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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90 則留言。
小陳 發佈日期: 2016.06.06 發佈時間: 下午 8:53
也謝謝李鑑慧教授,您所翻譯的文章或書本(動物福音),主題我非常喜愛。8年前我受動物解放一書啟蒙成為生活上的實踐者;政治經濟方面,最近讀些喬姆斯基的中文翻譯書,再來讀本站的文章,深感受用。謝謝。
小陳 發佈日期: 2016.06.06 發佈時間: 下午 8:39
這裡很多非主流的,政治不正確資訊,我看到入迷。謝謝陳醫師!
信自己(桂承志) 發佈日期: 2016.06.06 發佈時間: 下午 5:47
柏杨(1920.3.7~2008.4.29),原名郭定生,自称是“野生动物”。一生念过很多个学校,但从没有拿到过一张文凭,为上大学数次使用假学历证件,曾被教育部“永远开除学籍”。 他的言论和书籍在社会各界产生了广泛争议。 代表作《丑陋的中国人》、《中国人史纲》、《异域》。
1949年,到台湾。1953年,发表平生第一篇文章。1960年,开始以“柏杨 ”之名写作杂文专栏。他也许很了解1949年之前的中国大陆,也就是1949年之后的台湾。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06 發佈時間: 下午 12:09
核電又要啟動了!而且不是較為安全的核四哦,而是重啟最為老舊、安全疑慮最高、因為不堪使用而停機快兩年的古董級核一廠一號機。

我不知道究竟是我記憶力太好,還是台灣人普遍得了失憶症?可是,不是才剛發生在總統選舉不久之前的事嗎?有可能這麼健忘嗎?為了打垮國民黨,為了奪得政權,當時整個台灣像瘋了似的,在民進黨及其御用媒體與一大堆御用文人及所謂反核團體的強力動員下,全民瘋狂反核,把核電這東西給徹底妖魔化。一個原本見仁見智的理性問題,瞬間變成一種根本不許任何異議、具有絕對價值的崇高道德規範。

在台灣,似乎不管什麼議題,包括統獨,那個人渣黨及其同路人永遠就是有辦法把它搞成一種神聖的道德立場;誰膽敢有異聲,誰就會遭受羞辱、抹黑與人身攻擊,彷彿全民公敵。一時之間,大街小巷甚至連小攤販及電影院四處都可見到令人極其反感的所謂反核旗幟與標語,例如什麼「我是人,我反核」、「為了孩子不要核子」等等,核電居然變成一種核武問題了。接著便是林義雄絕食,以死相逼,馬英九只好把整個核四廠停工。

這些事你難道全都不記得了?有可能這麼健忘嗎?這當然不是忘記,而是蓄意詐欺,而且更重要的是,台灣人其實是沒有能力反抗政治洗腦的,特別是年輕一代,總是像個應聲蟲似的,聞聲起舞,扮演主流政治勢力的打手而不自知,對各種自己根本一無所知而且絲毫不感興趣的東西扮演攻擊手;人家要他沸騰他就會沸騰,要他安靜他就會整個安靜下來,要他喊出什麼口號,他就會瘋狂地吶喊個不停,非常令人難以置信。很可悲的是,半個多世紀來,台灣始終都一直是這樣的一種狀況。西方學生向來總是扮演一種跟主流政治勢力唱反調的角色,引領社會發展,但台灣的學生卻恰恰相反,完全就是跟主流政治勢力一個調,充當其最忠實的打手卻引以為傲,無絲毫病識感。

就在兩三年前,人渣黨發起所謂的「千場下鄉、十萬反核尖兵」行動說明會,用盡各種謊言來反核,目的當然不是反核,而是反國民黨,藉以奪得政權。去年總統選舉前夕,那位蔡小姐以及她的黨還口口聲聲說台灣根本不缺電,並且「保證只要民進黨執政,絕對不會缺電,而且不需要任何核電廠」,甚至還說,不單是已停工的核四廠,就算核一、核二及核三所有機組即日起全部停用,也不會缺電,而且還說台灣電太多了,每多出 1% 的備用容量率,就會平白損失一百多億,所以,光是迫使國民黨核四停工,民進黨就已經為台灣人民的荷包一年省下 700 多億。

不太注意這些事的人一定會以為我在胡扯,哪有可能一個黨會講出這麼低能可笑的謊言?不信的話,趁這個人渣黨還沒移除網頁,請大家進到那個爛黨的網頁上:

http://www.dpp.org.tw/news_content.php?sn=6525

裏頭有一本彩色精裝的 ""反核無懼文宣小冊"",純粹沒有大腦的一篇洗腦文,很短,沒幾個字。前言是這麼寫的:

「民主進步黨特別製作「反核無懼文宣手冊」,強調台灣禁不起核災,核四若繼續興建,錢坑將永無止境。而且在沒有核四的狀況下,台灣不但不缺電,浪費的發電量甚至還相當於一座核四廠。希望大家能在閱讀後,能更進一步了解本黨為何要反核。」

然後,請翻開第 12頁還有這麼一段文字:



「核四的發電容量只佔台灣 5.25% 電力,以去年為例,台灣的備用容量率高達 22.7%,超出16% 的法定備用容量率多達 6.7%。每多 1%,就浪費了 100億,光是去年一年就浪費納稅人荷包 700 億。」



如今,民進黨才執政兩星期,竟然馬上改口說台灣會有缺電問題,而且更不可思議的是,竟然是要重啟風險疑慮最高的核一廠一號機。我在想,林義雄是不是應該出來給個說法?當蔡小姐在選舉前保證民進黨執政既不需要核能,同時也保證不會缺電時,台電還發出聲明表示:「這怎麼保證?再生能源的不確定性太高,不可能靠這個保證不缺電。眼前狀況是核一廠 2017 及 2018 年兩部機組就要除役,瞬間少掉 4% 電力。如果核一到核三延役問題不討論,地方政府禁燒生煤問題不化解,那麼,今年 7 月 2 日指考當天備轉容量率降到 1.9% 的瀕臨限電危機,就會再發生。」

結果,台電的這番如實聲明,遭到民進黨攻擊說是在「恐嚇咱台灣人」、「欺騙咱台灣人」。這個黨,整天動不動就是講「咱勇敢的台灣人不是被嚇大的」那套族群煽動說詞。而且,所謂反核團體還因此控告台電發言人,說他造謠,以刑法罪名控告他「偽造文書」,還說台電「若膽敢再說缺電,每說一次,我們就控告一次。」至於一些所謂反核人士更是離譜到爆,完全就是以一種信口開河隨口撒謊造謠的方式在「反核」,比方說有一位旅日「作家」(我不確定是不是作家),竟然說,即便是在最炎熱的夏天用電最尖峰,台灣的備載容量還有 23~28%!

去年總統選舉時,面對蔡小姐的「民進黨執政,保證絕不缺電」的謊言,當時,洪秀柱就曾代表國民黨提出質疑如何可能保證不缺電?希望民進黨應該講出真話。洪秀柱是很溫和的人,她表示,「苦民所苦、疾民所疾是每一個政治人物應盡的責任。請蔡英文主席與妳所帶領的民進黨三思。」結果呢,當然是立即遭到各方的攻擊與辱罵,同樣是說她在「恐嚇咱台灣人」、「欺騙咱台灣人」。民進黨的一位沒什麼文化、但現在卻在當什麼文化部長、年紀輕輕財產就將近十億的鄭麗君,當時召開記者會表示,她是「將反核當成畢生的社會運動職志在推動」,指控台電的缺電說法是一種「恐嚇」。

1987年,我和施信民及田秋堇和劉峰松等人所創立的台灣環境保護聯盟,於 2014 年 2 月 25 日還發表「零核電不缺電!」的聲明:

譴責國民黨「罔顧全台人民生命,企圖拖延非核家園的時程。事實上,我國現有三座核電廠即使現在立即停止運轉,也根本不會缺電。而且,核四不商轉,未來也不會缺電。我國自 2008 ­年以來,夏季尖峰用電時期,備用容量率都高達 20% 以上,2012­ 年為 22.70%,而核電的裝置容量為總裝置容量的 10.63%,若停止核電,備用容量率仍有12%,根本沒有缺電的問題。2012­年,我國的平均發電設備利用率只有 49.80%,也就是說,發電設備有一半的時間或一半的容量是閒置的。因此,台灣現在就可以零核電,而且未來也不缺電。我們要求政府不應以供電不足等理由來恐嚇人民,應立即停建核四,並早日讓現有核電廠除役,達成非核家園的目標。」

林義雄也同樣說,「台灣根本不缺電,建造核四根本就是一種浪費」,因此跳出來絕食,說是「終結愚昧的時候到了」,還說興建核電廠造成「台灣民主政治的危機」,「為了維護與落實好不容易得來的民主體制,為了讓掌權者遵從多數國家主人的意志」,他決定絕食至死,除非核四停建。林義雄還說:興建核電廠是「蔑視廣大民意,不顧國家安危、人民生計的強橫作為。此種踐踏民主的惡行,每一個人都應該竭盡所能起來極力反抗」。

如今,林義雄所支持的那個黨,居然一執政就改口喊缺電,甚至要把已經老舊不堪使用的核一廠一號機給重新啟用,我很好奇,不久前才剛以死相逼、迫使馬英九核四停工的林義雄,難道就當做沒這件事?至於其他那些說什麼準備要革命上街頭的所謂反核人士,我就不會對他們會有什麼反應感到好奇了,因為這樣一些人本來就是綠油油的騙子,但林義雄不是,他是綠的,但他不是騙子。

我曾寫過,台灣最早出來發起反核示威的其實就是我和戴振耀等人,地點是在恆春核三廠,時間大約是1987年。為了宣傳那次遊行,我差不多有三天沒回家,沒洗澡;在大街小巷沿路四處拿著麥克風演講,鼓勵大家參加。那次還發行了一份反核傳單,就是我寫的。基本上我至今還是反核,但我絕不會笨到去參與這樣一種帶有強烈不良政治動機而且純粹靠謊言來煽動的所謂「反核」。我之反核也從來都不是馬上就要廢除核電,而是把它當成一種緩慢達成的長期目標;我之反核也只是在台灣島內反核而已,而不是全球各地到處反,畢竟台灣面積實在太小,人口又那麼多,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但我得承認,經過這十多年來全世界各地的劇烈氣候變化所造成的全球巨大傷亡,我的反核想法其實也越來越動搖。這十多年來,我逐漸採取一種不表態的立場,因為我得承認,我的相關專業知識事實上不足以形成任何強而有力的判斷。

我寫這東西,並不是要談核電,而只是一再舉證已經操弄台灣二十年的這個人渣黨無所不為、無惡不作的無數卑劣行徑之一。一個人可以被騙一次兩次,但如果被騙幾百幾千次都還是繼續被騙,我真是感到很無言。勉強自己一再寫這類東西,其實也只是自我做賤而已。若要說我是在批評這樣一個黨,那是對我的一個最大的侮辱。世界這麼大,問題這麼多,誰會想浪費時間寫文章去批評一個事實上根本不值得任何關注的島內詐騙集團?令人驚訝的是政治操弄與謊言政治這回事,它在所謂民主社會似乎就是一種常態,比起所謂專制社會更是離譜;只要掌握主流媒體,完全可以控制一個社會,控制到這樣一種幾乎可以任意炒作任何議題的地步。
36.238.199.57 發佈日期: 2016.06.06 發佈時間: 上午 2:03
六四事件距今 27年。27 年是一代人的青春,夠長的了,再敏感的事多少也該鬆鬆口,別講得那麼絕對;即便再複雜陰暗的一場事件,理應都還是有它動人之處,特別是在 ""人""、""生命"" 及 ""思想"" 的層面上。如果連善惡已定、幾無異議的納粹與希特勒都能拍出充滿豐富理解內涵的感人電影,那麼,還會有什麼樣的是非只能有一種理解,一種聲音,一種結論?

我相信,歷史基本上是一種詮釋 (hermeneutics),而非客觀描述(description);在某個重要意義上,你甚至可以說歷史其實就是一種 ""小說"",它提供了種種理解 (understanding, 或者說 Verstehen 也許更傳神一些) 的可能性,而不是提供了一種說明 (interpretation),更不可能提供一種論斷,一種僅僅只會發在生自然科學之中的解釋 (explanation) 或定論。

我很喜歡一個德國思想家叫 Wilhelm Dilthey。大約八、九年前吧,當我仍然還拋頭露面在講台上大言不慚時,曾經在台大醫院做了一場演講,講精神醫學的本質,題目叫做:""A Return to the Individual: Psychiatry As a Case Study of the Origins of Idiographic Epistemology"",介紹十九世紀德國的某個所謂 ""新康德主義"" (Neo-Kantianism) 的哲學運動,以精神醫學的知識做為一種 ""例子"",對比了兩種在某個程度上對立的 ""知識論"" 模式,一個叫 nomothetic,另一個叫 idiographic。

這兩個詞我不知道中文一般是怎麼翻譯,它的意思很粗糙地來說,nomothetic 就是企圖用各種解釋與分析,對人事物建立起一種普遍且客觀的法則,就像自然科學那樣;而 idiographic 則是關切個別人事物的獨特性,從中建立起一種 ""詮釋性的理解""。它並不客觀,但不客觀並不必然意味著你所提出的理解是假的或錯的;既然你可以這樣詮釋,我當然也可以那樣詮釋,那麼,究竟誰的詮釋才對呢?很難說對錯,因為它並非競爭一種真值 (truth vale),而是競爭一種說服力。

我那場演講,差不多有兩百張投影片,聽眾想必聽得痛苦不堪。講半天,其實可以用上面提到的這位德國哲學家及歷史學家 Wilhelm Dilthey 的一句話來做為一個總結,他說:""We explain nature, but we understand mental life."" (我們解釋大自然,但我們理解精神與生命。)

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嗎?我們明明是在談一個人或一群人的思想與行為,談歷史,談事件,可是,為何兩岸各自一談起所謂歷史時,總感覺像在談自然科學或談三民主義吾黨所宗呢?彷彿生命不是生命,而只是一種機械現象;彷彿一個個歷史事件、思想與行為只是一道道既定的口號標語,全由掌權的黨或主流一方說了算。誰膽敢有異聲,誰便是不忠不義,不愛祖國或不愛台灣。

這樣一種 (對我而言痛苦到爆的) 心靈虐待與精神刑求,不光是發生在政治上,同時也發生在知識上。我之所以做那場演講是因為,精神醫學所研究的既然是人的大腦與心靈、思想與行為,難道這一切只是一種機械現象?怎麼很多人一談起精神醫學知識卻講得那麼絕對呢?歷史何嘗不也是這樣?你看,時下流行的各種綠油油的史觀,跟過去甚囂塵上並且定於一尊的國民黨式史觀,本質上難道不是一模一樣?根本沒有絲毫差別,荒唐無恥與低能程度甚至有過之無不及。似乎不管誰掌權,不管誰成為政治主流勢力,就只是想把歷史拿來當成一種鬥爭敵人抹黑異己的武器,一種洗腦工具。那不是歷史,那只是一種黨的低能無恥宣傳。不可思議的不是宣傳本身,不可思議的是,人們為什麼竟然會去相信、甚至膜拜那樣一種低能到爆的宣傳?

另外,吾友柏楊先生 (他寫文章喜歡在名人前面一律加個 ""吾友"",以諷刺華人喜歡自抬身價) 三十歲才來到台灣,他不可能完全不了解對岸的中國人。還有,他若不是來台灣,而是留在大陸,我看應該不是 9 年又 26 天的綠島黑獄等著他,而是會直接槍斃。大陸哪會管你什麼善意或惡意的批評,至少在柏楊那個年代不會做這樣的區分。

另外,六四如果如你們所說那樣的純粹卑劣,完全沒有一點善意似的,那麼,儘可能地公佈所有真相,暴露帝國主義的陰謀,不是對祖國更具有積極宣傳效果嗎?你越去掩蓋它,大家自然也就越會想去掀開它。這東西終究是蓋不住的,就跟文革一樣,遲早得對六四做出一些比較合乎常理的說法。我之前提到說,有個人始終在我心上,那個人叫林昭。在過去,共產黨是怎麼定位她的?但有可能繼續一手遮天始終不還個清白嗎?

身邊有位歷史學家常叫我不要對千百年後人們的歷史理解能力太樂觀,事實上,含冤的恐怕會繼續含冤,曲解的會繼續曲解,遺忘的遺忘,遭人貶低嘲弄的恐怕更是得灰飛凐滅在空氣中;世上有多少天才不也照樣埋沒?事實上,我對此亦有同感。我對人們的理解力完全沒有信心;人們就連當下眼前明明白白的事都能理解得一塌糊塗了,理解得如此荒唐可笑而低能,更不用說必須涉及更多智能與想像力的過往歷史。不過,話雖如此,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想像著在一切時光的盡頭,在所有誤解與絕望深淵的背後,彷彿依然還存在著某種希望。

我很喜歡維根斯坦的一段話。他說:""假若有人跟我說他相信明天會更好,並且對此充滿信心。"" 維根斯坦說,""我不覺得這有什麼特別。但是,假若有人跟我說,他根本看不出明天會更好的一絲可能性,而他卻依然還相信著明天"",維根斯坦說,""這樣的人,贏得了我的心。"",",","陳真
李天成 發佈日期: 2016.06.05 發佈時間: 下午 9:37
漏掉了一个侯德健。几年前看凤凰卫视的锵锵三人行,那期有侯德健,我查了下资料,才知道是传奇人物。好像是去年他又上了锵锵三人行,据说他已经从新西兰回北京定居了。
李天成 發佈日期: 2016.06.05 發佈時間: 下午 9:10
普通老百姓的我来谈一谈我接触的“六四”。1996年上初中时有位地理老师,很苍老,口齿有些含混不清,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知识渊博,给我们批作业时经常用俄语,同学们都很好奇。后来我们知道他“是个人物”,据说在清华大学时参加过学运。后来我们又知道他的老婆很漂亮,很年轻,他有个儿子那时在上小学。他到底年龄多大我一直搞不清。后来听说他没有教书了,学校安排他看大门。再后来,听说他去世了。就我的感觉,周围的人对他是尊敬的、照顾的。至于我对他是仰望的,感叹一个如此有知识的人竟然如此平凡。
上大学后一次大课上听老师简单的讲过学运,也知道政府的对其的定性。
上班后遇到一个同事,一次聚会大家喝酒聊天。他说他参加过那次学运,大家都很好奇,聊了很多。那天大家都喝醉了。他没有抱怨政府,只说当时是为国家好。
前段时间看到一个金灿荣教授的视频,是接受一个校内电视台的采访。原来他也是参加过那场运动。“年轻人嘛,血气方刚……”他谈起来云淡风轻。
我不会疏离那些参加学运的普通学生,更不会鄙视,当然对政府的定性也是绝对支持的。相信跟我一样想法的人是相当多的。
平反?平什么反?对绝大部分参加那场运动的学生的定性好像是“受外国势力鼓动参加了一场暴动”。要平反的话,只能平反成“没有受鼓动”“参加的不是暴动”。他们是不需要这些的,只要老百姓认可他们的爱国心即可,我以为。像马英九的思维诚不可取,政府现在不谈是智,是利国利民的。白色恐怖平反是没有后遗症的,只不过现在也被民进党拿来用了。
二二八就不说了,大家都知道。
我唯一遗憾的是,国家失去了一批人才,他们本可以凭借他们的专业知识更好的为社会做贡献。
至于柏杨,在大陆是很知名的,以前经常听人说起。哪些人是善意批判,哪些人是恶意抹黑,老百姓心里跟明镜似的。
信自己(桂承志) 發佈日期: 2016.06.05 發佈時間: 下午 6:51
我曾在天涯社区台版和别人聊天时,聊到柏杨的那本名作,我一直都觉得那本书应该叫《丑陋的台湾人》,因为柏杨曾经在蒋家统治下的台湾,遭受了很多不公的待遇,这使他对台湾社会有一些自己的看法,这很容易理解,但是柏杨并不了解大陆。当然,按照那时候台湾人的认知,台湾就是中国,台湾人就是中国人,所以他本能的认为整个中国都这样。
至于那本书里论述的观点,如果有兴许,完全可以用百度搜索找找,有很多学者对柏杨观点的讨论。其中有个看法,我非常赞同,那就是柏杨始终把自己经历过、看到过比较不好的人、事传统习惯等等,去对比他了解的外国最好的(中国VS外国)。前几年,微博有个凤凰卫视的台湾女记者的文章很红,是讲她在美国看见外国人过马路闯红灯时,多么文明,用来对比中国人闯红灯的不文明,因为手法没有柏杨那么细腻,被嘲笑了好几个月。
这类我认为比较好的,批判民族性弱点的书,推荐解思忠1998年出的《国民素质忧思录》,其他的就算再怎么有名气,我都觉得不太客观,只是一种为了赚钱而生产出的商品。
另外,很多台湾人一说到大陆的“六四”,都明显缺乏对事实基本的了解,建议找找当时大陆的新闻素材,对比西方媒体和台湾媒体的报道,我相信只要智商正常的人,应该很容易判断哪个报道更真实。如果太久远不好找,也可以试试对比关于法轮功的报道。
那次不成功的“颜色革命”避免了苏联那样的悲剧,其实是很多大陆人庆幸的事,就我个人而言,我绝不会要求制止犯罪的警察道歉的,那种事只会出现在小人得志、豺狼当道的社会。因为我们纳税养他们就是要他们来维护大多数人的利益,而不是只拿薪水不作为。
当然,任何正常国家都不可能为镇压叛乱而道歉的,因为那是在自己否定自己的合法性,等于是向大家公告,谁想来推翻本政府,都能接受。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05 發佈時間: 上午 2:59
我常說,在大方面上來看,我能理解六四鎮壓之 ""或許"" 不得不然,畢竟西方勢力 (特別是美國) 向來至今如此處心積慮想藉由這類所謂民主自由的抗爭來顛覆他們所不喜歡、不聽話的任何一個政府,其中許多是所謂民主政府。從過去 20 多年的無數例子來看,更印證了這個說法。你看,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亞、敘利亞及烏克蘭等等等,原本穩定和平發展,如今宛若人間煉獄,打的全都是外來勢力所主導的所謂民主自由與人權的旗號,目的卻是顛覆敵對政權,進而佔領或藉以掠奪重大資源及擴張勢力範圍。假若當初中共沒有辦法控制局面,今天的祖國極有可能就是四分五裂的血腥人間地獄,任由西方蹂躪、掠奪與屠殺。假若我是中共當權者,面臨某種兩難,恐怕也會被迫得採取鎮壓手段,畢竟管理那麼一大片土地、十幾億人口,到處都是敵人可以見縫插針大搞動亂的機會。一個不小心,就很可能使千萬生靈陷於萬劫不復的水火。

Kusturica 支持俄羅斯總統普丁,因此招來各方攻擊,但他不改其志。他說,就他的年齡來看世界,在他的理解裏,盡可能維持穩定,以避免敵人刻意挑起的動亂,是一個社會和平發展的重要基礎。我的想法也一樣,在這樣一個意義上,我不至於笨到拿六四事件來攻擊中共。

而且,我還常講一種 ""道德上的一致性""。比方說前一陣子不是有個裝模作樣的綠油油蠢蛋 (匿名) 在這留言板上聲嘶力竭地痛罵中國逮捕了什麼維權律師嗎?我要說的道德一致性是這樣:如果一個人,對於億萬倍以上的血腥殘忍與無恥竟然不但從不生氣,反倒稱讚歌頌,但卻對於一個僅僅億萬分之一規模的小事 (甚至很可能只是一般的法律事件) 卻哭天搶地,如喪考妣,請問你會相信這樣一種道德表現之真誠嗎?這有可能嗎?一個人有可能會有這樣一種莫名其妙的道德感嗎?當然不可能。為什麼?因為我們的人性基本上應該都差不多;我們或許無法事先為各種道德內容訂定普世的評價標準 (criteria),畢竟不同情境就有可能產生不同的道德內涵,但在道德本質上,卻仍然會有著一些放諸四海皆準的基本形式,所謂 ""一致性"" 就是其中之一。

這是針對那樣一些蠢蛋或壞蛋的一種回應,也就是說,別再拿什麼民主自由與人權來當武器了;把二次戰後、全天下除了美國以外的將近200個國家歷年來的所有侵害人權行為全部加起來的總和,然後再乘上10000,我看都還遠遠比不上美國的殘害人權的血腥惡行。

然而,就六四這個 ""個案"" 本身來說,中共殺死那麼多人,難道都不用給個說法?不用追究責任與真相,進而做個處置?如今 27年過去了,難道依然還那麼敏感與脆弱?光是用一些極其簡化的官方說法來敷衍或壓制,終究是行不通的。這並不是說我認同那些帶頭者。我當然不會笨到去認同那樣一些要不是腦袋不清、要不就是居心不良的所謂民運人士。可是,即便你證明這些人全是混蛋或全是 CIA 所資助,也依然還是得面對許多懷著純粹的善意而犧牲的死者。那些人當然還是應該獲得應有的平反與尊重。

六四發生時,我仍然活躍於黨外圈子,人脈很廣,熟識各方人馬與媒體。我沒法證實我的說法來源,但我確實在那當下便已得知那幾位被西方媒體瞎捧的帶頭者為何安然無恙,因為有人在鎮壓之前就已得到情報,並且先跟他們說了,要他們趕緊逃。我這說法,就姑且當做道聽途說吧,畢竟我沒法證實。但假若這事是真的,那其實就隱含了一種道德疑慮就是:為什麼不讓群眾知道要鎮壓了,大家得趕緊逃命,而是自己偷偷溜走?是不是製造一些死傷,事實上始終也是西方勢力向來所樂見,以便藉以攻擊對方?

我要說的是,中共盡可能公佈六四真相是極其必要的,因為,一個傷口,你光是拿東西把它蓋住,它只會在裏頭發爛;終究你還是得面對它。而且,當真相不明時,無數的流言與揣測就會四處流傳,那其實只是憑添更多無謂的紛爭與鬥爭籌碼。就跟台灣的 228一樣,過去是一種絕對禁忌,誰敢談它,誰就是不要命了。記得有一年,應該是 1988年 (?),當228仍是絕對禁忌時,我們幾位高雄的黨外人士特地在228那一天走上街頭,舉行紀念儀式。我看總共不過才十幾人,但是,那一天,光是鎮暴警察就來了上千人,幾乎把愛河河畔一直到現在的美麗島捷運站,整個團團圍住,感覺就像在打仗似的。可是,這樣一些事,早面對或晚面對,遲早你還是得面對歷史的傷口。

1997年,我去英國當訪問學者,劍橋大學派給每個人一個 EMAIL帳號,我被分發到的 EMAIL帳號恰好是 hc228@cam.ac.uk。當我拿到這帳號時,心裏想,我若早個10年拿到這樣一個帳號,恐怕得成為黑名單,因此得流亡海外,回不了台灣了。可是,如今你回頭一看,面對228有那麼嚴重嗎?一定要拿黑牢槍炮來堵人嘴巴嗎?這樣一些事,你能堵多久?堵住它不許談,又有什麼好處呢?

至於承志這留言,把劉曉波講得一文不值。我也對劉缺乏好感 (不是因為他個人,而是因為他所樂意扮演的這個角色,他被西方捧得太過頭了,讓人看了就討厭),但我倒也說不上來他有哪一點值得如此痛恨。當然,我也不覺得他被關有啥特別值得關注,那只是一種西方社會的惡意炒作,藉以打擊中國,跟什麼民主自由與人權八竿子打不著一點邊。

至於文中對劉曉波的批評,我倒是很納悶,有些地方聽起來倒像是一種好評而非惡評。比方說劉曉波對於中國人民族性的強烈批評,這應該是好事而非壞事。一個民族如果自我滿意度很高卻始終看不見自己的缺點,那不是很病態嗎?

我有個忘年之交,叫做柏楊,我從高中畢業那一年就開始陸續跟他通信,一直到大學畢業。他也常批評中國人,還為此寫了一本書叫做 ""醜陋的中國人""。台灣人當然也是很醜陋,所以我也常常罵。記得柏楊說過,很多國家都有人對自己同胞開罵,也寫成書,比方說 ""醜陋的日本人""、""醜陋的美國人"" 等等;柏楊說,開罵者往往得到同胞們的肯定與認同,至少肯定他提出批評的用心,但在華人社會卻不一樣,誰敢罵中國人醜陋,誰就會倒楣,而柏楊自然也就成為倒楣者之一。

我要說的是,劉曉波罵中國人的民族性,並且稱讚西方社會的文化與思想等等,這樣有什麼不對嗎?我也很認同啊。許多事情上,我確實很崇洋沒錯,要不然幹嘛出國念書做研究呢?生活方面我更是崇洋,我確實覺得華人 (當然也包括台灣人) 想要在文明素質上趕上西方人,恐怕不是一兩百年內所能做到的。錢賺得比別人多,也許三、五十年就能辦到,但在文明素養上,我看三、五百年都還趕不上。

兩岸三地都一樣,水平都差不多,爛到嚇死人。每天光是出門就覺得很痛苦,不管是搭車、開車、吃飯或看電影,甚至就連走在路上都很痛苦,因為同胞實在太可怕了,髒亂吵鬧自私,完全不管他人死活,完全沒法守規矩,視他人如無物,而且充滿虛榮與貪心,充滿侵略性,完全不懂得尊重他人為何物。

大陸也許持續在改善,但台灣在這十幾二十年來,也許是某種自我意識抬頭,文明素質卻以光速般的速度退化。每個人都變成王了,為所欲為,然後說這就是民主。生活每個層面都很恐怖,特別是在台南,簡直不是人住的地方,所以我幾個月後就要搬到高雄了。高雄當然也好不了多少,因為也一樣全都是 ""醜陋的台灣人"",但好歹高雄有一些可以讓我安心走路的人行道,不需要被迫一直只能走在快車道上,老是分分秒秒得一直回頭看,不斷躲閃從後面對你衝撞而來的無數車輛。

而且,高雄有個電影圖書館 (可惜只演舊片居多),禁止犧帶飲食入場,要不然,在台灣連想好好看場電影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電影院裏總是一堆人吃吃喝喝,食物臭氣沖天,而且食物塑膠袋噪音不斷,這樣你還能專心看電影嗎?萬一遇上一群大學生,那就更慘了,他們會把電影院當成他家客廳那樣喧囂笑鬧,旁若無人。

至於交通,當然就更恐怖了。一個中年老人或小孩,若住在台南,想做到從不被車子撞,我看那是很難、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事。這樣一種人民,如果還不算醜陋,那我不知道世界上要上哪找到更醜陋的人民了。我看過世界許多國家和人民,就數台灣和大陸最恐怖。特別是台灣,因為它地方很小,人口又多,根本連躲都沒得躲,整天跟這樣一些同胞生活在一起,經常覺得真是生不如死。我常跟學姊說,對我而言,我的一生,如果註定就只能一直困在這樣一種全然不適合人居住的環境,真是不如提早結束生命算了,因為毫無做為一個人應有的起碼尊嚴與安全。

台灣人的醜陋若真要寫,我能寫出厚厚一本鉅著。不過,我常想起柏楊那些話,華人社會是不允許你批評自己同胞的;誰敢批評,誰就倒楣,因為那叫做不忠,叫做出賣祖國,用台灣的流行術語來說就是 ""不愛台灣"" 或 ""台奸"",理應 ""滾出台灣""。常有人叫我滾出台灣,滾回中國,可是,很奇怪,台灣不就是中國的一部份嗎?至少我是這麼認為。

我也很想滾出去,無奈主客觀條件都不夠成熟。滾出台灣一直是我的渴望,只是不知道要滾到哪去;很想回歸祖國,但是幾次祖國行總感覺有點可怕,人與人之間好像有仇似的,大家各自活命,不管他人死活,更不用說人類賴以有尊嚴地存活的文明素養之嚴重匱乏了。題外話。

另外,文中還提到什麼劉曉波愛名愛錢之類,這類指控太唯心了,套到大部份人頭上都很適用。名,我是不愛啦,至於錢,那可真是講到我的痛處了,我每天腦袋裏就想著錢,特別是一到月底及月初要繳房貸、房屋增貸以及好幾個信貸時,真的可以用嗜錢如命來形容。我每期都會買樂透,買 49 二合和三合居多,中獎率較高。總之,我最愛錢了;愛錢沒什麼,錢怎麼來才是重點。

再說,就算你證明劉曉波或王丹等人是個無恥貪婪的大壞蛋,難道六四或乃至中共本身的種種作為就因此漂白了嗎?難道六四就可以永遠成為一個謎而不需要真相嗎?
鑑慧 發佈日期: 2016.06.04 發佈時間: 下午 10:51
你見過豬隻如何被運送然後被拍賣? 或是喜歡吃溫體豬嗎? 推薦大家可以看看以下新聞和影片:https://goo.gl/2FGCyU

(中央社記者楊淑閔台北31日電)動保團體公布國內活豬拍賣及運輸實況影片,擁擠運途及拍賣場用電擊棒等驅趕造成的窘迫,最嚴重致死,肉質受損;呼籲恢復外銷年代的屠體評級交易,兼顧動福、食安及產業升級。

台灣動物社會研究會今年在北中南數個毛豬交易市場,以及活體毛豬被運抵的途中,拍下實況影片,全長15分鐘,可至https://goo.gl/2FGCyU觀賞,了解國人愛吃的溫體豬肉產生的過程。

台灣動物社會研究會主任陳玉敏表示,全國有23個毛豬交易市場,除金門採「活體議價(未經電腦系統交易)」、澎湖已採「屠體評級交易」之外,台灣本島21個市易市場都是「豬隻活體拍賣」,每年約交易700萬頭,包含從養豬場運輸數小時到拍賣場,以及在拍賣場上驅趕交易的作業,都出現不人道作業。

她舉例,通常運豬車只有欄杆區隔,沒有其他遮蔽;冬天低溫寒冷、夏天酷熱,但多儘量塞滿,因為可以減少運輸成本。擁擠的運途中,豬緊迫會咬欄杆,也可能中暑、骨折、嘔吐、打鬥等,甚至暴斃死亡;每年約有6600到2萬1000頭豬隻在運輸期間死亡,或因運輸造成在交易前死亡或緊急屠宰。

抵達拍賣場時,她說,國內仍使用電擊棒驅趕,豬隻恐慌下會堆疊在一起,拍賣標記時也會使用數十根長至少1公分的刺印,在無麻醉下往豬背部刺印;種種亂象,豬隻已遍體鱗傷,甚至骨折,有的嚇到無法行走而被拖行,最嚴重休克死亡。

台灣主婦聯盟生活消費合作社理事黃淑德說,國人愛吃活體拍賣的豬肉,但不知這樣的運輸與拍賣機制下,豬肉本身產生的生菌數每立方公分百萬個以上,而優良業者信功自行屠宰的冷藏肉只有數個生菌數;而且受驚嚇的豬,肉會堆積乳酸,也影響豬肉品質。

她說,歐美日等先進國家都已用「屠體評級」,讓養豬場送屠宰時程縮短,以肉質優劣評等進行交易,優質肉價格才會好,可鼓勵養豬業者養出好的豬,對消費者、養豬業者、減少疫情散播及產業升級永續都好。

陳玉敏呼籲國人改變觀念,快讓豬隻活體拍賣走入歷史,儘速研議推動「屠體評級交易」。立委蔡培慧也說,希望農委會儘快研議相關試辦作業。農委會畜牧處副處長王忠恕說,用電擊棒驅趕可懲處,目前規劃要在高雄先試辦。1050531
信自己(桂承志) 發佈日期: 2016.06.04 發佈時間: 下午 10:11
10月8日,挪威诺贝尔委员会将今年的和平奖授予在中国服刑的刘晓波,引发世人疑问:刘晓波是什么人?他何德何能受到诺贝尔委员会的青睐?

渴望中国被殖民:“三百年还不够”

1955年出生的刘晓波早年当过知青和工人,1984年硕士毕业后留北京师范大学任教。四年后,获文艺学博士学位。为出人头地,他以“骂名人”的方式一举蹿红,从而也开始暴露出其本来面目。

1988年,时任香港《解放月报》主编金钟采访刘晓波:“有人对中国人的民族性格提出批评,你以为如何?”刘晓波毫不掩饰地说:“我绝不认为中国的落伍是几个昏君造成的,而是每个人造成的,因为制度是人创造的,中国的所有悲剧,都是中国人自编自导自演和自我欣赏的,这可能与人种有关。”对于金钟问“什么条件下,中国才有可能实现一个真正的历史变革”的问题,刘晓波毫不犹豫地回答:“三百年殖民地。香港一百年殖民地变成今天这样,中国那么大,当然需要三百年殖民地,才会变成今年香港这样,三百年够不够,我还有怀疑。”对于“你今年6月在北师大获得博士学位,是否意味着一种官方承认”的问题,刘晓波回答:“我永远不承认学问好坏由博士硕士决定,我只看具体的人,如果你行,可以不用任何学位。我认为,真正像样的只是极少数,所以我说大学毕业生有95%的废物,硕士毕业生有97%,博士毕业生有98%、99%的废物。”

凭借这些偏激的言论,刘晓波一跃成为当时西方人眼中的“文坛黑马”。刘晓波对西方的政治、经济、文化制度极尽吹捧之能事,他盛赞“西方有最好的经验主义哲学家、思辨哲学家、宗教哲学家、非理性哲学家和逻辑学者,他们能把人身上所具有的每一创造力,都发展到一个极致和非常漂亮的地步”。对于养育自己的祖国,刘晓波竟然说“我无所谓爱国、叛国,你要说我叛国,我就叛国!就承认自己是挖祖坟的不孝子孙,且以此为荣”。

作为一个中国人,刘晓波把自己的民族和同胞贬得一文不值,说“中国人从肉体到精神统统阳痿”,“中国人的素质这样低”,“中国人缺乏创造力”,而一切的原因“与人种有关”,“人类的不少弱点是共同的,只不过中国人把它发展到没法再操蛋的地步”。刘晓波耻于做中国人,他认为自己最大的悲哀是外语不过关,“如果可以过关,中国会和我根本没有关系”,他称“与中国不得不有关系很丢脸”,甚至不屑于提到“中国”这个字眼。这与当年西方列强骂我们是“东亚病夫”、“劣等民族”如出一辙。他还曾多次公开为“台独”、“藏独”摇旗呐喊,甚至提出要把中国分裂成十八块。

痛哭流涕:“我真的知道错了”

1989年北京政治风波后,在美国访学的刘晓波认为成名的时机到了,立即提前返国,充当“六四”动乱的主要煽动者。后被公安机关逮捕。据当时的工作人员回忆,在一次审讯结束后,刘晓波突然跪倒在地,紧紧抱住工作人员的腿,痛哭流涕地乞求:“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想坐牢,您一定想办法帮帮我。”他亲笔书写了“认罪书”、“悔罪书”,声称“要从现在开始努力痛改前非,脱胎换骨,做一个有利于国家和人民的人”。在宣判当日,刘晓波当庭认罪,声泪俱下地进行忏悔。鉴于其认罪态度较好,政府作出免于刑事处罚的宽大处理。此后,刘晓波被学校除名。但他不思悔改,于1991年重操旧业,继续参与“民运”活动,并于1995年和1999年两次因扰乱社会秩序被劳动教养。

国外有人发工资:“我不差钱儿”(不缺钱)

刘晓波自20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即任职于有美国中央情报局背景的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资助的“民主中国”公司,定期领取薪水。今年10月12日,境外阿波罗新闻网站刊载《“贵族犯人”刘晓波坐牢月薪知多少》一文披露,刘晓波的年薪是23004美元,按当时的汇率折合成人民币为157600元。即使在刘晓波服刑期间,每月仍可挣到13000元人民币。

另外,刘晓波还靠在海外媒体撰文骂中国政府挣稿费,加上每月接受境外媒体采访的收入,以及西方颁发的各种“奖项”,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境外媒体发现他“居所摆设高雅,墙壁架上摆满名贵的瓷器”,同时出手阔绰。刘晓波对狱友狂言:“我不像你们,我不差钱儿,我在这里服刑每年还有国外人给钱”。

钱是一种自我评价:我被“完全粉碎了”

刘晓波一直宣称自己是本着中国公民的危机感、责任感和使命感参与“公民运动”,把自己装扮成一副道德高尚的正人君子形象,但察其言、观其行,刘晓波真的是言行一致,像他自己所标榜的那样高尚吗?

刘晓波到底追不追名?2003年,刘晓波在接受所谓“杰出民主人士奖”时,得意地说:“敢于在重大公共事件上说真话的人,即使得不到有形的物质奖励,也会得到无形的道义盛誉,特别是来自大陆民间和国际主流社会的道义奖励——会逐渐成为由民间崛起的具有公共影响力的社会名人。”可谓一语道破天机。对于西方施舍的各类“人权奖”、“民主人士奖”、“言论自由奖”、“新闻大奖”等等,刘晓波趋之若鹜,拼命以攻击自己的国家、民族来赚取这些廉价的奖项。

刘晓波真的不逐利吗?还是让他自己来说吧!“我为什么要演讲,一是自我感觉好,二是为了挣钱,不给够一小时多少钱,我就不去。钱是一种自我评价,有了一定数量的钱,你的生命也就随着开放到一定的广度。”他坦言,“有次去北京友谊商店,见到一瓶160元外汇券的酒,当时我站在那瓶酒前面,感到自己是个弱者,完全被粉碎了!他妈的,你刘晓波出名、演讲,有什么用,这瓶酒都不能征服它!”够清楚了!

熟悉刘晓波的人都知道,他的性格极其“偏激”、狂妄自大。2001年,他参与组建非法组织“独立中文笔会”,并借此打压异己,建立以自己为核心的小圈子,为此在“民运圈”四面树敌,并曾经因为挪用组织经费在美国遭到起诉。也正因为如此,刘晓波获奖使海外“民运”分子多有不服。

以“宪章”反宪法:“让自由女神手中的火炬燃遍全球”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不差钱儿”的刘晓波从2005年开始不遗余力地为西方反华势力效力,并在2008年抛出所谓《零八宪章》。一方面以造谣、诽谤等方式否定宪法确定的人民民主专政政权、社会主义制度和单一制国家结构形式,另一方面利用互联网煽动他人加入,企图改变政治体制、推翻现有政权,超出了言论自由的界限,涉嫌犯罪。

所谓“零八宪章”其实了无新意,几乎照搬照抄了把捷克搞乱的哈维尔撰写的“77宪章”,其内容完全是违反中国现行宪法和法律的主张,它宣扬彻底否定党的领导和现行政体,以修宪为突破口推行西方政治制度,以循序渐进的方式扰乱群众思想,并且鼓吹“暴力革命”的思想。从根本上看,其终极目标就是推翻党的领导、颠覆现行政权。推行这样的一部“宪章”,不但会使中国沦为西方的附庸,而且中国社会的进步与人民的福祉也将不复存在。“零八宪章”受到西方一致的吹捧。2008年12月,刘晓波因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被判处有期徒刑11年,剥夺政治权利2年。

刘晓波本人成为“零八宪章”的主要炮制者显然与他长期以来亲西方、崇美国的思想不可分割。2001年“9·11”事件发生后,他发表《我想为捍卫生命、自由与和平而战》,称“这是美国人民为建立和捍卫全球自由秩序所付出的超常代价”,“要想让自由女神手中的火炬燃遍全球,每个人都有责任向恐怖主义宣战”。

刘晓波作为西方演变中国的“马前卒”,必将遭到国人的唾弃。

时间: 2010-10-26  

----------马英九先生也许是刘晓波之类“学者”的忠实读者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04 發佈時間: 下午 9:43
馬前總統: 平反六四 中共才能走出陰霾

中廣新聞網 – 2016年6月4日

今天是「六四天安門事件」27週年,前總統馬英九也在個人臉書發表感言。馬前總統指出,各國都有政府濫用公權力傷害人民的慘痛歷史,而處理歷史傷痛唯有「就事論事、是非分明、將心比心」,如果大陸當局能平反「六四」,勢必會讓全世界耳目一新,也才能展現大陸身為大國應有的氣度與自信。

馬前總統指出,美國、德國、韓國和中華民國台灣,都曾經發生政府濫用公權力傷害人民的慘痛歷史,不過都坦然面對過去執政的不當行為,他指出,政府從1995年開始平反「二二八事件」和「白色恐怖時期」,20多年來政府對受難者和家屬採取認錯、道歉、立法賠償等一系列活動,儘管歷經了四位總統,三次政黨輪替,政府態度始終一貫,68多年的社會傷痕,逐漸彌合。

他也呼籲對岸,縮短兩岸人民距離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以「傾聽多元意見,善待異議人士」來建立雙方共同的核心價值。不但可以提升領導人的高度,更能贏得兩岸人民與國際社會的尊敬。 唯有如此,大陸當局才能走出「六四」陰霾, 兩岸關係,也才能進一步提升。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04 發佈時間: 上午 11:50
這是 ""Migrant Report"",一個有關難民問題的調查網站:

http://migrantreport.org/bodies-wash-zuwara/

以下是一些最近的新聞,以及昨天的事:

移民悲歌 117屍體被沖刷上利比亞海灘
2016/06/04

(中央社利比亞祖瓦拉3日綜合外電報導)紅新月會(Red Crescent)今天指出,企圖渡海前往歐洲至少117名移民的屍體,其中多數為女性,被沖刷至利比亞祖瓦拉(Zwara)鎮的海灘上。

利比亞紅新月會發言人阿爾巴塞非(Khames el-Boussefi)告訴法新社,「到目前為止,已發現117具屍體,其中7成是女性和6名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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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700難民葬身地中海 萬人獲救 意促歐盟援非堵偷渡

鉅亨網 2016/05/30

聯合國昨(29)日表示,最少700人在這期間葬身大海,生還者稱最少40名兒童被海水吞噬。無國界醫生更估計,最近一周恐有900個人蛇在地中海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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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收難民 歐盟:罰款換人頭

中央社

2016/05/04

面對歐盟各國遲遲不願啟動難民重置措施,歐盟執委會4日祭出新方案,若是各會員國不願接納分配的難民人數,將必須支付每一個難民名額25萬歐元的費用。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04 發佈時間: 上午 2:56
雖然每天滿腦子想著錢,我倒是從未仔細看過鈔票。中午去繳電費,拿出鈔票一看,真是嚇到了!上頭竟然寫著 “中華民國” 四個大字!!這麼不愛台灣的鈔票能用嗎?我自己是無所謂啦,但是,那些整天搞 ""正名愛台灣"" 的混蛋們應該不屑使用這種鈔票才對。丟掉當然很可惜,為什麼不轉送給我呢?要不然,至少也應該立法規定人民有給鈔票貼貼紙的神聖人權才對,法律應保障人民有權用貼紙,把鈔票上或任何文件上 “中華民國” 的 ‘’中‘’ 字或 ‘’華‘’ 字給遮掉或直接拿剪刀剪掉。

你知道阿扁那個洗錢數十億但至今仍逍遙法外當議員(?)的兒子叫什麼名字嗎?叫陳致中!你看人家董念台名字取得多好,念念不忘台灣,而你卻 “致中”,怎麼可以這樣心向敵人呢?應該正名為陳 ‘’致台‘’ 或 陳 ‘’反中‘’ 才對。

我不相信一般人的生活會虛無縹緲蒼白到這種地步,你會因為男朋友或女朋友或先生太太的名字有個 ‘’中‘’ 字或 ‘’華‘’ 字,然後就跟他分手或離婚嗎?你會因為郵局取名中華郵政就不屑去寄信或領錢匯款嗎?你會因為加油站叫做 ‘’中國石油‘’ 就不給車子加油?而非得花個幾億元改名為 ‘’台灣中油‘’ 之後你才肯加?你或你的家人生了病,找到一個不錯的醫生,結果竟然是 ""中國醫藥大學"" 畢業,難道你就因此而不屑讓他看病?你搬家找房子,難道不是察看整個生活環境與社區是否良善便利,而是堅持要避開中正路或中山路,以示你的台獨建國情操?以示你對蔣公與國父的不屑?

宛若皇宮一般的所謂台南市政府(我真懷疑這幾年裡面究竟有沒有人在上班),大門口有一段馬路就叫做什麼 “南榕大道”,看了真是很噁心很堵爛,但每次去那附近吃飯,雖然學姊經常故意嘲笑說我當年奮鬥的理想如今已實現,但我依然不為所動,車子一樣照停不誤,我不會因為堵爛這樣一種政治操弄而不願在那條路上停車。我們正常人是這樣,我們知道怎麼做才是真實生活的重點,我們不會搞虛幻,因為生活是那麼辛苦而艱難的一件事。

但是,以我三十幾年的政治經驗與觀察,老實跟各位說吧,這些 ""正名愛台灣"" 人士其實個個比我們都還正常,他們哪會在乎那些虛無縹緲的事,那只是玩給你看騙騙選票而已。事實上,他們最愛的就是人民幣。我常因此對祖國感到很納悶,為什麼要允許這樣一些兩面手法呢?在綠油油的島內,就整天做一些傷天害理挑撥族群仇恨的言行,或玩一些虛無縹緲、反中愛台的綠油油把戲。可是,一旦來到對岸,一旦面對人民幣,就馬上由綠翻紅稱兄道弟。請問有幾個商人、政客或是反中愛台的所謂理想家與社運人士不是這樣?來到教堂就喊主耶穌,去了廟裡就儘說些和尚的話。

""武力統一台灣"" 的聲音,近來甚囂塵上。但是,何必硬著來呢?雙方如此合不來就別往來不就好了,何必動武搞得兩敗俱傷?當今台灣的壓倒性民意,既然如此厭惡乃至痛恨與不屑大陸,為什麼還要往來呢?既然台灣的主流民意把大陸當成敵國那樣地仇視與厭惡,雙方就不應該再虛情假意下去;兩岸理當回到八零年代以前的隔絕狀況才對,禁止兩岸一切資金往來,斷絕一切文化與旅遊活動;該驅逐的驅逐,該查禁的查禁,各自維持一種政治零污染的局面。

台灣人不是動不動就喜歡說美國是我們的最佳盟友而大陸是我們的敵國嗎,至少要這樣做才像個敵國。台灣不是整天都在調查哪個是中資,絕不允許中資進來台灣傷害我們偉大的民主自由嗎,那麼,中資幹嘛還要進來呢?同理,台資也根本不應該去大陸賺錢。天底下哪個國家會去敵國開公司賺錢?

我不是開玩笑,我覺得應該就是要這麼做才對。如果我們真心相信民主,那麼,這就是台灣幾乎一面倒的主流民意,而尊重主流民意只是民主的一個基本要求而已。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 ""正名""。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依目前的台灣民意,這樣一種表裏不一的交流,其實只是製造島內與兩岸之間更大的折磨與痛苦。既然主流民意是這樣,既然代表這樣一種主流民意的黨,都已經從地方到中央,全盤接收台灣所有政權了,難道還要繼續炒作種種毫無意義的反中愛台戲碼?究竟是要操弄到幾時才罷休?所有權力全都已經在你手上了不是嗎,為什麼不實踐大家朝思暮想的台獨建國大業呢?繼續這樣表裏不一地操弄個不停,對於任何一個具有正常心靈的人來說,實在很痛苦。

大陸方面也一樣。假若今天大陸人整天醜化台灣人又骯髒又沒文化沒水準、全身上下都有毒有病似的,人格醜化得一無是處,而且充滿敵意,那我絕不會自我做賤去大陸玩或賺錢做生意或找工作。何必呢?許多時候走在街上,看到許多陸客,我心裏都不免為他們感到一種 ""不值"",我都很想問問他們,難道你不知道台灣人是怎麼看不起你們、厭惡你們的嗎?難道你不知道台灣人在背後把你們講得多難聽嗎?你何必來台灣自取其辱呢?就如同我不太有興趣去日本玩,因為我常聽說日本人對中國人充滿敵意與不屑,那我何必去日本自取其辱呢?我知道日本人這一點跟台灣人很像,他表面上不說,但背地裏會把你講得很難聽。

當然,我要說的不是一種個人層次上要不要跟對方交往的問題,而是說一種政策上的作法:如果台灣如此仇視與不屑大陸與大陸人,為什麼還要繼續搞一些完全表裏不一的所謂交流與交往呢?為什麼不去實踐代表絕大多數民意的民進黨向來的種種神聖主張與神聖理想?就算一時不敢獨立,那麼,所謂正名,至少也應該要做到這樣才對。不管怎麼樣,這樣做,總比兩岸搞到兵戎相見好吧?合不來就不要硬來,保持一種名實相符的狀態,對雙方其實都是一種解脫。兩岸交流歸零之後,當然還是可以慢慢重新再來。至於想投奔自由的,就請便,看你覺得哪邊的社會比較合你的胃口就各自分飛。

這有點題外話,一點淺見與痛苦心聲,僅供參考。回到我原來要說的有關虛無縹緲的政治操弄之事。我們平常維持生活或照顧家人,大致上都知道應該怎麼做對家人及生活比較有利,我們會想方設法辛苦地去做許多事,希望盡量給家人多一點好日子過,努力在方方面面上考慮家人的各種福祉與健康安全等等等;即便我們的辛苦根本不為家人所知,只要對家人有利,我們還是會去做,絕不會以一種炒作或做秀的心態去做一些對生活及家人毫無實質意義或甚至有害的事。

政治難道不是也應該要這樣才對?馬英九做得好不好也許見仁見智(我是給他打 90 分),但你沒法否認,他及他的團隊始終努力做一些他們認為對社會大眾長遠有益之事,即便因此蒙受無數的抹黑醜化扭曲甚至肢體攻擊與人格謀殺,他們還是基於這樣一種善意在做事而不計毀譽。做得好不好是一回事,至少他們不會講一套做一套,甚至有點死腦筋,非常不懂得轉彎及政治操弄。許多時候,我真不知道這究竟算是優點或缺點,因為綠油油的對手完全是另一種極端,只要對私人權位有利,哪怕是傷害天下蒼生及世世代代子孫的長遠利益也在所不惜;只要能騙就騙,說謊造謠根本就是家常便飯,每天就是做秀,撒謊,挑撥族群仇恨;只要有利可圖,只要能騙到選票,幾乎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我常想起三十年前我在我編寫的那本 ‘’臨床實驗診斷學‘’ 上所引用的那些話:主流媒體總是教你要去仇視那些努力善待你、為你付出代價的人,卻教你去仰慕崇拜那些不斷藉著傷害你來謀取私利的人。

平常生活中,我們很容易就能知道誰真心善待你,而誰只是想從你身上撈到好處或詐騙。可是,就算一時不察,頂多被騙一次兩次,也不至於一直被騙個一百次一千次吧。但是,一旦來到政治上就完全不是這樣了,詐騙幾乎就是一種無往不利的永恆的事業。在主流媒體的操弄與撒謊造謠抹黑及造神美化之下,人們整個對於是非善惡的理解就全盤走樣了;好人好事當成壞人壞事,而混蛋人渣卻被視為英雄,甚至當成神那樣膜拜,就連很可能導致自我毀滅的醜陋事愚蠢事,都能炒作成偉大的神聖理想。

人實在很可悲,做為一種群眾,他往往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即便死到臨頭依然執迷不誤,媒體幾乎整個型塑了群眾的思維,輕易便能玩弄於股掌之上。你知道,講這些話是沒有幾個人會信的,因為,治病很容易,但是你要讓一群完全缺乏病識感的人相信自己有病卻非常難。他會跟你說:""醫生,你才有病。""

許多悲劇或慘劇其實是可以避免的,但它到頭來通常還是會發生。吾友柏楊先生說得對:""歷史帶給我們的教訓就是:我們從歷史中永遠學不到教訓。"" 我們事實上一直在重覆犯下同樣的錯誤而不自知。

你講這些,人們聽了,很興奮,整個戰鬥意志都來了,以為你是來跟他打仗。但是,姑且先不說我講這樣究竟是講得對或錯、有理或沒理,光從動機上來看,生活如此艱辛而忙碌,一個人若懷有私心,會有人笨到長年花費無數心力做這樣一些只會讓自己倒大霉而無一絲利益之事嗎?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03 發佈時間: 上午 11:59
難道你真會覺得養這樣一些所謂 ""立委"" 是值得的?

每年以至少超過一千萬的薪水與各種名目的津貼補助,養一個立委,然後什麼事也不用做,永遠就只會搞這類低能無聊的東西,什麼提案立法規定護照可以任意貼貼紙,貼什麼鄭南榕或什麼台灣共和國的貼紙;或是整天搞什麼正名,有個""中"" 就不行,一定要有個""台"" 字,""中油"" 得改成""台灣中油"" 才行,中華郵政得改成台灣郵政;或是什麼重新定義 ""僑胞"",跟對岸有關係的就不算僑胞等等,整天就只會搞這類低能到極點的詐騙遊戲,你真的覺得養這樣一些人吃吃喝喝是值得的?

請你告訴我,天底下上哪去找這麼好賺而且輕鬆的行業?年薪一千萬,卻啥事都不用幹,只須時不時就指控一下誰不愛台灣,指控一下大陸欺負我們台灣人,時不時就抹黑一下大陸人,時不時就搞一些低能的什麼正名活動。請你告訴我,這樣一種立委的工作,有誰無法勝任?找任何一個工讀生或是派我們家隔壁那個每天一邊炒菜一邊罵馬英九罵國民黨的歐巴桑來當立委,也保證綽綽有餘。

媽的,我就不相信你若捫心自問,摸摸自己的良心,你會真的覺得什麼護照可以讓人隨便貼貼紙,可以讓你遮掉 ""中華民國"" 或 ""china"" 的字眼,對你來說真的很重要。難道你的生活如此異於常人?一點都不辛苦?沒有半點痛苦的真實血肉?不用擔心錢不夠用,房貸付不起,房租壓力大?不用忙碌於照顧家人健康?不用每天買菜煮飯做家事帶小孩?不用每天從早到晚為生活忙到爆?難道你的生活如此虛無飄渺而蒼白?蒼白到真的必須仰賴這樣一些低能的騙人把戲來過活?

媽的,幹嘛貼什麼台灣共和國的貼紙;媽的,為什麼不直接宣佈台灣獨立?整個政權都被這些綠油油的人渣黨給佔領了不是嗎?難道還要繼續騙下去?

與其花一千多萬養這樣一些黨棍,我寧可養一隻蟑螂,畢竟蟑螂食量不大,你不用特別為牠準備食物牠就能獨立自主地活了(瞧!有 ""獨立"" 二字,我是多麼愛台灣!是不是該一年也給我一千萬呢?)。而且,蟑螂的美德恐怕比這樣一些人要多得多,至少蟑螂不會騙人,不會耍詐,不會裝神弄鬼,不會挑撥族群對立;而且,蟑螂事實上相當謙虛,總是藏在陰暗角落,等你離開了牠才敢出來。

台灣人真是死到臨頭都還完全不知道世界發生了什麼事,只會關起門來玩這樣一些非常令人挫折而無奈的低能遊戲。這當然不令人意外,因為什麼樣的媒體就會養出什麼樣素質的人。

你看,台灣每天的所謂 ""新聞"",請問全世界找得到哪個國家或社會有這樣一種所謂媒體嗎?那也能叫做 ""新聞"" 嗎?整天就是四處搜奇看八卦找正妹,看誰奶子特大臉蛋特俊屁股特翹,看世界各地哪個民眾鬧了什麼好好笑好好笑或好誇張好誇張的笑話與洋相;每天找來一堆車禍或打架吵架或各種出洋相影片,哎唷喂啊,好嚇人好誇張哦;超車不爽打起來了耶,哇!一個打五個,真是現代葉問啊;還有,你看你看,這輛車就這樣開過去,我說老兄啊,你嘛幫幫忙,人家阿伯過馬路都嚇一跳了耶,還好沒事,真是神乎其技的車神啊,來來來!順便來一段車神的配樂;要不就是看哪個人網路爆紅了,或是哪個正妹這次考試考了五個一百分耶,哪個正妹讓人臉紅心跳的翹臀翹到連三角褲都露出來被大家看到了;或是我跟你說,啊你不要跟別人說哦,誰可能在愛誰喔;或是誰在臉書上寫了什麼話,然後無聊話也能大書特書,報導不停;當然,少不了抹黑陸客的 ""新聞"",你看你看,陸客來到海邊,竟然還對著大海亂丟石頭耶,想砸死大白鯊啊,大陸人就是這麼沒水準;你看你看,這位大陸來的大嬸,講話好大聲啊,吵死了,獅吼功啊?然後會穿插一些影片比方說周星馳的電影片段....等等等。

請問有人看過世界上哪個國家或社會的媒體是以這樣一種猥瑣的口氣在報導的嗎?世界上有哪個國家或社會的媒體幾乎全部就是這樣一些 ""新聞"" 嗎?網路上四處蒐奇找出洋相影片或什麼爆紅爆笑影片或爆奶正妹影片,請問這也能叫做新聞嗎?

我真的覺得很無奈,很無言。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一種社會?完完全全沒有新聞可言,整天浸泡在永無止境的低級趣味中,好像永遠都不會膩,但卻又特別喜歡強調什麼國際觀或參與什麼國際社會有多麼了不起,台灣人有多麼嚮往。

一個人,或一群人,從小在這樣一種絕對有害身心的垃圾資訊環境與低級八卦文化中長大,你想,他會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你想,這樣一種社會將會成為什麼模樣?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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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黨輪替就「去中」?中華郵政又要正名改「台灣」?

2016-05-31 東森新聞

前總統陳水扁在2007年時,花了2千萬火速將「中華郵政」改名為「台灣郵政」,隔年,由馬政府接任後,又下令改回「中華郵政」,似乎每一次政黨輪替,郵政公司「正名」就會被拿來討論。

立委徐永明29日臉書寫著「中華郵政是什麼東西?早該改名了。」且建議把中華郵政再改回「台灣郵政」。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03 發佈時間: 上午 3:47
中美核戰一觸即發

作者:Peter Symonds
出處:https://goo.gl/u46HGn
譯者:陳真
原文發表日期:2016. 05. 30.


譯者前言:

沈從文說得對,人們平常彼此之間有一些疙疙瘩瘩,可當烽火一來,這些疙瘩就弭平了,消失了,不見了。暴雨面前,難道你真以為你跟我之間,或顏色跟顏色之間,會有什麼差別?

有些事,很無言;因其重大,故而無言;因其認知落差之大,故而無言。暴雨將至,難以言說,而人們卻似乎渾然不覺,你還能說些什麼或做些什麼呢?也許可以這麼說:生活如此忙碌而艱難,每天精疲力竭地過活,難道我們吃飽太閒而來胡言亂語?

那些把政治視為與己無關的身外事者,那些把政治視為有趣好玩緊張刺激的選戰、kuso 戰及網路口水戰,那些把政治視為一種蒼白空洞的論述遊戲者,那些把政治視為一種個人名位的晉身階與敲門磚,那些把政治視為一種自以為神聖其實毫無現實意義的無聊意識形態來操作者,也許認清現實、看見彼此的時候到了。是不是總該有那麼一刻,一種再也難以迴避真實理解人事物的時刻?人生可憫,生命可貴,從而阻止悲劇與不幸的發生。


本文:

上星期(譯者按:即今年 5 月 26 -27日),在日本舉行的七大工業國高峰會,聚焦在兩個互有密切關聯的主題上,包括逐步惡化的全球資本市場危機,以及走向世界大戰的風險。其中,中美兩國在南海問題上日益升溫的衝突,特別引起關注。世界強權顯然無能解決經濟崩盤的危機,從而將進一步導致民族之間的對立及武裝衝突。此次高峰會,美日兩國聯手施壓運作,通過對中國提出強烈譴責的聯合聲明,企圖合理化美國在中國所宣稱的島嶼周邊 12 海里領海範圍內的軍事挑釁與入侵。今年五月稍早之前,美國海軍第三度在南海靠近永暑島(Fiery Cross Reef)附近執行其所謂「自由航行權」的行動,激怒北京揚言將加強在此區域的防衛。

目前正如火如荼進行的美國總統選舉及澳洲國會大選,其中一項蓄意祕而不宣的備戰陰謀甚囂塵上,亦即企圖盡量不讓世人意識到逐日加劇的核戰爆發危險。事實上,中美兩大核武強權不僅僅在南海短兵相接,同時也可能在其它危險的引爆點例如北韓或台灣正面衝突;所有這一切問題的急遽惡化,全都因為美國的「重返亞太」戰略及其在整個亞太區域極具侵略性的軍事布局所致。

中美之間的軍備競賽,其中最駭人聽聞的無非就是核武角力,包括核武發射裝置及其相關科技上的對抗。為了確保其亞洲與全球霸權地位,美國計劃花費一兆美元,發展較過去涉及更大攻擊範圍的精緻核武及發射裝置。毋庸置疑的是,美國五角大廈為求鞏固其超強核武大國地位,正加強研發足以一舉徹底摧毀中國核武基地的能力。北京方面的反應自然也不遑多讓,務求有能力在遭受核武攻擊後仍有能力反擊美國本土,殺害數千萬美國人。

此一浩劫的真實可能性,從總部位於美國的「關心時事科學家聯盟」(Union of Concerned Scientists,縮寫 UCS)於上星期所發佈的一篇報告便可清楚看出。它發出如此令人不寒而慄的警告:

「一天 24 小時,一年有 365 天,中美兩國隨時處於全面開戰的風險,只需幾個不當的決定,便很可能迅速引爆核武大戰。雙方認知上的差距,也將增加戰爭一觸即發的風險,並且很可能以互相發動核武攻擊收場。一種溝通上的不良或誤解,都可能引爆一場難以遏止的戰火。」

這份研究報告雖然呼籲中美雙方務必認知到此一浩劫的高度風險,從而應該加強尋求外交途徑解決爭端,避免戰爭的發生。但它卻又同時悲觀地認為,此一和平途徑的企盼,無異椽木求魚。它指出:

「中美雙方不但缺乏互信,而且逐步意識到雙方的歧異似乎無解,從而各自努力尋求軍事上的解套,企圖從中找到一些逼使對方就範的手段,進而能使自身獲得更多的安全感。建立互信的前提是,雙方必須對於外交途徑具有一定的信心,藉以解決過去將近七十年來困擾雙方政府的爭議、敵意與猜忌。然而,建立此一互信顯然極為困難;從雙方盡一切可能在軍事力量上下重注,可見一斑。」

中美之間不斷升溫的軍事競賽,基本上是不對等的。這麼做,僅僅只是進一步惡化局勢使之推向戰爭而已。在核武射程與裝備上,不論數量與質量,中國都遠遠不及美國。儘管中國努力想迎頭趕上,但中國的核武戰力落後美國數十年。光以數量來講,中國僅有 260 個核彈頭,而美國卻擁有超過 7000 個。中國所能追求的目標就是確保自身在遭到美國的核武攻擊後,依然能保有一定的核武反擊能力。(譯者按:中國曾多次宣示,不會對任何國家發動核武第一擊。)然而,美國倒是從未表明不會對它國率先發動核戰。

英國衛報上星期報導,中國有望首度派遣攜帶核彈頭的潛艇到太平洋巡航。此舉打破以往慣例。在過去,核彈頭和飛彈必定是分開儲存的,並且只能在中國最高領導階層的嚴格管控下,如今卻直接在飛彈上加裝核彈頭,確保能在核戰一旦爆發時,立即發射到美國本土。中國領導階層被逼得只好這麼做,主要是因為美國在東北亞的各項軍事布局,特別是因為美國在此部署了反彈道導彈系統,旨在徹底摧毀中國在遭受核武攻擊後的反擊能力。然而,中國的核潛艇所發出的噪音相當大,使得它極易被美國攻擊潛艇所偵測進而加以摧毀。此外,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戰戰兢兢的中國指揮官有可能誤解一項指令,從而誤判即將遭到核武攻擊而發射飛彈攻擊既定目標。

看來,核戰似乎很難透過強權之間的外交協商而確實避免,所謂國際裁減核武軍備也只是一些毫無意義的口號。至於有些人認為,核戰是如此恐怖而難以想像,從而也不可能發生,恐怕也是過於天真的想法。半個世紀以來,所謂核武戰略,始終就是「想像那不可想像的」。上一次的世界大戰,在美軍以原子彈攻擊廣島與長崎後結束,二十萬人喪命。歐巴馬上星期前往廣島訪問,拒絕針對美軍在過去所犯下的駭人罪行道歉,事實上就已透露發動新一波罪行的一個明確訊號。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01 發佈時間: 下午 11:22
底下這位日裔美籍的哈里斯,在我翻譯 Pilger 的那篇文章(打破沉默:第三次世界大戰已然展開) 中曾提到他。他是美國太平洋司令部司令,負責亞太地區的軍事指揮官,是個極為囂張狂妄的好戰份子。今年三月,他提議美、日、印度與澳洲四國成立 ""亞太海軍聯盟"",以對抗中國,獲得日本和澳洲的積極響應。

在美國過去20 年來的各種血腥侵略中,始終都有這位哈里斯的參與,例如侵略伊拉克及利比亞等等,以手段強硬著稱。2014年被提拔為現職即美國太平洋司令部司令,因其日裔背景,對中國顯然極具敵意。

此人之前亦曾擔任惡名昭彰的關塔那摩監獄指揮官,造成數名囚犯自殺身亡,死者生前疑似遭受酷刑,酷刑地點在關塔那摩監獄外一座祕密刑求場所,號稱 ""Camp No"" (黑獄)。

關塔那摩毫無疑問是全世界最恐怖的 ""監獄"",任何人只要身份稍有疑慮或被認定對美國具有情報價值,就可能被送來這裏接受各種恐怖刑求;沒有任何審判,沒有任何刑期,不需任何證據,完全任其凌虐羈押;美軍並且刻意以恐怖刑求手法來威嚇敵人並獲取情報,裏頭曾有數百名囚犯因不堪凌虐刑求,企圖自殺。

哈里斯的前任指揮官傑佛瑞米勒(Geoffrey Miller),後來升官來到伊拉克之後,對其同事曾有這麼一段極具炫耀性的有關美軍管理囚犯的 ""教學指示"":

""你們這裏 (指伊拉克監獄),對囚犯實在太好了。在關塔那摩監獄,你得把囚犯當狗看。如果你讓囚犯覺得自己跟狗有一絲不同,那你就失去了主控權。""

這位米勒,在關塔那摩監獄透過虐囚以獲取情資的殘酷手段,表現 ""優異"",受到美國政府的賞識與重用,旋即調往伊拉克,負責掌管由美軍佔領下的整個伊拉克數以萬計的所謂 ""囚犯"",進而爆發出無數慘無人道的虐囚事件。

至於米勒的關塔那摩繼位者,也就是文中這位哈里斯,更是青出於藍,同樣亦採用虐囚手法,並曾對層出不窮的犯人企圖自殺事件嗤之以鼻,認為囚犯自殺身亡乃是一種針對美國所發動的 ""不對稱攻擊""。

除了關塔那摩之外,美軍在阿富汗等地亦設有大規模祕密監獄,刑求凌虐許多根本沒有任何犯行的所謂 ""囚犯""。在美國所佔領或培植傀儡政權的國度裏,""反美"" 基本上就是一種罪行,美軍甚至無數次針對完全手無寸鐵的示威民眾開槍掃射,猶如家常便飯,但主流媒體卻始終對此裝聾作啞。

這位哈里斯,參與了美國過去20 年來的種種血腥侵略,希拉蕊很賞識他,就如同底下報導所說,希拉蕊寫給哈里斯一張便條紙,上面寫著:""謝謝哈利,謝謝你陪我走遍全世界""。哈里斯把這便條紙隆重地掛在辦公室牆上。其實,希拉蕊這個極為自豪提出 ""重返亞太"" 構想的恐怖妖女應該說:""謝謝哈利,謝謝你陪我殺遍全世界""。

陳真 2016. 06.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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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防中國,他要求美軍做好「今夜開戰」準備

JANE PERLEZ 2016年5月9日

國際紐約時報月刊

他把中國稱為「挑釁者和擴張主義者」,指責它「用海沙建起一座長城」,將西太平洋爭議水域「軍事化」。「除非認為地球是平的,你才不會這麼想,」他有一次在國會露面時這麼說。

這些話出自美國負責亞太地區軍事行動的指揮官海軍上將小哈利·B·哈裡斯 (Adm. Harry B. Harris Jr.)之口。其措辭總是比三軍統帥歐巴馬更為嚴厲,不論是在北京還是華盛頓,他都引人注目,但也令人頭疼。哈裡斯的坦率讓更為謹慎的白宮頗感不安,但他不會為此道歉。中國正在南海這一長期以來由美國主導的戰略水道上修建具有軍事防禦功能的人工島。哈裡斯說,他有責任把這一威脅告知國會、公眾以及美國的海外盟友。

對中國人而言,59歲的哈裡斯不僅有厲害的嘴皮子。他生於日本,母親是日本人,父親是美國人,曾在美國海軍裡當軍士長。中國人注意到了他的族裔身份,並以此來攻擊他。「可能有人覺得過於強調一名美軍將領的日裔背景有點不厚道,」中國官方通訊社新華社稱,「但是,對於理解當前美方在南海驟然升級的攻擊性的背景,便不能忽視哈裡斯將軍的血統、出身和政治、價值觀傾向。」

任何一方都不希望因為南海上的彈丸之地起衝突,但對衝突的可能性必須予以考慮。五角大樓官員稱,美國或許會藉斯卡伯勒淺灘來表明立場。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小約瑟夫·F·鄧福德上將(Joseph F. Dunford Jr.)最近恰好問過哈裡斯這個問題。記者在五角大樓無意中聽到兩人聊天,但沒有聽清楚哈裡斯的答案。不久後,再度被問及中美之間是否會為斯卡伯勒淺灘開戰時,哈裡斯輕輕地笑了。

「還好我的聲音很低,」在自己寬敞的辦公室裡,他坐在沙發上,一邊打開一罐可口可樂,一邊說道。「我要說我是一個軍人,觀察事情會陰暗一些,這是我的職責。」他表示,為了捍衛美國的利益,「我不得不動用自己擁有的工具,而它們是軍事工具,是很棒的工具。」「在中國問題上,我們需要準備好以有利位置來迎接所有的後果,」哈裡斯上將說,「包括斯卡伯勒淺灘以及整個南海。」

美國在全球共有九名司令部指揮官,他們既是軍人,又是外交官,要在他們負責的戰區按照兩位老闆的命令行事,一位老闆是總統,另一位是國防部長。哈裡斯給自己的工作增加了一項內容:他還要當溝通者。對一名軍方領導人而言,這個目標可謂不同尋常。去年他起草了一份名為《指揮官的意圖》的文件,描述了他的目標。文中寫道,「我們必須和關鍵受眾清晰地交流,包括我們的盟友、合作夥伴以及潛在的對手。」無論走到哪裡,他都會指出,他的職責範圍並不局限於中國,還涵蓋了當前的緊迫危險之源朝鮮等地。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從寶萊塢到好萊塢,從北極熊到企鵝。」

最近,他把自己的觀點帶到紐約,將其傳遞給對外關係委員會(Council on Foreign Relations)的30名成員。他拜訪了亨利·A·基辛格(Henry A. Kissinger)(還拿出基辛格所著《核武器與外交政策》[Nuclear Weapons and Foreign Policy]的第一版,請對方簽名)。隨後他又去往馬來西亞,和該國的國防官員一起乘坐美國的P-8偵察機。他此行的目的是說服馬來西亞在南海爭端中採取與美國更接近的立場,而非站在其主要的經濟贊助者中國那邊。

從馬裡蘭州安納波利斯市的美國海軍學院(United States Naval Academy)畢業後,哈裡斯接受了海軍飛行官訓練。在1991年,他曾參加美國和伊拉克的一場海戰,飛越波斯灣。在那場戰役中,美軍只用48個小時就擊潰了伊拉克海軍。哈裡斯的大多數職務在亞洲地區,但他還是去過其他一些地方。大約10年前,他在關塔那摩灣擔任過指揮官。他還去牛津大學研習過戰爭倫理。後來,在負責落實推動以巴達成最終地位協議的「路線圖」期間,他被任命為國務卿希拉蕊·柯林頓(Hillary Clinton)的軍事顧問。

他辦公室的牆壁上掛着一幅和希拉蕊的合影,上面有一張手寫的便條:「哈利——謝謝你陪我走遍全世界——希拉蕊。」他辦公桌左側懸掛着一幅南海地圖,上邊星星點點地散落着許多小島。被黑色圓圈圈出的是斯普拉特利群島(Spratly Islands,中國稱為南沙群島——譯註)中的三座人工島,中國在那裡修建了可作軍事用途的飛機跑道和其他一些設施。哈裡斯把那些人工島稱為中國的軍事基地。

他辦公桌後邊的書架上擺滿了與世界事務有關的文獻。「通過閱讀史書可以發現,比起沒有自己的軍隊而且沒有做好準備的國家,那些擁有自己的軍隊而且時刻準備著的國家要成功得多,」他說。

哈裡斯談到了他的部隊必須做好「今夜就開戰」的準備。他最近讀過 T· R·費倫巴赫(T. R. Fehrenbach) 以朝鮮戰爭為主題的《這類戰爭》(This Kind of War),該書把這一點講得很明白。「他說美國當時沒有準備好,」哈裡斯說。「它真是一本很給力的書。」

翻譯:李瓊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6.01 發佈時間: 下午 1:04
羅蘭夫人在走上斷頭台受死之前,向革命廣場上的自由雕像鞠躬,留下一句千古名言:""自由!自由!天下古今多少罪惡假汝之名以行。""

在一種非紅即綠、非黑即白的 (華人式?)時代氛圍中,在一種人權與自由普遍被當成鬥爭工具與傷人武器的美式卑劣政治下,有件事仍須表明,支持了這面旗,反對了那面旗,並不代表旗子底下的一切是非善惡都已黑白論斷或無關緊要。在一種大範圍的考量與取捨上,人們有其選擇,但就大亦就小;大事情上對了,並不意味著所謂小處便無關緊要,更不意味著你將可為所欲為。更何況,大小不好說。公眾意義上的小事,在個人層次上卻是大事。你口中所謂的小事,假若讓你自己給遇上了,我看它還小不小。

倒過來說也一樣,人權與自由被濫用,被惡用,被掛了羊頭賣了狗肉,並不意味著人權與自由這些東西全是假的或有害的或根本不值得一提。

我能想像,做為一個毫無疑問站在祖國這一邊的人,假若哪一天我回去祖國定居,我看我若招子不放亮點,日子恐怕也不好過;兩岸乃至全世界都一樣,不管哪個黨,都不會對任何一個自由人太友善。祖國當然更是如此。政治上必然如此,更不用說一般生活層面上、充滿偷搶拐騙與暴力的基本文明與安全問題了。

很多人是這樣,當他挺一面旗子時,就挺到底;好的挺,壞的也挺。可是,你若真心挺它,難道不是希望它變得更好?當然,這裏頭往往會有很多來自所謂敵人掛羊頭賣狗肉的卑劣居心與陷阱,你很可能被利用來做為一種遂行更大邪惡的工具。但是,難道就因為這樣,我們就應該對所有問題視若無睹,就只因為敵人會拿它來做文章?難道就因為敵人藉自由與人權進行操弄,我們就因此而不要自由、不要人權了?

比方說,法輪功和 CIA 關係緊密,充滿強烈政治性,但是,加入法輪功並不等於加入 CIA。即便是抓到一個 CIA 特務,難道你就可以對他為所欲為?難道特務就不是人、不會痛、不會害怕?

比方說,某個意義上,我能理解甚至諒解六四天安門鎮壓事件;換成是我當領導,說不定也會做出類似的鎮壓決定,因為我若不這麼做,很可能會導致數以千百倍的更大傷害。你看看近幾年來一連串國家宛若人間煉獄般的血腥下場就能明白。所有這些國家,全部都在美國的策動下,以民主自由為名,美其名為民主抗爭,進行顛覆動亂與奪權,一個個國家原本穩定發展,如今都已成人間煉獄。

但是,即便是面對這樣的一種政治操弄所造成的兩難,你也許(我只是說也許)必須做出某種所謂 ""必要之惡"" 的血腥鎮壓,難道就能因此把這所謂必要之惡給全盤美化成一樁絲毫無須檢討與究責的善行?這樣一種態度,難道不也同樣是一種操弄,動輒以所謂國家安全或社會穩定為名,任意為所欲為。更何況,一個別有居心的所謂運動,裏頭依然有著許多懷抱單純善意的個人。

就好像黨外的所謂反對運動,所謂追求民主自由,乃至那樣一個綠油油的投機詐騙黨之誕生,背後難道不全是美國在操盤運作?而我做為黨外的一份子,做為這個齷齪黨的建黨黨員(1988年第一次退黨沒退成,1994年退黨成功),雖然當年確實很無知,但是難道我不是僅僅懷抱著單純的善意?

很多人看了我的一點點文字,往往華人病就來了,從我文字裏頭的某種批評,馬上就會認為我是他的敵或友,結果經常發現,原來誤會一場,不是錯愛就是錯恨。人類歷史上,古今中外任何一個時代,拉幫結派並不難,但是,想當一個自由人,一匹馬拉一輛車,卻很不容易。

俗話常說,""詩能救世界""。假若詩真能救世界,我想,那是因為文學藝術與哲學帶來一種對於人事物、對於生命,對於美感、道德與價值較為深刻的理解。在這樣一種距離真實血肉較為貼切的理解下,世界或許會逐漸往一個好的方向走去;它不是直接改變世界的內容,而是改變觀看世界的眼光。眼光變了,世界也就跟著變。

世界如此,人也一樣。一個人假若說他要從新做人,方法應該不是趕緊改變髮型或改變穿著,當然也不是趕緊日行一善,不是每天扶老太太強迫她過馬路。所謂從新做人指的是他的心態與價值觀不一樣了,他觀看人事物的眼光變了,從而就會變成一個與原先不一樣的人。
陳真 發佈日期: 2016.05.31 發佈時間: 上午 3:29
澳洲國防白皮書宣告對中國開戰的基本立場

作者:James Cogan
譯者:陳真
出處:https://goo.gl/fjOlYg
原著日期:2016. 02. 27.


今年(2016年)2 月 25 日,澳洲總理滕博爾(Malcolm Turnbull)發表國防白皮書,正式宣告澳洲堅決與美國結盟、不惜對中國開戰的基本立場。這份白皮書,整合了澳洲前工黨政府的軍事政策以及 2011年 11 月美國衝著中國而來的「重返亞太」(pivot to Asia)戰略的所有軍事主張;白皮書同時也涵蓋了前總理東尼·艾伯特(Tony Abbott)主政下的自由黨-國家黨聯盟(the Coalition)對於美國所做出的一些額外承諾,並編列二戰以來最為龐大的軍事增額預算,高達數千億美元。

自從美國的「重返亞太」戰略在 2011 年提出後,滕博爾的動向便相當引人關注。幾年後,就在 2015 年 9 月,他在黨內逼宮成功,把艾伯特趕下台,而這份白皮書竟一直拖延到今年 2 月才公佈,引起各方猜疑,究竟滕博爾主政下的新政府是否在外交政策上有所轉變?從這份白皮書的內容上看來,它已毫無保留地坐實各方疑慮。它偷偷摸摸地提出,澳洲民眾渾然不覺,連做個樣子假裝來個民主討論或辯論也沒有,澳洲的統治階層竟然就這樣把澳洲整個國家的每個男女老幼統統捲入一場由美國所主導的針對中國的軍事衝突。若不阻止,這場無情戰火將會是一場災難性的血腥浩劫。

這份白皮書,一方面肯定了中國做為澳洲最大出口市場與貿易夥伴的重要性,但卻又同時堅持澳洲在美國帝國主義戰略核心上的根本利益。白皮書指出,整個亞洲,乃至全世界,基本上都還是得仰賴美國至今依然維持的世界霸主地位;中國的經濟崛起及其軍事實力的成長,構成美國霸權地位的最大挑戰,從而將損害澳洲的「國家利益」。

儘管報告中宣稱,「中美兩國的重大軍事衝突發生的可能性並不高」,但卻又指責中國一再違逆由美國所設定的包括在東海、南海及網路安全與航太領域的種種「規矩」(rules),這無疑將導致中美衝突。因此,它鄭重宣告,澳洲政府將致力於與美國結盟,「捍衛這些規矩底下的一切秩序」。也就是說,美國過去 70 年來藉以在亞太區域進行支配與稱霸的各種規矩與國際關係都不允許遭到任何挑戰。用最淺白的話來說就是,這一整本澳洲國防白皮書無非只是要宣告一件事:它將積極為這場由美國及其同盟國所迅速催化的重大軍事衝突預做準備;簡單說就是對中國全面開戰。

這份白皮書,對於中國最大的公開威脅之一就是表明澳洲政府的基本立場,要求中國立即停止在南海的填海造陸工程及其相關可能做為「軍事用途」的一切設施。它表明:「澳洲政府尤其關切中國史無前例的造陸工程及其規模之大」;同時一再覆述美國及其同盟國所不斷宣傳的說詞,也就是所謂「自由航行權」,藉以透過在南海進行海軍、空軍的部署與偵察巡航來不斷刺激中國。更令人吃驚的是,它宣告對於美國所謂「重返亞太」或「亞太平衡」毫無保留的支持。一如眾所周知,美國已轉移其六成軍力的海軍與空軍來到亞洲,完全就是衝著中國而來。

北京方面對這份白皮書提出嚴厲批評。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在一次媒體簡報中說:「對於這份白皮書,我們表達嚴重關切,對其在南海議題上的負面指控及所謂中國的軍事威脅,我們要表達不滿。中國政府希望,各國應停止在此區域進行聯合軍事演習或巡航偵察,並且停止在亞太區域不斷擴張各種軍事基地設施。」

然而,事與願違。白皮書透過各種想當然耳的政治修辭,包括所謂遏止全球恐怖主義勢力以及中國崛起所帶來的威脅等等,做為藉口,來合理化一種早已在澳洲政治、經濟與社會每個層面都已取得主導地位的軍事擴張政策。總的來說,未來十年內,單單只是在武器購買方面,澳洲政府就將擴大軍事預算高達至少1950 億美元(折合台幣約 6 兆)。

然而,澳洲戰略政策研究所( Australian Strategic Policy Institute)研究員湯姆森(Mark Thomson)卻分析指出,僅僅只有 2400 萬人口的澳洲,未來二十年內在軍事裝備上,將支出至少一兆美元(折合台幣約 32 兆)。這個金額之龐大,十分驚人。更不可思議的是,它其實只是根據白皮書的結論所分析得到的一個保守數字。白皮書的結論如此說道:「在可預見的將來,對於來自其它國家針對澳洲本土的攻擊,事實上只是一種極為遙遠的可能性。」

透過這麼龐大的一筆錢,澳洲海軍將增添 12 艘遠程常規潛艇、3 艘防空驅逐艦、9 艘護衛艦以及海巡船和飛機;空軍則將購買超過 70 架 F-35 戰鬥機及一批其它類型的飛機,其中更包括首次添購的武裝無人飛機等等;陸軍方面則將進一步升級採用新型裝甲車和運輸工具及長程火箭炮,另外還配置陸基反艦飛彈系統;特種作戰部隊則將配備新型直昇機等等。購買這麼多新型武器的目的就是,確保澳洲軍隊能夠隨時在全世界各地和美軍全面密切合作;最重要的是,扮演美國針對中國的「海、空作戰計畫」堅實可靠的作戰夥伴。澳洲軍隊人數方面,則將在幾年內大幅擴編為 6 萬 2 千人,特別著重在軍事情報與網路資安作戰人員、操作潛艇與飛彈系統人員以及海軍後勤部隊等等。

白皮書一再強調美澳聯盟在確保帝國勢力的根本利益上之核心重要性。它將在澳洲西北岸的達爾文市接受 2 萬 5 千名美國海軍陸戰隊駐軍,並開放各地機場供美軍戰鬥機自由起降迴旋,以及更多且更大規模的「海軍合作」,亦即美軍戰艦可自由停泊澳洲各地港口。它同時還誓言持續參與由美國帶頭的各項中東軍事行動。並且,只要華盛頓方面提出召喚,澳洲軍隊將積極參與不管何時或何地的海外軍事介入。

白皮書裏頭特別令人髮指的一項宣稱是有關澳洲過去與現在的各項軍事祕密行動,包括炫耀澳洲政府在名為「五眼聯盟」(Five Eyes)的全球情治監控計劃中所扮演的角色,以及美澳合作、位於澳洲中部的松樹谷(Pine Gap)地面衛星觀測站的「關鍵性貢獻」。

(譯者按:五眼聯盟情治監控計畫從冷戰時期就已存在,包括英、美、加、澳、紐等五國,針對全球各地的電子郵件、手機、電話、簡訊及各項網路活動,包括網頁瀏覽紀錄及線上對談內容等等,進行全面性的偵測、管控、攔截、收集與分析。根據遭到美國進行全球通緝的前國家安全局(NSA)雇員史諾登(Edward Snowden)所揭露的秘密文件顯示,從世界各地所竊得的所有訊息,將直接輸入美國國安局的數據資料庫。其中,澳洲主要負責監控南亞與東亞地區。例如,2013 年 11 月 18 日英國衛報發布史諾登的祕密文件指出,澳洲政府長年監聽包括印尼總統在內的印尼官員的手機通話;紐西蘭則監控整個西南太平洋,區域內所有國家無一倖免。

持續揭露的史諾登祕件亦顯示,以美國為首的各項全球監控計畫,數年前仍只是針對特定對象,包括它國官方與民間團體等官員或工作幹部,或是某些特定對象;但隨著各項科技的高度進步,逐漸發展成「地毯式監控」。截至 2012 年 5 月為止,美國國家安全局已經將全球至少 70% 的電信營運商納入監控範圍;你在網路上的一舉一動,包括你的所有留言與線上通信及網頁瀏覽和搜尋記錄,或甚至是帳號密碼等等,都很有可能會被一一記錄、欄截,傳送至美國國家安全局。

2013 年 8 月,史諾登透過英國衛報指出,只要有你的電子郵件地址,任何人在網路上的一切活動,幾乎都逃不過美國及其它四隻眼睛近乎滴水不漏的監控。史諾登表示,美國政府的目標是,確保全球每個人的一切網路活動內容都必須能由美國國家安全局監控。目前國安局已可直接從 Google、Facebook、雅虎及微軟等全球九大網路公司的伺服器中取得使用者的各種資料與通訊內容,並有能力破解網路銀行的加密技術,從中進行破壞或取得私人極機密金融資料等等。史諾登密件顯示,美國國家安全局裏頭有個工作部門叫「全球入侵行動」(Global Access Operations),光是在一個月內,德國就有 5 億份網路通信遭到攔截竊取,巴西有 23億,印度 135 億,其中當然也包括數千萬美國公民的海內外通話記錄。

2015 年 1 月,德國明鏡周刊公佈史諾登另一批密件顯示,全球監聽計畫僅是冰山一角,真正可怕的是,美國早已投入鉅額預算從事數位戰爭布局,並由國安局推動一項名為 Politerain 的攻擊計畫,透過遠程控制與病毒破壞等技術,預期將可癱瘓對手的各項能源水電、機場、公衛醫療與金融等重要基礎民生設施。

至於位於松樹谷的「美澳聯合防衛基地」監測站則是澳洲長年以來積極為美國監控與收集各國情報的另一項主要計畫,追蹤包括中東至亞洲地區的手機及無線電訊號,情報則交由美國分析與使用。歐巴馬肆虐無度、殘害數千條無辜人命的無人飛機狂轟濫炸,便是澳洲政府所引以為傲的所謂「關鍵性貢獻」之一。2015 年 3 月,史諾登點名澳洲與英國近年來無孔不入的各種超大型侵略全球個人隱私的監控計畫。澳洲政府則反過來公開譴責史諾登背叛美國,觸犯叛國罪。)

白皮書並宣佈,將依照美國國會近日通過的一份「戰略與國際研究中心」(Center for Strategic and International Studies,簡稱 CSIS)的研究報告所建議的作法,升級位於澳洲西部城市伯斯(Perth)的史特靈海軍基地(Stirling naval base)以及幾個位於北澳的機場與港口,同時也將花費數億美元用來升級科科島(Cocos Islands )上的機場設施,使其可供美軍遠程偵察機使用,當然主要還是為了美軍的反潛飛機作戰。該島因其位於印度洋與太平洋之間,靠近幾個主要航道,具有戰略上的重要地位。

與美國結盟,始終是澳洲外交政策的主要核心立場,因此,白皮書也特別強調與日本「與日俱增的國家安全夥伴關係」。白皮書針對中國的另一項公開羞辱就是,強調澳洲政府毫無保留地全力支持日本安倍政府廢除日本戰後的「和平憲法盟」條款,以便重返軍備擴張及擁有宣戰權,進一步去除日本參與或發動戰爭的憲法限制,得以自由參與由美國主導、極具侵略性的亞洲與全球軍事行動。(譯者按:二戰後,日本憲法第九條規定,日本將永遠放棄戰爭,不得宣戰,不得擁有軍事武力。)

白皮書裏頭有一章,透過強調澳洲對於亞太區域內幾個國家的「新殖民設計」,特別能顯示出澳洲政府自身的帝國野心。白皮書公然點名幾個澳洲北方的太平洋國家,特別是巴布亞紐幾內亞、東帝汶,萬那杜(Vanuatu)及斐濟,稱其為潛在的軍事介入對象,宣稱它們是一種「威脅的來源」,「因為外國勢力正在這些國家尋求建立影響力,進而威脅到澳洲的海洋勢力發展」。近幾年,中國和俄國,特別是中國,努力想和太平洋諸國,特別是斐濟,建立較為緊密的雙邊關係。白皮書雖然表明「在往後幾十年內,看不出任何威脅」,但它依然堅持一種大面積的南極領地說法,說是屬於澳洲的「國家主權」,它將挺身捍衛這項「主權」。於是,中國又再度成為澳洲的潛在假想敵。

為了因應鉅額的軍事擴張支出,澳洲政府決定增加 2020 年至 2021 年之間佔 GDP 百分之二的國防預算,比之前所預期的時程還快了兩年。澳洲目前是全球排名 12 的軍事支出大國,若以平均每人所支出的軍事金額來排名,澳洲排名世界第四,僅次於沙烏地阿拉伯、以色列和美國。

澳洲的勞工階層因此得揹負異常沉重的軍事費用負擔,其所付出的代價還包括以撙節為名的健康醫療與教育等經費的刪減,以及其它各種有關社會權利與福利的基本支出之大幅縮水,同時也免不了必須大力鎮壓人們對於這樣一些民主權利的傷害之反抗。傷害尤為深遠的是,澳洲結盟美國的帝國野心,企圖對中國發動非常瘋狂的全面開戰,將會非常嚴重威脅到日後世世代代的人類。
信自己(桂承志) 發佈日期: 2016.05.30 發佈時間: 下午 6:15
我一直都认为,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两岸政治颠覆事件,都是一个后台老板,大陆的事件被共产党果断的拒绝,而台湾在李登辉的里应外合、顺水推舟之下顺利完成。大陆那些被判刑的“自由战士”,美国曾穷尽所有政治、外交手段把他们从大陆带回美国,经过短期“培训”,让他们继续在台湾发挥能量。

当然,在台湾能把搞事情搞成,要有个前提,先让那个想要和大陆密谈和平统一的蒋经国消失,让听话的李登辉掌权,把实际参与和大陆沟通的沈诚说成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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