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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90 則留言。
洪國菘 發佈日期: 2015.10.26 發佈時間: 上午 1:21
回陳真醫師,如果文革在台灣搞,真的能搞出台獨的事業來,那也未嘗不可
兵不厭詐,這是務實考量,我們可以在台獨成功後再來修復我們的文化傳統
但我很清楚台獨不可能成功,甚至綠營自己也不希望成功。我能夠看到毛澤東政策的合理性,卻看不到太陽花的合理性,那我當然是不鼓勵了

沒錯,我無法為暴力政策的合理性下背書,社會不是科學,失敗了不能夠重來,人死了不能復活
但正因為社會不是科學,有時候我們連準備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當機立斷,所以只能成敗論英雄了
因為共產黨成功了,國民黨失敗了,因為中國被抬進聯合國了,中美建交了。所以不管我是不是台灣人,我都承認共產黨的成就

歷史只能留待後人評判,但政治家要有當下就背負所有罵明的覺悟
而我們生活在當下,客觀面對過去的歷史事實也是很重要的
洪國菘 發佈日期: 2015.10.26 發佈時間: 上午 1:12
在此先跟陳真醫師與各位道歉,我自己很清楚巴勒網的性質,也知道我的發文是有點無厘頭
我並不是希望改變其他人的想法,不同意我的看法也沒關係,只是希望提供另一種觀點跟大家交流討論,僅此而已

每當討論起在政治上,是否應該把暴力當作解決問題的選項之一時,我總會想起中國歷史上中央喪失權威,國家分裂的過程,總會想到印度從二戰後領先中國到現在落後中國三十年,又總會想到羅馬滅亡等,世界史上的強權瓦解
是什麼原因讓中國與印度的對比如此鮮明?是什麼原因讓中國維持了世界史上罕見的大一統?
為什麼美國肯定著南北戰爭?從拿破崙到希特勒在到歐盟,歐洲不斷追求著統一?

談到了知識份子,我特別提醒了"壟斷資產階級與教育程度成正相關"
是的,也有許多知識份子為了公平正義和弱者而努力,領導社會革命的也往往是知識份子
但這其中也有許多知識份子將自己的地位是作理所當然的,某種程度上,這種努力好像一種施捨,就好像是辦公益可以在法律上退稅,可以讓他們更加心安理得

說到這裡要稍微離題一下,我自己對經濟學有一個容易引起爭議的觀點,那就是任何經濟實體都有發展飽和的週期
在經濟結構老化的情況下,僅僅是用稅率無法解決貧富差距惡化的問題
我想表明的是,儘管有些人致富的手段完全合法而且合乎道德,但在經濟結構的末期,這種合法的致富本身仍然是問題
所以我說,知識份子的存在有時本身就是一種問題。如果希望避開拉美化的陷阱,希望避開地方分裂,中央喪失權威的陷阱
希望整個社會RESET,重新開機的話,那暴力就是一種可以考慮的手段。有多少知識份子/資產階級願意為了社會公平,無償付出自己所有合法得來的財產和社會地位呢?

我不是仇富,也不是仇視知識份子,反對文化,所以一直強調這些特殊手段只能在特定的時空環境下發揮作用

最後,政信兄談到了對毛澤東的認知問題
很多對中共的批評是事實,但也有很多其實是誇大的抹黑,比如說前幾年對岸很流行的一句話是"作人不要太CNN",只有生活在中國大陸那塊土地上的人才更清楚當地的真相
生活在中華民國與西方世界的人很難客觀的討論中共的成就,是立場與尊嚴使然,承認對方的成功等於承認自己站在歷史錯誤的一方
某種程度上我也不是個國家主義者,看似好像中國的民族主義者,也只是因為國際政治是叢林法則,只能選擇一個自我價值的最大公約數,所以不從台灣的立場卻從中國的立場來思考也是有其原理的

我只是相信事實勝於雄辯,可以從季辛吉和尼克森的著作中了解到越戰當時美國真正的對手是中國。而當時的美國具備了一切戰爭失敗者的社會背景,中國卻被第三世界國家抬進了聯合國
從結果論來看,我相信中國是走在了正確的道路上

國民黨在大陸因為無法實行土改而失去政權,來台灣卻能實行土改,這是因為外省人與台灣本地並沒有直接的利益聯結,土改改不到他們的既得利益頭上
印度因為地方勢力太強,無法推動土地改革,所以中央一直無法有效施政,國家無法實行現代化所必須要的工業化進程
中國的歷史總是文人士子在寫的,他們不管怎樣批評秦始皇迫害儒家文人,卻無法否定秦始皇奠定了中華文明統一的基礎
司馬光在資治通鑑中反對漢宣帝的王道霸道兼而用之的有為政策,但僅僅是用儒生德教,我很擔心儒生是不是就不受控制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10.26 發佈時間: 上午 12:58
國菘,

我想修亮說得對,如果如你所說 ""跟大一統的長遠利益相比,焚書坑儒,破壞部分文化只是小事"",那麼,""跟台獨的長遠利益相比"",整天造謠抹黑、踐踏異己,乃至綠油油的政客及無恥文人一個個吃飽喝足、好話說盡,壞事做絕"",難道不也只是小事一樁?如果前者言之成理,後者自然也能說得通。如果兩者都說得通,意味著這裏頭存在的只是勝王敗寇的鬥爭與角力,而非理性與價值上的說服與競逐;簡單說就是誰拳頭大,誰就能為所欲為。美國最喜歡高舉這樣一種邏輯行事了,簡單說,""跟民主投票的偉大政治理念之長遠利益相比,殺掉幾百萬人算什麼?只不過小事一樁。可是,你難道真會相信這樣一種鬼話?

我的指導教授之一Peter Lipton(2007年過世),大約在1999年,曾在劍橋一場盛大演講中提出一個問題,請在場所有聽眾舉手投票表態。他的問題是:""你覺得,科學知識的形成是先射箭再畫靶?或是先有個靶,然後再來射箭?"" 我投給前者一票,意思是說,不管你怎麼射,必然能命中靶心,因為靶心是你事後再畫上去的。聽起來很不科學,但我心裏確實是這麼想的。這就好像尋找鑰匙企圖打開一道門,不管人類找到什麼樣的鑰匙,他總會以為自己 ""真的打開"" 了一道門,真的找到了所謂真實。科學就好像一場找尋凶手的過程,不管你最後抓到誰,你都會想辦法告訴大家說他就是真兇。這樣一種對於科學圖像的認知,顯然對於所謂科學本質有著某種不敬,意味著所謂科學之 ""純粹理性"" 只是它的外表糖衣,裏頭包裝的依舊是各種偏見與迷信。

我原本以為大概只有少數跟我一樣腦袋不太正常的人才會持有這樣一種對於科學帶有不敬與懷疑的想法,不料,現場上千人竟然大部份人都投給前者一票。

我要說的是,科學如此,其它不是那麼科學的知識恐怕更是如此,簡單說就是,不管我是怎麼想的,我必然都會是對的,因為我總是能找到各種證明我是對的所謂理由或證據。

我並不是要藉此推向一種徹底的懷疑主義(我不相信有這樣一種東西),我只是要說,我們所認為堅不可摧的種種立場、主義與原則,概念上乃至實務上往往漏洞百出。這當然不表示我們應該放棄思索,放棄知識的追尋,這只表明了思想與知識的有限性與不確定性,更不用說那些充滿低能意識形態的種種所謂神聖立場與政治主張。可悲的是,人們卻往往為之蠢血沸騰不已。

每當有人被我說服,我總感到不安。我並不是說我存心騙人,我只是想說:我說的全是我相信的,但我的聽眾只有我自己;某個意義上,我只是想說給自己聽。如果你不幸剛好聽到了,你也只能把它當成 ""有此一說"" 去理解,因為它同樣是我先射箭再畫靶所找到的所謂 ""真理""。如果至今 ""沒有人在家"",我怎麼可能在家?如果如維根斯坦所說,""只有回到家的人,才有可能說出真理"",我既不在家,如何說出真理?

我的這位指導教授私下常說個笑話,他說,他常和太太為某些想法起爭執,互執己見,互不相讓。吵到最後,他太太都會問他說:""Are you sure?"" 他說,當太太有此一問,他只好投降說 No,I am not sure。因為我是個哲學家。既然是哲學家,怎麼可以sure?哲學家連是不是自己的手都會感到懷疑,擔心自己是不是被惡魔迷了心竅。

維根斯坦說過一個真實笑話,他說,有一天他和一個朋友去劍橋某個(我也常去的)果園叫Grantchester喝下午茶,他的朋友看著自己的手,喃喃自語道: ""這是我的手"",說完還用力拍胸脯告訴自己說,""我確定這真的真的是我的手"",一會兒又望向不遠處一棵蘋果樹,手指著前方說,""我相信那裏有一棵樹"",這時服務生端茶水來了,聽到這位朋友的喃喃自語,心生恐懼,維根斯坦趕緊說,""別怕別怕,他是個哲學家""。

儘管思想與知識如此難以確定,在一片不確定與有限性中,我依然還是相信 ""確定性"" 的存在。我幾乎已經可以集結成一本書,書名就叫做 ""確定性的福音""。例如我相信一等於一,我相信昨天比今天早到,我相信深藍比淺藍深,我甚至還相信憐憫,相信情感,相信一個人為另一個人捨命有可能確實是出於愛,而不是出於其它任何外在考量與盤算。

維根斯坦曾講過一句話,大概很少人知道。他說,""誰能知道社會據以發展的法則?"" 對於社會應該如何發展,我始終是不確定的。但在無數的不確定中,生命的腳步依舊持續往前,因為仍然有著一種堅如磐石的確定性支撐著生命。老實說,我為此而活,也將為此而死,不帶一絲懷疑。
政信 發佈日期: 2015.10.25 發佈時間: 下午 11:09
我對國家的看法老百姓最好是「雞犬相聞,老死不相往來」,每一個人都自己好好的過生活,不需要在意其他人到底在想什麼、說什麼,而國家只需要是一個非常模糊的存在,就像是在水中的魚感覺不到自己活在水中、就像是人平常不注意根本不會在意空氣有沒有存在,政府、國家對老百姓生活干涉越少越好,僅僅需要維持必要之治安、國防武裝力量、租稅收取等之必要作為,其他的都多了。

說到土地兼併,我反而一丁點也不反對土地兼併,中國章回小說倒是很喜歡演一個員外借高利貸給農民,然後農民付不出錢以後就吞掉他的土地讓他淪為佃農。

但真實的歷史故事真的是這樣演嗎?在宋真宗時代的政策是「不抑兼併」、「百姓康樂,戶口蕃庶,田野日辟」,如果把我們那一頁頁的歷史攤開尤其士""食貨誌"",就會發現所謂的土地兼併很多時候是農民因天災逃亡、因政府建立太多交易規則干涉交易市場使得土地交易讓某些族群特別容易獲利。

我真的很難把知識份子的存在跟土地兼併兩者把它牽扯得這麼多,在大多時候知識份子都是在負責解決問題。

還有我常常對朋友說起現在的中國可能是由史以來最偉大的時代,他不是倚靠武力去使人屈服,我曾經在一篇報導上看到中國近十年來在那少許人注視的非洲大陸上建大型鐵、公路、水庫,然後用非常優惠的利息貸款給那些落後國家促進他們發展經濟,我看到照片上鐵道建立以後百姓擠滿整個火車站,他們可以利用火車把家鄉的土產低廉且迅速的運送到其他地方販賣進而累積資本,中國在它強大的同時還順勢拉動了第三世界,使他們生活更好。

至於你說毛澤東的威望,我想你誤會可大了。

在毛澤東掠取大陸後那個年代,是個瘋狂左傾的年代,在當時的歐陸尤其是法國的左傾知識份子認為中國是地上的天堂,我只能說毛澤東太會包裝了,那些人到了中國都只看了毛澤東接待他們的場景,而沒有走到城外看看那些如生活在十六世紀的農民。

現在我想不起當時哪位法國進步青年說「中國非常的棒,無法想像它們是怎麼分配糧食讓廣大的人民同時溫飽,也無法想像這個國家就像是精密的機械一般讓每個人做著他應該做的事情,道路非常寬廣暢通完全不見堵車的問題。(抱歉我想不起那個人是誰,但是他頗有名)」,這裡的問題是他們來看到的中國是一個被包裝過的中國、是幻想中的中國。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10.25 發佈時間: 上午 2:02
國菘你好,我不知道王孟源是誰,也不懂明太祖 (朱元璋?),同時也沒打算花時間去理解任何不是我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不懂明太祖,""朱洪武開國記"" 倒是看過上百遍,我們家開的電影院 (台南今日戲院,八零年代便已轉手給親戚經營)曾經一連兩年的春節大過年演同一部戲,就是 ""朱洪武開國記""。很多人勸我爸不要這麼做,哪有人今年春節放映 ""朱洪武開國記"",明年春節又是 ""朱洪武開國記"",這樣會有觀眾嗎?

我那時還在念小學,當下便獨排眾議,支持我爸的決定。後來證明,我的判斷是對的。連續兩年春節放映同一部片,竟然兩年都大爆滿,觀眾看過一遍又一遍,塞爆台南市中正路,跡近瘋狂。只能站著看的觀眾,擠滿整個電影院還不夠,甚至塞滿今日戲院特有的長長迴廊,戲院大門根本無法關上,人滿到整個湧上中正路去了;排在後面的人實際上根本看不到電影,只能一跳一跳地墊腳跟瞄上銀幕幾眼;很多人之所以重覆花錢買票進場,為的只是跟場內場外觀眾一同感受那份集體的喜悅與熱情。

四十年過去了,我至今都還能完整朗誦該片台詞。朱元璋因為是真命天子,撒豆成兵,喊水會結凍,誰膽敢被他叩首一拜,馬上會被拜得四腳朝天,跌個狗吃屎。連他到廟裏當和尚都能指揮十八羅漢石像幫他打掃庭院,掃太慢還會被朱元璋罵,老師傅想虐待他都虐待不成。有一回,廟裏師長故意要朱元璋一個人耕幾十畝地,天黑前耕不完就給我試試看,沒想到他一下子就耕好了,原來他用泥巴捏了幾個泥人,朝泥人身上念上一段詞,吹上一口氣,泥人就紛紛動了起來,馬上把田全耕好。那詞是這樣說的:""你我本來都是泥,我只比你多口氣,遲早總會在一起,何不替我快耕地。""

最動人的一幕,當然就是結局,朱元璋在劉伯溫施展法術的協助下,逃離壞人追殺,巨龍載著真命天子飛上天,發動洪水沖垮邪惡巨人,一個王朝於焉誕生。戲演至此,每一場觀眾,不分男女老少,全都沸騰叫好。

當時的電影科技當然比不上現代,但那時候的人比較單純,看電影時所展現的巨大熱情與投入,完全不是現代觀眾之冰冷所能比擬與想像。

那時的科技真的很好笑,所謂怪獸,往往是人穿怪獸衣,發怪獸聲,做出怪獸狀,叫我演我也會。例如裏頭有一隻幫助朱元璋的白色猿猴,我曾保留一張超好笑的劇照,那隻猿猴是人穿猿裝,戴著毛茸茸的猿臂手套,竟然不小心露出一截人的手臂,手上竟然還戴著手錶。""梅山收七怪"" 也有類似穿幫鏡頭,妖怪打得起勁,打到連三槍牌內褲都跑出來了。不過,穿幫無所謂,觀眾不會介意這個,氣氛還是最重要。

你大概不是要問我這個,但我知道的朱元璋差不多就是這樣。曾經去過高雄佛光山,廣場上環繞一堆羅漢、大師,各有神色特性,蠻好笑的,我給一一拍照留念,同時也讓我馬上想起朱元璋來,可惜我不是真命天子,要不然我也想指揮他們起來幹些什麼助興。

我很怕人家問我問題,最好不要,因為我既不想撒謊,但也不想說實話;我知道,人們往往不喜歡聽到實話。當然,我更不想自己總是被誤解、扭曲與簡化。簡單說,我並沒有同意或不同意你的想法。我約略能理解你所要說的,但與其說它呈現一種想法或見解,不如說它其實只是表達一種模模糊糊的感受與願望。我能理解這種感受,我也常有同感。講到暴力,台灣若是槍枝合法,殺人如果可以像圓仔花野菊花那樣,喊喊 ""抗議國家暴力"" 就沒事,我看我在台南每天恐怕得製造無數命案才能消我心頭之恨,想殺的人太多了,人渣一堆(特別是綠油油的政壇),看過 Martin Scorsese的 ""Taxi Driver"" 的人應該知道我的心情。

不過,即便我渾身上下暴力念頭,這不影響我對 ""非暴力"" 的仰慕,只是我很不想去講它,同時也不可能三言兩語把話說清。

""非暴力"" 並不反對國家使用暴力。其實說穿了,國家不就是暴力的代名詞?國家的存在,就是為了合法使用暴力,要不然弄個國家幹嘛?跟你一樣,我當然也不至於蠢到只抓住某個問題進而否定全局;我的智商應該跟我的身高差不多,心智還不至於太 ""單純""。社會的運作,有時就像開刀或吃藥那樣,某種副作用或必要傷害往往難以避免。我們總不能看到開刀房血淋淋,或看到吃藥產生各種副作用,便激昂慷慨地高喊一堆愚蠢到爆的所謂進步口號。如果那樣一種思維邏輯能成立,那他應該反對所有存在這地球上的一切人為運作才是,因為我們總是能夠在一切人事物身上找到各種問題。當然,我倒也不是說相對主義的說法應該拿來做為阻擋任何批評的擋箭牌。

Terrence Malick 的新作 ""Knight of Cups""裏頭有句話:""There are no principles, only circumstances. Nobody’s home."" (沒有原則,只有情境,沒有人回到家。)我常覺得自己對維根斯坦的解讀極為原創,簡直就是站在一種如今已成思想主流的尖端,早在十多年前便已說出很少人說出的一種觀點。但我前些天發現,Malick 沒有完成的那篇博士論文 ""Kierkegaard, Heidegger, Wittgenstein""(齊克果、海德格與維根斯坦),也許在我都還沒出生時,他就已經有了類似的想法。

電影語言難免曖昧,我沒法確切指證導演在此說上 ""There are no principles, only circumstances. Nobody’s home."" 這麼一段話,意欲為何,我只能說,Malick ""也許"" 是這個意思:我們總是渴望像神一樣,擁有一種全能全知的眼光,掌握、甚至說出、乃至實踐絕對真理與價值,但就如維根斯坦所說,我們的渴望註定要破滅,我們除了胡說八道些毫無意義的話、發出一些無謂的吼叫與吶喊之外,無話可說,沒有人能回到家。維根斯坦說,""只有回到家的人,才有可能說出真理""。可悲的是,你我都一樣,管它賢的愚的貧的和富的,永遠都只能在半途中、路途上,尋尋覓覓,永遠回不了家。

在這個意義上,我彷彿理解了一些事,彷彿回想起有關天堂的某種記憶,但也只是 ""彷彿"" 而已。我們都嚮往太陽,但終究不是太陽本身,更不是祂的代言人。若要說誰離得比太陽近,我看是一樣近,也一樣遙遠。
王修亮 發佈日期: 2015.10.25 發佈時間: 上午 12:36
我認為自己是中國人,我傳承中國文化。
但是政治權力結構下的國家,和我自認是甚麼人沒有關係,群體價值才和我有關係。

「跟大一統的長遠利益相比,焚書坑儒,破壞部分文化也只是小事」

這句話的群體價值觀可怕極了!認同某群人可以利用「國家名義與權力」,殘忍殺害和自己不同想法的人群,並且可以強迫壓制不同群體的文化。
我找不出適當的舉例,但是這句話至少讓我想到「跟台灣獨立的長遠利益相比,焚書坑儒,破壞部分文化也只是小事」。

你說的話,跟我在這裡看過的人們說話很不一樣。
洪國菘 發佈日期: 2015.10.24 發佈時間: 上午 6:46
陳真醫師你好,我在王孟源先生那裏發表了一篇回覆但給刪除了,不過既然打了還是希望能夠得到更多人的點評,就來您這打擾了:

王先生批評了明太祖,我持反對意見
知識份子確實是國家進步的力量,但在特定的條件下,反而會成為發展的阻礙
受教育程度與社會地位成正比,反過來說,資源的不平等會導致教育的不平等,進一步的擴大貧富差距
中國的宗族組織正式始於宋朝的范仲淹建立了范氏義庄,經濟發達地區能在朝廷有較多的利益代言人,在有限資源下就是排擠了經濟不發達地區的晉升機會
另外知識份子也有兩個問題,第一是容易紙上談兵,在概念與主義裡打轉,第二是他們會理所當然的維護自己的社會地位
在中國歷史上,土地兼併最嚴重的年代,也往往是文化最發達,對知識份子最寬容的年代
比如說宋仁宗朝,漢元帝朝等

西漢地節三年(公元前67年)劉奭被立為太子。他對老爸漢宣帝劉詢建議,說“陛下持刑太深,宜用儒生。”
宣帝立即臉色大變,訓斥兒子道:“漢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雜之。奈何純任儒生德教,用周政乎?且俗儒不達時宜,好是古非今,使人眩於名實,不知所守,何足委任!”

以文化和官員素質來說,宋仁宗朝可以說是中國文化的巔峰,但這與土地兼併惡化,新舊黨爭中舊黨文人維護既得利益反對改革等,並無衝突矛盾

如果看懂這部分,中國歷史上很多現象就可以得到解釋
我不是反對知識份子,但在特定的條件下,知識份子本身就是問題
推薦下面這篇聯結
http://buzzorange.com/2015/06/09/on-a-plate/

國共的差異,就在於國民黨用懷柔方法無法解決當時經濟環境惡化寡頭壟斷,共產黨用暴力方式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從中印戰後發展的對比回過頭來看,也可以解釋明太祖的政策

另外談到中國的大一統,都要談到秦始皇的書同文車同軌,跟大一統的長遠利益相比,焚書坑儒,破壞部分文化也只是小事

有些人批評毛澤東窮兵黷武,或是抹黑中國對外戰爭都是吃虧或敗北
請問這些批評者如何解釋,每次對外戰爭結束,毛澤東在國內與國際上的威望都不斷提高,到最後美國秘密訪華尋求和解,中國被抬進聯合國
與之相比的就是對手國內政經的分裂,責任追究和反戰的呼聲,還有國際上勢力的萎縮?
(最有代表性的就是越戰給美國帶來的重創)
沒有毛澤東以戰爭建立起來的威望,東亞病夫人盡可欺的中國又怎麼能有改革開放的基礎?

我認為,堅持用法律或談判的方式來解決貧富差距的問題,某種程度上是理想主義,脫離現實
既得利益群體有理所當然的優越感,掌握了文化與輿論與法律的解釋權,有大批的媒體與文人勢力
沒有利益代言人的無產階級群體想用法律的方法逼既得利益團體乖乖吐出利益,那是極端困難的,小蝦米玩法律玩道德論述也通常玩不過大鯨魚

理論家與做實業的人,最大的差異就在於實業家知道時機的重要性,知道現實的困難性
做實業的人要有科學家的試誤精神,藝術家的思想與直覺,還要有政治家的靈活果斷
在現實生活特別是國際政治上,不可能要大環境停下來等我們準備好,而是要時時應付各種挑戰,所以也經常會失敗
現實中的政治家,完美只能盡力,最重要的是把握機會,過程中的問題只要事後再慢慢的檢討修正即可

陳真醫師看到這想必理解了我的想法,某種程度上我認同暴力手段解決問題(不過台灣目前的民粹運動從手段和目的和結果來看我並不支持)
我知道陳醫師不認同我這種太過現實的想法,但我還是希望能與您交流與分享我的思想
kate chang 發佈日期: 2015.10.24 發佈時間: 上午 12:47
今天讀到Gemma Gorga的詩,很喜歡,分享于後:
(來源 http://goo.gl/Ic0Dgl,網頁中可見詩人簡介)


小故事

蜜蜂飛近我嘴唇,口述
一首詩的第一行
在橙樹的甜美音節中被偶然找到。
我好容易閉上了眼睛,同意了
但是沒有人教給我
怎樣接受一個奇蹟。我深知
怎樣用手接受一個
毒蘋果,怎樣彎曲脖子
去感覺黑夜慢慢地
深紅地咬下去,也知道殘忍怎麼堆積
在每一塊鏡子的底面。不過,該用哪一隻手
接受祭品?如何打開手
接受意外的禮物?後天
總是太晚:蜜蜂不在,橙樹花
不見,音節尋不著
適當的秩序來揭開幸福的結局。

(Jesús Sayols 譯)


Little story

The bee came close to my lips to dictate to me
the beginning of a poem found by chance
among the sweet syllables of the orange tree.
It would have been simple to shut my eyes and agree
if it weren't that nobody ever showed me
how to accept a miracle. I know perfectly well
how to place my hands to receive a poisoned
apple, I know how to bend my neck
to feel the slow crimson bite
night makes, how cruelty accumulates
in the depths of every mirror. With what hands,
however, should a gift be taken? How to open the hands
to accept the unexpected gift? The following day
it is always too late: the bee has vanished, no flowers
remain on any orange tree, and the syllables can't find
the proper order to show what the happy ending might be.

(Translated by Anna Crowe)
kate chang 發佈日期: 2015.10.24 發佈時間: 上午 12:32
先前我曾經表態過李敖的解方(我的表態不重要),隨著時空環境不同,陷入相當的糾結該不該再表態(不重要),承認自己的錯誤(重點),簡單地說,我萬萬沒想到,王八蛋竟然可以王八蛋至此!試用石之瑜教授的新解方,來緩解我的糾結尷尬:
http://goo.gl/aJ3MqS
(石之瑜:辭主席!朱立倫可挽回向心)

「Anything goes!」用大陸北方人的口吻來說,是「愛咋咋地」!在生命、概念的世界裡愛咋咋地,但在道德社會中,特別是面對一群龜兒子王八蛋時,實在不能苟同龜兒子王八蛋任性妄為。大陸已遭受方方面面愛咋咋地的苦果,並且正付出極大的代價去修正/不修正,對照來看,如果台灣在民主政治、自由經濟累積了慘痛的教訓,喟嘆之外,也許還有道德底線可以堅守?

道德的世界,讓人糾結;王八蛋的世界,嗟!使人尷尬!

p.s. 這不是命題作文,只是個人糾結尷尬的懺悔錄。
政信 發佈日期: 2015.10.23 發佈時間: 下午 10:53
純粹是博君一笑,類似的情景近兩百年後互相交換角色重新上演

習近平訪英最佳段子:
英女王問卡梅倫:“卡中堂,都談什麼了?“
卡麥倫:“回老佛爺,洋人要來給我們修鐵路了”。
(轉自微博)
鄭豐遠 發佈日期: 2015.10.23 發佈時間: 下午 9:13
謝謝力民的提醒,既然被提出了,我就在此說明一下。幾位管理員在幾天前都注意到這個問題了,實在是很討厭,有損巴勒網信譽。初步理解後發現案情不是那麼單純,我們正在尋求解決方法中。如果有人認識網站維護的專家也請推薦一下,但要是可以信賴的人選,因為巴勒網長期維護世界和平,裡頭的資料都很重要,有助人類文明的永續發展,不能被恐怖份子破壞了。
甄力民 發佈日期: 2015.10.23 發佈時間: 下午 1:21
巴勒網的google搜尋提示好像被廣告商入侵修改了,以google搜尋巴勒網出現的網站名稱變成:""クロムダイオプサイド6mmブレス 天然石 パワーストーン ..."",而名稱下面有google的提示:這個網站可能已遭入侵。而點進去這則提示後,google則建議:在這則訊息尚未從搜尋結果中消失前,建議您不要造訪該網站。而不理會提是仍點進去這個日文字網址,則還是可以進的了巴勒網。

可能要麻煩管理員處理一下了,感謝。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10.21 發佈時間: 上午 3:30
有部片叫食人煉獄,正在上映,昆汀塔倫提諾的弟子Eli Roth拍的(惡棍特工裏那個拿球棒把納粹打破頭的大塊頭),實在很想推薦給野菊花圓仔花等等民主自由人士看。邊看邊忍不住有個邪惡念頭產生,要是讓這些人遇著食人族,世界和平會不會早點到來?至少,世界肯定會更加乾淨、寧靜一些。

這不是什麼藝術片,但在娛樂之餘,倒是對我起了一點與該電影無關的啟發作用。我們用一個又一個的概念和原則,創造了(自以為是的) ""世界"",但這一切概念,當它遇到生命,卻往往不堪一擊。

在科學方法上主張 ""怎麼幹都行"" (Anything goes!)的 Feyerabend,身為科學哲學家,卻經常嘲笑科學哲學家,嘲笑他們的科學哲學針對科學本質之解析,實與科學真貌相去甚遠,就猶如一個不曾上戰場的人,憑空幻想戰爭之殘酷,進而以為自己很懂得戰爭,事實上他只是略知一二。

哲學或思想 ""概念化"" 了世界,但世界之真實卻往往遠為深厚與複雜。即便善惡也一樣,概念上的演算,隆重的所謂智慧,當它挪到生命之中來看待,似乎只是空洞囈語,無謂皮毛。

沒有詩,我們還真的很難理解生命。我能理解齊克果,理解海德格,理解維根斯坦。詩,才是生命的原鄉,失落的家園。我始終害怕命題,因為它扭曲了生命的深刻與厚重,我的社交恐懼合併重度厭世遁世症候群,也許就是這麼來的。
甄力民 發佈日期: 2015.10.18 發佈時間: 上午 10:22
不確定下面這篇文章的原始來源和出處,看起來應該是某大陸網友在軍事論壇上發表的文章,我認為分析合情合理,看到第一點就有很深的感觸,其實這個世界是非零合博奕,各國家只需要追求自己的國家利益就好,可以藉由各種合作達成最高獲益,但是美國卻偏要做一些損人利己,甚至是損人損己的戰爭來保持自己霸主地位,對比習近平的作為,我想這大概是因為大陸的政治體制不容易被各種利益團體干涉,才能保持如此理性行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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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中国人 发表于:2014-10-31 20:21


  今年以來,俄羅斯多次在不同的場合對中國拋出結盟的請求,尤其是俄羅斯總統普京曾經說過這樣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中國和俄羅斯一旦聯合,全世界就可以安然入睡。

  尤其是針對美國對中俄同時施壓,既在俄羅斯的鄰國烏克蘭攪動顏色革命,當然意在俄羅斯,現在,美俄因為烏克蘭的問題兩國陷入冷戰,與此同時,美國又在中國周邊製造麻煩,鼓動菲律賓、日本甚至於越南對中國搗亂,同時鼓動印度對中國施壓,而且中美軍事裝備也多次偶遇,險些擦槍走火。

  現在的中俄已經意識到,兩國祇有合作才有可能不被美國吃掉,也正是這樣的原因,中俄關係空前良好,中俄合作盛況空前,而且同時主導著上合組織,也同時主導著金磚組織。但面對俄羅斯頻頻提出中俄聯盟的要求,中國發出的聲音卻是“中俄關係已超過結盟關係”,但就是不和俄羅斯結盟。

  面對俄羅斯頻頻拋出橄欖枝,而且兩國同樣面對美國的壓力,可謂命運相似,而且國內民眾要求和俄羅斯結盟的聲音也很大,但中國政府為何就是不同意和俄羅斯結盟呢?個人認為,中國政府之所以不同意與俄羅斯結盟,主要出於以下七個方面的考慮:

  一是中國一直遵循獨立自主的發展道路。新中國成立之後,中國其實經歷過與前蘇聯、朝鮮的結盟關係,但後來證明這種結盟對國家的發展是不利的,所以,中國後來與印度等國倡導不結盟運動,其實是從中國國情實際出發,與他國合作並不需要通過結盟來實現,而且中國與他國的合作是沒有政治目的的,完全只是經濟、技術等方面的合作,不干涉別國內政,走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發展道路對中國的發展更有利,對合作國家的發展同樣更有利。

  二是中俄結盟誰是主導者很敏感,處理不好會引起矛盾甚至敵對。中國和前蘇聯有全同盟關係,但後來卻鬧翻了,甚至還引起了戰爭,根本原因就在於中國和前蘇聯都是世界大國,誰也不服從誰的領導。現在,中俄如果再結盟,很有可能因為同樣的原因鬧得不愉快,甚至內鬥,這樣倒還會讓美國漁利而各個擊破,前蘇聯的瓦解就是最好的證明,這也是中俄都不願意看到的結局。

  三是不與俄羅斯結盟讓中國可以分化美國陣營。現在,中國經濟發展蒸蒸日上,在經濟領域許多方面都是世界第一,全世界的主要經濟大國已經離不開中國經濟,尤其是現在的西方國家經濟都陷入全面衰退,經濟萎靡就像軟男缺乏埃飛遞克的滋潤那樣,情慾低落、乏力不硬,缺少生機與活力。包括美國在內的國家雖然政見與中國不同,但在經濟上都希望與中國合作,中國也藉此可以獲得更多的技術和經濟方面的好處。

  中國一旦與俄羅斯結盟,中國和西方國家的合作就會中止,處於敵對,如果不結盟,美國可以幻想中國有可能與其合作,中國也可以藉機分化美國的西方陣營,如中國與歐洲各國尤其是德國的合作形成了中德俄三角連線,而英國、法國、意大利等許多歐洲國家也樂意與中國合作,這樣,可以分化美國的陣營,至少不是鐵板一塊,這樣,中國可以周旋於美歐俄之間獲得利益最大化。

  四是中俄結盟將會讓全世界陷入全面冷戰,將會打亂中國的發展步伐。中俄結盟世界必將給世界帶來徹底分化,全世界將不可避免的分化為兩個敵對陣營,一方是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另一方是以中俄為首的另一派國家,這樣的結果是全世界都陷入新的冷戰,甚至有可能發動戰爭,尤其是俄羅斯向來膽大,鬧不好會先下手為強,這樣,中國就不可避免的拖入戰爭的泥潭,這不利於中國經濟的發展,會打斷中國綜合國力的發展步伐。

  五是不與俄羅斯結盟可以力保中國周邊相對穩定。現在,美國與俄羅斯正在角力,雖然美國也同時向中國施壓,但正是因為中國還沒有完全倒向俄羅斯,沒有和俄羅斯結盟,這既給了美國的面子,也保證了美國老大的地位,這樣,美國就不得不顧忌中國,在慫恿其盟國對中國搗亂的時候要把握分寸,要看中國的眼色行事,雖然其盟國騷擾不斷,但都只是小打小鬧,不會影響中國的發展進程。

  六是不與俄羅斯結盟可以安撫一部分國人的心。雖然贊成與俄羅斯結盟的呼聲很大,但反對與俄羅斯結盟的呼聲也不小,究其原因,當然是俄羅斯帶給中國人的傷痛太大了,幾百萬平方千米的領土再加上外蒙古的分離,讓中國在北方沒有了出海口,現在中國外出都被別國箝制著,這也是美國能夠實現半月型包圍中國的根本原因。所以,中國一旦與俄羅斯結盟,國內反對的聲音也會很大。現在,中國不同意與俄羅斯結盟,其實也是安撫了這部分國人的心。

  七是現在確實還未到結盟的時候。雖然現在的世界很危險,美國也有要用武力打擊中國的聲音,尤其是美國明確提出即使世界一片混亂,美國也要專心壓制中國,因為美國近年來一直視中國為最大敵人,害怕中國取代美國老大的地位。特別是烏克蘭內戰問題,第三次世界大戰彷彿一觸即發。

  但是,從目前來看,真正發動世界大戰時機似乎還不成熟,尤其是中美俄都是核大國,真正發動世界大戰將是毀滅性的,並未到正直一方能夠瞬間制服另一方的時刻。所以,中俄結盟整體上還​​是和平時期,並不是最佳時機。
秉叡 發佈日期: 2015.10.18 發佈時間: 上午 3:54
是否已經爆發第三次巴勒斯坦抗暴運動(Intifada)? 請見 Middle East Monitor 的整理。
https://www.middleeastmonitor.com/specials/intifa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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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猶太評論人的文章大意如下

1. 分析以色列社會集體思維。

2. 批評西方媒體的報導角度。為何多數西方媒體不敢正視問題,而將以色列與巴勒斯坦的衝突僅僅定調為「以牙還牙」?

3. 指出以色列社會走向法西斯化,認為比巴勒斯坦人還要優越,極少數猶太人敢出面批評政府殘暴政策。

http://www.counterpunch.org/2015/10/15/israel-the-media-and-the-anatomy-of-a-sick-society/

轉自 Abdullah in Taiwan 認識穆斯林與伊斯蘭議題之窗
怡靜 發佈日期: 2015.10.14 發佈時間: 下午 10:05
前陣子閱讀記者Glenn Greenwald文章時發現的網站,

Field of Vision

Field of Vision is a filmmaker-driven visual journalism film unit co-created by Laura Poitras, AJ Schnack and Charlotte Cook that pairs filmmakers with developing and ongoing stories around the globe.

紀錄短片均可免費觀賞,非英語發音有英文字幕,今天看了最新的短片,Birdie, 講一個水果攤販和狗狗的故事。很喜歡,推薦給大家,網站上其他短片也很好看。

Birdie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10.13 發佈時間: 上午 3:34
熱情,造就了更多無情的災難;夢幻,進一步召喚了現實的殘酷。庸俗一點的說法是,某種美好的果實被剽竊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對於某些人來說,也許如此;對於另一些人來說,卻沒法這麼想。生命因其私密而厚重,越是 ""一個人"" 的故事,便越難以言喻,悲劇於焉誕生。

歷經種種,我似乎方才明白,世上根本沒有什麼美好的果實,自然也無從剽竊;存在的只是一種對於奇蹟充滿熱情的幻想。

有一天,福婁拜的朋友來探望,發現他坐在台階前一人痛哭。朋友問他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嗎?福婁拜說,""包法利夫人自殺死了。"" 朋友不解,""誰是包法利夫人?"" 福婁拜說,是我剛完成的一部小說的主角。朋友啞然失笑,原來如此,""那你就不要讓她死嘛""。福婁拜一聽,哭得更傷心,回答說:""不可能,世上已無餘路,她非死不可了。""

理性上,我是個實用主義者 (pragmatist),內心深處卻似乎住著一隻揮之不去的浪漫主義精靈,嚮往無用之用;火燄般的熱情,屢敗屢戰,引領我飛奔虛無幻境。

福婁拜曾說,""我就是包法利夫人""。其實我覺得我也是。有位大陸朋友說得很對,""哪個還不是完全麻木的人身上沒有包法利夫人的影子?我和你一樣,我們認為生命應該有奇蹟,但是沒有;我們認為生命最不能承受的是平庸。終於你不甘心,跳了出來。結果,兼身敗而名裂。於是,我也開始為我的下場擔憂了。""

他還寫道:""福婁拜本人就有很濃重的浪漫氣質。他長年隱居鄉野,對於僵化的資產階級社會的生活理念深惡痛絕,一直到死都未能克服身上的 “出世”、“遁世” 傾向。他也不屑於與資產階級的凡庸生活融為一體,他的生活觀念既不切實際,也不合時宜。他是一個多少有點病態的完美主義者、幻想家、遁世者,完全自覺地與當時的世俗社會保持距離。正是從這個意義上,我們也許不難理解作者這樣的感慨:“包法利夫人,就是我。”

(我不知道這位大陸朋友是誰 (http://book.douban.com/review/1154194/)。文字氾濫的世界,偶而看到一些不錯的文章,往往來自對岸。我不解,一樣是人,一樣寫中文,為何兩岸文化水平落差如此之大? 題外話。)

這一年來,我隨身的書包裏常擺著一本 ""包法利夫人"" 的英文版,利用一些等車等菜等病人的發呆零星時間閱讀,每每掩卷嘆息,悲從中來。要不是怕驚嚇旁人,恐怕得隨時隨地痛哭一場。不知是悲書中主角,抑或悲我自己。我這一生最大的成就,恐怕就是一事無成。撲火者,徒留一灘灰燼;與其說現實社會殺死了包法利夫人,不如說浪漫者勢必得為虛幻夢想獻上一己悲歡。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10.13 發佈時間: 上午 1:22
概念(concept)和生命(life)之間,永遠會有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一輕一重,一虛一實,兩者無法放在天平兩端衡量,更不用說等量其觀視為同一。當兩者離得越遠,當話語越是說得天花亂墜,生命便越說越遠。

概念既是人為,就如維根斯坦所說,它既然可以被建構,就能被解構;一種 ""語言遊戲"" 既然可以這樣玩,就必然也能那樣玩,它從來都不是什麼亙古不變的絕對價值。

一個概念,除了合法使用,自然也能誤用、濫用;即便是一道溫馨十足的和平命題,事實上卻很可能充滿血腥齷齪;所謂飛彈未至,概念先行。電影 ""教父"" 裏頭有句台詞說,""經濟是一把槍,而政治只是讓你知道何時應扣下扳機""。我倒還覺得經濟與政治之外,還有個更為基礎的東西,就是語言,或說概念。藉著謊言或語言、概念的濫用與誤用,制敵於無形之中。自從有了所謂民主之後,正確地說是有了某種毫無內在意義與價值的投票制度之後,這個島,每天就是在玩這一套概念戰,無所不用其極;卑鄙者註定取得無往不利的通行證。

柯波拉拍完 ""教父"" 後,還拍了一部以越戰為背景的 ""現代啟示錄""。很多人說這是反戰電影,但科波拉說 ""不是,我並不反戰,我只是反對謊言""。

市面上,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點利益,照樣充滿詐欺,更不用說以政治權力為核心的巨大暴利,自然更是詐騙集團橫行。島內如此,島外依然。朱高正有句名言,""政治是最高明的騙術""。當他誠實說出這項基本事實時,反倒引來群眾撻伐。

過去幾十年來,民主、人道、人權、和平、自由、實踐與公民等等等,基本上就是這一整套政治騙術的核心概念。凡是被以美國為首的詐騙集團給 ""人道"" 過、給 ""民主輸出""、給 ""維護和平"" 過的國家,毫無例外地全部淪為人間煉獄。這些話,所涉事實如此明顯,理應一聽就懂,但卻不然。

生病很容易,但要研究與治療一個疾病卻極其艱難。就好像一道數學題目,隨便亂答一通很容易,但要讓他理解應該怎麼作答卻非常難。每當講到第一課,我一下便辭窮,沒法再講下去了。這門課太難上。這樣的困難並不光是智能上的 (intellectual),同時也是道德上與美學上的;智能之事易學難懂,美學之事卻連教與學似乎都不可能。你如何可能讓一個人把他原本眼中的帥哥美女,重新用不同的美學眼光,看成一個醜八怪?反之亦然。你如何可能讓一個人原本厭惡鄙視的人事物,變成他所傾心仰慕的對象?我跟你說,維根斯坦的一生著作,幾乎就全在講這件事,簡單說就是究竟有沒有可能有 ""傳道"" 這回事。我能在智能上傳授給你某個概念,但我如何可能傳授給你一種截然不同的美感、一種重新看待世界的眼光?

曾幾何時,民主、人道、人權、和平、自由、實踐與公民等等這些原本良善的概念,變得如此低能齷齪,不堪聞問;不光藉以行騙,同時也藉以表忠貞、表思想純正。這年頭,誰要是講起這些,並以之為標榜的,我敢說,此人八成是個混蛋,要不就是頭腦不清的傻蛋。前些日子,有人拿我的一位舊識的文章給我看,該文章巍巍峨峨裝腔作勢猛吊書袋地讚美什麼圓仔花佔領立法院的偉大反抗精神。我只看了一秒鐘就沒看,因為我實在不想對人性有太多的真實理解。此人性格溫馴,投合體制,對任何主流勢力向來是乖到不能再乖的一個人,如今卻威武英勇地 ""反抗"" 國民黨,威武英勇地講起民主自由的理想什麼的,甚至還一臉肅穆地扯到什麼鄭南榕,實在是猥瑣透了頂。

最近忙著在高雄找房子,想逃離台南這種完全不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方。幾個月來,看了許多房子。除了房子本身的狀況,外在環境各種因素當然也是主要的考量。你一定會考量交通便利狀況、吃住乾淨與否、鄰居素質、文化活動、自然景觀、空氣、水源等等等。你一定是朝這些方向去考慮,應該沒有人找房子的首要關注是名稱問題,應該沒有人堅決不肯住萬惡的中正路與中山路,而只肯住在南榕巷或三太子路;應該也沒有人會首要考慮該鄉里的鄉里民大會是否定期召開,是否尊奉民主真神,是否一人一票普選產生里民代表;應該也沒有人會覺得為了追求鄉里大會一人一票的普選制度,搞得整個鄉里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姦殺擄掠無日無之是一樁感人的美事而趕緊搬進去共襄盛舉。

我們在處理切身相關的日常事務時都很正常,知道生命為何物,知道如何衡量人事物的真實意義與價值,可是,一碰到政治就完全走樣完全瘋狂了,任由人洗腦。詐騙集團幾乎可以完全左右他的一切思維,乃至灌輸他所要說出的一切話語,分毫不差,比我的電腦還聽話。詐騙集團要他恨誰,他就會恨得咬牙切齒;詐騙集團要他仰慕誰,他就會把他當成神一般仰慕愛戴;詐騙集團要他以某種特定的方式關注某個人事物,他就會分毫不差地以某個特定的方式關注某個人事物;詐騙集團要他在某個時刻對某種人事物沸騰,他就會馬上沸騰給你看,乖得跟茶壺一樣。

古今中外,古往今來,我對各種不可思議的人事物略有見聞,很難想像一個島,五十年前封閉得跟蛤蠣一樣密不通風,五十年後竟然更是變本加厲地愚昧與瘋狂。
隆誌 發佈日期: 2015.10.12 發佈時間: 上午 11:58
每年只要諾貝爾獎公布之後,台灣往往會出現一些有關教育的議論。大多數是批評台灣的教育,教不出諾貝爾獎得主。接下來,就會有一堆學者﹑家長與政客開始大發議論,就開始又有一堆政策補助大學,希望攻頂等等。然後在網路上流傳數不盡該如何讓台灣的教育可以教出諾貝爾獎得主的文章與教育主張。

我只想對所有的教育學者﹑家長們、政客們和老師們大喊,諾貝爾獎得主不是老師教出來,而是他們鑽研出來。

今年屠呦呦得獎,反而讓一切都靜下來了。國內一些被政治沖昏頭的論壇,認為諾貝爾獎評選委員媚中。一些新聞報導,如貼文,又從冷戰的角度來分析為何她能發現這個藥物,順便酸了大陸學界。

因為自己曾經參與過一些中草藥的藥理研究計畫,看到她的研究歷程,也真佩服她。說實在,還好她跳脫西方藥學的想法,從中醫古籍裡尋找方法。東晉葛洪所編寫的《肘後備急方》:「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漬之,絞取汁,盡服之。」這句話,已經告訴藥學者如何開啟研究的第一步。我自己參與過的研究裡,現代的藥理學者把中藥學和中醫分開研究。單獨研究中藥的藥學,忽略中醫理論與典籍,在動物和人體試驗往往得到的結果,不盡理想。屠呦呦的獲獎,不是教育或政治的問題,而是告訴所有人該如何研究中藥與中醫。更證明一句話:「方法無新舊,有用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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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goo.gl/0Mtqyo
聯合/屠呦呦獲獎:革命退潮後的醫學桂冠

今年的諾貝爾醫學獎,由三位分別來自愛爾蘭、日本和中國大陸的科學家共同獲獎,但中國女科學家屠呦呦最受矚目,尤其在諾貝爾醫學獎委員會的記者會上,各國媒體只聚焦在屠呦呦的背景及其獲獎的意義上。

屠呦呦是第一位在醫藥領域獲得諾貝爾獎的華人,又是女性,而且是在中國大陸被戲稱為沒博士學位、沒留學經歷、沒院士榮銜的「三無」科學家,其地位與成就毋庸置疑,獲此殊榮亦實至名歸,但其貢獻與獲獎意義引發的諸多爭辯,也值得進一步討論。

諾貝爾大會的頌辭說明三位科學家獲獎的意義,在於寄生蟲疾病困擾人類幾千年,構成重大的全球性健康問題,最受影響的也是世界最貧窮的人口,而獲獎者開發的革命性新療法,對於增進人類健康和減少痛苦的重要性難以估量。頌辭中舉出的幾個數字可以說明屠呦呦的貢獻:全球三十四億以上最弱勢人口處在感染瘧疾的風險下,每年有近二億人感染,並奪走四十五萬條人命,絕大多數是兒童;屠呦呦發現的青蒿素可以有效對抗瘧疾,不僅降低兩成以上的死亡率,兒童死亡率更下降達三成以上,單在非洲每年就挽救了超過十萬人的生命。

今年諾貝爾醫學獎焦點轉向對抗古老傳染疾病的公共衛生防治領域,關懷落後國家居民的健康人權;而屠呦呦獲獎,表彰的正是其研究成果對於增進全球數以億計貧窮人口健康與福祉的貢獻。

然而,屠呦呦的突破性研究,卻是在三、四十年前進行的。在中國大陸,那是一個共產貧窮的年代,也是一個革命狂飆的年代。文化大革命不僅葬送了一整個世代的青春,傳統文化成為破舊封建的表徵,也阻絕了與當代文明交會的機會。在革命浪潮中,屠呦呦的丈夫被下放「五七幹校」進行勞動改造與思想教育;屠呦呦則埋首中醫古籍,窮究經方驗方,國家賦予的任務是找出可以對抗瘧疾的最有效藥物,這項任務還有個神祕代號:「五二三」項目。

因為是毛澤東欽點,具有研發抗瘧新藥以協助北越「打擊美帝」的軍事任務性質,所以研究不受革命群眾騷擾與政治運動衝擊;又因為許多資深科學家被打為右派靠邊站,所以年輕的助理研究員屠呦呦,有機會被任命參與「毛澤東思想指導發掘抗瘧中草藥」的任務;更因為普遍貧窮而且反資反帝與西方隔絕,傳統中醫藥備受依賴,中西醫結合更受重視,所以擁有中西醫藥背景的屠呦呦,能夠在千年古方啟示下,運用現代科學技術,找出對抗人類古老疾病的新藥;但也因為是集體主義下的國家任務,幾十家科研機構、幾百名科研人員協力攻關,研究成果匯報各單位分享,並分工合作臨床試驗與推廣,所以沒有個人署名的論文,全部成為集體智慧的結晶。

因此,屠呦呦過去在國際上獲獎時,便屢受國內學術社群質疑,這是集體的大協作,為什麼頒給她一個人?這次獲獎,中西醫學界也關注,這是諾貝爾醫學獎對傳統中醫藥的頒獎嗎?至於一般民眾則在讚佩之餘,仍不免嘲諷,「三無」科學家獲獎,這是打臉大陸學術官僚了。

屠呦呦沒有博士學位和留洋經歷,有著文革前的歷史因素。但讓她戴上醫學桂冠的研究,卻是在中國文化大革命、世界共產主義運動以及東西方冷戰結構的大背景下進行的;她的努力研究成果與具體貢獻,也因此必須在西方個人主義與中國集體主義的交鋒下接受檢驗。而且,也許就像諾貝爾本人就是近代炸藥的發明者,屠呦呦這項可以挽救無數人命的研究,起源卻是戰爭。然後,在中國已經開放並走向世界的時候,過去封閉鐵幕裡的科研成果現在重獲世界肯定;而在人民幣淹世界,但貧富差距嚴重威脅中國社會穩定的時候,諾貝爾獎也發出了關注弱勢者健康人權的提醒。

至於諾貝爾獎和中醫藥的關係,也引起各國媒體與中西醫學界的關切。但諾貝爾醫學獎委員會方面澄清,這不是對傳統中醫藥的頒獎,而是頒給從傳統中醫藥中獲得啟發、作出貢獻的個人。屠呦呦的回應則更具意義,她認為,這對中醫藥工作是新的激勵,中國傳統醫藥和現代醫學的結合給了醫藥界新的啟發,但這個好寶庫,卻不是撿來就可以用的,必須把它發掘出更多有價值的成果,造福人類。

屠呦呦獲獎,除了對其時代背景與社會意義的反思之外,從中西醫藥之爭,到土洋學術研究之辯,甚至傳統文化的破壞與創新,以及傳統價值的顛覆與重生,都值得省思。
隆誌 發佈日期: 2015.10.12 發佈時間: 上午 11:18
諷刺新加坡是否民主之前,現看看這幾天國內一些政客說的話吧!更不要說這些政客,靠著所謂""民主""選舉上台,天天發言懷念他們過去反對的""威權""。還有一堆粉絲拍手叫好,冠上X神之類的稱號。這些X神可以不尊重法律制度﹑不尊重他人﹑甚至羞辱他人,這些粉絲還幫忙擦脂抹粉。這些X神的粉絲和支持者在網路上,對反對者或異議者貼上威權標籤和戴帽子。可笑的是,這些神過去打著反威權的口號,博取人民的信任,卻天天幹些威權事情。

請告訴我,這就是民主?(我好像看到法國大革命之後的社會現象。)

什麼樣的政治體制,都不是重點。帝制﹑專制﹑共產、民主等等政治制度,都無法達到人人平等的社會。以前的學者宣稱只要民主,就可以解決社會不平等的事情。可是老牌民主國家真的有人人平等,沒有種族﹑貧富等等不均和不平的現象?一黨獨大﹑寡頭政治﹑兩黨政治和多黨政治,就可以消彌民粹和帶來社會進步?一百多年的發展下來,應該還得不到一個結論。可是唯一一種結果是不變:「只要給老百姓平穩的生活。」。回過來看看新加坡的政治制度,新加坡雖然一黨獨大,但是大多數老百姓過的還不差。那這個政治制度不好嗎?改成多黨政治,會不會變成跟台灣一樣,民粹﹑義和團式且井蛙的社會?!

西方政權和媒體不斷地宣稱敘利亞的阿賽得政權、利比亞的格達費、伊拉克的海珊,多麼糟糕,違反人權之類,所以要推翻他們。這些政權的國內,也是多黨政治,甚至有輪替,也有如新加坡一般打壓在野政黨等。自發生茉莉花革命之後,西方媒體和政客都不斷地讚頌,阿拉伯地區將邁入如歐美社會一樣的民主政治和政黨政治。可是推翻這些所謂邪惡政權之後,衍生出更多更恐怖的反人性事件。這些國家的人民,為逃離戰火。在地中海上,上演難民船搏浪渡洋。船難、溺斃...等等事件,發生了多少年,又有多少人在意?!真正得到同情,還是今年那張在海灘上的小孩屍體,才引發同情。

我只是一個學生命科學和生物工程的人,不是政治學者,對政體無學理基礎。以上拉拉雜雜講了一堆,無意批評秉叡的貼文,只是反射我自己背景而得出的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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