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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han 發佈日期: 2018.10.17 發佈時間: 下午 8:47
1.伊斯蘭教沒有問題,但伊斯蘭教有些教派,如瓦哈比,衍生出來的極端勢力確實有問題,如果中國大陸是無差別的打壓伊斯蘭宗教則有問題,如果是針對類似瓦哈比這種做處理,可以理解。

2. 集中營或改造營或訓練營等等, 其法源依據,進去的條件,內部的活動事實為何? 如果雙方事實
的表述都完全不一致,很難評論。
有人說在裡面要喊習近平萬歲,有人說是在裡面進行法治教育。 兩者就差很多。
陳真 發佈日期: 2018.10.17 發佈時間: 下午 8:35
(續前)

8. 1987年左右,跟隨鄭南榕的腳步,我算是最早期寫文章批評228 事件的人之一。舊國民黨把228視為禁忌,誰敢談它,誰就是活得不耐煩。228被黨國定位成一種暴徒與政治野心份子的陰謀叛變,彷彿國民政府一點錯都沒有。

後來,228被人渣黨往另一個方向刻意歪曲簡化,操作成一種打擊異己的政治工具,誤導下一代,造謠說這是一場所謂外來政權(中國人)蓄意有計畫地消滅咱台灣人的 "大屠殺"。

但是,這兩種說法全是胡扯。我始終感到納悶的是:難道我們永遠只能在兩種對立的人為立場之間做選擇,而無法以某種價值標準就事論事、釐清事實與現實?

在一切事務上,我個人屬何種價值態度不值一提,值得提起的不是 "某種" 想法,而是想法究竟能有多少可能性。

"事實" (fact) 一翻兩瞪眼,但現實(reality) 卻不是所有事實的總和,否則我們根本不需要 "思考" 這東西,更不需要 "討論",只須把 "評價" 一事交給 "人工智慧" 去運算就行,從而在百萬分之一秒內找出正確答案而不勞人類自行思索。

20年前,我因為在英國發起一個反種族歧視運動 (Campaign Against Racial Discriminations,簡稱 CARD),曾經受某基金會之邀,發表一場演說。那場演講,題目為反種族岐視,但我實際上要說的卻跟種族歧視無關,而只是想說明任何一種概念形成的可能性。

我把概念比擬成一種倉庫,就像一種空間,藉以存放某些思維。在 "倉庫"形成之前,意念無從著墨。因此,可貴的是那個提出概念空間者。換句話說,他提出了一種 "可能性" 存在的可能。當概念空間形成後,後人就往裏頭加枝添葉,使之豐盛而更具意義。

我的這些想法不敢居功,主要仍是得自維根斯坦。即便寒窗底下辛苦奮鬥了20年,我始終沒有能力像維根斯坦那樣找到一種新的形式與可能性,但我想我至少能認知到這樣一種可能,也就是說一個概念既然可以這樣,就有可能那樣,它必然存在各種可能,或者說,存在各種觀看方式。

理解事實很容易,理解現實也不難,但它終究是一種觀看而非僅僅只是一種認知;就像欣賞一幅畫那樣,即便我們看的是同一場球賽,你我卻很可能看到截然不同的現實。

我下班回到家往往晚上十點多,通常11點才有機會吃晚餐,以前這個時間都會一邊吃飯一邊看一下幽默聰明的平秀琳的 "新聞深喉嚨",但是從九月開始,這個節目就被什麼 "夜問打權" 所取代。

這是一個非常反綠的談話節目,但是老實說,我真的看不下去。並不是因為他們講錯了什麼,而是因為他們的談論方式似乎少了一種更為寬廣的可能性。在某個重要的意義上,這樣一種理解人事物的方式,跟綠營有何不同?

希望各位聽懂我在說些什麼。如果聽不懂,那是因為我的表達能力通常很快就到了盡頭。
陳真 發佈日期: 2018.10.17 發佈時間: 下午 7:47
正在看夜診,抽一點空迅速寫。新疆 "現代集中營" 的事,簡單這麼說:

1. 面對質疑,每次光是喊著什麼 "西方反華勢力或西方走狗的陰謀指控" 是沒有任何說服力的。在 "西方走狗" 和 "黨說了算" 人士之間,難道沒有像我一樣的人存在的空間?

我不用親中,因為我自己就是中,我不用強調自己親自己。時局若此,善惡分明,我不親中要親誰呢?

其次,我反美還不夠,我對美、日、以、沙及其一大票同路人,包括台灣這群人渣,只有一個恨字。哪天能夠把島內這群無恥齷齪傷害人民的西方走狗給繩之以法,該關的關,該槍斃的槍斃,我會放鞭炮慶祝。

表過基本態度後,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只該"黨說了算"。支持一個人一個黨一個組織乃至一個政府,並不是交該給他一張空白支票,任其填寫,無條件支持。

所謂 "君子愛人以德,小人愛人以姑息",特別是支持自己的國家乃至自己的親人朋友,最好的支持態度就是促其改進,使其向一種好的方向走去,而不是包庇縱容。

2. 再說,難道在一個地區,把數以百萬人給抓去改造、刑求毆打,這樣一種事情沒有任何改善或質疑的空間?一質疑就是不忠於黨國?若有誤傳或誇大,偉大的共產黨沒有能力辯駁,只會罵人西方走狗嗎?

難道你們真的"單純" 到相信一個黨絕對是而且永遠是完全正確的?因此我們只需"黨說了算",而不該有任何質疑?

3. 國際人權機構大多親西方,有些更是西方特定政治勢力所豢養,但這並不意味著 "所有" 人權組織都不可信。這樣一種態度不是很荒唐嗎?比方說,國際特赦組織只是要求中國政府提出解釋,但中國政府卻沒有針對問題解釋,而只是反過來指控一些什麼 "西方反華勢力的陰謀",這樣一種回應不是很荒唐可笑嗎?

人渣黨每次幹些鳥事醜事,遇到質疑,也往往都會說這一定是"共匪的陰謀",甚至連空污、連股票下跌都是共匪的陰謀。這樣一種回應不是很荒唐可笑嗎?

4. 美國所發動的每一場侵略戰爭,每一場戰火,都是以正義和人權之名,不是保護什麼國家安全,就是維護世界和平,不是保護他國難民,就是保護什麼女權。可是,這一切戰爭與掠奪遇到質疑或譴責,難道也能反過來指控說:"要不然你去伊拉克、去阿富汗住個幾年試試啊?看你能不能忍受當地的恐怖份子橫行?!" 這樣一種回應不會太荒唐太低能嗎?

5. 美國在所謂捍衛人權與國家安全的無數侵略行動或侵權行為中(例如滴水不漏的舉世監聽),總是說,難道你要讓大多數人陷於險境?可是,這樣一種回應純粹就是放屁。就算要抓壞人,有必要把所有人全當成假想敵嗎?

我能舉出無數的細節例子,這些例子有個共同特色就是 "寧可錯殺一萬,絕不放過一個"。比方說,美軍要殺害某個所謂恐怖份子,而這位恐怖份子某天可能走進某個社區,然後美軍就會把整個社區用飛彈或無人機轟個稀巴爛,血流成河,夷為平地。

倘若這位"疑似恐怖份子剛好去參加一場婚禮,美軍就會把這場婚禮的所有賓客全部送入地獄,以維護人權,保障國家安全。

萬一,這位恐怖份子剛好搭車路過一所小學或幼兒園,美軍就會用飛彈把所有往來車輛包括娃娃車,全部炸毀。

這樣一種作法,合理嗎?新疆倘若有什麼恐怖份子,需要把所有人全抓起來關或打或"再教育",清洗所有人的腦子與信仰嗎?

6. 我覺得我這些回應很無謂,因為這些道理還需要多說嗎?我們是活在中古世紀嗎?

當我們探究或質疑某個事情時,光是回應什麼 "不然把你送去哪裡住個幾天看你受不受得了",或是回應什麼 "反華勢力的陰謀",這樣一些回應實在很低能。

過去的國民黨跟現在這個人渣黨也是如此,遇有質疑,總是說,"你那麼愛中國,幹嘛不滾回中國去?" 20年來,一年到頭總是經常有人叫我滾回中國。這很奇怪,一來,台灣不就是中國嗎?二來,面對質疑或批評,這樣一些回應實在有夠低能。分辨是非曲直、學習講道理有那麼難嗎?

7. 尤有甚者,居然把伊斯蘭教說成是一種必須鏟除的 "人類毒瘤",這意味著不管我們在某些問題(例如統獨)上的想法是否一致,但事實上我們絕對不會是同志。這種希特勒式、以色列式的思維,才是人類社會的真正毒瘤。
王牧野 發佈日期: 2018.10.17 發佈時間: 下午 6:24
呵呵,酷刑和习近平万岁都出来了。我倒是很想知道陈真贴了这么多新闻报道,自己相信几成。

大规模的改造当然是存在的,那些是共产党特色的改造,我也接受过这种改造,当然我的程度轻很多,我只是酒后驾驶被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里,我们都是学员,称呼警察叫"管教"。你可以看看央视的焦点访谈,专门介绍了你说的集中营,还有里面的"新疆学员"的故事。当然你可能不相信,因为没酷刑没水牢,对吧? 但我是赞成这种方式的,一句话,这是大开杀戒前的仁至义尽。不用这种方法,任其发展,最后就是南疆中东化。新疆以外的人倒是无所谓,新疆区内的人,不管维族还是汉族还是其他族,每天都要担心自己和家人会不会挨上一刀或者是挨上一颗土制炸弹。

陈真医生,你到底对新疆有多少认识呢?真以为新疆自古以来就是维吾尔人的?真以为维吾尔人从来都是反汉族的?反共产党的?反中国的?

你们台湾人呢,不会进集中营的,毕竟你们再狠也不会组织群众去大街上无差别砍人,也不会到处扔炸弹。你们是进步的民主的自由的,说话又好听又有道理,又认识人权组织又认识特赦组织,反正真理和道德都在你们手里了,谁敢和你们唱反调啊。实在碰上心里不舒服去站个桩表个态,天下再乱,反正你们心安理得就行。我们大陆人就比较不讲理了,都被共产党洗脑了,什么都听党的,共产党干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我们还鼓掌。

哎,不说了,没意思。
蔡亦鸣 發佈日期: 2018.10.17 發佈時間: 下午 1:26
新疆这事,反恐只是表面借口,本质是对占领区的一次清洗。
胡温十年放任无为,原本推行的双语教学在新疆实际操作中变成了大搞宗教学校实行维语教学,教材全用维吾尔文。习上台后推行了一项新政策,不只是对少数民族进行双语教学,对调派至新疆西藏等少数民族自治区的干部也要进行双语教学与考核。
据我所知坊间消息,起因就是一位接受了双语教学的教授前去新疆交流,发现新疆中小学的维文教材里已将土耳其当做祖国,教材已用了十四年之久,却波澜不惊,新疆的领导班子毫不知情可能么?所以教授直接跳过了省级部门写信寄往中南海。这两年习政权对新疆的一系列政策,便是对此应激反应,对新疆整套领导班子的信任已经丧失了。

十四年,足够改变一代人的身份认同了,当最后一批接受土耳其祖国教育的少年人长大后,会演变成何种局面,前些日子看了陈真推荐的地下社会,Marko临死前:亲爱的,直到弟弟杀死哥哥,战争,都不是战争。 对于未来,我很悲观。
Alex Wang 發佈日期: 2018.10.17 發佈時間: 上午 11:59
陳醫師,你對伊斯蘭教的認識有重大誤區。伊斯蘭教影響深遠的保守地區必須依靠強力去推進現代化和世俗化,這樣他們的民族才會真的有希望。

中國要做的事,是會保證維族人生育,入學,民族語言和文字傳承的特權不變的,但是把伊斯蘭教限制在文化層面。而不是,讓他們出現宗教伊斯蘭和政治伊斯蘭。那樣的話,就是把整個維族拖向阿富汗的方向。

這樣的做法未必不是對維族人真正有利於長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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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講人,自己就是回族。

20130922世紀大講堂敘利亞激盪歷史與復雜國情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TBgsrEpKJw

殷罡:伊斯蘭國的興起與世界秩序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1cI7Qad_2fI

陌生的亞洲——“回望亞洲”系列講座第三講——遙遠的中東 2015年11月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h_rLcQQhok

世紀大講堂 利比亞局勢的原因與破解 殷罡 20110403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YEQmL8ib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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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海林:中東風雲錄(10)凱末爾與土耳其路線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svqhIa_mkw

Shto Novovo (Chto Novogo): An Elegy for the Union (UK/Kyrgyzstan 2003)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0zaUFgEr-FE

如果不是凱莫爾和蘇聯的強制世俗化和現代化,你看到的會是從土耳其到各個斯坦的超級大號的阿富汗。

整個西方世界面臨著亨廷頓的《我是誰》和《文明的衝突》的考驗。他們不去積極解決這個問題,將來未必不是更大的三十年宗教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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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台灣人自己說的安多藏區藏人的真實感受

「藏獨」與佛教以外的西藏議題,安多牧民的日常,講者:李崇瑜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dMTCoQkjfxQ

「國際瞭望」系列。安多人的日常:中國境內藏族的現狀,講者:李崇瑜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m3Y2pE_ylE
李文歆 發佈日期: 2018.10.17 發佈時間: 上午 11:50
以核養綠假處分通過了!

「相對人應受理聲請人於107年9月13日提出之「以核養綠」公投連署書並併入聲請人同年9月6日提出之「以核養綠」公投案處理。聲請程序費用由相對人負擔。」

「承上,本院認相對人應受理補充之連署書,並併入以核養綠公投案處理;而併入處理的是補充連署書之爭議,與相對人就本件公投提案是否依公民投票法第13條第3項通知補正,或是否為其他後續性之處理,均無關連。」

依法以核養綠來得及綁大選,就看中選會是否會鐵了心要擋了。

http://tpb.judicial.gov.tw/index.php?catid=12&cid=4&id=224&action=view
方在平 發佈日期: 2018.10.17 發佈時間: 上午 11:12
如果岛内都对这帮恐怖分子同情,我举双手双脚欢迎把云南沙甸宁夏南疆裹着黑纱只漏眼睛的穆斯林输送到你们台湾,就像当初你们对轮子的宽容一样。毕竟台湾岛内穆斯林太世俗了。
方在平 發佈日期: 2018.10.17 發佈時間: 上午 11:07
https://www.guancha.cn/society/2018_10_16_475702.shtml
少看点你们岛内的大妓院吧,愚昧的人才会去信教,拿读经的时间学点生活生产技能不好吗,真当中国还是苏联古拉格吗?陈真医师我以为你视野足够宽广,没想到还是拿着有色眼镜看大陆
方在平 發佈日期: 2018.10.17 發佈時間: 上午 10:58
陈真医师不在大陆,置身事外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你在新疆尤其是南疆每天都面临死亡威胁你还会如此圣母吗,伊斯兰教人类毒瘤不是说着玩的。欢迎前往南疆住一年。
陳真 發佈日期: 2018.10.16 發佈時間: 下午 8:29
新疆「再教育營」:聯合國促中國立即釋放被囚穆斯林

BBC 中文2018年 8月 31日

聯合國對"百萬維吾爾族人在新疆被拘"的報道感到震驚,並呼籲釋放以反恐"借口"被拘押的人。

中國政府則指責有關報道和指控是"歪曲報道"。但北京承認對一些"受極端思潮影響的人"進行教育轉化"。

在本月早些時候的一次審查中,聯合國消除種族歧視委員會成員表示,有可靠的報告表明,北京"將維吾爾自治區變成了一個類似於大規模拘留營"。

而北京否認有關拘留一百萬維族人的指控稱,新疆維吾爾族人享有充分的權利。

新疆在過去發生過幾次暴力事件,政府隨後進行嚴打。中國指責伊斯蘭武裝分子和分離主義分子過去在該地區製造騷亂。

聯合國方面說什麼?
聯合國消除種族歧視委員會周四(8月30日)公布了其結論性觀察報告。報告批評"在中國法律中對恐怖主義的廣泛定義,對極端主義的模糊引用和對分離主義的不明確定義"。

聯合國消除種族歧視委員會呼籲北京

終止在沒有合法指控,審判和定罪的情況下進行拘留;
立即釋放目前在這種情況下被拘留的人;
提供被拘留者的人數,以及拘留他們的理由;
對"有關所有的種族,民族和民族宗教有關的指控"進行"公正調查"。

新疆
誰指控了中國?中國被控什麼?

包括"國際特赦"和"人權觀察"等在內的人權組織都向聯合國消除種族歧視委員會提交了報告,記錄了有關在新疆存在大規模監禁營地的指控。有關報告說,這些營地裏被囚禁的人士要被迫宣誓效忠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

世界維吾爾代表大會在其報告中說,被拘留者在沒有受到司法起訴的情況下被無限期關押,並被迫呼喊擁護共產黨的口號。

有關報告說,被拘者飲食條件很差,有關酷刑的報道很普遍。

有關指控稱,大多數被拘者從未受到犯有罪行的司法起訴,他們也沒有法律代表。

這一聯合國報告發表之際,正值中國一些地方因宗教問題引發緊張局勢。

不久前,在寧夏回族自治區,數百名穆斯林與當局進行對峙,阻止當局拆除被認為是違章建築的大清真寺。

中國方面怎麼說?
8月份早些時候,在被問及聯合國消除種族歧視委員會在審議中國執行《消除一切形式種族歧視國際公約》報告時出現上述指責時,中國外交部發言人陸慷做出回應稱,"某些反華勢力出於政治目的對中國進行不實指責,少數境外媒體歪曲報道此次審議情況,污蔑中國在新疆的反恐和打擊犯罪措施,是別有用心的"。

陸慷說,參加日內瓦會議的中國代表團"詳細介紹了中國在保護少數民族權利方面的新進展,委員會對中國政府的履約努力和成績表示肯定"。

他說:"當前,新疆社會的大局是穩定的,經濟發展勢頭是良好的,各民族是和諧相處的。新疆各民族人民珍惜當前安居樂業的局面。任何造謠抹黑都是徒勞的。"

「一帶一路」對新疆帶來什麼影響?
中國的《環球時報》8月中旬也發表社評說:「近來,美國及西方政客、媒體在對新疆治理的攻擊上不斷發力,他們宣揚新疆『大規模侵犯人權』,誣稱新疆是『露天大監獄』,試圖干預新疆事務,給新疆治理製造麻煩,將那裏艱難實現的穩定局勢再次搞亂。」

該社評說:「新疆處在一個特殊階段,那裏沒有西方破壞性輿論置喙的餘地。我們要理直氣壯地將外部勢力在新疆的各種滲透排擠乾淨。新疆的和平穩定高於一切,以此為目標,各種措施都可以嘗試,實際效果好的就應總結推廣。我們要堅定一個信念:不讓新疆再出動蕩就是最大的人權。」
陳真 發佈日期: 2018.10.16 發佈時間: 下午 8:22
【新疆再教育營】國際特赦:抓捕致骨肉分離 孩子被送「福利中心」失蹤

2018/9/24 立場新聞

國際特赦組織今日發表報告,訪問了過百名等被關押穆斯林的家屬,指中共抓捕行動導致父母與孩子骨肉分離,無人照顧的兒童被送到國營的「職業培訓中心」及「福利中心」。有已逃往海外的穆斯林,亦因為擔心連累新疆家人,最終被迫回國被關押。報告引述再教育營內被關押人士稱被酷刑虐待,曾被連續12小時被扣在鐵欄上,在吃飯前被迫叫「習近平萬歲」。

國際特赦組織採訪過百家屬

國際特赦組織在中國境外採訪了超過100人,這些人都有親屬在新疆內失蹤,相信是被關押在再教育營之內;此外,國際特赦組織也訪問多位聲稱在營內遭公酷刑對待的人,瞭解營內的情況。

報告形容,多月以來失蹤者親屬一直獨自承擔痛苦,擔心若向外界求助會令事情雪上加霜,因為中國政府將聯繫境外親屬的人視為嫌犯。不過隨著各人所受的煎熬永無止境,現在越來越多人願意把遭遇說出來。

其中Bota Kussaiyn來自新疆,在2013年舉家搬到哈薩克定居。她最後一次與父親薩用微信通話是在2017年11月。父親在2017年返回中國看病,但在抵達新疆即被當局沒收護照,及後被送到所謂的「教育轉化中心」。而她在新疆的親戚害怕繼續與她聯繫會被懷疑,因此在此之後便沒有再與她通信。

兒童被送「福利中心」

中國政府正在海外招募間諜,令到已移居海外的人亦感受到壓力。這些在國外居住的人會被威脅,若果態度不合作就會導致仍在新疆的家人被拘押。相反若他們聽話,新疆家人就能獲寬容對待。由於不知道誰人會向中共打小報告,這些在海外居住的穆斯林社群內,存有懷疑與不信任的隔離感。

Nurshat Mamish在2017年與女兒逃往哈薩克,不過及後其新疆家人就警告她,若果不回家就會令家人有麻煩。最後她決定讓13歲的女兒回新疆,心想中共不會對小女孩落手,又能減低新疆家人被捕的風險。豈料在2018年3月開始她就與女兒失去聯絡。她的另一名24歲兒子,亦已在較早前失蹤。如今她只希望兩孩子早日回到哈薩克,好讓一家人團聚。

報告指中共拘押穆斯林,導致父母與骨肉分離。較為年長的兒童會被送到國營的職業培訓中心,年齡較小的孩子則會被送到所謂的「福利中心」,這些福利中心在2017年起建成。而父母被拘留也可能導致家庭失去收入來源而陷入經濟困境。

促國際社會公平處理庇護申請

國際特赦組織的報告,同樣揭示了再教育營內有人被酷刑虐待。曾被關押的Kairat Samarkan憶述他的手臂及腿上被銬上,連續12小時被扣在鐵欄上,期間要雙臂張開、不得不站直,「我被逼這樣站著12小時後,我完全失去了意志,願意聽命於他們所有的指令」。

他形容該營內關押了超過5,700人,被迫唱紅歌及學習中國共產黨領導人的講話。他們不能互相交談,在吃飯前被迫叫「習近平萬歲」。他受到的對待令他在臨近獲釋的時候企圖自殺。

報告要求中國政府,除非有實質證據證明他們從事違法行為,否則應立即釋放所有再教育營內的在囚人士。在此之前,中共應確保所有被囚人士有權會見律師、家人,並且不遭受酷刑及不人道對待。組織亦要求國際社會,停止將面臨人權威脅的維吾爾及哈薩克人遣返中國,同時確保可能公平地申請庇護,並讓尋求庇護的人擁有重建生活的機會。
陳真 發佈日期: 2018.10.16 發佈時間: 下午 8:08
對岸朋友對這些現代集中營有何想法?反恐可以這樣一個反法嗎?哪天如果兩岸統一,是不是也要把台灣人給統統抓來這樣 "再教育" 一番?

我把AI(國際特赦組織)的報導也貼在下面。

陳真 2018. 10.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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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nesty demands answers on China internment of Uighurs

Rights group wants information about fate of those caught up in crackdown on Turkic Muslim ethnic group.

Aljazeera

25 Sept 2018


Amnesty International has called on China to end its campaign of "systematic repression" against Uighur Muslims and demanded information about what has happened to those in detention.

Organisations including the UN and Humans Rights Watch (HRW) say that China is holding Uighurs in what it calls "re-education camps" but those with relatives inside call "concentration camps".

Multiple testimonies by Uighurs who have fled China back up the reports of mass imprisonment of the Turkic ethnic group.

Inside, prisoners are allegedly forced to reject Islamic practices and anything seen as contrary to China's dominant Han culture.

"The Chinese government must not be allowed to continue this vicious campaign against ethnic minorities in northwest China," said Nicholas Bequelin, Amnesty International's East Asia Director.

"Governments across the world must hold the Chinese authorities to account for the nightmare unfolding in the XUAR [Xinjiang Uyghur Autonomous Region].

"Hundreds of thousands of families have been torn apart by this massive crackdown."

For its report, Amnesty interviewed more than 100 people whose relatives in their native Xinjiang province had gone missing and were believed to be imprisoned in the camps.

According to the organisation, those who resisted or failed to show enough progress inside the camps were subject to beatings and other forms of torture.

"The mass detention camps are places of brainwashing, torture and punishment," Bequelin said.

The Uighurs are subject to repressive measures inside China, such as heavy surveillance, restrictions on movement, and prohibition of religious expression.

Amnesty also said the country was recruiting spies in overseas Uighur communities, adding to the pressure many of those who fled feel.

China rejects the accusations of systemic repression of the Uighurs, but does not allow independent monitoring of the camps by journalists or rights grou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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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 Families of up to one million detained in mass “re-education” drive demand answers

AI
24 September 2018,

An estimated up to one million predominantly Muslim people are held in internment camps in Xinjiang in northwest China

Families tell Amnesty of their desperation for news on missing loved ones

China must end its campaign of systematic repression and shed light on the fate of up to one million predominantly Muslim people arbitrarily detained in the Xinjiang Uighur Autonomous Region (XUAR), Amnesty International said in a new briefing published today.

Hundreds of thousands of families have been torn apart by this massive crackdown. They are desperate to know what has happened to their loved ones and it is time the Chinese authorities give them answers.
Nicholas Bequelin, East Asia Director at Amnesty International

The past year has seen an intensifying government campaign of mass internment, intrusive surveillance, political indoctrination and forced cultural assimilation against the region’s Uighurs, Kazakhs and other predominantly Muslim ethnic groups. Most of the detainees’ families have been kept in the dark about their loved ones’ fate and are often too frightened to speak out.

“The Chinese government must not be allowed to continue this vicious campaign against ethnic minorities in northwest China. Governments across the world must hold the Chinese authorities to account for the nightmare unfolding in the XUAR,” said Nicholas Bequelin, Amnesty International’s East Asia Director.

“Families have suffered enough. Hundreds of thousands of families have been torn apart by this massive crackdown. They are desperate to know what has happened to their loved ones and it is time the Chinese authorities give them answers.”

In a new briefing, China: Where are they? Time for answers about mass detentions in Xinjiang Uighur Autonomous Region, Amnesty International highlights the anguish of people who have lost touch with relatives and friends inside the XUAR and who fear they have been detained.

The organization interviewed more than 100 people outside of China whose relatives in XUAR are still missing, as well as individuals who were tortured while in detention camps there.

Mass detention

Map of China highlighting Xinjiang Uighur Autonomous Region (XUAR) where a mass detention of predominately ethnic Muslims is taking place.

Xinjiang Uighur Autonomous Region in northwestern China has a population of nearly 22 million people
The internment of predominantly Muslim ethnic groups in the XUAR has intensified since March 2017, when a “Regulation on De-extremification” was adopted in the region. Open or even private displays of religious and cultural affiliation, including growing an “abnormal” beard, wearing a veil or headscarf, regular prayer, fasting or avoidance of alcohol, or possessing books or articles about Islam or Uighur culture can be considered “extremist” under the regulation.

Travel abroad for work or education, particularly to majority Muslim countries, or contact with people outside China are also major reasons for suspicion. Male, female; young, old; urban, rural, all are at risk of being detained.

The ubiquitous security checks that are now a routine part of daily life for all in the XUAR provide ample opportunity to search mobile phones for suspicious content or check people’s identities using facial recognition software.

Individuals might come under suspicion through routine monitoring of messages sent on social media apps like WeChat, which does not use end-to-end encryption. Use of alternative messaging apps with encryption, such as WhatsApp, can also be a cause for detention.

The authorities label the camps as centres for “transformation-through-education”, but many simply call them “re-education camps”. Those sent to detention camps are not put on trial, have no access to lawyers or right to challenge the decision. Individuals could be left to languish in detention for months, as it is the authorities who decide when an individual has been “transformed”.

Kairat Samarkan was sent to a detention camp in October 2017, after he returned to the XUAR following a short visit to neighbouring Kazakhstan. Police told him he was detained because he was accused of having dual citizenship and had betrayed his country. He was released in February 2018.

Kairat told Amnesty that he was hooded, made to wear shackles on his arms and legs and was forced to stand in a fixed position for 12 hours when first detained. There were nearly 6,000 people held in the same camp, where they were forced to sing political songs and study speeches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They could not talk to each other and were forced to chant “Long live Xi Jinping” before meals. Kairat told Amnesty that his treatment drove him to attempt suicide just before his release.

Those who resist or fail to show enough progress reportedly face punishments ranging from verbal abuse to food deprivation, solitary confinement, beatings and use of restraints and stress positions. There have been reports of deaths inside the facilities, including suicides of those unable to bear the mistreatment.

The authorities justify the extreme measures as necessary for counter terrorism purposes and to ensure national security. However, measures to protect citizens from attacks must be necessary and proportionate and as narrow and targeted as possible to address a specific threat.

“The mass detention camps are places of brainwashing, torture and punishment. A simple act of messaging your family abroad can get you detained highlights how ludicrous, unjustified and completely arbitrary the Chinese authorities’ actions are,” said Nicholas Bequelin.

Families torn apart
Bota Kussaiyn has not heard from her father since November 2017. It is feared he has been detained in Xinjiang, China as part of a massive crackdown in the region.

Bota Kussaiyn is desperate for news about her father Kussaiyn Sagymbai who is missing in XUAR.
For months, relatives of the missing kept their anguish to themselves. They hoped the loss of contact with loved ones back home would be temporary. They feared making things worse if they sought outside help. Now, with no clear end in sight for their torment, more and more are willing to speak up.

Bota Kussaiyn, an ethnic Kazakh student studying at Moscow State University, last spoke with her father, Kussaiyn Sagymbai, over WeChat in November 2017. Originally from the XUAR, their family had re-settled in Kazakhstan in 2013.

Bota’s father had returned to China in late 2017 to see a doctor, but the authorities confiscated his passport after he arrived in the XUAR. Bota subsequently learnt from relatives there that her father had been sent to a “re-education camp”.

Her relatives in the XUAR were so afraid that further contact might put them under suspicion that they stopped communicating with her after that.

Bota told Amnesty: “My father is an ordinary citizen. We were a happy family before he was detained. We laughed together. We can’t laugh any more, and we can’t sleep at night. We live in fear every day. It has done great harm to my mother. We don’t know where he is. We don’t even know if he’s still alive. I want to see my father again.”

Many relatives and friends abroad report feelings of guilt, because it seems to be precisely these overseas connections that in many cases are causing their loved ones in the XUAR to fall under suspicion. The authorities accuse them of having ties to outside groups the Chinese government alleges promote “extremist” religious views or plot “terrorist activity”.

We can’t laugh any more, and we can’t sleep at night. We live in fear every day. We don’t know where he is. We don’t even know if he’s still alive. I want to see my father again.

Bota Kussaiyn's father Kussaiyn Sagymbai is missing in XUAR and feared detained.

To avoid arousing such suspicion, Uighurs, Kazakhs and others inside the XUAR have reportedly been cutting all ties with friends and family living outside China. They warn acquaintances not to call and delete outside contacts from social media applications. Unable to get reliable information from home, many living abroad inevitably fear the worst.

When parents are taken away, children are left to suffer, with many families experiencing economic hardship. Older children might be sent to state-run vocational training centres, while younger ones can wind up in one of the massive “welfare centres” that have been constructed since 2017.

Spying
Adding to the pressure on those living abroad are aggressive efforts by Chinese security officials to recruit spies in overseas communities. Those targeted are reportedly threatened that if they do not cooperate, family members back in the XUAR will be detained. If they do cooperate, on the other hand, they receive promises that their loved ones will be treated leniently.

Not knowing who among the community living overseas might be reporting back to security authorities in China plants seeds of suspicion and distrust that take root and further feed the sense of isolation and fear.

“The Chinese authorities’ systematic campaign of suppression is having a devastating toll on the lives of millions of people. It’s time the authorities come clean about the camps and let families be reunited,” said Nicholas Bequelin.
陳真 發佈日期: 2018.10.15 發佈時間: 上午 10:55
(續)

李家同曾經提到,台灣的大學生不知道誰是阿拉法特,很多人以為是一艘船的名字 (拉法葉艦?),至於巴勒斯坦和巴基斯坦則根本分不清。

十一年前剛回台灣時,在某大學演講,很訝異地發現,現場許多大學生以及年輕醫護同事竟然不知道誰是希特勒,不知道誰是莫扎特。有個護士程度比較好,回答說莫扎特 "好像是個歌星",算是比較接近事實的答案。我問她說 "這個姓莫的歌星死掉了嗎?" 她說她也不確定。

我很客氣地反問大家說:你們不覺得這樣很離譜嗎?得到的回答是 "我為什麼需要去知道這些東西?",還說:"希特勒是誰,莫扎特是誰,跟我的工作有什麼關係?!"

確實表面上是沒有關係,但這就好像一個人如果連一加一等於二都不會,我們難免會懷疑他究竟有多少能力?知識畢竟並不僅僅只是一種求職工具。

不過,這些都還不是重點,那些表面上懂很多的人,恐怕問題還更大,只是我說不上來我真正想說的,因為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氣味,一種集體氛圍,一種基本的嚴肅性,關乎 "我該怎麼活" ,關乎 "我和知識與是非善惡之間的關係",關乎 "我進入校園,究竟所為何來",關乎 "我和這個世界的關係" 等等的問題。

腦殘者一定會說西方大學也會有這些無知問題,也會有各種低級下流的學生活動,也會有知識虛榮與無恥抄襲等等。這倒是事實,問題是,台灣的大學校園除了這些還有什麼?

重點並不在於特定行為本身,而是在於整體氛圍,在於此一教育氛圍培養出什麼樣的人。有沒有腦子?有沒有一點點基本品格?有幾個人不受主流媒體與特定政黨所控制與洗腦而具有獨立求知與思考的能力?有幾個人還在乎什麼知識、真理與是非善惡?

比方說,各大學之所謂學生會,往往是特定政黨的走狗組織。當然,這些走狗們及其普遍成員一定以為自己乃是經過一番獨立思考。許多時候,你根本不可能跟他們有什麼話好說。

高醫醫學系一個班記得是一百六十幾人,七年下來,曾經跟我說過話的、我喊得出對方名字的同學,恐怕不會超過20個,絕大多數同學我根本不認識,倒不是說他們為人本身有什麼問題,而是說在台灣這樣一種蒼白反智與敗德的整體校園氣氛與文化底下,我跟大家的距離,就宛如來自不同星球那般遙遠。

就算有人拿槍抵著我的頭,我也絕不可能去參加什麼迎新活動,玩什麼闖關遊戲,畢竟我是來讀大學,不是來唸幼兒園。而且,更重要的是,不論順逆,人活著就該像樣,當一種事物有違本性時,你多少總該堅持一點基本尊嚴,不管它將會帶來什麼樣不利的後果。

怎麼活很重要,因為那才是知識的基礎。就如維根斯坦所說:如果我沒辦法 "活得對",我如何可能 "想得對" 或 "做得對"?"如果我沒法成為一個好人,我如何可能成為一個好的邏輯學家?"

我知道腦殘者對於這些想法一定會有很多低能回應,對此我也沒什麼話好說了。

在這島上,不管誰當權,都不希望年輕一代具有思考能力,一概都拼命使之逸樂化,使之腦殘,於是知識若不是被羞辱與踐踏,就是成為一種晉身階與敲門磚,一種謀取前途的工具與展現虛榮的裝飾品,至於真理何所指,善惡是非如何等等,則被教導成為一種根本無須在乎且無關緊要的身外物。

說到底,這些事乍看細小,其實並不小;一個社會的興衰,乃至整個人類的發展,無非就建立在類似像這樣一些乍看細小的基礎上。

陳真 2018. 10.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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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迎新還有這幾家……

新頭殼newtalk

2018.10.14

屏科大迎新海報及口號:

你們這些老處女
奶小無腦又沒料
女生垂奶搖搖搖
隔壁那些老處男
尺寸短小像沒屌
男生鳥小咬不到
阿~ㄎ一甲洨啦 (即吃精液)

海洋科大
遊戲闖關要求脫掉褲子用臀部夾緊紙片

雲林虎尾科技大學自動系、中臺科技大學護理系聯合迎新
以「護相自慰 淫蕩兩夜」為主題,內容寫著:「幹爆屁眼、任你騎、無套中出,抽插到腿軟」,並呼喊口號「屁股開開快跪地」及「無套中出你最行」等,並將這些內容印成海報。

景文科技大學
將酒店鹹濕橋段設計在遊戲裡,要求學弟妹脫內衣褲,甚至要他們含別人口中的水。

長榮大學迎新
「學長把麵包放在下體叫學妹吃」。

世新大學
除了有脫內衣褲和吸吮別人腳趾頭之外,甚至還要舔菊花 (肛門) 等,整個活動就是「要多腥羶色就多腥羶色,下流到無極限」。

龍華科技大學
迎新活動包含「女生含一口水吐在男生嘴裡」、「舔異性的耳朵」等,男同學將內褲拉至膝下,倆倆互相遮住重點,聲嘶力竭地呼喊小隊口號。

中原大學
參加迎新的學生為了分數,在大庭廣眾下脫掉上衣、褲子,充斥髒話性歧視言語,工作人員的綽號充滿性暗示。要求女隊員幫男隊輔脫褲子。闖關結束後,又要求脫衣的男隊員上去包圍女關主磨蹭。「為了換取那最後一天烤肉能加菜的金幣,我們必須拋棄尊嚴」等等。
陳真 發佈日期: 2018.10.14 發佈時間: 下午 11:29
劍橋、牛津有錢人多,很多王公貴族與高幹子女,相對來講比較屬於擁護體制的保守校風,但我印象很深的是:

21年前,香港脫離英國回歸祖國的那一天,我卻在同一時刻搭機抵達大英帝國。我走入學校裏頭一個專門給學生收信的小房間,就叫做 "鴿子籠",看見學生代聯會在牆上掛了一幅海報,上頭畫了個嬰兒一腳踢開裝有雀巢奶粉的奶瓶,呼籲大家抵制雀巢的產品。因為,雀巢在許多根本無法提供乾淨水源的非洲貧窮國家大量宣傳奶粉廣告,進行不實宣傳,誤導當地民眾,以為母奶不好或不夠營養,而被騙去買奶粉;除了浪費窮人根本所剩無幾的救命錢之外,更重要的是,當一個國家連乾淨飲用水都難以取得時,大家只能拿髒水來泡奶粉,結果卻害死許多新生兒。

雀巢一開始不願更改錯誤廣告政策,故而引發學生群起抵制。有好幾年的時間,我上超市買東西,一看是雀巢的食品,例如巧克力,我就拒買,一直到雀巢改變了這項害死人的政策為止。

離開鴿子籠往另一頭走,就是 Pub,也就是學生餐廳。一走進去,迎面而來是另一幅海報,畫著一支被折斷的槍,旁邊寫著 "反對軍火貿易",並寫著一些數據,指控西方所謂先進國家例如英國美國花費鉅額金錢在研發武器上,然後再賣給窮得發慌的第三世界,賺取暴利,鼓勵他們自相殘殺,或是賣給獨裁者,用來鎮壓異己,培植西方傀儡政權。

認識了校園環境,接著我得去銀行開戶,來到某銀行門口,發現門口全是 "死屍",死一堆人,血流滿地,原來是一些劍橋學生所扮演,抗議該銀行大量投資軍火生意,勸阻學生別來這家銀行開戶。

我想說的是,即便是在劍橋這樣一個保守安逸的學校,依然還是存在著某種大學精神,真理、知識與善惡價值依然起了作用。但是在台灣,半個多世紀來,所謂大學,幾乎每一所全是黨校,全是 "美國" 學校,瀰漫整個校園的始終是迎合當下主流媒體之議題炒作,充當政治主流思維之打手及馬前卒,虛華造作的假文青假進步氣息,非常蒼白與反智,乃至猥褻下流,品格卑劣,低級當有趣,腦殘當創意。

很多老一輩的人喜歡指摘說這一代如何如何不像話,有些也許是事實,有些卻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至少在大學校園裏頭,幾十年來實在看不出太大的差別,一樣忠黨愛國,一樣男歡女愛,一樣肉麻當有趣,一樣品格卑劣,一樣腦殘反智,一樣虛榮造作。如果硬要說有所差別的話,那就是現在的大學校園似乎比過去更加封閉,同質性之高,彷彿就像同一家工廠的產品似的,講的話一模一樣,想的事情與結論也一模一樣,句子一模一樣,什麼都一模一樣。若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過去流行反共與捍衛民主,現在升級了,變成反中與捍衛民主。(平常只要聽到有人說什麼民主自由,我就知道這個人腦袋進水。)

每次有人跟我提到母校高醫,我心裏常會浮現一句話:"高醫七年,噩夢一場"。我真不知道接受這種教育有何意義可言。直到出國後,我彷彿才明白什麼是求學,我才開始有走入教室聽課的意願;當然不是說高醫老師課程內容有問題,甚至根本不是高醫的問題,而是一整個台灣的大學文化與風氣實在令人難以忍受,身處其中,真是比死還痛苦,我幾乎一秒鐘也無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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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宿營要「陪睡陪上」 高醫大挨批

三立新聞網 2018年10月14日

記者於慶璇/綜合報導

沒在怕!高雄醫學大學牙醫系昨起在台南走馬瀨舉辦為期3天的新生宿營,小隊輔疑為展現「創意」,竟自創充滿性暗示的宣誓詞,「主隊輔是我最信任的人,陪睡陪上,廁所樣樣包」,因字句太過淫穢,再度引發網友熱議,嘲諷:「牙醫真的不怕再出名1年嗎?」

據了解,去年高醫大牙醫系學生曾在臉書使用不妥字眼引發爭議,沒想到今年新生宿營宣誓詞又爆出淫穢、不雅字眼,宣誓詞被貼至《Dcard》,掀起熱議。

從PO出的8條宣誓詞內容可見,隱含性暗示意味,像是「值星官的命令是神諭,若違抗男的扣10公分、女的少1個CUP」、「主隊輔是我最信任的人,陪睡陪上,廁所樣樣包」、「嚴禁公開研究遺傳學,要研究回家繼續,如果不小心擦槍走火,男的交給女隊輔再教育、女的交給男隊輔gentle(意為溫存安慰)」等。

還有「值星官就是老大,老大喜歡正妹,如果要到女同學的Line,嚴禁私藏,要雙手奉給值星官」。

另外,之所以被學生諷刺「再出名1年」,是因為過去也發生過這類事件。同樣是高醫大牙醫系的學生,去年在迎新活動的宣傳文案中寫到「媽祖你幹嘛X你祖媽,風中伯伯皺皮皺皮陪您拉軟屌至精噴」,整篇文章滿滿的脫序字眼,被學生痛罵下流又噁心。
李想 發佈日期: 2018.10.14 發佈時間: 下午 1:19
https://youtu.be/_mHNsVdx5sg

赵雷《阿刁》

词曲:赵雷
演唱:赵雷

住在西藏的壹个地方
秃鹫一样 栖息在山顶上
阿刁 大昭寺门前铺满阳光
打一壶甜茶 我们聊着过往

阿刁 你总把自己打扮的像
男孩子一样 可比格桑还顽强
阿刁 狡猾的人有千百种笑
你何时下山 记得带上卓玛刀

灰色帽檐下 凹陷的脸颊
你很少说话 简单的回答
明天在哪里 谁会在意你
即使死在路上

阿刁 明天是否能吃顿饱饭
你已习惯 饥饿是一种信仰
阿刁 不会被现实磨平棱角
你不是这世界的人 没必要在乎真相

命运多舛 痴迷 淡然
挥别了青春 数不尽的车站
甘于平凡却不甘平凡的腐烂
你是阿刁 你是自由的鸟

灰色帽檐下 凹陷的脸颊
你很少说话 简单的回答
明天在哪里 谁会在意你
即使死在路上

命运多舛 痴迷 淡然
挥别了青春 数不尽的车站
甘于平凡却不甘平凡的腐烂
你是阿刁
隆誌 發佈日期: 2018.10.13 發佈時間: 下午 3:25
第一次參與公投連署,就獻給「以核養綠」。實際在連署點,看過志工認真核對所有項目。

中選會給出九千多份無簽名或蓋章理由,實在很難以相信。
陳真 發佈日期: 2018.10.13 發佈時間: 上午 2:04
支持以核養綠公投 (十五)

陳真

2018.10. 13.


所謂中選會,在過去始終是一個具有相當獨立性的機構,即便是在所謂威權體制下,依舊依法行事,保有一定的中立性。但是,只要人渣黨一掌權,台灣的所有公家機構包括法院,全部都會馬上變成一種政治工具,藉以傷害對手,藉以謀取私利,無法無天。

"以核養綠" 這個公投對人渣黨具有相當大的殺傷力,因此,人渣黨絕不可能輕易讓它成案。所謂中選會,打從一開始其實就擺明它只是一條狗,仰承上旨,聽命辦事,無所不用其極地百般違法阻撓。此一公投若要能成案,除非做到兩個條件,一是聯署份數必須超過很多很多,多到無法做票,二是直接防止做票或促其公開審核內容。

我想說的是,你看國民黨的反應,實在很難想像存在這樣一個政黨究竟有何意義?它好像是自認打從一出生就註定要來當官似的,一心只想著趕緊重新掌權,大夥再回去當官,至於這過程中不管發生什麼狗皮倒灶的醜事鳥事,一概都好像跟它沒有關係。所謂中選會,對於以核養綠公投的一切作為,全屬非法,而且擺明就是做票,硬是要把這公投給擋下來,簡直到了一種根本就是無法無天的地步。但是國民黨卻說這是一種 "行政暇疵",官腔官調四平八穩地講些不痛不癢的屁話。

今天如果調換位置,倘若是國民黨做票且不斷違法阻撓,人渣黨老早率其徒眾把中選會甚至行政院總統府等等全給包圍了、佔領了、砸了,然後綠媒及御用學者們就會跳出來歌頌說真是好偉大好感人的什麼 "公民不服從" 及捍衛民主的偉大情操云云,然後大肆宣傳到眾人愛戴且成為傳奇為止,接著便是載入史冊,列入教材,繼續愚化下一代,並捧出一堆人渣成為政治明星。

我當然不是說國民黨也該如法炮製,而是說,這兩個黨真的完全不是對手,一個極度擅於操弄,一個卻溫溫吞吞。

這些事其實也很清楚告訴我們,台灣至今實際上是可說是沒有任何民間力量可言的,沒有社運,沒有學運,沒有工運,沒有農運,沒有人權運動,沒有環保運動,幾乎是一片空白;過去的社運發展,幾乎全被人渣黨用各種好處與官位及特定意識形態所收編與動員,納為一黨之政治工具。因此,不管人渣黨如何亂搞如何翻來覆去,都絕不會有事。阿扁之所以會去坐了幾年牢,之所以會有所謂倒扁紅衫軍,同樣也只是來自綠營內部的另一股勢力之政治動員所致,而不是什麼人民的自發力量。當其內部各方勢力又再度獲得權力平衡或分贓得宜時,人渣黨就算是阿扁一百倍一千倍的貪婪腐敗,也絕不會有事。

我想說的是,認清現實是一切作為的第一步。我們應該認清台灣其實就是一片社運沙漠,只有選民,沒有公民,幾年投一次票,投完就由他搞四年,沒你的事了。所謂萬丈高樓平地起,在一片沙漠中,能埋下一顆種子,保有一點生機,其實也就是那應有的第一步了。在我看來,連要做到這第一步都十分艱難,很多事之成就需要漫長時光。
陳真 發佈日期: 2018.10.13 發佈時間: 上午 12:59
以核養綠未成案 台大醫師:戶政人員爆不合格另有原因

2018-10-12

聯合報 記者雷光涵╱即時報導

中選會今公布「以核養綠」公投提案連署書未通過成案門檻,台大醫學院麻醉科教授王明鉅在臉書說,有位在戶政事務所上班、參與審查公投案的臉友告訴他,他個人處理的「以核養綠」連署書,不合格的有1/3不是真的不合格,單純是簽名人根本戶籍不在他們的戶政事務所,在指導長官的要求下一律算成不合格。

王明鉅指出,這自稱在戶政事務所工作的臉友告訴他,在他個人所處理的3、400份「以核養綠」的公民連署案中,有12%左右被判定為不合格。這些不合格的連署書中有1/3的不合格案件,其實並不是不合格。只是單純因為這些連署書的簽名人,根本戶籍不在他們戶政事務所,但被一起送過來了。

王明鉅轉述臉友的話說,這些案件就全部被行政指導這些戶政人員的長官們,要求一律算成不合格。王明鉅問臉友,這是全國性公投,全國民眾都有資格,怎麼可以因為戶政事務所送錯就當作無效呢?臉友說他們長官說的,也沒辦法,雖然他明知戶政資料是全國連線,要核對他也完全有能力查對。但他的長官就是要他直接算不合格。

另,這臉友告訴王明鉅,他處理的300多份公民連署案中,沒有任何一件是沒簽名的。王明鉅指出,今天中選會所公布的不合格件數中,「未簽名或蓋章」9492人的比例高達3%。他從這位戶政事務所人員所告訴他的訊息,以及自己參與也拉了至少幾百位連署書的親身經驗,3%的人沒簽名,絕對不可能。

王明鉅說,這9000多人,他相信一定有許多是如這位臉友所說的,是寄錯戶政事務所了,甚至是其他原因。全國性的公投連署書,大家連署完交給中選會。中選會的人寄錯戶政事務所,就被當作無效。連署完交給中選會,然後中選會的人寄錯戶政事務所,就叫無效?還被當作「未簽名或未蓋章」。這樣合法嗎?

他要求中選會公佈這9492份「未簽名或蓋章」的連署書。讓所有全國民眾來看看,到底是不是有這麼多「未簽名或蓋章」;還是中選會用了不該用的手段,讓「以核養綠」公投不能成案。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王明鉅說,他可以接受公平審查之後,份數不足,只好放棄公投的結果。但不能接受,用這種令人不敢相信的方式,硬要作掉「廢除電業法95條之1」公投案的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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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核養綠公投未達標 國民黨批中選會行政瑕疵

2018-10-12

聯合晚報 記者徐偉真、周志豪/台北報導

針對中選會今天公布以核養綠公投成案連屬書查對情形,確定未達成案門檻的28萬1745成案門檻份數,在下周二中選會委員會的審議恐難成案。國民黨上午聲援黃士修,指中選會不同意讓以核養綠公投保險補件連署書,已有行政瑕疵。

國民黨發言人洪孟楷表示,公投法賦予人民公投權利,作為行政機關的中選會,不應以任何行政怠惰或不中立手段,阻擾人民直接民權的行使;中選會不受理以核養綠連署書保險補件,處理確實有瑕疵,要面臨檢驗,呼籲中選會推動公投事務,應依公投法,做標準一致的行政作為,不應刻意阻擾特定公投。
陳真 發佈日期: 2018.10.12 發佈時間: 下午 4:57
支持以核養綠公投 (十四)

陳真

2018.10. 12.

不曾貧窮過的人,不可能理解什麼是貧窮。貧窮並不僅僅是饑餓,而是你根本不知道究竟下一頓飯何時到來以及是否有可能到來;對生命的存活,近乎絕望。

同理,不曾經歷白色恐怖的人,也不可能理解什麼叫做白色恐怖。如果以1985年做為白色恐怖的最後一年,意味著1965年以後才出生的人(亦即1985年才剛20歲),根本不可能體會什麼是朝不保夕乃至禍延家人的恐怖,除非他像我一樣早熟,才剛成年就成為黨外人士。就如同貧窮一樣,白色恐怖並不是你一出聲就會有事,而是你根本不知道你以及你的家人究竟有哪一刻是安全的。這年頭,有誰會因為批評政治而覺得自己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大約是1985年左右或更早,有一天早上,黨外朋友們爭相走告叫大家趕緊去買當天的台灣時報,說當天的社論簡直是不要命了。我也趕緊去買了一份,記得那天的社論標題好像是 "苛政猛於虎",從現在的眼光看,根本就是一篇迂腐八股文,不過只是寫說良善政治才能帶給人民幸福安樂等等,若是政策有誤,則將傷害大眾福祉云云。簡直就是廢話。但是,這樣的廢話在當年,除了黨外雜誌之外,卻不可能聽聞,媒體根本不敢這樣子寫文章,除非不要命了。蔣家統治下哪來苛政?當然全是德政;誰敢質疑,誰就是活得不耐煩。

我念高醫時,只不過在考卷上以西元而非以民國紀年,馬上引來情治單位的約談,認為我對 "中華民國" 有敵意,思想偏差。

這一切,乍看恐怖,其實已經是白色恐怖的尾聲,若是七零年代,那就更恐怖了,那是一個動不動就讓人消失的年代。那時我還小,不懂人事,但我知道周圍一些人,包括家裏電影院的十六、七歲少年員工,僅僅只是因為寫錯字,把總統的 "總" 寫錯筆畫,馬上就被抓去刑求,打到吐血;隔壁有位國中校長,在課堂上教學生說 "桃" 字的古時候寫法是把 "木" 寫在 "兆" 的上方,清晨五點多就被逮捕了,從此消失,傳言罪名是說他具有共匪的思想,意圖破壞中華文化。

例如白雅燦,1974或1975年我忘了,出來參選民代,政見之一是要求蔣經國公佈財產,馬上抓起來送往綠島,判處無期徒刑。

就在那樣一種偶語棄市、文字成獄、眾人完全噤聲的極端恐怖年代,林義雄竟然曾經公開說了兩句話,一句是說 "國民黨根本就是個叛亂團體",另一句是說他對於發傳單、遊行等等這些和平抗議行動已經失去興趣;從上下文看來,林義雄顯然是在鼓吹暴力革命,他甚至還接著說,對於暴力反抗,大家怎麼決定,他就怎麼追隨。

我之所以講這些其實才發生在 "不久之前" 的歷史,主要想說幾個想法:

一,人渣黨在過去20年來,貪婪腐敗,無惡不作,但其所作所為之恐怖規模,根本比不上過去白色恐怖的百萬分之一。套用 Noam Chomsky描述其它事情的一段話:人渣黨的邪惡與齷齪,不在於現實上的恐怖規模,而在於其 "好話說盡、壞事做絕" 的無恥與下流;一切理想都只是這群人渣及其尾巴團體與御用文人的奪權斂財手段。換言之,"道德" 之敗壞,才是這個歹徒詐騙集團的問題本質,跟過去蔣家的威權統治完全不同性質。

二,我並不相信暴力,但我對於這個蟑螂黨之所作所為,非常厭惡鄙視,就連去批評他們都覺得只是在做賤自己,畢竟沒有人樂意去指摘一群蟑螂的行為;蟑螂就是蟑螂,蟑螂會有什麼行為值得議論的?每次在電視上看到這些人渣,我就趕緊轉台,感覺非常骯髒。

看多了現實,也許某種意義上也提昇了我的文學理解能力,畢竟許多時候,現實世界之荒謬荒唐與微妙,真的是遠勝廉價小說所虛擬描繪的世界。

至於以核養綠被擋下,這不令人意外。人渣蟑螂黨會讓它過才奇怪。島內所謂民主,令人反感,至少令我反感,不過就是自欺欺人的一種遊戲。一大堆腦殘,誰掌握了他們,誰就稱王;誰培養出更多腦殘,誰的手段更卑鄙更無恥更下流,誰就獲勝,幾十年來就是一直在搞這樣一種所謂民主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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