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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發佈日期: 2006.09.09 發佈時間: 上午 4:41
就如甘地所說,跟懦弱和窩囊比起來,暴力顯得正直許多. 什麼理念都一樣,只要肯付出代價的,道德上都 ok.

至於法律,那不是我感興趣的. 況且,我若說我認為法律上應該這樣應該那樣,我若這麼講,那不是很輕薄嗎? 我不是說它不重要,我是說它就跟討論一斤西瓜應該賣多少錢一樣,表達一己之見是沒有意義的.

比方我若說匿名抹黑應該立法槍斃,那不是很輕薄嗎? 法律之制約當然重要,但那畢竟是最後一道防線,人總不可能僅僅靠著 "我不犯法" 來活在這世上. 相對於道德,法律便顯得無足輕重. 美國一切作為都符合美國法律,但海刪何嘗不也事事合法? 所謂合法非法又能意味著什麼?

你得先是個人,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個符號,然後你的話語才取得意義; 同樣地,你得先明白是非,知道美醜正直與窩囊,然後才有那些形而下瑣瑣碎碎的法律條文.

台灣恐怕不是需要更多法律,而是需要一種基本的正直與坦蕩. 在這一點上,我很崇洋. 在這一點上,我完全不否認我是個種族歧視者,我覺得台灣人是很窩囊的,猥猥瑣瑣好像很見不得人似的,但在陰暗處卻又異常 "勇猛".

我想,待過西方社會的人大概都很難否認這一點. 你看西方人寫信或發言,個個有名有姓,個個敢做敢當,討論時就是努力批評對方的想法,但對人卻敬如神明.

但台灣人剛好相反,明亮處猥瑣窩囊,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陰暗處卻異常勇猛,什麼事都敢做,什麼話都敢講. 至於討論,絲毫不必用到大腦,根本無須思考如何反駁對方的想法,只需想辦法用各種修辭抹黑對方這個 "人" 就行.

這幾乎已經是一種台灣特有文化,你很難在其它國家或社會看到這麼普遍的一種作風和文化,至少我從未見過. 但是在台灣,我卻好像很少看到正直坦蕩說理清楚有所為有所不為的人. 我看到的是彷彿永無止盡的 "選舉" 和各種陰暗人事物.

我說的不是政治上那種選舉,我是說政治上那種選舉其實滲透顯現在台灣幾乎每個生活層面和人際關係. 我常想,難道大家沒有下一代? 難道人們真的願意自己的下一代是這樣一種陰陰暗暗猥猥瑣瑣的人? 難道人們不希望自己的下一代正直坦蕩充滿陽光,不搞陰暗的事?
陳真 發佈日期: 2006.09.09 發佈時間: 上午 3:00
我對你說的這些法律界線都沒意見. 那些東西是否違法,應該請教律師或立法委員.

我只知道人不該窩囊,應該坦蕩蕩像個人,當我們像個人,自然就會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我對一切願意付出代價的事,不管好事壞事,都有著一定的敬意. 但我很看不起窩囊, 比方說猥猥褻瑣匿名攻擊,這種行為很沒出息,除此之外都 ok.
閑人 發佈日期: 2006.09.08 發佈時間: 下午 7:35
我來插花
不如這麼問吧:
董事長以為, 言論自由的界線在哪裡?
譬如說, 在公共場所鼓動種族歧視跟族群仇恨, 出書立論, 贊同種族淨化或號召謀殺, 是不是應該被起訴制裁?
殺人犯法, 那鼓動殺人算不算犯法?
我說的是法律的規範, 不是個人的道德約束喔
醬子有沒有比較明確一點?
陳真 發佈日期: 2006.09.08 發佈時間: 下午 7:13
(續)

蔣渭水說他那時代的人得了一種 "知識營養不良症",於是致力於台灣文化協會的教育工作,巡迴各地放電影鼓勵閱讀等,以為只要知識或資訊充足了,許多問題就能迎刃而解.

可是,現在網路時代資訊不但充足,甚且氾濫成災,但同樣的問題依然存在,甚至更為惡化.

跟現在完全不一樣,我出國前原本有很高的教書意願,甚至常跟幾個朋友討論創辦學校的可能性,就像林義雄的慈林原先想做的那樣,彷彿只要人們有了一些獨立思考能力,我們就不會再被謊言所迷惑.

人們的思考能力如今不但仍然遙遙無期,在民進黨更為荒謬的愚民教育下,阿西的數量反而有增無減,製造出一堆如蛆一般存在整天吶喊著愛台灣吶喊著仇視中國人語言的低能混蛋.

不過,這到底是一種思考能力或道德美感,實在分不清. 我越來越相信,後者是前者的基礎,簡單說,你得先成為一個好人或正直的人,然後你才有可能改善你的思考能力. 你不可能有良好的思考能力但卻沒有一種良好的人格或態度.

維根斯坦死時,書架上只有一本書,那就是William James寫的 Principle of Psychology(其實還有一本柏拉圖的理想國放在床頭),曾經有人(Drury)跟維根斯坦推薦William James,維根斯坦說,"對啊,他的書值得讀,因為他是個好人."

維根斯坦寫信跟羅素推薦William James,有一次甚至還對羅素說: "你可能會覺得(我對改善自我的品格的努力)是多餘的,但對我來說,如果我不先成為一個好人,我如何可能成為一個好的邏輯學家?"

維根斯坦死後出版最著名的一本書叫 Philosophical Investigations,該書第一段就是引用Augustine的一些有關語言的描述,維根斯坦說,他之所以引用Augustine的話,無非也只是因為他既然是這麼好的一個人,那他講出的話或許值得聆聽.

同樣地,就算邏輯與數學,我也不相信一個混蛋有可能把它學好. 知識上所要求的正直,跟做為一個人所要求的正直是分不開的,不但分不開,後者更是前者的基礎.

侯孝賢講得很對,他說: "人要大,作品才會大".

"小" 人是寫不出 "大" 作品的,即便數學也一樣,你不是那樣的人,就不可能了解那樣的東西;你是什麼樣的人,你的一切言行就自然會反映出那樣的態度. 維根斯坦說: "我寫的毫無價值,除了一種好的態度."

好人不一定會寫字,但壞蛋就算知識數量再多也沒用,他不可能學會一些東西,比方說思考. 除非他改善人品,要求自己努力做個正直的人,或許才有可能理解比方說一加一等於二.

常有朋友或甚至連名字都沒有的 "讀者" 寫信來,喊著救命(可能是要交作業),問我一些極其簡短沒頭沒腦往往只有一兩句話的 "三民主義",比方說: "請問神經學和人文有著什麼關係?" "請問哲學有哪十大任務?" "請問維根斯坦如何處理唯名論?(它媽的啥是唯名論?)" "請問叔本華如何繼承康德的思想?" 等等等.

除了啞口無言,這些三民主義要如何回答? 就好像這位同學問說維根斯坦說 "不可說" 的東西是指什麼一樣,無從回答,因為這等於是在問 "神經學到底是在講什麼啊?",不是不能答,而是問題太大,大到根本就缺乏意義.

羅素應胡適之邀,曾經前往北大當訪問學者一年,北大成立一個羅素思想研習社,邀羅素來社團演講,學生劈頭就問: "請問真理是什麼?"

羅素是英國紳士,當面不罵人,喜歡私下罵. 在回到宿舍時遇到胡適,羅素就抱怨說你們中國學生怎麼問這樣的問題? 胡適聽了哈哈大笑就說: "你下次可以學禪宗,賞對方一個耳光,然後說這就是真理". 羅素說: "good idea!"

"真理是什麼" 不是這問題不能問,但那就像對著藝術家問 "請問藝術是什麼" 一樣,等於什麼也沒問.

不過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仍是態度,唯有當你有著一種好的態度,然後你才有可能思考某些東西. 即便是數學也一樣,壞人不可能成為學好數學,混蛋也不可能變成一個好作家,人要大,作品才會大.

報紙上不是每天都有很多論壇文章嗎? 一些學者專家論述不停,但我們完完全全可以因人廢言,只要看到是混蛋寫的,馬上可以跳過去不用讀了,因為混蛋絕對不可能寫出什麼值得閱讀的東西.

人不但可貌相,人更能因而廢言,小癟三就是小癟三,不會因為唸了博士當了教授就成為一個具有良好思維的學者. 一個人的人格好壞,跟他的思想優劣是分不開的.
陳真 發佈日期: 2006.09.08 發佈時間: 上午 6:22
同學,你不像在問問題,而像在考我三民主義.

我常覺得,在台灣,包括數學在內,每一科都講得好像在講三民主義,苦不堪言. 雖然董事長跟阿扁一樣,從小常考第一名,但痛苦程度並沒有因此減輕.

你不像在問問題,而像要我做一題三民主義申論. 比方說,"試論國父的民權主義如何把權力交到人民手裏,讓四萬萬人都當皇帝."

你的問題也一樣,你不覺得它不知所云嗎? 特別是那句 "把關",太名嘴了,這是話題,而不是問題,這話題或許適合2100名嘴開講,但它畢竟不是一道問題,因為我根本不知道你要問什麼. 你啥也沒講,我如何可能知道你所謂把關指的是什麼?

問題必須是 "一個",而不是 "一大團",就好像我若問化學家: 請問周期表很有用嗎? 誰來決定哪些是基本元素? 這時候對方將啞口無言,他只能請我先把國一普通化學唸完,然後再想清楚我到底是要問什麼.

問問題當然就得先搞清楚自己的問題是什麼不是嗎? 如果你說你不知道要問什麼,那別人當然也不知道.

創造一些曖昧句子,然後在它後面畫上一個問號,那不叫問問題,那只是一種名嘴開講,就好像問 "愛人幸福還是被愛幸福?" 一樣,類似像這樣一種 "一大團" 的東西,它無法認知,那只是一種任人說長短的聊天題材不是嗎?

你是誰,做些什麼,有著什麼樣的知識背景,對這一切你所謂 "問題" 有著什麼樣的想法等等,你完全沒講,神鬼不知,就算我肯在網上與人聊天也根本無從聊起不是嗎?

如果你不是要找陌生人聊天,那就必須回到問題本身,也就是要問出讓人能理解的一種問題,至少你得先仔細講清楚你的想法,然後才來問說你這一套想法裏頭可能有著一些什麼樣的漏洞是你無法解決的,那才叫做問問題不是嗎?

問說 "我能不能要一個無限的自由?",就好像問說我能不能畫出一個沒有疆界的界線一樣,如果連界線都沒有,哪來什麼疆界? 如果自由無限,那根本也無所謂自不自由.

如果有人說: "我最愛的人是全世界六十億人口",也許有這樣的聖人吧,但如果是這樣,那何必說什麼 "最" 愛? "最" 不存在了,無從認知了.

同樣地,如果一種有關 "畫線" 的東西是無限的,比方說言論自由,那何必再說什麼自不自由? "自由" 這概念變成完全多餘了不是嗎?

小鳥的 "言論自由" 應該就是這樣,牠愛怎麼叫,誰也管不著,無限暢快,但既然是這樣,那我們自然就不會在小鳥身上討論言論自由不是嗎? 因為那根本就是多餘的,很無聊的,不知所云毫無認知意義的.

一個人吃壞東西蔡賽,跑去急診跟醫生說: "醫生,我肚子痛,而且還蔡賽." 醫生聽了,會給你摸摸肚子,做做檢查,但他不會問你: "你確信是你蔡賽肚子痛嗎?" 因為除了我不會有別人了,這時候追問是不是 "我" 蔡賽根本就是多餘的了.

同樣地,如果自由無限,那你倒不如問說我們要不要言論自由,而不是問說自由是否有可能以無限的形式存在. 無限的自由就是根本沒有自由這回事,就跟小鳥或青蛙一樣. 問說青蛙的言論自由是否無限,那很沒意義不是嗎?

至於什麼把關,那就更玄了,我不知道你在問什麼,難道你要我引述三民主義給你一個申論或為你寫上幾本書來回答你這麼 "一大團" 的一種東西?

網路上來了個完全不知身份背景的人問說: "請問周期表可以廢除嗎? 它由誰把關啊." 我看李遠哲也得啞口無言,並不是你把他問倒了,而是人們根本不知道你到底想問什麼.
大學四年生 發佈日期: 2006.09.08 發佈時間: 上午 1:49
陳前輩您好
小弟想請教您對言論自由的看法.
您贊成言論”絕對”自由嗎?
如果是,Why?
如果不是,那誰來把關?
陳真 發佈日期: 2006.09.06 發佈時間: 下午 7:04
真不可思議!! 自己可以整天抹黑 "人", 別人卻不能表達對一個不是人的東西 (黨) 的厭惡?

混蛋民進黨整天針對特定個人抹黑造謠, 無中都能生有, 白白布染到黑, 別人卻不能罵這個黨賊窩? 天底下有哪個黨不能罵?! 它不光是賊窩, 我看比較像鳥窩, 一堆鳥人聚集一窩, 互利共生, 相濡以沫.

很多親綠的 XX, 反扁說是為了拯救民進黨, 但如果是這樣, 那我倒期待扁留下別走, 好給賊黨鳥黨送終, 也許將來會有個品質比較好一點的黨誕生.

陳真 2006. 9. 6.
=============
民進黨控告鄭村棋誹謗 求償二千萬元

中央社2006.09.06

由於不滿社運人士鄭村棋在電視節目中指民進黨為「賊窩」,民進黨文宣部主任孟義超今天到台北地檢署,對鄭提出誹謗及妨害名譽侵權訴訟,要求鄭村棋須在四家報紙刊登道歉聲明,並賠償新台幣二千萬元,孟義超強調,訴訟只是手段,他呼籲媒體名嘴要注重自身對社會教育的責任。

孟義超說,民進黨與游主席尊重言論自由,但絕不允許及容忍各種非理性的人身攻擊及侮辱。孟義超強調,對鄭村棋提出訴訟只是手段,而非目的,媒體名嘴必須要對自己的發言負責,注重自身對社會教育的責任與重要性,民進黨將會把所求償的二千萬元全額捐給「財團法人天主教福利會附設台北市私立清友中心」,以關心台灣的下一代。

孟義超呼籲,媒體名嘴不要用自身的意識形態發表非理性的批評,影響社會安定,更絕不能將言論自由無限上綱。
陳真 發佈日期: 2006.09.04 發佈時間: 上午 3:33
問: "對於不可說之事,我們必須保持沉默”中的”不可說之事”是什麼樣的事?這句話出自那部著作?

答: 不可說之事我若能告訴你,那還叫不可說嗎? 這話出自 Tractatus Logico-Philosophicus

問:推薦一些維根斯坦的入門書,好讓我這哲學門外漢能窺其堂奧.

答: 中文的請見范光棣之 "維根斯坦",東大圖書公司. 至於英文或德文的入門書,如果你願意看英文或德文,我看直接讀維根斯坦的書最容易入門,就跟看電影一樣,不用管影評了,直接買票進場最快入門,無須先拐個彎.
陳真 發佈日期: 2006.09.04 發佈時間: 上午 3:25
布希如果知道墨子,搞不好奉為國師. 墨先生的非攻是指不發動不義之戰,但若是打擊邪惡恐怖份子,那叫做 "替天行誅",而且應先發制人,若不這麼做,反倒不義.

正義之戰,先發制人,防禦性攻擊等等,聽起來跟布希簡直就是英雄所見略同.

當然,我知道墨子是好人,但布希難道就是壞人?

至於摩頂放踵利天下云云,不過蝸牛角上說長短;微微渺渺的那麼一點浮塵,隨風起伏,倏忽而過,何必這樣吃天下人的豆腐? 自我膨漲是不好的.

而且,與其說利天下,不如說利自己; 我倒相信使自己快樂才是至善. 你做一件事,如果心中覺得是在利人助人,那乾脆就不要做好了,何必這麼勉強?

叔本華說,這種所謂 "利他" 之人我區分,是悲劇和墮落的根源.

哪天董事長如果不幸在颱風天跳河救小狗沒救到反而自己淹死,可別說我捨己救狗. 己就是狗,狗就是己,在我跟牠之間做這樣一種切割,那只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不是嗎?
求知若渴的大學四年生 發佈日期: 2006.09.04 發佈時間: 上午 2:44
請教陳前輩一個問題:
維根斯坦的名言:”對於不可說之事,我們必須保持沉默”中的”不可說之事”是什麼樣的事?這句話出自那部著作?

另外,可否請前輩推薦一些維根斯坦的入門書,好讓我這哲學門外漢能窺其堂奧.

謝謝前輩
易燁煌 發佈日期: 2006.09.03 發佈時間: 上午 6:31
董事長說到:
總之,我們應該 "盡量" 言行一致,但完全不需要什麼知行合一. 我也不相信天底下有這種怪人.他哪做得完他所知道的一切? 恐怕連萬分之一也稱不上.

在下的認知…古今中外「最接近知行合一」的也只有一個人,就是兩千多年前的【墨子】
在那個時代「知識」才剛開始累積…沒有多到“爆炸”的資訊

他自己能完整的說出「兼愛」、「非攻」等等的道理
在行動上就真的能“做到”阻止戰爭的發生

「摩顶放踵,利天下為之」就是真的去「做」利天下的事

但墨子留傳到後世的…也就是一部《墨子》和一些史書上的記載,沒有太多形式上的東西
易燁煌 發佈日期: 2006.09.03 發佈時間: 上午 6:16
在下我當然是「自言自語」
純屬有感而發一下,並沒有在“乎應”些什麼的^^

再加上說的失之簡略,應該說前面所言的「知」並不是在書報、網路上看到的東西…這樣的「知」該說是「資訊」而非知識

「知行」中的“知”精確一點的說法是「知識」
而且一個人真正能“知道”的東西不會太多,我也覺得世上還有很多人對「自己」都所知有限了
怎能輕言說自己“知道”什麼?

像中國古代兵法家「孫子」一再反覆說的「知兵者不輕言戰爭」還有「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等等的說話,都是真正懂得戰爭可怕的人會理解的道理

____換句話說,真正「知道些什麼的人」從不把所知掛在嘴邊
更輕易不會上電視、寫書說自己“知道”什麼的

反過來說,要仔細看看每天在媒體上說自己知道什麼的「專家」到底對他們講的話(論述?)“知道”多少?



現在「資訊爆炸」的時代,我等普通人能接觸到的事物、信息 也夠多了,比之古人的「知識份子」讀書人(精英?)能接觸到的東西只多不少吧

但現在的人知識普遍“廣”而不“深”
「雜而不專」好像什麼都懂一點,都能講一點,然雜務多了就難專精於一個範圍、一件事上頭
這個“懂”的定義我也說不太明白,但不是前面提的「知道」就是

現在的人連要「選擇」真正自己要做的…也更不容易了
只能要求自己要有“自知之明”
「所知」多少就講多少、別說一些自己也不會信的話
言行要大方向一致

又好像在《末央歌》裏主角「小童」和朋友們討論「立功、立德、立言」 的那一段…
讓人思考到底一個個人能「立」些什麼?
陳真 發佈日期: 2006.09.03 發佈時間: 上午 1:56
老兄,你跟我一樣也只是在自言自語而不是在 "呼應" 我吧?

若是自言自語,那就沒事,每個人都有自言自語的自由; 但若是呼應,那我得全盤否認你說的才行,因為你的這些想法正好是我所反對或不喜歡. 那有點不太健康不是嗎?

即知即行或知行合一幹嘛啊? 知道十分立即就做十分,那不是很危險很躁動很膨風嗎? 我倒覺得,不管做什麼,都該有著一種盡量完整的理解,急事緩辦,量力而為,把那最簡單最基本的部份做好就好.

我是 "最小主義" 者,凡事只要求最小最基本的部份. 這並不消極,因為有了基本就有了一切,就好像有了一加一等於二就有了整個算數體系一樣,只要把一加一等於二顧好,其它自然水到渠成.

比方說我知道世界各地的戰亂與生命蒼涼,但我需要一一去參與嗎? 不需要. 非暴力抗爭的原始提倡者梭羅說得很對,他說:我們是出生來享受生命,不是出生來抗爭的.

總之,我們應該 "盡量" 言行一致,但完全不需要什麼知行合一. 我也不相信天底下有這種怪人.他哪做得完他所知道的一切? 恐怕連萬分之一也稱不上.

至於什麼堅信自己是對的,那更是我一生要打擊的對象. 人要相信人性,相信基本良善,但不要堅信什麼理想或理念. 羅素說: "我不會為理念而死,因為我很可能是錯的." 即便宗教也一樣.

最近看半島新聞有個訪問:

http://english.aljazeera.net/NR/exeres/C46DA5C1-D200-48E6-8B24-76EE739EC243,frameless.htm

訪問一個回教基本教義派的大師,我看他那些想法,只能說很可怕.我跟學姐說,很想找人把這麼長的一個訪談給翻譯出來,但還沒得到她的批准.

當我們反對美國之帝國行徑時,可別以為被侵略或打壓的一方就多麼真善美. 這不是一種黑與白或善與惡的都爭,這只是兩種灰色之間的衝突.

我不是說這大師不好,我尊敬這樣的人,就好像我一直也很尊敬清朝的義和團,我尊敬他們的一些精神,但是當這樣一種形而上的精神或絕對概念變成一種形而下不容質疑的現實思想指導時,那就是悲劇與災難的開端.

也許有人會說,那你是個相對主義者囉? 當然是,但當然也不是,一般想法上,我沒有 "堅信",比方說我並不堅信什麼民主法治,我甚至也不堅信人權或動物權.

比方說颱風天時,我常騎摩托車出外巡視,因為很多流浪貓狗這時候很容易被吹進水溝或河川大圳裏,當我冒著生命危險跳到水裏救起一隻小狗時,促使我這麼做的原因只是一種毫無緣由的憐憫,而不是因為我腦海裏 "堅信" 著什麼動物權的理念.

但是,在某些基本感情或基本價值上,我倒是個絕對主義者.但這個 "絕對" 的對象,只適用於一個人,那就是我自己,而不適用於其他人,更不用說整個世界.

這就好像每個人都愛他的爸爸媽媽一樣,那是一種絕對的感情,但是,它之所以絕對,是因為它無從比較,而不是因為它比較之後獲得壓到性的勝利; 它不是一種比較或競爭後的結論,我們並不是透過和其他人的爸媽做一番比較,然後才產生這個愛.

絕對的意思不是絕對的贏,而是超脫輸贏之上,根本就沒有輸贏這回事. 也因此,我們沒辦法往外擴展這個絕對的東西,我沒必要而且也不應該希望所有人都承認我爸媽是 "最" 真善美的爸媽. 但這不影響我對爸媽絕對的愛與信任.

感情如此,所謂真理也一樣. 比方說我相信神,但教會或特定宗教卻只是一種世俗的人為產物,我對它一點也不虔誠,我不認為我應依照字面去操作某些儀式或講出一些漂亮溫馨話語才對得起我心中那個神明.

更重要的是,我所相信的這個 "神",只能跟我一人講話,祂不是一種社會概念,祂住在我心裏,甚至不可能被另一個人知道,所以不該強加他人身上.

如果我以為我心中這個神就是一種所有人都該頂禮膜拜的對象,那我就像這位回教大師一樣,恐怕只是招來自己的痛苦,同時也製造他人的不幸.
易燁煌 發佈日期: 2006.09.02 發佈時間: 下午 8:53
在現實中,要「知行合一」真的不容易
不去理會蔣介石的「陽明山」直接去看王守仁的著作,想一想"求理於吾心"這句話
只要想通了那個“理”再去做自己覺得該做的事就是,重點是心中「想」的是不是合乎,接近那個「理」字

從寬解釋的話,似乎是把「即知」但還沒完全做到的事在心裏認知成「即行」

一個人「知道」的和「做到」要取得一致,的確不是容易的事
尤其現在這個「資訊」時代,一個人能“知道”的東西太多,就算有不清楚的東西也只要“google”一下也能知道個大概(知其皮毛?)
但知道之後,還要想通、了解一些事,然後去「做」些什麼,那就不一樣了

古今中外…真正做到『知行合一』的人不多
我所知道的「理論」完整,而本身“行動”跟得上理論的人物,只有兩千多年前的“墨子”吧



但今天在網路、媒體上「說」自己知道的或相信的倒不那麼困難
比方我自己,對一些事可能「知道」的有十分,但實際能「做到」的大概只有五分,但可以在網路上說成做了更多…客氣一點的時候會說做了八、九分吧@@"

只是自己的感覺…當下很多人把該做的用說代替…其中的極致當然就是某些政客,本來他沒做到或做不到的事,說久了竟然就好像他都一一做到了,這能不能算是另類的「知行」?



或是換個方式說
一個人要「堅持」要「相信」自己所知道的、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好”的“真”的
那也是不容易的事…似乎搞宗教活動的就是如此,真的相信自己所「信仰」的一切,我是自認做不到的
陳真 發佈日期: 2006.09.02 發佈時間: 下午 2:14
「賣台集團第一勇士」? 「遺臭萬代」? 這是一個牧師該講的話嗎? 真的很可恥. 而且, 一方面訴求什麼 “終止惡鬥” (倒扁就是惡鬥? 就是賣台?) 但高俊明他們自己卻不但努力惡鬥一個手無權力的平民百姓 (還叫他下台? 從哪個台下來?), 而且把他妖魔化, 從事各種八卦式絲毫不負責任甚至違背事實的人身攻擊 (比方說兩百萬醫藥費的事). 這不是牧師應有的行徑, 這很可恥.

林義雄和高俊明以及阿菊姐曾讓我深深敬佩, 但這敬佩之心隨著他們的各種道德不一致及言行不一或各種荒腔走板的言行而逐漸銷蝕殆盡.

陳真 2006 9 2.

p.s.: 本文傳給長老教會及高牧師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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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02  中國時報

高俊明促施 承認錯誤重新做人

黃筱珮、范姜泰基/台北報導

民進黨前主席施明德日前表示已寫好遺書,隨時準備殉道。台灣基督教長老教會牧師高俊明昨天說,施明德若現在死,將在台灣歷史留下「賣台集團第一勇士」的名稱,遺臭萬代,勇敢活下去、承認錯誤,重新做人,才是真正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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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俊明結束靜坐 批施自己貪腐

施鎰欽/台南報導

在台南市太平境教會前發起為期三天「疼惜台灣、作夥來坐」靜坐活動的牧師高俊明,昨天批判施明德自己貪腐,應先下台,到場致意的陳菊則呼籲,大家要和平守護台灣。這項靜坐活動訴求終止惡鬥、台灣平安、族群和諧、尊重司法,由牧師高俊明帶領,台南市民進黨各級民代熱情參與。

靜坐過程,高俊明公開批判施明德很沒良心,大言不慚對女人曾說出「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講這種話對婦女同胞是侮辱、踐踏。他並說,施明德口口聲聲反貪腐,卻無法以身作則,向陳水扁總統拿了兩百萬元,只給女兒醫藥費廿萬元,一百八十萬元放入自己口袋,貪財腐敗好酒色,應該先主動下台才對。

專程到台南致意的陳菊表示,看到高俊明牧師為疼惜台灣靜坐很感動,也很嘸甘。當年高牧師無怨無悔為施明德去坐牢,如果施明德沒有一點感念,會讓人心肝流血。陳菊希望施明德能記起當年全力追求的「自由、民主、法治」,在台灣目前這麼困難、艱苦時刻,實在不能再製造對立、仇恨,應該尋求民主、和平方式解決。
陳真 發佈日期: 2006.09.02 發佈時間: 下午 1:33
燁煌老兄,沒什麼好見諒,只要對事不對人,一切 ok,雖然我不一定贊成你說的一些想法.

至於我自己,倒有點啞口無言. 基本上我希望任何人 "盡量" 不要轉貼我寫的,那終究不會給我帶來什麼好處或快樂. 當然,我所謂 "盡量" 是說盡量多一點深思熟慮,想清楚覺得適當才做. 有些存心使壞的人或地方,除非你吃飽太閒,否則何苦去跟那樣一些人糾纏那些稍縱即逝的現實事務?

政治不是用談的或用寫的,而是用做的. 我的一切 "談論" 不過 "反映" 我所 "做" 的.

常想起我的好朋友詹益樺,他自焚而死,人們覺得驚訝,因為他不是一個喜歡 "談" 政治的人,因此給人一種錯覺,以為他很溫和,沒啥態度. 但事實上,他有自己的一套價值,而且這價值深深連結在他對基督教或上帝的一種渴慕.

過去黨外或民進黨群眾,喜歡議論政治,詹益樺常說,整天聽人家罵國民黨,簡直是一種心靈刑求. 我也頗有這種感覺. 一個人如果對什麼不滿,總有辦法紮紮實實去做些什麼,而不是議論或抱怨.

這種心靈刑求就好像這年頭到處是一些菁英 "論述" 不停,讓人很厭惡.比方說學姐貼的那篇趙剛的文章. 趙剛是個特例,他是個讓我由衷佩服的讀書人,他的言論的確構成一種 "做",而不光是 "談",但他掛名的這篇我認為不可能是他寫的文章就是一個典型負面教材.

為了健康著想,我還是沒看那文章,但學姐這兩天一直拿這文章開玩笑,聽她說文章裏頭還規定了 "自主公民" 的八大構成要件,比方說要有能力論述什麼後扁時代的藍圖. 真是荒唐,吃飽太閒,不食人間煙火,冷氣房裏打手槍自己爽. 他們如果那麼厲害,為什麼不做給我們看呢? "論述" 一點深刻的東西給我們看啊!或是自己先登場給我們看啊!

害我最近兩天每次經過學姐書房前,忍不住就會吶喊說: "裏面那個自主公民,給我站出來!"

媽的,原來要當個公民這麼不容易,我還以為只要有繳稅就行說. 天底下竟有這麼無聊膨風的人,以為自己有資格 "召喚" 別人,"指導" 別人.

但不要說天下烏鴉一般黑,董事長可以保證,這些菁英怪象只出現在台灣這種淺碟的高度虛榮社會,我不曾在其它國家或社會感受到或觀察到這樣一種菁英打手槍文化,不可能有這種事,那會笑死人.

我要說的是,政治或社運是用做的,不是用講的. 但我講這些當然不是針對你,而只是講一種適用於所有人的東西.

學姐明天又要為世界和平出征了,周六中午在劍橋King's College前那個菜市場,"Woman in Black" 又要登場了. 董事長內心是 woman 但外表不是,不過可能還是會去現場充當攝影記者.
仔仔 發佈日期: 2006.09.02 發佈時間: 下午 1:33
我有一個疑問?加薩走廊的屯墾區已經拆掉超過一年了,為何本網的加薩走廊地圖中還有屯墾區的圖示呢?
易燁煌 發佈日期: 2006.09.02 發佈時間: 下午 12:15
再次說聲抱歉,知道在這裏提到某些宗教的問題,真的會令人(包括我自己)不快,似乎凡是“以宗教之名”的組織都難以避免一些「忘了我是誰」的情況…


再說到董事長的「告別信」
原來是我自己看錯了…在google上搜了很多版本,把在“親系譜”上董事長自己加【註】的事和別人網站裏「原文加回應」兩者合一了

總算搞清楚我自己的錯誤在那裏…@@"
http://kinship.habago.org/archives/2006/01/16/15.47.36/
【註:這是舊信,當成歷史遺跡而已。請別再傳閱了。2006. 1. 6.】

但是…當我從新聞網站上看到那位高牧師又是發公開信又是要靜坐祈禱的,真的很想(但沒有)再把董事長的這封信帖在長老教會的網站上
http://www.pcttcp.org.tw/board.html
易燁煌 發佈日期: 2006.09.02 發佈時間: 上午 7:26
學姊| 2005.04.03 02:20

http://www.epochtimes.com/b5/4/11/14/n717314.htm
這兒有一篇蠻長卻還不致沉悶的介紹.

===================

在下對學姊提到的這個連結,是有一個看法
s先說我的目的,就是希望這裏的朋友們看到這個組織的時候,盡可能的不要受到它的影響

希望借一點空間和這邊的朋友說說,就只是個人的一些想法 不吐不快…

底下打出來的已經是我經過大量的自主“過濾”之後決定打出來的內容,在按下底下的「發送」之前我已經再三的看過我打出來的東西,確定無誤之後才發出來

這裏要請董事長、學姊和朋友們原諒我在這裏提到這些東西,我實在無法用太多文明、理智的語言形容我所知道的這個邪教和它相關的網站

第一個要說的是,我對這個「大紀元」系列的網站我是敬謝不敏的,我個人的態度甚至到了看到它的名稱出現在眼前,看到「epochtimes」這個字眼出現就會感到不舒服的程度

我可以這麼說,以一個「憎恨日本軍國主義的人看到日本極右派歌頌靖國神社的反感」,加上「猶太人對"納粹"的反感」再加上「激進派穆斯林對美國政府和以色列的反感」__相加相乘也不足以形容我對這個邪教的反感

以我對這個組織相關網站的了解,它會收集網路上各種來路、各種形式、各種文章(只有批評、討論法L功的、折穿邪教真實面目的文章除外)

然後轉貼在自己的網路空間,再利用「Google」等搜尋引擎的程式貫性使它們自己的網頁在任何搜尋__使用任何中文為關鍵字的搜尋結果的前十項中必然出現

從我長期以來在網路上和這些輪子打交道的經驗,我的個人經驗來說
這個「法.L.功」組織和它相關的網站,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在網路上做了大量的工作
我認為它們的目的只為了得到人們的信任,而讓習慣於使用網路的人相信它的系列網站上所言為真

也不需要完全相信他的文章,只要人們看了它編造出來的東西,會有十分之一覺得「可能是真的」就是它的成功了

因為它是「法.L.功」這個組織所屬的媒體
我個人對輪子功的看法?就「邪教」兩個字,要加上說明的話可以說它是「專門從事反華兼反共政治活動的邪教」吧

http://big5.minghui.org/
這是「法.L.功」的正式網站「明慧網」
有興趣的朋友可以一看,看過之後不要罵我…居然把這樣的網站拿來給朋友們看?

再次對陳真先生說聲抱歉,我要打個比方
先生從「一封告別信」對長老教會的態度,到我所能看到的,先生對網路上這些「愛台灣」的人們…台灣的醫界學界宗教界的說法,完全都能以「常人能解的理智」來看、來說明,
也看得出來董事長文字間對這些人、這些人的言行的“恨”是出於過去的情誼,出於對人性的信任…不會說了


但是對輪子邪教的這群人 我真的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言詞來形容我對它們的「感覺」
我真的無法用適當、精確的文字來形容我看到任何「與邪教有關的」人、事、物時心中的那種感覺

在台北的街頭、在故宮的門口、在基隆市文化中心門口每天早上七點鐘、在台北市大安森林公園的一個角落
我都能看到一群打著橫幅,穿著黃色上衣「練功」的老人家們,他們不穿著那印了字的黃色上衣,不走近他們手中的標語橫幅和邪教組織提供的「真相」材料
不擺出那套「功法」的時候,真的就和我身邊的長輩一樣,和每天能看到的普通人一樣

但我就是無法說明也無法理解的,看到有人穿著邪教的黃上衣,打著橫幅或拿出任何與之有關的事物出來
我真的就是有種無法形容的、強烈的反感


在這裏說了這些
自己的感想真的是對本站的主題「以巴問題」的唐突
還有對那位可敬的女孩「若雪」的不敬與冒犯

還請陳真和朋友們見諒
易燁煌 發佈日期: 2006.09.01 發佈時間: 下午 7:16
看到7.14的留言,也說幾句個人的想法、感覺或看法,純屬個人的

在董事長所在的英國,就像你說的是真正在就事論事的「討論」一些「事情」

但在台灣…對「一件事情」的討論,很難就事論事,實事求是
一切討論全變成了「動機論」
每個人要討論「一件事」之前,必需交待自己的“動機”和“立場”啥的
在看、聽別人的討論,也會先去“檢查”發言者的“動機”和“立場”

這樣的氣氛、環境讓人痛苦,雖然也知道自己也幹同樣的事…在網路上逛,看到一個網站、討論區、BLOG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必然是它/他的“動機”和“立場”之類的前提,這些前提會決定我用什麼樣的態度、角度去看別人的文字

不會說了,還有些想法,但暫時不知怎麼表達在這裏、這時候


把我所看到的「陳真」和「李敖」比較
陳真是一個相對單純的、 有什麼說什麼的、想到就說的人
在我看來,陳真在發言的時候,並不會想太多「別人看到之後的反應」
在下我不太會用典故,只能說我會覺得自己跟不上、追不上陳真文章中的東西,心底一方面覺得自己能明白陳真要說的,但同時又覺得文章中提到的很多事實、很多想法、很多概念是現在的我所不知道的

而李敖…就像前面提到的,他的了不起在於他「面向群眾」的方法,他“入世”的態度
還有他不願在台灣「與子偕小」的心情,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知道、在意“別人”眼中的他

我看他寫的東西,覺得他會明白的把「我所不知道的」告訴我,分析給一般人看,以他的方法


再者
借用一下毛澤東說的「沒有調查.沒有發言權」名言
一個人能調查的範圍有限,能力、時空環境的限制,一個人就算窮所有時間精力去調查一個題目,得到的東西也很有限
…我所知道的例子,第一手,現場調查做得最好的應該是陳桂棣夫婦的《中國農民調查》

再來能想到的,是藍博洲和徐宗懋
藍博洲的「報導」和「記錄」的文字也是很讓人佩服的,他去把歷史中的人和事找出來,找到事件的“當事人”們,記錄下每一個當事人口述的歷史(當事人自己的經歷,眼看耳聽&感與受…)

徐宗懋做的事則是收集歷史事件的「照片」或是相關的文件,從各種文件、各種管道收集照片,並將之整理出來

董事長手上的,關於自己在黨外時期接觸的,和一些歷史事件有關的老照片,如果想要找人「托付」並公開,相信徐先生會是適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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