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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90 則留言。
江修 發佈日期: 2020.07.17 發佈時間: 下午 4:26
「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菊)花的確是清香正直,但是不知道沒有了淤泥當養分她還能生存嗎?
務實政治工作者的邏輯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勤於站台),沒有苦勞也有疲勞(別再苛責人家睡覺了),沒有疲勞也坐過黑牢。
以中國文字的博大精深,應該能找到更適合貼切又不肉麻的形容詞來描述一些正直無私的政客。
小羽 發佈日期: 2020.07.17 發佈時間: 下午 12:16
陳真醫師我一直很尊敬你,即使是現在我們對於某件事的角度不同,我一樣尊敬你,能一直追求真理的人真的很了不起,祝早日康復。
陳真 發佈日期: 2020.07.17 發佈時間: 上午 11:46
身體微恙,今天自己當病人,來看醫生,用手機寫東西太慢且傷眼,上篇留言未完待續。
陳真 發佈日期: 2020.07.17 發佈時間: 上午 10:58
謝謝小羽。

簡單說,

一,我從沒看過有誰會改變的。

所謂權力使人腐化,並不正確。權力只會使人現出原形,不會使人腐化。陳菊物質慾望很低,也沒有權力慾望。這種基本個性,不會改變。

二,陳菊從黨外時似乎就不太重視他人的廉潔,而似乎比較重視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黨外很亂,亂七八糟,很多所謂黨外人士根本就是特務,要不就是政治蟑螂,把政治當成一種追求個人權位與暴利的途徑。這些人渣往往很活躍,經常也會跑出來參選,進而排擠一些比較好的人選。人渣們只要高喊「勇敢的台灣人」,煽動仇恨外省人,往往就能贏得許多選票。

這些人渣,過去是黨外之「非主流」,現在卻成為這個黨的核心人士與檯面人物,操弄手法如出一轍,政治蟑螂幾乎佔領了整個黨。

事實上,打從大約1990年起,民進黨就開始極大量吸引各路蟑螂性格的所謂親綠人士加盟或入黨。

在黨外時,遇有內部權力糾紛,陳菊經常扮演協調者,我當時就多次注意到陳菊之協調方式,往往在於追求「和諧」,而非明辨是非,旨在調和爭議雙方之「關係」,而不是追究是非對錯。為什麼會這樣呢?也許那是因為:

三,大家都是「自己人」。

包括林義雄在內也一樣,自己都很清廉正直,但是,綠營人士有著一種根深蔕固的基本思維就是「敵我二分」,也就是「我們vs.他們」。這個「我們」,就是所謂「本土認同」,簡單說就是「咱台灣人」;以此為主軸,建立起一種幫派文化或門閥觀念;自己的小孩再壞,也還是自己的小孩,敵人家的小孩再優秀再清廉,本質上也還是敵人。

比方說,我在黨外時,年紀最小,但我能文能武,無私無我,身先士卒,不求名利,因此在許多黨外同志眼中評價很高;一些前輩大老寫信來或送書給我,落款甚至還會尊稱我是「人格者」。很難想像吧。我有一大布袋的信件可以證實這一點。

但是,同樣一個我,什麼也沒變,幾十年下來,吃的苦更多,沒有更少。當過去同志們個個高官厚祿,連所有蟑螂也全當了董事長當了大官當了部長縣市首長等等等,幾乎無一例外時,而我依然還是人人喊打的少數異類。但是,綠營還會有人推崇我的人格嗎?他們之中,那些沒有抹黑我的人,就已經算客氣了。

這說明了這個黨一個很重要的屬性,就是敵我二分的幫派文化或家族觀念,只要認同這個「家」,這個「幫派」,那就是「自己人」,任你胡作非為,任你貪贓枉法,統統沒關係。而且,老大一定會犒賞你,絕不會因為你貪污腐敗而排斥你或舉發你。萬一東窗事發也沒關係,我還是一樣會罩你,為什麼呢?因為你是「自己人」。

社會上,很多作奸犯科者的親人或父母卻很善良單純,但他們卻一味包庇縱容自己的親人或小孩。

這樣一種不在乎是非善惡、只在乎是否自己人的幫派屬性,註定了國民黨不會是人渣黨的對手。為什麼呢?因為這個「幫派」之存在,並非偶然,而是中美鬥爭關係下的一種必然的「仇中反華」之政治操作。

我對政治很敏感,打從民進黨從大約1998年突然打出「愛台灣」的口號時,我就知道大勢轉變了,開始又要走向法西斯的回頭路了。於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就跟這個黨對立起來,告別過去所有同志,而我也瞬間成為他們的「敵人」,各種對付國民黨的抹黑手法,馬上對準我發動攻擊,視我為綠色黑幫之「叛徒」。我馬上從「人格者」,一下子變成「親中賣台」的台奸,變成「國民黨的打手」。

反之,假若我現在仍是綠的,而且驍勇善戰打擊共匪打擊國民黨,那麼,依我全方位的各種政治與社運之豐功偉業,現在的我肯定至少當個什麼部長或被尊稱為黨外大老,坐擁權勢,吃香喝辣,財源滾滾。

總之,重點是你是否是自己人,是否忠於幫派,至於善惡是非或實質貢獻或人民福祉等等等從來不是這個黨的考量。所謂理想,更是這個人渣黨及其文人走狗或什麼社運團體等等等共犯藉以攻擊敵人的武器以及騙取私利與權力的手段。

即便其中極少數乾淨正直者,同樣也相信「自己人」的重要性依舊遠高於基本的是非善惡,因為這些正直者相信,只要確保「自己人」這個幫派的存在,就能免於「敵人」(中國人)的侵略,就能確保大眾長遠的福祉。

2008年,我剛回台不久,寫了一封公開信在立報的「哈巴狗電台」個人專欄,那封公開信的收信人是林義雄、陳菊、劉峰松、翁金珠、戴振耀等舊識好友。我還把文章印下來,一一寄給當事人。文章裏頭說,我想請他們不要再為虎作倀,不要再繼續幫助民進黨為惡多端。

陳菊收到信後,打了電話給我。電話中,我提起這事,我說民進黨已經變成台灣的禍害。陳菊說,改革社會要慢慢來,要有一些權宜措施,不能太急。我說,我看不出任何改革,我只看出迅速的腐敗以及不斷傷害、掏空台灣社會。

我們的談話沒什麼交集。掛斷電話前,噓寒問暖幾句,陳菊給了我她的私人手機。但是,十多年過去了,我沒有再跟她有任何連絡。我知道我改變不了她,但我從未懷疑其為人之清廉與正直。抹黑栽贓黃俊英的事,是我對她最難以釋懷的一件事。
小羽 發佈日期: 2020.07.17 發佈時間: 上午 9:57
一個人可以為了取得位置將不實罪名掛於她老師的身上,用走路工的謊言來騙取選民的選票,這是陳真醫師口中的好人,溫暖善良的平凡人,不看重名位權勢,那些東西從來都不是她人生的養份。
高雄飄散著價碼難道是不實耳語?
為何陳真醫師平時的是非分明,在菊姐的身上完全走樣了。
對不起,請不要把女魔頭講成聖女只會讓人作噁。

對不起再次冒眛了
小羽 發佈日期: 2020.07.17 發佈時間: 上午 9:35
7/15陳真醫師裡有一段話:
至於陳菊,目前是新聞事件的紅人,很多人扣她貪污罪名,基本上我不相信她會貪污。她是個好人,溫暖善良的平凡人,她並不看重名位權勢,那些東西從來都不是她人生的養份。她也許有可能便宜行事,但她不會貪污。對於她的這點信心,我倒是有的。

我是高雄市民。以常理來理解,依一個人的品性來說,當我不貪污,如果我是在同僚中工作,我只會管好自己的行為;但當我是一位主管時,我不貪污,同樣也無法忍受我的部屬貪污,當部屬犯錯時絶對會加以嚴懲,並不會讓他們再度升官。趙X寶、吳X謀等等......,也許陳真醫師所認識的那位菊姐早已不在了,你所說的這一段話,讓我無法跟她畫上等號,除非她有人格分裂症或是重名位權勢不重金錢。

許崑源、陳清茂、石頭里長等等這些曾經和她接觸的人,為何最後會跟她分道揚鑣呢?

冒昧了
秉叡 發佈日期: 2020.07.17 發佈時間: 上午 5:05
弄了老半天大家反對小明們回國的原因好像已經和疫情無關了,變成是因為當初小明們當初入了大陸戶籍,所以要懲罰他們,不讓他們回來。

老天爺啊,而且從ptt上的留言來看,好像很多人還不知道小明們和他父母在疫情爆發前就已經在台灣定居,就學、排隊等台灣身分證了,只是過年時到大陸探親、旅遊,結果被政策意外困在大陸罷了。

一堆網友一直在網路上說滾回大陸、他爸媽為何不到大陸去陪她、北京戶口真好為何要回來等等這些莫名其妙的話,看了讓人真的是頭皮發麻的,到底這些年台灣人到底是接收到哪些資訊啊?這股對大陸和其相關的人事物(陸配、陸生)莫名其妙的仇恨感到底是如合出現的?想都想不通。

最後有件事覺得感到蠻奇怪的,為何電視、報紙、網路對這件事沒有太多的報導?好像有人事先打招呼似的。


以下是ptt上對於小明這件事,網友們的討論和看法
https://www.ptt.cc/bbs/Gossiping/M.1594897288.A.1A0.html
https://www.ptt.cc/bbs/Gossiping/search?q=小明

裡面的留言看了會讓人懷疑這個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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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黨再呼籲:速讓所有小明回家吧!

2020-07-16 18:26 聯合報 / 記者王寓中/台北即時報導
陳時中昨(15日)宣布,今起二歲以下持我國居留證陸籍子女可入境。圖/指揮中心提供



「防疫與人權不該是對立選項:盡速讓所有小明回家吧!」7月15日疫情指揮中心宣布歡迎兩歲以下的小小明回家,國民黨今天再度呼籲呼籲政府盡速採取行動,以兩個禮拜為周期,分批次、分地區採取開放回台之申請,並對因為防疫隔離受到影響的對象提供行政救濟的選項,讓小明們清楚知道哪一天可以與家人團聚,讓生活重新回到正常的軌道。

國民黨表示,7月12日北車大廳搖身成為「微笑大廳」,這個改變讓我們大家值得驕傲,因為台灣展現對移工的多元包容而感動。然而,在面對因為疫情管制而仍在他鄉漂泊的小明們,為什麼台灣要板起面孔搖頭說不?

國民黨質疑,究竟是什麼道理讓民進黨政府持續堅持現有嚴苛的隔離作為?國民黨認為民進黨政府以血統劃分身分的二元化態度,這種雙重標準的人道關懷,只不過是將簡單人權問題政治化、意識形態化的表現,真正的進步民主應是將人權的普世價值超越於敵我、族群之上。

國民黨表示,僅開放兩歲以下之小小明申請返台,防疫中心雖是朝向正確方向跨出步伐,但對多數早已選擇台灣的民主、教育制度、生活方式且取得長期居留證的小明們,他們更需要繼續就學、就業、考證照,完成他們的夢想,甚至在幾天後,他們就會因為今年在台居留不滿183天,必須再延一年獲得台灣戶籍,這些才是最急迫需要返台的一群。

國民黨呼籲政府儘速採取行動,以兩個禮拜為周期,分批次、分地區採取開放回台之申請,並對因為防疫隔離受到影響的對象提供行政救濟的選項,讓小明們清楚知道哪一天可以與家人團聚,讓生活重新回到正常的軌道。

國民黨表示,防疫與人權不該是對立選項,兩者應當同樣成為台灣價值的主體,也請防疫指揮中心善體民意、加速決策,亡羊補牢、未為遲也。

https://udn.com/news/story/120940/4707340?from=udn-catelistnews_ch2
陳真 發佈日期: 2020.07.17 發佈時間: 上午 2:20
本來今天要去「複習」文溫德斯的「里斯本的故事」,但是每天忙碌不堪的生活,精神太差,怕會在美妙音樂中睡著,於是決定改看「屍速列車:感染半島」。通常來說,續集電影往往很難看。「半島」還不到難看的地步,但仍然還是比第一集遜色許多,幾乎就是一部好萊塢動作大片。不過,電影的最後一句對白,卻讓我頓時深受感動。

疫情期間,看電影是一種享受,每次幾乎都是包場。但是,隨著疫情減緩,「好日子」也結束了,年輕人就像喪屍一樣傾巢而出,擠爆整個電影院,每個人吃吃喝喝吵吵鬧鬧,食物臭味四溢,飲食產生的噪音此起彼落,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來用餐、聊天還是來看電影?為什麼不先吃飽喝足之後再進來看電影呢?想要在台灣安安靜靜且乾淨無味地看場電影,早已成為一種奢望。

剛剛發現,婁燁的「推拿」也正在重新上映:

https://bit.ly/39061Ga

可惜高雄沒演。這電影我看過五、六遍,還買了原著小說來看。沒看過這電影的,趕緊把握機會。我也是因為這電影裏頭幾句讓我驚為天人的詩句,方才知道「海子」這位詩人。

另外,常拍娛樂片的盧貝松大家一定聽過吧,他的電影,我最喜歡的只有一部,叫做「聖女貞德」,7月24日重新上映。我已經把它列入行事曆。

明天(7月17日)還有一部電影要上映:法國導演侯麥的「綠光」。我對法國新浪潮導演幾乎個個都非常熟悉,卻從沒看過侯麥的電影,對他完全陌生,毫無興趣,因為光看其作品之幾幕影像就感覺與我八字不合。

但我記得在八零年代中期,「綠光」這部愛情片(?) 在台灣非常紅,時髦男女似乎特別喜歡,人人朗朗上口,儼然成為一種流行,於是更加深我對這電影的反感。

那時候應該還沒有民進黨,記得有一天,就在陳菊租屋之處,她突然問我有沒有去看「綠光」?我搖搖頭。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去看,但從她提起這電影的口氣,似有推薦之意,而且似乎已經看過或準備去看。

時隔三十幾年,明天「綠光」就要重新上映了,如果有時間和體力,我應該會去看,看看人們當年究竟是為了什麼而流行?看看陳菊為什麼推薦我去看這部電影?

三十多年,從歷史的眼光來看,不過一瞬間。但是,人生卻能有幾個三十年?這短短的「一瞬間」,人事卻如許滄桑;許多曾經如此親近的人事物,卻在不知不覺之間,遙遠得像個千年舊夢。

電影、文學或音樂,對我有一種「編年」效果,就像寫日記一樣,在不同時間點各自留下某種記憶連結。比方說,我記得2006年年底回台定居,看的第一部電影就是張藝謀的「滿城盡帶黃金甲」,片尾出現主題曲「菊花台」,它的歌詞,彷彿就是在訴說我的心境一般:「我一生在紙上,被風吹亂...凋謝的世道上,命運不堪」。

當時,為了照顧病重的父親,頭一次買手機,方便緊急連繫。我還記得在手機上輸入的第一行字就是「菊花台」的歌詞中「命運不堪」的這句英文翻譯--A fate hard to swallow。命運之苦,實在難以吞嚥。

我父親臥病十年,飽受折磨。至於我,擔驚受怕,日夜操勞,同樣也是煉獄般的十年。

29 年前的今天 (7月16日),我當時工作的林口長庚醫院對我發出病危通知,並且完全不顧我的警告,擅自找到我的父母,告知病危消息。

八零年代的政治是恐怖高壓的尾聲,黨國不僅僅是對付你,更是經常會在言語之間有意無意以你的家人之安危做為一種威脅。1989年,我成為叛亂犯,為了避免牽連家人,我脫離家庭,父母不知我的下落。畢竟天底下有哪個爸爸媽媽能夠忍受自己的小孩在白色恐怖中成為叛亂犯?甚至當時黨外圈中與媒體到處盛傳我將自焚反抗,天底下有哪個爸爸媽媽能夠忍受聽到這些消息?

我告知院方,切勿與我父母連繫,切勿告知我的病情,因為我媽有嚴重心臟病,她撐不住這一連串打擊。但院方依舊偷偷不知道透過什麼方法,竟然連繫到我的父母。

隔天,7月17日,親子重逢。第三天,7月19日,竟成為我的斷腸日。據父親說,我媽離開林口長庚後回到台南,十分憂愁,整整兩天完全無法入眠,旋即中風過世。

那天,在接到家裏打來病房的電話後,我扯掉身上所有管子,拒絕一切治療,要求立即辦理自動出院。院方說,我必須接受開刀,我若出院,性命難保。但我仍然堅持出院。從台北回到台南家中,在大門口迎接我的是母親的遺體,右側臉頰有一道很長的淚痕,我把它輕輕拂去,這是我為我媽所做的最後一件事。

不管怎麼改朝換代,我很不幸一直處於極少數的一方,宛如異類怪物,經常面對排山倒海一般的各種冷嘲熱諷與羞辱甚至造謠抹黑,數十年如一日。我有時想起人們或褒或貶甚至充滿訕笑鄙夷的各種自以為是的嘴臉,難免惆悵;與其說厭惡,不如說憐憫。因為,你我的生命其實是一樣的,我們遲早都得心碎,遲早都得面對生命的無數悲劇。
張華 發佈日期: 2020.07.16 發佈時間: 上午 8:58
我知道一個名詞:“含靈巨賊”
出自《大醫精誠》孫思邈
陳真 發佈日期: 2020.07.15 發佈時間: 上午 2:55
施明德與施太太

陳真

2020. 07. 15.


Emir Kusturica 說,「我看世界是彩色的,但我看人卻只有黑白兩種。」

我比 Kusturica 還多了兩種顏色,我看人分四種,依序是:聖徒、凡人、壞蛋與XX。我對XX通常不點其名,因為太窩囊猥瑣而不值得點名。

至於XX是什麼,我始終沒法想出一個更好的詞,通常我稱之為人渣,但人渣一詞其實仍然還是有點抬舉,而我想表達的卻是窩囊猥瑣沒出息根本不值得一提的那樣一種缺乏個性、面目模糊的烏合之眾。

愛開玩笑的蕭伯納是個動物保護運動者,他曾經說:「我認識許多獵人,沒有一個野蠻;我同時也認識一些人道主義者,卻大多殘暴。」這話並非玩笑,重點只是在於你跟蕭伯納是否有著同樣的看待世界的「眼光」。

對此我也常有知音難尋之人生遺憾,常感孤獨難言。在我眼裏美麗良善的人事物,在人們眼裏往往一文不值,甚至鄙俗可笑。相反地,我認為猥瑣窩囊沒出息的人事物,人們卻往往愛慕有加,引為模範;即便視之為負面者,亦同樣甚為看重。

為什麼會這樣呢?為何美感與價值輕重之評價會有這麼大的落差?裏頭有個根本原因也許就是行為主義。簡單說,美麗良善不應是一種行為,更不是一種什麼「外在成就」;行為與成就是一種價格,但美感與道德卻與價格無關。

同理,人事物之良善美醜,自然也與法律無關。我認識很多前科累累的人,沒有一個是壞蛋,沒有一個人渣;但我同時也認識許多絕對不會有前科、甚至是眾人仰慕的各界菁英,滿口理想,卻大多是人渣,窩囊猥瑣沒出息,根本不值得一提。

美麗島事件八大軍事要犯之中,我認識至少四位:林義雄、姚嘉文、林弘宣和陳菊。其中,林弘宣 (以及他太太林黎琤) 是我生平最仰慕的人之一。在我對人的評價之中,林弘宣無疑就是個聖徒。

不同於其他黨外大老的姿態萬千與長袖善舞,林弘宣卻從鎂光燈中消失。我知道他曾經有段時間在外租屋當家教謀生,教小朋友學英文。我常想,那些小孩很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他們曾有何等奇妙的遭遇,竟然曾經如此靠近這樣一位聖徒。

林義雄也是,雖然我不認同他過去十多年來的諸多作為,但這無損於我對他正直無私人格的景仰。

至於陳菊,目前是新聞事件的紅人,很多人扣她貪污罪名,基本上我不相信她會貪污。她是個好人,溫暖善良的平凡人,她並不看重名位權勢,那些東西從來都不是她人生的養份。她也許有可能便宜行事,但她不會貪污。對於她的這點信心,我倒是有的。

不過,菊姐雖然己身清白,但我知道她提拔一大卡車品格卑劣至極的人渣當官、當董事長,吃香喝辣,貪贓枉法,為所欲為。

至於當年一出獄便與我熟識的姚嘉文,我知道得更多了,實難推崇,姑且不提。

那我如何看待施明德呢?我曾對他抱持高度敬意,卻早已成為「過去式」。將近四十年前,當他還在綠島服刑時,我很推崇他。但是,若干年後,當我看了一些他寫的東西之後,對他的崇高敬意便逐漸煙消雲散。

到底我看見了什麼呢?套用當年邱義仁私下對我講過的一段話,他說,「黨外雜誌其實很保護施明德,因為,施明德的一些文字,倘若不加修飾而全部公諸於世的話,人們將會對他失去敬意。」

對於這段描述,我很能認同,但我不知道邱義仁所言與我之所見是否指的是同樣的意思。依當時談話之上下文,我相信是指同樣的事,但我畢竟沒法替邱義仁發言。

我並不是要說施明德寫了或做了什麼做奸犯科居心不良之事,而是說,從他的文字之中,我清楚看見一個非常自戀與自我膨漲的人,驕縱自滿,自我滿意度破表,認為自己高人一等,而且似乎認為一己之受難構成一種足以販售成各項現實地位與權柄的道德光環。

在這個意義上,施明德跟阿扁無非就是同類,都是壞蛋,差別只是在於販售光環的手段與方式不一樣而已。在某個重要的意義上,我對阿扁的敬意其實還是要高出許多,畢竟阿扁更像個「人」,而不是自以為神。也許你可以說,阿扁是個政治惡棍,但施明德卻十足像個神棍。

此一評價,不用蓋棺,便可論定。套句施太太抹黑與羞辱許崑源一家人的說詞:施明德「請不要再妄想欺世盜名」,「施太太對於她的先生施明德的為人和一生,是否有能力跳脫一己之私,站在公共道德的高度上評價?」

施姓夫婦:https://bit.ly/2B1SGR6

施明德在政治上雄心勃勃,但才德皆不配位,而只是一心想當老大,想當總統,想當立法院院長。他當立委時,被當時的立法院記者一致票選為「年度最爛立委」;你想要找到他,不是去立法院,而是應該去中山北路的酒家找。他的周遭狐群狗黨,全是法院認證的貪婪之徒或大奸商。請參閱「許崑源與施明德」:

https://bit.ly/2ZqRnV6

然而,我所要批評的卻不僅僅是這樣一種層次的問題,而是更為令人厭惡的傲慢與虛榮。

苦難不會使人高貴,更不用說什麼道德光環了。高貴不是來自於所謂受難,而是來自於一個人面對一切順逆的態度。

苦難不會使人高貴,為之驕縱是很荒唐的,就像愛情、親情或任何一種感情一樣,它不可能成為一種驕以示人或藉以高人一等的虛榮。當一種東西被標上價格,被量化、客觀化,成為一種商品或裝飾品,它便失去意義與價值。
 
講完聖徒、凡人及神棍,那麼,什麼是人渣呢?這其實跟其他三種人一樣,都很難定義,甚至抗拒定義,因為任何定義勢必都得訴諸於某種程度的行為主義概念,然而美學與道德之為物,卻非顯現在某些「特定」行為「本身」,而是顯現在「所有」行為「背後」的某種氣味與態度。

當然,這倒不是說行為本身毫無意義;我們依舊還是可以透過外在行為來理解行為背後那些肉眼不可見的東西。比方說,蔣家時期,那些仗恃主流、言行跋扈的文人走狗與黨棍四處皆是,綠色惡勢力全面肆虐台灣的當下,何嘗不是如此?甚且變本加厲,氣燄更為高張。

底下便是一例。真不知道這位施太太究竟是從哪來的這番上帝一般的道德自滿,從而囂張至此,居然舞文弄墨、囂張跋扈地如此這般羞辱、影射、抹黑與栽贓一位以死明志的死者與家屬。無恥行徑,令人作嘔,真是夠了。

我之所以貼出施太太全文,是因為善惡美醜難以言說,只能請你自己看。就好比說如果有人問起豬八戒到底有多醜,我難以描述,只能把豬八戒拉出場,請你自己看。如果你的美感與我一致,你自然就會看見與我所見一樣的東西,然後你也許就能明白我到底在說些什麼。

施明德不是還有一對說什麼要反獨裁要革命的大腸花子女嗎?這個施家,恃寵而驕,得意忘形,可真是它媽的「一門忠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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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土為安 請不要再妄想欺世盜名

陳嘉君 

2020年07月11日 

人心不古,也古。今天我們舉頭就會看見這些逆天的現象。打人的人喊救人,說謊者嗜詛咒為真,懦弱的人總在耍狠,為惡者拿香拜拜,逞兇者都說為了公道,黑道最愛論清白,跳樑小丑登上了廟堂...。接著,我們總是低頭滑手機,無能者繼續放屁,無德者繼續沈默,無奈者繼續投票。 

「盜蹠日殺不辜,肝人之肉,暴戾恣睢,聚黨數千人橫行天下,竟以壽終。」二千一百多年前司馬遷就在史記伯夷列傳這麼質疑天:「是遵何德哉?」 

沒錯,我認為,我們就活在這樣的時代裡。 

如果你google,就會發現跳樓和自殺者全球比比皆是。這種時代也難怪!前幾天是台北的衛生局女職員,昨夜尋獲首爾市長朴元淳遺體,據說他是下屆總統呼聲很高的人選,也是著名的人權律師打過南韓知名的性騷擾案件。至於這些年在崛起中的中國跳樓者自殺者,就更多不勝數了 

許崑源跳樓自殺就發生在罷免韓國瑜的那一晚。一上新聞,我就瞭然於心,我自有我的判斷。我心有數,不是因為我認識誰是許崑源,或我認識許崑源的誰。我心有數,因為我曾特別發心思去了解台灣自二戰結束後到今天的歷史。國民黨獨裁者如何遂行恐怖統治,政治上運用什麼手法,在民間借用什麼力量,如何佈下天羅地網監控人民,對付政治異己,打壓言論,控制思想,槍殺文化,抹煞道德,顛倒倫理....。在地方上如何攏絡地痞流氓勢力,拉幫結黨威脅利誘,綁樁買票連神明都運用。

行筆至此,新聞報導高雄檢方簽結本案:「檢方也交叉比對選舉賭盤情資,查無關連性。」此時我腦海裡浮出的歷史畫面是1981年陳文成命案。當年檢方也是說交叉比對人證物證,查與警備總部無關連性。

司法本有其侷限性,人心險惡,毀滅證據與斷線早已是惡棍最根本的生存技能吧!當年有膽識者,沒人相信陳文成自殺,真理自在人心。也是這樣的心理素質,能舉起十字鎬敲下,終於翻動了恐怖統治這塊堅固的水泥地,在國民黨密實的統治下又掘了一個洞。
 
我對事情自有我的看法與判斷。有些只是瞭然於心,如為何許崑源在選舉之夜跳樓自殺,而不遺言明志,像昨天自殺的首爾市長?當然,有些會形成一種不得不的「行動」,如鄭南榕自焚。當時是大學生的我,因之悲憤地走上了抬棺抗議至總統府的路。

然而許崑源之死輕如鴻毛,干卿何事?我本會冷漠以對。引發我的批判言論的是蔡正元的一番不肖言論,竟指許崑源之死為壯烈的殉黨、殉國!蔡正元此舉踐踏的是國家的道德、倫理與文化根基,孰可忍,孰不可忍。 

不能忘記白色恐怖時期,許多我們之中最優秀、最勇敢、最出類拔萃者不是被殺,就是被囚,還被冠上叛徒、匪諜、叛亂犯、賣國賊...,誣陷忠良的做法與東廠無異。而這傷天害理的作為,最深最痛的影響,除了造就一整代是非不分毫無羞恥道德的一群懦夫之外,就是徹底刨去了文化賴以發展的人文根基。尊一個恐怖獨裁者蔣介石為民族救星與民主燈塔,污衊所有為他自己的時代發出光芒的人為叛徒...

所以,我不能容忍蔡正元藉許崑源之死行欺世盜名之實。 

許太太的喪夫之痛,是人之常情。但他先生的為人和一生,她是否有能力跳脫一己之私,站在公共道德的高度上評價? 

我發表言論之時斟酌過字眼,沒有選擇媒體披露和高雄人普遍使用的黑道,而是借用了阿根廷的大文豪波赫士的作品《惡棍列傳》。在他的自序中,他說:「書裡有絞刑架和海盜,標題上有『惡棍』當道,但是混亂之下空無一物。」 

是的,惡棍之死,空無一物。

許太太的喪夫之痛,是人之常情。但他先生的為人,他先生的ㄧ生,她是否有能力跳脫一己之私,並在站在公共道德的高度上評價,我不知道。以她今天的發言看來,她極有可能在幾乎所有上上下下國民黨政要全員到齊的喪禮之後,還真的相信了崇隆的喪禮所「盜」的名聲為真,得到這種聲譽,就像小孩得到棒棒糖一般,忘了蛀牙可怕的真相,只耽溺在蜜糖的甜美。

她說因為「托夢」,要對我提告。我喜歡她用「托夢」做隱喻。我也不免俗地運用「托夢」,以明心志。英國詩人威廉布萊克也「托夢」給我:「鄙視之於該受鄙視者,猶如空氣之於禽鳥,海洋之於魚類。」

德國哲學家叔本華也曾「托夢」給我:「在社會生活裡,對於無處不在的愚昧,沒有頭腦思想的人,我們有必要持寬容的態度;但把這種寬容也帶進文字創作的領域,則是徹頭徹尾的錯誤。因為在文字創作的領域裡,這些愚蠢的家伙卻是厚顏無恥地闖進了根本不屬於他們的地方。鄙視他們的劣等貨色是對優秀作品的一種必須履行的義務和責任。因為辨別不出什麼是壞的,也就無法看清什麼是好的。」 

看來,她控告我刑事。我先生淡淡地對我說:「妳若坐牢了,我會天天給你送牢飯。」很甜的一句話。(本文轉載自作者臉書) 

作者為施明德文化基金會董事長
柳春春阿忠 發佈日期: 2020.07.12 發佈時間: 下午 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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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至6月份我明天補上傳~)
阿水 發佈日期: 2020.07.12 發佈時間: 上午 8:57
陳真,

您說「這些年來,島內凡是掛著什麼改革旗號,言行裝模作樣的,包括什麼媒體改革,什麼司法改革,什麼國會堅督什麼碗糕的,全部是綠油油的惡勢力;或是什麼打擊假新聞的機構,本身就是專門在製造假新聞的CIA走狗及綠營打手。這點基本事實與普通常識,你真的不懂嗎?」

我懂。但有一個現象,也是您觀察到的,就是這些所謂的改革團體都會「裝模作樣」,所以在島內要找改革的「道理」,上它們的官網找就可以找到,這是就資料取得的方便性來說,這種官網「裝模作樣」的用處。

再來,我轉貼那個洪XX的文裡頭,您提到俄羅期影響美國選舉的部分,我也認為那部分有問題。可是,這個事件跟俄羅斯媒體的可信度無關,哪有明白掛著俄羅斯媒體的名號所散佈的訊息可以影響美國選舉呢?這是指美國情報單位指控俄羅斯駭客(黑客)在臉書等網路上散佈假訊息,並直指這是普丁指使的。美聯社報導,普丁否認指使,說這是俄羅斯駭客的自發行為。那麼,洪XX的那篇至少還有根據,不全是瞎掰。而且文中的所指的「外國勢力」,只要讀者自己代入「美國」,這樣就沒大的問題了。

至於洪XX及其所屬媒體改革團體的文章,當然還是要經過篩選,因為巴勒網的人不是腦殘,我認為不需要再寫「使用說明書」,而且您的底下的「說明書」寫得真好。簡單來說,道理的部分可以看,但是當作者拿具體事件來套用這個道理時,讀者就不要跟著腦殘,就如洪XX自己說的「媒體亂象就是有權力的人與有錢的人,透過媒體餵食閱聽人錯誤的訊息、扭曲的訊息、垃圾的訊息,並遮掩重要的訊息,企圖影響閱聽人的判斷,引導閱聽人採取特定行為,使有權力的人更有權力,有錢的人更有錢。」,我也是照著這個道理來看洪XX的文章。

還有,您提到:洪教授說,國民黨才是「納粹治國」。為什麼呢?洪教授說,納粹的特徵就是,他「要的不只是政權,而且是『完全掌權』,掌握『全部政權』;甚至不以取得『全部政權』為滿足,還要進一步將整個社會收編進來。...將農業界、工業界、知識界與輿論界牢牢掌控。
這些特徵聽起來,根本就是在描述民進黨不是嗎?

當下若是要批判民進黨,找那些綠油油的人或團體過去在罵國民黨的文章就行了,把對象改一下就沒什麼大錯。因為這群人「裝模作樣」時所說的道理,雖然有時也有所偏,但還算是個「道理」。我承認這是懶人的作法,但用來打臉就很好用。

不過,您既然點出了巴勒網刪文的標準,當然還是一如過往,我會遵守的。上面只是跟您說說自己的想法。
陳真 發佈日期: 2020.07.12 發佈時間: 上午 2:19
(續)

靜站結束,回到高雄了,感覺就像脫了一層皮。最近天熱高溫,靜站要防止脫水。各人應衡量己身健康狀況,切莫勉強來參加。AIT 那邊比較沒有日曬,但是,重點是高溫而非陽光,沒有直接日曬還是一樣會有熱衰竭或甚至中暑的危險;若沒有及時降溫散熱或補充鹽水與運動飲料等,會有致死高風險,特別是幼兒與老人或有三高問題及體重過重者,不可不慎。

接續之前說的。阿水律師拜託別再亂貼了。你怎麼會去找一些綠到爆、綠到化膿流汁的綠媒記者,要我們向他們學習如何判斷新聞品質與資訊真假?那就好像要我們向詐騙集團學習如何培養誠實的美德一樣荒唐。拜託,這裏不是巴勒網幼兒園,我們也不是腦殘,你常貼這樣一些東西我真的覺得很累。

我不知道你推薦的這位洪聖斐是誰,但我知道這位媒體高層所屬的「新頭殼」媒體,簡直就是綠到爆,綠到化膿流汁。你從一個人的一些言論,馬上就能知道對方之知識與文化水平及道德素質。比方說,你看這位洪記者兼洪教授寫的文章:

https://bit.ly/2ZgJoKa

標題寫著:「韓導給全台灣人民上的一次寶貴的媒體識讀課」。內文則說:韓國瑜的「行徑」,為大家「示範」了他「如何製造媒體亂象」。很離譜吧!韓國瑜居然變成「媒體亂象」的凶手。為什麼呢?洪記者說,因為韓國瑜在「總統選舉政見會上說自己被90%的媒體抹黑」。洪記者說這是「鬼扯」。

可是,這不是明明白白的事實嗎?怎麼會是鬼扯?洪記者譴責說:韓國瑜為何不提他選高雄市長時媒體大多對他採「正面」報導?洪說,就是這樣一種「媒體跟風」、「媒體亂象」,才讓韓國瑜選上高雄市長。洪說,韓國瑜不能怪90%的媒體抹黑,而只能「怪他自己在高雄太混了,混到市民怨聲載道」,使得媒體「不得不」誠實報導韓國瑜的真相。因此,正是韓國瑜自己製造了「媒體亂象」。

最後,洪記者兼洪教授並呼籲「視聽大眾」務必擁有阿水律師所推薦的什麼「媒體閱聽素養」,要大家學習如何去判斷媒體的好壞。洪說,他在大學任教,他的學生們懂得從各個指標去判斷媒體好壞,結果學生們一致認為蘋果日報最為客觀中立。

它媽的,蘋果日報是CIA辦的報紙,還會客觀中立?

洪記者兼洪教授還教訓韓國瑜說:「享有鎂光燈的人,豈可只想著被吹捧,不容檢視?」

洪記者兼洪教授的結論是:「韓國瑜給大家上了寶貴的一課,提供了重要的負面教材!想要擺脫媒體亂象,請大家千萬要記住這個教訓,不要再讓有權有勢的人結合有錢可以壓死人的,威脅利誘媒體去做惡了!

你看,這種記者,這種教授,很荒唐很不可思議吧!這種鳥話居然也講得出來!真是很可恥!每天鋪天蓋地抹黑造謠無所不用其極的齷齪綠媒沒有錯,反而是每天被造謠抹黑栽贓醜化整整一兩年的韓國瑜,反倒成為製造媒體亂象的負面教材。他媽的講這種話還有人性嗎?

洪罵完韓國瑜製造媒體亂象之後,接著罵馬英九和柯文哲說,在他們的主政下,「記者不但被警察打,甚至還被警察拘禁」,並同時譴責香港警察不但「毆打手無寸鐵的民眾,而且同樣也不放過媒體」。

洪記者兼洪教授網上文章一大堆,荒腔走板,睜眼說瞎話。我覺得,一個學生,除非極重度腦殘,否則遇到這種老師應該會吐血吧?

我再舉一篇為例,洪寫於今年四月二十二日:

https://bit.ly/2Cv1LlB

標題是:「打大學生的到大學演講,台灣平行時空的荒謬見證」。內文誣指統促黨主席張安樂之統促黨「毆打大學生」,洪說,這樣一個人憑什麼被邀請到大學演講?

洪說:「此一邀請活動已違背知識人的學術份際,濫用了社會授予大學的講學自由」,「這整件事情見證了台灣平行時空的荒謬:打大學生的人利用講學自由到大學對大學生演講,反對言論自由的假藉言論自由散播假訊息,反民主選舉的 (馬英九) 利用民主選舉當了8年總統。」

洪先生的結論是:「台灣是個平行空間。我們需要的轉型正義,不是只追究過去獨裁者及其黨羽的種種暴行,而是要徹底翻轉獨裁時代留下來的反民主、反自由政治文化。正如戰後德國與日本的重建,是從『去納粹』與『去軍國主義』著手,台灣也需要徹底的去除獨裁專制時代遺留下來的文化。」

一個人,居然可以胡扯瞎掰到這種地步,我真是很無言。他是以為台灣人全是腦殘嗎?  

罵完統促黨和國民黨「反民主」、「反自由」、「反選舉」的「獨裁暴行」之後,洪記者兼洪教授高聲歌頌起香港覺青的偉大革命行動來了,說這是「基督教倫理學」對於中共暴政的一種偉大的「武力反抗」。他說:「香港人面對『持續性的威脅與殺害無辜人命』的暴力政權,若還要譴責人民武裝抗暴,那是假中立且不符合聖經的教導。」

https://bit.ly/2AO9hYo 

在另一篇文章裏,洪教授這回是譴責洪秀柱,並進一步比較國民黨與納粹的「多麼相似」。標題是:「中國國民黨黨國體制與納粹治國異曲同工」。

https://bit.ly/2ZYLH3P

起因是洪秀柱當初代表國民黨選總統時,曾經發文感嘆台灣民粹主義肆虐,如同納粹治國。洪教授罵說:「洪秀柱讀書有限,意識形態也遮蔽了她的理性邏輯思維。既然自己的能力有限,還是少寫東西來洩自己的底。少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比較好。」

洪教授說,國民黨才是「納粹治國」。為什麼呢?洪教授說,納粹的特徵就是,他「要的不只是政權,而且是『完全掌權』,掌握『全部政權』;甚至不以取得『全部政權』為滿足,還要進一步將整個社會收編進來。...將農業界、工業界、知識界與輿論界牢牢掌控。」

這些特徵聽起來,根本就是在描述民進黨不是嗎?這個人渣黨最近居然還沒收了農田水利會數千億的資產,至於各種貪贓枉法與分贓酬庸,更不在話下,大概可以寫成一本三萬頁的巨著,就像一群政治吸血寄生蟲,不吸乾整個島嶼不會罷休,貪婪無度、無法無天到極點。

但你幾時看過那些滿口理想的什麼親綠學者或綠油油人士對此有過一句批評?他媽的,我們還得跟這樣一些人學習如何分辨善惡是非與判斷媒體資訊之真假?我實在覺得很煩。再有這類無恥鳥話,我會刪除,它媽的真是荒唐透了頂。
陳真 發佈日期: 2020.07.11 發佈時間: 下午 6:16
阿水律師,你以為巴勒網的人是腦殘嗎?真是荒唐透了頂。你乾脆叫大家去向阿扁或李登輝及蔡啥小學習清廉之道好了。拜託別再瞎掰,這樣我很累。

以後凡是胡扯瞎掰造謠抹黑的留言或轉貼,我儘可能一概刪除而不想浪費時間去澄清宛如海嘯一般永無止境的謊言。

這些謊言,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九九是綠色的或西方的,特別是島內綠媒,幾乎根本沒有一句話可信,完全擺明就是要造謠。

相反地,祖國媒體或俄羅斯媒體,可信度非常高,而且精確有內涵,幾乎百分之百可信。他們根本沒有造謠的必要,因為光是要澄清西方宛如海嘯一般的謊言與造謠抹黑之萬分之一或百萬分之一,恐怕都已經要累死了,哪還需要製造假新聞。

另外,這些年來,島內凡是掛著什麼改革旗號,言行裝模作樣的,包括什麼媒體改革,什麼司法改革,什麼國會堅督什麼碗糕的,全部是綠油油的惡勢力;或是什麼打擊假新聞的機構,本身就是專門在製造假新聞的CIA走狗及綠營打手。這點基本事實與普通常識,你真的不懂嗎?

剛離開AIT,剛靜站完,現在在回高雄的車上,很累。至於張作錦,又是另一種故事了。有空再說。先寫這樣。
阿水 發佈日期: 2020.07.11 發佈時間: 下午 5:06
念淨,

「我覺得很吃驚的就是為什麼台灣過去還能寫出這些東西,而現在連一點基本的反省跟自覺都沒有」

如您所說的,因爲「都沒有」,才有團體在提倡閱聽人的「媒體識讀」能力:

洪聖斐|媒體識讀-當代人人必備的能力

原文網址:https://www.feja.org.tw/44744
李念淨 發佈日期: 2020.07.11 發佈時間: 上午 9:54
在巴勒網經常都可以看到一些很舊的文章
我覺得很吃驚的就是為什麼台灣過去還能寫出這些東西,而現在連一點基本的反省跟自覺都沒有

這些二三四十年以前的東西放在今天居然也能完完整整的用在上面

_______


媒體不要自作奴僕!
文 / 張作錦
1995-03-15

如果「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是經濟事務上的通則,那麼「天下沒有不箝制言論自由的政權」,應該是政治事務上的規律。

蓋權力使人腐化,愈腐化的權力就愈想掌權,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就愈不敢讓人發現,於是有權的人乃千方百計摀住新聞界的嘴,不讓它說話;或捏著新聞界的嘴,讓它說言不由衷的宣傳台詞。

研究民主政治和言論自由的人,最常引用兩個人的名言--孟子說:「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湯瑪斯.傑佛遜說:「如果必須在有政府而無報紙,或有報紙而無政府兩者中選一個,我將毫不遲疑地選擇後者。」孟子是學者、是教授,自不難「立異鳴高」,若他當了執政者會怎樣?恐怕難說。否則中國何以在歷朝歷代的帝王中,竟找不到一個孟子?傑佛遜的話雖然使新聞界臉上飛金,但他當了總統與報界相處並不融洽,他還為自己發起一項「退報運動」,拒看某些嚴苛批評他的報紙。

「比國民黨還要嚴重」

「天下沒有不箝制言論自由的政權」這種現象,目前自是亦然存在。大家看到這句話時,立即會想到國民黨,這當然不錯,不過民進黨現在也「升級」到可以箝制言論自由了。

在台北市議會,國民黨和新黨議員醞釀全數刪除「台北電台」的預算。國民黨籍的李慶安指出:陳水扁上台後,台北電台已徹底「綠化」,成為文宣傳工具,未經議會認可的「政策」,都在台北電台大肆推銷。新聞處不斷指示台北電台播出的內容以及上節目的人選,十足是媒體的黑手。新黨籍的費鴻泰說:民進黨口口聲聲爭取言論自由,爭取頻道的開放,但是自已擁有媒體後,一樣操縱、干涉新聞言論自由,「比國民黨還要嚴重」!

這事可能有政黨鬥爭成分,但民進黨人對言論自由的態度使人疑慮,也不自今日始,只舉一例:民國八十一年四月二十一日省營新生報刊登一則未經查證的消息,損及民進黨的形象,二十二日及時更正,但是當日下午民進黨籍省議員把新生報社長、總編輯和記者召到省議會議場痛罵,以報紙敲打、潑茶水,最後又以記者「坐姿不佳」把他驅逐出場。這還不是孤例,像民進黨的中常會就曾拒絕記者採訪過。

就在兩黨議員磨刀霍霍要砍台北電台預算時,電台台長靳榕生因「性騷擾」案被停職。早在「案」發之前,靳榕生曾向一位市議員訴苦,謂他接到指示,要台北電台做一些節目,與「地下電台」和「第四台」同步播出,他覺得這樣不妥當,遲遲未做,可能要被「整」。這當然是一面之詞,而有無騷擾之事也要靠調查做依據。不過有一點叫人好奇的是:如果靳榕生充分「合作」,他即使真有騷擾的行為,還會被舉發、停職嗎?

對國民黨議員發動刪除台北電台預算,陳水扁市長很光火,他警告國民黨別逼他,否則他可下令要國民黨中央黨部新建大樓停工,台北市民以六十多萬票把「阿扁」送進市府,對他期望很高,幾個月來他表現得也很令人滿意。但這句話卻說得十分有失立場,使人對他的施政減少幾分信心。國民黨中央黨部的工程如不合法,根本就不能讓它建;如果手續完備,怎麼能把他人合法的權益拿來作政黨的鬥爭工具?這與民進黨和「阿扁」過去一向主張的「依法行政」和「行政中立」相去太遠了!

「阿扁市長」又說,國民黨一向強力干預三家電視台的節目內容,那些國民黨的民代為何不追究?「阿扁」的這一「質詢」,真是大哉問,說出了民眾的心聲。不過問題是:即使國民黨籍的民代沒有制衡他們自己的黨,也不妨礙他們來制衡民進黨。「阿扁市長」只要自問:你是否也像國民黨一樣,把公器作為私產?


民進黨目前在少數縣市執政,將來若掌握中央政府,我不覺得我們的言論自由會有更多的保障,更大的進步。也許有人問,讓新黨執政會不會好一些呢?這個問題不必回答,只要有一項事實:去年底選舉,新黨對三台封鎖他們的新聞,反應強烈,並有集結抗爭的動作。他們所處的政治環境,當然叫人同情,但是新黨諸君子當年在國民黨中時,三台封鎖民進黨的程度尤為滴水不漏,卻未見他們挺身出來,為言論自由說過半句話。

從上述國民黨、民進黨和新黨人士的行為,可以看出:今天在中華民國,談論言論自由的人多,實踐言論自由的人少;原因是大家並不真心信仰它,只是把它作為牟取私利、打擊敵人和裝扮自己的工具,一旦目的達到,它就秋扇見捐一文不值了。所以,社會要求國民黨「黨政軍退出三台」。這當然應該,而且早就應該;問題是他們退出之後誰來?會不會由某一個團體的壟斷換到另一個團體的壟斷?由甲乙的操縱換到丙丁的操縱?兩個王朝打仗,勝方接收了敗方的奴僕,但奴僕到了哪一邊都是奴僕。血染征袍的百戰將軍,會把戰利品的奴僕輕易放掉?不為自已的利益而純粹為奴僕的自由而打仗的,歷史上好像還沒有過這樣偉大的事蹟--連美國的南北戰爭都不完全是。

自由是爭來的

所以言論自由的根本問題是:媒體不要自作奴僕。權力使人腐化,古往今來好像還找不到反證,只是腐化的程度不同而已!掌權者為掩飾其腐化,就一定要箝制言論自由,所以我們不能指望有權力的政府、有權力的政黨、有權的各種各類團體以及有權力的個人,會放棄他們對言論自由的操控與侵蝕,所以媒體要主動爭取。縱觀各國的新聞史,言論自由都是爭來的。

解嚴之後,黨禁、報禁開放之後,台灣言論自由的空間好像無限寬廣,新聞界大嗚大放似亦百無禁忌。但若從精微處觀察考究,情況又不盡然。看看某些報紙對某黨某人輸誠表態地一面倒,聽聽三台每天新聞的第一條,彷彿使人進入時光隧道,回到十多年前的「威權時代」。但今昔不同的是:從前多半是被迫,現在多半是甘願;

從前是人身安全的考慮,現在是官位安全或政治利益安全的考慮;

從前是別人從新聞界手中拿走了言論自由,現在是新聞界拱手送出了言論自由,別人拿走了,向對方爭;自己送走了,就只能向自已爭了。

一點也不錯,去自已的心中之賊、不自作奴僕,是新聞界爭取言論自由的最後一仗!

要打這一仗,先要有「危機意識」,次要有「敵情觀念」,還要完成「精神動員」;以今天的新聞界,做得到嗎?

https://www.gvm.com.tw/article/3820?si=e68c133cb8f035830dc208860594699e
許世勤 發佈日期: 2020.07.09 發佈時間: 上午 9:55
Bella Hadid是巴勒斯坦裔的super model,最近因為她在自己的Instagram貼了一張她父親的巴勒斯坦護照,並發文自己以身為巴勒斯坦人為榮。她也曾經參與抗議Trump有關耶路薩冷是以色列首都的行動,但是Instagram卻以她的貼文是「仇恨言論、羞辱與霸凌」為由而將之刪除!不僅是Instagram,其母公司Facebook自2018年以來,任何站內社群或言論,只要與「委內瑞拉」、「抗議以色列」或「支持巴勒斯坦」等等,皆會被以「違反」社群中「禁止仇恨言論」的政策而遭刪除,至今已有800個相關社群被禁止了。

西方世界對於言論的查核標準,基本上就是以「實質統治者」的利益為核心,我猜這批實質統治者大概都有很深厚的猶太背景「猶太復國主義」,不然難以解釋為何在美國對以色列的相關評論,經常被以該言論是Anyi-Semitism為由而刪除。而Trump目前遭到各大社群媒體的追殺,應該理解為在Trump的愚蠢政策下,這些統治者繼續實質奴役美國及世界將有困難,所以目前在美國上演的各種「反仇恨」運動卻變相成為另一種censorship,只要不合我意,直接在對手身上貼上racism等標籤就好了。

目前在美國上演的各種有的沒的運動,經常夾帶著「為了民主」「反歧視」這個神聖標籤,卻上演著連美國人都認定的「雙重標準」。對於異議者,經常以妖魔化的手法來將對手抹黑、抹臭。對比來說,中國大陸在其官方言論與行動上反而有良好的可預測性,這種說一是一、實事求是的精神才是「法治」精神。

原文網址:https://www.rt.com/news/494165-bella-hadid-instagram-palestine/
欧阳阳 發佈日期: 2020.07.09 發佈時間: 上午 7:51
边芹对中西文化的一些解剖;中国人最近升起的一些对自己文化的一点自信心或者主人意思,我认为这个很重要!

边芹解剖学系列之一:不可比的不要比
链接:https://www.guancha.cn/BianQin/2013_10_12_177713.shtml

“与西方社会打交道一般是先甜后苦,与中国社会打交道则正相反,是先苦后甜。有个相识的小孩被送去英国读书,走前小脑瓜里早埋下了定势思维:中国人不好,素质啊,等等。初到英国,人问那边怎么样?答:西人文明友爱,有中国人的地方就不行(估计指华人区)。几年后,问有没有结交几个友好白人?答:一个没有。再问有没有朋友?答:有。问什么人?中国人。”

“被中国人捧角的西方中国通绝对没有可能在其母国搭乘进入上层建筑的直通车主导文化比较的话语,有自我意识的上层建筑必有厚厚的城墙,开放并不是来者不拒。

要打破这条思维轨道,割断精神模仿的链条,就得从话语的流向中突围,树立一个新观念,即:不可比的不要比。我们看到缺陷的背面往往也有优点,而优点的后面常常暗藏着缺陷,所以中西比对已到了绕开现象看本质的关头。”


边芹解剖学系列之五——陌生人文化:主人还是客人
链接:https://www.guancha.cn/BianQin/2013_10_12_177713.shtml
“中国人短时旅西看到西人守秩序、照顾环境的行为,会莫名其妙地过度感动,立刻联想到“无私品德”,有如瞥见“文明曙光”,回过头来自惭形秽,也是因为中国人老把这种“利我”行为抬高到“利他”行为,看到西方人普遍能做,而自己国家“共产主义教育”经年却达不到普遍能为,心理的落差可想而知。这种落差经浮光掠影的文人之笔,二次甚至三次过度放大,由此编织了中国人对西方误读的幕布之一。这层幕布目前在中国已张得很大很厚,深入民间潜意识,形成深不见底的自贱心理,尤其阻止我们更为清醒和理性地看待西方。有时看着国人注视洋人的眼神(多情和莫名的受宠),特别是那些刚踏上西土的人矫情和得势交织在一起的表情,我心便抽紧,因为我知道那一闪即逝的神情后面是已积攒得太厚的卑贱。”
陳真 發佈日期: 2020.07.09 發佈時間: 上午 2:21
(續)

全部看完了,拍得不錯。沒時間看全部的,請再繼續看:

29分45秒到30分45秒。

38分到47分

54分到最後

無論是文字、影像或聲音,我們肉眼看到的都是同樣的東西,但是心裏邊「看到」的,是不是還一樣呢?打動我的,是不是也打動了你? 許多時候,這就像在給人打暗號似的,在茫茫人海時空中尋找知音。

我平常儘可能避免去看例如像這樣一種水平的大陸節目或影片,就如同我二十多年來天天宣導陳曉楠的「冷暖人生」,但我自己倒是已經十年以上沒看了;只錄不看,打算錄給後代的人看,錄給我的小孩看,我自己不看了,看多了只是憑添憂傷。但我倒是很希望那些活在空洞概念與謊言裏頭的人不妨多看,相信是可以治療各類型腦殘的。
陳真 發佈日期: 2020.07.08 發佈時間: 下午 7:34
謝謝從輔,我趁著沒病人時三分五秒零碎地看,現在只看到30分鐘處。沒時間看或不想看全部的人,強烈推薦各位看 20:00到30: 00,也就是採訪護士那一段,務必看完一整段,算是我的一個懇求吧:

shorturl.at/aHUY3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喜歡大陸,喜歡她的一切。即便是三十幾年前當我是個台獨叛亂犯時,我還是一樣為大陸的人與風土文物及歷史山河著迷。

仇中反華是很荒唐的,就算是一個如同我當年那樣、真正意義上的台獨份子,也沒有任何理由要去排斥這樣一些極其動人的人事物。

年過半百,也許是情感變得更加脆弱敏感,對於大陸的愛慕之心更是一天比一天強烈;彷彿惟有感情才是人事物的一切意義所在。西方社會一樣有山明水秀,一樣有花花草草,一樣有飛禽走獸,一樣有各種歷史滄桑,但是,「家」的氣味終究還是不一樣,從而使得一切變得如此不同。

我還是喜歡劍橋,畢竟我一生最好的十年青春都在那裡渡過,但它終究不是我的「家」,就算我在那裡住上一百年,住上三代人,它仍然還是異國它鄉。

異鄉之美,就像一種玩具,美則美矣,卻缺乏內在更深沉的血肉情懷;它終究不是敘述著「我」的故事,我無法為之動情。特別是在這樣一種中美鬥爭急遽惡化的世紀末氛圍中,敵我之間嚴重割裂,當洋人普遍視你為敵,或視你為不相干之外人,你大概也很難再說什麼你家就是我家或什麼他們的歷史就是我的歷史。

台灣當然也(曾經)是我的家,但這個「家」,就如同我在二十年前寫的一系列文章所說,「家鄉如異鄉」,就像被惡鬼下了詛咒的島嶼,人渣橫行,價值崩盤,善惡是非顛倒,乃至於認賊作父,仇恨骨肉家人,踐踏與蔑視自身的文化與血統,這還像個「家」嗎?

最近跟學姐說,期待將來小孩上了小學中高年級之後,開始有自己的生活圈,慢慢不再黏著父母時,希望趁著有生之年還能走動時,我要沿著前人足跡,看遍祖國山河每一寸土地,了我一生最後的一點個人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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