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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5.03 發佈時間: 上午 10:49
Feeling in the moments of deathlike existence: all people are worthy of love. Awakening you feel the world's bitterness; in it is all your unresolved guilt; your poem an imperfect atonement.--Georg Trakl, 1914

宛若死亡般的存在瞬間裏
感覺所有的人都值得愛。
清醒之際
世界如許殘酷
其中有你無可化解的罪愆
而你的詩歌
也只是一個不圓滿的贖罪。

--Georg Trakl, 1914

Georg Trakl: 奧地利詩人。生於薩爾茲堡 (Salzburg)。維根斯坦捐贈父親大筆遺產的兩位受贈人之一 (另一位即R.M.Rilke(裏爾克)),享年27歲。學習藥理,第一次世界大戰,擔任隨隊藥劑師,一人處理大量斷手殘臂血肉模糊的傷患,對戰爭感到絕望,企圖自殺未遂,被送往精神科住院。住院中,寫信給維根斯坦求助心中之痛。維根斯坦旋即啟程趕往醫院,但為時已晚,Trakl已於三天前服毒自殺。

維根斯坦曾經寫信告訴友人說,"我仍然沒法理解Trakl的詩,但它卻深深觸動我,這是一個真正的天才!"

維根斯坦晚年罹癌,臨終之際,依然再三捧讀Trakl的詩歌。

至於另一位接受維根斯坦的資助者--裏爾克,維根斯坦對其成名之後花枝招展的表現與略顯矯揉造作的詩作,頗為厭惡。
唐玉 發佈日期: 2017.05.03 發佈時間: 上午 9:10
陈真先生,

您能来大陆定居实在是太好了。不过我也想善意的提醒您,大陆现在虽然没有台湾激烈的意识形态斗争,但在个人行为习惯上确实还有很多不文明的地方,在老一辈身上尤为明显,但年轻人已经大为改观了,希望您能体谅,不过大城市应该要好很多。

另外您希望在大陆开一家临床精神病的诊所,我非常高兴。说实话,大陆在这方面还非常落后。我一个堂兄由于家庭的原因患有这方面的疾病,他家庭情况很好,找了很多大医院,吃了无数的药,始终不见效。他的病发作起来就会有暴力倾向,听不得别人大声说话,一不留神就会和别人起冲突,没办法曾经把他弄进精神病院住过一段时间。他特别恨他的母亲,但对父亲很顺从。我一直认为他的病是长期恶劣的家庭环境导致的,他的父母关系非常差,我曾经在他家住过一段时间,说实话,非常压抑让人喘不过气。现在堂兄哪也不能去,都超过三十岁了只能呆在家里,唉,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毁了。

如果您觉得他的病和您的专长对口,我再和您详细讲述。等您来大陆时,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能帮忙诊断一下。感激不尽!
陈真 發佈日期: 2017.05.03 發佈時間: 上午 3:39
司马先生好,

世界变化的速度往往远超过我们的预期。感觉才 "不久之前",比方说,即便已经来到90年代,台湾政治气氛已十分开放,批评政治已无人身安全的危险之时,绿色仍然是一种禁忌的颜色。那时我刚当医生,身上背着一个叛乱案,在医界,在学界,不管走到哪,人见人怕,人见人厌,就跟一只流浪狗四处任人嘲弄羞辱没两样。

如今,台湾的医界和学界简直就是绿到爆,绿到化脓流汁,但在二十年前,即便是已经来到九零年代中期,即便是绿到发黑、隶属长老教会的马偕医院,别说提及绿色,就连什么事也没做,就光是口头上提起病人的 "人权" 二字依然犯大忌,马上会引起周遭众人的强烈厌恶、疑惧和鄙夷,因为人权二字曾经是绿色的代名词。如今,颜色却整个逆转,人权满天飞,统独亦然,反倒是统一变成一种惹人厌的禁忌。

我记得,九零年代初期,总部在美国和日本的台独联盟说要迁盟返台,打算登陆台湾。我当时心里的感受是:这怎么可能?登陆月球应该还更容易些。

同理,我认为台独和这个绿油油的人渣党高点已过,从此将一路走下坡,而且速度之快,很可能会超乎我们的想象。我相信在我有生之年肯定是能看到五星旗飘扬在台湾的。我反倒比较担心届时我会不会又再度沦为极少数的一方,成为祖国的俎上肉或黑狱亡魂。

在各种颜色的转换中,道德自然也起了一定的作用,比方说,国民党全盛时期就如同现在的民进党一样,嚣张跋扈,胡作非为。当然,这年头再怎么嚣张也不敢再任意杀人关人了,但其跋扈本质却没两样。

圣经说,人心厌恶不义。我亦如此相信。人心终究还是会向着善的,就像河流哪怕九弯十八拐,终究得流向大海一般。

除了道德因素,更重要的是利益与虚荣,或者说现实利害。台湾人更是如此。台湾人其实是没有什么意识形态的,更没有政治信仰,谁发光,他就依附谁;谁闪烁,他就认同抬举谁;哪面旗子给他好处,他就举哪面旗;哪一种颜色酷炫,大家就会一窝蜂追逐。依照这样的基本性格,有可能不统一吗?有一些大陆学者头脑不清,比方说李毅,认为台独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深化,所以非赶紧武统不可。这样一种政治观察是完全不及格的。

至于回归祖国,老实说,我已展开八至十年的回归计画,近日即将再度展开回归祖国考察之旅,这回目标是青岛,继续追寻沈从文的足迹,我想看看他所曾经看过的海,踏上他所曾踏上的每一个脚步。

不过,话说回来,在文明水平上,回归祖国定居让我感觉有点像回归丛林。一个人之所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意味着他并不是想去丛林里过好日子。

老实说,个人想回归原因有四:

一,实践小时候的党国教诲,想 "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进一步站稳维护世界和平的反美基本道德立场。

二,同样也是党国教诲,希望用我一点余生,"拯救水深火热的大陆同胞"。特别是祖国较为欠缺的临床精神医学方面,恰恰是我的唯 "二" 专长之一。

我总是对那些应该接受适当的治疗与照顾,但却因为经济因素或愚昧而放弃医疗与照顾的人感到很痛苦。只要外来一点点帮助,当事人就很可能可以有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我能做出有益于他人的本事并不多,治疗精神病人倒是还在能力范围内。我常看到一些新闻,大陆上依然有许多人,因为罹患精神病,居然还是采用台湾二十几年前的囚禁作法。我要是能有机会在大陆某个小镇开个诊所,哪怕一毛钱都不赚,甚至还倾家荡产我都很乐意,只希望应该被医治的都能得到良好的医治。

三,来自海里的鱼,自然就会想再回到海里去。

我实在受不了台湾这样一种低能低级庸俗浅薄愚昧到极点但却又极端自大毫无半点自知之明的井底之蛙的世界。所谓文化底蕴这东西,对我来说,犹如空气一般,不可或缺。

四,回家。

许多西方世界的生活水平很好,知识与艺术鼎盛,社会福利完善,人与人相处愉快,但是,再好的异乡终究是异国它乡。人慢慢老了,总会想回家。

家的概念因人而异。基本上,我属于世界,同时也属于中国,即便当我曾经是一个台独份子时,我亦从来不曾背弃我的文化母体。我没法把这一切入骨的文化血肉从我身上割舍。我若生前回归不了,死后也总得回家去。

所谓 "老子一气化三清",一个生命三种形象,麻烦把我的一部份骨灰,洒在我爹娘坟上,永世不离,一部份则洒在沈从文坟前那块大石头底下,另外三分之一则与维根斯坦相伴。
司马云 發佈日期: 2017.05.02 發佈時間: 下午 7:23
陳真先生
最近跟壹位自稱是洪秀柱支持者的藍營朋友在YT討論關於臺灣的地位問題,她的主張是臺灣以中華民國名義實質獨立(先講維持現狀而後明言希望獨立於中國),主權及治權囊括臺澎金馬,質問我為何中共壹定要掌控臺灣(原話指中共要臺灣跪舔),而後說中共應以實際利益吸引臺灣人的中國認同(給每個臺灣人發100萬RMB)。討論還算平心靜氣,但其言論中表現出來的幼稚與無知,實在令人無語。哪怕我從歷史因素,民族感情,國際法,國際政治現實以及地緣政治因素和民族復興大局上來解釋(由於對方是女士,不能失於禮貌因而詳細作答),仍感覺是在對牛彈琴。她自稱認同中華文化及血統和中華民國,尚且如此,推及綠營支持者,情況恐怕更糟。我想,等他們這壹輩真正掌權,臺灣大概真的危險了,寶島沈淪,實在是令人遺憾。先生久居臺灣,日日目睹亂象,想來不利身心,不若早作打算,移居大陸,親證神州掘起,豈不快哉?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5.02 發佈時間: 上午 1:30
如前所說,國民黨真是頭殼壞掉了,幫忙增添柴火、暴露敵人謊言本質、努力打垮人渣黨都來不及了,怎麼居然還自己跑來幫人渣黨擋子彈?!天底下竟然有這樣一種北七黨,人渣黨能不大勝嗎?

還有,政治理應具有一種嚴肅性,做什麼就應該像什麼。一個黨的發言人,理應一字一句都十分斟酌,更不能有一絲個人意志。但是,你看這位國民黨發言人,講起話來卻居然像個八卦網友似的。當然,在缺乏基本嚴肅性這一點上,藍綠都一樣,都十分 "川普風",政治人物個個望之不似人君,令人難以恭維。

至於對林義雄人格的這類無聊諷刺,其實只是貶低了自己,以及突顯了自身政治判斷力的素質低落與極端外行。老實說,島內大概沒有一個人會比我批評林義雄批評得更多、更早。我完全不認同林義雄近十幾年的幾乎每一項作為,但我絕不會懷疑林義雄的人品以及無私的善意,正如同我不會懷疑自己一樣。任何人,只要稍微理解台灣的政治人事物,那麼,除非良心給狗吃了,否則沒有人會懷疑林義雄無私無我的崇高人格。就如同古今中外那麼多人對於甘地的種種思想與作為非常反感,但從來沒有一個嚴肅的政治參與者或研究者會懷疑甘地的基本人格。

張藝謀說,"兩軍交戰,雙方各有英雄"。綠營的人,對於異己,向來一概抹黑,抹得臭不可聞,毫無分寸可言。在這一點上,藍營比較好一些,但其實也不是很能持平地看待異己。即便是像林義雄這樣的公眾人物,依然經常招來各種遠離基本事實的負面評價與人格懷疑。原因無它,顏色掛帥,非我族類者,其心可誅。

至於禁食,這沒什麼詭詐在裏頭,沒什麼好嘲笑,許多宗教 (例如基督教或回教) 或文化,都有關於禁食的各種不同說法與作法。在我看來,它只是很平常的一種心意呈現。別人我不知道,但我自己許多時候就會有一種想要暫時斷除飲食的情感衝動,感覺就像想洗個澡,沐浴淨身那樣。我連看一些我所尊敬的導演 (例如蘇古諾夫,例如柏格曼) 的電影,甚至也會自然產生一種想要讓自己抽離食物、心靈純淨的情感需求,因此會暫停飲食,也許一餐不吃,也許一天或更久,存乎一心,沒有標準作法。

從八零年代初,也就是從我正式加入黨外開始,每逢228這一天,我就禁食,一直維持這個習慣長達十多年。很少人知道這事。有時候當天剛好遇到同事或同學們一起吃飯,我就說我不餓,而不會刻意宣揚說我正在為228禁食。畢竟刻意提起,讓我感覺很造作,非我本意,因為這時候禁食純粹只是我個人的一種情感需求,與他人無關。有時候,想起我過世的爸媽,想起他們生前的痛苦,我自然也就不會想吃東西,總感覺食物多多少少是一種對於心靈的干擾或不潔。

差不多是1994年左右,我和我的好朋友也是同班同學陳仁達醫師,因為看不慣國民黨的宋楚瑜對於媒體的操控 (當然,其惡劣程度還遠遠比不上當今人渣黨對於媒體之操控),我們兩人在華視門口持續坐了 72小時,完全不吃東西。那個活動就叫做 "禁食呼籲,改造媒體"。真沒想到媒體越改造卻越恐佈越無恥。題外話。

那次禁食活動每天吸引了眾多人潮,華視當局可能看苗頭不對,在群眾壓力下,最後派出代表,說要接受我們的抗議書。問題是,哪來什麼抗議書?我們並不是來抗議的啊。我怎麼可能會用禁食的方式來做為一種抗議?那不就反而只是貶低、矮化我自己嗎?

再說,72小時不吃東西不至於餓死人吧,禁食畢竟不是絕食。絕食可以是一種抗爭手段,但是禁食卻只是一種自我的心意,當你心裏憂慮或掛念著某個事情時,你就會想要讓自己身心靈純淨一點。

也許你會說,既然不是抗議,幹嘛坐在人家華視電視公司的大門口,聚集成百上千的群眾?這不是抗議是什麼?可是,這當然不是抗議,至少對我來說,這只是一種個人心意的公開表達;透過這樣一種暫時斷絕飲食以及停止無謂話語的活動,希望人們或許從中也能感受到一些我所感受到的憂慮與渴望,如此而已。

就比方說目前已經進入第九年的巴勒網站樁活動,其實我每次從南部上來時,許多時候我也會有一種想要暫停飲食的情感衝動。當我肚子空空的,舉個牌子站在那裏時,我會覺得心靈純淨安靜一點,腦子好像也清醒一點,就像在閉門思過那樣。日本人也有類似傳統,許多文化也都有,也許它就像基督教概念底下的一種 "禁食禱告"。我總感覺,當我們肚子空空時,似乎也離神明離得近一些,盼望神明能因此聽見我們一點卑微的渴望,憐憫世人。

當禁食變成一種很高調的政治秀,或甚至吵吵鬧鬧的,當然就讓人感覺很糟糕。但是林義雄的禁食也好,絕食也罷,從來都不是一種政治秀。我們不要笨到連這樣一個基本認識也沒有。你可以不喜歡林義雄的政治作為,但你沒法否認他的基本人格之正直無私。如果有人連他也不信,那我不知道你怎麼可能還會相信我?我甚至沒把握自己倘若遇到像林義雄那樣的一種極度摧殘身心的巨大痛苦,是否還能持續保有對於眾人無私的愛與善。

陳真 2017. 05.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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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政府時激烈絕食反核 李明賢批林義雄今神隱

2017年04月17日

邱文秀/綜合報導


媒體報導,由於民進黨上台後,並未補正公投法,由前民進黨主席林義雄推動成立的《人民作主教育基金會》將自4月26日上午10時起,至5月11日下午3時止,赴民進黨中央黨部前展開24小時接力禁食行動。

對此,國民黨發言人李明賢在臉書表示,林義雄是他尊敬的「民主前輩」,特別是馬政府時期反核四的激烈禁食抗議,如今對於蔡政府的進口核食與重啟核二,林義雄居然神隱、故意「視而未見」的表現,更是令各界感到佩服萬分的「人格者」!

李明賢說,更讓他佩服的是,「接力禁食」這個點子到底是哪個天才想出來的呢?難道接力禁食是一個輪流吃飽飯的概念嗎?李明賢說自己剛剛也禁食了四個鐘頭了,等等要來吃午餐。對民進黨抗議演一下就好,就不是「接力絕食」了,要改名叫「接力演戲」!

李明賢最後表示「對了,吃飽一點再絕食半天,然後再吃宵夜,這樣比較不會胖!接力?再接再力的二流政治表演,這樣蔡政府會請你們吃宵夜?」

(中時電子報)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5.01 發佈時間: 下午 8:26
聯合/忘了阿扁的機場熱嗎?

2017-05-01

聯合報黑白集

不覺得前瞻計畫中的「軌道夢」有什麼問題的人,請回顧一下當年陳水扁在全台大建機場的狂熱,腦中的影像就會比較清楚。

陳水扁任內,以「平衡區域發展」為名,在各地大建機場。最離譜的是,屏東縣在二○○四、○五兩年接連啟用了恆春和屏東機場,是全台唯一擁有兩座機場的縣市。其中,屏東機場僅用了五年半,即因使用率僅個位數而宣布熄燈。恆春機場雖仍在救亡圖存,但去年的載客量僅七百人,平均一天不到兩人。

平衡城鄉差距是高貴的目標,但小小的台灣,若以為搞到一縣市一機場才叫「平衡」,那簡直比金正恩還瘋狂。何況,當時明知高鐵即將通車,南北距離將大大拉近,陳水扁仍不計成本到處闢建機場,這真的是為台灣好嗎?

在廣建地方機場之餘,陳水扁卻把中正機場改名桃園機場,刻意忽略、矮化它。那些年,作為國門的桃園機場一副灰頭土臉,冷冷清清,載客量一度跌至一千多萬人次;直到馬政府時代,桃園機場才恢復生氣,旅客量倍增至三千多萬。

台灣有十八個機場,十五個使用率不到五成,十三個付不出人事費用。主要原因就是短視,建設好大喜功卻不符合民眾需求,砸錢容易,維持困難。

從阿扁的「機場瘋」看小英的「軌道熱」,多少可看出一脈相承的思維:主政者撒錢做政績的欲望,大過促進民間發展的瞻矚。試問:那麼多軌道蓋好後,旅客在哪裡?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5.01 發佈時間: 下午 6:00
底下這個作者是國民黨的官。國民黨養了一堆腦袋壞掉的人,不知道該說單純還是愚蠢,總之腦袋真是很不清楚。幫忙揭露謊言,逼人渣黨現出原形都來不及了,反而還自己跑來充當人渣黨的馬前卒,真是蠢到嚇死人,而且還有模有樣地引述人渣黨的什麼民主與人權。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蠢這麼顢頇的黨,真難想像,頭腦硬如花崗岩,其介如石,害我都想踢起正步來了。

這時候應該趕緊聲援林義雄才對啊,幫忙推動統獨公投,而且大幅度降低公投門檻,實現人渣黨向來最愛講的直接民權,讓大家想提什麼案子公投就能提什麼案子公投,想罷免誰就可以罷免誰,真正還權於民,幫忙人渣黨及其一票同路人實踐他們長年以來整天掛在嘴上的偉大民主理想。

國民黨不幫忙也就算了,居然還自己跑出來替人渣黨擋子彈,真是蠢到不可思議。

相對於國民黨的頭腦不清,人渣黨卻又是另一種極端,精明靈活詭詐得像什麼似的。

陳真 2017. 05.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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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開講》林義雄前主席,請放過台灣人民吧

2017-04-25

胡文琦(作者為中國國民黨文傳會副主委、文史工作者)

媒體報導,由前民進黨主席林義雄推動成立的「人民作主教育基金會」日前發出通告,為了敦促執政黨「落實民主」,將從二十六日起到民進黨中央黨部前展開所謂「落實民主補正公投法」禁食行動,為期十六天,直至五月十一日為止,林義雄要求立法院於五月二十日前通過「公投法」的補正。

對此,總統府發言人黃重諺指出,台灣是民主國家,公投是人民的權利無庸置疑;而「公投法」也是民進黨本會期的優先法案,目前已在國會進行審議,府方尊重國會在立法議程的安排。林義雄指出,現行公投法充斥違反「直接民權」立法精神的條文,諸如過高的提案與連署門檻、不合理的投票率規定、反民主的「公投審議委員會」、對公投事項的限制及剝奪行政機關的發動公投權等等。而且,更重要的是,二○一六年民進黨已在立法院贏得過半多數席次,各界正殷切期待「落實民主、補正公投法」,不料,執政快一年的蔡政府仍一再敷衍推託。甚且,基金會董事長陳麗貴還表示,林義雄將參與最後一天禁食,「如果民進黨沒有回應我們的期待,還會有後續更強烈的行動」云云。

坦白說,筆者當然不否定林義雄「關心時事」與「想愛台灣」的初衷,但要指出的是,「愛錯方法、愛錯結果」,就只會更加傷害台灣;檢視2004年林義雄要推國會減半,在立法院靜坐禁食抗議,最終結果卻是「越改越糟」,導致區域的立委有更強的誘因放棄專業問政,只願把時間花在跑紅、白帖及經營選區選民,或者,只會抱特定政黨大腿以求獲得提名。最後導致蔡英文在2014年剛當選民進黨主席時提出,增加國會席次的憲改;同年,蘇貞昌也提出立委席次應增加的訴求,依照先進民主國家以人口比例換算,台灣應有200至300席之間的立委才符合比例。此外,台獨大師林濁水更批判國會減半就是不懂的「外行人瞎起鬨」,只是在搞民粹並把整個國家的制度完全破壞,試問,在當時法政學者幾乎多數一面倒的質疑下,還是在所謂「人格者的要求」下,推成了今天的此番傷感景象。

尤其,林義雄「反核神主牌」的反了20多年,更經常用「苦行、絕食」的方式進行抗議,最終,甚且在2014年那次的禁食,逼得當時的馬政府做出了「核四一號機不施工、只安檢,安檢後封存;核四二號機全部停工」的重大決定;然而,針對去年夏季飆高溫所引爆的可能缺電危機,當閣揆林全表示,為了維持電力穩定供應,考慮重新啟用核一時,試問,林義雄跑到哪去了?

眼看今年勢必又是酷暑的情況下,且在經濟部提出每年節電1%的目標已破功下,「高喊反核」的他又要怎麼辦?更遑論面對台灣有近七成的民眾反對「日本核食」時,他又在哪?其實,真正會令人懷疑林義雄決心與魄力的是,在面對核四興建的反反覆覆時,他在鄉愿姑息的「私相授受」中,從原本疾言厲色的要「包圍阿扁的總統府」宣示,最終仍是在「顏色決定立場」下,只變成象徵意義的繞行「總統府一周」草草了事,試問,這樣難道不是虎頭蛇尾的「半調子」與「做半套」嗎?

準此,林義雄真的不應該再「老狗變不出新把戲」,只要有事不如他的意,就祭出絕食、禁食等「以死相逼」這天下101招來威脅台灣民眾,姑且不論坊間質疑此番發起的「接力禁食」究竟會否變成「輪流吃飯」?唯此次「又、又來了」的再次看到他想強迫蔡政府「落實民主、補正公投法」,坦白說,姑且不論民進黨的公投法修正是不是「玩假的」不說,他的「一天禁食」根本一點說服力也沒有,就請他真的行行好,放過台灣人民吧!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5.01 發佈時間: 下午 5:28
同樣是靜坐抗議…民進黨與林義雄達共識 對徐世榮冷處理

2017-04-27

聯合報 記者鄭宏斌╱即時報導

為促使公投法修正,民進黨前黨主席林義雄推動成立的人民作主基金會昨天上午開始,到民進黨前禁食16天,政大地政系教授徐世榮昨天下午也至民進黨抗議前瞻基礎建設特別條例草案匆促通過,兩幫人馬隔著馬路各自靜坐,讓民進黨感受雙重壓力。

民進黨前成為靜坐聖地,儘管天氣轉冷,雨下了一夜,人民作主基金會和徐世榮仍堅持靜坐,在民進黨部前度過一個寒冷的夜晚。不過據了解,民進黨對林義雄和徐世榮的態度截然不同,私下多次找林義雄溝通,對徐則是不聞不問。

知情人士指出,民進黨中央黨部、立院黨團都分別派人和林義雄溝通,說明公投法修法進程,已與林義雄達成共識。

至於昨天對蔡英文總統座車大喊「我要拍桌子」的徐世榮,據了解,民進黨不會特別派人溝通。黨內人士甚至私下抱怨,徐世榮對土地徵收有意見,應討論相關條例,但徐一味反對民進黨,不是合理溝通的狀態。

徐世榮昨天下午開始靜坐,社運團體陸續前往聲援,還幫忙搭棚子、搬來桌椅。徐世榮受訪表示,還不確定會坐到何時,最快今晚開會決定,重要的是,未來會多一點論述,告訴民眾他們在抗議什麼。

「對民進黨非常失望!」徐世榮說,他對民進黨完全改觀,蔡總統去年就職時強調人權、溝通、環境永續,但現在卻不是這個樣子。前瞻基礎建設計畫會碰觸到土地徵收,恐造成11萬人迫遷,政府不能只講好的、不講壞的,這樣不負責任。

對於徐世榮靜坐抗議,民進黨副秘書長徐佳青受訪表示尊重。但她也意有所指地說,溝通是雙向的,「不能別人沒有按照你的意見去做,就全盤否定」。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5.01 發佈時間: 下午 5:23
聯合/林義雄點金成石

2017-04-27

聯合報黑白集

絕食達人林義雄又來了!這次的目標,是公投法補正。林義雄這回出手,雖只採取「禁食」,而且是「接力」方式,手段相對溫和,民進黨卻仍感到皮皮剉。其中原因,值得細細推敲。

民進黨長期指責《公投法》是「鳥籠公投」,認為門檻太高、需經審議委員會通過、領土變更不能公投等規定皆必須降低或刪除。如今民進黨完全執政,原本可依自己的意志大修特修,不料它卻態度丕變,瞬間轉為保守。這證明,以前的叫囂都是唬人。

去年底在立院通過的初審版本,民進黨並未納入「領土變更」公投,僅降低公投門檻並廢除公投審議委員會;其後,更一直以「立法時程來不及」為由一拖再拖。這兩點,都讓林義雄不滿。林義雄再度禁食點出一個事實:民進黨過去用盡手段反對公投法,都只是為了騙取選票。如今當大權在握,要它降低門檻「放權於民」,民進黨哪裡捨得?

為了化解林義雄禁食的殺傷力,民進黨已經全力「疏通」。甚至有人拋出道德譴責,指責林義雄此舉是在幫時代力量造勢。但不論林義雄這次會不會輕易退場,都暴露民進黨作繭自縛,困在自己挖掘的坑洞裡。

現在,就看林義雄和民進黨誰更能拗。林義雄過去兩次「絕食」,都在國民黨支持下成功達陣,一次造成國會席次減半,一次導致停建核四。如今民進黨完全執政,林義雄的主張是否反而可能被擋下,全民都在等著看。
王修亮 發佈日期: 2017.05.01 發佈時間: 下午 3:44
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
這並非是指一般所謂的「色情」。
未定是一種衝擊的動盪,有如海浪般波濤起伏。情感所受是天賦本能,尤其求友、求偶青春期的少年時是激烈的,群體互動的各種情慾蓬勃的開始釋放出來,內心激烈於所感,外形激烈於行為,愛的激烈、恨的激烈、怒的激烈,七情六慾無所不烈,充分的表達於外在行為,色身激烈而狂野。
顯現於外在的,就只是縱放的色身。
這就是「色」。
幫派和愛情都如此兩端。
幫派和愛情都起源於內心的感受。

在兩端之間擺盪的強度,常常引起自傷與傷人。
當有人或物使我感於情時,我就會激烈的迎身而上。沒有分寸,沒有度量,我只有兩端,擺盪在愛與恨之間,擺盪在作愛與不做愛之間,擺盪在保護人和殺人之間,擺盪在擁有與排斥之間,我看不到性別或身分地位等等情理法,我只是想表達內心激烈的所感,我不知道這中間還切割成千絲萬縷不同方向不同程度不同做法的情愛之表達模式。
這是少年之愛所表現出來的色身。

在我還不自知自覺「選擇」這種能力時,環境和本能已經將我推向同性或異性的性交、暴力、奢侈放縱等等極端之中。
若是從小沒有逐步學習過脈絡性的、體系性的全面思考與實踐,到了少年,我只會兩端。
然後,沒有真情相對的性慾遊戲,沒有真誠體諒的暴力戲謔,沒有節制的奢侈放縱會攫獲我。
「心」與「色」會迅速切割為二分的兩端,在往後利益、慾望的糾葛中,終身難以彌合為一個完整的人生。
通常在肉身利益與刺激巨大的誘惑下,人會選擇色,讓心淡出。畢竟刺激的誘惑遠大於寧靜,尤其是少年時期。

許多父母處理的方式是「躲避」。
讓孩子躲避情色,躲避暴力,躲避奢侈浪費等等等。
如何躲呢?告訴孩子「情色很噁心,會傷害你,你有權利保護自己,不要讓人家摸你。」「暴力會傷害別人,所以是不對的,你不要打別人,也不要讓別人傷害你。」「奢侈浪費不環保,所以要節省,我們錢多不代表我們必須縱慾。」
這是結論,過程呢?

人如果是只需要結論的生物,那就連機器人都不如,機器人還需要寫個「因為所以」的程式,才能依照結論行動。
人的過程需要學習,從感受的起源開始學習,而不是語言的教導,所有的感受,化為語言之後的述說,其實不過是一種硬化的知識。
從起源、過程、發展的可能,一直到結論,都需要學習。
這是家教與學校教育的根本,家教學個性,學校學群性。從起因到結論,建構自我生命成長的循環。

「情來自內心,透過觀察與思考而有情,有些是屬肉體的刺激性愛情,有些屬心靈,有些心靈是相通的契合,有些心靈卻只源於自我的理想與想像,和對方無關。人要學習分辨這一竊,情愛是非常難以釐清的感受、感性,但是人不是只有靈,人還有身,我們活著作為人,所以要想辦法理性的表達、處理感性。
情因為對象的不同,因此有很多不同的發展,各自的發展又因為彼此的關係而有哪些不同的後果,會引起那些傷害或喜悅,因此要如何選擇,這是很複雜的,需要從生活中逐漸體驗,或是閱讀真實歷史裡的他人經驗,或是採訪他人經驗。這些是閱讀的學習,閱讀書、閱讀人、閱讀萬物,當然這又需要了解人與萬物,另一種學習。
最後依據自己的價值觀決定自己最適合的選擇。但是在這個過程的同時,你要能先了解價值觀是甚麼,並且建構自己的價值觀,還要有能力做得到自己的選擇,所以要學習理性與感性的分際,學習價值觀的意義,學習自我控制的選擇與實踐。
而每個人的自我選擇,必然牽連到整體社會的互動影響,所以你還需要學習認識、了解、解析這個遼闊的社會文化,以及自己如何和社會文化互動與影響。文化必然在歷史中累積而成,所以對要學習歷史對文化的形成與影響。
而情感和肉體是相連的,因為生存的需求,人類在成長發展期,尤其是動物求偶的青春期,大自然的本能,會使肉體的敏銳度會非常旺盛,即使內心對某人某動物沒有情愛,甚至厭惡可恨,在作愛時肉體都會自動產生慾望的反應,那是本能,正如拿一根針刺你的肉,你一定會痛!刺激性慾帶,性慾一定會出現!這是正常的,但是心靈可以自己思考,知道這是不是真誠的情愛。若是被強暴,就像有人拿針刺了你,害的是你的肉體,你通常會被引發肉體的反應,但這不是你的錯誤,是拿針刺你的人不應該。這是對自我最精密的學習,沒有這樣精密的自我,就不會有紮實的自信,也就無法在群體中取得自尊。你會因此以為自己天生淫蕩、活該被欺負等等,切割了真實心凌與肉體的自我榮橫,當然也失去均衡,會扭曲某些身心狀況來讓自己接受自己。因為肉體與心靈的切割與融合,在生活中不斷被各種情境衝擊,所以只好不斷檢視,自信與自尊的學習,是一輩子的事。」
暴力和放縱等等也是一樣的學習,這些都包含在價值觀裡,連結成無邊界的球形無數兩端,人生在這裏面架構自我的均衡。

這是教育的起源、過程、無限發展與目的。
這是每個人都應該自知自覺的學習,用冷靜堅定理性的體系思考,來檢視溫柔軟弱的感性,融合成真實的自我。這需要從小的學習,一直到成年,成為傳承的責任。

沒有這樣的教育,霸凌與誘姦就如魚得水,任意縱橫。
「在價值觀裡,連結成無邊界的球形無數兩端,人生在這裏面架構自我的均衡」,沒有這樣的家教與學校教育,沒有學習到均衡選擇的能力,整個人只能站在某一個小點上活著,「無邊界的球形無數兩端」他是沒有能力看到的,成為一個巨大黑暗的無限深洞。
面對空洞巨大的黑暗時,有的人身邊的人夠多,腳下踩的點夠大,資源夠豐富,他可以無視,逃避式的教育法很適合他,即使終身只是個社會化被動人格,他也在封閉式群體中活得輕鬆自在或尚可。
他或許會有可能多走幾個點的機會,不過就是多學幾個社會規則,他也能擁有「多元」「融合」「思考」的能力,但終歸不過是一種社會化人格,他的自我建構於社會的期許,他的理想其實不過就是社會理想,所謂的「品味」,也就只是社會的品味,即使貌似孤獨或狂放,這也只是社會所許諾的孤獨或狂放。
鄉愿並不僅是彬彬然,包含矯情的狂狷。

運氣好的通常平安老死,運氣不好的遇到崩盤,被社會拋棄、不知所措的結果,彬彬有禮的理性溫柔男人會開始酗酒家暴,讓人不可思議,其實只不過是因為他從來沒有真實的自我。而一個傷害會毀掉一個人的一生,使他選擇自殺或殺人,一樣是因為被教養、教育成社會化規則的人,早已失去感受的心,無能脈絡性、體系性思考人生,腳下的立足點一崩塌,面對的只剩下無盡的黑洞。

但對有些人來說,這就是躁鬱或憂鬱,或者說,這就是後天產生的躁鬱或憂鬱。我不知道所謂先天生理上的躁鬱或憂鬱存不存在,我個人認為是不存在的,我個人認為,只因為我們人性太多軟弱或混亂,太容易陷落或失誤,所以在不知不覺中,造成還未出生就受到的影響。
我堅信心靈巨大的創傷能影響甚至改變肉體的常態,從內分泌開始。

這個社會目前還能正常,是因為兩種原因:
其一、大多數的情感與愛,仍能在某種正常容許度內運作,大部分父母與教師多少都還是有愛心的。人們透過家教或社會教育,總還能有某種程度的自知自覺,以及自我控制能力。有辦法調整自我,進行適當的選擇。我說的是台灣,所以我不列入學校教育,台灣的學校教育不具有教育真實的功能,只有知識、技術灌輸能力。教師們有愛心的很多,卻都只是辛苦艱難的額外付出,還要被責怪耽誤時間不顧學生的成績進步,抱歉啊!題外話抱怨一下。
其二、大多數的人被情感所綁架,群性是人類非常強烈的本能,自覺有群性,自覺被社會認可,可以使人的自信充足穩定,包括不違法,人們願意按照這種群體法則行事,所以能維持某種法律所維繫社會安定的常態,但所謂的禮儀只剩外貌的假象。

殘缺畢竟不等於完整,殘缺的程度越大,黑暗的空洞就越大。台灣的學校教育完全無法負擔起這個責任,台灣的家庭教育,由於政治上的運作,教改上的運作,被某些議題擠壓到失去家人彼此自在有情感受、共享、討論的空間,也常常疏忽掉從起源、過程、無限發展與目的的家庭教養,人們存在的各種欲望並不能得到合理的解析與自制,又缺乏自知自覺,失去方向的人群,面對著無法完整銜接的無限兩端,面對巨大的黑洞,只能畫地自限,所謂的正義公平合理相愛,被畫成一個個小圈圈限制著人們的思考,圈內人故意對圈圈之間黑暗的鴻溝視而不見,否則就活不下去,因為無法合理的活著。
這樣的切割,使社會存在著某些充滿歧視、不公義的潛規則。
「明明是違法違理違情,在親朋好友社會群組裡,卻會被暗認為是優秀的、有能力的、值得誇耀的」,某種不合情不合理不合法的事情,就永遠無法禁絕。
例如:擁有小三的榮耀與私心竊喜,霸凌他人卻被簇擁為領袖的志得意滿,誘姦成功被同性欣羨的洋洋得意。而小三、被霸凌者、被誘姦者,卻在這潛意識的歧視與不公義中,成為被檢視、被責怪、或被濫情以滿足自我正義、自我發洩的二度受害者。

躁鬱和憂鬱症患者,與生活中正常人所遭遇的悲痛狀況有一點並不相同。
正常人的悲慟遭遇,尤其是一位本來就有相當程度自信能力,本來就在生活經驗中相當程度理解過社會的黑暗面,本來就有某種程度的自知自覺者,已經培育出調解與均衡的能力,所以可以依靠家人、親友的協助(主要是靠自己摸索),能走出黑暗。
這個「自己摸索」的能力,就是因為人擁有一些剛剛說的,透過良好的家教、教育學習而來的自信、經驗等等。
當一個人極度缺乏自我,沒有真實自信與經驗的社會化學習者,內心是一個面對吸盡一切光芒的黑洞時,像個乾淨的洋娃娃時,傷痛和自我之間是切割的,腳下原來安全幸福的立足點被剝奪,變成一條巨大的鴻溝。他自己永遠也找不到通路,只有戰友才可能陪他一起搭起一座橋,尋找均衡的希望,因為兩人面對的目標一致,不會誤解敵人與方向。

沒有戰友,為了尋求父母、朋友、社會的認同,不知不覺繼續努力做著社會認同的行為、語言,來讓自己得到虛幻的「被肯定感」。
那是一個人已經完全失去自信的空洞與悲傷,甚至連悲傷都社會化了,被空洞吸光了。
當然最後仍然只剩下越來越巨大的空洞,自殺是必然的。因為沒有戰友可以真實的、紮實的和他並肩作戰,她只能不斷的扭曲自己依附親朋與社會價值,越發的掏空他自己,創造更大更深的黑洞。
要不是四周無意識的逼迫(通常父母仍然愛他,卻用了錯誤的方式,反而成為兇手),他或許可以找到戰友,或是以自己的力量,慢慢從深淵爬起,重新創造自己的立足點與連結。空是一種滅絕,相對也是一個重建機會,但是總要有個光點給他注視、給他模範。
但親人與社會是否能他這個模範與機會?還是仍然緊緊巴著他們自己腳下那塊自限的圈圈,招手叫失去行動能力的懸空的他:怎麼自己不肯站起來過來?

那曾經強力希圖攫取我的巨大黑洞,在許多相關事件發生時,都會浮現在我的眼前旋轉。
一點都不恐怖!絲絨般細柔的黑暗、宇宙瞳孔般幽遠、無限、甜蜜,是的,可以隔絕一切無須再被任何事物干擾的寧靜甜蜜的黑洞,死亡是自殺者難以抗拒的誘惑。
憂鬱與躁鬱者的自殺,從來不是一種衝動,也所以自殺其實幾乎是難以被勸服的原因。
一般人是無法理解這種渴望的,一般人沒有經歷過這種黑暗的澈底絕望與希望。

我這幾天看了新聞心情非常不好,覺得那甜美的絕望又開始在誘惑我,即使我已經非常幸福,然而,正是因為絕望,所以才能如此強烈的感受到幸福,才拼命負擔著因為愛而擁有的責任與工作,把孩子和學生教好,把生命努力活下去,這是很難形容的內心感受:黑暗的絕望與豐沛的幸福共存。

要不然,誰能告訴我,希望是甚麼?

當然我不指望任何人告訴我,我深知只有自己才能真正撐起自己,否則只會拖累任何人一起跌入絕望,我愛這個世界,我愛所有的生命與非生命,我不要拖累任何人,我希望能做孩子們從小的戰友,只有真心的、真誠的、自知自覺的、能了解彼此的溝通與團結,才有能力對抗社會所隱藏著的這個無望的絕望與黑暗。

或許,當教養與教育能做到恰當的美好時,社會自然而然能產生更多的微光,黑暗自然而然就縮小了,受害的人就更少了。
依賴神或許是某些宗教的方式,不過我不信任何宗教,對我來說,宗教是公平公義的,不會特別眷顧人,也不應該特別眷顧人,更不可能特別眷顧少數人,所以,在真實的、活生生的靈肉生存上,只能依賴自我。
就算這樣希望時,黑暗都誘惑著我:真的嗎?你真的認為我是加害人嗎?來吧!我如此寧靜、如此深沉而甜蜜,沉落到我心中吧,死亡是最後的巨大幸福.........

不!讓我掌控自己的死亡,直到身體不再被自我操控,那時我會主動要求大地擁抱我回歸。
我會選擇安樂死,在靈肉任何一方不再屬於我自控之時。
既然我還活著,讓我掌控我自己的身心,也期望讓每一種動物能掌控他們自己的身心。

我這一生做的就只是這件事,教養女兒,教育學生,在時空經驗領悟中自知自覺自我掌控的身心,成長為足以坦然面對與承受,且盡力化解歧視、暴力、誘惑的自我。
即使只有一抹小小的光,即使我們終歸會熄滅,面對永恆的黑暗。
我仍然相信著一些甚麼。
2017/5/1於明月書房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5.01 發佈時間: 下午 12:25
現在每天在台北搭捷運的人,可能會把搭捷運當成呼吸空氣那樣自然,他可能很難想像,倘若沒有捷運,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光景:公車塞爆,機車、汽車、行人不分彼此,亂成一團。我高中在台北念書,大學畢業後在林口長庚和淡水馬偕與台北馬偕醫院工作了幾年,剛好經歷了這一段交通黑暗期。台北車站的幾個變更階段全讓我碰上了,每天上下學都得擠公車,人貼人,幾無站立之處,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我搭的公車路線以金甌女中學生居多,擠起來比較不會那麼痛苦。

下了車,還得走過亂七八糟的幾條街道,每天都會經過中華商場。二十幾歲以下的人,恐怕得從侯孝賢的電影 "戀戀風塵" 中才能知道什麼是中華商場了。

即便是大學畢業後的九零年代,台北交通依然還是處於黑暗之中。我光從林口或淡水想來市區一趟,感覺就像要出征似的,路途艱難,光是等公車、擠公車就快沒命。騎機車更可怕,我曾騎過兩趟,從淡水馬偕騎到淡江大學,之後就不敢再騎,千百輛機車呼嘯亂竄,毫無章法,像在玩命。

在那樣一種情況下,稍微有點腦子的人也知道大眾運輸的重要性,但是你知道民進黨的阿扁是靠什麼當上台北市長的嗎?主要攻擊武器之一就是攻擊捷運。就跟現在的作風一樣,散佈各種耳語與謠言,而且伶牙利齒,擅於修辭,好好的一個捷運,居然被攻擊得臭不可聞,而當時的台北市長仍是官派,也就是黃大洲,更被描述成一個智障,差不多就像在抹黑連勝文那樣,把黃大洲說成一個好像智商有問題、連話都不會講的白癡。

而且,批評黃大洲拆除當時已破舊髒亂不堪甚至到處裂縫已成危樓的中華商場,說那就是在拆除我們的美好記憶。至於捷運更是攻擊重點,比方造謠說什麼捷運一個垃圾桶就要價幾萬元,藉此影射貪污,還說什麼比國外的捷運貴了幾十倍,指控這不是貪污是什麼?而且,盡全力百般嘲諷捷運施工品質與操作能力。任何政見發表會或民進黨群眾聚會,只要一攻擊捷運之不當與無能,群眾就歡聲雷動。

國民黨是一個不太會為自己辯護的黨,也許他自以為自己很強壯,隨便你去污衊造謠無所謂。特別是黃大洲,就跟那個被民進黨抹黑、抑鬱以終的黃俊英一樣,有點書呆子,連話都講不好,很老實,老實到真讓人以為他是個傻子或智障。

記得當時民進黨的集會,只要對著台下成千上萬的群眾發問:"這種捷運,蓋完之後你敢搭嗎?" 群眾就會眾口一聲地回答說:"不敢!" 然後,發問者(我記得有一次是謝長廷)就會自己也回答說:"免費請我去搭,我也不敢",群眾聞言就會哈哈大笑。然後,問完第一句,第二句就會接著問:"這樣一種貪污無能的政府是不是應該趕下台!" 群眾就會歡聲雷動說:"是!" 然後演講台旁邊就會有人敲鑼打鼓,增加龐大氣勢。

民黨當初攻擊捷運的方法之一就是:不斷無限誇大測試營運過程中的一些微不足道的意外狀況,例如哪個工人受傷了 (忽視工安!草菅人命!違反人權!),或是車子突然跑不動了 (人謀不臧!無能顢頇!浪費公帑!) 等等等。我記得有一天早上,翻開一份親綠的報紙,好像是自立早報吧,頭條新聞是捷運測試中車子冒火燃燒,還附上一張很大的火燒車圖片。我一看就知道,這下民進黨贏了,黃大洲必敗無疑。

果然,民進黨抓住火燒車這個新聞,不斷透過各種管道誇大、渲染。我記得有一天,同樣是伶牙利齒的謝長廷,以此事件在台上大耍幽默,百般諷刺。他說:"國民黨騙咱台灣郎說要蓋電車,結果卻變成火車!",群眾爆笑,歡聲雷動。阿扁就是在這樣一種 "台北捷運就等於貪污無能的國民黨" 的眾人印象中上台,當上台北市長。至於黃大洲則滿身污名罵名,黯然下台,至今無人聞問。

如今,台灣人老是炫耀說什麼台北捷運的各項國際評比經常奪冠,是所謂台灣之光,台灣人的驕傲。我常覺得很感慨,正所謂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北島詩句),群眾之易於操弄,實難想像。不但易於操弄,而且非常健忘,似乎完全沒法從過去的經驗與錯誤中學到教訓,就跟阿米巴原蟲一樣,不斷犯錯,但卻無法從錯誤中形成有用的經驗,更不用說什麼展望未來的智慧了。

蔣經國當初蓋高速公路時,一些黨外人士也是酸言酸語說這是要蓋來給權貴份子飆車用的,我們一般善良的台灣老百姓能用得到高速公路嗎?就這樣在民間形成一種反對聲音,但你現在能想像一個沒有高速公路的台灣會是什麼樣嗎?

至於現在的什麼前瞻計畫,不折不扣就是胡搞,藉以污錢撈錢綁樁炒地皮以及各種或明或暗的利益輸送與官商勾結。稍微有點腦子的人也知道這事之荒唐。比方說,你一方面要鐵路地下化,一方面卻又到處輕軌開花。而且,以台南為例,連最基本的公車都沒有能力做到,每次等個半小時一小時是很正常的事,走路都比等車快。而且,公車路線永遠就那幾條,完全沒有任何大眾運輸的功能,零!就是零!

而且,整個台南的交通,違規、混亂到完全是無法無天的無政府狀態,連走路、騎車都得玩命上路。這樣一種低能到極點的無政府狀態,這樣一種交通現狀,你花費鉅款蓋什麼輕軌或捷運,是要蓋給鬼或蓋給蚊子蒼蠅去搭嗎?有可能嗎?而且,完全沒有任何可行性的評估,就是要錢,就是要蠻幹硬幹,圖謀的絕非一個城市的長遠利益與應有發展步驟,而是圖謀私利與權力。更不可思議的是,這些綠營政客現在卻居然搬出蔣經國於四十多年前蓋高速公路之遠見當做擋箭牌。

所謂台南市長賴啥咪,據說要選總統或是選台北市長,我真心希望他當選,看看會有什麼下場,看看台灣人能不能就此真能從錯誤中學到一回教訓,還是永遠只是政客操弄於鼓掌之上的一個政治工具。歹徒搶你鈔票,你居然還幫他數,數完還謝謝他的照顧,祝他一路順風,鴻圖大展。

我有一種極其強烈的個人主義信仰,認為個人造業個人擔,我們不應該扮演像父母那樣一種角色去指導他人的生活與人生。我相信每個人都應該自己想清楚應該怎麼活,自己做出決定,自己承擔後果,旁人不該指導。即便是一個蠢蛋,也該由他去蠢,而不該干涉或指導,除非他是你的親人,生活與你重疊交集,那當然另當別論。除此之外,每個人都該各自為自己的行為做出決定與承擔。

但是,這樣一種激進的個人主義在一個社會中卻根本行不通。我不可能不教你,不可能不當你的父母那般指導你,因為你的愚蠢與荒唐將會影響到我。特別是當北七比正常人數量還多得多時,他們憑著人數眾多成為所謂民 "主" ,這下我們竟然全都得聽他們的了;他們要自掘墳墓,我們卻被逼得也只能跟著跳入墳墓自埋。這時候,你也只好想辦法看能不能讓他們腦筋清醒一點,不要傻成這樣,怎麼會那麼好騙,真是不可思議。偶爾騙一回兩回就算了,怎麼彷彿永遠騙得沒有個止盡似的,人家怎麼騙,他就怎麼信,而且還會因此爽到沸騰呢。

底下是一篇三年前的報導。

陳真 2017. 05.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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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我思-北捷該謝黃大洲

2014年11月17日

中國時報 陳敏郎

松山線通樂 吸引萬人體驗

台北捷運松山線上周六營運通車,在松山線通車後,台北捷運系統幾已全部完工。翻開台北捷運興建史,從民國75年至今歷經28個年頭,台北捷運從「火燒車」笑話,蛻變為台灣的驕傲,有兩位大功臣為台北市躋身國際化都市打下紮實基礎,1位是話不多,甚至不大會說話的市長黃大洲,1位是捷運局首任局長齊寶錚,尤其黃大洲,更是陳水扁的手下敗將,但他對台北市的貢獻,絕對「超扁勝馬郝」。

黃大洲是最後一任官派台北市長,也是第一位代表國民黨參選首屆民選市長的候選人。1994年的那場市長選戰有3位參選人,陳水扁、趙少康與黃大洲,前2位是人氣夯到不行的政治明星,黃大洲簡直毫無賣點,他的競選slogan「台北大洲情」,又土又八股,閩南話還變成「台北大蟾蜍」,根本不是阿扁與趙少康的對手。

選戰結果不必多說。但20年過去,當台北市捷運系統全部完工,每天有200萬人享受著全球最高品質的大眾運輸工具時,不得不感謝黃大洲,而當年木柵線發生「火燒車」事件,出包的捷運成為黃大洲被對手攻擊的敗家子,台北捷運從敗家子到台灣的驕傲,回首往日,黃大洲肯定點滴在心頭。

在政治圈打滾,吃力不討好的蠢事,不會有人做,但黃大洲卻專幹蠢事。闢建大安森林公園與拆除8棟中華商場這2檔事,沒有一任台北市長願意幹,黃大洲卻達成「不可能的任務」。

大安森林公園原是違章建築聚集之地,上頭住著數千位老兵。拆老兵的家蓋公園,誰會和選票過不去,就只有黃大洲,至於中華商場,老舊而髒臭,明知非拆不可,不過沒人敢碰,到頭來還是黃大洲。

20年過去,看看現在的大安森林公園和改建後的中華路,台北市民真的該感謝黃大洲「專幹蠢事」。

黃大洲任內還有另一重要政績,推動基隆河截彎取直,為大直房價鍍金,改變河濱風貌。台北捷運、大安森林公園、拆除中華商場、基隆河截彎取直這4大政績,黃大洲對台北市的貢獻,扁馬郝,哪一位比得上?

而捷運局首任局長齊寶錚,則是將北捷化腐朽為神奇的「作手」。放眼全球各大都市,地下鐵興建工程幾乎都是將路線排序,一條完工通車後再作另一條,唯獨北捷一動工就是6條路線同步施工,搞得台北市變成一個超級大工地,齊寶錚被罵好大喜功。齊寶錚認為,一條一條施工速度太慢,對交通與環境的衝擊期會拉長,長痛不如短痛,堅持6條路線同步施工,如今證實若非齊寶錚,台北市民不可能擁有如此便利與舒適的捷運系統。

台北市長又即將換人做做看,期待下任市長「專幹蠢事」。

(中國時報)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4.30 發佈時間: 下午 3:35
尼采說,如果你還會對這世界感到痛苦,那意味著你也許還沒真正學會奸詐狡猾。

達摩東來,說要 "找一個不受人惑的人"。據說殷海光在每學期之初,經常會在黑板上寫下這句話。不過,這是蘇格拉底式的世界觀,彷彿是非善惡終究只是一種 "認知" 對錯的問題,彷彿只要 "不惑",善惡就自動歸位,迎刃而解了。但真的是這樣嗎?依我看,"不惑" 是不夠的。我周遭許多 "不惑" 的人,他們的聰明才智足以明是非知善惡。問題是,善惡對錯他根本不在乎。我倒寧可尋找一個依舊困於 "惑" 中但 "在乎" 的人;只要他還在乎,只要他身上還有點溫度,那麼,倘若有一天他解了惑,他就會像樣了。

我自己就被人惑了很久,乃至為虎作倀,直到許多年之後才明白,同志並非同志,我有我的夢,他們有他們的盤算,彼此根本不在同一個星球上。

羅素重視才智輕視道德,因此常嘲笑維根斯坦,嘲笑他幹嘛老是為一些事感到痛苦?還嘲笑他說幹嘛老是為了什麼罪惡感或道德感這些無謂的東西痛苦得哇哇叫,說他婆婆媽媽的,"像隻小綿羊似的"。有一回,羅素又在嘲笑維根斯坦了,笑他幹嘛那麼在乎自己是不是一個好人?維根斯坦正色以告:"如果我不是一個好人,我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好的邏輯學家?"

羅素曾經回憶,有一天,他看見維根斯坦在學校宿舍自己的小房間裏頭來回踱步,似乎心神不寧,於是就又嘲諷似地問他說:"維根斯坦先生,請問你現在是在思考邏輯?還是又在思考你的罪?" 維根斯坦回答說:"兩者皆是"。

不過,你可別看羅素老是耍嘴皮,整天褻瀆神明、一副道德敗壞的犬儒模樣,據羅素女兒說 (這事是黃達夫告訴我的),他爸爸一生所追求,無非就是上帝。我記得羅素在一封給友人的信裏頭曾經這麼說,他其實很感動於維根斯坦老是找他麻煩,老是批評他的一些道德問題。羅素說他之所以很感動是因為, "想不到這世界上居然有人關心我究竟是不是一個好人"。

光是 "知道" 是沒有多大意義的,重要的不是知不知道,重要的是你所知道的東西究竟帶給你多大的痛苦。維根斯坦一生很反科學,但與其說他反科學,不如說他反對的是科學所意味的一些東西竟成為事物意義的主導,例如 "知道",例如 "理性"。與科學相對的,就是倫理、藝術與宗教等等這些無可言喻,非關理性、無從認知的東西。

聖經上說,"知識使人跌倒"。知識帶來一種虛榮,很難不跌倒。但是,"跌倒" 之事太沉重,姑且不說。在我們跌倒之前,生命其實早已變得輕飄飄。為什麼呢?因為我們 "知道"個不停。比方說,我看很多人看電影不像在 "看" 電影,而是一直在 "想" 電影;居然用想的,而不是用看的,一味想著重點是什麼,想著故事是什麼,想著結論與啟發是什麼,想著導演與編劇究竟是要 "告訴" 我什麼訊息,想著劇情大綱是什麼,於是嫌慢,嫌悶,嫌淡,嫌沒有故事性等等等。他一直急著想 "知道"一些什麼,問題是,藝術裏頭完全沒有任何你需要 "知道" 的東西。你抬頭看著滿天繁星,看著窗外微風,飄浮的白雲,覺得很感動,請問你 "知道"了什麼?請問這裏頭有什麼故事與劇情大綱或認知重點?一點也沒有。我們畢竟不是在從事知識研究。

荷索說,他極端痛恨學院派的思維方式,太低級,太可恨了。為什麼呢?因為它使生命失去了重量,失去了溫度。維根斯坦之強烈反科學,通俗來講,差不多也是這個意思,極端厭惡 "知道" 這東西。或許這也是為什麼維根斯坦做為一個始終被誤認為分析哲學鼻祖的人,事實上卻再三表明對於分析哲學的厭惡與鄙夷;同時極端仰慕托爾斯泰,推崇齊克果為聖徒,推崇他是十九世紀最偉大哲學家,並且在思想上親近尼采與叔本華等等存在主義者以及帶有宗教與存在主義色彩的少數詩人。

維根斯坦說,天才無非就是一種熱情,而思想的門票就是勇氣。他說,一種思想的價值,得看它的作者擁有多少熱情與勇氣為之付出多少代價而定。

各位看過 "托托小英雄"吧?沒看過的務必找片子來看。依我看,真正的英雄應該不是托托,托托比較像狗熊,英雄應該是他姊姊才對,誰對她娘不敬,她就把對方整個超商放火燒了。有一次,托托誤以為她姊姊對隔壁鄰居小胖有好感,她就馬上拖來一桶汽油準備去放火燒鄰居。放火之前,她對她弟弟說:"我這樣做,你就會相信我了嗎?"結果真的把鄰居整棟房子給燒了,而自己也在爆炸中身亡。

這姑娘實在有夠火爆的,但我講的不是易怒(irritability),而是熱情(passion)。易怒應該來掛我這一科,我可以開一些穩定情緒的藥給你吃。熱情跟易怒不一樣。易怒是發神經,熱情卻是可貴的。

我很不喜歡做無聊聲明,但卻不得不考慮到讀者的智商,所以還是得聲明一下,我所謂熱情並不是一種行為主義式的概念,我不是說你在行為上必須這樣或那樣做。熱情是一種生命與人格的素質,而不是行為。所謂 "多情總被無情惱" 就是這樣,熱臉貼上冷屁股是很痛苦的,因為那意味著不管你同旁人之間在認知上有多少共同點,但你跟他們的生命距離卻遙遠得彷彿遠在億萬光年之外,永無交集。

昨天騎機車出門準備去搭車來台北靜站,途中看見一輛小貨車,違規駛入前方機車道,而且對著前面一輛機車猛按喇叭,惡形惡狀。機車騎士是一個六七十歲的阿公,載著一個阿婆,可能是他太太,中規中矩地騎著車,被小貨車一路猛按喇叭逼車,那個阿公嚇得機身顫抖,拼命想讓路給小貨車,自己幾乎要撞上右側的一道圍牆。但是,小貨車卻更加囂張,大按喇叭,呼嘯而去。

我看了很生氣,於是改變方向,原本是要去車站,決心先改道去追這輛人渣小貨車,打算查看他的車牌與車身上有無所屬公司電話。但他車速快,我後來沒追上,給追丟了。可是,倘若讓我追上,打架恐怕也打不贏他,同時我也不想打人。我知道我這追逐人渣行為很蠢,套句站樁時過路人經常留下的嘲諷語:"你們這樣站沒有用啦"。我也知道就算我追上這個王八蛋司機又能如何?用我小時候就練的鐵沙掌打他嗎?還是怎樣?邀他明日黃昏在壽山動物園門口樹林間決鬥?我知道這些行為都沒什麼用,但是,就如尼采所說,倘若我還會對這樣那樣一些惡行感到痛苦,那或許意味著我還沒有真正學會奸詐狡猾;同時也意味著,我這顆心始終還是熱的,老去或死去的,只是口才、技能與體力,心還在,還有點溫度。
林晏德 發佈日期: 2017.04.30 發佈時間: 上午 10:35
我曾有個比方,現在的台灣就像是整本《笑傲江湖》裡的每個角色,都由「滑不溜手」游迅主演。以前讀笑傲江湖,覺得岳不群可怕,不動聲色間就奪得權勢,還能博得正道之名。偽君子比野心勃勃的左冷禪、任我行還可怕。

可 是,縱使是岳不群,至少表面上必須要做個樣子,他必須不讓自己的惡行曝光。但今日的台灣,讓我感受到滑不溜手游迅的可怕。因為幾乎全部角色,乃至於連非武 林人士都是游迅主演。一旦全部角色,乃至於連非武林人士都是游迅主演時,我們就看到一個連最基本的「信」都做不到的社會。這種人根本不怕自己的惡行曝光, 不是因為他們敢作敢當,而是因為根本沒人在乎。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前言不對後語又如何?反正那些武林外的人士也一樣不在乎,繼續一樣支持一個接一個的遊 迅當五嶽劍派的盟主。
這種可怕是金庸笑傲江湖根本無從寫出的更深層卑鄙與猥瑣。因為再也不在乎惡行曝光,惡行曝光後只要振振有詞,誰更恬不知恥,誰就能活下去甚至反而取得名利。

一個人為奸為惡,那是某種墮落,但至少他必須堅持某種錯誤。但倘若到言而無信而根本不在乎,表示他連堅持都沒了,那是更深的,無底的一種墮落。

這樣的社會,那就是個全社會都是下三濫的社會(以台灣的現狀而言,至少八九成)。因為每個人講話都沒個準。正義每天都講,可是講就講了,他講只是為了他要贏,但他講的不是他真正心裡的主張。他根本不在乎他講的,連偽君子的假裝都沒了。

所 以,我認為,綠營的哪有什麼髮夾灣?要有髮夾灣,至少表示以前他曾真的主張過,只是現在反悔了。可是綠營根本不是,講過一個又一個正義,只是要贏,那些正 義又哪裡曾在他們的心中停留?莫說什麼反黑箱與反核,就算台獨也必然是說丟就丟了。如若不然,我根本無法想像有一種志願當日本、美國奴僕的「獨立」能從主 張獨立者口中說出。

換言之,這是一種虛無,很小很小的虛無。這詞本是以前我讀楊照的書引用日本人的話,用以描述李登輝的,可是現在我覺得,全台灣八九成的人都是這種很小很小的虛無。而在民主選票制度下,是眾多武林外人士支持了整個武林的虛無。

以前陳水扁當政時,我曾很憤怒。可是現在蔡某某當政,我已經很難憤怒,只覺得窩囊,當然蔡某某是比陳水扁更虛無的人,但我覺得窩囊,是在於:為什麼我們已經淪落到必須要和這些根本不夠格當敵人的敵人奮戰?這些人下三濫之明顯,需要什麼高智商才看得出來嗎?他們的騙術,有哪一個比初階詐騙集團高明?需要和他們奮戰,我只覺得窩囊與羞辱--羞辱了自己的人格。

可是終究台灣是淪落到這樣一個境地,亦即可能越來越少的正常人必須和這種顯而易見,連假裝都懶得裝的卑鄙猥瑣相作戰的境地。

坦白說,是現在的綠營讓我漸漸傾向自己是中國人,因為為了當一個正常人,所以我必須是中國人,而不再是依違於中國台灣之間,我不能是現在這種台灣人。中國誠然仍有不少問題要改進,但至少中國沒有淪落到這種正常人必須和近乎全社會的下三濫奮戰的地步。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4.30 發佈時間: 上午 3:27
幾年前,巴勒網在以色列駐台辦事處靜站。有一次,我被抓,先送去警局拘留,做完筆錄,接著上銬移送台北地檢署偵訊,連夜開庭。最後,法官要我以一萬元交保候傳,我說我一毛錢也不付,我選擇繼續拘留。幾小時後的凌晨,法官重新做出決定,讓我無保釋放。

當我被送到地檢署時,幾名警察一路 "護送" 我走進去。那時都已經深夜十一、二點了,地檢署大門口竟然還圍著幾十名記者和攝影機。一見到我出現,記者們就像餓虎撲狼一樣衝了過來,鎂光閃爍,對我拍照拍個不停。我很納悶,我既不是公眾人物,也不是什麼江洋大盜,記者怎麼會對我感興趣?我心裏想,會不會是台大知道我被捕的消息,怕我沒法回去上班看門診,所以派人來救我?結果不是,原來是認錯人了。

一堆記者擋住去路,搶著發問,有人問我說:"你知不知道自己錯了?" 我微笑不語。還有一個把麥克風堵到我面前問說:"你不覺得可恥嗎?有沒有什麼話要對大家說?" 我還是微笑不語,一概當做耳邊風。直到有個記者問說:"你為什麼要貪污?" 我才停下腳步,回頭問說:"我什麼時候貪污?" 他說:"那您是為什麼被逮捕?" 我說,"因為我在以色列辦事處靜站啊"。這下換記者們納悶了,有一個義憤填膺地大聲喊說:"那你採購消防器材為什麼要污錢?"。我說,你們認錯人了啦。他們說:"署長!署長,您不是消防署署長嗎?" 我說我不是啦。於是大家都笑了,整個鎂光閃閃竟然瞬間熄滅。我問說,"你們拍這麼多,電視上不會播出吧?" 他們說,"不會播啦,這不是同步播出,等一下馬上就刪掉了啦"。

我被關在地檢署一個很髒的小牢房,地上、牆上四處屎尿痕跡,很髒,惡臭至極,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也不敢靠牆休息,怕沾到大便。我待的牢房角落處地上,甚至還有一坨臭到爆的新鮮大便。

大多數法警對待嫌犯極其粗暴,任意羞辱叫罵甚至動粗。就在我進去不到幾分鐘,一幕圍毆、動粗的暴行,竟然就在我眼前上演。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絕對不可能是特例,肯定是常態。其中有個法警,對待嫌犯的態度更是惡劣到極點,比方說,我看到他把一個剛送進來的女嫌犯當做皮球一樣,竟然從背後一腳把她 "踢進" 牢房裏。

我看了這一幕,受不了,就隔著欄杆喊他過來,我說我要知道你的姓名和編號,我說我出去之後一定檢舉你的惡行。他聽了,表面上雖然還是一副凶神惡煞,但我從他的回話和眼神中察覺到他其實是有點怕了,讓我突然心裏有了一絲憐憫。我是他的俎上肉,在牢裏只能任其宰割,他當然不是怕我,而是沒想到會在牢裏頭作威作福之際,竟然當場被我這樣一個嫌犯給叫去責罵。

他雖然眼神有點懼怕 (不太敢直視我),不過,表面上還是裝出很凶狠的模樣,指著自己的制服臂章,亮出他的編號,表示他才不怕,但他就是不願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後來,當他離去後,旋即有個約莫二十多歲的年輕女法警走過來,隔著欄杆小聲對我說,"你自己小心點,不要去惹他"。

半夜獲釋後,我就馬上在地檢署裏頭打公用電話,要求填寫檢舉文件,具名檢舉這個法警的粗暴惡行,一個自稱當夜值班的主管出面安撫,企圖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那天晚上,我先是被關在警察局。原本牢裏只有我一個人,後來又進來一個男的,像是道上兄弟。我見他一臉憂愁,於是就問他犯什麼案,他說 "組織犯罪,搞幫派"。他心神不寧,一直盯著鐵窗外發呆,似乎心事重重,我就問他說要不要吃便當?警察剛剛給我一個便當,我就送給他吃,但他依舊一直看著鐵窗外發呆。

後來,這個幫派份子先被送走,又剩我一人。深夜,有個警方高階主管,單獨拿著鑰匙打開鐵門進來,說想跟我 "以私人身份" 聊一聊。聊什麼我忘了,只記得他說他女兒正在英國留學,他說他知道我也是留英。他同時也提到,要不要抓我們,他們是沒有權限的,主要都還是看 "上面" 的態度。他所謂 "上面",他倒是很具體地說了,說是以色列駐台辦事處向警政署施壓,強烈要求要把我們給抓起來,他們只好照辦,至少得抓一個帶頭的,所以我就被抓進來了。

幾個月後,我收到不起訴書,內容沒細看,只記得法官對我們的靜站活動 "頗有好評"。我還記得當晚開庭偵訊時,承審法官出示我的許多 "犯罪證據",是一疊照片。他把照片全攤開在桌上仔細看,看完之後問我說,"怎麼每一張都一樣?" 我說,"因為我身體都沒有動啊"。法官遞了其中幾張給我看,我看到自己拿著牌子站著,突然意識到自己就像一尊銅像。你就算給銅像拍一千張照片,他還是一動也不動。

我被無保釋放,正要離開牢房時,那個年輕女法警,突然問了我一句:"你明天不用上班嗎?"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給嚇了一跳,但沒有回答她。

後來,我寫了很多文章,好像叫做 "我的獄政考察" 之類,登在立報,不過只登了其中五、六篇而已,後面還一堆,我就沒登了,但我都有寄給相關司法單位,同時也寄到總統府,寄給號稱關心獄中人權的馬英九,收到的回應卻全是官樣文章,或是故做驚訝狀,或說要徹查,結果是查個屁。

這鬼島,人權口號滿天飛,其實全是放屁,所謂人權,只是屬於名人或政治人物的一種特權,一般人是享受不到的。而且,越是脆弱 (例如女性或老年人或病人)、越是地位微小的個人,所遭受的待遇就越慘。比方說,我有許多精神病人,只不過因為一點點小案,例如因為精神或智能問題,隨手拿了隔壁的一瓶羊奶喝,或是偷了人家農田上幾顆西瓜,就被以竊盜罪甚至強盜罪抓去關,甚至還刑求,想栽贓他更多案子,打得膝蓋都跛了。想到這些活生生、甚至就在眼前不斷發生的事,我心裏就有恨,思緒難平。人們的眼光永遠只關注那些所謂的名人或權勢者,對於弱者卻根本不屑一顧。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4.30 發佈時間: 上午 3:26
今天靜站,一樣諸事如常,蚊子很多。日曬與蚊子咬是站樁最難受的兩件事。

靜站一開始沒多久,多年不見的警察又出現了。我看見大馬路對岸有個便衣,不知道是刑警還是什麼單位,隔著幾十米寬的大馬路對著該名警察大聲喊話,聽不清在喊些什麼,接著就兩個人一起過來現場,並且待了很久,慧如給他們上了一課有關若雪及以巴問題。

我站在隊伍的另一頭,不清楚狀況,事後才知道好像是說什麼師大校警對我們有意見,要我們離學校遠一點,說最近比較敏感。可是,大馬路又不是師範大學的校地,憑什麼報警前來驅趕?至於所謂 "最近比較敏感" 就更玄了,不知道是敏感什麼?這跟我們站在大馬路邊,誰也沒礙著,有啥關係?

巴勒網在師大附近那個地方站樁都已經站了九年多了,師大校警突然對我們有意見?這我是不相信的。別說校警,就算是整個大學以及整個警方或情治系統,都不可能有獨立意志,更不可能有個人的獨立意志,每個舉動或決定肯定都是 "上頭" 交待。

感覺今天過來詢問的路人好像比往常多,不知道是不是跟島內外時局動盪有關。當然。一部份可能跟慧如之擅於溝通講解有關。巴勒網成員似乎大多言語不靈光,站樁就真的像根木樁似的,無語,不動;若再把臉給漆黑,就跟銅像一樣了。也許以後大家應該可以盡量 "活潑" 一點,要不然我常看到一些眼神好奇的路人,似乎想過來一探究竟,但是看大家這麼嚴肅,卻又不敢過來了。

至於專業難度比較高的化身銅像工作,就交給我來就行。黨外時,能言善道,舌粲蓮花,沒有什麼我辯不贏的場面或說服不了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在過去二十幾年來,在不知不覺中,不但抗爭能力完全喪失,就連整個語言能力都好像徹底消失了似的,連話都不會說了,變成一尊銅像,就只剩會這個了。只要別叫我講話,其它幹啥都行,特別擅長苦肉計,要我站多久,餓多久,曬多久,走多久,我自信都能勝任。學姊常說要辦些演講或座談,而不是只有站樁。對此我是十分贊同的,只要別叫我說話就行。

另外,大家別忘了五月四號和五月五號的兩場座談活動。請見首頁公告,一場在台北,一場在台南。台北有曾醫師及慧如和良哲出席,台南由學姊負責參與座談。歡迎大家踴躍參加。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4.29 發佈時間: 上午 1:38
我們花千萬元年薪養一個個類似像這樣的人渣政客。你曾看過他們幹過什麼正經、良善之事嗎?每天就是吃飽閒閒寫臉書,囂張跋扈,得意非凡,每天講一些低能無恥的鳥話,造謠,抹黑,鬥爭,卡位,搶資源。

真難想像,究竟是什麼樣的一種選民,居然會把票投給這樣的人渣?那還不如投給一隻蟑螂。但你知道嗎,這樣一些人渣,卻已經是民進黨裏頭所謂 "最有理想性" 的一個派系了 (新潮流系)。

台灣政治之低能無恥,臭不可聞,實在毫無意義,而台灣人卻普遍覺得這樣一種政治讓他們感到好光榮。

陳真2017.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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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年改擬電話抗議 綠委憂:怎叫便當

三立新聞網 2017年4月28日

記者陳彥宇/台北報導

立法院司法及法制委員會下周起將實質審查「公務人員退休撫卹條例」草案,傳出監督年金改革聯盟擬針對不利軍公教勞發言的立委,透過致電其國會辦公室及服務處的方式表達抗議。對此,民進黨籍司委會召委段宜康今(28)日表示,「我們怎麼叫便當呀」?

民進黨立委段宜康上午在臉書分享該則報導,並表示「完蛋了」!他諷刺地說,這些將軍、校長、處長果然不是省油的燈,竟然想得出這個殺手鐧,「打電話占滿我們的電話線⋯這、這、這,這樣我們怎麼叫便當呀」?
政信 發佈日期: 2017.04.28 發佈時間: 上午 10:50
https://goo.gl/90daFq

這是高雄輕軌在運作時路人拍下的影片,即時在上班日還在下雨仍空空如也,這段輕軌價值170億,而且都是用借錢買的,但仍然是高雄人津津樂道的建設,常常提起高雄就說「我們有輕軌」,我倒是覺得高雄馬路這麼寬也沒什麼車的確浪費點,「請鬼」來填倒是個好方法。

現在前瞻建設又要到處建這種玩意兒,這東西一要吃電、二維修很貴,實在不知道缺電環境下怎麼讓這東西跑個不停。

還要立委蔡煌瑯正巧經營軌道車輛(http://www.trsc.com.tw/news),怎麼會這麼巧呢?真是令人想不透呢(笑)。
政信 發佈日期: 2017.04.28 發佈時間: 上午 10:42
https://goo.gl/JAhKez

德國陸軍軍官在維也納國際機場企圖行兇遭到逮捕。

1.這個軍官偽裝成難民混在人群裡意圖行兇。
2.這個軍官完全不會說阿拉伯語,但德國還是給予他政治庇護紀錄。

看來敘利亞原本淌混水比較淺的德國也加入行動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4.28 發佈時間: 上午 10:39
司马云你好。

没有喔,我头脑没有很清醒,所以才会一生涂炭,灾厄连连。

昨天去看Jim Jarmusch的 “Down by Law” (台译 “不法之徒”),浪漫沧桑,难以言喻。语言穷尽处,唯泪能诉。也许我该戒掉这些 “毒品”,看脑袋能不能清醒点,积极向上提升。

能说的,我们都说了,至于那些说不上来的,存乎一心,凭添惆怅。

I'll tell you all my secrets
But I lie about my past
So send me off to bed forever more

我可以告诉你
我所有的秘密,
但是,对于我的过往
无可奉告
不如就让我永远沉睡吧

底下是电影 “不法之徒” 的片尾曲。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8xktuT3yISo

Jarmusch 我看他头脑也不是很清醒,但他说,”我不会迷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去哪”。

电影里头出现了美国诗人Robert Frost 的 “The road not taken”(未竟之路)。林义雄曾以此诗表心迹,说森林尽头有两条路,他选择了人迹罕至的那一条,但我却觉得他事实上是选择了人潮汹涌的那一条。而我呢,我可能跟 Jarmusch 比较像,哪一条都好,人生之路从来都不是我能选择。
司马云 發佈日期: 2017.04.28 發佈時間: 上午 12:34
陳真先生
關註臺灣新聞大概有段時間了,今天才看到您的網站,拜讀了您的許多文章及留言,感到由衷的高興,臺灣有您這樣的清醒的人,和這樣好的網站,在當下的臺灣,實在是壹件很難得的事情。在Facebook上,實在是見識了許多臺灣當代的年輕人,只要牽涉到政治,完全沒有絲毫的理性與邏輯。從這些年輕人身上,實在看不到臺灣的未來,對比之前四小龍時代帶領臺灣掘起的壹大群先輩,不免嘆息。臺灣大概要徹底沈淪了,之前積累的資本,很快也要消耗壹空。先生身處其中,親身經歷,的的確確是壹件遭罪的事情,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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