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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發佈日期: 2010.09.20 發佈時間: 上午 10:52
所謂作者已死,別人要怎麼說,我都管不著,但總歸那不是我就是了;我幾乎可以毫無困難地事先否認絕大部份人對我的理解,因為唯有什麼樣的人,才能理解什麼樣的世界.

至於幹它媽的那些地檢處和警方主管之作為,小慧一直說我誇大激動,我不知道我哪一點誇大哪一點激動了? 這就像絕大部份急診醫師總是姍姍來遲,因為他們總覺得家屬太緊張太激動了,幹它媽的今天若是醫生自己的家人生了病,他比誰都 "激動" 比誰都 "緊張".

我常開藥給醫院同事,拍胸脯保證說這些藥物絕對不會有什麼可怕的副作用,但他們往往還是四處查藥典,斤斤計較各種根本微不足道的所謂副作用.

奇怪的是,當他們要求醫師開藥給病患把病患給弄昏弄睡讓他們上班輕鬆一點時,卻絲毫不在乎什麼副作用. 你跟他說不應該這樣開藥啊,副作用太大了,他們會說你過度緊張,小題大做.

總之,我們不應該老是以一種旁觀者自以為是的風涼心態在理解他人,比方說,我在大太陽底下靜站八小時,自以為是的旁觀者一定覺得這也沒什麼,頂多曬黑而已,但若是學姐就會非常 "激動" 了,因為她知道一切,她知道這樣一站很可能就會要了我的命. 於是,兩天後我就送進了醫院.

學姐被抓的那一次,他們在警局打電話來說要請律師,我說不用,我說這是政治問題,不是法律問題,不用請律師. 我不會說你們太激動太小題大做了. 我還跟學姐說: 你們應該認罪,而不是企圖脫罪. 請問我激動誇大個什麼呢? 幹它媽的是不是要像證嚴法師那樣寫東西才叫不激動?

今天若來了一個自以為社運經驗豐富的旁觀者,肯定要說上幾句急診醫師常說的風涼話: "沒那麼嚴重啦!" "幹嘛那麼緊張?!"

這其實告訴了我們一件事:除非是遇到詩人或遇到像家人那樣的人,否則你不要以為別人會把你或你的處境當一回事. 我們想自己總是想得很周到,可當我們想別人時就粗枝大葉了.

粗枝大葉沒關係,畢竟你不可能期待每個人都有個像詩人一般的心靈,但粗枝大葉倒也就罷了,可千萬別把自己所自以為是的錯誤理解給當成事實來認定,甚至進而公開批評指教,那就很討人厭了.

除了 "世界" 之間的差距造成理解上的重大扭曲之外,另一個因素是: 興趣. 當我們對某個人事物不感興趣時,對其理解其實也往往就只是一種想當然耳,一種道聽途說,一種全然任意的八卦式曲解. 除非,除非你有著詩人一般的透視眼,足以看透萬事萬物的本質真相.

不感興趣不是一種罪,問題不是出在感不感興趣,而是出在不感興趣但卻又自以為是,自以為自己理解了這個理解了那個,事實上根本一點都不了解. 說起來,這似乎也是台灣人的一個通病.

舉個例,有一回,一個台大的同事看到我在報上寫文章,很驚訝地說看到了我的 "另一面",我啞口無言苦笑以對. 幾天後,他知道我小有名氣,於是進一步對我說我很像某某也是醫師的綠營人渣. 當然他不覺得那是人渣,反倒認為把我比擬做這位政客是一種恭維.那同事說: 我跟那個政治人物一樣,"都很會操弄媒體利用媒體來打知名度".

我本想當做沒聽見陪個笑臉算了,但還是忍不住反問了一句: 我怎麼會操弄媒體? 我怎麼會需要知名度? 對方沒有回答.

再舉個例,各位如果知道我七月七日去以色列靜站被抓之後持續至今的一些極其可惡的後果與可怕的體制性報復,我相信你們沒有一個人還能像我這樣彷彿什麼事也沒有地承受下來而幾乎無一絲心情波動. 我從來都不是那樣一種什麼小題大做或激動誇大的窩囊廢,否則我豈不是要天天哭天搶地,甚至恐怕要殺掉很多人才足以平息怨恨.

總之,我們應該學會平靜,學會細膩,學會理解,學會用深刻的心靈去理解萬事萬物,而不要隨便摸到一條象腿就趕緊斷言說大象長得像根柱子. 摸到兩片薄薄的耳朵,就說原來大象也有脆弱的另一面.

對於我們所根本不了解而且也沒興趣了解的東西,如果你還把神明當一回事,那就是閉上嘴巴,別再對著 "人" 批評指教說風涼.

我敢說,不用很多,只要把我所經歷的一些遭遇的萬分之一加在你或你們身上,你們恐怕不知道要哭天搶地成啥樣子了.

結論是: 停止對我指指點點吧! 別再幫我做心理分析了, 再說下去我就要刪妳的留言了!
姑隱其名 發佈日期: 2010.09.20 發佈時間: 上午 2:50
陳真按: 這位姑隱其名小姐一直來亂, 強迫我們連她的留言內容也要刪除,說那是她的文字,但又不能出現她的名字. 還說那些惡劣留言是出於一片關心好意. 媽的.
陳真 發佈日期: 2010.09.19 發佈時間: 下午 5:30
醫生給了我一個 "兩年後執行" 的死刑宣告,後來又推翻判決改成無期徒刑. , 切記勿過度疲憊, 否則隨時都有可能更改判決…

一兩個月前,也就是從台北地檢署被綁架回來後隔天開始,接受了一連串的殘酷檢查,有通電的,有放入巨大磁場的,看看腦部有沒有長東西.

也許是因為帶有原住民的血統,從小大家都說我眼睛大得跟牛眼一樣. 印象中,大約36歲之後就再也沒有人驚嘆說我眼睛大了. 不但牛眼變豬眼,現在連右眼眼皮也睜不開,說不定哪天就變成慧眼獨具,臉上若再加條疤,披件黑色風衣,那就真的很像怪醫陳博士了.

學姐告訴啟承鈺錠這項判決,那時檢查仍未有結果,我跟他們說,若需開刀我就不開了,因為我不想開完刀之後變成另一個人或開完刀之後忘記誰是維根斯坦誰是鈺錠啟承,我寧可帶著完整的記憶離開.

那一切發生在夢裏的故事都必須同時也是一種真實生活,否則夢境便是可恥,而故事也將只是自欺欺人.

王爾德說得很對: 我們在藝術中有所收穫,並非從中學到什麼,而是藉著它而成爲什麼; 它真正的影響是給予了一種思想, 藉此重組生活中的一切真實. 因此,一個人, 若非愛一切事物的藝術, 那就是根本不愛藝術; 同樣地,一個人若非在一切事物中都需要藝術,那他便是一點也不需要藝術.
陳真 發佈日期: 2010.09.19 發佈時間: 下午 4:33
最近一位好朋友再三強烈邀約,要我跟他一起去拜訪一位醫師公會的理事長. 去到對方的診所,裏頭插滿某位綠營人渣的競選旗幟.

見了面,三言兩語不知道要說什麼,便立刻告退.朋友為拉攏距離便說陳真 "過去也是...ㄟ...嗯...呃...民進黨建黨時...好像是有貢獻的,跟林宜瑾...呃...嗯...應該是....一樣的吧?!" 說完對方面露鄙夷顯然以為我們是在吹牛,但仍然說 "喔? 是嗎? 嗯! 好好好! 一起打拼,這裏也算是林宜瑾的地盤."

這聽起來就好像說: "這是林覺民,林覺民過去也是...ㄟ...嗯...呃...對革命..ㄟ...嗯...呃...好像是有貢獻的,就跟璩美鳳...呃...嗯...應該是..一樣的吧?!"

我立即做了點可笑但卻強硬的辯解說我理論上早在 1987 年便已退黨,因為陳菊的慰留而放棄退黨念頭,正式退黨是1994左右,我還說我對這個黨自十多年前便已厭惡鄙視恨之入骨.

氣氛很僵,眾人回程一路無語.
陳真 發佈日期: 2010.09.19 發佈時間: 下午 4:13
從我當實習醫師開始,或許因為我在院內總是靜得跟鬼一樣,孤獨來去靜無聲,所以(過去)常有護士或掛號小姐看我可憐,她們一夥人外出時就會問我要不要也一起去看電影或唱KTV,但我這輩子還不知道KTV裏頭長什麼樣,對之厭惡得很.平常人們一說起港台歌星,我只仰慕一個許冠傑和王菲張國榮及梅豔芳,其餘幾乎一無所知,而她們們看的電影不外就是什麼海角七號或艋舺之類,老實說,就算給我一萬元我也沒辦法忍受觀看這樣的一些電影.

於是,她們說,陳醫師不看電影不聽音樂,說我眼睛裏看到的世界只有 "政治".

我無言以對.

我曾是辯論冠軍,辯才無礙,但一遇到人,特別是台灣人,我就啞口無言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0.09.19 發佈時間: 下午 3:56
我罹患一種類似像霍金那樣的罕見絕症,醫生斷定我2012年之前就會慢慢全身凍僵(反正那時已經世界末日),最後連呼吸也會慢慢停止. 但也有可能不是絕症,而是交感神經整組壞掉,總之從十多年前我就無法 "激昂"了,血壓一般是50左右,比據說隨時有生命危險的吳淑珍血壓還低,心跳一般是40幾,最 "激昂" 時也不過50-60.大部份時候我都很忙很忙,但都是忙著坐著或躺著發呆,就跟植物其實沒兩樣.

前些時候找了一個空檔,我跟學姐還買了包甘蔗去墳前看我媽,同時也準備預先在我媽的墓園裏給自己也買塊墓地,因為學姐說她屆時一個人處理不來喪事.還說我美學要求太多,她記不住,叫我現在就寫下遺囑,把我要在墳前播放的曲子清單及墓碑格式和內容及屍體處理方式一併寫清楚.

我看到一小塊專門放基督徒的角落,還有幾格空位,但我們目前手頭很緊,所以後來沒進墓園辦公室議價.

總之,我從來都不是一個 "激昂" 的人,植物的世界沒有激昂二字.我覺得激昂跟智障幾乎可以畫上等號. 我很怪,但我從來都不笨.

還有,我也不用youtube,就好像我也不會用什麼 facebook一樣.電腦對我而言不過就是一台打字機以及一個可以寫字的黑板.
姑隱其名 發佈日期: 2010.09.18 發佈時間: 下午 10:15
陳真按: 這位姑隱其名小姐一直來亂, 強迫我們連她的留言內容也要刪除,說那是她的文字,但又不能出現她的名字. 還說那些惡劣留言是出於一片關心好意. 媽的.
陳真 發佈日期: 2010.09.18 發佈時間: 下午 8:59
小慧,我想妳肯定只看過我寫的東西的極極極少數吧? 我不知道妳是看到我寫的什麼? 我不是一直都是寫這類沒營養的東西嗎? 學姐說我整天講同樣的夢話講了千萬遍. 至於那些非常 "不感性" (但也不理性的),我倒是幾乎都從未讓它們面世.

總之,我只有一面,沒有第二面了. 我也很想清醒一些精明一些,但身不由己.

學姐常說我不可能寫出什麼讓她感到新鮮的東西,這話確實是說中核心要害. 維根斯坦說,他感覺自己就像個圖書館解說員,每天反覆介紹同一座圖書館,翻來覆去講同樣的東西,頂多只是換個說法.

范光棣也曾經說,看維根斯坦的東西(在某個意義上)很乏味,因為看兩句就開始重覆了, 翻來覆去都是同樣的那些話.

我想我也一模一樣,狗嘴吐不出葡萄牙,寫來寫去都是夢話,而且是同樣的一個夢,我不知道自己何時開始做夢,只知道好像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清醒.

電影愛麗絲夢遊仙境裏,黑武士罵三月兔和帽客說: 你們全瘋了! 三月兔說: 謝謝你的讚美. 我知道台灣人很混蛋,當他們說某人很 " 怪" 時其實是充滿貶意,但在某個意義上,我對這樣的恭維的確很想脫帽致敬,謝謝混蛋們對我的理解. 說我怪,總比自以為我跟混蛋們一樣正常聽起來要甜美溫馨許多.

我常說個真實笑話,有兩個女性友人與我熟稔,但熟稔絲毫不意味著理解. 了解一個人的身高體重或學經歷跟是否了解他是完全兩回事.

這兩位友人有一次急吼吼地跟我們說有人冒用我的名字陳真寫了很多沒水準的東西,她們說,對方顯然是想要敗壞我的形象. 我說這不希奇啊,我早已習慣各種抹黑或冒名惡搞等等.

但她們說,那個冒名者真的很沒水準,動不動就是他媽的或媽咧個逼或屎屁尿.我和學姐一聽都笑出來,學姐說,那一定是陳真寫的沒錯.

妳要是哪天看到有人用陳真的名字寫一些類似像底下這位張鐵志先生這樣的文章,不用懷疑,那絕對不會是我寫的.我若是寫出這樣水平的東西,我真的會慚愧得按LP自殺.
姑隱其名 發佈日期: 2010.09.18 發佈時間: 上午 11:22
陳真按: 這位姑隱其名小姐一直來亂, 強迫我們連她的留言內容也要刪除,說那是她的文字,但又不能出現她的名字. 還說那些惡劣留言是出於一片關心好意. 媽的.
陳真 發佈日期: 2010.09.18 發佈時間: 上午 3:39
記者問michael jackson,為何十幾年不願接受訪問,刻意離群隱世? michael jackson說,因為我沒有什麼重要的話想說. 維根斯坦如果還活著,肯定會說: 光憑這句話,就該頒給他一個大獎.

我也沒有什麼重要的話想講,但還是日日夜夜寫個不停,至於有沒有人聽見看見,實在沒什麼意義,至少對我個人毫無意義. 我之所以拼命寫,不是因為這些符號很重要,而只是因為我若不寫我會枯萎而死.

Chomsky的書,從語言哲學到國際政治,從學術專書到無數的通俗email,從字裏到行間,我大概都可以毫無困難地理解. 我想他之所以寫,倒也不是自以為他寫的那些東西有多麼重要,而只是因為不寫會死,總之那些生冷的符號總是連結著一個活物;於是原本不重要的便顯得彷彿重要無比,原本缺乏意義的,於是也似乎有了一點意義.

但你們在市面上看過多少這樣的文字呢? 絕大部份恐怕都是屁,放不放其實都無所謂. 每當我走近像誠品這樣的書局,感覺就像走入屁工廠一樣,特別是走近名作家之類的區域,更不是一個吐字所能形容.

對於研究創作或寫作之事,常有人對我勸勉鼓勵或冷嘲熱諷,以為我追求完美,一輩子恐怕出不了一本書,發表不了一篇論文. 但我其實一點都不是完美主義,我只是不覺得自己寫的這些東西有什麼重要,出不出版都無關緊要. 另外若要說點負面因素,那就是我非常不願意跟外界有所瓜葛,因為無法溝通.若不信邪硬要溝通,無非只是自取其辱徒增寂寥.

於是,不管是避風港也好,餵食靈魂的鴉片也罷,凡是有溝通障礙者或走在社會邊緣的人,肯定都需要像底下這樣一些東西:

http://il.youtube.com/watch?v=dN3GbF9Bx6E&feature=related

我之所以還能活到現在而沒有打算毀滅世界,就是因為有這樣一些鴉片.

光從一陣風的走向,一片雲的模樣,一段音符,一個眼神,我彷彿馬上就能聞出這些東西的身世.

時光往前走,但生命卻彷彿停滯在某個點.王家衛說得很對,那個時代消失了,就像隔著一塊玻璃,看得見但進不去.要是我能打得破這塊時光玻璃,我會毫不猶豫地走回那個時代.它有沒有比較好或比較進步我不知道也不在乎,但至少它讓我感覺彷彿有很多伴,溫暖一些.
李秉叡 發佈日期: 2010.09.15 發佈時間: 下午 12:27
我們的時代-喬姆斯基與中國的左右之爭

2010-09-15 中國時報 【張鐵志】

 美國知名左翼知識分子喬姆斯基在八月初訪北京,卻意外點燃一場中國知識界關於左右的辯論。

 八月下旬廣州《南方都市報》專訪喬姆斯基,並採訪知名自由派學者徐友漁教授對於喬姆斯基的看法。徐教授說:「中國的左派抓住喬姆斯基的主要觀點,借題發揮反對和阻擋改革開放…,喬姆斯基這樣的左派對於市場經濟是一種極端批評的態度。但中國只是剛剛開始學美國的市場經濟,那麼在現實中究竟應該批判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國有壟斷完全沒有擺脫的情況下,就算市場經濟有很多問題,但它在中國發揮的作用以及處境與美國完全不一樣。」

 他又說:「西方的自由競爭、市場經濟派生到上層建築上,是言論自由、信仰自由,喬姆斯基一方面享受到了西方制度帶來的好處,同時卻不太強調在別的國家地區這些東西是何等寶貴,還需要多大代價才能得到。不得不說,他的現實感還是存有問題的。」

 上周,香港中文大學政治系周保松教授又在南方周末為文〈左右為難的喬姆斯基〉挑戰徐友漁觀點。他強調喬姆斯基和自由派一樣,支持言論自由和民主選舉,並解釋喬姆斯基如何從自由主義出發,來反對毫無節制的市場資本主義。他提出的關鍵問題是:「為什麼中國的自由派不可以視他為進步的自由主義者,同時用他的思想來推動中國的開放改革?」周保松教授認為美國政治哲學家羅爾斯的正義論自由主義,亦即同時強調政治自由主義與社會經濟資源的分配,是適合於中國處境的,尤其應該為自由派所接受。

 過去十多年,新左派與自由派的辯論成為中國知識界的主要分歧。所謂新左派是持著左翼立場批評全球化與中國國內不平等,批評西方民主形式與普世價值,認為中國不需要追求自由主義式民主。他們的主張或是強化國家能力,或者緬懷毛時代的社會主義甚至肯定文革,或是在全球金融危機後更肯定中國模式,因而被自由派批評是執政黨或者專制體制的理論捍衛者。誠如周保松教授指出的,喬姆斯基或大部分西方左派是肯定自由與民主的,但中國新左派確實在這個立場上是刻意缺席。

 徐友漁教授的論點則是典型的自由派觀點。一方面,他們不同意西方左派以及中國新左派對市場經濟的激烈批評,認為目前在中國仍由官僚和權貴主導經濟資源,重要的是去建立健康的市場經濟、深化市場改革,而不是去否定市場本身。另方面,他們更反對西方和中國新左派對於西方民主的批判,因為目前中國缺乏形式民主以及對自由人權的基本保障。

 自由派基本上認為,他們面對的是一個後極權/後社會主義的威權國家機器,所以他們在採取政治自由主義時,也認同了經濟自由主義,因為他們擔心西方左翼所強調的國家在經濟生產和分配的角色,在現實中國的脈絡中只會強化這個威權政府。簡言之,中國需要民主與市場,而且這兩者是彼此支持的。

 這個情形部分類似台灣當年主流反對運動:面對威權體制與黨國資本主義的結合,他們也強調市場化、私有化與「解構黨國資本主義」。因此,中國自由派的擔憂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然而,中國當下的現實問題不僅是政治不自由,也是社會不公正,所以對追求中國轉型的力量而言,無論是羅爾斯的自由主義,或者西方強調政治民主與社會平等的社會民主派,可以是民主派或自由派的重要思想資源。而且,民主所強調的平等與市場必然產生的不平等本質上就有著多重矛盾。

 中國的改革必須超越現有的新左派與市場自由派,找尋一條更符合自由與平等的民主之路。

 (作者為專欄作家)
cindi-chen 發佈日期: 2010.09.01 發佈時間: 下午 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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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美麗政壇女姓陳文茜:希望陳水扁被打敗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6月24日16:36 南方人物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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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周刊:選舉失敗後,民進黨說你是壓垮連宋的最後一根稻草,還記得當時說了什麼?對於這種說法覺得委屈嗎?

陳文茜:不覺得委屈,你反對人家,為什麼人家罵你還覺得委屈?當時說那個槍擊案是假的,那是很嚴厲的指控。當時我們已經講好,我做黑臉,馬英九做白臉,大家都是在演戲,有什麼要生氣的。本來說好是我和馬英九一起做黑臉,連宋做白臉,但是他明哲保身,改做白臉。泛藍不能原諒馬英九在槍擊案中的懦弱表現,到現在為止,我都不跟他做對話。政治裡頭,一個站在高位置的人,你做決定還是不做決定,你說話還是不說話,都會被評論,除非你不參加重要的會議,站在邊緣。我現在是台灣最沒有爭議的人,因為我不做事啦,不做事就沒有爭議啊,是不是?你現在在網絡上找不到幾個月來任何一句對我批評的話,你不重要就沒有人罵你了。

.....

本刊記者陳靜
葉小慧 發佈日期: 2010.08.27 發佈時間: 上午 10:05
Chomsky在中國媒體出現得就很多了。要說台灣媒體為何不寫Chomsky,也許知道他懂他又能寫出東西上得了大版面的,恐怕很少。地方版倒是有的。

前公司倒是同樣會關注這樣的訊息,只是財經為主,政為輔;新聞不大,加上網路媒體,少人知道。(「語言學之父Noam Chomsky:兩岸有各自的矛盾 保持現狀才是上策)

此外,中研院也有人為文寫感想。

我以為不需要感到疲憊,慢慢來。這是一滴水進入大海,也許有漣漪,卻被大波浪掩蓋,但蝴蝶效應還是會有的,最後的結果雖然未知,又何妨?我的朋友們根本連Chomsky都不知道,但是我轉貼了Chomsky的談話,他們卻都在看。

現在網路發達,媒體媒介不是只有報紙了,雖說報紙影響力最大,先從自身開始往外發散,這個世界未來某一天就會走向你想要的樣子。
懷軒 發佈日期: 2010.08.27 發佈時間: 上午 5:55
這個月忙到昏頭,幾乎回到家都是天剛亮的狀態,真的覺得活得好疲憊。終於忙完有時間,想說搜尋一下Chomsky來台灣演講的新聞,果然和我跟陳真、良哲在公車上討論的情況一樣,Chomsky絲毫不在台灣的媒體上出現...不知怎的,這讓我覺得更疲憊...。
陳真 發佈日期: 2010.08.17 發佈時間: 下午 12:50
“我並沒有打算改變別人的觀念,我只是試圖告訴別人我的看法。我並不希望人們相信我,正如他們不應該相信我所批評的政治路線一樣--學術權威、媒體、公開的國家宣傳機器,等等。在演講和論著裏,我試圖強調下面的觀點:稍稍探究和思考,你就可能發現社會和政治圈中許多隱匿的東西。只要人們接受這個挑戰,並且自己主動去了解,我就覺得成功了。”--Chomsky

我對Chomsky上面這段話挺感動,於我心有戚戚焉.每當有人像個什麼粉絲式地覆述我的想法,我總覺得渾身不自在,那種感覺就好像很多低能的阿西老講些蠢話想反駁我一樣,一正一反其實都差不多,他們應該忘掉我的存在而專注在自己身上,而不是把我當成一個附和迎合或挑釁攻擊的對象. 尼采說得對: "跟著我,你會失去你和我,跟著你自己,終究你就會找到我."

常有人"鼓勵" 或 "教導" 我應如何建立 "影響力",或是嘲笑我沒有誰誰誰那樣的 "影響力",但事實上我不但沒有一絲那樣的念頭,而且對所謂影響力感到由衷的厭惡.一隻鳥在深夜的林子裏發出悲鳴或歡唱,斷然只是出於某種悲歡,而不是為了建立什麼影響力成為鳥叫的權威. 只要是鳥,天地蒼茫,理應就該有著自己的叫聲.

很多人名過其實,滿身虛名,很少看過本人比名聲偉大的. 這回近距離看到Chomsky,我想他的人顯然比他的隆崇的名聲要美麗深刻許多. 我不是去聽他演講,因為他要講什麼我早已耳熟能詳,我不是去聽他講什麼,而是去看他是一個什麼樣氣質的人. 如果他有什麼偉大之處,那或許就在於他如此平凡.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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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姆斯基:他人稱我“異見者” 我只表達自己想法

2010年08月15日 (鳳凰網評論專稿)


喬姆斯基來了。

8月13日晚上,這位白髮蒼蒼的老者站在北京大學百年講堂,用特有的“喃喃自語”的方式,為在座的2000多位慕名而來的人,發表題為“世界秩序的勾勒:持續和改變”的演說。在接近兩個鐘頭的演講和對話環節,喬姆斯基操著圓潤、收斂的費城口音,平和、緩慢,甚至讓人感到些許疲倦,實在是與國內媒體所冊封他的“永遠的異見者”--這種大而硬的氣場不符。

國內的媒體好奇的向喬姆斯基發問,“作為一個思想界的鬥士,您看著自己慢慢變老,這是怎樣的感覺?”82歲的喬姆斯基笑著說,只能發表作為老頭子的感受,但是“鬥士”,他說“不敢當”。

喬姆斯基,在中國的媒體文章中,常被冠以“可能是還健在的最重要的知識分子”和“永遠的異見者”兩個名號。在8月14日的記者見面會上,有記者犀利地指出,喬姆斯基“在美國通常以批判的、鬥士的形象出現,而這會不會被世界上專制政府所利用,從而達到某種目的?”

而早在1983年夏天喬姆斯基所接受的訪談中,就曾回答了這位中國記者的疑問。“我並沒有打算改變別人的觀念,我只是試圖告訴別人我的看法。我並不希望人們相信我,正如他們不應該相信我所批評的政治路線一樣--學術權威、媒體、公開的國家宣傳機器,等等。在演講和論著裏,我試圖強調下面的觀點:稍稍探究和思考,你就可能發現社會和政治圈中許多隱匿的東西。只要人們接受這個挑戰,並且自己主動去了解,我就覺得成功了。”

在世俗社會,喬姆斯基於政治上的聲音,比起他作為語言學家的身份,顯然是大而化得多。他在少年時代即參加左翼的共產主義運動,1960年代越戰期間則投身校園反戰風潮。“9·11”之前的焦點是巴以問題、美國干預科索沃;9·11“事件發生後,當月,《9·11》一書上市,反指“美國本身便是頭號恐怖主義國家”。他的政治足跡熨帖地契合於美國社會轉型的每個關鍵期,節奏緊密、立場堅定、聲音洪亮,以至於其揚名世界,被稱為“近五十年來最具影響力的思想家”。

在諸多場合,喬姆斯基習慣於用喬治·奧威爾的《動物莊園》來隱喻他所理解的政治環境。在2003年蒂姆.阿登的訪談中,喬姆斯基曾說,“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除了質疑一切,我不知有其他選擇。”

這位擅于”質疑一切“的思想者第一次來到中國,媒體自然要向他討教中國國情問題。喬姆斯基謙遜而謹慎,”關於中國內部的問題,很顯然中國人會比我清楚很多。“但這顯然是以退為進的一著,他很快的談到了問題的核心”。

“中國增長對人民帶來了巨大的積極影響,但其過程中所付出的代價,如黑影隨行。比如,中國人所付出的生命安全的代價…中國令人矚目的經濟成就,是用一種帶有爭議的方式達到的。通過傳統的經濟衡量方法來計算,‘中國速度'的確令人稱奇;但傳統的經濟衡量方法是非常理論化的…若持續用傳統的經濟衡量方法,我們的社會將過度消耗資源,這對下一代是極其不負責任的。”

喬姆斯基看到了中國在急速轉型中的種種負效應。他提到勞動權益糾紛問題,“在公開發佈的官方數據中,每年都有近50000起勞動權益糾紛發生。在某些研究中國勞動者生存現狀的學者成果中提到,隨著中國經濟發展,產業佈局的調整,中國某些重工產業曾初現大規模的衰落現象,從而導致大批職工下崗。這個情況跟某個時期美國中西部的產業工人的境遇相似;這部分勞動者覺得自己被遺棄了,得到的關心、社會的承認度較之過去少了很多。”他認為在中國,勞動者一直沒有建立起相應的工人組織,而這種組織可以在保障“被遺忘”的部分勞動者生活品質方面起到一定作用。

喬姆斯基對中國國情的理解與批判思考,很大程度上立足於他的基礎價值觀之上,即崇尚社會平等和公義,強調個人的獨立尊嚴;國家公器固可以強而有力,但個體公民的幸福保障,則應是發展的原動力,以及最終目的。

作為一個知識分子,喬姆斯基身上浸透了精英思考者的犀利、堅忍、守持,以及驕傲;就像德國作家沃爾夫岡·B.斯波裏奇在喬姆斯基傳記中的宣言,“知識分子的傳統是卑躬屈膝事權貴的傳統,不背叛它,我會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文 李楊)
周世瑀 發佈日期: 2010.08.11 發佈時間: 上午 3:02
遺忘的廣島與伊拉克無聲的哀號
http://www.coolloud.org.tw/node/53700
选择 發佈日期: 2010.08.06 發佈時間: 上午 12:53
父亲被以色列士兵逮捕,五岁男孩伤心欲绝

http://v.ifeng.com/news/world/20 ... -2f9a36cf78c2.shtml
李秉叡 發佈日期: 2010.08.05 發佈時間: 上午 11:04
有人說這場維基械密事件是中情局自導自演的,不知道大家的看法如何?

“最大洩密案”疑似中情局導演
http://xiahenian.blshe.com/post/470/577525
周世瑀 發佈日期: 2010.08.04 發佈時間: 下午 7:55
帝國恐怖主義對阿富汗平民的暴行(影像展)
http://www.coolloud.org.tw/node/53602
陳真 發佈日期: 2010.08.01 發佈時間: 上午 3:05
地檢署政風室前幾天打電話給我說,關於我之檢舉該署之違法亂紀行為之"調查" 結果已經出來了.

對每一位被告或嫌犯沒收手機一事,調查結果竟然是說查無此事,他們說,至少在庭訊結束後便立即發還手機.我說這完全是撒謊! 我問他們如何個 "調查" 法,政風署說,他們有去問法警室.

這就跟台灣警察經常刑求被告或嫌犯一樣,當被告或嫌犯提出遭受刑求之指控時,檢察官的標準 "調查" 方式就是寫信去問那個警察: "請問一下喔,請問你們有沒有給人家刑求啊?" 所得到的回答一定是 "絕對沒有" "我們一定是科學辦案,充份尊重人權"! 難道會有刑求者面對檢察官或法官來函詢問時會回答說: "有啊!這是我們每天的例行作業啊!我們給他灌辣椒水,讓他大鵬展翅懸空揹寶劍,而且還把他的龜頭通電讓他屁滾尿流啊!"

我跟政風室說:"哪有這樣的調查方式?" 我還說: 這哪還需要調查,你只要去法警室走一趟或是隨便問任何一位嫌犯或調閱錄影帶不就馬上可以知道這完完全全就是每天對幾乎每一個被告或嫌犯的標準處置方式!(當然,達官貴人或權貴份子或若干名人是不會有這種待遇的).

至於幾位法警一致表示: "檢察官講就講他的,法警做就做他們的",檢察官怎麼裁決是他家的事,法警不爽讓你去提款交保就可以不讓你去. 也就是說,法警認為他們可以有權力推翻檢察官的諭令擅自變相拘押已可交保之嫌犯. 政風室對此的說法是: "他們太忙了,人手不足!"

我說: "好吧!算了,謝謝你們的調查報告,這些人竟然還敢說謊,罪加一等,但我不為難你們政風室了,我自己另外找其它單位如監察院提出檢舉."

這就是台灣的司法,落入其手中,其實就跟落入與黑幫手中沒啥兩樣,除非你展現你的 VIP指數,方能自保. 指數越高,就表示你越有關係,有關係當然就幾乎什麼事都沒關係.

我總覺得,一個國家或社會的文明程度,往往從它的司法可以很精確地反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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