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一下, 我不是在罵這位 "大學四年級生",但我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該罵 "誰",因為當你們都匿名或不斷更改署名時,人們如何可能知道誰是誰?
你看,給你回答這麼兩段話,再加上之前罵民進黨鳥黨,馬上就有一些匿名鳥人飛出來抹黑攻擊 (我都刪掉了).
我本考慮把這留言板暫時關了,但想想算了. 你說,我有言論自由嗎? 隨便一個人,當他匿名時,什麼事都敢做,什麼話都敢講,自由無限,這時候,請問我還有言論自由可言嗎? 當然沒有. 我被迫只能放棄或縮水我所要講的各種合情合理合法言論,特別是放棄那些批評當權者的言論,以免激怒陰暗人事物.
另一個選擇就是我也跟著匿名,但是,一個人如果匿名才敢講話,那他根本就不應該講那些話,躲在廁所牆上塗鴉議論公眾事務是毫無意義的.
換句話說,不管哪一種選擇,我都得被迫放棄言論自由,我只能講那遠在一萬公里之外的巴勒斯坦,或是講一些不會讓故鄉某些人馬聽了不高興的話,否則我就會受到各種除非你親身經歷否則你根本無法想像的懲罰和虐待做為報復,我得被迫犧牲自己的人權和各種應有的自由.
我不相信這些道理很難懂,難到居然會讓你不明白 "無限的自由" 有沒有可能. 這些道理一點也不難,難是難在台灣人根本不當它一回事.
台灣人不習慣,或許也根本不在乎當個 "人",似乎反倒很習慣一種陰暗不見光的生活方式, 不敢以 "人" 的身份公開表達對於各種公眾事物的想法和感受,只敢廁所塗鴉,背後陰暗處說長道短,但在明亮處就又換上另一套嘴臉和說詞,以免被暗算,以免這樣那樣的各種後遺症,很不健康的一種民族性格.
Chomsky說他平均一天回一百多封信,大多有關於國際情勢或歷史事件的各種討論,Chomsky 是個無政府主義者,在美國那樣一種愛國主義社會,他那樣一種反美言論,依然暢言無阻,很難想像他必須隨時縮減言論以免惹來各種陰暗惡搞,因為反對者再怎麼反對他,也不至於動不動就是匿名抹黑或從事各種除非你親身經歷否則很難想像的陰暗惡搞. 但台灣卻是無時無刻都在玩這一套.
難道我們沒有法律? 有啊! 這些可都是要判刑的,可是,你哪來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去對付這樣一種普遍存在各個角落的台灣文化?
別說一天寫一百封回應,我看Chomsky 若活在台灣,老早得被迫收攤.
當任何人什麼事都能做什麼話都能講時,那意味著所有人任何事都不能做什麼話都不能講,除非你願意轉入陰暗處,使自己失去一種做為一個 "人" 應有的明亮和正直. 這時候,不管你講什麼,其實都沒有任何意義,就好像誰會在乎廁所牆壁上的塗鴉.
陳真
發佈日期: 2006.09.09
發佈時間:
上午 7: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