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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艦隊再度遭阻撓事件與八月站樁活動說明

【紀念若雪巴勒斯坦資訊網】七月底,滿滿載醫療用品與救援物資的 “自由艦隊” 又再度遭到以色列軍隊的綁架與囚禁,船上人員包括來自十四個國家的數十名志願者,其中有幾位成員遭到囚禁,包括來自新加坡的一位女醫師及記錄片導演。我們原本打算將靜站活動改至色列駐台機構,前往抗議,但後來因為船上人員已遭以色列釋放,所以我們的夥伴經過討論,決定維持在師大門口站樁,繼續針對ㄧ般大眾宣傳巴勒斯坦處境。

 

【2018.07.31】

2010年7月,巴勒網曾經幾度來到以色列駐台辦事處前(集會遊行禁制區) 靜站,就是針對以色列居然在公海上攔截載送救援物資的 “自由艦隊”,並且當場以行刑方式屠殺船上手無寸鐵的九名志願者。

https://palinfo.habago.org/action/連署結束傳真展開-給甘若飛先生的臨別贈禮/

https://palinfo.habago.org/action/聽聽以色列駐台代表怎麼說/

那次活動,因為是我帶頭,警方把我抓去,移送看守所,罪名是違反集遊法。當天連夜開庭,諭令幾萬元交保,我拒絕。後來,法官又開了一次庭,問我為何拒絕保釋。我說我不想在法律上為自己辯護,願意承擔後果。後來,法官決定讓我無保釋放。我當時其實有點意外。我後來想,那時候我是台大的醫生,也許這也是為什麼法官沒有繼續羈押我而讓我無保開釋的原因。

在看守所時,心裏其實很掙扎,因為那時候正要辭去醫院的工作出來開業,各種醫療準備、藥物採購與裝潢等等正緊鑼密鼓地進行,倘若我拒絕交保而繼續羈押,開業的事很可能就會出問題。不過,後來還是決定拒絕交保。交保與否,並無對錯,純粹只是當時的一種個人決定。

2014年的七、八月,以巴戰火,為期五十幾天,以色列殺害兩千多名巴勒斯坦人。巴勒網發起一個接力靜站,戰火持續多久,我們就會在以色列駐台辦公室前站多久,一直站到屠殺停止。巴勒網人員稀少,但是那次的活動仍然還是堅持到底,直到戰火結束。

留言版相關討論

https://palinfo.habago.org/action/停止屠殺解除封鎖-聲援加薩系列行動/

https://palinfo.habago.org/action/以巴停火接力靜站結束/

今年 (2018) 年三月以來,巴勒斯坦人要求返鄉權利,發起示威,以色列竟然武力鎮壓,已殺害一百多人,一萬三千多人輕重傷,並且大多無法得到醫療救助。

前幾天 (7月29日),滿載醫療用品與救援物資的 “自由艦隊” 又再度遭到以色列軍隊的綁架與囚禁,船上人員包括來自十四個國家的數十名志願者,其中有幾位成員遭到囚禁,包括來自新加坡的一位女醫師及記錄片導演。

慧如傳來消息,問說我們能做些什麼?我把相關訊息也貼在此,不知各位有何想法?

上次靜站,慧如也提到既然以色列駐台機構那麼討厭我們去他們的辦公室門口靜站,何不就把每個月的靜站活動移師該處?

我的想法是這樣:如果大家有意願,我自然也樂觀其成。不過,在牌子與標語上是不是應該重新製作,以合乎當下特定時事?例如 “釋放誰誰誰”、”停止鎮壓與屠殺” 等等,並且寫些文章做成傳單等等。

因為當起新手爸媽,我和學姊最近忙到兩人幾乎都快累垮。我更是經常連續好幾天根本沒有時間睡覺,每天體力耗盡到極點。這些留言全是利用看診時沒有病患的空檔,零零星星寫的;只要一回到家,幾乎就完全不可能有時間查看信箱或手機。這樣一種極端忙碌情況究竟會持續多久,我也不清楚。少則數個月,多則一輩子。

因此,在我們連查信箱都沒有時間的狀況下,如果要改變站樁地點並且針對特定議題發起抗議,可能還是需要有個人來統籌。

另外,第二個問題是:以色列駐台辦事處是集會遊行禁制區,別人去做所謂違法的事往往不會有事,特別是只要你顏色正確,就算佔領及破壞整個立法院與行政院都不會有事,甚至還會說成偉大事蹟。但是,巴勒網動輒出事的機率卻很高;即便只是一兩個人一動也不動地站著,仍然很可能會遭到法律的制裁。特別是現在的法院改姓綠,綠油油的綠。當權的這個綠油油的人渣黨長年以來高喊集遊法是惡法,應當廢除,但實際上的作法絕非如此,甚且變本加厲。

因此,帶頭的人得考慮一下自身是否負擔得起法律所帶來的干擾或金錢損失與人身自由的傷害等等。

陳真
2018. 07. 31.

p.s.: 以下是慧如傳來的資料:

這次參加到加薩的自由艦隊裡有一位年長的新加坡醫生Swee Ang,下面有她的自述。與她同行的還有一位新加坡的紀錄片導演Jason Soo,他要拍攝這位醫生Swee Ang的紀錄片。

7/29當天他們搭乘的Al Awda ‘回歸’號,在公海被以色列綁架,他們現在都被關在以色列的牢裡。在Al Awda ‘回歸’號之後的第二艄Freedom‘自由’號繼續往加薩航行。

繼續鎖定,請看:https://jfp.freedomflotilla.org/category/news

Noam Chomsky 給自由艦隊志願者的話:

https://goo.gl/VxPurs

https://goo.gl/PDhrtG

—————–
Swee Ang 博士(英國)
在Al Awda上航行,’回歸’

https://goo.gl/4AveDW

在屏幕右下角啟用字幕

以下是用电脑翻译的文章:

當被邀請加入加拿大自由艦隊Al Awda時,我知道我必須加入他們。今年夏天是我與巴勒斯坦人一起旅程的第36個年頭。

它開始於1982年,當時我作為一名無知的親以色列基督徒醫生,首先在貝魯特的Sabra Shatila巴勒斯坦難民營的加沙醫院擔任志願外科醫生。在那裡,我與一群慷慨,善良,誠實和溫柔的人 – 巴勒斯坦人 – 充滿了愛。他們於1948年被迫離開巴勒斯坦,發現自己是難民。儘管遭受剝奪,迫害和不公正,他們仍然是人。

我抵達後大約3個星期,其中三千多人遭到殘酷屠殺。我的心碎了,被踐踏了,本來就死了,被埋在他們推土機的廢墟中。但倖存者,即使在埋葬自己的親人的同時,也用淚水和愛心養活了我。充滿勇氣,希望和尊嚴的孩子們激勵著我,並給了我力量與他們同行。 “我們不怕,醫生和我們一起來”。

自1948年巴勒斯坦Nakba和Diaspora以來已有70年。他們的旅程何時開始?

今天,六百萬分散在各難民營的巴勒斯坦人被剝奪了返回其祖先巴勒斯坦的權利;另外600萬人生活在加沙和約旦河西岸。十二年來,有200萬巴勒斯坦人在加沙的野蠻陸地和海上軍事封鎖下被監禁。在此期間,加沙遭受了三次重大軍事攻擊,並持續數週被無情轟炸。

最近,自2018年3月30日以來,非武裝的加沙示威者呼籲返回的權利,遭到高級軍事突擊步槍的射擊,造成124多人死亡,13,000人受傷,數百名截肢者和潛在的截肢者。

Flotilla給被圍困的巴勒斯坦人帶來了希望。他們在加沙地帶的清真寺和教堂為我們祈禱。他們知道我們正在為他們做這個旅程。即使我們要被綁架,監禁和驅逐,我們仍然可以忠於團結和熱愛巴勒斯坦人民和加沙人民。

Dre Ang博士,骨科醫生顧問

http://www.c4ts.qmul.ac.uk/staff/dr-swee-chai-ang

作者從貝魯特到耶路撒冷。 “我想讓我的書免費提供。“從貝魯特到耶路撒冷”一书的標題是巴勒斯坦僑民的祈禱返回巴勒斯坦。“

免費下載:https://goo.gl/Di4jTv

Freedom Flotilla 最新的 twitter 說,Dr. Swee Ang 已獲釋並回到倫敦(她是英國籍)。

【2018.08.01】

有個考量是這樣:

站樁基本上是一種宣傳,因此應該找人多的地方站,而抗爭卻具有針對性,針對特定事件或議題。以色列駐台辦事處過往行人稀少,若去該處靜站,自然是必須具有抗議性而非宣傳,主要是針對加薩武力鎮壓的事以及自由艦隊被攔截、綁架、毆打與非法囚禁這兩件事。

但我認為,抗議應該有個明確訴求,例如釋放誰,或是停止攻擊等等,同時也要事先有個比較明確的說法,例如何種狀況下停止抗議,還是說我們以後就都要在以色列辦事處門口站樁?

另外就是抗議的程度,是要刻意以身試法(集遊法)?還是避免違法?比方說,維持一至兩人在辦事處門口(禁制區)站樁,其他人則退到禁制區外?這樣理論上就不會有法律問題(三人以上才是集遊法的規範對象)。

我自己的想法是:女醫生和導演應該已經獲釋,至於加薩鎮壓似乎也已慢慢趨緩,好像沒必要在事件的尾聲才跑去抗議。因此,我是比較傾向在師大路老地方站。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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