種史料,而且也許比較忠實,比較不會被時間和記憶及日後思維給扭曲。你只要每天花個30分鐘,幾十年下來,就能做好這樣一件事。"

當時,表面上我都會回答說,"我全記在腦子裏,不會忘"。話雖如此,其實對於此一說法我也挺能認同,只是我年少赤貧,歲月顛簸,寫作極其不易。要是以我現在的生活條件及電腦打字之快,四十年寫下來,足以寫成數百書冊,也許對後人會有一點點意義。

很多東西,也許你以為你總會記得,其實不然,你不但會忘,而且會忘得根本連自己忘記什麼都不知道,I forgot what I forgot。 So...

當然,各人作風與習性不同,無須勉強。
吳聲志 發佈日期: 2019.11.04 發佈時間: 下午 11:31
周六靜站,我站在AIT斜對面的大街上,
戴著聲援阿桑吉的牌子,抬頭剛好就是美國國旗,
心裡覺得悶悶的,沒有其他特別的想法,
不知不覺就過了兩小時。
聲志
世主 發佈日期: 2019.11.04 發佈時間: 上午 1:12
昨天靜站,只發出兩張傳單,一張是給一位善意的警察,因為他微笑地問我們在抗議什麼,我簡單說明了一下後,問他要不要傳單,傳單寫得比較清楚,他說好;另一張是一位來自附近的上班族,很像公務員,我們聊了一下,他知道阿桑吉,也覺得阿桑吉正處於最脆弱的階段,我說傳單寫得比較清楚,問他要不要拿一張,他頻點頭,說好!拿了之後,很客氣地說了聲謝謝。

因為我們兩兩站在AIT對街十字路口,紅燈時很多車停下來會朝我們看,旁邊也正好是公車站牌,我看到一些乘客和駕駛都有朝向我們望,有幾輛車故意駛近看,有一個人還念了"阿桑吉",然後說誰呀?覺得周六這個路口有很多車經過,至少有人注意阿桑吉這個人了。

其實我站在AIT對面,最希望給AIT裡面的人看,我相信裡面的值班人員或警衛也有支持阿桑吉的人,因為每個人都有一顆不想傷害人的良心,這顆心也是自己最清楚最能面對。

靜站下半場,從我的角度看過去陳真阿忠那邊,一度出現一道強烈的亮光照在陳真身上,是太陽落下前的奮力餘暉,光線很溫柔很神聖很亮,把陳真的白髮和白襯衫照得一片泛白,差點以為是阿桑吉顯靈了、還是天使落凡助陣,覺得很神奇,隨著光束慢慢收窄消失,幻境結束,我們也差不多五點收工了。

覺得十幾位警察便衣們很辛苦,陪我們站足兩小時,走時有揮手跟他們說辛苦了!
王修亮 發佈日期: 2019.11.03 發佈時間: 下午 11:03
和幾位熟悉又陌生的夥伴,站在金湖路AIT的路口,看著陳真和阿忠在警察包圍圈裡平淡的拿著牌子。

風很大,隨著風飄來斷續隱微的勸告聲:「你也體諒大家一下………」

我心裡大致知道是什麼様的狀況,少年時總為這樣的勸告難堪,總覺得自己欠了全世界的人情,總覺得自己怎麼堅持都不對。

後來慢慢明白,有人想醒,也總是有人想睡,還有人半睡半醒。要說睡的人對還是醒的人對?這沒法子說的,是非對錯是人文的創造,說到後面總是虛無。

憑感覺做事嗎?現在最流行的方式就是「憑感覺做事」,其實社會化的感覺是無思考無意識的,依憑的都是黑沉的慾望。
人早已失去天然的純淨,只剩下人工社會裡黑沉的慾望。

偶而總有那麼個人勇敢地點個火,燃亮一盞燈,照見四周的真實。

站在這裡,不過就是想接近這個火而已,在沉靜的黑暗之中,在寂寞匆忙又悄無聲息、來不及思考也不知道要思考的黑暗之中,只是想藉著這火,照亮一下現在是什麼?現在有什麼?

想在這霎那的火光中看一眼真實,或許不會有任何改變,但只是看一眼真實。

睡的儘管睡,半睡半醒渾渾噩噩的也儘管渾渾噩噩,醒著的人接過了火,未必能擁有保全、未必欣喜或悲傷,也只是想看一眼真實。

站在這裡,只是相信自己活著的世界裡,真的還存有一點火光。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1.03 發佈時間: 下午 9:59
正王在巴勒網的內部群組裏頭說,明天 (周一) 下午一點到三點,要一個人去 AIT前舉牌,問說該注意些什麼。我這回覆,因為充滿個人色彩,不好意思把它寄到別人的信箱裏那般粗暴,因此就貼在這。

台灣警察一般來說都還挺文明,大多溫和、客氣。但是,AIT 裏面那些警衛就不會跟你客氣了,他們是採美國標準。不過,理論上他們不能出面,只能在他們所強調的「美國人的領土」上執行所謂安全任務。

但是,曾有幾次,我在舊的 AIT 大門口被裏面的警衛跑出來撂狠話,說我死定了,說哪天要給我難看,說我吃飽太閒等等,這些應該都算是一種超乎職責的行為。這部份當然就無法預期。不過,他們不會動粗,因為沒必要,頂多說說無聊話。

警察過來關心時,也許會叫你走開,然後瞎掰一堆鬼話說你違法之類。可是,兩個人以內都不違法。就算超過三人在禁制區內,若要驅散或逮捕,程序上也應先舉牌警告,拿麥克風公開要你解散,警告兩次之後才能抓人。

我覺得,一個人行動,安全倒是其次,主要難堪之處是一人面對千夫指的尷尬。雖然現場不會有千夫,甚至往往空無一人,但你心裏會明白,那些不在現場的「 千夫」何止千夫,不在現場的人們其實對你是漠然的,訕笑的,乃至鄙夷與厭惡,覺得你很怪,很無聊,覺得你是不是有病或人格是不是有什麼缺陷等等等。

但我常如此自處:我管不著外界怎麼看,那些統統都不是我所能控制,我唯一能管轄的就只是方寸之間自己的一顆心。我會問自己心裏在想什麼?我這顆心夠純粹嗎?我是出於一種愛嗎?如果是的話,我有何可畏懼?有何好懼怕?有何可羞愧?如果阿桑吉如同我的親友家人一般,我怎麼可能遺忘了他?我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己落單遭受誤解鄙夷而感到羞愧?

我常覺得,世上每件事都可以用愛情來理解,特別是政治。我很喜歡婁燁的「頤和園」,彷彿它說中了某種連我自己都說不上來的年少熱情。Emir Kusturica 也曾經說「我的電影之所以能感動一些人,也許是因為我使用了一種永遠不會退流行的古老配方--愛情」。

婁燁在接受採訪時,談到自己拍「頤和園」這部電影,他說:

「有一種東西,它會在某個夏天的夜晚,像風一樣突然襲來,讓你措不及防,無法安寧,與你形影相隨,揮之不去,我不知道那是什麽,只能稱它為愛情...所有這一切 (政治),就像他們之間發生的愛情一樣。所以我覺得就是說,愛情實際上是整個世界的一片葉子——如果整個世界是一棵樹的話,愛情是這棵樹上的一片葉子。那麽,一片葉子上面你就可以讀到整棵樹的資訊。所以,不用這麽麻煩,我只要表達愛情就可以了。當我說清楚了愛情,也就說清楚了這個世界。」

愛情當然也包括親情,包括人對動物、對萬物的一種情感狀態。我們就是在這個基礎狀態上渡過每一個日子不是嗎?沒有它,生命根本不值得活。

許多時候,我很不喜歡所謂抗議或抗爭這類字眼或概念。當警察說:「你們來抗議,如何如何...」時,我很想說:「我不是來抗議。我是為了愛情而來。」

我這些話,當然不是用來勉勵任何人,而僅僅只是說給自己聽。我知道,當我這麼活,我就沒有白白來到這世上,沒有辜負了生命的種種悲歡。
不笑生 發佈日期: 2019.11.03 發佈時間: 上午 11:05
最近有一部講述街頭運動的紀錄片要上映了,主角是曾心儀和康惟壤
這部片叫做狂飆一夢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1.03 發佈時間: 上午 2:44
聲援阿桑吉站樁記實 (一)

陳真

2019. 11. 02.


今天,我兩點半就一個人抵達 AIT,沿著階梯走近辦公室入口,裏頭的警衛馬上跑出來對我鬼叫鬼叫。我順勢往裏頭一看,很訝異,裏面居然佈滿警衛,如臨大敵,個個瞪大眼睛朝我看。今天是周末,AIT 不上班,幹嘛派那麼多警衛留守?他們是不是原本以為會有千軍萬馬來抗議?

接著,就出來了三、四個警衛,其中有兩、三個流裏流氣像流氓,言語猥瑣挑釁、酸言酸語,素質相當差。其中一個我之前在 AIT 舊址就見過,曾經在我靜站時,湊近我耳邊說悄悄話,威脅說一旦哪天他脫掉制服,在街上遇到我,我就死定了。

戡察完地形之後,其他人也來了。我們就兩個人站在禁制區內,也就是靠著「美國在協會」的那面牆,其他人則退到對街。

在我們開始靜站之前,就來了十多個帶槍的警察及便衣,團團圍住,一直要我們離開,說禁制區不准集會遊行。我說,我們只有兩個人在禁制區內,不構成集遊法成立要件。但這些警察一直講一些很狀況外的話,例如什麼「不管幾個人,身上有標語就不行」,要我們「守法」,不要讓他們「為難」。我一直回答說,「我們做我們該做的,你們該做什麼就做,如果我們違法,就逮捕我們。」

就像鬼打牆一樣,一堆警察纏著我和阿忠,反覆講同樣的話。後來,有個警察說:「就算對街也是禁制區,因為還不到50公尺,所以你們還是違法」。我說,「反正我們就是決定要這樣做了,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感到為難。」

整個過程大概就是這樣,一群警察 (人數比我們多) ,陪我們靜站。有位女警(套句台灣媒體流行用語:馬尾正妹女警),拿著錄影機站在我面前錄個不停。我很納悶,就算喜歡我也不用一直錄影啊。我站著一動也不動,她就算錄兩小時,我也還是維持同樣姿勢,有什麼好錄的?後來,大約將近一個小時之後,她的主管來了,才叫她別錄了。

記得上回我在以色列辦事處被抓,法官開庭檢閱我的犯罪證據,一堆照片攤開桌上,自言自語說:「為什麼每一張都一樣?」我告訴他說:「因為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動。」

AIT新址那地方,過往行人稀少,舉著牌子站在那裏,其實很醒目。有個路人遛狗經過,比著大拇指對我喊「加油」。有位警察也跟我詢問了有關阿桑吉的一些事,我覺得他聽了之後應該也會覺得美國不應該傷害阿桑吉。

後來,幾個警察知道我遠從高雄上來台北,似乎很驚訝。有位據說是派出所主管,問說「為什麼不選 AIT 有上班的時間來抗議?」我說:「因為我們也要上班啊!」他聽了之後,表現得很開心。我不知道他在開心什麼。

今天特別開心遇到一位睽違二十五年、久別重逢的好朋友。他也來參加救援阿桑吉的活動。

朋友說,他想要每周一的下午一點到三點,獨自去AIT 靜站。我覺得一個人可能會有點壓力,也比較孤單,同時也比較會遇到一些狀況,因此我建議他最少應該兩個人才去站。我說我會在這群組上及留言板上問問有無其他人也能同行。

如果有人可以周一下午一點一起去的話,請出聲。謝謝。

另外,每個周一都去靜站當然很好,可是,這樣會不會太累?阿桑吉的事,肯定是長期抗戰,連他還有沒有活路,我其實也毫無把握。我只能說,我們會一直記著他,想辦法發出一點聲音,不會把他給忘了。

因此,要不要考慮「偶而」周一去就行,不要「每」周一,因為我覺得「每周」去,要撐個幾年或幾十年會很辛苦。長久保有熱情很不容易,畢竟這些事都不是人們所關注的熱門活動。你看,巴勒網站了12年,卻越站人越少,往往只剩我和阿忠及修亮。

每次小貓兩三隻舉個不合時宜的牌子站在那裏時,我都能從過往路人的某種眼角餘光及神祕微笑表情中讀出他們的心意。他們心裏一定在想:「真好笑,哪來的這些怪人?站在這裏幹啥呢?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路人真的很「善良」,通常都不會用正眼看我,而是用餘光。我能理解這樣一種「體貼」,因為當我們平常看到路邊一些「很可憐」或「很可笑」的怪人或病人時,我們都不好意思直接正視,彷彿我們燦爛的眼光一旦正視對方時,將會讓對方頓時產生自卑感而無地自容。大家能聽懂我說的意思嗎?題外話。

今晚回到家,小孩問我,阿桑吉有救出來了嗎?我說「還需要一些時間,可能要等到妳念幼兒園大班看看救不救得出來」。

我原本是想跟她說:「可能要等到妳讀高中,看要不要換妳來接手救他。」但我不想讓小孩太過於失望,所以把「高中」改成「幼兒園大班」。其實,別說等她上高中(2031年),就算念完大學我都不知道阿桑吉命運如何。

出門北上靜站前夕,小孩交待我別當「班長」,因為前兩天她問我「是不是所有人都會被警察抓走?」我說「不會,通常只會抓一個帶頭的」。小孩說:「什麼是帶頭的?」我說:「就是班長啊。」

小孩說,「那你不要當班長啊。」我說:「我不當班長,那你要警察把世主阿姨抓走嗎?」她說:「那就大家都不要當班長啊。」我說,「不行,警察會問說你們之中誰是班長?總要有一個人出來當班長。」小孩說:「你就說我們這班沒有班長啊。」

我接不上話了。(通常這時候我就會說「等妳長大就知道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1.03 發佈時間: 上午 1:26
各位,

今天特別開心遇到一位睽違二十五年、久別重逢的好朋友。他也來參加救援阿桑吉的活動。

朋友說,他想要每周一的下午一點到三點,獨自去AIT 靜站。我覺得一個人可能會有點壓力,也比較孤單,同時也比較會遇到一些狀況,因此我建議他最少應該兩個人才去站。我說我會在這群組上及留言板上問問有無其他人也能同行。

如果有人可以周一下午一點一起去的話,請出聲。謝謝。

另外,每個周一都去靜站當然很好,可是,這樣會不會太累?阿桑吉的事,肯定是長期抗戰,連他還有沒有活路,我其實也毫無把握。我只能說,我們會一直記著他,想辦法發出一點聲音,不會把他給忘了。

因此,要不要考慮「偶而」周一去就行,不要「每」周一,因為我覺得「每周」去,要撐個幾年或幾十年會很辛苦。長久保有熱情很不容易,畢竟這些事都不是人們所關注的熱門活動。你看,巴勒網站了12年,卻越站人越少,往往只剩我和阿忠及修亮。

每次小貓兩三隻舉個不合時宜的牌子站在那裏時,我都能從過往路人的某種眼角餘光及神祕微笑表情中讀出他們的心意。他們心裏一定在想:「真好笑,哪來的這些怪人?站在這裏幹啥呢?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路人真的很「善良」,通常都不會用正眼看我,而是用餘光。我能理解這樣一種「體貼」,因為當我們平常看到路邊一些「很可憐」或「很可笑」的怪人或病人時,我們都不好意思直接正視,彷彿我們燦爛的眼光一旦正視對方時,將會讓對方頓時產生自卑感而無地自容。大家能聽懂我說的意思嗎?題外話。

今晚回到家,小孩問我,阿桑吉有救出來了嗎?我說「還需要一些時間,可能要等到妳念幼兒園大班看看救不救得出來」。

我原本是想跟她說:「可能要等到妳讀高中,看要不要換妳來接手救他。」但我不想讓小孩太過於失望,所以把「高中」改成「幼兒園大班」。其實,別說等她上高中(2031年),就算念完大學我都不知道阿桑吉命運如何。

出門北上靜站前夕,小孩交待我別當「班長」,因為前兩天她問我「是不是所有人都會被警察抓走?」我說「不會,通常只會抓一個帶頭的」。小孩說:「什麼是帶頭的?」我說:「就是班長啊。」

小孩說,「那你不要當班長啊。」我說:「我不當班長,那你要警察把世主阿姨抓走嗎?」她說:「那就大家都不要當班長啊。」我說,「不行,警察會問說你們之中誰是班長?總要有一個人出來當班長。」小孩說:「你就說我們這班沒有班長啊。」

我接不上話了。(通常這時候我就會說「等妳長大就知道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1.03 發佈時間: 上午 1:17
聲援阿桑吉(2019.11.02.)

陳真

今天,我兩點半就一個人抵達 AIT,沿著階梯走近辦公室入口,裏頭的警衛馬上跑出來對我鬼叫鬼叫。我順勢往裏頭一看,很訝異,裏面居然佈滿警衛,如臨大敵,個個瞪大眼睛朝我看。今天是周末,AIT 不上班,幹嘛派那麼多警衛留守?他們是不是原本以為會有千軍萬馬來抗議?

接著,就出來了三、四個警衛,其中有兩、三個流裏流氣像流氓,言語猥瑣挑釁、酸言酸語,素質相當差。其中一個我之前在 AIT 舊址就見過,曾經在我靜站時,湊近我耳邊說悄悄話,威脅說一旦哪天他脫掉制服,在街上遇到我,我就死定了。

戡察完地形之後,其他人也來了。我們就兩個人站在禁制區內,也就是靠著「美國在協會」的那面牆,其他人則退到對街。

在我們開始靜站之前,就來了十多個帶槍的警察及便衣,團團圍住,一直要我們離開,說禁制區不准集會遊行。我說,我們只有兩個人在禁制區內,不構成集遊法成立要件。但這些警察一直講一些很狀況外的話,例如什麼「不管幾個人,身上有標語就不行」,要我們「守法」,不要讓他們「為難」。我一直回答說,「我們做我們該做的,你們該做什麼就做,如果我們違法,就逮捕我們。」

就像鬼打牆一樣,一堆警察纏著我和阿忠,反覆講同樣的話。後來,有個警察說:「就算對街也是禁制區,因為還不到50公尺,所以你們還是違法」。我說,「反正我們就是決定要這樣做了,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感到為難。」

整個過程大概就是這樣,一群警察 (人數比我們多) ,陪我們靜站。有位女警(套句台灣媒體流行用語:馬尾正妹女警),拿著錄影機站在我面前錄個不停。我很納悶,就算喜歡我也不用一直錄影啊。我站著一動也不動,她就算錄兩小時,我也還是維持同樣姿勢,有什麼好錄的?後來,大約將近一個小時之後,她的主管來了,才叫她別錄了。

記得上回我在以色列辦事處被抓,法官開庭檢閱我的犯罪證據,一堆照片攤開桌上,自言自語說:「為什麼每一張都一樣?」我告訴他說:「因為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動。」

AIT新址那地方,過往行人稀少,舉著牌子站在那裏,其實很醒目。有個路人遛狗經過,比著大拇指對我喊「加油」。有位警察也跟我詢問了有關阿桑吉的一些事,我覺得他聽了之後應該也會覺得美國不應該傷害阿桑吉。

後來,幾個警察知道我遠從高雄上來台北,似乎很驚訝。有位據說是派出所主管,問說「為什麼不選 AIT 有上班的時間來抗議?」我說:「因為我們也要上班啊!」他聽了之後,表現得很開心。我不知道他在開心什麼。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0.31 發佈時間: 上午 11:06
卡韓政變 (191):普通常識為何如此不普通?

陳真 2019.10. 31.


差不多25年前,也就是1994-1995年左右。有一天,途經某家郵局,看到十幾個像流氓那樣的人,開著一輛民進黨的宣傳車(我那時已經退黨),在某家郵局面前,把擴音器開到最大音量,高聲叫罵一些固定台詞,例如 "咱台灣郎、伊外省郎如何如何" 之類,一邊叫罵三字經,一邊丟雞蛋,郵局嚇得把整個鐵門拉下來,停止營業。帶頭者我認識,不但認識,而且曾經是負責整我的一個國民黨特務。但是,這混蛋搖身一變,居然變成民進黨戰將。

我在那個圈子許多年,對於這類選舉伎倆,向來非常反感,厭惡到極點。但是,這類講究衝撞抗爭、展現 "勇敢的台灣人精神" 之選舉伎倆向來卻十分有效。果然,這個由藍轉綠的國民黨特務,後來就代表民進黨,當選了中央民意代表。

民進黨這樣一種文化,歷久彌新,花樣層出不窮,至今依舊有效。比方說,時序進入九零年代,隨著政治開放,各種所謂社運早已全面變質,成為黨的附隨組織,變成一種個人政治權位的晉身階與敲門磚;執行方法類似,強調為國為民,強調所謂理想,然後抗爭,唱高調,包圍這個,包圍那個,然後知名度有了,就投入選舉或成為黨工,宣稱說是為了人民決定做出更大的犧牲奉獻,宣稱 "台灣不能輸",捨我其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總之就是抓緊各種曝光機會,最好能成為政治或 "社運" 明星,然後就是權位在握,吃香喝辣,上下其手,雞犬昇天,一家都是董事長,一家都是民意代表,一家都是大官小官。然後呢,然後就是把所有過去自己所批評的一切醜陋行徑,全部變本加厲做一遍,或是把過去自己所要求的各種理想,以一種更惡劣更卑鄙的方式一一糟蹋一遍。為什麼呢?因為 "台灣不能輸",因為萬惡的共匪隨時要傷害我們,因為台灣要獨立。

台灣的政治表面上好像很複雜,其實不然,就跟好萊塢電影一樣,演來演去全是套公式,什麼時候該哭該笑、該吶喊該抗爭,全有著一番固定套路。而且,吃喝路徑往往採師徒制,只要跟對了師父,很快就能輪到你當董事長,輪到你上台救國救民愛台灣。想不到,原來抗爭也能有錢賺。

底下這個視頻我曾經貼過:

https://bit.ly/2VCDi3x

這個美國人講得很對,香港那樣一種暴動,倘若發生在美國,肯定會使用 "幾萬倍以上的武力","射出幾千倍以上的子彈",不知道要打死多少條人命。但是,異常溫和的港警,卻反而被世界主流媒體給抹黑成魔鬼惡警似的,甚至連 "反人道戰爭罪行" 的指控都有,非常荒唐。

在台灣,荒謬行徑更是青出於藍,只要是 "自己人",隨便你怎麼搞都行,不但無罪,說不定還有錢賺,而且會把你宣傳成民主鬥士、民族英雄,培植成 "政治明星",說你是 "社運領袖"。可是,如果抗議者是異己,那你最好就皮繃緊一點,人渣黨總是會想方設法整你。這就是台灣的所謂民主法治。

我並不是現在才明白這些無恥的政治套路,而是將近三十年前就明白了。明白它,其實一點都不難,畢竟它不是什麼不為外人所知的秘密陰謀,而是不斷就是公然一直都這麼幹的陽謀。人們之所以很難明白,也許是因為他其實根本不在乎。如果你真的在乎一個東西,你很快就能明白一切清清楚楚呈現在你眼前的每件事情。

這裏有一段視頻,強烈推薦,拜託花個十分鐘把它看完:

https://bit.ly/34fzSXj

火鍋大王並沒有說出什麼特別或不可思議的事,事實上他講的全是普通常識,但卻顯得如此不普通而幾乎不為人所知。

在這視頻中,你可以看看比方說所謂老牌民主自由國家--英國,是怎麼個民主自由法,是如何壓制言論,是如何殘民以逞、是如何把其他族群當芻狗。另外可參見我寫的這篇:

https://bit.ly/2JBV5ms

理解這些常識有什麼難?需要什麼智商?人們之所以對於常識如此陌生或誤解之深,也許是因為他其實並不是真的在乎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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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花學運國賠案 14人獲賠逾百萬 警界喊不服

2019年10月31日

中國時報【王己由、陳鴻偉、林偉信、張穎齊、張理國╱台北報導】

5年多前太陽花學運期間,群眾占領行政院衍生324驅離案,前立委周倪安等29人前年提出國賠訴訟,要求台北市政府和台北市警局賠償838萬多元。台北地院審理後,法官認為警察帶警械執行驅離勤務合法,但造成民眾受傷,手段違反比例原則,昨判決北市警局賠償周倪安等14人111萬1570元;另15人國賠求償駁回。

警界喊不服,基層警嗆,下次請法官一起上街執勤。

多名法界人士則感嘆,太陽花學運浪費許多社會資源,成就特定的「政治明星」,如今國家又要為當年闖立法院的抗議者負擔精神慰撫金及醫藥費用,這樣的司法判決如何讓庶民信服。
懷軒 發佈日期: 2019.10.31 發佈時間: 上午 5:37
我是「貓咪的主人」懷軒叔叔。

最近為了生活工作繁忙水深火熱,實在抽不出空,釋放阿桑傑的T恤製作應該要到11月底才有辦法開始進行。為了不要增加陳真或巴勒網email群組的負擔,我想有意參與的人請直接寄email給我,註明尺寸、數量。由於還沒開始製作,無法確認單價與運費。但我必須知道大約數量到時才能知道製作單價,所以希望有意參與的人告知數量及尺寸。本誠信原則,別晃點我。我只會收取製作費用及運費,沒有工資,也不會賺一毛錢。運費的部分比較尷尬,我應該會訂一個規則,若運費有餘,全數捐給巴勒網作為運作經費,到時會將明細交給良哲。可接受的人才發email給我。

我的email是:art104@gmail.com,來信告知數量尺寸的朋友我會建立一個email群組,最後確認的單價與運費也會在email群組公布,有任何訊息也會再發給各位。

謝謝。

懷軒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0.31 發佈時間: 上午 2:59
這是準備要發的傳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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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放阿桑吉

紀念若雪巴勒斯坦資訊網

2019. 10. 31.


朱利安·阿桑吉 (Julian Paul Assange):澳洲人,出生於 1971年7月3日;2006年創辦「維基解密」,曾公布各國機密檔案及政要信件與電報等高達數千萬筆。其中包括美國在阿富汗與伊拉克的侵略戰爭檔案與美軍屠殺記者及平民百姓之相關影像與記錄,同時也包括大量美軍虐囚與酷刑及其無數難以想像之政治醜聞、謊言與操弄及發動戰爭與暴亂,例如金援及武裝各地恐怖份子,包括 ISIS、烏克蘭新納粹組織及敘利亞反對勢力等等等,藉以製造動亂與發動內戰,姦殺擄掠,為所欲為;數百萬人喪命,數千萬人淪為難民,無數血腥罪行,泯滅天良,罄竹難書。

相較之下,維基解密所揭露之其它醜聞,可說微不足道,例如柯林頓及希拉蕊家族受賄數千萬美元,例如美國中情局 (CIA) 長年資助與培植香港所謂「民主派人士」,一手策畫「佔中」等各種動亂。

阿桑吉相信:國家等級之暴行與諸多不義,往往透過層層謊言與機密,在黑暗處運作,因此,「透明」將可使整個為惡體制與組織崩盤或減少作惡。

阿桑吉也因此成為美國頭號獵捕對象,希拉蕊一度企圖下令暗殺,CIA 並多次密謀綁架。阿桑吉因之被迫長年四處躲藏,居無定所,每天換旅館、換地方睡覺。

2010年,在倫敦被捕。2012年,於保釋期間,進入厄瓜多駐英大使館尋求政治庇護,柯利亞(Rafael Correa)總統予以批准,從此展開長達七年不見天日、形同軟禁但相對安全保命的日子。

2013年,成功協助另一名吹哨者史諾登 (Edward Snowden) 逃亡俄國。

2017年,透過選舉舞弊,厄瓜多政權易主,由親美的莫雷諾(Lenin Moreno)當選總統。「維基解密」揭露莫雷諾貪腐集團之各項貪瀆醜聞,進一步激怒當權者。莫雷諾政府要求阿桑吉停止揭密美國及厄瓜多新政府,並以撤銷政治庇護要脅,但阿桑吉堅不妥協。

2019年4月11日,厄瓜多政府召來英國警察,進入大使館逮捕阿桑吉。美國旋即提出引渡要求,並以十七項間諜罪提出控告;罪名若成立,將監禁至死或處死。

近日,在美國主導下,召開引渡法庭。英國前駐烏茲別克共和國大使Craig Murray 出庭旁聽,翌日為文指控這是一場由美國一手操控之司法假戲,並認同「聯合國酷刑特別調查專員」梅爾澤 (Nils Melzer) 的看法,相信阿桑吉遭到酷刑。(全文見:https://bit.ly/2BXfQVn)

年少時候的阿桑吉曾如此寫道:

「每一次我們目擊不義之事,總是不為所動,無異於訓練我們的品格變得被動且習於袖手旁觀,以至於失去了保衛自我以及保護我們所愛的人的能力。...如果人生只能活一回,那就讓我們充份運用每一分力,大膽去冒險吧。儘管我總是努力想逃避,但世上苦難之聲卻依舊揮之不去。有一天,當我老了,也許我將在工作坊裏捏陶瓷自娛,享受在夏夜裏跟學生們的對談,從而對苦難絲毫不在意。但現在的我,確實在意。」

毫無疑問,阿桑吉是這個黑暗時代的一盞明燈,他的勇氣、善良與絕頂聰明,我們永遠不會忘記。我們打算每個月至少來一趟 AIT 靜站,直到阿桑吉獲釋,或直到他的生命成為過去。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10.31 發佈時間: 上午 12:46
巴勒網有個內部群組,有時候一些事情會透過 EMAIL討論,如果有人要加入這群組,寫信告訴我一聲:emirchen@gmail.com 我再請阿忠把你的 email加入。

這兩天群組在講服裝的事,巴勒網想自己製作中文 "釋放阿桑吉" 的T恤,如果有人也有興趣購買我們自己做的衣服,也請跟我說,或是在這留言板上說一聲(包括大約尺寸),因為還沒決定要製作幾件。假若數量能多一些,製作成本也許會比較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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