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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發佈日期: 2015.11.07 發佈時間: 上午 1:59
羅素說,""維根斯坦是個完美的天才,霸道,深邃,熱情。"" 也許也因為如此,周遭人們往往敬如鬼神,不太敢、同時也不太想跟他走太近。

跟 Alan Turing一樣,維根斯坦很喜歡看電影,上完課,經常直接往電影院跑。一篇後人的回憶中曾如此寫道:有一天,維根斯坦上完課,收拾椅子之際,問學生說,有沒有人願意同我一塊去看電影啊?學生們無人應答,彼此面面相覷,趕緊閃人。

我曾來到約克、愛丁堡的一些古城牆上。我知道,就在這城牆上曾有著維根斯坦的足跡。二戰期間,他曾在一些慈善機構和醫院擔任志工,例如在醫院幫忙搬運病床。收了工,夕陽燦爛,大夥常在附近城堡、綠地散步,三五成群說笑,唯獨維根斯坦經常一人默然獨行,少有人同他做伴。

2000年春天,黎巴嫩貝魯特大學數學系系主任 Wasfi Hijab退休後,來到劍橋當訪問學者,想寫一本有關維根斯坦的書,於是每周在劍橋的 ""維根斯坦檔案室"" 發起一個討論會,希望能藉由討論增加寫作靈感,同時也接收大家對其哲學見解的批評。我每周都參加,那大概是我這一生中出席率最高的一個定期研討會,不曾缺席。

Hijab 曾提到一件事,他說,有一天,維根斯坦和幾個學生及友人,走在劍橋市中心的某個大草皮上,不知道為什麼,向來有點古板的維根斯坦,突然心血來潮,講起九大行星的運轉及其彼此關係位置,竟然要大家扮演星球;有的扮成地球,有的扮太陽,有的扮月亮,有的扮冥王星,然後在維根斯坦的統一指揮下,每顆 ""星球"" 低著頭開始旋轉,一方面自轉,一方面還得公轉,轉了老半天還在轉,大家顯然覺得這遊戲真是很無聊,不知趣味點何在。但維根斯坦卻笑得好開心,一邊指揮眾 ""星球"" 旋轉,一邊咯咯笑個不停。大家很難得看他這麼樂開懷,不忍心掃他的興,於是就繼續忍耐扮演星球,自轉加公轉地轉了好一會兒才停。

劍橋十年,經常走在這塊草皮上,有時想起這段扮星球的趣事,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悲從中來的感覺。

2007 年,曾在立報上寫過一篇文章叫 ""做一個像守門校工那樣的人"",裏頭提到 Hijab 和維根斯坦的一件往事,這往事似乎感動了當年仍是大學生的 Hijab。六十年是一段漫長時光,幾乎是一個人的一生了。一生中,能有多少讓你深深感動的事?六十年後,當 Hijab 重提此事,語調顫抖,看得出來依然為之激動不已。Hijab 說,有一次,他跟維根斯坦一塊走在劍橋國王學院 (King's College) 那條街上,遠遠看到一位守門校工站在校門口,維根斯坦突然停下腳步,神色有異,似乎受到什麼感動,手指前方要他看,嘴裏喃喃自語道:「像這樣的人,才是我所仰慕的。」

我寫的這些都是白話文,每個人肯定都看得懂。看懂這幾段大白話毫無困難,但重點不是懂不懂,有誰會不懂呢?光是懂沒有用,重點是你是不是真的跟維根斯坦一樣有著同樣的強烈感受?這樣的怪胎,在這喧囂的星球上估計是少之又少,幾個人會真的仰慕一個校工,卻極度厭惡鄙視那些沒出息的窩囊權勢人物?看懂尼采並不難,看懂 ""人"" 之所以為 ""人"" 的道理更是簡單,但是真能與之有著同樣的眼光與感情看待世界者,恐怕鳳毛麟角。

不但很少有這樣的人,更可悲的是,人們其實也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樣的人存在;人們總是假定世上所有人都必然追求這樣那樣的一些光鮮燦爛的東西。當有這樣的人出現時,其實也不會有人相信,除非你跟他是一樣的物種,來自一樣的外星球。不是那樣的物種,就不可能理解或相信該物種的生命語言。

這裏頭很容易產生一種行為主義式的誤解,並不是說你應該改行去當校工、當園丁或當什麼基層工人,更不是說你應該弄殘自己的一雙腿,當然也不是說你應該故意放棄世俗前途。一個人值得仰慕,必然是因為他 ""是"" 什麼,而不是因為他 ""做"" 了什麼。我們之所以能夠 ""做"" 出什麼,是因為我們 ""是"" 什麼。同理,當我們不是什麼時,就算你在行為上再怎麼故意模仿也不會使你變成什麼。如果你是一頭獅子,就算你病了,瘸了,老了,乃至死了,你始終都還是一頭獅子;但如果你是一隻兔子,哪怕你長得很胖很大隻,毛髮蓬鬆得很嚇人,哪怕你故做披頭散髮狀,發出獅子吼,你仍然還是一隻兔子。

在一個正常的山野草原裡,從來只有兔子關注、議論著獅子的動向,而獅子就是獅子,他不需要去聆聽兔子、羚羊無謂的叫聲,無須關注其一舉一動。生命有輕有重,一如才智有深有淺,人格有厚有薄。貴者,人賤之猶不足,尚且自賤之,寧不哀哉?
范美林 發佈日期: 2015.11.06 發佈時間: 下午 2:42
關於習馬會,我第一個念頭倒是很不同,也很陰謀論:

因為先前的總理溫家寶曾說過,他御任後想來台灣走走,所以這次習近平就直接來談這檔事,讓溫能在明年116後520前去阿里山跟日月潭觀光;也順便給馬一張政協委員的聘書,感謝他這多年來對台海關係的用心經營,讓他繼續在中美之間做熱線之外的民間協調人,別讓蔡英文跟李登輝再亂搞下去了。

回到台灣這邊。

如果真要民主、交流過程要公開透明的話,國民黨真該去做份「公開同意書」讓泛綠這批人簽名。同意書的內容應該包括下列幾點:

第一、廢止兩岸關係條例,改立「中國關係法」。──這才符合他們一邊一國的理念與現況認知。

第二、公開所有黨公職到大陸去的過程內容,一切錄影錄音。

第三、公開宣示關閉秘密交流、秘密通訊的管道,違者退出政壇並辭去一切黨公職務。

第四、與中共簽定交流協定,有違上述第二三點者,請中方公告周知。

第五、一切與中共有關的資訊與新聞,全部上網公告,並發行新聞紙本張貼於地方機關公告欄,以便民參考閱覽。

第六、中央地方機關,所有與中共的民事與公共事務交流,全向立院公開,並每週統一彙整報告。

這才叫公開透明啊!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11.06 發佈時間: 上午 3:39
馬習會我是很開心的。昨晚在電視機前看到馬英九,顧不得正在吃飯,馬上起立當場就給了他幾個響亮的掌聲,以表敬意。

至於台灣要不要和祖國合併,老實說我一點都不在乎,就好像永康要不要和台南市合併,還是要獨立成為一個永康共和國一樣,對我而言,無甚意義。

不管你主張統或獨,理應都會樂意看到事隔66年後兩岸領導人碰面,畢竟見面三分情,溝通總是有助於化解各方歧見與衝突。

黨外時,國民黨為了鞏固政權,發展國防(以便從中貪污),老是拿 ""共匪會打過來"" 來嚇人;黨外或早期民進黨的標準說詞則是告訴大家說,別被國民黨騙了,中共又不是流氓,哪會隨便亂打人,兩岸應該大大交流,盡力開放,促進兩岸溝通,和平自然水到渠成,根本不需要花大錢跟美國買武器,而且只能買一些""破銅爛鐵"";黨外及民進黨說,只要把這幾千億幾萬億買 ""破銅爛鐵"" 的錢省下來,用來發展社會福利,我們會比瑞士更富足。

黨外及民進黨這一番標準台詞是對的,舊國民黨過去卻是錯的,如今對錯善惡卻整個倒了過來。為了選票,民進黨及其無恥下流媒體及一大票御用文人,這二十幾年來,一路醜化 ""中國人"",把大陸人形容成又邪惡又髒又病,彷彿連血液都有毒,彷彿隨時要消滅台灣人,讓台灣社會集體走向一種比蔣介石 ""消滅共匪"" 的那個古老歷史年代更為瘋狂與荒謬的反華仇中意識中。

特別是不管怎麼改朝換代、永遠跟著政治主流搖旗吶喊、永遠對少數異己喊打喊殺的年輕一代,更是洗腦得極為徹底,少有例外。在這島上,半個多世紀來,永遠有著這麼一群反共愛國的青年軍,差別只是顏色的不同,從過去的愛中華民國變成現在的愛台灣國。

我不是要講統獨。我只是要說,從一個政治人物或一個黨的一些當下反應,你就能知道他們心裡究竟是把什麼樣的利益擺在第一位。對於馬習會,你可以贊成,也可以反對,但是居然有人能馬上把它理解成 ""我們被突襲了"",害我們全黨上下 ""雞飛狗跳""。他不是去思考馬習會對兩岸、對國際局勢的影響,而是馬上想到選舉,想到自身的利益。

再說,如果馬習會如這個綠油油的爛黨所言如此反民心、反民主,如此不堪聞問,那怎麼會是一種 ""突襲"" 呢?應該說是對手的一種自殺或自殘舉動才對吧。

我並不喜歡講這些,但台灣人對這類政治言論卻特別感興趣。這類言論只要一說,馬上傳遍全島,然後我甚至我的家人就會遭殃。但我之所以不喜歡講這些,遭殃還在其次,主要原因無它,因為我不喜歡自我做賤。

我常說我很不想再自我做賤,原因何在?有些原因是可以說的,有些則無法說;有些是說得上來的,有些則難以言喻。當然,恰恰是難以言喻的那一些原因更為重要。不過,說得上來的部份,我倒也能說上幾十個原因。

就說幾十個原因之一吧。原因之一是:我 (們) 是什麼人呢?我們竟然墮落到、窩囊到必須去提起這樣一些根本不值得一提的沒出息小人物及其言行,例如現在要選總統的這一位女士便是,她值得一絲的關注與議論嗎?

在這樣一種感受上,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是知音,但我一直是這麼想的,並且為這樣一種自我做賤始終感到很窩囊很沉重很痛苦。如果不是出於某種揮之不去的善意,我不會這樣糟蹋自己,做賤自己。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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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聞馬習會 蔡:我們遭突襲

2015-11-06

聯合報 記者林人芳/台北報導

「馬習會」明天在新加坡登場,民進黨秘書長吳釗燮昨天說,民進黨會在台灣密切注意「馬習會」;他也透露,民進黨主席暨總統參選人蔡英文第一時間知道「馬習會」時就說「我們遭到突襲了!」

吳釗燮昨天接受廣播節目專訪時坦言,民進黨事前完全沒聽到馬習會風聲,看到媒體報導才知道,「事前沒徵兆,當晚才會雞飛狗跳」,趕快透過LINE群組互相聯繫。而蔡英文第一時間知道此事時,便在黨部社群群組對大家說「這是突襲」,後來新聞稿才定調為「突襲」。
中华民族 發佈日期: 2015.11.06 發佈時間: 上午 3:03
習先生見馬先生 兩岸領導人歷史性會面背後的66年



海峽兩岸領導人習近平、馬英九將于本月7日在新加坡會面,就推進兩岸關係和平發展交換意見。這將是1949年以來兩岸領導人的首次會面。

  “兩岸關係發展史上具有裏程碑意義的大事”,中共中央臺灣工作辦公室、國務院臺灣事務辦公室主任張志軍如是説。

  1、“習先生”見“馬先生”

  此次會面雙方以兩岸領導人身份和名義舉行,見面時互稱“先生”。

  張志軍説,這是在兩岸政治分歧尚未徹底解決的情況下根據一個中國原則作出的務實安排,體現了擱置爭議、相互尊重的精神。

  人們記得,當年毛澤東和蔣介石曾在書信電報往來中稱對方為“先生”。

  2、為什麼是在新加坡?

  張志軍説,綜合考慮各種因素,這次兩岸領導人會面安排在新加坡舉行。

  新加坡再次見證兩岸關係歷史性一刻。1993年4月,首次“汪辜會談”在新加坡海皇大廈舉行。

  3、2015年11月7日背後的大歷史

  66年來:2015年11月7日的“習馬會”,將開啟兩岸領導人直接交流溝通的先河

  28年來:1987年,兩岸同胞長期隔絕狀態被打破,兩岸開啟交往交流新時代

  22年來:1993年,首次“汪辜會談”,建立一中原則基礎上推進兩岸制度化協商的機制

  10年來:2005年,國共兩黨領導人舉行時隔60年的首次會談

  7年來: 2008年,兩岸實現全面直接雙向“三通”,兩岸關係和平發展道路取得豐碩成果

  當下:兩岸關係再度處于重要節點,兩岸領導人會面,順應了同胞心願和時代潮流

  4、“習馬會”談什麼?

  兩岸領導人此次會面,將就推進兩岸關係和平發展交換意見,探討深化兩岸各領域交流合作、增進兩岸民眾福祉等重大問題,以維護和進一步推動兩岸關係和平發展。

  會面結束後,兩岸領導人還將共進晚餐。

  5、大事,具裏程碑意義

  張志軍説,兩岸領導人會面,是兩岸關係發展史上具有裏程碑意義的大事,將兩岸交流互動提升到新高度,開辟兩岸關係發展新空間。

  有利兩岸雙方加強溝通、增進互信、管控矛盾分歧,鞏固共同政治基礎,推進兩岸關係和平發展,維護臺海和平穩定,也有利于地區和平穩定。

  【延伸閱讀】 兩岸關係66年歷程“速覽”

  “咫尺之隔,竟成海天之遙。”1949年後,海峽兩岸對峙長達數十載。

  破冰

  1979年元旦,全國人大常委會發表《告臺灣同胞書》,鄭重宣示爭取祖國和平統一的大政方針,兩岸關係發展由此揭開新的歷史篇章。

  1987年底,兩岸同胞長期隔絕狀態被打破,兩岸同胞交往日益密切,兩岸經濟文化交流蓬勃發展。

  1992年,海協會與臺灣海基會達成“九二共識”。翌年,雙方在此基礎上舉行首次“汪辜會談”,成為1949年以來兩岸授權高層人士首次會談。

  1998年10月,“汪辜會晤”在上海舉行,拉開了兩岸政治對話的序幕。

  反分裂

  1999年7月,時任臺灣當局領導人李登輝拋出“兩國論”的分裂主張,致使兩會商談被迫中斷。2000年5月,奉行“臺獨黨綱”的民進黨上臺“執政”,陳水扁當局的“臺獨”活動不斷升級,使臺灣局勢日趨嚴峻。

  2005年3月14日,十屆全國人大三次會議高票通過《反分裂國家法》,表明了全國各族人民維護祖國統一、反對“臺獨”分裂勢力的堅定意志。

  相逢一笑

  2005年4月29日,時任中共中央總書記胡錦濤與時任中國國民黨主席連戰在北京舉行歷史性會談,並發布了“兩岸和平發展共同願景”,鄭重宣示:堅持“九二共識”,反對“臺獨”,謀求臺海和平穩定,促進兩岸關係發展,維護兩岸同胞利益,是兩黨的共同主張。

  連戰回到臺灣不久,“兩岸和平發展共同願景”被國民黨列入政綱。

  連戰來訪後,親民黨主席宋楚瑜于5月5日率團訪問大陸。5月12日,胡錦濤和宋楚瑜在北京舉行會談,並發表了會談公報。

  撥雲見日

  2008年3月22日,陳水扁和“臺獨”分裂勢力企圖通過“入聯公投”謀求“臺灣法理獨立”的圖謀遭到嚴重挫敗。認同“九二共識”、主張發展兩岸關係的國民黨候選人馬英九當選臺灣地區領導人。

  5月28日,胡錦濤同時任國民黨主席吳伯雄舉行新形勢下兩黨領導人首次會談。半個月後的6月12日,海協會和海基會領導人在北京舉行了會談,中斷9年的兩會制度化協商正式恢復。迄今,兩會已舉行十一次領導人會談,簽署23項協議,解決了關乎兩岸同胞切身利益的一係列問題。

  2008年12月15日,海、空運直航和直接通郵同步實施,兩岸同胞翹首以待30年的“三通”基本得以實現。由此,兩岸邁入大交流、大合作、大發展的嶄新時代,各領域往來蓬勃發展,持續熱絡。

  繼往開來

  隨著兩岸政治互信的進一步增強,兩岸關係邁出60多年來極為重要的一大步。2014年2月11日,國臺辦主任張志軍與時任臺灣方面陸委會主委王鬱琦在南京首次正式會面,並建立了兩部門常態化聯係溝通機制。同年6月,張志軍訪臺,實現了雙方兩岸事務主管部門負責人互訪。

  2015年5月和10月,國臺辦主任張志軍與臺灣方面陸委會主委夏立言先後在金門、廣州兩度會面,就當前兩岸關係形勢以及兩岸關係發展中的有關問題交換意見,達成積極共識。

  將開先河

  2015年10月,在下屆臺灣大選臨近、兩岸關係再次面臨道路選擇的重要節點,國臺辦主任張志軍和臺灣陸委會主委夏立言在廣州會面。雙方認為,兩岸領導人會面對于兩岸關係長遠發展具有重要積極意義,並就此進行了初步溝通。此後,雙方經過密切協商,就舉行兩岸領導人會面達成一致。

  2015年11月7日,兩岸領導人習近平、馬英九將在新加坡會面,就推進兩岸關係和平發展交換意見。這是兩岸關係發展史上具有裏程碑意義的大事。
中华民族 發佈日期: 2015.11.06 發佈時間: 上午 2:49
關鍵時刻的歷史擔當——寫在兩岸領導人會面前夕
新华社


兩岸領導人習近平、馬英九將于11月7日在新加坡會面,就推進兩岸關係和平發展交換意見。這無疑將是歷史性的一刻,將開啟兩岸領導人直接交流溝通的先河。這更將是影響深遠的一件大事,在兩岸關係面臨方向和道路抉擇的關鍵時刻,兩岸領導人勇擔重任,實現首次會面,必能有利兩岸雙方增進互信,鞏固共同政治基礎,推進兩岸關係和平發展,維護臺海和平穩定,在兩岸關係發展史上具有不可磨滅的裏程碑意義。

  歲月如流,雖百轉千回,終要衝破重巒疊嶂,向前奔騰。海峽兩岸曾“咫尺之隔,竟成海天之遙”,從激烈軍事衝突,到長期尖銳政治對峙,讓幾代人長久分隔兩岸、青絲成雪,才終于在上世紀八十年代末打破隔絕堅冰,開啟交流往來之門。其後,兩岸關係歷經風雨、波折,因“臺獨”分裂勢力的挑釁與破壞,一度瀕臨危境。所幸,在國家前途、民族命運的重大歷史關頭,國共兩黨領導人作出正確的歷史抉擇,力促兩岸關係轉危為安,並在2008年開啟了兩岸關係60余年未見的“最好時代”。

  如今,兩岸領導人將實現首次會面,直接對話溝通,並共進晚餐。回想兩岸關係不平凡的過往,人們定然會感慨,雙方共同邁出這一步何其不易,更當體悟到這書寫歷史的一刻,背後是兩岸雙方和兩岸同胞的共同努力,得益于兩岸關係和平發展累積的豐碩成果,反映的是雙方對兩岸同胞心願與時代潮流召喚的順應。

  習近平總書記曾提出,“著眼長遠,兩岸長期存在的政治分歧問題終歸要逐步解決,總不能將這些問題一代一代傳下去”。兩岸領導人會面,將踏出兩岸高層政治互動往來的關鍵一步,這充分體現了“歷史不能選擇,但現在可以把握,未來可以開創”的精神,反映了對人民負責、對歷史負責的態度,值得兩岸各界同胞一道舉手點讚,同心嘉許。

  當兩岸關係的指針再次走到“關鍵時刻”,當兩條道路的“選擇題”再次擺在兩岸同胞面前,兩岸雙方秉持擱置爭議、相互尊重的精神,在兩岸政治分歧尚未徹底解決的情況下根據一個中國原則作出務實安排,商定合適身份和名義,促成兩岸領導人歷史性會面,以期把握住轉瞬即逝的“機會之窗”,充分體現了兩岸中國人高度的政治智慧,更反映了站在全民族的高度,在一個中國框架內通過平等協商解決難題的共同認知。誠如習近平總書記所説,只要我們都從“兩岸一家親”的理念出發,將心比心,以誠相待,就沒有什麼心結不能化解,沒有什麼困難不能克服。

  兩岸領導人會面即將登場,兩岸各界和國際社會高度矚目。兩岸關係和平發展道路是兩岸同胞共同選擇的,亦使兩岸同胞共蒙其利。事實已經證明,這是一條維護兩岸和平、促進共同發展、走向民族復興、造福兩岸同胞的正確道路。兩岸主流民意希望來之不易的局面不被逆轉,取得的豐碩成果不得而復失,兩岸關係不要重回動蕩不安的老路,更期待沿著光明的前景不斷邁進,因此冀盼兩岸領導人會面這一重大突破能夠起到定錨、穩舵的作用。

  站在時代潮頭,不進則退,不穩則亂。我們相信,在兩岸同胞的同心期盼之下,在兩岸民意的強力支撐之下,兩岸領導人將以高瞻遠矚的開闊格局,為兩岸關係和平發展的前景指明方向,使兩岸交流互動提升到新高度,開辟出兩岸關係發展的新空間。這將有利于兩岸雙方加強溝通、增進互信、管控矛盾分歧,鞏固共同政治基礎,推進兩岸關係和平發展,維護臺海和平穩定,為兩岸同胞謀得更多的利益福祉。

  兩岸同胞共同敬仰的孫中山先生曾經説過:“心信其可行,則移山填海之難,終有成功之日。”當前,中華民族比歷史上任何時期都更接近偉大復興的夢想。面向民族發展的未來,面向兩岸關係的前景,我們期待見證兩岸領導人握手的一刻,更盼望兩岸中國人用共同的能力與智慧解決自己的問題,攜手開啟共享民族尊嚴和榮耀的新徵程。
李權芳 發佈日期: 2015.11.05 發佈時間: 下午 8:57
我用耳塞,用了約10年。沒有耳塞,出門總心情惡劣,也無法想像日子能如何過。

只要出門,我第一個動作是塞住耳朵。有時覺得不夠,還會加上墨鏡及鴨舌帽。總之,隔開感官接觸讓我可稍稍放鬆心情面對生活。

用過多種耳塞,3M 1100 型號(橘色)的最好用。100組的大盒包裝比較便宜,相當於一組5元。出門時口袋中總放一兩副,用了10年,還沒用完。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11.05 發佈時間: 下午 4:35
一封當下的簡訊:

不可思議的電話巨響此起彼落吵不停,肆無忌憚大吼講電話,無時無刻一直吃吃吃吃吃吃……為什麼台灣人水準這麼低?實在很痛苦。為什麼台灣人完全不會去注意自己的行為對別人的傷害或干擾而只求自己爽自己方便。我跟人講話,如果不小心音量稍微沒壓低而讓第三人聽到我就會覺得很羞愧。

以後還是寧可開車出門輕鬆許多,否則真是刑求一般的痛苦,不斷得忍受噪音及食物惡臭。想安靜乾淨看電影更是不可能的事了,全台灣惟一的淨土就只有高雄電影圖書館。

開車當然也是很痛苦,因為得忍受無數的人渣亂開車,但至少可以呼吸,至少不用忍受噪音。

實在厭惡台灣人到極點。

我現在只好又放棄座位,躲到廁所旁,非常疲憊,但根本不可能休息。

有人一直大聲講話聊天,竟然連我站在車廂外都能聽到她們的每一句話。

這種極度的虐待不知道要承受到幾時。如果有一種活得像人的生活方式及生活環境,我願意不計代價去追求,跟台灣人相處實在太痛苦了。除了外在的髒亂吵鬧,還有內在的低俗窩囊虛榮、毫無文化與文明水平、極具侵略性的價值觀,更是恐怖。台灣人真是我的天敵。生前也許逃不了了,死後我希望跟這個社會這群人毫無瓜葛。

自從台灣人學會使用智慧手機後,搭長途火車、客運更是一場恐怖災難。 真沒想到活到這年紀,回到台灣,卻得面臨如此恐怖的台灣人、低俗與侵略到爆的台灣社會。

只要台灣人一出現,我就開始感到痛苦,因為我知道他一定又要吃吃吃吃吃吃吃吃了,一直製造食物惡臭和噪音,台灣人到底有沒有哪一刻是安靜乾淨、不吃東西的?他們是不是連大便時也一直吃個不停?

除了吃,然後就是電話響不停,一直吵吵鬧鬧玩手機,一直吃吃吃吃吃吃,大吼大叫聊天,大聲笑鬧完全旁若無人,完全無法遵守任何秩序,特別是台南人。實在很懷念英國人那種絕對的自我克制以及羞於干擾他人的普遍態度。日本鬼子很可惡,但日本人的文明素質始終贏得我的尊敬。

有人大聲聊天將近一個半小時了,嘴巴竟然沒有一秒鐘合起來,實在很想衝過去痛毆一頓。我若是上帝,真的會從天上引來天火,毀滅這種自私低能的低級社會低級人渣。
蘇秀慧 發佈日期: 2015.11.05 發佈時間: 上午 1:57
喃喃自語,與陳述意見,是不同的。
很多時候你以為乃是侃侃而談,正為自己文思泉湧而欣賞不已之時,你可能只是在自說自話。
在這裡,我學會了反思自己是否常不經意的喃喃自語。
少了許多話,無意間我成了能聽的人,而意識出別人之厚,自己之薄。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11.03 發佈時間: 上午 2:31
藥物學教教科書聖經開宗明義就寫著 ""所有的藥都是毒藥""。病人常會問,""有沒有副作用?"",我都會回答說,""即便再好的食物都有副作用,何況藥物。"" 然而,因為害怕副作用而不吃藥是說不通的,因為兩害相權總可取其輕。

同理,當副作用危害重大或具有某種不可測的傷害風險時,許多時候,這個藥就會被取銷藥證,不得再生產,哪怕 ""只是"" 死了幾個人 ""而已""。利害衡量並不僅僅是透過加法減法。

假設有個如恐龍一般的巨大藥廠,總是千方百計企圖打壓或傷害任何人對其藥物之質疑與傷害性研究,他希望人們最好統統閉著眼睛天天吃一堆藥。這樣一種心態與作風,是不是很可能導致不可測的重大傷害與危險?就如同任何一輛車,不可能只有油門而沒有煞車,閉著眼睛一味往前衝,有可能不發生車禍嗎?

至於基因改造食物,比藥物影響更大,它不是什麼創造出另一種所謂更為便宜的商品以便拯救窮人,彷彿你不爽吃就不要吃,想吃的人仍然有權利吃。怎麼會有這麼幼稚的念頭。

所謂基改,既然改造了物種基因,那它的影響就是全面性的,無遠弗屆的,而不是獨立存在,不是什麼 ""你不愛吃是你家的事、人家窮人卻非常愛吃呢"" 這樣一種荒唐幼稚的思維邏輯。你不喜歡華碩電腦,那就買宏碁;你不喜歡穿長褲,那就穿短褲;你不喜歡這牌子的運動鞋,那就買別的牌子,但是基改食物卻不是這樣一種獨立事件。

我們搭飛機,動物與水果不能隨便帶過境,為什麼?因為害怕不可測的疾病與物種風險;一旦發生,傷害巨大,甚至失控。你不能說,""有那麼嚴重嗎?只是一隻小狗,只是一根香蕉,為什麼不能帶入境?"" 不信的話,就儘管帶一籃水果或帶兩隻小狗試試看,看你過不過得了海關。

我是在跟幼稚園小朋友講話嗎?這麼簡單的事也需要說明嗎?

自然科學或醫學研究之前得先申請倫理審核,你不能說我是為了拯救窮人,或說什麼人家窮人都快要餓死了,你還要審核什麼?如果這些幼稚到爆的理由能成為一種理由,那麼我們幾乎沒有一件事是不能做的了。那些綠油油人士,不也都是這樣一種思維與作風,先有了絕對性的結論,先有了顛撲不破鋼鐵般的立場,然後再來隨便找個理由做為 ""我要怎麼胡作非為都行"" 的藉口。

如果這些幼稚到爆的理由說得通,那麼也不該廢除奴隸制度了,你不想當奴隸就算了,人家窮人都快餓死了,做牛做馬都行,何況做奴隸。我想不出來在這種奇怪的邏輯下,有什麼事是不能做的?

我老了,變得結巴害羞,越來越不會說話,但年輕貧苦無依時可是萬中無一的辯論高手。講這些,其實跟做研究的道理差不多,當你要反駁某種想法時,除了打擊對方的弱點之外,最有力的攻擊是攻擊對方的思想核心,也就是說,挑戰其思維或立場藉以成立的 ""基礎"",就跟拆房子的道理一樣,基礎垮了,整棟房子就垮了。

就比方說你要攻擊 ""數學"" 這東西的必然性與先驗性,就得在它的先驗基礎上做文章,說說看有沒有可能從經驗中獲得必然真理,抑或先驗性不必然等於必然性,乃至另有其它可能的世界、連必然性都不必然等等等。如果有人不說這些,卻說數學問題需要學習,難免作答有誤等等,我們只能說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不知道別人在說什麼必然性先驗性。

同理,基改食物應不應該做,因為所知有限,我沒有積極態度(但基本上不反對),但我至少知道,若說什麼是為了拯救窮人,窮人需要它,沒有它人類將餓死一半云云,實在荒唐。
隆誌 發佈日期: 2015.11.02 發佈時間: 下午 4:33
回政信:
讀了您的文章之後,您似乎將""基改視為解決糧食問題的唯一手段"",不知道我是否有理解錯誤。或許您要闡釋""科技讓糧食價格便宜化,養活更多的人,不該反對這些可以改善糧食生產的科技。""?
基改不是解決糧食問題的唯一手段,最根本的問題您也指出來,就是分配不均的狀況。如果指分配的問題,這方面無涉略。如果是指反對科技在於糧食生產的問題,除了學理和技術之外,更多的是風險評估與商業道德。我是一個從事這方面的技術人員,包含風險評估都有參與。只是道德層面的問題,不是單純地由數據即可評估。我僅就技術層面與風險評估方面發言,對於道德層次的討論,陳真醫生的文章可資參考。
在前述發言裡,一些有關於我個人對於反對團體的意見。在於不論贊成或反對,希望所有人能夠對問題或議題的討論,能講出個自己的道理來,而不是斷章取義﹑扭曲他人或是空泛地固執己見。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11.02 發佈時間: 下午 1:30
政信,

一個人要持有何種意見或偏見都沒問題,但若要以理性包裝,就得說出個理字來,而不是停留在一種名嘴式的信口開河或街坊巷弄式的八卦閒聊,例如:""我如果窮到快餓死,要我吃泥土配樹根我也願意""、""我若窮到快餓死,我當然要買便宜的基改食物""...,類似這樣一些理由,毫無議論價值、毫無理性可言不是嗎?我相信我隔壁那些整天在門口議論國家大事的歐巴桑,恐怕都能說出比你的說法更具有基本理性內涵的意見來。

最近台南的一家含有致癌殺蟲劑的飲料店,當風頭一過,竟然判無罪,不但無罪,而且居然變成被害人,社會大眾反倒還得跟他說 ""對不起,影響您做生意了"",法官的理由是,致癌物含量必須每天喝好機杯,喝一輩子,才會死掉;可是,沒有人會每天固定喝同一飲料店的飲料好幾杯,所以判決無罪,還商家 ""清白""。

這樣一種判決理由,跟你所說的那一堆 ""理由"",理性水平差不多。我倒是建議法官往後吃飯喝水,不妨添尿加屎,最好是糖尿病或腎病患者的屎尿,裏頭更是富含豐富蛋白質與葡萄糖,我敢保證,就算三餐都加屎添尿,如此吃喝一輩子也絕對不會死掉。

如果把 ""天天吃,吃一輩子,才會死掉"" 列為一種飲食健康標準,往後也不該禁止任何致癌物或工業添加物了,就我所知,那些就算天天吃,吃一輩子也不會死掉。至於過期食品更是應該繼續上架,過期頂多蔡賽(拉肚子)而已,怎麼會死人呢?怎麼可以禁止呢?如果有人窮得快餓死,泥土配樹根都可以吃,更何況過期食物或農藥過量食物。

我不認識各位,但我總覺得自己好像在教幼稚園的小朋友。也許我這樣講不太對,畢竟三歲小孩倒還不一定會有這麼蠢的見解。

關於貧窮與資源分配及平等等問題,我沒法發言,因為我知道儘管我飽讀經典,這部份的問題依然非我所長,超過我的能力與興趣範圍。

十多年前,我就熟讀過 John Rawls 的 A theory of Justice,後來也約略翻過 Amartya Sen這方面的書,覺得相當實證性、不合我虛無飄渺的胃口而沒有再讀。而我要說的是,難道各位真的完全沒法意識到理性程度的高下之分?而且,當你嘲笑、指責所謂社運人士的某種非理性時,事實上你卻反而展現出比之更低劣許多、簡直難以想像的超低理性水平。
王修亮 發佈日期: 2015.11.02 發佈時間: 下午 1:11
我從少年時發現自己至少有兩個自我。

一個我膽怯乖巧,拘謹努力,遵循傳統的道德,拼命努力希望能考第一名,好獲得父親的肯定,我一直認為父親最愛哥哥,是因為哥哥總是考一百分。父親對我這麼兇悍暴打,一定是因為我魯鈍又愚笨。這個我在畢業工作後,父親的腳色置換為上級。結婚後,置換為丈夫。直到在教學的過程中,看到家長的無知與孩子的痛苦,才反躬自省,破解了自我執迷。也裂解自己的人生,萬分辛苦的重新組合。
另一個我狂野熱情,從不在乎任何人的批判評論,只聽從內心的低語。從小會努力爬上山巔,對著拂過大地的微風麥浪傻笑,躺在泥濘中和雲朵星辰小蟲對話,主動追著男生女生們,心甘情願地把自己最心愛的收藏主動送出:「我好喜歡你,和我做朋友啦!」對於欺負弱小的同學奮力抵抗,國小就成為全校打架最不怕死的大姊頭。畢業工作後,這個我交到許多朋友,帶著年輕老師追求教育改革理想,我為他們抗爭、抵擋所有的不公平,使我成為另一種大姐頭。直到現實社會的利益與權力侵蝕掉我的小群體,群體成員在時間中逐漸成為當年我們所抗爭的對象,才使我震撼的發現,這個我彷彿活在一個夢裡。

在自覺的能力還不明顯的少年,兩個我的價值混亂常常會使我語言顛倒,我會理直氣壯的想盡辦法,把顛倒混亂的語言鉤連起來,彷彿言之成理。我一直以為自己只是「最主要注重某種價值觀」,然後在某些時空、對象前面則彈性調整「變通使用另一些價值觀」。四十歲以後,自覺能力稍有累積,我檢視著自我的成長與改變,兩個我要和解重組是不容易的,兩者價值觀不同,做事方法與選擇不同,但這卻是成熟過程的必然。我明白人原來是一貫的,以前只是不知道自己撕裂了。

我認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天賦與成長,所以每個人的問題也不會一樣。只能依賴自知自覺,從環境中吸取資料與經驗,自我反省與改變。旁人的說法與建議都是環境中取得的資料之一,如何選擇,但看自我了。

這個膽怯乖巧的我,直至今日還有游移的影子偶而漂浮,遇到類似父親的影子便不自覺的噤聲。但是殘存的狂野當然也不斷要求自己發聲:「你要說話啊!」至於一貫了沒有?當然也檢視過了,我認為巴勒網不像個學術討論之處,而是心血淚痕的真實生活流通之處,不論是藝術還是戰爭。
雖然我自知不擅長溝通,不能確知自己的感覺說清楚了沒,但是隨意隨心啦!就這樣吧!
政信 發佈日期: 2015.11.02 發佈時間: 下午 12:42
我想我前面沒有說得很清楚,其實反對不反對基改食品我覺得無所謂,你反對頂多你不要吃,但是立法反對這就大有問題,因為你反對所以直接用政治手段封殺其他人選擇的權利。

簡單的一個問題,今天我很窮每天只有一百元可以花費,貨架上有兩塊豆腐,一塊是標榜非基因改造黃豆要價70元,另一塊是基改黃豆要價30元,我怎麼選?我當然選塊基改黃豆還可以配個皮蛋而不是選非基改食品。

我們身在台灣有很多的選擇權,因為我們足夠富裕,但是對於貧窮地區他們的選擇往往是我舉的後者,而不是前者。
政信 發佈日期: 2015.11.02 發佈時間: 下午 12:29
給隆誌
謝謝指教,因為在我的認知裡面基因改造食品往往是取人類所需要的基因,然後至入目標物種裡面,而人工配種卻是利用自然配對基因,而綠色和平組織這類團體反對的就是人工基因改造,認為這裡面會造成對人體危害的物質。

姑且不論裡面到底會不會致癌,如果今天快餓死就算觀音土拌樹皮我都啃了。

陳醫生對於糧食分配不均我有完全不同的看法,目前為止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有效率的方法把資源平均分配,根據過去的經驗我們是把產量不斷擴大讓其他人有更多機會可以分得到。

出自於好奇我對於糧食也有做些研究,就雞隻而言在五十年前要吃一隻雞的機率非常低,而且雞隻的體型非常小飼養成本很高,從小養到可以宰來吃需要花十個月左右的時間,但是現在只需要花35天就可以宰殺,而在1957年時雞在第95天時體重平均為905公克,但是在2005年雞的體重在第95天時體重卻是4202公克,整整成長四倍多,這就是進步的成果。

而關於穀物的成長不看其他地區光只看台灣,過去我們需要95%的人力務農,但是現在卻只需要5%的人來務農,如果根據農委會的資料來看台灣完全可以自給自足,而這些成果卻往往被環保團體妖魔化,用違背自然或是什麼違反阿拉上帝的旨意當理由。

過去我很專注於飢餓30的活動,也認真的參加,但是現在則越來越無心在此,因為我們就算全台灣餓個一天也無法改變世界上飢餓地區的情形,這是資源分配的問題,但隨著科技進步會逐漸緩和,如果現在因為那些阿哩佈達的理由而反對,又置那些真心想改變世界而資孜不倦的科學家於何地?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11.02 發佈時間: 上午 1:36
-你吃這個藥有用嗎?能改善睡眠嗎?

攏沒效啦。不能睡啦。

-你是說吃了藥但還是完全睡不著?

有吃藥才有睡啦。

-所以你是說你有吃藥,可以讓你入睡,但若不吃藥就睡不著?

沒有啦,攏嘛還是睡不著。

-喔?真的嗎?那不錯啊。

是啊,嘿嘿嘿。

-看你氣色不錯耶。

對啊。呵呵。

-那我就照上回的藥開給你了哦。

好啊。謝謝醫生啦。

-不好意思,病人很多,下回再多談。那今天就這樣囉。

你忙你忙。謝謝啦。陳醫師醫術真高明。

以上是另一種喜劇版 (或說政客版) 的醫病對話。原來的悲劇版可能得折騰一兩小時,搞不好還弄出醫療糾紛來,好心被雷親。這個版本比較快,兩分鐘就解決了,並不是因為迅速找到了理性上的共識,而是因為理性在此根本不起作用,共識更是不存在,語言在此只是類似伊伊哦哦或支支咕咕或瓜瓜瓜瓜那樣一種小鳥或昆蟲的呢喃而已。就跟逗小鳥叫一樣,你只要順著某種音調,發出某種乍聽悅耳的聲音回應,共鳴 (而非共識) 就產生了。發出共鳴很容易,建立共識卻很難。

相反地,如果你硬要充當蘇格拉底,打算扮演接生婆,接生一種概念與理性的誕生,大多時候將會難產,因為對方肚子裏其實空無一物,她並沒有懷孕,人家只是最近吃多了,肚子變大而已。

人們總是喜歡故做沉思狀,但可別以為他真的在思索,他只是想宣洩或召喚某種情緒,某種迷信,某種連他自己其實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想什麼的意見或偏見。蘇格拉底號稱接生婆,你看他最後是什麼下場,就能知道這門思想接生術的後果將會如何。很多聖人、法師之類的人物不是常常教我們嗎,教我們應該學歪妹,凡事都說 ""對啊""、""是啊""、""好棒哦"",然後社會就和諧了,不是共識誕生,而是產生共鳴。

我並不打算全盤推翻聖人們的歪妹教誨,至少它在醫療上可以節省許多寶貴的時間。在某些時候,甚至大多時候,""語言遊戲"" 其實就是這麼玩的。

維根斯坦曾舉了個例。他說,有個不知道是哪個星球降臨的人很喜歡玩下棋。有一天,他來找我說,""陳真,來下盤棋吧!"" 我開心地說 ""好啊好啊,我最喜歡下棋了!"",可是,每當我把棋盤拿出來時,那個不知道是哪個星球降臨的人掉頭就走了,留下我愣在現場。一次兩次三次八次十次之後,我實在很不解,忍不住喊住那個不知道是哪個星球降臨的人說,""先生,請留步!你不是說要跟我下棋嗎?"" 那個不知道是哪個星球降臨的人很驚訝地看著我說,""哪裏不對嗎?我不是已經跟你下完棋了嗎?所謂下棋不就是這樣玩的嗎?"" 維根斯坦說,這時候,我該明白一件事:溝通在此到了盡頭;這裏頭顯然有著兩種截然不同的 ""下棋"" 方式。

吊點書袋好了,要不然各位不知道我的厲害。早期的維根斯坦不可能接受這樣一種 ""不知道是哪個星球"" 的 ""語言""。他相信,語言只能承載事實,而且每道命題就如同原子構成物質一般,必然對應於其所欲描述的對象,兩者之間必然具有同樣的 ""邏輯形式"" (logical form)。至於那些語言所無法承載的事物,我們只能保持沉默。維根斯坦在 Tractatus 中講完這些之後,就離開了哲學界,因為他相信自己 ""已經解決了所有哲學問題"",於是連大學文憑也不要了,跑去當園丁,當廚房助手,從事各種勞力工作,大多數時間則跑去山裏教小學生。

直到16 年後,維根斯坦才又重返哲學界,因為他發現自己早期的想法 ""犯下荒謬的錯誤"",從此展開晚期維根斯坦迥然不同於早期艱澀深奧的哲學思想,寫下千萬字 (事實上極為淺顯易懂的) 哲學筆記。早、晚期思想的轉變,維根斯坦曾大方地歸功於一位經濟學家叫Piero Sraffa的啟發。Sraffa就是我前幾則留言中提到的劍橋三一學院院長 Amartya Sen的老師。

八年前剛回國時,我好像寫過一篇文章叫 ""把人當人看"",裏頭告誡自己既然已經回到恐怖的台灣,面對恐怖的 ""同胞"",務必謹言慎行,務必奉行沈從文 ""夾著尾巴做人"" 的訓詞;文章裏頭好像還曾提到我在劍橋圖書館跟 Amartya Sen 搶影印機的一則 ""趣事""。曾聽過 Sen 演講,經濟的部份有聽沒有懂,哲學的部份倒是都聽得懂。Sen在那次演講中,講到他的老師Sraffa和維根斯坦之間那一段長年盛傳於世的對話。

話說維根斯坦常和 Sraffa一起吃飯,吃飯中免不了聊天打屁。有一天,維根斯坦闡述他在 Tractatus 中的想法,亦即 ""語言與其描述對象之間必然具有同樣的邏輯形式""。Sraffa聽完之後,頗不以為然,於是就用手在下巴比劃兩下,做出一個屬於某種文化的輕蔑姿勢 (該姿勢見此:http://goo.gl/n2yut2),然後問維根斯坦說,請問我這個姿勢的所謂 ""邏輯形式"" 是什麼?

雖然很搞笑,很挑釁,因為姿勢當然不是命題,不是語言。不過,維根斯坦卻十分推崇 Sraffa此一 ""挑釁"" 對他的啟發。維根斯坦說,Sraffa開啟了他對哲學的一種 ""人類學的眼光"",這其實也是他的晚期思想核心亦即所謂 ""語言遊戲"" (language game)的一個由來。於是,""語言"" 之為物,由早期的僅僅 ""一種"",頓時變為無數種,連那些不知道是哪個星球降臨的人的 ""語言"" 都被接納為一種語言。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不同的語言遊戲之間必然可以溝通或必然共享同樣的理性基礎。比方說,你若要寫論文,研究方法應該不能靠卜卦,也不能問神明;不管神明在你心目中有多偉大,不管神明託夢給你的啟示多麼讓你感動,理當都不能做為一種研究方法與結論。為什麼?因為不同的語言遊戲有不同的遊戲規則,不同的文法。
彭成有 發佈日期: 2015.11.01 發佈時間: 下午 2:49
暴力是否可以在實務上被接受,要討論的是這個?那要的是那一個事務的的暴行?匯集所有資源的地方是哪裡?就是垃圾場,當資源漫無目的群聚一起,就成了垃圾,要做言論分類很累,請做好分類再拿出來丟。
分享一下我對以下名詞的看法
『貧富差距』
無法消除的自然,如何提昇貧窮的生活水準才是重點,社會安定財富才會累積出差距,沒有差距代表人人當強盜,殺有錢人分贓就均富了,財富是可以創造的東西,長在土裡;生於行動。
「大一統的價值」
是先有一個價值,才有『相似』的集合,成為了一統的現象,想先一統在發掘出價值,就是把資源集合成垃圾,在將垃圾提煉。
寫這個感覺,墨水少了,筆漸輕。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11.01 發佈時間: 上午 4:45
十八年前剛去英國時,曾寫了一篇好像叫做 “儒林拉屎” 的搞笑文章,批評台灣人嚴重缺乏自信、於是很喜歡一知半解亂吊書袋的習性。一個簡單幼稚到爆的想法,他不直接說,卻偏要吊滿莫名其妙的書袋,講得好像極為艱澀深奧似的,結果吊到後來,根本不知所云。

照理說,很艱澀的想法你應該要有本事用最清楚簡單的方式盡量把它表達出來才對,而不是倒過來,把低能幼稚到爆的想法卻故意要把它講得彷彿深邃莫測。

我那篇儒林拉屎發表後,哇!天啊,好像捅了馬蜂窩,好多台灣的教授、學生寫信來罵,彷彿我羞辱了他們似的。

那只是一篇搞笑文章,但我記得其中有兩位台灣的明星級學者寫信給我,充滿挑釁之餘,讓我印象很深刻的是,他們連挑釁都不會,比方說,其中一個驕傲地質疑我 “如何安置你的符碼“,實在有夠變態,什麼符碼?我需要安置什麼符碼?我就回信說了一些搞笑的話,例如門口安置八卦避邪、念咒畫符保平安之類。他們收到信之後,想必氣得全身符碼冒青煙。

十年後,有一回受邀在某大學演講,跟我同台演出的演講人之一就是這位明星學霸。我趕緊跟主辦單位說,我倆八字不合,還是別湊在一塊,萬一打架就不好看了。

講這個只是要說,不管是講話寫字,肯定是應該盡量在不扭曲原意的狀況下把艱難微妙的想法說得清楚些,說得靈活生動些,以助於對方理解,這才是本事,哪有人反而努力要把簡單幼稚的想法講得艱澀萬分,講得好像鬼畫符一般不知所云。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11.01 發佈時間: 上午 3:42
""""""我明白陳真醫師不喜歡討論這種"暴力是否可以在實務上被接受"的理論,要"暗諷討論這種議題在社會上是自我作賤",我也認了。""""""

答:我還蠻喜歡暴力的。就我所知,巴勒網很多人更是熱愛暴力。暴力當然可以討論,更可以實行。我若是大陸領導人,我很可能也會來個六四事件。

至於所謂 ""自我做賤"" 之事,我已經盡力講得夠清楚,跟什麼討論暴力哪來什麼關聯?若不是我表達能力太差,就是你的理解力有問題。

""""""""唯有一點我很不能接受的,是陳真醫師一直指責我語無倫次。""""""""

答:""語無倫次"" 哪需要 ""指責""?那只是一種再明白也不過的事實。這不需要指責,這只是指出一種再明顯也不過的基本事實,就好像我寫的那段病患與醫生會談,甚至比那個還更嚴重,完全不知所云。

""""""陳真醫師是否認為,任何原則是不能被懷疑或交換的,否則就不能稱作是原則?""""""""

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不相信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陳真醫師又是否認為,任何人只能抱持著一種價值觀,一個人不能同時具有多元甚至相衝突的價值觀?""""""

答:我什麼時候會這麼蠢呢?

"""""""""我為什麼是我?"這是一個問題。是什麼塑造了我的價值觀?我的選擇?那我是否可以有另一種角度?當我在看一部電影的時候,我不會只代入主角的情緒,也會考慮到其他角色的情緒反應。如果說陳真醫師堅持,原則不能被取代,那我或許可以承認,我唯一的原則就是冷酷無人性的,絕對的懷疑與化約吧!""""""""

答:我哪時候堅持過什麼原則取不取代的?我哪時候討論過這種蠢問題?我有一種被你打敗的感覺。這種感覺對我而言很平常,特別是在這島上。

""""""""平時我還是可以選擇人道主義等次級原則。而在一個有學術探討精神的網站,我就有機會把人道主義本身也拿出來檢視。純理論是前面就說了的,只是我沒想到巴勒網不能接受這樣的討論。""""""""

答:你其實完全不懂而且完全誤用所有你講過的一切哲學概念,比方說什麼理性主義、人道主義、懷疑主義、虛無主義等等等。這就像我常舉的一個例子,有人很喜歡講相對論,以為那很炫,但他談起相對論卻一直說人生禍福相對無常之類,這跟相對論有啥關係呢?你的狀況也是一樣。

你想說的想法,其實就是一般的、名嘴式通俗思維,但你卻一直要套用那一切跟你所言完全扯不上關係的東西,其離譜程度就跟把相對論理解成人生禍福相對無常那樣荒唐。

比方說理性主義,指的基本上是一種有關人類如何認識這個世界的憑藉、知識的來源等等的想法,而不是說什麼人要理性思考、理性面對事物的態度。此理性非彼理性,八竿子打不著一點邊,但你卻張冠李戴,馮京當馬涼,講得天花亂墜。

巴勒網要討論什麼當然都可以。今天學姐問我說,有位網友一直在胡說八道(指你),不知所云,我幹嘛還那麼有耐性、花那麼多時間回應。我說,巴勒網只求光明正大留言,不要匿名抹黑,巴勒網只求這樣一種言論自由的最低標準;只要不是帶有惡意的陰暗作為,我基本上都還是會容忍。

但是,容忍並不意味著我會故意撒謊。對就說對,錯就說錯,我們不會在基本的對錯上打馬虎眼;對誰都一樣,這方面我是六親不認的。

這就好像有人硬要彈鋼琴給大家聽,但他實在彈得很恐怖,這時候,難道我們應該睜眼說瞎話說他彈得還不錯?

一個人如果說3加4等於34,8減5等於一隻狗,簡諧運動就是簡單和諧的社會運動,我們聽了,難道會說你數學還不錯哦,你物理很棒哦?我們頂多只能做到沉默,故意不說話,而絕不會睜眼說瞎話。如果硬要我們表態,硬要指名我回答,我們就只好說實話。我們會說:你完全不懂算數,不懂物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事實上,你不知所云的狀況比我舉的這樣一些例子都還要嚴ˋ重,我只能用語無倫次來形容。當我老實這樣說時,只是說出一個事實,並沒有帶著任何敵意或輕視,更無意冒犯。

其實前一陣子當你提到什麼理性主義、虛無主義之類的時候,我就很想直說了,但我一再隱忍,選擇用大量的解說及玩笑(朱洪武開國記之類),企圖來幫助你看清自己的語無倫次及亂弔書袋,至少藉以減少我被迫發言卻始終無法誠實發言的痛苦。

這樣一種隱忍,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之後,我通常就會受不了而講出心裏的真實想法了。

p.s.: ""討論"" 很累。
洪國菘 發佈日期: 2015.11.01 發佈時間: 上午 2:49
我明白陳真醫師不喜歡討論這種"暴力是否可以在實務上被接受"的理論,要"暗諷討論這種議題在社會上是自我作賤",我也認了。
唯有一點我很不能接受的,是陳真醫師一直指責我語無倫次。
我想提醒陳真醫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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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貝爾獎得主溫伯格(Steven Weinberg)在《最終理論之夢》(Dreams of a Final Theory)一書中提醒我們:
在光譜的另一端是化約論的對手;他們駭怕他們所感覺到的現代科學的冷酷。不論他們和他們的世界可能被化約為粒子或場及其相互作用到什麼程度,那種知識使他們感覺被貶低。……我不會嘗試以談論現代科學如何優美的精神講話來回 應這些批評者,因為化約論者的世界觀的確是冷酷而無人性的。它必須被接受,並非因為我們喜歡它,而是因為那正是世界運作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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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這段話,要說明的是,作科學的人是終極的懷疑主義者。而我雖不是學者,卻有這種懷疑論者的特質。
陳真醫師是否認為,任何原則是不能被懷疑或交換的,否則就不能稱作是原則?
陳真醫師又是否認為,任何人只能抱持著一種價值觀,一個人不能同時具有多元甚至相衝突的價值觀?
猶記得看過美國不少物理學家和生物學家,卻看似非常矛盾的信仰上帝。也看過信基督的法官,在審判演化論與智慧創造論的課綱問題上卻支持前者。
是否這些人都是語無倫次?自我矛盾?

"我為什麼是我?",這是一個問題。
是什麼塑造了我的價值觀?我的選擇?那我是否可以有另一種角度?
當我在看一部電影的時候,我不會只代入主角的情緒,也會考慮到其他角色的情緒反應。

如果說陳真醫師堅持,原則不能被取代,那我或許可以承認,我唯一的原則就是冷酷無人性的,絕對的懷疑與化約吧!
只是在這個大原則以外,平時我還是可以選擇人道主義等次級原則。
而在一個有學術探討精神的網站,我就有機會把人道主義本身也拿出來檢視。純理論是前面就說了的,只是我沒想到巴勒網不能接受這樣的討論。
陈真 發佈日期: 2015.11.01 發佈時間: 上午 1:17
你好,

陈克兴,浙江人,一个老兵,今年应该82岁了至少。应该是十多年前了吧,巴勒网贴过他在冷暖人生的访谈,感动我甚深。

至于应该怎么找人,可能需要更多一点线索。或是直接问冷暖人生的陈晓楠,看他们有没有连络方法。

不知道你是想找陈克兴或曹宝珍?我只知道陈克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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