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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7.10 發佈時間: 下午 12:17
有後現代切·格瓦拉之稱的墨西哥蒙面俠遊擊隊 Subcomandante Marcos,我有一本他厚厚的文集叫 "Our Word is Our Weapon"(語言是我們的武器),封面是他,蒙面,只露出一雙大眼睛。他說,他之所以蒙面是因為他需要被看見。他還說,世界已經變成像一個大電視,人事物不存在,直到被報導。這些想法在某個意義上是對的。

過去的統治者,或是良善一點的統治者,怕你說話,所以得查禁你的言論,打入黑牢,或是乾脆要你的命。但是,現在的統治者就不需要這麼麻煩了,他哪會怕你說話,只要不讓你上 "電視" 就好了,哪怕你千言萬語也就等於不存在。

另一方面,"大電視" 在我手上,我可以隨時產生無數真真假假的故事,任意定義任何人事物的意義與價值。一個人渣,一條狗腿子,哪怕低能蠢到爆,哪怕毫無意義的一群生物,統統不打緊,"大電視"想捧誰就捧誰,想怎麼說故事就怎麼說故事,人類善惡文明所賴以存在的所謂 "道德的一致性",在這台 "大電視" 裏頭是根本不存在的。

比方說,講個比較通俗的說法,一場由敵人蓄意挑起的動亂,例如六四,面對那樣一種局面,任何政府有可能不鎮壓嗎?不鎮壓的恐怖後果誰承擔得起?恐怕又會外敵入侵,列強瓜分,又是一場百年國難。鎮壓死了一兩千人,污名化了足足三十年還不夠,講得好像是什麼宇宙第一悲慘大事似的。但是,敵人呢,他們殺害了一兩千人的幾萬倍人口?結果呢?人們完全不在乎,好像根本沒這回事。為什麼?因為我們活在一個大電視裏,電視決定了你該關心什麼以及如何關心。

島內228 事件也一樣,殺了一兩萬人,講得彷彿跟大陸人永世的血海深仇似的,但是呢,日本鬼子殺害了幾十萬台灣人,結果呢?不但什麼事也沒有,台灣人反而還被教育說咱們應該爭相以跪拜日本鬼子為榮,感念其恩澤。在世界這台"大電視"的運作下,統治者根本不需要說謊,他只需要進行剪接,就足以決定你的思維與情感,"大電視" 會教你應該愛誰,應該崇拜誰,應該把哪些東西忽略,應該把誰看成敵人,看成魯蛇,把誰看成有為之士。

我就窩囊一回吧,再講得更通俗點好了。比方說大腸花小表哥小表妹運動,大電視栽培了許多新人,明日之星,可是,憑什麼呢?這些不是大多是一些低能敗德之徒嗎?無所謂,憑他們是 "他們的人" 這一點就夠了。然後,即便這些小表哥小表妹只是稍微放個屁,大電視就會大篇幅呈現,你想,久而久之,幾個 "觀眾" 能倖免於洗腦?"觀眾"會認為,只要大電視認可的,一定是有用的,有力的,有意義的,反之則毫無理會之必要。

Subcomandante Marcos言語如詩,意義內斂非凡。但我怕大家看不懂,只能用最粗糙的語言來說,但事實上大電視的運作比我講的還要更細膩陰暗一萬倍。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7.10 發佈時間: 上午 4:04
剛看完許鞍華的 "明月幾時有":

https://goo.gl/uzyydV

講的是日本佔領香港的故事,主人翁確有其人,劉黑仔與方蘭 (本名孔秀芳)。

回家途中,深夜人靜,我在外頭公園走了一圈,抬頭看到一輪明月,很亮很圓。回來查了農民曆,原來今天(7月9日)是農曆6月16。

電影中唸了一段茅盾的散文 "黃昏",我特別喜歡這幾句:

"風帶著夕陽的宣言走了,像忽然熔化了似的,...遠處有悲壯的笳聲,夜的黑幕沈重地將落未落。不知到什麽地方去過一次的風,忽然又回來了。"

這電影不煽情,對許多耐心差、習慣於激烈快速情節的人來說,很可能會覺得悶,但我總覺得缺乏高潮起伏的平淡,往往有著更熱的感情。

一如好萊塢電影之快速喧囂,我們以一種 "去歷史" 的狀態活著,即便是千萬人的血淚,彷彿只要過了今朝今刻,一切便是無足輕重的過往雲煙。

縱然 "一切過往皆為序幕",可若過往絲毫不存,序幕又從何展開?不知過去,當下安在,遑論未來。政治就像一道咒語,消弭記憶,替換真實,封鎖了時光序列上的每一道門,防止每個人認識自己、理解他人;取而代之的是幻像與錯覺。

黨外時,有個學妹說她好羨慕林覺民那個年代,生命如此激情,如此充滿意義與價值,從而感嘆民主時代之一切完善所帶來的乏味與無聊。她說,好想當烈士哦,好美好浪漫哦。我聽了很無言,但我當時心裏想:我這條小命隨時朝不保夕,妳卻說當下完美的民主多麼乏味、好想當烈士?

當時間來到這個年頭,在這島上,想當烈士確實不容易了。或者說,不管你想不想,我們全成為烈士,在一個個純屬虛構的好萊塢式的幼稚情節中全數陣亡。血肉蒼白,口水與謊言統治了一切。儘管外頭依舊血淚紛飛,卻僅僅像一場電玩遊戲。你我這一生究竟是怎麼活的?除了利益,還在乎過一些什麼?還相信與渴望一些什麼?

活生生的敵人很容易打倒,但你如何打倒一個與真實絲毫無關的好萊塢故事?難道你能打倒低能到爆的什麼變形金剛?在這個 "去血肉" 的年代,一個名模的奶子尺寸大小,所引起的激情與矚目,絕對遠遠勝過千萬個婦孺兒童的生命之重量。你要怎麼打倒這份荒謬?我們連想當烈士都沒機會了。性子急一些或膽子大一點的,成為沒有明天的恐怖份子。那麼,其他人呢?該怎麼活?羅素如果還活著,甘地如果還活著,托爾斯泰與維根斯坦和梭羅如果統統都還活著,他們會怎麼活?該怎麼活?能怎麼活?

底下是從維基百科上剪下來的一些有關香港淪陷的歷史陳述。拜託各位秉持非凡的耐心把它看完。相對而言,這或許只是中國苦難歷史中相對 "微不足道" 的一段 "小插曲",但它聽起來像微不足道的過往雲煙嗎?

陳真2017. 07.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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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日佔時期
維基百科

香港日佔時期,又稱為香港淪陷時期,是指第二次世界大戰時大日本帝國軍事占領香港的時期:由1941年12月25日香港總督楊慕琦投降起,至1945年8月15日日本無條件投降為止;香港人俗稱這段時期為「三年零八個月」。

在珍珠港事件當日,日本軍隊由酒井隆指揮從深圳進攻香港。1941年12月25日,香港總督楊慕琦代表英國殖民地官員向日軍投降,大英帝國在香港的殖民地統治因而中斷。

日本軍隊佔領香港後隨即成立軍政廳,由酒井隆出任最高長官。酒井隆管治香港期間,日本軍隊在香港濫殺無辜,並推行皇民教育,除了禁止使用英文及強迫使用日文外,香港街道及地區名稱亦被更改成為日文,市民對日本人反感,不時有平民在香港島山頭伏擊日本將領。至中期,更有香港市民參與東江縱隊游擊隊。

歸鄉政策

由於食物短缺,為了緩減人口壓力,日本在佔領期間執行歸鄉政策,軟硬兼施強迫大量市民歸鄉,市民被迫驅逐至中國大陸。1942年1月,由佔領地政府民治部成立的「歸鄉指導委員會」,每月均安排火車和輪船將市民強迫離港,但這些交通工具只將人送出境,離境後回鄉的路途就要各人自理,更多人付擔不起路費,只能徒步回鄉。

當時香港既已淪陷,糧食不足,生活艱難,因此很多港人選擇離港回鄉。同年12月,已有60萬名市民離港,其中不少家庭於途上分散,或被迫拋棄幼兒、老人,或途中餓死、病死,至於途中被洗劫一空者更不計其數。而於後期,憲兵隊更在街頭隨意捉人強行押解離境。結果在1945年,香港的人口由1941年的161萬人跌至60萬人。

饑荒

在日本統治下,人民生活艱苦,沒有充足的食物供應,於是很多人只能以樹葉、樹根、番薯藤、木薯粉或花生麩勉強充飢。其後白米亦缺乏,改為配給日本蘿蔔作為糧食。因為糧食日趨缺少,日方的定額配給制度於1944年取消,改以自由買賣,更多市民因付擔不起食物價格瘋狂通貨膨脹而餓死。

日治時期香港經常有市民餓死,甚至出現人吃人事件[8],街上常有皮包骨的棄屍[9]。即使如此,棄屍的大腿肉還是經常被割走。報章亦曾報導有婦人烹煮棄嬰的新聞[8]。當時市面曾盛傳某些食肆使用人肉做成肉包,因為市面上根本不可能買到足夠肉類。另香港大學的口述史計劃記錄一些市民的回憶,指於日佔時期曾於臘腸中發現類似兒童手指的物體。

根據天主教香港教區檔案有關日佔時期的檔卷資料顯示,每日在市區街道上都收集到300至400具屍體,有時更多,曾經有一日達到 731具。因飢餓及所造成的衰竭、疾病而死亡的人數達五萬人。[10]

日軍在佔領期間於灣仔駱克道一帶設立多間慰安所[11],強迫婦女提供性服務[11];又在市區恢復設立賭館及煙館。另外當時還有一條不成文的規例:市民在街上每當見到日軍,無論遠近皆須作90度鞠躬;否則一旦發現,即被喝停遭受拳打腳踢甚至殺身之禍。

除「居民證」外,市民亦須全家合影一張「全家福」照片,當日軍查戶口時出示,若相中家中的人並不在,又無合理解釋,便會被當作窩藏游擊隊成員。

戰後,日本將種種暴行都推卸到「朝鮮籍士兵」的身上,他們甚至指香港的慰安所和妓院「都是由朝鮮籍士兵營運」,「與日本士兵無關」。戰後的日本也將部分責任推卸到香港的華人非法組織之上。不過,新近發現的盟軍審訊文件顯示,日軍的確在香港境內犯下種種戰爭罪行。

教育

日治時期,香港教育發展受到嚴重影響,學生人數由1941年的十一萬八千人跌至1945年的四千人,幾乎所有適學兒童均失學。戰前香港有學校649所,日治時期只剩下34所。

在僅餘的學校裏,日本當局積極推廣日化教育。日語成為主要的教育課程,英語則被禁止使用。日語成績不好的學生,會遭受嚴厲處分。

除此之外,認同日本文化、禮節及國情等都成為學校的主要教授內容,例如高小的中文科的課文內容就包括《新生香港》、《興亞進行曲》、《從香港到東京》、《日本刀》、《忠靈塔》、《日本的體育》等。這種教育制度推行的目的,是希望加強日本對香港人的影響,使他們認同「大東亞共榮圈」的建立。

日軍戰爭罪行

港島南區殺人事件

1941年,日軍將一整車的人送到瑪麗醫院附近海邊,並用刀全部斬殺,但未知受害者身份。[15]

難民船沉沒事件

1942年5月19日,一萬名被日軍拘留者被送至西環,登上共19艘船隻,每人獲分派重約2斤的小米罐,麵包2個,國幣10元,隨即被推入艙底,封閉艙門,不能上船面。此19艘船乃由一艘小船拖帶,惟開行不久之後即遇颱風,船無法支撐,日憲隊遂斬纜任由此19艘船自行漂流,其中14艘船完全沉沒,釀成約三千人喪生。另有一隻船頭爆裂,死傷多人。其後獲救的生還者大部份因極度饑餓極而無法行走雪多人在沙灘上死去,沿路滿布屍體。[16]

人口普查殺害無辜

1942年9月18日,香港佔領地政府舉行首次人口普查,在清查中,日軍殺害大量平民,文獻指遇害及被捕後失蹤者高達兩千餘人[17]。

里斯本丸被美軍潛艇魚雷擊中事故

1942年9月25日,日軍將深水埗集中營1,816位盟軍戰俘趕上停泊在昂船洲的客貨輪「里斯本丸」,兩日後啟航前往日本。10月1日於浙江舟山對開海面被美國太平洋艦隊潛艇「鱸魚號」(USS Grouper)魚雷擊中,至10月2日沉沒,其中日軍營救船上日本軍人,卻將戰俘封入船艙,並在船隻沉沒後槍擊倖存戰俘,釀成約一千人死亡,384人受傷。

放逐難民至荒島

1944年7月,螺洲被發現有約400名被載到此荒島的難民,在島上沒有民居亦沒有任何生產的情況下自生自滅。其後,螺洲對岸鶴咀村居民聲稱經常聽見從螺洲傳來的慘叫聲,登島時更見島上到處骸骨,死者多為餓死或游水逃生時溺斃,島上亦曾發生人食人慘劇。[18]

中央警署私刑

於香港日治時期成為人間煉獄的中環中央警署(今稱舊中區警署)

日治時期,從中央警署獲釋者,大多數人在獲釋後不久便死亡,估計因飢餓或遭虐打致死,死者達百餘人。警署亦曾用囚車,將部分並未被審判的囚犯載往行刑,即使有審訊也是在監獄附近進行。而且,主持審訊者多為負責拘捕犯人回來的人,而審訊也只是日本憲兵私下問訊而已,並無任何法官、律師及旁聽者。[19]

放逐苦工至海南島

1942年3月,484名被囚禁在灣仔告士打道合記公司的平民,被驅逐上「愉林丸」號,駛往並無醫療設施的海南島,在該處被強迫為日本人工作。「香港重光」後,能返抵者僅百餘人。300多名死者的死因多為遭虐打及飢餓所致死。[20]

日治時期,總共有兩萬名香港人和兩萬名中國內地人,被強行帶到海南島開礦,期間受到虐待,不少人在飢餓下死亡。在海南島的四萬名華工中,僅有五千人倖存。[21]

屠殺

1944年12月1日下午,有一婦外出到山邊撿拾柴枝,突有1名日本憲兵及2名華警前來拘捕,並用刺刀刺其背部,華警稱因婦撿拾柴枝而將其拘捕,同時被捕的2名老婦亦被同一刺刀刺傷背部,隨即帶往香港仔警署內監禁,期間並無提供食物及水,至12月2日用車載往北角難民營,車上有在赤柱被拘的另外1男2女。營內亦有多人被囚,營門有持武器的日憲及華警把守,有當事人稱營中每日只有兩餐,晨八時給予稀粥一碗,無鹽無菜。除進食外,整日均囚困在監內。稍為光鮮的衣服均被脫去,連褲頭帶亦被除去。營內除大人外亦有小孩被囚。

兩星期後,營內人數達400人,當日下午4時,全部人被迫到北角海邊登上一艘船,並被鎖在船艙內。眾人在艙內被困24小時後抵達惠州市平海鎮,所有難民在艙面由四名憲兵挑選身體強健者釋放後,剩下約70名身體殘弱及病患者,均被逐一斬殺並推之落海。[22]

聖士提反書院大屠殺,是1941年12月25日在聖士提反書院發生的一宗大型屠殺事件,受害者由60人到超過100人不等。1941年12月25日,超過150名日軍闖進醫院,當時在內的56名英籍、印度籍及加拿大籍傷兵,以及部分醫護人員和書院職員被殺,受害職員包括中文科科主任譚長萱。 一些生還的傷兵和護士,分別被囚禁在兩個房間裏。後來,另一批日軍肢解了兩名加拿大人,在隔壁房間的護士則被人輪姦。

置人於烈日下曬斃

報導指稱,15名華人被日軍置於烈日下,用火水罐掛在手上,直至曬斃為止。[24]

梅窩血案

在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後,日軍在梅窩銀礦灣依然無故殺害12名香港市民。[12]

1945年8月19日下午二時,一批為數15人的駐銀礦灣日軍,遭到東江縱隊港九大隊突襲,造成十餘名日兵傷亡,港九大隊則有一人身亡。日軍為報復,隨即在鄰近的三個村落放火和殺人,更押解300名村民到沙灘上虐打凌辱,一部分人被打死。其後,英國政府在香港設立四個戰爭罪行法庭,有關案件於1946年3月28日開審,4月24日審結,有村民親身到法庭指證[25]。香港大學法律系副教授Suzannah Linton感慨「港人沒有身體力行重塑這段歷史,以還無辜死難者一個公道」。

放犬咬人

1943年某日,薄扶林道近堅尼地城有10名中國婦女割草,被日本憲兵捕去,囚於一混凝土小屋內,然後放犬入屋,10名婦人全數被咬斃。[26]

殺害醫護人員

蘋果日報引述「東京戰爭罪法庭」(指遠東國際軍事法庭)的紀錄,指一隊日軍在1941年12月來到黃泥涌峽的醫療基地,射殺十名擔架手。報導指擔架手的手臂上綁有「紅十字」,且已舉手投降[27],另有五人在帳篷內被俘,他們曾試圖在紅十字旗上寫字表明醫護人員身份,身上沒有武器,惟旗幟在伸出帳篷時被日軍子彈射穿。五人其後被縛在樹上,日軍帶走其中二人,二人再也沒有回來,其餘三人在半夜逃走,最後僅一人生還[27]。

虐待戰俘平民

香港大學法律系建立香港戰爭罪犯網上資料庫,於2010年12月25日投入服務[25]。副教授Suzannah Linton在英國國家檔案館發現一疊文件紀錄,顯示日軍曾虐待戰俘和普通市民,手法包括強行灌水至肚脹,再用腳猛力踏在肚皮上[28]。除了強行灌水,還有電刑、綁手吊起毒打等[28]。

南石頭大屠殺

到廣州避難的香港難民,被關進日軍設置在廣州南石頭收容所,進行活人人體試驗及活體解剖。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7.09 發佈時間: 下午 3:05
在我遠渡重洋研究哲學之前,有一篇英文文章,長久以來縈繞我心,揮之不去,久而久之自然就會背了,彷彿那也是我的一部份自傳。每每夜深人靜想到它,悲痛莫名。那是 "羅素自傳" 的序言: "What I have lived for" (我為何而活)。他寫道 (底下是我的翻譯):

"三種熱情,簡單卻又無比強烈地左右了我的人生:對愛的渴望,對知識的探索,以及對人類苦難之難以承受的憐憫。這三種熱情,宛如一場風暴,任性地吹得我四處飄蕩,越過深海般的悲愴,吹向絕望邊緣。

我曾尋找愛。首先,那是因為愛帶來一種狂喜;這份喜悅是如此巨大,以致於我常想犧牲所有餘生,就只為了換取哪怕僅僅只是數小時的歡愉。其次是因為,愛緩解了孤獨,在這可怕的孤獨中,一個顫抖的靈魂彷彿從世界的邊緣俯望那冰冷絕望的無底深淵。我曾尋找愛,終究那是因為,在愛的結合中,我看見一個神秘縮影,那是古往今來聖人與詩人們所曾想像的天堂;這就是我所要尋找的,也許聽起來陳義過高,但這畢竟是我最終所領悟到的。

帶著同樣的熱情,我也曾探索知識。我渴望理解人們的內心,我也曾想弄清楚天上星辰為何閃耀;我亦曾試圖探究畢達哥拉斯學說的魅力,數字儼然統治了萬物眾生。在數學這方面,我略有所成,但並不多。

愛與知識,如其所能地帶領我,朝著天堂邁近,但是到頭來,卻總是 "憐憫" 又再度將我拽回人間。人們痛苦哭喊的回音,縈繞我心,揮之不去。饑餓無依的孩童,遭受鎮壓折磨的受難者,無助的老人在子孫眼中竟成為令人厭惡的沉重負擔,再加上人間所有的孤獨、貧窮和痛苦,這一切,在在使得人生顯得如此荒謬可笑。我一直希望能消除邪惡,可卻力有未逮,為此我心傷悲。

以上就是我的一生。我自覺值得走這麼一遭。倘若人生還能再走一回,我會欣然再活一遍。"

羅素生性幽默,有時甚至放浪形骸,言語無狀,因此常招來一種誤解,以為這是一個吊兒郎當、凡事不當真的公子哥兒,但我知之甚深,我知道他絕不是那樣一種人。

羅素因為反戰,劍橋大學給他兩條路走,一條解聘,一條是接受象徵性罰款數十鎊,認錯了事。羅素選擇了解聘一途。自此之後,羅素便再也沒有出色的學術作品。曾經有一位女學生問他:"羅老師您好,您為什麼不再從事學術研究呢?" 羅素笑笑神祕地說,"來,附耳過來,我偷偷跟妳說哦"。女學生趕緊送上耳朵,想不到羅素竟然在她耳邊輕聲說:"因為我只喜歡幹啊!"

我知道這年頭,為人師表如此調戲女學生是會被移送性平會的 (性別平等委員會),接受道德重整委員們的道德審判與處分。但我能理解他為何如此不正經,也許一個對世界與人性跡近絕望而孤獨的人,才會這麼不顧身份體面亂講話。或許也可以這麼說,一個人有多少真情,多少洞見,就會有多少孤獨。

我看人不外三種面向:理性,感性與德性。

說到理性:古往今來,一些思想大哲經常說,對問題或理所當然之事感到強烈的驚訝,是思想家的重大特徵。光是 "知道" 或 "聽懂" 問題所在還不夠 (甚且無甚意義),重要的不是 "知道" 與否,而是驚訝,驚訝於事物之如其所是,驚訝於 "問題" 之存在 (而非如科學家一般,僅僅驚訝於 "某個" 問題本身),從這一份強烈驚訝中,產生巨大熱情。比方說驚訝於 "這是我的手!!",驚訝於 "桌上是一個茶杯!!",驚訝於 "我為什麼會知道這是我的手???",驚訝於 "我為什麼知道這是一個茶杯??",驚訝於 "我為何能知道這一切??"。這就是哲學的第一堂課,或許也是人類理性表現的一個最高形式。我估計我們家阿憨是不會有這種驚訝的。

至於感性,不外就是對於美的一種迷戀。王爾德 (Oscar Wilde) 說,"我能抗拒一切,除了誘惑"。羅素顯然也是這樣一種人,對美無法抵抗,以命相許。

德性就更容易理解了,就跟理性與感性一樣,凡事口說無憑,全靠 "熱情" 這把火才能把它燒起來,在聖徒們身上留下一個個被烈火灼傷的 "聖痕"。就如羅素所說,支持他繼續活下去的動力之一,無非就是對於他人痛苦難以忍受的憐憫,彷彿感同身受。光是 "知道" 各種資訊是毫無意義的,人們冰冷的論述口舌,意味著他對於血肉毫無感覺,任憑天大悲劇,對他而言,也只不過是一灘口水,一種論述題材,甚至一如許多所謂學者專家,洋洋得意於一己低能的所謂論述能力。我不相信一個人當他缺乏對某個東西應有的強烈熱情時,卻還能對它產生良好而適當的理解。

很多重要之事,在這喧囂詭詐的年頭,早已成為碎屑低語,彷彿無關緊要。但我相信,表面華麗、一生孤獨的羅素,終究還是會在千古的時光迴廊上找到知音,與之共渡歡愉,為之灑下熱淚。
王修亮 發佈日期: 2017.07.09 發佈時間: 上午 8:40
我是膽小的人,童年偶會聽先父與同袍述說在抗日戰場上的各種日軍獸行,總是逃走,最初聽到的也努力遺忘,因為讓我痛苦到想死。我不知道人為甚麼會如此殘忍,而且還將殘酷的虐行引以為娛樂。
我也不敢去回憶書寫,這也是我一直無法正向看待日本的原因,即使成年後,我深知日本人民是無辜的,仍然無法喜歡這個國家。這些年我努力改變自己的偏見,但是看到日本竄改歷史,欺騙自己的國民,而許多日本文人支持政府這樣做,使我開始覺得自己不是偏見。

民國70年代以前,國民黨編纂的國小課本是非常歌功頌德的,例如有一課「大有為的政府」,述說國民黨如何建設台灣提高人民生活水準等等。當時我將之當成反面教材,請學生討論「大有為這三個字,應該是政府主動自稱,還是人民主動給予?」
但是國民黨在歷史上最大的問題也不過就是這樣:主動對自己歌功頌德,許多真實隱瞞了不講,但還不至於在國中小課本上「說謊話」,也不敢刻意扭曲史實。

民進黨和日本一樣用謊言扭曲史實,不但在民間媒體如此,在國中小課本上更是刻意。目的當然是洗腦,
國中小是價值觀成型的基礎,外表看起來人到高中才有能力分辨是非,似乎高中以後才突然明白或叛逆起來,但真正的態度是在國中小建構的,建構的當然不是愛不愛國的態度,而是對謊言的分辨能力與價值選擇。
想要控制這兩種能力,就是必須讓學生「不會思考、不想思考」,「以為跟隨流行的名家名嘴思考,就是深層思考」,這樣的人不論受過多少教育,其實都「沒有真實獨立的個性與大觀的群性,通常就是把任性當自由與個性,把流行當群性」。

歷來國中小的教科書都很注重反省的學習,這二十年來,「反省」這個名詞在基礎教育都幾乎絕跡了,更別談學習。反省需要有脈絡的思考,這卻使人民比較難以變成愚蠢。

我身邊的家長許多都是不願意讓孩子接受無腦奴化教育,跳出來在家自學。我這麼老了還努力自己編教材,教導這些孩子,很大部分也是不想讓教育變成謊言。
目前台灣的在家自學,因為資源缺乏,家長經濟負擔很重,屬於中上層家庭的選擇。我現在所做的事,想在餘生做的事,就是完成一整套在家自學的文史學習過程紀錄,提供自學家長參考應用,脫離公立學校汙染。有了我的經驗紀錄,家長可以和親朋好友聯合起來開家塾,經濟上就不會有太大負擔。至於知識性的學科,網路學習非常方便,不需要刻意編纂教材。
僅僅是過程紀錄整理而已,畢竟每個孩子各方面都不同,不是一套教材可以橫行天下,否則那又是另一種專制了。

至於中國史或台灣史,我個人認為都應該要學習,文化和歷史無法切割,中國是文化祖國,失去歷史的脈絡,文化就無根,「慎終追遠」的厚度,是群性的厚度,這不可能丟掉的,民進黨也沒辦法丟掉,只是拿日本來取代。台灣是故鄉,生育生養的土地對自我絕對有影響,不進行深度了解,就不會了解自我。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7.09 發佈時間: 上午 2:21
剛剛有人跟我說,那本教科書是2012年的版本,2015年2月就把日本佔領人家的土地乃是為了維護世界和平的那段荒唐句子刪除了。這段期間是馬英九執政,因此,有人說,這個帳應該算在馬英九或國民黨頭上。

這樣講當然完全胡扯,睜眼說瞎話。利用教科書進行台獨、反中與舔日的洗腦教育,是從李登輝在九零年代初期就開始積極進行,先是把 "台灣史" 獨立成章,擴大台灣史比重。這些我都不反對。但是,不久之後卻弄出一個所謂 "認識台灣" 的教材,開始毫無廉恥與人性地積極進行皇民化洗腦教育。

兩年後,一個極右派的日本人渣叫做什麼小林善紀的漫畫家,出版了一本所謂認識台灣的漫畫叫 "台灣論",說慰安婦 "均是自願",而且說是台灣婦女當時 "出人頭地" 的一個管道。這是一個非常無恥的日本鬼子,這個人渣在日本長年參與日本教科書的捏造與竄改歷史運動,主要推動三件事:

一,日本並沒有侵略中國。

二,根本沒有南京大屠殺這件事,說這是中國抹黑日本人的謊言。

三,強調慰安婦全是自願,言下之意是這乃是日本人施予韓國與台灣婦女的一項恩澤。

讓我很驚訝的是,我昔日的民進黨同志們,為了反中,為了所謂台獨,竟然附和這個日本人渣的無恥謊言,民進黨一些與我熟識的大老們,甚至還出資贊助這本 "台灣論" 漫畫的大量印刷,藉以反中舔日,遂行一己政治利益。

我那時還不是非常非常反綠,於是寫信或從英國託人傳話給這些昔日的好友與同志們說,你們這樣搞,不會太眛著良心嗎?慰安婦均是自願?南京大屠殺不存在?就算存在,殺中國人也是好事一樁?至少那是他們中國人的事,不干我們台灣人的事?這些像是人講的話嗎?

我跟這個人渣黨的徹底一刀兩斷,就是因為這個慰安婦事件,讓我看清楚這些所謂同志的品格與為人,原來這些人為了眼前的選舉利益或某種政治目的與私利,居然會做出這樣一些完全眛著良心的事情來。

阿扁上台後,秉持大貪官漢奸老賊李登輝的指示與教誨,進一步把台灣史從中國史中獨立出來,並且在教科書中加大 "去中國化" 以及 "舔日皇民觀" 的力道,於是,"國父" 不再是國父,中國也不再是 "我國",連 "國字" 也必須改成 "中國字",國曆必須說是 "陽曆",進一步在文化、社會與政治各層面與祖國切割,無所不用其極,連台灣光復也不能說是光復,而是被中國 "接收"。

相對於針對祖國的醜化與切割,對於日本則是更進一步很有計畫地在教科書以及市政與社會每個層面的宣傳與建設上,毫無羞恥地進行美化與吹捧,要求台灣人必須感恩日本德政。比方說,你在台南的許多地方的告示牌或官方文書與宣傳刊物上,經常可以看到各式各樣的舔日謊言以及全然扭曲與美化的偽歷史陳述。

馬英九在2008年上台後,開始面對百般扭曲的皇民化課綱問題,打算進行修正。馬英九膽子小,他只是修正了一些事實上微不足道的字句,或是僅僅只是恢復基本史實,例如慰安婦乃是被迫而非自願。人渣黨便透過一面倒、一片綠油油的主流媒體,開始對大學與中學生進行政治動員,一大堆蠢到爆的學生到處抗議馬英九,包圍、攻擊教育部以及抹黑相關學者等等等。

因此,如果說什麼那段表明日本人佔領人家土地乃是為了維護世界和平的教科書是2012年出版,所以應該把這筆帳算在國民黨與馬英九頭上,那就是睜眼說瞎話。

至於講到日本人四處侵略的歷史,我們來看一看日本鬼子如何 "維護世界和平"。遠的不說,就從19世紀中後期開始說起:

186幾到187幾年之間,日本征韓之議甚囂塵上,並對之發動多次軍事攻擊,因為日本人認為,征韓是征服中國之日本帝國發展大計的第一步,而佔領全中國則是征服全世界的第一步。

1872-1879 年派軍入侵併吞琉球。

1874年,日本籌謀已久,藉故出兵台灣,燒殺擄掠台灣南部原住民,後來日軍因為水土不服,大量病死,侵台未能成功。

1894年,日軍突襲中國多艘軍艦,發動甲午戰爭,入侵旅順,進行屠城,四天之內殺光全市兩萬餘人,老幼婦孺也不放過,據說僅有36人存活;接著佔領遼東半島,沿路燒殺擄掠,姦淫婦女。清廷承認戰敗,台灣割讓予日本。

1898年,日本強行宣告福建省為其固有領土。

1900年,日軍為八國聯軍之一,入侵北京與天津,到處燒殺擄掠。

1905年,日軍再度侵入旅順,佔領當今之瀋陽,並與俄軍在我國東北進行日俄戰爭,以我國領土與各項特權為其爭奪標的,不斷擴大日本入侵中國之勢力範圍。

1914年,日軍佔領山東濟南與青島。

1918年,日軍侵略哈爾濱。

1925年,上海一日商工廠發現一名被以鐵棍毆打致死的童工,引發工人抗議,青島數千名工人隨後亦以罷工方式加入聲援。日本人開槍掃射罷工工人,隨即引發青島大學學生的不滿,掀起一波反帝國主義運動。日軍動輒對手無寸鐵的工人與學生開槍,史稱五卅慘案。

1926年,日軍突然炮轟襲擊天津大沽,製造三一八慘案。

1928年,日軍製造濟南慘案,佔領濟南,屠殺一千多名中國人,並在瀋陽製造恐怖攻擊,炸毀火車,殺害張學良的父親張作霖,企圖佔領東北。

1931年,在瀋陽製造九一八事變,佔領整個東北,實施亦曾在台灣實施過的 "三光政策",亦即殺光、搶光、燒光;日軍所到之處,見人就殺就姦,屍橫遍野,毫無人性。

1932年,日軍入侵上海,一萬多名中國人死傷。

1933年,出兵佔領熱河、察哈爾及河北等多個省份,並成立人類史上最為惡名昭彰的 "713部隊"。該規模龐大之部隊,負責製造生化武器,並以大量中國男女老幼進行極其慘忍的活體實驗,包括各種病毒、細菌及生化毒素與毒氣,並以飛機在中國各地噴灑,大規模殺害中國人。

1934年,對吉林進行空襲轟炸,屠殺兩萬餘名中國人。

1935年,在冀東扶持日本傀儡政權。

1937年的7月7日,亦即七七事變,日軍發動全面侵華戰爭,企圖一舉消滅中國人,全面佔領整個中國。八年之間,造成數千萬中國人傷亡,其它非直接死於炮火者例如餓死與凍死者,更是不計其數。有人估算,從1874 年日軍入侵台灣開始算起,直到1945年戰爭結束,日本戰敗投降,短短70年間,日軍製造了兩億八千萬名中國人死於戰亂之各種非自然因素。

全面侵華的幾個較大事件如下:

1937年11月,日軍火燒上海,殺害無數平民百姓。

1938年6月,日軍攻佔河南,造成黃河大決口,90萬人淹死,140 多萬人無家可歸。

1938年9月,日軍進攻晉察冀邊區,亦即山西、察哈爾與河北,沿路姦殺擄掠兩個月。

1939年7月,日軍攻擊晉東南基地,殺害15萬名民眾。

1940年5月,對華北進行殺光燒光搶光之三光政策。

1941年1月,日軍包圍冀東豐潤縣潘家峪村,集合全村男女老幼一千三百多名,集體就地屠殺。

日軍在中國各地縣市鄉鎮大量進行全村人員集中式屠殺,類似美軍在越南製造之 "美萊村大屠殺"。美萊村事件僅僅一件便已十分駭人聽聞,但是日軍卻在中國各地城鎮犯下無數的 "美萊村式" 人員集中屠殺事件。

越南美萊村全村有9百人,當年美軍不分男女老幼,一口氣就地集體屠殺了其中5百多位村民。相較於日軍,美軍當年在越南之所為,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而且,日軍之所為不只一件,而是無數件,根本數不清,完全不把中國人當人看。

美萊村大屠殺我過去寫過很多文章,只是不知道那些文字至今是否還存在。揭發美萊村事件的是一位記者叫Seymont Hersh。Hersh如今年歲已高,最近他還寫了篇報導,揭發美軍指控之敘利亞化武事件之造假,過兩天學姊也許會把該報導翻譯出來。

1941年6月,日軍攻擊重慶,導致三萬多名在防空洞內躲避空襲的平民窒息而死。

日軍侵華的無數屠殺事件中,1937年的南京屠城尤為殘暴而毫無人性,史稱南京大屠殺。

日軍於1937年12月13日佔領南京,短短六星期之內,根據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和南京軍事法庭的相關判決與各項調查,估計大約有20萬至30萬中國平民和戰俘被日軍殺害,約有兩萬名中國婦女遭到日軍姦淫或姦殺。

在人類進代史上,你恐怕很難找到如此蓄意殘忍的屠城暴行,平均一星期大約殺害四、五萬人,等於一天殺害四千至七千人,幾乎快把整個南京城的中國人殺光。恐怖之處並不光是在於其屠殺數量之龐大,同時也在於其屠殺速度之迅速而殘忍,完全就是分分秒秒地不斷殺人殺人殺人,並且鼓勵日軍姦淫,姦殺無數婦女。

我對南京大屠殺略有研究,其更加無人性之處不僅僅在於屠殺之數量和速度與方式之殘忍且任意為之,更在於日軍竟能從中取樂,獲得極大快感。而且,為了增加姦殺擄掠的樂趣,日軍發明各種殘忍方式來進行其暴行。你大概不可能在人類歷史中能找到如此變態的屠殺事件。

我這輩子第一次上街頭發傳單就是因為南京大屠殺,就在我念高中一年級時,因為看到一部南京大屠殺的記錄片,很生氣,很痛苦,於是我就自己寫傳單,自己跑去影印,然後利用假日,自己一個人跑到台北西門町人潮較多處散發 (那時候我就住在西門町獅子林百貨的對面),書包裏經常就帶著這一份傳單,希望人們正視這樣一場悲劇。

寫這些很累,我就寫到這。日軍之殘暴,四處侵略,四處姦淫燒殺,難道你能寫得完?這叫做 "維護世界和平"?這叫做 "各自可以有不同的歷史詮釋"?x它媽的講話難道不用憑一點點人性與良知?這不是什麼千百年前的遙遠歷史,為什麼人們竟如此健忘甚至無動於衷?今天,即便你是一個所謂台獨人士,難道就因為你的所謂台獨立場,所以連你的基本人性與基本是非善惡的道德感也都能一併拋棄?那你還像個人嗎?你會希望你的小孩也成為跟你一樣的人嗎?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7.08 發佈時間: 下午 12:33
念淨你好。

歷史不管多麼具有詮釋本質,它始終還是有著一套非關詮釋的基本核心架構。我並不是說歷史敘述有著兩種成份,一種是 "詮釋性",另一種是 "非詮釋性",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認為歷史本質 "像"小說,但它終究 "不是" 小說,它依然有著一種任何詮釋方式或角度所應共有的基本概念架構。歷史不可能也不應該因為敵我立場的不同而居然連賴以詮釋的共同概念基礎都能如此南轅北轍,任人信口開河胡扯瞎掰。就如同我們就算個個都是詩人,文字天馬行空,照樣還是得有一套共同的基本文法,否則一切溝通的可能性都將不存在。

但是,人渣黨之扭曲歷史來做為政治洗腦與謀取私利之用,卻完全到了一種喪心病狂的地步。比方說過去動員學生去抗議、包圍教育部,居然要求教科書把慰安婦是 "被迫" 改成 "自願";或是硬要把日本人以一種滅村屠殺的方式殺害幾十萬台灣人的極度血腥殘暴歷史竟然一筆勾銷,進而把日本人說成是台灣人必須跪拜叩謝的大恩人,而中國人卻被塑造成醜惡仇敵。

底下有一張人渣黨的最新教科書照片:

https://goo.gl/6y2knY

上面寫著:"(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日本專注於開拓工商貿易,而非佔據領土,頗有維護世界和平之意。"

這樣一種 "歷史教科書",根本不是歷史,完全就是一套喪心病狂的謊言,應該下十八層地獄。過去的國民黨只是藉由歷史以培養愛國史觀 (這很正常),但它基本上還是一種正正當當的歷史陳述內容與方式,跟人渣黨之惡魔心態以及毫無基本是非善惡的行徑,完全不能相提並論。人渣黨經常讓我不斷感到這樣一種訝異與困惑:原來人性可以卑劣齷齪到這種地步。

我會盡一切可能不讓自己的小孩受到這種顛倒善惡黑白、鼓勵崇拜邪惡敵人卻妖魔化自己的同胞與祖先的惡魔洗腦教育的汙染,否則他將如何面對自己的先人、父母與長輩,難道要說自己是支那賤畜的後代,是萬惡日本鬼子的仰慕者與感恩者?這個黨和這群人渣,為了私利,幾乎喪失了人性最基本的良善。我多麼盼望兩岸統一的那一刻的到來,我更是盼望有一天能親眼看到這些貪婪無恥人渣應有的下場。

大陸人應該無法體會這樣一種痛苦,活在各種邪惡離譜的謊言之社會中,成為一種異類,活在邪惡人渣教育之中的痛苦。

另外,感謝各位電腦高手的回應。有機會時,希望能多請教。
Luke 發佈日期: 2017.07.07 發佈時間: 下午 5:59
粗略的理解,DDoS有很多方式(譬如:UDP、ICMP...),就一個公開的網站來說不好防。如果要花上一整天修復,很有可能不是只有遭遇DDoS,因為會拖慢主機的網路或系統(搞掛了SMB之類的)。
看主機商那邊可否提供過濾掉發起DoS的IP、拒絕所有ping封包的服務,看能不能減少一半以上。
李念淨 發佈日期: 2017.07.07 發佈時間: 下午 3:19
陳醫師您好,知道您是學哲學的,不過近來民進黨在教育方面似乎真正在意的是怎麼給人民洗腦,就跟以前的國民黨政府一樣。在這其中,以"歷史"跟"公民(以前的三民主義)"最容易被上下其手。課綱問題從李登輝吵到現在,就跟核四等等一樣,一直都在原地踏步,最近的新聞如

https://udn.com/news/story/6885/2562051

http://news.ltn.com.tw/news/politics/breakingnews/2120524

由於公民非我所長,看到歷史科的亂象我寫了一篇小文章:

https://www.ptt.cc/bbs/historia/M.1499351130.A.4A0.html

"把王曉波換成金仕起,問題就解決了嗎?"

我上過金佬的課,沒覺得他比王曉波有資格到那裏去啊...他是中國醫療史專家耶。而且撇開專業問題(很專業),人品問題(人很好),他蠻綠的,大概跟薛化元彭明輝差不多。當然,一個教授在課堂上偶爾喇賽喇政治沒有問題也不足以當做此人的標籤,只是這次仍然沒有解決到課綱的實質,就是跟明朝一樣"爭國本",表面上爭的是皇帝兒子該是誰、皇帝爸爸該是誰,實際上爭的是權力。現在表面爭的是歷史的詮釋權,實際上不就爭的是該給學生洗怎麼樣的腦嗎?

會這樣問是因為王曉波當初上來的時候一直以資格為理由被炮我才講的,以前王曉波因為資格不符被罵,但怎麼現在金仕起上台以後都沒聲音呢,這不是雙重標準嗎?如果要動手怎麼不換台灣國語的老薛上去?老薛當台灣史的神主牌動台灣史看起來也比較合理啊。

當然我要炮的問題不是這個,我是讀九五暫綱,民進黨全面掌握社會輿論,從阿扁到馬英九被罵成狗的時代長大而來的,身邊有九成同齡的人都很認同這套,但我本人一直不是很認同某一方:國民黨操控歷史固然混帳,但不代表你就可以以此為口實胡作非為,這樣跟你痛恨的,不擇手段的對象又有幾分區別?

個人覺得綠色教授改課綱本質上跟以前的藍教授沒兩樣,都是把歷史課當愛國教育,其實目的都是黨爭跟洗腦,不是為小朋友真正著想,這樣很不對。為何不跳脫出來呢?以前在板上我就提倡中國史台灣史一起廢除只教東亞史不是更好?一個東亞文化圈,一個西方文化圈,東西交流上起來也有趣多了。更甚者只教世界史跟史學方法,即使是國高中那種死記硬背,日後出社會都還很有用。

現在台灣的歷史跟公民,這兩塊領域的教育本來就很有問題,非常容易被當成政府的工具去主動干預人民的意識形態,公民先不說,歷史一直都是這樣。大家嘴巴說解決問題,可是實質上都只是想等到自己掌權在打壓異己,不是認真要解決問題。要不然就是說國外如何如何我們也該如何如何轉移焦點,啊就不能自己創造一個屬於自己的歷史課本喔,非得要跟國際同步幹嘛?別人有別人的條件,我們有我們的玩法不是嗎?

為甚麼現在台灣社會大家都輕視文組,甚至是歷史系,我覺得跟這點也有關係。如果始終都是為政治目的在那邊爭來爭去,那麼不覺得跟政治人物有何差別。不是說要學界大家都當聖人這不可能,而是說你要弄要不然就大大方方坦承,要不然不要夾帶私貨去解決問題不是更有幫助嗎?

我一個讀書不認真的學生都能夠想到徹底解決的辦法,就是中國史跟台灣史一起廢除。
要不然就學日本採選修制,自己要上哪個史自己去選去考,看是要日本史還是世界史。
不相信這些教授想不到辦不到,而是死抱著公器私用的想法不放:人家地理跟國文相對來說問題就沒那麼大,就不信歷史吵20年都還在原地踏步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7.06 發佈時間: 下午 4:19
容我藉此岔開個話題,接應之前說的所謂公、私德問題。我提到,在 "愛台灣" 的法西斯風潮興起之前,大漢奸貪污老賊李登輝就曾發動一個所謂"心靈改造工程"。我說,當政治企圖侵入心靈,企圖為心靈建立起一種道德的正確性指標時,那便是一種災難。因為,誰也看不見誰的心靈,誰也不該強制誰該愛什麼或不該愛什麼,你只能藉機扣我帽子,把政治異己全打為敵人,進而呼籲人人得而誅之。

我不知道現在大學或國高中裏還有沒有 "操行" 這一項成績評分。我自信道德操守良好,雖不至於日行一善,但也從來不曾強迫扶持老太太過馬路。但是,因為身為黨外人士的緣故,我大學七年的操行永遠是全班將近170個同學之中倒數第一,簡直就是道德敗壞的惡棍等級,幾乎每一學期都是六、七十分,一般人都是八、九十分。主要原因是我拒絕給國旗和國父遺像行鞠躬禮。一次升旗典禮不到,就扣操行零點五分,一個學期下來,往往瀕臨不及格。

校方教官曾問我,為何不願給國父和國旗鞠躬?難道是痛恨國父嗎?我說不是。我很尊敬且喜歡國父,但別說國父,就算我阿公,我就算再怎麼喜歡我的阿公,我在家裏客廳,也不會每星期對著牆上的阿公遺像行禮啊。

至於國旗,那就更不用說了。拜託哦,我都念大學了,是個成年人了,我還對著一面旗子行三鞠躬禮,那不是很蠢很窩囊嗎?難道你要我跪下來拜旗子,我也應該乖乖跪下來拜?我跟教官說,我沒辦法做這樣一些我覺得很窩囊的行為,我若硬要虛情假意地做,對誰都沒有好處也沒有意義,只是傷害彼此的一種信任與尊嚴。

校方沒接受我的解釋,堅持 "依法行事",說這是教育部的規定。

但是,你知道嗎?我大學最後一年的操行成績居然首度達到正常人的道德水平--80分!原因是:我大學很缺錢,三餐不濟,餓成皮包骨,一年365天,大約只有5天、8天能吃飽,餓到只剩40多公斤,有人還給我取了個非洲難民的綽號,頭很大,手腳和肚子都是扁的,乾瘦如柴;甚至窮到跑去賣血,還曾經在報上刊登廣告說我想賣一顆腎,希望拿到一筆錢,能夠和貧窮與痛苦饑餓從此一刀兩斷。

有個律師看到我的賣腎廣告,寫信給我說我這行為是違法的。有一天還接到兩個工廠年輕女工的來信,說要接濟我,她們還騎機車來載我去吃飯,其中一個看到我瘦成甘蔗一般的小手臂,當場哽咽起來。我至今仍然一直想念著這兩個善良的小姑娘。三十多年過去了,這麼多年來,一想到她們以及一些曾經善待我的人,我就鼻酸。要是男兒有淚可輕彈,我能哭出一條長河來;不是憐己之滄桑,而是人間善意之動人。我心裏總懷抱著這樣一些人與事,讓我對人性始終還保存著一種信心。

大學前六年之中,吃過最貴的一頓飯是47元。那一天,我同時領到三份家教工作的薪水,很開心,決定去吃有開立店面的一家清粥小菜,點了三盤菜兩碗飯,當吃完之後,老闆娘跟我說47元時,我嚇得腿都軟了,很後悔。後來決定餓上幾天,把這一餐的過度開銷給彌補回來。

在這樣一種極度貧窮下,各種獎學金是我活命的機會。但是,我通常都申請不到,因為往往設有操行80分以上的申請門檻。最後一年,我看到一個 "慈濟醫學獎學金",金額非常高,是一般獎學金的十幾倍,高達五萬元,但它同樣設有操行八十分的門檻。

那一年,剛好因為兒童人權報告及叛亂罪的事,我成為媒體紅人。有一天,我寫了一篇針對這些事件的聲明。我在聲明中就提到操行,我說,這回如果高醫膽敢再把我的操行打在80分底下,我就不再客氣了。結果,我的公然恐嚇竟然奏效,那應該是我大學七年之中唯一一次操行成績及格,而我也同時獲得那一年的五萬元 "慈濟醫學獎學金"。頒獎那一天,說必須穿大學服領獎,我連吃飯都有困難,哪來大學服?臨時還跑去跟一位家教學生借她的制服穿。

我要說的是,不管是什麼樣的公眾勢力或公共領域,一旦企圖入侵心靈道德之評價與規範,便是一場不祥之禍。比方說升旗就升旗,倘若不願給旗子鞠躬事屬違法,那就繩之以法,跟道德操守有啥關係?政治如此,醫學也一樣,不應對 "道德" 之為物上下其手。

過去六零年代有一股反精神醫學風潮,雖然反得相當缺乏理性,亂反一通,不過,有一點倒是很正確。那就是:精神醫學不應該拼命想成為一種社會控制的工具。它基本上有此一成份,很難避免,但不應該擴而大之。

醫學應該盡量控制自己的合理論述範圍,不要撈過界,不要動不動就一大堆道德腔,搞得好像醫師變成牧師似的。精神醫學只能讓你恢復正常人性之情緒狀態與應有的七情六慾,而不是要讓你變成翩翩君子或胸襟闊然大度、彷彿沒有情緒、道德隆崇、光聽到 "它媽的" 三個字就會抽筋口吐白沫的偉人或聖徒。道德之為物,不是醫學應該涉足的領域。醫學理當是一種科學,而不是一種端正人們品格的規範性道德事業。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7.06 發佈時間: 下午 3:10
你好,

痛苦(suffer)也好,不適(illness)也罷,基本上有兩種,一種是病,是症狀,一種只是人之常情。比方說很多常常憂鬱不開心的人一來就說:"醫生,我有憂鬱症",其實他沒有。他也許真的常常憂鬱不開心,但那是人之常情。醫生是治病,使人恢復正常,使人情緒在合理範圍內,而不是使人沒有情緒,更不是使人變成無想無念、不悲不喜、超凡入聖的聖徒。

我不知道你是哪一種,畢竟人得來到眼前,做一番檢查才有可能知道。

疾病或症狀也有兩種,一種會自己痊癒或改善,一種不會,或是痊癒改善的速度很慢,透過醫療可使之加快復原。前者例如咳嗽,空氣不好或感冒,咳兩天就沒事,不用找醫師看病;後者例如咳了好幾星期,那就得趕緊就醫。

同理,我不知道你是哪一種,畢竟人得來到眼前,做一番檢查才有可能知道。

治療也有兩種,一種是朝著病因下手,一種是僅僅治療症狀。前者比方說蜂窩性組織炎,透過血液培養,找到菌種,找到相對應的抗生素,把病菌殺掉。或是比方說肺結核,透過痰液和X光檢查,確立診斷,用特定藥物把細菌殺光光。

後者例子比較多,比方說癌症,它的病因是什麼,不清楚,但該動刀就動刀,該化療就化療,把這些不知道什麼原因產生的癌細胞,趕盡殺絕並斷其後路,防止擴散轉移。還有比方說氣喘或過敏皮膚癢起疹塊等等,病因是什麼,過敏原是什麼,往往查不出來,但沒關係,照樣可以針對症狀去治療,而不用從病因下手。

我的結論永遠都是一樣的:有痛苦有不適,該找醫師就找醫師,反正也不會有損失。找醫師的意思是去掛號看診做檢查,畢竟醫師是看病人而不是看病;同樣一種病,卻有千千萬萬不同狀況的病人,必須人得來到眼前,做一番檢查,醫生才能判斷該怎麼處理或能不能幫上忙。憑空給治療建議或下診斷,是不可能做到的。

以上,希望對你有用。
沐浴脑壳 發佈日期: 2017.07.06 發佈時間: 下午 12:58
陈老师是精神科的医生,最近我又一次陷入恐惧了。几年前,一位我非常尊重爱戴的朋友得了一种癌症,我知道后认为马上就要失去挚友了,我难受的要命。(对不起,我文字功底很差,只有白话说清楚就是了)。我当时陷入一种极度的恐惧之中,只要我一闭上眼睛,感觉胸腔中是一个无尽的宇宙,我的心会一直坠落,那两天我只有用酒精麻痹自己,很惨。后来朋友因为是早期,已经康复,这令我很安慰。

最近得知自己的父亲又重新住院,(他是糖尿病,便血,但是查不到出血口,也无法止血,上次住院半个月,终于换了一门药之后好不容易止血了,但是这才过了一个月,我觉得已经是无解了)我瞬间又陷入绝望的恐惧之中。

我根本睡不着,我莫名的想象自己因为地震被压困在瓦砾之中,闷热,有一线光,我声嘶力竭的喊救命,我只能趴着,仰着头朝着那一丝光线的缝隙喊救命。终于有人听到了,但是根本无法交流,因为隔的太远,很久之后他把一个对讲机和一点食物用绳子吊下来。又下起了大雨,我发现自己所在是一个凹地,雨水很快就淹了上来,而我根本不能动,我用对讲机喊放下来一根管子,我就含着管子呼吸,他还放了另一条管子抽水,但是雨下的的很大,根本无济于事,整整一个通宵,我不能睡着,因为我必须含着管子呼吸。第二天没有下雨了,终于水抽干了,但是我发现我头顶的那块巨大的楼板在渐渐的下降,而对讲机里面说外界交通完全阻断,根本就没有任何机械能进的来。楼板在一步步的逼近我,原来是身边一个保险柜支撑着它,现在因为下了雨,保险柜也一点点的陷进泥土。本来还可以稍微活动的我已经被贴近身体的瓦砾控制的动弹不得,甚至对讲机的无法拿到耳边来。——很遗憾用了这么多废话,但是就如上所言,我的内心防线处于崩溃边缘。

很久以前,我非常得意所谓的实事求是科学观,很庆幸自己是无神论者,很高兴自己会用简单的辨正法来看待问题,我会嘲笑那些成天喊着阿拉的人,我会觉得耶稣复活简直就是自我麻醉的谎言。然而,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我真的后悔了,我好羡慕那些相信灵魂的教徒,我试图找YOUTUBE上关于各种灵魂存在的证件,但是无论我用多虔诚的态度去聆听,都会有一个理性的声音在脑袋里面不断提醒我:『这些都是多么粗鄙的论证啊』。

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消除这种恐惧。我属于书读的少,但是想的太多的,这样真不是好事。
(粗鄙的文字,东拉西扯,如果有碍观瞻就请删除即可,我写下这些话,内心放松很多)
天峰 發佈日期: 2017.07.06 發佈時間: 上午 10:29
以前我們公司的網站也遭遇過DDOS攻擊,我聽不懂解釋,因為專業名詞太多,後來叫技術人員說人話,總算是明白了道理。

最簡單的說法就是,比如巴勒網是個商店,隔壁老王很討厭你,僱了一群流氓把你的店給霸佔了,然後巴勒網真正的顧客就進不來了。最簡單的解決方法就是換一個更好的主機商,好的主機商提供看門服務,不讓流氓得逞。在大陸,一般想省事,都是用阿里巴巴旗下的阿里云。

事實上,很多大网站都試過掛掉,比如蘋果就試過開賣新款手機的時候被顧客擠爆,這和一次DDOS攻擊是差不多的。只不過大公司可以調配的資源更多,只要有預案一般都處理的了。像淘寶網每天交易量那麽大,尤其是雙十一那天,背後的技术支持是很恐怖的。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7.06 發佈時間: 上午 9:39
技術支援廠商是說一直有DOS(大規模阻斷式)攻擊,因此防不勝防。

我有些疑問,若有電腦高手,可否請教一下。廠商這意思是不是說:只要有DOS攻擊,便很可能讓對方得逞?只要得逞,就得花很長時間甚至一整天才能修復?換句話說,網站攻擊至今防不勝防,因此,網站長時間掛點,是任何網站包括GOOGLE等等在內的一種網站常態?

電腦或網路之於我,就只有打字以及像在圖書館裏查目錄尋找特定資料的功能,一般沒有上網的習慣,最常去的網站就是統聯或台鐵、高鐵的訂票系統。所以,我很納悶,原來網站是這麼不可靠的一個東西,三天兩頭就會掛掉。

但是,統聯或台鐵、高鐵的訂票系統,我卻幾乎不曾遇到網站掛掉或甚至掛掉一整天,請問他們是怎麼辦到的?維持網站這樣一種基本的穩定運作,技術成份非常高嗎?我記得以前的巴勒網也很少癱瘓(幾乎不曾有過還是我忘了)。

若有高手,可否簡單解惑。我還以為這個時代之網路科技已經是很成熟的一項東西。任何車子如果三天兩頭就拋錨是一種屬於車子的常態,意味著 "車子" 這項發明還無法普遍應用,但是,網站是這樣不成熟、如此脆弱的東西嗎?那些從事網路販售的店,店一下開一下關,一下又癱瘓一整天,這樣生意能做嗎?
傅怡鈞 發佈日期: 2017.07.06 發佈時間: 上午 2:12
昨日我下午及晚上想用手機上巴勒網閱讀,發現都上不了巴勒網,試其他網站都能輕易快速進入(包括對岸網站)

近來台灣政局一片骯髒齷齪,巴勒網基於事實的描述,定然不容於最講言論自由的台灣當局政府及其下面背面團體人士,當然還有一堆蛆們

因而覺得納悶,不自主的想到「不會巴勒網被網軍駭客給黑了吧?!」

還好,還在~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7.06 發佈時間: 上午 1:30
媽的,這什麼爛網站,三天兩頭掛點。不過,大家請忍耐再忍耐一下,現在都民國幾年了,科技這麼進步,這問題會改善的。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7.05 發佈時間: 上午 9:53
巴勒網的香港老朋友--老旭暉,有一本書要出版,書名叫《巴勒斯坦回憶錄》。中文版應該會在本月(7月)面世,現正為餘下所需經費籌款。無論籌款結果如何,應該都會成事出版。

網址:

https://goo.gl/zeoUJB

歡迎大家多多支持。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7.04 發佈時間: 下午 5:24
這篇報導以及這本書,應該都值得一看吧。

裏頭有句話說得很對,美國人總是以自我為標竿,要把世界上所有人都打造成跟他們一樣。其實,要是真的跟他們這種橫行霸道殺人如麻的土匪一樣,那還得了。

世人的命運,極大程度就取決於中美兩國之間的戰爭與和平。戰爭,將會是所有人的一條共同死路。

裏頭還有句話也講得很對,唯有尊重彼此的根本利益,把對方當人看,衝突才有可能避免。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強權,長久以來就是沒法把別人當人看。這樣一層近乎奴隸般的關係,遲早也會面臨到它應有的結局。

陳真 2017. 07.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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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媒評格美國學者雷厄姆·艾利森新書《注定開戰》:必須學會接受中國強大

觀察者網 2017-07-04

今年5月,美國著名國際問題專家、哈佛大學肯尼迪學院首任院長格雷厄姆·艾利森(Graham Allison)出版了他的新書——《注定開戰:美國和中國能否逃脫修昔底德陷阱?》(Destined for War: Can America and China Escape Thucydides’s Trap)。7月2日,英國《泰晤士報》刊登了一篇關於此書的書評。

書評中稱,這本書是一記有用且重要的警鐘,戰爭的風險是切實存在的,其后果難以形容得可怕。與此同時,書評中還引用了艾利森的話,稱美國不必成為中國的奴隸,但必須要學會接受中國強大。

書評中寫道,1962年夏天,時任美國總統約翰·肯尼迪讀了《八月炮火》一書,并為之深深震撼。該書記錄了歐洲如何進入第一次世界大戰。

兩個月后,這位美總統就遭遇了古巴導彈危機,這是冷戰期間最危險的一個時刻。掌握的一些曆史教會他如何應對此次事件。

如今的總統特朗普似乎只閱讀合同,而且他所認為對歷史的了解,大部分都是錯誤的。40年來一直進出美國政府的哈佛專家格雷厄姆·艾利森認為,這一點令人感到擔憂。他看到了美國和中國之間存在嚴重的開戰危險,這某種程度上源於美國拒絕承認自己作為世界上處於支配地位的國家,正在被一個后來者所取代。除非每個國家都顯示出對另外一個國家的核心利益的極大尊重,而不是像此前那樣,否則災難將會降臨。

艾利森認為,美國人喜歡教訓中國人行事要“更像我們一樣”。然而,如果他們這樣做了(如果他們效仿20世紀美國那種咄咄逼人的做法),結果將是令人不快的。

“修昔底德陷阱”是指公元前5世紀崛起的城邦雅典和軍事霸主斯巴達之間的沖突。雅典一位使者告訴斯巴達人:“弱者應當臣服於強者是一條亙古不變的法則”。但是后來的戰爭沖突把這兩個城邦都毀了。

該詞常見於分析中美關系的文章中,而《注定開戰》的作者艾利森就是該詞的提出者。他曾於2012年借“修昔底德陷阱”的曆史學隱喻,復燃了西方學朮界尤其是美國研究者對美國衰落的焦慮,以及對中國崛起的擔心,成為當下國際研究與大國博弈的熱門話題。

書評中還提到,艾利森在《注定開戰》里提供了一系列有關中國非凡崛起和美國相對衰落的數據。1945年以后,美國占了全球近一半的市場,而到了1980年,這一比例下降到22%,如今只有16%,未來到了2040年,可能會下降到11%。

與此衕時,中國卻從1980年的2%上升到去年的18%,預計在未來25年將達到30%。

新加坡總理李光耀被艾利森稱贊為一位最敏銳的中國問題觀察家。李光耀稱中國是“世界曆史上最大的一個參與者”。自2008年后,每隔一年,中國國內生產總值增量(GDP)比整個印度的經濟規模還大。

艾利森還在書中寫道,“世界從來沒有見過全球力量對比如此迅速的根本性轉變,如果北京和華盛頓的領導人繼續像過去十年來那樣行事,美國和中國勢必會有一戰”。

美國希望遏制中國,而中國不希望被遏制。艾利森警告說,不要心存妄想,認為美國的軍事力量難以抵擋。

艾利森希望白宮成立一個“曆史顧問委員會”,就像“世紀顧問委員會”一樣,為眼下世界上“最大權在握的那個人”提供一點早該接受的教育。

這本書聽起來是一記有用且重要的警鐘。穩定性和可預測性是避免衝突的關鍵因素,美國需要一項協調一致的戰略,而不是不時地因為言論或巡航導彈沖上世界舞台。

美國和它的總統渴望保持曆來對中國的控制,艾利森說,這樣的結果并不在選項之列。我們不必成為中國的奴隸,但我們必須學會接受其強大,盡管有時它展示自己強大的方式令我們反感。而為了避免一場戰爭,這一點可能還不是我們必須要吞下最苦的藥片。戰爭的風險是切實存在的,而其后果難以形容得可怕。

據澎湃新聞網此前報道,盡管艾利森是以《注定開戰:美國和中國能否逃脫修昔底德陷阱?》來命名自己的新書,但是在6月25日舉行的第六屆世界和平論壇上,艾利森卻表示,“中美之間的戰爭不是不可避免的。”

當時,美國務院負責東亞和太平洋事務的前副助理國務卿托馬斯·克里斯坦森(Thomas Christansen)也衕樣認為,雖然中美之間存在一些結搆性的矛盾和挑戰,但是中美之間并非“注定一戰”。

為了處理中美之間的復雜關系,避免陷入所謂的“修昔底德陷阱”,早在2013年我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就提出了以不沖突不對抗、相互尊重、合作共贏為內涵的新型大國關系的戰略方向。今年3月份美國國務卿蒂勒森訪華,以及4月份中美元首海湖莊園會晤時,美方也對此做出了積極的回應。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7.04 發佈時間: 下午 4:44
力民,

我講的RAND那篇報告和你說的是不一樣的文章。我講的那篇發表於去年(2016)7月。但是王先生的文章卻是2016年2月寫的,至於他所提到的是2008 年的報告,文中那些連結都已失效。我不知道2008年RAND公司寫了什麼,但我不認為它會在2008年做出美軍將在大陸近海作戰中慘敗的斷言,因為即使是現在都不會有人如此斬釘截鐵地斷言美軍勢必慘敗,更不用說10年前,太違反常識了。即使我說的2016年這篇研究報告,也僅僅只是說共軍在台海這部份的戰事將會佔有一定的優勢。

不過你說得對,中國不戰則已,一旦開戰,不戰到最後一兵一卒不可能罷休,畢竟這攸關十幾億人的中國夢之存與滅。兩個人打架,若有一方存心玩上一條命,這時候,對方想打這場架恐怕就得考慮考慮要不要玩這麼大。換句話說,中國技不如人,但死志甚堅,憑這一點 "不要命" 或可阻嚇美軍介入,但若真的開打,進而引發全面大戰,至今沒有一篇報告認為中國會贏,因為那是很明顯的一種實力落差,就跟我和李小龍打一樣,輸贏幾無懸念,光憑所謂意志仍然無法決定勝負。

許多時候,看一些大陸的鷹派不知道是吃了大力丸還是搖頭丸,老是說一些什麼要把美軍輕易打得落花流水之類,其實就跟北韓向來一樣的論調,吹牛不打草稿,好像美軍根本不是對手似的。這類言論,壯壯膽可以,但不能當真,畢竟看清楚自己的本事和能力是很重要的。

大家應該常聽到所謂 "中國崩潰論",這是一位美籍華人章家敦所提出。大約2001年,他寫了一本書,"預言" 中國即將在幾年內迅速崩潰,從此預言個不停,一直到這兩年竟然還一直在預言:"快了快了,中國快崩潰了!" 結果,中國沒崩潰,我都聽到快崩潰了,不知道章家敦怎麼還不崩潰?老賊漢奸兼大貪官李登輝也有類似中國即將崩潰論,講了20年。

不過,我確實相信中國有可能崩潰,不會是出於經濟,也不會是出於內政,而是出於一場誤判的戰爭。保有戰鬥意志不是壞事,但每次看到有人高唱祖國無敵論,我就覺得荒唐,這種事是不應該給人們任何錯覺或幻覺的,因為它會帶來危險而難以承擔的後果。

鄧小平以 "中國人窮雖窮,打起仗來是不怕死的",嚇退柴契爾。英國原本是不想歸還香港的。但是,過去的中英對峙,和如今的中美交鋒,以及中國被一堆帶有敵意的國家團團包圍的事實,畢竟不可同日而語。任何戰爭 (包括武統台灣)對於中國都是極端不利且不必要的。當然,我相信,台灣一旦獨立,就算滅國,大陸也會和美國戰到底,後果很可能就是核戰,台灣將會從地圖上消失,變成一塊荒島,大陸也將毀滅。至於美國如何,我不敢說,應該也得死傷千萬吧。只是我認為美國應該不會想要玩這麼大,他不會為了台灣這條狗引發世界大戰。美國雖壞,但他並不笨。美國倘若不介入,並不是因為他怕打輸中國,而是算盤打一打覺得划不來。
王建國 發佈日期: 2017.07.04 發佈時間: 下午 4:42
從宗教的觀點來看,所有自稱是活佛的,都不是有大法力的真貨,否則何以發源地都不能發揚光大,眾多喇嘛們要集體跑路,而非以佛法感化眾生,將所在地化為佛國!

作為前統治階層的達賴,就算再幽默風趣,口說善言,依舊無法掩蓋西藏佛教統治階層的黑暗,他也從無面對之意。

不過絕大部份自稱是佛教徒的,也都是言行不一,離佛經所言甚遠,所以他還是可以當他的活佛。
甄力民 發佈日期: 2017.07.04 發佈時間: 上午 8:18
感謝陳真的詳細回應,美國會大敗的那篇內容在2020前的台海戰役那篇,裡面也是引用了rand的文章,關於你說的我很認同,我認為中國在近海的優勢應該就足以恫嚇美國了,因為戰爭比的不只是戰力,而且是比看誰願意犧牲的代價更高,很難想像美國會為台灣打這種代價如此高昂的戰爭,而中國不打則以,一旦開戰應該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獲得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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