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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修亮 發佈日期: 2019.06.11 發佈時間: 下午 6:04
二十歲師專畢業,獨立的本能驅使我遠走海角,落腳於三芝國小。學校裡近半教師是世居此地的鄉民,近半是分發來的新手。學校屬於教育乙二區,女性所能分發的最偏遠區域,意即教師調動積分可以獲得甲區(都市城鎮區)的雙倍,一貫的流程是新手教師待上兩年,獲取雙倍積分後,毫無懸念的會調動回中永和、板橋、三重地區。
畢竟生活的舒適與方便度相差太多,而「薪資外收入」,也只有中永和、板橋、三重地區才堪稱豐厚。
當年的家長是捧著錢強迫教師課後補習的。

世居三芝的教師們多半都是經由代課(當年只要有教師或校長推薦即可,在偏遠鄉下,高中生就擁有代課資格),代課數年取得考績與年資證明,即可經由簡單的學分補修取得正式教師資格。也有幾位老兵與師專生,他們或嫁或娶於本地,人生也就終老於此地。
不論是粗俗還是純樸,這些教師都沒什麼心眼,安於居家的平凡平淡,即使談不上專業,也都還能盡本份教導學生,善理自我的職責,畢竟這些學生都是同村的子弟,與親人朋友們都自幼相識。
初學的我難免有些失誤,他們會熱情地提供意見,拉緊我理論與實踐的距離,村野的家長也難免有某些固執,他們會事先提醒,事後開解,幫著我融入。

那時的三芝還是荒鄉僻壤,雖說終年狂風苦雨,但山色連海,碧嶺白砂,對我來說恍如隱世的桃源,我待了四年,穿越過每一條山中隱密的小徑,踏過每一寸海邊,說來有趣,許多時候,海岸是圈養在學生家後院的。
人事的和樂與環境的豐沛,使我遊而忘返。

二十四歲從母命,調回永和頂溪任教,不同於海村的古樸,我彷彿穿越時空撲落到莫明的人間。第一天到校,各方的安排與對話,有似幾張交錯疊合的大網,於其中沾黏彈跳,茫然失措。
一百多位教師的學校,充斥著酸言酸語和各種流言抹黑,在抗爭惡質的傳統時,我還遇過幾次非常暴力的恐嚇。
不擅政治的我,花了很久的時間才學會分辨:絕大多數教師們都還停留在國小三年級,個性傲嬌的小團體人際關係裡,幾乎都還未發展出五年級該有的群性,各方拉黨結派,勢力分明,不參與其中,所有人都會警戒你。

同一梯次來的新人有九位,只有我被定位為叛逆,新人們私下恐懼著,勸戒著:「忍耐一下啦!」「鬥不過他們人多又有勢力,吵也沒用。」「不要害我們也被連累。」
不是這樣吧?合作社盈餘金是可以讓教師分贓的嗎?畢業生的住址與電話導師是可以包賣給國中補習班的嗎?校外教學與參考書的收費,教師是可以拿一半回扣的嗎?
某位老教師在學年會議裡,理直氣壯的回答我:「這是教師福利!」
學生福利在哪裡?

三個班的體育課隨意調去同一時段,由一位年輕教師一個人帶三個班孩子,只能放飛任他們打一個學期躲避球。
一排三間自然教室,只有我一位自然教師在上課,隔壁兩班孩子閒著發慌:「王老師,可以來你班聽課嗎?」「進來吧!我排一下座位………你們老師呢?」「不知道,他每次叫我們自己看書就走了。」
這是常態,不是特例,無論怎樣向校方反應都是充耳不聞:「那位老師還有兼差,他很辛苦,不要害人家沒飯吃。」
新人夥伴們總是一樣的勸:「你就愛多嘴,不要管啊!又不是你的學生,出事是他倒楣,你又沒關係。」
學生活該要負擔教師的兼差時間?出事不是他倒楣,是對學生不公平,即使不出事,一樣的上學,憑甚麼那些班的孩子必須受這樣的對待?

當時,那些相對我們二十出頭,所謂「老老師」們幾乎都不到五十歲,才是四十歲出頭的中年人,他們大多是師範教育出身,學歷遠高於三芝的平均水準。我每次看著他們的表情,聽著他們的言語,總是不可思議:是甚麼原因,使得三芝的那些教師四十歲時如此開朗單純,而這些人在四十歲時,卻成為腐化的怪物?

他們從不認為自己腐化,堅定認為自己是正確而理所當然的。他們資質都很好,各有專長,語言便捷,說理順暢,對兒女的教養也都很正面,為何在學校裡面對學生如此苛薄寡情?對待新教師如此鄙薄輕忽?
單純是歲月就能使人性衰敗腐化嗎?
在許多方面我都比他們魯鈍,我有可能逃過歲月帶來的衰敗腐化?

這種感覺,曾經是我前半生巨大的恐懼,恐懼自己有一天是否會這樣不知不覺的衰敗腐化。
我該如何自省,才能保有這種清明?

民國八十二年,沉重的家庭負擔終於略略卸下一點,新課程標準修正後,參與一連串教師進修,我初探鄉土教育、大單元教學的理念,挺著身孕踏查永和各區,編寫自己的教材。我震驚的發現,定居永和十年,教學十四年,我至今仍然認定自己是「中壢人」,從沒有自己是「永和人」的意念。
為甚麼?

人格和環境是無可分割的,人格中有一個基礎是「鄉情」,基本上我是人,但我先得是中壢人,才會是桃園人,台灣人,中國人。
貼身成長的環境才能使人格有感有情,超越了鄉里的範圍,不論是台灣還是中國,大範圍喊出來的情感沒有基礎經驗的定位,就是虛擬的跟隨。
我的故鄉是中壢,可我是永和人了,我的學生也在永和成長。
而我完全不了解永和的過去與未來,我怎麼可能和學生一起學習?

從那一年起,我開始更大量的閱讀,閱讀知識,也閱讀環境。
八年後,我已經有能力獨立編寫永和的各國小課程,因此趁九年一貫之便,開創了自編教材班。

時過二十年,當年的老老師們陸續退休,而當年的新人們和我一樣四十餘歲了,都是學校的中堅教師,個個美名在外,還有獲得師鐸獎的。我帶著新學習的喜悅邀請了伙伴們一起來共學,回應或冷淡或惱怒:「幾歲了你還在自找麻煩啊!有家有孩子,省省心啦!不要累死。」「現在好不容易都穩定了,和朋友輕鬆陪伴不是很好嗎?」「我能按照教學指引把課本教好,就是好教師,不要太驕傲,把自己看得太偉大。」

不得已,轉向更新來的教師們邀請,二十餘歲的年紀,還有著單純的眼睛與光輝,幾位陪著我一起共學,然而越行越遠,總有不可抗拒的理由。

「王老師,某教師拿了一千塊給我,說我班上有學生在某補習班上課,這是給我的回扣,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也是,我不敢拒絕,他很兇。」
「我拿到二千塊…….我去問另外一位老師,她說某老師給,拿了就好,叫我不要多問。」

那些新老師把錢交給我,我憤怒的將錢摔在某老師桌上,警告他別去誘惑這些新人。一如我當年憤怒的提案,成功廢止了合作社分贓,憤怒的將別班老師偷偷發給我班學生的參考書摔在走廊,大聲斥喝他們自己去回收。憤怒的拒絕參加學年校外教學,自己帶著學生爬山踩草,對家長實報實銷。

我去找了另外一位老師:「你還記得當年我們初到頂溪的時候發的誓願嗎?你還記得我們咬牙切齒罵那些四十歲的老老師腐敗嗎?」
她溫柔而無奈的看著我,彷彿我是無知的、長不大的孩子:「我們可沒做那些無恥的事情,我們很認真的教學生,學生需要補習班,我們也盡責的推薦了好的補習班。」

我們可沒做那些無恥的事情。
我以自己的經驗勸戒新老師們,謹記這些腐化與沉淪。

然而一樣的歷史反覆著循環,他們終究在更快的時間中與我疏遠,以造謠抹黑我,來安慰他們腐化的罪惡感,單純與複雜不再需要長時間的浸染,我也不再有憤怒,只剩下淤積的黑暗。
黑暗到無底的遼闊之後,我曾經身心崩潰。

三十八歲以前,我一直不相信人有黑暗,認為只是因為沒有光才會形成黑暗,黑暗只是相對的存在。
而後逐漸明白是非黑白不是我懂得那麼簡單,自我的選擇不論是知覺還是不知覺,其實都很混沌,得要非常努力才能看得清自我意念與生活實踐的全貌。那是非常艱難的能力,我曾經相信教育的身教行教是唯一的救贖,也是我因此致力於國小教育的主因。

五十歲的身心崩潰,幾度彌留,在生死之間我有一些感觸,明白教育只是人工的一種外力干預,干預得極為浮面,即使和學生一起認真活著,以身作則,也未必能有教育的效果。唯有自我知覺,才能勉強抵擋外界的腐化。

家庭與童年似乎才是自知自覺的核心,孩童不應該只在父母的「灌輸」下學習文字語言的表達,還需要透過觀察與判斷,深探文字語言包含的涵義,以及這些涵義與情境的連結關係。
對境有情,因此語言文字亦有情,境境相關,因此語言文字是一連串的物我關係,這些字語就是我,我的內在我的情意,直而出,一點都不罔。
即使是謊言,我清楚知道自己哪部分說謊,哪部分真實,說多少謊話,為何而說謊,都是我的選擇,但是我「自知」。
這是「有知」,知其前因後果與發展相連的關係,如何才能利己。
從其間發展出來的思考方式與脈絡是個性,主觀的個性,有情的個性,自知的個性。
個性學習關鍵是選擇,否則就沒有判斷利己的能力。

教師的責任則是群體引導,觀察學生個性,引導個性如何調整自我的表達語文與意念的「正心」,使群體了解而認同,文字語言的涵義開始多了個辛苦的學習:「正心」、「統一涵義」,但是統一語字意涵之後,自擁主觀卻可以溝通他人,不論認不認同,但可以溝通。
從其間發展出來的是群性,共識的群性,有理的群性,自覺的群性。
群性學習過程的關鍵是自我控制,否則就沒有耐性討論,取得共識。

自知自覺,認知自我,察覺他人。

沒有個性作為基礎,群性是假象,是無思無情無理的跟隨,牆頭草的搖擺。當然也沒有所謂的知覺,即使是思考,也都是引用群體所共用的標題式思考。
沒有群性,就是自私任性的極致。
外界的腐化是人群巨大的、不知不覺聚集的洪流,不知不覺的切割了自我所愛與群世之愛,不知不覺切割了自我所是與群世所應是。

然而,年輕時自己都不夠成熟的普世父母,又怎可能帶給孩子們穩當的童年學習?
教師的養成呢?

因重病退休後,又歷經十餘年,我已經沒什麼想望,只是能做多少便做多少,世間繼續著不勻稱的渾沌,我點著自己的火,盡力撐開自己的光明範圍,照護家人好友,照護學生與家長。
也許我可以撐這麼一生,也許有一天會被外在的權勢打擊削減,只能縮小為家人的微光。但是至少我是有知覺的,不會再被捲入腐化的洪流。

看邱世卿先生文,爝火遙傳,感而沉思,反省諸般生命因果,深有所獲,所謂切磋琢磨者即如是。

https://jackwaver.blogspot.com/?fbclid=IwAR1wGkGmkpmEoqI4kKb2QFKacVG4NlkeFIr4vwjYTmDzyS9C2Kvc8lV2YKg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06.11 發佈時間: 上午 10:49
卡韓政變 (78):卡管卡韓是同一回事

陳真 2019. 06. 11.


延續之前寫的這段話:

我常舉美國之伊拉克民調為例,說明群眾之如何易於操弄與洗腦。在美國全面入侵伊拉克之前的半年左右,僅有2趴或3趴的美國人認為伊拉克是 "世界安全的威脅"。可是,經過短短幾個月的媒體洗腦,透過將近一千個官方謊言的不斷操弄,很快地,高達八、九成的美國人相信伊拉克即將毀滅世界,因此贊成入侵血洗這個國家。

入侵十年後,伊拉克已成人間煉獄,一千個謊言也全數被揭穿,這時候,所謂民意又變了,認為侵略伊拉克戰爭是錯的。可是呢?可是一切都已經太遲了不是嗎?

從這回總統大選,大家理應也能看得出來台灣之所謂民主或民主選舉的許多根本問題,其中之一就是洗腦。事實上,很多所謂民主國家或地區,例如美國、澳洲、日本、印度還有台灣等等等,洗腦之嚴重程度遠遠超過那些被徹底污名化的所謂 "非民主" 國家,特別是中國大陸。

大家不妨摸著良心回答:大陸人民所受到的洗腦,究竟哪一點會比台灣人嚴重?事實上剛好相反不是嗎?特別是大陸的年輕一代,他們對於各種人事物的思想之開放、多元與豐富,特別是對於權威、主流或政治之懷疑主義精神,更是遠遠勝過台灣年輕一代不知道幾百萬光年。很荒唐的是,後者卻認為前者生活在洗腦世界,認為前者腦子都壞掉了,而自己思想很獨立、很會思考、每天呼吸什麼民主自由的空氣。

每次想到或看到台灣年輕一代,我就很絕望,總感覺就是一群根本沒有大腦的人;說他們像鸚鵡恐怕還侮辱了鸚鵡,幾乎就像是一種機器。我見過許多鸚鵡比台灣年輕人有個性多了,你跟牠說:"哈囉"、"我會講話哦",牠根本懶得鳥你,不說話就是不說話,因為牠知道你在玩牠。

我念國中時就很喜歡看柏楊的書,有一件事讓我印象很深刻。在我念國中時,有一回跟班上一個好朋友提起柏楊,他竟然馬上跟我說:"那個人很偏激哦"。我驚訝的是 "偏激" 二字,因為那是當年的一個流行用語,人人朗朗上口,用來指控一切對國民黨政府不敬或是對任何既定現象有意見的人。我那同學根本沒看過柏楊的書,他卻馬上就能做出主流評價;洗腦之可怕與入骨,頓時讓我終生難忘。

我那位同學事實上很聰明,於是就讓我更加訝異了,因為連這麼聰明的人居然也像鸚鵡那樣直接覆述政治主流勢力所灌輸的特定用語。這就好像你現在隨便去不管哪個學校,大學、中學或小學都一樣,一講到韓國瑜,絕對馬上就會出現 "草包"、"鬼混"、"講空話"、"貪心" 等等近乎浪潮式的一致性負評,把韓視為一種可笑、卑鄙的典型象徵;整個校園你恐怕已經找不到一個支持韓國瑜的學生。

可是,就如同伊拉克民調,就在不久前,也就是幾個月前,幾乎所有民調都指出年輕人絕大多數支持韓國瑜,認為他幽默、聰明、平易近人,帶來希望。據報載,當時年輕人對韓的一致評語是說他 "很酷",一種酷又潮的象徵。在高雄的年輕學生中,根據當時的某個民調,甚至高達九成五以上對韓有好感。

可是,短短幾個月內,總統選戰一開打,一個近乎烈士般的良善政治人物,一個拼命工作勇往直前的英雄好漢,經過這陣子的抹黑,一夕之間竟然變成年輕人一致唾棄人格、瞧不起其能力的卑鄙小癟三。同一個韓國瑜,什麼也沒變,但是在年輕人的心目中,卻從時髦英雄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嫌惡,嘲笑,鄙視。由此你就可以知道洗腦的力量以及所謂民主的欺瞞性之徹底。

反倒是真正發自民意的韓流,卻被抹黑成大惡不赦的毒流。可是,高唱民主者不是總喜歡說民意神聖無比嗎?為何真正由下而上發自民間的真實聲音,卻反而成為各方主流勢力極力抹黑與消滅的對象?因為它挑戰了欺瞞政治的既有利益結構。

所謂民主,其實是最敵視民意的;背後掌權者要的是一種根據其政治需要所能任意操控的 "民意"。這也是為什麼只不過是個台大校長職位,CIA及其人渣黨走狗們卻不計形象瘋狂卡管的原因,因為管中閔的出線完全不在預料之中,而校園恰恰是愚化學生、鞏固政權、培養仇中反華勢力的最佳溫床,絕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卡管卡韓其實是同一件事,根本基礎都是仇中,而背後操盤手當然就是美國。

這兩天,台灣主流媒體大幅報導中山大學的一份民調,報紙標題寫著 "年輕人醒了",內容指出韓國瑜在中山大學的支持度只有1.1%,僅僅險勝王金平的0.9%,而蔡英文則是支持度最高,佔了36.1%,柯文哲第二,34.4%。對於韓國瑜的高雄施政,中山大學的全校學生更是只給了 2.8分,可說是對之全面唾棄與厭惡,說他草包,說他講空話,說他每天鬼混不用心市政,說他利慾薰心等等等。

很離譜吧。同一個韓國瑜,乾乾淨淨的一個人,像個拼命三郎似的,苦民所苦,戮力從公,在年輕人的心目中,卻從時髦英雄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嫌惡、嘲笑、鄙視。由此你就可以知道洗腦的力量以及所謂民主的欺瞞性之徹底。

主導這份民調的該校社會系老師說,"韓國瑜在大學校園已成笑柄","就算是韓粉也不敢在受訪時表態"。另一位該校政研所老師甚至稱讚學生很有理性,很務實。他說:「我覺得台灣的理性教育蠻成功的,對大學生來講,通常你要做出一個論述的時候,你要有實證,你至少要找證據給我看,或者你至少要做出一點事情,問題是現在大家都看不到證據。要說服大學生,得先拿出成績來。」

很離譜吧。那麼,蔡英文在各方面已經拿出很可怕的 "成績" 了,胡作非為,無法無天,為什麼卻反而獲得學生壓倒性的支持?柯文哲那人渣則是什麼成績也沒有,每天就像小丑一樣搔搔癢抓抓頭,裝模作樣講一堆屁話,為什麼卻也獲得學生高度支持?

由此你可以看出當初為何要拼命卡管,因為一旦掌控了校園,掌控了師資,掌控了教育資源與權力,也就等於掌控了一整個未來。

雖然我每天都在講 "真理",但我一點都不相信什麼真理的力量,或者說我完全不相信真理在現實世界的力量,就跟愛情、親情或基督教所謂永生一樣,它是屬於另一種世界的東西。真理要是有力量,才智出眾、信念虔誠的蘇格拉底也就不會被人渣們判死刑、被迫服毒而死了。

在現實世界裏頭,也沒有所謂真理越辯越明這回事。真理越辨越明必須有個前提要件就是:一個社會的普遍成員必須具有充份的獨立思考與善惡美醜鑑賞能力。但是這個前提根本不存在,因此,真理只能灌輸,只能洗腦;誰掌握了洗腦機器,誰就掌握了一整個未來。所謂民主國家的掌控能力與技術,毫無疑問遠遠遠遠遠遠超過所謂非民主國家。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06.10 發佈時間: 下午 8:58
卡韓政變 (77): 總該有些事是正直的人絕對不幹的

陳真 2019. 06. 10.


人性的卑鄙往往超乎想像,但這其實也反而讓我們對於人性美好的部份有更深的嚮往。

有句話說:"每個人都有一個可以被收買的價格"。但我不相信這句話,至少我沒有任何價格可以買下,我也相信大部份巴勒網的朋友也沒有。倘若有的話,我們老早坐擁大權、享盡榮華富貴。

讓我訝異的是,我沒想到有些人不但可以收買,而且價格還很低,這麼一丁點利益就能賣了。很多在我們看起來沒有任何吸引力或誘惑力的東西,事實上卻很可能是別人不擇手段所夢寐以求。比方說郭董,只不過選個小島上的所謂 "總統",他居然什麼醜事都幹得出來,極盡卑鄙之能事。

巴勒網有句座右銘,取自以色列一個非暴力組織 (叫做 “凡事有個極限”),該組織旨在呼籲以色列士兵寧可接受軍法審判,也不要執行不人道勤務。他們有句口號:"There are things that decent people don’t do." (總該有些事是正直的人絕對不幹的。)

我們不該鼓勵別人做好事,畢竟世上好事做不完,而且每個人的人生規劃不同,應當如何自處,各人總有各人的一片天。你不一定要做好事,但是總該有些事是正直的人絕對不該去做的吧。

郭董為了選舉,卻整天收買、動員各方人馬對著一個正直良善的人拼命抹黑造謠,什麼醜事都幹得出來,什麼謊話都敢講,完全不擇手段;午夜夢迴,不會良心不安嗎?

郭董前些日子發表聲明,要求國民黨必須成立網路抓鬼大隊,抓出抹黑者移送法辦。我看了覺得很好笑,那豈不是第一個就該先抓郭董。事實上,如果台灣的法律能夠像樣,那麼,郭董及其一票走狗,完全應該繩之以法,因為他們不斷使用各種卑鄙不正當的手段來從事競選。

郭台銘在聲明中還要求國民黨必須成立備位計畫,意即初選勝出者 "因故" 無法順利參選時,立即有備位人選上場。有人把 "因故" 解釋成針對韓國瑜的暗殺計畫。我是覺得應該還不到那個地步。今天,如果韓國瑜主張兩岸統一,那他的一條小命確實就有危險了,美國絕不會饒他。但是,韓國瑜在兩岸關係上,其實仍然只是延續馬英九的不統不獨不武路線,頂多做一些聊勝於無的微調。

郭台銘的備位計畫,意思似乎是說,即便韓國瑜勝出,他也還是要抹黑抹到底,看能不能在選前把他搞到身敗名裂,然後由自己上場,重演換柱事件。這應該就是郭董的盤算。

那些以為國民黨應該團結的人,也許該想清楚哪些人才是你團結的對象;朱立倫也許是,王金平更是,而郭董則絕對不是。這也是為什麼他拒簽黨內不互打協議的原因,因為他一定會不擇手段打韓打到底。

你看,郭董今天自己跑出來造謠抹黑了,說什麼他為了愛護韓國瑜,當場勸他不要進中聯辦。他媽的郭董自己連中南海都能進,還說什麼中聯辦。韓國瑜則說郭台銘從未跟他勸過什麼。

郭台銘更進一步指控 "中時" 是中共媒體,指控韓國瑜被中共 "操控"。中國時報確實親中,但它哪一點親錯了呢?它有撒謊造謠嗎?有抹黑過誰嗎?主張統一又有何不可?追求兩岸統一不就是所謂中華民國憲法的基本精神嗎?

韓國瑜自然會是對岸比較屬意的第一人選 (柯文哲是第二人選),但是這跟 "被中共操控" 是完全兩回事。中時其實就像當年的黨外雜誌一樣,是台灣所有媒體每天美化郭台銘、卻不斷抹黑韓國瑜之外,唯一幫韓澄清、幫他說話的媒體。

國民黨那些要選立委的,自己也該看清楚狀況。打倒了韓國瑜,事實上也就意味著國民黨的崩盤--除非,除非被打倒的韓國瑜依舊願意幫忙輔選,看能不能勉強救回一些票。

這道理很簡單,韓流原本就不是國民黨所帶起的風潮,大部份韓粉並非國民黨的傳統支持者,其中很多是淺綠,很多更是過去根本不管政治的,甚至從未投票,是因為韓國瑜而站出來。你如何可能期待這樣一些人,被國、民兩黨拼命妖魔化之後,卻還會想投票給這兩個黨。

也就是說,國民黨立委崩盤之外,到最後勝出者很可能會是那個比郭台銘還卑鄙的柯文哲。台灣真是很可悲,豺狼當道,小人橫行;康莊大道不走,卻偏要走邪門歪道。

Noam Chomsky 有個說法挺有道理,他說,每一次選擇,即便表面差異微小,選這個跟選那個好像沒什麼太大差別,但事實上卻很可能導向兩種完全不同的結局。
洋洋 發佈日期: 2019.06.10 發佈時間: 下午 6:37
美國前總統卡特表示,中国有可能在今后几年内成为经济上的头号超级大国。卡特还强调,超级大国不能单纯理解为拥有最强大的军事力量,而是这个国家能够在为人民创造更美好生活方面成为领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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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6月9日


美国前总统卡特:中国有望几年内成为经济上的头号超级大国
央视网 06-10 14:51

当地时间9号,美国前总统吉米·卡特说,现任美国总统特朗普曾给他打电话,表达了对中国超过美国的担忧。卡特对特朗普表示,多年来美国忙于战争,而中国则致力于经济发展和改善民生。超级大国的正确概念应当是能否为人民提供美好生活。

当天,卡特在故乡佐治亚州的一次对公众的讲话中提到,特朗普在几周前给他打电话,坦率地表示其致电的主要目的是讨论中国已经在很多方面超过美国的问题。卡特在电话中告诉特朗普,在中美1979年建交后,多年来美国花费了大约3万亿美元投入持续不断的战争,而中国却将大量资金投入高铁等惠民项目,此外,卡特还举例说,在北京出生的婴儿的预期寿命比在华盛顿出生的婴儿多5年,中国预计将在不久的将来宣布中国不再有严重的贫困。中国已经将其财富从东海岸向其他地方一路扩展,中国取得了快速的进步。

卡特表示,中国有可能在今后几年内成为经济上的头号超级大国。卡特还强调,超级大国不能单纯理解为拥有最强大的军事力量,而是这个国家能够在为人民创造更美好生活方面成为领先者。(央视记者 朱曦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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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4月13日


特朗普给美国前总统卡特打电话:很担心中国将超越美国


美媒称,美国前总统吉米·卡特13日透露,特朗普总统首次给他打电话,想跟他聊聊中国。

据美国全国公共广播电台4月15日报道,今年早些时候,卡特曾致信特朗普,就处理中美关系提出了一些建议。40年前,卡特政府与中国实现外交关系的正常化。

报道称,当地时间13日晚上,特朗普给卡特打电话谈论此事。卡特说,这是他们第一次交谈。

卡特说,特朗普告诉他,非常担心中国将“领先于我们”。

卡特说,美国是“世界历史上最好战的国家”,因为美国希望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给其他国家。卡特还指出,中国把资源投入到高铁等项目上来,而不是国防开支。

卡特还说:“我认为,我们已经浪费了3万亿美元。”报道称,卡特指的是美国的军费开支。

“中国没有在战争中浪费一分钱,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走在我们前面。几乎每一个方面。”

卡特还补充道:“我认为,不同之处在于,如果拿出3万亿美元投入到美国的基础建设中,很有可能还剩下2万亿美元。我们会有高速铁路。我们的桥梁不会倒塌。我们的道路会得到妥善维护。我们的教育体系将和韩国或香港地区一样好。”

这位前总统还说,他知道特朗普担心中国或将超过美国成为世界头号经济超级大国。

卡特说:“我并没很担心那个时刻到来,但这让特朗普总统不安,我不知道为什么。”

白宫在15日发表的一份声明中证实了他们之间的这次谈话。

声明说:“吉米·卡特总统就当前与中国的谈判给特朗普总统写了一封信,周六(13日)他们通过电话聊得很愉快。
(上观新闻)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06.10 發佈時間: 上午 11:18
卡韓政變 (76):無恥腦殘修辭幾時休?

陳真 2019. 06. 10.


和信醫院是我看過全台灣最好的醫院,而且也是全世界最好的醫院之一;在我的理想世界裏,很難想像比它更好的醫院;醫術好,細心,善待病人,窮盡一切細節之改善。

和信黃達夫院長曾經幾次想請我去和信任職,不光是看診,而且想請我幫忙改善醫院的整體醫療品質,但我自忖能力不足及人生另有規劃而拒絕。後來有一回,大約五、六年前,我生了一場奇怪的大病,群醫束手,於是就大老遠從台南跑來台北和信醫院尋找病因。在就醫檢查的過程中,黃院長問我能不能順便明察暗訪,找出和信醫院的缺點。

我同意了,於是就利用身為病人、就診檢查的機會,走遍全院每個角落,儘可能找機會和各單位醫療人員談話,但不表明自己的醫生身份,以便了解更多真相。

後來,我勉強雞蛋裏挑骨頭,找到一些問題,比方說就診動線牌子標示不清;比方說衛教諮詢服務台似乎缺乏對於病患隱私權的敏感度,其所屬空間也不太恰當;某些醫護人員回應病人詢問過於簡略且不友善,缺乏耐心;病人用台語詢問,你就應該用台語回答,或是應該確認對方真的聽懂或聽見,特別是老年病患很多聽力不好,而不是隨便回答兩句就算;以及洗手設備與衛生通路包括垃圾桶的擺放位置等等等,都似乎仍有改善空間。

我想說的是,即便是像和信醫院這樣一所全世界最好的醫院,照樣能找出一些仍有改善空間的地方。這會很令人訝異或憤怒嗎?我可以因此就痛罵黃達夫院長沒有醫德、沒有靈魂、不愛台灣、視錢如命、草菅人命嗎?我若這樣指控,是不是很荒唐?然而,這就是高雄一位女醫師叫劉宗瑀對韓國瑜的指控方式。

諸如這類訴諸空洞修辭的低能指控,在低能陰暗的網路世界,要多少有多少,但它卻往往成為主流綠媒傷害、抹黑異己的 "大新聞"。

據報載,這位劉醫師「憤怒地質疑」:「問問高雄人,有多少每年例行的噴藥今年突然暫停?有多少定時整修的草皮現在雜草叢生?今年蚊子的量,決定於去年冬天的寒冷度,若是暖冬,登革熱就必爆發」」「不是穿什麼防護衣,不是躲在疫情區的隔壁里假裝視察」。

接著,劉宗瑀痛罵韓國瑜「你是哪個城市的魂?哪個國家的特首?哪個宇宙的霸主?你哪一點打從心底的認同並驕傲著敞開心,如同回到家般放鬆坦然無防備的,稱自己為高雄人?若怕蚊子或空汙,最有效的方法是離開高雄。」

報載,劉醫師最後「感性地表示」:相較於韓國瑜,「我們則是用驕傲跟尊嚴,從骨與血當中而生的高雄魂,我們的孩子都在這邊養大!」

很離譜吧,有夠腦殘不是嗎?當劉醫師寫這篇既 "憤怒" 又 "感性" 的腦殘文字時,高雄的登革熱病例數是15例。她知不知道2014年陳菊執政時,高雄的登革熱是幾例?答案是 1萬5千零58例,佔了全國病例數的 96%。這還不夠厲害,2015年,仍舊是陳菊執政時,高雄是1萬9千830例。同一年,賴清德執政的台南市則是2萬2千778例。

各年資料,各位可以自己查:

https://bit.ly/2K04gPB

如果韓國瑜的15例,這位劉醫師就要憤怒成那樣子,那麼,陳菊賴清德的兩萬例,豈不是要把他們抓去槍斃?

再說,韓國瑜才上任四個月,疫情根本都還沒開始不是嗎?要評估防疫作業良莠,又怎麼會是那樣一種腦殘評估法?正常人當然不會那樣看事情。一種傳染病的防治成效,又怎麼會是那樣一種腦殘論斷法?甚至還因此破口大罵。

這就是修辭,一種政治廣告。這一切炒作,說穿了,只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沒事找事,硬要抹黑之。

還有,你知道嗎?當年 2014及 2015年高雄和台南登革熱十分嚴重、死了很多人時,綠媒及綠營政客不是跳出來罵陳菊或賴清德,而是痛罵馬英九 "執政不力"、"反應太慢"、"懷有政治動機",故意要傷害高雄人云云,痛罵馬政府中央沒有釋出相關數據與防疫技術,"害" 他們只能 "土法煉鋼"。

後來,面對各方質疑,綠營立委管碧玲甚至還跳出來嗆聲說,"沒得過登革熱的人,就是高雄血統不純正"。

如今,他們卻完全是另一套截然相反的標準。問題是,截止目前為止,疫情根本都還沒開始爆發,純粹就是拼命渲染炒作,藉以鬥臭韓國瑜。

綠媒一開始還大肆抹黑韓國瑜帶領防疫團隊視察是 "做秀" (不去視察是 "怠職",跑去視察就是 "做秀",那到底是該視察還是不視察?),並且製造假新聞說韓國瑜 "連做秀都走錯地方",說登革熱出現在某一里,他卻跑到另一里,然後綠營人渣政客們便一個個跳出來冷嘲熱諷。

可是,事實真相是:發現病例的那一里已經噴了四次藥,難道蚊子就只會停留在那一里,而不會飛到隔壁?難道哪裏痛就只能貼哪裏?韓國瑜帶領防疫團隊到附近鄰里視察到底有什麼問題?為什麼這就叫做 "躲起來"?為什麼這就叫做 "害怕登革熱"?為什麼這樣就應該趕緊滾出高雄?

各位看我寫這些應該也覺得真是很無聊很低能對吧?這就是台灣幾十年來的狀況,我們永遠都沒法真正討論問題,更不用說深入問題核心,永遠就只能不斷不斷不斷不斷不斷....地澄清根本數不清的抹黑與謠言以及低能修辭。

我們就是生活在這樣一種腦殘社會中,從來都不是比理比善,而是比無恥比下流比腦殘比大小聲乃至比拳頭,永遠都是在這一類低級低能乃至無恥下流的口水中打轉。島嶼至此,實在很可悲。
鄭豐遠 發佈日期: 2019.06.10 發佈時間: 上午 8:30
這位想當皇帝的郭董,不知為何讓我想到這部影片最後的一句話,那句話說道”凡是喜歡強迫別人下跪的人或民族,自己也非常喜歡下跪”。這影片裡的河森堡本名袁碩,是中國國家博物館講解員,兩年前一場演講”進擊的智人”有被貼在巴勒網留言版。

https://youtu.be/GkYix886YZE

十幾年前,所謂蘋果公司不知為什麼開始大行其道,人人都在談論,並以能有一支什麼 iphone 或 ipad 為榮,而鴻海和富士康也是在那時候進入了我的眼簾,因為富士康就是蘋果的代工廠。想到蘋果,我就想到那些在網路看過的富士康的種種血汗工廠的故事。這也許就是為什麼我身為一個科技從業人士,整天與科技為伍,至今都不曾購買或使用過蘋果的任何產品的原因之一。我不是一個道德感很強的人,我也不認為其他的種種科技產品有什麼更好的道德屬性,但一看到所謂”果粉”的那種虛榮四溢的傻樣,再想到富士康工廠種種違反人性的行徑,我就對蘋果有種莫名的反感。當然我還是要聲明,人人有自己的選擇自由,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好,你要買蘋果就去買,我是一點意見也沒有的。

同是華人,在一件事上大陸人和台灣人十分不同,那就是大陸人非常看重歷史,把歷史當作一個老師,會反覆研究中外歷史並從中汲取各種教訓和智慧。台灣人呢,則在所謂反中去中化的過程裡,自行把寶藏往家門外推,自動把原本是巨人的身高的閹割成了一隻螞蟻,整天在螞蟻的維度下爭個瑣碎,不亦樂乎。當你自認是一隻螞蟻,你看什麼都比你巨大,永遠只能閃閃躲躲,整天就是關注誰又霸氣了誰又跪了,這樣很光榮很開心嗎?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06.10 發佈時間: 上午 1:07
卡韓政變 (75):林北就是要當總統

陳真 2019. 06. 10.


郭台銘說,他的政見也是發大財,還說是韓國瑜抄他的。郭說:「我看到韓市長喊拼經濟的口號、發財外交,好像都在抄我的,你們不覺得嗎?」還說自己「拚經濟這些都是我過去一直在講的,那表示韓市長認同我拼經濟是對的。」

韓國瑜造勢成功,郭就說:「拚造勢或拚經濟,哪個好?大家眼睛是雪亮的。」韓國瑜說要粉身碎骨擔當重任,郭就說:「我會加上一句死而後已」。我是建議可以加上比方說「永不超生」,豈不是更有霸氣?

不知道大家看了郭董這些談話,感覺如何?很幼稚對吧。人家韓國瑜講一句,他就像跟屁蟲似地酸一句。這當然是他的自由,問題是:他到底是有沒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說啊?看起來根本沒有。

從一個人的種種言行,其實很明顯就能看出該人的水平及真實感情,那是無法偽裝的。郭董之所以想當總統的原因,依我看,就是想當總統。沒有第二個原因了。

直到現在,除了說要 "讓年輕人工作三年就能買房" 的鬼話 "政見" 之外,我都還不知道到底郭董對於自己想當總統究竟是有著什麼抱負或想法?事實上,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依他的 "霸氣" 性格 (或者正確地說是 "有錢就是任性"),他也不屑需要有什麼想法,反正就是林北要當總統。

至於當總統究竟是要幹啥,我完全感受不到他的任何心意與熱情,只能感受到他超想當總統,不擇手段就是要當總統。簡單一句話就是:"有錢就能任性"。那些在郭董手下討生活的各方菁英,除了看在錢的份上,把自己當成小李子伺候老佛爺之外,還能怎麼樣?

郭董一下蹲地上幫人綁鞋帶,一下故意睡地板,一下又舔盤子,低能花樣百出,說是要 "接地氣",想拉近與一般人的距離。可是,一個人的真實感情和氣質其實是再怎麼裝也裝不來的,那就好像高中畢業之後的我,一直到現在,就算穿上金縷衣,也不會有人覺得我貴氣;我就算故意擺出架子,全身上下的卑微氣質恐怕也依舊揮之不去。

反之,當我念高中時,因為滿屋子錢,完全是另一種氣場。我經常一下課就穿著內衣,夾著拖鞋,一個人就這樣走進台北市的任何一間五星級飯店用餐;即便再豪華的場面,我也一點感覺都沒有。我隨便點一盤菜,恐怕都足以支付一般學生一個月的房租。我當時租的套房是一般學生房租的大約20幾倍。也就是說,我租一個月的房租,一般學生可以租上兩年。我還每周搭飛機往返台南與台北,就像搭公車一樣自然。

在我念高一時,還曾經叫航空公司的經理出來,問他說,"我能不能直接買一本月票?不然經常買機票真是很麻煩"。我的種種 "霸氣" 舉動,往往引起旁人驚嘆。連空姐看到我的 "蒞臨",都得奉為上賓接待。為什麼我這麼 "霸氣" 呢?因為有錢就是任性。感謝上帝把我從雲端打回基層,讓我飽嘗一般人不可能理解的極端貧窮長達十幾年,讓我從學姊口中的 "公子哥兒" 氣質恢復得像個 "人"。

我是想說,郭董別再把大家當白癡了,何必演那些什麼接地氣的無聊戲呢?重點應該是:你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而想選總統?總不能說是因為韓國瑜打出一片藍天,情勢一片大好,想來收割、嚐嚐當總統的霸氣滋味吧。

想投票給誰雖然是一種自由,但我總是很納悶究竟是什麼樣的一些人,才會投票給這樣那樣的人?他們有花一秒鐘思索過嗎?他們究竟是看上了對方的哪一點?真難想像,怎麼會有人會覺得像郭董這樣一個方方面面都極端不可靠的人值得託付大權讓他再更加 "霸氣" 一些。他如果連自己的一家公司都能搞得污名在外,怎麼可能適當處理一整個台灣的無數事務?

郭董說他也是要發大財,問題是 "誰" 發大財?我百分之百相信郭董當總統之後,他以及他的一大票小李子們一定發大財,但我不相信台灣兩千三百萬人會發大財。我更相信,一般基層不但不會發大財,而且會比以往更窮。

道理很簡單,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你既然反對一中,既然主張台獨,主張兩國論,你覺得兩岸還有可能經濟往來嗎?

事實上,郭董根本不具有一絲絲有關社會安全與福利的任何想法,基本上他是完完全全非常看不起那些東西的。從他長年以來的發言,你很清楚可以觀察到,他所信奉的社會發展藍圖是 "弱肉強食" 那一套,因此,貧者將越貧,而富者也將越富。

可是,台灣還要繼續往這個方向走嗎?有錢人撈得還不夠嗎?一般人低薪、凍薪甚至薪資倒退20年了,但你知道嗎?所有台灣有錢人的財富卻依舊不斷累積、暴增。旁的不說,你就看人渣黨那些人如何吃香喝辣雞犬昇天就能明白。陳水扁當權時,每三、五天就喊一次 "拼經濟",問題是拼 "誰" 的經濟?扁家經濟確實暴增千倍、萬倍,但是一般人卻生活得更加拮据與痛苦,乃至絕望。
鄭豐遠 發佈日期: 2019.06.09 發佈時間: 下午 8:11
我的藝術水平可能趨近於零,近於原始人,曾經以為自己是塊料,但並不是,各種嚮往不過自娛自慰,難登大雅之堂。我已經放棄什麼這類藝術音樂的幻想,因為如果我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好人,那要如何成為一個好的藝術家或什麼家? 我慢慢明白,自己對各種人事物屬性的感受和判斷能力是很有問題的,至少是慢上幾百拍的,至今連韓國瑜是誰都不知道。這樣一種水平,對別人種種我是不敢置喙的。

但在一些巨大的、非凡的人事物維度上,我慢歸慢,終究還是將它們納入了我的世界,我終究還是明白了什麼是好國家,誰是真正英雄,善惡美醜又是怎麼一回事。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06.09 發佈時間: 下午 3:03
卡韓政變 (74):謊言與修辭

陳真 2019. 06. 09.


國、民兩黨,一邊卡韓,一邊堵賴。蔡、賴二人誰勝出都一樣,全是一丘之貉,所作所為不會有太大不同。但是,你從堵賴過程中,就能清楚看到所謂民主的虛妄性與詐欺本質。事實上,它只是被當成一種修辭,一種傷害異己的武器,而不具有真實概念內涵。

簡單說:自己不管怎麼胡作非為,都可以被解釋成捍衛民主,而對手哪怕是做到完美無缺,照樣能透過媒體鼓動風潮,說你反民主,鳴鼓而攻之,眾人皆曰可殺。你只要想想大腸花這個人渣運動就能明白這個道理。一堆人渣,動輒三句不離民主。但是你看,人渣黨長年以來的所作所為,哪一點不是民主的反面?但是,那些綠油油的走狗學者們與綠媒及其無數徒眾,哪會在乎。不但不在乎,而且還會說這個叫做捍衛民主。

我實在不想幫不管是姓賴或姓蔡的講話,但是,就道理來講,賴就是被打壓的一方。蔡啥小長期以來的作風卻是 "我無論如何就是要贏",比方說平常開會表決,非得要一再表決出我想要的結果不可。它媽的天底下有這種表決嗎?但是,你看,那些綠油油的 "愛好民主" 之人渣學者們,照樣吾皇萬歲。今天要是國民黨人幹這類醜事,老早連總統府都被佔領了。

蘇格拉底一生沒有寫下任何文字,而只是每天在廟口跟人抬槓。我們現在所知道的蘇格拉底思想,主要是他的學生柏拉圖所記載。蘇格拉底聽眾很多,卻生活清苦,因為他不願意販賣言語與思想。蘇格拉底很討厭一種人,就是那些靠著鬼扯蛋賺錢謀利的人,叫做詭辯家。柏拉圖說這些人就是 "人渣"。

詭辯家有一個言語特色就是搞修辭。這些人,除了修辭之外,無任何真實信念。

修辭本身其實並無必然過錯,比方說寫情書就是一種修辭,但是廣發情書卻是個問題。也就是說,修辭本身並非缺乏 "真實",或者說,"真實" 之為物並不一定是一種實證意義下的產物。但是,當你 "僅僅" 透過修辭來創造某種 "真實" (A) 時,事實上你也可以透過另一套修辭來創造另一種 "真實" (B),而A和B居然可以是矛盾的、對立的。也就是說,修辭太過於彈性褲襪了,怎麼套都行,意味著你可以隨便鬼扯蛋,可以隨便扣帽子或抹胭脂粉,完全就是隨你高興。

比方說,唐湘龍和陳芳明基本上就是這類詭辯家,鬼扯蛋來毫無一絲羞赧之心。唐湘龍我不是很清楚,畢竟是這兩年才聽說,但是陳芳明卻是政壇老鳥了。30年前我還挺尊敬他,雖然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具有基本風骨的人,膽子小,嘴巴大;說總是說一丈,做起來卻差不多就是一公分。

我有一些他二、三十年前寫的書。搬來高雄後,在高雄圖書館又看到他的一大堆新書,我曾把它們借回家,原本打算摘錄一些來和大家奇文共賞,後來覺得不值一提而作罷。看他三十幾年來不斷修辭來修辭去的文字,你真是會精神錯亂,一下說成黑漆漆,一下又變成白雪雪了,基本上就是看風向說話,變化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這兩天,我看他在罵賴清德,說「賴清德對權力的飢渴症,可以說完全暴露了。」不但饑渴,而且還成 "症" 了這麼嚴重。可是,為什麼蔡英文不擇手段卡賴卡到底,就是勇於承擔責任、捍衛民主?而賴清德一樣也只是出來選個總統,就成了 "權力饑渴症"?

也就是說,這只是一種修辭。修辭並不企求在真理上求個究竟,也不想在是非善惡上求個真實,而是透過影射透過扭曲透過渲染與誇大,再加上各種選擇性呈現,透過無數形容詞,然後你便可以製造出任何一種你想要的結論或指控或美化或醜化,隨你高興。

如果你還是聽不懂什麼是修辭,那不妨想想 "廣告" 這回事。說廣告是 "假的",其實抬舉或誤解了 "廣告" 的認知地位。它既不是真的,但也不是假的,它就是一種足以任意塗黑抹白捏三捻四的語言工具。

假新聞有兩種,不真不假的那一種最卑鄙。套句人渣黨東廠 (什麼促轉會) 廠主的名言:"影射的殺傷力更大"。也就是說,我不直接指控你任何足以查證的內容,而是拐彎抹角含沙射影,製造不良想像空間,使你污名化,而且使你根本無從辯駁。大家能聽懂這個意思吧?人性之齷齪,真是讓人一想起來就覺得很心寒,很不可思議。

如果要按照道理上來講,蔡在初選上之作為,完全就是為惡的一方,不擇手段蠻幹到底,而賴至今仍是君子作風,忍辱受謗,一點道德問題也沒有。但是,透過陳芳明之類的詭辯家口舌,黑白居然整個顛倒。

陳芳明還說,賴清德是蔡英文的行政院長,態度怎麼可以如此 "傲慢",怎麼可以 "咄咄逼人"?我沒瞎說,引號裏的文字全是 "愛好民主" 的陳芳明的原文。很不可思議吧!他以為台灣是一家私人公司或家族企業嗎?還是以為台灣是一種帝制,必須奉行君臣倫理,不得僭越無禮?

撇開純粹造謠的部份不談,你看市面上那些貶損韓國瑜的人,是不是也都是玩這一套修辭把戲。比方說什麼 "落跑市長"、"貪圖大位"、"不懂市政"、"權位薰心"、"背棄高雄選民" 等等等。我常納悶,詭辯家們是不是以為大家都是白癡?隨便唬弄鬼扯蛋一下,然後大家就會信以為真?

可悲的是,現實社會確實如此。不能說全部,但是相當多的人確實就是腦殘,很容易受各種政治 "廣告" 影響。特別是年輕一代,別說理想性蕩然無存,就連基本智能都有問題。人們以為自己是在看新聞,其實是在接受廣告的洗腦;人們以為是在聆聽所謂意見領袖們的智慧話語,其實是在吃進一堆充滿毒素的垃圾廣告。

我常舉美國之伊拉克民調為例,說明群眾之如何易於操弄與洗腦。在美國全面入侵伊拉克之前的半年左右,僅有2趴或3趴的美國人認為伊拉克是 "世界安全的威脅"。可是,經過短短幾個月的媒體洗腦,透過將近一千個官方謊言的不斷操弄,很快地,高達八、九成的美國人相信伊拉克即將毀滅世界,因此贊成入侵血洗這個國家。

入侵十年後,伊拉克已成人間煉獄,一千個謊言也全數被揭穿,這時候,所謂民意又變了,認為侵略伊拉克戰爭是錯的。可是呢?可是一切都已經太遲了不是嗎?

我常說人民素質很重要,因為你總不可能幫大家揭穿生活中千千萬萬的謊言以及比謊言還更卑鄙的修辭。其實,就算一一揭穿也沒用,蠢蛋們照樣不會相信你。因此,你只能期待人們具有一定的智能與道德感,從而明辨是非,看清善惡美醜。

黨外時或早期民進黨時,特別是念大學時,我曾影響了許許多多人由藍轉綠。可是,二十幾年來,民進黨早已被人渣們所徹底把持,但是,這些被我影響的人卻個個成為人渣黨的忠實信徒。而且,隨著人渣黨比舊國民黨更加無孔不入的洗腦、抹黑與控制,這些忠實信徒早已腦子進水而難以挽救,其中有些甚至視我為敵,視為黨的什麼叛徒,視為台灣人的敵人。

人的智商真是影響很大,很可悲。也許羅素是對的,他常感嘆眾人難以恭維的低智能,使得這個世界總是讓邪惡一方 (亦即美國) 得逞。半個世紀前,一生致力於反美的羅素就經常說:美國絕非民主國家,而是帝制與世襲,權力始終牢牢掌控在大資本家與軍火商手裏。羅素這些話在我看來只是普通到不能更普通的普通常識,但你想想,別說在這極端封閉的島上,即便是在對岸也一樣,能有幾個認同者?少之又少。

歸根結底來說,期待人們腦子變聰明實在是一種無可期待的天方夜譚,至少是一種千百年的漫長事業。你看,蘇格拉底的影響都已經兩千五百年了,我們至今依舊飽受詭辯家之洗腦與危害。也許真正能起作用是大國與大國之間的制衡與角力,透過一個相對比較良善的國家或政權來掌控媒體與教育,抓大放小,抓住根本是非,放寬多元思想,把人民當成部份的受教者,而非當成單向的意志施令者。

腦殘者聽我這番話肯定覺得刺耳,但它或有幾分根本道理在裏頭。
洋洋 發佈日期: 2019.06.09 發佈時間: 上午 8:48
"現在是登革熱的旺季、去年高雄市共有快二萬例病例丶至今只有十五例。"
剛查證,數據有誤。
2018年1-6月 2例
2019年1-6月 8例
https://nidss.cdc.gov.tw/ch/NIDSS_DiseaseMap.aspx?dc=1&dt=2&disease=061
抱歉,未查證。網路上很多人張口就來,很討厭。
煩請刪除這則及前面轉貼的貼文。
洋洋 發佈日期: 2019.06.09 發佈時間: 上午 8:24
轉貼

在《韓國瑜後援會》專頁有人轉貼一文:「我是一個為高雄市民服務的醫生,最近深深感受到韓市長上任不到半年,竟然以前常常碰到因為雷田(摔車)前來就醫的病人幾乎快要絶跡了。

這就是半年不到重舖了133條道路所產生的路平專案所發揮的功效,太令人佩服啦!(以前高雄市舖路就像修衣服丶那邊破就補那邊,十分難看,幾乎每個月都在施工,十分不方便)。

現在是登革熱的旺季、去年高雄市共有快二萬例病例丶至今只有十五例。難怪我覺得奇怪、怎麼至今沒有看到一個登革熱的病人,這都是市政府全面清除下水道汚泥的成效所致(據說很多地方二十年水溝都沒有清除汚泥)。

往年五月報稅季節,是最痛苦的時候,因為人多需要等很久才能辦理。今年人一樣多、奇怪的是很快就辦完了,太不可思議了,換了一個政府真的差太多了啦!」

從這位醫生在他工作崗位所見回推韓國瑜半年推動政務,已遠遠勝過陳菊前市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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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悲哀,曾經以為的正直聰明能幹,現在則是投機世故算計。

大陸有句說壞人慢慢變老,這裡則是好人越來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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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來源 youtub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5W-rTBCbVNo(連結已被移除)

https://youtu.be/d82xt6SH31Y(新找的,還可以看)

九八新聞台的世界一把抓昨日6.6的節目直播開始前,主持人鄭麗文與被訪者湯紹成閒聊

徵詢湯是否有意願幫果凍競選,湯說可以,但是果凍一方未聯絡過自己

麗文回應如果湯有意,可以予以引薦給趙少康,無意中曝光了果凍競選團隊幕後操盤的影武者原來就是趙少康 虧趙少康在自己的少康戰情室中強調自己中立性,否認自己進入果凍的競選團隊,這下被鄭麗文無意中的閒聊之言認證了
洋洋 發佈日期: 2019.06.09 發佈時間: 上午 6:37
有多少人过早地顺从了
强悍的命运?
只有极少数人默默守着初心,
做成了真正的自己。
https://www.toutiao.com/a6691271821829865997/

小時候我不知道怎麼畫,總是畫一樣的房子、樹、車子等,老師給個乙、乙下。我以為我很沒天分。
上大學,女友喜歡我的筆觸,喜歡我隨手塗鴉的小紙片,說我是天生的藝術家。於是我就開始亂畫,畫畫對我很簡單,我有一個理論,就是技術上添加的每一筆都是讓自己感覺更為舒服,戰略上要畫的不形象,讓大腦自動將這些雜亂的色塊、線條解釋成某種感受或具體的東西。這會讓看畫的人產生自以為是的成就感,就會覺得美。

所以我不是藝術家,我也不是真的這麼喜歡畫畫,我只是一個懂得鑑賞知道美醜的人。
我不知道這理論對不對,豐遠看了不笑話我。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06.08 發佈時間: 下午 3:01
卡韓政變 (73):郭台銘以為每個人的靈魂都有一個可以收買的價格

陳真 2019. 06. 08.


謝謝 Jane Tu,當然可以轉載啊。你說得對,不同於一般選民,人們支持韓國瑜是倒貼的,出錢出力,不須動員;這不是因為他的什麼口才,而是因為他的苦民所苦打動人心。

有人傳一堆唐湘龍的文字與廣播影像給我,我打開兩秒鐘就趕緊關上不想看,因為我不太想接觸太多人性的陰暗。但是,憑著我對人事物的敏感,我相信那些講話內容肯定不堪入耳,不堪入目。

當然不是說韓國瑜不能批判,而是說你總得講出個具有真實意義的是非來,而非潑夫罵街,不該影射渲染,更不應抹黑造謠。

韓國瑜好好一個人,今天在你嘴裏光風霽月,冰清玉潔,怎麼姓郭的無良財神爺一出現,銀子一灑,隔天你就馬上把韓給說成萬惡不赦的人渣呢?你是以為大家都是白痴嗎?我知道這島上腦殘很多,但終究不是每個人全腦子進水,更不是掌握媒體就能壟斷是非。媒體或媒體人更不該自我做賤,不該混淆媒體公器和公關公司之間的差別。前者據理說事,後者卻專門收錢為人吹喇叭捧LP,為主子造謠生事抹黑異己。這就跟讀書人一樣,理當一說一,二說二,而不是充當御用文人,為主子任意說長短道黑白。

我這幾年才聽過唐湘龍的名字,過去不曾聽聞。原本對之相當肯定,但這回一下就崩盤了。建立信任很難,摧毀信任卻很容易。仍是老話,當然不是說韓國瑜不能批判,而是你想方設法努力用各種卑鄙方式企圖傷害韓國瑜時的那種嘴臉和心機,實在令人難以置信,太難看太醜陋了。唐湘龍是以為大家全是智障嗎?

某個意義上,這位唐湘龍先生也算開了我的眼界。真難想像,原來翻臉可以翻得這麼戲劇化且迅速,毫無羞赧;原來人可以這樣無情無義無理無恥地玩弄修辭,操弄是非若此。

還是老話,當然不是說韓國瑜不能批判,而是說他究竟哪裏有問題?究竟他有哪一點改變了?你總得具體說出來。倘若有的話,那也是變得比過去更好,更令人尊敬,而不是變得更壞。不同意者,總得說出個說法來。不用多,講一個就行。請問至今誰講得出來?

至於說什麼韓國瑜選後沒有感恩,沒有向王金平或什麼陳宜民說謝謝,沒有禮讓王金平選總統云云,真是很無聊很低級的說法。我幫韓國瑜也做了不少,他也沒有跟我說謝啊,而且也沒找我當副市長,他甚至應該不知道我是誰。可是,那有什麼關係呢?要跟我說什麼謝呢?哪謝得完那麼多人?有需要浪費時間搞那些所謂人情義理嗎?

再說,難道大家幫韓不是為了公義是非,而是為了討人情討職務?總統一職或其他任何公職,又不是私人禮品或戰利品,哪來什麼禮不禮讓或給不給的問題?難道要搞人渣黨那一套就地分贓、論功行賞,才叫做感恩?

我記得,郭粉蔡正元抹黑韓國瑜收取大財團髒錢四千萬,因為純屬造謠,後來蔡正元道歉。但你知道嗎?唐湘龍卻居然說 "蔡正元並沒有惡意"。講這種無恥鳥話也許不犯法,但是,重要的並不僅僅是法律,更重要的是人品與道德。你覺得這是一個正直的人所會講的話和居心嗎?

郭陣營有著這樣一個由各方名嘴與政客組成的抹黑小組,先用非常齷齪的謠言謀殺對方人格,當對方近乎身敗名劣,好不容易證明是謠言之後,這些抹黑小組卻又說造謠潑糞沒有惡意哦。請問這他媽的還像個人嗎?還有人格嗎?唐湘龍及其背後主子郭台銘是以為我們連基本是非都不懂嗎?

這類醜陋的事情,在日常各方菁英界例如學界醫界文化界或商界也許不稀奇,但它終究相當違反人性。人不應該卑鄙到這種程度,而郭台銘及其走狗們卻一再展現人性最陰暗醜陋的一面。採用這種下三濫手段藉以經商或傷害相關異己,或許可以有成,但政治畢竟是眾人之事,每個人的良心不可能統統被狗給吃了。

郭台銘始終以為每個人的靈魂都有一個可以收買的價格,只要給上足夠的錢,大家就會為其所用,為他效勞,為他幹醜事。相較於財神爺郭董之富可敵國,相較於傳統國民黨綿綿密密之宦官體系,相較於呼風喚雨無惡不作的人渣黨及柯文哲,韓國瑜幾乎就像個嬰兒那般脆弱不堪,任人宰割,但世上法則終究不是以拳頭與權勢定是非定勝負。
欧阳阳 發佈日期: 2019.06.08 發佈時間: 上午 9:54
(网上转载,作者未知)

禁锢思想、统一文化与中国传统文化的根本精神背道而驰。政府集权模式绝不要求思想专制和文化专制,只有采用西学意识形态的宗教化的政教一体式政府集权才会要求思想和文化专制,这是中古及现代政教一体的政府集权模式的危害所在。

中国近代以来以西方某个思想流派的主义为官方意识形态,不但造成了现代中国文化领域的思想专制,也注定了中国与西方的博弈永远处在先天不足的战略劣势。无论资本与共产、无论左与右不过是二元理性下的一丘之貉,而无论左右对于其所宗主的现代西方文化的犹太本源尚未充分发现和认知,可见其学习模仿水平的拙劣。而左派对于对全盘西化和对传统文化的毁禁在程度上还远超过右派,左派虽自诩以维护人民当下的利益而不耻与右派为伍,却由于其战略观和文化观的短视使其不可避免地站到了人民和民族长远利益的对立面上

对西方文明而言不存在和谐并存的矛盾双方,也不存在双方受益的共赢局面。矛盾的一方必定要战胜另一方,这体现在末日审判、共产主义等所有西式理论体系中。用中国传统文化观来看,西方二元逻辑是一种最简单的逻辑形式,也是一种典型的小人哲学观。近代买办知识分子以二元逻辑作为理性思维方式的唯一存在以此否定中国传统文化模式,认为中国不存在逻辑思维和逻辑体系,这只反映了其自身的低能。在儒家价值观中,中庸被当做最高的价值标准其意义在于,中是一种超越二元逻辑的逻辑概念,它在二元逻辑中没有意义,只在多元逻辑中才拥有合理的价值。崇尚中庸就是一种多元逻辑的思维产物,它并非是一种在二元逻辑思维方式看来的无意义的折中、无原则或逃避矛盾,而是一种多元逻辑下以调和而非斗争的方式解决矛盾的思维模式。

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二元逻辑是一种简化的多元逻辑,而非一种如同西方的单纯的二元逻辑。如同道家以阴阳立论,却绝不致力于阴阳斗争的一面,而是致力于阴阳调和的一面;从不致力于以此胜彼,而是致力于双方共存。以斗争的方式解决矛盾会形成递减效应,最终会形成单方独立的垄断并因此导致矛盾的崩溃而重新开始新的循环;而以调和的方式解决矛盾则产生递增效应,矛盾各方不断组合同化逐渐形成关系结构更加复杂的利益共同体。从这个角度讲,二元理性产生的是一种促使组织结构不断退化分解的野蛮文化,而多元理性产生的则是一种促使组织结构不断集中复杂化的文明文化。
鄭豐遠 發佈日期: 2019.06.08 發佈時間: 上午 9:34
馬凱碩是印度裔新加坡人,看過一些他的視頻,有次他和張維為同台辯論,由此我得出了對他的一個基本印象。他說的我大致都認同,除了什麼” 亞洲時代世界中心是新加坡”以外。這句話其實也從側面反映了他的一種印度性格。

幾個禮拜前有一天,我很興奮地和鈺錠說,我發現了一個了不起的道理,可以解釋為什麼面對西方無數的謊言和洗腦下的一般人,不管你提供了多少客觀事實和理性說法,都幾乎不可能動搖對方一絲一毫。鈺錠聽了露出一副”你這不是在說廢話嗎?”的表情,顯然我的想法沒什麼原創性,我本來還打算申請專利的。既然如此,我就在此把它開源好了。

我應該勉強算得上一個”設計師”,過去十二年來以繪圖設計為主業,包括所謂工業設計。這一年來為了進修,有空就會學習一些設計和製造的知識,在這過程中我發現了兩個人們用來描述設計思路的詞彙 “自上而下 (Top-Down)” 和 ”自下而上 (Bottom-Up)”。我查閱了相關解釋後覺得這不是在說廢話嗎? 不過廢話歸廢話,我發現這還挺適合用來解釋人們的思維。你要設計一個人的思想形態,其實就和設計一個產品差不多。

所謂自上而下是說,你先決定產品的定位和基本形狀,再依此來設計裡頭的各種零件。比如我要設計一隻給左撇子用的滑鼠,那它的外形和內在佈局基本上就定型了,外表底下的各種零件必定得符合上層種種既定的規範和限制,市面現有的一些零件是裝不進去的(因為左右相反),多數零件都是量身打造的,整個產品要維修或改版也是比較困難的,由於和市面的多數零件不相容,替換個別的零件不但沒有意義 (也不可能),除了整個打掉重做,否則你不可能進行任何的改動。

自下而上則是說,你不預設產品的外觀或屬性,只依照你需要的功能,從既有的各種零組件中來選擇並拼裝出一個產品,什麼好就用什麼,至於它最後長得像滑鼠還是袋鼠就管他娘的了。雖然貌似搖搖欲墜有點不靠譜,但好處是比較靈活,你也可以隨時替換裡頭的零件來達成維護和升級,並沒有太多排他性。

我寫這些只是比喻,真正設計專業上也許不完全是這個意思。我寫這些,客倌們明白我要說什麼嗎? 所謂洗腦,多數就是一種自上而下的操作,腦袋一旦進水,基本上他的思維框架就定型了,他的腦子只能接納那些量身訂作的各種個別想法。你為他指出再多瑣碎的客觀事實 (比如美國從二戰以來發動多少侵略戰爭或屠殺了多少人) 都無濟於事的,他不會因此而改變哪怕對一個細小事物的看法,這並不是因為他比較無情或無感,而是他的整個世界觀早已有了明確的形狀 (比如美國就是好,中蘇就是壞),對底下個別思想成份有很強的控制和規範,你無法個別去撤換。對於這樣的”產品”,你想用所謂證據或道理去改變或糾正他,註定是徒勞無功的,唯一有可能的方法是…是什麼這個就不好說了。

相對來說,那些比較沒受過教育或比較不社會化的人,對洗腦也會比較免疫,他比較可能會讓理性和感性發揮真實作用,進行擷取吸收自己需要的思想,來形成屬於自己的一片天。這樣的人通常也比較靈活,能因應各種外在變化而改變思維,不受既定的成見所控制。缺點是,他對社會或國家恐怕就沒那麼容易融入,因為這樣的一種獨立可變的思維是社會所不樂見的,畢竟我們是生產滑鼠的工廠,不能動不動就養隻袋鼠來玩。

以基督教文明為主體的國家及其殖民對象 (如西方列強和台灣),這種自上而下的控制往往很牢固很強大,可以說是整個文明的一個基礎了。他對於務實主義色彩較強、帶有自下而上成份的世俗化文明如中國,自然是極其不樂見而急欲消滅之。在我看這恐怕才是中美一戰、東西之爭的一個真正內在本質。

寫到這裡,不禁悲從中來,有點寫不下去了。政治上我完全是站在中國和東方這一邊的,但做為一個人,如果有所選擇,我該怎麼看待這種選擇呢? 我該怎麼看待人的思維和靈性呢? 人不管做一隻滑鼠或袋鼠,其實都是很可悲的,一個人似乎若不是活在一種美美的、純屬虛幻的集體心靈牢寵中,就是成為荒野上舉步唯艱的孤身一人。什麼時候我們的理性與感性才能真正找到一個歸所,不再感到徬徨、痛苦與失落?
Jane Tu 發佈日期: 2019.06.08 發佈時間: 上午 7:38
陳医师写的有关韓國瑜的文章,我感动的落淚。可否転載?原本以為没有知識份子会站出来替韓辯護,太感动了。韓当然不完美,但目前台面上的政治人物有誰比他好?有誰比他拚?一堆冥嘴昧着良心睁眼說瞎話。尤其唐湘龍根本是垃圾,分析批判韓國瑜時的那副嘴臉,看了都想吐。他们一直搞不懂韓為什么能吸引这些群眾,無所求,貼心,貼力,貼錢支持他?一味的只說是因為他口才好。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06.08 發佈時間: 上午 1:51
剛剛收到的。Emir就是我。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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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r, today marks 52 years of brutal occupation of Palestinian territory.

Will you speak out against companies profiting from stolen land?

For over half a century, Palestinians have had their land stolen, houses destroyed and rights to live, work and move freely denied – because of illegal Israeli settlements.

Meanwhile, tourism giants – including TripAdvisor – are profiting from doing business on this stolen land.

Emir, please don’t let them get away with it. Speak out now.

Since Israel occupied the West Bank in 1967, the Israeli government has expanded their settlements on Palestinian land.

The creation of these settlements amounts to a war crime.

And TripAdvisor is helping to normalise this illegal situation.

By advertising holiday attractions in these areas, TripAdvisor is boosting the settlement economy. Together we can stop them profiting from stolen land.

As consumers, we have the power to hold corporations to account and make change happen. That’s why we’re calling on TripAdvisor to #CheckOut of stolen land – immediately.

By speaking out together, we can make TripAdvisor listen.

Join us now and tell TripAdvisor to check out of illegal Israeli settlements.

In solidarity,

Kristyan Benedict
Campaigns Manager - Crisis and Tactical
Amnesty International UK
陳真 發佈日期: 2019.06.08 發佈時間: 上午 1:43
謝謝你轉貼這些資料:

https://youtu.be/eCSyDPHemlU

https://youtu.be/ixa6ZIk-b6U

我也強烈推薦給大家。講得很好,很持平,很內行,但也很 common sense (普通常識)。所謂common sense 意思是說它並無創新之內容,見解相當 "普通"。我相信,大部份人只要不是非常笨,只要他願意誠實理解現實,他將很可能也會得出類似看法。

不可思議的是,這個 common sense卻一點也不common,至少在這極端封閉的島上,恐怕找不到幾個認同者;人們就像鸚鵡一樣,言之鑿鑿,卻不知所謂,整天覆述一些完全與事實相反的低能鬼話。

許多時候,真是很煩。每當有人要跟我談政治,我就談天氣,顧左右而言它,因為彼此實在完全不在同一個檔次上,難以與言。那種難言、失語的困境,就好像你要跟一個五百年前的古人談論網路一般,也許不是不可能談,但畢竟極其艱難。

不過,說難倒也不難,比方說我有著一種自信:我能輕易看出遠遠比我聰慧者 (比方說我媽),我就算聽不懂聰慧者超越我五百年的語言與概念,但我仍會選擇相信她所講的一切,並且盡力去理解。

我常講一個真實的故事:當羅素仍然是維根斯坦的老師時,羅素嘔心瀝血寫了一本厚達千頁的 "知識論" (epistemology) 手稿,自己很滿意,準備出版,但仍然有點不放心,於是就請維根斯坦過目。想不到,被維根斯坦批評得一文不值。

羅素很傷心難過,回家找她的愛人哭訴。愛人跟他說:小素素,這有什麼好哭的?你就聽聽看人家維根斯坦說你哪裏寫錯,修改一下不就好了?羅素說:可是,我並不是難過維根斯坦對這本書的批評,我是難過我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我卻又偏偏相信他講的一定是對的。

倘若我穿越時空,跟一個五百年後的智者談話,我可能也會有類似羅素的困境:我可能根本聽不懂對方講什麼,卻又偏偏相信他一定是對的。這時候,我只能選擇 "相信",就像相信聖經那樣,相信對方的各種結論,儘管我不明白那些結論究竟如何產生。我相信,若要能弄懂對方思考的過程,恐怕一樣得需要五百年的功力與天賦才行,可我活不到那個歲數,於是只能 "信仰"。

還好,我們目前遇到的困境似乎還不至於到達五百年的智慧與經驗那樣一種巨大落差。任何人,只要他不是非常笨,只要他願意睜開雙眼,他其實很容易還是能理解各種普通常識,只是看你願不願意而已。

知識的說服或理性的力量,有些時候很像教堂婚禮的 "Yes, I do." 真正起了作用的首要關鍵,也許不是理性本身,而是 "願意" 與否,就像在傳教那樣,信者為真。你得先願意信了才行,然後再慢慢去填補與充實所信之事物的內涵。

不妨想像一個從來不知道什麼是音樂的人,他根本無法理解音符是什麼意思。這時候,他究竟如何可能透過他人之說服與教導而成為一個 "明白音樂為何物" 的人?依我看,首先就是他得先打開他的 "音樂之耳",先相信有音樂這麼一回事,打開一種 "世界" 或 "面向" (aspect),或是用我的話來說,打造一座 "倉庫",叫做 "音樂",然後再來慢慢充實這個 "倉庫" 裏頭應有的各種內容物。

我很喜歡維根斯坦提出的一個詞,叫做 aspect blindness,我把它翻譯做 "面向盲"。這概念,事實上提供我們許多有關人與AI之間根本差異的相關思考。不過,別說人與機器,就算人與人之間,這個面向盲的問題依然還是存在。簡單說,很多人無法理解一些事,並不是因為他僅僅無法理解這些事 "本身",而是因為他的腦子裏根本就不存在據以理解這些事的一整個面向,也就是說,他有著某種 "面向盲"。

如果這還是很難理解,那就不妨想想 "次元" 這個概念。比方說二次元的生物,在他的世界裏根本沒有 "高度" 這個向度,因此,他很難理解做為一個三次元生物是什麼感覺。他只能相信,只能想像,只能盡量體會 "高度" 究竟是什麼意思。

二十幾年前,我跟大多數人一樣,以為美國是個民主國家,以為它愛好人權與自由什麼的。但是,有一天,聽到我的偶像Emir Kusturica提到他的電影 "地下社會" 時說到:美國才是製造南斯拉夫這一切慘絕人寰的血腥動亂的策動者。我很驚訝,他怎麼會說出這麼奇怪的話?Kusturica是如此絕頂聰明、善良、正直、具有虔誠信仰的人,他既然這麼說,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但我"相信" 他講的一定是對的。於是,我睜開雙眼,很快就看清我過去完全不存在腦海之中的一整個 "世界"。

不久之後,當美國和北約組織 (NATO) 在科索沃丟下飛彈,我和學姊在英國決定走上街頭,用手寫下第一面反戰靜站的牌子,上面寫著:"Give peace a chance!" (給和平一個機會)。

一轉眼,20年過去了。也許我不應嘲笑那些腦殘者,因為我自己也曾愚蠢過,被美國所騙,被西方所騙,乃至被一群貪婪腐敗的政治詐騙集團所騙。但是,我和腦殘者有個基本差別就是 "Yes, I do!", 我 "願意" 睜開雙眼,願意想辦法看清基本事實,而不是在既有的鬼話連篇中,像隻鸚鵡那樣終日不知所云卻又自嗨自爽激動莫名。
洋洋 發佈日期: 2019.06.07 發佈時間: 下午 11:55
[马凯硕:美国的双重标准]
https://youtu.be/eCSyDPHemlU

影片裡提到
美國人喜歡高舉人權旗幟,下次你們演講談人權時,請說美國支持巴勒斯坦人的人權,你們能做到嗎?如果做不到,就不是真正支持人權 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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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凱碩,印度裔新加坡人。
曾任新加坡常駐聯合國代表、聯合國安全理事會主席,目前任職新加坡國立大學李光耀公共政策學院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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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馬凱碩在哈佛大學甘迺迪學院演講,他說,美國在南海問題上需要做的只是「給自己積點德,留後路」、以身作則遵循國際規則,未來20年中國會取代美國成為世界第一強國,「是時候了,美國要認真計畫好如何取代中國的老二位置」,否則20年後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軍艦將在加州海岸如入無人之境;中國歷史上沒有殖民海外的紀錄,鄭和下西洋帶去的是歡聲笑語而不是殖民剝削,如果中國做老大,會和美國做老大的方式截然不同;他在1980年去中國的時候中國很少人可以出境旅遊,但2014年中國就有1億人次出境,如果中國是西方媒體口中毫無自由的人間煉獄,那1億人就不會回去了;美國知識分子的眼界落後於塞爾維亞、土耳其、希臘的知識分子,如何提升美國的世界觀是個大難題;美國媒體自說自話令人不寒而慄,西方200年的興起並非人類歷史主線,美國媒體需要打開心扉努力認識外部世界;他認為,歐洲時代世界中心是倫敦,北美時代世界中心是紐約,亞洲時代世界中心是新加坡。

2018年6月1日,馬凱碩在台灣演講,他說,法蘭西斯·福山《歷史的終結及最後之人》認為西方民主制成為政治的最終形式,催眠了西方國家,讓西方國家完全沒意識到中國和印度正逐漸甦醒;19世紀英國掌控世界,20世紀美國掌控世界,卻不代表21世紀就會成為中國的世紀,21世紀會是亞洲的世紀;民主不會因中國崛起而結束,因為中國並非只想著推廣共產主義,中國事實上是要復興中華;歐洲國家必須獨立發展本國,不要盲目追隨美國的政策。他說,美國現在應該要和中國互相尊重,而不是和多國發動貿易戰激怒對方,因為:中國與印度成為全球霸主以後會採取什麼樣的做法,完全仰賴今天各國如何對待他們,「美國今天對中國做的事,明天就輪到中國加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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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凱碩
如果中国有殖民的野心,澳洲老早就会是中国的殖民地 – [15世纪明朝. 郑和的一支船队在回国途中绕过澳洲南部,比法国人Lieutenant Bougainvillea (南美洲"九重葛花"的亚洲移植者,此花以他的名纪念), 英国人Captain Cook 早了数百年。]

[在美国呆了三个月,最震惊的是他们对中国的恐惧心理]
https://youtu.be/ixa6ZIk-b6U
洋洋 發佈日期: 2019.06.06 發佈時間: 下午 1:16
台灣實在不需要選立委、議員。選了幾十年爛了幾十年。
民選出來的代表,其素質是選民平均水準以下,為什麼不是平均水準,因為候選人為了當選,無所不用其極,想盡辦法討好選民,越壞越容易選上。

有人會說只要等到選民素質提升,不就好了嗎?
是嗎?
不說科學家,一般正常理性的人不會用這樣的態度面對生活解決問題,別被民主是普世價值洗腦了。

民主只是一套政治程序,這個程序藉由選舉選出代表組成政府來制定與執行政策,並非不可或缺或不可替代。我已經很厭煩聽到"普世價值"這四個字,我是會思考的個體,別把我框進去。

止於至善,民主肯定不是選項,對岸的制度當然也不是,但他們試圖摸著石頭過河尋找最佳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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