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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發佈日期: 2016.10.18 發佈時間: 下午 4:29
香港也有這類腦殘人渣,其正義凜然的嘴臉請見:

https://goo.gl/QD8JS2

一個人要提出任何政治主張當然沒問題,有問題的是宣揚這類主張時的內涵、手段和態度。

說到獨立,我真心覺得我現在居住的台南永康區,應該獨立成永康民主共和國,才合乎歷史正義與民主人權的真諦,因為永康人口密度全台最高,數量龐大,足以選出總統沒問題。平常光是選里長就很激烈了,殺聲震天,砲聲隆隆,理應提昇層次到部長或縣市長選舉的等級才對,例如,改稱復國市、復華市或東橋郡、大橋郡等等,藉以緬懷日本鬼子對台灣人的偉大恩澤,一概以郡稱之。永康至少可以規畫出 30 個郡,各自選出郡長。郡底下再設州,比方說奇美州、炮校州等等。

在文化上,永康人更是與民主素養還不夠水準的台南人有所區隔。台南雖然號稱民主聖地,但聖地中之聖地則非永康莫屬,簡直就是台灣民主的源頭,民主台灣的 "耶路撒冷"!在這片聖地中之聖地上,完全以民為尊,實施直接民權,每個人都是王,看你要做什麼都可以,當然,你的拳頭要夠大才行。

每次當我實踐直接民主,例如直接把車子停在馬路中央下車買菜或買個飲料時,學姊就會糾正,因為她民主素養還不夠。我都會跟她教導說,"拜託哦,這裏是民主聖地耶,妳以為還住在劍橋嗎?" 在民主聖地,就算你要停車在平交道鐵軌上也是可以的,如果有人因此被警察開罰單,我就認輸,算你厲害。基本上這是不可能的。台南民主聖地的警察民主素養都非常高,更不用說永康民主共和國了。看你喜歡蛇行、大S形,小s形,或是逆向,原地倒車360度迴轉,瞬間加速轉彎...等等等,統統可以,深度展現民主活力。

永康獨立後,一方面還能增加稅收,設立關稅壁壘,自己的蔬菜自己種,自己的香蕉自己吃,而且,什麼服貿貨貿,絕不容許發生。媒體業更是蓬勃發展,我很樂意推薦左鄰右舍幾位向來關心國家大事、連每天煮菜作飯都不忘大聲申論國民黨之腐敗的歐巴桑和有為青年擔任媒體主管,繼續教育國民,闡揚民主真諦。

我國(永康民主共和國)的製藥業就更是驚人了,三步一家店,五步一工廠,連看板招牌都不用,光是幾個燒杯和本生燈,就能研發出各種神藥。而且採一條龍經營模式,有的部門負責研發,有的負責販售,透過民主電台的大放送,長年銷售成果極其顯著,佔我國 GD P至少八成以上,創造至少 10 萬就業人口。職是之故,特別歡迎技術移民,特別歡迎腎臟科醫師、護士及洗腎業者移民我國。

公衛方面亦不遑多讓,光是垃圾處理就足以獲得世界各國專利,採自然烘乾殺菌法,說來也是一種結合太陽能科技的綠能生物技術,不管是吃剩的餿食,或是爛掉發霉的皮鞋或襪子,乃至馬桶、床舖,直接丟到馬路邊就行,微生物會自動分解,太陽高溫足以保證徹底殺菌,而且垃圾湯汁滲入土壤後,更能大大添加土壤的營養成份及各項重要微量元素。

我國 (永康民主共和國)尤其重視傳統文化的保存,比方說,所謂 "死貓吊樹頭,死狗放水流",這項偉大風俗如今上哪找?只能來到我國也許才找得到。貓咪死了,豈能火化,太沒有內涵了!應該吊在樹頭才對。狗狗死了,就拿去台南運河放水流。不過,以後台南運河不屬於我國固有領土,還好我國境內還有一條鹽水溪,大家可多加利用。

我現在住的地方,路旁有一排紅磚綠樹人行道。雖說是人行道,其實是多功能使用,很多趕去工廠上班或趕下班的工廠員工,會利用這條紅磚綠樹人行道飆車,直線加速。所謂時間就是金錢,大大增加我國產能競爭力。幾年來,也才撞死一人而已,值得。死者的腦漿就灑在地面上自然烘乾,一年後仍有遺跡,說來也算是一個為國捐軀的民主烈士。我每天路過,看到地上長長一條數公尺血痕,總會油然升起一股詩意,很想吟詩,抒發心裏的感動。

紅磚綠樹人行道上有隻貓咪就更神奇了,牠吊在樹梢足足兩三年,方才化成一堆白骨,脫落地面,而且皮毛與骨頭自然分離,保存得相當完整。紅磚綠樹人行道旁邊就是大橋國中,如果上生物課需要動物標本,這裏多得是,免費的,而且純天然,生物多樣性充足,有貓狗、老鼠、蝙蝠以及各種不明生物內臟可供學生化驗,進行研究。

另外,當今之世,人口老化已是世界各國的一大頭痛問題,拖垮整個國力,但我國(永康民主共和國)早有遠見,絕無此問題。因為我國老年人發生意外的風險非常高,平常只要走路出門,光是穿越兩條馬路去買個燒餅吃,平安歸來的機率其實就不是很高。說來也是一種純天然的人口控制方法,相當先進,消弭人口老化問題於無形之中。而且,能夠存活下來的街頭戰士們,競爭力都相當高,基因素質特別好,有助於優化人口品質。

我國(永康民主共和國)的優點真的說不完。可別看它面積小,其實你就算不用出國,照樣可以看遍全世界。這是怎麼辦到的?說來就有點難了,進入哲學最高層次了。這得歸功於永康民主共和國的前身台南市市長賴啥咪。他發明了一種命名主義,簡單說,名字決定了內涵。比方說,你想看亞馬遜叢林嗎?跑那麼遠太危險了,萬一遇到食人族怎麼辦?永康民主共和國就有了,復國郡再過去那一帶不是常積水嗎?有時也沒看到下雨,地上仍然永遠還是一灘水。那就是了!掛個牌子就是某某生態沼澤區了,媲美亞馬遜。

而且,有些生態沼澤區,從某個角度看,簡直就是莫內的 "花園" 名作再現。可別以為這是我瞎掰的喔,這是事實,只是地點在台南虎頭埤就是,不在我國(永康民主共和國)境內。不過,哲學原理是一樣的。

想看競技場也不用跑到羅馬,我國(永康民主共和國)境內就有很多這類建築。平常養蚊子,順便用來研究登革熱,但蚊子館的真正價值不在眼前當下,而在千百年之後,將成為一座座古蹟。年代如果再久遠一點、眼光再放更遠一點的話,比方說一百萬年後,更是具有重要考古價值。

我得出門幹活了,沒空繼續介紹我國 (永康民主共和國) 之博大精深,總之,歡迎大家來移民。不過,我因為民主素養不夠,文化品味不高,住不慣,住得很自卑,決定下個月要移民,同樣是去到一個民主聖地,不過,那個民主聖地有捷運,有一點點馬路可以走路,所以我也就認了。不滿意也得接受了。

至於將來,希望回歸祖國終老,但祖國究竟哪裏比較適合像我這樣缺乏競爭力的人居住,其實我還不清楚。山明水秀之地很多,空靈毓秀,但去到現場往往也都是一番龍爭虎鬥。再說,祖國人民是否真心把你當同胞看,恐怕還是個問題。

要不就學阿遠,移民到洋鬼子的地方吧?可是,比起洋人,感覺自己的競爭力好像又太強了點,礙手礙腳的,這個不行,那個不行,不是很民主自由,連內褲吊在自己家裏的客廳,恐怕都會影響所謂市容,或是害到隔壁沒見過世面的洋人阿婆嚇出心臟病。而且,洋人世界開支之昂貴,不是一般人住得起。

偌大天地,想找個安靜乾淨的容身之處還真不容易。原本要說的是,你要採取何種政治主張我都沒意見,我有意見的是挑撥族群仇恨,迎合外敵,分裂自我,製造內部敵人;以某種主張為幌子,遂行背後充滿恐怖惡意的更大政治目的。台港兩地之所謂獨,大都是這樣一種西方勢力仇中反華的馬前卒。

黨外時,當我仍主張台獨時,我總以為自己並非西方勢力的走狗。個人當然可以例外,但是,當運動做為一個整體時,它其實本質上就是如此,它不是真的在乎什麼獨立自主,而只是聽命於某個非常恐怖的混蛋壞人,把他當主子,把自己當狗,咬自己的弟兄姊妹,傷害自己的長上祖宗。

陳真 2016. 10.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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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耕仇恨

區家麟
2016/10/18

2016年10 月12 日立法會會議宣誓儀式,青年新政梁頌恆、游蕙禎讀出英文誓詞。後者將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中的Republic 讀成「re-fucking」、China讀成「支那」。兩人展示「HONG KONG IS NOT CHINA」標語。(圖右為游蕙禎;圖左為梁頌恆)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10.18 發佈時間: 上午 3:39
我發現,大多數戰爭並非偶然或突發,在它發生之前往往早有利害盤算與精密佈局。換句話說,戰爭總是在精心策畫下發動。而且,早在發射出第一顆飛彈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早有種種跡象可循。比方說美國侵略、佔領伊拉克之前至少10多年,就已經不斷在為這個既定入侵計劃做各種積極準備,包括透過無日無之的定點轟炸,預先逐步摧毀伊拉克的一流空軍能力,同時也透過非法禁運民生物資與藥品,並以公衛為武器,破壞各種基本民生設施例如淨水能力,因此殺死五十萬名五歲以下的伊拉克兒童,進一步從根本上傷害伊拉克的國力等等等,待時機一到,待大量謊言與媒體操弄輿論起了作用,待民粹發酵與資金就位,便發動戰爭。

你若習於平常會稍微關注一下國際局勢,這幾年,也許會觀察到這樣一個明顯趨勢:世界似乎往一種毀滅式的世界大戰方向急速發展。我從來都不是一個信口開河的人,知百說一,做十說一,我盡量讓自己做的比說的多,並且讓自己僅僅陳述那些我十分有把握的事,因此,我很不喜歡對現實做出預言,因為我覺得那多少是一種很幼稚的臆測行為。但是,當你發現一顆慧星就在不遠處朝著地球撞來時,老實說,我已經不知道那究竟是一種臆測或描述了。

反正擋不了的事自然就會來,各位信或不信,其實也沒有多大差別。覆巢之下當然還是有完卵,但全身而退者不會是你我;足以操弄世界並且能從中掠奪暴利的,當然更不會是你我一般人。

前天在外頭吃麵時看到的台式典型焦點新聞:

1. 有個女生去超商繳幾筆電費水費,繳完之後服務員給收據,必須撕下交還給顧客。沒撕好,撕歪了。一張沒撕好,撕破了,第二張也沒撕好,又撕歪了,第三張,"喂喂喂,拜託喔,請你好好撕行不行?!" 那女的就開罵了。雙方起了口角,店長出來賠不是。一場收據口角風波,全都被監視器給拍下來了。來來來,記者教你怎麼撕收據。先沿著虛線處,壓平,用尺這樣一撕,就撕下了啦。再用慢動作示範一次給大家看,看到沒有?咻一聲,就撕下來了。以後可要好好撕,才不會讓顧客不開心哦。

2. 宜蘭一輛小轎車,車速過慢,遇到黃燈時,後面一輛汽車就撞上來了。天氣熱,火氣也一樣熱,雙方大打出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全都被行車記錄片給拍下來了,只能說,這年頭啊,大家開車真的要小心。

3. 再來為你播報國際重要新聞。一個性感火辣的烏克蘭女教師,憑著傲人身材,甜美笑容,在網路上一夕爆紅。帶你來看看。玲瓏曲線,E 奶級的胸圍,叫人看了臉紅心跳,這叫學生怎麼專心上課啊?網友的留言:"我戀愛了","我流鼻血了","我要轉學",呵呵呵,只能說當她的學生真是很幸福,不過大家還是要專心上課唷。

4. 新竹一名通緝犯,深夜在超商買了一杯咖啡,剛好遇到警察臨檢,警察只喊了一句 "先生,請出示你的身份證",這名通緝犯突然嚇到,嚇得連嘴巴裏的咖啡都吐出來了。帶你來看看,看到沒有,剛喝一口的咖啡因為緊張,嚇得又吐了出來。看到沒有?只能說真的不能做壞事,要不然連喝杯咖啡都喝不成。這一幕,全被監視器給拍下來了。

還有好多島內外重要新聞。我常為此感到很沮喪,我為什麼生活在這樣一種毫無文化與基本智能的腦殘社會?實在痛苦到爆!這像是做為一個人應該有的生活樣貌嗎?前天深夜十二點多,看完夜診去吃晚餐時,發現原本空無一人的街弄巷道竟然擠滿人潮,每個人低頭察看手機,大概又是在抓什麼精靈之類。當世界發展到一種瀕臨浩劫的時刻,這島上的人們卻普遍還是這樣無腦過活,每天日復一日地接收各種千篇一律的所謂 "新聞":這輛車撞上那輛車,這個人出了洋相,那個人鬧了笑話,這個妞奶子多大呀,那個哥多帥啊,長得像這位明星,像那位名人,來來來,幫大家比對一下相似度有多少;要不就是網友說這樣,網友說那樣,或是監視器或行車記錄器或youtube上又拍到什麼好好笑好刺激好好玩很低級的八卦畫面哦。

至於那些具有所謂社會意識的所謂覺醒公民們,恰恰是比諸一般愚夫愚婦更為沉睡的一群,為虎作倀,愚不可及;帶頭者甚且良心被狗吃了,存心為惡使壞,高唱所謂民主與進步,踐踏公義,謀取一己私利。這些人已無可救藥,我就不說了。

言歸正傳。今年六月中旬,在俄羅斯聖彼得堡一個國際經濟論壇上,對著一群西方媒體,普丁如此說道:

各位,請你們仔細聽我說,在座各位都是成年人了,我並不是要你們回去在你們的媒體上轉述我講的每一句話,我同時也無意於影響你們的觀點,我只是以一種相當個人性質的立場對你們說話。在過去數十年來,我們成功避免了全球性的武裝衝突,不管是攻擊性或防禦性的核武都受到控制,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改變了,有人 (指美國) 就是想在核武上稱霸,並且企圖採取先發制人的核武攻擊,而這就是世界安全危機之絕對關鍵所在。根據國際法,反彈道飛彈系統是被禁止的,但此一國際條約,如今已蕩然無存。

普丁說:我並不是一個婆婆媽媽嘮嘮叨叨的人,但我必須指出,當美國片面廢棄1972年好不容易簽署的 ABM 協議 (即當年美蘇同意除雙方首都外,不得佈署任何反飛彈防禦體系之 "反彈道飛彈協議") 時,它事實上也對全球安全體系給予致命一擊。我在2002年曾宣示俄國將不會發展反導彈防禦體系,但是,面對現在這樣一種局面,我不得不改變立場,以求戰略平衡。不管我們對美國提出多少裁減武器的提議,他們總是拒絕,並且一意孤行。

普丁說:我不知道你們信不信,有些事我畢竟不方便公開說,因為這會讓我顯得相當粗魯而無禮。我只能說,我們確實竭盡所能提出一些雙方可以接受的裁減軍備競賽方案,但一再遭到拒絕。如今,美國竟然在羅馬尼亞部署反導彈系統,理由是說他們必須防備伊朗的核武威脅,但這根本不是事實,哪來的什麼伊朗核武威脅?當我們協助美國和伊朗共同達成和平協議,美國卻依然在羅馬尼亞部署反導彈系統,這表明了美國存心就是要說謊。美國說,這些只是一種防禦飛彈系統。但這完全不是事實。所謂防禦,其實只是整個飛彈攻擊系統的一部份,它足以攻擊一千公里以上的目標範圍,並且足以摧毀它國的核武能力。

普丁說,各位知道,過去70年來,我們之所以能避免全球性的武裝衝突是因為一種軍事上的恐怖平衡,你威脅我,我也可以威脅你,這樣一種互相威脅的平衡狀態,確保了彼此的安全,誰都不敢輕舉妄動。但是,美國人現在卻企圖毀棄這樣一種平衡,我實在不知道他們心裏在想什麼。我相信,第三次世界大戰如今已難以避免,而且將會是由美國發動,我知道這將會是一場極具毀滅性的戰爭。也許我不應該說 "我知道",而是應該說,"我保證" 這場浩劫將會到來。

普丁譴責美國一直在愚弄美國人民,使得美國人至今仍然完全矇在鼓裏而不知大難臨頭。普丁說,這讓他十分焦慮,因為這樣一種無知,將使得戰爭更加難以避免。普丁說:我無法想像,怎麼會有人對當今世界迫在眉睫且難以逆轉的血腥浩劫如此無知。

普丁說:美國炒作的所謂 "伊朗威脅論" 純粹是一種謊言,一種軍事藉口。我實在不知道要如何改變向來緊密操控輿論的西方媒體,不知道如何讓西方社會大眾能夠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並且知道美國及北約組織 (NATO) 如何緊鑼密鼓地準備發動一場世界大戰。同時也該讓他們知道,究竟世界上是誰 (指美國) 在軍事上大力援助回教極端組織亦即 ISIS,助其壯大來 (為美國) 打擊主要敵人,並且在敘利亞刻意製造一種難以平息戰亂的政治氛圍。普丁說,美國人應該要清楚知道他們的政府之所作所為。

普丁說:各位,希望你們不會覺得我好像是在譴責你們,我並無此意。我只是想跟你們說,國際關際就如同數學一般,非關個人。面對這樣一種局面,我們被迫只能做出相對應的反應。

普丁的原始談話,參見:

https://goo.gl/7KK8tI

四個月過去了,西方媒體並沒有回應普丁的要求,並沒有帶動任何輿論讓西方大眾明白問題的嚴重性。有位美國記者,雖然我不是很喜歡,但他講了一些很平常的話,或多或少也是我想說的:

https://goo.gl/MwAu03

他說,我從來不曾像現在這樣為這個地球感到憂慮,我從來不曾如此煩惱即將發生在這地球上的血腥浩劫。假若我們還來得及發出警報,那麼,全球各地的自由愛好者,全球各地嚮往文明生活的人們,以及世界各地厭惡戰爭的人民,就應該聚集起來,不管你是白人或黑人,年輕人或老年人,不管你是天主教或回教,自由派或保守派,不管你來自何方,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都應該致力於阻止這場大災難的發生,阻止美國蓄意使全球衝突持續惡化藉以從中漁利。我們若不阻止核戰的發生,全世界所有貨幣都將一夕之間成為廢紙。

他引述普丁說,我實在不知道如何把我們的想法帶到西方世界,因此,我想跟你們提出請求,請求你們務必想辦法發起這樣一些討論,阻止災難的發生。假若可以帶動這樣一些討論,也許我們尚有可能使得原本勢不可免的災難逆轉,轉向和平。在一些全球議題上,我曾見識過人民一旦採取行動的驚人集體力量,或許將可迫使向來唯我獨尊、為所欲為的西方掌權者改變他們的狂妄作法,從而阻止世界末日 (Armageddon) 的到來。

這個月(十月) 初,普丁中止一項與美國的核武裁減協議。更令人驚駭的是,上個月九月底直到十月二日,俄羅斯發佈了一系列空前的核子攻擊防護演習,參與演習人員高達四千萬人,並且召回所有海外高官及其家屬,共赴國難。根據 "環球網" 的報導,俄羅斯當局對於此次牽扯一般平民百姓的空前龐大核武演習,發布了底下的訊息:

我們企圖盡量讓這一切演習公開化,為的是讓全球知道事態之嚴重,我們更要向 "大洋彼岸的夥伴們" 傳遞兩條訊息: 第一,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呢?第二,倘若你們決定冒險,請勿心存任何僥倖,我們保證將與你們同歸於盡。

幾天後,也就是十月五號,美國陸軍參謀總長 Mark Milley 在美國陸軍協會的年度專題會議中,面對數千名美國官兵及數十個國家的軍事代表,毫無遮掩地發表一場近乎宣戰式的恐怖威脅,請大家務必觀看他講話時那種氣燄囂張的嘴臉,而這恰恰是美國最真實的模樣。他說,這場全球武裝衝突,他幾乎可以保證一定會爆發,而且將會集中在人口高度密集處。

https://youtu.be/-wCwJ8pfXXo

這位王八蛋張牙舞爪地如此說道:

我要對那些反美的人,那些企圖傷害我們的人,那些散佈全球各地企圖傷害我們以及我們的夥伴與朋友之生活方式的人挑明了說,不管遭遇多大的挑戰,不管我們處於什麼樣的狀況,不管我們正在做些什麼,我們都將會對你迎頭痛擊,我們可以保證,你們肯定從來不曾被打得如此淒慘。請你們千萬不要搞錯這一點。不論何時,不論何地,我們將消滅世上任何敵人。

我的 "報導" 到此結束。我不知道還能再多說些什麼。這世上,很多男女老幼早已身陷煉獄,也許屬於我們的那一份,就在不遠之處。
姚富康 發佈日期: 2016.10.17 發佈時間: 下午 9:58
西遊記內容貌似貶道揚佛
其實整個西遊旅程是道家內丹修煉得道的過程
可惜多數人都沒看出來
倒是採用西遊記人物設定 的日本漫畫 七龍珠
全球暢銷了三億多本 是人類有史以來賣最好的漫畫
維根斯坦 可能也是內心深處感應到西遊記的真實內涵 所以才如此推崇

《西遊記》-一個完整的道教內丹修練過 http://thjcs.web.nthu.edu.tw/files/14-1662-41487,r2980-1.php?Lang=zh-tw
J.Z 發佈日期: 2016.10.17 發佈時間: 下午 12:50
WW3 已經開始了, 還沒挖好避難所的人請趕工吧...

https://youtu.be/-wCwJ8pfXXo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10.17 發佈時間: 上午 2:12
劍橋創校八百多年來,直到大約 2003年吧,方才誕生劍橋史上第一位女校長 Alison Richard。八百年的另外799年全是男的當家,八百年後好不容易才出了一個女掌櫃,兩性智能才華真的有相差這麼巨大嗎?當然沒有。那麼,那就是故意的囉?是一種無恥的、刻意的性別壓迫囉?當然也不是。我是說,如果是故意的,那反而還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因為不是故意的,那才可怕。

這就好像好多飛黃騰達人士越來越看我風度扁扁一樣,踐而踏之,羞而辱之,十分自然。他們當然不是 "故意" 要表現得好像他們比我行,而是真心如此認為。這才可怕。即便是個馬文才,當一個人處於某種既定的優勢與位階時,基本上他是看不見自己也看不見別人的,他會真心以為自己好厲害啊,反倒視唐伯虎為魯蛇笑柄。君不見,一個出身富裕者,就算智商50,長大後肯定也都有一番所謂成就。萬一智商80以上,那就更不得了了,肯定是個博士、學者、立委、部長,乃至總統或師字輩人物了。反之則不然。我見過一些絕頂聰慧者,他們也許連受教育的一點點機會都沒有,比方說我媽媽。在智商與才華上,她若認了老二,我是不敢認老大的。

我要說的是,世上這類不公,所導致的結果,並非刻意如此,而是結構使然。以諾貝爾獎為例,你難道以為,一群強勢主流到爆的白人,有可能公平地挑選出具有充份意義上的獲獎者?當然不可能。重點是,這份不公平並非全然有意造成,而是他根本看不見非我族類,看不見鎂光燈照耀不到的邊緣人事物。反之,若在主流位置上或舞台上,則如雷灌耳,而且往往具有放大千百倍的效果。非僅一端,凡事盡皆如此。

李敖曾經說,"我因台灣而小"。這句話想必也是不少人的心聲。不用說巨人偉人,就算一個正常尺寸的人,當他困在台灣每天被猥瑣細小的人事物纏繞,想不小也難。柏楊死前亦有此感嘆。你每天跟蛆同處一窩,如何了得?林毅夫冒死投奔祖國,想必也是類似的心情,不願困居小島同一些無甚意義的鳥人鳥事摻和。

金庸在他八十多歲時,大約是2005年吧,前往劍橋歷史系讀博士。其實早在大約2003年,他就獲得劍橋榮譽博士。至少在劍橋而言,榮譽博士極其困難獲得。金庸之所以獲得這個榮譽學位,就是因為這位女校長 Alison Richard 的強力推薦。因為有一天,她讀到鹿鼎記的英文翻譯,當下驚為天人,輾轉難眠,佩服得五體投地。我常想,要是讓她懂得中文的美妙深遠,要是她連神雕俠侶、天龍八部、倚天屠龍及笑傲江湖等等等都統統讀過一遍的話,豈不是要要跪倒在地?

依我的文學偏見,哈利波特的文學成就如果是1,金庸的小說理應就是1000。但是,為什麼全世界著迷前者而非後者?很簡單,因為哈利波特是英國人用英文寫的,而金庸卻 "因中文而小","因華人而小"。他若是個歐美洋人,寫的若是洋文,也許不一定稱得上像但丁或歌德那樣永垂千古的世界級大文豪,但至少流芳個幾十世應無問題。所謂 "世人" 並沒有給金庸應有的公平評價,意思其實是以 "洋人" 為中心所建構起來的 "世界" 裏,再大的巨人,若是非我族類,便會自動劇烈縮小,甚至縮小到像微生物那樣根本看不見。反之,一些根本沒有什麼文學價值的小說,例如哈利波特,卻被世人捧得像什麼大文豪大著作似的。一樣都是所謂通俗小說,尺寸放大縮小的待遇卻大不同。

我常說我最喜歡的詩人是R.M.Rilke, 其實我的意思並沒有包括中文世界,否則,詩人桂冠的寶座當然非李白莫屬,Rilke還差他一大截呢。一個始終是匠,巨匠也是匠,一個卻渾然天成。

維根斯坦有一陣子逢人就推薦大家去讀一本小說叫做 "Monkey"(猴子),對之讚不絕口。你知道這本小說是什麼嗎?就是西遊記。我還特地跑到劍橋圖書館借出這本西遊記的英譯本,翻譯得真是有夠爛,你看標題也知道,西遊記竟然翻譯成 Monkey,不知情者還以為是一本生物學著作呢,怎麼裏頭除了猴子還有一頭色迷迷的豬。不但翻譯差,而且濃縮再濃縮,簡直像兒童版了,完全喪失西遊記原著的精髓。我在小學三年級就把原著線裝書翻爛,看過一遍,一遍,一遍,又一遍。這一生,影響我最大的人,孫悟空肯定排第一,老二是沈從文,老三才是維根斯坦。

我要說的是,就連孫悟空那麼厲害,都得 "因中文而小"。當洋人在某個因緣之下,讀到它時,若有點品味的,自然會驚為天人,就如同 Alison Richard 讀到鹿鼎記或是維根斯坦讀到西遊記時那樣的強烈反應。

維根斯坦曾發明一個詞叫面向盲(aspect blindness),指的是一個人並非僅僅是看不見 "某個人事物",而是他根本看不見某個 "世界",在這個世界中的東西,他完全看不見,就如同我們看不見某些波長的光,聽不見某些頻率的聲音一樣。少數一方或異類或邊緣世界很容易就能看見主流,不但看見聽見,而且如雷灌耳,不想知道都很難。但是,反之則不然。主流世界是看不見鎂光燈以外的世界的,你就算比他巨大一千倍一萬倍,他還是看不見。他不是故意假裝看不見,而是真的無能看見。他得了一種病,就叫做 "面向盲"。凡屬某個面向的一整個世界,他統統看不見。

我講這些,並無任何引申推論咱們應該如何如何之企圖,純粹只是描述此一現象。我並非要說我們應該要努力讓人看見,而只是說,看得見看不見,非關實際大小,而是往往關於 "世界" 本身。比方說,相對於台灣,大陸就大得多了。你在大陸隨便放個屁,動輒幾千萬幾億人聞到,甚至連洋人主導的所謂 "世界" 也會聽見屁聲,搞不好頒個諾貝爾和平獎給你,獎勵你和他們的敵人--中國對抗。但在台灣則不然,所謂 "世界" 會自動把你縮得很小來看待。

低能人士可別舉反例。這東西既非理論宣稱,自無反例可言。就好像當你陳述升學主義的現象時,若有人找來一個不想升學的人當反例,其實是很低能且無聊的。當然,有些東西也許比較具有共通性,或具有某種比較公平的現身管道,例如影展,例如侯孝賢在世界上的名聲。但即使是這樣的一些 "例外",其實仍然稱不上例外。面向盲的問題始終還是存在,就如同男性之於女性,主流之於異類,洋人之於非洋人,衣食無憂者之於飢寒交迫者,絕對多數之於極少數,人類之於動物等等等,並非假裝看不見,而是無能看見。

哲學上有篇經典文章,一位美國哲學家Thomas Nagel 寫的,挑起相關討論長達半個多世紀。這文章叫做 "當一隻蝙蝠是什麼感覺?",文章討論的當然不是我講的這些講給三歲小孩聽的通俗說法,而是在講有關意識(consciousness)的組成,究竟在多大程度上,我們可以賦予 "心靈"(mind) 多少的物質基礎,從而使得主、客觀之間的畫分具有哪些可能性。

不知道是不是前世是蝙蝠投胎轉世,老實說,我真的超想知道當一隻蝙蝠是什麼感覺。隱約中,我好像知道,又好像一無所知。於是,趁著月黑風高,我穿上一身黑,爬上樹梢,兩手抱胸,倒掛金勾,兩眼炯炯有神,像吸血鬼似的,望向漆黑的天空,望向林間深處,用心傾聽林子裏哪怕是一隻甲蟲的哭聲,然後呢?然後我就能體會到當一隻蝙蝠的感覺了嗎?我要如何突破我的面向盲,從而看見那些我原本無能看見的偉大或渺小、原本無從體會的心聲與悲歡?
王修亮 發佈日期: 2016.10.16 發佈時間: 下午 9:52
我年輕時就很不喜歡接受別人的幫助,可很喜歡幫助別人,在學校裡狀況還好,五十年代的學生之間,最多不過就是幫忙打掃、整理東西,借個筆記,這樣的熱心還滿溫馨可喜的。
出了社會之後,卻因此曾經和許多人起過摩擦。別人不見得需要我的熱心,而別人的熱心又常成為我的負擔與壓力。
記得三十五、六歲時,和一位好友跟著一小團人,遠赴高雄妙通寺去拜見傳聞法師,因為上山的路要自己走,而當時身體已經相當虛脫了,我提著兩個頗重大的行李,走得非常吃力,一路落後。前面有位不太熟的朋友回頭跑來,伸出手:「我來吧!」
他是男的,身強力壯足以負擔,我卻堅拒了:「不用不用,我自己來。」
對方禮貌的點頭退開,好友沒說話,繼續走。那一霎那我心中忽生警兆:我堅持的是甚麼呢?
是責任感嗎?這是一個團體,為了堅持我自己的責任,拖累別人的腳程?
是自尊與自信嗎?唯恐自己在團體中成為無用的人?我的價值僅在於「我能負擔別人」,卻「無能成為別人的負擔」?
負擔自己、負擔別人,成為他人的負擔,本來不應該是一個良善的循環嗎?本來不應該循環為「關愛自己」「關愛他人」「被他人所關愛」嗎?
我在堅持的是甚麼呢?我真的是在群體中負責任嗎?我真的懂得關愛的意義?我的價值觀與行為真的一貫實踐了嗎?還是我只是虛榮,只允許自己熱情的虛榮?
改變三十多年的積習是極度困難的,我不給自己反悔與退縮的時間,當下立刻向朋友說:「我想通了,請他幫我拿行李好嗎?」
朋友也立刻高聲請人幫忙,我看到她臉上放鬆的笑容。
那是我第一次學會反省自己的黑暗。

然後逐漸明白,在貌似熱情或清高的深層,其實不一定僅是純淨的真情,也有著複雜的反面陰影,交錯得難以理清,往往必須血淋淋的撕開,忍受得了那樣的羞辱和痛!才有辦法清理自己真實的傷口,得到救贖與痊癒。因為我常常搞不清楚「我這是不是不負責任?」然後在別人抱怨時,不問理性是非的產生極深的罪惡感「為甚麼我把責任撇清了?」

追根究柢,自幼處在善於讀書的長子大哥,聰慧強硬的么妹之間,處在成績平平直到掛尾的學生群裡,自認愚笨呆蠢的我,感覺在家中無用,在群體無能,引致缺乏自信的某種自卑,使我養成這種難以發現的自傲。

領悟之後,努力改掉了這個習氣。但是這種習氣和責任感、罪惡感交雜在一起,使我經常不自覺逼迫著自己仍然堅持某些作為。非常不體諒他人,非常缺乏群性合作能力。只有我不能欠別人,別人可以欠我,例如無端展現自己的熱情,例如不敢讓別人請我吃飯。(不接受任何家長送禮不在這個範圍,只要接受一位家長送禮,其他家長該不該送呢?比誰的禮物貴重嗎?)

我這幾年已經把「清高的驕傲」「多餘的熱情責任感」和「矯枉過正的罪惡感」挖掘得很深了,不過總是還會在某些沒想到的地方殘存著。好朋友們都很敬重我,從來都讓著我,不忍指責過我。而不那麼熟的朋友也只會誇讚我的熱情、堅持與負責任,看不見我深層的黑暗。

一點生命中的省思:能有人可以指正出自己的黑暗或缺失,怎麼會需要惱羞成怒?那是多麼值得慶幸的事啊!因為自我的缺失是多麼難以自覺啊!

另外,最近發現自己抱怨變多,反省變少,學習停頓,身體也跟著壞起來。休息了一個多星期,今天豁然開朗:忙到「沒有思考的時間」,一切惡的循環竟開始進行。我畢竟是個魯鈍的人(已經沒有絲毫自卑感),需要許多時間才能從跳耀的環境中安靜下來,才能開始思考,才能繼續生活。
那就尊重自己的狀態來生活吧!畢竟我歡喜甘願為別人而活,也要接受別人應該尊重我需要的生活。
謹此,中心喜悅。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10.16 發佈時間: 上午 2:41
我把力民提供的王大師文章仔細看了。王大師寫的東西,言之有物。在我看來,特別是在台灣這樣一種封閉且一面倒向綠油油的社會,貢獻很大。當然,某些屬於比較資料性的東西,數量一多,疏漏難免。

我記得他版面簡介上有一句話說,盡信他不如不信。我想這話用在誰的身上都一樣適用。我每天開藥給人吃,開的全是限制級藥物,吃得對就是藥,亂吃一通便是毒。於是我常盤算病患來者何人,盤算他們對於藥物的態度。那些很喜歡吃藥的病人,我都怕。因為你若把藥當食物當仙丹吃,要你吃一顆,你偏要吃三顆五顆,那其實乾脆不吃還比較好。

不光是限制級藥物,平常藥物也一樣,有一本藥理學聖經上開頭第一句話就是:所有的藥,都是毒藥。依我看,所有文字也一樣,有其作用便有其副作用。我寫東西最害怕的一件事就是對他人產生影響,因為我沒法控制它究竟是一個好的影響或壞的影響。比方說,許多時候,在你睹爛虛榮的同時,似乎也只是帶來一種更入骨的虛榮;很多人反英雄,反到最後卻(很樂意?)讓自己成為更不得了的英雄,那不是很失敗嗎?

我常覺得,看別人寫,不如自己寫。因為別人不管寫得多好多棒多麼令你仰慕,那也都只是他的看法他的感受,如此而已,不能橫向移植成為你自己的世界。人還是應該要發展自己的腦袋和天性比較好,畢竟物種有別,各有天性。我寧可看到一個社會,如此平庸,沒有天才,沒有豪傑,但其成員卻有著普遍良好的基本素質,總比一人是不世出的天才,其他人卻全是腦殘好。可是,台灣卻屬後者而非前者。我們有侯孝賢,有范光棣,但我們的文化與思想卻是一片沙漠;沙漠中基因突變出一兩朵燦爛的花,但沙漠依然是沙漠。

蘇格拉底如果還活著,我有十足的信心可以讓他親口承認,他每天在街頭巷尾譙政客,罵人渣,嘲笑菁英,四處招怨惹禍,並非要展現一己才華之亙古輝煌,而只是希望人們正視自己的大腦和心靈,勿被愚眛所惑,從而知道自己該怎麼活以及怎麼死。跟蘇格拉底站在某種對立面的維根斯坦,雖然生前終究沒有把他那千萬字筆記一一出版,他想寫 "一本好書" 的心願終究逝如流水,但他曾引用聖經上的話說,他留下這些文字,無非也只是希望對鄰人有益。用我的話來說,無非就是希望各位的小孩,或小孩的小孩的小孩...,在往後無窮無盡永不止息的時光中,能從中得著一點或許微不足道的安慰和勇氣。

有時候,某種精神層面上感覺特別特別孤單,於是就很渴望維根斯坦能夠從墳墓中醒來,同我說上幾句話;渴望沈從文帶著張兆和歸來,讓我們能再做一回青春熱血的夢。不過,也許我不該這樣想,因為事實上他們未曾死去。
葉小慧 發佈日期: 2016.10.15 發佈時間: 上午 11:19
今日罰站,台北正逢雨日,請記得攜帶方便雨具,多件薄衫。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10.15 發佈時間: 上午 3:41
我沒仔細看力民提供的那篇王大師寫的文章,但剛好瞄到他提到安南。安南有沒有資格獲得諾貝爾和平獎,也許有爭議,但應該跟他涉及所謂貪污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不知道王大師怎麼會 "單純" 到連這樣的普通常識也會被主流媒體所誤導?況且這事都已經十多年了,怎會誤導至今?

這個子虛烏有的所謂貪污案,大約是說瑞士有間公司,透過聯合國的一個和伊拉克之間的 "石油換食物計畫",取得一千萬美元的年度合約,而安南的兒子就任職於這間公司。於是,美國布希政權以及主要是共和黨一大堆人渣政客,另外還包括華爾街日報、紐約時報及華盛頓郵報等等主流媒體,便開始捕風捉影說安南一定有幫助他兒子任職的公司取得這項合約,然後開始大唱道德高調說安南真的好腐敗啊,搞特權啊,聯合國在他的領導下真是一團黑箱啊...等等等,發起鋪天蓋地的道德抹黑。即便後來經過調查,全屬瞎掰造謠,但美國這些戰爭販子依然不斷企圖把不太聽話的安南給拉下來,企圖進一步掌控聯合國。

這些事鬧得很大,用肛門想也知道是假的,依安南做為一個聯合國祕書長的身份,就算要貪污,怎麼只是幫助什麼自己的小孩任職的公司取得一份僅僅一千萬的合約?從這合約中,這公司能賺幾百萬嗎?這幾百萬就算全部送給安南也會笑死人吧。別說安南,光是台灣隨便一個科長局長或縣市長立委等等這些小小小小咖,平常透過合法或非法的管道所撈到的金額,都不知道是幾百萬的幾百倍。

再說,美國發動侵略伊拉克戰爭的那些政治人物以及利益團體,包括那些不斷透過大量造謠鼓吹戰爭的各主流媒體,他們從侵略戰爭中所搶奪的財富,恐怕得在幾百萬後面加上十個零0000000000都還不止,怎麼會突然變成一絲不茍一介不取公私分明的聖人呢?

對於美國,安南其實是很聽話的,但是,很聽話還不夠,你必須非常非常聽話,像條狗那樣,說一不二,說東不西,非常非常非常乖,主子才會滿意。可惜安南還不夠乖,比方說他竟然還公開譴責英、美侵略伊拉克是非法罪行,於是讓美國決定對他下手,給予人格謀殺,最好能抓去槍斃。後來,連英國前外交部長Robin Cook 都看不下去,跳出來譴責這個旨在拉下安南、進一步控制聯合國的假案。

這些事前後喧騰許久,種種醜陋無恥到爆的抹黑鬥爭細節,可以參考底下 WSWS 這篇報導。

安南有沒有資格獲得諾貝爾和平獎,我沒意見,畢竟得到這種和平獎也不是什麼光采的事。但是,如果說什麼安南因為涉嫌貪污所以不該獲獎,這樣的說法是很荒唐的,怎麼會這麼 "單純"?特別是在十幾年後的今天,美國官方與主流媒體聯手幹下的這些卑鄙勾當,早已一清二楚不是嗎?

陳真2016. 10. 15.

p.s.: 今天又是罰站日,各位別忘了。豔陽驚人,帽子也許是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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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goo.gl/y8IPcN


Oil-for-food scandal: Washington’s preemptive strike on the UN

WSWS

By Peter Symonds

5 April 2005

A second interim report into the United Nation’s so-called oil-for-food scandal released last week exonerated secretary-general Kofi Annan of the main accusation against him: that he improperly used his influence to steer a UN contract worth $10 million a year to a Swiss firm Contecna that employed his son Kojo.

The findings have done nothing, however, to halt the campaign of innuendo, exaggeration and slander by the Republican Party rightwing in the US and its mouthpieces such as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against Annan and the UN. One of the main cheerleaders, US Senator Norm Coleman of Minnesota, immediately reiterated his demand for Annan’s head, declaring: “His lack of leadership combined with conflicts of interest and a lack of responsibility and accountability point to one, and only one, outcome: his resignation.”

In all probability, some companies and individuals profitted handsomely from the $65 billion UN program that permitted the Saddam Hussein regime to sell oil and buy a limited range of humanitarian goods. The scale of the exercise, however, pales into insignificance alongside the current plundering of Iraq by Halliburton, Bechtel and other US corporations with close connections to the Bush administration and its illegal occupation of the country.

It also appears possible that Annan’s son may have traded on his father’s name to assist in obtaining a job and to set up in business. He would not be the first to do so. In his own sordid business dealings in the 1980s involving the Texas Rangers baseball team and Harken Energy, George W. Bush, the current US president, managed to leverage his family connections to then-vice president George Bush, his father, into a personal fortune worth millions.

The stench of hypocrisy and cynicism that surrounds the oil-for-food inquiry underscores the fact that it has little to do with allegations of corruption against Annan and other UN officials. Like other multilateral international institutions, the UN has become a battleground where the US is seeking to assert its unchallenged supremacy over its imperialist rivals. The Bush administration is exploiting the scandal as one means for undermining the UN, either to force through changes, or failing that, to neuter or even destroy the organisation.

The oil-for-food investigation, set up last April, is headed by former US Federal Reserve Board chairman Paul Volcker. Its two other members are Justice Richard Goldstone, the South African judge who prosecuted war crimes in the former Yugoslavia and Rwanda, and Professor Mark Pieth, a Swiss academic specialist on money-laundering.

The committee has now produced two interim reports and plans to release its final report in June. The first in February accused the UN head of the oil-for-food program, Benon Sevan, of “a grave conflict of interest” for steering contracts toward a company owned by an Egyptian friend. Sevan, who was suspended and faces legal charges, denied the allegations and said he was being made a political scapegoat. A second UN official, Joseph Stephanides, was alleged to have interferred in the bidding for an oil-for-food contract.

Last week’s second report, which focussed on accusations against Annan and his son, was potentially more explosive. Elements of the report were leaked to the American press, prompting UN spokesman Fred Eckhard to remark that the UN and Annan were “suffering death by a thousand cuts”.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published an article entitled “Kojo’s Iraq Connections” implying that Kofi Annan had met his son and a business associate and discussed their plans to establish companies to take advantage of the oil-for-food program. The companies were never set up but that, and the lack of any evidence, did not stop the newspaper from declaring that Annan had questions to answer.

The Volcker report, however, unambiguously found that there was no evidence that Annan assisted the Swiss firm Contecna to win a UN contract in 1998 to monitor goods entering Iraq as part of the UN program. It also found nothing convincing to show that the secretary general even knew about the contract. Kojo Annan was employed by the company in West Africa, not Iraq or the Middle East, from 1995 to 1997 and then as a consultant until the end of 1998. The report described the investigation instigated by Kofi Annan when news of the deal became public in 1999 as “inadequate”.

The report accused both Annan’s son and the company of deliberately concealing the extent of their relationship from Kofi Annan. Contecna kept Kojo Annan on its payroll until 2004, it claims, to prevent him from working for a competitor in West Africa. Kofi Annan’s retired chief of staff Iqbal Riza was criticised for shredding documents covering 1997 to 1999—the period under investigation. Riza rejected allegations of wrongdoing, saying the shredded files were copies of documents available in the UN archives.
Reaction to the findings

Commenting on the report’s findings, Kofi Annan declared: “After so many distressing and untrue allegations have been made against me, this exoneration by the independent inquiry obviously comes as a great relief.” Asked if he intended to resign, the career diplomat responded with uncharacteristic bluntness: “Hell, no”. The reaction reflects the pressure of a none-too-subtle campaign by Washington to pursue the scandal as a means of disciplining or ousting Annan, despite his past willingness to do US bidding.

The international response to the Volcker report reflected continuing tensions between the US and its European rivals. While not openly siding with Senator Coleman’s open call for Annan’s resignation, White House support for Annan was far from unqualified. US State Department spokesman Adam Ereli declared that Washington would continue to work with Annan, but added the findings were “troubling, particularly the failure to recognise the appearance of a conflict of interest.”

In its second opinion piece in two days,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raked over the scandal again. After dismissing the report’s exoneration of Annan, it concluded: “In the broader sense, however, what Mr Volcker’s report reveals is an ‘adverse finding’ against the Secretary General: That is, patterns of willful neglect, conflict of interest and incompetence that would have any business CEO out on his ear.” While differing in tone, editorials in the New York Times and Washington Post followed essentially the same line: despite the lack of evidence, Annan had something to answer for.

European leaders were more forthcoming in their support for Annan. But far from providing any forthright defence of Annan and risking conflict with Washington, they focussed attention on the secretary general’s role in guiding UN reforms. Marc Bichler, deputy ambassador of Luxembourg, which currently holds the EU presidency, said Annan was playing an important leadership role at the UN, “notably with regard to the process of UN reform”.

Former British foreign minister Robin Cook was one of the few figures to point to the provocative character of the UN scandal. In a comment in the Guardian newspaper entitled “Why American neocons are out for Kofi Annan’s blood,” Cook argued that the White House was out to derail the proposed UN reforms. On the campaign against Annan, he declared:

“There is a breathtaking hypocrisy to the indictment of Kofi Annan over the oil-for-food program for Iraq. It was the US and UK who devised the program, piloted the UN resolutions that gave it authority, sat on the committee to administer it and ran the blockade to enforce it. I know because I spent a high proportion of my time at the Foreign Office trying to make a success of it. If there were problems with it then Washington and London should be in the dock alongside the luckless Kofi Annan, who happened to be secretary general at the time.”

Cook’s comments underscore the selective character of the accusations against Annan. Based on documents seized in Iraq, a CIA report outlined the extent of Saddam Hussein’s efforts to circumvent the UN sanctions regime, maintained for more than a decade after the Gulf War of 1990-91. Of the estimated $10 billion connected to so-called illicit activities, only $2 billion had any association with the oil-for-food program.

Most of the money was not bribes and kickbacks, but oil smuggling on a massive scale—principally through two close US allies, Jordan and Turkey—to which Washington turned a blind eye. The US and Britain, whose warplanes flew daily missions over Iraq to enforce the so-called northern and southern “no-fly” zones, were in the best position to monitor smuggling. Moreover, two pro-US Kurdish parties, who collaborated closely with the CIA and other US agencies, made substantial profits from the illicit trade that passed through the northern no-fly zone to Turkey.

To top it off, US officials sat on the UN Security Council oversight committee that monitored the oil-for-food program and was ultimately responsible for reviewing contracts. Not surprisingly, US agencies, which did not hesitate in providing ammunition against Annan and the UN, were uncooperative when it came to efforts to investigate the UN oversight committee and the role of the US.

Asked recently if his committee confronted any “walls” in the UN investigation, Volcker replied: “Yes. Walls is maybe too strong—obstacles, yes.” He said that one US agency, which he would not name, “has just flatly ignored requests for help”. His colleague Mark Pieth commented: “We are simply astonished that we have not gotten more help from the US, because why would we have an issue with the US?”

Pieth accused the US State Department of pressuring the committee to limit its investigations. “They are saying, ‘you aren’t to look at what member states have been doing. Your role is to look at the UN officials.’ And we are saying, ‘Well, we are looking at the program and it’s obviously interesting to look at how it was set up’.”
UN reforms

At the heart of the oil-for-food scandal are sharp differences over the future of the UN. Annan unveiled a reform package on March 21, firstly, to resurrect the UN’s tattered image as a body concerned with peace, justice and ending poverty and, secondly, to deal with the sharp rifts that were most graphically revealed in the conflict between the US and Europe over the 2003 Iraq invasion.

Annan’s plan seeks to accommodate to the demands of the US administration. It includes replacing the UN Human Rights Council, which has long been a target of US criticism, and tightening the framework of the Nuclear Non-Proliferation Treaty in line with US demands to outlaw all uranium enrichment and plutonium reprocessing, including fuel for power reactors.

Annan also called for a UN resolution that would sanction preemptive military attacks against “imminent threats”—a measure that would go some way to legitimising wars of aggression, such as the US-led invasion of Iraq. While it would prefer the UN’s formal blessing for its militarism, Washington is not, however, prepared to tolerate any restraint on its actions—either by resolution or a formal vote involving other powers.

As former British foreign minister Cook noted in his Guardian comment, Annan’s proposals still envisage a collective UN leadership. “The neocons who run the US administration want supremacy, not equality, for America and hanker after an alternative model of global governance in which the world is put to right not by the tedious process of building international consensus, but by the straightforward exercise of US puissance,” he wrote.

The fact that Annan is in the spotlight over the oil-for-food scandal demonstrates that the US is not willing to brook any opposition. Annan was installed as UN Secretary General in 1997 through the efforts of the Clinton administration to block the reappointment of Bhoutros Bhoutros-Ghali, of whom Washington was critical. A career UN diplomat, Annan has always been cautious not to offend the major powers, particularly the US. If he felt compelled to make timid criticisms of the US invasion of Iraq, it was because he attempted to straddle a deep divide between the competing interests of the US and European powers.

The attacks on Annan’s credibility are in line with the Bush administration’s appointment of arch neo-conservatives to top international bodies—John Bolton, former US undersecretary of state, as US ambassador to the UN, and Paul Wolfowitz, former US deputy secretary of defence and the chief architect of the Iraq invasion, to head the World Bank. Despite recent US diplomatic efforts to smooth over relations with Europe, these appointments, along with the ongoing oil-for-food scandal, demonstrate that the Bush administration’s aim is to subjugate or destroy these institutions.

The United Nations has never been an organisation for achieving peace, democratic rights and better living standards. It has always been, as Lenin said of its League of Nations predecessor, “a thieves kitchen” where the major imperialist powers settled their disputes and divvied up the spoils. If the institution is now in a crisis, it reflects a falling out among the thieves. Deep and irreconcilable differences exist that cannot be ended through the normal channels of diplomatic horsetrading, presaging open conflict and war.
甄力民 發佈日期: 2016.10.14 發佈時間: 下午 7:32
雖然這裡的大家都很熟知諾貝爾和平獎的無恥,但是我覺得王大師這篇2010年的文章還是值得一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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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諾貝爾獎系列又再度公佈了名單;其中,歷年來最受爭議的和平獎項,頒給了中國的民運人士劉曉波,名義為劉氏於「中國爭取基本人權的長期與非暴力奮鬥」上的貢獻。誠然,劉曉波在中國的民主進步中確實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其《零八憲章》對中國當局的震撼不亞於法輪功團體的動員能力;尤有甚者,其內容對於異議份子的非法性、中國共產黨對言論自由的箝制、與令人詬病的一黨專政體制,皆違反中華人民共和國既有的憲法。劉氏的舉動,好比一個討人厭的小孩,一直提醒大家國王沒穿新衣,但是關於諾貝爾和平獎委員會的新衣,卻都沒有什麼人去揭穿,大師我只好勉為其難擔任此角色,並提供一下素人的和平獎名單供參考。

諾貝爾委員會選擇於此時將和平獎頒給劉曉波,本人認為這是西方國家對中國崛起的回應,老共對於異議份子的壓迫,最近並非為最嚴厲的時期,我認為諾貝爾委員會倘若真對中國的和平有興趣,應在前2個機會就已經頒給以中國為對象的人選了,卻選在老共取代了日本為第二大經濟體時才頒,居心叵測。既然諾貝爾是於1901年時創立,本人就將第一次應頒給中國人的時間往前拉到上世紀初的《西安事變》,我認為,第一個得獎的人選應為與諾貝爾獎同年生的張學良,當時的中國正面臨亡國的大混亂,內有國共內戰及軍閥割據,外有日本的九一八及蘆溝橋事變,與隨後的南京大屠殺,張學良於此時有感蔣介石因一己的權力鬥爭,征討當時在農民階級深獲人心的共產黨勢力。

https://goo.gl/9WVRG0

照片為发动西安事变的张学良和杨虎城。

張學良不顧後果,將蔣介石挾持於西安,促使中國稍後的國共第二次合作,建立抗日的統一戰線,對往後日軍對中國的傷害程度大減。事變之後,張學良被蔣介石一路從中國軟禁至台灣,時間長達50年之久,最後終由李登輝釋放,監禁時間比起劉曉波多幾十倍,若諾貝爾喜好如緬甸的翁山蘇基或南非的曼得拉等人士的監禁紀錄,張學良的績效自不在話下。反觀與西安事變同年的1937年諾貝爾和平獎,卻是頒給英國的塞梭(Viscount, Cecil Of Chelwood),賽梭是一次大戰後《國際聯盟》(League of Nation)組織的幕後推手,但國際聯盟隨後證明是大國們失敗的實驗品。

當時在兩次世界大戰之間有兩個著名的國際侵略行為,一為義大利侵佔伊索比亞,另一個就是日本侵華的九一八事件,國聯在兩個事件上皆袖手旁觀。當時,國聯指派《李頓調查團》到中國寫了一份報告後就不了了之,報告中雖承認日本侵華是違反國際法的行為,但是國際社會畢竟還是奉「現實主義」至上,康德式的國際社會只是嘴巴講講罷了。反觀當時的張學良是以實際行動為之,一切個人的後果皆不顧,也不需如國聯般撰寫一個再明顯也不過的侵略調查報告,卻沒有任何的後續作為。在此,我認為張學良比賽梭有資格拿諾貝爾獎多了,更何況,顧名思義,和平獎本意就是要頒給以和平為目的的獎項而非人權,人權所牽涉到的範圍卻常帶有政治性及文化霸權。

中國第二個應得和平獎的人士,本人認為係開放中國的鄧小平,中國於1980年開放後,已成功的為世人提供一個成功的實驗,就是將世界窮人的數量在最短的時間內減少,中國人現在是自古以來,第一次可以吃飽的時期,全家也都有褲子可穿了,這在世界上是罕見的。中國的國民所得在短短20年內增加數十倍,這都是需要花英、美等國家200多年,日本一百年,四小龍則需50多年的時間換取,但中國所需時間卻是大大小於前述國家,鄧小平的「摸著石頭過河」經濟模式,以及抵抗歐美鼓吹的「休克療法」(shock therapy—亦即採取緊縮的貨幣及財政政策,開放國營企業予國際投資集團等措施),讓中國享有逾20年的雙位數經濟成長,使今年取代日本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

https://goo.gl/z8rCV3

照片為TIME雜誌上的鄧小平

鄧小平又技術性的迴避統獨問題,聲稱兩岸問題要留給更聰明的下一代來解決,在毛澤東時代,兩岸發生過八二三砲戰及零星衝突,可是到了鄧小平後,台海就在也沒有人因衝突而戰亡過,中國也從此沒與任何國家發生戰爭過,反觀美國在70年代後,共自行發動不下10次的對外侵略戰爭,且皆非自衛性。相對來說,鄧小平應該比較像是和平獎的候選人吧。諾貝爾卻頒給歐巴馬這位從未坐過任何牢、寫過任何著作、規劃任何政治及經濟體制、增兵攻打阿富汗的美國總統,甚至相傳挪威執政黨於頒獎之前,欲藉由和平獎與美國交換鮭魚出口、軍售稅、北極軍事佈署等實利,和平獎的篩選機制實在有檢討的空間。

和平獎不像其他較專業性的獎項如物理、化學甚至經濟等,有很明確的專業依據,和平獎所觸及的爭議性,大於前述獎項。首先,諾貝爾(Alfred Nobel)先生本身的背景就很受爭議,他是個炸藥發明者及軍火商,因為發戰爭財,故覺得內疚,想藉著諾貝爾獎的金錢,洗脫自己的惡名,故很諷刺的,諾貝爾和平獎本身其實也沾滿了戰場上所流的血,也許,這也是個另類的國際洗錢吧。

其次,歷任有很多的得主也是極其的受爭議。 首先,在諾貝爾獎草創時期,1906年的和平獎得主竟頒給老羅斯福(Theodore Roosevelt),名義是這位總統成功的調停戰場在中國的日俄戰爭,殊不知美國之所以會當和事佬是因自己亦欲插手遠東利益,不希望日、俄任何一國在中國壯大勢力。另外,在召開和平會議時,居然沒邀兩國戰場的當事國--中國與會,使中國飽受別國的戰火災難,但事後卻無任何實質補償。

另外,老羅斯福的外交名言是「輕聲講話,但要拿著根大棒子」(Speak softly and carry a big stick)的《大棒子政策》(big stick policy),老羅斯福的羅斯福推論(Roosevelt Corollary),在南美洲用暴力殖民該地區,強佔巴拿馬運河,藉以連接東西岸之海軍勢力,方便佔領夏威夷、關島、菲律賓等殖民地,並延續以帝國主義為旨的《門羅主義》,如果這些舉動可稱和平,那和平的代價就是暴力囉!而且不僅老羅斯福,連鎮壓菲律賓、促使日本侵佔中國東北的其國務卿--路特(Root)也跟著在1912年一起獲冠,這諾貝爾的邏輯,唉!

https://goo.gl/PJxQOU

巨棒外交諷刺漫畫

另外一個諾貝爾委員會應該覺得羞恥的得獎人是季辛吉(Henry Kissinger),他在1973年與北越的黎德壽一同獲得,但是黎氏因此獎項的偽善而不屑領取,也迫使五位和平獎評審委員中的兩位憤而離開。根據季辛吉所言,他最崇拜的政治學者為義大利的厚黑教主--馬基維利(Machiavelli),奉權力政治為一切國際事務的宗旨,有權力才有正義,這在他所主導的70-80年代美國外交策略可以得到相呼應。

季氏所策劃的中南半島(越南、柬埔寨、寮國)轟炸,所投下的炸彈,比盟軍在二次大戰於軸心國投下的總和還多。季氏並在智利扶持殺人魔皮諾契特(Pinochet),暗殺民選的總統阿蓮得(Allende),揭穿了美國在世界上鼓吹民主的假象;另外,東地汶(East Timor)的屠殺、印尼劊子手蘇哈陀的暴政,皆要記在季辛吉的頭上,曾經有人感嘆道,諾貝爾在頒給季辛吉後,就從此失去其意義了。

https://goo.gl/eufLv0

季辛吉諷刺漫畫

其他受爭議的得獎者包括如設立政治宣傳用之「公共資訊委員會」,藉以製造仇恨敵人,並成功將主和的美國國民導向戰爭的第28任總統威爾遜(Wilson)、回教恐怖主義領袖阿拉法特(Arafat)、屠殺巴勒斯坦兒童著名的以色列總理佩瑞茲(Simon Perez)與拉賓(Rabin)、貪污纏身的前聯合國秘書長安南(Kofi Annan)、富政治動機的美國前副總統高爾(Al Gore)、及主張中東石油利益的卡特(Jimmy Carter),其《卡特主義》(Carter Doctrine)奠定了之後美國於該地區的石油霸權,並間接引起日後的兩次伊拉克戰爭及賓拉登的崛起。

諾貝爾頒在給上述諸多受爭議人物後,卻始終不頒給共提名五次的聖雄甘地,真令人苦思不透。另一個有趣的現象是,光美國歷任的正副總統就包辦了五屆的和平獎,其國務卿與政府官員亦佔多數名額,然美國於近百年來,卻是這地球上發動過最多戰爭、殺死最多人的國家,這真是歷史的弔詭。

我舉了這麼多例子,並提供自己認為該得的人選,並不是要否認劉曉波的事蹟,因為我認為劉氏的功勞是值得讚揚,我僅僅是希望讀者可以對於諾貝爾委員會對於此次頒給劉氏的時間點,以及頒發對象的意義作反面思考;另外,諾貝爾委員皆為挪威籍組成,所徵收的意見,多為西方學者及前得獎者(又以美國居多),這種種因素,作為一個世界級的頒獎組織,實應不得不注意,而身為非西方國家的台灣,我們也要在諸項角力及西方論述中尋求一個獨立思考的空間,不隨風起舞,實為上策。

後記:無遠弗屆的網路,讓我拋磚引玉了一位前聯合晚報記者,目前隨任職於外交部之妻旅居於挪威中,有當地第一手資料,文中作者揭穿諾貝爾委員會去年將和平獎頒給歐巴馬的內幕,其中挪威政府利益掛勾及虛偽矛盾處不勝枚舉,是讀完大師這篇文章好很好的延伸讀物。本文請按此:歐巴馬皇駕到!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10.14 發佈時間: 下午 4:11
我的老家之一,就在台南樹林街奇美分院的正前方那棟民宅,如今還在,只是人事已非。那時不叫奇美,而叫逢甲醫院,屬軍方體系。每當前夕群狗哀號,隔日必有家屬追撫遺體,痛哭離去。

那一帶非常荒涼,荒野遼闊,每天與蜻蜓金龜子為伴,夜裡螢火蟲多如天上繁星,我的美麗童年就在那裡完成。那時也不叫樹林街,而叫逢甲路,如今荒野已無蹤影,幾無一草一木,無樹無林,反倒改叫樹林街。

跨過路口,以前是一整排高聳監獄,附設刑場。有一天凌晨五、六點,我溜到刑場一道鐵門入口處,竟由兩片鐵門縫隙見到槍決過程,兩聲槍響,接著便是尋常日子每個清晨應有的一片寂靜,沒有哀號,犯人戴著頭套,無聲無息地死去。多少人在此生離死別,如今是一棟五星級飯店及豪華百貨公司。

監獄高牆外排水口,每天有人捧著畚箕來此,各自佔據一個出水口,撿拾猶可食用的米粒飯菜,各有用途。而我呢,每天早上七點多,就在此搭公車上學。遇有公車脫班誤點,我就一路飛奔到校。

你知道嗎?如今車水馬龍的逢甲路口,轉進逢甲醫院的巷弄街口處,有一塊大石頭。石頭從何而來,不得而知,彷彿磐古開天便已存在而無須追究為何此處會有個大石頭。石頭上日日夜夜住著一個女人,這地區的小孩管她叫 “守門大將”,因為她終年就駐守在當年逢甲路這條巷口處。凡出入此處者,無人能忽視她的存在,有些時候得接受其莫名的吆喝斥責,故有大將之稱,連往來貓狗鼠牛都得敬畏她三分。

雖說大將,實則瘦弱不堪,不滿五尺的身材,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究竟她何時出現已不可考,彷彿她始終就住在那個磐石上,久而久之,人們似乎才意識到她的存在。附近小孩們特別喜歡捉弄她,或以石塊樹枝丟之,辱罵之,引其發怒咒罵追趕,從中取樂。每天放學都會有一堆小孩路過,與守門大將多有瓜葛,故必跑步通過比較安全。萬一就逮,後果不堪設想。

我媽常斥責小孩們的戲謔行徑,叫我別跟著不知好歹,枉讀經書。有一年冬天,天氣很冷,我媽還叫我拿幾件新買的毛衣和外套給她。我往守門大將身上一丟,趕緊撒腿就跑。

幾年後,十歲,略懂人事,從爸媽那邊才知道守門大將的身世由來。她就住在離此不遠處,曾經有個家,有個老公和五、六歲小女兒。有一天,小女兒被車撞死了,就死在這個路口處,也就是守門大將駐守一輩子的這個路口。

我記得她總是拎著一個包袱,形影不離,裡頭究竟裝著一些什麼東西沒人知道。有人說,裡面就裝著一些小女孩的衣物。

跟其他小孩一樣,不論白天晚上,我每天經過這裡,必定狂奔飛過,以免被守門大將抓到。但是有一天夜晚,我看完電影回家,放低音量,悄悄躡手躡腳地慢慢走過她前面。夜深而人靜,你猜怎麼了?我竟然聽到她閉著眼睛低聲唱歌。我沒料到她除了狂吼辱罵,也會有這麼輕柔的歌聲。

現在你再回到這個街口,除了繁華燈光,什麼也沒有了,應該也不會有人知道,當然也不在乎,守門大將的下落。

故事不曾結束,也許也無從結束的一天。說的是守門大將的故事,但它何嘗不也是你我的故事。才華為何物?詩又是什麼東西?王爾德說: “才華只是雕蟲小技,生活才是我的天才本事。” 詩人、小說家 (同時也是一名創作歌手)Leonard Cohen 也曾經這麼說:“詩是生活的證據,是生命燃燒過後的一點灰燼”。因其無聲無息故為詩,幾個白紙黑字,難道真能撐起生命巨大之可悲?說了其一,猶有億萬悲歡難以名狀,說不得,卻又揮不去。每一個不起眼的水滴,到頭來都得匯入滔滔洪流,從此你的故事,我的故事,他的故事,再也沒有差別。總有一天,一切可說的,不可說的,都將被人遺忘或永沈大海。

我們其實都是詩人,誰不是?也許我們也都是守門大將,無聲無息地守住一個早已逝去的遙遠未來。
楊世主 發佈日期: 2016.10.14 發佈時間: 下午 3:16
我覺得諾貝爾獎近年來干政意圖很強,姿態很清高,也許又想提醒誰警告誰或歌頌誰是反戰使者和平國家以遮掩其醜陋邪惡的侵略野心,利用(或被利用)這些藝術或人文科學工作者來惺惺作態,它頒給誰我實在不關心,只是我喜歡Bob Dylan早期的歌,有一首blowin'in th wind應該大家比較有印象.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10.14 發佈時間: 上午 10:53
前些天,看到台灣頒什麼唐獎,頒獎結束時,看到還來一段現場交響樂演奏,感覺真是俗到爆。俗不可耐也該有個分寸。不過,大老闆尹衍樑及李遠哲等人想頒給誰自然是他們的自由,只要獎金夠多,就不愁沒有人來領獎。我就頒了好多個哈巴狗金狗獎、銀狗獎,專門頒發給各領域具有胡扯瞎掰造謠抹黑及各項罕見技能有助於人類適應力向上提昇者,可惜得獎人都不來領獎,而且恩將仇報。

諾貝爾獎委員也一樣,他們想頒給誰,他們說了算。我不知道這位獲獎者是誰,也沒聽過他的歌,不好說什麼,只是不太相信一個當下極其流行的東西能具有多少藝術性。不過,這當然是我的偏見,我不相信大眾品味。

倒也不是說文學的定義不能擴展到其它領域,問題是,這位狄倫先生究竟是他的歌曲得獎還是歌詞得獎,我就不懂了。在我的理解裏,音樂因其抽象且缺乏命題屬性,理應具有更深的詩意才對,意思是說,一首曲子的價值理當在於其旋律本身,而非歌詞。反之,若無旋律而光有歌詞,是否還有什麼詩意呢?

當然,作品是一種整體,難以區分其組成,但若要說什麼歌詞增添了歌曲的詩意,那就好像說電影對白增添了電影本身的詩意一樣奇怪,感覺就只是硬要扯上文字,彷彿若不這樣扯,這獎就很難頒出個道理來似的,最後連荷馬和William Blake都扯上了,顯然這獎頒得有點心虛,還好沒有扯上莫扎特。

文學的定義當然可以擴展,你可以擴展到音樂或影像乃至舞蹈等等等,問題是,如果要這樣擴展,如果這位先生可以獲獎,那麼,有資格獲獎的音樂人、舞蹈家,影像工作者包括攝影師或導演等等等,我猜至少應有千百萬人。周杰倫和方文山,特別是方文山,文字的 "詩意" 應該就遠遠比他強吧我猜。至於 Emir Kusturica 的音樂和歌詞,就更是遠遠超越了。至於若要論影像內涵的詩性,普天之下,過往與未來百年之內,誰能跟蘇古諾夫比呢?

若要提到與藝術理應不該扯上關係的意識形態,例如所謂反戰,所謂什麼反叛,對於這位先生,我就更難茍同了,光看底下這張照片,我就很難想像這會是一個多麼具有反叛意識與反戰精神的人:

https://goo.gl/0yJBI4

這是幾年前歐巴馬頒給他一個什麼美國總統自由勳章。我不是說他該或不該領獎,而是說很難想像一個具有反戰與反叛精神的人,會像一隻猴子那樣,裝戴整齊,公開讓一個兩手血腥無惡不作的人渣,往自己的脖子上掛一個什麼自由勳章。

這跟他該不該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當然不該有關連,即便是一個大壞蛋,假若他的藝術性很高,獲獎有何不可?藝術本來就不是在考核個人行為是否合乎四維八德。同理,若以什麼反戰精神反叛意識等等來合理化其獲獎,那其實也是說不通的,更何況我看不出他反叛了什麼,倒是主流得很不是嗎?能夠獲得歐巴馬那個人渣頒勳章,還不夠主流嗎?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10.14 發佈時間: 上午 9:46
「大戰」要來了?普丁下令俄官員:旅外親人須回國

2016年10月14日

中國時報【蔡致仁╱綜合報導】

俄羅斯媒體報導,俄國總統普丁突然下令所有官員將身在國外的親人帶回國,並警告未照辦者日後升遷恐受阻。此事似凸顯出俄國與西方世界因敘利亞停火等問題,導致關係陷入冰點。甚至有專家說,俄此舉是為了「大戰」做準備。

俄新聞網站Znak.com報導,普丁向中央政府、地方政府、各層級議員,以及所有公部門員工下緊急命令,要他們立刻把正在外國學校就讀的小孩帶回祖國。俄國政治分析家貝爾科夫斯基受訪稱,「這是讓國內菁英人士為『一場大戰』做準備的部分措施」。

此前,普丁原訂下周訪問法國,與總統奧朗德會晤,但奧朗德堅持雙方必須討論敘利亞問題,還指控俄方在敘境發動空襲涉及「戰爭罪行」,普丁因而直接取消出訪。

美國與俄國上個月就敘利亞停火達成協議,以失敗告終。本月初美一度宣稱不再與俄會談敘利亞問題,指控俄「未能實現協議承諾」。美政府近日又指責俄政府授權並協助駭客入侵美國網路,企圖影響總統大選。美俄關係惡化至冷戰時代以來的最低點。

本月初,普丁下令終止與美國簽下的數項減核協議,以此反制美國對俄國兼併烏克蘭的制裁。數天前又傳俄國在波蘭和立陶宛兩國邊界的「飛地」加里寧格勒,部署能搭載核子彈頭的伊斯坎德爾(Iskander)短程巡弋飛彈,柏林等歐洲大城市均在射程範圍內,令人擔憂有一天會爆發全球戰爭。前蘇聯領導人戈巴契夫也曾警告,由於俄美緊張升高,全世界正處在「危險時刻」。
楊世主 發佈日期: 2016.10.14 發佈時間: 上午 12:28
這裡有一首Bob Dylan 1973年寫的代表作品Knocking on heaven's door

https://goo.gl/QGSuKR

還有一位網友寫的關於這首歌的文章

https://goo.gl/Bq5p8A

歌詞:
Mama, take this badge off of me
媽,請幫我把徽章拿掉吧
I can't use it anymore.
它對我來說再也沒有用了
It's gettin' dark, too dark for me to see
天色越來越暗,我的視線變得模糊
I feel like I'm knockin' on heaven's door.
我覺得我彷彿在敲著天堂的門
Knock, knock, knockin' on heaven's door
敲,敲,敲著天堂的門
Knock, knock, knockin' on heaven's door
敲,敲,敲著天堂的門
Knock, knock, knockin' on heaven's door
敲,敲,敲著天堂的門
Knock, knock, knockin' on heaven's door
敲,敲,敲著天堂的門

Mama, put my guns in the ground
媽,幫我把槍放到地上吧
I can't shoot them anymore.
我再也無法對任何人開槍了
That long black cloud is comin' down
那塊漫天的烏雲漸漸包圍我
I feel like I'm knockin' on heaven's door.
我覺得我彷彿在敲著天堂的門
Knock, knock, knockin' on heaven's door
敲,敲,敲著天堂的門
Knock, knock, knockin' on heaven's door
敲,敲,敲著天堂的門
Knock, knock, knockin' on heaven's door
敲,敲,敲著天堂的門
Knock, knock, knockin' on heaven's door
敲,敲,敲著天堂的門
李念淨 發佈日期: 2016.10.13 發佈時間: 下午 8:30
http://i.imgur.com/CNjpHzt.png

剛剛又看到一個好笑的,不過不太能理解Bob Dylan為甚麼能得到諾貝爾文學獎,印象中他不是唱歌的嗎?

https://goo.gl/Z18kXS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10.13 發佈時間: 上午 11:49
剛剛吃早餐看了四大焦點新聞:

1. 台灣某個小鎮,至於是哪一個小鎮就隨便了,不是重點,重點是有一個阿伯騎腳踏發生"車禍",套句台灣人的聳話,"悲劇了"。你看監視器拍到的畫面,騎啊騎的,唉唷,怎麼自己掉到水溝去了,趕緊自己爬上來。

2. 台中有一輛小轎車,對著前面的機車騎士超車不成,猛按喇叭,結果兩人就當場打起來了,這個給那個來一個無影腳,那個回敬他一記左勾拳,全都給行車記錄器拍下來了。

3. 高雄一個正妹,去飲料店買飲料,說要半糖,老闆娘沒注意聽,給她弄個全糖。正妹氣死了,口出五字經,叉叉你的圈圈,人真是不可貌相啊,全都被路人的手機給拍下來了,這位正妹的形象全破功了。

4. 又是車禍。台東一條省道上發生小客車與卡車擦撞事件,沒有人受傷,小客車車頭凹陷,卡車司機衝回車內拿出鐵棍,往小客車車主身上就打下去;車主也不甘示弱,揚言要叫兄弟來車拼。幹$&;$,幹&;$*#,幹@$(^#$,兩人就在快車道上破口大罵,演出全武行,不顧其他人的行車安全,全都被手機給拍下來了。

媒體控制了人們的大腦,管理人們的思維,教他們應該關注一些什麼,應該忽略一些什麼,教大家應該怎麼想,怎麼說,怎麼活,該生氣或該高興...,讓你依其需要而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全世界所有主流媒體都一樣,但仍有程度之分,控制得最為綿綿密密的就是美國。他們的新聞應該算是一種製造業。而台灣呢,則是跟 "新聞" 絲毫扯不上關係,所謂記者,每天就是去網路上搜尋各種洋相與八卦鏡頭,然後加以品頭論足,全世界找不到像台灣的第二個例子了;一個社會的媒體居然可以全盤荒唐離譜至此,每天餵垃圾給大家吃,對世界發生什麼事,完全轍底封閉,你覺得這是一個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方嗎?台灣人還需要大腦這個器官嗎?沒有人生氣,沒有人憤怒,大家甚至樂此不疲,超愛看 "新聞"。

我跟各位打個賭,明天你再打開電視,一定又是監視器或行車記錄器或手機拍到什麼有趣的八卦畫面或哪個路人出了洋相,要不就是誰暴紅了,誰暴奶吸睛了,或是小瑜瑜(周子瑜)又迷死人了等等等。在各式各樣的洗腦腐化中,每個人往往都會以為自己是個例外,以為自己足夠聰明到可以跳脫社會的影響,但真的是這樣嗎?

美國所謂總統選舉,每天就是妖魔化川普,為什麼?因為所有美國主流媒體全投效到希拉蕊旗下,每天製造或炒作各種相對而言不具任何重要性的指控和抹黑,但它卻輕易地讓人們以為那些東西是重要的。

你看維基解密所揭露的那些文件,你就知道,所謂民主自由等等等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我們幾乎看不到相關報導,每天如雷貫耳的就是川普又說了什麼政治不正確的話,彷彿美國對於人類所製造的血腥恐怖災難只是這麼一回事。

我看不出這樣一些所謂民主有任何意義可言。我常覺得,"民主" 是混蛋人渣們所製造的一個最大的謊言。每聽到有人歌頌什麼民主 (比方說台灣無恥無良政客及御用反中反華文人最愛強調這一點),我就知道這些所謂民主愛好者,若非人渣,故意瞎掰,便是腦袋有洞,進水了。如果有人真的在乎什麼民主,理當立即揭竿起義,把掌權後肆無忌憚違法亂紀貪婪分贓倒行逆施的民進黨政權給打倒並掃進垃圾桶才是。

有句話説,求仁得仁,用負面的方式說也一樣,就是自作自受。台灣人養出這樣一隻齷齪邪門貪婪無道居心極度不良的綠色怪物,怎麼可能會沒有報應或後果下場?如同你看一個人每天吸毒抽鴉片,吸得好夢幻,好開心,難道他會沒有任何可預見的悲劇後果?而且,大家應該搞清楚一點,政客及御用文人們不會跟你有福同享,所有福利全被他們給A走了。有福不會同享,但有難絕對是你我一般人來承擔,他們絕不會有事。

台灣年輕人很喜歡怪罪社會沒給機會,這話說對也對,說不對也不對。重點是,年輕一代難道都不用奮起為自己追求一個良善是非?追求一個比較好的社會?反而卻總是成為當權者的打手與腦殘鐵血部隊。這一切難道不是自作自受?或者你要說是求仁得仁當然也可以。你既然要如此糟蹋自己賴以為生的社會,自然就得承擔它必然的苦果。對於社會,每個人有著屬於他自己的年紀和生活應有的一份功課,當人們都不寫功課,整天吸毒,難道幸福安全與繁榮會從天上掉下來?

這樣講很功利,但如果連功利都說服不了人,就更不用說一個人對於善惡是非應有的無私熱血和義憤了。當然,我始終還是相信,凡有原則必有例外,渾渾噩噩的眾生中,總是還是會有那麼一兩個不願如此蒼白死去者會起而反抗。
李念淨 發佈日期: 2016.10.13 發佈時間: 上午 9:17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1362588

實在難以想像,對國會以及人民漫天撒謊以及失政的罪惡,居然比起在私底下場合談論女人還輕。之前希拉蕊曾經問觀眾為何她沒有領先百分之五十,我比較納悶的是憑美國的人良知,她為何不落後一半而是持續領先?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10.13 發佈時間: 上午 3:05
https://goo.gl/o7bW3g

紐時》台裔編輯遭嗆:滾回中國去!

作者三立新聞網

2016年10月12日

國際中心/綜合報導

種族仇恨到底有多深?美國《紐約時報》台裔編輯羅麥可,日前與親友走在街上,突然遇到一名女子對他們大吼「滾回中國去!」讓一行人全都嚇傻了。事後他也在網路上發表公開信,呼籲美國人要重視種族歧視問題。

「滾回你那該死的國家去!」羅麥可在《紐約時報》發表公開信,表示與親友們走在街上,因為一行人擋住一名美國女子的去路,隨即被大吼「滾回中國去!」但他也不甘示弱的吼回去「我在這個國家出生!」

▲美國《紐約時報》台裔編輯羅麥可(圖/翻攝自Twitter)

羅麥可在信中表示,自己不是第一次遇到種族歧視,很多亞裔每天都在對抗歧視,「不論我們從事什麼職業,有多麼成功,和誰交朋友,我們都不屬於這裡。我們是外來者。我們不是美國人。」羅麥可分享,自己的父母從大陸逃到台灣,之後又來到美國讀書,養育了兩個孩子,都從哈佛畢業,算是大家口中少數的「模範」。「可我依然常常覺得自己像個外人。」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10.12 發佈時間: 上午 11:04
這位鼓吹儘早武力統一台灣的李毅先生又來了,我的 "兩岸統獨盃生死擂台賽" 都還等著他帶隊來參加呢。

對於這類社會兮兮的文字,我向來缺乏敬意,因為往往自說自話,少有營養,先有結論,再來找理由,誰不會?具有啟發價值者,千百難尋其一。久而久之,連帶地,讓我對社會學這門學科,或平日氾濫成災的所謂政治評論等等這些動輒喜歡提出預言與所謂實證分析與觀察的東西,實在感到很懷疑,胡說八道的空間實在太大了,彷彿沒個準則,任人瞎掰。不過,胡說八道當然也是一種自由。

我有好多國內外報紙、雜誌,全拿來當史料看,而不是當下看,因為這個世界,你十年或二十年或更久之後再回頭看,似乎更能看出人事物之本然及前後之變與不變。最近才剛在看差不多1995-1997年的舊報紙,一份報紙平均大約30秒鐘就能看完,但往往讓我感慨良多。我敢說,我若把一些人名關鍵字給遮住,你一定猜不到作者或事件當事人究竟誰是誰。這意味著,如果我們僅僅著眼於人事物一時一地的表面言行與興衰,事實上什麼也看不清楚。

預見社會趨勢畢竟是重要的,重點是,幾人有這樣的本事?少之又少。大多是胡說八道。不信的話,你去圖書館找出舊報紙來翻翻。不用幾十年前,往往才兩三年就否決了許許多多當年信誓旦旦的主流分析與社會論斷。李毅教授顯然也是屬於這一類信口開河者。他胡扯幾句,兩岸便瘋傳不休。但是,一個人的言論思維品質,終究不會因其讀者群的數量多寡而有必然高低,思維與言論品質始終是內在的。我因之心知肚明自己寫的東西能有多久的保存期限,而這樣一個保存期限之長短,跟讀者數量多少其實不相干,至少在某個重要意義上不相干。大陸有個相當流行的作家叫韓寒,隨便寫幾個字,讀者數量恐怕就是巴勒網寫一輩子的一百萬倍以上,但是,百年光陰後,哪些文字與思想會留下來,卻與當下鎂光閃爍無關。說句不夠謙虛的話,我能想像,諸位的孫子,甚至孫子的孫子,恐怕都還會看著巴勒網,儘管它如此黯淡而冷清。

也許你會說,面對一篇爛文,光說其爛有何意義?總得說說它究竟爛在哪呀。這話其實不一定成立。一種思維品質基本良好的錯誤,你或許才有辦法指出其錯,但是,你如何可能指正一團醬糊般的思維言語?你只能說 "好爛" 不是嗎?高達說,面對爛片,你也只能說媽的,真是拍得有夠爛,難道你還能一一分析它爛在哪?一顆臭雞蛋,你咬一口就知道,"哇,臭的",你也只能這麼說不是嗎?這還能分析臭在哪嗎?

我能理解,依人們的素養,若有不爽者,就會故意模彷此一說法來說我,"那你自己又好到哪?" 這樣一種攻擊當然也是一種自由。重點是,口舌攻擊是毫無意義的。當我做這樣一種 "你無法批評一顆臭雞蛋" 的陳述時,我並不是在進行一種修辭上的口舌攻擊,而是針對思維言語之為物的一種極具本質性的指陳,就如同當我們面對一齣爛片感到啞口無言時,我們對此一 "啞口無言" 的現象之陳述,僅僅只是在說明一種事物之必然,而非以此做為一種針對特定爛片爛文的 "修辭性" 攻擊。

英國有兩個重要哲學家都叫培根,一個是16-17世紀的Francis Bacon,一個是13世紀的Roger Bacon,兩個都很重視 "經驗" 在知識上的價值。一樣都是培根,前者比後者有名,但在我看來,13世紀的培根,想法上似乎要比四百年後那個比較出名的培根要深刻許多。Roger Bacon 除了重視經驗,他更強調數學,他認為,若要理解世界,數學不可少。我亦有此體悟,只是與其所言內涵大不同。我的體悟比較接近維根斯坦對於數學之基礎本質的看法。也許可以簡單這麼說,數學不需要 "想",而是用 "看" 的,因為它不是一種 "知識" 的對象,它無法被 "知道"。它是這樣一種東西,具有這樣一個基本性質:"你得這樣看"。頂多後面再打個驚嘆號:"你得這樣看!"。看到沒有?一加一等於二!一個驚嘆號如果不夠,那就再多打幾個驚嘆號!!!

我之所以講這個,只是想說,在 "知識" 或 "資訊" 裏頭,我們充滿 (往往瑣碎的) 議論,但在資訊或知識之外,我們卻只能這樣看或那樣看。如果你願意跟我用同樣的眼光這樣看,也許就會看到一個與我所見類似的世界。也許戰場始終就不存在知識或資訊裏頭,而是在它的外面,畢竟我們不是在談論自然科學,而是在陳述一種眼光,一種看待世界的方式。

大學時,曾教過許多家教學生,我把一些數學白癡成功教成至少是一個跟我一樣略知數學一二的人,學生家長往往很驚奇,但我的教學方法無它,說穿了不過就是教學生要 "這樣看"!!看出一種趣味和熱情來,就像看著情人那樣,看看看,看久了之後看能不能愛上他,從而你就會懂得他,至少對他略知一二,至少不再怕他。我跟學生談起數學,差不多就跟談起他的暗戀對象差不多,談數學的本質、個性、原理與願望,就像在談一個人那樣。而且,你腦袋裏得常常有她或他的倩影才行。能做到這些,那你就已經走進數學的第一課同時也是最重要的一課了。反之,如果你只是一直教學生演算一堆題目,我看只會讓他深陷在數學的迷霧中,或使之離數學越來越遠。

講這些,離題甚遠,但我只是想說,如果我們今天只是在談論一種自然科學,那我們馬上可以針對異己指出其各式各樣的思維錯誤或疏失,可當我們面對一種社會或生命的話題時,對錯就幾乎不存在了,競爭的是好壞或美醜,看誰說得好或說得爛,指向美或醜。

我很不喜歡進入例子本身,但我知道,光看光說原理而不舉例是很曖昧且乏味的,人家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可若一舉例,人們的目光卻往往全都跑到其實絲毫不重要的例子上頭。香蕉一斤幾元是重點嗎?我昨天買了幾斤香蕉有什麼重要嗎?它只是一個藉以演算或幫助理解原理的例子,但是,例子往往卻變成人們關注的焦點,以為你就是在談論今年香蕉的買賣行情。

以李毅這篇爛文為例,你看他寫說...(站好喔,別嚇到喔):

"大陸研究臺灣的學者有很多人,對臺灣根本就不瞭解,根本就想不到,蔡英文和一批民進黨骨幹,活著不是爲了錢,她(他)們是為了台獨理想,英勇奮鬥,赴湯蹈火,前赴後繼,有大無畏的英雄氣概,不但不要錢,連死都不怕。...美國根本也想不到,蔡英文和一批民進黨骨幹不怕死。美國以爲,美國能管住李登輝、陳水扁,也一定能管住蔡英文。美國不知道,蔡英文大智大勇,蔡英文有足夠的政治智慧,讓美國管不住蔡英文。"

夠嚇人吧?我講的 "臭雞蛋" 理論就是這樣。這樣一種品質的 "社會分析與觀察",你能反駁嗎?這些見錢眼開無所不用其極來撈錢的貪婪下流人士,"活著不是為了錢?" 李毅先生難道是外星球來的?一個小島,一群眾所周知、貪婪猥瑣到爆理應繩之以法的政治詐騙份子與投機商人,居然能說成不怕死不畏難的英勇烈士。這樣一種觀察能力實在很嚇人。這樣一種外星般的 "社會觀察",在這島上應該找不到幾個認同者,恐怕就連那些從小被洗腦的腦殘大學生也不至於蠢到會把這些貪婪政客看成什麼不怕死不畏難、活著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台獨的烈士。

假若大陸掌權者也都這麼笨,那就慘了。我當然不是說大陸不會打台灣,而是說政治人物不可能這麼蠢,他們對彼此之為人與盤算,其實都很了解。誰愛炒地皮,誰喜歡玩女人,誰最愛收紅包,誰包娼,誰包賭,誰包工程,誰娼賭工程一起包,誰想佔什麼肥缺,誰家的小孩與親信將安插在什麼職位上,誰的屁股有幾根毛,誰有幾個情婦,一天打幾次手槍,家裏有幾千雙鞋子,誰姦了自己的弟婦,誰亂了倫,誰上了誰的床,誰在哪塊都更重劃區上撈了多少油水,誰養了多少黑道,誰向銀行非法貸款幾個億,誰如何如何,難道會不清楚?就連我這樣一個已經脫離政治二十幾年、離群索居的人,都清清楚楚,何況是那些在政治中打滾的人。

美國才是主人,而島內這些貪婪猥瑣的政治騙子,只是美國人和日本人養的狗。走狗是這樣一種生物,只要安全而且有暴利可圖,他就會乖乖聽話。將來有一天,一旦大陸成為這島上的王,我敢打包票,百分之一億,他們還是會繼續聽主人的話,只是主人會換,私利卻是永恆。誰給他們最大的利益與安全,他們就會聽誰的使喚。在島內也一樣,藍旗當家的年代,他們就舉藍旗,綠油油的年代,他們就換上一身綠。不管怎麼改朝換代,他們永遠都是真正意義上的統治者,名利雙收,永遠站在一個最爽的位置上。

這些當權的政治人物或檯面下每天忙著分贓、掏空國家的囉囉們,他們的信仰就是沒有信仰;除了利益,他們不相信任何東西,可別把他們和林義雄、施明德等等極少數早已不在位置上的政治人物混為一談。若說林、施等人是那種會為了理念奮不顧身的人,這我當然同意。但是,其它99.999%的綠營人士,全是唯利是圖、唯權力是問的生意人或政治詐騙集團。

我此時並不是要批評這樣一種卑鄙齷齪,而只是說,怎麼會有人連這樣的基本常識也會有如此荒唐的誤解,那就好像說希拉蕊或川普或布希等人個個是熱愛民主自由與人權、不惜為之犧牲性命的鬥士與烈士那般荒唐離譜。

李毅教授或任何人要鼓吹任何立場我都沒意見,但其煞有介事的觀察與分析卻極端離譜。炒作這樣一種離譜藉以鼓吹戰爭,既是荒唐,同時也十分卑鄙。若是出於無心或無能,那就應該好好去理解基本事實再來發言也不遲,而非動輒信口開河。我不知大陸言論生態,但我知道島內亦有此問題,越是低能腦殘的言論,卻往往越是大行其道。許多時候,噩運、悲劇就是這麼來的。

陳真 2016.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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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海局势的三个想不到

(2016年9月27日)

中国人民大学 重阳研究院 研究员
李 毅

蔡英文上台四个月了。目前的台海局势,蔡英文1月16日当选以来的台海局势,可以用三句话来概括。第一,蔡英文永远不会承认九二共识,蔡英文永远不会承认两岸同属一中。第二,蔡英文连任做八年,毫无悬念。第三,国民党将很快土崩瓦解,蓝营已经不复存在,绿营将长期执政,至少二十年。二十年之后,绿营执政将更加巩固。关于这三个核心观点,我今年已经发表了三篇长文,做了详细的研究和解说。

台海局势,有三个想不到。第一个想不到,是大陆对蔡英文、民进党坚持台独的意志与决心,想不到。大陆朝野,大陆党政军上中下涉台官员,大陆研究台湾的学者,有很多人,对台湾很不了解。大陆改革开放三十多年,一心一意搞建设,全心全意谋发展,对很多事情,都采取一切向钱看的态度。从向钱看的角度出发,台湾经济,目前总量只有大陆的二十分之一,接近零增长,主要依赖大陆,任何人执政,哪怕为了过好日子,也必须要和大陆搞好关系,也必须要承认九二共识,也必须要承认两岸同属一中。这些大陆官员和学者,根本就不了解,根本就想不到,蔡英文和一批民进党骨干,活着不是为了钱,她(他)们为了台独理想,英勇奋斗,赴汤蹈火,前赴后继,有大无畏的英雄气概,不但不要钱,连死都不怕。这些大陆官员和学者以为,先用减少陆客,然后用不执行两岸经贸协定的穷台政策,然后用烽火外交,减少台湾的邦交国,迫使蔡英文当局在经济、政治、外交上日子过不下去,最终一定会迫使蔡英文和民进党就范,回过头来,承认九二共识,承认两岸同属一中。这根本是白日做梦。蔡英文当局的所作所为,很快就会使这些大陆官员和学者,幡然悔悟,认识到自己完全错了,彻底错了。世界上,并不是一切问题,都是人民币能解决的。他们幡然悔悟的时间,就在一两年之内。国民党很快就会土崩瓦解。蓝营已不复存在。蔡英文连任,根本没有悬念,因为根本就没有对手。洪秀柱,朱立伦,吴敦义,郝龙斌,连胜文,柯文哲,宋楚瑜,王金平,等等,都不是蔡英文的对手。蔡英文做满八年后,绿营长期执政,更是没有蓝营对手。

第二个想不到,是蔡英文和民进党,想不到,大陆朝野完成祖国统一神圣大业的意志与决心。在本质上,在实质上,蔡英文,民进党,不了解中国,不了解中华文明。大陆很世俗,饮食男女,穷人吃喝玩乐,富人吃喝嫖赌抽,没有什么东西是神圣的。目前明文规定的,神圣的东西,只有一个:祖国统一神圣大业。祖国统一,在自古世俗的中华文明,为什么是唯一神圣的东西?夏商周,三千年,实际控制的地方,不大。领先世界两千年的中国,主要是秦皇汉武建立的。秦始皇千古一帝,统一了长城内外,大江南北,直到广东福建沿海。汉武帝雄才大略,继承秦皇统一大业,指挥卫青、霍去病等伟大将帅,打了将近四十年,消灭了北方大国匈奴,拿下了今天外蒙古,拿下了河西走廊,出河西走廊拿下了新疆,在南边建立了海南省,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秦皇汉武,建立中国,尸积成山,血流成河。在元朝,700年前,西藏进入祖国大家庭。台湾自古是中国的,隋唐以来,郑成功以来,刘铭传以来,一千多年了,1888年,中国正式建立台湾省。1895年,因为甲午战争失败,中国台湾省被日本割去。1945年,因为中国抗战胜利,中国从日本收回台湾省。甲午战败割让台湾,是中国百年国耻的重要标志,任何爱国的中国人,每忆及此,情不自禁,痛彻心扉。秦皇汉武以降,两千年来,每次中国重新统一,大多尸积成山,血流成河。今天,中国经济总值世界第二,军费世界第二,正在赶超美国。今天,在台海这个局部战场,中国军队已对美日军队取得战略优势。今天,蔡英文,民进党,不承认九二共识,不承认两岸同属一中,全面加速走向文化台独、思想台独、教育台独、社会台独,消灭了和平统一的任何希望。这是中国的奇耻大辱。这是侮辱十四亿中国人民,这是侮辱中国军队,这是侮辱中国执政党,这是侮辱中国领袖。是可忍,孰不可忍。蔡英文民进党的如意算盘是,在陆客减少、经济穷台、烽火外交之后,蔡英文民进党岿然不动,大陆黔驴技穷,不得不承认现实,向蔡英文民进党低头让步。这是白日做梦。一两年内,大陆和平手段用尽之后,确认和平统一无望之时,就是台独势力灭亡之日。两千年来,中国的本质,不是一切向钱看,而是秦皇汉武毛泽东,是祖国统一的神圣大业。如果和平统一没有任何希望了,谁敢坐视? 没人敢坐视。

第三个想不到,是美国对台海形势的爆炸性,想不到。美国只知道,本拉登不怕死,伊斯兰国不怕死。美国根本想不到,蔡英文和一批民进党骨干也不怕死。美国以为,美国能管住李登辉、陈水扁,也一定能管住蔡英文。美国不知道,蔡英文大智大勇,蔡英文有足够的政治智慧,让美国管不住蔡英文。美国如果管不住蔡英文,还有可能管住大陆吗?简直是开玩笑。习近平,敢在钓鱼岛海空巡航,敢建立东海航空识别区,敢在南海大规模填海造岛。台湾问题,比所有这些问题加起来,还重要一百倍。陆客减少、经济穷台、烽火外交之后,如果蔡英文民进党还是岿然不动,坚决不承认九二共识,蔡英文连任毫无悬念,难道要大陆认输吗?目前,美国党政军掌管台海的一线官员,都没有大智慧,格局都很小,连话都不会说。反倒是美国学术界,一两年来,有人对台湾的未来有理性的讨论。一两年后,如果美国台海一线党政军官员,还是这样没有大智慧,结果必然是爆炸性的。美国在乌克兰失策,误判普京,使美俄关系崩盘。今天,美国在出兵台海已经没有丝毫胜算。美国在台海失策,误判大陆,将使美国在西太平洋的霸权提前崩盘。

今年一月以来,大陆,台港澳,美日欧,研究台海局势的文章,中文的,英文的,读了几百篇。我同意:金灿荣的四个阶段说,朱成虎的四个幻想说,王洪光的台海战役方案。我有三篇长文,在全球华人广为流传。1月19日,《李毅台湾观选总结:和平统一 已无可能》。5月15日,《李毅再论和平统一已无可能》。6月12日,《美国之音李毅采访录》。拙文三篇,仅供批判,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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