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還不曾看過一個稱得上是藝術家或思想家的人會在現實問題上表現得像個智障。反之,無數從事所謂藝術工作或思想工作的蠢蛋俗蛋,通常就會像底下這位所謂 ""導演"" 這樣一種水平。天底下誰會那麼無聊會以一己性命去破壞大家的什麼自由與享樂的什麼碗糕美好價值?
理解現實與藝術能力之密不可分,很容易理解;因為藝術不管再怎麼脫離地心引力,它終究還是關注血肉的;你的藝術水平跟你對現實血肉、對人事物的理解能力是完全一致的。
今天,假設侯孝賢不是那個反對挑撥族群仇恨、睹爛反華反中的侯孝賢,而是一個綠油油的侯孝賢,那他便不可能拍出那樣人文深厚的電影,因為兩者是完全衝突的。
同理,假設今天Emir Kusturica不是那樣一個反美反西方帝國侵略的導演,而是一個對於現實理解能力十分智障的導演,那他就不可能拍出那樣情感動人的電影,因為兩者是無法相容的。你不可能在現實血肉上對人對生命很智障,但卻又同時能成為一個藝術家或思想家。
反之,你看島內那些帶點深綠或淺綠的導演,我至今還不曾看過一個不是藝術白癡;而且拍出來的東西,絕大多數低劣到真的會嚇死人(恕我不敢舉例),根本就像國中生或小學生鬧著玩隨便交差了事的學校作業。
維根斯坦經常關注自己或別人是不是一個好人,連他的學生畢了業,收到耶魯大學的聘書,他都反對學生去教書,因為維根斯坦覺得這位學生的道德水平恐怕不會比收音機裏頭每天胡說八道的名嘴更高明。
有一天,羅素忍不住諷刺他說,把思想搞好就好了,當一個好人有那麼重要嗎?維根斯坦說,當然重要,""我若不是一個好人,我如何可能成為一個好的邏輯學家?""
自從人類有了語言之後,概念與言說的技藝便誕生了,藉以理解原本無形無狀的世界,企圖掌握 ""真實""(reality);久而久之,當概念變成一種裝飾品,一種意味著身份地位的表徵,概念便慢慢和生命隔開來,彷彿真理(truth)或真實是一回事,生命卻又是另一回事;彷彿概念不是概念,而只是一種作文比賽,一種像開車那樣的純技術。
但這終究是不可能的事,沒有深厚血肉的理解為基礎,深邃動人的概念難道會憑空從天上掉下來?即便是極為抽象的思維例如數學與邏輯,尚且都脫離不了訴說者為人之良莠,脫離不了人對於血肉生命理解的深度,更何況是描述善惡悲歡的藝術工作。難道你能想像沈從文一方面寫出溫婉細膩的深情與憐憫,一方面卻又是個張牙舞爪、囂張跋扈的統獨人士或進步份子?
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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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藝術家》金導斥恐攻:巴黎人不被擊潰
中時電子報作者潘鈺楨╱綜合報導
2015年11月19日
奧斯卡最佳導演米歇爾哈札納維西斯認為,恐怖分子打擊不了法國人的民族性。(資料照片)
中國時報【潘鈺楨╱綜合報導】
以《大藝術家》拿下2座小金人的法國導演米歇爾哈札納維西斯,17日也發表公開信,沉痛對伊斯蘭國(IS)喊話:「你們不可能贏,不可能擊潰巴黎人的享樂主義與價值觀。」
他說恐怖分子滲入巴黎沒有表徵,讓人無招架之力:「或許死傷讓你們自以為是勝利者,但我們不可能被擊潰,無論發生什麼事,永遠改變不了法國人對生活的熱愛。」他認為崇尚自由是法國人的天性,斥責製造死傷的IS是病態意識的象徵。
他為法國人打氣:「我們世代居住在此,現在我們的價值觀遭受迫害,需要守護。法國人會團結一致,朝友愛之路邁進。」
陳真
發佈日期: 2015.11.19
發佈時間:
下午 2:04