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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90 則留言。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4 發佈時間: 下午 10:53
(續)

在此建議美軍,為了維護世界和平,不妨特別為台灣綠色生物成立一支特種部隊,擁有諸多特異功能,恐怖份子將聞風喪膽,落荒而逃。

例如口吐墨汁,十倍音速,射程五萬公里,直接噴灑在敵人臉上,除非用Ph值2以下的強力硫酸洗,要不然一輩子也洗不掉;日後便可一一擊斃或緝捕歸案。

另外還有一項呼名落馬本事,這項特異功能之前曾介紹過,連公子這回就是這樣被俘的。敵人名字一喊,大帽子一扣,再厲害的敵人如孫行者也得立即落馬,收入囊中,一時三刻便化成一灘血水。

這是屬於比較武的部份,其實綠色生物文武雙全。文的例如鎂光秀、變裝秀等等,展現親民愛民的一面,以柔克剛,收服敵人民心,使其不戰而降。

想不到綠色生物竟能貢獻世界和平,套句吾友柏楊先生的慣用語:""有厚望焉""。

綠色生物加油!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4 發佈時間: 下午 10:29
謝謝Kevin。您不說,我都還不知道今天是聖誕,難怪球場上大夥不見蹤影。

我跟你的想法恰好相反,台灣這種無所不用其極抹黑造謠挑撥族群仇恨的山寨民主越盛,離祖國就越遙遠。這是很明顯的不是嗎?

相反地,在一種理性思維下,不跟祖國靠近,難道要投靠美國這個大惡魔?台灣一旦成為美國的囊中物,成為美國的一個基地,剛好最適合成為恐怖攻擊的目標,將永無寧日。

美國過去這半個多世紀以來,沒有一天不打仗不侵略,以後如果成為美國殖民地,剛好可以派綠色生物出門打仗,一方面也算是為民除害,同時也減少人口壓力。

我倒是相信,在一種健康的理性的務實的社會環境下,不可能會有人選擇仇中避中,因為那是完全沒有道理的;大多數人肯定會選擇跟祖國保持密切聯繫(如果他還有點腦袋的話),至於將來是統或獨或聯邦或邦聯或特別行政區或經濟特區或亞太金融中心等等等,慢慢就會有個比較自然的趨勢。

台灣過去20年來的畸形發展,當然高度符合美國利益,特別是這樣一種舉世罕見的普遍仇中心態,使得美國每天晚上都蒙在棉被裏偷笑。這麼聽話的狗上哪找?不咬壞人卻咬自家兄弟,而且就像李敖講的,這狗竟然還自掏腰包自己買骨頭吃。

英國社運場合罕見黃皮膚。每次有西方人好奇,問我從哪來,我就很想唱齊豫的橄欖樹給他聽:""不要問我從哪裏來,我的故鄉在遠方..."".萬一逼急了,得說出個答案來,我就說我來自Sarajevo (Emir的故鄉)。

不幸若有人知道我從台灣來。接下來要問些什麼,我差不多也都能預知了。西方人會支支吾吾結結巴巴很怕冒犯地問你說:台台台...台灣,為為為...為什什什..麼要當當當...美美美...美國的的的.....的的的...的什麼?的半天,不好意思問。的哈巴狗啦。

當然,有人也許會說除了當美國人的狗以及回歸祖國之外,我們可以有第三選擇,亦即成為什麼東方的瑞士,保持永久中立。這我不反對,重點是現實上可不可行。而且,在保持中立之前,你總得應該先消除那些極為病態荒唐一點都不中立的反中仇中舔美媚日的法西斯狗奴才思維吧。
Kevin Yu 發佈日期: 2014.12.24 發佈時間: 下午 6:24
陳真醫師:

您好!我曾經相信台灣的民主是捍衛台灣對抗中共威脅的利器,現在我必須痛苦地承認:這種惡質下流毀滅人民未來的低級台灣式民主,會把台灣帶向滅亡的道路!

我相信,台灣升上五星旗的日子不遠了!我不希望這一天的到來,卻也無力阻止!只能看這些民粹份子怎麼滅亡台灣!

祝醫師您聖誕快樂!
祖珊 發佈日期: 2014.12.24 發佈時間: 下午 2:46
「我常想,學校如何可能教導下一代什麼溫暖體貼他人的道理?他平常只要一出門,只要一打開電視,一翻開報紙,所見所聞所經歷,全是跟學校教的相反,全是自私、詐欺、傷害與掠奪,全是憑拳頭,憑關係,憑權勢,憑造謠,憑人多勢眾,他如何可能會相信什麼善待他人的道理?甚至他要是真的秉持這一套價值生活,保證他將寸步難行、傷痕累累。」

事實也是如此。但是我還是只能期望學校老師能鼔起勇氣,把人類光明美好的一面傳承下去。社會的那一套,就等進了社會再説吧。

有時對一些人事感到憤慨,但往往會在稍微聽到有關那人成長的背景時會忽然覺得可以體諒。嘗在思考死刑存廢時,簡單的應報觀念也會被幾種「萬不得已」的情況推翻。生命裏的豐富幽微,使得人性變得非常複雜。每個人都同時扮演著各種角色,可能同時是好爸爸壞丈夫,好員工壞父母..,誠然各種角色沒有應然的樣貌,但我總覺得有一個最低限度的要求。太僵硬的教條不能呼吸需要彈性,但是太任性的人生實在也是害人害己。

有時家人從其他頻道轉到新聞時事評論,我看了10分鐘左右一定要轉走或是離開現場。台灣的政治像可怕的傳染病,會污染所有靠近的人。曾經因為喜歡歷史而對所謂經世濟民的政治懷有些些夢想,慢慢發覺自己的單純平凡不經世事。再經過幾次民進黨式的「民主教育」,對台式民主漸漸死心。本來過於激動的情緒,在找到陳醫師留言版和其他有些關於陰謀論的粉絲團後平復了不少。其實每天生活沒有什麼大目標,只是鎖事煩雜,很需要心平氣和面對。有時難免動氣,看留言版就成為每日習慣。
魏福全 發佈日期: 2014.12.24 發佈時間: 上午 11:29
The Hand, Belinda, Darkness Shades Me,
On Thy Bosom Let Me Rest;
More I Would But Death Invades Me;
Death Is Now A Welcome Guest.
Belinda!死神之手籠罩著我
讓我在妳懷裡安息吧!
我心猶熾然而死亡已經逼近
我將靜靜等候祂的到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4 發佈時間: 上午 11:06
(再繼續)

有人傳底下這連結給我。我看了,並不訝異。

http://goo.gl/CbfMQm

長期以來,綠營檯面上那些乍看清新斯文、滿口理念、滿口 ""咱偉大的台灣人民"" 的政客們,品性之差,差到爆,完全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當然,我不是說每一個都這樣,而是說很普遍。他們原先其實都不壞,但政治和權勢地位讓他們越來越邪門。

我常說,政治污染了阿扁,有人不同意,說是阿扁污染了政治。但我依然相信是政治污染了阿扁。當然,究竟誰污染誰,各說各話,沒個準兒。

但我總認為,在台灣這樣一個由鎂光燈操控、極度在乎現實權勢地位、缺乏內在文化價值的躁動社會,面對權勢、前途與名利掌聲,幾個人的個性或資質能強大到足以抵抗這一切靈魂的陷阱?

我常提起一個故事,那是幾年前去奧地利,在美泉宮所聽到的一段錄音。我不懂歷史,只知道錄音裏頭提到一個歐洲歷史上很有名的皇后,面臨戰敗,敵人入侵,她得把女兒嫁出去,做為一種政治婚約。

錄音中,她對女兒說,我並不期待妳能幸福快樂,甚至也不敢奢求妳能健康,但我只希望,妳能照顧好妳自己的靈魂。從皇宮現場所提供的耳機裏頭聽到這些話時,我心裏之感動,難以言喻。

聽說貝多芬臨終之前,曾跟友人提起這樣一段話,但我不確定這傳說是真是假。貝多芬說,如果你真的希望你的下一代一生快樂,唯一可靠的方法就是把他教育成一個正直的人。

對此我頗能認同。任何權勢財富和地位其實終究都不可能保護你,生老病死天災人禍遲早還是會找上你。唯一能保護你的是你的善良。有了它,你也許依然悲苦孤獨,或許更加如此,但在你內心最深處,你會是平安的、平靜的、甜美的,天大的疼痛你將都能捱得過,這份良善的愛能使你不再感到外在的任何疼痛與傷害。

這話說起來很玄,信不信由你。我是相信的。

記憶中,應該是托爾斯泰吧,臨終時,在病榻之中飽受病痛折磨,但他對照顧他的人勉強用最後一口氣說,你們去照顧別人吧,我沒事,你們去照顧那些更需要得到照顧的人吧。都已經快要來到生命的終點了,他卻還掛念著鄰床的陌生人。

如果你有個像托爾斯泰這樣的親友,你還會為他的肉體病痛煩惱嗎?當然不會。因為一切疼痛已經沒法傷害他,他會是永遠都平安平靜快樂的。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4 發佈時間: 上午 9:59
(繼續)

今天如果這事發生在藍營或任何支持藍營的人身上,你可以想像綠色生物將會如何惡毒萬分地傷害對方乃至對方的家屬,特別是那些名嘴、名師、以及所謂 ""社運"" 人士們,恐怕不知道要高舉多少正義凜然的道德血滴子來傷害人。

他們對於 ""自己人"" 倒也不是真的出於寬容與溫暖,而是一切都是現實考量、政治考量。就如同我贊成釋放阿扁,盡最大的可能善待他,但我的想法跟綠色生物們自然完全不一樣,雖然表面上答案一樣。

綠色生物們至今口口聲聲阿扁無罪,阿扁坐黑牢,或說什麼關阿扁就是 ""中國人欺負咱台灣人"",特別是南部,綠色政治人物與綠色媒體撲天蓋地就是散播這樣一些論調,考量的全是政治,全是選票利益,而不是真心善待人。

這些綠色混蛋真的是很可惡。不過,負負並不會得正,把錯誤一方的作為給倒過來並不會得到正確的答案。人心都是肉做的,沒有人不需要善待。

對於一群囂張橫行的混蛋,我們當然應該給予痛擊,但是任何一個人,當他落難陷入窘境,即便是個歹徒,難道你真忍心看到他人處於痛苦、恐懼與無助之中?

維根斯坦言語清冷,很少有一絲略帶情緒的語言。但他曾經說,""善待他人"" 這事始終貼近我的心,所有生命都需要它。

你是希望活在一個溫暖寬容纖細體貼的社會,還是活在一個遇強則弱、遇弱則強、充滿現實算計與自私考量的無情苛薄社會?

住在台南,每天出門不到三分鐘,我就很想殺人,整個社會充滿一股強烈的自私暴戾之氣。交通上,開起車來橫衝直撞,完全不顧他人死活,只求自己方便;生活中大大小小的生活面向,全是出於一己之私,例如垃圾隨處丟,馬路及走廊能佔就佔,我們肢體無礙者尚且都無處行走,何況身障人士?

在台南,人們只要自己能多賺得一分,多佔一分便宜,哪怕傷害所有人的權益和健康及生命也絲毫無所謂;""黑心"" 幾乎就是各行各業的一個共同招牌;一己之私總是要無限擴大化,只要自己拳頭夠硬或權勢夠大,便可為所欲為。

我長期住過全台灣13個縣市。二十年前,宜蘭和我的老家台南,都是我的首選之一,如今的台南,真的不是人住的地方。

我並不是說台南人本質上特別低劣,而是說台灣人其實差不多就是這樣,台南只是因為長期施政的腐敗、墮落與荒蕪,而使得這樣一種 ""只要恁爸高興,有什麼不可以"" 的本土民族性受到巨大鼓舞而更加發揚光大。

我常想,學校如何可能教導下一代什麼溫暖體貼他人的道理?他平常只要一出門,只要一打開電視,一翻開報紙,所見所聞所經歷,全是跟學校教的相反,全是自私、詐欺、傷害與掠奪,全是憑拳頭,憑關係,憑權勢,憑造謠,憑人多勢眾,他如何可能會相信什麼善待他人的道理?甚至他要是真的秉持這一套價值生活,保證他將寸步難行、傷痕累累。

在這島上,長遠的集體利益,全被犧牲在眼前的個人利益之下,凡事都是政治考量,現實考量,自私考量,而從來都不是從做為一個 ""人"" 的共同角度來想事情,彷彿別人不是人,而只是一種藉以從事特定自私考量的工具。

康德相信: ""人本身就是目的,而不是任何事物的工具""。其思想乍看艱難,其實內在基本道理極為淺顯,只是這樣一些道理在這島上失傳已久。我反倒在西方世界各個 ""蠻夷之邦"",多少還能感受到這樣一種溫暖。

2007年剛回台灣時,我在報上寫的第一篇文章,標題就叫做: ""把人當人看"",後來還有一篇叫 ""家鄉如異鄉"",只不過才離開10年,回到島上,感覺卻十分陌生,社會充斥強烈的敵意與爭戰,好像每天一出門就是要上戰場跟敵人拼個你死我活那種感覺。

特別是在施政一片腐爛荒蕪、毫無公共意識的台南,更是如此;連想安心地走個幾步路都難如登天,宛如戰場,完全就是一片人吃人、講力不講理的叢林社會。

台南其實不過就是整個台灣的縮影。對於陌生人尚且無情,對於異己,更是用盡一切力氣使壞,甚至造謠抹黑乃至騷擾或暴力攻擊,非置對方於死地不可。

我不相信這種社會有誰會是真正的受益者,就如維根斯坦難得出現的一句略帶情緒的用詞:"" ""善待他人"" 這事,始終貼近我心,因為所有人都需要它""。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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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為廷爆襲胸 徐志榮:不會選舉操作

2014年12月24日

(中央社記者管瑞平苗栗縣23日電)

苗栗縣前公館鄉長徐志榮可能代表國民黨角逐苗栗山線立委補選,對於陳為廷曾涉性騷擾,他說,人非聖賢,「不會以此做為選舉武器」。

對於未來選戰對手陳為廷爆出襲胸案,徐志榮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只要知錯能改就好」。徐志榮表示,陳為廷的年紀比自己孩子還小,他是以一個長輩愛護晚輩的心情看待此事,「不會以此做為選舉攻擊、操作的武器」;至於選舉歸選舉,還是交由選民自行評斷。
周舟 發佈日期: 2014.12.24 發佈時間: 上午 9:01
老實說,陳同學的過往我不感興趣.既然已經被裁罰過就算了.我對他個人沒有太多好惡.但最讓我生氣的是那些婦女團體和女作家房慧真的力挺與感性的護航文,彷彿陳是個需要呵護要被包容的,生命和精神都有過創傷的小弟弟,有意忽視他的累犯,也不見他們用同樣的包容來看待同樣也受過懲罰的彭華幹李宗瑞之流,同時回過頭來批評那些批評者說,沒人有資格對他丟石頭,看來又是政治正確的潛意識作祟,身為女性的尊嚴和權益難道就該因為""民主""而讓道嗎?難道任何犯錯的人只要做出悔過的模樣,就可以再三的犯錯並尋求原諒嗎?

看到台灣近來這些新聞,真會感到人性價值的錯亂,很難靜得下心來,當我們想用最基本的道德和價值觀教育孩子時,媒體和這些公眾人物卻一再的拆毀底線,甚且為了合理化自己的觀點,用漂亮的學術理論和感性語言包裝硬拗,在這樣環境下成長的孩子,會不會以為聲音大,貌似理性的意見才是正確的?眼見許多知識份子為了捍衛自己的政治盟友,不惜歪曲公平正義和人權這些概念時,我以為這才是最大的時代悲劇.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4 發佈時間: 上午 1:48
(又續)

Dido and Aeneas 是17世紀英國著名詩人Nahum Tate的作品,但它實際上改編自兩千多年前古羅馬詩人Virgil的 Aeneid。 Virgil是誰呢?就是但丁的偶像。

但丁在他的 ""神曲"" 中,不是在黑森林裏迷路嗎?有三隻野獸擋住去路,天神派個人來救他,就是但丁的偶像 Virgil,而且還當導遊,帶但丁共渡冥河,參觀地獄。

但丁把世上那些敵人和混蛋全下了地獄,依罪孽輕重,發派地獄各層,最後自己倒是和他暗戀(?)卻早逝的愛人共赴天堂。

我是高中畢業那年的暑假才第一次看但丁神曲,之後就沒再看。最近才又買來複習。主要是因為我覺得黃國彬翻譯得還蠻好的。黃國彬是香港中文大學的一位老師,也是一位詩人,文字優美簡潔。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4 發佈時間: 上午 1:19
(再續)

之前不久,在這版面上提過 Downfall 這電影。當納粹大勢已去,批評納粹很容易,但這電影卻對納粹懷著很深的同情。不管是電影本身或音樂,都很感人。我經常每天聽這些音樂。如下:

http://goo.gl/GbTnxY

請特別聽第五分鐘到第八分鐘那一首,也就是第四首 ""In Hof der Reichskanzlei""。

還有,之前也講過,這電影幾次用到Purcell的歌劇音樂 When I am laid in earth,藉以暗示希特勒和他的愛人之間的悲劇猶如 Dido 和 Aeneas。

http://goo.gl/yfHBqo

這些事,我只能說其一,若你想了解一百,只能請你自己去看這電影以及聽它的歌還有Dido的悲歌 ""When I am laid in earth""。畢竟肉眼看不見的東西,像我這樣一個左腦過度發達的人是寫不出來的。

但我雖寫不出,卻能體會,心嚮往矣。美麗之物,竟如此動人。

Dido臨死前,還這麼唱著:

The Hand, Belinda, Darkness Shades Me,
On Thy Bosom Let Me Rest;
More I Would But Death Invades Me;
Death Is Now A Welcome Guest.

我不會翻譯,可能得拜託擅於翻譯的福全老兄出面才行。我對最後一句頗有感觸:Death Is Now A Welcome Guest。愛情已死,如今死亡已不再可怕。

美麗的Dido在她的僕人Belinda懷中死去後,音樂還在,如此唱著:

With Drooping Wings
Cupids Come,
Scatter Roses,On Her Tomb
Soft & Gentle As Her Heart
Keep Her Your Watch, Never Part.

意思是說:愛神丘比特垂翼降臨,來到Dido墳前灑下玫瑰;溫柔而溫暖,一如 Dido的心;懇求天神守護著她,永遠不再離去。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4 發佈時間: 上午 12:33
(續)

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當我國字都還不認識幾個時,因為家裏開電影院,看了一部香港爛片 (我家屬於香港嘉禾院線),片名忘了,只記得故事背景好像是少林寺,反正就是一座龐大寺廟,裏頭武僧個個武藝高強。

寺裏有個小和尚,不會武功,調皮搗蛋。有一天,在外頭闖了禍,得罪當道,官兵派人來抓。結果,廟寺住持堅持不交人。官兵將領說,不交出小和尚就全寺殲滅,用大炮夷為平地。

一些資深的老和尚勸住持萬萬不可因為一個小和尚而毀掉廟寺千年基業,但住持堅持不交人,寧可全數毀滅,因為他認為小和尚是無辜的,他並沒有犯錯;不應該為了保全大眾而犧牲弱小無辜,此非佛陀之道。

結尾如何我忘了,應該是廟寺全毀,人員皆亡,悲劇作結。

這故事始終盤桓我心,從小到大。它確實深深感動我。如果用比較乏味的學術語言來講,這裏頭有兩種道德態度,一種是整天打算盤的,算一算怎麼做對大多數人最有利,例如Jeremy Bentham。

另一種是康德式的,不打算盤,而比較在乎事物的內在道德意涵本身;依其內涵行事,不管後果如何。

雖然我小時候頗有珠算天份,很會打算盤,但基本上我好像比較傾向康德這一邊,特別是在 ""美"" 這個字面前,我會奮不顧身。如果毀滅是美麗的,那就毀了吧,毫無猶豫。

這樣一種人,其實很不適合擔任公職,因為會連累大家。但我也常想,其所信奉的價值與美感,也許才是人類文明的基本核心。

意思其實很簡單,別太機關算盡,不要那麼會打算盤;凡事盡量看其內在價值與美感,而不是以外在現象凌駕於內在之上,不要以可見取代不可見,因為就像小王子說的,""真正重要的東西是那些肉眼看不見的""。
曉冬 發佈日期: 2014.12.24 發佈時間: 上午 12:13
謝謝您!我正不知如何是好,要和您說抱歉I messed up your format 時,回頭再看,已修理好了。謝謝!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3 發佈時間: 下午 11:52
曉冬,

你提供的網址很長,所以我把它縮小了,但一樣還是可以連上。

太長的網址會使整個螢幕也跟著拉長而難以閱讀。這裏有個縮小網址的網址:

http://goo.gl/

歡迎大家多多使用。

公眾人物就是那些掌握麥克風,隨時可以為自己澄清的人,但一般人並無麥克風,他無從澄清。因此,議論後者是不公平的,因為當事人只有挨打的份。

這位打算參選的陳同學既然已經是個公眾人物,自然就應該接受相關的道德檢驗。

法國政界似乎不太在乎政治人物的私事,但這不意味著你在公眾領域也可以如法炮製,任意作為。私人情慾和性侵或性騷擾畢竟是兩回事。私人事務旁人無法置喙,因為它無法客觀認知。但性侵或性騷擾卻是公眾可置評,特別是當它已逾越法律界線時,對錯分明。

今天,這位陳同學如果是藍的,那他就死定了,從此一生污名;綠色生物們一定會盡一切最惡毒的語言和手法去攻擊、羞辱他乃至他的家人。但今天當事人只要是綠的,綠色生物的道德標準就完全不一樣了。

毫無疑問,我對近來這些所謂 ""學運"" 極為厭惡,對其一些從事者更是十分鄙夷,但我鄙夷其公眾言行,並不鄙夷其個人,畢竟我跟他們完全不認識。

但我心裏自然也會有一些對於 ""個人"" 難以公開表露的主觀好惡。厭惡的人,我不想說;至於不厭惡的,也許這位陳同學就是其中之一。當然,這純粹是我的個人直覺,沒啥客觀理由。

我並不是要論斷個人好壞,而是說,從他談起他的這些性騷擾案件時的態度(剛剛湊巧在電視上看到十幾秒鐘),我能感受到他的一種痛苦和勇氣。光憑這一點,就足以洗清他所犯下的錯。他曾犯法,但道德上已無任何虧欠;甚至他的自責與痛苦,也許都已遠遠超過他所犯下的這麼一點錯。

也許有人會說他機關算盡,知道即將有人要爆料,乾脆自己先打預防針。但在我看來,即便是出於這樣一種被迫的盤算,我還是尊敬他。不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他言談之間不經意流露出來的一種痛苦和勇氣以及單純,我看不出什麼心機。

當然,我是這樣看人的,旁人也許有不一樣的評價標準,我沒意見。我只能說,如果這樣一個人要同我做朋友,我是很樂意的,雖然我們對於政治與價值的種種想法也許南轅北轍。

當然,對於個人的評價並不一定能直接轉嫁到公眾角色的身份上來。例如我始終敬佩林義雄,但他不管擔任總統也好,黨主席也罷,我都覺得很恐怖。

相反地,下回選舉,我應該還是會投給朱立倫,但對他卻打了個大問號。我當然不是說他會做奸犯科或操守不好;我相信這方面應該都不會有問題,但從他一連串討好李登輝、討好綠營、進而一再明槍暗箭攻擊馬英九以討好主流群眾等等的作為看來,不管是做為一個人或做為一個公眾角色,我都很懷疑,此人心機太深。
曉冬 發佈日期: 2014.12.23 發佈時間: 下午 10:17
就我教書的學校(美國某公立大學)來說這 “性騷擾“是非常非常非常嚴重的事。新生一進校門 (新來的教職員也一樣) 规定 (mandatory) 要接受長達三小時的講座,主講人包括社工人員和警察人員等等相關人士都到齊了,清清楚楚用例子,影片說明什麼是 sexual harassment, 連言辞上不當都定義為 sexual harassment,何况是碰觸别人的身体, 違法者會受到什麼樣的嚴重的刑责,和受害者如何尋求最快幫助。。。。都是講座的主旨。

另外,所有教職員,每年都要重復接受(mandatory)Online Ethics Training for University Employees. 大事贪污,利益交易,用人不避親,滥權不說,就小事來說,用上班時間,用學校的Email處理私事。。。,都是違规的。這是我所在的大學,對教職員的品德操守鐵面無私的嚴格要求。

王丹說:”美國人可以原諒克林頓,因為他們知道他們選的是公眾事務的能力者,而不是私德的示範者。這就是美國這個國家強大的原因。“ 怎麼個邏辑呀,這是美國人一直引以為耻和遗憾的事,王丹有什麼资格代表美國人民說話?

他怎没說美國民主黨總統候選人John Edwards的婚外情贪污醜聞事件,是如何讓他失去候選人资格的, 各电视報纸是如何評價他的?美國强大的原因可不是由王丹口中說的!

再說婚外情和性侵差别大矣!而且”原谅“和 “袒護”可不是同一個概念。污染的天空越来越渾濁,越來越擴大,好像呼吸不到新鲜,正義的空氣,是非對錯,霸王說了算,别人都得 “給我閉嘴“,真是無法無天!有誰能來拯救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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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崇晏:那些侮辱陳為廷的,給我閉嘴
【聯合新聞網╱綜合報導】 2014.12.23 06:30 pm
太陽花學運領袖陳為廷在接受訪問時,自曝自己曾涉性騷擾被判緩起訴,引起批評聲浪。昔日太陽花學運戰友紛紛站出相挺。
Link to洪崇晏, 黄國昌,林飛帆 臉書捍衞陳為廷的po 文

http://goo.gl/jAoq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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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丹臉書po文:
如果陳為廷犯過錯就沒有資格選立委的話,那麼大家就應當要吳育昇立即辭職,否則,這不就是雙重標準的偽善嗎?
美國人可以原諒克林頓,因為他們知道他們選的是公眾事務的能力者,而不是私德的示範者。這就是美國這個國家強大的原因。
俗話說:“年輕人犯錯誤,上帝都會原諒的。”那些不肯原諒的人,你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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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性騷擾 陳為廷自曝瘡疤
【聯合晚報╱記者張裕珍、李皇萱、王慧瑛、郭政芬/連線報導】 2014.12.23 03:04 pm

宣布參選苗栗第二選區立委補選的陳為廷昨天接受專訪,主動提及自己曾涉性騷擾被判緩起訴。他的競選團隊今天表示,陳為廷坦然面對瘡疤,團隊全力支持,既定選舉行程也不受影響。
不過是否擔心婦女票流失,甚至衝擊選情,陳為廷競選團隊的新聞聯絡人陳冠宇說,交由社會大眾評斷,團隊不做任何假設,目前現階段選舉行程一切照常。今天晚上6時50分,陳為廷將到台北市長官邸藝文沙龍舉行「尋找苗栗人」台北場活動,也將公開回應。
陳為廷日前在臉書宣布,以無黨籍身分參選苗栗立委時,上千字文章曾寫道,「選舉是殺紅眼的,我又不是道德完人,沒必要耗盡自己的政治光環」,昨天接受媒體專訪時,才坦承自己曾涉及性騷擾案。
陳為廷在專訪中指出,大三暑假在大眾運輸工具上,觸碰隔壁女乘客胸部,經女方同意,檢察官決定緩起訴;大四那年,他也曾在夜店舞池裡面,對女子有不當的肢體觸碰,坦承感情上,讓不少女生受傷。
陳為廷涉及性騷擾一事,引起不少人關注,在網路上掀起討論,有網友震驚說「傻眼,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也有人認為,候選人本就該接受高道德標準檢視,性騷擾犯也得有「更生」機會。
陳冠宇說,他昨天陪同陳接受專訪時才知道此事,「這件事在為廷心裡留下疙瘩、陰影」,但他肯定,陳為廷事後不逃避,坦然面對說出的心態。
「為廷正面面對,團隊也給予全力支持」,陳冠宇說,陳為廷未來若成為政治人物,許多事情會被以放大鏡檢視,陳為廷選擇面對過往錯誤,交由社會評斷。
當年案發時,新竹地檢署檢察官考量陳為廷還是學生,沒有前科,經被害人同意緩起訴處分,緩起訴附條件是寫悔過書、支付國庫1萬元及參加6小時法治教育。
新竹地檢署表示,當時陳為廷仍是平凡大學生,考量犯後有悔意,也向當事人道歉,被害人認為陳不尊重女性,未撤回告訴,希望給陳一個教訓,但願意給陳自新機會,同意地檢署作緩起訴處分。因為陳當時未成名,承辦檢察官對陳印象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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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3 發佈時間: 上午 11:00
這位許醫師真的是完全狀況外。21世紀的台灣,一個人竟然可以如此狀況外地當官,真是很不可思議。我並非懷著嘲笑的心態來看待,而是感到荒唐而無奈。

至於那些綠油油的傳聲筒之無恥下流與徹底偏頗,已不須多說。

事實上,台灣向來就是這樣扭曲事實、創造事實的,根據某種政治需要及某種台式的價值觀,創造出一批所謂領袖;領袖們,動不動就出來召開記者會救國救民。什麼都不用做,光是出一張嘴就能吃香喝辣一輩子,而且眾人景仰。

有人常叫我多寫,拆穿或澄清一些純屬虛構扭曲之事,給歷史留下點材料。但我知道,講這些大家也不會信,就算信也不可能體會或了解;當一個人事物的意義被刻意選擇性地虛構出來時,它事實上就已經變成眾人眼中一個顛撲不破的 ""事實""。就像蒙面俠Marcos所說,一般人的所謂 ""世界"",其實就是一個大型電視;事實不存在,直到它被報導。

就好像你跟大家說那些什麼野百合碗糕的,基本上是主流(李登輝)和非主流(林洋港和郝柏村)兩派人馬惡鬥的一種政治動員,甚至是由教官帶隊的一種由上而下所發動的愛國運動,應該也沒有幾個人會信,除非是長期參與的內行人。

所謂什麼野百合碗糕的,就如當年中美建交,就有這樣一種官方所樂見並大加鼓勵甚至帶頭發起的所謂學運,性質是一樣的。政治屬性與動機上,它一點都不單純,更非自發,更無任何理想性可言。

至於運動中,根據某種政治需要及某種極為扭曲的台式價值觀,媒體所高度選擇性刻意製造並神化的主角們,更是純屬虛構;透過無數的修辭與謊言,塑造成一種領袖,彷彿歷史就真的由這些天縱英明的碗糕領袖們運用智慧與青春血汗及偉大的理念所諦造似的。但這一切全非事實。

不可思議的是,即便一個完全不存在的東西,透過媒體居然也能製造出來,變成一種彷彿顛撲不破的 ""事實""。

舉一個最基本的例子。八零年代,台灣的大學一開始只有兩個所謂地下社團,一個是台大的 ""自由之愛"",一個就是高醫的 ""望春風""。在社團出現之前,當時台灣各大學校園,基本上大概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都是擁護政府、熱愛國民黨的聲音,只有極少數個人膽敢唱反調。這些人,為數極少,差不多兩個巴掌就能數完,北部就以李文忠和賴勁麟為代表,南部就是我和成大的羅正方。

羅正方是誰呢?兩年前好像還爭取代表民進黨出來參選立委,同時也曾是前一陣子才上市、媒體連番大幅報導、股價漲翻天的漢翔航空工業公司的總經理,後來自創了一家公司。

我認識李文忠和小賴,但不認識羅正方。但我記得,當時某家報社一直想促成一個所謂 ""兩大學運領袖的對談"",也就是找我和羅正方對談。

但我拒絕,我說我沒本事談什麼救國救民的大計畫大理念,我更不是什麼學運領袖。我說,整個高醫就我一個人,我去領導誰?自己領導自己嗎?再說,全台灣就這幾個不乖的學生,小貓兩三隻,領什麼袖?我一直對這類加諸於我身上的稱號十分反感。

別說領袖令人反感,即便說我從事學運,我也覺得對我是一種羞辱和貶低。我從來都不曾做過什麼學運,望春風是個反對國民黨的社團,但它不是什麼校園學運團體。

它之所以捲起許多風潮,那是因為,在那年代,就跟現在一樣,只要稍微對黨國不敬,馬上就會招來許多爭議與衝突。但望春風從來志不在於什麼學運,我個人更不會窩囊至此。

何以說窩囊?在反對國民黨的極少數學生之後,開始有社團組織出現時,除了望春風極力撇清與其它學生社團的相似性之外,基本上,當時的這些學生社團幾乎一面倒地強調所謂學生清純,不會扯入政治,因為政治是骯髒的,而學生是清純的有理想的。

這當然是一種窩囊膽小的藉口,怕出事,於是就得不斷宣稱學生跟政治跟黨外完全扯不上關係。只要有人一質疑,這類學生社團就會極力澄清,請大家不要抹黑他們的清純。

這就跟長老教會在那年代極力撇清自己的政治性一樣,若有人說他們有台獨思想,他們就會說請大家不要抹黑我們,我們不是台獨,甚至還會說自己擁護政府,追求社會安定,反對黨外暴力。

當然,雖然檯面下這些學生都還是會幫忙黨外或幫忙政客們做點雜事,但他們不會公開站出來表明態度,更不可能公然去從事任何跟政治有關的事。

這樣一些窩窩囊囊的學生社團,不久之後,開始在各大學出現。台灣的媒體向來以北部為焦點,特別是台大。例如台大學生稍微被記個過,媒體就極大篇幅報導,甚至英雄化、神化,不遺餘力;但我知道有一些中南部的學生,至少有三、四個,因為政治因素被退學,但媒體卻隻字不提,完全忽略,完全不感興趣,因為他們不是名校,也不是醫學生。

當時,最會造勢的就是台大的羅文嘉,簡直就是阿扁不世出的傳人。在那個時期,所謂學運就是整天表明 ""和政治畫清界限"",""不容許清純的學生理想被政治污染"",其實說穿了就是怕惹禍上身。

那時候,有這樣一種壓倒性的主流聲音就是,我們是具有清純理想的學生,我們 ""不和政治掛勾"",我們只關心校園內部的事,我們不談政治。

這樣一種壓倒性的聲音,也就是當時琅琅上口的所謂 ""校園民主""。望春風自然是當時唯一的例外,我從不相信什麼校園民主,我不知道校園內的學生事務之所謂民主,有何意義可言。

因此,我當時常在報刊雜誌上寫文章,反對這樣一種所謂校園民主的說法。我說,民主當然是屬於整個社會,而校園學生事務只是社會萬象中微不足道的一環,只有社會民主問題,沒有校園民主問題。當然,我的想法在那年代幾乎得不到任何共鳴。

作法上,當然也完全不一樣。不管是我或望春風,毫不遮掩地踏上黨外群眾聚會的演講台,並且鼓吹國會全面改選、反對貪污賄選乃至於主張台獨等等等,談的、做的全是政治議題,而不是校園內部問題。

望春風還曾打破禁忌,在高雄勞工公園舉辦黨外群眾演講。記得隔天報紙上有一段標題,寫著:""三千群眾,如癡如醉""。並不是我們很會演講,而是因為史無前例,第一次有學生站出來舉辦黨外群眾聚會,討伐國民黨。

記得演講結束已經晚上十一點。台下冒出十幾個台北來的學生,說要找我,說是來觀摩。於是我就帶他們去我住的地方附近的一家木瓜牛奶店坐著聊。

這些人是誰呢?我記不得全部,但他們臨走時每個人留下姓名電話給我,二、三十年了,這份名單都還在,主要就是羅文嘉和現在的屏東縣副縣長鍾佳濱。

對於當時強調清純、強調不碰政治議題的校園民主路線,我還清楚記得一件事。那時我在黨外雜誌社工作,當記者,或自己投稿,對每一本黨外雜誌的內容與路線和方針,知之甚詳。

有一天,鄭南榕的 ""時代"" 雜誌報導了台大學生會一些有關所謂 ""校園民主"" 的事,也就是學生會選舉。當事人羅文嘉竟寫信來雜誌社抗議,不准黨外雜誌報導他們的活動,否則要切斷與黨外的一切脈絡連結,往後不再提供校園的消息。

鄭南榕於是在下一期的雜誌上回應了一篇文章,標題就寫說:""敢做,就不要當縮頭烏龜"",文中寫說,黨外面對國民黨的槍炮黑牢都不怕,怎麼會怕你們切斷什麼消息來源。

我舉這個小小的例子只是要說,台灣這社會,誰當家,誰就竄改、捏造歷史,或是刻意高度扭曲簡化,虛構種種神話與謊言。但歷史真相從來都不是這樣。

我當然不是說真相只有一種,我只是說,謊言或虛構跟基本事實往往搭不上;當你要對過往歷史提出一種見解與觀點時,你可以有不同角度不同觀點,但在無數觀點之間,仍然應該尊重基本事實樣貌,別瞎掰扭曲乃至虛構。

有句話說得很對,""別忙著竄改歷史,我們當事人可都還活著呢""。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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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運中見樹見林 讓經驗推動前行

自由爛報 – 2014年12月23日

學生時期就關注核廢料、反美濃水庫等議題的許立民,當醫生後仍持續投入台南永揚掩埋場環評爭議、反美牛、苗栗苑裡反瘋車等環保運動,獨立記者朱淑娟稱他「始終站在弱勢的一邊」,談起這些抗爭經驗滋長的養分,許立民認為自己更能看見制度、結構上帶給人的壓迫,指出社會問題的產生,肇因並非個人。

社會運動的歷練,讓許立民練就見樹又見林的能力,抗爭過程讓他察覺到「不是因為人讓自己變成弱勢,是社會因素讓人變成弱勢」,所以他不贊同補助式的政策,主張應從制度上做長遠的解決,他質疑每個月發兩千五百元的生育補助,「這樣真的有用嗎?」該考量的是如何讓養育嬰幼兒的制度更完善,讓資源相對薄弱的年輕父母擁有豐厚社福資源做後盾,才能真正提高生育率。

而選戰期間,許立民擔任柯文哲「公民咖啡館」的統籌,協助公民團體與柯文哲辦公室建立溝通管道,導入參與式民主理念,許立民說,自己印象最深刻的是公民團體對議題的熱烈討論,提出許多令人驚豔的問題與方案,因此計畫把公民咖啡館的概念繼續在市府延伸,「這也是未來施政的動力,辦了你就要去做,正向循環」。

雖投身環保運動多年,許立民一開始對斷層、地下水等環保相關知識卻一竅不通,但「為了要處理這些事情,只好逼自己懂」,他利用下班時間閱讀資料,從一本本的環評報告書咬牙讀起,慢慢從行動與論述中累積環保專業,現在許立民又將轉戰另一個「非本行」領域,相信過往累積的行動力與社會關懷,將推動他前行。(記者葉冠妤)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3 發佈時間: 上午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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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根廷法院裁定 紅毛猩猩有人權
台灣醒報 – 2014年12月22日

一隻動物園內的紅毛猩猩21日被阿根廷法院賦予合法人權,未來將被轉送到巴西的自然保留區,並享有自由。(photo by維基百科)

【台灣醒報記者方家敏綜合報導】紅毛猩猩也能享有基本人權!21日阿根廷法院賦予一隻動物園紅毛猩猩合法的人權,未來牠將被轉送到巴西的自然保留區,享有自由,也開出動物權益訴訟的先例。類似運動在1993年成立的「大猿計畫」,就已開始,該組織主張認定大猿(類人猿)是擁有道德地位,應享有與人類平等的生命自由。

【動物可重獲自由】 《赫芬頓郵報》報導,這隻叫做珊卓的蘇門答臘紅毛猩猩今年29歲,長年居住在布宜諾斯艾利斯動物園。阿根廷的動物權益專業律師協會(AFADA)認為,紅毛猩猩從生理、科學的角度來說雖然不是人類,但是從哲理來看卻可稱為「非人類的人」(non-human person),認為牠目前被剝奪自由權的處境,是違法的。

律師指出,珊卓擁有如同人類認知能力,不應被當作物體來對待。但她卻遭到動物園不適當的禁錮,已經違反基本人權,因而提出人身保護請願。這種文件通常用於檢視個人遭監禁的合法性,要求法院重啟判決。

當地媒體《La Nacion》指出,法院的指標性裁決可望為更多類似的訴訟案件鋪路,包括被動物園、馬戲團、水上樂園與科學實驗室禁錮的動物,都有機會重獲自由。

早在1993年普林斯頓學者辛格和義大利哲學家卡瓦里耶利就推動「大猿計畫」,由靈長類動物學家、人類學家、倫理學家與哲學家所領導,主張認定大猿(類人猿)是擁有道德地位的組織。他們認為大猿具有思考能力與豐富的感情生活,應擁有免於被虐待的權利,享有生命的自由。但並不包括人類所擁有的受教育或醫療照顧等權益。

【紐西蘭首創】 台灣動物平權促進會指出,紐西蘭是全世界第一個在法律上認可動物權的國家。1999年該國國會即通過,同意大猩猩(類人猿)有基本權利,給予牠們自由棲居的權益。黑猩猩以及其他靈長類都不能再被使用於研究、測驗或教學。目前在紐西蘭、澳洲及日本,已經禁止或嚴格地限制使用大猿的實驗,其他如奧地利、荷蘭、瑞典、比利時及英國也都同步跟進。

西班牙國會環境委員會2008年就通過決議,賦予黑猩猩、大猩猩、紅毛猩猩等猿類擁有似人類近親的部分權力,禁止醫學實驗、馬戲團或電影拍攝等用途,各地動物園的環境也將大幅改善,其地位類似人類兒童。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3 發佈時間: 上午 12:25
某個候選人先選出九位評審,人數佔全部評審的三分之二,然後再讓這九位評審來選出自己,接著便宣佈當選。這樣的手法當然是一種欺騙和作弊,難怪那些被利用來襯托民主的少數委員會不爽。

問題是:這些作弊的事,打從一開始他們就全都知道,但卻不吭一聲,因為他們以為自己打算掩護上壘的人選將會當選;沒想到後來卻沒被主子選上。所以他們就生氣了,大罵作弊、欺騙、黑箱、假民主等等。

假設今天主子挑選出他們屬意的人選,他們還會生氣嗎?當然不會。因為若要生氣,打從一開始知道有人作弊就應該要生氣了。可見,這些人在乎的並不是手段與過程的乾淨與正直與否,而是在乎我方人馬有沒有當選。只要當選,所有作弊胡搞就完全不是問題;如今落選,就以此進行道德攻擊。

這麼簡單的道理,理應三歲小孩不用人家教也該懂的基本道理,而我卻得說明半天,都還不確定各位聽懂不懂。

這其實也顯示了:市面上許多老是高唱漂亮口號的進步人士或親綠學者、親綠文人們,其實在他們眼裏,我方的目的是否達成才是唯一重點,至於手段的正直乾淨與否,只是一種藉以打倒敵人的鬥爭工具。

不管是選哪一個單位的局處長,我看這些紛紛跳出來抗議遴選黑箱的人,咬牙切齒說他們終於看清柯先生行事作風的不當,覺得 ""很失望""。可是,柯先生在選舉期間一堆惡行,罄竹難書,如此巨大而明顯,為什麼這些人先前卻完全視而不見。不但視而不見,而且往往力挺其一切作為。

例如明明柯營內部自導自演,卻一再裝得義憤填膺指控對手竊聽,是白色恐怖,是國家暴力,是水門案件翻版云云。太多太多的選舉惡行與無數的抹黑,為什麼這些窩裏反的人士們,卻遲至今日因為自己人沒選上或自己的意志未被尊重,然後彷彿方才瞬間懂得黑白是非的道理似的。

宛如一大卡車的木柴那般巨大的惡行你完全看不見,不但看不見,而且還力挺,還幫忙漂白,但如今只不過一點點小鳥毛或鼻屎那樣大的小污點,你卻如此憤怒,這樣一種道德態度合理嗎?當然不合理。他們在乎的從來都不是手段的正當性,而只是我方的目的或利益的遂行與否。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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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轟文化遴選不公! 召集人發文批「欺騙作弊」

東森新聞東森新聞 – 2014年12月21日

柯文哲人事爭議越演越烈,準文化局長倪重華出線尚未落幕,現在繼文化遴選委員會召委鴻鴻發難抗議後,接著召集人陳其南也發文,指柯P不用心,對於遴選委員會不尊重,整篇1千3百字投書,看的出來情緒激憤。

遴委召集人陳其南投書暗批倪重華,說有人利用柯文哲的信任以制度先成功推薦遴委,再自己跳下來參選,是欺騙和作弊行為,柯團隊以開放政府的遊戲,再博得美名後就將遴委會晾在一邊,又回頭顛覆遴委會本意,更再提倪重華沒有站在保護柯文哲立場知難而退,可見為人,也轟柯文哲選前宣示承諾和實際作為明顯有落差,1300字的文章洋洋灑灑看得出難掩情緒激憤。

台北市長當選人柯文哲:「可是文化局局長召集人是他他怎麼奇怪好啦,我想是這樣啦,不管怎樣我想將來能夠做出最好的成績,應該就是一個最好的回答吧,對某些人來講對他很重要,可是對其他人就是說每個人都關心他自己的事,對啦這我也再思考要怎麼處理。」

陳其南的臉書諫言,柯文哲說還沒看,但倪重華人事繼鴻鴻發難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以「多元」為名的遴選如今已經完全變調。
曉冬 發佈日期: 2014.12.22 發佈時間: 下午 10:22
如果是我去回答陳其邁質詢的話,我會不卑不亢不畏不懼的說出我不認同的理由是什麼,我還要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和對方常常情绪化的張牙舞爪,潑婦罵街式的說話或問話一般見識,但是我的目光要兇狠,言詞要坚定犀利,臉部表情要莊重/自重,絕不給你笑臉。

當然,我絕對不會說環球時報「是不入流的媒體」,那不是自打自家各大報社的嘴巴嗎?

王郁琦批環球時報:不入流的媒體
【聯合晚報╱記者程平╱即時報導】 2014.12.22 12:30 pm

大陸「環球時報」日前透過社評批評總統馬英九的格局是「地方頭頭」,陸委會主委王郁琦今天在立院內政委員會答覆民進黨立委陳其邁質詢時說,陸委會曾向大陸國台辦反映,但國台辦說他們「無法約束」。王郁琦也批評,環球時報「是不入流的媒體」,「一天到晚亂講話,美國總統都在罵。」
另一方面,針對立委認為,九合一選舉結果,是因為兩岸政策不利造成的影響。王郁琦則是反駁,陸委會在選後檢討認為「無法量化選舉結果有多少是兩岸政策造成」,但以九二共識為基礎,推動兩岸政策的方向不會改變。
王郁琦並說,歷次民調及國際間都認同現在兩岸政策的方向是對的,民眾也不希望此方向改變。但王郁琦也坦言,某些政策推動的過程可能過於急促,和公眾、立院溝通不太好,未來步調會更審慎,尊重公眾意見,並和立院密切溝通。
王郁琦也透露,包含陸客中轉、兩岸互設辦事處、貨貿協議等議題,其實雙方都在持續溝通,且對方的態度積極。
此外,針對陸方強調未來兩岸經貿將加強照顧青年、中小企業等。王郁琦則表示,這和兩岸政策沒有衝突或矛盾,陸委會正面看待、樂觀其成,希望讓兩岸青年增進互動與了解。
【2014/12/22 聯合晚報】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2 發佈時間: 上午 3:39
(續)

維根斯坦本來就很憂鬱了,18歲讀了叔本華變得更絕望。其實在他從書中遇到托爾斯泰之前,差不多21歲時,據他姊姊說,她帶維根斯坦去看了一齣戲,戲裡有個人,命運很慘,遭受很多一般人難以想像的痛苦與折磨。但就在他臨死之際,倒顯得十分平靜。他說,這世上所有的痛苦與傷害、誤解與羞辱,將再也傷不到我了。維根斯坦的姊姊說,她發現維根斯坦似乎對這些話頗有感觸。

講這些不是要鼓勵大家趕快死,而是說活著並不可怕,因為再怎麼大的悲劇都會有畫下句號的一天,踏進光年,成為過去。

當戲還沒落幕,倒也不必急著下台,註定的角色合該就把它演完,總有落幕的一天,人人都能得到死亡這份禮物。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12.22 發佈時間: 上午 2:57
如果一個掌握麥克風、擁有極大程度發言權的總統府副秘書長,乃至一個總統,都會對於抹黑感到無力平反與澄清的強烈痛苦,更何況鎂光燈之外、完全不可能對整個社會發言、完全沒有任何方法維護名譽的一般人。

在這樣一種社會中,少數異己或異類,就猶如俎上肉,只能任人宰割,由人糟蹋。如果公眾人物因此感受到的痛苦是10,那麼,一般人的痛苦就是10的10次方那般巨大。

以下算是題外話了,與上述無關。不過,這題外話倒像個萬能定律似的,a theory of everything,凡事盡皆如此。

夜深人靜,說句不騙人的老實話,我是完全不相信生前的;甚至也不再盼望死後。不管生前死後,其實一切都是絕望。所有的美麗都是過去式。就像你抬頭看那來自億萬光年外的滿天繁星,很美沒錯,但那是一種回憶,來自億萬年前的光影。

也許你會說,難道我們看不到當下的星光燦爛?當然看不到。生命往前走,但它的美麗與哀愁卻只能往回看才看得見。看得見,卻摸不著,因為它已成為過去。我們常想念死者,但逝者已逝,全躺在泥土裏。

活著是義務,死去卻反倒成為一種權力與仰望。我不說,你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有感覺。這留言板是我跟這地球唯一的接觸點,一塊碑,一個縫隙,透露一點微弱光芒。

我從小沒有家,也不知道家是什麼感覺;孤帆一般,海上飄泊得很累,所以常盼望死後能有塊墓地停泊。但這願望恐怕已不容易達成,而且其實也沒那麼重要。這留言板對我而言,倒像個墓誌銘了,記錄所有的死者;仰望過去,而非看向未來,如同仰望星空一般。

有一天,我也會踏上光年之外,成為死者之一,從此,戲已落幕,世上種種,與我再也沒有任何關連。那會是一個美麗的開始或痛苦的結束,我也不知道,總歸是一種過去式。要不是有這樣一個浪漫化的過往星塵,做為一種必然來臨的保證,所有的現在式與未來式其實都只是悲劇與痛苦的延伸。

叔本華說,如果你去給每個墳墓敲門,問問死者想不想再活一次?叔本華說,三分之二的死者將會敬謝不敏說,謝謝,再連絡,俺死了就死了,生命折騰一回就夠了。

維根斯坦年少時讀了叔本華,變得很悲觀,一直想自殺。後來,在書本中遇到了托爾斯泰,認識了上帝,生命才活了過來。晚年,得了癌症,他說他心無掛罣。直到有一天,醫生跟他說有治癌特效藥。維根斯坦說,他一聽,心裏大吃一驚,""因為我並無意繼續活在世上""。

活著是義務,死去卻反倒成為一種權力與仰望。這一切聽起來似乎很悲觀,但在我看來,卻是一種福音。我也是這樣認識上帝的。唯有當我意識到一切的一切都是絕望,我彷彿才能窺見神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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