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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90 則留言。
王慧玲 發佈日期: 2021.04.09 發佈時間: 下午 3:39
陳醫師:看了陳醫師及前面幾位網友的回文,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我民國六十六年次),黨外份子早早就被美國掌控住,每每屢次小蔣想將黨外消滅時,美國人都會跳出來維護黨外叛亂份子。
在我想起了高中那一個奇怪的老師來學校講543後,我真想對黨外份子講,你們真傻,被外國勢力利用了而不自知,先從國語、台語之爭開始,然後發明一部可笑的台灣史,進而把課綱改成現在這種愚蠢課綱,新課綱不是只有文史科有問題,是連數理、自然科學都有問題,下一代的人讀了後,保證更腦殘,思考無邏輯,所以有錢有辦法的人都讀私校,然後到國外、大陸讀書,沒錢的只能留在台灣,永遠做著低階、低薪的工作。
陳醫師你看一下我下面說的高中經歷,你就會明白,有心人是如何利用語言的不同,來挑撥省籍的嫌隙,兩蔣推行國語當官方語言,有助凝聚全島的人民齊心一力,雖然底下部份辦事的官員、推行的老師,使用了不當的手段,傷了某些閩南人的心,但是大部份的人確實都受了推行國語的利比較多,這不能否認。

我的高中洗腦台灣史歷史課,是很多中南部的高中、國中、大學通識課都曾經有這種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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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的高中雖然不是一中、女中之類的第一志願,但在台中市也是第三把交椅,學校很新,當年才成立不過三年,老師平均年齡35歲。
高一下時,當這個歷史老師進到教室,我就對他的外表感到訝異,首先他年約五十多歲,再來他的氣質實在不像老師,至少不像本校老師。
他先用國語簡單介紹自已的姓名,然後他說他上課的內容跟課本無關 ,但月考不用擔心,他會在課本上劃重點,接下來他說他講課習慣用台語,希望我們不要在意,也沒等我們回答,就自顧自的用台語開始講古。老師上課沒有發講議,也不寫版書要我們做筆記。
我坐第一排,老師的台語非常道地,講的都是課本沒寫的事,起頭先從宋朝褔建省外海有一個島,叫「琉球」…,我第一次聽到「有唐山公,沒唐山嬤」這種說法,後來講到228、白色恐怖、美麗島事件,我聽的霧煞煞的,感覺有些事情對不上來,好像有些關鍵點老師沒說,但不妨礙我聽課的興趣。
我只是有些氣惱,為什麼老師不維持一下秩序呢?為什麼有同學沒有興趣聽呢?我回頭看,有人早就玩開了,傳紙條、講悄稍話,但是也有好幾個人像我一樣聽的很專心。
到了月考前一、二個禮拜,老師果然要我們翻開課本,老師用國語念出課文,要我們用紅筆畫重點,下課前不放心的用國語再次交待,只要有讀重點月考絕對沒問題。
以上是我上課的真實情況,每個星期上一次課,一次2節課,直到學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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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講話不聽課的同學,並非沒興趣聽,而是台語並非是他們的母語,慣用語,他們可能是外省人、 客家人、原住民‧‧‧‧。怕他們跟學校抗議,所以上課隨他們鬧,但畫重點是一定要用國語講,要不然他們成績不好,跟學校反應那怎麼辦?


當年我17歲在台下聽課,我就知道台上的老師講的228、白色恐怖不符合邏輯,沒有完整的交待整件歷史案件的背景、前因後果。
228:照老師說的,殺本省人的理由我可以理解,但是外省人逃什麼?誰想殺他們?是陳儀嗎?陳儀自已也是外省人,有什麼理由殺外省人?這個疑點老師沒說清楚。還有老師說228是一個全省大規模的屠殺,但我家長輩從來沒提過。
我有去看228紀念館簡介,居然把外省人集體逃離避難這件事抹掉。

白色恐怖:老師說政府要警察跟監人民、監聽人民的電話,若思想不正確就會突然被警察帶走關起來,但是老師卻沒有說清楚到底那些被關的人是做了什麼事?什麼才是思想不正確?我相信警察不會無原無故就捉人。
施寄青的作品中,裡面有講為什麼她家被白色恐怖,因為施的父親拋下妻小,駕駛戰鬥機飛往大陸投共, 所以留在台灣的妻小被白色恐怖,這樣你覺得國民政府要不要監聽她家?需不需要預防施的父親跟她們聯絡?
在那個國共勢不兩立的時代,匪諜很多潛伏在台灣活動,是你我現代想不到的情況 ,不能以現代的眼光去評定過去歷史。歷史不能切成片段,然後盡撿對自已有利的講,凡事都有前因後果。
李念淨 發佈日期: 2021.04.09 發佈時間: 下午 3:16
許世勤先生的說的故事來源也許就是這個少年H,不過我不是很確定就是了
李念淨 發佈日期: 2021.04.09 發佈時間: 下午 3:09
台灣人莫名其妙對中國有著毫無理由的敵意
一方面是歐美政客的操縱與調撥
另外一方面也有新舊黨國時代五六十年直到今天都還存在的妖魔化教育

根本問題,還是在於缺乏長時間、面對面、一般生活的接觸
如果把一個台灣人放在中國成長幾十年,生活在一般的中國人群中,那麼過度誇張及抹黑的妖魔化教育不僅對他沒有效果,而且反而讓他更加警醒為何會有這樣對一個民族過度醜化的描述

以前看過兩個日本人說戰間期到戰後的回憶錄
一個是妹尾河童的少年H
另外一個是黑柳徹子的窗邊的小豆豆
這兩個人一個成長於神戶的小商販,另一個則是東京的上流社會長大

但共通點是,這兩個人雖然成長背景不同,但是有兩個共通點值得稱讚
第一個是"白目"
不人云亦云,對社會的看法和判斷有一套自己的標準,沒有一般人常見的西瓜畏大邊,強凌弱眾暴寡的從眾性格
僅僅這點就非常有意義,現在我們台灣的年輕人,表面上看似叛逆有創造力,其實全是反面,只會隨波逐流,媒體說甚麼就幹甚麼

第二個是接觸的外國人多
正因為他們接觸的外國人多,而且跟他們有"面對面接觸"生活的經驗
即使日本軍國主義政府百般宣揚外國人之可恨可惡,有這種經驗的人反而對洗腦產生強大的抵抗力

少年H中我印象最深刻的橋段有兩個
第一個是美國的轟炸機墜毀於日本的土地上,飛行員跳傘躲了起來
主角與一個日本青年拿著槍對準了陌生的美國飛行員
那個被軍國主義洗腦的恐懼的神態非常生動

第二個是戰後美國人佔領日本
戰前宣傳反美的教官 老師 政客居然換了一副面孔
開始大力宣傳自由民主以及歐美的文化
當權者與民眾皆陷入了一個強烈的反差,真是既可恨也可笑
李子凝 發佈日期: 2021.04.09 發佈時間: 下午 12:50
我是一個客家人。看大家台語(意指閩南語吧?)來台語去的。
深深覺得人渣黨的洗腦真的很成功。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4.09 發佈時間: 下午 12:11
我對兩岸統派的某種反感(六)

陳真

2021. 04. 09.


真是很荒唐,我居然必須證明舊黨國即蔣家年代確實打壓台語、糟蹋台灣人、鄙視台灣文化。那就好像若干年後,難道我必須去證明民進黨有哪裡不好,有哪一點不夠勤政清廉不夠愛鄉土?然後有人就會反駁說「我的經驗不是這樣哦,民進黨並沒有腐敗哦」、「我問過幾個朋友也都很稱讚民進黨耶」,或是「可能是南部本身的問題,在台北的民進黨很少聽過有貪污腐敗的」。你聽了,會不會想撞牆?現在是在比賽鬼扯蛋嗎?

有幾隻老鼠在討論生活環境,大家都很滿意,並且各有見解。有一隻老鼠說,隨處可見的老鼠藥哪是什麼問題,我每天都拿老鼠藥當飯吃。另一隻說,對啊,我很喜歡健身,我都是拿捕鼠夾來練習仰臥起坐。第三隻更厲害了,指著家中屋主養的一隻貓說,各位看到沒有?那隻貓大肚子,懷孕了,那是我內人。

如果要鬼扯蛋,我也會啊。

黨外時期,周遭同學幾乎每一個都會挑釁地問說:「國民黨有哪一點不好?蔣家什麼時候殺過人?如果有,也是殺壞人。」或是罵說:「國民黨哪一點不民主?如果國民黨不民主,還能容許你罵它嗎?」那些更加腦殘但卻自以為很理性的,就會要你拿出國民黨貪污腐敗的證據,會罵你非理性,只會亂猜疑。

還有一種人則是說:「國民黨哪有打壓?戒嚴有什麼關係?我每天還不是一樣講話,一樣快樂生活,好人怎麼會怕戒嚴?好人怎麼會被抓去關?」或是,「你既然會講國語,為什麼一定要講 (沒水準的) 台語來破壞社會團結?」

在這島上,類似這樣一些狀況,半個多世紀來並沒有改變。惟一變得不一樣的有兩點:

一是掌權的顏色不一樣了。二是人們不管信些什麼或不信些什麼,只是在某種答案上打轉,而不是在是非善惡本身有所真實的理解。

比方說,綠色支持者,相信過去的舊黨國政權好可怕好殘忍好可惡。這部份的理解基本上是對的,問題是,他們卻又一方面熱烈擁抱一個更加貪婪腐敗完全罔顧人民死活的政治詐騙犯罪集團。

至於反綠的一方也一樣,一講起綠就咬牙切齒,痛恨其萬般惡行。這也是對的,可是,一講起舊黨國,卻又一副腦殘模樣,對蔣家歌頌不已,卻不願認清其罄竹難書之惡行,甚至泯滅人性的鎮壓手段。不但懷念感戴舊黨國而絲毫不問其惡,而且一方面抹煞甚至抹黑黨外或過去反對運動對社會的巨大貢獻。

這樣一些人,你能說他真的認清是非嗎?你若跟他說,你們所痛恨的現在這個人渣黨,事實上就是從你們所歌頌的舊黨國跳槽過來的 (佔了八、九成),他肯定不會相信。而且,由藍轉綠的這群當權黨國餘孽,恰恰是舊黨國裏頭最為貪婪腐敗的一股地方黑金勢力,拜黑金漢奸老賊李登輝為宗師。

各位聽懂這個意思嗎?藍營支持者所歌頌的藍色舊黨國,跟他們現在所痛恨的綠色新黨國,事實上是同一批人,兩者前後行徑大致類似,只是變本加厲。

我講的這些不是什麼新奇言論,而只是普通常識,問題是一般人卻全然蒙眛無知,對於根本都還只是「不久之前」的「歷史」一片茫然。我常懷疑,這樣一種極其荒誕詭異的無知,很可能是統治者(亦即以美國為首之西方主流)所刻意造成,因為這將大大有助於政治操弄與愚化人民。

你看,現代人的生活幾乎完全被臉書與谷歌所定義。這些權力擴及全世界的統治者之掌權工具,就像在圈養小動物那樣,把世人圈養在知識、資訊與思想內涵都極度貧乏且具同一性的一個個封閉的小圈圈裏頭,所獲得的資訊完全是片斷的、零碎的、扭曲的,而且經過高度篩檢與過濾。

他們消滅真理的方式就是把你零碎化、瑣碎化、個人化、市場化、娛樂化、民粹化。更可怕的是「去脈絡」,使之空洞、飄浮與瑣碎,從而不具嚴肅意義;一個資訊迅即又蓋過另一個資訊,驅使人們不斷追逐著一個又一個及時卻零碎、不斷重覆的空洞資訊。

這樣一些「小動物」,文章只要超過三行,他就不看了;只要不是當下新聞熱頭,同樣乏人問津、只要有一點點嚴肅性或稍微嚴謹,他就看不下去了。他要看的是短短幾行,最好是直接爽罵,要不就是弄個好好笑的圖,連讀都不用讀,直接看圖。

人於是就像魚、像水母那樣,真的是「活在當下」,一切資訊的「有效期限」非常短暫,一轉眼便拋諸腦後,遺忘過去。不但短暫,而且片斷,毫無脈絡可言;就好像台灣的電視新聞,除非有重大事件,否則每天都一樣,今天這台車撞到那台車,好誇張哦,好好笑哦;或是某個八婆在哪撒野,也是好誇張哦,好好笑喔。今天這樣,明天也一樣,路人甲換成路人乙,奶子好大哦,網友暴動了;屁股好翹哦,網友又暴動了;身材好棒哦,網友都跪了。

以民主之名,行民粹之實,驅使人們追逐各種腥羶色,真實厚重的資訊或知識絲毫引不起人們的一絲關注,反倒是各種低能的人事物吸引了幾乎所有人的興趣;一些網紅隨便放個屁,露個奶,嘟個小嘴,或翹起小屁屁,或不斷罵幹你娘幹你娘幹你娘,所產生的效果,肯定都贏過我一輩子的書寫、研究與見證千百萬倍。

腐化人心或愚化人民,槍炮黑牢的力量絕對比不過這樣一種腦殘環境。而且,被管控、被型塑、被愚弄的人們還會很開心很得意,認為自己好自由好幸福、資訊好充份。

聽起來,好像我是在鼓吹某種啟蒙運動,反對蒙眛主義 (obscurantism)。粗糙來講,若要這麼說也無妨,但我畢竟不是在鼓吹所謂自由。自由是騙人的。世界不管如何演變,權力終究會掌握在極少數菁英或人渣手裏,就跟人與動物一樣,動物權就算發展到極致,動物依然是人類的俎上肉盤中飧。

因此,也許我們只能從一種「負面」方式來面對問題,排除弊端,而非追逐正面完善;避免權力的濫用,而不是釋放權力給所有人,那終究只是一種災難與妄想。
許世勤 發佈日期: 2021.04.09 發佈時間: 上午 9:20
曾經有人跟我分享過一個故事,當年美軍轟炸日本的時候,一個美軍因為座機被擊落最後被日本人抓住,很多日本人在那個時候不斷喊打喊殺,但分享這個故事的人說「他的媽媽只擔心地說了一句「那個美國青年的媽媽現在一定很擔心他」」。他說日本當時全國陷入了國家主義的瘋狂之中,軍國主義的狂潮讓日本青年無端地犧牲自己的生命,只為了成就少數人的利益。後來我也學習到,甘地在不合作運動中,當不合作運動取得重大成就的時候,不少跟隨甘地的人認為要打敗「英國人」了,甘地卻說「我們所對抗的是帝國主義,不是英國「人」」。回到最基本的人性,希望度過一個美好與幸福的人生應該是一個共同的願望。政治蟑螂與小丑,則利用這樣的人性將人群分化並從中得利。把人當作手段,卻不是把人當作目的。當世界各「進步」國家對著中東國家狂轟濫炸的時候,他們只是看著地圖,但沒看見地圖上有人。或是說,他們只把自己當人,其他國家的人民則是被圈養的「動物」。

舊黨國很可惡,最可惡的地方在於把某種人或遵從某種規範者才視之為「人」,並依此在教育中醜化了中國大陸的同胞只能「啃樹皮」。這種對中國大陸的負面觀感到現在還在,因此新黨國完全繼承了這樣的「優良傳統」,只是換了張面具,所以「我反核,我是人」這樣的標語自然就出現了。對於新黨國的反對者,「支那賤畜」「滾回中國」甚囂塵上。

曾有原住民跟我說過,他們並沒有所謂的「省籍情結」。在他們眼裡,本省人與外省人之間只是「漢人集團之間的鬥爭」。更別說閩南人最早來到台灣後,偷搶拐騙原住民的土地。再來就是為了爭奪土地的漳泉械鬥,客家人來了又聯合起來趕走客家人,於是「福佬沙文主義」出現了。告訴我這故事的人,是個綠到掉渣的台獨。所以「立場」不是問題,「省籍」不是問題,只是掩蓋了問題。土地從來不會拒絕任何人,新的統治集團打敗舊的統治集團,往往只是尋求更多的集團利益,從此把「土地」視之為禁臠。所以某台獨大老在蔡選上「總統」的時候,說「天下都是我們的,我們要怎樣都可以了」,這是集團的勝利,想當然就會有另一個集團的敗北。

當有人覺得說「台語」很低俗的時候,我偏偏就說「台語」,但不是因為某種語言彰顯了我的某種「身分」,而是反對基於語言或文化的差異,對人進行二元對立,好像其中一方優越於另一方那樣,因此為了這個身分有「優越感」。英語是國際「通用」語言?以歐美為中心的「世界主義」,其實就是這樣一種二元對立的產物,顯然在這個宣傳下,歐美等西方文明所代表的是一種優越與進步。
孫從輔 發佈日期: 2021.04.09 發佈時間: 上午 6:36
中國在崛起的過程中,會有愈來愈多的擁護者,而其中會有一類人,他們支持中國並不是因為中國在做對的事,而是因為中國強大了。這類人中的大部分,只不過在追求與勝利者為伍的快感,就像體育比賽中許多支持強隊的觀眾一樣,說難聽點,其本質仍是以見強凌弱,眾暴寡為樂。這類人中的一小部分,則是以滿足這些「觀眾」的需求來從中獲得私利。這樣的利益結構是一種標準的貪腐結構,對中國社會乃至於整個世界的進步極為有害,而且特別難處理。我認為在不久的將來,這種害處會明顯化,並很可能成為中華民族追求偉大復興過程中最大的難關。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4.09 發佈時間: 上午 12:28
我對兩岸統派的某種反感(五)

陳真

2021. 04. 09.


(續 2021.04.07.11:15)

寫這種東西有點累,不太想寫,畢竟它理當只是一種普通常識,哪需要寫?但實際上卻非如此。雖然這些不過只是幾十年前的事,絕大部份人卻似乎一無所知,更可怕的是根本不在乎。

今天,我們與人渣黨不共戴天,並非因為它的任何政治主張,而是因為它的邪惡、詐欺與貪婪,好話說盡,壞事做絕。這基本上就是一群貪婪無度不擇手段的歹徒,一群為一己私利而傷害社會的台奸漢奸。這樣一群人渣及其文人走狗,藉著操弄過往歷史、鼓吹仇中反華來奪取權位與私利,但這並不意味著人渣歹徒們所操弄的過往基本史實全屬虛構。

顏色或立場是沒有多大意義的,是非善惡才是重點。今天,我們強烈支持祖國,強烈支持兩岸儘早和平統一,並非因為顏色,而是因為善,因為有益於兩岸人民,有益於整個世界與人類的文明與發展。

因此,不管世局如何演變,不管如何改朝換代,善惡與價值才是我們應該在意的東西,而非在意某種立場或顏色「本身」。今天,做為一個黨外元老,我之所以願意耗費青春血淚,乃至窮盡一生,繼續當個飽受折磨與打壓的異類,而沒有跟著諸多當年待我不薄的前輩們一起坐擁大權,一同吃香喝辣,錦衣玉食,沒有夥同一群後來才冒出來覓食的政治蟑螂老鼠們一道鑽營,難道不就是因為我們不該背棄初衷,不該違反基本良善與正直,不該拋棄利他善念與價值。

負負不會得正,並不是反綠、反人渣就等於善,你還是應該得回到善惡本身來看待人事物的價值。不管是對現在之事、未來之事抑或過去之事都一樣,堅持良善正直、認清是非善惡才是重點,而不是否定綠所指涉的一切就以為等於善。歷史被操弄,被綁架,並不意味著基本史實就是假的。一個人質被歹徒綁架了,這時候,人質並不等於歹徒。人質終究是無辜的,它只是被綁架,被操弄,被扭曲。

西洋有句諺語說,「倒洗澡水時,別把嬰兒也給一起倒掉」,就是這個意思。現階段的藍營相對於綠營當然要好上許多,但這並不意味著藍色就是一種善良的顏色,事實上它過去可壞透了,壞到爆,壞到無法無天、泯滅人性。

同理,目前的綠色骯髒齷齪臭不可聞,但這並不意味著被這群人渣所綁架的黨外或早期反對運動與社運等過往歷史一樣臭不可聞。事實上,我們應該珍惜並尊敬過往前人之斑斑血淚,並且應該去理解它,堅持它所曾經追求與樹立的善與諸多價值,而不是因為它被歹徒綁架了,篡奪了,於是就棄之如敝屣,或是把它全盤給污名化。那樣一種理解態度真的很腦殘。

比方說,我看一些反綠的人,動不動就把林義雄當成人渣看待,真的是有夠低能且無知,簡直就是腦子進水了。我不認同林義雄過去這二十幾年來的諸多作為,但我絕不會懷疑林義雄崇高無私的人格。如果我們連這樣一個人格者都要否定其人格,事實上我們等於是否定了一切,更是否定了自己,那意味著我們根本還沒學會如何認清那最基本的是非善惡。

我們的蒙眛與反智,事實上極其危險,畢竟一個社會或國家,惟有當他的成員普遍具有鑑賞是非善惡與美醜的能力時,才比較有可能避免重蹈歷史覆轍,避免各種痛苦悲劇的重演,避免社會再度走向腐敗。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4.08 發佈時間: 下午 4:40
我沒再看一些留言了,免得想撞牆。不過,剛剛刪了一則簡短留言,因為不小心瞄到,覺得瑣碎到有點受不了。

現在是怎樣?換成討論50歲和52歲或57歲的經驗差別嗎?還是研究探討狗牌的定義與尺寸大小的不同?這裡是哈巴狗幼兒園嗎?大家都這麼天真爛漫或吃飽太閒嗎?

蔣家王朝或舊黨國就是混蛋王八蛋,就是殺人不眨眼,就是不擇手段糟蹋羞辱醜化台灣人及台灣文化,這樣的基本事實也要討論也要否認嗎?實在受不了。

我把講過幾百萬遍的話再講一遍。

一,不要談任何非公眾性的個別人事物。不要把不相干且無法議論的個別人事物當成一種議論對象。論壇就是論壇,論壇不是聊天室,也不是什麼社群網站。議論就是談論可談可論之事。

二,我不想抬舉洋人,但我確實覺得華人特別是台灣人缺少一種議論能力,八卦能力倒是很強,總是要往對方這個“人”身上去鬼扯蛋。

比方說那位陳偉梵,真是忍無可忍,動不動就往我身上扯,什麼你老了,記憶力有問題了。他媽的,現在是怎樣?這要怎麼議論?我需要出示天才記憶力的診斷書來證明嗎?真是受不了。

三,無知沒關係,但不要信口開河卻還姿態萬千。你不需要謙虛,但你的理性能力和道德表現要配得上你的姿態才行啊。

四,任誰都有本事隨口講傻話。自言自語也就算了,若要做為一種議論,就應該搞清楚自己在說什麼。講一句蠢話很容易,但要針對傻話做出回應、澄清與講解卻需要一萬倍以上的字數也許才辦得到,我沒法反覆不斷從頭教起,更沒法教一些毫無議論能力而且也沒有絲毫意願理解事情或道理的人。

這類信口開河、只想表達政治立場的八卦男女,請往別處尋樂子去,巴勒網是很無趣的地方,不是臉書或什麼PPT,不是聊天室。

六,我發現,無法理解什麼是個別人事物的人,似乎就永遠無法理解,總是會一犯再犯。

七,當然不是說不能講自己的事或自己的經驗,但應該要搞清楚自己在講什麼以及你講的這些東西的意義,而不是把純粹客觀的基本事實搞成好像只是一種見仁見智的個別經驗,然後還拿來教訓人,那真的是很低能,實在受不了。

八,也許我該假裝謙虛一點,但是真的很難裝,因為實在是受不了。我常覺得,跟人討論基本上就是一種自我做賤,一種心靈刑求,因為方方面面都太不對等;智能不對等,理性能力不對等,態度不對等,知識不對等,經驗不對等,誠實更是完全不對等。

九,信口開河是很令人厭惡的,至少令我厭惡。當我們知道“百”、知道“千”,然後再來講出“一”也不遲,而不要知道0,知道鴨蛋,卻講出一億,講出一千萬,他媽的我真是受不了這種信口開河鬼扯蛋。

九,想理解一個事情,那就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用一輩子去理解,當你對它熟透了時,然後再來擺姿態裝專家也不遲,不要明明蠢到爆,明明一無所知,卻又姿態萬千,他媽的跟人進行這種討論,真的是一種心靈刑求。

十,理解事情要全面,要完整,好好花個八年十年搞清楚別人在講什麼再來GGYY也不遲。不要斷章取義,不要扭曲,不要任意鬼扯,不要望文生義。

我始終只在巴勒網寫東西,請各位整體性地看清楚想明白,發揮一下基本的閱讀能力,然後再來批評指教也不遲。

十一,我發現,人們始終總是看他想看的,聽他想聽的,其他的則完全看不見聽不到,而只是挑選那些符合他的既定立場的東西去傳播,不管紅藍綠,似乎都一樣,不是真的想理解什麼,而只是想不斷加強與傳播自己既有的誤解與偏見。

要評論,要傳播,要轉貼轉寄,要批評指教,統統都行,但是請花點時間完完整整去理解去轉寄去評論。

網路這種胡扯瞎掰隨意剪接任意扭曲動輒信口開河的世界,真的是跟我八字完全不合。人與人還是得見了面,相處過,先有實質認識,明白了彼此的一顆心,才有所謂語言與溝通。

十二,科學需要精準,人文或藝術更需精準與微妙,就像音符一樣,差一點點就差很多。任何一丁點扭曲都令人難以忍受。
人民 發佈日期: 2021.04.08 發佈時間: 上午 10:37
既然主詞是「我們」而不是「我」,建議用「五十歲以上的台灣人經歷過...…」取代「哪個五十歲以上的台灣人沒掛過......」,以避免不必要的爭執。

白恐和紅恐最大的不同是,紅恐是群眾運動,階級鬥爭,不論鬥與被鬥,都採公開形式。白恐是秘密逮捕,秘密審訊,都採隱秘形式。

因此,「哪個60歲以上的大陸人沒經歷過殘酷的文革」,大致成立。但同樣的講法,描述白恐,不太適當。納粹德國,日耳曼人知道猶太人被關在集中營勞改,但有多少日耳曼人知道猶太人被大規模毒死?
葉小慧 發佈日期: 2021.04.08 發佈時間: 上午 9:00
在語言上我向來是個變色龍。潛意識地,我在什麼語言環境就容易說出什麼,比如吧我到了新竹苗栗,公車上說的客語,我自己是半個客家,又從小被姑姑耳提面命不可忘本,所以還能說上一些,好處是馬上打破原有的拘謹冷淡,受到和顏悅色的對待。

閩南語也是,這好處在2000年之後特別明顯。就說坐計程車吧,特別是海口腔(我所謂海口腔就是雲林海邊一帶的閩語腔調),因為我母親來自雲林,那是外公家的語調,我很容易就能用同樣腔調跟司機大哥聊天,人不親鄕音親,有一回居然就不收我的車資了。

但計程車上當年常改說閩語其實有一點被迫的感覺,我曾經差點被趕下計程車,那司機大哥就是一副你不會說「台語」啊?很鄙視的態度,直到我馬上改口;為什麼他們這麼執著一定要說「台語」,明明我是個客人,只要能交流達成交易就行?

我母親自小沒讀書,六七十年來雖可聽得懂國語,但怎麼都說不輪轉。因為她篤信道教,特別是媽祖,有好幾年她經常跟隨進香團活動,過去對岸福建廈門,她在那裡簡直如魚得水,彼此操著同樣的語言,交流無礙。

我呢還一回因為工作機會到了廣東肇慶,那兒的語調是客家,我聽得懂也就能對話一些,馬上熟絡起來,席間酒酣耳熱,氣氛極佳。

總的來說,個人體驗是這樣,小時候「說國語」是必須的,長大了有很長時間「說台語」變成時不時感受到的壓迫,而且一度省籍情結分外激烈,演變成你是外省人你就不愛台灣的莫名結論,搞得我當年寫了一篇「朋友的外省人憂鬱症」,我就受不了那氣氛。

現在呢?我常看到應該會說台語的經常不說,只有演戲做樣子的時候說一說,連電影導演用台語都有一種表演性質。一堆小朋友操著國語,數落老人們之後幹林涼不停,彷彿他們是王道、很潮什麼的。

說來說去,我現在是看出來了,由上而下,有一看不見的手在玩弄我們,利用本來就易生親疏的元素製造衝突,而且長年習成自己人跟不是自己人的二元切割,只要有人嘗試梳理脈絡,把大圖展開,圖裡的匕首就趁機抽出冷箭一把,使匕首的還不自知,只道是展圖的錯。
周舟 發佈日期: 2021.04.08 發佈時間: 上午 8:58
陳醫師徹底誤解了我的意思,我並沒有否定您的看法,也沒說過不該討論白恐或家罪惡,請不要把我沒說過的話塞進我嘴裡。
我唯一不同意的,是您那句「50歲以上的人都如何如何」的用法,太不精確也過於武斷,我不願被扣上這頂莫須有的帽子。前面也說過,我有些朋友經歷過那段不愉快 ,所以至今痛恨國民黨,我有說他們是錯的嗎?同一件過往的錯誤,每個人都知道它存在,只是份量的輕重,會因各人經歷而有所不同。
人渣黨的問題,是把蔣家當時的罪惡盡可能放大,好掩飾他們現下更惡劣十倍以上的作為。
許世勤 發佈日期: 2021.04.08 發佈時間: 上午 8:56
現在情況有點不一樣了,我自己是閩南人,老婆是客家人,她連聽懂「台語」都有困難。有些時候在「我們」這邊,卻有人會不經意說出「台灣人就是應該要講『台語』啊」,隱隱然覺得我老婆不是「正港台灣人」。老實說,我相當反感這種福佬沙文主義,包括發生在過去的台語生死檢定,不會講台語成了地痞流氓與台籍浪人殺人的藉口。在這個時代,不會說「台語」彷彿成了一種「原罪」。我也相當反感有人堅持「台語」不是「閩南語」,但我從來沒聽過English在美國基於一些用字遣詞與口音的不同,美國人因此說他們講的不是「英語」。到底是要多大的自卑才能造成這種狂妄?可能基於背景的不同,我身邊多是一些「我是台灣人,我支持台灣獨立」的那類人。我所遇到的多是「本省人」壓迫與排擠「外省人」,除了語言暴力有多麼不堪與不入流之外,還會有肢體暴力。可恨的是,當這些事發生的時候,竟然沒有一個「台灣人」加以譴責,反而鼓掌叫好,那是一種獵巫的快感。既得利益集團壓迫弱勢集團,從來就跟你是什麼人無關。在我看來,「講台語掛狗牌」跟「正港台灣人要講台語」,都是同一類人。
鄭豐遠 發佈日期: 2021.04.08 發佈時間: 上午 7:26
自從我真心,我是說真心開始理解對岸、理解祖國後,我似乎瞬間明白了很多了事。與其說理智上的明白,不如說心裡某種空間一下變開闊了,對許多事也就比較釋懷了。

我應該是留言版上少數最心向祖國,最幫中國說話的人之一。我知道一般人會說,你肯定是被共匪洗腦了! 其實只有外行人才會說出這種話,先不論我有沒有那個資質”被”共產黨洗腦,就說中國共產黨那洗腦水平,到底洗得動誰我實在很懷疑,水平真的太差了。

相反地,我之所以覺得祖國和共產黨偉大,正因為他們不搞洗腦這一套 (如果洗腦意味著謊言和操弄的話); 中共樸實無華,說一是一,對教育和言論和所謂三觀有明確原則和底限,而且最重要的,一切作為都以整體人民利益為出發點。

對於個人,你可以想像其文明素養美感智能理性勇氣道德的巨大差異性,但對於一個國家,我倒還真沒見過比中國更先進更成熟的國家。當然,我指的不僅是一種制度的,更是一種本質的、從文明長遠存續的角度的意義上的。

這樣一個國家的方方面面自然都有可觀之處,就算是個洋人或外人,只要他/她真心開始理解中國,自然就會得出和我同樣的結論,除非我們的是非善惡美醜標準長得完全不一樣。

對於歷史,現代中國和過去的中國同樣非常看重 (感謝上帝!),這一點和台灣非常不一樣,或許這就是台灣人記性不大好的原因之一。過去本省外省的隔閡和衝突明明就擺在那邊,沒有人不是受害者,何必硬要淡化或洗白呢?

就連十幾年前,這些事都還是存在,我三十歲那年 (2006 年),在闊別二十年後,人生第一次終於能重新開始學音樂,找了老師上鋼琴課。老師小我很多歲,是標準外省家庭的後代,台灣某頂尖音樂大學的高材生,才子中的才子。原本上課都用國語(普通話),相處融洽,老師還誇我進步神速的,後來有一天,下課時剛好家人打電話來,我立刻切換成台語和家人對話,講完掛掉手機,結果老師在一旁露出驚訝表情,用一種很詭異的笑容說:「哇,原來你會說台語,而且講得那麼好喔…」但從此之後他對我的態度似乎就變了,似乎就此把我看低了。當然他不會明說,但我很敏感,能夠感覺得出來。後來我就不學琴了。直到今日,所謂音樂,依然只能自學。

其實我不只音樂水平差,台語水平也差,比國語差多了,哪有”講得很好”? 但我知道他是故意說的,假誇真貶。語言就像一種膚色或穿著打扮,你一旦被人看到聽到,人們就會給你貼上標籤,進而用在他心中標籤的高低排序來評價你。如果我在這個自命不凡的音樂家面前說的是英語,我相信他對我的觀感一定完全相反。

時至今日,我依舊對英語這種語言有很強的排斥感,原因無他,就是洋人的各種傲慢和歧視。澳洲號稱所謂文化多元包容,實際上完全是放屁,除了英文,其他語言在人們眼裡聽來就像未開化的猴子叫那樣刺耳,你從人們的表情你就可以看得出來。基於對此的反感,在澳洲只要能不說英文我就故意不說英文,若非生活所迫,我寧願花時間去學我的家鄉話河南話。

你知道嗎? 我原本要去學管風琴的,連布理斯本哪裡有老師,哪裡有場地都打聽好了。但是我在最後關頭打消念頭不去了,原因還是一樣,音樂本身很純綷,但人卻太複雜了。這種樂器和某個特定階級和宗教群體是綁定的,而我一來文化和血統不符,二來不是基督徒 (感謝上帝!),去學這個樂器,無異自取其辱。

我不是三歲小孩了,我知道人們心中對語言文化的優劣排序,實際上反映的就是其背後族群的實力強弱,而人們都是傾向恃強凌弱的。一切歧視或衝突,往往得歸究到這上頭來。換句話說,如果我們不願意捨棄那種弱肉強食的思維,歧視和衝突就將永遠存在。

當然,我也不是三十歲小孩了,我知道現實是怎麼一回事。相比台灣,中國大陸也有類似問題,叫作地域歧視,仍然和語言分不開。但關鍵是兩者間有著一些根本上的不同。在台灣,人被分成外省人和本省人,但大陸卻有五十六個民族 (實際上更多),一百多種語言,為了統一溝通和管理,就算推行普通話的過程中盡力抬舉之,你也不可能一個打一百多個,相反地你得在過程中盡力減少衝突,製造和諧。這和蔣家一個大人打一個小孩的病態時代不同。

換句話說,我慢慢明白了所謂外省人和本身人的衝突是一種畸型的、病態的時代悲劇。而這悲劇在這個限縮的、先天不良的、雞籠式的、崇尚敵我二分的小島上,進而演變為另一齣可恥的鬧劇,只是角色互換了,原先的被壓迫者奪下權力,竟然義正言辭壓迫起另一方了,不但壓迫,而且無恥地竄改歷史,以謊言取代事實,以誣衊自己祖先與同胞為榮。

我腦中經常想起侯孝賢”悲情城市”裡那段淒美的二胡主題曲,聽之思之,經常覺得悲從中來,沉浸在憂鬱中而無法自拔。我不知道別人如何,但對我來說真是夠了,這齣戲該畫下一個句點了。在我看,兩岸統一是唯一的答案,只有統一,才能把所有人從悲劇中解放。
葉小慧 發佈日期: 2021.04.08 發佈時間: 上午 2:49
65年次的我,國一時也擔任過國語推行員,當時沒有所謂狗牌,但會罰錢,不過我從沒真上告開罰過,都只在同學用方言出口成「髒」時候才會出動制止。

我覺得沒什麼,因為學校什麼規定我就遵守什麼,在家閩客語交雜,在學校單純一點好,沒發生大事有礙學習就過去了;看了苦苓的「校長說」,把學校教官描述得多可怕我疑惑「哪有他說的那樣」,還寫信向他請益,仍無法明白,因為我是受教官照顧的人,每年我生病送急診,全是教官抱著去。

長大成人,嫁入夫家,卻是有長輩因白恐入獄的,開了另一扇窗,嘗試理解孺慕多時的長輩當年過得什麼樣的日子,但到了後輩詮釋也是兩極化⋯曾經發生的事,卻可能有完全不同的感想,很難理解,但是現實。

好笑的是,先生對我所提經驗也諸多質疑,因為我說小時候下雨天我捨不得唯一的鞋子濕,就赤腳踩石子路回家;下雨天溪水暴漲,山上沒幾座橋,我過河是給爺爺揹的,沒人揹的同學妹妹過河被沖走⋯先生說我和他媽我婆婆是同年代的吧?他還長我五歲呢。他說不是不信,只是難以想像。

用自己的例子只是想說,聚焦在個人經驗上意義不大,大家本來自四面八方,不同的經驗出入都是困惑。我就疑惑,陳醫師寫了這麼多,看倌們怎麼會把重點放在批判蔣家?明明重點不在那一撇,而是一個完整的字,為什麼揪著模糊了焦點。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4.07 發佈時間: 下午 11:53
從鄭南榕與詹益樺自焚說起(六):一個齷齪年代的誕生

陳真

2021. 04. 07.


有人說,人渣黨長期藉著宣傳蔣家時期如何打壓台灣人和台灣文化來進行政治操弄。我若再提起,豈不是迎合了人渣黨?

這樣講不對。首先,一是一,二是二,歷史與事實真相是什麼就該說什麼。其次,惟有當人們真正了解歷史真相,才能適當理解當下政治操弄之如何惡劣與荒唐。

周先生的說法如果說得通,將沒有人可以談論納粹,沒有人可以談論以色列對巴勒斯坦人的極端惡行,沒有人可以談論南京大屠殺,所有一切都不能談了,因為一切都是個人主觀,只要一句「我沒遇過」或「你當時還沒出生」就否定了一切。

對於我自己得做這樣一種回應,真是感覺很痛苦。難道我們的理性能力真的就如此可笑?也許這不是反映一種智能,而是反映一種態度。當我們真的在乎某些事情時,就不會有這樣一種隨口說說的態度了。

1986年五月十九日,鄭南榕發起「519綠色行動」反戒嚴抗爭,我事先寫下遺書。我知道有一些人也都寫了。為什麼呢?因為戒嚴令下,聚眾抗爭者是惟一死刑罪,更何況是揚言要包圍總統府。什麼叫「惟一死刑」?意思就是說這條罪依法只能有一種判決,那就是死刑,沒有其它刑期。

你說,你得拿一條小命去提出解除戒嚴的要求,算不算政治高壓?算不算白色恐怖?

1987年4月16日,鄭南榕在台北市金華國中的群眾聚會上,公開宣示主張台獨。這在當年可是會出人命的。因此,引起民進黨與黨外一些人的立即切割與嘲笑,甚至私下散播耳語抹黑。

那時候,我一方面是學生,一方面在黨外雜誌工作,聽聞身邊許多黨外同志(通常是那些事業有成或將來有意於仕途的人)的批評與嘲笑,說鄭南榕腦袋壞掉,說他有勇無謀,也有大老前輩及時來電告誡我切莫上當,說此人如此勇敢,肯定是特務,故意要引蛇出洞,以便把台獨人士一網打盡。

我之所以離開黨外雜誌,多少與此有關,因為從一些同志對於鄭南榕的態度,讓我覺得,所謂黨外或反對運動這個圈子,似乎越來越充滿一種犬儒主義及功利心態,不太相信善,而且缺少像鄭南榕那樣一種視死如歸的精神。

因此,稍後不久,在一場史無前例的高醫學生非法集會中,我也效法鄭南榕,在講台上說:「請臺下的情治人員準備好錄音機以便蒐證,我現在要說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我主張台灣獨立」。

講完之後,很多同志說我失控、失策,說我這下完蛋了。那天晚上,我一整晚一個人在街頭漫無目的地遊蕩,直至深夜,感覺非常徬徨。我心裏反覆想著:「我這輩子就這樣結束了嗎?」、「我的父母怎麼可能承受得了?」、「這就是我的結局了嗎?」

凌晨回到宿舍中,寫下一封給父母的信,交待一些尚待處理的生活細節。我那時想,我應該是逃不過這一關了,勢必得坐穿牢底。

幾天後,我被抄家,有人趁我不在,拿走一些錄影帶、照片和書信;我養的兩隻流浪狗嚇得躲在牆角不敢出來,不知受到何種驚嚇。

兩年後,1989年六月,學姐因為刊登我寫的《1988年台灣兒童人權》報告,高二被退學,而我則是收到叛亂罪的傳票。那時候都已經解嚴兩年。你說,這算不算政治高壓?算不算白色恐怖?

我不知道算不算,畢竟那只是一種名詞爭議,但在實質上,卻是偶語棄市,文字成獄,非常痛苦。

同一年(1989年)的四月七日,也就是32年前的今天,鄭南榕自焚而死。隨後,5月19日,詹益樺也接著自焚,就死在我懷裏。報上說,下一個就是我;相關傳言,甚囂塵上,但我事實上從無自焚念頭。

我寫了一篇聲明,叫做《對一個不義的政權叛亂,是正直公民應盡的義務》,發表在黨外雜誌上,表明我不會出庭受審,不會配合國民黨演司法戲碼。

一連串的痛苦,無日無之,你說這算不算是白色恐怖?雖然它離任意殺戮的五零年代白色恐怖相去甚遠,但是,若硬要把它說成政治祥和,安和樂利,那也絕非事實。對我而言,那是一個個人四面楚歌的時代。

一、兩年後,隨之而來的卻是一個本土勢力崛起的新時代;從反共到反中,強調一中一台的所謂民主自由,逐漸成為新顯學;在黑金老賊漢奸李登輝的操作下,由美國背後操盤的一股更為齷齪的反中勢力,恰恰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萌芽。國民黨透過校園的黨政力量與媒體瘋狂鼓吹,發動所謂「野百合」,由教官帶隊,全力動員學生走上街頭,驅逐外省政治勢力,進行所謂國會改造。一個仇中反華的齷齪年代,至此揭開序幕。

很多事在當下往往令人不解,令人困惑,太多偶然,太多巧合,太多鑿痕,太多不合常理之處。但是,經過若干時日,那隱藏的惡,終將被揭露;原來這一切都只是按照劇本進行的一場政治謀略大戲。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4.07 發佈時間: 下午 5:57
看到周先生的留言,我很無言,有一種很無奈的感覺。這種感覺始終存在,所謂討論,對我往往就只是一種心靈刑求。我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真的表達能力太差,所以不適合教書,或是人們實際上根本無意於是非,而只是想混個文憑或灑灑口水,爽一下,發洩一下。

今天是鄭南榕自焚32周年。他曾講過一句話,我有點感覺,他說:「我無法忍受不清不楚」。他也是念哲學,不過好像只讀了兩年。某個意義上,「求個究竟」似乎也是哲學家、思想家或科學家的一種特徵。

我也不太能忍受不清不楚,但我知道,「究竟」沒什麼價值,「究竟」之外的無邊無際才是真正重要。問題是,如果你連「究竟」都求不來或不在乎,那就更不用說什麼「究竟」之外的無邊世界了。

至於陳偉梵先生,原本我是要刪掉你最新的這則留言,因為實在是太低能了;正常人看了應該會很想撞牆吧?後來決定留著你的留言,做為一種「標本」,藉以證明我常講的一些東西。

從小到大,沒遇過什麼絕頂聰明的人,但是腦殘卻遇過千千萬萬,不分紅藍綠,而且看不到下限。也許我應該假裝謙虛一下,但很難,我確實經常對於人們蒼白的理性能力與道德美學素質感到很驚訝。

懷軒的例子說得很對,這類無謂夾纏,除了鍛鍊我的耐心之外,實在毫無意義。
人民 發佈日期: 2021.04.07 發佈時間: 下午 5:43
更正,是日語片的票房冠軍
人民 發佈日期: 2021.04.07 發佈時間: 下午 5:36
每個在戒嚴時期長大的人,對戒嚴都有深刻的印象。但這些印象只能代表整個戒嚴的一小段,甚至是這一小段的某些地方的人的生活記憶。要把它說成是整個戒嚴時期的普遍現象,須要再仔細讀史料。
從小看梅花、英烈千秋長大的人,大概會認為黨國反日,宣揚民族氣節。
時間往前撥,發覺不是這麽回事。
1950、60年代,日片常風靡全台。甚至像〈明治天皇與日俄戰爭〉這種歌頌日軍神勇的日片,竟然是台灣票房冠軍。
http://120.114.52.149/~T101000072/blog?node=000000006

“根據台北市影片商業同業公會在民國47年(1958年)公佈的資料指出-當年在台灣最賣座的日語片是《明治天皇與日俄戰爭(明治天皇と日露大爭)》,這部影片的故事背景就是發生在1904~1905年在中國東北所爆發的日俄戰爭。《明治天皇與日俄戰爭(明治天皇と日露大戰爭)》在台灣總共上演30天,票房收入為新台幣101萬8,000餘元。這個數字現在看起來或許不大,但是在當年可是ㄧ筆相當大的金額,除了這部影片之外,當時在台灣上映的一系列電影還有-《明治天皇與乃木將軍》(48年,新東寶)、《日本海大決戰》(1969年,東寶)…等,根據老一輩人的口述,這些電影在台灣各地放映時,當鏡頭放映到日軍獲勝,戲院全場立刻響起一陣歡呼⋯⋯”

1980年代,太子説,我在台灣住了快40年,我也是台灣人。
外省人大概聽了之後,無不佩服太子的寬大胸襟。
本省人聽了之後,大概覺得,太子你10年前還不准史艷文講台語,怎麽這會子成了台灣人。

很多外省人覺得太子很親民,很自然。太子到台灣各地走訪,遇到本省鄉下人,太子和他們用台語聊天嗎?
太子來台時不滿40歲,若想學台語,肯定學得起來。只是太子從未説過台語。
懷ˊ軒 發佈日期: 2021.04.07 發佈時間: 下午 4:11
陳幸妤也曾對著一群令他不堪其擾的記者說過"民進黨哪個人沒拿過我爸爸的錢!?",要是有個繳了黨費的小黨員跳出來說"我沒有拿過你爸爸的錢!",這時候我們應該要說她造謠嗎?或是有個非民進黨員的傢伙跳出來說"你說錯了,連我都有拿過!"至時候我們應該指控她說話沒根據嗎?
討論現象或風氣指的就是一種氣氛,不是明明白白伸著手指某一個"個人"。一般人不會聽不懂一句話的"意思",當然要隨意甚至惡意解釋那就是另一回事。

懷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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