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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90 則留言。
衛鍼 發佈日期: 2015.01.01 發佈時間: 下午 7:33
陳真醫師所言讓我想到ptt政治版面上流行的「崩潰」。

簡單來說就是,
選舉若是藍佔優勢,這一邊笑吱吱(綠營支持者)崩潰。
選舉若是綠佔優勢,那一邊笑蛆蛆(藍營支持者)崩潰。
這簡直跟死小孩互相掐架一樣的水準。

結果選前高喊的「公民監督」口號,全部置之度外。說真的,若是我哪天當政了,當然也是選前口號用力喊,選後能撈的撈一撈啊。這鬼島上的人若是都這麼好騙,每回用同一種手段騙都很奏效,沒有人不趨之若鶩的吧。

我們甚麼時候能有一個講道理的公民社會,而不是成天掐架,找把柄,找到就潮笑對手,被嘲笑就憤怒回嘴的「覺醒公民」?我以前很愛看ptt,時常有各領域的專家發科普文,有些是解釋歷史,或有些是分析當今政策為甚麼這樣做,有甚麼優點跟缺點,等等。但現在被只會笑人崩潰的死小孩佔領,看得很頭痛。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01 發佈時間: 下午 4:58
曉冬,

同樣一些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道理,我都已經講了三十幾年,講了千萬次,還不夠有耐心嗎?

每個人應該為自己的思想言論與行為負責,這裏畢竟不是補習班,難道他人有義務來一個教一個,每一個都把三十幾年前的老話不斷反覆陳述、一概從頭教起才叫做有耐心?

你說,""台灣嚴重的意識形態,不正常的政治生態,蒙蔽了是非,扭曲了價值"",而我要說的是,在王丹這事情上,你所認定的 ""是非"" 與 ""價值"" 不就是完全 ""扭曲"" 與 ""蒙蔽"" 的嗎?不就是一種意識形態掛帥的典型法西斯?

某個意義上,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如果某個言論錯了或不容於主流,就得撤職解聘甚至掃地出門叫他滾出台灣,那豈不是所有人都得滾出台灣?難道會有誰他一生所講的每句話全是合乎聖賢之道與主流政治正確的金言玉語?

我教學能力有限,表達能力亦不佳,我不知道還能把一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想法如何用更簡單的話講得更更簡單而清楚。

至於你提到柯文哲說 ""阿米巴被電到都會調整方向,馬英九卻連阿米巴的能力都沒有"",你說,這叫 ""肆無忌憚地毀謗人"",可是,這跟毀謗有何相干?如果這叫毀謗,巴勒網通篇不就都是在 ""毀謗"" 政治人物。不信,你若用 ""人渣"" 或 ""低能綠色生物"" 等等關鍵字去搜尋,肯定可以找到一大堆毀謗文。

毀謗的意思是說(天啊,我竟然得教起小學國文來了,我的耐心快要用盡),別人沒有做某件事,但你卻說他有做。例如柯文哲若沒有收受廠商不當捐款,我公開說他有,那我就是毀謗,得去坐牢。例如,我公開寫文章指控謝長廷過去黨外時代便是調查局派來黨外臥底的特務,並且領取暴利重賞,如果謝長廷不是國民黨特務,那我就是毀謗,得去坐牢。

至於柯文哲說馬英九頭腦不轉彎,一意孤行,毫無從錯誤中學習改變的能力,比阿米巴原蟲還不如。我是覺得真是一針見血。馬英九不但擇善固執,擇惡也固執,一意孤行,不太有轉彎能力。

當然,你可以認同,也可以不認同對於一個公眾人物這樣的描述或指控,但這完全與毀謗一點關係也沒有。

其實我深深察覺,許多所謂讀者,他們並不是真的認同我所言或我的思維品味等等等,他們只是看到某種 ""反綠"" 的表面言詞便認起親戚來,以為我跟他們是同一國,事實上當然不是。

就如同我過去因為反對國民黨的倒行逆施,年少便成為一名公然掛牌運作的黨外人士,結識了無數所謂黨外 ""同志""。事實上,他們哪是我的什麼同志,他們只是看到我的某種 ""反國民黨"" 的表面言詞,便跟我認起親戚來。

甚至過去他們之中有些人還說我是少年英雄,是個人格者呢。例如某位前輩出書,他送我的書上竟寫著:""敬贈人格者陳真""。可是,""同志們"" 一旦發現我的言論不合其綠油油的意識形態,我馬上從人格者變成人格變態者或人格分裂者。

現在其實也一樣,無數藍兮兮的所謂讀者或粉絲,他們不是真的認同我所言,他們只是 ""剪"" 或 ""撿"" 他們想看的那部份反綠文字去自我取暖。

藍綠之間,基本上只是哪面旗子獲勝飄揚的差別,而不是真的在其內在思維品味上有什麼深刻的差異;一旦得勢,一樣都是要糟踏異己的。或許行事惡劣程度上略有不同,但基本品味並無太大差異,一樣是很政治,很島國,很愚昧,很窩囊,很台,很法西斯。

為何如此?因為是同一家工廠用同一種飼料養出來的。當然,我不是指誰,而是指一種極其普遍的現象。
楊世主 發佈日期: 2015.01.01 發佈時間: 下午 4:40
世界展望會剛出版一本畫冊--我的權利宣言,是為了兒童權利公約簽訂25周年的紀念,並鼓勵親子共讀,在試讀版http://www.worldvision.org.tw/crc/crc_booklet.html裡面有幾個主題:""我們都是平等的""、""我們要健康長大""、""我們要能自由地展現自己""、""我們要有好的成長環境""、""我們有需要、都要得到幫助""、""我們需要被保護""等等,當中有提到面臨不同困境的兒童狀況,最後書上說:....,讓兒童權利公約在孩子心中能留下一個鮮明印象,正向影響孩子的未來". 我對兒權或兒福沒有研究,但我深信這些信念,卻有點憂心所謂的""正向影響"",但也許是多慮了.

兒童與動物基本上是社會上不會為自己說話的弱者,順服與無辜是他們的樣貌,因為牠們善良而無害,也因此才需要強者提供保護與關懷,可是如果兒童或動物開口對大家說:我們要...我們要...我們要...這是我們的權利,那似乎很不對勁?兒童(或動物)懂得爭取自己的權益是件詭異的事,若兒童有一天長大了,錯把權利當成權力用在自己身上,會不會變成大家一直在談的自認弱勢的各色生物呢?

一瓶乾淨的水只需0.0000001滴的毒就完全被汙染了,也許身體健康的人喝進去不會有事,可以明辨是非、分離排毒,但對生病的人來說,可能會走向死亡的道路. 人們總是應該為別人擋子彈爭權利,而不是老擋自己的子彈,自我防衛過度極端的結果就會發展侵略暴力,到最後連一絲童年的善良與順服都不見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01 發佈時間: 下午 4:12
動物園自然有一定的能力救援瀕臨絕種的動物,就如同貓狗養殖場也有一定的能力收容瀕死貓狗一樣。人們質疑的並不是動物園有無這樣的能力,而是質疑其各種主要作為。

因此,當它面臨應否存在的正當性之質疑時,應該沒有人會以它有無救援能力來辯護,因為那就文不對題了。就如貓狗養殖場飽受抨擊,人們並不是抨擊它沒有救援貓狗的能力,而是抨擊它的各種主要不當作為。

在這個意義上,我說從未聽聞(更不用說 ""常常"" 聽到)有人會以諾亞方舟來辯護現有動物園運作方式的正當性。

面對質疑,人們也只能針對問題回應,而不是扯到別的事情上。就比方說柯文哲面對長期收受廠商不當捐款的質疑,他就也只能針對這項質疑去回應他的那個自稱用來洗錢及逃漏稅的私人帳戶是否有存在的正當性,而不是回應說 “開玩笑,我怎麼會貪錢,我每天都騎腳踏車上班耶,我都會用那些錢來培植後進做研究耶”。

當事人當然會這樣瞎掰,但是,在一種正常的議論章程上應該不會有人這樣討論問題才對。

當然,如果說動物園從此轉型成挪亞方舟,""反方"" 應該也會樂觀其成,但這其實就意味著現行以娛樂觀光謀利為取向的動物園已經宣告失敗,失去存在的正當性,而不是更加具有存在的正當性。

我要說的只是這樣一個簡單的 “邏輯”。

過往年代,人們普遍貧窮,加上節育技術不普遍,於是有些人家被迫得鬻兒賣女,成為童工或妓女。過去地方上確實有些妓女戶著實幫了一些窮苦人家的大忙,使其一家人得以生存,但這並不意味著妓女戶是救苦救難的社會局,所以應該繼續存在。

在妓女戶應否存在的議題上,這不會成為一種理由,因為太無厘頭,即便我們都不否認妓女戶並非一無是處,亦非邪惡的代名詞。它大賺暴利之餘,亦曾樂善好施,但若論其存在之正當性,卻是另一個與此截然不同的話題了。動物園的存廢亦然。
鄭啟承 發佈日期: 2015.01.01 發佈時間: 上午 11:01
動物園要自命諾亞方舟或保育先鋒或教育大使那就隨他去說,這些漂亮話講得再好聽都沒有用,如果你連動物的照料或運輸或種種影響其身心健康的措施都沒辦法做好,那這些都只是屁話。在我看後者才是大事,前者則是微不足道。

你看看台灣的動物園,誰能舉得出哪個動物園能看到一隻快樂的大象或狼或老虎或熊或猩猩? 有誰看過舉手? 我不相信有誰能舉手給出例子,因為那是不可能的事。

快樂並不唯心,就像痛苦並不唯心一樣。阿河坐在路邊奄奄一息,兩眼流下長長的淚痕,我們為牠感到一陣酸楚和痛苦,那兩條長長的淚痕並不只是某種腺體的分泌物而已,知識在此派不上用場。

任何生命都有其能安心自在的一片天,你若不能給牠這片天,那不如不要抓牠進來養,徒增人獸彼此的痛苦。動物園既然為我們而蓋,那就該用心一點,服務周到一點。動物不快樂,難道我們會快樂?

我想終究有一天,人們會真正不但在知識上明白,更在情感上願意相信,有些動物是根本不適合放到動物園裡的,再大的牢籠仍然是牢籠,而有些動物就像有些人一樣,一旦囚禁牠的身體,就等於囚禁了牠的心靈。

附帶一提,諾亞方舟一詞我不知從多久前就聽過,不過我想它也許不像我想得那麼如雷貫耳,特別在動保發達的西方社會應該不會容許這種自我膨風的說法。隨手查了一下,它類似下面這一種聲音: (我只是舉例,我並不贊同這網頁的內容)
http://goo.gl/oSfdNm

動物的事,我就不再發言了,一個人如果從未為動物做過些什麼,那他對這些事還是保持安靜就好,我的種種想法無足輕重。
曉冬 發佈日期: 2015.01.01 發佈時間: 上午 4:01
陳真醫生,

您還是要耐心說, 因為我開始看您的文章才半個月,而且我真的真的是才疏學浅,要向各位學習討教的地方很多。而且我在這里永遠是落后,這里還是2014年。

我主要的重點是台灣嚴重的意識形態,不正常的政治生態,蒙蔽了是非,扭曲了價值。還可以隨便诽谤人,或是這樣肆無忌惮的侮辱人 (柯文哲:阿米巴被電會調整方向,馬連阿米巴的能力都沒有)

原文網址: | ETtoday政治新聞 | ETtoday 新聞雲

http://goo.gl/PG2Xjp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01 發佈時間: 上午 1:49
(續之前回應Kate)

我懷著很無奈的痛苦心情,被迫做這樣一些捍衛自己的說明:

每個人大可有不同的好惡與習性。我自認精神上是屬於很老很老的那一輩的人,也許17世紀,也許19世紀,最新潮也頂多是上個世紀的三零年代;很不喜歡輕浮蒼白,很不喜歡某種以符號取代血肉的 ""後現代""。

網路對我來說,就只是一小塊黑板,偶而留下片語隻字;但是對很多人說,網路世界彷彿就是他的生命世界,以一種根本無從辨識其任何生物資訊的 ""符號"" 存在。

這是別人的自由與品味,我管不著,但我畢竟是個活生生的人,即便來到一塊黑板面前,我依然是個 ""人"",而不是一個可以任意指涉的符號。

我常接到無數所謂讀者來信,但跟過往年代不同的是,這個充滿 ""後現代"" 品味的時代,十之八九的來信,你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甚至還有些 ""人""(?) 的 ""名字"" 很長,叫做比方說 ""我是人,我不是符號"",然後說東說西,講南講北,非常輕浮蒼白,空洞而冷血。

這當然也是後現代人類的一種自由,我管不著,但我沒法掩飾我對這樣一些所謂讀者或粉絲的不喜甚至厭惡,畢竟誰能跟一團符號進行任何有意義的談話或互動?更不用說認識或成為朋友。

不過,因為是私下來信,所以對方愛怎麼說怎麼寫,愛怎麼批評指教與扭曲或誤解,就由它去,反正沒差,反正我也不可能有時間看那麼多信;事實上,我看信的比例恐怕不到百分之一。

可是,這些針對個人的批評指教,不管善意或惡意,若公開為之,我就得被迫出面捍衛一己的名譽與生存美感。可是,有可能捍衛嗎?當然不可能。誰有能力把自己無數的生命細節以及一切唯心不可見、宛若圖畫一般的事物全說清楚?除了神,任何人都不可能辦得到;而且,任何人也都沒有義務要被迫去做這樣一種不可能做到的澄清與說明。

有句話說,""爾之美食,吾之毒鴆。"" 對你來說是美食,對我來說卻是難以忍受的穿腸毒藥。因此,品味與美感越是獨特者,在這樣一種社會中,註定一種無可與言的悲劇。

自以為是的人最愛講的一句話就是:""有那麼嚴重嗎?""對你來講或許不嚴重,對我來講卻嚴重無比。反之亦然。眾人在乎之事,往往一秒鐘也不曾出現在我內心。

比方說,假設今天有人拿槍抵著我的頭,要我承認比方說什麼賽德克什麼來不來的是我導演的電影,那我會寧可一死,也絕不願揹負這樣的污名。但我相信絕大部份人一定會說,""有那麼嚴重嗎?"" 對你不嚴重,對我卻嚴重無比。

比方說,別人要說他多麼喜歡哪部電影,那當然是他的自由,但千萬不要扯到我頭上來,除非你確信我真的喜歡那部電影。否則我會視為奇恥大辱,因為那完全不是我這個人的生命真實狀態,我不是那樣一種品味。

我從大三開始就曾在某個報紙上寫專欄,二十幾年來,兩岸三地總有些有關出版或寫專欄等等的邀約,我幾乎都會拒絕。原因無它,原因是:我不相信有人會相信我會願意為一個標點符號而死。

我之所以能在立報寫這麼久,就是因為他們願意讓我自由亂寫而不干涉。曾有一度他們要我拿掉 ""日本鬼子"" 這四個字,我說,我不會拿掉,我現在就辭職不幹。

我之所以曾經公開發表過一篇稍微比較學術的文章,就是因為我的朋友王浩威大概也明白只能在登或不登之間做選擇,而不可能任意要我做內容上的增刪。

即便只是一個標點符號,就像一個音符一樣,當我希望它存在某個位置時,我寧可放棄一切,乃至放棄生命,也絕不會為了某種利益而委屈或犧牲它應有的存在與位置。

能理解這一點的人,就能理解;不能理解的人,我敢說他一輩子也不可能理解,因為這是兩種完全不同本質的生命物種;在水裏游的,你硬要他上岸,他就會乾枯而死;在天空飛的,你硬要他在地上做龜爬,他也不可能爬得來。

當你越是屬於少數異類時,你就會越難受越難存活,因為其它居於主流的大多數物種會說風涼,會對你做出噁心豁達狀說:""爬一下,上個岸,有那麼嚴重嗎?""

有件事,相當 ""維根斯坦"",但我相信它對於所有人來說其實都一樣能成立,那就是:你怎麼活,你就會怎麼寫;語言的表達方式與模樣,其實就是你生命樣貌的一個充滿血肉的真實投影。

因此,我們大可用最大的力氣去攻擊他人的任何論點或內容,但絕對不要去批評指教對方的表達形式,除非他已經死了,無從反抗了。

之所以絕對不可觸及表達形式是因為:他的表達方式就是他的生命方式;難道你以為你是上帝,所以膽敢對著別人的生命方式x它媽的指指點點?

在這版面上只拜一個神明,那就是:個別人事物,個別的生命。

這話已經講過千百萬次,大家不是不懂,而是不在乎,因為大家肯定覺得 ""有那麼嚴重嗎?"" 對你來說或許不嚴重,但對我來說,也許生命中除了親友之外再也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事了。就如一隻陸地生物,魚兒們邀他到水裏來做客幾天,他不肯,魚兒們便做出噁心豁達狀地說:""有那麼嚴重嗎?""

大家大可盡一切最大力氣去攻擊任何人的任何公開可受客觀評論之言行及其所表達內容之各種論點,但絕對不要去觸及對方這個 ""人"",不要觸及他的表達形式以及他的什麼心理狀態或是x它媽的你所自以為了解的情緒狀態身世狀態等等等。

不管是抱持善意或惡意都一樣卑鄙。自以為是的善意往往更可惡,因為那意味著彷彿你比對方更了解對方應該有著什麼情緒、應該如何去過他的生命等等。這有可能嗎?只要上帝才有批評指教個別生命的這等大能不是嗎?

對於這位Kate,我完全不知道你是誰,在做些什麼行業,是男或女,有些什麼經歷等等等,完全一無所知。你當然沒有義務讓我或讓大家知道,但你難道真的不能理解我已經講過千百萬次的這些道理?你說你看我文章二十年,說什麼受到啟發,對此我只覺得納悶。

一個人如果真的看我的文章二十年,卻連我這一切文字所要傳達的一種最基本、甚至是唯一的想法卻一再觸犯,我真不知道你究竟是受到什麼啟發?還是只是把文字或思想當成一種彷彿與生命無關的裝飾品似的。

在我的生活經驗中,誰要是誇我的文字,或甚至說他多麼喜歡我寫的東西,我就會油然產生這樣一種念頭:""夠了!別再說了,別再吃我豆腐了。""

要是有人真的喜歡,那他理應會 ""跟我呼吸同樣的空氣""(維根斯坦語),跟我有著類似的悲歡苦樂才對;態度上絕不會如此輕佻輕薄而隨意,彷彿不是在講一個人與其生命連結的思想與文字,而只是在評論他身上穿的衣服似的。有這樣一種讀者或冒牌粉絲,其實也根本不需要敵人了。

我知道這些人包括Kate往往都沒有惡意,但我在乎的並不是抽離生命的所謂善意或惡意,自以為是的善意往往更令人痛苦。

任何人批評我的內容與論點,只要他言之成理,我管他是善意還是惡意做什麼?那根本沒有意義。我若說一加一等於五,有人滿懷惡意地指出我的錯,那又怎麼樣?他即便有天大的惡意,我也只好接受糾正。

tim burton的 ""大眼睛"" 今天上映了,全台灣西岸幾乎都有演,唯獨台南沒演,只好跑去高雄看。tim burton 並不是一個所謂很藝術的導演,但他的每一部電影仍值得一看。這部 ""大眼睛"" 如同其它作品,不是什麼嚴肅深刻之作,但它還是挺好看。片中約略就提到這樣一種生命和作品無法切割的痛苦。

我得被迫一直做聲明實在很無奈。我當然不是說作品本身不能批評,而是說你不應該從作品的形式與態度中去指涉對方這個 ""人"" 的任何個人層面事物。

至於 Kate, 你愛寫就寫,沒問題的我就留著,觸犯兩大天條的我就刪掉。但不要說什麼我文字火氣大氣勢大,害你不敢寫,或說我的什麼天賦不天賦,或問什麼我打算幾時如何等等等,不要再把箭頭指向我身上。

任何人都一樣,你腦袋中或心裏面有什麼想法或感受,就請你寫你 ""自己的"" 想法和感受,而不要觸及他人的任何人身事物,就如同我不會去揣測任何人的心情或動機或對方的任何個人生活事物。

我若真的想關心一個人,我只會私下試圖去接近他,了解他,而絕不會自以為是地解釋他分析他,更不是很輕薄地、甚至匿名地公開對他指指點點或甚至分析之評論之。

我跟你跟他或跟任何人都一樣,都不是一種商品,不是一種貨色,不是一種讓人分析、解釋、批評指教的 ""東西""。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01 發佈時間: 上午 1:47
我對動物園的正反議論與各種觀點,略知一二;或許不只一二;總之,該懂的正反觀點我應該大致都懂;但我還是沒法想像會有人以所謂 ""動物園是拯救全球動物免於全體毀滅的諾亞方舟"" 來做為一種理由辯護說動物園因此必須存在。

這樣的理由太無厘頭了。這就好像說某些貓狗養殖場也許偶而收容幾隻名貴流浪狗,然後卻說貓狗養殖場這東西是一種諾亞方舟,必須存在,否則全世界的貓狗豈不是要全體絕種了。

應該不會有人這樣討論問題才對。至少在此之前,我不曾聽聞,也無從想像。因為這樣的理由難以想像。若要保育或救援,大可成立各種專責的專業救援組織或保育機構,與娛樂與營利取向的動物園何干?

諾亞方舟是世界末日來臨時萬物的唯一生機。動物園是這樣的角色?所以必須繼續維持下去?只要改善一些生活空間就好?而且這份功勞巨大無比,哪像動保人士只會噴口水?

算了,這事就這樣吧,不說了。王爾德說:""心,是為了被打碎而存在"",誠哉斯言。這社會,誰認真,誰就會懊惱。蘇東坡 ""蝶戀花"" 有詩云,""多情卻被無情惱"";太多情往往只是給自己帶來心碎與懊惱。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01.01 發佈時間: 上午 1:44
曉冬

你的意思是說王丹講了 “不好色才是人格缺陷"" 那句話,所以沒資格再留在台灣?沒資格再教書?因為 ""台灣人"" 不歡迎某種言論,所以群眾叫他必須滾離台灣?因為台灣容不下 這樣一種 ""不正確"" 的言論?

這種心態不是很可怕嗎?非我族類就去死!思想不正確就给我滾!這種心態不就是典型的法西斯嗎!?

一個現代社會,各種言論與思維並陳,互相競爭,比道理,不是比拳頭;比說服力,不是比誰聲音大或人數多,更不是比誰手段卑鄙;這理應只是一個文明社會最基本的ABC,有這麼難懂嗎?真是很無言且無奈。

況且,我實在看不出來王丹講錯了什麼。理解一組語言,應該是理解它在某個範疇或脈絡下所產生的意義,而不是把一句話莫名其妙挖出來、沒頭沒腦地胡亂任意解讀。

王丹有說襲胸摸臀是正常人性,所以大家盡量四處亂摸沒關係嗎?他的那句話很顯然一定是在回應某種說法,例如也許有人會講說 ""政治人物不可好色"",王丹的那句話肯定有著類似這樣一種上下文的對應關係。

就好像柯文哲長年收受廠商不當捐款,這是事實;你可以據此說他不適合擔任公職,但你不能說 ""愛錢的人不能擔任公職""。如果有人這樣說,那我就會說,""愛錢是正常人性,不愛錢才奇怪""。

我們大可猛烈批評不同觀點,但不應該故意斷章取義去曲解對方的說法,因為那只是在攻擊一個純屬虛構的稻草人。

退一萬步來說,假設今天有人說摸臀襲胸是正常人性表現,那又怎麼樣?人們難道連講這樣的話的權利也沒有?任何人想這樣講當然一點問題也沒有,他若真的去做了,那自然就會有法律制裁;但他依然還是有著百分之百講這話的自由。

當然,你會說這樣講不正確;若你覺得不正確,你大可反駁啊。這難道不就是所謂言論自由的基本精神?

1988年左右,我參加江蓋世的台獨行軍,那時台獨仍是會砍頭的天條與絕對禁忌,所以每次遊行往往只有小貓兩三隻,有時甚至比巴勒網每個月的靜站人數還少。

我們當時舉著一塊白布條,布條上其實不是寫著 ""台獨萬歲"" 或 ""我主張台獨"",而是寫著 ""我有主張台獨的自由""。當時的民意,壓倒性地反對台獨,說台獨是思想毒素,誰敢說台獨,誰就是民族的罪人,全民的公敵;不但腦子有毒,連血液都有毒,所謂數典忘祖,說咱背叛了中華民族歷代祖先的純淨血液云云。

可是,重點是,即便這樣的思想真的有毒,難道消滅毒素的方法不是以理服人,而是砍人腦袋?或是整天說要把我們空投匪區,說要讓我們嚐嚐獨裁的滋味。如果台灣這社會真的那麼民主,怎麼連小貓兩三隻的幾句 ""毒素"" 都無法忍受,而必須徹底鏟除之?

此刻,都已邁入2015年了,而我竟然還在講著從1980年開始便講過不知道幾千幾萬遍的話。

活在這樣的社會中,同樣一句再簡單也不過的話,竟講了三十幾年,講了幾千幾萬遍到現在還在講,其實我是覺得挺累的。一種冷清。蒼涼。
衛鍼 發佈日期: 2014.12.31 發佈時間: 下午 11:22
誰不知道台灣政治已經扭曲是非?但重點是人們從來不在意,繼續以充斥顏色及政治語言為樂。就像沒有病識感的病人自認為很正常,還認為其他人都有病一樣。
魏福全 發佈日期: 2014.12.31 發佈時間: 下午 9:27
河馬阿河(小學五年級學生的詩)

河馬阿河悲傷的哭了
因為牠從貨車上摔下去兩次
牠的牙齒斷了
牠的心四分五裂
我希望虛弱的牠
可以安全的抵達天堂
而在天上保佑其他的河馬
可以生活的快快樂樂
曉冬 發佈日期: 2014.12.31 發佈時間: 下午 8:27
王丹的原文是:「如果襲胸的是王炳忠,我應该不會太意外。」 「“不好色”才是人格缺陷。」

難到王丹以為襲胸是好色,不是Sexual Harassment?
難道堂堂台灣清大校長看不到台灣政治已蒙蔽扭曲了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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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掰王丹? 清大校長:學術歸學術
【聯合晚報╱記者王彩鸝╱即時報導】
2014.12.31 01:46 pm
網友在臉書成立「掰掰王丹」專頁。取自臉書。
臉書上發起「王丹掰掰」社群,訴求「我是台灣人,我想請王丹先生離開台灣」;民進黨立委許智傑上午在立法院教育文化委員會質詢時,關切清大是否會續聘王丹,教育部長吳思華和清大校長賀陳弘都回答說,「學術歸學術,政治歸政治」。
許智傑表示,吳思華上任後說要改變「重理工輕人文」現象,人文是要塑造價值,包括民主的價值,只要學術有一般水準,是否該讓具有民主價值的學者留在台灣,可以堅固及守護台灣的民主價值。
清大該不該續聘王丹?教育部長吳思華(左) 和清大校長賀陳弘都說,「政治歸政治,學術歸學術」。記者王彩鸝/攝影
吳思華說,大學聘用教職都是以學術為考量,「政治歸政治,學術歸學術」;賀陳弘也說,他的立場部長立場一樣,清大非常重視學術,教師聘任主要是以學術為考量。
王丹在清大人文社會學院擔任客座助理教授,日前陳為廷涉襲胸事件,王丹在臉書上說「不好色才不正常」,引起部分網友不滿,在臉書上發起「王丹掰掰」專頁,目前有4800 名網友按讚。
鄭啟承 發佈日期: 2014.12.31 發佈時間: 下午 12:11
流氓鳥影片在此:

http://goo.gl/BNSA21
鄭啟承 發佈日期: 2014.12.31 發佈時間: 下午 12:03
原來我被陳叔叔給騙了,人家紅面番鴨搞不好視力很正常,只是流氓氣重了一點,看到人就想斥喝,就像一種叫作鵜鶘的鳥一樣(童畫故事中的送子鳥),長得鳥模鳥樣,但根本是流氓,見人就想啄,耍大牌。網路上有個影片,也是動物園吧,一隻鵜鶘走在人行道上,兩手(?)背在背後,大搖大擺踏步前進,一面走還左瞧右瞧,像大官出巡那樣,見到人就斥喝一番,一路的大人小孩只能閃避,把路讓出來給牠走。咱的柯大帥市長別的沒有,這鵜鶘氣倒是像得十足十。

我不經考證就把這知識歸給動物園其實也只是說,動物園裡提供的那些知識其實是十分淺薄的,(在我看)除了趣味性之外無啥意義,有些甚至就和自己想像或道聽途說的差不多,特別是一些我們根本理解不深的動物。有些動物知識說好聽是一種推論,說難聽一點也不過是用猜的,把一些有限的科學證據用普通常識給延伸一下,就自圓其說起來了。這或許不是動物園的錯,而是整個生物學大概就是這樣,科技進展飛快,對有些事物的理解確實是多少有進步的,你若回過頭看看五十年或一百年前人們對動物的許多描述和理解,可能會笑倒在地上爬不起來。換句話說今日正經八百的所謂動物知識或常識,過了一個世紀後可能也只是一場笑話。

即便如此,教授動物知識還是很重要,我覺得。但動物園在這方面做得顯然很有限,品質也不太好,台灣的動物園更是如此,許多資訊和知識其實都沒有更新,恐怕落後一般常識二十年,大概都不看網路或不看科學新知吧。要說動物園有什麼教育功能,教教小孩可以吧 (講好聽是教,講難聽是騙,騙騙小孩子)。但像我這樣的成年人除非是對動物無知到極點,才會期待動物園能扮演什麼教育角色。

至於說動物園扮演復育甚至諾亞方舟的角色,這說詞應該不陌生,所謂諾亞方舟是說有些物種在野外已經滅絕,唯一僅存少數個體在動物園中。不論這些個體是長久之前就已在該動物園的展示動物的後代,或是該園發現該動物瀕臨絕種時出手""搶救""來的,動物園或擁護者總是說他們是這些動物在地球上唯一的庇護所了,日後也許就得靠這些僅存的個體來野放到大自然中。這說法其實是有點不老實的,因為就算動物園算不上物種滅絕的一個幫兇,它也絕對稱不上是什麼保育先鋒,動物園成立的宗旨就是靠動物賺錢。現實上或許確實有些動物僅存留在特定動物園中,但把自己化身成什麼諾亞方舟也未免太吃人互腐了。再說復育應該交由專業的復育機構來做,動物園的性質本就是取悅人們來營利,怎麼可能心無旁騖來做復育,做生意這樣做未免也太不務正業了,賺錢就該好好賺,那才叫公司。

一家公司經營得不錯,有天捐款給弱勢兒童,隔天就說自己是兒福團體了,這豈不可笑?

但現代動物園大多是這樣,大概是被大家罵到怕了,為了博取大眾好感,無不努力轉變企業形象,插手所謂保育復育教育事業,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邪惡”,看起來也像為世上生物存續盡一份心力的大使。但插再多手也只是副業,它不可能改變它的本業。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31 發佈時間: 上午 9:52
啟承,

紅面番鴨看人大小眼的故事是我瞎掰的。動物園當然不會提供這種瞎掰知識。在我可能還沒上小學三年級之前,我就瞎掰了這個生物學知識,四處欺騙同學,唱作俱佳做鴨走路狀,博君一笑。

但我的瞎掰其實有所本,只是我不太記得,只是隱約有個印象,在一本以漫畫呈現的童話書上,講到有些動物或有些鴨(是否紅面或黑面番鴨我就不知道了),看出去的世界是與實物尺寸大小不同的,往往會縮小。

因為小時候生活環境的關係,我常接觸雞鴨牛羊豬馬猴,特別注意到有一種鴨,臉紅紅,小小隻,走起路來卻大無畏,搖搖擺擺神氣得很。

有一回,看到一隻紅面番鴨也是這樣搖搖擺擺大無畏走向一個入侵其地盤的五、六歲小娃。小娃比鴨體積大得多,打起架來,鴨準輸無疑。但小娃卻嚇得屁滾尿流喊娘,而紅面番鴨卻一路搖搖擺擺逼近敵人。

我那時心裏想,這紅面番鴨真不知死活,牠不知道自己根本不夠人家踢一腳嗎?別說一隻,一個打你十隻都能打。但紅面番鴨卻如此神氣大無畏,所以我就瞎掰了這個生物學知識說紅面番鴨看到的世界縮小成三分之一,所以一個90公分高的娃,縮得只剩27分之一的體積,把人家當成小雞看了,難怪如此神氣。

故事原委便是如此,在此揭密大公開,是俺瞎掰,不是動物園提供的生物資訊有誤。大家下回考生物學時,可別亂作答。

至於實情如何不得而知。這種鴨是不是真的一眼望去世界全縮水,盡可睥睨天下,我不清楚,當然也不在乎。我只是瞎掰一些故事來騙小孩一個笑。我的姪女侄子們都聽過我的這道生物學知識,不知道他們長大後有沒有恍然大悟原來是被叔叔騙了。

至於你說,""動物園是諾亞方舟或扮演擦屁股角色的說詞,經常聽到"",我倒是很訝異,因為我從未聽聞,而且也沒法想像這樣一種遠離事實的理由,更不用說 ""經常聽到""。是我孤陋寡聞嗎?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31 發佈時間: 上午 9:24
十幾年前,也是有關動保的事,我寫了一個很長系列的文字叫 ""進步青年與愛心媽媽""。因為我發現,大約總是有這樣兩種聲音,理應互不衝突,但卻往往講得好像非此即彼。

愛心媽媽很喜歡講愛心談溫馨,這類東西其實只能拿來自言自語,沒法拿來當成一種議論。議論之,只是貶低之。但愛心媽媽卻老是喜歡以這樣一種唯心的愛、溫馨、美、感動等等,來指摘他人對於問題本身的種種 ""冷血"" 或說 ""冷靜"" 的理性議論。

進步青年則剛好相反,談起問題非得套理論講本質談分析不可;對於愛心媽媽那樣一種 ""只會餵貓救狗"" 的作法十分鄙夷。

可是,這兩種聲音並不衝突,而且互為表裏;沒有愛,道理何用?同樣地,愛能談嗎?談事情當然只能講道理而不是比賽交心比賽寫作文談溫馨。愛與溫馨云云,只是自言自語的題材,而非議論事物的理由與憑據。

就如我從小與妓女戶的妓女們頗有一番深厚感情(因為家就住在台灣歷史上最大的一個紅燈區裏),但是,妓女戶廢不廢,卻與我看不見、無法言喻的愛與溫馨無關,它只能自語,上不了研討會章程。當然,討論廢不廢娼的同時,也別把內在看不見的東西全掃進垃圾桶。

國內外,我老喜歡往動物園跑,說去玩,但經常變成一種考察。留下最好印象的是澳洲。但這印象自然也只是一種愛心爸爸的印象。

例如澳洲海豚表演。海豚很聰明,每天表演人類教牠的各種把戲來慰安一批又一批的遊客,在不斷反覆的萍水相逢之間了結一生,再與大海無緣。

表演後,我注意到一些海豚被驅趕回後院一個小水池,牠就窩在角落一動也不動,等著下一場次的遊客上場。

我當然不會說這裏頭一無是處,但我也不至於光是以一己之爽或唯心的私密之物所謂美啊愛的,來取代或反駁對於事物應有的理性思維。

當然不是說私密感受不能提,但私密畢竟是私密,不是一種理由。把私密感受當理由,只是貶低私密之物的神聖性。

同理,理性議論自然也不意味著私密的美原來如此醜陋不堪,所以愛心媽媽愛心爸爸們倒也不用緊張。

就如當人們反對寵物店藉著繁殖所謂名貴狗謀利時,這時候,你跟可愛狗狗們的溫馨與美麗,其實是抬不上會議章程的。同理,反對養殖貓狗謀利,當然也不是說這些貓狗全是醜八怪,也不是說凡是購買這種貓狗的全是混蛋王八蛋,更不是說你和這些買來的貓狗之間的感情也是用金錢買來的。
隆誌 發佈日期: 2014.12.31 發佈時間: 上午 8:50
to 朝聖

看來我真的誤解你的意思了,因為我從另一種角度切入。實在很抱歉。
曉冬 發佈日期: 2014.12.31 發佈時間: 上午 5:34
我喜歡真善和“美”,像现在冬天的 --- 凄美,我也很喜歡。

那天經過市中心,看到一群人,在路旁安静的站着,舉着反戰的標語,天氣那麼冷,好像冬天里枯黄的蘆葦, 遇風也不倒,我覺得很-----凄美。

絕大多数的美國人民是反戰的。

好莱坞式的腐败在這里好像没有台灣離的近。王丹在台灣成了民主英雄,在美國人引以為耻的垃圾堆里,替台灣人找借口,還真有人吃這套垃圾大餐,所以他可以在台灣呼風喚雨,輕輕鬆鬆的就找到了他的生存之道。

To 世主:
Wow, it’s so deep, I never knew or thought of it. Thank you for sharing.
楊世主 發佈日期: 2014.12.31 發佈時間: 上午 3:44
給曉冬,

如果那些表演的海豚都是像瀕死的流浪狗一樣被救回來的,那我也會很感動,可惜全世界擱淺的傷病海豚救活機率幾乎是零,水族館為了生計幾乎都是抓回來的、活生生從海豚媽媽身邊搶回來的,甚至在小海豚面前把媽媽殺死. 我一位日本的海豚訓練師朋友說,這樣抓回來的海豚不太聽話,比較叛逆,甚至會攻擊訓練師,行為怪異孤僻. 圈養海豚還有很多悲慘的內幕,這些事想來痛苦,我已很久不去想了.

因為工作,我去過很多國家的水族館,每一次水族館的人都會邀請我到前場看表演,但我都婉拒,因為我會難過得想哭. 為什麼?因為我看過野生海豚,野生海豚在浩瀚海面狂舞跳躍的生命力非常的強大,在海上牠們就像君王一樣,威風、狂野、生氣勃勃,整群海豚齊聚綿延好幾平方公里,陣列有如天兵天將不可一世;但是在水族館,我見到的是一個君王淪為乞丐,為了食物而極力討好人類,所以那些天生不會做的動作都願意做了,像高空跳圈、頂人出水、讓人騎背、或讓人擁抱、親吻等等,我相信如果妳也見過野生的海豚,一定也會為水族館的海豚難過得想哭.

而1930年就入住的老魚,我倒覺得牠像柯波拉電影裡的吸血鬼德古拉公爵,想死卻死不了,千百年來活生生被逼著看著冰冷單調的世界,很孤獨,也許1930年前的野外牠曾有個伴,有群死黨,有很多種美味活跳跳的鮮食可追,如今卻落得被抓下場,不知年日地來來回回來來回回在沒有春夏秋冬的缸裡等著飼料緩緩落下. 我覺得這樣的日子好悲慘,有人說煤坑的礦工是埋了還沒死的人,這不也像極了那些血汗工廠裡沒日沒夜的工人?

我期待將來的動物園或水族館能做到零購買零捕抓、只展示救援成功活下來的動物,並好好珍惜得來不易的珍貴生命,我想這應該也是慶輝對動物園的期許吧?
張紀庠 發佈日期: 2014.12.31 發佈時間: 上午 2:00
2014以至年底,2015即將到來,特別來此報一個明年值得期待的事
泰倫馬力克的新片《Knight of Cups》要在第65屆的柏林影展首映,也就是說,明年我們又可以在大螢幕看到泰倫馬利克的新作品了!!
我看了一下演出的演員,感到一則喜一則憂,這次的新片又請了許多的好萊屋影星來演,衝著這點一定會在全台上映,喜的是上映的檔期應該會比較長些,憂的是觀影品質的低下程度也是可以預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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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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