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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3.07 發佈時間: 下午 5:19
王小波說有一種民族,腸胃很特別,吃下的東西原封不動又拉出來,色香味幾乎不變,可以再吃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每次都能吃,食物味道沒啥變,依舊香噴噴,而且具有保溫效果。於是就這樣吃了拉,拉了又吃,反覆不斷吃吃拉拉。伙食費省是很省,可是就算山珍海味吃這麼久總該膩吧。

這故事挺有啟發性,很特殊的一個民族。咱們在一旁看了覺得噁心,可人家吃得倒開心。

許多時候,這故事就會湧上心頭。比方說最近趁著月黑風高,蒙面進場看兩部爛片:龐貝和地心引力~看A片都不用這麼尷尬怕人發現。看完之後那個特殊民族的故事不禁湧了上來。好萊污這麼一套千年不變的賣座公式配方,吃了拉,拉出來又再吃一遍,都已經來來回回不知道吃幾多遍了,觀眾們永遠吃不膩。才演兩分鐘我就知道全部劇情,什麼時候該接吻,什麼時候會故做輕鬆狀來一句裝模作態的冷笑話,什麼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我都預先知道,因為是同樣的一道菜一模一樣反覆吃個不停。

所謂見怪不怪,其怪自敗,人們始終就是吃這一套不然你是要怎樣?不爽嗎?不爽也只能忍忍忍……練七忍功。小時侯歐羅肥,長大還是歐羅肥,吃不膩的。

各位知道我在影射什麼。台灣政治就像一齣演不知道幾百遍的爛戲,連台詞都一樣,只是當家演員和旗子顏色有時會換一下,觀眾依然很入戲,彷彿這是他頭一回看這戲,其實他都不知道已經看多少遍了。

比較倒霉的是有些演員,不管誰當家領銜,被人甩巴掌扣帽子往臉上塗泥巴的戲老是他在演,吃香喝辣香豔激情或萬民擁戴的情節總沒他的份。

對此我有時會想起莎士比亞的羅密歐與茱麗葉的最後一段台詞。兩人之死,化解了在世者的恩怨。清晨帶來晦暗的和解,而太陽卻悲傷地躲在雲層裡,主持悼唁者說:各位回去想想這個可悲的故事,發兩聲感歎吧,該罰的,該恕的,終究得有個說法,但古往今來,再也沒有一個故事如羅密歐與他的茱麗葉那般悲愴惆悵。

主持人說得對。各位不妨回去想想這個愛的故事,發兩聲感歎,灑幾行熱淚。該恕的,該罰的,千百年後的有一天,都會寫進故事裡。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3.07 發佈時間: 下午 12:45
真難想像會有人把以色列的窮兵黷武當榜樣。而且,人活著竟不是根據自身生命的氣味與需求,而是叫你應該要根據國家的需要來活,同時還要拿起武器,舉國皆兵。

這樣一些胡扯當然不是用來勉勵自己,而是因應某種政治需要。在黨外時期,國民黨為鞏固政權,整天喊說共匪來犯,於是每到選舉,便會出現一些不知從何而來的感人小冊子,例如 ""南海血書"",例如 ""一個小市民的心聲"",內容千篇一律是若不擁護政府,共匪一旦打來,我們每個人都只好被共匪用鐵鍊綁著代替牛去耕田,要不就是淪為海上難民。

對於異議便扣以 ""與匪隔海唱和"" 的大帽子,我頭上就好頂。記得1986年民進虎爛黨建黨那幾天,大學班上甚至有同學,見我進課堂便高聲吶喊 ""槍斃共匪"",愛國情操十分感人,我還以為在拍英烈千秋呢。

當時的黨外論述則是強調共匪一點都不可怕,叫大家不要讓國民黨騙了,這或許也解釋了為什麼當時的群眾演講場合,往往都是賣大陸民國初的作家之作品,例如魯迅,沈從文、郁達夫和胡適等等,我一堆沈從文的書就是那時候買的。

依黨外當時的說法,哪有什麼共匪,共匪很可愛很斯文很有文化的,共匪只是國民黨創造出來騙選票的藉口。共匪既然不可怕,我們幹嘛每年要花幾千億幾百億跟美國買武器?因此,呼籲大家應該反軍購,台獨聯盟還曾獲邀至美國國會演說,呼籲美國停止軍售給台灣,因為我們根本不需要,而且咱台灣狼熱愛和平,我們才不想跟誰對立。

可是,當時的中共的確三天兩頭就說要打台灣甚至喊出血洗台灣的口號。嚴格說來,國民黨之強調中共威脅並沒說錯,他只是藉此謀其利。但在這種情況下,黨外反而一直淡化中共的武力威脅,因為此一事實若被強化,對黨外選舉不利。

後來,兩岸情勢好轉,民進唬爛黨卻反而開始高唱共匪威脅論,高唱全民皆兵,藉以從中謀其利。因為,若承認兩岸友好發展之事實性與必要性,選票從哪來?於是就開始玩起舊國民黨那一套文宣伎倆,恐嚇大家說又髒又病又邪惡的 ""大陸仔"" 一旦與我們交流,我們將會連大街公園都要被又髒又病又邪惡隨地大小便的 ""中國人""的屎尿鼻涕給淹沒摧毀了,我們都會失業,然後被流亡去黑龍江下放勞改(按:我正有意前往黑龍江與哈爾濱,歡迎共匪來幫我 ""流亡"")。

政治除了槍砲,主要還是口水戰,講學術點就是語言動員。建構一套並非用於自勉而且連自己也不會相信的所謂論述來打擊對手,圖利自身。這樣一種語言動員總是會隨著外在情勢而改變。一會兒東方瑞士,一會兒連以色列都成為榜樣,一下以胡適為思想標竿,強調個人價值凌駕國家之上,一下又說大家的生命應立基於黨國,全民皆兵,為國家而生而死而戰鬥。

媽的,實在受不了這些永遠根據政治需要在講話的混蛋。這些論述,與其說是政治語言,不如說是商業語言。對於政治人物,你永遠別聽他怎麼講,而是應該看他怎麼活,他的生活方式才是他所真心信仰。我要是共匪,不管藍綠我都不怕(特別是綠我更不怕),因為他們都是生意人,所言所論全是生意經。

蔣公(立正~~)有句名言教訓得很對,能用錢解決的事就不是什麼困難的事。用錢沒法解決,就用 ""一大筆錢""來解決。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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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畏強鄰 蔡英文推崇以色列

中央社中央社 – 2014年3月2日

(中央社記者程啟峰高雄2日電)前民進黨主席蔡英文今天說,以色列是個小國,舉國皆兵,人人是戰士,也是科學家及創業家,因此能不畏強敵環伺,以小搏大。

蔡英文下午以小英教育基金會董事長身分現身在高雄駁二特區舉行的「想想論壇-南方對談」,與作家分享最近參訪以色列的見聞,現場座無虛席,高雄市長陳菊也全程陪同出席。

蔡英文說,以色列是個小國,卻能屹立在強敵環伺的中東,除舉國皆兵,人人不僅是戰士,也都是科學家及創業家,因此總能不畏強敵環伺,以小搏大。

她又說,走在以列色街上經常可見女大兵背槍與男友談戀愛,他們人人都以當兵為榮,公眾人物名片也會印上服役時的官階及經歷,國民個個如此愛國拚命,難怪他們總是寫下以寡擊眾的史頁。

她指出,猶太人不僅出了一位舉世聞名的科學家愛因斯坦,以色列也很重視科學教育,並很鼓勵民眾創業,人人從小就被設定成為一個科學家、戰士及創業家,國家雖小,但展現的戰力及競爭力卻不容國際小覷。
秉叡 發佈日期: 2014.03.07 發佈時間: 上午 3:50
唯色博客按語:值此維吾爾族學者伊力哈木被捕、昆明發生"恐怖襲擊"慘案之際,刋發唐丹鴻這篇《以色列特別導遊:打破沉默》或能帶給人們一些另類思考。該文雖然述說的是巴以沖突,但巴勒斯坦處境與新疆有某種相似性,可以讓人們從另一角度理解“恐怖襲擊”發生的土壤和環境,而由此對比一下西藏、新疆的現狀,又豈止是以色列定居點和定居者的問題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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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丹鴻:以色列特別導遊 — 打破沉默



http://thehousenews.com/politics/唐丹鴻-以色列特別導遊-打破沉默/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3.06 發佈時間: 上午 2:21
Kusturica說得對,""烏克蘭是南斯拉夫的翻版.""

還好有俄羅斯,希望美國為所欲為的時代慢慢會成為過去,成為一種歷史.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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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krainian film funder forced to resign
Screen Daily
5 March, 2014 | By Martin Blaney

International colleagues have expressed concern at the news that Kateryna Kopylova, head of the Ukrainian State Film Agency since December 2010, was forced to resign her post at the end of last week.


According to the Ukrainian news agency LB, the resignation had been tendered by Kopyleva “by mutual agreement”.

This development comes after the Maidan Square protestors took over Ukraine’s Ministry of Culture and appointed actor Evgeny Nishchuk as the new Minister of Culture.

Since then, the various professional associations have initiated an “open discussion” about the future of the Film Agency. A source in Kiev told ScreenDaily that the current situation is “a mess” with people bringing their own particular opinions and demands.

The Association of Producers of Ukraine (APU) was even forced to remove and distance itself from comments made by its CEO Denis Maslikov on it’s website.

The present vacuum at the Film Agency is also likely to pose a problems for productions which were expecting production funding to be paid out for shoots scheduled this year.

Question mark over Sevastopol festival

Political efforts to de-escalate tensions in the region will determine whether the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in the Crimean port of Sevastopol will be affected.

Igor Gouskov, formerly one of the team at Vologda’s VOICES film festival for young European cinema, had told ScreenDaily during this year’s Berlinale that he will serve as programme director for the Sevastopol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As the festival’s website indicated today (Wed), the 2014 edition is scheduled to run from Sept 19-24.

Kusturica supports Russian Ukrainians

Serbian film director Emir Kusturica has spoken out in support of the Russian-speaking population of Ukraine during a tour of his band, The No Smoking Orchestra, in Russia.

Speaking to the ITAR-TASS news agency in the Volga region’s city of Samara, Kusturica said: “Unfortunately, Ukraine is following the Yugoslav scenario, and I regret it. I see the same kind of catastrophe. I think that Russia should protect ethnic Russians residing in Ukraine.”

During the concert when he spoke English and Russian, Kusturica and his band dedicated the famous military march Farewell of Slavianka by the Soviet conductor and composer Vasily Agapkin to “our Russian brothers in Ukraine”.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3.05 發佈時間: 上午 8:59
(續)

政治終究應該是一門講究能力與人品的事業,而非一次又一次攻擊他人身世或血統的鬥爭.

訴諸血統(外省 vs.本省),訴諸出身(他們是權貴特權,我是代表社會大眾的勞苦階級),訴諸唯心思想檢查(愛台灣 vs.不愛台灣--例如誰去大陸內地很多次代表他不愛台灣,而不愛台灣就是敵人),訴諸這一切是可恥的,諸如這樣一些 "本質論",就猶如訴諸一個人的膚色或身高一般,選舉就是你要講出你的見解,展現你的本事,而不是攻擊對手的出身血統或管人家一年去大陸幾次.極右法西斯才會這樣蹧蹋人.

這些道理概念上任誰都能懂,但現實上卻為所欲為,在這島上,荒唐齷齪之事往往大方為之而絲毫不以為可恥. 支持者亦不覺可恥,反而還覺得會操弄這些東西很英雄很正港台灣郎呢.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3.05 發佈時間: 上午 2:02
實在很不想談論諸如底下剪報所提這樣一些事,因為寫來滿紙污穢,而且很多東西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根本沒有議論空間,如果人們對於這樣一些純屬 ""事實性"" 的東西不感興趣,硬要(聽信)瞎掰,硬要把差異不大或甚至毫無差異的東西給說成彷彿一黑一白一善一惡彷彿天壤之別,卻不會引起台灣社會人們普遍的反感,那我實在也沒啥好說,只能說:

你不在乎這樣一種下流,但我很在乎,因為我相信這是一切是非美醜的根本. 我沒法讓你也跟我一樣反感這樣一種下流,但我總能表示我個人由衷的厭惡和鄙夷.

不管什麼時候,綠營總喜歡裝窮,以便表示他們與所謂廣大老百姓生死與共穿同一條褲子,但這絕非事實. 若有人不同意,請舉出一個真正稱得上貧窮的檯面人物. 我敢保證,這些 ""窮人"" 財產的零頭恐怕都比我的財產總數還要多上不知道幾個零.

整天攻擊他人的身世是可恥的,說人靠爸,這位柯醫師難道不靠爸?整天攻擊他人住豪宅,但他自己住市價上億的房子若不是豪宅,那什麼是豪宅? 若媒體報導無誤,那麼,買一棟這位柯醫師所住的房子,可以買我(四年前才買)的房子買上 15 棟. 若是買我之前住的那棟公寓,恰恰能買超過 100 棟以上.

台大醫師的薪水,因為是公務員,就算你做到過勞死,也不過17-18萬,我若一直靠這樣的薪水過活,卻妄想買下與柯先生同等級的豪宅,就算不吃不喝,也得12年才僅僅付得出頭期款,若想繳清貸款恐怕得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工作到 22 世紀才有可能. 一個公家機關的醫生,若非靠爸,如何可能買得起這樣的豪宅?

大靠爸和小靠爸,有何差別呢? 一個身家幾億跟一個身家幾十億的人,有何差別? 前者憑何而來如此崇高傲慢之道德姿態整天以此羞辱對手?

我對選舉或國內藍綠之事,毫無興趣,但政治終究應該是一門講究能力與人品的事業,而非一場又一場一次又一次攻擊他人身世或血統的無恥鬥爭.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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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勝文駁靠爸族 柯文哲大笑「自有公斷」

東森新聞東森新聞

2014年3月4日

台北市長選戰,兩位參選人柯文哲以及連勝文對決的態勢逐漸升溫,連勝文率先打出媒體戰,接連上電視節目專訪,特別強調事業是靠自己,企圖破除權貴印象,柯文哲聞訊大笑,表示社會自有公斷。

衝忙慌張柯文哲趕上電視通告就怕遲到,畢竟對手連勝文已經先馳得點,在電視節目上談權貴,撇清不靠爸全靠自己,柯文哲反倒聞訊大笑,台北市長參選人柯文哲:「不評論一下,人家這樣講,嘴巴在人家身上你沒辦法,你想怎麼樣,社會自有公斷」,台北市長參選人連勝文:「絕大多數的人還是希望台灣的選舉能夠有個不同的面貌,不是說專門針對人身來做攻擊,或是對人出生背景來做文章」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3.03 發佈時間: 上午 12:45
就像閻王的生死簿,我用心算二級檢定滿分的實力,盤算著一份壽險保單年度,1234567...數沒幾下就到了生命盡頭,頗感震驚,生命竟能如此數算.

世界清楚地顯現在眼前,無一知識稱得上困難,彷彿現存的這一切都沒有個盡頭,猶如當一朵花盛開,你沒法想像她將凋零成何等模樣;我幾乎沒法想像有一天我會連三加五等於多少都得絞盡腦汁.當身上血液流盡,生命便隨之失去氣息,哪怕多少呼喚,哪怕富與貴,貧與賤, 哪怕何種生靈,都得一樣下場.

martin scorsese說,他從小看電影,每當電影快演完,就會陷入很深的憂鬱中,彷彿睡夢初醒,載浮載沉那一刻;夢將遠颺,而血肉一刻終將到來. 那些曾經盛開燦爛的,而今安在? 正所謂青春何似?熊熊烈火,再美的花都得凋謝,儘管放縱年華,死亡將至,萬物默然. 這些話,來自我最喜歡的當代作曲家之一 Nino Rota寫的殉情記.

這電影40幾年前在我家上映,我都還不識字,看不懂電影在演什麼,但特別喜歡底下這一幕,腦海記憶鮮明,分毫不差,記得有個人,穿著奇怪的衣服,戴著好笑的帽子,走進一團人群中唱起歌來.

當時聽不懂也看不懂在唱什麼. 大人說,阿正這小孩很怪,每當演到這一幕,他就離開票口進場看,聽了一遍又一遍,記不得當時心裏是什麼感覺了,長大後總算明白歌詞的意義.青春何似?熊熊烈火,再美的花都得凋謝.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uVu9bb0gHQ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3.02 發佈時間: 下午 10:57
廣島之戀導演雷奈辭世 享壽91

法新社法新社 – 2014年3月2日

(法新社巴黎2日電) 法國藝術電影導演亞倫雷奈(Alain Resnais)昨晚辭世,享耆壽91歲。這位電影新浪潮明星導演一生創作近50部影片,新作上月才在柏林影展獲獎。

亞倫雷奈的製片人李維(Jean-Louis Livi)今天對法新社說,雷奈昨晚「在家人環繞下」辭世。

法國外交部長法畢斯(Laurent Fabius)向雷奈致敬,稱他是「全球知名的才華橫溢之士」。

雷奈1922年6月3日出生在法國西部凡尼市(Vannes),首次入選坎城影展是新浪潮經典片「廣島之戀」(Hiroshima mon amour),這部影片1959年參展,被列入非競賽片。

然而雷奈與同時代其他新浪潮導演高達(Jean-LucGodard)、黎維特(Jacques Rivette)和楚浮(Francois Truffaut)等人有些微不同。當其他人手持攝影機拍攝街上的巴黎年輕人時,雷奈以插入式敘事手法混合過去和現在。

自1970年代之後,雷奈的電影變得較輕鬆、較大眾化,1998年近似歌舞片的「法國香頌DI DA DI」(OnConnait la Chanson)同時獲得商業上的成功和影評人肯定。

雷奈近90歲仍持續拍片,創作主題反覆出現愛、回憶和死亡,他2年前在坎城影展說,他「為自己拍片,像DIY」。

他的新作「萊利的人生」(Life of Riley,法文名:Aimer, boire et chanter)上月才在柏林影展獲得一項創新獎項。

李維表示,雷奈臨終時仍在為下一部片寫劇本。

坎城影展2009年頒給雷奈終生成就獎。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3.02 發佈時間: 上午 1:59
一段難以下嚥的命運: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SPu23oRRUI8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254J1xI60U

但武警那段顯示的歌詞是錯的,底下才正確.

菊花台

作詞:方文山
作曲:周杰倫

你的淚光 柔弱中帶傷
慘白的月彎彎勾住過往
夜太漫長 凝結成了霜
是誰在閣樓上冰冷的絕望

雨輕輕彈 朱紅色的窗
我一生在紙上被風吹亂
夢在遠方 化成一縷香
隨風飄散你的模樣

菊花殘滿地傷 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 我心事靜靜躺
北風亂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斷
徒留我孤單 在湖面成雙

花已向晚 飄落了燦爛
凋謝的世道上命運不堪
愁莫渡江 秋心拆兩半
怕你上不了岸一輩子搖晃

誰的江山 馬蹄聲狂亂
我一身的戎裝呼嘯滄桑
天微微亮 你輕聲的嘆
一夜惆悵如此委婉

菊花殘滿地傷 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 我心事靜靜躺
北風亂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斷
徒留我孤單 在湖面成雙

菊花殘滿地傷 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 我心事靜靜躺
北風亂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斷
徒留我孤單 在湖面成雙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3.02 發佈時間: 上午 1:54
類似小狗千千萬萬,不足為奇. 不去想它就當沒這回事. 可當一條小生命的巨大痛苦就活生生在你眼前,你便如何? 努力想釋懷,不去想他,但心裏總不踏實.

方文山有句歌詞說:""凋謝的世道上,命運不堪. 我一生在紙上,被風吹亂."" 電影裏把前一句翻成英文: A fate hard to swallow,""一段難以下嚥的命運"". 幾年前回國定居,買了生平第一支手機,學習寫簡訊,只會寫英文,寫下的第一個句子就是從電影 ""滿城盡帶黃金甲"" 裏看到的這一句:A fate hard to swallow. 想起半生滄桑,想起病榻掙扎的父親,此話聽來格外悲涼.

我一生在概念裏折騰,一個沒有摩擦力的世界,光滑,純淨;一個式子,一道命題,帶來一種愉悅,但它就像個影子,承載得起多少重量? 有些東西既揮之不去,也許命該如此. 但若能有選擇,我是願意朝血肉靠近的.

夜深,鹿鹿睡了. 好不容易又過了一天. 何去何從,仍在未定之天.

狗一般不喜歡進籠子,但他卻每天自己鑽進去睡覺休息,當自己的臥房了.只是他很不喜歡我把門關上. 幾次看他在籠子裏倚著毛毯半臥半躺像人躺沙發一般,眼神凝視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目前看來,他最大的嗜好之一就是喜歡有人摸他臉頰或額頭,可能因為這些地方傷疤面積大,摸了止癢. 摸累了,稍一縮手,他還會情不自禁身子往前靠來就你的手,希望你繼續,可我倆萍水相逢,各有一段難以下嚥的命運,就是沒法摸他一輩子.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2.27 發佈時間: 上午 11:41
昨天,牠來家之後第一次拉大便,任誰見到那樣的大便都要心酸,因為那不是什麼大便,那是一團混雜著一些雜物屑的泥土. 牠大概是有一餐沒一餐,餓壞了,連草同泥土都一起吃下.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2.27 發佈時間: 上午 11:33
所謂人眼看狗低,依過往經驗,有些欲領養者,見到本尊狗之後,竟面露失望不悅神色而當場拒絕領養,因為照片產生某種錯覺,見到本尊後便大失所望.

對於這類把領養狗當相親的人,我沒法理解她們的美感. 一朵花,殘破凋零仍是花,而不會突然變成一團鼻涕.一朵花美,便世上所有的花都美,一顆星子動人,便天上所有繁星都動人. 美一定是美整體,沒有單單美一個的道理.

這意思是說:一個人如果真的愛狗,那他就是愛世上全部的狗,不會有區別心. 我若說我喜歡星星,旁人應該不會問我喜歡哪一顆才對. 當然,實務上養狗必須考量例如體積大小毛髮多少是否適合之類.

本來不敢貼Lulu目前的慘狀,但我後來想,對一隻體無完膚處境堪憐的小狗能生出愛意的人,或許才會好好照顧他. 反倒是那些對於不管是人是狗不管是哪一種生命都會吶喊 ""好可愛好可愛哦,倫家愛死了"" 的領養者,我反倒要心懷戒心,因為任何關係中具有那樣的成份都很可怕,萬一哪一天老了病了不可愛了呢?

總之,這就是Lulu,體無完膚,滿身創傷. 前天,他又在地上滾出一團血跡. 見他哀嚎,我亦無語. 伸手摸牠無效,心想要不你把病痛都轉給我吧. 我這雙手,要有本事,就把所有傷口全數撫平.
鄭啟承 發佈日期: 2014.02.27 發佈時間: 上午 9:27
以下是使用高科技貼上 Lulu 本人玉照,雖滿身傷痕,但終日徘徊佛門,想必氣質非凡,康復後肯定十分英俊,盻能有慧眼之士青睞之。

(科技雖高,但似乎還沒辦法直接顯示圖片,但點選連結就可以看到了)

Lulu 玉照01

Lulu 玉照02

Lulu 玉照03

Lulu 玉照04

Lulu 玉照05

Lulu 玉照06

Lulu 玉照07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2.27 發佈時間: 上午 1:44
一天看一次,only god forgives已經看了三次,它上映多久,我打算就看它多少次. 這電影對我衝擊之大,猶如1986年第一次看到 kusturica的電影 when father was away on business,猶如2005年第一次看到 sokurov的 the sun.

每一個鏡頭,令人嘆為觀止. 它讓我相信一個詞: 藝術;讓我相信這樣一件事: 天上繁星再多,總有一定數量,總有個極限,但藝術卻無邊境;當你以為表達已到盡頭,卻仍潛藏無數可能.

幾天來,恍恍惚惚,腦海盡是她的影子.所謂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當一物美得過火,讓我不禁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2.25 發佈時間: 上午 12:30
(續Lulu)

此刻,Lulu 自行鑽回窩內,入睡了. 安不安祥不知道,片刻的喘息應是有的,但時不時就醒來進行一番劇烈抓癢. 當他醒著時,幾乎沒有一秒鐘不抓癢,都已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了,但劇癢似乎超過了疼痛.

我蹲在一旁,看他一邊抓爛血肉一邊發出長鳴哀嚎,彷彿求饒,痛苦到在地上打滾,地板上拖出一條一條血痕,血跡斑斑...就像聖殤最後那一幕. 但聖殤主角出於贖罪,而這條小狗卻純屬無辜,為何受苦?

人不該對神發出異議,但全能之神卻難以阻止生命發出這樣的疑問.

如果悲劇可以轉嫁,我不在乎讓牠身上的病痛全轉到我身上來. 病痛之於我,就猶如一陣狂風吹向大海,表面上或許驚濤駭浪,海平面底下卻波紋不興.

每當我有著一些病痛,心裏難免就升起一些安慰,因為這意味著也許地球上某個角落的一些痛苦被我消化掉承擔掉了. 但我理性上知道,這純屬妄想,祈求轉嫁痛苦只是一種空話,每個生命終究都有著一份屬於自己的命運.

時隔20年了,我仍然時常想起五旗峰瀑布底下那隻全身血肉潰爛巴掌大約莫幾個月大的小小狗. 當我發現牠時,牠只剩最後一口氣,發出微微的哀鳴,乍聽之下,就像一聲聲嘆息.

我在牠身上鋪上一塊布,上面再壓塊木板,打算騎機車遠遠加速衝來,把牠壓個稀巴爛,立即解除牠的痛苦.但我發動了機車卻下不了手,在牠身邊繞著圈子騎來騎去,幾度徘徊躊躇,夜很快就來了. 最後,我放棄了,決定把牠交還給山林,任黑夜處置.

如果一條僅僅萍水相逢的貓或狗或更微小的生物,僅僅無關世界大局的病傷痛癢,卻必須以你的生活與生命為代價,你幹不幹? 答案其實很清楚. 這說明了世界其實是一團黑暗與孤獨. 每個生命領受了屬於自己的那一份造化,造化無從取代,無從轉嫁. 話雖如此,但仍然還是羅曼羅蘭那句老話: ""如果有一雙真誠的眼睛陪我們哭泣,我們就沒有為生命白白受苦.""

當然,此時我仍然懷著一絲期望,希望有人能伸出援手,給這小生命一個生存角落.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2.24 發佈時間: 上午 10:38
(續)

底下是黑芬針對ONLY GOD FORGIVES講的一段話:

The original concept for the film was to make a movie about a man who wants to fight God. That is, of course, a very vast obstacle but when I was writing the film, I was going through some very existential times in my life - we were expecting our second child and it was a difficult pregnancy - and the idea of having a character who wants to fight God without knowing why very much appealed to me.

With that as the concept, I elaborated by adding a character who believes he is God (Chang), obviously the antagonist, with the protagonist being a gangster who is looking for religion to believe in (Julian). This itself is, of course, very existential because faith is based on the need for a higher answer but most of the time, we don’t know what the question is. When the answer comes, then, we must backtrack our lives in order to find the question. In this way, the film is conceived as an answer, with the question revealed at the end.

With hindsight, I am able to see the similarities between Chang and One Eye in Valhalla Rising, and Driver in Drive - all are rooted in fairytale mythology and have difficulties living in the everyday world. I can see that technically, there is a resemblance in their stoic behavior, silence, and fetishistic portraits even though they live in different times and are portrayed by different actors. In Valhalla Rising, One Eye is enigmatic - we don’t know his past but he is defined by his name. In Drive, Driver is defined by his function. And in Only God Forgives, Chang is first of all defined by his enigmatic behaviour, to such an extent that he becomes a disembodied character, an ‘it’, defined not by his name but solely by his image.

In a way, Only God Forgives is like an accumulation of all the films I’ve made so far. I think I was heading toward a creative collision, full speed ahead, in order to change everything around me and to see what would come after. I have always said that I set out to make films about women but I end up making films about violent men. Now that everything is colliding, it may end up turning things upside-down for me. This collision is exciting because everything around me becomes so uncertain and we must not forget that the second enemy of creativity, after having ‘good taste’, is being safe.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2.24 發佈時間: 上午 1:31
從愛穹蒼到醉鄉民謠到華爾街之狼到藍色是最溫暖的顏色,大師作品最近一一出爐,原本高度期待,結果不是普普就是令人失望,特別是馬丁史科西斯的 "華爾街之狼" 真是亂拍一通,不知道他是不是最近很缺錢所以才這樣拍電影.

一連串的失望,幾乎要讓人對電影失去信心,還好今天早上終於看了 "ONLY GOD FORGIVES",總算讓我久無甘霖奄奄一息的電影細胞又活了過來.

據說很多人看這電影看一半就離席,離去時還丟下兩句咒罵打兩聲呵欠,以表不屑. 在坎城放映後,導演和主角還四處遭到當地觀眾噓聲以對. 但我若是評審,毫無疑問會把所有獎項全部頒給它.

台灣倒是沒有看到誰半途離席,因為只有我們兩個人,包了全場.

這電影很豐富,它什麼也沒講,但也幾乎什麼都講了. 我很想說出我所看到知道或感受到的,可惜一句也說不上來. 若要問說這電影究竟哪裏好,究竟在演些什麼,我也只能說它就是好,至於講些什麼,我若能講得出來,人家導演何必拍電影? 他就直接明講不就行了.

黑芬的上一部作品就是車神,ONLY GOD FOGIVES顯然要比車神又更上好幾層樓. 看完電影,極為震撼,我知道我若說出對它的理解,只會製造更多誤解,越說它便離它越遠.

詩是無法轉述的,就如音樂無法轉述一般. 表達一首詩的美好,只能請你自己把它讀一遍,沒有第二種方法.就如表達一首音樂的美好,只能請你自已把它聽一遍,沒有更好的方法.

黑芬的電影只看過三部,在我看來,藝術成就應以此部為最. 若一定要給詩般之物說三道四,那麼也許可以說這電影有關罪與罰,有關存在的困境,有關人與神,有關情緒情感,悲劇的源頭.

夜深人靜,明天又是一番艱難生活的開始,彷彿永無止盡的折磨困頓與挫敗,但我已開始倒數計時,數算再度進電影院看它第二遍的愉悅之終將到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2.24 發佈時間: 上午 12:27
(續)

終於把鹿鹿(LuLu)給救回家(剛給他取的名字,因為是從鹿耳門天后宮救出來),帶去給醫生打針吃藥,奮鬥了一整天,人狗都已疲憊不堪.

整個過程中,LuLU嚇得四肢都僵了. 現在已在溫暖被窩中沉沉睡去,但每隔一會兒就會醒來,因為皮膚病而劇烈搔癢,皮開肉綻,慘不忍睹.醫生說,需要兩個月的時間才能康復.

疲憊的一天,但問題也從此時正要開始,希望有人能詳細考察自身生活處境,若你想養狗而且生活環境有能力養,那麼,就考慮一下LuLu吧!

所謂名貴狗通常比較容易有人領養,但我以為每隻狗都很可愛很名貴,實在不知道考量那些無謂的因素有何意義可言.

接下來會有一連串的治療除蟲以及結紮等等的工作,如果有人願意領養,屆時交到你手上肯定是一隻很健康漂亮的狗,屆時我會貼出他的照片,各位不妨考慮考慮,但要想清楚自己有無能力和環境養狗,勿憑一時衝動.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2.21 發佈時間: 下午 11:17
上周去拜拜,在媽祖廟附近空地看到一隻快要變成化石的狗,皮膚病很嚴重。對於這類慘劇,我向來抱著眼不見為淨的心理建設,當做沒看見就算沒我的事了。但這隻流浪小狗(體型中等,但應該只是兒童狗),不知為何,竟主動朝我既熱烈又害羞地走過來討摸,很可能嗅出我身上異於人類的特殊氣味,想同我做個朋友。

離去時,我買了兩根香腸給牠。牠很開心,一看到香腸就像土著看見神蹟那樣舉兩腳膜拜,圍著那兩支香腸跳起舞來,十分興奮。我把香腸遞到牠鼻子前,牠卻身子往後退,彷彿怕玷污了神聖而不敢靠近,一味圍著香腸手舞足蹈做出拜拜狀。

我要趕公車回家,不知道牠要拜多久才敢吃這兩根神聖的香腸,為了節省時間,乾脆剝下一小塊一小塊餵牠。趁牠享用美食時,我們趕緊溜走,避免待會人狗依依不捨的悲劇發生。

我估計若不救牠,皮膚病迅速擴散,她很快就會變成一身化石。依牠眼前的狀況似乎就已讓牠痛苦萬分。

救牠得花些錢,治療期間約兩個月,但難處不在於錢,而在於我們住的地方已經有一隻也是在街上救回來的阿憨。我們住的地方沒有適當空間養牠,所以人狗都過得十分的痛苦。

我住的是一個文化水平相當低的社區,周圍鄰居有著許多敵狗人士,見到這類非名種之流浪狗極度排斥,彷彿跟狗有仇。加上我們兩人經常分頭出差或出門幹活,平常生活忙碌不堪,連睡覺吃飯都經常沒啥時間,實在很難每天都能遛兩次狗,往往因此放棄許多外出機會。

總之,養這隻阿憨已經很不狗道而且也很不人道,人狗都十分痛苦,但又沒法把牠送走,處境十分艱難。

我曾在醫院附近拯救了十幾隻剛出生被人刻意丟在醫院門口的小狗,前後兩三胎,為此不眠不休忙了至少一年半載,包括幫牠們洗澡除蟲等等,然後再想法子四處找人領養。

凡是領養者一概贈送精美大狗籠一座,並且親自送到您府上。就這樣一隻一隻送走。送出前,每次都得幫狗兒打扮得漂漂亮亮,像在嫁女兒一樣,還幫牠們穿新衣打蝴蝶結。

最遠的一隻是送到基隆東北角,每次都是我自己開車送,基隆那位認養者是個十八姑娘,童心未泯,很喜歡小狗。但隔天卻打電話來要求退貨,說把拔馬麻不讓她養,我只好又開車北上一路到基隆港把狗連夜接回。

總之,至少十幾二十隻就這樣全部送走,幫每一隻找到溫暖的家。

但是,有一天,醫院宿舍前有一隻狗徹夜慘叫,鬼哭神號了一整個晚上。護士抱怨說哪裏跑來這樣一隻狗吵死了,害她們整晚沒法睡,揚言要馬上找環保局來 ""清理""。我請她們刀下留狗,給我一天的時間,我來想辦法。

後來,我找來獸醫,連吹箭都帶來了,準備強制牠就醫,因為牠腿斷了,而且做勢要咬人。

這隻狗現在跑很快,宛如黑神駒,速度快過鳥,有一回還騰空撲下一隻麻雀,遭到我的痛斥。這隻就是目前很 ""不狗道"" 地被我收養的阿憨。

我之所以硬著頭皮收養牠是因為牠當時已是四五歲大狗,加上又是黑狗,夜裏只能看到兩顆眼睛發出閃光,全身其它部位統統看不見,賣相不佳,沒有人要養,我只好自己硬著頭皮養。

但因為家中只有我們兩人,幾乎因此得放棄各種外出機會,一天必須遛牠兩次。當外出不可避免時,牠就更可憐了。特別是我目前必須每周南北通車上班兩三天,養牠的難度越來越高,已幾乎快變成不可能的任務了。十分頭痛。

現在更大的問題來了。養一隻已經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更不可能同時養兩隻,空間上也根本不夠,社區更不會允許。因此,我們可以救牠一時,但若想要救牠一世,就得需要有仁人志士伸出援手,否則這小狗也差不多就毀了。

記得有一次在急診,一個內科問題一大堆、已經在街頭晃好幾天滿身發臭面黃肌瘦數天未進食的憂鬱症病患被送來,整個臉憔悴得很嚇人,滿臉的疤和污垢,哭求我收她住院。

我說沒問題,但她雖是憂鬱症,卻有一堆內科問題,我於是找內科醫師商量,但內科醫師認為憂鬱症才是主要病症,拒絕收住院。可是,當時精神科又已滿床許久,短期內很難排出床位。急診催說,若不收住院就請她離開,急診床不能佔這麼久。

我把這個困境告訴病患,她大哭,感覺更不成人形了,一直求我救她,說她無路可走,離開這醫院只有死路可走。

當時,急診護士一直在旁催我趕快讓她走。我當下心裏湧上一個念頭。我心想:我穿著白袍,在這樣一個巍巍峨峨姿態萬千的大醫院裏,所為何事?如果我連這樣一種慘況都能見死不救,那我做這樣一個工作還有什麼意義呢?

我當時心裏甚至想,如果我到最後仍然還是必須把這樣一個一趕出去肯定死路一條的病人趕走,那我也決心要同她一道離開醫院,因為我已經沒有資格再當一個醫生了。

後來,我終於成功擺平每項困難,不但成功收她住院,也幫她解決了許多有關生存的問題。她身無分文,半年後離院時欠了醫院八十幾萬的醫藥費,但我還是讓她健健康康出院了。

想到眼前這隻快變化石狗的小狗,幾天來我常回想到上面這樣一件事。類似的處境,而且恐怕難度更高。畢竟在醫院還有一整個醫療環境與團隊可共同面對各項難題,但是若要救這樣一條狗,卻完全不是我目前的生活處境與居住環境所能為力。

寫這些東西,無非只是懷抱一點希望,看有沒有人能給這隻聰明可愛的無辜小狗一個溫暖的角落足以安身立命。如果有人願意收養牠,那我可以負責前半段,我可以負責把牠的病全部治好之後再交到你手上;我能保證交到你手上的是一隻超可愛超聰明的中型小黑狗,不但聰明可愛,而且我還會傾我所學,教牠各種禮節與文明規範,保證讓牠跟我一樣文明有禮貌。若有仁人志士,請與我聯絡:emirchen@gmail.com 如果你很窮,養狗有經費問題,我能每個月幫忙負擔一點支出,直到牠過完一生。

許多時候,走在街上,抬頭看天上藍天白雲,心裏常有這樣一份感受,你也可以說這是一種籲天吧:天地這麼大,難道容不下這樣一條小生命?

另外,這兩天剛好看到底下這樣一段視頻,各位不妨仔細把它看完,算是題外話,只是剛好看到這段影像,感受甚深。

http://www.youtube.com/watch?v=Ze6FRMMVNAo
http://www.youtube.com/watch?v=6QPEQ2kzt1Y
陳真 發佈日期: 2014.02.21 發佈時間: 下午 1:06
今天如果倒過來,換成是藍營的人講那位 ""文化水平不高但自我滿意度卻高到破表"" 的柯先生那樣一種屁話,你看綠營及其徒子徒孫們會搞出什麼樣正義凜然的可怕事情來。更不用說像胡志強那樣公開替羞辱者緩頰說情。

這事若發生在一些西方主要國家,毫無疑問政治生命肯定馬上結束。但在台灣,只要顏色對了,一樣是王。

從黨外至今,從島內到島外,幾十年的政治與社會參與,教給我一件事: 品性是一切作為的基礎;黑白是非是所有顏色的前提。

但以綠為唯一合法顏色的那群人,卻始終不在乎品性和是非這兩樣東西,而只在乎立場,非我族類,其心可誅,至於我方則不管怎麼胡搞,永遠都對。即便教會也一樣,例如長老教會,只要是我方,便是偉人,便給予追悼,給予吹捧,哪怕對方品性齷齪下流都沒關係,一概視而不見,但只要是敵方,明明是品德正直的好人,卻白白布也能硬是要給他染到黑。

前陣子,成大一位教授對鄭南榕提出說法,馬上遭來綠衛兵圍勦。但是,就算神也能批評,何況鄭南榕。但在時下的台灣,對之稍有不敬便會給自己惹來一場災禍,就猶如當初不能對各種政治正確不敬一般。

重點是,對於他人的沉痛悲劇如此公開侮辱訕笑,綠營人士卻一點意見也沒有,當事人柯先生更一派輕鬆說自己 ""只是開玩笑""。

哪天柯醫師自己的親人若也遭此橫禍,身心傷殘,我也藉著講什麼碗糕生死學或什麼碗糕醫學倫理也來開玩笑一番,不知道這位柯醫師心裏做何感想,不知道那些綠色的徒眾會不會說我有開這種玩笑的自由。

蕭伯納說,我寧願褻瀆神明50次,我也絕不會傷害一隻對我搖尾表示友善的狗。同樣地,我寧可被槍斃50次,我也絕不會拿別人的重大悲劇來嘲諷羞辱。即便對方是敵人,我們也不該如此傷害敵人及其家屬的基本感情。

以色列拒絕服兵役拒絕傷害巴勒斯坦人的那個不合作組織的那句名言說得很對,我們每個人都有可能犯錯,但是道德總該有個底線,""總該有些事是正直的人絕不會去做的"",即便是以死亡為代價。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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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志強:怕曉鈴知道 報紙都藏起來

作者: 陳世宗、林偉信╱綜合報導 | 中時電子報 – 2014年2月20日


中國時報【陳世宗、林偉信╱綜合報導】

台大醫師柯文哲前天失言風波,台中市長胡志強19日出席石岡客家天穿日活動時,重申「不會計較」,還請大家不要誤會柯,「醫生不會傷害病人」,「但怕太太(邵曉鈴)知道這件事,把報紙和電視都藏起來了。」

胡志強表示,他不了解柯文哲這些話的上下連貫,柯應該是講話不完整引起的誤會,造成這樣的誤解,柯本身應該很懊惱;「我不會誤會他,也希望大家不要誤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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