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linfo Logo
Palinfo Title

留言須知:* 欄位為必填,但Email 不會顯現以避免垃圾郵件攻擊。留言時,系統會自動轉換斷行。

除網管外,留言需經後台放行才會出現。絕大多數人留言內容不會有問題,但實務上無法把大家全設為網管,以免誤觸後台重要設定,還請舊雨新知見諒。

注意:2010 年 11 月 25 日以前的留言均保留在舊留言版檔案區這裡 (僅供核對,所有內容於 2022.06.21 已全部匯入留言版)。

寫下您的留言

 
 
 
 
 

標註 * 的欄位為必填欄位。
你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你的留言可能需要經過審核,核准後才會顯示在訪客留言板上。
我們保留編輯、刪除或不發佈留言的權力。
13790 則留言。
黄启明 發佈日期: 2015.11.01 發佈時間: 上午 12:21
我想找个台湾老兵,叫曹宝珍,之前写信上提到陈克兴先生,不知道陈老先生认不认识,如果哪位有陈老先生联系方式告诉下,我的联系方式13646615690.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10.31 發佈時間: 下午 4:36
基因改造食物是否無害,無法確認;倒是一些得出對人體有害的研究報告,例如誘發腫瘤及壓抑免疫細胞的表現等等,往往遭到既得利益者刻意的打壓、迫害、威脅或利誘與賄賂等等等。這意味著,既得利益者事實上不但不想在理性上或科學上去探討這個問題,而且盡力阻撓、消除這方面的研究企圖或疑慮,因為這裏頭有著巨大的壟斷性利益。這樣一種心態是極其危險的。

至於說什麼基因改造食品拯救了全球饑餓窮人,不發展基因食物就會餓死人類一半人口,什麼雞鴨配種技術 ""使得幾乎所有人都有機會吃肉"" 云云,未免誇大得離譜。

截至去年為止,全球仍有12億人活在赤貧即 ""絕對貧窮"" 之中,每天以不到1.25美元維持生命,24億人每天則以不到2 美元過活。世界銀行在這個月月初,調高了貧窮線,從1.25美元調高到1,9美元,赤貧人口將因貧窮定義的改變而增加一億五千萬人。儘管如此,世界整體貧窮趨勢仍然逐漸趨於緩和甚至明顯改善,最大的原因就在於中國的崛起以及印度的隨後跟上。中、印兩國是世界上貧窮人口最多的國家,特別是中國,它這幾年的經濟迅速成長,使得數億人脫離貧窮,轉為小康,並進一步向中產邁進。

許多報告指出,世界糧食是夠的。過去十年的糧食生產數量與速度,更是超過人口增加之所需。之所以仍然有那麼多人陷於恐怖饑餓而難以維生,主要原因是貧富不均,而非糧食短缺。我並不是贊成或反對基因食物 (我個人對此並無積極態度),我只是說,貧窮與饑餓的根源不在於糧食短缺,而在於政經結構問題。舉個例來講,有個數字很嚇人:全球最富有的85位大富豪的資產,竟然相當於全球35億貧窮人口的財產總和。

劍橋三一學院院長 Amartya Sen 是個印度人,專門研究饑荒、貧窮等經濟與倫理問題,1998年得了諾貝爾經濟學獎。據我了解,他似乎也不反對基因食物,並且肯定相關糧食生產技術在歷史上有功於緩和饑荒。但若要說什麼基因改造食物是數十億窮人命脈之所繫,未免誇大其詞,並且忽略背後真正的分配問題。
隆誌 發佈日期: 2015.10.31 發佈時間: 上午 10:11
給政信:
講到糧食這塊,因為自己正好在基因改質這領域,所以小小更正您的說法,因為很多反對團體將許多技術混淆亂說,導致您的誤解。

實際上來說,目前全球的糧食高產量,並非來自於現在所謂的基因技術。主要透過雜交育種(生物課本上的孟德爾的大豆實驗),篩選出符合需求的品種。這方面,台灣從二戰後在水稻的育種一直是在全球領先的地位。(給那些國內的農運團體:從科研的角度來看,國民黨可能才是真正愛護台灣農業的政黨。)除了育種之外,更多的是化學植物保護劑的發展(農藥、肥料等等),抑制大量昆蟲並且促進土地肥力,才有現在全球糧食作物的高產量。只是單一方向解決問題,往往引發更多的問題。農藥造就了生態危機,更多問題是可耕地缺乏。基因技術只是將農藥的問題縮小化,採取針對性的作法,降低環境衝擊等等。另一層面,透過基因改殖,突破育種的限制,將高產量或耐環境變化基因導入作物。除了提高作物的產能之外,更可以擴展可耕地面積。過去認為不適合種植糧食作物的環境或土地,基改作物可具有更高的耐受性,甚至賦予特定作物生產特定營養改善生活等。

以上說明,有關糧食與基改的發展狀況。基本上,我個人完全同意政信的觀點,甚至與之有同感。

反對團體提到的孟山都等企業,透過基改手段造成的不公平競爭等,藉以引伸到許多似是而非的論點或者顛倒學理,用以反對基改。每個技術在有心人手上,基於良善與自身使命感,促其用於利他或利己。所以技術本身的無好壞,而是使用者的問題。同樣地,技術受到贊成與反對,也非技術的問題,而是評價者的問題。如果評價者有心反對或維護某些技術或議題,可以找出成千上百個問題或理由,甚至斷章取意式的說法,用於否定或贊成該技術。

核能﹑基改、電磁波、綠色能源等等問題,皆是如此一情況。提一個簡單的例子,太陽能和風力似乎是這幾年從冷宮挖出來的能源新寵兒。太陽能是否環保?這個問題,似乎沒有人去探究。如果就現在的技術而言,太陽能基板的生產,完全是環保人士一直詬病的高耗能與高污染。只實在環保的大旗之下,卻被視而不見。風力發電產生的低頻噪音和影響鳥類遷徙,亦在環保大旗之下,被徹徹底底忽視。(台灣位在東亞候鳥遷徙路徑上,能不重視嗎?!)

與這些拿著環保﹑健康與道德大旗的人相處,真的很累人。尤其我自身所處的領域,與之對立。我可以瞭解一般人的疑懼,卻憎恨這些掌著大旗與握著麥克風者的胡扯。更別說這些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惜顛倒是非。
政信 發佈日期: 2015.10.30 發佈時間: 下午 7:14
我不是不喜歡那些熱血沸騰的正義之士,我是害怕跟他們相處,像是之前的基因食品問題,不少""正義之士""言詞慷慨激昂在廣場上豎起大旗,然後號招了一堆愛地球、愛人類的熱血青年,然後在宣傳基因食品對人類的危害,然後說食用天然、有機食品才不會造成身體負擔,然後要抵制基因食品,並幫助那些窮病弱國抵抗邪惡資本主義輸入基因食品,我整個一時感到暈眩,他們不壞只是太笨...。

就我所知道的這個世界之所以能養活這麼多人口基因食品佔了一大半的功勞,科學家利用基因技術在稻米裡面加入可以讓稻米產生胡蘿蔔素及大量B群的稻米,使得落後地區的人民可以得到更均衡的營養,原本養雞養鴨需要半年甚至一年的時間才會讓他長大,但是利用配種的技術讓雞鴨迅速長大供人類食用使得機乎所有人都有機會得到肉類補充,結果現在在反對基因改造食品,難道不準吃基因改造食品餓死一半人類才叫做""成功對抗邪惡基因改造食品公司""?

我個人認為跟生意人相處遠比跟這些人相處容易多了,商人會把所有事情斤斤計較算得清清楚楚投資報酬率、客戶反應、商品銷量看得非常重要,但是跟這些""熱血正義人士""相處的話,他們總是喜歡把某件事情冠上自己的道德觀,在他們眼中道德或不道德高於現實上對人有益或無益。

在這個社會我真的越來越怕看到某某某又在一方立起道德的大蠹,然後指點江山然後把每個人都給指點進去了,不講數字、不論結果、用道德包裝一切,道德還真是XXX好用遮羞布。
江修 發佈日期: 2015.10.30 發佈時間: 下午 5:12
難得看到陳醫師在此處講笑話,講他與病人間的對話
初時令人捧腹大笑,之後卻感到一陣悲涼,人們雖然活在同一個時空裡,竟常裹著不同的次元,外人如此,親密戰友間亦然.
然而當我不經意再掃過 成有兄 文中所述的納米比沙漠那段後,終於領悟到陳醫師的對話裡流動的暖流,只要有交流有對話,在濕暖的海風與乾涸的沙漠交會下,卻也激活了另一個次元世界.個人以為生命意義的密碼就在低微的生活細節間啟動,什麼民族尊嚴國家榮光只是個人內在孤寂的迷幻藥.
其實我對陳醫師的某些見解尚無法完全認同,但我仍喜歡來此領略他偶帶黑色幽默的論述,因為我知道這能啟動 我執 背後的未知密碼吧!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10.30 發佈時間: 下午 1:01
有個作家,我忘了是誰了,很有才華,家境不錯,連打掃、園藝都有佣人、園丁伺候。僕人們知道雇主成就非凡,但其實不知道他非凡個什麼東西,對他的筆下世界一無所知,就只是一心仰慕與服侍。

僕人們對他的景仰,使得這位作家經常鬱鬱寡歡,因為他筆下的那個天使般的美麗世界,恰恰就是這群僕人,他們的單純和宿命,他們的沉默無語。

當有人手指明月,你得看向明月,而不是看向手指;手指沒什麼好看的,它只是一種指標,一個姿勢,一把樓梯,讓你登高望頂,渴望穹蒼。

維根斯坦在Tractatus書末結語道:凡是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所說的一切全然毫無意義。它只是一種樓梯,當你藉著它爬上屋頂,看清世界之後,樓梯就再也不需要了。

我家阿憨不是這樣。每次我指向前方,要牠衝,要牠看,牠不是根本不理我,就是搖搖尾巴,走過來聞一聞我的手指便了事。牠好像根本看不見 ""明月""。也許明月是指給那些墮落凡塵不得救贖的生命看的。天使無須仰望,因為他們始終就在天堂裏。

看懂這些文字很容易,但是knowing(懂)是一回事,knowing with feeling (有感覺的懂)卻又是另一回事。大家都說我愛你,但為愛捨命的,千古幾人?知道善惡並不難,但為之咬牙切齒、付出痛苦代價者,幾人能夠?
傅怡鈞(傅小鈞) 發佈日期: 2015.10.30 發佈時間: 下午 12:10
陳大哥~

您不是熟透的荷包蛋,在過去一些文章中,可以看見那純粹真實的部分,一點都不蒼白,反倒與那位工人朋友般,充滿血肉與溫度,

謝謝您偶而願意自言自語道出生命一二,祝福您與家人~

(此篇Spam99%)
李富忠 發佈日期: 2015.10.30 發佈時間: 上午 11:05
陳醫師,您的網站似乎受到攻擊了。在Google搜尋,網站標題會出現這樣的文字「クロムダイオプサイド6mmブレス 天然石 パワーストーン 」,下面還有警示:「palinfo.habago.org/這個網站可能已遭入侵。」
發佈日期: 2015.10.30 發佈時間: 上午 3:52
""企圖以理論之姿說話"" 跟 ""提出理論"" 自然是兩碼子事;就如同我很想當個虔誠的教徒,可我知道那始終只是一種企圖。

語無倫次不令人訝異,令人訝異的是:正常狀況下,人有可能不知道自己語無倫次嗎?

當然有可能。每天在臨床上多的是這樣一種狀況,常讓我感到身心交瘁。病人並不一定精神有問題,但你似乎就是不可能讓他知道他語無倫次。例如:

-你吃這個藥有用嗎?能改善你的睡眠嗎?

攏沒效啦。不能睡啦。

-你是說吃了藥但還是完全睡不著?

有吃藥才有睡啦。

-所以你是說你有吃藥,可以讓你入睡,但若不吃藥就睡不著?

沒有啦,攏還是睡不著。

-你是說有吃藥,但還是睡得不好的意思嗎?

不是啦,睡得死死昏昏去,早上都爬不起來。

-到底是有睡還是沒睡?

想睡就給它睡。

-所以你是說吃藥對於改善睡眠還是有用?

我不知道啦。你是醫生,你還問我,笑死人,我又不是醫生,我怎麼知道藥有沒有效?

-你吃藥之後有沒有睡覺你不知道?

睡著了怎麼會知道?

-所以吃藥還是有幫助?

藥都沒效啦。

-怎麼又說沒效?藥還剩幾顆?

藥我都沒吃啦。

-沒吃你怎麼知道沒效?

吃了也不能睡。

-那到底是有吃還是沒吃?

沒吃啦。

-那你要不要試著吃幾天看看。

試過了,沒效。

-沒效是不能睡的意思嗎?

沒效就是沒效,一吃就睡過去了。

-你不是說沒效?睡過去的意思就是沒效?

就是沒效。睡到早上才起床。

-睡到早上才起床叫做沒效?

有時有效,有時沒效。

-你是說有吃才有效?

沒吃也一樣沒效。

-沒吃也一樣沒效?這樣是什麼意思?

-沒吃也一樣沒效,所以我就沒吃。我今天來是要叫你換別種藥。

-換哪一種?

我怎麼知道?你是醫生你還問我。

-我是醫生,我認為你就是應該要吃這一種。

就跟你說這個藥沒效你聽不懂嗎?我要一種粉紅色橢圓的啦。

-什麼粉紅色橢圓的?

我們家隔壁有個阿桑,她說吃這個藥不對症。

-那個阿桑也是醫生嗎?

她比醫生還厲害。來來來,我現在打手機給她,來,你在電話中問她,她會跟你說要換哪一種藥。

---(醫師無語問蒼天)

至於我說的自我做賤,原因之一如下:一個人,或一群人,包括你、我、和他等等幾乎所有人,說的永遠比做的多。這世界不管如何恐怖卑劣與血腥,實際上我們都還是活得好好的。

我們在一場球賽中所受的傷,恐怕遠遠大於世界上所有的戰爭;透過對於真實世界的 ""概念化"",我們成功隔絕了真實,事實上也等於隔絕了生命,使之輕薄而卑賤。

我知道,當我這樣說時,""概念與生命的隔絕"" 本身,也許又變成一個更為酷炫的概念議題,足以引起更多的討論,人們於是永遠概念個不停。

前幾天,去吃兩個人總共要花上一千零六十八元的五星飯店大餐。吃完準備搭電梯走人時,一個身材矮小、肢體不便的男服務生緩緩地走過來問候,問候完對著我微微鞠躬便又無聲無息、一拐一拐地緩慢離去。我頓時感到一種沉重,一種自慚形穢的痛苦。

幾天後問學姐,""妳還記得那天那個服務生嗎?"" 我說,他傷了我的心,我覺得他是一個讓人尊敬的人。

我要說的是:可我不是這樣的人。也許曾經是,但就像一顆煮熟的荷包蛋,再也回不去原先的純粹了。幾乎每個人都註定得在知識裏頭跌倒,註定得在概念裏頭蒼白失血;註定只能在陰溝裏頭像在仰望天使穹蒼那樣,仰望另一個世界。

不知道我在說什麼的,可以看底下這篇14年前的文章,懶得看的,可以直接看最後四段,特別是最後一段:

http://kinship.habago.org/archives/2005/05/28/06.22.42/

http://kinship.habago.org/archives/2005/05/28/06.22.42/index.php?page=2

渴望的世界,此生卻與之無緣;無謂的,蒼白的,卻弄得一身都是,揮之不去。

也許我不該總是這樣想,畢竟人不是神,神才是決策者,編劇者,人只能接受命運安排。

MOD 正在上映 Jaco Van Dormael幾年前的片 ""倒轉人生"
彭成有 發佈日期: 2015.10.30 發佈時間: 上午 12:02
國菘的文章,在我角度看是0000000000001
理論和主義擺在行動的前面,在多的戀愛專業,也比不上談一場戀愛,實踐和試煉才是理論的一切。
納米比沙漠知道嗎?
那裡不下雨,只有海面帶來的霧氣,霧氣散佈沙漠,生物有小的白蟻,大的有沙漠象,水氣均分,蟻是蟻、象是象,並無高低,只是生命不同。
洪國菘 發佈日期: 2015.10.28 發佈時間: 上午 7:34
回陳真醫師
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在其他討論區我也都是這麼說的(笑
因為歷史是過去式,所以用結果論斷
而現在進行的政治問題,則以目標論
上面這兩個問題還有一個前提,就是以公益為考量

但我同樣可以選擇其他前提,或者也為了理解別人的想法
我並不是沒有價值只以個人功利考量的人,但也不是那麼鐵板一塊只抱持一種價值觀的人
就像美國卡通的角色腦裡總有天使與惡魔打架一樣,我的腦子中也有一個小議會,各種黨派和主義,理想與現實也經常在打架(笑

希望這麼說您能夠明白我的意思,不要又說聽不懂我的話了(苦笑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10.28 發佈時間: 上午 2:59
國菘,其實我已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了,我相信你事實上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無意冒犯,所謂語無倫次差不多就是這樣。

底下所言並無針對性,與你無關,純粹是我個人對於輕重一事生性敏感。好壞善惡對我自然有其意義,但輕重與否卻更勝一籌。

我常覺得,在大眾面前寫這樣一些東西,純粹只是落個自我做賤的下場。為何說是自我做賤,我能說得上來,但我不想說,因為我不相信對此有人能理解,越說只是越招屈辱訕笑。之所以不可能理解,不是因為它很難懂,而是因為不會有人在乎。

況且,就算在乎也沒用,畢竟沒有人是神,唯有神才能看清、並且在乎一種個別的(individual)人事物。因其個別,因而私密(private)。私密之物無法言說。

為何說是自我做賤,有一點倒是可說,雖然它事實上說也說不清。簡單說,我不是來玩來炫來打屁的;即便搞笑,血也一樣是熱的,百分百嚴肅。我非常厭惡耍嘴皮、不痛不癢、裝模作樣搞論述搞分析,非常厭惡資訊、搜尋、討論、說說、笑笑。

套句杜斯妥也夫斯基的話,我不怕加諸於我身上的種種痛苦,我只怕我配不上這些痛苦。說說很容易,資訊更是滿地都是,現代人每天就是忙著上網搜尋,但我完全不是那種人。要說可以,先把命交上來,看看你的命之輕重配不配得上你筆下的字眼。

自我做賤感也許很像一對熱戀男女,一個以命相許,一個卻忙著討論愛情,思考愛情,搜尋有關愛情的各種關鍵字。

文字是死的,生命是活的,唯有生命,才能讓死文字取得意義。

將近三十年前有一天,我在每天出沒的高雄農權總會 (即高雄縣民進黨部,以戴振耀為首的南部黨外大本營)看雜誌,會議室裏正在開會,詹益樺卻一個人從會議室裏氣沖沖地走出來,嘴裏滿口髒話:""幹伊娘,這些垃圾!"" 我問他何事發怒。他說:""幹伊娘,這些垃圾,整天就是罵國民黨,罵罵罵罵罵,幹伊娘,真的是心靈刑求。""

""心靈刑求"" 這詞我常用,基本上就是從詹益樺那裏借來的。我能理解他的憤怒,因為他的心情同時也是我的心情。人們整天說說說說說,說個不停;整天搜尋搜尋搜尋,尋找無數資訊,從中取樂,掉兩行清淚;或是整天低能論述個不停。但你的生命呢?配得上這一切嗎?講一堆沒有用,不如先讓我們看看你的傷口,看看你為這一切話語受過多少傷。

所謂生命先行,概念隨之。維根斯坦今天如果不是那樣的人,不可能寫出那樣的千萬言,即便其所言純屬不具現實意義的哲學與邏輯,依然還是必須以生命為基底。他的話語跟他的生命之間,沒有距離;生命有多少重量,話語就有多少重量。

現代人卻不是這樣。講話跟放屁完全沒兩樣,跟生命搆不著一點邊。心靈刑求,莫此為甚;參與其中,無非就是自我做賤。

我當然不是在說誰,因為我自然不可能理解旁人的個別生命處境究竟如何,這純粹只是我個人從這樣一團 ""去血肉"" 的現代空氣中所強烈感受到的一種冰冷、空洞與蒼白;幹它媽的又在搜尋了,又在論述了,又在打屁了,我無時無刻都想逃。

三十年來,我始終忘不了詹益樺怒氣沖沖從會議室奪門而出的那一幕,我能理解那種自我做賤的感覺。巴勒網寧可幹盡天下一切壞事,也絕不願在重量上有一絲輕薄;它不是、也不該是一個讓人說說而已的地方;我們不是來玩來炫來打屁的。生命如此艱辛忙碌而痛苦,我們畢竟不是吃飽太閒。
洪國菘 發佈日期: 2015.10.27 發佈時間: 下午 5:00
回陳真醫師:
其實您的質疑,在我發過文後就想到了,無奈巴勒網無法改文(苦笑
我非常同意您的回應,為了一己私利隨意改口不可取,但您可能誤解了我的一些意思
我認為每種理論都要建立在一種前提上,有人喜歡吃甜食,可能因為那個人先天遺傳就是如此。假如我不喜歡吃甜食,但這不影響我對那個人的理解
如果有個美國人主張,為了美國的利益,哪怕全世界亂成一團也在所不惜,我無法接受,但我可以理解,特別是這個人非常誠實坦白的時候

所以我談前三十年那段歷史,是用結果論的前提:我不在乎他怎麼做,只在乎是否利大於弊
但您問到了是否應該效法美國和以色列,這又是另一個問題,因為這是現在進行式
就好比說,我能不能說綠營這種投機式的台獨最後反而有了意外的良好結果?我不是神,不知道未來如何,所以我只能已現有的條件和知識水平,來判斷我主觀認為合不合適

支持以色列好不好?那要看我的立場,如果我是猶太人,我可能會支持。但就算我支持以色列的作法,也不能保證未來會如何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10.27 發佈時間: 下午 3:22
一個人,或一個組織,一個國家,只要我的 ""目標"" 是 ""為了全人類的福祉"",然後我便可以為所欲為。這種思維不會太卡通太科學小飛俠了點嗎?哪個政客,哪個國家,不是說為了眾人福祉為了世界和平?誰會大聲嚷嚷說俺只是想給自己謀點福利?

再說,即便是一個人渣等級的政客或齷齪到爆的所謂進步理想人士們,肯定也會真心以為自己的目標與動機是善的,即便他們之所作所為全是為私人謀福利。

更根本的是,人的言行不是機器,沒有人會先 ""設定"" 一個什麼 ""捍衛全人類福祉"" 的 ""目標"",""然後"" 再根據此一設定目標來 ""啟動"" 各種言行。

就算真的有這種機器人的存在,誰能檢查 ""它"" 的目標設定是否真的是捍衛全人類福祉?搞不好設定有誤。我的電腦就常常這樣,我不太會搞設定。

萬一,甲認為它設定正確,乙認為它設定的目標簡直齷齪下流,丙則又另有看法,丁...戊己庚辛...各有見解,那麼,究竟這個機器人或國家機器之目標設定是否有問題,究竟誰說了算?如果是任何人都可以說了算,意味著這個所謂目標設定之標準,事實上毫無標準可言。

我倒是覺得大家應該跟我看齊,我的目標設定向來是維護宇宙的和平。地球太小了,俺根本看不上眼,地球就算毀了又何妨?人類如果消滅了,恐怕更是宇宙萬物的福音。希望大家能體認到董事長這番無遠弗屆的崇高目標,進而效法,趕緊促成人類與地球的毀滅。

毀滅地球的方法很多,有空再談,先說其一。期待慧星撞地球或什麼九大行星排成一列,太不可期待了,簡直騙小孩。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引爆美國那一萬多顆核彈,其實不需要這麼多顆,大約引爆一百顆就夠,地球就會瞬間炸成碎片,宇宙萬物就有救了。

拉丁文有個詞叫ad hoc。不懂的請自行研究。簡單說就是當一種理論或一個想法,遭受外來批評時,它就不斷任意修正;來一個批評,它就修正一次,不斷一直修正到面目全非、甚至自相矛盾或漏洞百出或一直修正到聽起來非常卡通它都還在修正,絕不放棄。

或者換個更簡單的方式說,ad hoc 就是圓謊,偷改答案,這回發現這裏不對,就趕緊修一下,發現那裏有誤,就再改一下,那邊說不通,就繼續改,這裏有個漏洞,就再補一下修一下,總之就是一定要修改出一個完美的正確答案來。問題是,它只會越改越好笑,越卡通。

聽起來,ad hoc似乎難以恭維,其實倒也未必。大多數理論,不管是自然科學的,或是社會科學的,都會如此不斷修正,所以我們常會看到理論前加個 ""新"" 字,新馬克思主義,新自由主義,新柏拉圖主義等等等。

修正本身並沒有錯,重點是當一個理論修正到必須改變它的核心思維時,這時就沒有修正空間了,而只有放棄一途,否則就越來越搞笑了。

比方說,你一開始是以結果來論斷行為之對錯,只要結果良善,行為便是善;後來卻又冒出個動機論,只要目標偉大到爆,行為便是善;一會兒卻又改口說以後如果發現結果是對的,那就是善。究竟是要看結果還是要看動機,總得說清楚。

而且,所謂以後,是多久以後才叫以後?多久以後的成就或成功才算數?一男一女上了床,不可能期待明天就生個娃,就算早產也得幾個月才知道做人有沒有成功。一個行為往往在不同時間底下會產生不同的意義。眼前風光滿面的人渣,所謂成就非凡,若干年後,還會如此非凡嗎?

同理,一個潦倒詩人,也許幾十年後,人們會突然發現他不朽的價值。不瞞各位說,俺就有這份長遠的眼光,各位將來的子子孫孫,很可能在教科書上就會讀到陳真也說不定。

就比方說甘地,他的一切作為全數失敗,就連印度獨立也獨立得生靈塗炭,印度更是向來窮兵黷武,內外一團亂,難道因此就能論斷甘地的非暴力思想是錯的?

今天如果時間點是六零年代的大陸文革時期,同樣是千萬生靈塗炭,難道就因此論斷國父推翻滿清是錯的,早知道就回到唐朝的歌舞昇平,多好啊!

你還能找到比這更卡通更幼稚的想法嗎?比方說我還蠻喜歡長城,兩年前獨自去了一趟,原本只是想在入口處照張相,證明到此一遊,不幸卻迷了路,結果從早爬長城爬到天黑,好不容易才找到出口,越過一個又一個山頭,群山之中,只有我一人,不禁發千古之幽思,非常感動。

可是,儘管長城為人類留下偉大的歷史遺跡與浩瀚工程,但我們不會在秦始皇的年代就能預知這項 ""偉大"";即便預知,大概也很難說這是秦皇設定捍衛全人類福祉之目標後所採取的一番德政。

昨天去拔一顆智齒,醫生問我要不要保留,學姊慫恿我留下,我沒留。事後想想還真有點後悔,搞不好這顆牙齒日後價值連城,甚至被擺在偉大哲學家博物館也說不定,要是時間夠久,比方說三千萬年後,說不定進一步被擺入自然史博物館。總之,真是很後悔沒有為全人類福祉保留這顆充滿智慧的牙齒。

你的意思其實可以簡單陳述如下:只要是俺認同的任何人事物,大可為所欲為,因為俺認為它是為了全人類福祉,只消等待某個時間過後,將會證明其所作所為是對的。

這種卡通式思維,聽聽很好笑,但在現實上卻是極度災難,因為美國乃至島內這些綠油油的生物向來就是玩這一套,他們所秉持的思維邏輯就是這樣:

因為我必然代表著真理,我的一切所作所為都必然會是對的,因此,法律管不著,誰用法律來管制,誰就是自由的敵人,誰就是司法迫害。一般狹隘的道德更是可以滾一邊去,在我捍衛人類福祉的大目標大理念底下,造謠抹黑又如何?貪污舞弊又怎麼樣?整天賤賣國土炒地皮就像台南這樣,更是無所謂,俺是在籌措為了全人類福祉的建國基金。

我聽我的老師 Martin Kusch說,Karl Popper有一回演講,講某個偉大見解,一個學生舉手反駁,想不到Popper聽完之後想了一想,突然說,你是對的,我是錯的,我這說法說不通了。

在一片 ""硬要說到對"" 的ad hoc 氛圍中,像Popper這樣,對就說對,錯就說錯,十分罕見。其實,對於任何一個理論或主張而言,最好的命運就是誠實面對問題。

人可以捍衛感情,捍衛癖好,捍衛口袋裏的鈔票,但捍衛思想或任何意識形態或立場與主張的最好方式就是誠實面對它的種種問題,對就說對,錯就說錯;萬一錯到改不了,就只能放棄,就像Popper那樣,不惜在眾多聽眾面前因為一個大學生的批評而放棄他原本的整個主張。
洪國菘 發佈日期: 2015.10.27 發佈時間: 下午 1:46
回秀慧
時光回到一百年前,那是一個"白人的負擔"的時代,是一個金權與暴力結合的時代
如果在1930年,當時誰想說要用溝通的方是和平解決日本與列強的侵略,用談判的方式要軍閥解除武裝,想必是不切實際的
歷史有時就是這麼無奈

回陳真醫師
我想,任何事情是否應該被肯定,端看我們設定了怎樣的目標與前提條件
如果是為了廣大人類的福祉,而美國和以色列的行為能夠做到的話,那也未嘗不可,不過美以是否定的
如果把目標設定的狹隘點,只考慮美國和以色列人的福祉,那我會說這"邏輯上合理,雖然與我的價值不同"
蘇秀慧 發佈日期: 2015.10.26 發佈時間: 下午 3:01
如果你以關心某些人福祉為由,卻要以暴力再傷害另一群人來成就,我個人不贊同這樣做可以成就實質的公平正義,改善社會貧富差距。

但如果一個社會、一個國家、甚至整個地球 ""Reset"",都只重複著「一群被壓迫者成功以暴力推翻壓制者拼命鞏固的生存體系」,我不明白這無止盡著的人類宿命,有何神聖的、可慶賀的理由,而讓你真正為生命的緣故說暴力是值得的。

許多事ㄧ如夢,只是將我們從一個場景,換到另一個場景。也許,人類真正的幸福,只存在在倒一杯涼水給小子裡的一個喝。
大陆人 發佈日期: 2015.10.26 發佈時間: 下午 12:52
原文环球:海外民運與“藏獨”“疆獨”合流
“新疆的巴勒斯坦化”、“维吾尔人的民族自决权”、“中共高层内斗而自导自演的阴谋”、“对热比娅女士的污蔑毁谤”、“转移中共执政失败的矛盾焦点”……新疆“7·5”事件发生后,诸如此类的表述,充斥在海外民运组织和民运分子一次次急不可耐的表态中。事实上,为了能够继续依靠国际上的反华资助生存下去,海外民运已不惜和“藏独”、“疆独”、“台独”分裂势力同声共气。8月上旬,在曰内瓦召开了一个谋划已久的“国际汉藏会议”,坐到一处的海外民运分子和达赣集团达成了一个所谓的“日内瓦共识”,此“共识”几乎等同于公开表明:“无论从历史还是现实看,西藏都应该从中国独立出去。”不久之后,这批人还要到“西藏流亡政府”所在地印度达兰萨拉召开一个海外民运大会。他们甚至在一份荒唐的“联邦宪法草案”中,为西藏、新疆的未来设计了与中国政府“可以随时离婚”的关系。如此所作所为,就连曾经同情过民运的-名海外华人知识分子都撰交说:要是中国被分裂、肢解了,还谈什么中国的民主化!这些偏处海外、早已被边缘化的人物,已经到了为求生存公开背叛中华民族的地步。

  “7·5”事件以后为热比娅站台帮腔

  《北京之春》是海外民运分子办的一份杂叠蠹,在最近的八月号上,全文刊登了“世维会”主席热比娅7月6目在证实是海外“疆独”组织的一场谎言百出的政治秀,但《北京之春》的主编胡平并不在意,还亲自操笔为新疆的暴力犯罪者张目。他毫不顾及国际上大量的事实报道,埋头指责是中共对维吾尔族请愿者的镇压激起了维族人的以暴抗暴。而封拇球先镇后暴”的说法,唯一的依据不过是聚众游行在前、警察随之维持秩序、然后开始发生暴乱的时间顺序。

  事实上,到过现场的大多数记者都把事情了解并报道得清清楚楚。在有预谋的暴乱之前搞一个走过场的游行来吸引警力,再由此声称是政府镇压和平请愿激起了暴乱,并借暴乱中死难者的,鲜血为自己谋取政治影响、多讨几文“政治美元”,这种伎俩未免过于简陋、残忍了。而这些平日里打着“推动中国民主化”旗号的人.竟无视暴徒荼毒同胞生命的基本事实,背离最起码的民族、国家利益。为分裂中国的政治力量帮腔。难怪一位年轻的海外华人在博客中愤怒地写道:“反对中共把他们反得脑残了,如果中共主张中国必须统一,他们就一定要说中国应该分裂,如果中共说应该让中国人吃饱饭。他们就一定要说不该让中国人吃饱饭!”

  在同一期的《北京之春》中,还有一篇吾尔开希的文章,题目是《乌鲁木齐鲜血下的思考》。“7·5”事件后,这个长期住在台湾的民运人物因其维吾尔族的身份,频频在海外媒体上发声,其态度在以下这段话中表白得再清楚不过了:维吾尔人在政治上受到中国共产党专制政权的压迫,而汉人,尤其是在新疆的汉人.支持甚至协助政府贯彻这些压迫和歧视性政策,助纣为虐,维吾尔人感受到的就绝不仅仅是专制的压迫了,而是对整个汉人殖民心态、殖民政策的反抗和仇恨。

  《环球时报》记者从有关部门了解到,新疆“7·5”事件后,不少海外民运分子立刻联系吾尔开希,怂恿他出面鼓动维吾尔族青年“以暴抗暴”,煽动“维族同胞”报复共产党干部。尤其是维吾尔族的中共干部。

  老牌民运分子魏京生则沿用其驾轻就熟的“中共阴谋论”路数,接连发表了《乌鲁木齐暴乱责任在谁?》、《谁是(新疆暴乱的)幕后黑手?》、《新疆“7·5”事件被忽略的两个问题》等文章,不但将责任全部归咎于中国政府,更莫须有地咬定是中共内斗中的一方故意“导演”了新疆事件,是“中共主动闹事”、“不可能是临时起意,必然是长期预谋的计划”。

  7月21日下午。在纽约法拉盛喜来登饭店一个会议室,海外民运组织和“疆主党”、“中国自由民主党”在这里联合主办了一个所谓的“乌鲁木齐‘7·5’事件真相”新闻演讲会,主讲者是“世维会”主席热比娅,主持人则是《北京之春》发行人于大海。到场助阵的还有胡平和海外民运组织干将杨建利、刘东星等人。

  要在达兰萨拉开民运会议

  哪股势力在中国国内闹出事来,在国际上成为“政治美元”供养的热门,一千海外民运分子就会立即贴身过去——处在内斗不休、互不服气、门庭冷落中的他们需要并且已经习惯于这样去做。去年拉“3·14”事件之后,甚至有民运分子公开倡议,让十四世达赖喇嘛做海外民运的领袖。

  去年以来,海外突然冒出了几个“汉藏友好协会”,稍一了解就能发现,原来都是一些海外民运分子和达赖集团在各个地区的重要人物凑在一起的组织。今年3月9日,华盛顿的“汉藏友好协会”在美国国会大厦里开会宣告成立,挂着“中国民主运动海外联席会议主席”头衔的魏京生,又出任了这个协会的主席。魏京生支持达赖集团可谓不怕疲劳,连续作战,此前一天,他还主持了纽约“汉藏友好协会”成立会议,并在会上“慷慨陈词”:“汉藏两族人民要互相帮助。支持,直到共产党垮台的那一天。”

  今年8月7日到9日,由十四世达赖喇嘛和严家琪领衔,达赖集团和海外民运势力一同在瑞士日内瓦召开了所谓的首届“国际汉藏会议”。走向合流的两拨人最后推出了一个他们称作“日内瓦共识”的文件作为“成果”。在这个共有4部分的“共识”中赫然写着:“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所宣称的‘西藏自古以来是中国的一部分’与历史事实不符”,“当代西藏问题的根源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对西藏实施的专制统治和文化上的种族灭绝”,“藏人的民族自治权、政治选择权、宗教信仰的权利、言论自由的权利等基本人权都受到剥夺”、“建立由汉藏两族学者共同组成的西藏历史文化研究中心以还原历史真相”……

  这样的文件几乎就是一个“无论从历史还是现实来看,西藏都应该从中国独立出去”的公开宣言,难怪除了十四世达赖喇嘛:“西藏流亡政府”首席噶伦桑东等达赖集团的重要人物也都来到日内瓦参会。他们终于在海外民运分子中找到了几个汉族“认同者”,从此可以拿着这个文件到处声称:“不只是藏人,汉人中也有入主张西藏属于中国是不对的。”

  在海外民运分子中有所谓“宪政权威”之称的严家琪还在这个会上发言说,解决“西藏问题”有远期目标和近期目标,远期目标是西藏在联邦制下高度自治,近期目标是达赖喇嘛和所有流亡藏人自由返回西藏,达赖喇嘛不要再派代表和中共谈判了,北京没有理由阻止流亡海外的达赖喇嘛回去。

  近日,本报记者还得到消息,一个海外民运的会议不久将在“西藏流亡政府”所在地印度达兰萨拉召开。开会时间原本定在9月,但由于海外民运获得政治献金的能力已非常低,办会资金不能及时筹齐,会期可能要向后延。不管会什么时候开,十四世达赖喇嘛以及“西藏流亡政府”的头面人物都极可能受邀光顾这个会议。从中不难看出,民运和“藏独”的关系已经很深了。

  拿肢解中国的所谓“联邦宪法草案”说事

  想冠冕堂皇地和“藏独”、“疆独”裹在一起,一些民运“精英”也觉得需要“师出有名”。于是.在去年拉萨“3·14”事件和今年乌鲁木齐“7·5”事件之后,都有一些民运干将把十多年前的一份“中华联邦共和国宪法建议性草案”拿出来重新圈点炒作。

  这份东西是1994年由“二十一世纪中国基金会”组织海外民运中的宪政主张者起草的,严家琪是最主要的起草人,杨建利是当时的组织者之一。今年3月,海外盯着“西藏问题”的时候,杨建利就翻出“中华联邦共和国宪法建议性草案”来说事。他的说法是,十几年前,宪政学者们就在这个“联邦宪法草案”中对西藏的未来作了设计——中国实现宪政民主联邦制25年后,西藏实行全民公投,决定西藏是留在中华联邦内还是独立出去,这就给汉人取得藏人的信任创制了一个必要的压力,就像婚姻一样,要结婚就得首先给人离婚的权利,要是坚持结婚后不能离婚,人家八成会认为你根本不打算对他好,信任就建立不起来,那也就难怪人家在婚姻面前打退堂鼓了。由此,杨建利解释这个所谓的“中华联邦宪法草案”对西藏的安排是,“把西藏的真正自治纳入带有邦联性质的联邦制的整体视野中考虑”。

  新疆“7·5”事件后,胡平也写了一篇《重读“中华联邦共和国宪法建议性草案”有感》,特别提到这个草案将新疆、西藏等5个地区设为自治邦,跟中国的其他省不同,自治邦内居民的出入境管辖权属于自治邦。胡平同样浓墨重彩地重复了这份建议性草案中有关“中国实施联邦制25年后,西藏自治邦内居民以公投结果来决定是否留在中华联邦内”的内容。

  对于胡平、杨建利津津乐道的这份所谓“中华联邦宪法建议性草案”,一位海外华人学者在博客中将其直指为“内容相当于一个解散中国的草案”。作为推出这个草案的组织者之一,杨建利的“带有邦联性质的联邦制”可谓道出了其实质。那位学者对此做了破解:邦联是一个由不同主权国家组成的国家联邦而不是一个真正的主权独立国家,像现在的欧盟就是很多政治学者眼中的邦联。也就是说,在严家琪、杨建利、胡平等人的设计中,西藏、新疆等5个地区不过是和中国带有邦联关系的自治邦,实际上是拥有独立主权的,所以,西藏和中国才能如杨建利所比喻像“婚姻关系”一样,西藏可以有单方面“离婚”脱离中国的权利。按照那位华人学者的说法,这就是要“肢解中国”,“完全失去了讨论的基础……因为他们关心和追求的是中国作为一个国家如何消失,主张中国未来作为一个国家将不复存在的人来谈中国的民主化能让人信服吗?”

  还有一位年轻华人说得更直白:海外民运中有一帮人,以前“台独”给钱便跟着“台独”说话。现在又跟在“藏独”、“疆独”后面跑,希望热比娅分他们一杯羹。中国要是交给他们就完了,估计按照他们自说自话的什么“联邦宪法草案”,一个邦一个邦地连卖带送,就把中国切割着卖给达赖、热比娅了。
http://www.tibet.cn/news/xzxw/szfl/200908/t20090828_498325.htm
----------------------
这就是西方人眼里的中国民主人士,西方巴不得中国分裂成8块,而这些所谓民主人士是西方养的!
大陆人 發佈日期: 2015.10.26 發佈時間: 上午 7:28
对台湾某新闻台一个场景印象很深刻:

一段广告后,新闻台新闻片花,大概应该是最新新闻抢先看的意思,接着主播的画面,居然是介绍一家饮料店,内容是这家店美食多么的花样,多么好吃!

这叫什么新闻?还抢先看?有没有搞错!

台湾新闻的套路内容,机车撞了,某地着火了,某人呛谁了,某PO文了,某日本人赞美台湾了,某店美食很棒,菜英文又在喊维护台湾民主自由了,某人打脸马“总统”了,强国人又在台湾吐痰了,日本的风景比昨天更美了,香港民主人士又“和平”游行了,中共又“侵占""南海岛礁了!

每个新闻发生之前媒体的结论都有了!
大陆人 發佈日期: 2015.10.26 發佈時間: 上午 6:39
偶然机会看到本站,我想谈谈对台湾的看法,台湾现在民粹当道,遍地皇民“爱台湾”“民主自由”政治口号成了一切骗选票的法宝,亲中是原罪,做美日木偶和棋子不以为耻,还很光荣!想赚人民币,但厌恶大陆人,想要观光财,却大爆大陆人不文明行为,无限上纲,台商在大陆要争取国民待遇,但很多回台支持台独,真搞笑!台湾媒体天天喊台湾是个包容多元民主的“国家”,可是却把人分得很细,本省人,外省人,原住民,新住民,外配,陆配,外佣等等!

我看台湾的新闻节目几个月,现在不看了,看来看去没有什么意思,特别是绿色政论节目,都是一个套路,一切错误都是别人的,中共永远邪恶,日本的一切永远都是美好的,中国和别国发生纠纷时,错的一方永远永远都是中国,中国的反政府民运人士都是和平正义的一方,中国永远都是压迫少数民族的,反正和中国有关事务都是黑的!

在绿色媒体眼里反对国民党政府都是正确的一方,因为它们代表人民,三立,自由时报,苹果报等媒体老板都是台湾大富豪,却要公平正义,代表乡民发声,真搞笑!一边反服贸,一边这些媒体老板登陆做生意!

台商前进大陆叫掏空台湾,陆资和产品进台叫木马屠城!

台湾媒体最喜欢的广告语“台湾最美丽的风景是人”,在知道台湾人嘴脸的人眼里是反讽!
“台湾之光”等于井底之蛙,坐在井底看世界!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10.26 發佈時間: 上午 4:32
若要論 ""成就"",美國經濟成就無人可比,學術成就更是首屈一指,文化成就亦不遑多讓。以色列也是,各種 ""成就"" 非凡,那我們是否應該效法他們呢?

若要論 ""成功"",各行各界的北七人渣們,個個滿面春風,左右逢源,鎂光閃爍,美名滿身,粉絲一大堆呢。那我們是不是該效法他們的所作所為呢?

反倒是我所尊敬與佩服的良善之士或天才,往往一個比一個窮苦潦倒,有志難伸,甚且污名滿身,飽受屈辱鄙夷。運氣好一點的,死後方才誕生,也許五十年,也許三百年,終獲世人所謂應有的評價,但99.999% 的英才良善之士,死了就死了,無人記得,無人理解,無人在意,就跟死了一條流浪狗沒兩樣。

那我們該向誰效法呢?我個人是比較希望能夠向滿面春風、不斷向上提昇的成功之士看齊,無奈事與願違。

Malick 的電影,不管是永生樹或聖杯騎士,經常以 ""樓梯"" 做為隱喻。哲學上,Malick 主要研究維根斯坦,很難不讓人想到維根斯坦著名的樓梯隱喻。聖杯騎士裏有句對白就是這麼說的:""究竟是要爬上誰的階梯呢?你自己的?或是他們的?""

我倒是很想爬上 ""他們的"" 階梯,享受一下名利雙收、在世得意的快感;無奈爬啊爬的,終究仍然還是爬回自己的孤獨洞穴,爬上一道飽受屈辱與誤解、痛苦已極的天梯。於是,生前卻老幻想著死後,死後的一點理解,哪怕這份理解只是來自一個遙遠世代的陌生人。

生前寂寞的人,死後但願就不寂寞了。生前飄泊的人,也許終究會找到他們永遠的家。
紀念若雪巴勒斯坦資訊網 © 2002 - 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