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父在民權主義第三講中,依據聰明才智把人分成三等,他說:"我從前發明過一個道理,那就是世界人類其得之天賦者,約分三種:有先知先覺者,有後知後覺者,有不知不覺者。" 你覺得你自己是第幾等人?當第一等人比較難,你得有很高的天賦和智慧才行,不過,參考第一等人的見識與眼光,考個第二等應該一點也不難。
這兩天,澳洲首位駐華大使傑拉德 (Stephen Fitz Gerald) 在一場公開演講中說,"歐美領導世界的時代行將結束,我們活在中國世界裏"。歐美崩落,中國崛起,他認為這樣一種趨勢已屬必然,而且發展速度將會越來越快。這就如同范光棣所說,中國用30年的時間,趕上西方300年的發展;"東風壓倒西風",中國取代歐美,看來是 "已成定局"。
范光棣在五、六十年前就能看見中國共產黨的革命與領導,"既是中國的將來,也確定會是世界的將來"。我不得不佩服這樣一種遠見,就如同我經常對周恩來與鄧小平那樣一種眼光和見識感到驚訝讚嘆。
我也佩服毛澤東。我的偶像法國導演高達是個毛派,他讚美毛澤東是 "世界上最偉大的廚師",因為毛在一種幾乎不可能的狀況下,"餵飽了幾億人"。但我對於毛澤東的佩服,主要還是在於他非凡的詩歌才情及革命勇氣,但他帝王般的無情與殺戮,始終讓我難以釋懷,不過這是題外話,而且這類個人主觀評價放在某個大架構底下來看,似已無足輕重。
至於這位傑拉德,他所引發國際熱議的那一番話,當然不是一種預言,而僅僅只是一種對於事實的描述。第二等人很難在八字都還沒一撇的時候預見未來,可是,你總不該 "不知不覺" 到當事實都來到眼前時,你還在那邊反共抗俄吧。當然,人渣黨的反共抗俄完全就是假的,這意思是說,他們之所以當美國人和日本人的狗,並非出於某種意識形態或政治立場,而是出於一種私利與權力,不惜以台灣眾人的福祉為籌碼與祭品,從中謀取一己之利一黨之私。
問題是,大多數台灣人卻相信了這一套反共抗俄的戲碼。演員演假的,觀眾卻當真了,似乎完全看不見就在眼前的各種巨大事實,更不用說預見未來了。為今之計,就是希望能有更多不知不覺的第三等人,能夠至少進一級,跳到後知後覺這個等級來。這其實很重要,因為我常覺得,所謂改變世界,不過就是改變人們看待世界的眼光,當這樣一種眼光,當這樣一種認知上基本命題的改變,世界其實也就改變了。
這樣一種眼光上的改變,絕不是一種枝枝節節上的議論與細節,而是涉及基本利害與是非善惡的一種根本認知,你應該至少要想清楚誰是你的朋友與家人,誰才是你的敵人,並且認清整體人事物的基本是非善惡,而不是傻到好像沒有半點智能似的。你看,台灣最近還出現了一批非常勇敢的 "敢死隊" 和 "游擊隊",揚言要 "遍地烽火",四處 "斬首" 蔣介石銅像。
據悉,目前已經有兩位蔣公,遭到愛台敢死隊的正義攻擊,不幸遇難了。你我的幸福、正義與安全的將來,以及台灣的前途,就拜託各位勇士們繼續懲凶除奸來幫我們爭取了。砍完蔣公,建議接著砍孔子,砍完再砍媽祖和關公,這個島真是太多中國思想毒素了。
陳真2017. 03.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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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首任駐華大使呼籲向中國靠攏:歐美領導行將結束 我們生活在中國世界
2017-03-17
來源:觀察者網
【觀察者網 綜合外媒報導】美國總統特朗普上月跟澳大利亞總理特恩布林通了一次電話,被美國媒體報導稱為“極不愉快”,原定1小時的通話被特朗普在25分鐘時挂斷。加上特朗普拒絕接受跨太平洋夥伴關係貿易協定(TPP),讓許多澳大利亞人想知道是否到了該減少關心美國、與中國更多地接觸的時候了。
據美國紐約時報今天(17日)報導,澳大利亞的首位駐華大使斯蒂芬·菲茨傑拉德(即費思芬,Stephen Fitz Gerald)日前在西悉尼大學發表的演講,進一步擴大了這場辯論,認為世界上一個由歐洲和美國領導的時代已行將結束,他呼籲澳大利亞把中國作為其外交和經濟政策的主要焦點,並“在我們的教育中注入中國問題研究和中文課程”。
紐約時報:向中國靠攏的呼聲在澳大利亞日漸高漲
這個名為“高夫·惠特拉姆演說”(Gough Whitlam Oration)的講座系列以澳大利亞前總理的名字命名,正是這位前總理在1973年將菲茨傑拉德任命為駐華大使。1973年,毛澤東、周恩來和惠特拉姆等中澳老一輩政治家以非凡的政治智慧和戰略勇氣,作出了兩國正式建立外交關係的重大抉擇。
澳大利亞《悉尼先驅晨報》3月16日刊登了菲茨傑拉德的這篇名為《澳大利亞有必要鄭重反思我們對待盟友的方式》的演講摘錄,引起廣泛關注。
“我們生活在中國的世界裏”
紐約時報稱,菲茨傑拉德的話反映了近年來,特別是自從特朗普大選獲勝以來,在澳大利亞越來越流行的一種觀點。
菲茨傑拉德是一位受澳大利亞人尊敬的人,人們密切注意他發表的關於中國的言論,他似乎尤其積極地抓住了特朗普崛起的機會,來爭辯轉移關注點的問題。
他在演講中說,特朗普既對舊秩序構成威脅,也為澳大利亞提供了一個讓其變得更加獨立於美國的“機會時刻”,澳大利亞可以利用這個時刻發展讓其能夠緩和中國在該地區行為的那種與中國的關係。
菲茨傑拉德說,在亞洲,我們開始邁入一個新的時代,它或許可被稱為“中國時代”。這個事實不僅涉及中國的財富和權力,還有影響——政治和社會的,不僅僅是經濟的。中國融資、修建和獲得基礎設施的影響力;中國遊客、商人、學生和移民的影響;龐大的資金外流的影響;中國人帶來的文化,包括商業文化的影響;中國國家主導的活動及其尋求重新激發華人的中國意識,對我們國內社會的影響。
他認為,現在這種影響大多數是友善的,對澳大利亞有益和受歡迎的。但“澳大利亞政界似乎對此沒有做好準備,他們往往拒絕承認中國的影響力”。
菲茨傑拉德建議,“現在,我們必須甩掉依賴美國的精神包袱,才能看清楚中國,從我們的國家利益角度理解中國,按照我們的條件與之打交道。現在是我們而非美國活在‘中國世界’裏,是我們不得不設法應對其帶來的衝擊。”
澳學者:迄今為止最為強烈的表達——接受一個中國領導的亞洲秩序
在演講中,菲茨傑拉德也批評了中國的“反民主傾向”,尤其是中國通過投資和競選捐款來影響澳大利亞政治的做法等等。菲茨傑拉德堅持認為,對付這個問題的方法只有一種:就是通過“足夠密切的關係,讓澳大利亞在中國有聲音和影響力”。
“這些言論是澳大利亞辯論的一個方面迄今為止最強烈的表達,即我們應該接受一種中國領導下的亞洲秩序,”澳大利亞國立大學國家安全學院院長羅裏·梅卡福(Rory Medcalf)教授說。“但在澳大利亞內部也有相反的堅定觀點。針對中國勢力和影響,澳大利亞如何保護其自身利益和主權?”
陳真
發佈日期: 2017.03.17
發佈時間:
下午 1: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