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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90 則留言。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2.01 發佈時間: 下午 8:18
我也看了從輔貼的視頻,搞笑有餘,技術還差很遠,應該很難被BBC錄取,可以考慮去 "三民自" 試試。

台灣人通常都以為西方媒體很棒,很可靠。就某種表面修辭來看也許如此,不至於太低能,不至於像台灣這樣赤裸裸地、前言不罩後語地胡扯瞎掰。但也因為多了這樣一層修辭煙霧,使得它之造假本質更難被識破。

這就如同走狗文人與3Q哥、館長或剛被罷免的什麼浩呆之差別一樣,後者言論低級可笑,不太容易洗腦大眾。但是,走狗文人雖然一樣低能可笑,卻比較會包裝,會講一些什麼中國因素或什麼主義論述的,講得連自己都聽不懂,但腦殘們聽了卻以為好棒,好有學問。
鄭豐遠 發佈日期: 2021.02.01 發佈時間: 下午 7:58
從輔貼的那個有點搞笑,不過西方媒體就是這樣幹的,很陰的,透過各種鏡頭技巧、調色,胡亂翻譯和背景音樂,可以把光明正大的事拍成卑鄙下流。之前觀察者網有篇文章也是談這個:

https://user.guancha.cn/main/content?id=454409&;page=0

其實,我覺得中國人還是太單純了,對西方人鏡頭功夫的理解還是太幼稚了,人家的技術哪裡只是這種程度? 真正厲害的是各種綿密的敘事以及針對視覺聽覺的操弄以及混然天成、全身心投入的"演出",那種洗腦效果,並不是什麼換換鏡頭位置,調調顏色就能解釋的。

我大約從 1997 年開始,就陸陸續續在工作上需要進行影片拍攝和剪接,雖然稱不上專業,但二十幾年下來,也不是完全的門外漢,所以我知道西方這一套究竟在搞什麼,非常反感。這是一門陰暗的事業,讓善惡易位,使是非顛倒,和與惡魔做交易沒什麼兩樣,出賣靈魂,泯滅人性。而這卻是西方最正宗的傳統文化精髓。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2.01 發佈時間: 下午 7:52
與前輩一席談(16)

陳真

2021. 02. 01.



趙少康外號黎少康,黎智英的黎,兩人一搭一唱,最佳拍檔。其實,叫郭少康也挺合適,郭台銘的郭。

少康中興,說要選國民黨黨主席,韓國瑜居然發表聲明「強烈支持」及「強烈感謝」他出來「拯救國民黨」。

我很佩服韓國瑜的胸襟,人家這樣搞他黑他,他並不記仇,唾面自乾。但是,這樣一種政治判斷力卻只能打零分。我常覺得,好人通常有個缺點就是不太懂得奸詐,就跟林義雄一樣,林義雄也是個好人,但他卻總是支持一些人渣惡棍從政。

不過,國民黨要怎麼爛,基本上已經是毫無意義的一件事。我絲毫不懷疑趙少康能「拯救」國民黨,如果再加上CIA線民朱立倫以及不擇手段財大氣粗的大草包郭董,那就更有重返執政的希望了。問題是,這有意義嗎?

蔣家以前控制情治單位的作法就是養幾條狗,讓牠們彼此之間互相不爽,互揭瘡疤搞鬥爭,避免單一勢力獨大。美國也一樣,豢養藍綠兩條狗,讓牠們互咬,有時疼這隻,有時疼那隻,只要乖乖聽話,輪流都有骨頭吃。島內政治基本上就是這麼一回事,就連新黨似乎也快被圈養了。

前輩找我一席談,提到「三分天下」,希望集結力量搶下其中之一。問題是,搶下權力究竟是為了什麼?或者說,到底是要憑什麼樣的信念搶奪權力?如果只是在既有的殖民體制下玩權力分贓遊戲,有何意義可言?

所謂民眾黨就是這樣,在既有的權力縫隙之間尋找覓食機會,種種盤算,除了權力,還是權力。

幾十年來,每當有人跟我提什麼「第三勢力」,我就很想打瞌睡。我被騙過幾次,比方說1996 年我所參與創立的「綠黨」就是個例子,什麼第三路線,什麼國際綠色思想,什麼反戰,什麼非暴力抗爭,它媽的全是鬼扯蛋,事實上就只是人渣黨的一個尾巴黨。

與其說趙少康是個政治人物,不如說他是個政治「秀才」,作秀的秀,算盤打得特別精,心裏頭哪會有芸芸眾生的一席之地?韓國瑜真的是腦袋進水了,太不會看人。這也許也預告了韓流的終結。道理很簡單,就跟愛情一樣,因為熱情而起的人事物,也會因為熱情的消失而消失。

權力競逐遊戲的基礎核心就是利益盤算,一旦有了盤算,熱情就會逐漸煙消雲散。

當然,我講的「消失」,指的是權力以外的事物。事實上,國民黨這樣一種墮落,恰恰也正是它再度奪得權力的手段。當年民進黨就是這樣,當它越墮落時,離權力就越近。

1998年或1999年我忘了,我從英國寄了一封聖誕賀卡到民進黨中央黨部,那時候的黨主席就是我出國念書的四位推薦人之一的林義雄。我在賀卡上寫說:「貴黨以光速般的速度腐化,看來,貴黨離執政之路應該不遠了。」不久之後,「天下第一大壞蛋」(我從1990 年起,給阿扁取的綽號) 就當選了總統,民意支持度一度高達八成,開啟台灣長達二十年的沉淪之路。

那時候,我的說法根本無人採信,以為我發神經,否則怎麼會去批評給台灣帶來「愛與希望」的民主救星--阿扁?怎麼會去批評「勤政清廉愛鄉土」的偉大民進黨?
王修亮 發佈日期: 2021.02.01 發佈時間: 下午 7:29
清澈的冬夜,寒氣如絲如縷,難以察覺的侵入骨肉與思維,潛藏著行蹤凍結斗室的一切。
熊姐忽然推椅而起,盪碎凍結,無聲移步,去,頃刻,來。
手端一杯微甜的蜂蜜酒,在玻璃的晶瑩中閃爍。
玉碗盛來琥珀光。

在淺嚐中微語:「上次和朋友聚會,第一次親見半杯啤酒倒之後的難堪。醉,是怎樣的可懼!我當下的震撼,遠超越你平日告誡我的強烈。」

醉,是怎樣的可懼與難堪?
是自觀還是旁觀?
生平僅醉過一次,不僅是因為酒量之能,而是能戒慎恐懼。即使是那一次的醉,也因為在不得已之下,備足了護衛與後路。

「聽聞的震憾確實遠不如親見,百聞不如一見並不只是個通俗知識,而是讀萬卷書與行萬里路的均衡。聽聞,無論如何都是親見的簡化,甚至是極端簡化。」

「簡化是歸納重點,語言或文字的表達能抓住重點是好的,可以快速掌握知識。聽到和親眼看到並不是本質的嚴重性不同,而是衝擊力。你對我的家教很好,所以我會認真對待所聽聞的事物,所以我會用想像或強制的方式,將我所聽聞的塑造成模擬。」
「將我所聽聞的塑造成模擬?這是甚麼意思?」
人的間接經驗不都是推論的模擬嗎?

「我若只是把你的話當成一段文字放在腦子裡,就只是那一段知識,沒有動態的真實之感,也就沒有切身的震撼。所以我會把語言文字轉化成立體實境。這方法會有許多捉不到的空隙、疏漏,但是我能去創造那些空隙疏漏,把模擬補足成更完整更真實。可這樣的方式能使我因而深刻理解並戒慎恐懼,卻仍然不如現場直觀的震撼。」
「額!你這是把間接經驗和直接經驗同情同理,連結融合起來創造為自我新經驗!我還沒有這樣自覺的思想過這種學習歷程,滿有趣的。但是不論如何補充創造,透過人工語文甚至畫面的描述,對照現場親觀,有無數細節是無法甚至想不到需要去表達的。所以這些細節的多寡,才是震撼感的深刻度吧!」

「聽聞的時候,這些細節不會被描述,說寫者可能覺得不是那麼重要,不列為表達的重點,或是說寫的時間受限制,我因此無可知道、連結、創造。所以即使我會嚴肅對待聽聞的事件,卻也缺乏深刻震撼。能使我震撼的,是那些彷彿無關的,大家沒想到要描述的、似乎不重要的現場細節。」
所以拍攝電影或寫小說時,主線情節之下,某些貌似不重要的細節描述,才是真能震撼人心的嗎?
「妹妹,現實是不可預測的,當說寫這件事實時,通常已經是個過去的、已經完成的事件,整體是可預期的結果,所以結果與事件有某種程度的切割,也就缺乏更強的震撼力。」

「對,現場發生時,尤其我親身在那裏時,完全不可預期會發生甚麼,整個情緒跟著事件發展因此步步驚心,情緒波動得非常極端,震撼強記憶也深刻。」
「就如戰爭啊!不論電影甚至是紀錄片,一般人就只能透過自身經驗與價值觀,隔閡著疏離著聽聞,彷彿都只是一段虛妄的故事,無法產生恐懼警惕的震撼,更無法認真去推想如何避免戰爭。何況笨到以為戰爭只會在遠方發生,不會親臨己身的眾人。」

「是啊!我從沒想過會親眼看到醉酒的可懼,我們總是以為生活是萬年常態。」

我們總是以為生活是萬年常態,以為時間無論推移十年、三十年、一百年,空間裡的此時此境都是常態的永恆。
逝者如斯夫!流水常態的時間下,埋藏的是怎樣可驚可懼的非常態。

攀附時間的遺忘本能,原是美好的天然療育,使人能從悲傷或憤怒中平靜,但卻又使人連恐懼與警惕都遺忘。

又能如何呢?
也只好不斷警醒於潛藏入骨的寒意侵襲,在戒慎恐懼中不時起身思動,盪碎環境的凍結。

酒不是為醉,是為了警醒思動。
孫從輔 發佈日期: 2021.02.01 發佈時間: 下午 2:58
我想推薦一個在微博瘋傳的幽默諷刺短片「如何當好BBC記者?」

https://youtu.be/ucpi8JSO2i4

裡面是一個叫大漠叔叔的大叔自稱要應徵BBC記者,然後他秀了一手如何拍出"BBC等級"的中國報導的技巧,最後展示成果。我從頭笑到尾,並為最後正片的「水平」拍案叫絕。祝大家能暫時忘卻苦悶的日子。
李哲文 發佈日期: 2021.02.01 發佈時間: 上午 10:43
首次留言,抱歉甘擾清聽,有些話很想說卻找不到人說。

我關注本站大約五年了,也搜尋過陳真本人,雖然外表一整個亂糟糟的樣子,但無損於我的景仰。

雖然長期就不喜歡民進黨的調調,但我這幾年才看得更清楚,民進黨的所做所為根本難以稱之為「人」之所為,根本就一群蛆才幹得出來的髒事;當一個人信仰民進黨,對他們有好感甚至加入民進黨甘願為之喉舌後,即便原來是親人,我也再難與之相處,連見面都不願。所以我雖然不熱衷政治,不會在群體裡站出來大聲疾呼,但我盡可能的讓我的親人們不要變成綠蛆,免得親情不再。

這是一個什麼垃圾政黨,可以讓人性扭曲至此?

我也是高雄人,現在台北工作,今天突然好想衝回高雄去按陳真家的門鈴,看一眼也好。

原諒我的胡言亂語,幼稚想法,明明我51歲了,也不年輕,但就是突然有這個想法。。。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2.01 發佈時間: 上午 1:40
鬼島還有人性和理性嗎?(三)

陳真

2021. 02. 01.


幾年前搬來高雄,買了一間十多年的中古屋,就在高雄最精華地段的美術館附近,原因無它,因為這地方相對比較乾淨整齊,而且有一大片公園。我家在高樓層,平常去陽台看風景並不需要急著隨手關門,因為蚊子很難飛這麼高。可是,這幾天卻被蚊子咬得連續好幾天沒法睡。現在是冬天,哪來這麼多蚊子?

而且,最近不是一連串寒流來襲嗎,僅僅兩天的氣候放暖,居然就跑出這麼多蚊子。夏天一來,豈不是完蛋?過去幾年都沒有蚊子,怎麼今年連冬天都這麼多蚊蟲?還好很久沒下雨,要不然,如果依照美術館附近「第三世界」般亂七八糟、毫無安全考量的施工狀況,到處是坑洞、雜物與垃圾,就像戰爭場景,一旦下雨,蚊子勢必氾濫成災。

藉此只是想說,人渣們「光復」了高雄,是不是就從此高枕無憂,想怎麼扯爛污就怎麼扯爛污,想怎麼擺爛就怎麼擺爛?想怎麼貪贓枉法就怎麼貪贓枉法?事實顯然就是這樣。對付韓國瑜就是無時無刻百般抹黑,無中生有,造謠生事,對待「自己人」就完全自由了,想怎麼幹都行,而且百般吹捧;像陳什麼邁的,那麼苛薄傲慢囂張無情高高在上的一個人,卻捧成它媽的什麼「暖男」,完全就是睜眼說瞎話。

高雄其實就跟台南一樣,市政毫無基本作為,滿意度卻永遠一百分。南部這些綠油油的城市,包括屏東,基本上就像活在文明的界線之外那種感覺,相當「蠻荒」,缺乏現代文化意識,顏色與利益分贓幾乎凌駕了一切善惡是非;綠油油的民眾就像古時候的臣民那樣,絕對效忠於皇室。

時局若此,常感無言。

【後記】

常有人說我為什麼不再「站出來」「拯救台灣」?意思是說,為什麼我不再「站出來」投入政治,成為一名公眾人物?反而儘可能避免鎂光燈,避免成為公眾人物?這個質疑,應該分兩部份來講,首先,我並沒有「站出來」的問題,因為我始終不曾「縮回去」,只是我「站出來」的方式跟黨外時代不一樣而已。

至於避免成為公眾人物,確實如此。原因是什麼?其實是一種純粹個人的「存在」(existential) 意義問題。我沒法用簡單的話說明,這世上說不定只有三、五個人才會相信或理解。哪三、五個人呢?學姐是其一,范光棣應該也是其一,至於其他朋友,我不知道他們是否了解或相信。曾有位哲學家,如此形容維根斯坦,說他「終其一生,儘可能避免成為公眾人物」,我心亦如是。

這部份有點「形而上」的「存在」問題,就跳過不說了,姑且光說「形而下」的東西:

威權時代,我並不介意什麼演講啦、開記者會啦、成立團體、組織群眾啦,或是到處串聯與抗爭等等等這些作為,因為我知道當我這樣做的時候是有意義的。為什麼呢?因為在那樣一種恐怖肅殺的年代,誰敢吭聲,誰就倒大楣,甚至小命難保。當幾乎所有人都飽受極度的威嚇恐懼而根本不敢出聲時,你只要敢於不要命,敢公開說兩句,你馬上就會造成很大的衝擊,對既有的權力體制產生一定的殺傷力。

比方說,我雖然辯論能力很好,自認所向無敵,但我其實完全不會單向演講,毫無煽動性,就像白開水一樣,溫吞,緩慢,柔軟,無味,單調,甚至連抑揚頓挫與基本修辭都沒有。即使是學術演講也一樣,我只會依照自己事先寫好的稿子照本宣科。世界上大概很難找到比我更不會演講的人了。

但是,你知道嗎?在黨外的群眾場合,我經常才一站上講台,底下很多群眾就馬上開始哭了;當我講完走下台,群眾經常就像潮水一樣,朝著我湧過來,非常激動。並不是因為我講了什麼感人的話,而是因為我就像飛娥撲火那樣,自願投身火海,因此能感動人心。

可是,現在這個垃圾資訊徹底壟斷大腦的時代,這個由人渣與網紅當家、俗不可耐的低級時代呢?你怎麼「站出來」?怎麼「拯救台灣」?我看你得先拯救自己才對。因為,就如甘地所說,人渣與網軍與主流綠媒一開始將會完全忽略你,把你當空氣,把你徹底封殺;當你產生一定的「選票實力」時,他們就會隨時對你進行人格毀滅。你恐怕得每天忙著澄清永遠澄清不完的謠言,應付層出不窮的各種抹黑與造謠。

更重要的是,人們根本不需要你「站出來」,人們根本不覺得自己需要被「拯救」,反而還覺得自己活在什麼民主社會好幸福呢。

少數人也許會堅定支持你,但是,絕大多數的人會對你產生懷疑,感到厭惡,你恐怕每天得隨時被腦殘學生羞辱,被網軍糟蹋抹黑;隨便一個網路匿名綠蛆或低能網紅比方說什麼3Q哥,或是館長、雞排妹或什麼男神女神之類的草包,都能任意羞辱你,糟蹋你,抹黑你。你的家人並且也將會被拖下水,被抹黑,被羞辱。

然後呢?你承受了這些窩囊透頂的痛苦代價,達成了什麼目標?什麼也沒有。就算讓你選上某種職位,那又能怎麼樣?有何深刻意義與價值?你只能忙著跟蟑螂打架,跟蛆鬥嘴,忙著澄清永遠澄清不完的抹黑與栽贓不是嗎?

一直常有人勸我「站出來」,說我根正苗「綠」,血統純正,無懈可擊。自余束髮以來,即追隨自己從事革命,歷經四十年不改其志,又是早年所謂學運領袖,又是黨外元老,又是民進黨(1986)與綠黨(1996)建黨黨員,又是台灣各大社運組織創始人(之一),又是台獨叛亂犯與政治受難者;又是高學歷,IQ破表,能言善道,辯才無礙;又是醫生,又是哲學家,寫文章上街頭樣樣行;身先士卒孚眾望,平易近人,高貴不貴人緣好,能文能武,擁有專家等級的廣泛國際知識與國際運動參與經驗;不貪不取,高度道德潔癖,行善天下,悲憫眾生,不為己謀;又會買菜又會洗碗,不煙不酒不嫖從未上酒家;生平崇拜維根斯坦與沈從文,視之為知己;會打桌球、踢毽子;數學競試獲獎無數;生活習慣尚稱優良,挖鼻屎絕不亂射,尿完都會記得把馬桶蓋放下;台南望族後人,身世傳奇而坎坷,出身富裕卻又長年赤貧,自力更生,白手起家...優點多如天上繁星。

可是,這就叫做「無懈可擊」嗎?人渣們打擊你抹黑你還需要「懈」嗎?他直接造謠抹黑栽贓無中生有不就好了?他如果還會在乎事實,那就不叫做人渣了。

在這個意義上,我其實不贊成任何好人「站出來」,比方說韓國瑜。何必呢?好好一個學養俱佳文采豐盛、有為有守、悲天憫人的政治家,台灣政壇大概也只有陳定南可以與之相比,卻居然被抹黑成惡棍、草包,抹黑成低能智障與人渣,到處被鄙視被嘲笑被羞辱。

然後呢?你能「拯救」什麼?你連自己最基本的人格與榮譽都拯救不了不是嗎?承受如此毀滅性的人格代價,你又能達成什麼目標?你連好不容易選上的職位,沒幾天就又被人渣們給「光復」了。

一個完全受制於美、日主子的社會,一個殖民小島,每天玩著「茶壺裏的風暴」,費這麼大的力氣,為了勝選,必須刻意模糊公義是非與基本理念,進行極其有限的權力爭奪,有意義嗎?台灣所謂「總統」,就如阿扁所說,不過就是「美軍在台軍政府」的一個執行者,「隨便一個AIT人員都能對你頤指氣使」。

二十年前,面對人渣黨的無惡不作,我寫過一系列文章叫做《選舉不是惟一的路》,意思大約就是這樣。並非說選舉或權力全然無用,而是說,這樣一種社會,道德崩盤,價值解體,方方面面的折騰實在太低級,太窩囊,太缺乏意義。尤其是當媒體與教育掌握在「他們」手上時,公義與價值、道德與理性蕩然無存,剩下的就只是一種缺乏內涵、無甚意義甚至齷齪不堪的的權力爭奪與分贓。

哪天,如果需要烈士,我會願意再「站出來」。但是,如果「站出來」就只是跟蟑螂打架,跟蛆鬥嘴,跟低能網紅比賽大小聲,然後搞得自己滿身污泥,臭不可聞,我不知道這樣一種「站出來」有何意義可言?我們並不是怕蛆怕蟑螂,而是我們跟他們根本不對等,根本不應該站到同一個平面上。要打,也該打這些危害社會的昆蟲背後的主子才對。

當然,我還是很欽佩像韓國瑜那樣一種願意「站出來」選舉,願意讓人渣糟蹋的自我犧牲,但是,選舉或奪權若要有所價值,那就是應該藉此宣揚並站穩根本理念才對,而不是為了勝選,總是得迎合主流老講些違反事實的反中濫調或什麼「捍衛台灣主權」之類的蠢話屁話。如果要反中,如果要捍衛什麼台灣主權卻爭相當美國人與日本人的狗,那就直接投票給人渣黨不就好了?何必選你?

為了取得權力或保有權力而放棄根本價值與理念是錯的,那只是讓台灣社會永遠在瑣瑣碎碎的權力爭奪中持續沉淪而根本看不到將來。

退而求其次,就算僅僅只是在一種島內意義上的政治改革,也絕不是什麼「路平燈亮」之類的施政,更不是講究什麼「興利不除弊」的所謂「和諧」,反而是應該傾全力抓弊除奸,有多少弊案就抓多少人,讓政治清明。如果只是要鋪橋造路,找個技術人員來當領導就行。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1.31 發佈時間: 上午 2:21
鬼島還有人性和理性嗎?(二)

陳真

2021. 01. 31.



還記得嗎?韓國瑜當高雄市長期間,媒體與綠營網軍及人渣黨全黨上下,還有郭台銘所收買的無數藍綠媒體人,每天瘋狂抹黑他。

記不記得?連一位媽媽在某個典禮上,抱著嬰兒來讓韓市長抱抱,要求一起合照,都能抹黑說他會把身上的什麼病毒傳染給小孩,抹黑得彷彿他幹下什麼卑鄙骯髒愚蠢可笑天理不容的罪行。連一些家長在公園帶小孩玩沙時,小孩哭了,韓國瑜剛好也在場,居然也能抹黑成連兩歲小孩看到這位人見人厭臭不可聞的草包,都會厭惡驚嚇得大哭。

無時無刻,無日無之,無所不用其極地抹黑,連韓國瑜的朋友的姑姑的姐姐的表哥十年前貸款買了一棟不過一兩千萬的房子 (它媽的這種價錢在台灣算豪宅?),韓國瑜有事去找他朋友,居然也能算在他頭上,影射他「生活奢靡,坐擁豪宅,不懂民間疾苦」。

各位知道謝長廷這個過去臥底黨外、橫行台灣數十年的舊黨國特務吧,在人渣黨的網軍頭子叫楊什麼如的 (外號卡神) 害死一位駐日外交官而躲躲藏藏之際,居然把自己一手栽培的網軍頭子給嫁禍到韓國瑜身上,睜眼說瞎話造謠說楊什麼如的,和韓國瑜的太太李佳芬「一起看球賽」,藉以抹黑韓國瑜。

韓國瑜提告,這兩天判決出爐,所謂「法院」居然判決不起訴,原因是說,李佳芬確實也在球賽現場,楊什麼如的也在現場,所以她們是「一起看球賽」沒錯。

它媽的那我是不是可以說「我常和史帝芬霍金一起看電影」?因為我常在劍橋藝術電影院遇到他。我是不是也可以說,「我和沈從文每天一起賞月賞了二十幾年」直到他過世?「我和阿扁及扁嫂每天一起洗澡」,因為我們住同一條街,共用同一條自來水管,他家如果停水,我們家也一定停水。它媽的可以這樣講話嗎?

我常帶小孩去凹仔底捷運站外面的公園玩,那裏有一座溜滑梯。有一天,公園的雜草長出來了,我當下心裏感到一陣不祥,心想,人渣媒體與各路網軍恐怕會以此來抹黑韓國瑜,說他整天睡覺打牌玩女人,雜草長這麼高也不管,公衛好髒哦,然後人渣黨恐怕得派衛福部長率領一堆公衛專家,專程南下高雄,「保護高雄人的生命與健康」,「絕不能讓草包市長傷害高雄人」。

那陣子,高雄經常出現罕見暴雨,往往一連數天。有一回,我看見翠華路和中華路附近地上出現小水窪,心想這下完蛋了,藍綠人渣們一定又要把韓國瑜抹黑得臭不可聞了。

高雄兩三百萬人口,有一天,幾個網紅黑道混混打架,也沒死人,也沒怎樣,它媽的人渣黨馬上就故意抓緊機會,誇大此事,大炒新聞,由所謂內政部長帶領一堆高階警官「特地南下高雄坐鎮」,也是說要「保護高雄人的安全」,絕不允許草包市長讓高雄治安敗壞,故意把高雄在韓國瑜主政下講得好像隨時人人都會有生命危險。  

可是,綠營用齷齪手段把韓國瑜趕走之後,高雄「光復」了,「自己人」終於又掌權了,高雄才真正是在治安與工安及公衛與警政等各方面市政迅速敗壞的開始;全面綠油油的主流媒體卻往往輕描淡寫,甚至根本不報導,人渣網軍與走狗文人們更是完全不當一回事。

今天要是韓國瑜當家,把高雄市政弄成這樣,我看,高雄市政府恐怕早已經被人渣們給佔領了。

比方說,林園工業區這兩天爆炸大火,非常恐怖,大火延燒了一個晚上。而且,短短不到一個月之內,就已經在林園發生四次所謂「意外」。

還有,比方說,就在上個月月底,高雄鳳山區甲烷外洩,影響五百多戶,現場毒氣濃度一度飆破一萬PPM,是不是又要再來一次氣爆,讓高雄真正「光復」?

再比方說,兩三個月前,差不多是去年九月或十月左右,高雄前鎮區乙烯外洩,導致整條街封街。但是,高雄市政府的反應卻如兒戲,局處之間互推皮球;下午三點出事,五點多才在Line 和臉書公布封鎖道路訊息。據媒體報導,「前鎮區乙烯外洩事件,消防局即時案件系統從頭到尾沒有通報,記者是直到兩個小時後,才和民眾同步得知道路封鎖的訊息,而且媒體在得知相關資訊後詢問消防局,過了20分鐘消防局才給了一張Line截圖一張臉書截圖,半小時後告知相關訊息請詢問經發局。」     

還有,就在昨天,高雄三民區沼氣外洩,死了兩人,一人昏迷。

上星期,我住的鼓山區,也是沼氣外洩,四名工人昏迷急救,其中一人數天後死亡。

上個月,在高雄鹽埕區大公路進行下水道工程,兩名工人死亡。

我想說的是,工人的命,到底還是不是人命?

高雄翠華路在鐵路地下化之後,長年一直在施工。施工沒什麼,很平常。但是,陳什麼邁的上台之後,我發現施工的整個工安品質變了,就像來到第三世界國家那種感覺,人車雜沓,亂七八糟到極點,完全不把工安當一回事,枉顧行人安全。每天騎車載小孩上幼兒園經過那裡,真的是很痛恨,真是它媽的王八蛋,有人這樣子施工的嗎?這是給人住的地方嗎?都不用管小孩子的安全問題與衛生問題嗎?特別是那一帶那麼多幼兒園與學校,它媽的可以這樣搞嗎?

而且,說封路就封路,臨時愛封哪就封哪,愛怎麼封就怎麼封,非常任性。而且,那個不叫封路施工,根本毫無基本專業安全可言;那只是隨便用個什麼東西或派人臨時把街道給擋住,經常一下擋一下不擋,或是擋這車,不擋那車,不知邏輯何在,真的是非常任性且隨便。

最近,翠華路似乎是施工尾聲,要不然,不信的人請自己去體驗看看,它媽的高雄是在印度嗎?有人這樣施工的嗎?都不用規畫基本安全與衛生嗎?都沒有一套標準流程嗎?高雄「光復」了,沒有人會批評,沒有人敢批評了,就可以這樣胡搞嗎?

說起治安,更是恐怖,動不動就是殺人命案,前陣子還有當街隨機殺人,或是光天化日下集體犯案,當眾擄人塞入後車廂,我還以為是在拍暴力驚悚電影;也有人就在距離警察局兩百公尺處,對著民宅開槍叫囂;曾有一天,光是一個晚上,黑道就分別砸了三家酒店。另外還有毒品走私,在高雄仁武區破獲一千多公斤的製毒原料。

還有,三個月前,高雄市警方在酒店竟然抓到自己人,九名高雄員警尋歡作樂;高雄市政府水利局員工居然集體翹班。你能說這只些都只是一種偶然或偶發零星事件嗎?

陳什麼邁的擔任所謂高雄市長之後,僅僅一個多月,就連綠營的媒體《三立新聞》也出現這樣的報導:「高雄治安亮紅燈?暴力事件頻傳光天化日下當街擄人」;去年十月,同樣是綠營媒體《民視》也報導:「高雄治安亮紅燈? 調動轄區6警官加強管理」。

我想問的是,面對這樣的治安,人渣黨反而一點聲音也沒有,彷彿根本沒這回事,怎麼不馬上派什麼內政部長、警政署長大陣仗地「專程南下高雄坐鎮,保護高雄人的生命安全,不容陳其邁市長敗壞高雄治安」?

另外,還有各種有毒廢棄物在高雄市六龜、旗山、仁武與橋頭等地,到處非法傾倒掩埋。

最恐怖的是空污,它媽的真是有夠荒唐,這還像是人住的地方嗎?我已經在考慮要搬離高雄,否則我每天在街上忙進忙出東奔西跑,早晚會得肺癌。

我不是說韓國瑜執政就一切美好圓滿,而是說,他總是戰戰兢兢地很拼命在做事,真正積極想要去了解民眾的生活痛苦所在,願意聆聽,極易親近,毫無身段,願意想辦法,並且儘可能把事情做到最好。這也是為什麼他始終能夠深得許多人(包括我們一家三口)的喜愛與推崇的原因。

但是,人渣黨及其走狗們卻拼命抹黑他,當找不到可批評之處時,就開始拼命瘋狂造謠,無日無之,無所不用其極,連什麼抱小孩姿勢或小孩哭都能成為罪狀連和自己的太太和小孩過年一家人在外地旅館打牌,居然也要故意說成是聚賭;連韓國瑜的女兒也要傷害,造謠說不是韓國瑜太太所親生,造謠抹黑到根本是瘋狂且無法無天的地步,然後煽動一群腦殘青少年在各種公眾場合不斷當眾羞辱他,徹底毀滅一個好人、好政治家的人格。

但是,人渣黨自己卻不管怎麼胡作非為或扯爛污,不管多離譜多貪婪多骯髒多無恥,統統都無所謂,腦殘們永遠無條件支持到底。

我利用已經十分稀少的睡眠時間,曾寫過兩百多篇文章力挺韓國瑜,不是因為我覺得選舉很重要 (一個小島的選舉能有多重要?),也不是因為我很在意韓國瑜是否當權(事實上,我很不忍心也不希望看他出來從政每天被藍綠人渣及郭董的無恥手下們抹黑糟蹋),我在意的是: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島,如此病態、瘋狂且敗德,完全顛倒是非善惡,瘋狂抹黑為大眾努力的無私良善之士,卻熱烈擁戴無惡不作無所不貪的人渣犯罪集團。

人可以這樣無恥嗎?一個社會可以這樣病態嗎?可以這樣糟蹋基本良知與理性嗎?

我知道任何個人都不可能和掌握權力機器與媒體者對抗,但我總該活得像個人,我不可能對於這樣一種無恥的巨大惡行與喪失基本理性的瘋狂敗德現象保持沉默。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1.30 發佈時間: 上午 1:15
鬼島還有人性和理性嗎?(一)

陳真

2021. 01. 30.


請看底下這「新聞」,火勢驚人,照片請看:

https://bit.ly/2MgUhYH

https://bit.ly/3cniCXG

今天,如果是韓國瑜當市長,不斷發生這種事,你想,媒體和綠營人渣與腦殘們會怎麼樣?恐怕老早已經把高雄市政府砸爛了。但是,只要是綠色執政,發生再怎麼可怕、再怎麼骯髒齷齪的貪污舞弊或亂搞都沒關係,照樣會給他施政滿意度一百分!

台灣各大工廠集中林園。我有很多病人就是這些工廠的員工、幹部或主管,經常聽他們談起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災變,比方說其中有幾次爆炸,據某些當事人告訴我,倘若當時某個作業流程沒有及時阻斷,或是剛好風向不對,萬一引爆化學槽或什麼儲存槽,一大片民宅將瞬間夷為平地。

有一位意外事故的主角,甚至還透過評估我工作的建佑醫院與那些工廠的距離來估算,得出結論說:「醫院外頭的窗戶應該都會整個震碎」。

我缺乏相關專業知識來判斷這些說法究竟是否合理,究竟是否真的如此「驚險」,只知道根據這些內行人第一手的說法,彷彿沒有產生重大傷亡只是一種「運氣」,而不是一種正常狀況。也就是說,根據這些當事人的看法,許多工廠往往不照規矩行事,而是官商勾結,彼此心照不宣,或是積弊已久,便宜行事,卻以眾人生存安全為睹注。

我常跟他們說,「你跟我講這個沒用啊,我又不懂,我也沒證據,你們做事要憑良心,或是去跟媒體揭發!不能把眾人的安全問題當成一種可以隨便敷衍的東西」。

底下報導說,這是過去一個月以來林園地區的第四次「意外」。我不知道這麼頻繁的一種事故算不算「意外」,算不算一種「新聞」?重要的是,難道要真的等到「一大半民宅瞬間夷為平地」,然後才來重視基本安全問題?或者是,就算發生像過去高雄氣爆那樣的恐怖災難,高雄人依舊無所謂,只要是綠營執政,就是自己人,自己人就怎麼幹怎麼扯爛污都行?

而韓國瑜則是敵人,明明做得非常好,幾乎無懈可擊,卻每天抹黑他,媒體與網軍及綠營支持者更是每天在地上找看看有沒有紙屑,或是下大雨之後看看地上有沒有濕濕的?或是到處查看公園雜草有沒有太長?就這樣每天無所不用其極地抹黑他,把他鬥臭鬥垮,說是「光復」高雄。它媽的光個鳥復,這些無恥人渣真的是齷齪透了頂。

就比方說韓國瑜執政高雄期間,防治登革熱的表現可說有史以來最好,僅有幾十例,卻被抹黑得好像全高雄人都快要死於登革熱了,把韓國瑜妖魔化成人渣廢物草包,打成全民公敵;而賴清德及陳菊過去長期執政的高雄與台南,登革熱好幾萬例,非常荒唐,綠營民代卻反而很光榮很驕傲地為之辯護說「沒得過登革熱,就不算是純正血統的高雄人」,把荒唐透頂的幾萬例登革熱反而說成是一種政績。

它媽的這還有人性嗎?這樣一種完全眛著良心、完全顛倒是非黑白的政治抹黑與操弄,卻是台灣二十幾年來的常態;只要掌握媒體,輕易就能顛倒善惡黑白,把島內大部份人洗腦成腦殘。每次想到這些,我就覺得很絕望,在這島上,一切基本理性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想抹黑誰就能抹黑誰,想把誰造神就能把誰製造成神,想怎麼歪曲事實就能怎麼歪曲事實。

我常想,大陸同胞應該憐憫我們才對,你們大概很難體會生活在這樣一種善惡黑白完全顛倒、洗腦控制得滴水不漏的小島上的痛苦,每天就是看著各界貪婪人渣橫行,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看著絕大多數的腦殘民眾為之歡呼,為之「殺害」忠良,為之搖旗吶喊。

當世界往前飛奔,當世人以一種大格局迎向世界的變化與發展,而我們台灣人幾十年來卻把所有的精力用在永不間斷的各種「抹黑與澄清」之中,灑口水,搞選舉,搞權力鬥爭,你不覺得很累很煩很無奈嗎?台灣人幾時討論過什麼像樣有出息的話題?被美國人叫去登基大典上拍個照,就彷彿什麼天大地大光耀宇宙的非凡大事,然後說這就是神聖偉大的民主。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島,實在很難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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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訊/高雄林園聯成化工廠爆炸 「砰」一聲火舌直衝天際

東森新聞

2021年1月29日

消防局長李清秀以及大隊長王國泰,率林園、大寮、大林、高桂、鳳祥、五甲、鳳山、中庄、小港、新興、前鎮、大昌、新莊、路竹分隊36車75人前往搶救。

高雄林園工業區聯成化工廠,今(29)日晚間8點半時,發生重大火警,畫面中可以看到熊熊烈火照亮夜空,濃密的黑煙直竄天際,高雄市消防局也出動大批人力搶救,附近居民表示,當時聽到一聲「砰」巨響,出來一看就發現火勢相當大,一發不可收拾。

聯成化工公司成立於1976年8月,隸屬於聯華神通集團旗下,公司以生產石油化學起家,為全球最大的可塑劑及苯酐(PA)供應商之一,在全球占有重要的地位。市場範圍包括台灣、東南亞、中東及紐澳等地區。公司早於1995年開始布局大中華市場,在該地區市占率已達30%,並成為大陸地區最大的供應商。

這已是林園工業區2021年以來第4起意外,工業區內一處化學工廠於27日才發生意外,當時沒有起火但濃煙狂冒,許多消防員都到場戒備,如今又發生大火意外,恐怕需要好好調查。
洋洋 發佈日期: 2021.01.28 發佈時間: 上午 6:58


gzedifier
2021-01-27 9:57

为什么要扶贫?支教的故事给大家分享一下

有人问为什么都2000年后了,山海情里的学校还那么穷,有些不可思议。我完全不觉得不可思议,我可是在2013年左右去山里支教过,我当年遇到的那所学校,比山海情里那所穷得更离奇,也明显更写实——当年那一趟,几乎把刚进大学不久的我颠头洗了三观。
我世界观都崩塌了,真的。
我还记得我们当年是在某国际公益比赛上拿了奖,于是兴致勃勃地决定实干。募捐了好些钱、衣物,旧书,又自掏腰包贴了好些钱买东西。大包小包往山沟沟里去了。

我万万没想到,2013年了,我竟然是到了贵阳又坐车去毕节(我之前记错市了),又坐汽车翻山去织金县,再坐小汽车去八步镇,再在八步镇坐那种一个人2块钱的小巴,环山一路在高速公路上突然停下,自己翻过高速公路的栏杆,步行往山里走。还好我先到的队长带人来接我,他们拖着我给他们带的肉干、零食,走了快一个小时的山路,终于看到几间土坯房。
到那儿的当天,我就看见那儿的教室了。离谱的没门,没窗户,没黑板,也没有操场,连旗杆都没有。在来这儿之前,我脑子里的贫困小学就是电视里希望工程那种小学,锃光瓦亮的教学楼,土里土气的小朋友,穿的脏点儿,但绝对不是这种在泥坑里滚猴儿的样子。
我们虽然傻眼,但是也卯着傻劲儿,把捐的物资都清点了,准备给学校弄个小图书馆,买几台电脑,再周末赶集的时候去六盘水买些桌椅和黑板,也准备买旗杆。

结果第一天就傻眼升级,这小学的老校长来了。还没冒头,村里的人就拎着锄头,提着镰刀,出来砍他了。在声势浩大地村民奔向村口撅老校长的过程里,我们吃了个烂瓜——这老校长,之前 “霍霍”过村里的小学女娃。我们一下听懂了,一个个吃惊不已——因为在我们的认知里,这人该在监狱里而不是还能进村。听说他是因为知道我们这些城里娃又来了,还有城里女娃,赶紧来看看——也是听村民说,早前浙江某高校也有人来支教过,就有城里女娃被这个垃圾“欺负”了,连夜整个支教队都走了再也没来过。
我们就决定首先一定是自我保护,其次再是完成我们此次的目标和安排。

这个学校一共就仨老师,一位被村民们用锄头往脸上打,一位一直没见过,还有一位是位阿姨。她在我们抵达后,站在我们住的房屋门前踌躇,羞怯地说,看到捐赠的衣服里有“大人”的衣服,问能不能挑几件。
我们当时正愁这些大人衣服咋处理,她问了,我们赶紧说来啊挑啊。
她进来挑,我当时就坐在旁边,竟看到她鞋头是个窟窿,露出里面包着袜子的脚。
我很惊讶,毕竟当时2013年,我赶紧在盒子里翻看有没有鞋,有,翻出来也都堆在她旁边,她一看很喜欢,羞涩地脱了自己的鞋,穿上试。我都没敢细看——这种情况我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太关注似乎不礼貌,我就站起来继续去捣鼓箱子盒子了。
后来她提着几件衣服和一双鞋要走,我说你多拿几件吧,小朋友也穿不了。她说不拿了够了。后来过了几天她让她老公来请我们去她家吃饭,给我们炒了几个菜。

而孩子们每天竟然凌晨4点就会出现在我们门前玩闹。我能理解——没网也没什么电,在把电脑里下载的电影全都看了之后,只剩下看星星了。看星星也有趣,当时我们住的那地儿,旱厕,挑战人性,大家就开始往正门前的玉米地里施肥。但我们几个爱看星星的也喜欢站在正门,有次我、队长和另一个队员在正门口站了一排,盯着前方和天际,说这儿星星太密太漂亮了。玉米地里就喊出一声,“能不能别看了,还让不让人拉了!”
其实也看不见他,人就是这种擅自尴尬又害羞的动物。

后来小朋友来了,我们才知道他们竟然是从对岸游过来的。
我们傻眼的一塌糊涂,观察那湍急的河水。一位热情的队员一拍脑门,说,我要去对岸家访,就叮铃咣啷收拾了东西,带着一个人,从山崖这一侧滑下去,扑通跳进河里了。
下午的时候回来了,丢了一只鞋,还是娃给他领回来的。娃认路,他不认,娃在河里比他游的快,山崖也溜的更稳。他鞋陷进泥地里拔不出,鞋没了。八岁的娃娃把我们的队员送回来,他就蹲在院子里哭。我说丢了只鞋,至于吗?
他说不是因为鞋。是因为八岁的娃娃是个姐姐,下面还有个五岁的弟弟,一个两岁的妹妹,家徒四壁,没有家长!八岁的娃踩着小凳子在大灶台上弄饭,一问,爸妈竟然要再过几个月才回来。这一家子里,八岁这个就是家长了。他哭不是因为鞋没了,而是因为怎么会这样啊?他给娃娃留了两百块钱,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个从来没露过面的老师露面了,听说是学校代理校长。夜里七八点来的,问我们,你们说要给我们买电脑的,怎么到现在都没买?
当时我才知道,原来有之前给这个学校捐赠过设备的人专门联系了我们队长,说电脑不要买,你捐什么,这个平时不露面的人就会跑来抱回自己家里。
我们队长表明不会买电脑了,那个主任说我们是骗子。然后我们吵了起来。吵到大概九点,他气愤地走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们发现学校被封了。那个气愤的代理,竟然昨天摸黑(也许是当早摸黑),给每个没门没窗户的教室上都贴了张封条,意思是我们不能支教了。
我们又傻眼,被离谱地头昏眼花。夜里开小会,知道这一片是有什么更大“中心校长”,再由中心校长管些小校长。这学校那个前校长是不能找了,只能想办法找找中心校长。我们停了几天课打电话给各种局,坚持不懈地缠些地方相关人员,搞得一个头几个大才总算处理这事。

后来又有学生们上三天就不见了。我点名的时候问 那个谁谁谁呢?班里从6岁到16岁的全兴高采烈地嚎,说那谁谁谁的爸前天让JC抓走了,没人放牛了,他回家放牛去了。
我当时已经没那么傻眼了,毕竟这个村子里,听说穷到一半人都在违法。下课后我去家访,这孩子没找到,回来的路上看见他和一头牛站在山坡上。我说你还来上学吗?他说不来了。我说来吧,我们做饭给你吃。他说牛咋办,我说牛就放在附近吧,我让那个谁谁(我们队员)给你看着。
他说那你们走了谁给我看着?
我想了想也是,但是没话说,就重复了一句,还是来上学吧。
后来他也没来。

过了几天有个女娃在教室墙背角哭,听说是被同年级里的大龄生又骂又打,我当时很生气,就找那几个大龄生质问,才知道这女娃偷他们钱了。我傻眼,又回去问女娃,才知道女娃没钱吃饭要饿死了,又傻眼,听女娃说家里都是她种地,她做家务,做不好了姥姥就让她弟打她,让她站着别动挨打。我一听,傻眼地同时气的七窍生烟,跑到二年级找她弟,她弟说她离家出走,把姥姥气的不行,她偷家里钱,偷她弟的文具,偷弟弟零花钱还陷害弟弟。我一听,又又傻眼,迟疑地上楼,问这女孩儿,为什么偷家里钱偷弟弟钱还陷害弟弟。她说,她没有零花钱也没有零食,啥也没有,也没文具,她弟啥都有,她也想要,只能偷。

我他妈傻眼,19岁的我当时有种——这事儿我根本没法处理的感觉。

我觉得这家从根儿上坏逑子了,我就问你妈妈呢?
她妈妈在她5岁的时候坐牢了。
我说你爸爸呢?
爸爸竟然在她1岁半的时候就坐牢了。

我傻眼傻成个蚊香陀螺,也想回我小院子哭。我除了抱着她说外面世界很大之类的屁话,啥也讲不出。然后我送了她几本书,说你看看这几本书,你不能偷东西,你要好好学习考出这座大山。她也哭着说好。

离谱的是,第二天,她姥姥来了。手里拿着我送给女娃娃的两本书,说,这是她在家发现的,肯定是女娃偷我们的,她赶紧拿来还给我们。
我说不是的,是我送给她的。
姥姥竟然拉着我的手,说这娃坏的很,啥都偷,这么好的书千万不要给她,你们留好,千万不要给这个坏娃。

我当时,我的傻眼值满到溢出来。拿着两本书回我的小房子了。我跟我队员讲,我队员也有自己的傻眼事——原来他们给学校建旗杆,把外套脱在一边,好些村民孩子们都来帮忙了。
然后他们兜里的手机都让人偷走了。

我们几个傻眼的青年蹲在村子的一片苞谷地前,默默享受这股傻眼的眩晕,久久没能平息。

后来上课上得无比艰难,一个年级一个班,但一个年级的年龄跨度很大,那些十五岁读三年级的,你根本拿他们没办法。又因为我们的物资给的太轻易了,没几周我们就看到作业本被撕了叠飞机,自动铅笔盒被拆的零零散散满地都是。我们之前还用物资做奖励,后来他们都不想要了,还想换别的,问我们除了文具有没有别的,我们说就买了书文具和衣服书包。他们还嚷,为什么不买游戏机啊?为什么不买小赛车啊?
我当时真是,恨不得给孩子们提起来从前门踹进玉米地里去。

但后来我们竟然真的立了个旗杆子。我丢了手机的队友说,偷手机不拿充电器,怎么用?就把充电器放在前门的院墙上。第二天早上就没了。他又担心说,会不会不是同一个人拿走的,万一一个拿了充电器,一个拿了手机,他俩咋碰面啊?
我紧皱眉头,经历了这么多傻眼,我还有队友是24K纯圣母。我当时想,那电视剧里的24K也不都是骗人的,我特么眼前就有个活的。

后来我们快走的时候,带着孩子们做了文艺汇报晚会。连十六岁的三年级捣蛋鬼都来参加了,跟我合影的时候塞我一个棒棒糖,我藏在兜里,给一个一年级的娃了。
那个姥姥不疼弟弟不爱爸妈坐牢的女娃,抱着我哇哇大哭,我觉得她是所有学生里最乖的一个,不明白大家怎么都觉得她坏——她还画了幅画给我,画个她画个我,蜡笔写了什么 爱老师爱学习。我找了很久都不知道该送给她啥,只能塞了些钱给她,让她不能再偷了,“不能再偷”这几个字我真是想尽一切办法纹她脑仁儿上,还给她写了封信,主题就是千万不能再偷了。她拿着我的信还有字不认识,我就给她当面标拼音。

而我那几个心软的队友,抱着娃们狂哭。刚来的时候我们发现娃们是自己带干粮来上学的,都是纯干粮,杂粮米饭,馒头,粥。我们就开大锅,我们队长四川人(我在那几天也学会炒菜了)就给学生们炒菜炒肉,我们早上把孩子们的饭盒收上来,中午给大家热热,把我们炒的菜放上去。
菜一放上去,娃们竟然就不认得了。
当时我和我的队友捧着两个碗,碗上是杂粮饭上盖着茄子炒肉,我印象太深刻了,小孩子不敢要,说,“这不是我的饭。”
我说“这就是你的饭。”
她说这不是。
我那几个24K圣母队友就开始眼含热泪,说,“这就是你的饭,菜是我们放的,快去吃吧。”

文艺汇报结束那天,我的队友就抱着这个“这不是我的饭”的小女孩,在院子里哇哇大哭,他最开始不是还丢了双鞋吗,穿着从八步镇买的一双拖鞋,跪在地上哇哇大哭。

后来我们要走了,害怕娃们伤心,没敢说。结果我们拎着行李走的时候,娃们还是知道了,好多跑在泥路上,往我们怀里扑。我是心最硬的——我特么总是心最硬的,我眼圈都没红,我拖着行李被孩子们鼻涕眼泪地抓着衣服,他们抢我们行李,让我们不得不拖着他们一起行进。我一米八五的队长默默流着眼泪,24K们更是哽咽出声,而我像个老巫婆一样企图把这场傻眼闹剧尽快收场——
——直到我听到对岸有娃娃在喊我们。

我抬眼看过去,只看见对面山上,十几个 六七岁、八九岁的娃,对着我们疯狂招手和哭喊——他们不知道我们要走了,现在是看到我们了。我看到孩子们小小的脸,喊破音的声儿,突然喉头咕咚一下,有点紧。
可突然间,对面山上的孩子,就往山崖下面溜了。扑簌簌——从山坡上往河里滑。
我喊,诶不要过来!
可是根本拦不住,七八岁的娃们,扑通通——就跳进了大河里,湍急的河水从侧面拍打着他们。我的队友们一下崩溃,也从这边往山下滑,我当时眼圈就红了,我说疯啦你们也滑?!
我的队友也扑通通!跳水里去了。

娃们从对面游过来,他们游过去,一把抱住孩子,再一起往回游。我下到半坡上,搭手抱住孩子,拉住他们——他们都湿透了,湿透的孩子也抱住我,上到路面上都倒在地上。他们湿透地抱着我大哭。
我也掉眼泪,觉得这真是莫名其妙、不讲道理!

后来车来了,小孩子的拳头再攥不住我们,不得不放开手。那个大家都觉得坏就我觉得乖的女娃,站在高速路边又哭,我说赶紧回去,高速路,这儿车太多了赶紧回去。

我们坐在车上,感觉似乎是多了些什么,又少了些什么。我们队伍里大多是南方人,上海深圳南京人,从深山里出来,出了八步镇,出了织金,出了毕节,到了贵阳,我们站在公交上,说,卧槽贵阳的路可真平啊。
我们住了宾馆,不用周末去镇上的公共浴池洗澡,也不必周六去赶集买菜。觉得神奇,神奇于我们竟然真的经历了两三个月要赶集的日子。现在回到 有网有电的地方,一下不知道该干点啥,夜里早早就睡了。

第二年有人知道了我们的事,也组织了去那里支教。回来也是一脸傻眼,我们中间还经历了许多其他事,只觉得无可奈何。我年年都想回去看,可又忙又贪心,一直没安排上日程。

直到前几年队长给我打电话,说土锅村小学拆了。当地的娃们能去镇上上学了,对岸的那个破村户也没了。我当时只觉得,啊,拆了啊。
最近看山海情,突然意识到,那个村没了,是迁了吧?
唉,总算啊,总算。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1.28 發佈時間: 上午 3:37
與前輩一席談(15)

陳真

2021. 01. 28.


政治上的事,寫來滿紙汙穢。寫這種東西,對寫的人來說,或多或少都是一種傷害,很無奈,我們居然得花時間去寫這樣一種明明白白根本無須多加說明的骯髒事與罪行。

這類骯髒罪行並不是一件兩件或十件八件,不是偶發,而是無日無之,罄竹難書。最讓我感到不解的是:到底是要智能低下到何種程度的人,才會去支持這樣一個無惡不作品性卑劣的人渣黨。

黨外時代,雖然資訊封鎖得很厲害,但是,關於基本價值與基本是非對錯之事,從來都不是一個問題;舊黨國總是會想要掩蓋己身醜陋之作為,哪怕十分細微之過錯,也想遮掩,為什麼呢?因為就連舊黨國本身也在乎善惡美醜。

在那個所謂白色恐怖的年代或稍後的威權年代,美醜對錯與善惡本身依舊彰顯,人們在這方面的認知是完全一致的,人們對於善惡美醜與基本是非價值的熱情與義憤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與扭曲。

因此,在那個年代,說服群眾相對來講是十分容易的,我只遇過一兩次失敗的例子。一般來講,任何人,只要他願意給我一點點時間,比方說一兩小時,我就能夠讓他從一個忠於舊黨國的支持者,變成一個反對者。

這不是因為我辯才無礙,而是因為事實勝於滔滔雄辯;更重要的是,人們依舊「在乎」善惡對錯--請注意「在乎」二字之根本重要性。你只要能夠清楚指出國民黨或蔣家的邪惡作為與謊言,人們立即就會棄它而去,對它唾棄。這也是為什麼彭明敏曾經在海外揚言,只要國民黨同意讓他在島內自由演講三個月,他就能夠讓國民黨垮台的原因。

大家懂這意思嗎?也就是說,舊黨國年代,雖然資訊嚴密封鎖得滴水不漏,但人們的價值體系與道德感卻依舊完整。一件事,如果它是錯的,可恥的,非法的,道德敗壞的,那麼,不管誰來做它都一樣可恥,一樣有罪,一樣道德敗壞。

但是,過去這二十幾年來卻不是這樣,道德解體,價值崩盤,就連所謂法治都像兒戲一般可笑;你看看所謂高等法院對於大腸花的判決說詞,就知其荒唐可恥,存心胡扯瞎掰。整個台灣變成這樣:

只要顏色對了,就什麼都對,只要能傷害異已,手段越是卑劣無恥,卻反而越是英雄;一切基本是非善惡、人品、道德與法治,徹底摧毀,完全服膺於顏色。

就算是黑幫,也依舊保有基本的、且具有內在一致性的善惡標準,但是人渣黨沒有,它的惟一標準就是顏色,而顏色則僅僅意味著個人私利與權位的掠奪與相互利益結盟。

如果這只是一個黨的問題,那我們就想辦法把這個黨給消滅就好了,但是問題顯然不僅僅是一個黨,而是一整個台灣社會基本上已經不再把是非善惡當一回事;只要顏色不對,只要非綠,只要非我族類,就是敵人,而任何「殺敵」的手段都會被視為合理、正當且神聖。

反之,只要綠油油,只要是「自己人」,不管怎麼扯爛污都沒關係,不管怎麼造謠抹黑,不管如何滿口謊言 (綠營講的話,幾乎沒有一句可信),統統都無所謂,照樣熱烈擁戴。你指出人渣黨的再多惡行也不會有用,因為它的支持者根本不在乎,甚至還會以之為榮,爭相參與在惡行之中。這恐怕才是台灣最大的一個問題。

以人民辛苦血汗錢及大小權位所豢養的網軍、主流媒體以及數不清的文人走狗與御用學者,更是成為這個邪惡犯罪集團無惡不作的最得力打手。你能說這是一種政治問題嗎?當然不是。這根本不是任何政治立場或政治主張的問題,而是已經偏離所有的常識與基本是非,是一種病態,一種道德與價值體系的崩盤解體以及喪失基本理性的瘋狂。

我表達能力不好,希望大家能聽懂我在說的那個微妙的意思;恰恰是在這樣一個意義上,我們的一切言詞與作為才具有它應有的深度與內涵。我們終究不是在談政治,至少我不是,而是在談價值,談基本理性,談事物理當如何的一種無可爭議的本質。

長年以來,我始終不太願意受訪,原因之一就是我知道人們只是想聽他們想聽的那些廉價譴責與修辭,而不是真的想理解我在說些什麼。人們只是想聽一些簡短的立場表白或謾罵修辭。痛罵人渣惡行當然是好事,但你總該弄清楚我到底是在罵些什麼。

不管你是紅藍綠,我都很可能根本不是你的同志,因為我在意的終究不是某種顏色「本身」。我之所以支持又紅又統,並不是因為紅或統的立場本身,而是因為它充份代表了某種善。哪一天,當它在大方向上偏離了善,我會毫不猶豫站在它的對立面。

島內或兩岸事務如此,即便是國際政治也一樣,政治事務本身並非重點,事物之所應然的本質才是問題的核心;你要採取何種主張或立場,我沒意見,但你不能睜眼說瞎話,不能滿口謊言,不能每天造謠抹黑,不能顛倒是非黑白,不能摧毀價值的基本一致性;總不能壞事做絕者變成救世主,而良善正直者卻反而被說成魔鬼。

身為早期公開掛牌運作的黨外人士,身為民進黨建黨黨員,我的年少時光與青年時代的所有好朋友,幾乎全是所謂同志,許多更是情同手足,如同家人。你要知道,與「家人、手足」反目、割袍斷義,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得承受什麼樣的失落與痛苦。

我從1998-1999年開始反對民進黨,與所有同志、好友們開始站在對立面,原因總結來說只有一個,與其說是因為這個黨透過所謂「愛台灣」的政治操弄及炒作族群仇恨,開始走向極右法西斯,不如說是因為我發現它企圖摧毀一整個基本價值體系,炒作仇中反華,並且塑造一種「不問是非只問敵我、以顏色為最高判準」的病態文化,藉此為個人謀取權位私利,並且持續洗腦、荼毒下一代。這也就是我早在20多年前,決定公開與這個黨及同志好友們決裂的惟一原因。

為何這原因如此重要?因為基本是非善惡的內在一致性,毫無疑問是任何一個社會之所以能夠永續存在與發展、並且適合人類生存的一個基礎;摧毀這樣一個基礎,它將會成為一個瘋狂的叢林社會,人渣將會是這個病態社會的主宰。

維根斯坦說過一句話我很能認同,他說「誰能知道社會據以發展的法則?」意思是說,社會是個生命體,而生命各有其生存形式與發展方式,你很難說某一種社會發展理論必然是最好的,更不用說什麼惟一了。因此,我從不為理念而來,我也不打算依附任何既有的路線與派別,左也好,右也罷,我對這些概念或意識形態本身並無必然依附。

我所在意的,不是概念,不是理論,甚至不是任何議題,而是人事物之所應然與必然。我能夠想像一個具有不同自然法則的世界,我能想像不同的數學體系,我甚至能想像不同的道德世界,但我沒法想像內在完全不一致的美學與價值體系,我不知道一個人得讓自己的心智與人格扭曲到何種地步,然後才能適應這樣一種「去道德」、「去美學」的病態世界。

就算飛禽走獸也有一致性的「眼光」,一致性的作為,一致性的生存判準,但是,人渣當道的瘋狂社會,卻連這樣一個生存基礎也要摧毀。

我們之所以認為這樣一個人渣黨應該繩之以法,應該用理性與道德的力量讓它從地球上消失(我不相信武力本身可以帶來理性與反省),跟它主張台獨與否一點點關係都沒有。這個黨之所以應該被「消滅」,純粹就是因為這是一個犯罪集團,無惡不作,品性卑劣敗壞到極點,更因為它摧毀了一整個價值體系,摧毀了一個社會賴以建立、人與人之間的互動藉以取得意義的基礎。

這裏頭也許有兩個問題需要澄清,一是行為主義,一是正面 (positive) 陳述。簡單說,我並不是在提倡一種頭腦單純的「道德行為主義」,我並不是說每個行為本身具有同等內涵。相反地,每一個行為當然得放在它所屬的「意義範疇」底下來理解。

其次,我也不是在鼓吹任何一種正面陳述,我不認為我們能夠知道「什麼才是對的」,但我們卻能夠清楚知道「什麼一定是錯的」,就如同我不知道什麼是健康,但我知道什麼是病。

也就是說,我並不是要建立起任何一種道德指南或正面陳述之價值體系,我甚至不在意這樣一個價值與美學體系該具有什麼樣的「內容」,我只在意它「必須存在」,因為它是一種「大寫的基礎」;套用維根斯坦的術語來說,它是一切善惡是非取得意義並得以運作的一種「基石」(bedrock) 或「軸承」(hinge),就如同我們必須在各種數學公設與定理下才有可能建立起一套數學體系一般。如果「一加一不一定等於二」,如果「『若p則q』不一定等同於『非q則非p』」,那麼,一切數學與邏輯都得崩盤。

前輩事實上比我還更清楚人渣黨之邪惡及其「黨國餘孽與特務」之基因成份,他告訴我很多我過去不知道的恐怖事實。島嶼雖小,島內政治之陰暗與邪惡卻無比巨大,遠超乎正常人性的想像。因此,前輩在過去十幾年來不斷呼喚諸多藍綠當權者必須「認罪」,必須「戴罪立功」,而非「懷罪施政」,繼續維持「黨國餘孽與特務」之身份,繼續危害島嶼。

前輩並努力想要促成舊黨國政治檔案之公佈,並非為了究責,而是為了讓公義得以彰顯。他並以俄國領導人普丁為例,希望當權者能夠勇於承認一己之「黨國餘孽與特務」身份,揭露背後真正操盤手的權力結構,台灣才有可能走出一條康莊大道,而不要連學歷資料都要透過列為三十年機密來硬拗到底。

在這一點上,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異議,但有一點我是完全不認同的,那就是:普丁過去是KGB的特務,這並不是一個污點。為什麼呢?因為不管普丁過去是特務也好,現在是總統也罷,他之所作所為,不論行為本身是否對錯或有所爭議,基本上他都是為了俄國的利益。

但是,人渣黨卻不然。他們的一切惡行,完全就是為了私利與個人權位,貪婪無度,吃相極其難看,毫無善念,怎能拿來和普丁相比?普丁即便有功有過,但他仍是俄國的英雄,但是人渣黨卻是一群貪婪猥瑣的政治寄生蟲,拼命吸食島嶼的最後一點血液以滿足權位私慾,摧毀島嶼藉以發展的最後一線生機。
張萬康 發佈日期: 2021.01.26 發佈時間: 上午 6:45
Yu-Li Chang好:
謝謝你介紹!因為我也想。這部戲各方面都太好了。特別一提的是,本劇講到福建一個單位被派命支援西北發展,所以福建口音的普通話、福建方言也登場(好像在第五集開始),這在中華史地的基本組成概念也是充分顯示出了,但不洗腦,做得很自然!因為是真情,也是實事。

昨天清早我在大陸的豆瓣網站發短評如下:

2021-01-25 06:27:53

★★★★★

這部戲劇的第一集讓我想到80年代電影「老井」。本劇中,吊庄造鎮的偉大,不下於深圳。還可以聽到西北方言和福建方言,而且不是當作嘻皮笑臉的花絮來呈現,沒有貶低感、搭配感、刻意感,只是真實。編、導、演員們都那麼優秀。改天我再多寫一點。感慨啊。感慨啊。



在大陸上有些人不自覺地把中原、京腔抬得很高,據說有些內地人在北京談生意,普通話不夠好是會被看不起的。所以山海情透過「語言」傳遞出正向的觀念是好事。

陳映真在1978年一篇文章的最後幾句是:「讓我們在海內外愛國的中國人所一致關切和喜愛的,在台灣成長起來的民族文學上,共同克服中原沙文主義和地方分離主義,團結起來!」

(建議先把「民族文學」四字拋開,改成「任何事情」或「重要事情」來看比較好理解,這段也是成立的。)

他之所以這樣說,因為他認為台灣有些人認為中國邊陲地區的人沒文化、不愛中國是錯的,文化絕不比中原差。而對此不平的情緒,也提供了台獨養分,有些是本就歧視中國的皇民派,有些則是受了外省人的氣的人(有的人是真的被氣到,有些可能是階級問題但他歸咎到外省),我想他早已看見有這樣的思想病苗,所以他這句「共同克服中原沙文主義和地方分離主義,團結起來」至關重要。問題是對中原、中州正韻、大中華意識懷以自大心態的國民黨大官,不懂去採納陳映真及其同志的看法(因為他們左)。所以在我來看,藍營先沒把台灣在文化基本認知這塊的觀念搞好,也才造成後來的台獨、今日台灣南波萬的一種囂狂低智。台獨當成一種主張並沒什麼,但仇中、優越感很強,這就很腦殘和低格了。也所以藍綠也一起講反共,看不起大陸人。我不是說綠營如此糟糕全是因為藍營害的,或可以用「這只是對藍營的一種正常反撲」來開脫,只是說老年代的國民黨也有責任。用大白話說,以前國民黨混球或無知,也不表示之後和今日之民進黨可以更下作。

藍營從來不曾提出過啥文化論述,只能喊口號講復興中華文化、反共抗俄、台灣是民主燈塔、台灣是不沉的航空母艦。現在的藍營還是沒論述,連自己是中國人都不敢講。做兩岸遠景的制度設計者是張亞中,但這不是文化面,何況張亞中一直是邊緣人,藍營的反共派根本不聽他講。藍營想起死回生,必須在平時和選舉時都敢直接且主動講自己是台灣人也是中國人,不然滅得更快。

台灣很好笑,愛講自己是多元民族啥的,其實大陸、中華人民共和國也是啊,全世界哪個國家不是呢?這也是《山海情》大量使用西北方言和加入福建方言之可愛。

藍綠白都該看山海情。以前李登輝還敢講自己愛看《雍正王朝》,台灣現在更是無知且可鄙。我很討厭李登輝的嘴臉,絕非捧他之意。



如果台灣內部都能有一個「中國是大家的、中國(華人世界)本就有各種地域風格」觀念認知,情感無形中就拉近了,至於談哪一種民主才該在大陸或台灣搞起來反倒是其次,彼此尊重對方當前的體制,彼此學習。很多台灣人認為不必跟大陸學習是錯的,該看看山海情。容隔再說一次,該看看山海情。(「隔」是西北話「我」的發音。)

大陸今天能發展出這樣好的規模,也是從西方和台灣來學習的,甚至我還認為學得太多,不然可以狀況更好。因為高度的資本主義化(自由經濟市場那套)讓小市民和勞工成為受害者。或許說「受害」太重了,這得看是誰,不必總結歸納類型,但大陸北上廣深不少「勞碌命」的人是事實,和台灣、東亞一樣是一天除了睡覺都得工作。偏鄉的扶貧很有起色,有明確政策,但都會生態似乎更複雜,更難。

可是大陸當局有學習民主嗎?當然有,意識形態上的共產主義本就重視民主,這部分許多台灣人可能聽不懂,先不談(建議反中者先從「為人民服務」這句來想即可),從近的來說,大陸當局在聆聽民意方面,在民主風格上其實都跟西方學習了不少。他們在往一個較好的方面去提昇,反倒西方、台灣下去了,因為迷戀唱自己的這套民主自由。是中國體制好,還是西方多黨制和民選制好,這其實很難討論,主要的問題是出在西方有優越感,很煩人,還熱烈造謠抹黑見不得人好。其實中國除了中共好像還有七個政黨,他們在人大都有提案,共產黨會重視和執行(當然也不是百分百照單全收),我講這些,西方和台灣也不知道。所以台灣不要一直自己體制當機了還要講中國體制不好,不是體制的問題而是要看做得好不好。而是要看一國一地如何在現有體制下做善妥的修正。

「為人民服務」爛起來只是口號,但要真的來,那股勁兒和用心用情,能量何其大。台灣或西方的多黨兩黨制和民選制一爛起來也是永不見天日。它如果好起來,那是兩黨彼此監督且合作但不是光只鬥爭,問題是能嗎?這種民主設計起先說是因為預設人性本惡,所以要監督與協商,搞半天其實太理想化,這是我們通過經驗後更清楚發現的。彼此監督是不讓執政黨惡質,但搞成朝野一窩子爛。不能談兩岸一家親,但可以藍綠和各黨各派一起爛,兩岸一家仇掛帥優先。不能學馬英九印消費券的方式哦,要創造一張換三張的怪券。不能學大陸普篩、快篩哦,為何自費篩檢要很貴但原因不敢說。根本沒自信。氣虛。可明明氣虛又要買武器。我家附近的一家烤肉飯本來70元的便當漲了5元,老闆娘答覆我因為豬肉漲了,換言之萊豬來了。政府和覺青挺川普的理由是川普會保衛台灣,奇怪那你自己少挑釁中國不就成了,搞成自己急壞了,滿腔的失落感。

據悉,一般來講,在大陸上人民受欺凌或弱勢挨餓了,申訴之後會得到幫忙,但台灣很難,官僚系統和黨派利益盤根錯節。大陸很多不OK的地方但大方向在提昇,日前「墨茶死亡事件」是一種比較新出現的問題,因為他的父母不是窮人家但這個青年人陷入某種遠離家庭、抽離人間的局面,心靈出現問題,不巧又生了大病(鼻腔的瘤)、或苦惱的病症(糖尿病)。很多青年對父母反感,茫然,這也涉及老社會和現代社會相溶的問題(譬如幾歲就要嫁娶!賺多少!大陸父母這方面比較思想老,台灣以前也是,如今給孩子放飛的比較多,覺孩子單身也好。這只是相對來說,其實台灣人也重視「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以及用各種物質條件去打量交友與婚姻)。如何幫助這種邊緣青年,當局要想點法子。想必大陸在社會各面向上還有很多不OK的地方,試問台灣是不是也有很多不OK的地方?美國法國日本是不是也社會狀況千頭萬緒?



《山海情》比管虎在《八佰》、《金剛川》做的方言呈現更自然。前者是電視劇集,後二者是電影,但至少都是影視,讓我不由得想到這個。當然抗戰、朝鮮戰爭都有各路方言口音的中國人參與是沒錯的,管虎要加入方言是沒錯的,但……這導演在這兩片中很煽情又自認很懂藝術又想說教又自居叛逆,整個人不大誠懇,我覺是個狹隘且反共崇美的人。我不是扣帽子,我相信他也很愛中國但大概他平時自認更愛真理,問題他的「真理」在心態上挺扭曲的。而他的扭曲和大陸搞創作和出版的人受到限制,也不是全沒關聯,所以公開上我也不想太鄙視他。



「讓我們在海內外愛國的中國人所一致關切和喜愛的,在台灣成長起來的民族文學上,共同克服中原沙文主義和地方分離主義,團結起來!」

這段鄙人前面提及「民族文學」四字可拋開,其實「愛國」二字也可拋開。因為許多人不懂陳映真等老一輩為何那麼愛國,或為何要提到愛國。大陸自由派的覺青、文青也是聽到愛國會怕。我說,其實「愛國」只是羅大佑唱「將進酒」的心情。完了!裡面歌詞唱到黃河,台灣從90年代就開始談濁水溪比黃河重要!所以我越描越黑了。在此我只能用大白話來闡述愛國。什麼是愛國?它只是一種「社會這樣下去是不行噠」的心情。只是陳映真用愛國一詞來濃縮了(誠然他的時代背景直扣戰爭的摧殘威脅和民族浩劫所以自然而然脫口就是愛國)。它當然不是小粉紅、藍綠憤青、美國兩黨在狂呼的那種愛國,或啥愛中國愛華夏愛台灣愛美國。他們只是想幹倒對立面,哪是愛國。從運動、鬥爭來說幹倒對立面或許是天經地義,但他們更煩人的是不擇手段。好比愛打牌又沒牌品,好比套句流行語:不講武德。



這部電影也很值得看:《冰雪11天》

我不知道2008年廣州春運的事居然2012年早已搬上螢幕。搜到很有點激動。好看啊本片。愛屎馮遠征、劉樺等三個主角。點線面各路人馬的編導設計太棒了。缺點是有些地方可以更粗暴,更真實,更暗黑一點,不過也意思到了真的。

跌跌撞撞奮勇前行的坎坷路。

要加油,以中國人為榮。但必須切實牢記,不光中國偉大,全世界人民都很偉大,都很英勇睿智,也都很瞎。必須平常心,以中國為榮但不要把中國看太高。人都是一樣的,不分膚色地域。要用愛滋潤全中國全世界。從自己做起,但求心安理得。

十分了不起的主旋律片,比美國片那套家庭倫理核心還生活化,很不容易,處處都到位。

(以上摘自我發在大陸豆瓣的日記)



《冰雪11天》的載點我不方便講,但有個7分鐘的視頻值得看!這段從電影中剪出不少畫面,連結:

「冰雪11天:中国为什么成为基建狂魔?2008年广州火车站发生了什么」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JREGSMao5oY

這部電影實在好看啊。這個視頻也很棒!沒時間看電影請一定要看這個7分鐘視頻,二者都可以看到中國的歷程。男主角馮遠征,最初我是看《非誠勿擾1》他客串演一個老Gay,我超喜歡他。
Yu-Li Chang 發佈日期: 2021.01.26 發佈時間: 上午 12:41
推薦大家看看這部影片。它講述了中國持續了超過20年的扶貧政策,是如何的從無到有地把一片在賀蘭山東麓的戈壁灘,經由跨省合作的方式,在一代人吃了兩代人的苦之後,變成新的塞上江南的經過。如果用“閔寧村”為keyword在網上找,很容易找到這個影片的原型,而這只是中國扶貧成果眾多成果中的一個而已。這是中國解決問題的辦法,扶貧先扶志,而不是僅僅發救濟金,更不是 把自己的問題向外輸出變成別人的問題。想想看如果中國向外輸出貧困人口,不用多,就以1981年統計數字(8。35億)的百分之一好了,有哪個國家或地區能夠處理?中國把問題限制並解決於國境之內,這是不僅是為了那些貧困人口,為中國自己,更是為全世界人類做出的極大貢獻。沒有特效藥,沒有萬靈丹,而是先有了一個願景,再有政策的製定與長時間一貫的執行,行政體系的配合,加以資源技術的注入和人民的勤奮,解決了一個一個的問題,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的局面。想想看如果換成了每四年選舉一次兩黨競爭的製度,凡不是本黨的就要反對,以黨的勝選而非以國家人民的利益為優先的政治體系下,能有這樣的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的成果嗎?
https://youtube.com/playlist?list=PLUg6CGAXr7pktTjLdLYzBtgpjUMgUfkaZ
怡靜 發佈日期: 2021.01.25 發佈時間: 下午 11:39
陳真說台灣人之所以如此仇中反華是洗腦所致,但我在網路曾看過一些網友對這類說法
不以為然,他們的想法是,哪有那麼容易被洗腦。

說到這,我妹妹才跟我說,她今天去便利超商繳錢,剛好聽到超商的老闆跟員工開玩笑說,如果你敢講阿共的壞話,就會像新疆的人一樣被抓走....,我妹說她當場很想翻白眼。

在台灣即便是討厭人渣黨的人都可能在某種程度上輕(視)中,以我自身的經驗來說,
我有兩位朋友,不算仇中,討厭人渣黨,我常對之"反洗腦",會跟他們講一些有關大陸的事情,大抵上他們都挺認同的,然而在幾次言語中我還是嗅到了,他們其實還是對大陸有一定程度的"排斥",譬如有一天我提到最近空氣不太好,朋友A 馬上張口一來,
都是大陸的空汙飄過來,我當時很想脫口而出,你說甚麼鬼啊。但我不訝異他會有這種想法,因為幾年前台灣的媒體曾經大肆報導有關大陸空污的問題,然後說那些都會隨著氣流甚麼的飄過來台灣。(是不是真的這樣,沒有人在乎吧,反正人們輕易的相信了)

另外有一天,我跟朋友B討論到大陸抗擊新冠疫情,我說大陸是全世界做得最好的國家,沒有之一,人民也很配合政府的政策,皆下來他說一句,因為他們是極權國家,我想他口中的極權應該是個負面的用語,他大概想表達,因為是極權國家,所以才這麼聽政府的話,好在他沒有接著跟我說民主自由,否則我會跟他說,不好意思,那些越民主越自由的國家,確診人數和死亡人數也是成正比。

1/23是武漢封城一周年,西方媒體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大做文章。微博的網友常說西方媒體
在報導有關中國的影片總是喜歡用"陰間濾鏡"來拍攝,影片裡的中國永遠是灰灰濛濛的陰暗色調,報導其他國家就不會這樣,昨天在微博上一位網友C因為這事和其他人筆戰起來了,一些網友認為網友C太敏感了,人家要怎麼拍你管得著嗎? 網友C說,難道媒體一點責任都沒有嗎?

我想起阿桑奇說過的 " I've discovered is that nearly every war that has started in the past 50 years has been a result of media lies.
The media could've stopped it if they had searched deep enough;
if they hadn't reprinted government propaganda they could've stopped it."

剛剛讀完底下這篇文章,文章很長,很普通的常識,但是主流媒體不會出現這種文章

The War on China by Izak Novák
https://izaknovak.wordpress.com/2020/04/17/62/

我認同作者的結論
China is the future, and the sooner we all educate ourselves on it the better we will be able to interact with China and its millions of communists.

看到這後一句,有點熱淚盈眶呢
Finally of course I can only say thank you to all of the Chinese people and
their comrades who have given the rest of the world hope for a better future.
李念淨 發佈日期: 2021.01.25 發佈時間: 下午 4:02
外行人隨便說說
說到保存巴勒網
我想到以前有一個叫做時間膠囊的東西

1930年代的美國博覽會跟1970年的大阪萬博都有這種東西
物理上把象徵20世紀的幾樣東西放進特製的盒子中埋起來,可以保證裡面的東西萬年不腐

又或者打上太空之類...不過如果是網路上要做成時間膠囊的話反而不是那麼容易,webarchive之類的網路快照也有限制
鄭豐遠 發佈日期: 2021.01.25 發佈時間: 上午 8:30
之前提到移民,有個網路節目我覺得挺好看,輕鬆而不沉重,如果有空不妨看看。

過去在台灣,電視上經常播放各種日本節目,小時候挺喜歡看,但大概從十幾年前開始,我就不再看電視了,特別對日本節目不再感興趣。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當我更瞭解日本和日本人,知道日本是怎麼看待中國人和台灣人後,心裡生出一種反感。

去年,我看了那兩部由日本導演竹內亮拍攝的有關武漢抗疫的紀錄片 (鈺錠告訴我的,不然我根本不會去注意),看完心裡特別感動,也因此對這個導演心生好感。後來知道他早在 2010 年開始,就逐步拍攝了一系列有關中國及中國人的紀錄片,而且一直定居南京,妻子也是中國人 (是節目製作人)。

這陣子我們有空時就會看他的《我住在這裡的理由》系列紀錄片,主要講移民海外的中國人身上的故事。下面這集 (分上/下) 是我們特別喜歡的。像裡頭的這個主角女生,是千千萬萬普通中國人的寫照。面對生活表現得如此淡然、堅毅、勇敢、善良、平實。我能理解那些聰慧者比如羅素,為什麼能夠一百年前中國如此破敗近乎分崩瓦解的狀態下,還能看到中國和中國人不凡的一面。

我特別喜歡最後一幕,母子相處時的那幾秒,看著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感動。
https://youtu.be/IEHpnjG8ZEw
https://youtu.be/7ZYAooMtVqI
鄭豐遠 發佈日期: 2021.01.25 發佈時間: 上午 8:29
陳真說的,我也有類似感覺。在國外認識的大陸朋友,當知道我們是台灣來的,卻以中國人的身份自居時,往往會表現出驚訝和欣喜,但是我發現他們並不是真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這樣一種理當天經地義的想法,在這個島上卻是多麼稀缺和孤獨的一種存在。朋友說希望以後有機會和我們一起去台灣玩,我說好,但其實我不敢帶朋友去,因為我知道台灣人是什麼德性。台灣對任何外國人都極度友善,唯獨對自己的對岸的骨肉同胞充滿歧視和敵意。

我經常在想一件事,那就是有沒有辦法讓巴勒網的這些內容能夠保存百年、千年甚至是永遠,給後世留個見證。網路並非一片祥和草原,而是充滿毒蛇猛獸的叢林,任何美好事物都可能被隨時被吞噬而消失殆盡。我是巴勒網的網管,但個人能力不足,不知道技術上要怎麼實現這樣一個願望。如果有高手願意賜教,請告訴我。我的電郵是 aconcheng@gmail.com。
陳真 發佈日期: 2021.01.25 發佈時間: 上午 2:43
與前輩一席談(14)

陳真

2021. 01. 25.



劉旭你好,

應該不是從小教育的差異,而是洗腦所致。

台灣人不會管你影片中人是否違法,而是會說,中共對「每個人」就是如此「殘暴」。可是,若是在美國,即便當場射殺,台灣人則會稱讚說美國就是有法治,美國警察就是有執法的魄力。

台灣人從小到大,不管是在學校或透過電視、報紙與網路,每天被洗腦大陸人就是髒就是亂就是沒水準甚至有毒,而中共就是恐怖惡魔,每天抓人關人殺人虐待人把人當狗當垃圾,危害全世界,毫無人權,是人類的公敵,全世界的人都瞧不起。

而我們台灣人,則是全世界都佩服的民主典範,不管什麼都是全世界第一名,全世界的人都好崇拜、好羨慕好佩服我們。但我們台灣人卻受到萬惡共匪的打壓以及大陸人的低級形象所牽累,於是我們台灣人的偉大,我們的好,我們的全世界第一名,並沒有充份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每天大概就是不斷鼓吹這一套鬼話。一個人從小到大被這樣洗腦與教育,你想,他會變成什麼德性?你說中共好,是個一流良善的黨與政府,他會說你瘋了,叫你滾回中國去;你說大陸社會很多元很有文化很進步,大陸人很好相處很聰明很勤奮很豪爽,他會說你為什麼要睜眼說瞎話,為什麼不愛台灣,為什麼要眛著良心舔中;你說「我愛中國」,他會直接叫你去死一死,中國那麼邪惡,中共那麼腐敗,你還愛它。

在台灣,做為一個心智健全的正常人,只能像個異類怪物那樣生活,你根本不可能跟一般人用正常的理性講正常內容的普通常識。

當一個人從小到大被洗腦,認定中共、中國或大陸人就是那麼骯髒低級落後邪惡的一種國度與生物時,在他眼裏,他將不可能看到任何真相。只要是正面的,他會說那都是假新聞,全是中共的宣傳。

可是,只要是跟中共、中國或大陸人有關的所有抹黑新聞,他都會一概認為必然為真,因為空穴不來風。就算明明知道是假新聞,他也會認為這不影響他既有的判斷。他會說,就算是假新聞,真相還是遠比這個假新聞還更恐怖更惡劣,中共就是把人民當狗那樣虐待與屠殺,根本不把人當人看。

反之,當他認定美國或西方就是人類真善美的化身時,你不管告訴他多少血腥侵略的事實,哪怕是上億條人命的屠殺與傷亡,他也會認為那一定是因為背後有更偉大更美好更神聖的目標,不得不然。當然,通常是直接就不相信。他會說,如果侵略屠殺數千萬人是真的,為什麼報紙都沒有報?為什麼都沒聽過有人這樣說。

其實,島內藍綠支持者,雖然表面上有某種政治傾向上的區別,但在親美反中這一點上,幾乎沒有什麼不一樣,全是被洗腦的一群,以為美國與西方是良善的,而中共或中國則很糟糕很負面。差別也許只是在於:綠營支持者仇中,而藍營厭中、懼中、輕中;厭惡的厭,畏懼的畏,輕視的輕;厭惡其邪惡,畏懼其殘暴獨裁,輕視其文化落後不文明。

你若跟他說,中共是一個正直良善造福全世界人類的偉大政黨與政府,維護世界和平與發展,而大陸社會文化多元且內涵豐富,大陸人民更是善良和平大度包容不卑不亢,台灣99.999%的人會說你舔中,說你眛著良心胡說八道神經病。

再說一遍:在台灣,做為一個心智健全的正常人,只能像個異類怪物那樣生活,你根本不可能跟一般人用正常的理性講正常內容的普通常識。

前輩夫人收到我的回信之後,又寫信來說我講什麼其實沒用,因為「每個人內心的那份信仰不是任何東西可以撼動」。但我覺得,這句話應該改成:「被洗腦的人們,他們從小到大被灌輸的那些根深柢固的想法,事實上很難透過個人言論來改變。」

你頂多只能改變其中極少數人。但我並不輕忽極少數,因為任何事物的改變,幾乎都只是由極少數人所開始,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大片黑暗,一點燈光就足以照亮。

當然,這可能不是一個好例子。或者說,在這麼一點「燈光」的背後,終究還是得控制整個電源開關才行。我基本上還是相信掌握媒體控制媒體的根本重要性。我從未見過一個國家或政權不是拼盡全力在控制媒體,特別是西方國家,掌握整個世界的宣傳機器,控制得滴水不漏。而且,假新聞正是西方除了軍事力量和美元霸權下的金融侵略之外,最強大的武器之一。

相反地,中國媒體是我見過全世界最誠實最理性溫和與良善且深具文化內涵的媒體,從來不會用任何假新聞去抹黑西方。這一點當然是好事,但也讓中國吃了大虧,因為西方的作風剛好完全相反,他們則是傾盡全力以假新聞統治世界。

我知道我講這些話,在這島上,大約只會有幾個人認同,應該是一個巴掌就能數完,周遭很難有知音。可是,我所言理當只是一個明明白白的普通常識。也許長遠的若干年後,人們倘若看到我這些文字,恐怕會很訝異,人類歷史居然曾經有那樣一段漫長的黑暗時光,黑白善惡完全顛倒。這就好像曾經有一長段黑暗時代,教會統治了一切真理,在那個時代裏,地球不會轉動,而且是宇宙的中心。

我很小時候,大約剛上小學時,有個啟蒙者,那就是被刑求認罪的伽利略;「認罪悔改」之餘,他還是很不甘心地冒出一句話說:「可是,地球明明就是會動。」

同樣地,你要我說假話我說不來,因為中國和中共明明就是良善和平與正直,而西方則是血腥殘暴邪惡腐敗反文明到極點。你如果刑求我,我不知道我會不會「認罪悔改」,但是,「認罪悔改」之餘,我還是得說,我只是說出一個基本事實。
刘旭 發佈日期: 2021.01.24 發佈時間: 下午 9:31
可能是从小教育的思维差异,就算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对于出于个人私利,危害公共安全,人采取一些强制手段并没有什么不可以吧。
我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那位夫人,觉得一个不遵守规则,给社会和他人带来危害的人动用一些强制手段是个问题?
洋洋 發佈日期: 2021.01.24 發佈時間: 下午 1:01
道不行,乘桴浮于海的李鴻源。

「全世界只有台灣我幫不上忙」
https://youtu.be/4kVG3Tp4C0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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