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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90 則留言。
Kevin Yu 發佈日期: 2014.12.29 發佈時間: 上午 9:44
陳真醫師:

我實在很納悶,拆個專用道有那麼偉大嗎?好像拆了以後台北就超越紐約上海了?真的有那麼神嗎?

造神有必要造到如此?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8 發佈時間: 下午 2:30
(再續)

反命題如同反科學,反的不是科學本身,而是反對科學兮兮,套句術語叫 scientism (科學主義);看到影子,就生個兒子,凡事看行為講因果談推論,彷彿有個公式似的。反命題反科學反的是這樣一種其介如石,而不是反科學。

撒旦的歸撒旦,上帝的歸上帝,一碼歸一碼。在應該科學的地方,就要科學到底;科學以外的天地,科學魔爪就別亂伸,兩種語言不一樣。

但這島上的現實卻剛好相反。應該務實以對的,卻空話滿天,虛字連篇,假動作一堆;應該 ""詩意般地活著"" 的,卻好像腦筋灌了鋼筋水泥似地孔古力,凡是圈圈便是叉叉,腦子硬如鋼,堅如石,難以與言。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8 發佈時間: 下午 1:44
(續)

凡是圈圈,便是叉叉。命題這事,如同黨綱黨章標語口號,一句了結,再無其它。但一幅畫,一張圖,一個影像,一段音符,卻非如此,意義難以窮盡,勝過天上繁星。同樣一幅畫,無以名狀,說不盡道不完;你之見與我所見必然不同,此刻所見又不同於下一刻。套句 Martin Heidegger和 S. Kierkegaard的見解,語言就是人類的家園,生命乃詩意般地活著。

阿莫多瓦談起 ""悄悄對她說""(英譯:Talk to HER),表示這片有關語言,重點在 ""說"" 而不在 ""她"";語言是偏男性的,是對抗瘋狂與孤獨的武器。這些話,多少是我的闡釋,不過阿莫多瓦原意確實如此。

有關語言,我還能講更多,只是序言若都過不了,更不用說進入本文了。詩意失落已千年,有口不能言,非常痛苦。

十年前寫了篇文章,不過把話再說一遍。如下:

詞語破碎處

陳真 2004. 8. 7.

原載 中時晚報《Global View》專欄

海德格(Martin Heidegger)感嘆意義消亡,人類失去精神家園,無家可歸。這個「家」,就是語言。他賦予語言一種神聖性,神聖本質來自它先驗的詩性。他說:「語言是『存在』的家」。詩,才是人類的共同母語,一個失落千年的家園。不是人在說話,而是「語言自己在說話」。

詩是無聲之音,無用之學。但詩之無用,方成其為詩,而人就棲居其中,以一種詩意活著。離棄人為虛幻,回應事物本然,真實面對生命處境。

維根斯坦說,「哲學只能以詩寫成。」「當哲學把人喚醒,科學卻使人沉沉睡去。」人們不在乎詩,就遺忘了存在。當意在弦上,弦外無音,意義就失落了。家園變成禁錮牢房,心靈失所,找不到回家的路。

哲人相信,詩能救世界,因為詩喚醒了記憶,帶領人們重返精神家園,尋回那千年舊夢。無用之用,反倒揭露真實,免於虛無。

可是,這年頭,當詩人和政客越來越多,當詩技和政見越趨玄妙,詩意卻越淡薄。遺忘的恐怕不只「存在」,消亡的也不僅僅是詩。語言之屋傾頹,不但弦外無音,弦上也無意,純粹噪音和口號;更不用說什麼人類的永恆居所或精神家園了。

海德格曾說:「世上最危險之物,就是語言。」人因語言而虛無。他喜歡德國詩人Stephan George 的詩句:「詞語破碎處,無一物存在。」唯有當詞語獲得生命,真實復甦,一物才成為一物。

達摩東來,說要找一個「不受人惑的人」。維根斯坦認為,「世上最難之事,莫過於不自欺。」詞語破碎處,眾聲喧嘩。不管自欺或欺人,在這喧鬧年代,還有人把語言當一回事嗎?
隆誌 發佈日期: 2014.12.28 發佈時間: 下午 1:19
to 陳真
發問真的很難,尤其是一些社會現象。這個有關於台灣學習外國文化的問題,是我自己觀察的現象。不少台灣人哈日,喜歡日本,可是卻總學不會日本人對事情的嚴守分際,只有記得酒店等次文化。對於美國社會的學習,學會了美式的浪費和嘻哈,卻學不會美國人的尊重法治。

to 朝聖
文化的主體性,未必會排斥外來文化。反而我的理解認為,文化的生成猶如小河匯聚成大河一般。是否會因為島嶼文化所產生,造成性格上只有利己的習慣?對於新事物,只在乎對己是否有利,不願考量與他人之間的共有。
隆誌 發佈日期: 2014.12.28 發佈時間: 下午 12:47
以前野百合運動時,年輕人比成年人還要前衛,還更進步。可是這年代,卻是年輕人比成年人還守舊,更加保守。對於現在的一切,我只當作在看戲,看一場有實驗組和對照組的戲。對照組已經演完,換實驗組上場。我們來看看對照組是正對照,還是實驗組失敗。

這幾天看到一堆人在表演,拿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當政治表演。突然覺得時光回到1994年,台北市長換人,那時候也是天天雞毛蒜皮的政治表演。表演四年後,台北市沒有什麼改變,反而被他批判的前任,留下一大堆到現在民眾還在享用的建設。突然看到一大堆陳水扁的複製人,正在各個縣市上演。

我懶得批評這些人,因為這些也就是靠著這樣的表演模式,贏得人氣。只是媒體可不可以再進步一點,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就別報了。還有一堆關係民生的大事情,例如崩盤的油價。這背後可不是價格大跌這簡單,牽扯到國際能源操控,影響全球經濟。況且,美國的因素很值得深思,因為這次的崩跌跟供需完全無關,反而美國和歐盟刻意搞俄羅斯。若是未來油價再度上漲,那時候的物價將會比現在更可怕。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8 發佈時間: 下午 12:18
我發現,人除了男性、女性,還有無數分類法,其中之一似乎就是命題(propositional)與圖像(pictorial)。

我要是戲院老闆,後者肯定是要收全票,甚至得加倍票價才行;至於前者,半票就行,甚至嚴重一點的,免費入場也沒關係,因為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電影。

思想上或知識上,幾十年寒窗,我這一生的一切努力,不過就是一個字:metaphor(隱喻)。我在寫一本書,書名就叫做Wittgenstein and Metaphor(維根斯坦與隱喻)。隱喻無它,反 ""命題"" 而已。把圖像還原成圖像,把音樂還原成音樂。

要了解 ""圖像人"" 怎麼看世界,也許很難,但要了解 ""命題人"" 怎麼看世界卻很容易,光看牆上標語,看黨綱黨章,看主義口號,看各種論壇,便思過半矣。

我常舉個例,如果你讀到詩人寫到 ""甘媽店"" (雜貨店)幾個字,可別以為人家是在談有關零售商的事;看到北島有詩云,有著長長的腳的蚊子,攻打一座城市,可別以為他是在談登革熱。

同理...接下來,接下來真的還要我繼續講得更白更命題才聽得懂嗎?接下來難道還不夠清楚?一個人的理解力有可能會退化到這種地步嗎?

小時候,老師看我寫東西古靈精怪,要我幫她改全班同學的作文,由我來打分數。但我改了一段時間就跟老師請辭,因為我發現,改久了,會受到同學的作文之 ""潛移默化"",我的作文能力會因此退步。

我有時覺得,討論或教學也一樣,教學不會相長,反倒只會越教反而讓自己越笨越命題;無須多說的,卻逼得得講一堆;越講越白,越講越粗,只差沒喊上幾句口號,或是乾脆寫出一道公式:""凡是叉叉者,便是圈圈。""民進黨及其同路人最擅長這一套命題攻勢了不是嗎;他們不但看命題,甚至還能直接看顏色,藉以判定敵我,方便是很方便,可卻很低能。

俺建議,應該立法規定,這種人,應發給一本綠油油證照,憑證看電影免費,因為反正他們也看不懂,進場充人頭也不錯;而且加送一瓶可樂,喊口號肯定很渴。

時間和空間是一種概念,沒有人看得見時空的確切模樣與進展。當然,命題人士不會同意。在他們的腦子裏,時間就是一種度量衡,分秒皆可計算(杜斯妥也夫斯基的 ""附魔者"" 裏就有一些類似這樣的人,頭腦其介如石,硬如花崗岩)。至於空間,在命題人士看來更直接,就是一坪等於3.305785平方公尺嘛。

圖像人士的時空卻不是這樣,它有點所謂 ""異化"" (alienated),一秒不是一秒,也許千年之久;千萬年亦非千萬,也許不過一眨眼之間;空間可大可小,可長可短;萬法皆空,凡事都有可能,連地心引力也不算一回事。

在圖像人士眼裏,世界相當 ""異化"",異化到連 ""我是誰"" ""這是不是我的手"" ""深藍為何比淡藍深"" (維根斯坦的例子)等等都很困擾;命題人士倒不會有此困擾,他只要掏出身份證就可以回答 ""我是誰"" 的問題。

藝術之為物,不過就是一種改變時空使之異化的能力;唯有如此,我們才能看得見那些肉眼看不見的東西;聽得到那些耳朵聽不見的聲音。如果你光看報紙,看論壇,應該看不到這些東西,聽不見某個波長以外的聲音。

再寫下去沒完沒了。最後,我就姑且耐著性子把話講更白吧,我知道講白的代價就是犧牲微妙與美感,但為了所謂溝通或溝而不通,姑且說說。

就讓我喊幾句命題口號、做點低能聲明吧:我當然不是說,凡是強姦植物人病患就是美事一樁;我也不是說如果愛上植物人病患就可以強姦她;我更不是說,強姦植物人病患是一種美麗的道德行為。我當然也沒有說,論斷強姦植物人病患一事美不美之前,要先檢查犯人內心有沒有他媽的什麼愛不愛。

口號與聲明就喊到這裏。對此,我想不出來更多比這更低能的聲明了,大約就是這樣吧,希望有回答了這位 ""岳蟠"" 先生或小姐的 ""指正""。

各位鄉親啊,比方說 ""悄悄跟她說"" 或大島渚的 ""感官世界"" 的案例如果發生在台灣的現實社會中,你應該可以想像媒體及一般人會怎麼說怎麼看。

前者那位男護士後來自殺了,那當然就是 ""畏罪自殺"",至於他的人格自然就是變態色魔無疑,誰敢為他說話,誰敢為他掉一滴淚,誰就是全民公敵。然後,會有些所謂精神科專家跳出來,開始分析他的家庭與成長背景,指證歷歷,講得跟真的一樣,指出他變態的原因等等。

至於感官世界,女主角是個妓女,男女主角從片頭到片尾,每天就是做愛做愛做愛,不求上進,而且做愛花樣百出,說什麼窒息感會讓高潮更爽,於是有意無意間,女主角把男主角給勒死了;女主角還把男主角的小弟弟給割下,在屍體胸前用鮮血寫下 ""永遠在一起"" 幾個字。

這是發生在上個世紀三零年代的真人真事(阿部定事件)。大島渚說,女主角帶著男主角的小弟弟在街上遊蕩了四天,被警察逮到時,臉上卻綻放一朵燦爛的微笑。他說,讓人訝異的是,當時許多日本人對這女孩感到深深的同情。

我能理解這事若發生在台灣,大概又有八卦精神科醫師要出來解盤了,至於媒體會下些什麼樣的標題呢?""妖女"" 一詞是一定免不了的,然後會有各種什麼Kuso,低能齷齪當有趣;名嘴、道德專家們及八卦精神科醫師會上電視大談""恐怖割鳥妓女""的變態心理與異常人格等等 。

有這麼一種 ""命題人類"",幾乎佔了台灣人口的99.99999%,他們似乎有眼不能看,有耳不能聽,有心靈卻無從感受,生命彷彿不是生命,而只是一個個特定命題標準所定義下的產品。如今更進一步退化到只剩顏色。其實就算篩檢糖尿病也不應該這麼粗糙,何況血肉世界,何況生命滄桑,何況訴也訴不盡的人事悲歡。
岳蟠 發佈日期: 2014.12.28 發佈時間: 上午 10:16
我常舉阿莫多瓦的 ""悄悄跟她說"" 為例,那可不只是性騷擾哦,而是強姦自己所照顧的植物人,而且還讓對方懷孕。法律上,罪無可赦,但為什麼所有觀眾卻反而同情這名強暴犯?因為在美感上或道德上,它有它自己的 ""語言"",它能看見肉眼不可見的良善與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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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醫師,我想補充一下阿莫多瓦的「悄悄告訴她」。

電影裡男主角是先愛上女主角。她跳舞的時候他偷看她。後來女主角出車禍成爲植物人,男人因爲愛,去學了護理,之後一直照顧女孩。

有這個背景,才使得他的「強姦」行為不那樣背德。如若只是照顧病人就強姦對方,無論如何不會產生美感的。至少對於女性,這種美非常恐怖。
楊世主 發佈日期: 2014.12.28 發佈時間: 上午 2:01
這裡有一段網路影片想分享給巴勒網朋友,影片是一個不想吃肉的巴西小男孩跟媽媽的對話,每一句對話每一個眼神都讓我很感動,而感動我的地方無關素食,也無關動物保護,也許與完整和破碎的眼光有關,還有一些我說不上來的對待生命與生命之間的親密關係. 雖然這世界充滿暴力與自私,但也確實存在著這麼美麗無暇的心靈.

http://goo.gl/b0E2fy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7 發佈時間: 下午 3:45
如果你以為各地縣市議會也跟立法院一樣,整天藍綠惡鬥,那你就太單純了。台灣的地方政治,真正是超越藍綠,有福同享,揪感心耶。有時白天打架,晚上還能一起上酒店玩女人呢。隔天溫柔鄉一覺醒來,照樣救國救民愛台灣。

其實立法院也不像外界想像的那般藍綠對立,大家私下 “感情” 還是很好的,特別是晚上開完會之後。

至於選舉,有沒有賄選,我沒證據,不敢亂說。就算有證據,我也不敢說,除非活得不耐煩。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有賄選,跟其它各式各樣扯爛污的規模相比,不過小菜一碟,一點買賣交易的手續費而已。

又來了,又得發表無聊聲明了。我當然不是說每一個議員 “都” 這樣,我只是說扯爛污很普遍,普遍到幾乎就是一種常態,一種典型的台灣政治文化。

有個多年老友,黨外時跟我比較熟的一個台大學生,名叫陳文治,當年就跟一般窮學生完全沒兩樣,如今也都成為咱新北市的副議長。還有一位老友也混得不錯,高雄市副市長都不知道已經當幾年了,叫陳啓昱。

手邊有兩捲二十多年前綠島美麗海景的照片,就是啓昱送我的。那時,我和楊秋興、戴振耀等人,代表台權會前往當時一般人還不許進入的綠島探望一些政治犯,啓昱是民進報的隨隊採訪記者,也是大學生,清純老實。

1988年(?)520農民事件,啓昱被捕,我和戴振耀從高雄連夜北上,保他獲釋。上個月選舉期間,看電視上啓昱出來痛罵秋興,看了頗傷感。許多時候,我實在不知道,陳文治也好,陳啓昱也罷,或是秋興和阿耀以及菊姊等等等,所有這些昔日我所尊敬、喜歡乃至朝夕相處患難與共的好朋友,不管他們如今是藍或綠,是否還懷抱初衷?或是一切都已變調成為一種權力鬥爭?

不但知識使人跌倒,權力、掌聲及鎂光燈也一樣會使人跌倒。當我們一無所有,我們珍惜周邊一切細微的美麗人事物;可當權位高昇、名利滿倉,我們卻反而更多愁苦憤懣,乃至相互為敵。

我有時想,要是在當時某個一無所有甚至眾叛親離的痛苦時刻,大家全死了,然後時光就停留在這一刻,豈不很美?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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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長行情價? 新北傳1票5千萬 

華視2014年12月27日

這次全台議長選舉,民進黨只拿下三席,不只台南跑票嚴重,其他縣市也都傳出有天價買票行情,新北市甚至聽聞,一票買五千萬,知情人士透露,買票手法除了前金後謝,給錢以外,也會從下個年度的工程預算內,去挖錢找回扣,為何每次議長選舉,買票傳聞,都甚囂塵上,主要原因是議長權力很大,掌握幾十億到幾百億的預算生殺大權,地位就跟縣市首長一樣,以下是我們的分析報導。

台南議長選舉結果,讓在場監督的市長賴清德,鐵青著臉直接說,民進黨這回會失敗,就是被錢收買了,知情人士透露,議長選舉前,一票喊到千萬行情,早就佈置好了,買票行情像物價一樣,年年漲,新北市還傳出,一票買五千萬,台聯黨要求檢調徹查,傳聞給錢手法不只前金後謝,也會從下年度的工程預算內,找名目挖錢給回扣,甘願花這麼多錢要當一個議長,好處是什麼,連屏東縣議長周典論都說,就是權力有夠大,說白的是議長可以直接牽制縣市首長,手上也有數十億到數百億預算的生殺大權,這也是為何每次議長選舉,總是賄聲賄影,有人甘冒黨紀處分,也要跑票,一切都跟背後的金錢利益,有絕對關係。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7 發佈時間: 下午 1:54
希望不是踢到銅板。

台灣各地議會,不分藍綠一片黑。所謂民主,十分可笑,自欺欺人。

人民可以監督這些所謂民意的代表或地方公僕嗎?當然可以,只要你活得不耐煩的話。
陳志鴻 發佈日期: 2014.12.27 發佈時間: 下午 12:04
還蠻不可思議的...民進黨在台南竟然會踢到鐵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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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南╱輸掉議長怪誰? 賴清德:金錢介入

台南市議長選舉爆冷門,前議長賴美惠敗選,國民黨李全教讓市長賴清德「完全執政」夢碎。民進黨主席蔡英文上周在中常會語氣嚴厲地說「正副議長的事是市長的事」,要求縣市長全力輔選;但台南市長賴清德兩天來重申「金錢介入才是主因」,希望檢調詳查,撇清責任,蔡、賴對敗選責任看法不同調。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7 發佈時間: 上午 11:53
嚴格說來,維根斯坦沒有提出任何哲學內容,他只有 ""哲學觀"",也就是 ""對於哲學的看法""。他年少踏入哲學界第一次上台報告,題目只有一個字:Philosophy,談哲學到底是什麼。在我看來,直到他死掉,他一生始終都還是在談同樣的題目。

他認為哲學和科學是兩條平行線,互無瓜葛;哲學與實證無關,與現實(reality)無關,哲學純粹只是一種描述性的工作,而無從發現任何真理或真實。

為什麼 ""哲學不是科學"" 一事那麼重要,值得花一輩子去闡揚?為什麼他那麼堵爛科學(的眼光)?為什麼他說他不論談什麼問題,就是沒辦法不用宗教的眼光來看?這些問題的答案,其實再明顯也不過。

我可以再講下去,不過算了,在這講到 ""第一課"" 就好。現代所謂學術就是這樣,原本美美的東西,幽幽微微意境深遠的,硬給它講白了,講具體了,講得纖毫畢露,便失去應有的美感與動人。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7 發佈時間: 上午 11:28
假設襲胸摸臀不犯法,我看幾乎所有人恐怕每天得忙著上下其手,手腳並用了。我們之所以不去做它,並非打心底排斥,而是因為怕犯法,怕面子掛不住。這時候,襲不襲摸不摸之間的法律後果自然完全不一樣,但道德意涵卻相差無幾。

法律是一回事,道德卻又是另一回事,兩種 ""語言"" 不一樣,內在邏輯也不一樣。

滿腦子 ""邪念"",只差沒動手或不敢動手,morally speaking 或 religiously speaking,比起動手動腳,其實也好不到哪去。

我缺錢缺得緊,常想搶銀行,但至今沒搶過,不是因為我道德崇高,而是因為我打一打算盤之後覺得風險太大,有點划不來。因此,搶不搶,法律後果差很大,但道德意涵卻相差無幾。今天我要是練成念力神功,能夠跨空間移位,把別人的鈔票跨越時空神不知鬼不覺往我口袋送,我應該會毫不遲疑,反正很多人鈔票多得是。

我們當然還是可以譴責各種違法亂紀,但譴責的姿態、嘴臉以及譴責的內涵很重要。

我常舉阿莫多瓦的 ""悄悄跟她說"" 為例,那可不只是性騷擾哦,而是強姦自己所照顧的植物人,而且還讓對方懷孕。法律上,罪無可赦,但為什麼所有觀眾卻反而同情這名強暴犯?因為在美感上或道德上,它有它自己的 ""語言"",它能看見肉眼不可見的良善與美麗。

這類語言微妙而細膩,甚且難以言喻,因此我們需要詩,需要音樂,需要藝術家、哲學家,幫我們用一種完全不同於任何實證的眼光,聽到、看到那樣一些肉眼看不見、耳朵聽不見的聲音和影像。

越是文明的社會,這樣一種 ""詩的空間"" 就越寬廣。反之,越是低級恐怖的社會例如台灣,詩便縮小,文化消失,而 ""政治空間"" 或 ""實證空間"" 卻越是無限擴大,越來越囂張,彷彿生命不是生命,而只是根據某些既定的社會權位標準以及諸多教條與法條所定義的角色。

勵馨基金會二十幾年前出版過一塊錄音帶,我買了上百塊來送人,全是獲救脫離火坑的小女孩所唱。裏頭有一首歌,歌詞說:在你看,我們只是一朵不起眼的百合花,在神看不一樣。

神的眼光就是美的眼光,詩的眼光,善的眼光。消滅或鄙視這樣一種眼光是很不幸的,因為每個人都需要它。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7 發佈時間: 上午 10:05
Peter Winch那本書(The idea of social science),議論上非常的 ""維根斯坦"",他否定社會科學自比於自然科學之實證性。他認為,兩者之間,不管在方法上或研究對象的性質上,都有著本質上的不同,就如重量與長度之間的不同,此科學非彼科學。

此一不同,來自於社會(科)學的研究對象具有一種私密性而非普世性;私密者也,在於其意義的建構有其內在邏輯(或說規則)。大至不同的社會,小至不同的人與人之間,內在依循規則都不同,就如香蕉與芭樂,就算香蕉多麼熱愛或認同芭樂,它還是硬不起來,香蕉始終都是軟的。

或者拿下棋來形容。跳棋有跳棋的走法,圍棋有圍棋的走法,兩者內在規則不同。雖然表面上都是下棋,但卻有各自不同的生命發展經驗。

你認同一個人,大概也只能模仿他的外在髮型或穿著。就如朝聖所說,這幾乎是必然的,畢竟你不可能穿起別人的生命外衣。社會之間也一樣,橫向移植是移植不來的。祖國常以國情不同來反駁一些所謂民主的指控,在我看來十分合理。

我有時看到一些學生或晚輩,直接採取我的某種評價或態度,總覺得很彆扭。因為那樣一種評價方式與態度,只適合某一種生命類型的人,你既不是那樣活,自然也不適合講出那樣的話。那話是屬於別人的生命經驗(一種維根斯坦式的所謂規則或所謂language game--語言遊戲),而不是你的規則,你的經驗,你的語言,你的生命形式(form of life)。

這裏也許有個問題,難道生命彼此之間沒有共通性?當然有。很多反動物權或動物心靈的人常喜歡引用維根斯坦的一些想法來提出攻擊,但這樣一種引用事實上只引用了一半,還有更重要的另一半沒引到。

維根斯坦曾經引用李爾王的話說:""我的哲學就是要教你們認識:這個跟那個不一樣""。

可是,在教導認識差異之餘,維根斯坦其實更推崇生命的種種共同基石;生命與語言也許各有不同,但在你挖掘這樣一種差異時,你終究會來到一個地方,挖不下去了,底下是堅固的磐石了,用他的話來說就是 ""bedrock""(河床)。

生命像河流,大大小小,東西南北,各有流向,各有風貌,但底下的河床卻是共通的。

諸如這樣一些思維,對於現實問題能有什麼樣的應用或啟發,那自然又是另一回事了。
朝聖 發佈日期: 2014.12.27 發佈時間: 上午 4:57
to 隆誌

我是用一種普遍性概念的角度來理解你的提問,這概念當然不精準,甚至說不清楚,但從你字裡行間我感受到某種""議題"",這議題跟我心中的一些想法有點類比、雷同上的關係,所以藉此分享自己的看法給巴勒網的朋友。

當然,以下僅僅是我個人的看法。

個人是認為文化或文明只能自己慢慢長出來,就算用所謂整套移植,也僅是某種次文化;我能想到的例子是琉球,它雖然幾乎已被日本完全同化,很像日本,可是跟日本四島一對比,尚存在許多細微差異。

對於提問,我的理解是,只吸收或只擅於吸收""外來次文化""其實是某種必然,因為台灣的文化/文明主體是一直存在的。1970年代末被歸為政治事件的鄉土文學論戰,算是開啟台灣""尋鄉""的濫觴,爾後此風潮時起時伏,但有關原鄉、尋根甚或確立宗主的種種念頭盼望,我相信在台灣一代代的文人或文化人身上一直不曾中斷(恕我不用知識份子這個被濫用扭曲庸俗化的詞)。

以我自身的經驗來說,年輕時花了很多時間浸在台灣史以及西方哲學心理學社會學裡頭,用一種囫圇吞棗的方式讀,繞了一大圈以後,才發現這島嶼的文化/文明主體,其實一直存在,不論是清朝、日據、光復後或現在;在全台各地舊城區的""祭祀圈""與""隘門""裡,我看見了屬於台灣的文明主體的一個切面,或許可以說是一種漢文化的分支。

對我來說,好壞姑且不論,主體確實存在,而它確切的內容與範圍我當然說不清楚,這就留給文化研究學者來定義說明。某個面向,可能包含隆誌說的民族性格---這裡頭總是帶有一種價值導向、求快速、急功近利的移民特質。可惜,主體雖在,經過20多年來快速的下向沉倫,面貌已很模糊,咍!

對這沉倫,我不擔心不憂慮,至多一聲嘆息,未來會怎麼樣該怎麼樣就隨它去吧~ 我比較在乎的是堅持自己選擇的路,做好自己的工作,若能為這島留下些什麼,哪怕是一塊墊腳的石頭,也就不枉此生啦。


ps. 陳真醫師與各位朋友好,第一次留言就拉哩拉雜,自己心口不一(誤)的症頭還是一如往常,請海涵!
鄭啟承 發佈日期: 2014.12.27 發佈時間: 上午 2:36
台灣不折不扣就是一個草莽之島,不管物質生活再如何富裕,不管島上充斥再多先進的科技,不管它的人民再有能力環遊世界留學英美日,它的人民永遠像是原始人,生活中無處不在一種幫派聚眾風氣,一種為求興奮感和安全感而向著人多勢大的趨向,一種原始部落般的道德眼光。

在這樣一種文化下,於是我們的道德型態是很低落的,是和現代文明完全相反的,我們欣賞依附崇拜容忍各種強勢者,在強者面前乖得跟狗一樣,但對無力反抗的弱者,我們卻會變得很勇猛,會拿著放大鏡來檢查其言行,會拿著鞭子躲在暗處抽他。例子舉不完,生活中幾乎沒有一件事不是例子,比如我們可以容忍各種明星政客長期言行不一撩撥族群仇恨以對全民的資產(都是恁爸我繳的稅)上下其手,卻不願意放過這兩位可憐的陳同學和劉小姐。

這樣一種原始草莽的性格是涵蓋性的,整體性的,是一種像天幕一樣壟罩著所有人的東西,以致於多數人不但沒有查覺它的存在和危害,反而努力在這樣一種文化底下照著它思考和對待人事物的方法來行事而不自知。或許更該說它像是一種空氣汙染,整個島全都是烏煙瘴氣的時候,你還以為只要是人類都是這樣呼吸的。前頭的車陣排出嚇人的一堆黑煙朝你飄來,你不假思索就打開鼻孔用力吸了進去,還以為香噴噴的,還以為是高貴的養份呢。

前一天還當成新生代的明星捧在手上哄的,下一秒我們就可以把他當成全民的罪人,恨不得把他吊起來遊街示眾。陳同學如此,劉小姐亦如此。原因為何,只因為他們不懂得更精緻的包裝和保護自己,只因為他們也像一般人一樣,會為了各種原因犯上各種不夠高貴的小錯。

這兩位,雖然對其公眾言行不以為然,但我對其人卻有的深深的同情,對於社會的這種獵巫式的韃伐,雖然並非韃伐在我身上,但我卻感到很痛苦,原因無他,人就是人,人會犯各種錯(如果那些明明是小數點以下不知多少位可以直接捨棄的錯也算錯的話),社會鞭打一個犯錯的弱者,你難道不會痛苦嗎? 難道我們不是弱者? 難道我們是聖人,從不犯錯?

一種隨時打開鼻孔,隨時嗅著找尋下一個罪人的社會,是不可能朝著文明的方向前進的。文明無非就是一種憐憫和包容和原諒,一個文明的社會隨時可以為了空氣品質而立刻原諒和忽視各種大小的錯,哪怕是殺人放火。袓國澳洲便是一例,幾個極端份子綁架人質,警方攻堅幹掉了,死了人,過兩天社會便像沒事了,不當一回事了,甚至還有人擔心回教徒上班途中會被人敵視而攻擊,發起與之共乘的運動,誓言保護之。

新聞上講一句話忘了詳細內容,大約是澳洲人說他們絕不願因為幾個極端份子的行為而讓生活充斥在恐懼中,他們不願讓仇恨驅走了快樂。這話聽了實在讓人感動。

我相信,真正的快樂便是來自這樣一種文明精神,快樂誕生於對人的善意。我去過一趟澳洲,感覺快樂普遍寫在每個人臉上,就連一隻袋鼠也比台灣人快樂。回台後,我就決定叛國,認澳洲為袓國,因為精神上我是向著這樣的快樂前進的。至於精神上放棄國籍的台灣,走得是一條剛好相反,讓人人都痛苦而無法平靜的險路。

險路勿近,你走哪條路,自然就會到達什麼目的。所謂文化上是否能豐富和強盛,還是整天只能追著別人文化下的一些剩菜剩飯舔個不停,恐怕和這也脫不了干係。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7 發佈時間: 上午 1:37
隆誌,

如果這是一道試題,那我就頭大了,無言了,因為它實際上就像一道 ""獨斷的"" (arbitrary)作文題目,例如 ""試論為何忠勇為愛國之本""。所謂 arbitrary,意思是說,某種宣稱乃憑空而生或純主觀,而非基於任何足以客觀認知的理性或原則。

這時候,就像小時候學校上作文課那樣,很苦惱了,因為你得猜測出題老師出這樣一個獨斷的題目,究竟他心裏在想什麼?究竟他希望我們如何作題?究竟我該如何得知他的內心以便依其既定的思考架構來瞎掰,我是說依其心思來寫出一篇 ""作文""。

對於獨斷的題目,我們只能寫 ""作文"",而沒法進行任何客觀論述,甚至也不可能進行任何描述性的回答,因為無從描述起,描述的對象並不存在,它只存在出題者的心中。出題者若保持沉默,事實上誰也不可能知道出題者在想什麼。

在我看來,""發問"" 要比 ""作答"" 困難許多。畢竟出作文題目很容易,但是,提出一個真正的 ""問題"" 卻很難。問題和答案是一組共生之物,當問題純屬虛構或獨斷,答案實際上也不存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寫作文。但作文畢竟不是一種解答,因為問題根本不存在。

當然,我可以派給自己一道作文題目,比方說:""試論為何哈巴狗電台董事長具有如繁星一般數不清的優點?"" 對此我可以順利作答圓滿,但別人恐怕答不上。因為這問題難以客觀認知,它只是一種獨斷宣稱。我若派這題目給學生,大家都得無言了,只能瞎掰,寫出一篇篇所謂作文。

市面上,作文很多,但文章很少,意即到處充滿各種獨斷的宣稱,卻很少有足以認知的說法。

當然,獨斷宣稱還是可以有它的貢獻;獨斷宣稱並不必然是一種貶詞。我在這板上寫的東西十之八九都是獨斷,簡單說就是通俗作文。它並非一無是處,事實上用處還是有一些,例如它一樣可以提供一種洞見(insight)或觀察或啟發,或激發一種想像。

重點是,作文只能自己出題自己作答,旁人無法回答;因為你的問題並非客觀存在,它自然也不存在旁人心中。除非你把問題給說清楚了,然後別人才能明白你的問題究竟是什麼。可是,當你說清楚問題之後,你所要的答案事實上也已一併回答,旁人依然難以作答。

今天,如果你的問題是一種科學問題,那就很好回答了,比方說某種氧化還原反應的原因,或是某種藥物的生化機轉究竟為何等等。

可是,你的問題及其對象卻不是一種客觀存在的東西,如何獨立作答?例如所謂 ""台灣社會"",世界上根本沒有這樣的一個東西不是嗎?我的意思是說,它不是一種 ""自然物""(natural kind)。我可以看到窗外有一棵樹,但我打開窗戶四處眺望,卻看不見台灣社會在哪。

這裏其實牽扯到一個(常在我心的)重大問題:到底社會科學是不是一種科學?或甚至幾年前還有人出了一本很有名、頗具爭議性的書就叫做 ""There is No Such Thing as a Social Science:In Defence of Peter Winch""(天底下沒有社會科學這種東西:為Peter Winch辯護)。

作者之一叫 Rupert Read,我聽過他的演講,也是一個研究維根斯坦的學者。至於Peter Winch是誰呢?唸哲學或社會科學的人肯定都知道;是個很有名的哲學家,主要也是研究維根斯坦。上個世紀末才過世。

1958年,Winch 寫了一本傳世之作叫做 ""The idea of social science and its relation to philosophy"" (社會科學的概念及其與哲學的關係)。他以維根斯坦的想法(主要是所謂 ""rule following"") 來回答有關社會科學的方法與本質的問題。基本上,Winch似乎是把社會科學看成一種哲學而非科學。

我再講下去,各位恐怕就要轉台了。留言板這樣一種東西,其實很像某本書的序言或某個小說的第一章,寫來寫去就只能在序言裏頭打轉,不可能進到第二課,沒法更深入了。因為深入的前提是眾人必須有一些關於某些所謂 ""文本"" 的共同基礎。

比方說一個唸文學的人,學問再好,想法再多,也沒法在留言板上談論比方說但丁神曲,除非大家都是這方面的專家,或是至少讀過這三大冊 ""天書"",否則就頂多也只能停留在 ""第一課""。

網路興起,資訊氾濫而零碎化,而且輕薄短小。大家每天email或Line寫不停,網路看個不停,但其實往往一片空洞蒼白。雖然很多書籍都已上線,但台灣大多數人卻似乎反而失去讀書的習慣與興趣。

""第一課"" 或 ""序言"" 自然還是很有用,但它理應只是一種跳板和指引,藉以進入知識、思想與藝術的汪洋大海。很多人卻把時間花在那些毫無營養的什麼臉書或沒頭沒腦的無數政治蛆文之中,(在我看來)實在很沒意義。

當然,這是個人自由。我批評的自然不是任何一個個人,而只是說,如果一整個世代、一整個社會普遍熱衷於此,普遍如此生活,那其實就像一場真正意義上的文化大革命,把文化和文明全給革掉了。

小時候要找一本書看是很艱難的,難得拿到一本課外書,不翻過幾十遍不會罷休,因為書本太少、太難取得了,就像沙漠裏難得找到水喝一樣。

這年頭,文化素材要什麼有什麼,俯拾皆是,但 ""文化"" 卻反而被束之高閣,棄如敝屣,寧不哀哉。題外話。
隆誌 發佈日期: 2014.12.26 發佈時間: 下午 10:01
台灣有一個現象,我心中疑問很久,請教大家。

一直以來,台灣人喜歡歐美日的產品和文化,也一直試圖模仿與學習。可是到最後,台灣老是只學到別人的次文化,對於他國的主流文化和道德風氣卻完全不具備。舉例來說,不少綠營的政治人物讚賞日本社會,甚至一般人也挺喜歡,三不五時想要學習。可是卻留下日本的次文化,卻不肯學習對人和社會的文化態度。

這些到底是民族性格?還是自己對他人文化認知的偏誤?
隆誌 發佈日期: 2014.12.26 發佈時間: 下午 9:50
回陳真和Benson
一直以來,我對所有政治人物都抱持一種他們都是常人的見解,所以對於他們的失言,我從來都不會去笑話。況且,我自己過去也有在學校兼任課程,深知在群眾前講話,會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甚至忘我。所以有時不知不覺地說錯話或用錯詞,當然非常糗。
若是僅僅失言,那就當茶餘飯後消遣,兩三天就沒事。今天陳先生和前陣子的劉小姐的狀況,自己同陣營的人士捍衛自己人,這往往無可厚非。只是這些人真的很有問題,所言如所思,深切反應這些人內心真正的想法和思維。也許之前他們在網路上散佈歪曲和剪輯言論攻擊他人的方式,使他們食髓知味。所以他們很刻意地歪曲道德和價值觀,試圖以非正道的方式捍衛自己人。
對於沒有絕對二分法的事情,如服貿或核四等,這些剪輯和扭曲言論都會被接受與容忍。畢竟沒有一般人能夠知道這些事情的全貌與細節,無從判斷所有言論的正確性。可是這樣的方式,若用在二分法的事件上,立刻會被發現且挑戰社會容忍極限。
更何況,從這次選舉之後,有一種現象慢慢地浮出來。這些被造神的人們,開始被一層層地檢視。從選後的新聞就是如此,而且都是這些人自己造出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選後,我就說過了,我正在看一場大戲,一場實驗組和對照組的比對。對照組已經演完了,現在換實驗組上場。到底是對照組是正對照,還是站在實驗組的人們所說的負面對照?

(在這一個年輕人比成年人還守舊的年代,整體社會道德與風氣是垂直下墜或是螺旋下墜?好像都無所謂,畢竟最後都是下墜到底。)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6 發佈時間: 下午 7:32
每個人絕食6小時接力?這樣也叫絕食嗎?

我因為在鄉下工作,附近沒得吃,下班後都已夜深打烊,要不就是太遠,十幾公里之遙,因此每星期總有兩天得餓肚子。那我難道可以說我每星期為世界和平絕食兩天?

禁食和絕食不一樣,林義雄那個叫絕食。有期限的叫禁食。例如我曾在陳定南選完省長之後,和同學陳仁達兩人在華視前禁食整整72小時,呼籲黨政軍退出媒體。至於絕食,那是打定必死決心才能做。

藍色的黨政軍確實是退出了,我真是一萬個沒想到綠油油的惡勢力卻長軀直入,佔領幾乎所有主流媒體,比過去惡質、卑鄙千百倍。

我常跟朋友們說,當初只是看到電視報導稍微有點偏頗,我就氣炸了,受不了了,跑出來禁食三天,寒風苦雨中睡在華視門口,差點沒肺炎。

若依當年的憤怒標準,何止72小時,恐怕我這輩子都不用吃飯了。這十幾年來媒體之親綠與卑鄙程度,真是卑鄙齷齪到你根本找不到任何形容詞來形容其卑劣無恥,造謠洗腦挑撥族群仇恨。但丁若還在,恐怕會給這些人多造第十級地獄才行。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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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秀蓮:27日前不放陳水扁28日絕食

中央社 – 2014年12月26日

(中央社記者程啟峰高雄26日電)前副總統呂秀蓮今天表示,若前總統陳水扁在27日晚前未被放出來,她28日下午4時起,將在台北展開無限期絕食,直到陳水扁被放出來為止。

呂秀蓮今天到高雄恭賀新任高雄市議長康裕成、副議長蔡昌達,並籲請綠營議員響應「絕食救扁」,支持讓陳水扁保外就醫。

呂秀蓮並請市議會設立一個點,讓綠營議員同步響應。她希望大家不要「沾醬油」,每人至少接力排班絕食6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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