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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12 發佈時間: 上午 12:35
""六四"" 中,打死軍警的事,台灣當年也有大量報導,但說法是 ""人民英勇抗暴"",不過,台灣媒體倒是從來沒說竟然打死這麼多軍人。至於那個擋坦克車的鏡頭,更是傳為人民英勇抗暴的影像經典。事實上,要是軍警沒有節制,哪會被打死這麼多人?更不可能連開個坦克車都會打輸一小撮沒有正式武裝的民眾,連坦克車都被人佔領,拿來當玩具把玩,天底下有這樣一種 ‘’屠殺‘’ 嗎?

當然,影像本身是不會說話的。因為你無從判斷官方是否事實上也樂於見到某種暴亂的產生及影像流傳,藉以合理化某種鎮壓的正當性。

台灣的美麗島事件中也有許多被所謂 ""暴民"" 打傷的軍警血腥影像,比方說其中有一位警察,滿口牙齒被 ""暴民"" 用狼牙棒給打掉,鮮血直流,痛苦不堪。但是幾年後,真相浮現,這些所謂暴民確實是暴民沒錯,但主要都是國民黨找來的,自導自演,另外有一些則是先鎮後暴,故意先用鎮暴部隊把你打得稀巴爛,逼你動手反擊,然後媒體就拍下 ""暴民行凶"" 的畫面,引來全台人民的譴責。

我當然不是說六四的軍警被殺也是自導自演。我相信不是,但也只是 ""相信"",而非 ""知道"",畢竟真相如何還是得需要更多時間與證據。共產黨對六四諱莫如深,也許顧慮的並不是外界反應,畢竟來自西方社會的抹黑與攻擊那麼多年也都熬過來了;最主要的顧慮應該是那些當年牽涉其中但還活著的領導及其相關政治勢力。因為,一旦檢討起六四,必有褒貶評價之舉,必有歸責之一方,萬一不服氣怎麼辦?總之屆時權鬥難免。為求安定起見,能先不談就不談。

重點是,你不談,外界還是大談特談,而且談論往往非關理性與事實,而是全懷著政治惡意動機的抹黑式談法。在這樣一種近乎一面倒的不對稱評價中,共產黨恐怕只會吃下一些啞巴虧。

我相信台灣市面上肯定充斥著一堆什麼悼念六四、捍衛民主之類的文章或活動。悼念當然沒問題,高喊民主也沒什麼錯。但我還是那句老話:""道德上的一致性""。我對島內這樣一些一談起六四就裝模作樣大表義憤的反中人士或所謂民主人士很厭惡,一種難以言喻、由衷的鄙視感。這樣一些人,對於美國與西方國家至今依然每天在發生的、在世界各地真正意義上的的大屠殺,大加讚揚或根本就當做沒這回事,卻對於祖國在規模上僅僅萬分之一都不到的一種面對外來顛覆勢力所操控下的動亂所採取的 (在我看來不得不然的) 鎮壓,表現得如喪考妣。我沒法理解、也不相信這樣一種道德感之可信度與基本真誠。

就比方說吧,二二八事件究竟死了多少人,從不到一千人的學術研究到幾萬人的推測都有,比較常聽到的說法是一萬到兩萬人之間。但是,依據官方統計,日本人在台灣卻殺害了四十萬人,至少是幾十個 ""二二八"" 的規模與殘暴,而且是姦殺、虐殺、老人、小孩及嬰兒統統不放過,採取一種屠村式及抄家滅族式的大屠殺,前後長達二十幾年,人類歷史上找不到多少像這樣一種長時間的滅種式大屠殺。

但是,台灣這些綠油油的人渣王八蛋,從二十年前卻開始美化日本人,現在更進一步想把台灣人定位為某種日本皇民。於是,就連教科書上日本殖民台灣的這段歷史也不許說是 ""殖民"",而必須說成一種對於台灣極其美好、令人感恩的經驗,一種具有正當性的偉大統治。至於被殺害的四十幾萬人,佔當時台灣總人口的百分之一,這樣一種極其恐怖的種族清洗式大屠殺,竟然一筆勾銷,彷彿根本沒這回事。

你看,甚至就連教科書上也不許說慰安婦是被迫的,非得說她們是自願的才行,甚至還說是一種 ""出人頭地"" 的管道,彷彿是日本人的恩賜似的。綠營這些人,真是非常卑劣的一群無恥政治人渣。

講到慰安婦,我滿肚子火就來了,得說說這事跟我之間的一些關係:

你知道嗎?1986年民進黨建黨後的一兩年,我就很想退黨,不料剛好遇上 520 農民事件。我跟陳菊提起我想退黨的事,她說,現在民進黨這麼弱,520 事件中同志被打得頭破血流,你卻要退黨,這不是在打擊士氣嗎?於是我就沒再提退黨這件事。

一直到1994年,民進黨腐爛得簡直比國民黨還誇張,於是這回我就決心退黨了。這時候的民進黨已經不是當年僅有幾百名黨員的民進黨,我退不退黨,根本不會有人鳥我。

但是,儘管退黨,我那時還是支持民進黨,直到1998年,我看到這個黨的種種行徑真是越來越離譜,越來越法西斯。於是我就從英國寫了幾封信和卡片給幾位熟識的黨中央要員,表明我對他們一些政治操弄行為的強烈反感。那時候是林義雄擔任民進黨主席,而林義雄就是我 1997年留學劍橋幫我寫推薦信的人之一。1999年,在林義雄的主政下,民進黨開始發明一個法西斯辭彙叫做 ""愛台灣"",開始以此來進行思想檢查,藉以區分敵我,判定忠貞,進而成為一切善惡是非的最高指導原則。於是,從此選舉不再只是選舉,而是一種忠奸之辨與敵我之分。所謂愛台灣,其實就是 ""我愛台灣國"" 的同義詞。反中反華,從此揭開序幕。

於是,我就寫了 ""給長老教會的一封公開信"",因為我很驚訝,一個政黨墮落至此我還能想像,怎麼連教會竟然也會變成一種政治上的法西斯!教會不是一種宗教團體嗎?不是應該以聖經為唯一依據嗎?怎麼竟然是以台獨意識形態掛帥,整天鬥臭非我族類;所謂非我族類,就是那些不以那樣一種極右法西斯方式支持所謂台獨的人。我那封公開信,收藏了至少四個多月之後才決定把它公開發表,因為我知道一旦發表,其實也就等於正式宣告我和這個黨以及這群原本與我淵源深厚友好的所謂 ""同志"",從此對立!

原本我很多文章會交給長老教會的機關報 ""教會公報"" 刊登發表。這個教會報紙,一星期出版一份,薄薄兩張,其實沒什麼人閱讀,但我之所以把文章給它而從來都不給當時的主流媒體 (中國時報與聯合報),主要是出於尊敬,表達我對高俊明牧師以及和我和林美容及洪錦珍長老(洪奇昌的爸爸)等人一同創立台灣 AI (國際特赦組織) 的高李麗珍牧師娘的敬意。

可是,當我把 ""給長老教會的一封公開信"" 公開發表在網路上之後,從此就被教會公報給封殺了,直到今天,17年過去了,我沒有再給他們任何稿子,給了其實也不會刊登。

不久之後,因為葉小慧 (當時我還不認識她) 告訴我一些有關外省人被歧視與羞辱的事,我聽了很難過,於是就又發表了一封長信,好像是叫做 ""一封告別信"",告別昔日同志,從此咱們各自一方。

那封告別信其實也沒寫什麼,內容主要仍只是在反對民進黨所發動的一種反中反華的族群挑撥與思想檢查。但我沒想到,這封長信,竟然會引來綠色生物們瘋狂的攻擊抹黑與造謠,白白布硬要染成黑,百口莫辯,非常痛苦,只差沒有身敗名裂。我記得我在那封告別信前面引用了亨利梭羅的一句話:

""假若有人沒有與同伴們齊步並進,那是因為他聽到不一樣的鼓聲。""

事情還沒結束,讓我在真正意義上痛恨民進黨是在大約 2001年,當時有個日本右翼漫畫家叫做小林善紀,此人向來否認有南京大屠殺這回事,出版了一本有關台灣的漫畫叫 ""台灣論"",裏頭說慰安婦是自願的,還說那是當時台灣女人出人頭地的一個管道。

我知道後很生氣。但是,讓我真正徹底絕望的是,民進黨竟然附和這樣的言論。我的幾位多年好友,所謂黨內大老 (姑隱其名),與我交情深厚,而且向來對我極為推崇,甚至平常老說我是人格者,彷彿我年齡雖比他們小很多,卻是他們精神與人格上應該效法的 ""前輩"" 似的。我真不敢相信,連他們也支持這樣的荒唐無恥言論,甚至其中有人還出資大量印刷,廣為散布。為的是什麼呢?難道他們真的連這樣的基本事實也搞不清?當然不是。讓我很訝異、當然也很心碎的是,他們根本不在乎什麼事實與善惡是非,反正只要能打擊所謂 ""中國人"",就不管什麼樣的卑劣手段都可以把它講得很偉大;只要誰跟中國人敵對 (例如美、日),就是我們台灣人的好朋友。

於是,就因為慰安婦這件事,讓我徹底覺醒,原來政治可以扭曲基本人性到這麼卑鄙而不可思議的程度。在這事件之後,我就跟這個黨以及這群所謂社運界或文化界醫界人權界環保界等等一大堆這個界那個界的所謂同志們,一刀兩斷,從此再也不往來。他們甚至混蛋到什麼地步呢?比方說,有些人竟然讚賞南京大屠殺,認為屠殺支那賤畜就是值得肯定。

我記得,當時好多人從台灣傳話來英國說:""陳真怎麼才出國兩年就頭殼壞掉,不反國民黨了?是不是被國民黨洗腦了?"",說我晚節不保等等。

可悲的是,有什麼樣的人民,就會有什麼樣的政府與主流政客。當民進黨墮落卑劣到徹底無可救藥時,卻反而也是它空前地受到台灣人的支持與愛戴之時。2000年,被我向來形容為 ""天下第一大壞蛋"" 的阿扁上台了。上台後,甚至高達百分之八十幾的滿意度,幾乎所有台灣人把民進黨與阿扁看成一種美好希望與夢想的象徵。我當時常寫文章批評,不斷招惹來自四面八方的綠營支持者各種非常卑劣齷齪的報復、抹黑與攻擊。

以上是隨手隨地零星寫、斷斷續續地寫,辭不達意。寫到這裏,只是個開頭,我都還沒開始講下文呢。事隔將近一天,原本要接著往下寫,打開電腦卻突然覺得辭窮了,只覺得很可悲。我真不知道究竟是該憐憫人性的脆弱、經不起考驗?還是應該痛恨人性的邪惡與卑鄙?

以下是一些有關日本人屠殺台灣人的文字。在歷史普遍被扭曲的今天,這樣一些事,並非被世人 ""遺忘"",而是它早已不被提起。所謂歷史,總是任由當權者任意竄改。

http://goo.gl/1ckGOR

綠色生物平常最喜歡歌頌的一個當時日本佔領台灣的統治者,即臺灣總督府民政長官後藤新平,在他所寫的一本書叫 ""日本植民政策一斑 ""裏頭提到,在他統治台灣的頭五年之間,就殺害了一萬一千九百五十人。一位研究日本的重要學者、台灣日本綜合研究所所長許介鱗教授,在他的 ""日本「武士道」揭謎"" 一書中有這麼一段話:

""後藤新平在其『日本植民政策一斑』公開說,在他統治台灣的五年間,依法「殺戮匪徒數」就達 11,950人。日本所謂的「匪徒」,不用說,全都是抗日的台灣人。依據台北市文獻委員會副主任委員王國璠編著的『台灣抗日史』,「台灣淪於日人之手,垂五十有一年……我同胞慘遭屠殺總數,約近四十萬人;焚燒房屋僅乙未年(1895年)一年內即達三千餘所,至於婦女之被淫虐,丁壯之被奴役,其在精神上之損失,更是難以估算。現在日本的右翼份子常歌頌日本的 50 年台灣殖民地統治的成功為「現代化」,有許多台灣學者追隨著說,台灣的「殖民地化」也就是「現代化」。如果台灣割讓日本後日本武士道在台發威,台灣才能有「現代化」成果的話,不是等於說台灣人是賤骨頭,台灣人自己沒有「現代化」的能力嗎?""

後藤新平死掉之後成立一個 ""後藤新平會"",後來還成立一個 ""後藤新平獎"",頒給 ""偉大的政治家""。你知道第一屆 (2007年) 得獎人是誰嗎?就是李登輝那個人渣王八蛋。你知道李登輝的得獎感言是怎麼說的嗎?他說,感謝後藤新平接管台灣之後 ""立即著手剿滅土匪""。這混蛋的演講全文在他的網站上還能找到,題目是 ""後藤新平與我""。網址是:

http://goo.gl/RQ0s4j

我摘要如下。

陳真 2016. 06. 11.

==================
李登輝接受後藤新平會第一屆後藤新平獎致詞

2007 年 6 月1日

各位評審委員先生、小姐、各位來賓:大家好!

今天是後藤新平賞第一屆頒獎儀式舉行的日子,個人有幸獲獎,內心深懷感謝,相信這將是我一生最大的光榮之一。首先,在後藤新平誕生一百五十週年之際,「後藤新平之會」所創辦的後藤新平賞,不僅具有劃時代意義,更具有培育新時代創造力領導人物的重要功能與目的。所以,在各位評審委員慎重且廣泛的考慮下,選出本人作為第一屆得獎者,個人內心確實有點惶恐、不安。在此對各位表達深深謝意:

時代先覺者後藤新平先生...在台灣留下了巨大功蹟。也就是在他手中,原本落後、未開發地區的台灣,終於完成近代化,這項成就與貢獻非常難能可貴。就這點而言,我們兩人之間確實存在一種空間聯繫。所以,雖然我年幼之際,他就已經過世,彼此並沒有實質互動,但後藤新平先生一生行誼,他留給台灣的輝煌貢獻與成就,特別是其瞻之彌高、望之彌遠的偉大人格與宏大價值觀,仍深深感動、影響了我。

當時台灣是盜賊橫行、治安非常惡化...他立刻著手剿滅土匪工作。後藤新平訂定「土匪投降政策」,全力推動。

(陳真按:台灣的奇美電子老闆) 許文龍先生提出一個問題──

「後藤先生是日本統治台灣的代表性人物,而我有一個疑問,那就是為什麼日本能在台灣實施如此優異的統治,為什麼日本人願意用那麼大的熱情來統治台灣?」

對此,池田的看法是:「當時桂太郎、兒玉源太郎與後藤新平等人制定一系列台灣統治政策時,可以想見背後最關鍵因素就是明治天皇的睿智與遠見。...明治天皇自己或許就有非常強烈的使命感。這種使命感和明治建國的澎湃熱烈精神,可說一脈相成、前後連貫。」池田先生補充說明:「我們整理了後藤新平先生在本校相關媒體所發表的所有文稿,仔細閱讀之後有了新的發現。那就是,作為當時日本先覺者之一,後藤先生有非常敏銳、豐富的感性。他充滿好奇心,熱愛接觸各種事物,毫不畏懼。此外,他沒有偏見,能實事求是地看待事情、處理問題,找出解決問題的辦法。即便時機不佳、狀況並不是很順利,他也能勇往直前,充滿果敢地進行決策。...那可說是超過一國利害關係,並和東洋世界的未來融為一體的偉大抱負與氣概。我們非常清楚地發現,這便是後藤新平先生最重要的個人特質所在。」

今天的台灣其實是在後藤新平所打下基礎之上發展起來的。在此基礎之下,成立新台灣政府、促進台灣民主化的我,和後藤新平先生之間可說存在著一種看不見的關係。即使我們之間就時間而言並沒有交集,但空間方面關係卻是非常緊密(有共同的交集──台灣)。而且,我認為後藤新平先生與我個人之間,有著非常深厚的精神聯繫。

談到這樣的層次,可以說已經不只是一般邏輯論理的問題,而是牽扯到形而上學的信仰。後藤新平先生信仰怎樣的宗教,我個人並不清楚。不過,可想而知,他應該是有深厚信仰的。或許那就是對天皇的信仰或者對國家的信仰。

最後容我做個結論。後藤新平先生和我之間所存在的最重要精神聯繫,我想應該就是強烈的信仰(即使是不同宗教也無妨)吧。

因此我相信,對於我而言,後藤新平先生是一位偉大的精神導師。

演講到此告一段落。謝謝各位聆聽。
楊宏 發佈日期: 2016.06.11 發佈時間: 上午 8:59
甄先生提供的連結:https://goo.gl/egfxAb,點圖片可看到更多的圖。李先生提供的第二段影片(第一段未看),坦克刻意閃避阻擋的人,沒有傷害的意圖與行為。兩個來源都透露當時軍隊是很克制的,難以想像這樣的場面發生在美國,會以怎樣的結局收尾。

第二段柴玲面對群眾眼中閃耀著初嚐權力的興奮,投訴外國媒體則動情哭泣訴說,希望中共出手讓學生血濺廣場,自己卻不願陪學生犧牲的荒謬與虛假。柴玲這樣說的目的何在?是為了用學生的鮮血灌溉民主的種子,顛覆中共政權,還是為了讓這場運動更有正當性讓自己更有威望?事隔多年,人在物非,當時訪問的記者應該再到美國問問柴玲。
locust 發佈日期: 2016.06.11 發佈時間: 上午 7:59
那个3小时的纪录片相对是客观地在记录事情,但是采访的对象全是运动领袖或者是头目或者是受害者家属,所以观点难免会有失偏颇。那个丁子霖是中国人大的教授,也即是我前面所提到的“天安门母亲”,她的儿子在那次事件中不幸遇难。过去20多年她一直在寻找和统计那次事件中死亡人数并列出名单,2年前是总共202人。这些学运领袖中以刘晓波及侯德健最为客观,就事论事!但是他们俩当时都不是学生。而且后面几乎所有的学生领袖都陆陆续续出国了,唯有他一直坚决不出去,算是个有担当的真正的男人,虽然对他的一些观点不是很赞成。。柴玲最为可恶!
李念淨 發佈日期: 2016.06.11 發佈時間: 上午 6:08
推薦陳醫師看這兩部紀錄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bDrvOOSTJks
八九點鐘的太陽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F2YACrLP8w
天安門

這兩部紀錄片,尤其後者那個相當有名

作者兼旁白都是同一個人,是Carma Hinton,中文說得極好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e1FOIrubFw

這位女士生長經歷非常獨特,維基有條目

是一位出生在西方左派知識分子家庭,在中國成長了幾十年

她在這幾部裡面表達的立場頗為獨特,對於對岸的人來說也許偏向美國,可是台灣人看這部會覺得偏向對岸
甄力民 發佈日期: 2016.06.11 發佈時間: 上午 1:50
https://goo.gl/egfxAb
這些照片似乎是六四照片,感覺作假機率不高,裡面的坦克的確是中共坦克,軍人屍體旁邊也都看的到簡體字,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可以理解為何中共會血腥鎮壓
澄寬 發佈日期: 2016.06.10 發佈時間: 下午 10:19
陳真說的那個故事以前我看過類似的,主角是波斯國王Xerxes,故事發生在他率軍渡海侵略希臘的時候。
http://goo.gl/Jp7GiJ
小陳 發佈日期: 2016.06.10 發佈時間: 下午 8:58
人想要相信什麼,什麼都可變成真相。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10 發佈時間: 上午 4:30
這裏還有一段影片,其中有兩位男神。伶牙利齒的那個就是吾爾開溜,比較瘦小安靜的是王丹:

https://goo.gl/yy2Fmx

相隔27年,看到過去如此熟悉、曾經橫掃整個台灣、讓台灣年輕一代為之著迷與瘋狂的影像,真是感觸良多。

六四事件發生一年後,李登輝就在台灣複製了一個台灣版的六四愛國運動叫做 ""野xx 學運"",一舉把郝柏村等意味著統派的外省政治勢力給整個鬥垮;同時,台灣主流媒體也同樣以造神的方式,製造出一些似乎一輩子就能靠這光環吃喝不盡的所謂 ""學運領袖""。

我對台灣這些 ""學生領袖"" 感到由衷的厭惡。但是,對於六四這幾位帶頭者,特別是這兩位男神,直到今天,我基本上還是相當尊敬他們。我相信他們初衷之良善及非凡的勇氣。畢竟,你很難把美國的種種惡行給全盤怪罪到他們頭上,他們只是一個被利用或甘於被利用的棋子。而且,他們自身在某種不同程度上都冒了極大的風險,甚至生命危險,王丹還因此坐了好幾年牢。

六四跟台灣的 ""野xx學運"" 截然不同,台灣這種運動哪叫運動?又不是參加運動會比賽或大會操表演,天底下哪會有一種運動是當政者所熱烈歡迎與鼓勵甚至還由教官帶隊參加的?天底下哪會有一種運動是主流媒體所不斷歌頌吹捧與造神的?既然都已經主流到不能更主流了,那還能叫做社運或學運嗎?總不會有人說文革是一種學運吧?這就跟 ""大腸花運動"" 一樣,誰敢對之稍有不敬,誰就遭殃;天底下怎麼可能會有這樣一種如此強勢而主流、令人噤若寒蟬的運動?

所謂運動,必然是屬於少數的,邊緣的,弱勢的,非主流的,難以發聲的,被打壓的,被誤解與抹黑的,權力所不及的,乃至異端的,那才有所謂運動不是嗎?你想,今天如果有人發起一個愛美運動(愛台灣的愛,美國的美),誰敢不愛,誰就會倒大楣,你想,這也能叫做運動嗎?同理,假設今天誰膽敢不支持巴勒斯坦,誰就會被全民所唾棄,你想,巴勒網還需要發起什麼支持巴勒斯坦的運動嗎?

當然,你可以說,相對於大陸,台灣就是少數與弱勢,反中當然也可以是一種運動。這樣講倒也沒錯。但是,不管什麼樣的運動,本質上都應該是獨立的,自主的,自發的,理念導向而非顏色與立場取向的,更不是和特定政黨掛勾,甚至聽其使喚與動員;甚至更荒唐的是,竟然赤裸裸地做為一種內部政治權力的鬥爭工具。這只能說是政黨的尾巴團體或御用團體或外圍組織,而不是運動。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10 發佈時間: 上午 2:43
六四那段時間,我在醫院實習,在神經內科。記得有一天早上,大家在會議室討論昨晚中風住院病人的病況,有位醫師從外頭衝進來,打斷大家的討論,很興奮地跟大家 ""插播"" 天安門前學生示威的狀況。他說,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李鵬 (中國總理) 的貼身侍衛因為看不慣中共的暴政,已經當場把李鵬給殺了。幾位醫生、護士聞言,頓時揚起一片歡呼。

當時的台灣媒體發高燒,西方媒體更是一片狂熱,每天各種刻意營造與散播的傳言與謠言,四處瀰漫;就跟八點檔連續劇一樣,每天繪聲繪影,極盡所能地渲染炒作,目的無非就是盡一切力量把中共給妖魔化,希望中國能一舉崩潰瓦解。吾爾開希 (我當時給他取個綽號叫吾爾開溜)、王丹及柴玲等等,更是被成功炒作為台灣年輕人的集體偶像,特別是揚言要彎弓射下中共這顆 ""黑太陽"" 的吾爾開溜,更是男神排行榜的榜首,蟬聯多年寶座,成為許多台灣女性的性幻想對象。

如之前所說,我一開始對學生反貪腐示威是認同的,但是到了運動中期就不再認同,直到運動晚期也就是鎮壓開始前後,更是反感;因為我發現這些帶頭者明明知道將會鎮壓,自己卻先溜;溜沒關係,畢竟沒有人有義務當烈士,可我很 ""懷疑"",流血 ""似乎"" 是他們所期待的,甚至是後期刻意激化運動的一種卑劣企圖。我當時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我的 ""懷疑"" (當然,當時有一些黨外前輩告訴我這樣一些內幕,但我不知道他們的內幕從何而來),我只是很納悶,如果流血不是帶頭者的期待,為什麼他們不盡量想辦法讓運動平和發展,同時讓大家知道鎮壓即將展開,反而是一方面強烈激化運動,一方面自己卻先溜之大吉?

我得承認,我對六四的認識與理解,始終停留在 27 年前。27 年來,我有意無意避開所有相關訊息,因為我想市面上這類訊息看了其實也是白看,不外就是一些什麼譴責暴政啦、民主精神不死啦等等這些極其空洞無腦的說法,要不然就是西方主流媒體的各種抹黑與誇大渲染。一直到剛剛,看完夜診回到宿舍,身心俱疲之餘,打開電腦,準備聽聽 Michael Nyman 的 ""The heart asks pleasure first"" (https://goo.gl/2h9vD7) 時,打開 youtube 首頁,真是很奇怪,可能是大數據分析出我最近寫了好幾次 ""六四"" 這兩個字吧,youtube 首頁竟然推薦我看底下這三段影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27T63QNLpqg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736ujwndCSQ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wKx02ClIA8

第一段影片是柴玲在鎮壓前接受美國記者採訪,我真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她竟然說 ""我們期待的就是流血""。

第二段訪談內容比較完整一些,柴玲甚至還譴責一些知名社會人士,譴責他們努力阻止中共進行血腥鎮壓。

第三段則是 ""維基解密"" 揭露美國的幾份外交密電指出,美國與西方社會老早就知道中共並沒有在天安們廣場上開槍掃射學生,也沒有在廣場上朝著示威學生用坦克車一個個壓成肉餅。可是,27 年來,我始終都以為所謂天安們事件就是在天安門廣場上以這樣一種虐殺方式殺害數千名學生。當中共說天安門廣場上沒有一個人死掉時,台灣媒體便天天以此來 ""證明"" 中共政權之血腥殘暴與滿口謊言。

我還另外看到一段影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SR9zgY1QgU#t=116.099364

這段是柴玲的吶喊,越說越誇張了,柴玲說坦克車趁著學生睡著時,偷偷把他們壓成肉餅。

大概差不多四十歲以上的人應該都還有印象,台灣媒體當時引用所謂外電報導就是這麼說的:中共不但把天安門廣場上手無寸鐵的數千名學生用坦克車全壓成一堆肉醬,或是拿機關槍朝著驚慌四散企圖逃生的學生們開槍掃射;而且,屍橫遍野之際,還連夜出動解放軍當場焚燒屍體,徹底洗淨血流成河的天安門廣場,製造 ""沒有人死掉"" 的假象。對吧,這就是台灣人當時被天天灌輸的所謂六四屠殺真相。我原本也是相信的,只是不相信死幾千人,甚至還有媒體說死了幾萬人。

究竟六四死多少人我不知道。也許比較可靠的說法是數百人到兩千人之間。其實,以這樣一種屠殺規模,根本還遠遠達不到美國半個多世紀來在世界各地無日無之的屠殺規模的萬分之一。美國在伊拉克甚至可以一口氣殺掉六千人,然後不論死活,就地掩埋。美國殺人已經殺到根本不能算是 ""新聞"",幾乎每天就是幾十、幾百人地殺,主流媒體根本也從來都不報導,頂多小小一段幾行字,彷彿殺害的不是人命,而只是幾百萬隻螞蟻。但是,你看,一個飽受扭曲、造假、誇大與渲染的六四天安門事件卻舉世皆知,舉世哀悼,舉世譴責,舉世憤恨,前後長達27年!至於在規模上數以萬倍的美國血腥侵略與屠殺,無日無之,而且不斷變本加厲,大家卻反而一點感覺也沒有,甚至絕大多數人根本完全不知道半個多世紀來地球上有帝國屠殺這麼一回事。天安門鎮壓或有其不得不然的道德兩難,但是,美國永不間斷的血腥侵略與屠殺,卻純粹只是為了極少數人的私利。

這類東西,寫來滿紙污穢。寫的人難受,看的人想必看了也不會愉快。但是,事實就是這樣。跟大家一樣,我也不喜歡理會政治,但你不理政治,政治卻會理你,我不相信有誰能逃避政治。或許你可以一時逃避它,甚至你可以參與作惡,但你終究如何逃避自己內心深處的良知?聖經說,""人心不喜歡不義""。對於這一點,基本上我還是相信的。種種一時一地乃至一黨一己的表面利益,或障眼法一般的謊言迷惑與詐欺,或許會讓我們一時做出誤判,但我還是相信人心終究會嚮往著善良、憐憫與正直,就如同所有人都會喜歡美麗的花朵、雲彩一般;只是我不知道這個 ""終究"",究竟是需要一千年還是一萬年。

黨外時期,我常給痛恨黨外的忠黨愛國人士們講一個故事。這故事從哪來的我忘了,說不定是我自己瞎掰的。不管從哪來,故事的畫面經常就在我腦海裏浮沉。故事是說,有個年輕王子率領軍隊打勝仗,一路攻城掠地,凱旋歸來。路途中,跨越一條大江時,走在隊伍最前頭的王子轉頭看著浩浩蕩蕩跟隨過江的千軍萬馬,當下泫然欲泣,悲從中來。同行的將軍問王子何故憂傷。王子說,你知道嗎?再經過也許五十年或一百年,所有這些軍隊,連同這些馬,全都要化成一堆白骨。

全部的故事就是這樣,沒有下文了。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講述這故事究竟是要傳達何種訊息。它就只是一個畫面,我不知道你是否也能感受到那樣一種可悲與滄桑?不管是打勝仗或打敗仗的都一樣,生命一樣可悲而短暫;再大的輝煌也不過一瞬間,轉眼成空,如飛而去;剩下的是什麼呢?長存於世的又是什麼呢?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09 發佈時間: 上午 1:47
家事,國事,天下事,說到底,終究都還是我家的事,乃至我一個人的事。

徐志摩再別康橋,""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亨利梭羅卻相反,揮一揮衣袖,帶走了所有的燦爛。絕大部份人,參與了一點政治或社運,往往便拿來賣,變成一種政治資源,簡單說就是晉身階,敲門磚,藉以權位在握,名利雙收。人們深信這一套流程,彷彿從一個人的權位、名聲便能判斷其參與政治與社運之成就與深淺。因此,假若一個人沒沒無聞,一點權位也沒撈到,你幾乎不可能讓人們相信他曾經做過什麼,即便其作為巨大而深遠。這就好像一個從沒在大學裏謀得教職的人,人們幾乎不可能相信他在學術上能有什麼驚天動地的本事;反倒把那些位高權重的馬文才們給當成唐伯虎了。乍看之下,似乎不搞買賣的人吃了啞巴虧。

許鞍華有部電影,原著好像是金庸的 ""書劍江山"",電影片尾是真正武功高強的男主角制服了對手,但沒殺他,卻把劍扔掉,留下一句話:""我才是真正會使劍的人""。任何買賣都有個價格,但你若不賣,便是無價,那麼,誰才是那個 ""真正會使劍的人"" 呢?

有一天,梭羅來到一片美麗莊園,駐足欣賞,直到莊園主人出來驅趕。梭羅應聲離去,但他說,事實上,他已經帶走了這片莊園所有的美,這片莊園已為他所有。我相信,哪怕是宇宙般天大的輝煌盛事,如果它終究不是你家的事、你一個人的事,如果它終究無法成為一種私密之物、難言之隱,那你很難說你曾經真正參與在這事情裏頭。就跟愛情一樣,愛情能說、能賣、能為公眾所理解嗎?

向來與人聊天,絕口不提我的任何社運或政治經歷。我也很不喜歡有人把我的相關文字拿來當成一種議論材料或鬥爭工具,或當成什麼社會分析似的。它終究是我家的事,我一個人的事;你不可能理解它,除非你具有桂冠詩人一般的心靈,神一般的眼光。要不然,只是憑添更多誤解與訕笑。

婁燁的 ""頤和園"",我看了很多遍,應該不會有人能比這部電影更貼近我那段慘烈的青春歲月了。我沒法管轄別人如何看待自己的生命,但我之於政治與社運,基本上就是這麼一種感覺,像風一樣,說不上來它何等模樣,畢竟我不是作家,不是藝術家,只能藉由旁人的作品,找到一把屬於自己的心靈之鑰。哪天,我死了,如果上帝規定只能帶三部電影下地獄或上天堂,我估計會帶走這三部:亞歷桑那夢遊,聖殤,小武,因為它們看起來就像在拍我的自傳,談的就是我家的事、我一個人的事。要是上帝可以法外通融,能讓我多帶一部,我會帶走 ""頤和園""。

""頤和園"" 一開始就來了這麼一段自白:

「有一種東西,它會在某個夏天的夜晚,像風一樣突然襲來,讓你措不及防,無法安寧,與你形影相隨,揮之不去,我不知道那是什麽,只能稱它為愛情。」

有觀眾問婁燁說,""頤和園"" 究竟是在談政治還是談愛情?婁燁說,兩小時的電影不足以呈現一場歷史,但拿來說說一段愛情故事倒還差不多。他說:「六四就像學生和政府的一場做愛,做得很難受,很不舒服,政府打了學生一個耳光,打得太重,流血了,於是用之後的十年來補償,六四和兩人談戀愛是一模一樣的。」他還說:「所有這一切就像主角之間發生的愛情一樣。所以我覺得就是說,愛情實際上是整個世界的一片葉子——如果整個世界是一棵樹的話,愛情是這棵樹上的一片葉子。那麽,一片葉子上面你就可以讀到整棵樹的資訊。所以,不用這麽麻煩,我只要表達愛情就可以了。我說清楚了愛情,也就說清楚了這個世界。」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08 發佈時間: 上午 9:55
這位同志寫得還蠻好的。

很多運動是這樣,它一開始或許是三、五人單純基於某種改革理念,但是,很快地就會有禿鷹進來,或是內部原本就有一堆禿鷹,製造更大動亂,目標則不在於任何改革理念,而是奪權與政變,在變局動亂中,創造一個對自己更為有利的局面。

要是事情能成,要是政權能顛覆,那當然最好。要是做不到,至少我可以一再踩紅線,逼使對方鎮壓,從此揹負罵名或因此遭到世人抵制。不管哪一種下場結局,做為一個境內或境外禿鷹,保證都是穩賺不賠。

事件一開始我也是站在學生這一邊,但是事件中期之後,我就看清楚了這一點,特別是鎮壓前夕,帶頭者在美國帶領下幾乎跑光光,但他們卻故意留下根本不知死期將至的群眾當炮灰,以他人生命為代價,進一步墊高屬於自己的利益。

當然,也有一些運動打從一開始就是人為加工的一場鬥爭,掛的是改革羊頭,賣的全是政治狗肉,例如香港的什麼佔中與雨傘革命便是。
locust 發佈日期: 2016.06.08 發佈時間: 上午 5:47
个人以为,这次运动最后以悲剧结束是多种因素造成的。一是学生内部一些激进的领袖后面很大程度为了个人目的不断地引导和利用这场学生运动;二是共产党内部的一些权力斗争也在利用这场运动。简单地说就是改革派以赵紫阳为首的想籍由这场运动达到既削弱以当时的总理李鹏为首的保守派以及实质的掌权以军委主席邓小平为首的一批老人,达到从名义上的中国一把手变成实至名归的老大。这也是为啥当学运的初期 针对赵紫阳真人时,他坚持避而远之跑去朝鲜访问了一个多礼拜,回来后又发表很多在共产党内部和学生运动都引起争议的谈话,并直接促进了学生运动的进一步激化。而保守派以李鹏为首的则是想利用这场运动打倒改革派的赵紫阳从而取而代之为党的总书记,在当时至少是名义上的老大;三是国际上的因素,这就是美国了。学生运动开始时美国驻华大使是暂时空缺,学生运动开始后,美国紧急调派中情局高官出身的李洁明临时紧急出任驻华大使。而且后期形势突然急剧恶化(5月13日开展的绝食运 动),这可能是美国介入后导致局势恶化的“高招”。

据Snowden最新透露,学运后期的经费资助主要是香港的支联会,而支联会的经费又来自CIA和索罗斯的反华基金。另据多方面没经最终确认的信息表明,在运动的后期,这帮领袖都已经获得了美国绿卡或者是护照。美国介入主要又有可能出于3个方面考虑:

1.意识形态:对于社会主义国家,尽管当时中国和美国还处在战略合作期,美国都要努力让它和平演变掉。 2.短期战略考量:前面提到,期间正逢苏联戈尔巴乔夫访华,中苏开始改变敌对状态,这从根本上不符合当时美国联中抗苏的战略利益。 3.战略长远考量:在美国战略家眼中,无论是苏联(俄罗斯)或是中国,这2个国家任何一个发展起来,都会对美国的世界霸权构成威胁,而且整个世界也大概仅有这2个国家可能对美国的世界霸权构成威胁。所以只要能够破坏这2个国家的稳定和发展的事情,美国都会不遗余力地去推动,这符合美国的国家战略利益。

所以也奉劝这些海内外的民运分子可别幻想:一旦中国真的和美国一样的社会制度,美国就不会敌视和批评中国,对中国友好,中国就会发展更好?门都没有!除非你能带领中国逐渐走向衰落和分裂,否则美国一定会站在中国的对立面来遏制你。俄罗斯的叶利钦就是如此,无论怎么靠近和讨好西方,他们都无论如何要把你往死里整。 但是我也相信不久的将来应该会对64有个比较客观的评价:

64前期是一场由学生发起的反腐败、反官倒、追求民主自由、挽救中国前途的一场声势浩大爱国运动。后期由于各种 国内外的因素,借用邓小平同志的话说就是国内的小气候和国外的大气候共同推波助澜和利用导致爱国运动变质为类似革命了,最终导致了比较悲剧的流血冲突。前期运动有明确的口号和诉求,后期就很难达成统一的诉求,因为学运头头的内部的头头都各有算计,争权夺利。后期甚至有人提出口号是打到共产党,打倒邓小平,这就是革命了,请问世界上哪个国家碰到革命而不会去镇压?

记得李敖曾经提及吾尔开希后来拜访他时的一段对话。李敖问吾尔开希: 你觉得6 4除了镇压还能有其它解决办法吗?吾尔开希想了想回答:没有,因为当时我们的诉求每天都不一样,今天政府答应了这个,明天又提出新的。

当然,个人以为能够客观评价64的前提有2个:一是李鹏去世,甚至要等江泽民也去世。二是中国已经崛起并取代美国成为最强大的国家。短时间内中国还必须聚精会神谋求国家和社会发展,此时不能触碰这个容易引起社会争议及国际压力的事情,因为这有可能会中断中国的发展进程,这个后果我想是任何一个中国领导人都不能承受之重,所以现在只能暂时避而不谈。等上述两个条件满足之后,我想中国就会开始面对这个问题了。对64的评价估计会如我前文所说的对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评价。

试问这世界上有哪个国家的政府会容许抗议群众占领国家权力象征的广场长达50天?除非这个国家是无政府状态。试问这个世界上哪个政府在宣布戒严两周后才开始驱散抗议群众?试问这个世界上哪个政府的正规化军队在对抗议群众清场是会死亡武装的军人50人?事实上是当时在军博及木樨地,社会上的抗议群众先打死了军人然后军人才有条件的反击的,而且手段极其残暴!而且当时给军人的命令是只有遇到严重的挑衅时才能开枪反击。

另外,根据我所看到的另外一则资料显示,中国政府当时曾试图通过香港的港英政府购买橡皮子弹和催泪瓦斯器械(当时的中国还没能力生产这种东西),可是当时港英政府拒绝提供,由此可见西方国家的虚伪性。总之,64是个悲剧,但是总体来说,当时的中国政府和军人还是非常克制的。
locusts 發佈日期: 2016.06.08 發佈時間: 上午 5:46
64发生时我还没上初中,当时印象比较深的是电视新闻里看到解放军士兵被烧死并吊起来的画面。在国外的这么多年,看了大量的各方面的采访报道和纪录片,我反而由原来的同情学生转变为反对甚至反感那些学生领袖,认为以当时的情况镇压比不镇压好。

下面我大概梳理一下整个过程,这些资料大部分来自维基百科及个人认为比较客观可信的文献资料或者是访谈:

64起始于胡耀邦去世的4月15号,当时的学生出于悼念胡耀邦要求反腐败、 反官倒、 反 通货膨胀以及要求政府行政决策公平、公正、公开化(别的方面对胡耀邦持保留意见,但是胡耀邦的清廉还是比较公认的)。而其中的反腐败和打倒官倒其实主要针对赵紫阳的2个儿子赵大军、赵二军为首的官二代在广东的胡作非为而来的。

起始阶段64是出于挽救中国前途的一场声势浩大的爱国运动。 应该说, 64的动机和出发点是好的。 政府也一度以和解的姿态跟示威的学生开展谈判,很多大学学生都滿意政府所做的让步。 到了5月4日,除了北京大学和北京师范大学外所有北京的大学皆宣布罢课行动结束,隨后大部分学生也逐渐失去参与抗议活动的兴趣逐渐返校。

在面对学生內部不和以及参与群众不断減少的情況下,包括王丹、柴玲和吾尔开希等学生领袖呼吁采取更激进的作法来恢复抗议声势,(这之后开始有赵紫阳及美国的势力开始介入了)。他们认为中国政府所提出的“对话”只不过是一种诱骗学生就范的方式,因此自5月 11日开始动员学生发起更为激进的绝食运动。最后学生决定在苏联领导人戈尔巴乔夫高调进行国事访问的前兩天5月13日开始展开绝食抗议。并且使得全国各地400多个城市陆续发 起抗议行动以表达支持,成立了近50个高校及工人自治联合会。社会上的各式各样的人纷 纷加入这场运动,从而把这场学生运动带入一个非得流血的不归路。

到了5月20日中国政府正式宣布实施戒严。进入6月,情势更为紧急,部队开进北京城区。在广场外的军事博物馆及木樨地等地方,抗议群众(主要是社会上的人,最有可能是某些故意激化矛盾的别有用心的人)与军人发生严重冲突,最后直接导致了6月3日晚及4日临晨的清场,但是目前几乎一致认为没有人在天 安门清场中死亡。这次事件导致了总共300-700人死亡(300是政府公布的,700是美国领 事馆官员公布的,根据“天安门母亲”公布的名单,有据可查的是202名,其中还包括不知姓名来历的3人。所以似乎来自中国政府的数据更可靠),其中警察和军人死亡50人左右,学生死亡30人左右,其余的100多都是社会人士(这段内容主要基于维基百科)。
蘇秀慧 發佈日期: 2016.06.08 發佈時間: 上午 3:33
在台灣,感覺一切很平靜,但我覺得中、美間的南海問題,其實應與台灣息息相關。我認為息息相關,並不是台灣真的能在這當中取得好處(借軍事基地讓美日駐軍是一種好處嗎?我不知道,但我會想到一句俗諺:請神容易送神難),而是一旦南海有戰事,台灣絕無法置身事外,和平即將遠離這片土地,而它卻是我唯一能安身立命的地方。

但南海問題的討論,在台灣新聞媒體報導的頻率並不高,政論節目的評論,肢體語言豐富之外,只讓我感覺像是在觀賞八點檔。我並無什麼影響力,真正的軍事評析和意義或許我並不真能了解,但至少知道事情發展至什麼狀況,作心理的準備,應該是最小限度內能得到的。但南海問題好似真的離台灣很遠。

""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這是許多年前學生時代所學的?口號。""立足台灣,胸懷中國,放眼天下"",也是。現在提前中國,在台灣已經是政治不正確了,但我自問總還是要些許放眼天下吧?知道世界上其他國家發生了什麼事,更何況就鄰近在身旁。所以,自助⋯,我定期看 BBC 的中文新聞(常看,久了,就了解了為什麼那年那兔那些事的鷹醬旁總有一隻牛),看中國的新浪網,看雷倩女士的軍事評論。因為我真的有種也許當戰事已起,身處台灣的我竟渾然不知的憂慮。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08 發佈時間: 上午 2:47
(續)

從選擇學校、選擇開戶銀行、選擇餐廳、選擇保單,乃至選擇交友婚姻對象與同事等等等,我們每天都在做出選擇。例如我最近決定加保許多意外險,因為每天長時間在外開車東奔西走,加上台灣人開車大多不守規矩,出事機率很高。我同時還決定最近得緊盯英鎊走勢,因為英國 6 月 23 日有可能脫歐,英鎊說不定會進一步大跌;每年出國都會用到英鎊,得趁重大利空當前的這時候低點買進,比較划算。所有這一切選擇,裏頭或多或少都有其各種理由與盤算。每個人根據自身需要,所持的理由也許不盡相同,但有個基本共同點是:當我們根據各種理由做出判斷與選擇時,必然是為了達成一個最有利的結果。

你看,就連這麼小的一些事,不過只是買個總數頂多一兩千元的英鎊 (台幣約十萬),我們都還是會很小心注意各種相關因素,盡量不使自己吃虧,盡量取得最有利的結果。不可思議的是,如此細小的事我們尚且充滿理性去思索與判斷,可是,當我們遇到諸如統獨、服貿貨貿、核電或各種政治重大事項等等這樣一些幾乎可以說是影響島上世世代代長遠利害的事情時,我們卻反而變成徹徹底底的腦殘,完全不思索,不議論,而只會依據政黨與主流媒體的指令搖旗吶喊,喧囂鬥爭;鬥爭方式永遠就是造謠抹黑與造勢,從無一絲理性成份在裏頭。

難道你不會覺得很訝異?平常生活中一丁點小事,我尚且們都知道要左思右想,盡量取得一個比較有利的結果,可是,在真正事關天堂與地獄的重大事物上,我們卻成為政黨與主流媒體的狗,成為他們藉以謀取私人暴利與權勢的鬥爭工具,完全沒有大腦與心靈可言;既無理性,亦無感性,跡近瘋狂。

我當然不是說任何事物必然預設一個特定的最好選項,而是說,不管你做出什麼選擇,難道你完全不覺得需要用到一點點腦細胞?當然,腦殘者往往就會像機器人那樣,嘴巴會不斷吐出一些由政黨與主流媒體所灌輸的特定字眼,比方說明明透明得像顆水晶球的服貿,腦殘者卻一直喊黑箱,全國各大學突然一夕之間連課也不用上了,全面出動說要救國,要反黑箱救台灣。

你問他究竟哪一點黑箱?他根本一無所知,但他還是熱血沸騰地反黑箱反個不停。可是,過去那個綠油油的爛黨執政,進行同樣的事情時,不是烏七媽黑到根本伸手不見五指嗎?比方說,這位現在當總統的蔡女士,當初在扁朝當官時,甚至主張這類兩岸談判因為事涉機密,根本不需要送立法院審查。你看,他們在今年四月都還沒上台就任之前,憑其國會多數席位優勢,竟然就企圖通過 ""只要三十天一到,就自動視為審查通過"" 的條款,這一切不就是最典型的所謂黑箱賣台?怎麼腦殘者不去佔領立法院砸爛行政院呢?

比方說核電,你問他為什麼反核電?你問他懂多少核電問題?他只會覆述各種可笑的、由特定政黨與媒體所散播的各種低能謠言與謊言,要不就只會說:""因為我是人,所以我反核""。我看倒不如說 ""因為我腦殘,所以我反核"" 恐怕還貼切一些。

比方說,你看當年葉金川以 ""中華台北"" 的名義參與世界衛生組織會議時,腦殘者們在綠油油的人渣黨的強力動員下,如何辱罵、攻擊與羞辱甚至肢體攻擊這些參與開會的官員,說他們以 ""中華台北"" 名義出席國際會議就是賣台、台奸、喪權辱國等等。可是,這回綠營不也一樣是 ""中華台北"" ?但這回他們卻說這就是穩健愛台灣、顧主權的作法。

任何一個腦殼裏還裝有一點點腦細胞的人,活在台灣,如果他真要對各種荒唐的人事物當真,恐怕會 ""精神分裂"",因為完全沒有理性可言,純粹就是任意胡說八道。騙子會胡說八道是天經地義的事,不足為奇,令人驚訝的是,為什麼竟然會有人相信這樣一些詐騙伎倆與政治操弄?而且不是一個兩個腦殘,而是幾乎全部都是,特別是年輕一代,非常容易讓人操弄玩弄於鼓掌之上,而且還覺得很光榮很驕傲。

綠油油的黨,不是還有一個相當引以為得意的現象叫做什麼 ""天然獨"" 嗎?你想天底下有可能會有這種生物嗎?一個人先天就是台獨?生下來就是台獨?他都不需要思索,不需要充份理解兩岸與國際各種事物的趨勢與內涵,然後一出生就往自己身上貼個標籤叫做 ""天然獨""?這不叫天然,這純粹是政黨人為加工、大規模製造的產品。這樣一些生物,你問他為什麼要台獨?為什麼台獨是一項神聖使命?他就會像機器人那樣,嘴巴會不斷吐出一些由政黨與主流媒體所灌輸的特定字眼,比方說什麼民主與自由。大概就只會講這幾句而已。

可是,如果這理由說得通,那麼,當李登輝執政時以及他執政之前的台灣,各種言論自由與人權絕對遠遠落後於現在的大陸。那我們當時是應該怎樣?每個縣市各自宣布獨立,以便追求自由與民主?不再接受中央政府的白色恐怖政策所荼毒?鄭南榕與詹益樺也不用因此被黑金教父李登輝所迫害、進而自焚而死了。

同理,如果投票那麼重要,甚至是唯一重要,甚至意味著一種神聖的人權,一種獨立自主的偉大文明,那麼,永康區為什麼不脫離台南市宣布獨立?我們自己選永康國總統多好!不用再被台南這種爛到嚇死人的市政所荼毒,而且可以很有尊嚴地每天投票,進行各種公投,展現讓全世界都羨慕死的偉大 ""直接民主"" 典範。而且,永康國也毫無疑問可以自己發展國防與軍隊,它擁槍自重的黑道那麼多,隨便派出幾個都能抵禦外侮。萬一打仗,永康國還可以發展神風特攻隊,平常每個偉大的永康國國民騎機車時所展現的不怕死精神,就足以讓敵人聞風喪膽。

我並不是說台獨很可笑,而是說,不管是統或獨,腦殘都很可笑,講來講去永遠就只是講一些傻話,或是只以某個單一因素來決定一切。統一當然也一樣,講來講去就只會說台灣是中國固有領土,可是,西班牙和義大利以前不也都是羅馬帝國的固有領土?為什麼現在不統一呢?考慮一個事情總得方方面面去設想各種利害關係,哪有一句話就是一個絕對標準的?

比方說,你出國留學選擇學校,你難道不是選一個你認為最好而且最有可能申請成功而且最適合你的各種個人需求與個人因素的學校去就讀或去做研究?所謂最好或最適合,當然包括無數考量,難道你只會考量看該校有無由學生自由選舉出校長?如果有的話,就是偉大神聖、充滿民主精神的一所大學?否則就不考慮就讀?會有人這樣考慮事情的利害得失進而做出判斷與選擇的嗎?

我不知道現在是怎樣?連這麼 ""初級"" 的文章也要寫?我是在跟兩歲小孩講話嗎?我是在教他們怎麼生活怎麼避免危險怎麼保護自己嗎?我三十幾年前黨外時代所寫的文章絕對都還沒這麼 ""初級""。比起現在來,當時的台灣人真是進階太多,腦子也大多了。至少當時的人們普遍 ""企圖"" 講理但被壓制不許講;現在則是自動廢棄自己的大腦,卻反而因此還很得意,以為自己很聰明很酷很炫很自由。

在現代文明素養這一點上,台灣究竟是進步或退步,不言可喻。我只是一直很難接受這是事實,一個社會怎麼可能會退步到這樣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腦殘地步!在這島上,綠油油的黨及其御用無恥媒體,控制了腦,控制了心靈,控制了概念與語言,控制了一切。更不可思議的是,島上的人卻很驕傲地說自己好自由好民主。喬治歐威爾如果還活著,如果他見識過台灣,見識過美國,見識過綠油油的黨,我想他會寫出比「動物農莊」和「一九八四」更加深刻的寓言小說。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07 發佈時間: 下午 12:51
居於主流政治勢力的一方,通常會刻意避免討論,簡化問題,愚化民眾,因為它已經居於主流,任何理性議論必然都會隱含著一種危險,畢竟在議論中,很多簡化的思維及無腦口號乃至各種謊言都有可能露底或遭到質疑。所以,你看,當過去台獨在這島上是一種禁忌時,主張或認同台獨者超喜歡尋找或製造各種機會來討論統獨的利弊,他們說,真理越辯越明。

可是,一旦他們不管是透過什麼樣的手段而取代統一,取得政治主流地位時,嘴臉馬上就變了,真理不再越辯越明,反而是越辯越危險,因為無數簡化的思維及無腦口號乃至各種謊言都有可能露底或遭到質疑。

如果今天的祖國仍然處於文革時期,或是處於文革剛結束後不久的那樣一種長達十數年、依然極其混亂而不可測的政經局面,我想,兩岸統一是很不智的,在那樣一種時代背景下,我主張台獨。但是,你知道嗎?在那樣一段長達半個世紀的時期裏,台灣人主張統一的卻高達幾乎百分之百。即便後來九零年代白色恐怖早已煙消雲散,主張統一者依然高達恐怕至少九成以上。

你覺得這會是一種理性思索下的結果嗎?當然不是。這是一種主流媒體與教育愚化洗腦及 ""法西斯"" 式政治操作下的結果,亦即把少數異己及其主張給妖魔化,把理性與利害問題直接轉化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自然也無須討論的忠奸問題,誰敢主張台獨,誰就是全民公敵,人人得而誅之。

相反地,當大陸已不再是過去民不聊生的大陸,當大陸不管是在經濟、文化、政治、公衛、醫療與社會安全福利等等等都有極其驚人的結構性進步與發展時,台灣卻反而有 95%以上的人反對統一。

你覺得這會是一種理性思索下的結果嗎?當然不是。這同樣也是一種主流媒體與教育愚化洗腦及 ""法西斯"" 式政治操作下的結果,亦即把少數異己及其主張給妖魔化,把理性與利害問題直接轉化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自然也無須討論的忠奸問題,誰敢主張統一,誰就是賣台,誰就是台奸,人人得而誅之。

於是,各種急先鋒就出現了。當統一之聲甚囂塵上時,大家都想當統一急先鋒,不但忙著表態支持統一,而且努力攻擊異己;可是,一旦局面逆轉,這些統一急先鋒現在又個個全部搖身一變,變成愛台戰士!整天檢查旁人的思想是否親中賣台。

事實上,不管掛哪面顏色的旗子,法西斯的幽靈始終不曾離開這塊島嶼。

我常納悶,為什麼人是這樣一種如此容易愚化操弄的生物?難怪政治會變成一種純粹以詐騙為核心操作的暴利事業。我也常納悶,台灣人如此熱衷於統獨鬥爭,半個多世紀來始終不變,但為什麼你卻幾乎從來不曾聽過關於統獨的任何一絲討論,純粹就只是表態與攻擊,而無任何一絲絲的議論與思索。

一個人或一群人,怎麼會有這樣一種不可思議的狀況產生?真的很不可思議!一方面對某個主張或立場如此神聖般地捍衛,充滿狂熱,近乎瘋狂,但另一方面卻又完全不曾去想過自己究竟是在捍衛什麼。

我想,以現在的眼光,應該很容易就能理解在我年少的那樣一個時代,為什麼我會主張台獨,因為當時的祖國實在太可怕;文革,饑荒,人吃人,兒子打老子,女兒揍媽媽,學生體罰老師,而且政治內鬥得那麼瘋狂與血腥,全然不可測的一種局面,為什麼要統一呢?

同理,假若以20年後的眼光來看現在,應該也很容易就能理解為什麼我會在二十世紀末轉而支持統一。我可以說出一百個支持統一的理由,但我說不出一個支持台獨的必要性。所謂統一,在我看來就像從水族箱的魚缸換成一片汪洋,舞台變大了,資源變多了,伸展手腳的機會與空間更加千百倍的寬廣,何樂不為?

至於什麼民主與自由,那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難道你真的笨到會相信這樣每四年投一次票就等於什麼民主?難道你真的相信選出一個政治人物,究竟他是叫做省長或總統,對你以及你家人的人生與前途如此神聖而重要?

若要說什麼自由與人權,大陸目前的狀況,其實差不多就等於十幾二十年前的台灣,也就是差不多李登輝和阿扁當權的那個時候。若要比起蔣家的年代,那麼,大陸目前的人權與自由絕對超越蔣家主政下的台灣千百倍的自由與人權。但是,蔣家的年代,一大部份的台灣人至今不是都還很懷念嗎?我的意思是說,這些從來都不是什麼洪水猛獸,更何況這些所謂自由與人權,它是會逐漸進展而不是一成不變的。

倒過來說也一樣,統一對你會有什麼損失嗎?你不是照樣可以升學、工作、結婚交友?而且機會、資源與舞台變多變廣了。假若住得實在不爽,照樣可以出入自由,看是要移民或外派工作,誰攔得了你?假若對政治有什麼不滿或抱負,如果你連那麼恐怖血腥的蔣家政權都能忍受與對抗了,現在的大陸政權,你要去改善它會比蔣家那時候更困難嗎?你照樣可以去從政或從事社運啊,面對各種可能會有的所謂迫害,難道現在的台灣就沒有?根本不是這樣,台灣之抹黑與傷害異己以及各種前途阻撓與私相授受之惡行,幾時何曾少過?

我的意思是說,把大陸說成什麼人權與自由的煉獄,把台灣說成自由與人權的天堂,這樣一種盛行於島內的聲音,真是荒唐可笑、自欺欺人到極點。

更何況,所謂統一又不是說非得馬上改變所有政經體制。統一還是可以有許多不同的作法,比方說一國兩制,比方說簽訂兩岸和平協議,在一中架構下,花個三、五十年的時間去相互調整與發展,兩岸差異只會越來越小,而不是越來越大。我還記得 1997 年剛到英國時,經常反駁一些台灣留學生對於大陸的輕視。台灣人那時候超喜歡說大陸人多麼窮,窮到真是笑死人;笑他們多麼草包,嘲笑大陸女生穿著打扮多麼俗氣可笑,還說什麼兩岸統一之後,我們的薪水等各項收入將會只剩以往的十分之一或百分之一,這些都是過去民進黨很喜歡講的反對統一的理由,總歸一句就是誰要跟窮鬼統一?

我那時經常替大陸人說話,我並不是說大陸以後會變得很有錢,而是說,窮不應該是一種被歧視與嘲笑的理由;一個很窮的親人,難道就光因為他窮而不再是親人?我想,那時候,恐怕誰也沒料到不過才十幾二十年的時間,大陸已經變成一個足以撼動美國之世界經濟主導地位的經濟強國。

2003年,記得有一天,我在鳳凰衛視上湊巧看到一位叫鄭必堅的人 (前中央黨校副校長) 提出一個想法叫 ""中國和平崛起"",我仔細看完整個訪談,心裏之震憾,難以言喻。""中國崛起"" 如今已是一種根本無須多說的事實,但在 2003 年那時候依然是一種非常具有前瞻性、根本是前所未聞的看法。當然,台灣則是整天在散播 ""中國崩潰論"",用一些很可笑的方式預言 (其實是詛咒) 中國將會在二十世紀末或哪一年就崩潰瓦解。

鄭必堅那次的訪談,讓我感到極度震撼的不是他的 ""中國崛起"" 結論,而是他談及此一看法的種種議論之高度理性,而這樣一種高度理性是我在台灣活了五十幾年迄今從未見過的。在台灣,我只看到瘋狂、再瘋狂、更瘋狂,以及低能、再低能、更低能,卑鄙,再卑鄙,更卑鄙的一種社會與政治文化;瘋狂者贏,卑鄙者勝,低能者主導了一切喧囂口號。鄭必堅的訪談,可說是我人生中一個印象極為深刻的衝擊,因為我從未在台灣的公共領域感受到這樣一種清澈的理性與高度智能。

台灣完全是另一種極端,低能與卑劣主導了一切,從來沒有任何思索,不許任何議論,而只有主流立場與顏色之不斷叫囂、造勢與攻擊。而且,在台灣的長期洗腦下,人們總以為黨校黨官嘛,一定都是腦滿腸肥不識字貪污腐敗的一些混蛋人渣,但我所看到的卻完全不是這樣。

我並無意影響他人支持統一,因為我始終相信,任何一種想法或主張,都應該還是透過自己的大腦和眼睛去明辨與思索,進而形成屬於自己的看法,最好不要把任何一個人的想法直接當成自己的看法。我只是很納悶很無言,一些如此明明白白的狀況或不可思議的怪象,為什麼竟然沒有幾個人能看得出來?台灣人甚至還自鳴得意,以為自己比對岸優越,以為自己真是什麼民主自由與人權的公民社會。天底下會有一種公民社會是如此瘋狂、如此理性徹底崩盤、完全不許討論、只會在主流立場與顏色上不斷叫囂、造勢與攻擊的嗎?所謂統獨,其實是不等人的,一個時機一旦錯過,往往就是走向天堂或走入地獄的不同下場差別。

雖說支持統一,但我同樣不認為台灣有本錢和美國對抗。個人或民間當然可以反美,但政府作為上最好還是盡量和各方勢力保持友好與中立,盡量讓自己不要捲入烽火,捲入是非。當然,這主要是站在台灣人的利益上來看。台灣最好的發展模式不是成為什麼 ""東方的瑞士"",而是成為另一個香港,讓自己非軍事化,進而成為一個國際金融中心,或許比較有可能保護自己在大國衝突中,儘可能免於烽火。不過,這種純粹一己之見,畢竟無關緊要而不值得多說。

至於主張台獨者,那其實就等於主張兩岸打仗,對此我毫無疑問,百分之一億會馬上發生戰爭。我絕不相信有幾個台灣人會願意以身殉台灣國,同時我也不相信會打贏。至於打敗仗之後被迫統一,跟你現在還有籌碼與人談判時,所得到的待遇當然會截然不同。假若台灣就像一個 ""家"",任何人做為 ""家長"" 或家庭成員的一份子,假若他還有點理性與良知,事實上他肯定會知道該怎麼做對這個家以及家人最有利,因為現實種種其實是如此一清二楚,這不需要兩岸事務專家或國際關係分析師也能看得出來。

可惡的是,有那樣一個綠油油的黨,為了私利而不惜以公眾福祉為代價;其所思所想及種種言行與作為,絕對不是以眾人福利為考量。台灣人應該至少要看清這一點,不要讓詐騙集團給整個帶入地獄。二十年的糟蹋,時間也夠長了,難道連這樣也看不出來?難道你真會相信這些人是什麼 ""愛台灣"",他們愛的其實是美元、台幣與人民幣等等等。你看,這個黨才上台幾星期,從保證絕不缺電、反核、反美豬、反陸生陸客等等等,馬上七、八個重大議題一再轉彎,根本數不清的謊言與操弄,難道這樣你還看不出來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政治詐騙集團?
隆誌 發佈日期: 2016.06.07 發佈時間: 上午 9:35
到2016年,還在討論這種白痴問題,大概只有夜郎自大的台灣,會做出來的蠢事。說白了,被人罵了八年的馬英九,弄了一個安定的兩岸情況,讓很多台灣人開始自大且自我膨脹起來。過去八年,大陸對台灣的超國民待遇,更讓台灣自以為是地,認為只要台灣有任何變化,對岸勢必配合。這種論調,在我身邊的綠色支持者與綠色政黨的場子裡,不斷地噴灑。猶如嗎啡或迷幻藥一般,自我陶醉著。

看著網路論壇上,一則則自我陶醉在拒絕對岸也不會怎麼樣的發言裡,總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政客、名嘴和媒體更是不知死活地煽動民粹,許多人也愚蠢地跟著起舞,各種酸言惡語流傳著。更別說貧乏至極世界觀和對國際情勢的認知,無限上綱到自己為世界繞著台灣轉。

現在被自己營造的民粹所綁架的執政黨,為了繞開對岸,天天講著東南亞。可是台灣人對東南亞的人士與勞工有多友善?那些虐待東南亞勞工﹑幫傭的新聞少過嗎?那些看不起東南亞外配的言論,三不五時流傳在民間。現在只是為了政治目的,就把歧視到底的東南亞拿出來利用。

以前某綠色總統候選人說,一旦開放兩岸,男生要到黑龍江做工之類。現在這個陣營,現在卻要台灣的年輕人去自己從小到大都看不起的東南亞當勞工,去競爭微薄的工資。卻不敢鼓勵和幫助年輕人,直接向大市場搏擊。遑論,東南亞的政經貿幾乎是仰對岸鼻息。別看南海爭端,就天真的以為南海周邊的東南亞國家,會斷絕與大陸往來。國際上這種領土和領海爭端沒有少過,南韓和日本的獨島/竹島爭議,俄羅斯和日本的北方四島爭議等等。這些爭議吵歸吵,罵歸罵,政治動作一大堆。可是講到「經貿」,有看到誰敢跟誰斷絕來往?

台灣有些更天真的言論,認為只要拒絕對岸,就可以擁抱歐美日,歐美日也會倒屣相迎。好玩的是,歐美日都自顧不暇,早已失去二十年前的經濟實力,甚至希望大陸的企業加大對當地的投資力道或是試圖打入大陸市場。台灣卻還停留在二十年前對世界經濟局勢的看法,認為即便失去大陸的市場,還有歐美日市場。

機會擺在眼前,卻因為自己僵固的腦袋、貧乏的思維和狹隘的觀點而失去,這是台灣二十年來的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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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在亞洲的布局有本錢甩開中國嗎?

http://goo.gl/aelWM0

文/郭正亮

520之後,兩岸官方互動陷入急冷,不但大陸海協會傳真機改為「只收不回」,陳菊市長呼籲城市交流也遭到冷處理,陸客來台減少、對台採購喊停、訪台團喊停、農漁產品銷陸減少,兩岸關係已從選前的吹冷風,進入選後的急速冷卻、乃至冷凍狀態。

獨派認為,蔡英文520演說已經讓步到最大極限:「九二會談的共同認知與諒解」,已經很接近「九二共識」;「依據憲法和『兩岸人民關係條例』處理兩岸事務」,也遙相呼應了「兩岸同屬一中」。結果大陸卻如此吹毛求疵,硬是不給臉,獨派難免心生不滿,認為台灣只能繞開中國,對外自謀生路。

獨派強調,台灣可以繞開中國、自謀生路的亞洲新佈局有三,一是強化台美關係:二是強化台日關係;三是推動新南向政策,但這三種想當然爾的亞洲佈局,到底能讓台灣繞過中國多遠,恐怕不能太過樂觀。

第一種亞洲佈局是「親美遠中」,台灣固然可以透過支持美國南海政策、爭取參加TPP、深化與美國軍事合作,表達加入親美陣營的決心,問題是,美國對抗中國往往「中看不中用」、「口惠而實不至」,逼到關鍵時刻,常反把盟邦當做施壓籌碼,徑自和中國進行檯面下交易。最近新加坡總理李顯龍就在華府核安峰會上公開抱怨:「多數亞洲國家都心向美國,但美國卻常首鼠兩端,讓大家陷入苦惱」。事實上,多數亞洲國家都寧可採取「安全靠美國,經貿靠中國」的左右逢源立場,並不願因為靠向美國就得罪中國。

畢竟,美中看似在亞洲劍拔弩張,其實在更多全球議題上,是合作遠大於競爭。目前美中政府的雙邊定期溝通平台,已經將近上百個,雙方在聯合國制裁北韓、敘利亞內戰、伊朗核武問題上,都有密切合作。去年9月24到25日歐習會,美中還達成「絕不兵戎相見」默契,保證不會為東海和南海小島開戰。換句話說,即使美國國防部長卡特最近到處譴責中國,還倡議黃岩島國際仲裁具有法律效力,但亞洲國家心知肚明,充其量只是美國高官在總統競選期間的誇大表態而已。

另以台灣爭取優先參加TPP為例,TPP固然是由美國主導,但美國並非一國說了算。台灣作為第二輪申請參加國,必須得到12個TPP創始國全部同意,但中國是其中9個創始國的最大貿易夥伴,尤其是馬來西亞和越南,未必一面倒向美國,一旦中國以「兩岸尚未完成貨貿」為由,或主張「兩岸應同時參加TPP」反對台灣優先參加,美日能否排除萬難讓台灣優先入會,恐怕也不無變數。

第二種亞洲佈局是「親日遠中」,恐怕比「親美遠中」更不可靠。以2013年「台日漁業協議」談判為例,台日此前已經談過16次,日本即使面對最親日的李登輝政府,或是相對友好的陳水扁政府,也從來都不讓步,直到最反日的馬政府作勢要與中國大陸「聯手保釣」,日本才不得不為了分化兩岸,在第17次漁業談判做出讓步。由此可知,日本是最不講情面、最講究現實的國家,除非台灣有籌碼在手,否則根本不能寄望日本會力挺台灣到底。

更離譜的是,最近日本眼看民進黨執政,知道兩岸政府不再交好,不可能訴諸聯手保釣,立刻恢復現實嘴臉,表示沖繩漁民抗議「台日漁業協議」讓步過多,要求與台灣重啟東海漁權談判。此外,日本還立刻要求台灣新政府不要對沖之鳥的法律定位表態,要盡快開放可能遭受福島輻射污染的日本食品等等,都進一步暴露出日本政府的欺善怕惡本質。

第三種亞洲佈局是「新南向政策」,恐怕也不能期待太高。畢竟,中國與東協早在2010年就建立雙邊自貿區,最近更以「海上絲綢之路」強化東南亞基礎建設,除了菲律賓之外,中國已是東南亞各國的最大貿易國和最大投資國。在跨境貿易和投資兩股力量帶動下,中國市場與東南亞市場已經越來越多交集,台灣的新南向政策也越來越難繞開中國大陸、獨立於兩岸政策之外。

誠如藍濤亞洲公司總裁黃齊元所言:「中國透過『一帶一路』投入巨資,創造中國與東協生態系統的連結,但台灣卻只以散彈打鳥方式,在東南亞各自發展」。直到今天,台灣除了新加坡之外,與東南亞各國都沒簽署自貿協定,雙方仍然存在嚴重的關稅障礙。東南亞與世界的連結,有些早已超越台灣,例如2015年東南亞各國吸引外資就比台灣多,台灣竟和柬埔寨並列亞洲末段班!

更嚴重的是,東南亞各國都是中國邦交國,在中國政商壓力籠罩下,更不可能為了討好台灣而得罪中國,台灣官員要在東南亞公開拜會重量級官員,恐怕會比往年要困難許多。台灣駐東南亞代表處的艱困處境,即使在台灣曾高居外資第一名的越南,也不遑多讓。

例如2014年越南民眾抗議中國在南海鑽探油氣,引發對外資企業暴動,結果受損最嚴重的竟然不是陸商,而是台商!主因是越南不敢得罪中國,竟然拿台商當做替罪羊洩恨!台灣駐越代表處面對越南暴民到處打砸搶台商,卻毫無能力協調當地政府出面制止,也不像中日韓的駐越代表,早在暴動的第一時間,就有本事協調出動裝甲巴士,及時將本國商人運走脫離險境。

綜上所述,不管是寄望「親美遠中」,「親日遠中」,或是「新南向政策」,三種獨派想當然爾、可以繞開中國的亞洲佈局,最後恐怕都會踢到現實鐵板。台灣比較務實的做法,毋寧是像韓國、越南、新加坡、泰國一樣,同時交好中美兩大國,既要避免一面倒偏向一方,也要避免一面倒反對一方,始終堅持在中美兩大國之間不斷尋求平衡,不斷尋求對自己最有利的利益組合。

就此而言,儘管兩岸官方互動已在520之後陷入急冷,但台灣基於務實考量,仍要堅持兩岸「溝通、溝通、再溝通」,不能放棄任何有助於兩岸重建互信的機會。原因很簡單,台灣在亞洲繞不開中國崛起的壓力,自以為可以依賴美日或東南亞,就可以另起爐灶,恐怕只會遭遇更多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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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明鑫:新南向政策 行銷台灣經驗

http://goo.gl/hDxmGt

(中央社記者潘智義台北 4日電)準國家發展委員會副主委龔明鑫表示,台灣年輕人到東南亞發展,靠的是台灣經驗;準教育部政務次長陳良基說,台灣應避開過去引進東南亞廉價勞工心態。

龔明鑫在「商業周刊」台灣哥倫布大亞洲戰略記者會指出,台灣擅長的是服務業的經驗模式,就如同商周拍攝的影音新聞專題中,年輕人在緬甸經營火鍋店,教導當地店員如何和客人應對,成功行銷台灣的經營模式。

面對中國大陸「一帶一路」前進東南亞市場,搶食基礎建設商機。他認為,台灣不該和中國大陸正面交鋒,因為這幾年對岸積極投入基礎建設,累積豐富經驗,這是他們擅長的部分。

龔明鑫直言,前進東南亞市場,台灣應發揮自己的優點,其實就是台灣近10幾、20年發展的模式,憑這些經驗帶動東南亞市場成長。台灣年輕人到東南亞發展,靠的也是台灣經驗。

陳良基強調,台灣年輕人應和東南亞人才多交流,除到東南亞發展之外,也可讓東南亞人才來台灣;台灣企業投入東南亞市場,要讓當地人覺得希望和他們一起成長,共享共榮。

台灣外配子女有幾十萬人,他坦言,這些都是前進東南亞市場的人才。

他說,網路世界無限寬廣,年輕人看到的世界非常大,即便沒出過國,也能了解世界局勢,現在年輕人出國發展的意願很高,如果要追逐夢想,亞洲可以是一個不錯的舞台。1050504
懷軒 發佈日期: 2016.06.07 發佈時間: 上午 3:22
陳真,

我當然要。我其實看過兩次圍城(應該是1.5次其實...),一次是讀我娘年輕時買的(還是她借回來的,記不清了),現在書也找不到了,但是我記得它的封面,灰灰點點,上了膜,只題上""圍城""二字及作者,印刷品質沒很好,就是那時那種活字印刷版本,許多字還歪歪斜斜,那時才國一國二,沒啥太大興趣,也沒讀完。另一本是我大學時買的,這次倒是讀完了。最近閒一點,想重讀。

先謝了。

懷軒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06 發佈時間: 下午 10:29
上一則留言從網上剪來的 ""圍城"",我對照了書本,發現錯誤百出,甚至胡亂刪減。我對照原書,盡量給補齊改正了。

網路這東西真不可靠,四處流傳,亂七八糟剪裁刪改,只有原書裏的東西較確實,但這年頭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手裏會捧著書看?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06 發佈時間: 下午 10:02
同志,一個民族就如同一個物種,它的民族性就跟物種基因一樣,不是幾十年內就會改變的,除非基因突變。一百年前,日本人對台灣人的民族性給了三句箴言:""愛錢、怕死、虛榮愛面子"",至今看來依舊貼切。你若要說柏楊的 ""醜陋的中國人"" 不適用於當今的大陸中國人,那你得說說究竟是哪些說法你覺得不適用,而不是光下結論。

另外,最近忙搬家,在八寶箱裏找出錢鍾書的 ""圍城"",是我讀爛的那一本,很舊,上頭還有我 29 年前的簽名。因為是黨外盜印版,印刷品質很差,有些字都已退色,快糊了,而且上頭還畫滿了線;我畫的,不是畫重點,只是隨手亂畫,過去讀書的壞習慣,很多書被我畫爛了,後來就改掉這個壞習慣,不再亂畫線。懷軒你要嗎?要就送給你。先說謝,謝謝你要它,哪天見了面再給。如果看了不喜歡,最好別丟,就把它再轉送給下一個主人。

我老擔心我的這些 ""夥伴"",同我訴說、伴我渡過無數漫漫長夜;將來我走了,它們何去何從,總得有個說法。書是有價之物,不怕沒人要,怕是那些對我無價、對旁人則與垃圾無異的私人東西,我費盡一生力氣保護它們,共存共亡,大約也就只能保護到這個尾聲了。

隨手抄一段圍城的 ""序"" 給大家瞧瞧:

「這本書整整寫了兩年。兩年裏憂亂傷生,屢想中止。由於楊絳女士不斷的督促,替我擋了許多事,省出時間來,得以錙銖積累地寫完。照例這本書應該獻給她。不過,近來覺得獻書也像致身於國、還政于民等等佳話,只是語言幻成的空花泡影,名說交付出去,其實只仿佛魔術家玩的飛刀,放手而並沒有脫手。隨你怎樣把作品奉獻給人,作品總是作者自己的。大不了一本書,還不值得這樣精巧地不老實,因此罷了。」

我沿著畫線處隨手又翻到了一頁,覺得有點好笑,想手抄一遍給大家笑笑,但是一整頁太長,所以從網上剪貼現成的如下:

「辛楣道:“英國人吃東西遠比不上美國人花色多。不過,外國人的吃膽總是太小,不敢冒險,不像我們中國人什麼肉都敢吃。並且他們的燒菜原則是‘調’,我們是‘烹’,所以他們的湯菜尤其不夠味道。他們白煮雞,燒了一滾,把湯丟了,只吃雞肉,真是笑話。”

鴻漸道:“這還不算冤呢!茶葉初到外國,那些外國人常把整磅的茶葉放在一鍋子水裡,到水燒開,潑了水,加上胡椒和鹽,專吃那葉子。”

大家都笑。

斜川道:“這跟樊樊山把雞湯來沏龍井茶的笑話相同。我們這老世伯光緒初年做京官的時候,有人外國回來送給他一罐咖啡,他以為是鼻菸,把鼻孔裡的皮都擦破了。他集子裡有首詩講這件事。”

鴻漸道:“董先生不愧系出名門!今天聽到不少掌故。”

慎明把夾鼻眼鏡按一下,咳聲嗽,說:“方先生,你那時候問我什麼一句話?” 鴻漸胡塗道:“什麼時候?”

“蘇小姐還沒來的時候,”——鴻漸記不起——”你好像問我研究什麼哲學問題,對不對?”

對這個照例的問題,褚慎明有個刻板的回答,那時候因為蘇小姐還沒來,所以他留到現在表演。

“對,對。”

“這句話嚴格分析起來,有點毛病。哲學家碰見問題,第一步研究問題:這成不成問題,不成問題的是假問題 (pesudo-question),不用解決,也不可解決。假使成問題呢,第二步研究解決,相傳的解決正確不正確,要不要修正。你的意思恐怕不是問我研究什麼問題,而是問我研究什麼問題的解決。”

方鴻漸驚奇,董斜川厭倦,蘇小姐迷惑。

趙辛楣大聲道:“妙,分析得真精細,了不得!了不得!鴻漸兄,你雖然研究哲學,今天也甘拜下風了,聽了這樣好的議論,大家得乾一杯。”

鴻漸經不起辛楣苦勸,勉強喝了兩口,說:“辛楣兄,我只在哲學系混了一年,看了幾本指定參考書。在褚先生前面只能虛心領教做學生。”

褚慎明道:“豈敢,豈敢!聽方先生的話好像把一個個哲學家為單位,來看他們的著作。這只算研究哲學家,至多是研究哲學史,算不得研究哲學。充乎其量,不過做個哲學教授,不能成為哲學家。我喜歡用自己的頭腦,不喜歡用人家的頭腦來思想。科學文學的書我都看,可是非萬不得已決不看哲學書。現在許多號稱哲學家的人,並非真研究哲學,只研究些哲學上的人物文獻。嚴格講起來,他們不該叫哲學家 (philosophers),該叫 ‘哲學家學家’ (philophilosophers)。”

鴻漸說:“philophilosophers 這個字很妙,是不是先生用自己頭腦想出來的?”

“這個字是有人在什麼書上看見了告訴倍弟 (Bertie),倍弟告訴我的。”

“誰是倍弟 (Bertie)?”

“就是羅素了。”

世界有名的哲學家,新襲勳爵,而褚慎明跟他親狎得叫他乳名,連董斜川都羨服了,便說:“你跟羅素很熟?”

“還夠得上朋友,承他瞧得起,請我幫他解答許多問題。”

天知道褚慎明並沒吹牛,羅素確問過他什麼時候到英國,有什麼計劃,茶裡要擱幾塊糖這一類非他自己不能解決的問題。

""方先生,你對數理邏輯用過功沒有?”

“我知道這東西太難了,從沒學過。”

“這話有語病,你沒學過,怎會‘知道’它難呢?你的意思是:‘聽說這東西太難了。’”

辛楣正要說 “鴻漸兄輸了,罰一杯”,蘇小姐為鴻漸不服氣道:“褚先生可真精明厲害哪!嚇得我口都不敢開了。”

慎明說:“不開口沒有用,心裡的思想照樣的混亂不合邏輯,這病根還沒有去掉。”

蘇小姐撅嘴道:“你太可怕了!我們心裡的自由你都要剝奪了。我瞧你就沒本領鑽到人心裡去。”

褚慎明有生以來,美貌少女跟他講 “心”,今天是第一次。他非常激動,夾鼻眼鏡潑刺一聲直掉在牛奶杯子裡,濺得衣服上桌布上都是奶,蘇小姐胳膊上也沾潤了幾滴。大家忍不住笑。趙辛楣捺電鈴叫跑堂來收拾。蘇小姐不敢皺眉,輕快地拿手帕抹去手臂上的飛沫。褚慎明紅著臉,把眼鏡擦乾,幸而沒破,可是他不肯就戴上,怕看清了大家臉上逗留的餘笑。

董斜川道:“好,好,雖然 ‘馬前潑水’,居然 ‘破鏡重圓’,慎明兄將來的婚姻一定離合悲歡,大有可觀。”

辛楣道:“大家乾一杯,預敬我們大哲學家未來的好太太。方先生,也喝半杯。”——辛楣不知道大哲學家從來沒有娶過好太太,蘇格拉底的太太就是潑婦,把髒水澆在丈夫頭上,亞里斯多德的情婦把他當馬騎,叫他裸體在地上爬,還給他吃鞭子,奧理立ˇ斯 (Marcus Aurelius) 的太太偷人,褚慎明的好朋友羅素也離了好幾次婚。

鴻漸果然說道:“希望褚先生別像羅素那樣的三四次鬧離婚。”

慎明板著臉道:“這就是你所學的哲學!”

蘇小姐道:“鴻漸,我看你醉了,眼睛都紅了。” 斜川笑得前仰後合。辛楣嚷道:“豈有此理!說這種話非罰一杯不可!”

本來敬一杯,鴻漸只需喝一兩口,現在罰一杯,鴻漸自知理屈,捱了下去,漸漸覺得另有一個自己離開了身子在說話。

慎明道:“關於倍弟結婚離婚的事,我也和他談過。他引一句英國古話,說結婚彷彿金漆的鳥籠,籠子外面的鳥想住進去,籠內的鳥想飛出來;所以結而離,離而結,沒有了局。”

蘇小姐道:“法國也有這麼一句話。不過,不說是鳥籠,說是被圍困的城堡 (Fortresse Assiegee),城外的人想衝進去,城裡的人想逃出來。鴻漸,是不是?”

鴻漸搖頭表示不知道。 辛楣道:“這不用問,你還會錯嗎!”

慎明道:“不管它鳥籠罷,圍城罷,像我這種一切超脫的人是不怕被圍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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